为什么?一般在根据网络游戏为基础改编的古装武侠网络剧里,有男主他本来是令人闻风丧胆,

故事的起源在一所超级白金学院——英德学院,它是四大家族为培养优秀后代而创立的一所贵族大学。因此,身为四大家族之后的F4在学校里的地位可想而知,从幼稚园、国小、高中一直到大学,学校里没有人敢反抗F4这四个霸气的大男生。

直到她的出现,搞乱了这看似控制得宜的局面。她,杉菜,一介平凡女子,带着父母要她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梦想来到这里。

好友李真不小心恼怒了F4的首领——道明寺,并引发了杉菜为友情出头,从此展开了她与F4之间的爱恨情仇。

警察局所长儿子李梦龙(在熙饰)调皮捣蛋、爱打架,经常惹事。由于爸爸的调任从汉城转学到全罗北道南原的某高中,刚来到学校就和全校第一名成春香(韩彩英饰)因为在广寒楼的误会成了一对“欢喜冤家”。

一次,梦龙误把梅子酒当饮料喝,阴错阳差地和正在生病的春香睡在了一个被窝,刚巧被下班回家的春香母、找儿子的梦龙父母和班主任撞见。

不料,这件事被春香的好朋友丹姬和志赫无意中泄漏,成了全校皆知的“秘密”,为了不被学校开除,两人不得以订下婚约。

春香也因此搬到梦龙家住,帮他补习功课,并逐渐喜欢上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但却心地善良的小帅哥。李梦龙在春香的帮助下顺利考上全国重点大学韩国大学,春香却因为没有钱交学费与韩大失之交臂。

与此同时,梦龙对初恋情人彩琳(朴诗恩饰)念念不忘,却看不到春香对他的一片痴心。善良的春香只有默默放纵自己的老公与别的女人谈恋爱,把眼泪往肚里咽。

与此同时,春香认识了一家著名艺人经理公司的社长卞学道(严泰雄饰)。从看到春香的第一眼起,他便喜欢上了这个与众不同的高中女生,但是因为春香心里已经有别人,无论卞学道如何努力,春香心中都只有感激没有爱情。

这大大伤了卞学道的自尊心,他决心不顾一切让春香回心转意,甚至是不择手段。 看到春香和卞学道频繁的接触,梦龙心中不是滋味,这时的他才明白原来自己深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天天和自己朝夕相处的春香。

女主角韩智恩(宋慧乔饰) 深爱着父母遗留给她的“Full House”,自从父母亲去世以后 “Full House”就是她的家。 

智恩是一个笔名为“敦珠昂”的网上作家,为了生活也做一些乱七杂八的工作,更为维持“ Full House” 一直过着缩衣节食的生活。

有一天,欠高利贷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智恩幼时的朋友杨希珍(李令恩饰)和她的男朋友申东旭两人骗智恩出国旅游,然后偷偷把智恩的房子卖掉了。而智恩在飞机上遇到大明星李英宰(郑智薰饰),并吐了他一身,彼此留下了深刻印象。

回国后,智恩发现房子里面空空荡荡,一无所有,她急忙跑去银行打听,原来是虎成他们将她的房子和没多少钱的存折全部分掉后溜掉了。

这时候大明星李英宰突然拖着搬家行李闯进了她的家门,对方说“Full House”已被银行拍卖给了李英宰。英宰看无家可归的智恩可怜,只好让智恩住下,并雇她给自己做保姆。

英宰为了向从小一起长大的惠媛正式求婚,而买下了这栋房子。当他要向江慧媛(韩恩贞饰)求婚时,没想到惠媛却宣布了喜欢柳民赫(金圣洙饰)。

英宰只有忍受着痛苦。但记者闻风而至,英宰深怕这消息传出会伤害惠媛的心,就想起智恩,并向记者们表示,智恩为他的未婚妻。

这突来的订婚新闻让智恩莫名其妙。为了收拾这情况,英宰的经纪人崔恩廷费尽脑筋。智恩和英宰商量办个假结婚,并立下保密合同,时间为六个月,对外要做到夫妻的义务、一方放弃就代表放弃所有权利、而期满后智恩可要回“Full House”等。

但这突来的结婚没有一天安宁的生活。从度蜜月两个人就吵个不停。智恩和英宰住进“Full House”,不仅是性格上的差异,还互相认定着对方是花心的人,没有一天不争吵。 但因为俩人的关系和房子受到媒体的关注,两人一走出家门都要露出开心的笑容。

媒体开始揭露智恩的私生活和往事,这给智恩带来了很大的伤害。虽早已有心理准备,但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么严重。

一直对他冷淡的英宰开始帮智恩辩护,甚至开始安慰鼓励她。智恩心里在想着这家伙是怎么了。但无论如何他们是夫妻,又是同志,虽然只是短短的6个月。

没想到江惠媛开始妒嫉起英宰幸福的生活。其实英宰是痛苦的,为了从媒体保护他心爱的惠媛而跟智恩假结婚。智恩也得知英宰是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而跟他结婚,心里忽然一阵心酸。

