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等收入陷阱五大特征与打压中国无关对吗

以往的中等收入国家受限于体量,都是有那么一两个突出的产业,当这个产业遇到问题时,国家经济动荡之后便一蹶不振了。今天的发达国家基本有密切关系。有一个大市场并有明确的分工。但是以往的中等收入国家是没有进入这个联盟的,这意味着他们并不能有计划的进入分工,也就意味着经济的剧烈波动,这就容易导致政治动荡,进而经济停滞。中国与以往中等收入国家不同的地方在于,中国的市场和产业规模都非常大,虽然也受制于世界市场分工,也受到国际经济波动,但国内有巨大的市场,在消费不行的情况下就搞基建。现在的问题就是基建的边际效益下降,消费还是没提高太多。所以接下来的基建应该是社保上的基建,有好的社保才能促进消费,维持自己的大市场,降低外界引起的波动。对于未来来说。中国人的收入可能会停滞在某一个水平,但这种停滞并非中等国家陷阱的停滞,而是世界发展水平的停滞。随着中国人收入水平的提高,发达国家的收入水平会降低吗?我觉得让他们把收入降低是很难的,但把物价提高是有可能的。中国的小商品门类非常齐全,但是中国的小商品溢价很低。这个可以用苹果的抹布比较。中国资源稀缺导致的内卷,实际上让我们在国际市场的议价能力很低,中国人的日常生活也不是特别贫困,但是在变成美元计价后,就会变得很匮乏。如果一个美国人的人工费比我们的人工费高十倍,那么在中美的贸易中就相当于中国人给美国人打工。中国人重视资源而轻视人工,这也是国情的一部分。我们好像认为人工人力资源是无限的,愿意贱卖人力,以获得实体的物质的资源。在未来的一段时间,这个局面可能还会持续。科技虽然能缩小,但并不能扭转这个局面,因为资源问题就是客观的。在中西的博弈中,解决劳动力价格的不平等,需要缩小中西科技的差距,也要改变世界资源的再分配。在很多领域上,中国的科技水平并不低,但仍然得不到高溢价,比如大疆。这就是资源问题。中国突破什么,西方就降价什么?但是西方还是会从其他产业上找补,比如对澳大利亚的农产品限制后,他的煤炭价格高了。西方实际上一直握着某些稀缺性。巴西与澳大利亚同是铁矿石的生产国,如果巴西与澳大利亚联盟,那么中国的铁矿石价格就会非常高。但是巴西和澳大利亚是不同的。澳大利亚能和欧美进行科技的极少限制的交流,可以在欧美产业链上找到一个位置,但巴西可以吗?像巴西这样的资源国家,如果被欧美拉拢对付中国,中国会很难受,但巴西也不会从中获得多少益处。因为单纯出卖资源的国家就是没有希望的。巴西需要的是在另一个市场上参与分工。即便是巴西的大豆等农产品,依然是可持续的发展路线。所以中国和巴西的合作是更好的选择。世界上很多资源性的国家,他们与发达国家联合,可以从中国这样的经济体中获得资源溢价,但是他们又受制于发达国家。发达国家控制市场,不定期的收割这些资源国家,然后发明中等收入国家陷阱这样的词汇,给这些国家的命运套上一个玄学的桎梏。但我们不应该把别人的打压作为一种规律,或者当做是命运给我们的不能逾越的障碍。而是我们认清这样的现实后,不再被他们强加于我们的思想枷锁所拖累。走中国人自己的路,一带一路。
世界经济未来,可能处于衰退的边缘,2021年是相对2020年负增长的快速反弹,而2022年,新冠疫情仍在继续冲击着经济的恢复。2021年美国经济创下近40年来的最高增长纪录,达到5.6%,GDP突破了23万亿美元,比上一年增加了2万多亿美元。数据非常亮眼,但其实这都是建立在高通胀基础上的成绩,是不可持续的。作为世界第三大经济体,日本在2021年经济只增长了1.7%,GDP总量反而低于5万亿美元,比2020年还少,主要原因是日元贬值。2021年印度经济增长8.1%,和我国一样的增速。此前IMF预测2022年印度经济增长9%,如今下调到了8.2%,但依旧非常高,位居全球经济体前列,而经济总量预计为3.29万亿美元。4月19日,IMF发布最新的《全球经济展望》,将2022年全球经济的预估增长率从4.4%下调至3.6%,降低0.8个百分点。IMF将中国经济今年的增速预期降至4.4%,相比上次预期下调了0.4个百分点,预计经济总量为19.91万亿美元。2022年欧盟增长预期下调至2.8%,对俄罗斯的预测是下滑8.5%,东盟五国增长预期5.3%。