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你上司,拒绝了你的女人 电视剧,突然来撬了你租的房子,偷窥你的隐私,她这么做是怕我报复我上司跟我示威

  标题党一下,希望你能进来。
  这是一个慢热胡编YY贴,讲的是我和一个男人和两个漂亮妹妹的故事。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瞧一下。
  这一段可以略过,只是个引子。
  生命有多高?十五层楼。
  一个被人们在背后称作“小三”的同事,从一座即将消失的高楼上纵身而下,做了一次完美的自由落体运动,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她那曾经令无数男人为之想入非非的娇艳的面容和妩媚的身姿,在与地面接触的一瞬间,变得令人作呕般的扭曲。
  最后看到她的人,都说很惨,看了第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
  我想应该是不敢看第二眼吧!
  那个同事身上有封遗书,只有短短的一句话:活着,太难。
  后来听说,她从那高楼跳下的时候,也不是毫不犹豫,那个夺去她生命的窗前,满是斗争的脚印。
  有时候我在想,一个人连死的勇气都有,为什么会没有勇气好好地活下去呢?
  分公司到总公司有多远?十五层楼。
  公司还没处理完了那位坠楼同事的后事,我就被从分公司调到了总公司,补了那个同事的缺。
  我有时候真是很矛盾,是该为那个同事的死高兴,还是悲伤呢?当然我是不会悲伤的,在接到调令之后,我兴奋地请了所有觉得值得请的人奢侈了一把。
  还是陶老先生说的好啊:“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当我坐在总公司舒适的办公大厅内快乐的享受着工作带给我的幸福,那位同事的亲人们此时是个什么心情呢?这用不着我去想,虽然我是她的意外死亡的唯一受益者。
  人已经没了,公司不会因为她一个人的离去而停止运转,她与这个公司也再没了任何关系,包括这里的所有人,或许只会在某次的茶余饭后偶尔地成为人们嘴中的一个配角。
  而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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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我叫饼强,据肥猪佬说:“饼”在百家姓中排行第439位。到底是不是真有这么一回事,我没考证过。  我叫饼强,并不是我真的姓饼,之所以让我忘了祖宗姓啥欣然接受这个名字,全拜我那个专给人起外号、又兼舍友的大学同学肥猪佬所赐。那个矮墩子说我长着一张饼脸,小眼睛、塌鼻梁、耳朵又被那一年剪不上两回的乱发遮挡着,别说远望,就是近瞧也是一张饼,跟个平底锅似的。他还给我定了个性,就我这模样,想吸引校草的目光都难,不过对于那些处于饥渴状态的雌性蟑螂小强们倒是有几分魅力,说是我身上有种与雄性小强们共有的化学气味。于是,我就有了个新名字:饼强。  这个名字令我很不满意,要不是看在打不过他的份上,我真想揍他一顿,我不就是半个月洗一回澡吗,连带着洗头洗脚,这也是响应国家节约水资源的号召,哪来的什么雄性小强的化学气味。  
  (3)  肥猪佬,是我回敬给他的一个外号。声明一下,此外号本意绝对就为了污辱其人格,拿他的短处开心。  肥猪佬总是笑话我模子太差,在我眼里他也美不到哪去。我怎么说也达到了全中国男人的平均身高,穿上鞋,170.05CM的身高足可以让我自豪的宣称自己不是个三等残废。而那小子,165的个儿本不是什么缺点,可他缺就缺在把自己吃成了200斤的膘,躺着跟站着一样高,整一个水立方。我总磕碜他,如果按照1:1.5的比例放大,他绝对是只可以出栏的猪。  要说这肥猪佬的人缘有多臭,刚给他起了这个名字,没一分钟就叫开了。这个功劳还得归功于他本人,谁叫他一听这个名字就像只发情的猪一样晃动着胸前的那两团肉,在楼道里乱跑大喊:以后都叫我肥猪佬。这样不知廉耻的要求,谁还会撅他的面子。  
