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成为电竞选手?

闪电站小猪认为这篇文章说的挺好,电竞职业是个比较残酷的行业出成绩很难,像中国LOL连续两年都是世界八强,但是主播却远比选手赚钱。所以电竞产业应该看长远、看周边,别仅仅盯着选手、赛事这一块,赚钱的机会其实很多。

随着今年在第六届DOTA2(游戏名称)国际邀请赛(简称:Ti6)总决赛上夺得冠军的,电竞选手逐渐成为冉冉升起的新体育明星。教育部已经将该项目列入高职专业,体育总局也首次举办国家杯,而腾讯、阿里等各路巨头资本则蜂拥而入,电竞行业与电竞选手们似乎迎来了春天。

电竞选手的反应速度和手速最巅峰时期在20岁之前。

然而,记者在调查中发现,随着外来关注度的飙升,厂商、选手及运营方现在反而有了新的烦恼:选择太多。对厂商来说,自研游戏、艺人经纪、电竞教育,可能性变多;对选手而言,钱、理想、冠军,欲望则在膨胀。喧嚣浮华的背后,我们希望探索这泡沫后的真实———毕竟这班电竞选手只是不足20岁的小孩们!

“他们都说我很菜”,在开场前,轮番播放的知名选手的暖场视频中,电竞选手这样自嘲说。随即,全场数百名观众默契地哄堂大笑。“不打游戏的人听不懂。”一位粉丝向“一脸懵逼”的记者解释,并眉飞色舞地讲解每个梗背后众人皆知的段子。

实际上,南都记者在WCA、CFS等总决赛现场都目睹了类似的场景。一个选手漂亮的暴击瞬间引起主持人与现场观众足以掀翻屋顶的呐喊声———在游戏玩家的眼里,电竞已经是一个足以媲美足球篮球的体育盛事。键鼠的反复敲击,正在打破小众玩家与全民体育之间的次元壁。“电竞的表现跟体育是一样的,通过可视化媒介给选手一个实现理想的途径,而观众从中感受到激情与标杆意义。”腾讯互娱市场总监廖侃说。

在游戏世界,大部分世界冠军都是所谓的网瘾少年,15岁左右就弃学玩游戏。在“《穿越火线》(简称CF)世界电子竞技大赛”中两夺世界冠军的70kg(ID名)曾经也是其中一名。2008年,16岁的他中专之后基本没怎么上学,天天泡在网吧玩《穿越火线》,并在网上结识了第一批队友。慢慢地,70kg所在的战队从《穿越火线》的“百城联赛”中脱颖而出,然后进入上海的全国总决赛。

“当时父母很反对我一个人去上海参加总决赛,”70kg跟南都记者开玩笑说,“16岁的孩子从没出过远门,哪个父母放心啊。”不过,正是这个比赛给70kg带来了第一个全国冠军,他用奖金给自己买了一套300块钱的键盘鼠标。不读书,打电竞或许也是接触社会的更好办法,基于这种考虑,70kg的父母最终同意他走上职业化的路子。2011年、2013年,他先后两次拿下WCG (世界电子竞技大赛)世界冠军,入选了WCG名人堂,“世界冠军的奖金是3万美金。”

这个金额与现在动辄千万的奖金池相比简直九牛一毛,但却勾勒出一个网瘾少年逆袭的励志故事,这样的故事模板在《魔兽》的电竞选手Sky(ID名)、《星际》的电竞选手Toodming(ID名)以及《DOTA2》新鲜出炉的世界冠军Wings战队中,同样出现过。

但更多的少年却没有这种天分。70kg表示,现在很多小孩只是拿电竞当逃避学习的理由。“一些网吧给他们块就叫俱乐部了,实际上就是个吸引人流的工具。”

“除了天分,电竞需要日复一日的艰苦训练,”Toodming说,每天打两小时那叫打游戏,打10小时那才叫做电竞,“电竞考验的是短期记忆,不是肌肉记忆,必须每天不间断地训练才能保持水平,这确实需要真正的热爱才能坚持。”

不久前的CFS世界总决赛上,70kg所在的AG战队倒在四强门外。他感慨老了,“反应速度比不上以前。”但这名老将实际才25岁。对于职业选手而言,反应速度与手速是最重要的基本素质,黄金年龄在20岁之前,巅峰期只有3年左右。

