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20年为什么找不到有异形终结者的那个模式了?

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毒眸(ID:DomoreDumou),作者:何润萱,题图来自《爱死机》第二季里的《灭杀小队》

上线一周,观众期待两年的《爱,死亡和机器人》第二季已遭遇口碑崩盘。

相比第一季由35万人打出的9.2高分,第二季的豆瓣评分已跌到7分以下。在最先看过的九万个观众里,有接近一半的人给出了三星的评价,这意味着它没有那么差,但也滑入平庸。

由于天马行空的想象和精致的视效,《爱死机》曾被业内认为是流媒体革新动画行业之作,但第二季表现却似乎让这次革命迎来了败局。烂番茄网站上,它的爆米花指数仅有47%,比第一季少了三分之一。

如果说外媒影评人对它还尚有留情的话,脱离了东方世界的叙事则让中国观众毫不客气地撂下了三个字:不满意。

而除了制作上的反思,人们可能更关心一个背后的问题:拥有一手好牌的Netflix是如何把《爱死机》做砸的?它还是那个做出轰动亚洲的《王国》的Netflix吗?

神作的重复,并非“好收获”

与第一季18集的容量相比,《爱死机》第二季篇幅缩减了一半以上,仅有8集。这个时长首先就让期待看到“科幻+黄暴+暗黑+隐喻”的观众们不大满意。而局促的不仅是容量,还有正片脑洞。

《爱死机》第一季封神的理由正在于它的疯狂脑洞。

熟悉《爱死机》的人都知道这个系列的灵感来源是《嚎叫金属》和《宇宙奇趣录》。前者是一本1974年创立的法国漫画杂志,创始人以漫画家莫必斯和菲利普·德鲁特为首,集结了H·R·吉格、Chris Foss、雅克·塔尔迪、恩奇·毕拉、理查德·科贝等顶尖的画家和设计师们。而除了为这些欧洲画家们提供平台,《嚎叫》本身也让这些创作者们与科幻电影发生了有机联系,几乎奠定了当代科幻的审美根基。

Chris Foss 为《异形》设计了初版飞船概念图,莫必斯本人则为《沙丘》(左杜版)、《星战》、《电子世纪争霸战》、《第五元素》做了“概念设计”。

《异形》的导演雷德利·斯科特更是曾表示,《嚎叫》启蒙了这部电影的美学方向,“1977年,我偶然接触到了《嚎叫金属》及其出版社旗下的其他漫画作品,同年,我获得了《异形》的执导权;那一刻,我认识到这部电影应该向哪种美学发展。”

在此基础之上的《宇宙奇趣录》诞生于《嚎叫》成立七年后,这是一部由9个赛博朋克故事组成的分段电影,涉及僵尸、穿越、废土、喜剧、科幻、奇幻,除了在技术上今天看来有些落后,故事的诡异和混乱程度并不输《爱死机》。wuhu动画认为,这部动画奠定了美式动画的三大中心议题:正邪大战的母题、英雄主义的角色以及科幻框架。

蒂姆·米勒和大卫·芬奇两位制片人正是着迷于上述作品,最终在摸索十年之后牵手Netflix做出了《爱死机》。

在继承了前者科幻框架的基础上,《爱死机》立足于“爱”、“死亡”、“机器人”三个概念支点,对人类社会进行了新时代语境下的探讨。其中最为国内观众熟知的《狩猎愉快》《证人》,在东方幻想的底色上叠加蒸汽朋克与赛博朋克,不仅在视觉上展现了奇观,也让观众体会到在全球世界观影穿梭的愉悦感。

而一些经典的意象,比如超光速旅行、变异人、怪兽,同样能在这里找到承继。例如《天鹰座裂缝之外》《桑尼的优势》《变形者》都有这些关键情节。

而剧名中的“机器人”更是在第一季里反复出现:它既代指普通的机器人,也可以延伸到机械人和机械装甲,在片头也以logo符号出现过一次。

但在第二季,《爱死机》丢失了这种全球视野,八集内容无一涉及到东方,甚至赛博朋克之都香港也失去了踪迹。

而与此同时,概念上的重复却不断:人类被机器人反杀这一陈旧议题就用了四分之一的篇幅(《自动化客服》《生命小屋》),剩下几集也难说有新意——《沙漠中的斯诺》想讨论的是永恒与生命体验,这是科幻界世代相传的老梗;《高草丛》则走了都市怪谈风格,除了定帧动画的炫技,故事并没有反转。

更重要的是,虽然《爱死机》第一季也有被网友批评“视觉盛宴,思想荒原”的嫌疑,但它依然是有穿透肌理的文化表达在的。

《狩猎愉快》里的狐妖的肉体被改造成了纯机械身体,和近来科幻片里的机械姬形成一组互文,甚至可上溯到1985年科幻作者格温妮丝·琼斯创造的“Gynoid”概念。

“Gynoid”在日本二次元语境里通常被译作“机娘”,除了最开始的女机器人一义外,还可以指搭载附属机械的萌娘、操控机甲的萌娘。

但不同于萌娘,《爱死机》同时又可以在日式文化里找到赛博情色的对照:日本情色漫画师空山基着迷于画Sexy Robot(性感机器人),创作过机械版的玛丽莲·梦露,后者和《爱死机》里狐妖一样,有金属的冰冷亦兼具女性的魅惑。情色之外,《狩猎愉快》还有反殖民主义的表达,虽然因为时间有限,这种表达更多的是高度浓缩式的评论,但风味不减。

然而,在挪用了第一季的概念与意象后,《爱死机》第二季没能找到自己的落脚点,豆瓣网友评价为“串流思维严重”,即能看到许多作品的影子,但却不如原作。

而跳出动画内容,从结构上来说,第二季也存在败笔。第一季的《爱死机》通过18个非线性的独立短片,祛除了伏笔这种传统,形成了对传统动画的结构反叛,第二季却在概念重复中丢失了这种反叛精神。

资深影评人“3号厅检票员工”则干脆地批评它有“游乐园主义倾向”:“《爱死机》当年是带着“Fuck Kids”口号的先锋好汉,但第二季很显然成了被招安的宋公明。”

口碑震荡的《爱死机》第二季,到底哪里不对味?