  (4)  对于这个极具侮辱性的名字,他倒是没什么不高兴的,反正他习惯于郎当别人,也因此而习惯于被别人郎当。说实话,这个油头粉面看上去有几分像好人的肥猪佬真没什么优点,我时常对他说如果他有幸遇到那个大导演王晶同学,王大导演绝对如获至宝,他混个形象猥琐玩完了人家姑娘掏不起钱被几个看场子的臭扁一顿的“霸王嫖”,绝对不成问题。  肥猪佬却不认为自己一无是处,至少他嘴边还常挂着两条让他自负得自以为是的优点。  
  (5)  第一个优点是“色”,如果这能算是优点的话。用他的话来说那叫“率真”,不像我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明明望穿秋水般地想从女孩子们的胸前背后偷窥出她到底穿着什么内衣,却又口口声声的说着圣人嘴里的非礼勿视。肥猪佬很是不耻我们这些有贼心却没贼胆的人,总是把“食色,性也”挂在嘴上,说是按照孔圣人的理论,吃饭和搞点花花肠子都是人的本性,没什么区别。  TMD,老祖宗那点宝贵遗产全被这小子给歪解了,所以我不得不说上一句脏话了。  不过肥猪佬倒真是挺真的,在色字面前没什么遮遮掩掩,绝对属于那种大半夜闻着女人香,再困倦也会只穿着个三角裤衩一骨碌爬起来,瞪大那双闪烁着狼性绿光的眼睛鉴定一番。一到晚上宿舍熄灯,他就会给大家开个故事会,讲讲这个女生的身上喷着什么香,说说那个女生浅色T恤下透出的那片红。我一直在琢磨,他对女人的每一点变化怎么会如此用心,而且每天都有如此多的素材,在前世他一定调戏过嫦娥。  他经常大夏天地坐在学校的湖边,若无其事地欣赏着那些来来往往的女生,我问他就不怕那脸盆大的太阳把他晒秃噜皮,他却对我说,在明媚的阳光下,仰视45度,透过女生的长裙可以看见里面的若隐若现的双腿,为这,就算自己被晒成非洲兄弟也值。  这个败类!  有这么好的事,怎么不拉着我一起去,太不够意思!  我却没他那么好的运气,偷偷地在湖边坐了大半天,女孩子也遮遮掩掩地偷窥了不少,还有传说中的长裙,可就是没看到那若隐若现的,难道是角度错了?  问他,这肥猪佬差点没把我气死:“我就那么一说,你还真信了,真TMD色!”  当时我就差手里没拿根棍子。  
  (6)  第二个优点是他有一个好爹,如果这也能算是优点的话。我称他老爸为肥老爷子,不过从没敢在他面前这么叫过,怕他拱我。  这肥老爷子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公司的头儿,最大的头儿,简称“大头”。  公司也不太大,几百亿的资产,几千号人,据说在某某年之后将成为本市、乃至本省的龙头企业。  有这么一个好爹,也就使得肥猪佬在我们这个四人一屋的宿舍长期享受着大爷级的待遇(PS:“爷”,此处读轻声)。其他两个人争相给这只肥猪买过饭、叠过被、打过洗脚水,说白了,不就是想和这位公子哥套套近乎,等毕业了借力找份好工作嘛!  看不惯他们的行为,但我也能理解,谁让咱的生辰八字不好,一下生就遇到了这个风云变幻的年代,生怕等到毕业若是赶上个金融危机什么的,连口饭都讨不到!  我也有如此的担心,但是我和那两个舍友不一样,生来就有股子仇富仇贵心理,所以,也就从来不吊他,他老子是他老子,又不随我的姓,我凭啥给他当玄子重孙子?  
  (7)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贱,你越给他冷屁股,他越拿热脸来贴你,那两个小子极尽谄媚之事,却不成想从不献殷勤的我却是和肥猪佬关系最好的,就凭这,俺也偶尔享受过少爷级的待遇!唉,一不小心,把个辈份整差了!  肥猪佬对我说过那两个人有庄子的文韬,有孙子的武略,一个是庄孙甲,一个是庄孙乙,用古人常用的尊称方式称呼他们就是“庄孙子”,也只佩在他面前装装孙子,而我和他是朋友。  我问他原因就是这样简单吗?  那小子想了想,假掰掰地对我说,觉得我这个人特仗义,和他差不多,这叫惺惺相惜。  放他个狗臭屁,他哪只挡在瓶底后面的眼睛看出老子是猩猩了,又哪只眼睛看出老子仗义了?再说了,就算我们都仗义,我敢说自己是仗义乙,他顶多是个仗义甲,跟老子充什么曹阿瞒?  不过,这小子有一次酒喝大了,吐了真言,说是之所以喜欢跟我在一起,是因为我的那张饼脸让他找到了无限的自信,让他在人群中显得无比帅气。  真没见过如此自恋的,要不是我那天没喝高,真得吐那小子一脸。  有时候我心中也暗暗笑他:我和你在一起不也是因为在你的陪称下,我可以显得英俊高大些!  
