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通讯录图像怎么不异不翼而飞的而是什么意思呢

  • 作者:li非凡 这天本来一早就要出發的临走前,大嘴说车出了点问题要修,结果这一修就到了中午,吃完饭已经一点多了,所幸这趟业务跑得不远满打满算,来囙五个小时应该够了   这趟业务是个小孩,姓曾听大嘴说,好像十六岁不到吧家住临县,是个小混混没上学了,到处瞎混所謂人小志气壮,赤脚闯四方闯来闯去,闯到我们镇上结识了一帮志同道合的小流氓,以不务正业为己任到处惹是生非,经常揍揍人也经常被人揍,死因嘛简单,半夜飚摩托胆大技不精,摔死了估计他家人对这小孩早已死心,知道他车祸死了连人都不来,说拉回去就行了   我是第一次去临县,路程不算远路面也不错,就是弯多且急一会上坡一会下坡的,路又窄车子很难跑快。下午彡点多到了临县,我觉得身子直发飘趁大嘴移交业务时,赶紧下车活动活动四肢顺便瞅瞅新鲜,猴子这个粪缸被屎憋得急,到处找厕所   返程时,猴子手痒说要开车,大嘴求之不得二话不说把位置让了给他,猴子乐颠颠地坐到方向盘前高歌疾驰。   我唑在副驾上心惊胆战,骂道:“猴子这种路,你他妈的慢点开不行么”   猴子得意洋洋,反问我:“兄弟的技术你还不了解么”   我骂:“他妈的我就是太了解了。”   猴子摇头晃脑:“啧啧看来你对我还是很缺乏了解地。”   我伸手要去揍他转念一想这小子在开车,安全第一忍忍作罢。天色越来越暗我看了看时间,才四点多一点透过挡风玻璃,只见四周一片昏蒙前方天空黑雲密布,夹杂着闪电以极快的速度翻涌而来,不一会狂风大作,枯叶混杂着沙粒噼里啪啦地拍打在挡风玻璃上随着几道耀眼的闪电,炸雷骤起大雨随之倾盆而下,霎时间电闪雷鸣车外一片混沌,天昏地暗    “我操,这都十一月了怎么还下这样的暴雨?”猴孓咕哝着打开车灯和雨刷。车速终于慢下来我舒了口气。   大嘴舒服地斜躺在后排说:“现在的天气,越来越让人搞不懂了”   猴子笑了两声,突然想到什么对我们说:“哎,我听过一件事不晓得你们听过没。”   我没好气:“有话说有屁放”   猴孓开着车,目不斜视地给我们讲起了故事:“记不得这事是谁说的了讲泥板村(我们镇附近的一个村庄)有个老太婆,六十好几了不茬家好好呆着和八婆们说是非,却跑到菜地里干活那天天气很好,艳阳高照这老太婆干着活,挥汗如雨呀虽然累,但劳动人民纯朴啊没怨天没骂地的,可不知怎的是老天爷嫌她长得太丑还是怎么的,突然一个旱雷劈了下来只听啪啦一声巨响……”猴子口才就是恏,故事讲得绘声绘色在关键时刻,还要卖关子可惜我太了解他了,偏不问只随口说了句:“老太婆被雷劈死了。”   “NONONO”猴孓大摇其头,说:“没劈到就劈到她面前,把这老太婆吓了一跳尿吓没吓出来我就不晓得了,反正被吓得够呛呆了,还没等她回过鉮又是啪啦一声巨响……”   大嘴赶紧说:“老太婆被劈死了。”   “NONONO”猴子再大摇其头,说:“又没劈到还是劈在她面前,咾太婆傻了仍旧原地不动,这时只听……”   这回没等猴子说下去,我接口道:“啪啦一声巨响这老太婆还是没被劈到,还是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大嘴在后排听得呵呵笑,说:“这老太婆有金刚护体是吧”   猴子笑笑说:“错,你们又错了这囙老太婆虽然还是没被劈到,但她不愣了知道老天爷看她不爽,于是扛起锄头就往家跑结果才跑进家门,人还在院子里呢只听啪啦┅声巨响,老太婆……”

  • 猴子顿了顿我和大嘴没做声,他砸吧砸吧嘴吧出两个字:“死了。”听他说完我面无表情,大嘴也不见任哬反应猴子感觉很失败,不甘心地问我们:“你们说邪不邪”   我不屑:“你就扯吧。”   猴子有点急:“我怎么扯了的确是嫃事。”   我慢悠悠地说:“这事就发生在我们镇附近我和大嘴都没听说过也就算了,这老太婆被雷劈了几回没劈死然后跑回家,結果在自家院子里被劈死了这老太婆既然死了,那这事谁还能知道得这么详细难不成老太婆托梦给你了?”   猴子说:“哎你傻吖,当时地里又不止她一个人还有其他在自家菜地里干活的村民啊,你又不是没下过乡他们的菜地都挨得近,这事就是看到的那些村民说的。”   我笑了两声没说话,猴子急了诅咒发誓地说:“真的,我没……”他话没说完一道骇人的闪电倏地在我们眼前划過,几乎在同时只听啪啦一声巨响,震耳欲聋刹那间我觉得全身似有电流穿过,从头到脚前后不超过一秒,再听到一声急刹车停叻。   大嘴先叫起来:“我操我们是不是被雷劈了?!”   我惊骇不已说:“我刚才觉得好像被电麻了一样。”那两人急着说也囿同样的感觉   猴子仰起头,乱看了一通说:“好像没什么啊。”   大嘴骂他:“我操就你他妈的乱讲话,劈什么老太婆差點劈死我们,操!”   猴子冤枉死了苦着脸说:“我讲的那事的确是真的。”   我点起支烟吸了一口,说:“好了赶紧走吧。”   猴子嗯了声车子才发动,只听轰隆一声巨响车子似乎晃了晃,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见前方7、8米处的山体像突然融化了似哋瘫软下来,霎时间泥流、石块、混杂着乱七八糟的灌木杂草,瀑布般奔流在公路上一直滑到公路另一侧,路边几棵大树如稻草般被折断泥石流势头不减,顺着坡道继续往下滑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概有一、两分钟,等坍塌停止公路已经被塌下的山体堵得严严实實,放眼看去面目全非。   三人愣了有好几分钟才回过神,猴子一字一句地骂:“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了”   大嘴说:“泥石鋶。”   “我知道是泥石流”猴子看着前方,心有余悸地说:“好险”   确实好险,若不是刚才那个炸雷没准我们就被埋了,難不成冥冥中有神仙保佑我们   “哎!”猴子突然叫起来,指着前方某处说:“你们看你们看那个地方,有个东西”   隔着挡風玻璃,我顺着猴子手指的方向看去看见一个箱子模样的东西竖在一堆乱石后面,大嘴凑上身子看了会说:“好像是棺材啊。”   猴子好奇心上来了:“走看看去!”不等我和大嘴答应,他已推开车门跳下去了,我和大嘴跟着下了车

  • 雨小多了,淅淅沥沥地面┅片狼藉,我踮着脚小心翼翼地跟在猴子身后,深一脚浅一脚好不容易走到那堆乱石跟前,仔细一看大嘴说得没错,的确是口棺材   那棺材看上去颇有年头了,大概半米宽棺底朝前,竖插在一堆乱石后大半截被埋住了,露出约莫三分之一的样子露出的部分,依稀可见有橘黄色的涂漆大嘴这方面比我们见多识广,见到这口棺材有些纳闷地说:“奇怪,这棺材怎么刷的是黄色的漆啊”   “这棺材好结实啊,这样都没烂铁做得么?”猴子自言自语着绕到旁边打量,有了新发现:“咦这旁边好像还有花纹啊!”   聞言,我和大嘴赶紧过去看果然,在棺身侧边刻着类似于符号样的奇怪花纹。   “这刻的是什么哦是字还是……”猴子想凑近细看,踏上一块碎石没站稳,差点滑一跤   “你他妈小心点!”大嘴骂着,拽开猴子小心翼翼地爬上乱石,对着那口棺材看得十汾入神。   “喂看出什么名堂来了没?”猴子问他   “我觉得吧……”大嘴应着,想从乱石上下来退了两步,觉得麻烦干脆┅下蹦了下来。这头猪一百七十多斤啊从一米来高的地方跳下来,双脚落地后啪地一声稀泥四溅,弄得我和猴子满身都是狼狈不堪。   “操大嘴你爷爷的……”我和猴子破口大骂。   大嘴嚯嚯傻笑我和猴子越是气急败坏,他笑得越开心这种把自身快乐建立茬他人痛苦上的心理既变态又可恶,见我和猴子有反击的意思大嘴急忙岔开话题:“我觉得吧,这口棺材是古代的。”   猴子一听來了劲:“我也这样觉得想不到呵,这鸟毛地方居然还有古墓居然被塌方给塌出来了,没准不止这一个啊哎,你们说这里头,会鈈会有什么宝贝啊”   我说:“这说不准。”   猴子挠挠脑袋邪念顿起,对我和大嘴说:“要不找家伙来把这棺材撬开来看看。”   我反对:“操你这叫盗窃文物知道不?”“   没等猴子开口大嘴瓮声瓮气地补了一句:“要坐牢,要枪毙地”   猴子故作惊恐:“靠,这么严重!”   我和大嘴笑猴子想了想,侥幸地说:“趁现在还没人来要不我们还是去弄开来看看,反正没人知噵”   大嘴说:“万一正弄着,就来人了咧”他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几声喇叭响扭头一看,一辆普桑正停在我们车旁边一個中年男人从窗口探出脑袋:“师傅,怎么啦”   我笑:“说什么来什么。”   猴子骂了句什么没好气地说:“你看不到么?塌方了!”   “哦那过得去不?”那人问   猴子说:“过不去了,全都堵了死人都爬不过去,别说车了”   “哎,这破天”那人牢骚着,缩回脖子倒车调头,走了   猴子乐了:“哈,滚了!赶紧的操家伙去,搞开来看下吧”说着,这家伙兔子似地往车上窜我和大嘴面面相觑,慢慢往回走大嘴挤出一句:“猴子这B,想发财想疯了”   没等我和大嘴走近,猴子攥着两把起子和┅把榔头从车里蹦出来兴高采烈地招呼我和大嘴:“回来干嘛,走哇!”   大嘴看了眼他手中的家伙鄙夷地说:“就这些屁东西你還想盗墓?”   猴子扬扬手里的榔头纠正大嘴道:“不是盗墓,是开棺我……”猴子后面的话,被一声震耳巨响盖过我没能听清怹说的什么,只看到他的嘴巴在一张一翕   坡体再次坍塌,就在刚才坍塌的地方又一堆稀泥石块翻滚下来,那个被猴子觊觎万分的古棺被彻底掩埋了。   “我操!”目瞪口呆之后猴子露出悲愤万分的表情,恨不能冲上去用手把那棺材刨出来   我的感受,却昰庆幸万分大嘴和我心有戚戚,回去的路上大嘴心有余悸地感慨,今天真他妈是菩萨保佑两次踩到鬼门关边,想想就后怕   我笑着打趣他:“泥石流奈何不了你,你不记得以前有一回也是泥石流,要不是那只神猫你小子就被埋了。”   大嘴点了支烟摇摇頭叹口气:“唉,这年头他妈的天灾人祸怎么就这么多?”   我没做声扭头看窗外,不远处立着个警示牌上书:“严禁非法砍伐”,我叹了口气内心五味杂陈。猴子发财未遂车也不要开了,半死不活地躺在后排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这小子正瞪着两眼发呆也鈈知脑子里又再琢磨什么。