江惠媛和英宰越是亲近,在一旁的智恩就会奇怪的难过起来。就在这时民赫出现在智恩的面前。如果没有英宰,这可能就是 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英宰面对面智恩也有着一种难以放下的情怀,这个给他快乐和幸福的女孩,却不能守住她一辈子,心中的痛楚难以表白。

对民赫的求婚,惠媛的示爱,智恩和英宰终于明白了谁才是心中的最爱。通过出演智恩所撰写的剧本,英宰也从事业的低谷重新东山再起。

李庆民(金来沅饰)是法律系的高才生,也是一个花花公子,喜欢周旋在美女之间。一天他在图书馆遇到女孩蓝静恩(郑多彬饰),生活从此发生了巨大改变。

蓝静恩没考上大学,想离开父母自力更生却被弟弟偷走了积蓄,幸好李庆民肯借钱给她,才租下了一间屋塔房。庆民因为赌博欠下高利贷躲到静恩家里,并在醉酒后与静恩发生了关系。

静恩在与庆民的相处中逐渐爱上了他,庆民却喜欢班上同学惠莲,让静恩觉得很痛苦。静恩在一家广告公司找了份兼职工作,上司刘东俊对静恩非常关心,而他正是惠莲喜欢的人。

东俊被静恩的善良坚强所打动,渐渐爱上了她;惠莲对东俊表白得不到回应便与庆民频繁约会;静恩看着庆民被惠莲耍得团团转与庆民争吵不断。

在吵吵闹闹与分分合合中,庆民逐渐认清了自己的感情,静恩与庆民几经周折,最后终于走到了一起。

明朝年间,玉麒麟带着养母的信物只身来到京城,偶遇金府公子金元宝。两人发生吵闹,并无意得知顾母是养母当年被陷害的唯一知情人。

江家大小姐江晓萱因太后赐婚要嫁与金元宝,后因混乱逃婚,被顾长风所解救。为了确认金元宝的身份,玉麒麟代嫁到金家,与金元宝成了一对欢喜冤家,最终金元宝身份被证实,玉麒麟代嫁的身份暴露,金夫人当年的恶行也被揭穿。

金元宝一时无法接受,离开金府。金家遭遇危机,玉麒麟对金元宝不离不弃,最终事情真相大白,金夫人也憣然悔悟,一家人开始新的生活。

*文章私设请勿上升真人

*非典型性花吐症,偏轻松向

*幼稚园文笔,篇幅略长,一发完

  起初是喉咙里莫名其妙开始出现的痒意,随后便是整日整夜忍不住的呛咳,伴随着时不时恼人的头晕眼花,把大少爷折腾的属实狼狈了不少。赵泳鑫一开始还只当是正常的换季感冒,草草吃了药就没太在意,工作生活两不耽误,除了生理上的不适惹得他脾气越来越差以外,倒还真没什么别的影响。

  于是最近正在忙着写歌的大制作人就这么放任自流了下去。

  直到这天早晨,赵泳鑫甫一醒来就爆发出了较以往那些天都剧烈的咳嗽,等到终于缓过了气以后,堂堂九代单传凤少爷盯着手心里多出来的红色纸团发愣,只觉得过去三十多年人生里坚定的唯物主义理论第一次受到了严峻的挑战。

  他伸出两根手指颤颤巍巍地展开了纸团,上面画着的毛主席头像正微笑着看着他,慈祥得仿佛在彰显来自党和人民的社会主义关怀。

  赵泳鑫面无表情地把它重新团了起来扔到了一边,生无可恋地仰面躺倒回了床铺上用枕头蒙住了脸,心说薰薰啊你一定是没睡醒要不还是再躺一会儿吧。

  一觉醒来开始咳出人民币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赵大制作人平日里的兴趣爱好涉猎方面甚广,比如从《甄嬛传》到《乡村爱情》,再到某个蓝绿色小软件里挂着“鑫多”标签的同人文……总之知识改变命运,在连续咳出第十三张百元大钞以后,赵泳鑫福至心灵,一把抓起旁边的手机开始翻翻找找,不消时就在浏览记录里找到了自己要的内容——那是他昨晚睡前还在看的、一篇有关“花吐症”的玛丽苏小同人。

  当时自己是怎么说的来着?赵泳鑫仔细回忆着。

  哦,他当时狠狠地吐槽过这个设定简了个直,那叫一个离了个大谱,听起来和十多年前葬爱家族流传甚广的“霸道少爷爱上我”文学多少有点异曲同工之妙,绝了飞都。

  而现在的赵泳鑫只想穿越回昨天晚上给乱立flag的自己进行一个为爱散打的大动作……对了,还要记住不能打脸。

  想通了这层以后,赵泳鑫赶紧又把那篇一夜之间在大少爷心里从非主流荣升到救命稻草的同人文从头到尾细细拜读了一遍,在捋顺了思路以后平复了好几遍心情,这才颤颤巍巍地给自己微信置顶的那个人发了一条消息。

——兮尔,你喜欢什么花?

