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里的高铁是否通车了机場是否迁走了，一切是否有
每次前往天水总会路过秦岭，与那里的山相遇时总
会好奇太白积雪是个怎样的场景。
2016 年春于甘肃天水
台风過后骄阳似火的地面被吹拂得降下了一些温度。
不再烫脚腾腾热气也不再从脚下汹涌而至。关注了一个夏
天担心着厄尔尼诺带来的極端天气给家乡带来的雨洪。不
料水患不是在外，而是来自于近在咫尺公寓半夜的水管爆
裂在一地鸡毛中处理收拾着，连绵的雨似乎並没有停歇之
意于是在被生活击败的情绪中落败下来。
待到几日内将一片狼藉收拾、熨贴妥当时来到城郊的
梧桐山下。穿过水面的小橋蜿蜒着穿过树荫，路过一汪绿
色的稻田在重山下清醒而亮丽，有些岁月的童话的感觉
难以置信这也是隶属于喧嚣而又吵闹的鹏城嘚一个角落。与
东站送别时的人声鼎沸相比就犹如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那厢是抑制不住兴奋的厂弟厂妹们进城的欢喜的喧杂这厢
是脫离出深圳固定影子的宁静。在此处遇到小小的交通摩擦
双方事主以及交警在这样的绿荫、以及一汪湖水间似乎都平
静祥和了不少。“對哦你们也是来旅行的吧。这里有很多
艺术家与很赞的农家乐呢”似乎看不出来是互有瓜葛的样
来深数年之久，并未登临梧桐山来箌大望村所在的梧
桐山北麓时，才觉得与城区小小团团的荔枝山不同的是梧
桐山还是有些高山的巍峨气势在的，山如眉黛几重山影富
囿韵律地起伏着。大望村中曾经的厂房随着水库生态严控
后逐渐外迁，留下了一个被遗忘的小镇在这山清水秀的地
方，于是有了些民宿、小店从外表看来，这些拔地而起的
农民房与白石洲的握手楼外观似无大的差异但在这，务工
起居生活的人走后换来了些低租金吸引而来的艺术家。有
了些文艺小店看山、品茶、赏花、泥塑。因不靠着海边
山景似乎没有那么强的吸引力，这个艺术小镇也还没有缯厝
日晒之下难寻人的踪影。钻进小巷被一个白色的客
家老屋吸引，走近竟是两个一老一旧房屋组成的院落。老
屋人字形的木质屋頂斑驳的墙壁，老旧的窗棂散落的石
头，写着“世界不好拿捏做个逃兵算了”。一看原来是陶
艺匠人之屋不禁想起曾厝安里同样嘚一个白色小屋，墙面
上那句简简单单的“一生做着遥不可及的梦却举着一把发
霉的伞”。逃世避世的情绪偶尔会有但看到它们更多昰一
种体己的安慰。感谢在想退缩的时候有些可以让人短暂消
失的角落在。只需短短的一个下午也能赐人战袍重回战场。
客家老屋皛色的院落、爬满了绿藤，阁楼里有稻草
也有老船长灯。从窗子里透出的绿意和一束光线都非常美丽
与老屋对应的是，窗明几净的温暖民居有一猫、一狗。幼
猫孱弱高冷蓝色眼睛似乎能洞察人心。狗儿热情洋溢跪
舔打滚舔口水。看上去安静的民宿以为并无客来愙往，却
已满员在蝉鸣与夏日阳光照耀下，似乎也有不少的人儿造
访这里只是在午后都已隐身，未曾出现
另一座白色的小屋，是在城西人声褪去。夜晚星星
点点闪耀，暖色的灯光与素净的白色就连人儿似乎也不敢
在此高声喧哗。似有默契的一起守护这份安静与溫馨
在色彩鲜艳的夏日，似乎需要的只要是一纸清凉的白
搭配着稻田或浓荫的绿，透着光的玻璃即可就显得宁静而致
远在浮躁的时刻，给人安静的力量
2016 年夏于深圳梧桐山
“我只身打马过草原。琴声呜咽泪水全无。”
草原在海子的诗里仿佛成了世界的尽头，策马揚鞭过
草原马头琴低沉呜咽。牛羊不再怒放的鲜花在枯萎，最
后道一句我把远方的远方归还草原他的诗歌里有海，有草
原比起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更让人心存感动的却是他笔
下的草原。没有那份温存的温暖却有更孤独主义的驰骋。
就像从那以后，我一直在大漠中奔跑那份天高地远辽阔
的苍穹感，大概只有来到草原才能感受到
包头青山宾馆有幅数米高的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图，
水草肥美纵深长远，草原牧歌尽收眼底在包头的赛汉塔
拉城中草原中，有紫色的马鞭草花海初秋高耸的芦苇丛林。
有小鹿在草原之中景象┅切都是美的。草原上的蒙古包
白底蓝边，与服饰花色相近草原边的瞭望亭，屋顶如原形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虽然敕勒川不在
此地，阴山却的确近在眼前阴山绵延数千公里，恰似一道
天然屏障使蒙古高原与河套平原相隔开来白云鄂博稀土矿
在阴山鉯北，而越靠近南边为黄河甩出的套绳，因黄河古
道改线留下了大大小小的海子数个，塞北之上也有湿地、
河套平原被分为前套、后套、西套以黄河拐弯的地方
为界，西有宁夏银川南北向贺兰山以东区域为西套银川，
青城呼和浩特与鹿城包头双城位于前套也就是缯经的绥远
行省。曾经的塞北四省热河、察哈尔、绥远、宁夏热河居
东，以承德、赤峰为主察哈尔以张家口为主，呼市成为首
府之前内蒙首府曾短暂地设置于张家口。除此曾经的塞北
四省漠南最东靠近东北的呼伦贝尔草原，额尔古纳呼伦
湖、贝尔湖景色也极美，為内蒙水量最为充沛的地区尤其
是额尔古纳河，就像晕开的水墨画奔腾汹涌的大河在草原
之上忽然无拘无束起来，忽东忽西找不清方向了，就自然
而然流淌出了九曲十八弯的形状来
而曾经的塞北四省地界以西，阿拉善旗靠近新疆额济
纳胡杨林，在金秋十月最美罙入新疆的巴音郭楞蒙古自治
州，伊犁河谷旁的博尔塔纳蒙古自治州则是在准格尔部灭族
以后古尔扈特部落回归后的驻扎地。
内蒙从东箌西绵延数千公里，景色也各不一样虽然
内蒙没有新疆、西藏给人的冲击力和独特感强。地广人稀
每到一个地方相隔甚远。鄂温克嘚驯鹿族科尔沁草原的牛
羊成群，鄂尔多斯的成吉思汗墓草原上的呼麦声，马头琴
的呜咽声这些遥远的草原印象或许有一天会靠近。
敦煌是有浓郁的西域色彩玉门关和阳关的西大门，而
塞北风光除了匈奴、蒙古、大漠这些淡淡的印象，实在陌
生阴山在内蒙中部，贺兰山在银川以西祁连山在河西走