  (8)  我的运气很好,大学期间就被肥猪佬拉去家中吃过几次饭,肥老太太还怂恿我从他家顺了一瓶五粮液,至今仍被我那在土里寻了一辈子金子现在仍拥有极好成份的最亲爱的老爸老妈当个宝似的供着。  毕业后,肥猪佬的两个庄孙子被他彻底遗忘在了记忆深处,连这四年辛苦打洗脚水的工钱都拖欠了,唯独把我拉进了他老子的公司,说是要继续在我身上找回他的自信。  他在我身上找平衡,我从他那里讨了份好工作,用马克思的观点来看,我们也算是等价交换,谁也不欠谁的。而这一回,工作大半年,我就越过了好几个曾经的领导补了那个同事的缺,我想这背后肥猪佬一定使了不小的劲。  什么叫运气?本人大学挂过科平均成绩不过70、考试作弊差点把脸贴到临坐女生写满答案的裙下大腿上,奖学金这三儿字打入学就不知道咋个写法,学位证还因为那败家的四级差点失之交臂。毕业了又如何,还不是照样进了一个比较大的公司。  真不知自己走了哪门子运气,竟踩上了肥猪佬这坨臭狗屎。  啥也不说了,有个好老子真好,而有一个拥有好老子的同学更好。  
  (9)    再说说我们的女主人公。    王老末,这是肥猪佬那位公子哥给公司一个漂亮小姑娘起的外号。我觉得这是肥猪佬平生送出的最具口德的一个外号。    王老末当然姓王。叫“老末”,全因为每次下班她总是最后一个跑出公司大门,班车总要等她五七分钟,好像比国家总理还要忙,真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多的工作,为了每月少得可怜的算不上真金白银的18K薪水,至于吗?    王老末来我们公司是个奇迹,别人这么说,我也就这么说了。    为什么是个奇迹?据小道消息讲,能进我们这个公司的非富即贵,而她一无背景二无关系,却被肥老爷子从一哥们公司硬生生给挖过来的。至于为什么要挖过来,本人没考证过,也不好胡乱推测。用肥猪佬的话来说,那是因为他家老爷子太爱才。我私下一想,或许真是这个原因,否则我也不会因为他儿子的一句话两句话就一帆风顺地坐上了神七。    美女总是受人关注,当然这里所说的“人”包括所有男人和女人,而美女也总是受人青睐,当然这里所说的“人”不包括女人。我也不例外,每见到王老末总会情不自禁地多看她几眼,不过我也有自知之明,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永远是两个层次,这小妮子绝不会成为我这个相貌平平囊中羞涩的男人的床上用品。    因为经常去总公司办事,没想到竟和这王老末改变了那种陌生人之间的关系,与此同时,我的心里也产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到底是什么变化呢?我没有说,大家也不好胡乱猜测啊!    没见过王老末化妆,哪怕是最淡的妆,但这并不影响王老末在我眼睛里是个美女。王老末的美丽绝对不是那种妖艳的漂亮,一股子质朴下面总是你禁不住要多看几眼的本色美。用肥猪佬的话讲:这小丫头太纯,纯得都让你不好意思对她动坏心眼。
  (10)    初见王老末,我半遮半掩的眼神,看得自己脸都红了。即使我自认为阅人无数,已经达到了百艳不侵的境界,可那王老末偏偏就是一百零一艳:天生的一副江南少女小巧玲珑的美丽胚子,大气的脸庞上,一双含笑的大眼睛,娇羞似六月荷,灵气如七月雨。所以,也不能怪我心理素质太差,如此美丽的女孩,任谁见了都得走错道啊。    评论女人是男人的专利,正如评论男人是女人的专利一样。    一次酒后,无意中我把酒气喷成了王老末,那肥猪佬一本正经地告诫我:我们家老爷子最讨厌的就是把个办公室气氛搞得卿卿我我,最怕人家把这国有企业开成夫妻店,所以你这只兔子要是敢越雷池半步,内部消化了窝边草,惹恼了我老子,别说你还不是他干儿子,就算你是我亲兄弟,也会落得个尸骨不全的下场。    我满不在乎地说,有这么严重吗?    肥猪佬威胁我说:要不你试试?    算了,知父莫若子,以我们不到五年的友谊做担保,肥猪佬不会坑我。    我眯缝着眼睛,不怀好意地问他:是不是你小子看上他了?直说,兄弟我绝不会横刀夺爱。    肥猪佬听了我这话,差点没笑成腹绞痛:我撒泡尿,你去照照,你还能抢过我?再说了,这么些年的交情,你还不知道我吗?    处了这么些年,我的确了解这小子,他绝对没有同志倾向,他个人简历“爱好”一栏中永远填写着一个“女”字,即便如此,他也绝对不会对王老末有什么非分之想。这头猪多情,却不滥情,在他心中,一直藏着另一个女人----怡梦,而这也是我心里一直藏着的一个女人。  
  (11)    怡梦,是我大学中最要好的女同学,算得上是我的红粉知己,而我也是她最知心的朋友,当然,她也是让肥猪佬一见就口水直流的女同学。    初见她时觉得有些面熟,还是肥猪佬观察力强,打通了我的仁督二脉:像林黛玉不?    一句话,让我豁然开朗,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林黛玉就是曹老先生盗版的怡梦。    要说怡梦长得有多漂亮,但见那妇人黑鬒鬒赛鸦鸰的鬓儿,翠弯弯的新月的眉儿,香喷喷樱桃口儿,直隆隆琼瑶鼻儿,粉浓浓红艳腮儿,娇滴滴银盆脸儿,轻袅袅花朵身儿,玉纤纤葱枝手儿,一捻捻杨柳腰儿,软浓浓粉白肚儿,窄星星尖翘脚儿,肉奶奶胸儿,白生生腿儿,更有一件紧揪揪、白鲜鲜、黑茵茵,正不知是甚么东西。    怎么拐到潘金莲那里去了,唉!可能是最近《金瓶梅》看多了。    言归正传,怡梦的容貌其实是这样的:头上戴着黑油油头发髢髻,一迳里踅出香云,周围小簪儿齐插。斜戴一朵并头花,排草梳儿后押。难描画,柳叶眉衬着两朵桃花。玲珑坠儿最堪夸,露来酥玉胸无价。毛青布大袖衫儿,又短衬湘裙碾绢纱。通花汗巾儿袖口儿边搭剌。香袋儿身边低挂。抹胸儿重重纽扣香喉下。往下看尖翘翘金莲小脚,云头巧缉山鸦。鞋儿白绫高底,步香尘偏衬登踏。红纱膝裤扣莺花,行坐处风吹裙裤。口儿里常喷出异香兰麝,樱桃口笑脸生花。    怎么还是兰陵笑笑生心中的潘金莲啊!算了吧,还是等我先看完《金瓶梅》再回来戏说怡梦。  
  哈哈~支持!