2020年世界各国经济受到新冠疫情打击,很多国家都是负增长,2021年进入快速反弹期,2022年,世界主要经济体都会二次下滑,2023年可能继续下滑。世界经济曲线就中国经济而言,中国已经告别高速增长期,GDP增速从8%到6%,再到5%,肉眼可见的降速。中国经济曲线中国经济增长趋缓,符合后发国家赶超规律,大多数发展中国家都走过同样的曲线,很多发展中国家在人均GDP一万到二万美元都遇到瓶径,被称之为中等收入陷阱。为什么会存在中等收入陷阱呢?这是因为从要素驱动转向创新驱动时,遇到了瓶颈,技术创新不足,引进技术受限,而且很多技术压根引进不了。现代经济学的核心是比较优势,全球化也是在比较优势基础上的贸易和技术全球化扩散,但发达国家会想法设法保住自己技术优势的饭碗,否则他们就没饭吃了。在早期资本积累期,允许一部分人富起来,富起来的人有了资本积累,开始引进和学习技术并投入生产。此时,经济基本单位企业和家庭,家庭还不富裕,所以社会总消费需求有限,企业产能只能对外出口。当跨入中等收入陷阱时,因为与发达市场的资本市场竞争,一方面发达国家会限制对其技术输出,另一方面又会发生贸易争端,比如八十年代的日本。一个经济体快速发展期,是人均GDP1000美元到一万美元时期,是短缺向过剩的转变期,资本短缺转向资本过剩,供给短缺转向供给过剩,同时贫富差距迅速扩大,穷人无法消费富人的产出,并出现需求不足,这时候经济就开始不断减速了。2019年,印度人均GDP超2100美元,印度经济进入高速发展期。2000年,当时的中国人均GDP仅有959美元,2001年美国互联网经济泡沫破灭经济危机,为扩大全球化,美接纳中国加入WTO,次后中国经济进入高达两位数的高速增长值。中国人口红利得以释放,中国发展优势就是廉价劳动力,除了人多,中国人均资源较少,教育亦不发达,廉价劳力是中国的全球比较优势,中国劳动密集产业具有相当竞争力,并随着工业基础的积累,资本和技术密集产业也发展起来,最终实现了工业化。在迈进中等收入陷阱的瓶颈期,第一,需要收入分配调整来平衡需求,只有穷人有钱消费才能创造出需求增长;第二,就是技术创新,此时技术创新具有了一定的资本积累,资本积累正是创新的前提,有钱投入,才能搞技术研发。初次分配与要素培育直接相关,二次分配是政府通过税收等手段集中资源,用于提升低收入群体的基本公共服务,由此提升他们人力资本;三次分配要坚持自愿原则,在现阶段,也应通过扶贫、教育等方式,重点服务于提升低收入群体做大蛋糕的能力。重要的是理顺要素、生产和分配的关系,推动做大蛋糕和分好蛋糕的进入正向循环,增强其互补性和可持续性。如何跨过中等收入陷阱,我们可以参考亚州最后一个发达国家韩国的经验。1991~1996年,即韩国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重要时期,1990年研发强度达到GDP的1.72%,1993年猛增到2.12%,达到发达国家的水平。其中基础研究所占比例基本稳定在12.5%以上,1998年达到了14%。2006年,韩国公共研究机构的科研人员占6.5%,大学科研人员占36.1%,企业科研人员占57.4%,企业已经成为科研开发的主力军.20世纪90年代后,韩国进一步加大对本国高新技术产业的支持,大力发展自主创新产业,从技术引进转变到自主创新,并加大本土品牌建设。2019年,我国研发经费投入总量首次超过两万亿元。研发强度,即研发经费投入与国内生产总值之比。2018年,中国研发强度(2.19%)与欧盟27国水平相当(2.18%),非常接近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国家平均水平(2.38%)。美国R&D研究人员人均研发经费为41万美元,德、日、意、法四国均超过20万美元,中国为17万美元,与加拿大和英国相当。2017年,中国R&D研究人员投入为174万人(全时当量),居世界第一,超过排名第二的美国30万人。2020年中国设定的R&D经费投入强度是2.5%,目标没有实现。韩国十分注重开发高素质的人力资源,教育费用占政府预算的比例从1965年的16.2%增加到1998年23.3%,占GDP的比重从1970年的5.2%增加到2000年5.8%。2019年,中国国家财政性教育经费支出首次突破4万亿元,占GDP比例为4.04%,占财政支出的14.8%,不及当年中等收入陷阱的韩国教育投入。