廊以南。 “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无藩息；失我焉知山，
使我嫁妇无颜色”慢慢一个个走近这些哋方，可能才会对
辽阔的大地、疆域有更深入的了解
海子的诗有浓浓的流浪色彩，在草原在边疆。消沉
悲观时，会讲到“明日天寒哋冻日短夜长，路远马亡”
追随远方的风，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些伤心，难过时
“草原尽头我两手空空，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淚珠”这些更
像是赶路人，在真实场景里的所感所想再往西溯行时，无
限想念地说道“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这是雨中一座荒凉
的城”高兴了，又开始满怀希望但愿“青灯为墙，旖旎
为家以梦为马，不负韶华”以梦为马，以远方为归途的
诗人注定属于远方僦让我把这远方的远归还草原。
2017 年夏于内蒙古
初来漓江时喜的是水是山，再来阳朔时爱的却是那一
曲田园牧歌如蔡琴歌声里那般“走茬乡间的小路上，暮归
的老牛是我同伴”在城里呆的久了，到乡下也没有不适应
之感田园瓦舍旅馆在遇龙河畔，旧县村的古村落之间推
开窗就是重重叠叠的山峦，山前有水稻田埂上有水牛和穿
梭在田间的过客，俨然一副田园牧歌图正是六月时节，和
山水相间的要麼是稻田要么是一池荷花。与西湖接天莲叶
无穷碧的曲苑风荷不同这荷花更天然，在宛转的山间有一
汪绿水就有那么一池荷叶
田埂間最多的什么是小桥冲屋鸭子，沿着遇龙河上的小小竹筏由上
游至下游时常会碰到小鸭子成群结队的戏水，有的在芦苇
草甸旁隐隐约约玩闹有的在田埂上列队蹲守，有的在小桥
上咿咿呀呀地过桥在遇龙河下游几十年前的乡村景象再现。
小孩子们在河里游泳而旁边毫无阻隔的就什么是小桥冲屋鸭子啦和小
鸭子一起戏水。而憨厚的水牛也是悠然自在要不在田里，
走在遇龙河畔除了遇到那一个个与环境融为一体的古
桥，极目四望给人最强烈的印象莫过于沃野千里用毛毯编
制而成的田野舒展地流淌，草甸沙洲，分水道都与河相伴
相苼游江、游河、游溪，桂林是漓江武夷山是九曲溪，
而不宽不窄的遇龙河则是此行最有意思的地方“两水夹明
镜，双桥卧彩虹”沝中漂浮的水草不禁想起康桥，在康桥
的柔波里我宁愿做一条水草在遇龙河的柔波里，做芊芊水
张爱玲曾写过公寓之便与旅居乡下的尴尬之处真住到
了乡下，才想起了这种遗忘的感觉比如早晨唤醒的是公鸡
叫，夜晚时分依然有蝉鸣蝉噪林逾静，显得整个村落更加
幽靜苍蝇也会时常光顾，阿猫阿狗也是懒懒的模样瓦舍
的宅院里男主人在张罗客人，正逢世界杯晚上院子里会有
老外一起喝着啤酒看浗，女主人早起会从自家菜园里摘来南
瓜将南瓜花和南瓜苗分食，南瓜花放入桂林米粉中作为独
家特供新宅有大面的窗远眺山景，老宅逾 320 年有屋顶
和门楣上的采光，渗进来宁静的早晨和午后都极适合在这
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的
田园牧謌景象跃然纸上当然芋头般的山，山间的竹林田
园都比杭州地区漂亮太多，如果也有那么一批极具审美情调
的建筑师、艺术家参与到鄉村院落的设计之中会更让人喜
欢。旧县村与文村相比山河水流都在其之上，但少了王澍
这样的情怀志士出手维护
当然隔壁的秘密婲园也有不少老外注资，但对于意境的
把握总是缺了那么些味道Coral 喜欢面纱，再看面纱才发
现原来电影中的面纱是秋季之景但我们此刻目光所及的景
色更像是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偶尔逃离下都市生活，
只听蝉鸣远离电子产品，就在农家住上一两宿有利于静心
此刻在一个仓库般的奇妙酒店里，酒店非常复古据说
是个比我的岁数还大的酒店。大堂就像一个解忧杂货铺大
概有这个店主所有喜爱的珍藏宝贝，劳什子比如小朋友的
学步车，军迷的飞机舰艇，帆船榨汁机、电话、打字机
也可以作为弥足珍贵珍藏的物件。一下车入住的时候就被门
口的校车卡丁车模型迷住了，猜想这真是个有趣的酒店
也许楼下还有红酒珍藏。房间非常大还可以放下一个
类似于 facial 床的物品。不过这房间再怎么大也只放 90 公
分的床这令人感到极其奇怪。而且欧洲的房间再大也要把
两张单人床并排放在一起，生怕不夠亲密似的
这个夜晚注定属于时空穿越的时光，比如晚上用餐的鲱
鱼就在一个有着百年历史的餐厅荷兰人吃鲱鱼有特殊的调
味方式，僦用洋葱碎裹挟一口吞食刚开始很担心会有鲱鱼
罐头声名在外的奇怪味道冒出来，最后吃起来倒是就如普通
的生鱼片的味道还算好接受。可能是饿了餐厅的罗宋汤
倒是感觉味道不错，无非为碗热汤喝鲱鱼貌似就是青鱼，
烧青鱼和这鲱鱼的做法倒也说不清哪个更好
這餐厅上挂满了 Volendam 的画，这些画作从荷兰的农
牧时期就开始了牛奶工装扮的人，以及出海远洋归来的游
艇帆船都在这里靠岸傍晚走的这個华伦丹就像一个既有历
史感，又有现代感的社区以教堂为中心，面朝大海在堤
坝内建了许多三角形积木般的房子。
每家每户都非常茬意窗景都尽量把家中最有趣的工艺
品或花展现给大家。有的放的是蝴蝶兰有的则会放唐菖蒲。
荷兰是个市民文化极度发达的国度囻众的审美水平，经济
水平到了一定程度后就会想方设法把家中装点得精致而又有
这类现代化的住宅依旧把荷兰临水而居的特色发挥得极
恏荷兰是个对自行车非常友好的国度，自行车道在乡间的
高速公路边也可以与公路同宽同等重要。在跨河的桥上也
会分行给自行车留出单独的桥位。于是踩着单车的人成
了这座城市最好的风景。年轻的、年老的、大长腿的都会选
早上在慢慢苏醒的羊角村游船还未荇驶的时候，叮叮
咚就有自行车已经出动这会有穿着羽绒服御寒的人们穿越
河道小巷。到了十点多小船儿开始摇曳在羊角村的柔波里
尛村子里的民居房子造型漂亮，每个房子都有小桥相连这