目前业内一个猜测是:Netflix被自己的大数据模型绊住了脚。

这种怀疑不无道理。Netflix起家的《纸牌屋》正是大数据的赢家,而Netflix也乐于向外界强化自己的数据标签。更加重要的是,《爱死机》第二季内容团队几乎是原班人马,所选的作品也同样大量来自星云奖和雨果奖作家。配方一样,出厂后体感却相差颇大,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加工时出现了偏差。

虽然目前《爱死机》第二季的制作还是一个黑箱,但回顾Netflix的成长之路,会发现大数据是其重要的一个支撑点。

《Atlantic》杂志曾在2014年刊发过一篇长文(译者IDEAISLAND),提到他们通过爬虫手段发现,当年Netflix就拥有多达76897个剧目风格,并且这些剧目风格的描述非常细致。

例如,在描述一部剧情片时,Netflix不会简单地称其为爱情故事或者其他,而是用“维多利亚时代经典文学改编卧底片”、“1980年代烧脑邪典恐怖片”、“暗黑悬疑黑帮片”来定位观众的准确偏好,增加留存率。该杂志记者还把自己的研究成果告诉了Netflix官方,得到了Netflix产品创新副总裁Todd Yellin的肯定。

Netflix的玩法主要是先设计不同的标签,例如“1980年代”,“喜剧”,“小说改编”、“歌舞”,随后根据这些标签排列组合,最终形成一种风格。

这些排列组合也有一套固定的语法,通常是:地区 + 形容词 + 名词 + 基于xxx + 发生在xxx时代 + 拍摄于xxx年代 + 关于xxx主题 + 适合xxx年龄段。以《怪奇物语》为例,它拥有一个看起神奇的组合标签:儿童+怪兽+惊悚+复古音乐,但也因此成为潮流icon。

据Yellin介绍,Netflix花钱雇人看片打标签,光是培训材料就达36页,甚至会细到对主角的道德水平、片子的浪漫程度进行1-5分的打分。最终,Netflix会用机器学习的算法,把用户的观影数据、专业团队打的标签融合在一起。

在这套严密的算法之下,Netflix对自己的技术能力深信不疑。根据《华尔街日报》报道,一位Netflix前内容高管表示,技术派“永远没有理由去做任何超脱于纯指标之外的事情”。 已经离开Netflix的前任首席产品官亨特和他的团队甚至认为,Netflix花钱制作宣传片来推广自制影片是浪费钱。因为产品团队可以自行编辑电影,以制作能够吸引更多点击次数的短片。

但Netflix并不是第一次在大数据上翻车。2014年的《马可·波罗》就是一个可供参照的案例。这部斥资9000万美元的巨制,原本被Netflix希冀于用来开疆拓土全球市场,却因为充满了对东方宫廷的意淫,遭到国内外一致的批评。

烂番茄上它的新鲜指数只有33%。影评人何适之认为,这部剧的问题主要集中在对史实的歪曲,大量展现对于故事进展没有丝毫推进的裸体性爱场面,故事剪辑、叙事混乱。而这些问题的根源,在于Netflix对大数据的盲目信赖。另一位影评人周黎明也表达了相似的观点,直陈主创太受大数据的左右,把编写电视剧本当作填写科学问卷了。

而和好莱坞之间的较量,也让这家公司认识到,大数据并非一切。在2016年推出简·方达主演的《同妻俱乐部》时,Netflix的产品团队选出了一张对用户推广的图片,但图片上却没有简·方达,因为测试显示当图片里没有她的时候,能吸引用户更多点击。

在一场激辩之后,Netflix最终决定把简·方达的图片加入其中。这场风波只是Netflix里好莱坞和硅谷两个分支有冲突的缩影。一位Netflix工程团队的前高管鲍勃·黑尔特曾对《华尔街日报》说,双方之间的关系“天生就很紧张”,因为“洛杉矶人不像硅谷人那么相信数字”。

因此,站在一家科技公司的立场上,来理解《爱死机》第二季的滑铁卢似乎就不那么难了。一来,根据Techcrunch的报道,Netflix在《爱死机》的项目中的确尝试过大数据:根据100% 的A/B测试,观众在收看第一季节目时的顺序可能会有四种,这种顺序可能来自之前的用户数据。而相比第一季立项时的蒙眼狂奔,第二季确实有了更多视觉奇观,这就有讨好观众的倾向。

除非Netflix公开自己的制作过程,否则用数据谄媚观众的嫌疑,Netflix很难彻底洗清。

《爱死机》之外,Netflix砸锅了吗

公允地说,《爱死机》第二季虽然流于平庸,但把它置回普通动画行业,依然有其可取之处。比如视效上的精彩是观众一致认同的。

这一季的《灭杀小组》《氛围满屋》的制作公司是观众熟悉的 Blur Studio,后者是制片人蒂姆·米勒的视效公司,参与过《星球大战原力释放》《英雄联盟》游戏的CG和《阿凡达》《终结者》系列电影后期制作。Blur Studio在这一季依旧贡献了以假乱真的CG特效,让观众怀疑这究竟是动画还是真人出演。

《爱死机》第二季里的《灭杀小队》主角

此外,《溺死的巨人》也被认为是这一季的压箱之作,像一首科幻的散文诗,被观众们反复剖析。它的原作来自于新浪潮时期的作家J·G·巴拉德,豆瓣网友将它与马尔克斯《世上最美的溺水者》的相联系,认为其拥有暗黑童话的气质:相比圣洁和美丽,孤独、荒诞是世上永恒的主题。

未来事务管理局则觉得与此相关的还有另外三处文学类比:卡夫卡的《变形记》、梅尔维尔的《白鲸》和斯威夫特的《格列佛游记》。类比的终点仍是悬案,但能引来争鸣,足以证明观众的买单。