同样的困境也出现在Toodming身上,但他的命运更多是因为《星际争霸》热度的下降。电竞与传统体育的核心不同,其内核是个游戏,选手的职业前景、收入以及未来的转型路径很大程度取决于他所专注的游戏本身的运营能力与热度。

toodming每年打十余场比赛,今年《星际争霸》首次进入WCA,“比赛越多肯定是好事,《星际选手》的收入基本来自奖金,像我的水平一年收入大概20万-30万。”但Toodming开玩笑说,这个收入可能还没有LOL(《英雄联盟》)一个主播收入的零头。

“对新入行的电竞选手而言,前期最重要的是职业规划,看清楚环境的变化,”NEOTVCEO林雨新认为,这也是电竞的魅力所在,“否则两三年后出成绩了,但这个游戏产品也过时了。”如果一款游戏不行了,理论上可以转到其他游戏,学习成本会很高。“即使同样的竞技赛,CS(《反恐精英》)跟CF的要求不同,前者更强调对道具的使用,后者则更纯粹强调射击技术。”70kg如是表示。

退役,成为这些20多岁的电竞老将要考虑的问题。Toodming想做一个《星际》的俱乐部,“但现在玩家跟观众的热情锐减得厉害,大家很难专注在一个产品上,这也不只是《星际》的迷惘。”“十年前我打比赛的时候还是个小孩,现在都20多了,我的粉丝们也成家立业,他们不可能保持以往的那种热情。”70kg想转行做教练,“大的游戏品类不会变,之前有个教练给我们讲课,主要就是高压状态如何保持清醒,残局的处理方式,这种常规的战术是通用的。”

所有电竞赛事中,目前热度最高的游戏无疑是《DOTA2》与《LOL》。根据国外权威统计网站esport earning累积奖金收入榜单上,前30名全是《DOTA2》选手,中国选手中排名最高的iceice,收入196万美元;但前100位排名中仅有7名是《LOL》选手,没有来自中国的。而在主播收入排行榜的前十名中,除了2个来自《炉石传说》的选手,其余8名都来自《LOL》,最高的小智身价是4000万元人民币/年。

也有电竞选手转型主播。主播身价榜单中的退役选手、等人,职业生涯都不足3年。Miss以《星际》世界冠军身份转型《LOL》,虽然没有赢得突出成绩,但两年后转型直播,一下成为全平台身价最高的女主播。

“主播收入的提高对整个行业是好事,但与成绩没有过一定关联。”《DOTA2》选手告诉南都记者:“由于受众没有《LOL》多,《DOTA2》相对没那么浮躁,更容易专注于比赛。”而《LOL》最高级别的S6联赛上,中国选手历史最高排名只是八强。

NEOTVCEO林雨新认为,这是一种正常市场行为:“就看选手求名还是求利。打了三五年才能当冠军,如果资质可以当主播的钱更多,上升更快。但反过来,这个市场经过了一轮疯狂,实际上头部资源也占满了。”

而在腾讯互娱市场总监廖侃看来,直播是电竞商业化的过渡产品。“现在还没有真正成熟的职业化体系,主播也是一种沟通职业化与大众的营销方式,”廖侃说,赛事是一个IP,选手自身也是个IP,需要游戏厂商、大众媒体以及商业经纪等力量多方共同孵化。

电竞砖家闪电站小猪则认为如今电竞市场有很大泡沫投机的成分,无论是学生还是老板,看待电子竞技需要冷静理性。

在上半部分采访中,来自乌克兰的Edward回顾了自己在Na'Vi长达近十年的各阶段经历,并分享了自己在Na'Vi、pro100和Virtus.pro(CS 1.6)时的趣味故事。

Edward谈论队友、CS:GO选手年龄上限等话题

在下半部分的采访中,话题则转移到Edward于电竞领域外的生活,以及更多抽象的概念,例如CS:GO选手的年龄上限,以及教练应在队内充当怎样的角色等。现年32岁的Edward还谈及他最受关注的两名队友Zeus和s1mple,分享了自己与两人并肩作战的感受。

Q:你的巅峰期在什么时候?

Q:CS:GO选手存在年龄上限吗?你计划打到几岁?

