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楼注意事项了 卖楼注意事项了 卖楼注意事项了 !!!谁会是二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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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人来人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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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  最近这几年车祸横生,如果你也开车或者家人开车,过来看看,这几个忌讳千万别犯:  1行驶到偏僻的地方,忽然感觉有点看不清路,要立刻停车,下车围着车转一圈,并且骂街骂的越脏越好。  因为这种情况一方面有可能是驾车疲劳(但对于老司机来说,基本上是不可能出现疲劳的)  另一方面,就是你遇上不干净的东西了,他遮住你眼了,再开下去,估计你就离车祸不远了,下去骂街可以把脏东西吓跑,鬼神怕恶人。也可以提神醒脑,让你擦亮眼睛看路。  2后视镜里如果看到有人坐在后排,千万别回头!  楼主曾经就遇着过这种情况,后来有一个懂行的朋友,说楼主这是遇着不干净东西上车了。遇到这情况,绝对别一惊一乍的,容易激怒他们,要做的就是若无其事的样子,然后心理默念阿弥陀佛就可以。 (一般这种情况,都是开车从坟地上坟回来,或者是开的事故车)  本楼也念叨一个阿弥陀佛,也能获得保佑哦。  3低廉二手事故车绝对不要开,更不要买。  市场上有很多二手车,价格低廉,低于市场价好几倍,绝对就别贪便宜了,因为你买的很可能是事故车,之前撞死过人也说不准,那玩意儿晦气,具体你们自己脑补。哦对了,抵押车的话一般没问题,只要没啥事故,就可以开   4夜晚行车,遇穿红衣服的拦车,不要停车。  很多老司机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夜晚开车上高速,看见前面有穿红衣服的女的拦车要搭顺风车回家,一般人心善,就带上了,可是一般都出了事故。为什么?呵呵,高速公路,有人拦车?还要回家?请问,她的家在哪里呢? 当然,这种情况也有可能那女的不是脏东西,只是单纯的想回家而已,这个的话,如果不是太紧急的情况,还是别带了吧。这个社会也没那么善良,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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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路遇孕妇临产,绕道走,不可直视,哪怕孕妇已经生完孩子,路上已经没人了,也得绕道。至于为什么,回复一下我私信告诉你。  这么说吧,开了很多年车的老出租车司机,有三不带,垂死的人不带,孕妇不带,下雨天穿黑衣服打黑雨伞的不带。  6路遇救护车、消防车不准堵在人家前面,路遇警车,不准跟在人家后面。  这也是驾校里的必修课,驾校说这是因为人家很着急救人于水火,但是这也只是片面,具体的东西,他们不敢告诉你。楼主就来告诉你们吧,救护车,消防车,这种东西是救人命的,但难免有救不回来,耽误救援的,你挡在人家前面,不道德是小,万一人家死了之后怪罪到你头上来,你就酸爽了。  7路遇事故不拍照!  尤其是夜晚行车,前方的车如果出现了事故,刮蹭也好死人也罢,你可以凑热闹,但绝对别拍照。因为这些事故往往绝非偶然,世界上多少亿辆车,为什么偏偏这个地方,这两辆车撞在一起呢? 你要做的是尽量别凑热闹,绕道走,过一个十字路口之后把外套脱下来,扔路上,压过去。再捡起来,这样可以去晦气。  8夜晚行车,车上不要放洋娃娃、玩偶一类的东西。  这个事儿,楼主就遇到过。当时开车的时候,媳妇在后排放了个洋娃娃,楼主就感觉挺冷,挺别扭的。还好几次差点出了事儿,下车之后想把那玩意儿扔了,结果洋娃娃找不着了,这事儿就过去了,结果一个星期后洗车,洋娃娃在后备箱找到了,身上还有被压过的车轱辘印。你说邪乎不邪乎? 用我那朋友的话说,这一类的东西通灵,所以说车上带人就得了,这种东西,别带。
  以前真的不明白
  谢了  
  还有么??  
  以上的这些事儿,楼主开了三年车,遇到了三四个,每次都挺邪乎,给大家再讲讲。  是这样的,楼主之前大学毕业,没啥工作,拿了驾照之后就晚上做个代驾啥的,算是兼职。  内天晚上就有个女的,给我打电话要代驾,酒吧门口,楼主就去了。那车挺破的,估计年头不少了,去的地方也挺偏。最主要的是,她内车后面放着个洋娃娃。  当时楼主就觉得挺不自在的,不过也没多想就上车了。  我这人开车有个习惯,就是不管路况怎么样,都会以十几秒钟一次的频率看一眼车内后视镜。可每次一扫后视镜,我总能看到后座上那个洋娃娃。  这个洋娃娃摆放的位置让我浑身不自在,乍一看就跟坐了个人在后面一样,而且我从小有个毛病,说出来不怕各位笑话,那就是对一切仿真人类的东西恐惧,马戏团的小丑、天线宝宝、甚至充气娃娃我都害怕。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就开始跟女客户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话题。聊天过程中得知她叫郑丽,26岁,车是男朋友送的,今天是她男朋友生日,所以今天晚上得赶回去。  “那你男朋友挺幸福的,呵呵…你挺喜欢洋娃娃啊?”  我把话题扯到了车后座的洋娃娃上,因为这个东西弄的我浑身不自在,如果可以的话我就让她把洋娃娃拿开了。  “不喜欢啊,怎么了?”郑丽摇了摇头,一边摆弄手机,一边说。  “那你还放车里个洋娃娃,别告诉我也是男朋友送的。”我撇了撇嘴随口说。  “我车里没有洋娃娃啊。”郑丽面不改色的说道。  我笑了笑,顺便看了一眼车内后视镜,随口道:“那车后座上……?”  话还没撂下,我的目光就对在了后视镜上,可后视镜中的景象,却愣生生把我后半截子话憋了回去!  后座上空空如也,哪有什么红色的洋娃娃?我骇了一跳!