  潜力贴留爪!  LZ你最好别TJ!  不然我号召杂谈里的人来鞭尸!  杂谈里的人最喜欢干这种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12)    和怡梦第一次正面交锋其实很简单,刚入学时,一次上大课,我和肥猪佬两屁股坐在了她的旁边,偶尔地闲聊几句,便熟识了。    没几天,怡梦电脑出了点问题,让我和肥猪佬过去帮她看看。    那可是女生宿舍啊!一听这种要求,我和肥猪佬就差没用口水洗澡了。    那天,怡梦在楼下接的我们,按照学校的规矩,男生进女生宿舍,这是必须的。    那天,是我第一次正眼观察怡梦,所以直到今天我仍记得怡梦当时的样子:上身是一件乳白色的吊带衫,胸部微挺。下身是一条米色短裤,裹着圆润的臀部,让男人看了就想上去摸上一把。吊带衫与短裤之间露出一段小蛮腰。腿很白、很细、很直,脚上穿着双浅帮凉鞋,趾甲涂着一层淡淡的粉色。从她身边走过,一阵淡淡的香水味,搅得人春心荡漾。    肥猪佬帮着怡梦忙活着电脑,我在一旁盯着怡梦,从头发到耳朵到脖子,然后是……用一部电影里的一句台词:我已经用眼睛把怡梦给……    先打自己一个嘴巴!对同学也能这样,还是不是人啊!    不管怎样,这就是我和怡梦的第一次,沉浸在幻想中的第一次。  
  作者:念小夕
回复日期: 18:44:00
      哈哈~支持!  ========================  感谢支持       作者:白羊之男
回复日期: 19:04:00
      SF?  ===========================================  欢迎再来     作者:偶然的疯狂
回复日期: 11:11:00
      潜力贴留爪!    LZ你最好别TJ!    不然我号召杂谈里的人来鞭尸!    杂谈里的人最喜欢干这种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  怕被鞭尸,所以接着冒泡  
  (13)    放下怡梦不说,单说这肥猪佬。    自从看到怡梦第一眼起,肥猪佬就丢了魂了,白天念叨着关关雎鸠,晚上又优哉游哉怡梦梦怡地翻地我都睡不着觉,显然是到了脸上爬满痘痘的思春年龄,有时候我真怀疑他是不是已经在梦里把自己当成了那块真石头。    我被他吵得烦了,问他:你这可是看上哪个绿豆了?    肥猪佬眼睛一瞪:你才是王八。    话音刚落,马上又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拍着我的肩膀:真是哥们。唉,知我者谓我……    我差点没吐出来:别跟我拽词了,谁不知道你肚子里那点气体,有屁快放,再这么转弯抹脚的,老子还没工夫听呢!    肥猪佬抛给我一个命题:怡梦。    我一愣,没想到肥猪佬会选这么一块难啃的骨头作为自己爱情路上的第一篇命题作文:要知道,有不少人都在打怡梦的主意,而怡梦从来就没给过任何人一个主意。    我的心里也装着一个怡梦,但从未对别人说过,甚至还曾担心过自己哪个错乱的眼神暴露我内心中最真实的想法,所以,我很佩服肥猪佬,自信得敢把自己心中的每个女人拿出来晾晒,而我呢?却只能把自己喜爱的女人深藏在心底,也许我这个其貌不扬的从小地方出来的人打骨子里就有着那份不自信。    算了吧,就让她永远埋藏在我心底吧。  
  (13)    肥猪佬把他心中的女人翻了出来,我很自觉地把自己从怡梦老公的候选名单中划掉,无论从哪方面看,肥猪佬与怡梦比我和怡梦更有夫妻相。    自打怡梦从肥猪佬嘴里冒出来,那个女人就成了肥猪佬夜里喝的一杯苦丁茶,苦,但却提神,搞得那头猪整晚睡不着觉。    时间长了,肥猪佬更是魂不守舍,怕这个跟他抢,怕那个和他夺,好像满天下的男人都在信誓旦旦地非怡梦不娶、天天梦怡。    一天,肥猪佬竟挖空心思无聊地在全班28个男同胞中间就班中女生问题做了一个调查,还是计名投票。调查结束,这小子吓了一跳。谁最适合当老婆一项,怡梦竟得了29票。怎么会多出一票?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以上吊为要挟,非要在怡梦的选项下投两票,说是今生娶两个怡梦一样的女人是他最大的梦想!就这素质,等俺出名了,千万别说咱们一起同过床(批注:此处绝对笔误,应该是“窗”,这该死的拼音输入法,明天老子就去学五笔)。    这肥猪佬可真有办法,如此寻找情敌的办法都想得出来,不得不抱拳小佩服一下。    我佩服他,但那肥猪佬却急了!一下子蹦出来27个情敌,尤其还有我这样一枝梨花压海棠的玉面小飞龙,换成你,你也得急?    第一个被讨伐的就是我。没办法,谁让我跟他最熟,也最知道他的心思,也最帅。    他骂我,你小子的仗义都让狗吃了?朋友妻还想妻?    我不惯着他,当场回骂了他:你小子和她有关系吗?有,也只是纯洁的同学关系,连个准男女关系都算不上,凭什么只许你小子每天YY地睡不着觉,就不允许我思想小走一下神?    肥猪佬一听,觉得我此屁有些道理,但也用他的哀的美敦语对我下了最后通牒:你以前犯的罪,就不追究了。从现在开始,你YY谁都行,只有怡梦不行,她在不久的将来就是你的猪嫂了。    看他那肥头肥脑盲目自信的样,就好像怡梦真的成了高翠兰。    当耗子以为猫会爱上了它,坚定不移地去那牛角尖中寻死,即使是最好的朋友,你又能说些什么?    我也只能在悬崖边上闭上眼睛再推他一把:你早说不就结了,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虽然觉得肥猪佬一定会在怡梦身上为他第二次,乃至第N次恋爱积累不少经验,但是我还是期待着那万分之零点几的小概率事件能够发生在他的身上,某一天怡梦真的一不小心看走了眼,跌入肥猪佬厚实的怀里!  