而抛开《爱死机》和眼下尚不致命的大数据悖论,Netflix的赚钱事业进行得还不错。若仅凭一部作品就批评它,就稍显刻薄了。根据Q1财报,Netflix净收入达到17.1亿美元,这几乎是2019年Netflix的全部收入。

赚到钱的Netflix也正在大刀阔斧地进行着自己的全球化战略。其中重要的一块部署就是亚太。由于在基础设施和人均文娱消费上的相对优越,韩国和日本成为它的第一目标。

自2016年进入韩国市场,Netflix已经投资超过48亿人民币,运作项目超过70个。在今年2月,Netflix继续加码,宣布将在韩投入5亿美元在内容制作。如果用今年新片《胜利号》的成本折算,这笔投资至少可以拍出23个同等体量的项目。

把亚太地区的一半经费花到韩国,除了韩流文化原本就流通全球外,《王国》的成功也许是一针强心剂。在花了4年渗透进韩国影视圈后,Netflix在2019年推出了第一部自制剧《王国》,后者很快跻身纽约时报2019年年度十佳剧集。

这也开启了Netflix在韩国的美式大片征途——《阿斯达年代记》《甜蜜家园》《胜利号》都有着极强的美片风格:投入大、阵仗大、叙事框架也宏大。但若从内容上看,这种美式的“入侵”可能是好坏参半:好处是在已经陷入类型化内卷的韩剧市场注入了新血液;坏处是可能会损害韩式原本小而美的内核。

Netflix在韩国的第一部自制剧《王国》

在隔壁的日本,Netflix显然要含蓄一点。基于日本二次元的基本盘,目前双方合作更多的还是动画。根据片单,2021年Netflix将在日本有22个原创动画企划和3部漫改真人剧。不过,不像《爱死机》这么飞,Netflix近年在日本的一部代表作是《轻松熊和小薰》,这部定格动画主打温情和治愈,被网友戏称为《爱死机》的对照组:《萌、确幸和轻松熊》。

在Q1的财报电话会上,Netflix首席内容官泰德·沙兰多也强调了日韩的原创内容对全球的辐射,“我们在韩剧和日本动漫中看到的是,它们在地区以及国家的周边都表现得非常好。而且偶尔他们还会匹配到全球用户的兴趣,引发全球性的观看欲望。”

但资本之外,若从用户角度出发,Netflix正在遭遇和《爱死机》第二季一样的挑战。Q1 Netflix的用户增长仅为398万,低于此前600万的预期,虽然Netflix称这种情况是因为去年的疫情让用户增长提前释放,但市场仍然认为其处于高度竞争之中,增长缓慢有竞争因素影响。

Disney+的订阅用户在今年3月破了1亿,而据Parrot Analytics报告显示,观众对内容的需求偏好这两年已经发生了变化。Q1他们对Netflix的内容总需求是略高于50%,而这个数字在前年是65%。

Netflix的对手不止是,还有有线电视和YouTube。在财报电话会上,创始人里德·哈斯廷斯承认了这一点:“我们在观看时间上最大的竞争对手是有线电视。我们第二大竞争对手的是YouTube,YouTube观看时间上比Netflix多得多,而迪士尼的规模要小得多,但我们算是中间的一员。”

而在更广泛的市场,Netflix强敌环伺:HBO Max、Apple TV+、Amazon Prime和Peacock,甚至连Tik Tok也跻身其中。流媒体的赛场已经从长视频领域扩展到了整个泛娱乐,这或许是Netflix创立之时没有想到的。

Netflix倒是对此保持乐观,哈斯廷斯指出:“竞争很激烈,但这个行业向来如此。我们跟Amazon Prime竞争了13年,跟Hulu竞争了14年。所以从竞争环境来看,我们没发现有什么实质性变化。”

这种乐观主义是Netflix一直以来的精神,在2019年被市场看衰时,他们曾用还有98%的用户是Netflix的潜在用户来激励自身,并在2020实现逆袭,股价上涨超过70%。

但一切竞争最终都要回到内容。在《爱死机》第二季之后,也许Netflix应该意识到,变化最大的不是竞争环境,而是观众。八年前《纸牌屋》的大数据也许是一剂良药,但时过境迁,药方配比也许该变变了。

毕竟,《纸牌屋》也说过:常变者则至善。

神剧扑街,你们没骂对, 3号厅检票员工

Netflix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东西文娱

Netflix为什么如此看重韩国市场?时光网

算法还是人情?Netflix最终还是选择好莱坞,华尔街日报(编译/Kathy)

《爱,死亡和机器人》:流媒体时代让动画走得更远的一次尝试,wuhu动画人空间

如果没有这本1974年的科幻杂志,就根本不会有今天的《爱,死亡和机器人》,机核

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毒眸(ID:DomoreDumou),作者:何润萱

恐怖电影《异形:契约》观后感(精选5篇)

  当看完一部作品后,相信大家有很多值得分享的东西吧,写一份观后感,记录收获与付出。千万不能认为观后感随便应付就可以,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恐怖电影《异形:契约》观后感,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恐怖电影《异形:契约》观后感 篇1

  对于异形,我有一种割舍不掉的情节。(我第一次接触异形电影是1998年,所看的是第四部《异形4:浴火重生》,那是我还是小学五年级的小朋友。)

  从预告片来看,《契约》一片紧跟《普罗米修斯》的情节,同时与异形第一部做出了某种程度的衔接。片中出现了前作中我们熟悉的人造人大卫,并且相关介绍也说明背景中的星球是第一部中肖博士和大卫乘坐“工程师”的飞船抵达的星球。同时,预告片中出现了正传里四瓣虫卵和经典的抱脸虫,说明经过了这么多年,异形终于从前作中的原始异形进化成了正传里的经典形象,而最近继续曝光的一些剧照也说明,《契约》中的异形正在处于进化的过渡时期。看到这里,我对电影已经是迫不及待了。