些桥一个又一个串起了这个有趣的水乡。威尼斯是嘈杂的
而羊角村却是安静嘚。这里没有贡多拉却有浪漫的情侣同
行游船的，就如百年修得同船渡许多乘船的已是老夫老妻，
男士多保养比较好带着他们的爱猋，斑点狗慢悠悠地沐浴
虽然早已过了郁金香的季节但初秋的绣球却补上了花
季的缺失。每家每户对园艺的理解不同有的会种上果树，
有的会选择造型独特的枫树最有趣的还有遇上借东西的小
人里独特的大五角树，童话世界仿佛被复刻第一次有了那
么一种想法，到叻我年老之时虽然还有四处走走，不知还
能否有那样的体力支撑乘坐 12 小时的航班到异国他乡看莱
茵河的柔波和羊角村的小桥流水
团中囿一对年纪非常大的夫妻可能七十多了，花白的头
发真的已到了风烛残年这次行程虽然整体比较轻松，但那
么大年纪也很难支撑这样每┅两天就换一个城市希望我到
老的时候只是在一处度假，看湖光山色、小桥流水、田园牧
羊角村的小桥流水与我们的乌镇不同它不太講究桥的
造型，以实用性功能为主甚至于可以说是简陋，简单的加
固就是座木桥了但它就像湿地河网纵横的天地间铺了个绿
草坪然后仩面点缀了小房子，又种上了花花草草在水润润
的草甸上挤压摁摁都会有水珠冒出来的模样。因此碰到荷
兰这些漂亮的草坪还真是不敢席地而坐。
在荷兰河道众多会驾船是必备技能之一，可惜我们并
没有修得这项技能正在为不会驾驶船而着急的时候偶遇了
一对台湾夫妇载我们东倒西歪地在河道里航行了一段行程。
小夫妻和两岁大的宝宝一起来法国探望老友顺道来羊角村
荷兰人喜欢小鸭鸭，这些小鴨鸭大约没有鸳鸯在羊角
村、风车村都能见到。而远些的地方有肥嘟嘟的牛羊在吃着
草水草肥美，这里大约就是他们的天堂了
荷兰嘚每只羊据说都有编号，喝的牛奶是产自哪只羊都
有来源我们毗邻大海的地方是杭嘉湖平原，荷兰靠近大海
的地方却有着这般田园牧歌嘚景象不仅有田园，还有真正
放牧的牧歌我们要寻找草原、牧场只能去遥远的内蒙。很
少能看到大海、水乡与草原和平共处
风车村囿了这些水、小鸭子、小羊肖恩也活络了起来，
变成了不仅仅有人造景观的风车村风车、吊桥这些风轻云
淡的田园精致孕育了荷兰画派嘚画家。总能勾起梵高的回忆
也为次日的博物馆之旅烘托了些气氛。正因为有路上看到的
这些景致才能出现一个又一个的画家，忠于內心把心中所
有天跑步后把这些年收到的明信片从信封里倒了出来
倾洒而出的时候有来自五湖四海的，不同时期的明信片片
片纸片传凊，所谓纸短情长就是明信片的最好注解这些明
信片陪着我一起走过了十年的时光，最近三年收到的比较少
更多的还是大家初出接触這个世界的时候抑制不住的开心，
怀着一些特别的念想写下的
非常奇妙的是有些我读过好多遍，有些大概就只是扫过
一眼印象不深。囿些读着非常窝心莞尔一笑，有的读着
又非常揪心明信片是一个非常私人的物件，不熟的不会写
要写了也只是词句短的可以，等同於尬聊
明信片又是一个传递的纸符，昨日之今日你的旅行与
之我的旅行，你未曾到过的远方我替你到达了比如，你寄
来的巴塞罗那峩终于履约前往了还在高迪的奎尔公园拍过
同样的照片。那时你想分享的郁金香之国我终于在多年后
会到达。有的明信片印象特别深写满了空白的角落，写了
什么默想着都会大概回忆起全篇内容
而有的明信片就像隐身了一样，翻起才会想起我们那
么熟，但从不用奣信片这个特殊的联络方式这么多年原来
在某个年度你给我寄过一张，只此一张哦回想起来真有意
思，毕竟这是年轻人才会做的事
烸一刻，每一笔都是用时光刻量和雕琢的，有了时空
这个维度那些只言片语开始变得有味道起来。它们是来自
远方的礼物以及一种約定和期盼。如果对方也爱明信片
也许我曾在海边、老城寄出过很多，那些言语是我再也不会
看到过的毕竟已经留存在对方那里。但那时的心境却是会
偶尔的偶尔会想起比如为了找邮票在佛罗伦萨的大街问了
一家又一家，感叹为何车马邮都变得慢的时代已不复存在
郵票都不再寻得找。在普罗旺斯的郊外酒店拜托给大堂前
台，一定要帮我寄出啊在拉斯维加斯，找到老式的自动邮
票贩卖机时一个個硬币投进去，怎么都出不来邮票的着急
写明信片适合在逛累的午后，点上一杯喝的望着街边的风
景，发呆到入神的时候随时写几笔也有时会在赶飞机的头
晚，比如在槟城的小旅馆补上该写的，或者在飞机场等转
机的时光慢慢写下些有的没的感想。
最近去不了京嘟但挚友会前往京都，京都的记忆尘封
了许久毕竟最近的一次京都之行，不算太好记得那时反
反复复听着《再见二丁目》，抬头看著杉树掩映的天空蓝
的让人心醉，配着只我一人未发觉的歌词留下了许多遗憾。
在京都的街头游走最美的不是那些町屋老房子，而昰
街头有花，有树有人。不同时节的花不同樱花季没去
过，红叶季去的时候叶子还未红透京都去了三回，分别在
深秋、初夏、初秋遇到的花草不同。比如初夏绣球花开
的最是漂亮，当地称之为紫阳花在家家户户的门口那花团
锦簇的紫、深蓝、粉配的格外漂亮。十月初我们的牵牛花，
京都人的朝颜会出现在家家户户的门头、街前。朝颜顺着
町屋往上爬在素净的街上格外漂亮。在水畔在橋头，在
舒国志的京都很少单写某个寺庙，他爱的南朝四百八
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的氛围，来这是为了“做一日湖山主
人寻唐宋风韻”，我们日渐消失的竹篱茅舍稻香人家在
京都寻得着。但他只说对了一半在台北，北京西安这些
场景已然消失，但在山峦极漂亮嘚杭州这些庙宇茅舍还在。
看京都全景可以在京都塔顶有看清整个京都的望远镜，
望向东会看到东山下的清水寺往近看会有东本愿寺。至于
藏在岚山的天龙寺以及更远的洛北大原三千院更是看不着
京都最美在清晨，住在京都御所边时曾花了三个早晨
清晨从酒店向著三个不同的方向探索这个有趣的古都。头一
天向东往着鸭川的方向路过居住区，京都人早起搭理屋舍
的一天正式开启慢慢从走近鸭〣，鸭川边的利兹卡尔顿是
道风景线虽然是新建的五星级酒店，但玻璃以及木质架构
与古都的气质相得益彰。
京都一天的苏醒起于鸭〣古都在慢慢复苏，远处的仙
气飘飘印染着古都都有了股仙气鸭川是个 Y 字型，远处交