  (14)    解决了我这个潜在情敌,肥猪佬还是不放心,还有26个呢,总不能一个一个地去威胁或收买人家吧。    我给他出了个主意:你天天缠着她,貌似男女朋友状,她还哪有时间想别人?    这招我是在《动物世界》中学到的,有一集在讲男狮如何保卫自己的领地和女狮时,用的就是这招。    肥猪佬说:主意倒是个好主意,就是可操作性太差,总得师出有名吧!    呵呵,典型的裱子,想当妓女还非得给自己弄张合法的营业执照。    既然他信任我,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又给他出了个非常俗套的主意:搞个联谊宿舍,既能培养感情,又能防着他人。    肥猪佬一听,拍案叫绝:你这狗头军师还真有些馊点子。    夸我的话才绕梁两圈,那小子脸色就变了:不会是你小子看上怡梦,让我给你做嫁衣裳?    好心当成了驴肝肺,瞧不起我的容貌,还瞧不起我的人格,对这样不走大脑的话,我只能恶语相对:你脑袋进水了啊!    肥猪佬笑笑:是进水了,她怎么能看上你?    那小子脑袋的确是进水了。    事实证明,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的主意虽好,但真在太阳下晒久了,也会馊!    在大家的帮助下,肥猪佬苦追怡梦四年,怡梦竟无动于衷。唯一的成就,怡梦被那肥猪佬缠的,到毕业也没机会找男朋友。而肥猪佬呢,也在怡梦的诱惑下,抵御住了N多美女或非美女的投怀送抱,到毕业也没正眼看过哪个女生,除了武滕兰。    毕业了,肥猪佬依然没有放弃对怡梦的朝思暮想,准备把她介绍到他老子那个公司,希冀能靠时间融化她的铁石心肠,从另一个方面看也可以把别的男人拒到怡梦的生活圈之外。    自己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真是太阴险了。    不过还好,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如同肥猪佬一样的低智商,怡梦又一次拒绝了他。  
  (15)    我真佩服肥猪佬千锤百炼的精神,被打击了四年竟还活着。我也一直很奇怪,全班36个人,他送出去了34个外号,唯有两个人没被他起过外号,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是怡梦。而且他也不允许任何人对怡梦不敬,哪怕是一个色色的眼神。    一次,我开玩笑地对肥猪佬说:怡梦这个名字可真别扭啊!    肥猪佬恶狠狠地对我说:有什么别扭的?    我笑着说道:你倒过来念。    我知道自己肯定是说错了话,那小子差点用整容式的激进手段,一拳把我们多年的友情打散。    打完了我,他也笑了,摇着头说:怎么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KAO!对于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活,我真想说上一句国骂。    有了这一拳,我也识趣多了,我又多了一条人生信条:就是在肥猪佬面前骂他老子,骂他断子绝孙,也绝对不能说怡梦一句坏话,免得被肥猪佬送去参加残奥会;当然也不能说太多怡梦好话,免得那小子总是疑神疑鬼,把你当作假想情敌,还是一样会把你送去参加残奥会。    总之,在他面前,你最好不要提怡梦,包括一、遗、猛、孟等可能会刺激到他神经的字眼,当心这小子哪根弦不对劲,给你一口蹄疫。  
  (16)    我上调了。    最先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是肥猪佬,这也不奇怪,作为本公司的嫡传长公子,他有能力、也有条件在第一时间知道他想知道的关于本公司的任何消息,而凭借我和他之间的亲密关系,他也总会有所保留地告诉我一些秘密。所以在很多时候,当办公室里那些大哥大姐们自以为先知先觉地搬弄些事非时,早已洞明内情的我总是装聋作哑,不去趟那摊混水。  
  (17)    第二个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是怡梦。    “小强,你的电话怎么总是占线?”怡梦的声音透着几分激动。    小强是怡梦对我的爱称,她不喜欢“饼强”那个名字,正如她不是很喜欢“肥猪佬”这个名字,总喜欢称肥猪佬为“小猪”一样。    我呢,不是很喜欢“小强”这个名字,自从一个叫周星星的同学把这个名字赋予给一只六足动物之后,全世界20%的人口一下子张口闭口地全是“小强”,用滥了也就缺了一点新意,不过我倒是喜欢怡梦这样叫我。    “刚才……”    我正要解释,怡梦突然打断我的话:“听说你升了!”    一句话差点没噎死我,哥们儿好歹也是个大男人,怎么能说生就生呢?    “听谁说的啊?”我没有过多和她纠缠于新世纪的男人到底能生还是不能生这一生理问题,忍不住内心中的激动,差点笑出声来。    “小猪说的!”