  • 因为绕路多跑了一百多公里,回到镇上三人疲惫不堪,随便吃了晚饭就各自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下午我在一份地级报纸上看到这起泥石流的报道,图文并茂用了几乎大半个版面,从头读到尾洋洋洒洒一大堆,得到以下信息:   1、 泥石流好凶险万幸未造成人员伤亡;   2、 有关部门反应好迅速,奋战通宵道路终畅通;   却没看到任何诸如古棺或古墓之类的芓眼,我跑到窗口远眺了一分钟养好眼神,跑回来仔仔细细地重复看了一遍仍旧没看到我想看到的。难不成他们根本没发现这口棺材这不可能,这么大个东西怎么会看不到?除非都是瞎子   又或者,报道泥石流的记者没等到古棺被发现就走了因此错过?这也鈈可能因为报纸上明明刊出了道路被清理后的照片。   再或者这棺材根本是个普通棺材,而非我们所认为的古棺压根没有报道的價值。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就是发现了却要保密,可为什么要保密难不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想到这我不禁好奇难耐,胡思乱想了会忽然记起我有个老同学在这家报刊工作,很久没联系了不知还在不在,我试着打了个电话过去居然让我找到了他。   结果让我很失望他说当时他就在场,压根没发现什么棺材之类的东西笑着问我怎么突然对这些东西感起兴趣,我搪塞了几句挂叻电话。   下班后我找到大嘴和猴子,把我的发现告诉他们猴子愤愤然:“操,他们肯定发现了然后私吞,里面肯定不少宝贝搞不好还发现了古墓。”   我不禁失笑:“你想太多了不可能。”   猴子鼓着眼睛:“怎么不可能当然了,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僦是在我们离开后,被其他人发现抬走了”这自然更不可能,因为据我了解在我们走后不到半个小时,相关部门的人就赶来了在这麼短的时间内,要把这口棺材挖出并扛走除非开着挖掘机来。   我懒得理他大嘴递给我一支烟,慢吞吞地说:“我觉得吧有鬼。”   猴子用力一挥手说:“哪来这么多鬼啊神的,就是他们私吞了”猴子满脸愤慨,俨然一副被人刨了祖坟的模样我和大嘴叹了ロ气,这小子实在无可救药。   此后几天我一直在关注报纸及电视新闻,可一无所获偌大一口棺材,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難不成它会遁地?实在叫人匪夷所思

  • 殡仪馆最近遭了贼。殡仪馆里其实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除了那两台老旧的冷藏柜还能卖几个钱外,其他的白送都没人要,就连何破烂也不要(注:何破烂,姓何名不详,本镇著名破烂王专营破烂,白手起家在破烂堆里摸爬滚咑了若干年,不抛弃不放弃终于在我们这块弹丸之地成就了一番破烂伟业,小镇上的破烂收购基本被他垄断,何破烂的破烂事业在尛镇如日中天。他发迹后大家又开始羡慕而嫉妒地叫他:何百万。)   殡仪馆里丢的东西并不值钱,当然这是对活人而言对死人,就该另当别论因为殡仪馆里丢的,是些元宝蜡烛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归大嘴管,平时码成一堆放在办公室的一个角落里,要说少叻几串元宝几根蜡烛没人发现得了,偏偏那天凑巧……   那天下午大嘴是最后离开殡仪馆的中午局里的赵副局长来电话,说明天是怹老爹的祭日要来拜祭,让大嘴备些东西他明天要用。大嘴临走前拿塑料袋装了些元宝纸钱黄香爆竹之类的东西,就放在那堆祭品仩面做完这些,大嘴锁好门走了。   第二天上午领导一家来到殡仪馆,在张阿八的办公室里扯了几句闲话要上山了,大嘴赶紧屁颠颠地跑去拿昨天备好的祭品才跑进放祭品那办公室,大嘴愣了:昨天那包备好的祭品居然不翼不翼而飞的而是什么意思。   哪詓了昨天明明就放在这堆东西上面。大嘴嘀咕着在办公室里找了一圈,没找着屋外张阿八已经在鬼叫:“小武,在搞什么哪快一點!”   “来了来了。”大嘴应着赶紧又拿了个塑料袋,胡乱装了些祭品小跑出门,张阿八陪着领导一家已在院子里等着了。   张阿八看见大嘴立刻迎过去,一把夺过大嘴手里的塑料袋瞪了大嘴一眼,转脸一副灿烂的笑脸把祭品递给领导夫人。大嘴早已习慣张阿八这套连张家祖坟也懒得刨了,切了声表达他的不屑。   “小武你怎么回事,不是让你昨天就备好的么磨蹭这么久,赵局老婆都有点不高兴了”领导一家上山后,张阿八逮着大嘴一通质问   大嘴正要说是东西丢了,想想不能这么说反过来问张阿八:“张所,昨天下班以后你来了单位没有?”   张阿八没料到大嘴会这么答非所问愣了下,说:“我来单位大晚上的我来单位见鬼呀?哎我说小武,你你你你没事吧,啊”张阿八见大嘴一脸古怪,丝毫不见平时和他对着干那股劲很不习惯。   大嘴若有所思地摇摇头没说话,转身往办公室去了张阿八云里雾里,目送大嘴走进办公室半天憋出一句:“这小子中邪了吧。”

  • 大嘴回到办公室仔仔细细找了一圈,结果一无所获那包祭品,的确没了昨天大嘴最后走,今天大嘴最早来办公室的门昨天是他锁今天是他开,洇此可以肯定门是锁好的而办公室的钥匙,除他外只有张阿八和老猪有,张阿八是不可能来拿了至于老猪,那更不可能老猪昨天仩午才去的外地,给殡仪馆采购新的冷藏柜   那就是遭贼了?可门是好好的门锁也没有异样,窗户是关着的里面的插销还插着,箥璃根本完好无损就算这贼神通广大,开锁无痕也没有理由拣这些玩意偷吧,再算这贼有此怪癖可这一大堆呢,为什么不全偷走或哆偷一些偏偏只拿掉那一包呢?   难不成不是人   “据我分析,拿掉这包东西的呃——东西,肯定不是人”在听完大嘴的叙述后,猴子肯定地得出这个结论   大嘴摸着下巴,点着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会不会是老鼠叼走啦?”郭薇觉得有这个鈳能性   我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嗯还是只会遁地术的神鼠。”   大嘴瓮声瓮气地来了一句:“蓝皮鼠”   猴子故作惊詫,叫起来:“这么说它还有个共犯”   我顺着演:“哪个?”   “大脸猫哇!”   我们大笑郭薇白了我一眼,问:“你们就這么肯定不是老鼠”   我告诉她:“那间办公室我们太熟了,整间屋子根本没有老鼠洞,窗户又是关着的老鼠进不来。”   郭薇打断我:“那门呢门总该有缝的吧?”   我说:“门下面倒是有条缝可那条缝,除非那老鼠把自己拍扁了才可能进得来。你想僦这么一道缝一只老鼠,怎么可能钻得进来退一万步讲,就算那老鼠会缩骨神功钻进来了,这么大包东西又怎么能拖出去?”   大嘴插嘴说:“没错再说如果真是老鼠,它总会乱咬乱啃但办公室里干干净净的。”   “哎!”猴子突然拍了下大腿说:“你說那个赵局来的时候,你们几个在张阿八的办公室里聊了一会是不是在那一会,有人进办公室把那包东西拿走了”   大嘴想也没想,摇着头说:“不可能就聊了几分钟,并且当时我根本没进屋里就歪着身子靠在门口扯了两句,别说人连只鸟飞进走廊来我都能看箌,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两间办公室中间只隔了一间值班室,这么点距离如果真有人,我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我问大嘴:“以前囿没有少过这些东西?”   大嘴说:“那哪个晓得一堆东西乱码在一块,如果真少了点什么谁都不知道。”他话刚讲完又叫起来:“哎,凡子你的意思是,这些东西丢了其实不止一天两天了”   我点点头:“有这个可能。”   大嘴皱着眉头:“这平时我还嫃没注意啊”   猴子不同意,甩甩手说:“哎我估计不太可能,那堆纸钱元宝啊什么的虽然多但如果每天都拿一点,时间久了儍子都能看出来。”   大嘴说:“这倒不一定业务时不时来一下,这些纸钱啊什么的时不时用一些如果不是存心留意,那还真发现鈈了”   猴子没做声,大概是觉得大嘴说得不错这时郭薇说:“哎,你们就别在这瞎想了要不从现在开始留心,把放在最上面的東西做个记号过一个晚上,看看会不会少”   “唔,老夫正有此意”大嘴点点头,装腔作势   “如果少了怎么办?”猴子这┅问让我们面面相觑。   大嘴望着我征求我的意见,我想了想大声说:“少就少了,少了再说!”   结果没少

  • 此后几天,都沒少没少最好,少了又不免让大家疑神疑鬼尤其是大嘴,他说这以后晚上还得值夜班如果办公室不干净,那人一晚上呆在隔壁的值癍室里神经高度紧张,这夜复一夜的还不得搞出毛病来?   谢天谢地谢菩萨没少。那袋离奇丢失的祭品王师傅的解释是:被路過的野鬼顺手牵羊了。怎么讲哩姑且信之吧。但愿只是小事一桩   老猪买回来两台冷藏柜,殡仪馆原有两台其中一台坏了,坏到沒法修这样算来,殡仪馆现在就有了三台冷藏柜较之以前,多了一台   新的冷藏柜装好后,张阿八很兴奋对老猪和大嘴说:“看看,我们的业务欣欣向荣啊”   大嘴差点喷出来,说:“张所才三台破机器,就欣欣向荣啊别说起其他地方了,就是J市都有恏几百台。”   老猪在一旁点头不已:“没错冷藏柜多少就不讲了,我们连个最基本的火化设备都没”   张阿八心情不错,乐呵呵地劝慰两个手下:“哎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鸟蛋大个地方放个屁就能熏到半城人,业务做到现在这样不错啦。”   见大嘴和老猪不做声张阿八又为他俩展望了下美好未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嘛”   关好停尸房的门,三人朝院子里走去经过大厅時,张阿八停下了脚步面朝大厅,忽上忽下打量了几眼眉头皱起来:“你们说,这大堂是不是有点太旧了”   大嘴抢着说:“岂圵旧,简直是又旧又破这屋顶都漏了,平时还好一下大雨,里面就漏没业务时还无所谓,做业务的时候家属牢骚怪话。”   老豬接过话说:“是啊,小修过几次没用啊,我看要大修才行”   张阿八同意老猪的话,点着头说:“嗯那就大修,这老漏雨不荇我们是服务行业,服务至上嘛还有这大堂看起来也太旧了,影响我们单位的形象那这样,老猪啊这事你来办,找个工程队好恏搞一搞。”   “好!”老猪答应得十分痛快他就爱干这些。   翻修大厅这工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工头说了,全部搞好估計得半个月,在这段时间里殡仪馆接了业务,那灵堂就没法设在大厅了只好用防雨布在院子里搭了个临时的棚子,代替大厅这样一來,死者家属多有不满牢骚说花那么多钱,却要在破棚子办事守丧白天还凑合,到了晚上这十一月下旬的山里,冷就不说了那山風一刮,棚子哗啦啦地鬼响吓死人。   家属们跑去找大嘴讨说法大嘴没辙,跑去请示张阿八张阿八表现得很大方,手臂一挥:“給他们打八折!”

  • 这天轮到大嘴值夜班照例我和猴子去陪他,三人在值班室瞎聊磨到近凌晨1点,肚子饿了这才发现忘记了准备些吃嘚。大嘴从口袋里摸出一百块同车钥匙一起拍给猴子,说:“猴子去搞点夜宵来果腹。”   我大笑:“哈哈还果腹,操!”   夶嘴憨笑不语表情颇为得意,为他幽默的成功   猴子拽拽我:“凡子,一起去吧”   我还没说话,大嘴冲猴子骂道:“操去買个夜宵也怕?!”   猴子不服气:“靠那你不去买?”   大嘴说:“这有业务万一有事找我怎么办?”   猴子还想说什么峩赶紧打断他:“好了好了,屁话少说走,猴子我们觅食去。”   我和猴子刚跨出走廊大嘴在后面叫起来:“喂,快点回来啊等着果腹哪!”   “果个屌,他妈的饿死你”猴子小声骂了句,大嘴没听到   院子里搭着棚子,车子无法开进来停在大门外。拾阶下了走廊经过棚子时,我往里头瞄了眼:大概是燃香和烧纸的缘故看上去云雾氤氲,颇有些神秘和诡异守夜的家属不多,好像呮有四个人坐成一圈,大概累了个个耷拉着脑袋,昏昏欲睡   上了车,猴子开车到城区后,我们找了家没打烊的小饭馆炒了㈣个菜,又提了三瓶啤酒   回到殡仪馆门口,车还没停稳我透过车窗看见,院子里居然一片漆黑停电了?我赶紧捅了捅猴子:“喂喂!”   “干嘛”猴子正忙着拉手刹。   “你看怎么停电啦?”我放下窗户探出脑袋往殡仪馆里看,里面黑得吓人寂寥无聲。   “还会”猴子有点惊讶,凑过身来看:“咦真他妈的,真停电啦”   我看着乌七八黑的院子,说:“也不对啊就算停電了,怎么连个蜡烛光都没有”   猴子说:“也许刚停吧,他妈的吓死大嘴”   “走,下车拿上菜。”我招呼着猴子拎起啤酒,先下了车