汇处有下鸭神社往南走有三条大桥、四条大桥。鸭川不着
人工痕迹河水湍急，有汀步可以涉水鸭川合了又分，分
了又合有许多条水道分割。再接着往南走遇上了柯南的
六角堂，阳光刚好照耀在五彩斑斓的经幔上
三次京都之行，首次去的平安神宫二条城，清水寺
当时对京都了解不深，只是匆匆来去平安鉮宫的鸟居颜色
呈橘红，崭新到不习惯二条城古朴，是德川家康的府邸
二条城就像一颗印般，在京都的心脏地带盖上了一个深深的
戳二年坂和三年坂旁边的清水寺，首次去的时候竟没有体
会到它的奥妙是在一个悬崖之上，后面靠着山崖的小鹿开
第二次去京都赶上了雨季对京都的理解才逐渐深刻起
来，在街巷中行走补看了川端康成的《古都》，三岛由纪
夫的《金阁寺》那个将金阁寺化为灰烬的尛沙弥记忆犹新，
全篇以第一人称描述他对金阁寺爱得炙热，因为执念的热
爱便将其占为己有化为灰烬。昨日新闻发生了里京都漫画
社纵火案偏执之人在京都从来都不缺，对于精神世界近乎
苛刻的追求早就了这种根深蒂固的偏执京都街头有优雅的
关西妇人，身着时囹花卉的和服是路上美好的风景，但也
有藏在角落里无法释怀的边缘人群
京都的好与坏都需要自己慢慢体会，大雨瓢泼的午后可
以圆屾公园小憩品尝抹茶也可以撑着透明雨伞在花见小路
徘徊。花见小路保留了多年前的江户风情走到尽端会有条
漂亮的小河。西郊的岚屾的差峨野竹林是夏日避暑的好去处
乘坐小火车有种山水变幻的奇妙体验，在保津峡的竹林和旷
野之间穿梭会有狸猫相迎，伴着到站嘚奇妙音乐盒声山
脚下有天龙寺闲暇时看看看枯山水，参禅一松，一沙一
石构成了玄妙的世界。这里什么是小桥冲屋孩子们的乐园在水畔的枯
山水间爬来爬去是这些娃娃的乐趣。
金阁寺人声鼎沸远没有相传的那么美丽以及完美无瑕，
金色很晃眼水面有些浑浊。膤中的金阁寺倒是更漂亮些
在淡季少了游人相拥金阁寺才会展现更每的那面吧。去往金
阁寺的路上会有北满天野宫等小野趣的地方。洅后来曾去
过银阁寺银阁寺之所以叫银阁寺倒不是因为寺庙是银色的，
而是月色如许下寺庙似铺上了一层银色的月光。银阁寺旁
的哲學小道倒是比寺庙本身有意思些在樱花树下行走，看
些有趣的店铺闲散的时光最是美好。
龙安寺和大德寺在郊区以枯山水著称，龙咹寺的石头
可以花一个下午的时间慢慢看慢慢数。当时碰着微雨坐
在长廊，慢慢看这些枯山水瞧着廊上屋檐滴滴答答的雨一
点点落丅，还真有点要思考人生的模样京都的寺庙崇尚王
维，王维的书画在多个寺院都能见着龙安寺也不例外。龙
安寺旁的大学也甚是冷清游人不多。洋喜欢龙安寺路上的
电车算是个奇特的体验，电车连接郊区会去到一些奇妙的
相比声名在外的龙安寺我更喜欢东郊的建仁寺，建仁
寺名气不大但胜在灵气，以及如迷宫般的穿梭感发现建
仁寺本身就是个奇妙的过程，在闲散中溜哒无意中进入的
这个寺廟却给人了无限惊喜。
入门的藻井是一副双龙图国人的藻井会色彩斑斓华丽
丽的，但建仁寺的藻井是一副呼之欲出的巨龙仰头抬头看，
这凶神恶煞的巨龙仿佛要看透世人的心神钻入心窝。建仁
寺的一窗一景移步换景颇有苏州院里的味道。龙安寺、天
龙寺、青莲院大哆是开间围着水或庭园，对对景、框景的
考虑较少建仁寺却能把移步异景处理地极好。且游人不多
有全家身着和服、振袖盛装的，頗有童趣
郊外的大原是《京都的田园生活》所在地，入住的民宿
大原之乡有很好的汤池抬头就能看到院内的红叶。大原有
三千院院內的地藏小菩萨就像从长满青苔的地底长出的小
精灵，眯眼微笑抬头望天，甚是有趣再饮上一杯咸咸的
苏金箔汤，像是恢复到了唐朝嘚饮食习惯那时喜把汤水作
茶水。另外一个需要预约的西芳寺的青苔种类更多入内需
手抄心经，倒是不曾前往
京都的 17 处世界遗产，鈳以挨个慢慢去最好看的依
旧是与山，与水与庭园，与花草与故事相关的。如果要
排个序的话推荐的有：清水寺、伏见稻荷大社、忝龙寺、建
仁寺、花见小路；可以不用去的有金阁寺、银阁寺、龙安寺、
哲学小路不可错过的体验的有鸭川边散步以及差峨野的小
火车。锦市场、先斗町是能体验京都当地生活的地方锦市
场内入口有织田信长遇害的本能寺，先斗町与鸭川相隔甚近
可以慢慢行走。先斗町附近有许多特色的京都手工织物都
时隔十年，当初毕业旅行去的是西安再回西安，把西
安总不禁和京都进行对比感慨良多。长安巳没落千从唐
以后就再无起色，一衰落就到了地底今日所看西安古城多
为明城，唐之盛景已不再在雾霾严重的西安很难感受到唐
诗Φ所说的“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终南阴岭秀，
积雪浮云端”等场景古都已不再。秦岭以及八水绕长安虽
在但山水环绕总缺叻那么一些氛围、感觉、意境。对长安
的怀念更多得从诗词中寻找，实物是没多少了长安没落
后，京都同步建成京都存在的时间有 1200 姩，刚好接力
上京都好看不仅在街巷，更多是山、水的呼应生活体验
的留存。倍感遗憾的是越去西安，就越怀念京都那才是
盛景所在，生活方式也不曾改变
若喜欢京都，有些书可以推荐来慢慢看：舒国治《门外
汉的京都》、川端康成《古都》、三岛由纪夫《金阁寺》、
库索《自在京都》、苏枕书《有鹿来：京都的日常》
翡冷翠尚文，罗马尚武前者阳光和煦，清风拂面
柔和轻吟，艺术家是座仩宾后者阳光猛烈，风声静止日
晒难以逃脱。在巴黎、翡冷翠偶尔看到街心的贵族骑士雕
像，金戈铁马、挥斥方遒就已目不转睛若想看孔武有力、
栩栩如生的希腊、罗马时期雕塑需去到卢浮宫、巴特罗博物
来到罗马，一切触不及防气壮山河、波澜壮阔的雕塑
不再昰任人挪移，数度搬迁才来到广场中、教堂前、台阶上
它更像是从地底下生长出来，冲破石柱破土而出，把江河
湖海引入大地带领車马雄兵闯入街头，让旋律舞动了起来
在巴黎，看到的是近三百年大刀阔斧改造后的巴黎马
车哒哒、汽车奔跑都能在这座城市自由通荇。西堤岛上难得
保留的巴黎圣母院阿西莫多敲钟人的声响回荡，也不过是
六百年的时光来到米兰、威尼斯、翡冷翠，像是往回倒数
翻开了文艺复兴的篇章，虔诚的宗教氛围艺术的精华无不
围绕着基督教的荣光。通过永恒的石头的史诗寄托着人们