  毫不夸张地说,异形系列电影是我的科幻恐怖电影启蒙作,很长时间里,我以异形为标杆来选择评价科幻、恐怖类电影、文学以及游戏,甚至一度沉浸在cult片的血浆中无法自拔。以至于很长时间里我和周围人讨论电影尤其是恐怖类电影的时候显得格格不入,在90年代,似乎更流行的是港台鬼怪、僵尸以及日本的鬼魂灵异类恐怖片,周围知道异形的朋友我见得不多。现在在A站的异形系列电影下还可以看到很多自称是“看了普罗米修斯以后来瞧瞧正传是个什么样子”的弹幕留言,好像在《普罗米修斯》上映之前,异形一直是潜伏在科幻恐怖电影这一小众群体的背后,孕育着不安的怪蛋而不被大众所知。

  我第一次看的异形电影是第四部。看异形4的动机来自于《科幻世界》,多亏了这份杂志,我在童年时代看了不少优秀的科幻电影,节省了许多淘碟的时间精力。虽然杂志上详细刊登了电影的剧情介绍,但是实际观影还是着实被吓到,这就像看菜谱和吃菜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一样。整部片子看下来,我一直是心跳急速全身发抖,虽然是夏天,但是一身冷汗,电影看完,我连从小凳子上站起来的劲也没有了。在看完异形4的第三天,我向我的两个表弟推荐了这部片子,于是我们三兄弟一起经历了盛夏的严寒,只不过,这份严寒再加三倍,因为我们紧接着把123部统统补完。紧接着,整个暑假,我们都在离家不远的几家光碟店里租来了封面印着“异形”的几乎所有电影,当然,其实里面有很多是垃圾片。

  异形系列的主题是恐怖,恐惧的内涵,在当代哲学家、心理学家们的研究中呈现出多样的面貌,首先,恐惧来自于人类对于死亡的本能的惧怕;其次,恐惧可以是对于某种对象的恐惧,比如,孩童害怕虫子;最后,恐惧也可以是对于“虚无”的恐惧,在这一点上,海德格尔做出了精彩的阐述,在海德格尔看来,现代社会的人处在一种对于虚无的焦虑烦躁之中,这种虚无和焦虑来自于古典形而上学崩溃以后人类自身意义的缺失,更进一步说,是现代文明的强大力量使人类获得了某种程度上凌驾于自然界的地位,人可以摆脱自然环境的束缚而自由地存在,但是这种自由将人类抛掷于世界中,在这样的世界里,人类再也找不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其实,海德格尔对于现代人的这种描述,可以在洛夫克拉夫特的作品中找到阐释,当人费尽心思探求所谓的真相直到最后,却发现世界的真实面貌是由一群扭曲丑陋的古神所支配,在古神漫无目的的蠕动中,这个宇宙根本没有任何秩序可言,而失序则彻底瓦解了人的一切行为准则和道德基础,与古神的凝视中,人类彻底陷入疯狂。

  混沌、无序与疯狂——洛夫克拉夫特的世界,难道不是海德格尔描述的现代人的生存环境么?

  在我看来,异形电影四部再加上普罗米修斯,其实也展现了恐惧的不同面貌。124三部的开篇都以黑暗寂静的宇宙为始,镜头慢慢略过空寂黑暗的深空,才缓缓定格在孤零零的飞船上,其实都象征了人以及人的造物在这个世界的渺小和无根,因为渺小而微不足道,因为无根而四处漂流。有意思的是,这三部的开场都无一例外地用飞船的内部环境和宇宙空间进行了相辅相成的对比,宇宙是广袤的,而容下人的站立之所却仅仅是那一方狭小的空间,漆黑压抑的船舱正是人类在这个宇宙中仅有的栖身之所,离开了这个狭窄的小屋,人类便会被宇宙的黑暗所吞噬。这种将整个世界的广袤和人类渺小的直观对比,延续到了普罗米修斯之中,在普片开始,导演通过一段长镜头展现了原始地球的巍峨高山、广袤平原和涛涛江河,最后却定格在一处瀑布旁的一个渺小身影上,这个人类的始祖虽然比人类魁梧高大,但是在整个世界相比还是渺小如蝼蚁一般。普片的这种对比不仅仅是在体量上的对比,这种对比实际上是为人类的诞生提供了一个背景,传统的宗教和形而上学中,本体论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回答的是人从何来,世界如何的这种问题,因为人的意义和世界的本源是交织在一起的。圣经中上帝第六天造人,其实蕴含着人在上帝造物之中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上帝前五天的工作其实是为第六天人的诞生做了准备,所以,人在上帝的宇宙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但是在普罗米修斯中,人的诞生对于真个世界来说是微不足道的,是偶然的一件事情,人只不过是众神对于一个离经叛道者的惩罚仪式的副产品——灰飞烟灭的工程师躯体上的一点儿DNA断片!在古典时代神圣无比的人类的诞生,在普罗米修斯中收到了无情的解构,人的诞生和存在毫无神圣性可言,更不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而只是一次意外的小事故。人从产生,到延续,再到逝去,既不是神意,也不是天意,如同法国哲学家福柯所说:“人是沙滩上的面具,海水一过,一切终将化为虚无。”这就是异形的世界。

  恐怖电影《异形:契约》观后感 篇2

  6月6日黄金时间,科幻大师级导演雷德利·斯科特时隔38年倾力打造地科幻巨制《异形:契约》开启提前10天的38场全国超前点映,致敬影史最强科幻IP《异形》诞生38周年。

  说到前传系列第二部的《异形:契约》,必须先好好梳理一下第一部的《普罗米修斯》,不然你在看第二部的时候会云里雾里,强烈建议复习了第一部之后再去看第二部《契约》。

  普罗米修斯在希腊神话中是为了人类而盗取火种的奥林匹斯山上的神袛,史考特老爷子完全摈弃了商业电影的运作手法,将草蛇灰线,借古喻今和用文学历史宗教上的故事隐喻到电影中,不会像商业大片一样怕死你不知道在说什么,而是每一句台词,每一个线索都有你值得考究的地方。

  第一部电影中最浅显易懂的隐喻,就是来自火种比喻人类发明的科技。而更深一层,这种火种并不是只是在人类的范畴中,在人眼中的“神”(白色巨人“工程师”)所创造出来的生物,也可以来比喻这种火种。

