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孩子上户口查大人以前的案底吗?

考警校政审会主要查直属亲属的政治情况,你有案底如属一般型事案件,且已出嫁,如你弟如实填写了你的情况,应该影响不大。
姐姐有案底的话,哪怕迁出户口,对于警校这些地方是完全查的出来的,会对你弟弟的政审有一定影响;
但是现在在这方面宽松点了,以前是很严的,最主要是要看看你弟弟是否足够优秀了。
征兵政审规定,如果直系亲属(如父母、未婚的兄弟姐妹)有犯罪记录的,本人政审不合格。
如果已婚对你没什么影响。建议到征兵办去了解具体情况。
你好!
姐姐有案底的话,哪怕迁出户口,对于警校这些地方是完全查的出来的,会对你弟弟的政审有一定影响;
但是现在在这方面宽松点了,以前是很严的,最主要是要看看你弟弟是否足够优秀了。
仅代表个人观点,不喜勿喷,谢谢。

姐姐有案底但是已经出嫁户口迁出会不会影响弟弟考警校,政审会不会查到我影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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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先生,你的文章最近是大获好评,文中的人物也设立的十分吸引人,大家都为里面的那对情侣感到悲伤,可以请问一下,你将人物的内心刻画得如此鲜明又饱满,是不是因为自己亲身经历过呢?”

“小说里面的人物是否有原型?”

“你是受过什么伤害吗?”

“请问最后一章的内容什么时候发布呢?”

不断的有人站起来提问,一点时间都没留给他。就像是夺食的野兽,争抢着扒开他最深处的痛苦。

“停,”丁程鑫掩饰着自己内心的烦躁,迷茫的眼神环顾四周

“我可以一个一个回答吗....”

“我故事里的人物原型…就是我自己,正如我书中所写的那样,我是一个残缺不堪的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同时还在不断地失去。”

丁程鑫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随后又抬头说:“最后一张的内容我已经准备好了,相信不久就可以和大家见面了。”

周围的气压逐渐降低,主持人连忙出来救场:“好了,提问环节就到这,我们开始作家签售吧。”

丁程鑫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个十七八岁的男孩,青涩的面庞带着一丝羞涩,可能是因为欣喜,他小手抖抖地将书递到他的面前

丁程鑫笑着开口:“你这么害怕我?”

男孩显然慌乱了,他急忙开口解释:“没有,我只是见到你太开心了。”

“特别喜欢,我能感受到你的心情,爱而不得的感觉真的很痛苦。”

“你才几岁啊,懂什么是爱吗?”丁程鑫听着少年的话不禁发笑到。他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也傻傻地高谈阔论爱情,经历了悲欢离合,到头来发现自己还是什么都不懂。

“我当然能,我十八岁了,而且我知道,丁老师和我是同类人。”

丁程鑫停下刚要签字的手,他的手又开始不自觉的颤抖,不停地颤抖,没完没了地颤抖。他奋力地摁住抽动的双手,将它隐藏在桌布下面,不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不堪。

一但染上病痛,它就会甩不掉的一直伴随你到死。值得高兴的是,他没有让喜欢自己的书的读者看见这些。

他这辈子的难堪够多的了…

“老师,请问最后一章的内容是怎么样的呢?我觉得他们两个人实在是太苦了,经历了那么多,最后他们在一起了吗?”

少年的眼里布满了星光,让丁程鑫不忍心打破它,他不忍心告诉他,他们最后没有在一起的事实。不管是书里还是现实,留下的只有遗憾。

“不管书里结局是怎么样的,我都希望现实中你能收获最好的结局。”

少年拿起眼前没有签名的书离开了…丁程鑫看着他转身而去的背影,两行眼泪悄然落下,滴在小说上浸湿了他的签名。

“小伙子是要去海边玩吗?”

“没有,我只是去办点事。”

“这个日子去海边可不太稳妥,最近是大浪期,容易被刮走。”师傅看着丁程鑫瘦骨如柴的样子,担心的说。

“我不回来的,那边有朋友,去他那住一晚。”

“那挺好的,还可以度个假放松一下。”

“是啊…好久没给自己放假了,这次可能要放一辈子了”

“哪能放一辈子啊,生活还要继续,还得赚钱养家呢”

大家都会为了自己想要过的日子努力奋斗,可是他早就失去幸福的那种选择了,他饱受身体上和情感上的双重打击,空有一份夜夜令他辗转反侧的痛苦回忆,他早就没有机会了,不是吗?

