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秘时代之幽灵幽灵山庄的秘密4 菜花那个放了第一...

“幽灵时代”只是我写的一篇长篇小说的名字,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思。那时我在上高二,刚和女友分了手,她说:“我们分手吧。”我说:“行。”就这样我们分了手,彼此没有挽留,没有伤感,在同一条路上相遇、相识,最终又相向而行。
突然间变成了一个人心里难免有些伤感,空落落的;我怅然若失地发了两天呆后,竟有了要写一篇长篇小说的冲动,像少女怀春似的怀上了文学梦。在此以前,早就有人向我这样怀上了这个梦,胖子就是其中一个。
胖子和我一宿舍,睡在我下铺,常常觉得自己幼览群书,博古识今,以至现在也常常手不释卷,连蹲趟卫生间也要拿张报纸,不看完绝不起来。常常急得外面排队的人哇哇大叫,以为里面的人掉进了粪坑时,这才余意未尽心满意足地出来,此时报纸也早做了手纸。自古文人多酸气,胖子也不例外,自觉满腹诗书,才比天高,爱咏物赋文,对花则吟“花开有蝶落”,望月则赋“其皎洁兮脱尘埃”,只恨生不逢时,不能与李太白饮酒对诗。对于胖子的才华,我和阿布并不认同,常说:“那怎么没见你有只言片语见诸报刊杂志,也未闻获过什么奖啊?”
胖子就解释说:“这是社会的问题,不是我的原因。现代人都爱看些小资小调的逸情文章,怎会理解我的大手笔大文章。”
“你就不会顺应社会潮流啊?”
“这是使不得的,要那样,我岂不成了庸夫俗子。再说极富才华的人往往为碌碌世人所不解,像杜甫,像梵高。”
我说:“这两个家伙都是死后才名气大起来的,要不当你名气大起来的时候,我再把世人对你的仰慕烧给你……”
话没说完,胖子就飞起一脚向我踢来,骂道:“咒我早死是吧!”
我堪堪避过这一脚,背上出了一层冷汗,心想着如果被踢到的话将是如何后果。
阿布在一旁笑着说:“胖子,别生气啊,我也常常觉着自己挺有才华的,就是没有伯乐欣赏罢了,是吧?”
胖子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只是坐在床头哼哼喘气。
我说:“胖子,你写小说呗,现在都兴这个了,要是写得好发表了,得了稿费,还能请咱哥儿几个吃一顿,啊。”
“写什么啊,早恋?怕是影响不好吧!”胖子说。
“早……”我还没说完,阿布就在一旁兴奋了起来:“写我吧,写我这一班之堂堂生活委员,新时代的优秀班干部!”满脸的得意。
听了这,我说:“还优秀干部,也没见你做了些什么啊,优秀在哪儿啊?”
“你这可是冤枉我啊,我天天跑前跑后的为你们收发信件,领取报纸,这容易吗?”
“那我的邮票还被你撕去做了收藏呢。”
“不就撕你一张邮票吗,至于记到现在嘛?”
“我一张,他一张,班里每天这么多信件,你撕的还少啊。”
其实,那时的我们只是一群大孩子,用不羁的心来逃避这里的枯燥与单调,以自己的方式寻找着自己的自由与快乐。
班主任叫吴天,很是懒散,三十多岁的人就很少修边幅,对我们也懒得要求,常对我们说:“你们个个也都不小了,对自己该怎样要求,也都自个儿去想想,路在你们脚下,怎样走那要看你们了。”我认为这是一句极不负责任的话。
班里的气氛很活跃。你在听课,老师一转身,这时突然就会感到背后伸过来一只手在你的肩上拍一下,当你转过头就见那只手直愣愣的伸着,里面捏着一张纸条,上书“传X排XXX”,你接过纸,就听那只手“嗖”地闪电似的缩了回去,真不知道何时练就的如此身手;阿布正和自己的女同桌韩巧儿侃侃而谈,说道得意处竟眉飞色舞起来,要不是在课堂上,说不定就会翩然而起,舞之蹈之;胖子两眼直勾勾地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的一本不知道是什么的书在看。老师转过身来见听课者甚少,心里就不自在了起来,引得喉咙发痒,一阵难受,逐“咳”的一声来止痒,恰如霹雳一样,慌得众学子忙收回心神做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如此捉迷藏般终于厓到下课,老师离去,如去桎楛,解放了一般。
我伸了个懒腰,就听到阿布在后面叫我,笑嘻嘻地对我挤眉弄眼的向外面指着。扭头看去,正看到女友站在外面——我们不再同一班——的走廊里向我招手,我跑了出去,阿布的脸贴在玻璃上,一脸坏笑地盯着我们。我瞪了他一眼,便拉了她向边上靠了靠。她就说:“下午放了学等着我啊!”
