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知为什么成了贬义词叫公知

正如福柯所言,权力与知识的关系,从来不是互相独立或者直接干涉的关系,而是矛盾统一的共谋产物。在古老的年代,宗教是知识本身。一切知识为宗教服务,比如中国五行阴阳渗透在各行各业的推理演说形式中。而宗教与政治相互制约利用而存在,宗教证明政治的合法性又证明政治的非法性,政治则决定宗教的生存环境。在当下,政治就是知识本身(资本主义宣称民主科学),一切知识通过其科学性为政治服务。如同宗教一样,科学证明政治的合法性,也同时论证政治的非法性。由此可知的是,即便是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其知识—权力的新型特征,依然未到达高度发展阶段。基本表现是,目前的知识权威与知识对象,依然很大程度上起着社会心智稳定器的屏障壁垒与权力圣器式的迷信作用。知识分子被视为社会良心、国家脊梁等象征性地位,而非一般形态的技术工人。在流通关系中,也没有通过资本中介的链接,而产生社会群体对于知识对象的普遍产权化与私产化认同。知识的生产者身份,仅仅在附着于权力—知识固有模式要素的文化、娱乐及技术经济中,以专利权的法定功能进行表面的有限保障。这归根结底,是属于现代化社会的知识大爆炸时代,远未到来。大学及知识分子,在本质上是一种国有化产权运作,但这种层面的揭示,并未向国民真正展开。人们对于知识分子及知识权威,仍然保留着一种来自于原始巫祝时代的神秘崇拜与宗教性迷恋的主张。这其实与拉康指出的欲望的他者性,是一致的。也是一定阶段中,社会形态中的复杂关系的微观投射集合的结果。在性别权力关系中同样如此,人们的婚恋知识,仍然离不开固有的单向化权力证明,而倾向于男女状况不对等的习以为常。
现在有很多人自称“公共知识分子”,自诩岸崖高俊丰神俊朗卓尔不群学贯中西博古通今,尤好论天下事。从普世价值到国家体制,从世界经济到地缘政治,从文化传统到道德体系,从尖端科技到家长里短……大言炎炎,俨然一副握珠抱玉,家国大事俱在袖中,修齐治平反掌观纹的模样。可惜的是,在振聋发聩之余,经常出现各种神奇之缪误:有数学老师死得早者,有为了真相让奶奶生养四野种者,有臆想地上天国不知钱为何物者,有典籍不阅而豪言传统文化者,如此种种不一而足。此等诸公,不察物情,不明经权,不通达变,所言之事,高而不切,一股浓浓的翰墨勋绩辞赋君子的味道。最可笑的是丫们做出无数丢人现眼之事后,拿”立心,立命,继绝学,开太平”来标榜自己,以为就算自己再无知再愚蠢再傻逼也会被“知识分子”这四个字的光环遮得严严实实,仿佛在这个牌子后面就是无敌的。尼玛,也不怕围观群众看杀了你们丫的! 纵观华夏历史,这样的玩意儿,所在多有。最为典型且与现在“公知”最像也最适合拿出来比较的,便是明清两朝的“清流”。所谓“清流”,曾文正公长子曾纪泽有如下言论:[此公文途坎坷,三试不中,蒙父荫补户部员外郎,进而补太常寺少卿,同治年间相继出使英、法、俄诸国,与俄人力争,毁崇厚已订之约,更立新议,交还伊犁及乌众岛山,帖克斯川诸要隘,有功于国甚大,诚经世致用之才。]“今世所谓清议之流,不外三种:上焉者弪弪自守之士,除高头讲章外,不知人世更有何书,井田学校必欲遵行,秦汉以来遂无政事,此泥古者流,其识不足,其心无他,上也。中焉者好名之士,附会理学之余绪,发为虚悬无薄之庄言。或陈一说,或奏一疏,聊以自附于腐儒之科,博村正之声而已,次也。下焉者视洋务为终南捷径,钻营不得,以媢嫉之心,发为刻毒之词。”闹成白话就是:那些见天儿事无巨细涕泪俱下痛断肝肠大声疾呼救国救民正本清源的玩意儿分三种:1.高级,认死理的。就知道一个道理亘古不替宛如两个凡是的,其实就是一个智商有问题的傻子;2.