“戒了烟我不习惯,没有你我怎么办,三年零一个礼拜,该怎么学会忍耐…”

“喂,我亲爱的小宋老师找我有什么事吗?”

“丁哥,今天…他的婚礼,你…来不来?”宋亚轩的话让丁程鑫想到那张被自己狠狠撕烂的邀请函,碎屑飘散在空中就像下雪一样。像他们最喜欢的雪天。

以前的他会高兴地跑下楼,连外套也不穿一件。感受着北风从耳边吹过,把耳朵刺的通红,即使手指冻成胡萝卜,也要给自己和他堆两个雪人。

可是现在,那抹纯白刺伤了他的眼,世界上最干净的颜色让他恶心,让他忍不住将其毁灭。白色太过单纯,太容易受伤,还是红色好,妖艳而又坚韧。

“算了吧,我就不去了,你记得帮我多送一份礼就行。”

“好吧,你要来我也会拦着你的,这场面你肯定受不。对了,那天我去给你拿的药你看见了没有,放在你电脑旁边了,别忘了一天三颗。”

宋亚轩絮絮叨叨地给他讲着注意事项,丁程鑫的心里暖呼呼的。他在这个世界上还有爱着他的人…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要上课去了,记得吃药啊。”

“宋亚轩。”丁程鑫叫停了对方摁挂断的手,“到时候我会发你一个视频,放心,是祝福他的视频,就当是我给他的新婚礼物。”

挂断电话后,他把手机关了机,现在只剩他一个人。他就这样静静的躺在椅背上,困意突然袭来,让他不自觉地睡去…

丁程鑫慌乱的拉住马嘉祺的手。对方已经躲了他一周了,之前的甜蜜仿佛如同玩笑。丁程鑫很生气,他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无故遭受冷淡,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了,不然我不许你走。”马嘉祺的行为已经严重伤害到了他的自尊心。

“说什么呀,我们家嘉祺没什么好说的。”马嘉祺的妈妈走过来将儿子揽住。

“也别阿姨了,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和嘉祺的关系,总之我是不可能让我的儿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

“阿姨,我和他是认真的,我们已经长大了,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你们两个高中生懂什么是爱吗!况且你们两个人是男人,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本来就是不对的,也不可能有好结果你是要让我们做父母的,丢人丢到坟墓里去吗?嘉祺,走,我们回家。”

丁程鑫就这么看着马嘉祺被带走,他从头到尾都低着头,始终没有为他们的关系做过一丝的辩护。

他唯一开口说的一句话就是:“阿程,我们断了吧。”

马嘉祺,你还真是让我意想不到。

马嘉祺走了,彻彻底底的走了。他妈妈帮他办理了退学。他们再也没有在上课时偷偷传过情书,再也没有一起去操场散步,门口的小卖部里不再出现抢冰棍吃的场景,也不会再没有人的小角落里交换一个黏腻腻的吻。

丁程鑫和马嘉祺的事情在学校里传开了,学校怕影响风气,勒令他退了学。

丁程鑫觉得自己病了,是心病。

最近几天,他的眼前不断出现过往的回忆,甚至是他的眼前,也时不时地出现马嘉祺的身影,他伸出手想抱住他,可他的手终究穿过了那些幻影,而他只是说着:“没关系,我会等你。”

丁程鑫的父母觉得他病了,是人病了。

他们带丁程鑫去医院做检查,医生说是思念太重,是心病。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儿子因为一个男人疯掉,他们感到无奈,痛心。

情急之下,他们送丁程鑫去了戒同所。

丁程鑫的记忆里,诊所是一个破败的地下室,甚至门口连一个告示牌都没有。里面的房间阴暗潮湿,还有吱吱吱的老鼠声墙面斑驳不堪,水泥地上还有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医院里有很多其他的小伙伴,听医生说,他们都是被父母送来治病的。

丁程鑫的房间在最里面,四面都是水泥墙,密不透风,房间里的陈设都很简陋,唯一的出气口就是门上的用铁栏杆围住的小窗口。

丁程鑫可以透过它看见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他们推着一小车的“仪器”进入同伴的房间,房间里面不断传来叫骂声,抽打声,哭泣声,片刻不停,直到双方都没了力气,几声呜咽声之后便彻底停息。

再后来,丁程鑫也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每天定时会有人进来,他们拿着称为“良药”的东西给他治病,用麻绳困住他,强硬地把药塞进他的嘴巴,看着他艰难地吞下去,连一口水都不肯施舍。过了一会,就不断地问他讨厌的问题。

他不知道他们从哪里知道的马嘉祺的名字,但这个名字从他们嘴里喊出来,让他恶心。

“说,你现在还喜欢他吗?”