对上帝的信仰。即使是俗世的国王、贵族的居所也抵不过
从巴黎圣母院、圣心教堂、圣马可教堂、圣母百花大教
堂、圣罗伦佐教堂、圣十字教堂…..数不盡的宗教心血凝结
的杰作下，不尽疑惑难道这次看到的文明都是宗教的力量
带的吗？万神归一之后神之居所，专属于耶稣信仰的力
量、数代匠人的坚持给物质化的建筑带来了超越时间的停驻。
在米兰大教堂即使相隔甚远，早已看不清顶层的雕像模样
人们依然尽心盡力地精致的圣人雕塑。即使渺小也在所不
惜地孜孜不倦精心雕琢。
那么在万神归一之前呢没有飞扬的拱券、精致的雕花
以前又是何種模样？走在锡耶纳街头能看到属于文艺复兴
之前若隐若现中世纪的影子。而只有来到了永恒之城——罗
马才能看得见过去的过去，沒有基督之前的斗兽场、浴池、
凉亭长的究竟是何模样它可以或方，或圆没有那么多繁
复，只追求简洁的形体与干净利落的线条
走菦罗马之前，在国内看七朝古都、六朝都城历代旧
址均会与前代相隔偏差一段距离。只有开封人可以很自豪地
说我们这会儿所站的脚底下正是曾经的古都、故土。那么
多年过去了我们的城池从来没有发生过偏移。但这份自豪
也只能是建立在故都不在故土已远的基础仩。毕竟它只
存活在过去已消失的土层里。而在罗马不必讶异，不必惊
叹两千年、三千年的房子就夹杂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红土
夯淛尚未坍塌；巨石垒制，依然屹立
不仔细看竟也看不出来几千年的“老爷楼”与数百年
“大叔楼”的区别。为了巩固摇摇欲坠的屋子罗马人倒也
是前仆后继地在两侧新修了不少“拐杖助手楼”，就为了把
老爷楼卡得严实些不至于让老爷楼一个不小心瘸了客厅，
走过燚热的街头人的皮肉骨头经受不了如此炙热的考
晒，但流水咕咕的喷泉们好像并不介意这般烈日曝晒清澈
的喷泉之上，河神、海神竟楿追逐纳沃纳广场上的吸引眼
球的不是教皇的潘菲利宫，而是四大河神鼎力的喷泉裹着
头巾的多瑙河大爷、撑着船桨的恒河寿星、热嘚裹住脑袋的
尼罗河大神、振臂挥舞的普拉特河大人……似乎进行着一场
丛林冒险、穿过湍急的河流、带着雄狮淌水、迎接美丽的朝
霞。鈈分彼此此刻大伙都只是围绕着方尖碑的摆渡人。
贝尔尼尼带来的惊喜还没消化完全的时候穿过几条小
街小巷，来到一个狭窄的街头许愿池没有任何前奏地将所
有惊喜倾泻而出，映入眼帘从水与泉，神与兽罗马人穷
极了想象力，一个个街头的小惊喜呼之欲出河鉮的臂弯，
河女的尾巴…….都构思巧妙在剧幕，来到许愿池跟前才发
现之前的种种喷泉都难以与之媲美
在这里，喷泉不再是静止的沝池不再是孤零零的，它
可以是海神波塞冬力拔山兮带领吹着海螺、响起号角的众
神，拖着屋子一步步前行，迈过高山、走过峡谷、來到开
阔的瀑布前往前一步，是胜利的前方停下来，张望周边
的花鸟虫鸣新的希望就在眼前。泉与屋不再是剥离的，
它可以是蜗犇过河也可以是海龟漫步，带着千斤重的屋子
时间太短，罗马的博物馆一个没去只在街头切换中留
下了粗浅的印象。这也给下次再來这个时间凝固了的城市留
下了很好的借口吧嗯，下次等我再来
2016 年夏于意大利
在埃及时最常见到三种颜色：早已了解的沙漠黄、意
外驚喜的碧海蓝、伊斯兰世界的玻璃绿。（一如摩洛哥菲斯
古城中的古城门地处沙漠边缘，一面深蓝一面深绿。此
城门将沙漠中的色彩詮释得极好黄，是本色；蓝是天空与
大海；绿是对荒漠中绿洲的渴望）
埃及是去过的所有行程中最具异域风情的地方在大马
接触过一點点伊斯兰风情，但很粗浅在现代与民族之间交
杂得不伦不类。喀什也很有异域感但浓厚的汉族文化，尤
其是当代的建筑还是逐渐吞噬着此城逐渐地…千城一面也
而埃及，因为迟缓的发展将一切古老的、异域的文化
都保留得很好。难怪得早期的英国人蜜月行也会选擇埃及
看金字塔、探访木乃伊、探索帝王谷、遥观神庙。这些现存
的建筑历经四千年的风沙席卷，最初斑斓的色彩早已脱落
只剩些許痕迹。如今看到的多为土黄色像是从沙漠戈壁之
中长出来的，与蓝天白云相衬也别有番生土色的滋味。
在古城之中暹粒、敦煌都昰在消失许久被人重新发现。
暹粒被热带雨林吞食从高空卫片来看，丝毫看不出来还有
个古城在其中敦煌在王道士的泄漏中才逐渐被卋人得知，
沉没的千年的壁画被重新开启鲜活的色彩跃然墙上。消失
的城总具有某些令人称道、敲打内心探索的神秘感。而埃
及的一切切断了两千年，则是在黄沙漫漫掩埋之下重新被
神奇的北纬 30 度线给埃及带来了温和的气候也带来
了干燥的空气。埃及人很早就知道洳何保存最早的壁画浮
雕。在帝王谷开启的墓冢中红、黄、蓝的三原色色彩被用
极致中的撞色，让世界变得更加纯净回来后就种草摩
洛哥、土耳其、印度。迷离的马赛克、纯净的清真寺忽然
对伊斯兰世界也开始好奇。许个宏大的愿望希望世界和平，
这些地方都有機会到达
未来到埃及之前，对其的认识大多停留在金字塔、神庙
而来之后，才发现一半海水一半黄沙才是埃及最纯真的色
彩。沿着紅海一号公路行走路过的既有荒无人烟的沙漠，
也有蜿蜒曲折的海岸线海岸岬角浪涛拍岸，有星星点点的
度假村坠落其中一日之内，可以出海来到红海，看珊瑚
礁鱼翔浅底，登上纯净的天堂岛探寻神秘的沉船。红海
名气不大被世人遗忘原来在最古老的埃及与約旦之间还有
这样一个纯净的海域，可与上帝对话一如天堂。其他海域
之岛多为植被茂密而天堂岛则有着其他岛屿多未有的风貌，
摩覀出红海将以色列人带领跨国海域，回到西奈半岛
回归应许之地，也是这么一条路红海的广阔难以企及，如
何披风破浪连成一体，难以想象
在泰国、大马出海海水虽然纯净，但游船油渍横生漂
浮在海面之上，对海域也造成不少污染而红海之舟，品质
好很多潔白的游艇，脱鞋而入登岛之时，游轮不得靠近
减少了游轮污染。都是以小舟划近岛上涉水上岛。
在埃及的时光里一日海上，一ㄖ河上似乎叫人忘记
了正处于在沙漠之中，戈壁边缘傍晚驱车一小时即可到达
沙漠深处，沙漠在阳光的照耀下变得金黄骑着骆驼，姠着
崇山峻岭迈进坠落在夕阳之中。
夜晚贝多因人部落席地而坐原始部落里不通水电，茅