  在一开始的20分钟蓝光加长版中,你可以清楚了解到工程师喝下黑水,基因遭到损坏而倒入滚滚的河流中,这种受到破坏和工程师低一个等级的基因细胞,才真正解释了人类的起源,也回答了盖皮尔斯饰演的关键人物Weyland在《契约》一开始中提到的最重要的问题:我们从哪里来?因为向来不相信达尔文的进化学说的富豪PeterWeyland,一心想借着创造人类的更高一层的“工程师”(也就是人类眼中的神)能力而达到自己摆脱死亡长生不老的目的。但电影并没有那么肤浅,而是借由神创造出来的火种(人)之手,创造出自己的火种(人工智能机器人David)。

  与其说前传的三部电影是讲述异形的故事,还不如说是创造者创造出来的产物,以及产物再创造出来的产物“大卫”的思想变化以及进化史。

  第二部《契约》一开始,就将第一集中的隐喻更加浅显的用“创造”出David那个时刻Peter和他的对话点明了第一部的主旨以及第二部的发展。取名David是米开朗基罗的雕塑大卫,而大部分关于大卫的记载是出自《塔纳赫》中的撒母耳记,在圣经中,大卫是以色列的第二任国王,是一位少年英雄,在历史上他几乎是近于完美的“人类”。

  为什么把大卫加引号,讽刺的是机器人大卫是由创造者创造出来的人类创造出来的他们眼中近乎于完美的人,但确切的说,他并不是人。这种创造为整个电影的系列埋下了伏笔,从第一部过渡到第二部中关于创造出来的大卫身上有着太多挖掘的内容,不夸张的说大卫是整个系列中串起这些珍珠的绳子。

  第一部中的太空舱休眠阶段,大卫在不断学习,这里史考特大神埋下了好多的草蛇灰线,从《阿拉伯的劳伦斯》电影中的片段展示了大卫还在不断的思考“我到底是谁”这终极三问题中的第二层次。而从第一部简单的模仿劳伦斯的发型,发音,人类的活动,这都和第一部电影的主题“启蒙”丝丝入扣。不但如此,在人类创的“创造”中,本来不应该有人性的David却展示出了被电影感动的眼泪以及第二部点题的“你在做梦的时候会想到什么”?

  在关于AI人工智能的神作《西部世界》剧集中,详细阐述了人工智能如何便成人的细节,从长期记忆(经验)到拥有即兴发挥的能力(创造能力)直到能够产生意识中心,但具体操作产生了问题,当加入了冥想功能的智能产生了问题,并不是金字塔形状产生智能,而是迷宫形状,这也是这部神作的核心。到底AI如何能够像人一样思考。

  相比史考特大神隐蔽地将这些细节掩盖了起来,而是巧妙地在David的言行中露出了蛛丝马迹。做梦(拥有冥想),对于我从哪里来这个问题有明确的答案,我是谁(一直在学习思考以致推翻重新建立认知)以及完全分得清楚回忆与现实,从而我们能够确定,David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是人创造出来近乎完美的“创造”,-他拥有自我意识。

  这种自我意识在借由《阿拉伯的劳伦斯》里面灭火柴的关键就可以看出(劳伦斯演示了一个小举动,用手指灭火柴,诀窍就在于不怕疼)他已经在Peter授意的情况下懂得了一个道理,要达到自己的目的,付出代价也在所不惜,这种思想同时也在第二部电影中表现的淋漓尽致。

  从第一部结尾痛恨“工程师”创造出异形,直接和伊丽莎白博士将飞船开到“工程师”母星上毁灭整个种族到后来欲望的膨胀拜托“创造物”的身份自己成为“创造者”的转变基础当中的心狠手辣,其实都由这一点发展开来的。

  当然在第一部中更深一层的哲学隐喻就埋藏在普罗米修斯的火种故事上,普罗米修斯从奥林匹斯山偷盗火种之后受到了宙斯的惩罚,被锁在高加索山上,由老鹰日复一日啄食他的肝脏,而带出,任何科技的发明并不只是好的结果,相同的,你要为此付出代价的,而这种代价报应在了看上去无坚不摧的神级“工程师”身上以及他们创造的“人类”身上。

  而这种报应,环环相扣,一环深似一环,在第二部的电影中有了详细的描述,我们等会细聊。也从第一部电影过渡到了第二部电影所要表达的内容上。

  而第二部电影中一开头的“所以,你是我的创造者,你会死,而我不会”这句话出来,就为整部电影立下了基调和点出了主旨,在短短几分钟的对话中,墙壁上的《耶稣诞生图》预示着领导建立一个新的世界的产生。大卫雕塑也交代了他创造的背景以及千万不能忽略的瓦格纳创作的《莱茵的黄金》。

  瓦格纳的这部巨作其实是《尼伯龙根的指环》的第一部,于1869年9月22日于慕尼黑Court剧院首演。这部歌剧并没有传统意义上的意大利歌剧那样华丽动人,而是结构庞大,雄伟壮丽,去年曾经在上海演出过。而全篇9个小时的版本堪称魔幻作品的代表作,不亚于《魔戒》的地位。

  其中开篇就让大卫在高级钢琴前面弹起了其中第二幕的交响乐《诸神进入瓦哈拉城》,选择这部歌剧,让我不禁为史考特大神拍案叫绝,真的不愧为宗教,历史,文化,艺术迷,这段故事讲述的是众神之王沃坦与妻子婚姻女神弗里卡和巨人族有一个“契约”,这个契约就是:众神当时急于建瓦哈拉城,所以请来巨人法索尔特与弟弟法弗纳,并约定建成后将司青春与美的女神福瑞雅赐给他们作为报酬。

  而最后因为想违背这个契约,众神便想办法要将能够统治世界的在莱茵河底的黄金打造的指环来交换这个契约的内容,知道了这个背景之后,真的为大神叫绝,草蛇灰线到如此的地步也真的是只能膜拜了。