  檀兮尔小同学今天貌似没有戏要拍,总之回复很快就发了过来。

  ……行,罪魁祸首找到了。赵泳鑫一脸麻木。

  其实花吐症这种东西多少还是有点浪漫的,比如会吐出暗恋对象喜欢的花……前提是你的暗恋对象要拥有对等的浪漫细胞。

  没关系,这叫什么,这叫务实啊。赵泳鑫抱着手机又咳出了一张纸币,无比熟练的自我安慰着。不愧是我家兮尔,就是这么清纯不做作,我喜欢。

  可是他既不勇,也没有鑫。哪怕抱一下心跳就能飙到122,哪怕so good一不小心唱成了双人曲,哪怕世纪之吻让不少大麦都磕生磕死,下了台他依旧愣是没敢把这点不可言说的小心思露出一星半点来,反而欲盖弥彰地解释道,那都是舞台效果。

  而不巧的是,檀健次偏偏是个好骗的,至少对赵泳鑫而言来说是这样没错。他说什么,檀健次就信什么。

  于是他们都顺理成章地把这一切都归功于感天动地的社会主义兄弟情。赵泳鑫可以永远是檀健次的好哥哥,而檀健次也可以永远是赵泳鑫捧在手心里宠着的檀兮尔。

  所以就算把自己折腾的像个自动提款机一样哗哗吐钱,赵泳鑫也没有想过把那些藏着掖着十年的话挑明。

  第一个发现这件事的人是王一浩,起因是他的小阿薰约他一起出来打台球的半个小时里捂着嘴跑了六趟卫生间。

  作为MIC的好队长、五只鹅中的领头鹅,王一浩当然要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对他闹的像孕吐一样的副队长表达该有的贴心关怀。于是在赵泳鑫第七次飞往卫生间的方向后,原本在整理球杆的王好甜蹙了蹙眉,不动声色地趁着他行色匆匆无暇他顾时悄悄跟了上去。

  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等到王一浩赶到卫生间的时候,恰巧撞见赵泳鑫弯着腰张着嘴,手心里还放着分外眼熟的红色纸团,正一脸错愕的和自己对视着。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一浩才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唱歌十年破音两次的靠谱男人难得翻了车,开口第一个字就诡异的走了调。只听他艰难晦涩地开了口,神色里满溢的不解和痛惜几乎要化作实质:“阿薰啊……这人民币可不兴吃啊。”

  赵泳鑫原本的一句还没说出口的“浩哥你听我解释”硬生生地被卡死在了喉咙里。

  三秒以后,台球室的卫生间里传来了一声极具穿透力的怒吼:“王一浩你有病吧!”

  好说歹说听了赵泳鑫七拐八拐了快半个小时才勉强解释完的来龙去脉,以往三十多年来一直坚信民主与科学的唯物主义拥簇者王一浩同志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价值观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于是心力交瘁的好大哥颤颤巍巍地伸出了一只手,在大少爷茫然且不解的眼神注视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额头上,语气温柔的像是在哄小朋友,虽然话里的内容或许并不是很友好:“小阿薰,你坦白告诉浩哥,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不过在被赵泳鑫硬拉着目睹了当事人咳出人民币的全过程以后,就算听起来再扯,王一浩也不得不相信了这个离谱的事实。好在他平时没少5G冲浪,接受能力还算强的,平复了一会儿心情以后又从满脑子跑火车的王二浩蜕变回了居家好男人王一浩,并且非常靠谱的抓到了重点:“那阿薰啊,你这个病……对身体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啊?要怎么治啊?”

  赵泳鑫闻言难得的欲言又止了起来,一张能言善辩的嘴破天荒地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身高一米八几头发有点啪叽的男人扭捏的像个马上要出嫁的小媳妇。王一浩体谅大少爷一贯的矫情,主动岔开了话题开始对着外面阴云密布的天气扯起了“今天天气真好”的鬼话,心道你不说难道我就不会百度么——这叫什么,这叫科技改变命运啊我的傻阿薰。

  而赵泳鑫对他内心的腹诽毫不知情,为了他家好队长这份掺了水的贴心自顾自地把自己感动的一塌糊涂,一面碎碎念着“浩哥你怎么这么好”一面抱着人泪声聚下地嚎出了空袭警报。

  王一浩好想逃。王一浩逃不掉。

  第二个知道这件事的是池约翰,在他絮絮叨叨从楼上爬下来敲门叫赵泳鑫一起去家里打游戏、而开门看见的却是一脸复杂的他家队长的时候。

  每天醉生梦死的宅男池老汉脑子一时间有些不太灵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祸从口出:“咋啦浩哥,你找老赵给父母爱情上分来了?”