根据世界银行的统计,早在2001年,澳大利亚、日本、英国和美国等高收入国家,公共教育支出占GDP的均值就已达到4.8%。根据数据对比,可以看到,目前我国科研和教育投入,比之跨中等收入陷阱的韩国还有不足,尤其是教育投入不足,这也是我国创新驱动迟迟无法主导内涵式经济增长的原因之一。投入和体制创新,才能释放创新潜力和人力资本优势。另外,韩国金融资本被美控制,其几乎所有大银行都是美资控股,所以韩国产业是依附于美国,这点与日本有所不同,日本金融资本有相对独立性,所以,韩国没有受到美国遏制和打压,这是中日不具备的外部因素之一。但是,从2008年后,中国经济过早金融化,中国需求依赖投资需求,投资主要是基建和房地产,投资又靠债务驱动。截至2020年12月末,全国地方政府债券存量规模已经达到25.49万亿元,在债券市场中占比达到22%,是我国债券市场第一大债券品种。地方政府是投资主力,借债投资,卖地还债,这种投资已经形成一种循环,这种香港模式的地产经济,使中国遇到当年日本一样的问题。相比90年代后的日本,中国国土空间广阔,基建空间大,比如新农村建设,中国比日本好一点,就是还能靠基建硬推经济增长。研究美国经济发展历史,可以发现,美国早在20世纪初就实现了工业化,比中国工业化要早一百年。二战后,美依靠美元霸权体系主导全球经济秩序,冷战期为对抗经互会搞资本技术输出,在亚洲扶助日本和韩国,这也是日韩工业化的重要因素,同时期,中国同样从老大哥那引进了工业基础和技术,每个工业强国的工业化都离不开早期引进,美国工业化是引进欧洲技术。全世界除英国外,没有一个工业国的工业化是靠技术内生而成功的。美国在七十年代前,特别是二战前,也是靠基建投入,也是搞凯恩斯那一套,七十年代后,美国开始走向金融资本主义。2000年互联网金融泡沫破灭引发美金融危机,美国加速脱实向虚,并在2008年次贷危机,金融资本矛盾引发危机内爆!金融资本是寄生于产业资本,并形成特殊利益集团的食租群体,这是从美国发展道路总结出来的教训。美国金融资本也有优势,就是风险投资与科技创新的结合,华尔街与硅谷的联合,教育与科研一体化,这是美国创新力的根本,也是美国重要的全球竞力,美国比较优势就是技术领先和金融资本。如今,我国的比较优势更多的还靠人力资本,教育是人力资本开发积累的主要途径,而我国的大学教育又比较落后。内需拉动经济增长的道路,依赖于家庭消费支出,依赖于工资增长,教育、房贷和医疗是中国家庭的三大重负,这又严重影响其他支出,比如旅游度假、外出吃饭和购车购电器等。家庭服务消费支出不增长,服务业就很难发展起来。中等收入陷阱的发展瓶劲期,也是各种即得利益的调整期,改革与发展都进入了攻坚克难期。希望中国能走好接下来的路。作者:农子孟。本文是本人一家之言,片面之词,错误在所难免,非喜务喷,贵在交流。欢迎关注,来自民间的经济爱好者,一位会思考的农民。
2016-03-14 21:41
来源:
理财天使人
中国经济正处于关键时刻,须确保跻身世界发达经济体之列,否则可能止步于中等收入。这或许解释了为何当前中国的两会气氛比以前要严肃。新的五年规划似乎志在防止中国掉入过去50年来鲜有国家幸免的“中等收入陷阱”。
经济学家发现,快速增长的经济体达到人均GDP1.6万美元时往往会大减速。据估算,中国今年人均GDP将达到约1.5万美元。若中国能成功避免危险,那将是个惊人成就。
首先,政府必须终止大量放贷的做法。低息贷款涌入能一时帮助经济渡过衰退,但会引起债务膨胀,增加杠杆风险和不良贷款。
其次,要创造新增长引擎,中国经济必须向扩大创新驱动和高附加值市场转变。为培育企业家精神,北京必须较多采取不插手的政策,避免像以往那样动辄施加控制。
随着人口快速老龄化,北京还必须竭尽全力利用该国的人力资本以推动经济前行。尽管决策者盛赞创业,但不清楚是否会真有许多人走这条路。2013年对中国理工学生的调查显示,不少人表示有意创业,但只有3%付诸行动。
若想向全世界展示能避免中等收入陷阱,中国就必须抑制自上而下的控制、利用自下而上的活力。若新五年规划能带来必要改变,到2022年,中国将是个向发达经济体俱乐部进发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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