“有什么事情吗?”我问。
“你别问,到时你就知道了!”她一脸的神秘。
“什么事情搞得这么神秘啊!”我拍了拍她的头说。
“哎呀,别问了,到时再告诉你。”她推了我一把,“你先回去上课啦!”自己转身也要回教室,刚走几步就又扭过头来笑着说,“别忘了等我啊。”
坐在教室里,我却全没了心思听课,脑子里暗暗在想她有什么事,却没一点儿头绪。
下午放了学班里的同学大都吃饭去了,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几个人在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我站在走廊上等她,大概两分钟后见她满面笑容地向我走来。我迎上去问:“什么事啊?”
“真不知道吗?”她望着我说。
我摇摇头,说:“我都猜一节课了,不知道,你就快说吧!”
她伸出手,递给我一个小礼盒,晃晃说:“送给你的。”
“什么东西啊?”我问。
“今天是3月10日,是你生日,不记得了。”
“是吗,”我接过礼盒,心里一阵感激,傻笑着抓了抓头皮说,“竟差一点给忘了。”在学校里浑浑噩噩地过生活,算着今天是星期几过日子,具体日子却不大记得了。
“那你可要请我吃饭噢。”
“那你要吃些什么啊?”我望着她说。
“我要看看都有些什么好吃的,呵呵……”
这时夕阳西下,烧得天边的云彩一片彤红。校园路两边的梧桐刚刚露出新芽,远远看去毛绒绒的一片嫩绿,在天蓝色的背景下,煞是清新。几只麻雀在枝桠间叽叽喳喳地闹着,相互追逐嬉戏。
我们在食堂餐厅吃饭后,就去了学校超市,在里面转了几圈买了些水果和几根烤肠,付过账后,她说:“可惜没能给你买块儿蛋糕。”
我说:“不用了吧,你有这份心意我就很满足了。”其实我对生日看的也不太重,尤其是吃吃喝喝的,这也太无聊。
“那我们出去走走吧。”她说。
我们沿着体育场走到校园南边的小树林里。这是块儿休闲的地方,晚饭后许多教职工和学生都爱来这里散步。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旁边的杨树也刚刚抽芽,散发出一种青涩的苦味儿。
她依着我的肩膀坐着,吃着一根烤肠,双唇轻轻翕动,就像一只春天的花朵在风里轻轻绽放。看着她,我的身体内竟生出一股莫名的暖流,如暖风拂过,竟如痴了一般。她扭过头在我胳膊上掐一把,努起嘴笑着嗔道:“看什么看啊!”
我噢了一声,笑着说:“没什么,你吃苹果吗,我去洗几个去。”
“嗯,好吧,快点儿啊。”我拿了几个苹果在操场边的水池旁洗了。
她捡了一个,轻轻咬了一口说:“你也吃嘛!”就将苹果伸到我的嘴边,我咬了一口说:“我吃这个!”就又拿了一个苹果。
就这样我们坐着,闲聊一些东西。林子里的人渐渐散了,夜色夜朦胧了起来,。我看看表,说:“该上晚自习了,要回去吗?”