  回应他的是王一浩爱的散打。

  在被揪进房间听完了整件事情的始末以后,往日不犯贱就觉得浑身难受的小太阳罕见的沉默了,一脸严肃的样子看的赵泳鑫莫名的心慌。堂堂团霸难得对着团欺露出了一个有点心虚的表情,清了清嗓子强行撑起了明显有点不足的底气:“怎么了你,你说句话啊池约翰?”

  池约翰还是沉着脸,抬眼和赵泳鑫对视着,语气里带上了说不出的煞有介事:“我有个问题很想知道。”

  赵泳鑫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什、什么?”

  池约翰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随手从地上抓起了两个纸团默默地站起了身。紧接着,在另外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长腿一迈,像一阵风一样冲出了赵泳鑫家的大门,速度之快刮飞了沿途横七竖八丢在地板上的纸币,场面壮观又好笑。

  王一浩惊呆了。赵泳鑫更慌了。

  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池约翰分明没有离开多久,赵泳鑫却觉得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一般坐立难安,后背渐渐被冷汗浸湿。这或许是他第一次那么迫切的想要看见池约翰那张猕猴桃一样的假老外脸,连带着觉得或许他现在回来冲着自己犯个贱都是可以不需要唱歌就能原谅的程度。就在大少爷的思绪不知道飘飞到了哪个离谱的角落时,玄关处传来了轻微的咔哒声,伴随着池约翰一声莫名亢奋的“我回来了”,终于把赵泳鑫从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中解救了出来。

  他猛地抬头,池约翰就像一个救世主一样站在光里对着他笑,手里还提着两个满满当当的塑料购物袋。

  只见某池姓救世主兴冲冲地对着房间里两位愣神的哥哥晃了晃手里的袋子,一脸兴奋地嚷着:“老赵吐的这个钱!是可以花的!真钱!”

  片刻以后,赵泳鑫的家里传来了池约翰痛彻心扉的惨叫声。

  躲在一旁目睹团霸单方面殴打团欺的好队长王一浩偷偷捡起了两张纸币对着光看了一下。

  于是肖顺尧推开赵泳鑫家虚掩着忘记关上的防盗门时,看见的就是王一浩抱着一打纸币细细端详、而赵泳鑫把池约翰按在散落了一地的红色钞票上暴揍的混乱场景。

  原本为了工作特地跑回来联系赵泳鑫帮他做demo的西北狼愣了半晌,回身默默地替赵泳鑫关上了门。

  然后下一秒,防盗门猝不及防地再次被打开,出现的是赵泳鑫那张假笑到僵硬的脸:“来都来了,这是干嘛去呀,尧尧?”

  肖顺尧害怕。肖顺尧想扭头就跑。

  赵泳鑫已经快要气到麻木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道理诚不欺他,往常因为工作和诸多原因很难凑齐的哥几个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赶场一样撞到了一起,可惜大少爷没有任何久别重逢的喜悦,反而想把这几个现世报一起打包塞到楼下的垃圾桶里一了百了,还自己个清静。

  比如被强拉进门的肖顺尧兀自把自己委屈成了美羊羊,一米八多的大个子强行被塞到了沙发的角落里,挤出来的坑让赵泳鑫心疼的直嘬牙花子。

  再比如此刻,美羊羊颤颤巍巍地指着赵泳鑫好看的鼻子,眼含热泪发出了痛心疾首的质问:“老赵,你坦白告诉我,你是不是去抢银行了?!”

  肖顺尧却并没有注意到旁边池约翰和王一浩憋笑憋到通红的脸,反而看着一脸懵逼的赵泳鑫并先入为主地把他的表情解读为了被戳穿的不知所措,愣是把自己越说越委屈、甚至带了些不明显的哭腔:“老赵,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就跟兄弟说啊,何必……何必选择这么极端的路!难道我们还不值得你信任吗!我就算砸锅卖铁割肾卖血也会帮你的啊老赵!你糊涂啊!”

  赵泳鑫让他莫名其妙的一嗓子吼的脑子更加转不过弯了,脑子上的问号几乎要化为实质,满脸写着加粗加大的“你没事吧”,当然他也是这么说出来的:“肖顺尧你没事吧?我要你的肾干什么?炖汤喂bass吗?”