A:从我个人经验来说,年龄不仅影响你的比赛发挥,还会影响你生活的方方面面,尤其是你待人处事的方法。如果你有动力、能量和机遇,那么你就可以保持高水平的发挥。在CS领域连续奋战20年之久后,你会产生许多其它的兴趣爱好,开始探索其它的领域。你在20岁时是因为无事可做而打CS,而在30岁时则需要在打CS和做其它更有意思的事情之间作出选择。

Q:你有思索过自己作为职业选手的时光是否已经一去不复返吗?

A:当然了,但说实话我还想继续打下去。我开始学习英语了,或许加入一支不在顶尖水平的国际纵队是一个有趣的选择。我们组建selectah战队时,我感觉诸事顺心,比赛发挥不错,交流沟通到位。我感到很开心,会去关注所有正在进行的比赛。我会不停观看比赛直播,享受生活中充斥着CS的快感,仿佛回到了过去。

Q:你有考虑过退役并尝试其它事情吗?

A:确实,我最近有考虑过。在被租借至Winstrike期间,我有许多时间去思考我的未来。或许我可以当一名教练,或许我可以发掘年轻新星,或者我可以在电竞俱乐部中任职。或许我还可以涉足其它行业的工作。但在此之前,我从未在职业生涯中考虑过这个问题。

Q:你能谈谈教练的作用吗?

A:在Na'Vi,教练一直都是队长的首席助手,意思是他不是做主的那一个。在我看来,这是一个错误,我认为教练需要有更大的权力,肩负起更多的责任。教练需要在队伍的各个方面都产生影响——正如传统体育那样——从鼓舞士气到战术准备全部包含在内。他需要把每个人调动起来,就像在下国际象棋,而不是仅仅为其中一回合制定战术或研究道具使用。对于教练来说,只会做战术准备与阅读对手战术是远远不够的,但目前来说,几乎所有教练都是这样。

Q:在所有教练中,谁最接近你心目中的完美教练?

A:我认为是zonic。他有一次给我看过他的笔记本,里面写有队伍各方面在今后一整年的分期规划。这表明他所扮演的角色并不只是研究新战术而已。

Q:你对于前段时间发生的教练BUG风波有什么看法?

A:被禁赛的教练分为两类:一类是故意利用BUG的教练,另一类是碰巧遇上BUG但并不打算利用的教练,后者就包括lmbt和RobbaN。我不认可他们一视同仁惩罚所有人的做法。每一例情况都应单独分析,其中一些教练的封禁应该被解除。难以想象对这个BUG的利用持续了好多年。

Q:你是如何做到维持高水平发挥的动力那么多年的?

A:“动力”这玩意儿是虚的。每一天我都只将注意力放到打比赛上,于是就能充分享受比赛,并顺其自然会去关注其它战队以及它们的倾向性等等。你需要全身心投入到游戏中去,这种状态能够帮助你保持专注。这听起来很简单,但事实并非如此,我们会受到许多其它因素的干扰。

Q:你的薪资水平是否影响过你的动力?

A:应该没有过,两者之间没有直接关联。

Q:你是否曾经因为声名卓著而变得狂妄自大?

A:我不应该来回答这个问题,应该让我身边的人来回答。我对自己和身边的人都有着高要求。当我要求身边人像自己一样为比赛付出一切时,或许有些人会认为我过于自大了。

Q:你的ID是怎么来的?

A:我的ID来自电影《Edward Scissorhands(剪刀手爱德华)》。我年轻的时候曾有过和主角相似的发型,所以我决定将他当作我的ID。

Q:你第一次打CS是什么时候?

A:我小时候会逃学不去上课,转而去网咖打游戏。在玩CS前我还玩过《半衰期》,等到1999年CS问世后我立即就开始打这款游戏了。

Q:你认为自己在de_tuscan上那记传奇五杀是职业生涯中最高光时刻吗?

A:没错。我有过许多相似的高光镜头,但那一次的五杀是最难以复制的。

Q:你曾在Na'Vi发起过人员变动吗?