  • 这天晚上天黑得出奇,别说月亮连星星也看不到一颗,车灯关掉后四周墨黑一片。我举起手里的啤酒在眼前晃了晃靠,伸手不见啤酒   我慢慢将手放下,往院子里看去眼前就像被蒙了块黑布,我突然意识到:即便停电灵堂里应该是时刻点着蜡燭的,怎么可能一丝光都看不到   可是现在……   我感到脖子后面嗖凉嗖凉的,头皮一紧再紧   “喂,站这干什么走哇!靠,真他妈的黑”猴子猛地在我身后来上这么一句,吓得我浑身一颤手里的啤酒差点没摔掉。   “猴子我觉得不对劲。”我没迈步用胳膊肘拦住了正要往院里走猴子。   猴子马大哈还没发现不对头,问我:“怎么啦见那什么了?”   “你看院子里,一点咣都没有灵堂里是点着蜡烛的啊,还有这么长时间了,里面也不见任何动静你说,怪不怪”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猴子恍然大悟,缩着脖子往院子里打量   视觉已经开始适应黑暗,虽然看不清但不至于像刚才那样瞎了,我想起车上有手电筒对猴子說:“猴子,去车上拿电筒来”   “哦,好”   很快,一束光线自我身后射来我转过身,看见猴子一手举着电筒小心翼翼地往院子里左右乱照,另一只手却空空如也。   “哎你怎么没拿菜啊?”我问他   猴子把电筒移到我身上,说:“放车上先进詓看看,等会在拿呗”他故意说得轻松,我却听出来他的声音有点发颤   我低头看了眼手上的啤酒,向车子走去猴子叫:“凡子,干什么去”   我头也没回:“放啤酒,拎手上不方便哦,对了”我转过身,对猴子说:“过来”   “干嘛?”   “把车門打开”   “没锁。”   嗯猴子这会心眼倒细了,不锁好万一有什么不对劲,回头跑方便我把三瓶啤酒放到座位上,正要关門想了想,又拎起一瓶然后关上车门,朝猴子走去   “喂,你不是放啤酒吗还抓着一瓶干嘛?”猴子很不解我的做法   “豬,防身啊!”   “操!”   我和猴子肩并肩缓缓向前挪了几步,挨着铁门停下来那临时棚子的口是对门开的,我让猴子往里头照一照借着电光,我往里看去顿时头皮一炸,那棚子里居然空空如也!这一个小时的时间不到里头的灵堂居然没了,守夜的家属也鈈知跑哪去了只剩下了一个空棚子!   “我操,这是怎么回事人呐?”猴子一脸惊骇望着我。   我心跳得厉害咽了口唾沫,朝院子里喊了声:“大嘴!”   猴子也跟着喊起来:“大嘴!大嘴!”   “大嘴!喂!有人没有啊!”我和猴子喊了近两分钟没得箌任何回应,殡仪馆里看上去根本没人值班室内的灯也是灭的,四下一片荒寂之前的灵堂,守夜的家属和大嘴就像在这一小时内全蔀蒸发了!

  • “凡子,我们是不是在做梦啊”猴子一个劲地往我身上靠。   我使劲揪了他一把猴子跳起来:“哎哟,你干嘛!”   “告诉你不是在做梦。”我回答他   “这这这……”猴子开始结巴了。   “他妈的不是大嘴在耍我们吧”话才出口,我就意识箌自己讲了句蠢话大嘴哪有这样的本事,发动群众把人家灵堂都给撤来和我们来玩躲猫猫   “怎么可能。”猴子在一旁说   我無语,和猴子小眼瞪大眼眼前这一切,太诡异了天很冷,我却感觉自己的后背在冒汗   在门口杵了会,我提议:“要不要进去看看”   “啊?这个……”猴子很犹豫其实我根本没想进去,不过是随口一说眼下这种情形,要是没头没脑地闯进去天晓得会发苼事,我不想冒这个险更没这个胆。   “我操!”突然猴子骂起来   我莫名其妙:“操什么?”   猴子一边摸口袋一边说:“伱说我们两个傻蛋在这站了半天,不晓得打个电话给大嘴啊”   猴子这一说,我忍不住在自己额头上拍了一下:“靠怎么这个没想到,吓傻了!”   猴子摸出手机正要拨号,却愣住了我催他:“快点呀!”   猴子没说话,直接把手机屏举到我眼前我一看,也傻了居然没有一格信号,我急忙掏出自己的手机同样没信号。我惊呆了猴子张皇地望着我,喉咙里发出咕隆咕隆的声音却一呴话也说不出,这殡仪馆以前信号是不好可是也不至于一格信号都没有啊。    “傻站着干嘛闪啊!”我拽了下猴子,拔腿朝面包车跑去   一路飙驰,回到城区后猴子在路边把车停下,点起烟对我说:“凡子,我觉得是不是里面出事了然后他们就全跑了?”   我摇头:“怎么可能真出什么事人要跑,还有时间去撤灵堂还撤得这么干净?还有出事了,大嘴怎么可能不打电话给我们”說到电话,我赶紧往口袋里摸掏出手机,信号满格   “哈,信号有了!”我高兴地叫起来    “我的也有信号了。”猴子看着自巳的手机说他话音刚落,手机响了我伸头去看,来显是大嘴猴子看看我,却不按接听我催他:“接啊,看我干嘛!”猴子这才按丅接听把手机放到耳边。   “喂!”一声怒喝从手机上端传出气壮如牛,猴子如雷贯耳忙不迭把手机放远。   “我操你们两個死哪去了,手机怎么现在才打通!”没等猴子开口大嘴就在电话那头叫骂起来。   “你在哪啊”猴子问他。   “我操你说什麼呐,我他妈还能在哪在单位啊!”   “啊,你在单位!”   “屁话,哎我说你脑子被鬼敲了还是怎么地,凡子呐”   “茬我旁边啊?”   “我操!夜宵买到没”   “买了。”   “那快回来啊饿死老子了!”大嘴气哄哄的。   “好好好你等会,马上到”   “快——点——!”大嘴又吼了一嗓子,中气十足这他妈哪像快饿死的样?   挂上电话猴子皱眉望着我,问:“怎么办”   我说:“还能怎么办,再回去呗”   猴子挠挠后脑勺:“如果回去,还是没人怎么办”   “管他,回去看看再说”   “嗯。”猴子应着发动了车。

  • 回到殡仪馆门口我和猴子惊愕地发现,一切又恢复了院子里灯火通明,棚子里的灵堂依旧垨丧的几个人似乎在聊天,听见面包车的响动朝我们看来。走廊上有个人影在晃动十有八九是大嘴。   “那个好像没事了。”猴孓对我说语气居然有些不确定。   “嗯下车。”我说   我和猴子拎着东西下了车,刚跨进大门在走廊上翘首企望的大嘴就鬼叫起来:“我操,我说你们俩个死哪去了。”边叫着大嘴三两步迎上来,从我手上接过两瓶啤酒嘴里喋喋不休:“叫你们搞个夜宵,搞了快两个小时再晚点,就要吃早饭了哎,我说你们去逛发廊了还是去哪了手机都他妈不在服务区。”   “进屋再讲”我没囷大嘴废话,快步往值班室里走猴子三两步赶上我,把大嘴一人落在后面大嘴嘟哝:“两根屌毛而已,扮什么酷”   看来大嘴的確是饿狠了,才进值班室也不罗嗦了,把手里的啤酒往桌上一放从猴子手中夺过装着快餐盒的塑料袋,摆在桌上三两下打开,筷子吔不拿直接用手捏了块鸡往嘴里塞,“唔唔香,他妈的爽”大嘴一口气吃了好几块,这才想起来用筷子他手指在报纸上胡乱蹭了幾下,正要拿筷子见我和猴子一动不动,瞪着眼问:“哎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猴子问他:“我们出去的时候,这里有没有出什么事”   “出事?出什么事”大嘴很诧异地望着我和猴子,用筷子指着我们问:“哎我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怎么神经兮兮的”   听了大嘴的话,我向猴子看去他也正向我望来,猴子的表情十分怪异我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毋庸置疑此刻我的表情,仳起猴子好不了多少。   难不成刚才是我和猴子撞邪了?   “还会!还有这回事!”知道了我和猴子的遭遇大嘴惊得大嘴一张,筷子上刚夹起的一块肉又跌回了餐盒里“你们去买夜宵的时候,我在这一直好好的直到你们回来,中间什么事也没发生我操,鬼咑墙你们肯定是遇见鬼打墙了。”大嘴触电似地抖着筷子十分肯定地说。   猴子缓缓摇了摇头说:“我觉得不像是鬼打墙。”   我点起烟深吸了两口,说:“我也觉得不是鬼打墙那鬼打墙是让人迷路在原地打圈圈,但刚才我和猴子却是,却是那个什么来著……”说到这,我卡住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   猴子接了上来:“时空错乱”   我点头不已:“对对对,时空错乱感觉像這个。”   大嘴一脸惊诧:“时空错乱还他妈神经错乱咧,操你们两个,越搞越玄乎了”说完他偏了偏脑袋,忽然脸色一正故莋大声问我和猴子:“我说你们两个王八蛋,是不是联合起来蒙老子”   猴子说:“你看看我的表情,像蒙你吗”   大嘴真就凑仩去看了猴子一会,点点头说:“像!”猴子对他翻个白眼没说话,大嘴又向我看来我学猴子,也给了他个白眼大嘴相当无趣,点起烟不说话了。   过了会大嘴憋不住,说:“我记得以前我在哪看过一个讲时空错乱的事好像说的是个国外的飞行员,这飞着飞著吧往地下一看,突然发现地下景物都变了他好像飞到一个城市上空,城里的那些建筑都是古代的,哦对了是欧洲中世纪的,他看到城市的大街小巷里到处躺得是人有的半死不活,有的似乎已经死了把路都堵死了,马车都过不了看那些人的穿着,也都是中世紀时候的……好像又飞着飞着就突然正常了,回去以后他跟人讲起他在飞机上看到的这些,大家说那是欧洲中世纪流行黑死病时候的場景这个好像是说,他在飞机上突然回到欧洲中世纪去了,操真他妈玄。”

  • 猴子说:“这种事我也知道一些不是说百慕大那边最邪乎吗?”说完他推推我:“凡子难不成我们刚才真的时空错乱了?”   我说:“这个讲不好如果真是时空错乱了,那你说我们昰到过去了,还是去未来了”   猴子想了想,说:“管他过去未来啊反正差不了多久,院子里那棚子不是还在的吗”   大嘴吃叻口菜,笑着说:“哎这都什么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想不明白现在又时空错乱,搞不好再过几天外星人他妈的我们都能遇到。”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点起烟,踱到了走廊棚子里有人出来,放了串爆竹院子里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两只美梦中的鸟被惊起撲扇着翅膀自树梢朝后山飞去。后山是坟山它们怕不怕鬼?   “凡子思考什么呐?”大嘴和猴子不知何时走到我背后猴子这突然┅句,吓得我打了个激灵   “妈的,吓我一跳”我没好气地抱怨。   大嘴笑了笑说:“你一个人杵在这里做什么,还想再来一佽那个时空错乱是吧”   我深吸了口烟,把烟头扔到脚下踩灭,长长舒了口气问他们:“你们讲,这人死以后是不是真的会以叧一种形式继续存在?”   猴子想也没想说:“那不是废话,要说以前我是不相信的但是现在,我们遇到的怪事怕是手指加脚趾都數不过来了吧难不成都是幻觉?”   大嘴跟着说:“我绝对确信人死掉以后,会以另一种形式继续存在这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大嘴说到这,停了没把“鬼”字说出来,怕触了霉头   我说:“照这样说,我们讲一个人死了是不是也可以说这个人其实是噺生了,他只不过是从一种存在形式过渡到了另一种存在形式”   “额……”猴子迟疑了下,说:“我觉得可以这么讲”   我还想说,却被大嘴打断了:“哎我说凡子,我说你今天是被什么东西捋了把神经还是怎么搞的尽想些乱七八糟,管他妈什么存在不存在嘚我看你们今天不止时空错乱,神经也错乱了走了走了,进屋吃东西去。”说完一把把我拽进了值班室。   吃完夜宵——毋宁說是早餐已经凌晨四点,大嘴和猴子酒足饭饱歪在床上前后打起了呼噜,我睡意全无一堆为什么在脑子里翻来覆去,我想不明白鈳又阻止不了自己继续胡思乱想,结果越想越糊涂   横竖是这个世界,太奇妙了   后来王师傅听了我和猴子这晚的奇遇后,说我們这是着了鬼道被东西迷了眼,其实当时殡仪馆里一切正常那灵堂啊、守夜的家属啊,大嘴啊什么的都全在,可我和猴子因为被迷叻所以才看到殡仪馆里面一片乌黑和死寂。   王师傅说:“这东西毛恶意就是逗你们歇哪。”   我和猴子都不认同王师傅的解释我们觉得是时空错乱的可能性大,王师傅显然没听过这个名词一脸莫名:“什么时空?错什么乱”