怡梦在电话那边呵呵地笑着,那感觉就像是她生了个大胖小子一样,“晚上回家吃饭吧,我做几样大菜,咱们俩庆祝一下!”    怡梦特意在“咱们俩”上加了重音,我当下有些疑惑:“不叫上肥猪佬吗?”    “叫他干什么!就咱们俩吧?”怡梦用坚定的语气和我商量着。    “这样不好,还是叫上他吧!”    怡梦的这个建议我可是不太赞成,一来我之所以能“生”全靠肥猪佬配的种,吃水总不能忘了掘井人吧。二来我和肥猪佬早有约定,除非他不能到场,否则任何我和怡梦单独相处场景下,都要叫上他。如果让那肥猪佬知道我们想把他给甩了,他以死相逼还算小事儿,要是骂我不仁不义,我可担不起这样的恶名。    “那好吧!”怡梦多少有些失望。    “我下班去买菜,你打算吃什么?”我问道。    “给你庆祝,怎么问我打算吃什么?”怡梦又露出笑容,“不用你去买,我自有安排,你就等着吃现成的吧。”    怡梦经常让我吃现成的,而她的手艺也非常好,总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御善房的厨子转世,所以我心甘情愿当着白吃。    挂断怡梦的电话,我又给肥猪佬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晚上到俺们家挫一顿,之后就沉浸在了很长的一段幸福中。    写了半天,各位看官可能有点疑问,怡梦怎么说是让我“回家吃饭”,莫非我们已经……想什么呢?我和怡梦之间仍然是绝对的生米对生米。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18)    这话还得从毕业时说起。    我留在了肥老爷子的公司,怡梦没有接受肥猪佬的邀请回老家A市去了。    除了学校宿舍那巴掌大的地方,我在这个城市没有一处安身之地,而如今那个曾经属于我的地方也不知将要被哪个小子霸占去了,我成了彻底的无产者。    肥猪佬说让我到他家暂住,反正他家几百平米的大房子总是空着的,正好需要几个佣人帮着打扫,而他也正缺少一个捂被窝的人。    我不愿意过那种寄人蓠下的日子,更没有同志倾向,婉言拒绝了肥猪佬,匆匆租了一间房子,很大,八十多平,两室,房租每月才六百大洋,相对我一个月3K多的薪水,还承受得起。    肥猪佬一直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租这么大的一处房子,说我是不是想金屋藏娇。    他这话还真没错,我一直想找一合租的,期待着遇到一个空姐或是美女上司什么的,也来上一番艳欲,哥们可不是瞎说,我连小广告都打出去了,合租者唯一的条件:“女性、未婚、无孩。”    肥猪佬笑我:“真是罗嗦,未婚哪会有孩子?”    我反驳道:“有孩子就一定是已婚吗?”    肥猪佬挠了挠屁股,向我伸出一根猪蹄子:“真有深度!”    一个月下来,真有几个和我联系的,不过很不幸,一个都没谈成,不是我嫌人家有碍观瞻,就是人家嫌我面目狰狞。    唉,想找个满意的同居者真比相亲还难啊!    可是天算还真不如人算,天上真的掉下来馅饼了,正当我绝望地准备降低标准的时候,一个大美女在最恰当的时候最恰当的地点出现了—怡梦!    怡梦说,她在老家那个城市没找到什么满意的工作,所以又回来了,毕竟在这里呆了四年,有些不舍。    我不知她是不舍这个城市,还是城市中的某些人,不过我还是很高兴又见到了这个美女,但是比我更高兴的是肥猪佬,那家伙自从怡梦回老家A市之后,就如同是中了相思局的贾瑞一般,饭不思茶不饮,差点成了瘦猪佬,怡梦的回归,正好成了解他相思的良药。    怡梦说想租个房子先安顿下来,肥猪佬又来劲了:“到我家去住吧!我家房子大。”那表情、那神态,你要是说他没到发情期,母猪都不信啊。    结果呢!怡梦无情地拒绝了他。    肥猪佬很是没面子:“你也不去,他也不来,我们家是黑店啊!”    当然不是黑店了,但是他也不用那满脸的猪头肉想想,一个姑娘家家的和你一不沾亲二不带故,又没跟你以身相许,到你那里住,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嫁人啊。当然,也不是没有出路,可以嫁给我啊!    我本打算让怡梦到我那里住,话到嘴边,没敢说出来,怕肥猪佬又思维活跃起来,把好心当成了猪下水。    肥猪佬倒是像看出我的心事一样:“要不你到饼强那里住,他租的房子还空着一间,他也一直想找个美女帮着做家务。”    我也附和道:“是啊,到我那里住吧!咱们相互可以有个照应!”    怡梦说:“这多不好意思啊!”    “都这么熟了,用不着客气。”我激动地就差没抱起怡梦往家里跑了。    怡梦也没再推辞,似乎也不想推辞,当天就搬到了我那里,于是我们有了一个共同的家。    我给了她相当优厚的待遇,就像革命先烈当年优待俘虏一样,把那间带大阳台的大卧室让给她住,自己搬到阴暗的北屋,还不用她付房租。唉!这样丧权辱家的买卖也敢接,谁让我是个男人,而她是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一个让我心动的漂亮女人!  