中级,吹牛B赚人气的。专门危言耸听讲故事,都是大清国要完和用我必胜这种调调,忽悠住了就是高人被看破了就是Low逼,反正不管怎么说哥都赚了人气有着农民式狡黠的沽名之辈;3.低级,打着红旗反红旗的。借着为国为民之名,行个人或组织阴私龌龊事的贱人。清季有名的“清流”扛把子,有着“牛角”之称的张佩纶张幼樵,整日飞章劾人言事,锋芒极盛。有好事者统计,光绪元年至光绪十年共上折、片一百二十有七,弹 人、陈经国大政者逾三成,经他手摘掉的红蓝顶子二十有一!按说此人如此才学如此风骨如此胸怀,必是国朝栋梁,大用之,当一扫天下颓势,左李之辈莫不掩面而退。适其时,中法龌蹉,张先生十次上书纵论中法战事,韬略满怀,又发宏论,当战!且大清对法有三可胜,李鸿章之辈卖国!朝野振奋,打,打丫们的!唯一有点 不和谐的是,清廷居然被他说的爽了过头,直接让张先生去福建督海疆事。后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马尾!在军港内被法国人把船干没了,船厂炸没了,福建水师直接打没了!那么“往还五千里,咒骂十三家”,“风骨峻嶒,可谓朝阳鸣凤”的张先生呢?他会像他说的那样危急之时,当吞鸦片殉难吗?(未战之时,闻彼常时言三钱鸦片殉难)NO,NO,NO, 张先生岂能和寻常人一般,丫炮声一起,立马就叼着猪蹄颠儿啦,管他妈的什么国战呢,活着最重要,啊,不对,是保存有用之身以待来日,毕竟存亡续断还是要靠我们读书种子嘛。要说跑了也就跑了,也不能瞎说八道吧?可他老先生愣就欺负那时候没现场实况,仗着一手锦绣文章,把清廷又忽悠了一把,还接着闹了个战败之后中枢下旨发钱奖励应对得当的笑话。这事儿可不是我编排他,张先生那可是上了清史列传的:十年,法人声内犯,佩纶谓越难未已,黑旗犹存,万无分兵东来理,请毋罢戍启戎心,上韪之。诏就李鸿章议,遂决战,令以三品卿衔会办福建海疆事。佩纶至船厂,环十一艘自卫,各管带白非计,斥之。法舰集,战书至,众闻警,谒佩纶亟请备,仍叱出。比见法舰升火,始大怖,遣学生魏瀚往乞缓,夫至而炮声作,所部五营溃,其三营歼焉。佩纶遁鼓山麓,乡人拒之,曰:“我会办大臣也!”拒如初。翼日,逃至彭田乡,犹饰词入告,朝旨发帑犒之,命兼船政。嗣闻马尾败,止夺卿衔,下吏议。闽人愤甚,于是编修潘炳年、给事中万培因等先后上其罪状。时已坐荐唐炯、徐延旭褫职,至是再论戍。--《清史稿》--《请查办大员偾军辱国疏》(光绪十年)潘炳年等--《请查办闽省诸臣讳败捏奏疏》(光绪十年)万培因时人恶心不已,多有讥讽句,挑一个最给力的:“三钱鸦片,死有余辜;半个豚蹄,别来无恙。”咱们玩笑归玩笑,平心而论,张佩纶这种清流不是行隐私龌龊事的贱人,勉强算得上那种吹牛逼赚人气有着农民式狡黠的沽名之辈。一个翰林,文字之臣,未经实务,阅历又少,务虚名而鲜实际,犟着嘴去论经国大政,臧否国事,哪有不现眼的?后来,庚子国变,张幼樵“咳血升许”,不顾自身荣辱,不计成败利钝,毅然单骑北上重入李鸿章幕中”累画勤王和戎之策”,为《辛丑条约》的签订搞得自己油尽灯枯,两年后亡故。张师傅这一辈子虽然清谈误国有之,但仍算大节无亏。当然,要论清流最出名最给力的还是得看明末东林党。那可是言必称“气节”,动则辩“义利”,正人盈朝的时代,想想都觉得激动啊!那帮子“读书人”简直就是现在公知的楷模,毕生的典范。李中堂对于这帮清流尤为恶心,多有微词,还说明朝亡就亡在了这帮清流身上。“言官制度,最足坏事。故前明之亡,即亡于言官。此辈皆少年新进,毫不更事,亦不考究事实得失、国家利害,但随便寻个题目,信口开河,畅发一篇议论,藉此 以出露头角;而国家大事,已为之阻挠不少。”“天下事,为之而后难,行之而后知。从前有许多言官,遇事弹纠,放言高论,盛名鼎鼎,后来放了外任,负到实在事责,从前芒角,立时收敛,一言不敢妄发;迨至升任封疆,则痛恨言官,更甚于人。”