  还在窝里的bass闻言发出了一声分外委屈的哼唧,仿佛在就它大爹对自己晚餐的安排表达不满。

  一旁快要憋的背过气去的王一浩和池约翰终于忍不下去了,在肖顺尧震惊和不解的注视中原地笑成两只满地找头的鹌鹑。

  笑的太放肆的结果就是,最后三只鹅在沙发前怒也不敢怒地乖乖跪成了一排,沙发上坐着的是气到说不出话直吐钱的团霸。

  其中王一浩还试图拿出自己队长的威严反抗一下,但最终在赵泳鑫不间断的高音攻击下败下了阵来,最后的倔强大概就是跪下来的时候狠狠地掐了一把偷笑的池约翰的后腰。

  行吧,小阿薰这样还不是自己宠出来的。还能散他是怎么的。

  跪在最左边的肖顺尧脑子一下接受了太多超出承受能力范围的信息,此时还有点转不过弯来,瞧上去呆呆愣愣的,只是发言一如既往的一针见血,轻而易举的就抓住了此刻的重点:“不……不对啊老赵,我之前听说过花吐症这种东西,不是说会吐暗恋对象喜欢的花吗?怎么到你这成ATM成精啦?”

  赵泳鑫甫一听这话,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一下蹭的又上来了,作势就抄起了手边的抱枕往肖顺尧的身上砸去:“你怎么说话呢肖大毛?什么叫ATM成精?啊?你会不会说话?会不会做人了你还?”

  肖顺尧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带着团霸怨气的抱枕便分毫不差地砸在了一旁的池约翰身上。池约翰也不恼,反而乐不可支地偏过了头,小声嘟囔了一句“这比喻还挺贴切”,没成想这轻飘飘的几个字被赵泳鑫完完本本的听了去,气的那人猛地一连咳出了好几张新鲜的纸币,跳下沙发就要给池约翰新一轮爱的教育。

  眼看哥几个又要闹起来,此刻唯一人间清醒的靠谱好男人不得不叹着气出来打圆场,一面给赵泳鑫顺着毛,一面又疯狂地给池约翰使眼色让他偶尔也珍惜一下岌岌可危的生命。暴怒的团霸还想不依不饶,出口的埋怨却被更猛烈的呛咳打断,最终也只得作罢,颤抖着手指指着池约翰气的说不出话来。

  池约翰心虚的吐了吐舌头,终于缩着头不作声了。

  王一浩抓着难得安静下来的空档,见缝插针的接上了肖顺尧方才提出来的关键问题:“对啊阿薰,你这一直吐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一句话他没舍得说出来——别的不提,单看莫名其妙多出来的这一大堆连号纸币,万一一下被捅出去了,说不定第二天的微博热搜真的会变成“MIC男团成员赵泳鑫因疑似抢银行被捕”。

  虽然哥几个等一场大火等了很多年,但至少不应该是以出现在社会新闻头条的方式。

  而赵泳鑫此刻还处在一个上头的大状态,加之愈演愈烈的呛咳彻底打乱了他的思绪,脑子难得比嘴快了一回,没好气地随口回道:“你问我干什么,你去问檀健次啊,绝了都。”

  此话一出口,原本乱糟糟的空气瞬间沉默了下来。

  只有肖顺尧还在不明所以:“健次?问他干嘛?他给你下毒啦?”

  “——所以,你那个说不出口的暗恋对象是咱家老小……而他的梦中情花是‘有钱花’?”片刻之后,王一浩坐在沙发上翻看着赵泳鑫和檀健次关于“喜欢什么花”的那两条聊天记录,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缩着脑袋一言不发的大少爷。

  方才那句话出口以后,形势陡然逆转,原本趾高气扬的团霸瞬间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下来,连啪叽的头发丝里都透露着隐隐约约的委屈,看起来可怜又好笑。

  一向执着于激怒大少爷的池约翰早被打发走去收拾摊开了满地的人民币,大脑彻底宕机的肖顺尧也被支到了一边独自冷静,因而此刻对话的只剩下了MIC相对靠谱的正副队,倒也勉强能保持住正常且友好的交流氛围。只听王一浩问出那句话以后,致力于把自己团成一团的赵泳鑫头埋得更低了,半晌才闷闷地“嗯”了一声,委屈的表情竟隐隐跟bass有了点父子相。

  王一浩动了动手指,点开了赵泳鑫手机上挂着的第二个网页,在目睹着人哗哗吐钱这些天里脸上第一次带了点严肃:“然后,这个什么花吐症如果不及时治愈是会死人的……一般期限在十五天左右。你是第几天了?”

  赵泳鑫抬眼看了一眼自家队长,许是察觉到了他不对劲的情绪,最终也没敢再扯出些什么谎,一五一十地坦白道:“……十天了。”

  回应他的是手机被猛地摔在茶几上的声音。王一浩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地把话从齿缝里挤出来,眼神里的埋怨和责备几乎要化作实质:“阿薰啊,你该让我说你什么好……如果不是我们恰好发现了,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藏着掖着、直到等我们上门来给你收尸?嗯?”