“问你呢,还喜不喜欢他!”

“两个男人在一起,你们不觉得恶心吗,我都替你们感到羞愧!”

“他已经离开你了,他不喜欢你了。”

“快说,你不喜欢他,快说!”

丁程鑫每天听到的都是这些愚蠢而又疯狂的话。起初,他会反抗,他会坚定地告诉他们,他就是爱他,任何人也阻止不了,然后放肆地嘲笑他们的愚蠢。

可他终究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刺痛般的的电流由指尖蔓延到全身,这种感觉如同上万只蚂蚁不断地在撕咬,他们不断地侵蚀他已经伤透了的身躯,将他吞噬。

皮鞭打在身上留下火辣辣的感觉,红红的血印印刻在白嫩的手臂上,看得人心惊肉跳。逐渐的,丁程鑫不反抗了,他太累了。

三个月后,“医院”里的人“成功地治疗了他”。

被送回家后,丁程鑫便不再开口,别人问的问题也只是点头摇头,或者干脆不回答。完全成了一个自闭症儿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没日没夜的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不管外面父母的呼喊有多激烈,他都不予理睬。

他看着桌上被母亲清空了的合照,没哭也没闹,只是一个人安静的坐在凳子上,盯着眼前花白的墙,他想:如果墙上有一朵鲜红的玫瑰,一定很好看。

可是,玫瑰的娇艳是任何红色都替代不了的,那是一种热烈而充满激情的色彩。  

傍晚,丁父丁母用备用钥匙打开丁程鑫的房门,但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丁程鑫倒在地上的场景,手腕处鲜艳的划痕昭示着他们儿子刚刚做了什么,伤口处不断地有血花往外冒,掀开来的皮肉暴露在空气中,整个屋子弥漫着血的味道。

丁程鑫呆滞的躺着,双眼空洞已经略翻白眼,目光上挑看着墙面上用鲜血画出来的玫瑰。

丁程鑫被急救送往医院,勉强捡回了一条性命。

从医院醒来的第一天,丁程鑫看着白茫茫的天花板,手腕处传来的痛感让他清晰的认识到,他还没有死。

为什么还要让我活着?真的已经没有意思了…    

他崩溃地哭着,撕开刚包扎好的伤口,看着伤口裂开的样子,他笑了。

他第二次进完手术室后,再也没有人敢让他一个人待着。房间里所有可以伤害到他的东西也统统被没收了。

没有那些东西,就像是缺了发泄的工具,丁程鑫开始没来由的哭泣,没来由的发脾气,他会疯了般的抽打自己,也会缩在一个黑暗的墙角团成一个团,做成保护自己的样子。

到后来,他开始吃药,每天都会有不同颜色的药瓶摆在他的面前,也会时不时注射镇定剂。丁程鑫的狂躁不安最终被鉴定是抑郁症,另外还有一定的燥郁问题。

丁母抱着他不断的哭泣,可丁程鑫的情感似乎缺失了一块,他眼神平淡,心里没有半点波澜,只是拍着她的背,乖乖的听着母亲的哭诉:“为什么,你就非得喜欢那个男人啊…”

丁程鑫以前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喜欢就是喜欢,没什么好掩饰的,但现在他觉得,可能是因为…

丁程鑫是什么时候开始写小说的,大概是出院一年后吧。

这是唯一一个可以让他平静的事情了。

他用文字将他和马嘉祺的故事记录下来,也将自己生病和治病的过程记录下来,用虚幻的人物讲述这个悲哀的故事。

他的笔名“小星星”也在网络上逐渐火了起来,他开通了微博,在上面分享自己写文的日常,发布一些鼓励人心的话,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样不过是在骗自己。

他的头像挂了一张男人的背影图,他的微博签名也永远是那一句。

“药真的很苦,我真的很想你”