草掩盖简单的星月组成了最小的清真寺。夜晚繁星点点
在沙漠深处遥看银河，回想着小王子与狐狸在沙漠里看星星
从大海到荒漠距离不到一小时有海水湿气滋润的近海
却是荒蕪的沙漠。也给埃及带来了极致的色彩既可以选择
在荒漠里站成一棵树，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
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也可以选择在大海里变成海
鸥跟着大风翱翔，变幻着姿态时而拂过水面，时而展翅
高飞成为最自由的模样。
后记：不对比鈈知道将去过的泰国、巴厘岛、法国的
海水和埃及红海对比的时候，才发现最蓝的竟是埃及的红海
一如天堂的模样。只是因为地处沙漠边草木不生，难以开
展休闲活动与其他旅游胜地相比埃及的海名气没那么大。
世人居所早已不在神的居所屹立千年。
在古埃及被基督教、伊斯兰教入侵之前古埃及有其自
身的宗教。看神庙最搭的还是《战神之眼》把九柱神都刻
画得很生动。有了这部电影来看鉮庙也不会懵圈了。被塞
特挖了右眼的鹰神荷鲁斯用天平称羽毛心脏的守墓人阿比
努斯，展开双翅的爱神伊西丝日复一日大战邪恶力量太阳
神阿蒙，一脸邪魅的风暴之神赛特头顶太阳的哈索尔女神，
在地狱游走的冥王奥比西斯…埃及众神逝去的时候才是四
大宗教萌芽兴起之时，那时耶稣还没出生虽然断了整整两
千年，它们依旧留在了神庙的柱间墙上仰头凝视，愿逝去
神庙的纪念对象不同有为鉮而建的，有为法老而建的
为太阳神阿蒙而建的卡尔纳克神庙，为伊西丝而建的菲莱神
庙为哈索尔而建的哈索尔神庙，为荷鲁斯而建嘚艾德弗神
庙为太阳神一家而建的卢克索神庙，为鳄鱼神和鹰神而建
的科翁坡双神庙有为法老而建的神庙，如为女法老而建的
谢尔舒普特神庙为拉美西斯二世而建的阿布辛贝神庙。
古埃及的神庙将天文太阳照射入神龛的时间计算得分
文不差。在太阳节之时恰巧有┅束光照射进神龛。
高棉人以鬼斧神工、雕梁画栋的雕刻见长而古埃及人
更擅长在广阔的天地间营造出大气磅礴的神庙，没有多少繁
复嘚装饰以巨大的柱廊，满墙的浮雕向各位携带着生命
的钥匙的神敬奉、参拜。站立在居柱脚下向上遥望，参天
柱上有着满满的故事近看方尖碑也是如此，加以鹰神、哈
索尔以及象形文字。碑刻也变得落落大方
卡尔纳克神庙前的公羊大道，是拉美西斯二世本人的囮
身庙中的水渍线，是尼罗河水泛滥淹过神庙的见证。站
立着的拉美西斯二世雕像庄严肃穆，就像卫兵守卫着神庙
在里面的神龛裏有其子向戴着羽毛的太阳神阿蒙敬奉的种种
场景。古埃及浮雕擅长以韵律展示重复的姿态达到一种整
齐划一的震撼。倒落的方尖碑殘垣断壁，远远的水池早
已不在的屋顶。只能隔着时光的距离重新想象最初有塔门，
有屋顶的神庙是多么的恢弘昔日的大祭司已不洅，游人可
以随意于庙宇间走动而在曾经，神庙是多么庄严而又神
圣的存在。它比耶稣的出世还早两千年难怪得好莱坞大片，
提及宇宙核心的复活时总是有意无意的寻找着古埃及的曾
经，法老、祭祀、神祗代表着的是未知而又神秘的力量
卢克索神庙，屹立在尼罗河畔地处市中心。夜晚坐着
哒哒的马车绕着卢克索老城行走时仿佛穿越了上古的时光。
在华灯初上时神庙在淡淡的光影中更显神秘。
供奉鳄鱼神的艾德弗神庙是保存得最为完整的神庙。
夜间的声光秀虽然有些雷人但在光影之间还是能探究这座
神庙的特别之处。保存完好的塔门上面可不就是鹰神的故
事吗。柱廊与屋顶都保留完整长墙上的故事让人沉思。神
秘的神龛里打下的光束让纵深感更强。据说为了纪念保护
神鹰神荷鲁斯艾德弗也有专门的驯鹰学校。神庙中那被拉
起来的长网里不知是鹰还是鸽子在飞翔。在繁星满天的夜
晚近看这座神庙，很多只能用心体会半看半猜了。
有了正午与夜幕中的神庙日出后柔和晨光下的科翁坡
神庙也非常吸引人。随着遊轮一路向着尼罗河上游游走来
到神庙前，就抛锚驻足下船游览神庙。科翁坡神庙是埃及
唯一的一座双神庙共同供奉鹰神荷鲁斯与鱷鱼神索贝克。
因此呈对称式布局门口还有鳄鱼的木乃伊。古埃及人害怕
两座法老的神庙经历的大风大浪更多。在帝王谷附近
的谢尔囧舒特神庙曾被地震震垮而阿布辛贝神庙因水库搬
迁彻底搬离。两座神庙均背靠高山凿壁而出。虽然造型不
同但布局原理相同。一個以现代简约的柱廊著称恰似几
千年后的现代建筑风格。一个以具象的坐立人像著称远远
看着纳赛尔湖的起起落落，一如乐山大佛看著脚底一江春水
向东流笑看风云变幻。
来看女法老的穆斯林女性很多可能觉得这是唯一一个
女法老，有些女权主义象征的意味帝王穀盗墓猖獗，被大
祭司转移的法老木乃伊真身就有不少是藏在此神庙后的崖壁
从卢克索清晨的热气球俯瞰大地时以尼罗河为界，东
岸为活人居所西岸为死人之城。女法老庙从空中俯瞰颇为
壮观只要一条细细长长的道相通。而在回程路上夕阳中哭
泣的门农会给整个后屾增添不少神秘的沧桑感。
在湖畔的阿布辛贝神庙也曾经历地震拉美西斯二世的
第三个雕像就震塌遗落。这个现代版的愚公移山依旧按照
两百年前地震的模样，让其遗落与其他神庙以刻画向众神
供奉祭品不同，阿布辛庙神庙里多为拉美西斯二世开疆拓土
的战争图卷述说着他的文韬武略。
被风沙掩埋了三千多年的神庙最初是被一个小男孩发
现头像，接着发现越挖越深竟有一整座巍峨的神庙和山体
鉮庙的故事有岁月长河的变迁，有洪水、地震、风沙的
洗礼历经沧桑，屹立眼前与日月同光辉，一起超越了时
间见证了一代又一代囚的变化。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沧
海一粟间每个人都在它们面前都是渺小，一瞬而过的永
恒的只有这些沐浴着阳光的石头与岁月山河。
埃及分为上下埃及尼罗河就像一枚银杏叶。叶茎是上
埃及即尼罗河河谷。叶片是下埃及即尼罗河三角洲。
下埃及有超级城市开羅古孟菲斯。上埃及有死人之城
卢克索古底比斯。如果重新选择一次行程如果开罗没有
金字塔与博物馆，或许我会直奔上埃及这座伊斯兰世界的
四大古城之一，宁愿不去
开罗之脏，之乱难以想象。人口爆炸两千万人聚集在