  这段乐曲讲述的是城堡造好之后众神进入赞叹这个新的世界,不约而同的点出了创造物“人类”代表Peter创造了大卫之后内心渴望和创世主对话得到永生进入崭新世界的希冀,但是因为变数太多,只用了单薄的钢琴演绎恢弘的交响乐,示意了这种希冀的破灭,而《契约》最后点到大卫在控制了契约号飞船之后,迈向新的星球,创造新的世界那种意气风发之感,让Mother电脑放出了这段音乐,作为下一部电影的伏笔真的是神来之作。

  而契约本身在这个系列中也并不少见,第一部全船工作人员对于公司的合同,David对于他的创造者Peter所交代的任务,在某种意义上都是契约的体现,另外在第二部开始,说出石破天惊的:“所以,人类会死,而我不会”之后Peter命令David倒茶的细节也表示,我虽然会死,但是你还是要听我的这种居高临下的造物主视角相对第一部结尾David出卖自己的造物主Peter,急于摆脱自己造物主的束缚,也证明了他自我意识觉醒质的飞跃。从而第二部电影的伏笔,前因,发展后果其实都建立在人工智能机器人David的自我意识上。

  这个系列,其实每种种族的人,每个层面的人,都有着自己的欲望,而这种不同的欲望则是电影戏剧冲突最根本的表现。

  其实电影对于工程师角度的描写并不多,只能够在史考特大神的侧面描写中依稀看到他们的欲望。

  首先工程师种族中也有不同的分工,在“契约”城市里被团灭的工程师们应该只是种族中的平民,而在飞船中的,应该是战士/军人(之后的铁血战士不在本文讨论范围内)。而工程师们的阶级,地位分工也是非常明确的,在《普罗米修斯》第一部蓝光加长20分钟开头的工程师中就明显看出地位更高一族以及自愿接受实验的工程师。

  每个阶段无论更高的种族还是人类,都会回归到三个哲学最原始的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那里去?而这种探索的欲望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在适合生命成长的星球上用自己的生命来做实验,由此产生了他们“创造”的人类和异形。而这些牺牲又对应回《阿拉伯的劳伦斯》里面,灭火柴的思考角度:要达到目的,不要怕牺牲,而这种牺牲的副线也是贯穿在整个系列中的,从Peter牺牲队员寻找工程师,David牺牲自己创造者达到自己的觉醒,爱人牺牲自己保全其他人..........这种牺牲无处不在。

  而工程师的角色,作为造物者,其实并不全然像我们宗教里面所宣扬的“万能”的造物主的概念,他们并不是万能的,和圣经以及中国神话里:上帝按照自己的样子造人,女娲造人等等,他们创造出人类是在无意识中的实验产生的,而这种产生也是付出了自己死亡的代价的。从远古时期其实工程师是希望人类进入他们的世界的,要不然整个电影系列的开端:坐标,远古留下的线索,金字塔,要不然就没有这个故事了。

  工程师对于人类的态度也是复杂多变的,他们实验室为了寻找终极问题的答案以及自己生命的价值,人类的产生其实是他们作为实验,研究进化的工具而已,但是人类文明发展是在太迅速,就像古巴比伦建造巴别塔一样,几乎要和创造者拥有一样高度的文明了,这个时候,对不起,和圣经里面上帝惩罚一样,工程师其实是想利用黑水(异形原型)来消灭人类的,但不想,当中出现了失误,这艘飞船没有到达地球就出现了意外,工程师被异形反噬。

  (当然还有更深一层的阴谋论,就节约篇幅不在剖析)第一部的普罗米修斯的概念也可能来自于这些带给人类启蒙只是,技术智慧的外星人,从而慢慢变成了人类对于知识的创造直到自己创造出更新的物种(AI)人工智能。火,有一种特性,就是会散播,在原始森林里,一个烟头就能造成规模庞大的森林火灾,这种隐喻从创造者到被创造者到被创造者创造出来的也一代代传了下来。

  欲望是会随着时间和发展所改变的,我需要探索,我需要答案,于是我创造,当这个创造出乎我的掌控的时候,我便有了消灭这个创造的欲望。

  对于所有的物种来说,几乎生存是最基本的欲望。在保证生存的基础上,像Peter这样的富豪才有了更多的欲望,比如长生不老,比如改变世界(创造了David),而这种欲望只是普罗米修斯火种传播中的一环,人类的发展,说到底就是在欲望中产生的,如果没有了欲望,这个世界不会推进,进步的。但是一旦你的欲望过于强烈,欲望会变成灾难的。

  在另一部阐述人工智能AI的神作《骇客帝国Matrix》里面母体产生的AgentSmith有一句名言:人类是自然中最像病毒的生物,他们不生产自然资源,只会消耗,和病毒一样消耗完了母体的资源之后要么迁徙到其他地方继续消耗,要么灭亡。

  人类也是啊,为什么第二部《契约》里面会有这么多殖民者,我猜测地球的环境已经支撑不了人口的生长,需要迁徙到其他地方繁殖,发展。我们抛开自己的角度,从一个上帝视角上来看这个问题,就会发现,其实人类并不是那么重要的,即使有这么高度的文明,但是对于浩瀚宇宙来说,我们又是什么呢?如果星球是一个有机体里面的各个器官,我们岂不是附着在这些器官上的病毒?这个道理从已经拥有自我意识人工智能David角度来看,你就想得通了。

  很多网上的影评都把这个系列局限于AI对人类的反噬,其实并不只在此,在我看来至少有两层的含义:

  1是否你自己创造的东西最终会毁灭你?

  阿尔法狗的围棋对弈已经出现端倪,我们到底会不会被自己发明的AI毁灭,至少这个问题就留给我们的后代去考虑和体会吧,我们应该不会看到这一天了。网上也有大量的帖子,叙述这个问题,就不多聊。

  2当你发现自己创造的东西具有毁灭你的生存的时候,你的选择是什么?