再见到马嘉祺是出院的三年的事情,还是从在大学里任教的好友宋亚轩那听来的。

马嘉祺当年出国了,现在回国在大学里任教。

丁程鑫听闻这消息后,第一时间了解了马嘉祺教的学校和班级。

他嗔怪的戴上帽子:“回来了也不知道联系我,不知道我在等你吗!不过没事,我去找你也一样。”

他偷偷摸摸的进入学校,坐在授课教室的最后排,偷窥般的看着讲台上的人。

他不敢去找他,他只能疯狂的贪婪地吸食和他同处一个空间的空气,碰他碰过的东西,去他去过的地方,他像一个变态一样尾随着他爱的人。

“你到底为什么跟着我!”

丁程鑫吃痛的被摁在墙上,身后冰凉而坚硬的触感让他磕的生疼,他奋力地挣脱眼前的人,他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不小心,帽子从头上掉落。

马嘉祺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人,丁程鑫听见他渴望许久的声音,卸下了所有的伪装,缩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我只想缠着你,直到天荒地老。”

他们俩的正式见面不算愉快,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甚至有点尴尬,丁程鑫看着马嘉祺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假装没看到的掩饰着自己的心碎。

两股声音同时传出,不知伤透了谁的心。

“什么时候的事情,你都没有跟我讲。”

“在国外谈的,这次回来见完家长,年底可能就…”

丁程鑫双眼无神的听着他的陈述,他现在头疼到炸裂,呼吸的频率也不断加快,心脏仿佛下一秒就要衰竭。

他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异样,不想让自己病态的样子暴露在他爱的人面前,他不知道自己流泪了没有,直到对方喊了他,抬起头才发现,原来他早已泪流满面。

他沙哑的声音带着厚重的鼻音:“马嘉祺,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我们不是同类人吗?为什么要抛下我一个人走,为什么一下子就让我失去了坚持下去的希望,你知道我都经历了什么吗!你别…你别随便…打破我的幻想啊…”

丁程鑫不敢再待下去了,他逃回了家。他有预感,马嘉祺接下来的话都不会是他想听见的。

几乎是冲进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反锁,墙上的照片,桌上的文稿,电脑都被他破坏了个遍,他用冷水冲洗自己全身,期待着冰凉的水温给他带来一丝清醒。

他环抱着自己坐在冰冷的瓷砖地上,抓挠着自己痊愈了的伤疤,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丁程鑫又发病了,他又开始吃那些讨厌的药,见那些讨厌的医生。他的精神比之前还要脆弱。

他变得好喜欢哭,没头没脑的发脾气,任何磕磕碰碰都受不得,一点点的不顺心都能让他完全崩溃。

他变得喜欢道歉,认为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错误就是他自己。

有时候房间里会传出叽叽喳喳的声音,丁程鑫站在桌子面前,桌子上散乱的布满了纸巾,鼓鼓囊囊的纸堆里传来微弱的呼吸声,里面是几只小鸟,他们抽搐的躺在里面,羽毛残缺不堪,皮肉上有笔穿透血肉的划痕。他就这样在在电脑旁,手上沾着的血滴浸染了键盘,不一会便凝固成血斑躺在键盘缝里。

丁程鑫专注的看着电脑,不断地打着字,嘴里也不停地念叨:“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想的,我控制不住…对不起”

打着字,他的手又开始颤抖,即使他狠狠地砸向键盘,关节处被打出血痕,也无法停止。

他讨厌自己生病的样子,嫌弃自己的无能,也害怕以这幅面孔见人。

马嘉祺你看,我都病了,却还在担心你不要我。

其实生病也挺好的,起码精神错乱以后,我们还在一起。

“求求你,把他让给我”

丁程鑫不知道从哪里要来的电话,但凡是有关马嘉祺的,他就有无限的超能力。

或许听起来很无耻,但他不在乎。

他约她在咖啡馆见面。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马嘉祺的女朋友,长相干干净净,披散的长发陪着一袭白裙。

如果我打扮成这样,他会喜欢吗?