--《李鸿章全集》写到这里,会有人说:“这天下事,对的终究是对的,错的终究是错的。读书人可能确实不知权变不通实务,但吾辈持节卫道,秉直道而行,何错之有?!非得效李林甫故事?!须知世间总有公义在!道不行,杀身成仁舍身取义可也!”杀身固然能成仁,可惜的是,不一定能成事儿。顾宪成手创东林书院,无数人追随他,也有很多人为了这世间公义心中道统杀身成仁。然而这帮“以天下为己任”的读书人终究还是没能成事儿,当他们诛尽阉党大权在握众正盈朝兼济天下的时候,天下离乱,大明江山尽归别姓,鞑子屠大明百姓九千余万。崇祯年间1.5亿人口数,满清顺治八年,总人口约6000万。
--数据来源《中国人口史》我是真想问他们一句:“孙子!你们丫在面对这个结果的时候,准备杀多少遍身?想要成多少回仁?你们丫的世间公义真的终究是对的吗?任你舌绽莲花辩才无碍说得顽石点头,现实,就是这么赤裸裸血淋淋冷冰冰的摆在我们面前。说的都是至理,做的却是蠢事,甚至连蠢事都做不好,你们拿什么来卫道?凭什么来卫道?”一般问到这个褃节儿的时候,真正的读书人会说:“我死给你看。”并且能嘎嘣一下就死你跟前儿。这种以身殉道的读书人密密麻麻挤满了中国史书,屈原、齐太史、董狐、嵇绍、颜杲卿、段秀实、文天祥、陆修夫、张世杰、谭嗣同、周异之等等等等。当年明月有一段极为煽情的文字来形容这种读书人:所谓封建士大夫精神,就是没落,守旧,不懂变通,不识时务,给脸不要脸,瞧不起劳动人民,自命清高,即使一穷二白,被误解,污蔑,依然坚持原则、坚持信念、坚持以天下为己任的人。他们坚信自己的一生与众不同,高高在上,无论对方反不反感。坚信自己生来就有责任和义务,去关怀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无论对方接不接受。坚信国家危亡之际,必须挺身而出,去捍卫那些自己不认识,或许永远不会认识的芸芸众生,并为之奋斗一生,无论对方是否知道,是否理解。坚信无论经过多少黑暗与苦难,那传说了无数次,忽悠了无数回,却始终未见的太平盛世,终会到来。
--《明朝那些事儿》我们拿他们没脾气,毕竟舍得拿命来维护心中道统的人是值得尊敬的。所以,中国社会看在这帮猛人的面子上,给了读书人最大的包容,只要他们将心中道统世间公义身体力行之,哪怕他们自命清高,哪怕他们食古不化,哪怕他们百无一用,哪怕他们蠢得冒泡,我们都会含泪点赞。但是,归根结底,我们还是要做事的。无论是在齐家治国平天下哪个层面,都是需要做事的,而且还需要把事情做对做好。中国的儒家教育大多都是在讲“为什么做事”,而对于“怎么做事”讲得太少,大多数的读书人都是举着圣人言来做事,所以才会有半部论语治天下之说。可是光靠高谈阔论激扬文字公义道统是做不对做不好事的。做不对做不好事,就会有麻烦,而且做事的人的地位越高影响力越大,麻烦就越大,所以大明朝就亡在了那帮子做不对事做不好事的读书人身上。后人诌了四句顺口溜,虽然偏颇,但还是体现了明末的一些真实情况。焚琴煮鹤万民饱,花间问道天下同。清谈高论俱竖儒,负剑挟弓有厂公。对于这帮子做不对事做不好事的,我不忍说“呛肺而死”的夏允彝、不想说“上母遗妻书”的夏完醇,不愿说“大明孤臣”的黄道周,不堪说“满门忠烈”的朱大典,不舍说“枯坐孤城”的瞿式耜张同敞,不敢说“十万人同心死义,留大明三百里江山”的阎应元,毕竟他们都死给我看了,毕竟他们是真的为了心中道统世间公义死给我看了。但是,我必须得好好说说那些非但没把事做对做好而且还把心中道统世间公义当揩屁股纸的“读书人”。让我们先来看一段义正辞严掷地有声可耀山河的文字:“夫立乎人之本朝,蝇营狗苟,欺君而卖国者,谋人之军师国邑,偷生事贼,迎降而劝进者,恻隐羞恶辞让是非之心,盖已澌然不可复识矣。”