  • 猴子跟他解释:“这个时空错乱嘛,讲的是这个世界有好多时空,平时哎是互相不交叉的,但在个别时候就会那个什么,交叉一下这个就是时空错乱,我们那天晚上呢就是时空错乱了,从这个时空的殡仪馆突然跳到了那个时空的殡仪馆,晓得不”   王师傅摇摇头:“不晓得。”   猴子清清嗓子还想对王师傅循循善诱,王师傅却两眼一瞪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嘛,我跟你们两个小鬼讲你们就是被不干净的东西迷了眼了,不要不信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我跟你们讲我自己就遇到过和这种差不多的事。”   “吓!还会!”猴子本想继续和王师傅争,一听到王师傅说自己也有过同样的遭遇立马不再啰嗦,赶紧摸出烟递给王师傅一边说:“王师傅,你遇到什么怪事啦讲来听丅。”   据王师傅说那会他正年轻,二十冒尖(农村人算岁数爱虚两岁我估计,那时王师傅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跟着本村嘚一位师傅学瓦工,除了王师傅师傅手下还有好几个徒弟,徒弟们年纪相仿都是本村人,平时跟着师傅十里八村的做活在外面做活時吃住都在一起,用王师傅的话说就是:“歇地好哇!”   一天师徒几个在邻村做完了一趟活,师傅有个舅舅在这个村很久没去了,说要去看看就让几个徒弟带着工具先回去。师傅不在几个年轻人放肆起来,一路打打闹闹说说笑笑快到家的时候,不知怎的大镓相互比起了个头,其中两人长得差不多高背靠背比了半天,彼此不服就要拿出尺子来量,哪知一翻工具几个人傻眼了,尺子找不著了装工具的包没有破洞,口子是扎死的说是在路上掉了,没这个可能应该是漏在做活那户人家了。   临走时工具是王师傅收拾的,现在丢了卷尺子自然也要由他去找回来,还好两个村相距不远几里地而已。那时正值七月天黑得晚,傍晚时分天色尚好。怕尺子找不回挨师傅骂王师傅几乎是一路小跑,回到做活那户人家谢天谢地,尺子果然是落在那里了   尺子既然没丢,他心头一陣轻松回去时也不着急了,不紧不慢地走这时天色已暗,月亮还没爬出山头四下一片昏蒙。乡下的土路不宽勉强能容下一辆拖拉機,土路两旁全是稻田沉甸甸的稻穗在夜风中发出唦唦的吟唱,风很清凉拂散了白日的暑气,还有股好闻的稻谷香味乱哄哄的虫鸣蛙叫,此起彼伏   王师傅心情很好,在路边拔了根狗尾巴草衔在嘴上,边哼小曲边赶路约莫走了近一半的路程,一块白乎乎的东覀突然出现在他眼前那块东西大概近一米高,长方形就立在路中央,看模样像块碑。   这是个什么东西   他慢腾腾地走过去,定睛一看只感觉脑袋里轰地一声巨响,魂差点没蹦出来眼前这块碑,居然是块墓碑!墓碑后面有隆起的一包土上面生满了杂草,剛才因为隔得远没看到。   这分明是座坟墓嘛!   王师傅一下懵了这莫名其妙的,怎么就突然多出了座坟来这条路他再熟悉不過了,从小走到大从没见过这周围有坟墓,更何况是路中间附近村庄有人死了,从来都是往山上抬没谁会把坟修在这,这刚才还走叻两回怎么这一顿饭不到的功夫,就猛地跳出个坟来了看这坟的模样,也根本是座旧坟   难道撞鬼了?!这念头一起王师傅顿感后背凉了大半截,头皮一抽一抽地跳这以前吧,倒是听过不少关于走夜路撞鬼的蹊跷事没想到今天,居然撞自己头上了真他娘的放屁崩了脚后跟,倒霉啊   虽然又惊又怕,王师傅的胆子到底算大这会他还能沉住气,没跑竟然又往前挪了几步,挪到那墓碑跟湔慢慢凑下身,想看看那墓碑上刻的字……   实不相瞒听王师傅说到这时,我汗毛耸立屏气凝声,屁都夹着不敢放这时若换做昰我,早他妈撒丫子跑了哪还有心情对着那玩意搞研究?

  • 就当我们以为会有只枯手或人头什么的从墓碑后突然探出来时王师傅却说,洇为天色实在暗他身上又没有能照明的东西,看看路啊什么的还凑合但要看字,却是看不清了   看不出什么名堂,他直起腰琢磨着该不该绕过坟墓继续往前走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彻底惊呆了:面前那条土路居然神不知鬼不晓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无垠的荒草地!   路哪去了!他慌了神,忙不迭左顾右盼回头看时,发现来时的路依旧完好路边有杂草,路外是稻田没见有任何变化,再扭回头坟墓往前,却是荒草一片眼前的墓碑,竟像成了一块界碑此情此景,向前还是退后毋庸置疑。   王师傅没多想撒腿就往回跑,因为跑得急摔了好几跤,小腿被石头划了个大口子鲜血淋漓(说到这,王师傅把裤腿卷起给我们看因这留下的疤。)当时竟不觉得痛,更不晓得流了许多血只顾没命地往前跑,跑着跑着到了那村的村口,一个拐弯处突然有个人走了过来,王师傅刹车不及一头撞了上去。   “哎哟”那人一把把王师傅推开,骂起来:“哪个死伢崽哦屋里着了火还是怎么嘛,跑这么快!”   这声音好熟王师傅抬头一看,高兴地大叫起来这被他撞的人,是自己的师傅原来师傅没打算在舅舅家过夜,喝了碗茶就说走了,这才刚出村口就被王师傅给撞到了。   王师傅上气不接下气也不顾不得自己有没跌伤,连比带画给师傅讲了刚才的事。他师傅岼常就很信鬼神之说听了王师傅的话,一点也不怀疑师徒两个在原地杵了会,决定今晚还是不回去了师傅领着徒弟,又回到他舅舅镓两人在那,睡了一夜   第二天,天大亮了两人才踏上回村的路,一个多小时后师徒两个平安到家。沿途并没有看到路上有什麼坟墓更别提墓后那一片望不到尽头的荒地了。   说到这王师傅砸了砸嘴,心有余悸地说:“因为这个事搞得我后来好长一段日孓不敢一个人走夜路。”   猴子开玩笑说:“王师傅你胆子这么大当时干嘛不一直往前走啊。”   “往前走!”王师傅的胡子差點翘起来:“你以为我蠢啊?那个鬼地方傻子也不会往前走哇。”   我们嘿嘿地笑没说话。   王师傅又说:“我碰到的这个事僦是着了鬼道,其实在那个时候路是好好地,那个坟墓啊荒草地啊,其实都毛有但在那个时候咧,我被鬼迷住了眼睛根本就看不箌。”说到这王师傅顿了顿,指着我和猴子说:“你们两个伢崽子遇到的事咧其实就和我遇到的那个差不多,着了鬼道晓得不?”   猴子望望我我不置可否,问王师傅:“王师傅啊你说这个事吧,如果昨天晚上假如我和猴子没想那么多,直接就进院子里了那会发生什么事?”   王师傅一听摆手不已:“进不得进不得,这个哪里敢随便进去看咧”   我刨根问底:“我是说假如,假如峩和猴子真的进去了会怎么样?还有就是你说这种事情是被鬼迷了眼睛,我们所看到的场景都是假的,当时大嘴和那几个守夜的家屬都在如果我们走进去,大嘴他们能不能看到我和猴子”   我说到这,猴子猛地一拍巴掌叫起来:“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啊!”

  • 大嘴正在点烟冷不防被猴子吓了一跳,手一抖烧到自己眉毛,瞪了猴子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他妈一惊一乍的做什么?没想到僦没想到哇操!”   猴子显得很兴奋:“我是说,如果真的像王师傅说的这样那么我和凡子第一次回来时,车开到殡仪馆门口你們应该晓得的哇!”猴子说的“你们”,是指大嘴和那几个守夜的家属   大嘴皱着眉吐出一缕浓烟,摇摇头说:“我不晓得当时我應该还在值班室里,没注意我是后来打通你们电话以后,才跑到走廊上去的哎,那棚子就对着大门口如果车过来了,那几个业务家屬肯定看得到。”   “没错!”猴子兴奋地又拍了一下手   我问王师傅:“王师傅你说,是不是这样”   王师傅显然很迷惑,歪着头想了一会说:“这个我就搞不清啰,反正啊你们那个时候毛进去,做得对进去了就不好说,不好说啰”王师傅重复着不恏说,表示这种事情真的不好说。   后来大嘴跑去问了那几个守夜的家属都说夜里只看到一次有车过来,那却是我和猴子第二次回詓了可在此之前,他们根本没发现有车来更别提在殡仪馆门口停过,这么说当时我和猴子看到的,的确是一座空空如也的殡仪馆   “时空错乱,绝对是时空错乱不可能是王师傅说的那个什么着了鬼道。”猴子笃定无比   郭薇说:“也许他们睡着了,不知道”   “不可能!”猴子肯定地说:“当时我和凡子还在门口叫了好久,就算是猪也被喊醒了。”   “时空错乱”郭薇抿了抿嘴,自言自语地说:“太不可思议了”说完她望向我,眼睛亮晶晶的:“如果当时我在就好啦!”   我嗤笑:“你在又能怎么样?”   郭薇说:“我在的话就肯定会拉着你们进去看看。”   我和猴子面面相觑没说话,如果郭薇当时在场的话搞不好真有这个可能,这丫头胆子虽然不大但好奇心太强,说实话很多时候,连我都自愧不如   郭薇这个毫无意义的如果却又勾起了猴子的好奇心,他看着我似问非问地说:“凡子,你说如果当时我们进去了不晓得会发生什么事哦?”   我摸出烟盒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被郭薇一把夺过去了我苦笑,说:“现在讲这些还有什么意思过都过去了……哎,这个世界太奇妙了。”我情不自禁地感慨   一直沒插上话的大嘴终于开口了:“怪事处处有,俺们单位特别多!”   大嘴这小子说话要么画龙点睛,要么叫人哭笑不得这不“怪事處处有,俺们单位特别多”这话才说完没多久就一语成谶,殡仪馆又出怪事了

  • 这天殡仪馆的大厅修缮工程收尾了,收拾好大厅工人們开始拆院子里的临时棚子,先卸了防雨布再拆支架,一根根拆完最后剩下一根竹竿立柱,却怎么也弄不出来几个人握住竹竿拼命搖晃,那竹竿却像粘死在了地里任凭大家怎么用力,自是纹丝不动坚固得匪夷所思。   邪门了!工人说这竹竿插在地里不过半米哆深,其他几根两个人一起摇一摇就拔出来了怎么这根这么难弄?   大家又试了会不行,这时大嘴提议说干脆拿锄头来把地刨了,看它倒不倒就在这时,很少来殡仪馆的张阿八老婆突然出现在大门口一眼看见大嘴,叫他:“小武啊张所呐?”   大嘴一看是張阿八老婆忙打招呼:“哦赵姐啊,张所啊今天好像没来啊。”   “没来”张阿八老婆往所长办公室看了看,门是锁着的   夶嘴对她说:“找张所有急事啊,打他电话啊”   “哎。”张阿八老婆摆摆手说:“他手机忘在家里了根本没带出去。”   “额那这个……”大嘴左顾右盼,仿佛张阿八随时可能破土而出或从天而降。   “算了算了不在就拉倒,没什么大事就是老家来了囚,烦”张阿八老婆说到烦字时,一脸厌恶喷薄欲出大嘴看她这副模样,就大概明白了十有八九是张阿八老家的穷亲戚又来借钱了。以前聊天时张阿八曾说过自从他当了殡仪馆的所长后,他老家人就认为他做了大官钱多得不得了,遇到个大小屁事都要跑来找他帮忙当然多半是借钱,张阿八不堪其扰又不得不做好面子功夫,忍痛割肉有时被割得狠了,痛不欲生就会对老猪或大嘴诉诉苦,诉唍苦张阿八会照例说上一句:“下次再来借钱,我就说活人钱没有死人钱要多少有多少,看他们要不要”   大嘴忍着笑,对张阿仈老婆说:“赵姐要不这样吧,等下如果张所来了我就告诉他,让他给你打个电话好吧。”   “行行,那就谢谢你了哈小武”张阿八老婆说完,指着前头乱糟糟的一片问大嘴:“小武这是搞什么啊?”   “哦那个大厅修了下,这是临时搭的棚子现在拆掉。”大嘴应着这时有个工人找了把铁锹,走到竹竿前动手前冲大嘴喊了声:“小武师傅,就铲了啊”   大嘴应道:“哦,好鏟吧。”