她看了看我说:“我不想去上课,坐在那里闷得慌,,我们再在这里坐会儿吧。”
“好吧,我也不想去上课。”我说。
春天的夜空特别清晰,像一汪湖水,几颗星星在上面闪闪发亮。一阵风吹来,夹杂着丝丝寒意,拂在脸上很是舒服。鸟儿也不再嬉闹,藏匿了踪迹。心里突然升起一种感觉,似曾相识却又陌生。四周阒寂无声,她环抱着我的胳膊已在我的肩头,轻轻地哼着曲调。我们坐着谁也没有说话,我的心里却是一阵甜蜜。
又一阵风吹来,我感到她的身体颤了一下,就抓了她的手,有一点儿凉。“你冷吗?”我问。
她仰起脸说:“不冷。”两只手却把我的胳膊抱得更紧了。
我脱了外套给她披上,用手指夹了一下他的鼻头,说:“别傻啦!”
她笑笑,脸颊一片绯红,煞是好看。就如刚才一般,那股暖流又在我的心里升起。她仰起脸和我对视着,神色迷离,脸颊更是红了,樱桃似的,渐渐地闭上了眼睛。我的心“腾腾”地跳着,热血涌上脸面,火烧般的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呼呼地喘气。不由得慢慢地向她靠近靠近……凉凉的,就如冰雪初融,流水淙淙,沁入心扉,熄了火焰,一切又都平静下来……
第二天下起了小雨,濛濛的,淋在身上凉丝丝的。课上全没了心思听讲,心里一片混乱,两只眼睛盯着黑板,可思绪却不知已经跑到哪里去了,迷迷糊糊的提不起精神,失了魂魄似的。
中午,在寝室里阿布说明天是植树节,学校要组织一部分学生到汾河植树,我们班里有十个名额。
听了这个,我说:“真的假的啊?”
阿布哼了一声说:“你爱信不信。”
“有没有定谁去啊?”胖子问。
“还没,班主任叫我们几个班委商量着定。”
“阿布,我要去。”我突然间来了精神。
“你不是不信吗,还去干吗啊!”
“那我错了还不行吗,看在咱俩一个宿舍的份儿上也得让我去啊。”我说。
“我也要去。”胖子伸出拳头威胁似的说。
“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还要其他几个人商量商量哩。”
“你不是和你的女同桌那个组织委员韩巧儿关系挺不一般的嘛。”胖子说。
“对呀对呀,你和她商量商量,这事儿定能成。”我附和着胖子说。
“一边儿去,”阿布的连悄悄地红了一下,旋即又褪了下去,“别乱说啊,我俩只是朋友,‘朋友’,懂不懂?”
“就是朋友嘛,我们不是也没说别的嘛。”我说。
最终,我和胖子还是要去汾河植树。胖子一脸坏笑的想我做了一个“V”手势,我回了他一个鬼脸。
阿布最后又对我们说,由于要去的人比较多,学校里不准备包车,要自己解决出行问题。听了,我说:“不管怎样还要去的。”……
第二天上过早读,在带队老师的带领下,我和胖子推着借来的自行车跟在校旗下面走出警卫森严的校门时,身心顿觉舒畅,就像蝴蝶破茧重生般轻松快活。我停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吐了出来。
“能不能快点儿走啊。”胖子拍拍我的肩膀。
“嗯。”我笑笑,就骑上车子,行在这春天的和风之中,就像一个孩子跑在广阔的田野上。
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呼后应说说笑笑吵吵闹闹地都甚是喜悦。
胖子大手一挥,指着这个车队喊道:“像不像斧头帮?”
“比不上人家气魄。”我说。
“要是咱们也穿上黑西装,提上斧头呢?”
“你要黑社会啊。”我说。突然看到斜前方一个骑车的像是阿布,就指给胖子看。
“那不是阿布嘛。”胖子说。
“是吗,那他后面带着的那个谁啊?”
胖子探头看看说:“那不是韩巧儿吗!”
我说:“追上去看看。”就和胖子一左一右地追了上去。
穿插着超过几辆车子,便追了上去。胖子不敢在这么多的车流中骑得太快,还在后面五六米处。我就对胖子喊道:“喂,胖子,你骑快点儿行不行啊?”