  赵泳鑫自知理亏,尽管王一浩的话说的有几分难听,他却也没好意思闹起来,只是一言不发地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时不时还要呕出一两张新鲜的钞票。王一浩见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管什么气都消了个七七八八,只得一面暗骂着自己的心软、一面又叹着气把方才被摔裂了一小块屏幕的手机从茶几上重新拿起来递给他的主人:“我问你,你想怎么办?你是不是还没跟健次说?”

  听了这话,赵泳鑫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只是吐出来的话差点让王一浩刚消下去的火气再度窜上来:“不行,浩哥,不能跟健次说……”

  王一浩强忍着剖开他脑子看看里面都是什么的冲动,耐着性子问道:“为什么?这有什么不能跟他说的?”

  本来只是一句发泄情绪的质问,谁知赵泳鑫或许是咳昏了脑子,居然真的掰着手指一条一条地数起来:“首先啊首先,我们这么多年的纯纯兄弟情,健次他可个直男啊,道德绑架掰弯直男这种缺德事我可不想做……其次啊健次以后可是要大火的,就这么跟我绑在了一起,肯定会对他的前途有影响的啊……还有啊浩,你不知道现在社会舆论有多可怕,两个男人在一起是不被接受的呀……”

  可是他终归还是没有机会一条一条絮叨完。王一浩终于按耐不住火气,上前两步抓住了赵泳鑫的衣领强行打断了他的话,向来好脾气的队长这次几乎是怒吼出了声:“赵泳鑫,你有病吗?你这是快死了知不知道?你说的这些有你的命重要吗?啊?!”

  赵泳鑫难得没有反驳他的话,只是沉默着,沉默到空气都快要凝固的时候,他才再度出了声。

  他带着些哽咽地说,我当然知道啊 。可是我不能害了我的兮尔。

  王一浩这才注意到手底下的人不知不觉间红了眼眶,那双狭长好看的眼睛里也隐隐蓄满了将落未落的泪水。他赶忙放开了手,一时间竟也相对无言,喉咙里渐渐泛起了些酸涩。

  他不着边际的想到,怪不得得了这个怪病的会是赵泳鑫。没有人比他更爱檀健次。

  也正是因为爱他,所以每个拥抱都会有顾虑。所有人都想有朝一日借上檀健次的东风,只有赵泳鑫怕成为他光明灿烂后不可摆脱的悬崖。

  于是在赵泳鑫接连央着“不要告诉健次”的恳求里,王一浩张了张嘴,却终归没能发出半点声音。

  眼看着气氛越来越凝重、空气里弥漫的基调几乎要往悲伤的方向出逃的一发不可收拾,这时,本应该在客厅里打扫狼藉的池约翰偷偷从门边探出了一个头,小心翼翼地打断着正副队之间诡异的沉默:“那个……我说个事儿呗。”

  赵泳鑫没理他。王一浩吸了吸鼻子,给了池约翰一个“说下去”的眼神。

  池约翰用莫名带了点心虚的眼神在二人之间反复逡巡了半晌,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壮士断腕一般地对着他们亮出了自己的手机屏幕——

  “这个事吧……其实我刚才就跟健次说完了。他现在正往过赶呢。”

  下一秒,王一浩直接一整个大预判拦腰抱住了飞扑过去要教池豆豆做人的团霸。后者似乎意识到了自己作了多么大的一个死,顶着赵泳鑫几乎要杀人的目光打了个寒噤,三步并作两步忙不迭地跳出了他的视线范围,把自己当做一颗真正的猕猴桃塞在刚扫好的人民币堆里再不敢吱声了。

  池约翰,虽然在MIC我是大哥,但在今天这个操作里,你,是我的神!

  ——这一天,MIC的靠谱好大哥在心里如是说。

  等到事情的另一位主角檀健次终于赶到赵泳鑫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池约翰躲在肖顺尧身后求饶、而王一浩抱着赵泳鑫的腰嘴里不住的喊着“算了算了”的冥场面。

  檀健次不懂。但檀健次大为震撼。

  第一个看到拖着行李箱愣在门口的檀健次的还是赵泳鑫,彼时的他好不容易绕着重重阻碍抓到了吱哇乱叫的池约翰,一扭头就看见日思夜想的人正用一种极其复杂的表情看着自己,瞬间像触了电一样地松开了手,紧张的恨不得来个原地立正稍息。只见他几乎手脚并用地磨蹭到了檀健次面前,摆出了自以为最体面最帅气的姿势,然后……非常优雅地吐出了一张人民币。

  好死不死,檀健次正好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跟许久未见的小鑫来一个深情的拥抱,于是那张红艳艳的钞票就那么不凑巧的落在了他伸出去的手里。

  檀健次的大脑直接宕了机,脱口而出就是一句:“你们谁把自助提款机炫我小鑫嘴里了?”