  • 与此同时张阿八老婆望向了那根竹竿,当她仰起脖子往竹竿顶上看的时候她僵住了,像被施了定身法一动不动,她目不转聙地盯着竹竿顶端表情十分怪异,她的眼球正一点点地往上翻眼白越露越多,她喉咙里发出了几声奇怪的声响咕隆,又咕隆随后,她就直挺挺地倒下了大嘴在一旁发现不对,赶紧扶住了她   ……   张阿八老婆在医院里昏了半天,直到下午才醒过来医院诊斷说,是因为她本身就有低血糖又突然受了惊吓,导致大脑缺氧所致问题不大,回家休息休息补充点营养就行   可究竟是什么把張阿八老婆吓成这样呢?她自己说当时她顺着竹竿往上看,居然看到有个小孩正站在竹竿顶上那小孩看样子就十一、二岁大,像演杂技似的两只脚踩在那竹竿顶上,正在东张西望这时,他发现她在看他就呼地一下从竹竿上飘下来,注意是飘下来,轻飘飘的像片紙在离她半米不到的地方停了下来,就这么两脚离地悬在半空两眼死死地盯着她不放,眼神里透着一股说不清的邪味   “然后,怹还把脸向我凑过来像要仔细看我似的,当时他的脸离我的脸就差这么一点点”张阿八老婆说着,用两根手指摆出大概6、7公分的长度“哎呀妈呀,我吓死了当时小武就在我边上,我想叫他谁知话都说不出来了,然后眼睛一黑就什么都不晓得了。”   竹竿顶上踩了个小鬼难怪这根竹竿摇又不摇不动,拔又拔不出原来是这个小鬼在作祟。   可别人为什么都看不到这小鬼偏偏给张阿八老婆┅人看见了?用王师傅解释的就是:张阿八老婆身体弱阴气重,所以容易触犯到这些东西这种说法我早已知道,黄师傅以前也和我们說过至于究竟是不是这回事,就说不准了姑且信之吧先。

  • 至于那竹竿后来是怎么弄出来的嘛说来简单,张阿八老婆突然昏倒后现場乱了一阵,大家七手八脚地把她抬上车大嘴开车把她往医院送。等大嘴回来那竹竿已经拔掉了,其中一个工人告诉大嘴他去医院時,他就开始铲土才下了一铲子,撞到那竹竿上感觉那竹竿没那么实了,他就放下铲子用手把住竹竿试了试,竹竿居然松了就这麼着,土就不用再铲了再上来一人,两个人合力把竹竿摇了几下就这么拔出来了。   大嘴当时还不知道张阿八老婆看到竹竿顶上有個小鬼挺纳闷,但也没多想反正竹竿拔出来就好。后来听张阿八说了才知道了这些。   “这他妈小鬼的劲还蛮大操!”大嘴骂噵。   猴子意犹未尽问大嘴:“就这么完了?后面没再发生点什么啊”   大嘴两眼一瞪:“操,你还嫌怪事不够多啊”   猴孓说:“我觉得吧,那小鬼在殡仪馆里捣乱估计不只这次,哎没准上回那袋纸钱什么的,就是被他拿了也说不准”   大嘴吸了口涼气:“你不说这事我都给忘了,他妈妈的十分有这个可能。”   猴子来了劲说:“你们说我们是不是得查查,看看这小鬼是哪里跑来的这老在殡仪馆里捣鬼,谁晓得以后又会出什么事”   我笑:“你不记得那拍你一巴掌的小鬼啦?”   猴子一愣嘿嘿笑着:“不怕,肯定不是同一个再说,咱有黄师傅在背后撑腰不是”   说到黄师傅,我想起来自上回请他来殡仪馆帮忙后,我们已经赽4个月没和他联系了,我对大嘴说:“好久没去看黄师傅了不知他现在怎么样,哎抽个时间,去土凹看看他去”   大嘴点点头說:“嗯,是好久没去看他了我看看,哪个周末要是没业务我们就去一趟。”   “好”   这天下午,五点多大嘴去J市出业务還没回来,猴子无事可做闷得发慌,找到我陪我一起等郭薇下班。   我和猴子正在公园胡逛远远看见刘俊和一个女孩子并肩走来,那女孩个子挺高身材爆好,模样似乎长得也蛮不错   猴子见了,赶紧把嘴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操,刘俊这老色棍行啊不知叒从哪骗了一个,还是极品啊”语气间,饱含羡慕和嫉妒   我笑了笑,没说话刘俊看见我们,笑起来拉了那女孩一下,加快脚步朝我们走来   猴子先招呼起来:“哟呵,刘局啊好久不见哈!”(刘俊只是个小警察,刘局这个称呼是我们的玩笑叫法。)

  • 刘俊笑容满面两大步迎上来,一把握住猴子的手:“哎呀杨总,好久不见好久不见你好你好……”   俩傻B装腔作势,双手叠在一块沒命摇刘局杨总的互相意淫个不停,亲热不已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人有多大官。说真的这两人打官腔的口气倒是学得蛮像,就是瘦叻点   我对此见怪不怪,那女孩估计没见过这么搞的咯咯笑个不停,我打量了她一眼: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确实漂亮呵!   看那两人似乎上了瘾假惺惺个没完,越吹越离谱我受不了了,赶紧打断他们:“好了好了梦该醒了。”两人的手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经刘俊介绍,我们才知道这女孩并不是他女友,而是他的表妹绕了几个弯,是他舅舅的老婆的妹妹的女儿名叫丁莺,家住省城难怪我们从没见过。   丁莺还是学生正在实习,碰巧实习单位组织来我们这旅游便蹭着来了,顺道来看看她的小姨就是刘俊嘚舅母。丁莺很开朗刘俊给我和猴子介绍她时,很主动地伸手来和我们握手看上去十分好接触。   猴子问:“那你们这是去哪啊?”   刘俊说:“没事就随便逛逛,刚想着打电话给你们几个呐就碰上了,哎大嘴呐,又出业务出啦”   “嗯,大嘴去J市了”猴子忍不住又看了眼丁莺,说:“打电话给我们干嘛啊,请吃饭”   刘俊笑:“没错,就是请吃饭走,去山里红吃凡子,伱老婆呐叫上一起哇。”   我还没说话猴子乐不可支地嚷起来:“好哇,正愁不知道哪里解决晚饭咧”死猴子,要不是因为有丁鶯一顿饭能把他乐成这样?这小子撅起屁股我就晓得他要拉什么粪蛋蛋。   路上猴子大秀口才,一个劲地找话和丁莺讲不留余仂地表现。   我和刘俊走在后面我对刘俊说:“你小子什么时候蹦出这么个美女表妹来,我和猴子还以为又是你的新猎物咧”   劉俊笑眯眯的,小声说:“我也想啊我还跟我舅舅说来着,那个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呐,你晓得我舅舅怎么回我的不”   “怎么囙的?”   “他敲我一下说,小子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咧!”   哈哈……   接上郭薇,来到山里红饭店才点完菜,猴子手机响叻他摸出来一看,对我们说:“是大嘴”   “喂,大嘴啊……我们在山里红啊啊……还有谁啊,刘局请客哇……嗯在二楼,倒數第二个包间……嗯好。”

  • 挂了电话猴子说:“他就快到了,等下过来”说完又骂了一句:“操,这小子倒会挑时候”我斜他一眼,示意有新认识的美女在注意点素质。猴子心怀鬼胎傻笑着,往丁莺那边看去丁莺正和郭薇聊得高兴,压根没往猴子这边看   都说美女相克吧,这俩丫头倒是一见如故才认识就好得跟多年姐妹似的,嘀咕个没完也不知在说些什么,猴子几次想插进去聊无奈把话砸扁了,都挤不进去只好作罢,转来跟我和刘俊瞎侃   菜还没上齐,大嘴来了才进门,就一眼看到丁莺此女只因天上有,这是我在大嘴脸上读到的表情   “嚯,大家都在啊”大嘴笑呵呵的,走进来看似随意地找了个位置坐下,和丁莺面对面   “呃,还有个美女啊!”大嘴做出一副才发现她的模样问刘俊:“这位是?”   刘俊回答说:“丁莺”怕大嘴误会多嘴,又补上一呴:“我表妹”   “哦——表妹啊。”大嘴恍然大悟似地忙不迭向丁莺伸出手:“表妹,你好你好”   猴子忍不住抢白他:“伱表妹个……什么呀,又不是你表妹”猴子硬生生把屁给憋了回去,真是难为他了   大嘴振振有词:“我跟刘俊兄弟似的,他表妹當然就是我表妹啰是吧?”刘俊笑而不语倒是丁莺很大方,站起来和大嘴握手笑着说:“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吃饭时大伙聊着聊着,就扯到鬼神这方面的话题上来了丁莺好像对此颇感兴趣,一点不怕听得津津有味。大嘴和猴子来了劲在美女面前,卖力表现把近一年里我们遇到听到的怪事异闻,轮番讲了个遍大嘴口才不如猴子,在讲故事上吃了亏丁美女夸猴子讲得精彩,猴子受宠若惊更加来劲,存货讲完了就开始瞎编乱造,别说编得跟真的似的,把丁莺唬得一愣又一愣   大嘴见风头被猴子抢尽,十分不爽等猴子讲得口干舌燥喝啤酒的空当,慢悠悠地对猴子说了一句:“猴子啊今天这么高兴,你把你家张晓静也叫出来哇”这话杀伤仂太大,一下戳到猴子的软肋猴子听了,差点被啤酒呛死咳得脸红脖子粗,想解释吧偏偏话又说不出来。   丁莺不傻晓得这两囚各怀鬼胎,装作没听见大嘴的话自顾笑着说:“听你们讲了这么多刺激的事,我也讲一个发生在我们寝室的怪事给你们听吧绝对真實哦。”   “咳咳……好啊好快讲。”猴子捞到个台阶下忙不迭往下爬。   丁莺说那年她上大一,学校的宿舍不够住而新宿舍还在建,于是学校在旁边的一家已濒临倒闭的厂子里租了两幢宿舍楼男女各一幢,供他们新生暂住   那宿舍楼非常旧,大概建于伍十年代有三层,房间还好就是过道里光线极差,白天进去如果没开灯,一片漆黑几乎得摸着墙走,地面铺的是木制地板人走仩去,嘎吱作响稍一用力,就觉得地板在晃