听得声来,阿布和韩巧儿同时扭过头朝我看来。当时我的脸上一定浮现着一种得意的看了作呕的灿烂的诡笑,其实平时的我并不是这个样子的。阿布和韩巧儿的脸倏地红了起来。我看着阿布笑嘻嘻地说:“吆,怎么是你们两位啊,刚才没有注意到,呵呵。”
这时,胖子也气喘吁吁地赶了上来,说:“阿布……累……累不累啊,骑这么快都快把我给累死了,要不你带我会儿吧。”
“去去,”阿布看着我俩不耐烦地挥挥手,车子在这时却晃了一下,韩巧儿猛地抓了阿布的腰,吓得阿布的脸一阵煞白,赶忙扶好了车把。
“小心点儿,你这可是但这责任的啊!”我说。
“边儿去,没看这么多人啊,撞了车子你负这个责任啊。”韩巧儿有些恼怒地说。
我伸伸舌头,给胖子使了个眼色,便慢了下来,对阿布和韩巧儿喊道:“你二位慢骑啊!”
“怎么慢了下来啊?”胖子问。
“做灯泡很好嘛?”我说。
“不好,那你刚才还去追。”
“呵呵……”,“呵呵……”。
下了公路就是河堤,由于昨天下了点儿雨,路面有些湿滑,竟这么多人一踩便泥泞了起来。我和胖子推着车子捡路而行。河堤上的树不多,春日的阳光便毫无阻拦大片大片地照在地上,亮堂堂的。微风徐徐,颇为清新。堤坡上是几块油菜田,黄色的花儿开得正盛,极是鲜艳,在风中散着淡淡的香气;几只蝴蝶在上面翩翩舞动,时飞时落,相互嬉戏;天边是两株桃树,枝头缀满了粉的花儿,与下面的菜花和绿叶相映成趣;河水很是清冽,清澈见底,片片水草在随水流漂动,现在这样的河水已是少见了。
胖子车胎上粘满了泥巴,推起来很是吃力,便抱怨了起来:“该死,早知这样就不来了。”
“谁让你来了啊,再说你推车不看路,粘满了泥巴,又来怪谁啊!”我说。
胖子没吭声,支了车子,在旁边寻了根树枝,艰难地蹲下,将车胎上的泥巴慢慢刮净,就又推着走了,走了两步又说出来真好。
“那是。”我说,“要不你喊两嗓子,出出心中的闷气。”
“还是算了吧,我怕我这嗓音杀伤力太大,你听了会受不了的。”胖子说。
“也许吧,杀猪似的嗓子谁听了都不会好受的。”我笑着说。
“寒碜我是吧!”胖子咬牙切齿地说。
我听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忙说:“胖子,我错了,不该说你杀猪似的嗓子,其实你嗓子很好听,是吧?”
大概走了两千米,便到了预定的地点。这里的河堤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只见树坑已经挖好,只是有点儿浅,没隔多远就放着一捆树苗。我们将车子放好,阿布和韩巧儿去领了铁锹和水桶,说:“拿好了,别弄丢了,用完还要上交哩。”胖子乐呵呵地从韩巧儿手中接过铁锹,看了她一眼,只见韩巧儿的脸又是一片绯红。阿布看了,就说:“拿了就快去种树去!”
“还没怎么着就统一战线了啊。”胖子边说边走了开去。
顺着河堤望去,密密点点的全是人,竟似全县城所有的中学都来了人。
四下里都在喊喊叫叫满脸的灿烂。胖子抡起铁锹就下了河堤,在一个树坑里鼓弄了半天,也没见把那树坑给挖深弄大了。“喂,胖子,看你平时虎虎威威的,怎么做起事来扭扭捏捏的像个姑娘啊!”旁边就有人如是说。
胖子怒睁了虎目,手扶铁锹,狠声道:“真的吗?”