--《重修维扬书院记略》崇祯十六年(公元1643年)这是东林党领袖钱谦益钱老师写的,两年后,宏光元年五月十五日(公元1645年),礼部尚书钱谦益率诸大臣大开南京城门,“迎降”满清。同年秋,上京侯用,隆武二年(公元1646年)正月,清廷任为礼部右侍郎管秘书院事,修明史。这里要多一句嘴,在中国,修官史是非常讲究的,规矩是新朝修旧史,图的就是盖棺定论,要得就是法理正统。这也是为毛我党治下到现在都木有官修民国史的原因,民国国祚未绝,正朔尚在台湾。(别和我说社科院那个民国史,知道我党修清史是啥规格不?文化部报送,国务院审批,成立十五个部位联合的国务院清史纂修领导小组和国家清史编纂委员。时至今日,清史的那个“稿”字还没能去了呢。)我不知道大明礼部尚书兼满清礼部右侍郎的钱老师提起笔来修明史的那一刻是什么感觉,只是突然想起了在明成祖面前拒不草诏磔于市的方孝孺,想起了在诏狱肋骨尽碎铁钉入耳仍“大笑大笑还大笑,刀砍东风,于我何有哉!”的杨文孺,想起了在金水桥畔喊出“国家养士百五十年,仗节死义,正在今日”的杨用修。当然,钱老师岂能和那帮子食古不化的腐儒一般,身为礼部尚书,以教化天下为己任。用自己的行为为天下人认真解读了什么叫“蝇营苟且”,什么叫“偷生事贼”,什么叫“迎降而劝进”,什么叫“恻隐羞恶辞让是非之心,盖已澌然不可复识矣”。像钱老师这样不计个人毁誉,以身为诫的大贤肯定是要名留青史的,而且必须是不和小脚色混在一块随便提一嘴的那种,清《贰臣传-卷第十》就专门给钱老师弄了个列传!“顺治二年五月,豫亲王多铎定江南,谦益迎降”“大节有亏,实不足齿于人类”“钱谦益应列八乙编,俾斧钺凛然,合于春秋之义”
--《清史列传-附录-贰臣传-卷第十》吾辈读史至此,不由得拍案叫绝!像钱老师这样的“清流”,世人敬仰不已,多有逸事。其中以“水太凉”和“头皮甚痒”广为流传,载录如下,以仰先贤。水太凉鞑子灭了南明朝廷,钱老师他小秘柳如是劝他自杀殉国,钱老师为了在自己妞儿面前装逼,一咬牙答应了。而且还搞了个广而告之:“俺们要自杀殉国了,就像屈原投江那样悲壮哦,欢迎亲朋好友来参观学习啊!”。到了日子,钱师傅带着小秘在湖里喝酒划船浪漫了一天,眼见天就快黑了,再不闹点儿动静,围观群众都快睡着了。钱老师不得已,伸手摸了摸湖水,犹豫了半天说了一句:“这水真TMD凉,下不去啊。媳妇儿,咱先回去,明儿再跳,行不?”“乙酉王师东下,南都旋亡。柳如是劝宗伯死,宗伯佯应之。于是载酒尚湖,遍语亲知,谓将效屈子沉渊之高节。及日暮,旁皇凝睇西山风景,探手水中曰:冷极奈何!遂不死。”
--《扫轨闲谈》头皮甚痒多铎在江南下剃头令,钱老师的哥们儿都在议论纷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这尼玛是圣人教诲,王师咋就要剃头呢?太不人性化了嘛。”正聊着呢,钱老师突然站起来就外出走,一边走还一边说:“我靠,头皮好痒啊!”大家伙儿还以为钱老师去梳头去了,结果一会儿工夫钱老师就搞了个“金钱鼠尾”的最潮发型进来了。众人齐声赞叹:“钱师坐言立行,吾辈楷模!”“豫王下江南,下令剃头,众皆汹汹。钱牧斋忽曰:‘头皮痒甚。’遽起。人犹谓其篦头也。须臾,则髡辫而入矣。”
--《恸余杂记》当然,明末东林党人绝非就钱老师一人如是,侯方域、陈之遴, 龚鼎孳、吴伟业......此辈难以细数。但是比起钱老师来说,他们还是萤火之光岂能与日月争辉,文中就不细录了,若有兴趣请自行百度。写到这里,不由得想到顾宪成,起顾老先生于地下,看着东林党人是这般的“卓尔不群”,我想他能把东林书院门口那副对子和自己的面皮生生揭了去。现在所谓的“公共知识分子”还有个特点:有好处就腆着脸愣把自己往读书人里面凑,一旦遇见读书人的要求,就把自己往“劳苦大众”堆里划拉。《中国当代知识分子的困境》一文里面就把这种猥琐行为诠释的淋漓尽致。