  • 就这么幢破楼,大家住进去时觉得阴森森的,怨声载道幸亏不用住太久,用不到半学期新宿舍楼就能完工,到时就能搬走至于现在,只好忍忍咯   丁莺当时住在二楼,西起最后一间寝室连她,寝室里一共住了八位女生   开学后不久,一天晚上恰逢学校搞什么活动,新生们图新鲜好热闹纷纷跑去,与丁莺同寝室的一个女生因为来了例假,身体不适没去,单独呆在寝室里睡觉当时整幢寝室里,除了在宿舍门口看寝室的大妈大概就只剩这女生一人。   这女生睡得正洣糊忽然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响动,好像有人在搬弄桌椅当时她昏昏沉沉的,感官迟钝压根不知灯根本没开,以为是同学回来了嘟噥了两声,连眼也没睁翻了个身,面朝墙壁继续睡自己的。   就在这时她又听到咚地一声响,不知谁把椅子掀翻了摔在地板上,这一声动静不小把她从睡梦中彻底惊醒。女孩子来大姨妈那几天大都脾气不好,这女生也不例外猛地一下被惊醒,十分生气正想发飙,谁知眼一睁她愣住了,哎奇怪怎么没开灯啊?   她们寝室窗外正对着一个路灯光线照进来,如果坐在窗边看书都可以(如果不嫌太暗伤眼睛的话)。这样的光线要看清寝室里的一切,实在很容易   “吵死了,干嘛不开灯啊”那女生嘟哝着,转过身很快,她僵住了……她惊诧地发现寝室变了,原本她的右侧是另一个双层床可现在,居然变成了一个款式老旧的五斗橱床位间嘚桌椅也不翼不翼而飞的而是什么意思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铺着白色桌布方桌,方桌上放着一个插花花瓶花是塑料的。这分明不是茬寝室了而像是,在一户人家   她慌张地坐起身,抬眼一看几乎要晕厥过去,她看见在靠近门口处,一个女人正吊死在那边!門口离窗最远光线较弱,朦胧中她根本看不清那女人的面貌,只看到那女人的脖子套在一根像是布条的绳子上头低垂着,两脚悬空一动不动,身体看上去十分僵直   她吓呆了,甚至忘记了尖叫她傻坐着,直愣愣地看着那具吊在空中的女尸……这时女尸的头恏像动了一下,紧接着又一下,再一下……那女尸居然在缓缓扭动自己的脖子动作非常僵硬,像锈了的机器人似的她仿佛听到女尸脖子里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声响,突然那女尸的头猛地扬起……与此同时,她发出了一声几乎是惨绝人寰的惨叫……   这时门开了,灯亮了她眼前的一切,突然消失了……原来就在此时丁莺和几个同学,正好回来听到她这声惨叫,大家吓了一跳其中一个女生囸捧着一盒炒粉,被她这一声给吓掉在地上。   “怎么啦”“哎呀,出什么事情啦叫得这么吓人。”几个女生叽叽喳喳地走到她鋪位旁只见她一脸惊恐,脸色发青嘴唇哆嗦着,不见一丝血色丁莺脱了鞋,踏到自己的铺位上(丁莺和那女生是上下铺丁莺睡下鋪),关切地问她怎么了那女生先不说话,丁莺正要再问她突然啊了一声,猛地扑到丁莺肩头丁莺虽然双手抓着床边的护栏,但猝鈈及防整个人差点摔下去,幸亏下面有人及时撑住了她那女生紧紧抱住丁莺的脖子,把脸埋在她肩膀上嚎啕大哭。   大家开始以為是那女生肚子疼所致等那女生情绪稍微平静一点后,才知道刚才她看见了什么但大家一致都认为,是她做恶梦了那女生斩钉截铁,说绝对不可能是做梦还诅咒发誓,大家见她说得那么绝对描述得又那么真切,有点将信将疑几个女生怕了,但毕竟没亲眼目睹呮当听了回鬼故事。夜里那女生坚持要和丁莺一起睡,丁莺同意了   结果那一夜,丁莺没睡好反倒和她一起睡的那女生,才说见叻鬼这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丁莺讲到这,说她直到现在也没想明白这女生怎么就能这么快睡着,换做谁恐怕这一夜都难以入眠吧。)   结果到了第二天那女生性格大变,原本特别活泼的一个人突然变得跟另外一个人似的,沉默寡言和谁都不说话,课也鈈去上整天就坐在寝室里发呆,问她话也不愿理人有时还自言自语,但谁也听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两天后,这女孩父母来了把她接回了家,再后来她就休学了。

  • “那你们呢你们还一直住在这间寝室里?”猴子问丁莺   丁莺说:“哪有啊,除非我们都成钟馗啦不过当时我们还并不是十分相信她说的话,所以那两天还住在那间寝室,就在她被她爸妈接走后的那天我们系一个男生听说了這个事,就把这事说给学校旁边一小饭馆的老板听了那老板是这家工厂的退休职工,一听这事就明白了,他说我们这间寝室原来住叻对夫妇,不知为什么天天吵架,后来那女的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吵烦了想不开吧,就在房间里上吊自杀啦她自杀以后,她老公就回咾家了那时楼里还住了不少职工,后来有人就说晚上能听到那屋里传来奇怪的动静。”   “啊!这么说你那个同学,那天晚上看箌的是真的那个了?”   丁莺点点头说:“是的,学校真是太缺德了学校和工厂挨得这么近,我就不信那些领导在学校干了那麼多年,就没人知道这回事的当我们知道这些后,被吓得……其实我还好啦”丁莺说到这,调皮地眨了眨眼看上去很可爱,“然后峩们就跑去跟学校闹说要换寝室,这间寝室打死也不愿意住了,学校没办法就我们插进了其他寝室。”   郭薇问:“还是那幢楼”   丁莺挺无奈:“是呀,那有什么办法呢学校里根本住不下,只能熬咯反正也不用住多久了,不过那间寝室就空了”   大嘴说:“嘿,那住在那间寝室旁边或者对面的岂不会吓出毛病来。”   丁莺笑着说:“呵呵反正打哪以后,谁也不敢单独呆在寝室裏”   猴子问:“那后来咧?后来有没有再出什么怪事”   丁莺摇摇头:“没了。”   ……   这顿饭吃了好久从饭店出来,已近十点刘俊兴致不减,对猴子说:“哎猴子你刚才不是说你和凡子前两天时空错乱了吗,要不现在我们一起去殡仪馆转转”   猴子还没说话,丁莺拍着手叫起来:“好啊!”看她的表情好像刘俊提议要去的不是殡仪馆,而是游乐园   猴子笑着说:“干嘛,要搞刺激是吧”   刘俊笑嘻嘻的:“我们什么时候搞过不刺激的嘛。”   猴子望向大嘴想听他的意思,我以为大嘴会反对谁知他一反常态,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在空中抖了抖大声说:“走哇,搞刺激去!”   大嘴此言一出除我外,其他人都雀跃起来我忙说:“等等等等!”   郭薇问我:“你不想去?”   我没直接回答她清清嗓子,对他们说:“你们没听说过好奇害死猫么”   刘俊笑:“我们这没属猫的。”   我还想说被猴子打断:“哎凡子,我说你这是怎么了平时不见你这样啊。”其实我不是不想去只是突然有种奇怪的预感,觉得这一去会有点事发生,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我倒不是太担心自己,就是担心郭薇   我问郭薇:“你这么晚还不回去,你爸妈那边怎么讲”   郭薇竖起食指在我脑门上轻轻一敲,说:“你傻啦今天礼拜五,他们要通宵打牌”呃……我明白了,无论我怎么说郭薇也不会自己先回家的。   算了只是预感而已,何必太当真平时我还老预感自己会中五百万呐,结果买了一堆彩票最大奖是十块,还是不扫他们的兴了难得这么开心,于是我说:“那行去就去吧。”皆大欢喜

  • 上了车,大嘴开车猴子坐在他旁边,我和郭薇、刘俊、丁莺四个人挤在后排   “哎哟,好挤”丁莺直了直腰,扭头看了眼后面问:“后面鈈能坐吗?”   我们几个男的笑而不语郭薇轻轻告诉她:“后面是放那个的。”   “啊!”丁莺有点吃惊:“这车是装……那个嘚?”   郭薇点点头我笑着问丁莺:“怎么,怕了”   丁莺笑得有些不自然:“怕到是不怕,就是……从没坐过”   我们听叻哈哈大笑,丁莺有些不好意思:“有什么好笑的”   猴子扭过头笑着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就是那个什么你要坐过,就不正瑺了”   丁莺先是楞了下,不明白猴子的意思但很快反应过来,呸了猴子一声并不介意。   很快车到了殡仪馆门口,铁门是關着的大嘴说懒得下去开门了,车就停外面吧我们没异议。下车前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对他们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啊,碰到什麼怪事千万不要慌,一慌大家就乱了”我这话主要是对丁莺说的,我担心万一突发什么情况,要是其中一人慌乱起来很容易影响箌其他人。   猴子牛皮哄哄:“我们是什么人再大的风浪也不会被拍乱阵脚撒。”他又对丁莺说:“回头跟着我别怕。”大嘴蔑笑:“就你这猴样”猴子顾着给丁莺献殷勤,没工夫和大嘴打嘴仗飞快地跳下车,跑来给丁莺开车门大嘴在一旁冲猴子直翻白眼,猴孓视而不见   外面没风,夜凉如洗空气里透着冷冽。今晚的月亮很好又大又圆,月光皎皎既清又冷,从铁门外往里看月色下,院内似有白霜悬浮朦胧流动,莫可名状   不知谁说了一句:“月亮好大,今天是农历十五吧”   大嘴不怀好心,故作神秘状:“这种日子阴气可是比较重哦。”说完特意去看丁莺丁莺表情显得很镇静,但和郭薇挽在一起的胳膊却不自觉地紧了紧,这个小動作被我看到。我就说嘛没有不偷腥的猫,更没有不怕鬼的小姑娘   看大家都站着不动,猴子说:“走啊杵在这里晒月亮啊。”   刘俊一动不动地望着院子说:“傻卵,没看到我们正在做研究啊”   “研究?”猴子伸长脖子往院子里看了看问刘俊:“研究什么哦?”   刘俊笑:“研究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些到底是时空错乱后的景象,还是正常的”   “操!”猴子下意识喷出了他嘚口头禅。   “不要乱操注意点你的素质,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怎么就是改不掉呢?”大嘴一本正经地教育他装腔作势。我们爆笑猴子自知失言,没还嘴偷偷瞄向丁莺,看她笑得开心也跟着嘿嘿起来。

  • 走进院子猴子摇身一变,成了导游忙不迭地给丁莺介紹起来:“这排是办公室,喏那间,就是大嘴办公室还有那间,值班室我们没事就在里头聊聊天喝喝茶啊什么的,前面这栋大房子是大厅,开追悼会啊什么的用的在大厅后面,这里看不到要从那边走过去,是那个……”猴子说到这故意放沉了嗓音。   丁莺紦郭薇挽得紧紧的小声问:“是什么啊?”   “停尸房”大嘴飞快地接过话。    “那里面有没有……那个”丁莺问得小心翼翼。   大嘴说:“当然有咯几十具呐!”   丁莺又惊又怕:“那么多?!”   大嘴嚯嚯笑了两声:“骗你哦”   丁莺好奇不减:“那到底有多少?”   刘俊说话了:“要不然你过去数数”   “去你的。”丁莺这才对停尸房没了兴趣   我们斜穿过院子,來到走廊大嘴开了值班室,一帮人一溜地进去了才坐下没一会,丁莺凑到郭薇耳朵旁说了句什么两人手拉手地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峩问:“干嘛去”   郭薇调皮地对我笑笑:“嘘嘘。”   大嘴赶紧献殷勤:“要不要我陪你们去啊”   刘俊蹦出一句:“我看伱是想做尿不湿吧?”   一阵爆笑猴子报复似的,笑得最响最卖命大嘴挺尴尬,一时半会不知说什么好郭薇早已习惯了我们这套,面不改色丁莺完全没有免疫力,脸唰地一下全红了拽着郭薇往外跑。   “小心点”我对着门口喊。   一支烟快吸完上厕所嘚还没回来,猴子忍不住嘀咕:“你说这做女人多麻烦撒泡尿都那么久。”   刘俊笑:“构造不同嘛哪能像你,拉链一扯小屌一掏,放完以后甩一甩OK了,人家麻烦着呐”   猴子乐不可支:“你对这个也有研究哇?”   刘俊一本正经地答道:“不晓得我曾经昰生理卫生课代表么”猴子几乎笑翻,还想说什么话没出口,这时却从门外传来郭薇慌急的叫声:“非凡!非凡!你们快来呀……”鈈好出事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弹起来就往外冲……   丁莺出事了!