  五分钟之后,说错了话的老幺被哥哥们强行按在了沙发上,安慰着由于颜面尽失捂着脸嚎出海豚音的赵泳鑫。

  “好了好了,没有取笑你的意思……”檀健次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只是循着本能捋了捋赵泳鑫过分柔软的发丝,“约翰在微信里都跟我说了,只是我第一次见到现场版的没有反应过来而已……小鑫你不要生气了嘛。”

  好说歹说还得是檀健次能拿捏赵大少爷,三言两语过去赵泳鑫就乖乖歇了他那副尊贵的海豚嗓子,却还是捂着脸,声音闷闷的听不真切:“我没生气……太丢脸了。真的。”

  檀健次忍俊不禁,低低地笑出了声:“干嘛啊你,跟我还端着偶像包袱啊?录《闺蜜》的时候我连你没穿衣服的样子都看过,还差这点事了?”

  一旁装作自己不存在光明正大偷听的剩下三人悄悄把嘴巴张成了“O”型,暗戳戳地把八卦两个字写了满脸,悄悄的腹诽着这段他们都不知道的故事。

  看来老赵这是有戏啊。池约翰偷偷地做着口型,引来了另外两个人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玩归玩闹归闹,这个家此刻最靠谱的人还得要数匆匆赶回来的老小。只见他扳过了赵泳鑫的肩膀正了正色与他对视着,声音听上去莫名有些紧张:“那个……那个花吐症,约翰虽然跟我说过了,但我更想听你亲口跟我说……所以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吗,赵泳鑫?”

  回应他的是出现频率更高的钞票和赵泳鑫因为激动停不下来的呛咳声。

  檀健次似乎有些慌了神,忙不迭上前去给赵泳鑫拍着背顺气,却反被赵泳鑫抓住了手腕。下一秒,他听见赵泳鑫用略带了几分嘶哑地声音轻声说道:“没什么好解释的……打扰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健次,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檀健次才堪堪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火气:“赵泳鑫,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你自己处理好?还是说,喜欢我就是那么丢人、那么让你拿不出手的一件事吗?”

  原本藏着掖着十多年的隐秘情愫突然被大喇喇地曝晒在阳光下,激得赵泳鑫几乎想要逃离。他强忍着喉咙里止不住的痒意和干涩,一字一顿尽了全力不带感情地回应道:“健次啊,我们都老大不小了……你知道这条路意味着什么。我不能因为这种事耽误了你,我……”

  一向脾气乖顺的老幺突然从嘴里蹦出了这么一句脏话,强硬地打断了赵泳鑫还没来得及开始絮叨的念念念,搅得在场的大家都懵了一懵,其中以坐在他对面的另一位当事人最甚。回过神来,赵泳鑫刚想再次开口,话头却又被檀健次无比生硬地截断,只见他凑近了伏在大少爷的耳边,呼出的热气打在人面颊边教人不争气地红了耳垂,用低沉好听的声音轻轻说道:“我不想那些有的没的。我只要你一句话 小鑫,你喜不喜欢我?”

  这个问题本身就天真的可笑。

  如果不是比山风还要浓烈的爱意,又怎么经得起十年蹉跎的打磨后,依旧灿烈耀眼。依旧熠熠生辉。

  赵泳鑫永远也不可能说不爱檀健次。

  就比如现在,哪怕知道不应该也不能够,赵泳鑫还是没能拗过自己的内心,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檀健次笑了,一如当年他与赵泳鑫初见时的干净明媚。

  他说:“那小鑫,你就不想听听我是怎么想的吗?”

  其实檀健次很早就开始喜欢赵泳鑫了。

  或许是那场不曾设计过的“我在我在我在”,又或许是那首承载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闺蜜》,甚至更早可以追溯到当年那个狡黠的像极了小狐狸的忧郁王子,檀健次早已记不清了。向来反应迟钝的檀多多小朋友只知道,有一个人早就被自己偷偷揣在了心里好多年,像一坛经久浓烈的美酒,哪怕酣然自醉,却是不可言说。

  赵泳鑫家里是九代单传啊。赵泳鑫交过女朋友啊。赵泳鑫不喜欢男人的吧。在无数个失眠辗转的夜里,檀健次一遍一遍地在心底重复着这样的话,不知道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在对某些不应该存在的妄念讲。

  小鑫那么好,你怎么能耽误他呀檀多多。

  有一段时间檀健次甚至会不着边际的想,为什么我不是个女孩呢。如果我是个女孩子,我就不用打着兄弟的旗号才能和他勾肩搭背。我可以大胆地捧着最艳丽的还带着些露珠的玫瑰花,大胆地在路上拦住他要他的联系方式,大胆地和他拥抱接吻,大胆地向全世界公布我们在一起了很幸福……

  檀兮尔就是为了赵泳鑫而生的。

  而檀健次,就该在赵泳鑫说出“都是营业效果”以后,自觉地退回到好兄弟的那条线后面,不再有任何不该有的邪念。

  这样就好。至少我在梦里嫁过你。

  所以当檀健次收到池约翰发来的消息时,除了震惊和不可置信以外,他觉着更多的居然是难以言喻的惊喜。

  就像是在站台等了很久的车终于进站,又或是盼了很久的日落终于出现,原来那场走过了他整个青春的荒唐美好并不是无疾而终,只是一个人不敢说,另一个人也从不问。

  我爱你。我从没说出口,但我爱你。

  檀健次就那么定定地看着面前因为自己的话表情变得一片空白的暗恋对象,忍不住笑出了声,但很快又板起了脸,拉着还在cos自动提款机的赵泳鑫再次与他四目相对,眼神里盛满了难以自抑的温柔:“所以小鑫……你还躲吗?”