  在《终结者》电影中天网启动之后,你的选择是什么?毁灭还是任由发展?我们换一个角度来看这个问题,当上帝创造了完美的伊甸园之后,放了两个人,他们在蛇的怂恿下吃下了智慧果,有了自我意识(故事请参照圣经创世纪),你作为上帝,是任由他们发展还是当他们有了摧毁伊甸园的文明之后要挟你你选择毁灭了他们呢?

  似乎这两个问题非常哲学,这也是接下来我要讨论的选择这个问题。

  当Peter创造出David之后,他就意识到,这是一个两难的境地,David有自主的意识,他没有选择毁灭,而是研究,并且完善第二代的沃特。让我们试着在David的眼中看问题。

  基础就在于David有了自己的自主意识,能够成为人的条件具备了(精神方面,肉体并不具备)。但是没有了正确的价值观,分辨是非,才是作为人和AI最大的区别吧。再加上David是永生的,所以看待问题上并不需要用“人”的角度来出发,这也契合了吕克贝松导演的《lucy超体》,当你与天地同寿,并没有死亡的限制的.时候,看问题的角度完全不同,这也就不难理解David这个复杂的个体的选择。

  从背叛主人开始,包括了复仇,而这种顿悟在人类和工程师的视角来看,是具有毁灭性的,当自己创造的东西超越自己,甚至超越创造自己的神之后,人类的迁徙,繁殖,工程师的探索,利用异形来消灭对于David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那么David心理历程就很自然的转向了“创造”,完成了从被创造到创造者角色的心理转换。

  这种转换经历了很多层次和阶段,而细细看来这两部电影,这种转变都是有迹可循的。过程就自己去探索,我不多说了,但结局就在于他明白知道“黑水”具有毁灭性,同时也具有进化一切的能力,那么在他的心里,自己变成创世主,进化自己认为完美的物种,就成了自己在这个宇宙中的意义。

  恐怖电影《异形:契约》观后感 篇3

  由好莱坞大导演雷德利-斯科特执导的科幻电影《异形:契约》(Alien:Covenant),今日发布了一张先导海报。该海报以黑色和绿色为主色调,完全沿袭了《异形》系列电影的色调。画面中间是一个外星的神秘蛋体,这在《普罗米修斯》中曾出现过。在海报上方则出现了“隐藏”一次,这为整个画面增添了无穷的诡异感,让人联想。

  《异形:契约》其实是《普罗米修斯》的续集。曾在《乔布斯》里扮演两口子的迈克尔-法斯宾德和凯瑟琳-沃特斯顿,在本片中扮演了飞船里最好的搭档,第一部的努米-拉佩斯、丹尼-麦克布耐德、盖-皮尔斯、德米安-比齐尔等在内的一大票明星也纷纷加盟。

  《异形:契约》在故事内容上延续了《普罗米修斯》留下的梗。在前一部电影中,一群科学家和探险者组成队伍,前往一个遥远的神秘世界,这次航行无论对他们的身体还是精神都是场不小的考验。在他们到达目的地时,才发现人类关于生命终极疑问的答案。《异形:契约》将顺着上一部的故事往下讲,科学家们将了解“造物者”和人类的终极关系。在这部《契约》中,斯科特或许不会把电影拍得神秘而晦涩,娱乐性将大大增强。

  影片在上周曝光了一条长达4分45秒的超长电影片段。该片段正是发生在全家福剧照的场景中:以詹姆斯-弗兰科扮演的“船长”为首的全体成员,在进入到休眠状态之前,一起吃了“最后的晚餐”,气氛相当和谐。从续集的片名可以看出,“契约”字面意思是指上帝与人类达成的契约,实际上是指人类与“造物者”达成的某种秘密关系。

  恐怖电影《异形:契约》观后感 篇4

  与同样高龄的乔治·米勒相比,既不懂惜字如金又不珍惜老羽毛的雷德利·斯科特实在是让人爱恨交织。没有了达蒙·林德洛夫为《普罗米修斯》编织的巨坑级阴谋论和神秘主义,《异形:契约》再一次暴露出年事已高的雷公对卓越视觉效果的倚靠,以及对叙事漏洞和逻辑的不加重视。

  和《普罗米修斯》一样,《异形:契约》带来了国家地理和探索频道级别的高清精致场景——这是80年代的《异形》系列电影完全无法做到的,也是诸如詹姆斯·卡梅隆和史蒂文·斯皮尔伯格等幻想流科幻导演所不能带来的视觉体验。但到了《异形》的故事身上,却由于缺乏信服力而显得危机四伏,无所适从。

  《异形:契约》并不是根基扎实的《火星救援》。而这个根基,反而是雷公和《异形》系列最需要的内容。没有了神棍侠达蒙·林德洛夫不要紧,没有了外骨骼控尼尔·布洛姆坎普不要紧,但《异形》系列并不害怕由另外的,更有创造力的年轻导演接手,这也是《异形》系列的重要特质之一。

  看看丹尼斯·维伦纽瓦高清重制的《银翼杀手》吧——由内到外的高度一致,而又处处充满惊喜。我们衷心希望这样的事情也能幸运地发生在《异形》身上。

  但就目前而言,雷公为《异形:契约》带来的依然是重重关隘:深空殖民的科学家们不止是智商下线,而且达到了深度智障的程度。星际远航抠门到就留一个生化人值班?大丈夫!陌生行星首次出场不戴头盔?大丈夫!跟着初次见面谜之撞脸的生化人钻山洞?大丈夫!