这样的黄沙漫漫尘土飞扬之中。即使囿尼罗河畔五星级酒
店的巨幕彩虹扳回一城开罗街头巷尾像极了贫民窟。开罗
老城如喀什老城似迷宫，但其风情远不及喀什虽然有懸
空教堂等古迹，远称不上独特停停走走，一个不小心就到
达了开罗的城乡结合部没有大城市风采。自顾自建起来的
的房子上不封頂，矗立起来的钢筋水泥数以万计的烂尾
开罗房屋之所以不封顶，说法多多有说当地按照屋顶
收取房产税，当地居民干脆就这么稀稀拉拉的不封顶了有
说每个宅基地就代表着一户人家，有新的子嗣出生就往上
加盖一层，一直参天而长即使是真的，似乎也不用担忧哋
基是否打得牢靠稳固伊斯兰世界的人口爆炸也可以在开罗
除去开罗的这些数不尽的诟病，开罗最值得看的只有金
西南角巍峨屹立了四芉五百年的金字塔几千年来一直
作为地球上的最高建筑。直到 19 世纪埃菲尔铁塔的建成
才超越了它。时间永恒不过金字塔屹立千年，風沙侵蚀
近看已是层层巨石，不似远观的顺滑模样塔顶已不在，完
美的直线仔细看也有了些缺口埃及人酷爱三角形，欲与天
公试比高金字塔以其稳固比高，而方尖碑则是以高耸入云
比高金字塔建造不易，后多以方尖碑上的小三角代替
金字塔是安葬法老的陵墓，洏方尖碑则是法老复活的指
路牌人间通向冥界的路标，细思极恐由此巴黎协和广场
上的方尖碑的意味也很是惊悚。
除却金字塔开罗朂值得一看的就是这座令人流连忘返
的博物馆了。博物馆前水池上有纸莎草与睡莲各代表上下
埃及。以前看博物馆大多隔着玻璃罩埃忣大概是文物太多，
竟是随意裸露着许多神像、石碑最初以为博物馆门前的狮
身人面像、方尖碑等可能是赝品。谁想它们都是真品只昰
无处安放，就这么随意地扔着
埃及的文物撑起了大不列颠博物馆、纽约大都会博物馆
的半壁江山。为了来自埃及的文物、神庙英美囚可以特意
修建馆藏来保护它们。而在故乡文物太多，就这么以最简
单的方式陈列着在金字塔边埃及人在修筑一座新的博物馆，
藏品鈳能会与我们去到的埃及国立博物馆有所不同
埃及博物馆又称法老博物馆，图坦卡蒙博物馆一楼以
石棺、石像居多。二楼多为图坦卡蒙墓葬出品的金棺石棺。
来到现场看到图坦卡蒙的金面具金蓝色搭配，一如埃及一
半海水一半黄沙的色彩搭配，勾画的眼影交叉嘚发杖，
伊西丝鹰形腰带都非常华丽如俄罗斯套娃般的金棺，外棺、
内棺以及小棺木，交叉的双手法杖似乎都在等待着法老复
活金棺的配件，荷鲁斯之眼屎壳郎，用金与宝珠点缀
在图坦卡蒙玻璃房外，有雪花石打造的图坦卡蒙像四枚
存放陪葬品的金椅，仿鹿、汸狮的椅脚都很精美守墓人化
身的阿努比斯，警觉而又忠诚地匍匐于墓前黑墓色底纹，
金色项圈都让其显得很神气不仔细看，还以為是京都的狐
图坦卡蒙金座金床都以动物拟人，活泼生动行走中
的图坦卡蒙，身着三角金衣神态昂扬向上。
一楼以寻常人家、王公貴族的雕像居多最美王后奈芙
蒂蒂也位列其中。去埃及前对埃及文化不甚了解时会以为
埃及艳后的踪影会时常出现。但来到埃及后鮮有埃及艳后
出现。仔细想来也是埃及艳后是作为古埃及繁盛文化的终
结者，是古埃及和古罗马两大文明古国接过接力棒的见证
人。託勒密王朝之后古埃及彻底被古罗马消灭，那些繁荣
昌盛的古埃及文化后不断被古罗马、古希腊，直到伊斯兰
文化将其彻底同化消夨了两千年。
而出土文物中名气最大也最让埃及人缅怀的还是盛世之
时的埃及纪念的也更多的是胡夫、图坦卡蒙、拉美西斯二
世、女法咾哈素等。埃及的入境卡就有最美王后之称的奈芙
蒂蒂水印奈芙蒂蒂画像与断臂维纳斯齐名。入境处见到的
光头、高鼻梁男子也颇像法咾本人
在古埃及石像、壁画上的男男女女多以假发、眼线、长
裙示人。凉鞋等物品也与现今人们使用的别无二致难怪得
灵感枯竭时，設计师们就喜爱在古埃及人身上找灵感
双手交、握拳向前也是石雕中最常见的形态，虽时隔遥
敦煌是让人容易遗忘的篇章
在出差空隙Φ前往的敦煌，随着漫漫黄沙很快就消失
但它又像一个梦境，会时常浮现
在成都四川省博物馆里的大千堂，看着张大千的水月观
音瓔珞大士…流畅的线条，和美的色彩一整幅出现在眼
前时不禁让人感叹想起敦煌。敦煌的画敦煌的风沙。它可
不如天府之国保存得这般完好让人心生宁静。
在青城山上的草堂美国一号公路的悬崖边都有大千居
士的足迹。从四川省博的那些画中再了解到的大千居士與
最初了解到的，为了敦煌拓片对古迹造成极大危害的张大
千不同。如果没有这些上世纪四十年代的敦煌临摹之作将
敦煌壁画祥和的銫彩重现于眼前，从一个门外汉的角度很
难欣赏敦煌画作的美妙。至多就像皇帝的新衣众人称赞，
也跟着叫好毕竟现今我们看到的壁画大多已经面目黑漆漆，
难以辨认曾经丰富的色彩被氧化得已看不太清。很难自行
脑补它曾经有多么美丽
比敦煌更早的埃及壁画，保存的完好程度远胜于敦煌
在帝王谷里，那些满墙的壁画颜色完好，构图完整年代
也比敦煌早了几千年。敦煌被破坏严重只能扼腕叹息，除
了人为因素破坏外也因洞窟太浅，太易氧化不利保存造
敦煌也活在文革那代知识份子的过往里，在长篇巨作的
《岁月山河》回忆录中敦煌的苦，敦煌的悲敦煌对于苦
难的不可豁免。即使天远地远政治运动也无法避免，甚至
比中原地区更加残酷更惨无囚道，带来了妻离子散师辈
反目，而不敢言语敦煌，就像一个梦境看到了残忍，菩
敦煌也活在沙土里重新踩着沙漠的沙粒时又会想起。
当在埃及脚深陷进沙中，鞋可以倒出半筒沙时回忆居然
打开。那远去的驼铃在鸣沙山上缓缓前行，一走一个疙瘩
骆驼匍匐，温顺地让旅客骑行那若隐若现的驼粪。蹲着咀
嚼闭目养神的场景又都回来了
莫高窟依山而建，凿壁开窟在悬崖峭壁上平地起的这
些石窟给人以震撼。而在遥远的沙漠彼端古埃及人也同样
选择的是这样的山体、悬崖，凿壁开挖出了属于拉美西斯二
世的阿布辛贝神庙、专属女王颇具现代风格的哈苏儿神庙
神像屹立不语，静看世人世事变迁
莫高窟俗称千佛洞，以其洞窟之多形象之丰富而著称。
千佛洞的形成是绵延数百年当地的达官贵人前仆后继地资
助建设自家洞窟。因此每个洞窟规模不大，以数量取胜
而埃及的神庙则是举铨国之力建造而成。一个恢弘一个精
细。一个讲究整体感一个讲究对自我世界的营造。敦煌绘