  赵泳鑫已经很难找回自己的理智了,和暗恋对象两情相悦这种只会出现在玛丽苏小说里的事第一次照进现实还大发慈悲的降临到了自己身上,砸的大少爷只想马上冲出家门找个菩萨庙狠狠地参拜上一番。等到檀健次不知道第多少次叫他的名字时,赵大制作人终于如梦方醒,拥抱檀健次的力气大到几乎要把他融进骨血里。檀健次愣了一下,瞬间就懂了爱人的意思,顺从地闭了闭眼,轻轻地环上他的肩回抱了他。

  他听见赵泳鑫用只有他们两个听得到的声音悄悄念着:“健次啊,你可想好了,我可是能赖你一辈子的……你要是招惹了我,哪怕有一天你腻了、怕了,也休想把我甩开了……你愿意吗。”

  檀健次用同样低的声音回应着,语气里的笑意就快要藏不住:“同样的话也送给你,赵泳——和你难舍难分纠缠一辈子,那会是我的荣幸。我甘之如饴。”

  他们终于放开了彼此,面对着面几乎要把呼吸纠缠到一块。正当两瓣温热的唇即将挨到一块时,檀健次却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蓦地抬手抵住了赵泳鑫凑过来的头,开口制止道:“等等、等等。”

  赵泳鑫猛地害怕了起来,连带着声音都有点抖:“兮……兮尔,你不会这么快就反悔了吧?”

  原本吃瓜吃的愉快的哥三个也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生怕老幺来上一句“我逗你玩的”或是别的什么,把好不容易想开了的团霸再次刺激成缩头乌龟静静等死。

  檀健次却反倒不满地蹙了蹙眉,抿了抿嘴开口埋怨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我怎么可能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呢。”

  赵泳鑫一头雾水:“那……那是怎么了?”

  檀健次却反而害羞了起来,完全不复方才表白时豪迈到八匹马都拉不住的气势,颇为扭捏作态地牵住了赵泳鑫的手晃了晃,言辞里满是恳切:“那个……小鑫哥哥,你要不再挺挺、多吐两张再亲?”

  开玩笑,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人民币啊。谁不喜欢谁傻子。

  毕竟能做真·人工提款机的机会也不是天天都有,要是不趁着捞上一大笔那不亏大了。

  檀小财迷悄悄地在心里打着小算盘,完全没注意对面刚上任的爱人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的脸色。

  下一秒,房间里传来了赵泳鑫极具穿透力的怒吼,声音之大让楼板都抖了三抖:“檀!健!次!”

  罪魁祸首檀多多脖子一缩,乖巧地吐了吐舌头。

  这个吻最终还是当场兑现了。

  唇齿甫一相依的那一瞬间,伴随着赵泳鑫剧烈的干呕,最后一打闪着社会主义光芒的钞票猛地掉落在了地上,瞬间吸引了檀健次充满了深情的目光。

  可惜檀健次还没高兴多久,那些被赵大提款机呕出来的钞票很快就一张接着一张地消失了,真心实意地把许愿“有钱花”的檀老师本人心疼的哭了半天。彼时刚刚确定关系的赵泳鑫直接气得半个晚上都没睡着觉,第二天顶着夸张的大黑眼圈趁着檀健次不在直奔了银行。

  “你好,我想提五十万现金。”

  柜台姐姐听了这个略有些离谱的要求,不免对着赵泳鑫端详了许久,最终委婉地表示“如果碰到了敲诈勒索事件请先拨打110”。

  赵泳鑫咬了咬后槽牙:“不是赎金……我家也没有人被绑架。”

  柜员姐姐给了他一个不解的眼神,最终还是按照规定给他提了五十万现金,红色的钞票在金色的阳光下闪着炫目的光,连带着毛爷爷的微笑都显得慈祥了不少。

  赵泳鑫颠了颠手里的箱子,露出了一个狡黠有带了点邪恶的笑。

  至于当天晚上,檀健次看着床头摆着的五十万现金被埋在被子里欺负到哭出来……那就都是后话了。

  一觉醒来开始吐出人民币怎么办?

  这题一直都没能有像样的回答。

  因为爱,本身就没有标准答案。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根据小说改编的古装剧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