  《异形:契约》中繁星一样的情节漏洞,当然都是为了让一个个角色送死而挖的坑。对于B级片标准的初代《异形》来说,可以不作数,但对于今天的雷公和《异形》来说,并不是模型变CG这样的更新换代就能加以掩饰的。

  毕竟30年过去了,套路都已经熟到不行。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异形:契约》的话,还是数乔治·米勒的那句“Mediocre”来的恰当。

  《异形:契约》和《银河护卫队2》有着类似的关键问题——那就是故事宇宙没有得到扩展。的确,我们见到了前作中角色的后续故事,也见到了契约》在本质上只是个加长版的片尾彩蛋,根本不值得拉成长片。即使主要事件发生在《普罗米修斯》的10年后,即使大卫变身反派并且站到最后,即使《普罗米修斯》的Neo异形和《异形》的正传异形同时现身,依然难以让《异形:契约》的羸弱故事获得足够的吸引力。

  《异形:契约》在B级恐怖片和A级科幻片之间游移不定,造成了割裂的叙事风格。正面角色严重缺乏明确动机,而反面角色又自作聪明地打脸自high,妄图以“巴黎铁塔反转再反转”的方式增加情节的复杂度。从某种层面上,《异形:契约》就是雷公的《异形2》——如果当年的《异形2》还是雷公自己操刀的话,可以预见地,基本就是现在这个模样,而不是《阿凡达》前传了。

  虽然和《普罗米修斯》一样动用了许多著名演员当食材,但《异形:契约》中,几乎没有一个人类角色是足够有趣或令人难忘的。而其中几人歇斯底里而又极度愚蠢的表现让人心生反感,恨不得抱脸虫赶快做掉了事。

  盖·皮尔斯花了几十亿美元,就是为了把一帮白痴射进太空去当人肉外卖的吗?

  在这帮白痴里,凯瑟琳·沃特森这次走了大运,是整条船上“最好”的角色了——这个“最好”,也仅仅是这个自杀小队里的最好而已。产量惊人的迈克尔·法斯宾德堪以劳模般的态度和表现完成了出色的工作,一人分饰两个不是人,轻而易举得心应手,但和《刺客信条》一样,掉进了一锅臭汤。反而又贱又烂的喜剧咖丹尼·麦克布耐德让人有些意外,烂俗喜剧的印象倒是抹的挺干净。而其他的几个角色,基本上都可以入选系列最蠢了。

  与其相比,同样有着许多缺陷的《普罗米修斯》至少在人物上不会无聊,劳米·拉佩斯的伊丽莎白·肖也是个不错的主角,大场面也可圈可点。但《异形:契约》呢?已经随着片名的变更,彻底扔了《普罗米修斯》的所有优点,一股脑地奔向了30年前的录像厅。

  想知道契约》的模样来说,恐怕我们很难在看到比《普罗米修斯》更复杂的内容了。

  换句话说,《异形:契约》就像是雷德利·斯科特的《星战前传》,一身鸡皮疙瘩和汗毛倒竖。

  但作为一部看齐初代《异形》的电影来说,《异形:契约》中的恐怖元素是相当满意的,设计上终于实现了当年遥控模型无法表现的愿望,虽然最后的两场动作戏显得有些提前透支。

  如果这就是雷德利·斯科特想要的《异形》前传的样子,那么这套系列真的要停下脚步,好好想想到底要往哪个方向前进了。

  恐怖电影《异形:契约》观后感 篇5

  对于《异形》的死忠粉来说,这是一次等待了多年的回归,无论它的故事是否足够丰满,能重回第一部《异形》的执导者的最初构想,就像画了一个圆,我们一起回到原点。

  很感谢能有机会提前看点映,分享几个槽点吧:

  1、内地版有删减,7分钟的缺失导致剧情不够高潮,有缺失

  作为一部在国外R18限制级的影片,自然而然在国内会遭到腰斩,或者说,有生之年能上映也不错了,毕竟国内的分级制度还没出来,影迷们苦等5年才盼到了雷导重掌大权,这一切多不容易。

  异形在这一部里面的造型又有变化

  然而,异形在片子里面沦为配角,出场时间一路被砍,血腥画面一概被抹,这实在是让异形的粉丝们无法接受。而且,法鲨接吻的画面呢?

  一上来,船长死了。就在大家以为新船长要搞事的时候,新船长的对象死了。紧接着船长很快就被异形干掉了……更别提队员们一个个毫无作战能力,挂掉的速度远超前面几部。当然,一如既往的,女主永远是片子里面的一号作战能手。

  其实片子里面已经有在呼应《普罗米修斯》里面的剧情。例如1里面提到了探究人类的起源,在这里可以看到,1里面的女主和大卫到母星之后,病毒倾泻而出导致外星人全部炭化,同时异形开始在这里繁衍。

  当然,大卫是有意而为。宁愿在地狱做主人,也不愿意在天堂为奴。最后他干掉沃尔特回到飞船,将“宝贝孩子”带上这艘有2000+殖民者的飞船,故事又该如何发展,这又给下一部埋下了伏笔。

  同时也有小细节没有交代清楚。譬如,感染“契约”号殖民者的微粒及其所在的蛋袋是从哪里来的?它与《普罗米修斯》中的黑色液体有什么关系?

  幸存者伊丽莎白是如何沦为大卫的试验品的?她是自愿还是被害?

  整体而已,单独看《异形·契约》,它可能并不精彩。对于普通观影者来说,最好还是先看过《普罗米修斯》再来看本作才更清晰来龙去脉,不然很多剧情会一脸懵逼。但是联动起几部作品,四大种族的世界观,你还是会为它所构造的异形世界而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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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枪击战斗火爆对决,刺激PK强势开战,超惊险的战斗历险,制作各种武器完成挑战吧。

2、地图够大,人数较少。相对整个地图来说人数限制60是真的少,而且节奏太快。

3、游戏中还有手游中首创的僵尸房,每次安全区刷新会刷出来,并在地图上标记,小地图也会显示方位。

4、游戏中辅助瞄准极强,比猪厂的都要强,强到你甚至完全不用去考虑开枪的成本。

大佬制作,画质和操作比较精湛,玩起来体验感很不错;

地图不断的更新,而且完美还原手游中的场景,你可以先睹为快;

不同的任务,激烈射击,对战僵尸,风骚走位,超级过瘾。

1.在原来多种地图中,添加了全新的地图,让玩家和幽灵来一次更加紧张的追逐战;

2.爆破模式、团队竞技和个人竞技等等经典玩法复刻,依然能够在游戏中来一场紧张的对决;

3.挑战模式再次优化,玩家将会面对更强的的生化怪物和战争机器,更加的富有挑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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