一谈到知识分子的身份认同就是“无恒产而有恒心,唯士唯能”和“独立精神,自由思想”,一谈知识分子的“随波逐流,敢怒不敢言”就是“国家垄断所有社会资源”,一谈到知识分子的“启蒙责任” 就是“现代特殊极权制度可以根本无视中国文化中的清流传统”。卧槽!我有句粗话一定要讲:“麻痹的!你丫不是都'唯士唯能'了吗?你丫都是‘士’了,那么 ‘士不可不弘毅’呢?那么‘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呢?那么‘天下无道,以身殉道’呢?你丫是没读过还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药店碧莲吧! 有吃的就往里面凑,挨打就往旁边闪。老百姓养狗都比养你丫强!”其实对于“公知”这种祸害,早在两千多年前韩非子就在《五蠹》里面专门列了一节来讨论怎么处理,还请大家细细看来。我这里憋的几千字就是个补充说明而已。“今人主之于言也,说其辩而不求其当焉;其用于行也,美其声而不责其功。是以天下之众,其谈言者务为辨而不周于用,故举先王言仁义者盈廷,而政不免于乱;行身者竞于为高而不合于功,故智士退处岩穴,归禄不受,而兵不免于弱,政不免于乱,此其故何也?民之所誉,上之所礼,乱国之术也。今境内之民皆言 治,藏商、管之法者家有之,而国贫,言耕者众,执耒者寡也;境内皆言兵,藏孙、吴之书者家有之,而兵愈弱,言战者多,被甲者少也。故明主用其力,不听其言;赏其功,伐禁无用。故民尽死力以从其上。夫耕之用力也劳,而民为之者,曰:可得以富也。战之事也危,而民为之者,曰:可得以贵也。今修文学,习言谈,则无耕之劳而有富之实,无战之危而有贵之尊,则人孰不为也?是以百人事智而一人用力。事智者众,则法败;用力者寡,则国贫:此世之所以乱也。”
--《五蠹》
韩非子PS.历史总是充满了恶意,1998年,前苏联最大的公知,“俄罗斯的良心”索大爷,在面对苏联解体十年后的悲惨现状后,拒绝了俄罗斯政府颁发给他的“圣安德烈荣誉勋章”。并且说到:“目睹俄罗斯从欧洲强权的巅峰,堕落到当前如此悲惨的地步,我无法接受任何荣誉”。我觉得,索大爷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定想过该怎么去解决这个问题,一如他在思考解决苏联弊端的时候。嗯,一定是的。
公知的意思是公共知识分子。我觉得其实不是公知被污名化。而是现在有太多伪公知。与其说他们是公知,不如说他们是谈论时事的名人,和他们有没有知识和见识无关。以下的是我所想到的。砖家 - 这种人基本的表现是包一个很大很漂亮的场地。请一堆不相干的人听,有的时候听他的课还会给钱或是发东西。取得公信力后就开始利用他的影响力赚钱。这种人有通常是外地来的。因为一个地方呆了时间久了就会被拆穿。应声虫 - 看的书太多实践太少。明明自己没经过没见过就说是对的,没有对比,没有自己意见。比如说,说美国好的人,美国哪里比中国好,哪里比中国不好。任何一样公司和一个产品,有优点也有缺点。只说优点或缺点的绝对是有问题的。网上很多帖子其实是有目的的,比如说,说美国好的,可能是留学中介的帖子。并不是说他说的不对,但是偏颇的。毫无逻辑力 - 比如说自由民主后,就会制止腐败。现在还有就是轻松学习会更有创造力什么的。这当中有任何逻辑可言吗?推销员 - 这个情况最多。入了一行,无论真假,老板要你怎么说,你就怎么说,反正是真是假没人负责。明星做广告的难到是用的好才说这个产品的好话的吗?公众人物提到一个产品是不是他自己用了才说的吗?比如说崔永元反基因就是一个例子。朋友做生意帮朋友推销的也不少。专业抹黑 - 现在出现了一个行业,听说是专门抹黑公司来要挟公司给钱的。不给钱就发微信抹黑什么的。