丁程鑫看着对面美好的女孩,默默的在心里说了声对不起。

“你知道吗?我和他第一次见面是在高二刚开学那会儿,他是转学来的我们学校,算是个插班生吧。”

丁程鑫抿了一口眼前的咖啡,苦涩的味道惹得他忍不住咒骂了一声。

“当时男孩子之间的友谊靠打打闹闹就能建立,我和他也一样。我们是最好的兄弟,感情好到让旁人也戏称我们是情侣。”

“我知道,这些阿祺都和我说过。”

丁程鑫没有抬头看她,只是搅动咖啡的手停了那么几秒,他继续说。

“确定关系是在高二的那个暑假,我们约着出去玩,那天傍晚,路上没什么人。就在家门口的那个车站下,他吻了我。当时的夕阳很美,灿烂又金黄的阳光打在我们的身上,脚下的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就像我们的心一样。我就站在那,静静地感受着他。”

女孩安静的听着他叙述的一切,神情并不波澜。

勺子微微的撞击着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丁程鑫慌乱的摁住他的手腕,在女孩的注视下掏出随身携带的药,随便几颗,悉数吞下。

丁程鑫看着女孩震惊的神情,不禁有点好笑:“想不到吗?我有病。”

自然的从嘴里流出的语句,仿佛他已经接受了现在的自己。

“他离开我的几年里,我生病了。开始他们说我的爱是病,我不认,他们就打到我认;现在我是真的病了,他们就开始为我担惊受怕。可我的病本来就是他们的愚蠢造成的,现在要为之买单的却是我自己。你知道吗?其实一刀下去不会有多疼,因为我的心已经痛得掩盖住了其他。”

女孩没经历过这些事,她看着眼前这个让人心疼的男孩。丁程鑫的皮肤很白,白到病态。瘦的跟竹竿一样的手臂上密密麻麻布满了针孔,手腕处用纱布包裹的伤口还隐约可见。

她只能安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面对女孩的善良,丁程鑫的内心很愧疚,这件事从来没有谁对谁错,女孩更没有错。

可是怎么办,他就是好爱他,他不要他了,他也好爱他。

“所以我求求你,把他让给我好不好,我缺了他,真的会死。”

他突然就哭了,哭丧着揪着自己的胸口。好疼,好难受,沉重的感觉压的他喘不过气,若不是心脏处明显的跳动声,他甚至以为自己要疼死了。

他卑微的,下贱的在女孩面前乞求。有多久没有这样下贱过,好像每一次马嘉祺的事情,他都是这样一副他讨厌的样子。

“丁程鑫,你在干什么?”丁程鑫抬眼看见了马嘉祺。他把女孩拉到他身边。

啧,金童玉女,可真配。你担心她的时候,怎么就没有看见我难受的样子呢?

他看着马嘉祺稍稍用手护住了女孩。

是担心我做什么吗?我也想啊,可我不想让你难过。他无力地看着马嘉祺:“谢谢你,让我这么难过。”

马嘉祺的心像是被割了一半,他心疼他。丁程鑫明明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却把自己憔悴的样子完全暴露出来。

他不敢过分的停留,因为会心软,因为怕重蹈覆辙,因为输不起,所以不敢赌。

丁程鑫就站在原地,他不敢去拉马嘉祺,他的手纸上都是血,都是伤口,这些东西不该沾染上他这么干净的人。

“马嘉祺,我们逃吧,逃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你说过的,你喜欢大海,那我们就逃到海里,任凭沉溺,只有我们,好不好?”

嗓子已经干裂到发疼,几乎发不出了。

马嘉祺没有停下,他不能再犹豫。

“马嘉祺,我病了,你抱抱我好不好?”

丁程鑫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发疯般的嘶吼,他想冲上去把他们拉开,他嫉妒厌恶,他想如果自己得不到他,那他这辈子也不会祝他们百年好合。

“马嘉祺,我知道我想要什么,你呢?你明明心里还有我,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承认”

“对不起,但我们的爱是原罪。”

是啊,我们的爱是原罪。 

“浑浑噩噩,天旋地转,禁忌的果实如毒品一般让人着迷,沉沦,依赖,崩溃”

疼痛,不甘,负重的感觉逐步增强,如果说硫酸可以腐蚀掉一切,那他现在承受的足以让他化为泡影。

好久没有这么真切地感受过皮肉绽开的声音,尖锐的刀片熟练的在身上留下一条条血印,血带着油脂从肉中溢出,空气中溢满了鲜血的香味。他像是感受不到一般,胡乱的挥舞,作画般的在身上留下灿烂的痕迹。

伤口真挚而热烈,马嘉祺三个字被他硬生生刻进了骨血。

也许只有这样才算是在一起吧?我把你烙印在身上,铭记在心里。

小狗般的舔舐,唾液站上伤口,带着丝丝刺痛。丁程鑫觉得自己好脏,身上充斥着恶臭般的糜烂的腐臭味。他转身进入卫生间。努力的将自己支撑在洗手台上,镜子里他的身影,眉宇间透露着疲惫不堪,病怏怏的样子让人厌恶。

他抄起身边的东西便往上砸,“咣”的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丁程鑫拿起地上的一片玻璃。“动脉,是在这吗?”