吓得那人连忙摇头说:“噢,不是不是,说笑的。”
“我想也是这样的。”胖子露出一脸的得意。
我说:“胖子,你那一脸的横肉还真的挺吓人哩。”
“真的吗?”胖子又咬牙狠声道。
“好,算你狠,”我怕胖子手持铁锹抡下来,我还不太想去见马克思他老人家,就说,“怕了你了,倒是你快点儿挖坑啊,没见别人都已经种上了吗!”
胖子闷不做声地挖树坑,我拎了水桶到河边提水。水很清澈,水草在下面清晰可见。几只螃蟹与河虾,见得人影慌得朝水草簇中钻去。我心想这下可有得玩了,就卷起袖管要去抓几只螃蟹来玩,手还没伸到水里,就听后面带队老师喊了起来:“不准在下面玩水啊。”急把手缩了回来。扭头正见带队老师正在盯着自己看,就做了个鬼脸,提水上去了。
这时,堤上几辆程亮的汽车正开了过来,在路边停下后,里面钻出一群人来,正装革履的,拎了几只花花绿绿的水桶和几把铁锹,说说笑笑的下了河堤。
“咦,这群人来干嘛啊,莫非也是来植树的?”胖子一脸的好奇。
“看样子是的。”我放下水桶说。
只见那群人下了河堤,几个男士挥着铁锹轮番铲土,挖了一个大的树坑,另外的几名女士就各自在河边提了半桶水,待种下了树苗,就把水浇了上去。
胖子又拍拍我的肩头,指着一个人跟我说:“你看那个是不是记者啊?”说着就不自觉地理了理自己的发型。
我暗自好笑。顺着胖子的手,见那人肩上扛的是一台摄影机,这对着那群人拍摄。旁边的那名女士手里拿着麦克风在一旁观看。种好树后,这群人就上了河堤,然后就对着摄影机叽叽呖呖说了一阵,就有钻进了汽车里一溜烟儿地走了。就听有人骂道:“娘的,这也是种树啊?!”
那记者和摄影还没走,在人群里转来转去,然后就在阿布面前停了下来,似要采访他了。
我便拉了胖子说:“看看去。”
就听那记者向阿布问道:“参加这次植树节植树活动,从中你有什么体会与感触吗?”
阿布润了润嗓子说道:“现代人类生活的环境正在日益恶化,我们每个人都应该保卫和爱护自然环境。多植树有利于改善我们的生存环境,应该大力倡导美化环境。对于我们学生来说,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为祖国现代化建设做贡献。”
女记者笑笑,走了开去,又去采访其他同学去了。
我对阿布说:“真的假的啊?”
“又是什么真的假的啊?”阿布一脸的兴奋。
“就是你刚才说的‘体会与感触’啊。”
“假的。”阿布干脆地回答。
“假的你还说,这不是成了虚假报道啦,会误导大众的。”
“那我应该怎么说啊,说都像你俩?”阿布指了指我和胖子。
“我俩怎么了?”胖子问。
“说像你俩都是为了不愿呆在教室里好好学习,植树只不过是为了跑出来玩玩,这样人家能播吗!”
我和胖子无言以对,只好悻悻地下去种我们的树去了。
十点钟的时候变种完了所有的树,各校的学生也都整队回去了。我和胖子在县城里骑着车子转了一圈,这才怏怏地回到学校。
晚自习时,胖子抓耳挠腮,不管平仄韵律写出一首七言诗来:
      
      三月十二日出校园植树游记
      云淡日丽伴笑靥,樊篱墙外喜寻春。
      风弄翠柳荡青波,露映晨晖环虹晕。
      群凫嬉水追虾急,孤鸢翔空振翅起。
      欢心无忧是学子,谁人伫立观河豚。
      
后来胖子又写了一篇散文和这首诗一起投到了市报上,半个月后竟刊了出来,胖子兴奋得忘乎所以。
日子平淡得像杯清水,轻轻划过,浮光掠影般,在记忆里留不下一点儿痕迹。再后来她便与我分了手,我便苦闷了起来,常常独自发呆,渐渐竟少了言语,像一个被幽禁的灵魂一般,一天一天地在这座方城里度着日子,一切都是那样平静悄悄地却又充满了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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