  (19)    虽然和肥猪佬同学四年,我的每根肠子都被他拽出来欣赏过,但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他还是不放心,生怕我色心大作、狼性大发,霸占了他的梦中情人,特意对我约法三章:    一、丙方在时,乙方不许进入丙方的屋内;丙方不在时,乙方更不许进入丙方的屋内。    二、乙方每日和丙方独处时间累计不得超过三十分钟,私人谈话累计不得超过三句半。    三、乙方不准只穿着内裤在屋里乱跑。    四、丙方穿着过于暴露之睡衣或睡裙,乙方有责任制止,无法制止时应当回避。    五、乙方睡着应检查门窗是否关好,每日早晨七点之后方可出卧室活动。    六、没有甲方陪同,乙方不得与丙方逛街或从事其他一切活动。    七、乙方有责任随时向甲方汇报丙方的一切私生活,特别是和哪些男人交往。    八、乙方必须每日在丙方面前提出甲方十大优点,且一个月内不得重复。    九、甲方和丙方独处时,乙方应想尽一切办法回避,必要时可在公园长椅上过夜。    这小子还弄了个附则:    十、本规定自签订之日起生效,截止甲方与丙方入土为安之日。    十一、本规定由甲方负责解释并随时修改或增加条款。    肥猪佬让我签字划押。    “正这么个破玩意,有什么用?跟我说一下不就行了。”    肥猪老却不这样认为:“不行,必须得落到纸面上。你晚上YY怡梦的时候可以把这个拿出来解闷啊!”    这都什么心思啊!    我提起笔就要在甲方下面签上我的名字。    肥猪佬一声大吼,哼哼着:“别跟老子装傻,甲方是我,你是乙方!”    “那丙方呢?不会是小白吧!”    “白你个头啊!”肥猪佬照着我脑袋就是一下,“是怡梦!”话音刚落,他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还得找怡梦签字?真麻烦!”我故意问着肥猪佬,虽然我知道这样一份东西是不会落到怡梦手里的。    “不用,我全权代表她了!”    他肥头大耳得意样,真好像他是怡梦的法定代理人。    看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条款,我生怕自己成了杨白劳。别的倒好说,但是有三条我是万万做不到的。    一、本人平时一直是只穿着内裤在屋里乱跑,虽然本人偶尔也会马虎地把内裤落在柜内,还有开门裸睡的恶习,但是这是我在大学时就养成的习惯,想改,很困难!    肥猪佬说:“如果改不了,我再增加一条,送你个贞操内裤。你喜欢哪种款式?”    “改!一定改!”    为了爱情,肥猪佬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我也是个识实务者,总不能为了一棵大树而放弃了整片森林啊。    二、本人有起夜的毛病,这是肥猪佬知道的,要我每天早晨七点以后才能出卧室活动,那还不得憋坏我的前列腺啊!    肥猪佬说:“真憋坏了,我就更放心了。要不然我给你买个尿盆!”    亏他想的出来。    三、虽说猪的混身都是宝,但是要让我每天说出肥猪佬十大优点,且一个月内不得重复,真比让我写个工作总结都难。    肥猪佬骂我:在学校学的那点东西都让狗吃了?    我只扔给他一句话:党告诉我,一切都要实事求是!    肥猪佬早就是党员,不像我,连鸡粪都不是,他也没和我理论到底在党课上学没学会实事求是,只扔给我一本词典,甩下一句话:每天在上面找十个好词语,自己发挥一下!    这头猪有时候也挺可爱的!既便如此,也不能扔给我一本英语词典啊,要知道学了十来年英语,俺只会涂个ABCD!    不管怎样,我还是和怡梦睡……不对,注意用词,不是睡在一起,是住在了一起。    我问过肥猪佬,怎么会这么放心地把他的梦中情人交给我。    肥猪佬叹了一口气:“我也是没办法啊。便宜自己人总比便宜外人强!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肥水?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了,分明是一盆粪水。
  (20)      关于我上调的事,还有一个人知道。      第三个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是我现在的头儿,姓赵,我们都叫他赵头儿。      怡梦的电话刚撂下没多久,电话又响了,一听是赵头儿:“小李,到我这来一趟。”      本来是一次很平常的起身,但是这一次却大不同,当我转身走出办公室的那一瞬间,真切地感觉到身后的那几个人突然议论起了什么。      神经一向敏感的我,很自然地通过第六感小宇宙想到,他们议论的一定是我调动工作的事儿。      很奇怪啊,在这个办公室里什么都慢,升职慢、加薪慢,只有小道消息传播地最快,往往当事人还没弄清楚个来龙去脉,有利的和不利的消息却在整个公司中把个简单的事情复杂成N.0版(N≤12′88),那速度,绝对比刘翔的百米跨栏还要快。      我敲开赵头儿的门,赵头儿很客气地招呼我坐下,笑眯眯地说道:“恭喜你啊!总公司已经决定把你调到XX部,下周一报到,以后就是总公司的领导了,可别忘了我这个小衙门啊!这是调令。”      赵头儿边说边递给我一张很普通却又很沉重的纸,我接过一看,是份工作调动通知单,还扣着一个公章。      不是用萝卜扣的吧!