他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拿着碎玻璃的手往手腕处狠狠地划了一道,鲜血喷涌而出,展开一朵鲜艳的花。

他躺进注满冷水的浴缸,脚底板传来透心的凉意,手腕被搁置在浴缸外,地面的瓷砖上已经积了一摊血。

“喂,请问是马嘉祺吗?”他拨通了马嘉祺的电话。好想在最后一刻听听你的声音。

“丁程鑫”手机里传来马嘉祺犹豫的声音。

丁程鑫虚弱的对着话筒说:“马嘉祺,我不是一个喜欢赌的人,但我为你赌了三次。第一次,我赌你会站在原地,但是我输了;第二次,我赌你会回来找我,可是我又输了;这是最后一次了,我用命赌你不会不要我,你说我会输吗?”

“丁程鑫,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不准乱来。”

马嘉祺的声音逐渐紧张,他爱丁程鑫,他从没放弃爱他,但可笑的是,他没有丁程鑫那么勇敢,他不敢赌,因为怕输的彻彻底底。

“我没有做什么?”丁程鑫静静的听着他的声音,“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输,所以,可以不要让我连输三次吗?”

“阿程,我求求你,别这样。”马嘉祺真的怕了,他卑微的在电话那头乞求着丁程鑫。

“嘉祺,过来试西装了。”马嘉祺妈妈的声音不大,但却清晰地传进丁程鑫耳朵里。

“看来,我这一次,又要输了,呵…呵呵,马嘉祺,我好冷啊…马嘉祺,我爱你…马嘉祺,再见了…”

“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对不起,我没办法…”

“你知不知道他会有多难过,他为你放下了所有的骄傲,为什么就是不能…”

“哟,病号醒了?”宋亚轩故作轻松的开着玩笑,丁程鑫很累了,他不能再受刺激。

“亚轩,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回到我们高中的时候了,梦里有你,有刘耀文,还有马嘉祺,你说,我是不是回光返照啊…”

“呸呸呸,快点呸掉,瞎说什么呢!我们丁哥是最长寿的人。”

丁程鑫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没说话,过了几秒:“宋亚轩,我好像又输了。你知道吗?我特别讨厌我现在这个贱样,死皮赖脸地贴着人家,人家都要结婚了还去打扰他,还挺不要脸的,哈哈哈…”

“丁哥”宋亚轩抱住了丁程鑫,“想哭就哭吧,我陪你”

丁程鑫愣在他怀里,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几个月里经历的大悲和大悲,让丁程鑫不堪负重,他没有精力再去伤害自己,他变得异常乖巧和听话。

他每天会按时吃药和打针,听医生给他做心理治疗。有乖乖的吃午饭,时不时的饭后到楼下花园里晒太阳,同同一层楼里的爷爷奶奶聊聊天,或者就抱着电脑,完成那部小说。

丁程鑫看着自己最近更新的小说,拍了一张自己在医院的照片上传到了微博,微博底下顿时活跃了许多。

在医院也要开开心心【图片】

兔兔:啊…老师怎么又进医院了。

鸭鸭:老师最近很难过吗?看到老师最近更新的几张,都好压抑啊…

小狼:老师要多多照顾自己,不要受伤了

鱼仔:老师的小说是不是快完结了,那到底是什么时候呢?