A:我不喜欢关注他人的缺点。我从不参加这类谈话,从不会提议踢掉某人。正因如此,他们在踢掉Zeus时没人事先告诉过我。他们知道,如果告诉了我,首先,我会告诉Zeus;其次,我会坚决表示反对。每当我发现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时,我都会将全队召集起来把事情说开。我只接受在这样的情况下打比赛。当有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时,我能感觉到队伍出现了问题,我们无法继续进步。不喜欢他人,无法与他人做朋友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这不是你不尊敬他人,不对他人保持坦率的借口。我从不会发起人员变动,且大多数情况下我都是被迫接受他们的决定。事实是,2011年时他们打算踢掉Zeus和ceh9,但由于我是坐在两大阵营中间的人,我向他们发出最后通牒(不允许他们踢掉Zeus和ceh9)。我拯救了队伍,但我们却让starix当上了队长。最开始,我们还有所进步,应得了一些赛事,但很快队伍又故态复萌,化学反应越来越糟。

Q:Zeus作为队长的好处在哪?

A:他能把人们团结起来一起工作。他从不允许任何人骄傲自满,要求每个人都努力工作。我们其实很少需要这样做,但每当需要这样做的时候,效果都非常好。

Q:你能描述一下s1mple是一个怎样的队友吗?

A:他是一名技艺高超且勇猛精进的选手,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机会。他训练勤奋刻苦,仿佛生活在CS中,完全配得上“世界最强选手”的称号。他的问题在于情感表达过于直白。你如果无法适应,就根本无法与他合作。尽管如此,但他在生活中是一位很好的朋友,在游戏内的语音交流也并不是与生活中完全相反。

Q:为什么你在CS 1.6中是世界最强选手之一,但在CS:GO中却无法打出同样的个人表现了?

A:似乎是因为我在CS:GO中没有动力去成为最强选手。我的关注点随年龄增长发生了变化。在CS 1.6时,我相信自己能够成为世界最强,我也想要这样做;我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只取褒义不含贬义。在CS:GO中,我的态度发生转变,我愿意保留自己的观点,做出让步,以将队伍放在第一位。再者就是,比起CS 1.6,在CS:GO中成为最强选手要难上许多。

Q:你最喜欢的胜利与最痛苦的失利分别是什么?

A:(最喜欢的胜利)在CS 1.6必须得是2010年英特尔极限大师赛,在CS:GO则是MLG哥伦布Major亚军,从某种程度上说那也是最为重要的胜利。最痛苦的失利则是在2015年我们首次杀入Major决赛时不敌EnVyUs。

Q:你有最喜欢的对手吗?

A:我总是想要面对最强的对手,每当碰到比我所在队伍更强的对手时我都会很开心,因为你在碰到强大对手时总会打得更好。Kane总希望我们在抽签时能抽到弱队,而我的愿望则恰恰相反——尽管我也支持他的看法。我会说我最喜欢的对手一直都是zonic所在的战队:CS 1.6的mTw以及CS:GO的Astralis。

Q:你最喜欢观看哪支战队的比赛?

A:最近我开始密切关注许多CS比赛,但我关注最多的还是Na'Vi。我变成了Na'Vi的粉丝。如果不算Na'Vi的话那我最喜欢的就是Evil Geniuses,当然,我也会赞叹于Astralis的表现。那些新兴强队也很有意思,比如BIG和Heroic,但它们的强大有可能是源于线上赛的因素,我们得看看他们在线下赛中会有怎样的表现。

Q:你最喜欢看什么语种的直播?你喜欢独联体的解说吗?

A:我最近开始更频繁观看英文流,因为我喜欢英语这门语言。我开始学习英语了,所以观看英文流比赛就像是在练习我的听力。至于俄语流,我只会与朋友们一起看,比如ceh9。最近,独联体解说水平有大幅提升,也变得有些看头了。或许其中一些解说员需要投入更多激情吧;但除此之外都还挺不错的。

Q:你想要在哪个赛区打比赛?

A:我对说英语的赛区比较感兴趣。如果我要继续征战的话,我会想要在美国打比赛。

Q:你最喜欢和最讨厌的队友分别是?

A:我最喜欢的队友当然是Zeus了,我几乎整个职业生涯都在和他做队友。我没有最讨厌的队友。虽然s1mple过去有些毒瘤,但说他是我最讨厌的队友也太蠢了。

Q:你认为巨额买断费是好事还是坏事?