顺便说一下我认为什么是可信的,什么是不可信的。所有关于科学的言论,必须是两个科学家同时由正反方说才是可信的。所有关于国家的言论,必须要是长时间在一个国家呆过,並且可以正反两个方向说才是可信的。公知可以对社会现象进行评论,但是不要插手到专业领域。专业领域必须要正反两方都说。每天一讲的非常容易出错。因为没有时间沉淀自己的知识。 最主要的还是要看人,有些人是每期都犯点小错,但是大错不怎么犯。这个是无法把学到的东西和现实联系起来得出自己的结论的问题。有些人是要么平时不犯错,要犯错就是整期全错的,这个就是见识不够的问题。还有的时候,很明显没看过书,或者看过但是已经不熟了,却发表关于这本书的评论。这个就是为了赶节目时间硬做出来凑合的。公知是公共知识分子,本义是个褒义词。然而有些人篡夺垄断公知一词,按照对自己有利的方面来解释。污名化,其实就是那些垄断公知一词解释权的人被骂。而这类人学问真心不咋滴。公知言论,在不了解事情具体情况下就指手画脚、颠倒黑白(罗昌平和湖北大学的梁艳萍)、自命不凡。一大特色就是嘴贱无脑,他们对中国,是为了反对而反对,他们对美国,是为了吹捧而吹捧。与其说是反对,不如说是对颠倒黑白的愤慨。北京外国语大学副教授乔木,当年卖掉家里的所有东西移民美国;去了美国以后。得,对美国的所有幻想在短短几天内就被粉碎了。原北京大学经济学院教授夏业良,当年在学校就被学生投诉、年度考核也是倒数第一、他在课堂上最喜欢说党和政府的坏话,用学生的话来说,就是两个半小时的课,他得用两小时十五分钟来吐槽,剩下的十五分钟才用来把课程PPT快速过一遍。夏业良不务正业激起了学生的极度反感。夏业良的教学评估成绩连续多年处于全院倒数第一,从2006年以来,学院持续收到学生对夏业良授课方式、授课内容、工作态度等有关教学工作的批评意见多达340条。2012年10月26日,按北大有关规定,学校教师考核与聘任委员会对夏业良进行考核和续聘的无记名投票,表决结果为不续聘。为了给夏业良进一步改进的机会,学校做出给予其延展一年处理的决定。中国的宽宏大量真是没谁了,再顽固的分子也会给改过机会。2013年10月11日,委员会对“是否维持去年的表决结果”进行了确认投票。应到委员37人、实到委员34人,投票表决结果为:30人反对续聘、3人同意续聘、1人弃权。为此,委员会决定终止对夏业良的聘用合同。夏教授,失业了。夏业良在接受媒体的采访时表示,他对此不服,称这是个“无理的决定”把自己打扮成所谓的“被迫害者”“压制言论自由”扣上“政治迫害”的帽子。送他一句话:2013年,在一段拍摄于国外的视频中,夏说了一番匪夷所思的话,让人们又惊诧,又忍不住笑喷。他煞有介事地主张,中情局应拿出一笔钱严格训练200至500人,就像“海豹突击队”那样,需要时候空投到xxx,两个小时内完成突袭,并且占领广播电视台等。他还呼吁搞政治暗杀,策动军队和警察哗变。这一套东西看过通辽可汗的视频都知道,在非洲、南美、中东、东南亚百试百灵。视频显示,夏说这些话时,他对面的一些人多次忍不住大笑。看来即使在海外最激进的华人流亡者圈子里,夏的说法也被看成是荒腔走板的疯话。现在在美国送外卖。根本就没人理他。多嘴说一句:近来只要有自由派人士或公知因违法吃了官司,或遇到类似夏的遭遇,“政治迫害说”就会立刻响起来。那些人在试图强行立一种“规矩”:只要是政治上反体制的人,社会就要给他们种种“豁免权”,无论他们触犯了国家法律还是供职机构的规则,他们都是“不能动的”。像夏这样的人,反体制使他有了“政治正确性”,他就应是北大的“终身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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