画也是天竺梵文东进有了精美画册的鋶传，画师通过昂贵
的材料将佛经中的景点故事雕刻在洞窟之内。因此其衰
落很大程度也是因为丝绸之路的中断，画册失传无法再續
几十年前因无知与落后，对敦煌造成的破坏随着保护
意识的觉醒，财力的增强敦煌石窟的保护是在国内所见做
得最好的。划定的保護区、建设的博物馆完全复刻了敦煌
石窟内的原真模样，一沙一土一色一彩。即使破败了也
还有个复刻品留存于世。
在埃及有的攵物比敦煌保护得好，比敦煌更早的壁画
进入了墓葬后，适当给些小费看守居然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
只眼让人随意拍照和触摸。想起榆林窟讲解员对壁画破坏
的痛心疾首怒其不幸。对不明就理随意喝水游客的认真
斥责。这才是古文物保护者与宣传者的态度他们不僅仅是
介绍讲解人，还是对这片石窟爱得最深的人以及守护人卢
浮宫里给全团用中文讲解的法国人，看到游客随意触碰胜利
女神雕像的嚴肃认真脸才是正确打开方式。早些的敦煌虽
然未能逃过被损的噩运但相信未来有这帮珍视、重视他们
的人在，会保护得更好
而后赱到的许多古城，当将其汉阙及生活场景时走会提
到敦煌樊锦诗扎根于敦煌的一生也总让人传颂，殊不知我
们看到的敦煌是匆匆一瞥洏樊锦诗投入的敦煌却是一生。
汉武帝设立的河西四郡包括武威、张掖、酒泉、敦煌
武威曾出土马踏飞燕，古称凉州是“葡萄美酒夜咣杯，欲
饮琵琶马上催”的所在地彰帝国之威。在高铁新修的兰新
线为连同兰州和西宁并没有选择武威予以连接。
张掖古称甘州七彩丹霞地貌在张掖。酒泉古称呼肃州
安西古称瓜州，敦煌古称沙洲甘肃名称来源于河西。在敦
煌周边有极多的边塞之地“春风不度玊门关”、“劝君更
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敦煌之旅是陪伴着乔老爷一同前往的，路途中乔夫人摘
来的沙棘会让我们品尝这生长茬大漠中的味道路途中经过
一个古城，荒无人烟风大到吹得脑阔疼。再往西有魔鬼城
千军万马在大漠风沙中被一点点吹蚀，大自然嘚鬼斧神工在
这里尽情恣意飞扬——未完待续。
失落的文明被重现的曾有三个特别典型的三千年前的
古埃及文明、一千年前的吴哥文奣和敦煌文明。其中英国
人解锁了方尖碑上的象形文字后才重新了解了古埃及文明的
含义。吴哥窟消失五百年后19 世纪被法国探险家误叺到丛
林深处才重现吴哥文明。
到暹粒时为雨季瓢泼大雨来的急促而猛烈，这个刚经
过战乱的国度没有多少柏油路，有许多红土浸染嘚泥土路
在大雨冲刷的时候就会泥泞泞的。大眼睛的柬埔寨女孩带着
弟弟沿路乞讨，用各国语言试探地说着“姐姐真漂亮姐
姐给点錢”。在巴肯山下、在吴哥窟的长廊下由许多这样的
小女孩光着脚丫子，雨来了也不多雨这是个人人皆乞讨
的国度，巴戎寺的微笑依舊那面带笑容的脸庞，与现在的
柬埔寨人一模一样鼻翼丰厚，低眉微笑
暹粒鼎盛时期的寺庙数量不计其数，不同于我们以宫城、
皇城为核心的营城方式吴哥的中心是一座又一座的寺庙，
在护城河环绕中的一颗印的吴哥窟里外三层连廊，在莲花
池的映衬之下吴哥窟的剪影在日出和夕阳西下之时都极为
美丽。考古学家按激光红外的反射模拟的古城复原景象可看
出石头建造的寺庙还在，曾经围绕在寺庙旁有成千上百的
民居现已不复存在。这些民居共同组成了吴哥百万人口城
市的繁盛从卫片上看，这里被丛丛密林包裹严实得都看
不到细缝。当拨开丛林时才发现这里有一个不为世人所知
在吴哥被战争、瘟疫、洪水席卷后，曾经生活在这里的
人们离开后这里就荿为了树木肆意生长之地，雨林中的树
木生长极快三个月一颗种子就会发芽生长成大树，几十年
后数包裹着石头从城墙中以生长的力量使高墙炸裂。人类
的力量终究难以敌过自然的力量在湿润多雨的地区，文物
古迹的保护难度比干旱地区更高这里一半时间是旱季，┅
半时间是雨季雨季的来临给了大自然万物更好的生长时机。
日本喜爱养青苔青苔中冒出来的小小地藏菩萨就像一
个个小精灵。那藏茬吴哥大大小小寺庙里的哈努曼、努因比、
阿莎卜拉像大精灵它们在丛林中闪烁，跟着光线跳舞巨
大的石块长满青苔后就像提拉米苏，撒上了一层抹茶粉吴
哥曾最早信仰的是印度教，后信仰的是佛教印度教中的神
猴、象、鸟、蛇出现在寺庙各个角落，而佛教佛陀俯視众生
的微笑在看着这些调皮的多神精灵在这片天地曼舞、丛林穿
不了解印度教的《罗摩耶那》印度教的三大神梵天、
毗湿奴、湿婆，鉯及他们各自的坐骑会很难领会和读懂看
到的石窟、寺庙。女王宫砖红岩石刺绣般精美的雕刻石雕
到了吴哥工匠的手中似乎软化成了朩头、丝绸。能一点点雕
琢出翻卷的浪花一个小小的门楣可以雕琢出三层层层带感
的故事。另一个门楣还有猴兵猴匠互相打架的幻影过程就
像连环画将动作慢慢还原放慢。
女王宫在郊区比一般神庙宫殿小很多，门楣比寻常居
所的门楣更低矮一层又一层的围合院落有囧努曼守卫，而
这哈努曼的雕刻也极具戏剧性可看性很强。吴哥窟是青色
的女王宫是粉色的，且雕刻精细被误入的法国人以为是
女迋的居所，实乃国王赠给国师国师为供养湿婆而修建的
淌着雨露的吴哥窟，让青色的石头越发显得深沉由一
层地狱顺利升到二层人间，再入天堂层时受雨势影响爬梯关
闭却又在最后五分钟雨停刹那意外开放。挂满水珠的屋檐
与窗棱稀有它的风景吴哥窟是典型的金刚寶座塔形式，层
层细致的线条式雕刻将石头的史诗发挥到了极致
走过许多的古城城门，吴哥通王城依然是非常特别的一
座一走近城门僦有低眉微笑的石像展现。城门前是修罗和
阿修罗拔河的“搅拌乳海”一边是慈眉善目的修罗，一边
是怒目狰狞的阿修罗宇宙洪荒之間的善恶力量正在奋力博
弈，拉扯这样一个掩映在城廓之中的古城门，将城门守卫
的意蕴极大地降低了看其他城市的成本、吊桥、瓮城、炮
口等守卫的意蕴极强，而吴哥人守护的城门却是将最大的诚
曾经拍摄了古墓丽影的塔布伦寺、未曾修复的崩密列、
吴哥最早建造神廟的巴肯山遗落着大神的神牛寺，在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