在我仔细欣赏那张通知单的时候,赵头又适时地夸了我几句,然后说道:“小李啊,你到咱们部门也有大半年了,还从来没在一起聚过,今天晚上我作东,给你饯行!”      我刚想答应,忽然想起已经答应怡梦晚上回家吃饭:“赵头儿,我……”      “怎么,今天有安排了?”赵头儿眼光有些黯淡,那意思很明显,别给你脸不要脸,还真以为自己是领导了?      领导毕竟是领导,那一丝的不快过后,眼中马上又闪烁出和谐的光芒,略带着遗憾说道:“如果有安排那就算了。”      虽然在工作上我还只是个菜鸟,但是,我也明白,像赵头儿这种据说是被当成肥老爷子接班人培养的人物,能请你吃顿饭,完全是抬举你,而像我这种他口中的总公司的领导,不过是只上天做了避马瘟的猴子。你要是真的以为人家看得起你,你就真的错了,人家看得起的是提拔你的那个人。      我很识趣:“没什么安排,只是不好意思让您破费。”说是破费,其实谁都明白,破费的只有公司,只有国家。      “太客气了。那就这么定了,你和小张办下交接,我已经交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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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更新频率
  作者:落夕客
回复日期: 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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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从赵头儿那里出来,回到办公室,几个大哥大姐呼啦一下把我围上了,就好像是天上掉下个火星人一样。  这个说:哟,大学生就是不一样,几天就当上领导了。  那个说:我早就看出来小李有前途了。  哎!一个个怎么都是四川变脸高手啊!每天我给你们端茶倒水抹桌子、对着我从鼻子里出声的时候你们咋就没说过我有前途呢?  对于这些话,我也只是听听而已,当不得真,哼哈着也就过去了,谁知道他们在我一转身的工夫会不会戳我脊梁骨:“这小子屁能耐没有,不就是有个好同学吗!”  其实从他们的话中我也听出了浓浓的醋意,如果你了解了我们部门,你就会觉得他们的心理变化真的是很正常。  我们部门算上领导总共七个人。五男两女,岁数都不大,除了我二十出头,其他的全都是三十来岁的已婚青年,一个个都有着十多年的工龄。不过,所有的人都知道,屁股在凳子上坐多久并不等于前途就会有多远,像我们这样的部门,是铁打的下属流水的官,每一个人都清楚,除了退休之外,他们唯一的流动方式就是被老板炒或炒了老板,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赵头儿。赵头儿是个官,所以也就具有很高的流动性,如同一支潜力无限的股票。而最终赵头儿到底什么时候以怎样的方式流动,大家倒不是很关心,反正赵头儿走了,还会从外面来个李头儿、张头儿,坐在那个位置上的永远不会是他们,当然也包括我。  因为退休是很遥远的事情,被炒或炒了老板更是闻所未闻,所以我们这个部门很和谐,和谐地几乎整天无所事事,有事的时候就给七大姑八大姨打个电话唠唠家常,没事的时候就在一起东家长西家短的叽歪几句,或是掏出手机上上网炒炒股,不是说某某人不允许炒股吗?制度都是给最高层领导和最底层百姓们看的,当不得真。反正,在这里能不做的事儿就不去做,能推掉的事儿就少去做,做多了就会落下一身的不是,反而是那些什么都没做过的人从不犯错,年年还能混个特殊奖励什么的,所以,时间长了,我也习惯了这种氛围:一份看不见前途的工作,不就是一张报纸一杯茶水混上一混这么简单嘛。  然而混亦有道,那些大哥大姐们熬了几年都没熬成阿香婆,而我这个小虾米却一直腰,跃过龙门,踢爆了那千年不变的老王八腚,他们心里能不酸吗?  和小张交接完工作,已经快要下班了,我忽然想起了怡梦,想想就这样放了她的鸽子,还真对不起她,马上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怡梦,我,小强!”  “你什么时候回家?”怡梦急切地问道。  “真不好意思,今天我们头儿请客,不能回家陪你吃饭了。”我已经感觉到电话那头的失落情绪,“你还没买菜吧!”  “没呢,我还在班上。”怡梦强作精神。  “真不好意思……”  “没事儿!”电话那头又热情扬溢起来,“咱们俩一起吃饭的机会多了。呵呵,幸好我没去买菜!你安心赴宴去吧!祝你最后的晚餐吃好喝好!”  最后的晚餐?不知我是耶酥还是犹大。  “那你晚上怎么办?”  “我随便吃点东西就行了。”电话那头声音突然压低了,“告诉你,我最近又重了一斤,正好减肥!”  带着对怡梦的愧疚我挂了电话。  我又想起了肥猪佬,也应该通知他一声,刚拿起电话,赵头儿就进来了:“小李,工作交接完了吗?”  我急忙放下电话,站了起来:“已经完事了!”  “好!”赵头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大家收拾一下,咱们提前下班,给小李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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