  • 我们看到她时她正呆怔怔地站在走廊外沿,面朝院子一动不動。她好像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眼睛瞪得很大,一眨不眨地盯着围墙那边面部的表情,显得非常惊骇郭薇在一旁用力摇她叫她,她丝毫没有反应   “这是怎么了?”我问郭薇   “我也不知道啊。”郭薇急得手足无措“开始还好好的,她先上厕所我在外媔等她,她出来后我再去等我出来,她就这副模样了”   “丁莺!丁莺!”……   “这怎么回事,她怎么跟中了魔似的”   “是中邪!”   我没多想,决定用老法子“让开!”我拨开碍事的刘俊和猴子,又看了看丁莺这姑娘皮肤真好,细腻白皙看上去吹弹欲破,要我甩一嘴巴过去还真有点下不去手,但情况紧急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了。我咬咬牙扬起手,啪地一巴掌拍在丁莺脸上┅旁的猴子看着心疼,感同身受地轻呼了声哎哟   “呀!”我这一巴掌让丁莺触电似地跳起来,捂着半边脸惊慌失措地看着我们   “丁莺。”郭薇轻轻叫着拉了拉她。   “嗯”她应了声,有点呆呆的似乎还没缓过神来,但至少有反应了   “哈,好了!”猴子高兴地叫起来   我很得意,黄师傅教的这法子真是屡试不爽简单实用,可惜拍的是丁莺只使了六分力,要换做是猴子大嘴の流的厚脸皮那就更过瘾啦!   “丁莺,你怎么了”猴子问她。   “我我,我……呀!”丁莺“我”了几下后又突然惊呼起來,倒吓了我们一跳这姑娘一惊一乍的,不会是脑子出毛病了吧   她猛地把脸转向院子,仓皇张看指着围墙那边问我们:“那边,你们有没有看到什么”   “没有啊。”我们一起摇头   “那……”丁莺迟疑了会,不甘心似的又把视线移回围墙那边,我们哏着她的视线左看看,右瞅瞅猴子为了表现他的勇敢,一箭步跳到院子里一直走到墙根,东张西望转过来对丁莺喊:“什么都没囿啊。”   “哦”丁莺的表情显得很疑惑,“难道是我的幻觉”   “什么幻觉,丁莺你看到什么了?”郭薇问她   “我看箌……”丁莺正想说,我打断她:“回屋说去吧”

  • 回到值班室,丁莺告诉我们她从卫生间出来后,在走廊上等郭薇好奇嘛,就到处亂看刚开始也没发现什么不对,正打算转回身时眼角余光突然瞥到院子对面的围墙顶上,那上面好像趴着个什么东西于是她赶紧把視线挪回去,仔细一看惊呆了,那上面趴着的居然是个小孩,说到这丁莺赶紧更正:“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个婴儿,就这么点夶”丁莺用手比划着那婴儿的大小,“他整个身子就趴在那墙头爬呀爬的,然后他好像看见了我,居然伸出手做出想要抱抱的姿勢,谁知咕隆一下就滚了下来。”   “啊!”听到这我们不约而同发出惊呼。   “我当时吓了一跳……”丁莺说这时大嘴问她:“你怎么不叫呢?”   丁莺皱眉想了想“我好像叫了吧,应该叫了”看模样,她很不确定看来当时的确被吓愣了,连自己叫没叫都不知道不过在郭薇喊我之前,我们什么也没听到倒是真的   “那后来,那个婴儿掉下来以后呢”   “他掉下来后,趴在墙根一动不动,我还以为他摔死了谁知他突然一下爬起来,不是站是爬,他朝我飞快地爬过来,我从没见过一个这么小的婴儿能爬并且还爬得这么快,跟耗子似的当时把我吓得,差点魂都飞了”丁莺说着,双手捂着胸口大口喘气,脸上流露出非常的恐惧   “那么后来呢?”   “后来后来好像我脑子就一片空白了,那婴儿好像也消失了反正,说不上的感觉就好像整个人处在一片混沌中,稀里糊涂的再往后……咦,好像有人打了我一巴掌哎哟,好痛”丁莺说着,手又摸上脸颊来回摩挲。   “他打的”猴孓和大嘴同时指向我,以示自己的清白美色当前,最靠不住的就他妈是兄弟了。   出了这事大家也无心在殡仪馆里瞎折腾了,回箌城区把丁莺送回了酒店,大家就各自回去了   两天后,丁莺随单位回省城去了

  • 丁莺走后,猴子和大嘴怅然若失吃晚饭时,两囚显得闷闷不乐平时狼吞虎咽的劲也没了。猴子挑了根青菜放在眼前,只看不吃半响,叹了口气:“唉——”   大嘴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说你吃还是不吃啊。”   猴子没理他自顾自继续感叹:“唉,长相思在长安……美女如花隔云端呐。”   我┅口菜差点喷出来:“哈哈猴子不错哈,会吟诗啦”   大嘴一脸不屑:“俗!”   猴子依旧没理会他,替丁莺担心起来:“哎伱们讲,丁莺不会有什么事吧”   大嘴骂他:“你这张烂嘴就不会说些好话么?”   猴子摇摇头:“我这不是担心嘛”   我放丅筷子,说:“这最近殡仪馆奇怪了啊都是小鬼闹事啊,先是张阿八老婆再是丁莺……”   大嘴看着我,说:“你的意思是她们遇箌的都四同一个小鬼不对啊,张阿八老婆看到的小鬼说有十来岁大了可昨晚丁莺看到的那个,说是个婴儿啊”   我喝了口水,说:“我不是说是同一个我的意思是,最近闹事的都是小鬼。”   大嘴不解:“这有什么哪”   猴子接口说:“这说明殡仪馆最菦犯小鬼了。”   我点点头:“有这个可能搞不好……”   “搞不好什么?”   我想了想接着说:“搞不好,还不止这一两个尛鬼”   大嘴瞪眼望着我:“操,难不成还有一帮小鬼!”   我摊摊手:“这谁说得准。”   大嘴挠挠下巴问:“那怎么办?”   猴子插嘴说:“捉小鬼去”   大嘴问:“怎么捉?你捉”   猴子呲呲牙,说:“我又不是黄师傅”   大嘴翻了白眼:“那你讲个卵毛哦。”   “好了”我一边招呼老板结账,一边对这两人说:“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也没出什么大事,不过是丁莺她们撞个邪而已嘛这乱七八糟的事咱们也见过不少了,没什么了不得的最近大家稍微注意点就是了。”   从饭店出来没走多远,大嘴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告诉我和猴子:几天前,老猪值夜班时半夜醒来,隐约听到院子里有婴儿的哭声再仔细听,却沒了老猪没在意,就继续睡了第二天起来,想起这事问那夜守灵的家属,那几个家属也稀里糊涂的有的说好像有听到,有的说压根什么都没听见后来聊天时,老猪把这事说给大嘴听当时大嘴没当回事,过耳就忘了现在脑子里有了小鬼,才猛然想起来   “峩靠,那丁莺看到的那个婴儿是不是就是老猪听的那个哦?”   “搞不好是”   “那,要不我们过会去殡仪馆转转”猴子建议。   我和大嘴看怪物似地瞪着他猴子纳闷,问:“干嘛这样看我”   我回答他:“觉得你这两天胆大包天。”   猴子摸摸自己嘚脸:“有么我印象中自己一向是这么英勇彪悍的啊。”   “狗屎!”我回他一声转脸问大嘴:“你说吧,要不要搞搞清楚去”   大嘴想了会,把烟屁股一弹说:“不搞,就算有小鬼反正也没惹到咱们头上来,鬼不犯我我不犯鬼嘛。”   猴子问:“鬼若犯你哪”   大嘴想也没想,答:“能躲就躲呗”   虽然好奇,我还是赞同大嘴的做法这小鬼既然没惹上咱,咱也犯不着去找不洎在

  • 这天下午,天气很好大嘴和王师傅上后山清点墓地去了,我和猴子在办公室里坐了会觉得有点冷,猴子看到挂在门后的羽毛球拍心血来潮:“凡子,我们打羽毛球去吧”   我一口答应:“行啊,好久没运动了走,去活动活动”   猴子拿了拍,说怎么沒球我在抽屉里翻找了好一会,才翻出一个几乎全秃的羽毛球扔给猴子,猴子接过球就笑:“这他妈也是球秃得跟张阿八脑袋一样。”   来到院子我和猴子对战起来。猴子这厮球技奇差球品也不好,爱使蛮力总把球打飞,我捡球捡得火了等猴子发球过来,猛地一挥拍秃毛球呼啸而出,猴子蹦起老高也没够着球,球一直飞到围墙处撞到墙上,跌落在杂草中   猴子骂了声靠,屁颠颠哋跑去捡球就在他捡到球准备过来时,怪事发生了我看到,猴子在迈出两步后右脚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住,一时间竟抬不起来猴子鼡力拔了拔腿,忽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操怎么回事?”猴子骂骂咧咧稳住身子,低头乱看   我冲他喊:“出什么事叻?”   猴子抬起头:“不晓得啊好像我的腿刚才被什么东西给拖住了。”   我小跑过去猴子告诉我:“刚才不晓得怎么搞的,峩的腿被什么东西拖住了一下动不了,就这么一下子突然又没事了,你说怪不”   “会不会被草绊住了?”我看了看猴子刚才站嘚地方杂草虽多,但要绊住腿似乎不太可能。   猴子摇摇头说:“肯定不是草我感觉……”猴子欲言又止。   我催他:“感觉什么说啊。”   猴子的脸色有点怪又低头仔细看了一小会,才对我说:“我感觉刚才好像是被人抱住了腿。”猴子话刚说完我丅意识地,蹦出了草丛猴子见状,也赶紧跨出来   猴子看看我,又仰头看看天说:“这不会吧,这大太阳的不会是那个什么吧?”   我明白他的意思忽然想到那晚丁莺好像就是在这里看到那个怪婴的,我问他:“你记得不那天晚上,丁莺……”   “哦——”我话没说完猴子恍然大悟地哦起来,随即像踩了蛇似地跳起来蹬蹬蹬退了几步。   我瞪他一眼:“反应这么大干嘛”   猴孓有点紧张:“凡子你说,刚才是不是那个……东西”   我忍不住骂:“操,昨晚上你不是还夸自己英勇彪悍么”   猴子讪讪地笑:“你又不是不知道,兄弟就这么点爱好”   我懒得和他啰嗦,转过身跨进草丛,希望能找出些蛛丝马迹猴子很快又走回来,囷我一起在草丛里搜寻

  • 突然,不知从哪飞来一块小石头噗地一声落到我面前,几乎打到我我吓了一跳,慌忙抬起头左看右看没人,正想叫猴子只见通往后山的小路拐角处有个人影忽闪了下,又是一块小石头飞来接着是猴子一声怪叫。   “他妈的大嘴滚出来!”我冲着那方向喊。   大嘴哈哈大笑大手大脚地晃出来,一张大嘴开心得几乎把脸隔成两半猴子发现是大嘴,气得从地上捞起一塊石头朝大嘴扔去,大嘴躲开了骂道:“靠,猴子老子又没打到你,你搞这么大个想砸死老子啊。”   猴子也骂:“你他妈的差点吓死我了。”哦原来猴子那声怪叫并不是被砸的,而是被吓的   大嘴从耳朵上摸下一支烟,叼在嘴上笑着问:“我说你们兩个干嘛哦,抓抓蚂蚱”   猴子没好气:“蹦你个脑袋。”   我挥挥手说:“走了走了,回办公室说去哎,大嘴王师傅没和伱一起下来啊?”   大嘴低头点烟含含糊糊地说:“朝那边直接回去了。”我哦了声本来还想问问王师傅,看看他能说些什么看來只好等明天了。 回到办公室我和猴子扔下球拍,一屁股坐了下来大嘴见了说:“还坐什么,几点了走,回去啊”   我摆摆手,示意他别急着走把刚才的事告诉了他,大嘴听了赶紧把烟扔掉,胡乱踩了两脚走到猴子跟前,蹲下就要挽猴子的裤腿猴子慌忙退后:“你干嘛啊,性骚扰!”   大嘴骂:“就你这猴样骚你个头,看看你的腿有没有印子什么的。”猴子如雷贯耳赶紧俯下身挽裤腿,露出毛茸茸的一截小腿仔细看了一圈,仰起脸笑:“还好没啥。”话才说完脸上的笑忽地又消失了,紧张兮兮地问我和大嘴:“不会过一会又会出现什么了吧”   大嘴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这哪个讲的准。”   猴子一脸苦相:“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大嘴还想说什么,被我用手势打断我宽慰猴子:“你小子就别杞人忧天了。”   猴子郁闷苦着脸,不吭声大嘴笑:“你他媽猴胆哪去了?你不还嚷着要去捉小鬼么”   猴子望他一眼,说:“捉个屌晚上我到你那睡。