A:CS:GO的转会政策很奇怪。我们需要一个像NHL(国家冰球联盟)那样的选秀机制(笔者注:NHL属于北美四大职业联赛之一,是世界最顶级的冰球联赛,其选秀机制与NBA类似),但考虑到CS:GO圈的现实情况,这是不可能的。问题在于,假如,Na'Vi想要签下一名选手,无论此人是谁,他们都需要支付很大一笔转会费,因为大家都知道这家俱乐部很有钱。

Q:你收到加盟其它俱乐部的邀约有多频繁?

A:并不常有。当我为一支队伍效力时,我就会帮自己看作队伍的一份子,我不会给其他人邀请我的机会。

Q:你能谈谈你的薪资增长情况吗?

A:在Virtus.pro时,我的工资为1000美元,但在队伍解散前我们每人都涨了200~300美元的薪水。Na'Vi组队时,我的工资也还是1000美元。在CS:GO时期,我的薪资随CS:GO圈的成长而提升。在一段时间内,我的工资从3000美元涨到5000美元,然后又涨到7000美元,最高曾达到15000美元。

Q:你用从CS赚来的钱进行的最大一笔开销是什么?

Q:你有被要求假赛过吗?

A:我最近刚被踢出。我联系了管理员,但他告诉我FPL的标准十分严格,甚至NEO都被踢了。管理员说他会解决这个问题,之后再联系我,但他再也没有找过我。这很奇怪,但我并没有很难过。像s1mple、NiKo那样的选手组成了一个联盟,他们负责决定踢谁和邀请谁。

Q:你最想拥有的四个队友是?

Q:你能谈谈你的家庭吗?

A:我有个大我两岁的姐姐。我父母已经退休了。我母亲曾是一名会计师/经济学家,而我父亲则是一名物理学家,在大学和实验室中工作。我们都住在同一座城市中,所以我们经常见面,我对他们总是有求必应。

Q:他们从最开始就接受了你对电竞的爱好吗?

A:我母亲对于我逃学去网咖感到十分沮丧,而我父亲则不太反对我追寻自己的梦想。当我开始赚钱后,我母亲也就不担心了。

Q:你小时候想要成为一名怎样的人?

A:我一直想当一名运动员,但我没有为之付诸行动。我很小就开始玩电脑游戏了,所以我没有时间去思索我想要成为怎样的人。

Q:你有什么与电竞无关的梦想吗?

A:我想要去巴厘岛之类的地方住几个月,学会如何冲浪。我的梦想很简单。比如,登上某座山的山顶之类的。要不是这次疫情,我或许都已经在今年登顶阿勒山或厄尔布鲁斯山了(笔者注:阿勒山为位于土耳其东部,为一座死火山,其两座高峰约有3900米和5100米;厄尔布鲁斯山为复式火山锥,地处俄罗斯,其5642米的海拔高度也使其成为欧洲最高峰)。

至于工作方面,我没有什么特定的梦想。我只想要将自己在这二十多年职业生涯中积累的经验分享给他人。

Q:你有高等教育学历吗?

A:没有,我也不打算攻读了。

Q:你做过电竞行业之外的工作吗?

A:没做过,从来没有。

Q:你最喜欢的菜品是什么?

Q:你最喜欢谁的音乐?

Q:你会允许自己的小孩从事电竞行业吗?

A:会的,我不会阻止他们。

Q:你有什么害怕的东西吗?

A:我不会害怕什么特定的东西,我害怕的是与我们生活相关的抽象事物。比如,我害怕无法为爱人付出。

Q:你拜访过许多国家,你最喜欢的是哪一个?

A:我最喜欢在俄罗斯旅游。我之前说过,我曾在2007年游遍俄罗斯的每个角落,对俄罗斯人产生了强烈的喜爱之情。当然,美国也让我感到惊叹,但随世界推移,这种惊叹逐渐消失殆尽。欧洲有很多美丽的城市。每一个地方都有其独一无二的魅力,这是你一生都会记住的美好。

Q:你曾在生活中犯过重大错误吗?

A:没有,我能达观地面对犯错。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事情,那我会感谢这个错误让我获取了生活经验,让我变得更加聪明。

Q:你对这次新冠疫情有何看法?

A:最开始我对其并不在意,但随着社会关系逐渐变得紧张起来,我对新冠病毒的看法发生了改变。这个病毒不仅能够夺去人们的生命,还揭露了社会的许多阴暗面,例如许多国家政府隐瞒事实真相,以及部分医生存在可疑行为等。没有必要讨论这件事情,因为我们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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