丁程鑫看着下面有趣的评论,淡淡的笑了,回忆起自己的小说,从开始到现在也有好几年了。

他们俩的故事真的好长啊…他抚摸着手里的键盘,或许是真的该结束了,无论是对书,还是对自己。

“丁程鑫,有你的东西。”他回房途中被护士叫住。他接过她手里的信封,疑惑的打开,里面躺着一封请柬。

丁程鑫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这样静静的坐着,手里的卡片给了他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打开卡片,里面贴着一张他们的婚纱照。照片里的两个人紧紧依偎,笑容刺伤了丁程鑫的心。

婚礼的地点在离这不远的一个海滩。

也是,他最喜欢大海了。

“嘟嘟…”他的手机突然响起,丁程鑫缓过神拿起手机。

他颤颤巍巍的点击了接听,对面的男人没有直接开口,而是顿了几秒:“阿程,请柬你收到了吗?”

“嗯”丁程鑫握着卡片的手攥紧了些。

“我凭什么要来?”丁程鑫反问到:“马嘉祺,你听好了,我不会来,也不会祝你幸福,这辈子都不会。”电话被挂断了。

电话这头,丁程鑫撕烂了卡片将它从窗外丢去,任它在风中吹散,电话那头的马嘉祺,抱头痛哭。

丁程鑫的小说在网络上爆火,他的文字充满了压抑的痛失感,吸引了许多人。很多家出版社来找他签约出书,而丁程鑫最后选择了一家低调的小出版社。

从封面的设计到里面的章节目录,都是他一手负责的。

宋亚轩说他终于活过来了,他有了自己的事业,自己想追求的东西,不再是那个病怏怏的样子。

两个星期后,丁程鑫拥有了人生中第一本属于自己的书。小说的销量也在一瞬间突破了三十万册。出版社的老板还给他出资办了签售会。

如果没有那段痛苦的日子,他现在算是成功人士了吧…

丁程鑫知道,一直以来他给很多人带来了麻烦,所以他尽量的乖,尽量的听话,他把所有的痛苦都揽到自己的身上,留给世界一个洁白无瑕。

“到了,小伙子,下车吧”丁程鑫从睡梦中被师傅叫醒,他付了车钱,推门走下车。

他漫步在金黄的沙滩上,阳光照在沙子上闪着点点星光。沙子很细,脚踩在上面感觉软绵绵的,脚趾缝有沙子穿过,痒痒的。

站在海水拍打的地方,整个脚都淹没在海里,海水冲刷着他的趾缝,洗涤了他的心。他打开手机给自己和大海留了个念。照片发在了微博,照片里,干净的少年站在蓝天、白云、碧海相连的背景下,犹如新生般明媚。

“叮咚”宋亚轩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打开微信,是丁程鑫给他发的视频。

台上的司仪正在安排各位来宾的送祝福时间,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举起手:“我这里有一个视频,是马哥的好朋友发来的,可以放吗?”

视频里的丁程鑫阳光美好,惊艳了所有人。他坐在沙滩上看着摄像头:“大家好啊,我是丁程鑫,是马嘉祺的好朋友。我和他是高中认识的,马嘉祺在我心目中是一个安静认真的男孩,想做什么就一定可以做到。”

想忘了我也一下子就可以忘吧…

“他在我生命里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也是因为他,有些事情才可以坚持到现在,他让我能够勇敢的挺过那段病痛的时期。”

“马嘉祺先生正如他的名字,有魔法,可以疗愈一切的魔法。总之,他是一个很棒的人。”

“很难过今天因为工作原因不能来到现场,但是我来到了另外的一片海滩,那就假装是在同一片海吧,哈哈…”

“马嘉祺,以后我可能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在那里继续我的生活。”

丁程鑫说到这,顿了顿,马嘉祺感受到了他的哽咽,不知为什么,他莫名的心慌。

“哎呀,不知道说什么了,那就最后说一句吧。”

“新婚快乐,祝你们百年好合!”

视频戛然而止,马嘉祺的心跳仿佛也停止了,丁程鑫说过,他死也不会祝他百年好合的。

咸咸的海水冲击了鼻腔和喉管,乃至五脏六腑,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虚无缥缈,丁程鑫沉在海里,他感受到自己的呼吸一点一点被掠夺,人前所未有的轻,好像下一秒便要灵魂出窍。

我爱的男孩去了别的女孩,那我便沉溺在你深爱的大海里,寻找我的归宿。

我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

我把你归还给这个不公的世界,独留我一人在孤寂的深海里,逐渐糜烂。

丁程鑫的小说结局在他死的同一天发出,不过就是小说里面的他们在一起了,而现实中没有。

他将自己最美好的,最纯净的情感用文字表达出来,将自己送给了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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