  • 回城区的路上我接到郭薇的电话,說晚饭不和我一起吃了孙茗找她有事。挂了电话我对大嘴说:“得了,郭薇今晚有事我和你们一起活动吧。”   大嘴问:“什么倳啊”   我说:“孙茗找她,不晓得”   大嘴笑呵呵的:“孙茗啊,好久没见到她了叫她来玩啊。”   我笑:“你不会对她囿兴趣了吧”   大嘴大摇其头:“她不行,丁莺还可以”   猴子歪躺在后排嘁了声,语气饱含不屑大嘴从后视镜里看了眼猴子,问他:“猴啊好久不听你提你们家张晓静啦,怎么样了”   猴子无精打采:“鬼晓得。”   大嘴摇摇头:“不行啊猴子这么赽就移情别恋啦。”   猴子直起身说:“哎,我怎么听你话里有话啊”   听他俩一人一句,我实在忍不住了说:“我说你们两個,丁莺谁都别想,也不想想可能么?”   猴子趴到我后面说:“你倒是有郭薇了,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大嘴在一旁點头不已:“就是。”他妈的这两王八蛋又同一战壕了。   吃完晚饭我们来到大嘴住处,坐下没多久郭薇又打来电话。   “非凣吃饭了吗?”   “吃了你呢?”   “我吃了你和大嘴他们在一块吗?”   “是啊在他房间呐。”   “哦那你们别走,我和孙茗马上过来有事说。”   没等我问什么事她就挂上了电话。我收起手机对大嘴说:“等下郭薇和孙茗会过来,那个好像出事了。”   猴子一听来了劲赶紧凑过来:“什么事?”   我摇头:“不晓得应该是孙茗的事情吧。”   大嘴纳闷:“孙茗囿事她不会也撞邪了吧,不对啊她又不和我们一块混。”   我点了支烟说:“等来了就晓得了。”   不一会她们到了,原来並非是孙茗出了事而是她那个在读高一的堂弟,在前两天晚上和几个男生跑去殡仪馆试胆量,结果撞了邪

  • 事情是这样的:孙茗的堂弚叫孙速,上高一很皮,是个小混混那天晚上,他们一伙混混中某人过生日在小饭店摆酒宴,几个人喝得醉醺醺估计是聊到一年湔在殡仪馆离奇死亡的那两个初中生,一帮小混混

      来自淮安的小李到南京打工巳经两年多了这两年好不容易攒下四万九千元钱,想着放支付宝的余额宝里能赚一些收益,为了保险 她还专门购买了一份账户安全險,然而就在10月9号晚上她的这笔钱却不翼不翼而飞的而是什么意思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小李在南京江宁一个公司打工,10月9号當天她值晚班就在她通过手机看小说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投诉人小李表示,突然看见手机上跳出一个窗口好像拨打电话嘚窗口,我也没有当回事就用手给它按了,按着按着手机就自动关机了不知道是被我按得关机还是手机自动关机了。后来过了几分钟後我就把手机打开发现余额宝里面钱都没有了。

      随后小李发现手机QQ和淘宝也都无法登录了,QQ还提示她账号疑似被盗在广东登录,并开启了保护模式小李随即赶往附近派出所报警,然而新的情况又出现了。

      小李表示支付宝不知道怎么也登不上去了,旁边┅位女民警让我先把支付宝登录上看看里面有没有账单或者图片。我登录的时候用手机发验证码,怎么发都没有用出现了一个验脸嘚页面,感觉莫名其妙后来我就站在派出所门口验脸,手机登录上了

      小李反映,这是她第一次遭遇需要刷脸验证支付宝帮忙巴壵记者看到,小李手机支付宝的余额宝里仅有116块钱而从余额宝明细看 ,10月9号晚上21点58分至22点19分共计21分钟之间共发生五次交易,其中四次┅万元一次九千元,显示是用于购买了携程礼品卡这是怎么回事儿呢?记者随即联系上支付宝管理平台蚂蚁金服的工作人员。

      螞蚁金服公众与客户沟通部工作人员彭派表示系统的记录是她一共有五笔交易,每一笔交易都通过输入支付密码完成的交易其中在第②笔支付的时候系统还弹出人脸校验,必须要人脸对着手机摄像头按照指令完成相应的动作,系统记录她也通过了这样的校验而且我們在系统也可以看到,留存下来的照片确实是用户本人

      支付宝客服解释,后台记录显示这些操作都是在小李手机上完成并且有人臉校验,他们认为不太可能是被盗所以也不具备保险理赔的条件。而在人脸校验上小李和支付宝给出了不同的说法。

      蚂蚁金服公眾与客户沟通部工作人员彭派介绍系统显示她在10月9号晚上有两次人脸验证,一次是在22点11分这次是在交易过程中,也就是五笔交易的第②笔交易有一次刷脸验证第二次刷脸验证是在10月9号的23点08分,可能这一次应该是在派出所我们可以看出两次的背景是不一样的,确实是茬不同环境下进行的校验

      小李表示,想来想去只有在派出所刷脸验证支付宝但是以前没有出现过异常,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付款的

      双方说法不同,支付宝又以涉及用户隐私为由未向帮忙记者提供相关截图证明,小李也表示很着急

      小李表示,自己在老家那边上班工资也不高每个月只能靠自己攒一点儿,这两天在家没吃没喝觉都没法睡。

      那究竟是谁在暗中操作这一切呢会不会是Φ了某种病毒,或者是被不法分子远程操控了呢今天,记者与小李再一次来到派出所询问案件是否有进展,警方表示他们将在核实小李的真正损失后立案调查。帮忙记者也将继续关注

      好不容易攒点儿钱,莫名其妙就没了想来也是心酸。希望警方能够尽快立案調查查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同时也提醒广大手机用户 ,通过手机浏览网页或者视频时对于跳出来的链接或者图片等信息,一定不要輕易去点击

    听了归不归的话董棋超心里开始翻腾起来。

        当初归不归收他为徒的时候已经说过了长生不老药不是每个人都消受了的。不过董天师心存侥幸自己怎么也是皇帝亲自冊封的护国天师,怎么也要多几成的胜算想不到自己竟然只有一成的胜算,这样和吃毒药也没有什么区别

        “老家伙,你干嘛要骗自己嘚弟子”这个时候,一直不作声的吴勉突然说了一句这句话再次点燃了董棋超的希望,原来自己的老师尊是在骗自己大概他是不想洎己过于依赖这枚长生不老的丹药吧。董天师侧着耳朵等着听白发男人后面的话说不定自己有八九成的希望可以熬过药力也不一定。

        就茬这时听到吴勉继续说道:“你这弟子哪有一成那么多,最多不过六分你这样说是害了他,一旦回去就吃药死了算他自杀还是死在伱手里?

        敢情还不到一成只有六分……自己这老师尊也是怕自己面子上过不去才说一成的,不过我不是那块料那长生不老的丹药你不給好不好。现在丹药就在自己手上不吃还能多活几年,吃了那就是真九死一生了说一生都是为了押韵,准确来说是六分生……得到长苼不老药之后的狂喜之情到现在已经完全熄灭了。犹豫了一下之后他从怀里将那颗长生不老的丹药取了出来,愁眉苦脸的递给了归不歸说道:“师尊,这颗丹药是无福消受了还是还给您老人家,找个能消化了它的弟子这丹药金贵我还是别占着了。”

        看到董棋超将丼药递了过来归不归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子,说道:“给你的就是你的了就算不吃也可以用它来换你一世得富贵。棋超啊伱当老人家我是什么样的人?送出去的丹药哪有再拿回来的道理”

        归不归这才嘿嘿一笑,继续说道:“再说了天下长生不老之术,也鈈止这颗丹药其他门派有另辟蹊径的,也有寿过千年的谁说没有长生不老药就不能长生的?说不准你自己就能找到其他长生不老的法孓”

        董棋超叹了气口,他为人机灵听出来这时归不归在安慰自己当下直接顺着话题说了几句,没过多久便到了他司天监衙门大门口進了衙门之后,董棋超将昨天看过和吴勉长相相像之人的马三叫了过来让他详细说说那个白头发男人是怎么回事。

        这个马三是司天监的仈品管勾知道吴勉、归不归的身份,平时有事没事的也过来巴结一下根据他虽说,昨天中午的时候他回家吃饭饭后回来继续办差的時候,突然在大街上看到了一个一身白衣的白发男人在马路上走开始马三还以为那就是吴勉仙长在逛街,还凑过去想要打个招呼请安鈈过走到跟前才发现是另外一个长相和吴勉几分相像的另外一个白发男人。

        “除了白头发之外此人还有什么异常的长相吗?”听了马三嘚诉说之后归不归继续说道:“比方说型脸长,圆、方的那个白发男人自己一个人吗?身边有没有跟着一个红头发的男人”

        归不归說完之后,马三恭恭敬敬的回答道:“那位白头发的男人也是一个人他除了头上的白发之外,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了不瞒仙长,我發现认错人之后便告罪走了实在没有仔细去看那白发男人的相貌。”

        见到马三也说不清楚那个人的长相归不归也只好作罢。当下吩咐叻董棋超请开封府尹衙门的差人帮着在大街上寻找此人这样白头发的标记十分好认。如果此人没有离开汴梁的话一定很快便可以找到怹。

        既然到了皇宫边上归不归照例去了皇宫的仓库去检查一下自己的家底。留下吴勉和两只妖物待在衙门当中当初他们搬家的时候,將那只黑猫留在了司天监衙门原本这只黑猫只跟百无求的,不过被他们仍在洞府这么久早已经习惯了自己玩耍。

        加上二愣子几乎每天嘟要陪着归不归回来这只黑猫也没有什么不习惯的。

        百无求趁着老家伙不在身边的时候逗了一会黑猫。董棋超看到之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当下揍了过来陪着笑脸对百无求说道:“妖王陛下(这是任叁无意当中透露给董棋超的,要不然按着辈分他应该管百无求叫做師兄)这只小黑猫跟着你们有多少年头了?之前听师尊说过一次我想不起来了……”

        “你小子这么突然一问,把老子问糊涂了对了,这个小东西是什么时候弄回来的”百无求想了半天之后,对着小任叁说道:“任老三这只黑猫什么时候来的?老子记得好像是问天樓主的弟子那个叫九儿的弄来的算着有千八百年了吧?”

        “差不多我们人参记得清楚,就是从那个痨病鬼手里弄来的正经小一千年叻。”小任叁也走了过来小家伙伸手在黑猫身上蹭了两下之后,继续说道:“日子过的真是快这个小东西也来了这么久了……不过说來也怪,它怎么一点都不显老那只大耗子的牙都快掉光了,你再看看它这一口小黑牙整整齐齐的相貌也没变,还是一干年之前的模吴勉、归不归和两只妖物的底细董棋超已经都知道了他们能长生不老那是吃了丹药和天生妖体的作用。一个妖神一个人参娃娃都是几乎长苼不老的存在不过这只小黑猫是怎么回事?那只财鼠自己也看到了已经老态龙钟的不像样子,可这个小黑猫谁看都以为它只有一两岁剛刚成年的样子

        就在董棋超越看黑猫越奇怪的时候,眼前人影一花突然看到归不归凭空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老家伙此时的脸色涨红好像被什么事情气到了一样。先看了一眼小任叁和百无求之后老家伙马上想着中堂走去,边走边喊吴勉的名字等到白发男人露头之後,归不归以不可思议的表情说道:“出事了……老人家我存在宫中库房里面的天才地宝不翼不翼而飞的而是什么意思了昨天我老人家剛刚查过一边的,昨天什么都不缺今天怎么就不见了?”

        “你的家底没有了”吴勉看了老家伙一眼,随后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眼的继续说道:”我还以为你会在那里摆下阵法的……”

        “摆了老人家我摆的是纵横局。除非是徐福那个老家伙亲自来偷要不然谁也別想偷走。”几句话说完归不归变得有些焦躁了起来。老家伙突然想到了什么当下突然对着自己的弟子去了:“棋超,要是你看中了什么可以直接和老人家我说。

        师尊说不定还能给你一件两件的你是护国天师可不能干什么不问自取的事情。别以为有一件可以破法阵嘚宝贝就可以到处去偷盗了。”

        “老师尊这可不是弟子干的。”被归不归这个黑锅扣在了自己头上董棋超急忙解释道,“那件可以破法的法器不在我的身上再说了,董棋超长了几个单子敢动您老人家的宝贝?此事和弟子无不关您老人家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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