  “后座上?什么都没有啊。”郑丽不以为然的摆弄手机,以为我在跟她开玩笑。  我眨巴两下眼,后座上确实没有东西。可刚才我还看见摆着个洋娃娃呢!这么会儿的功夫,哪去了?我有点不甘心,刻意放缓了车速,脑袋不停地往后探,桑塔纳空间比较小,我一回头就能看见后排脚底下。  我以为洋娃娃在刚才从后座上掉下去了,可我看了半天,不但没找到洋娃娃,还差点一不留神撞到马路牙子上。  “王师傅,开车专心点,你在找什么呢?”郑丽不免有点懊恼。  “洋娃娃啊…刚才我好像在后座上看到了个洋娃娃,红色的,怎么一转眼就没了呢。怪事。”我开口疑惑道,如果说天黑,看错了很正常,可刚才到现在,我看了不下二十多次后视镜,二十多次都看花眼了,可解释不通!  为啥偏偏在刚才不见了?我本身就对仿真人类的东西恐惧,这件事儿让我细思极恐。  无奈之下,我只好认真开车。可刚才的事儿却让我久久不能释怀,总是下意识的去看后视镜,越琢磨越感觉不对,到后来甚至有一种毛骨悚然,甚至被人盯着的感觉。总之我不由得感觉很害怕,下意识的拿出手机,给我的同事张鸣发了条短信,让他一会儿过来接我,并且把我目前的地址给他了。  做完这件事儿之后,我算是心安了不少,想打开收音机听听音乐之声,放松下心情。  刚打开收音机,里面就传出来次拉兹拉的声音,很刺耳,但调试一番后就恢复正常了,老爷车,零部件都不好使。  “司机朋友们大家好,欢迎准时收听这一期的事故速报,我是主持人陈斌。”  刚听第一句话,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儿。  我调频的是100.2,按照平时,这个点应该是音乐之声,什么时候改版成事故速报了?确认了一番后,发现我调的确实没错啊……
  多写一些
  而且,我总觉得这电台节目的名字有点耳熟,细细的那么一想,这似乎是二十多年以前的电台节目了,我那时候还小,总听跑大车的叔叔说各种各样的交通事故,其中也提起过这个广播节目。所以我对这档节目印象也比较深刻。  可是我记得,这档节目应该在好多年之前就停播了,改成了音乐之声,咋今天又播回来了?如果说我算的没错的话,这个主持人陈斌,今年应该也五十大几,跟我爹差不多大了吧?那为啥声音跟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差不多呢?  抱着种种疑惑和好奇,我没调台,继续听了下去。  “昨日夜晚11时许,在本市马家窑路和黄桥路交叉口地段发生一起车祸,一辆白色桑塔纳轿车和一辆货车迎头相撞,货车逃逸,桑塔纳轿车内一男一女不幸身亡。车牌号为冀A8XX……”  听完后,我忽然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马家窑路和黄桥路,确实是本市的。  马家窑路的名称原有是这条路上在很多年以前有个砖窑,砖窑的老板姓马,是个成功的企业家,这条路就用他的名字命名了,后来砖窑出了事故,马家没落,就把马家窑路更名成了建华路。  因为我是这个城市土生土长的人,所以对这段历史还是清楚的,但现在流动人口多,就算是城市的老一辈人,都很少叫这条路的老名了。  随后,我打了一个冷颤……  十一点多,一辆白色桑塔纳轿车在这条路上发生车祸……  车牌号……  车牌号……  我现在所开的这辆车的车牌号,好像就是冀A8XX!
  没了?
  而且,我现在正行驶在黄桥北路上,前方右转,行驶个几百米就到了马家窑路和黄桥路交叉口,这是前往郑丽她家的必经之路!  一瞬间,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转过头看了一眼郑丽,她仍然低着头,对收音机里的声音充耳不闻,低头摆弄着她的手机。  我的余光扫在了后视镜上,发现……  那个红色的洋娃娃,又回来了。  一时间,我感觉整个头皮都麻了……  这次我看的真真切切,后面绝对放着个洋娃娃!  我已经意识过来事情不对了,今天晚上我八成是撞邪了!  先是这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红娃娃,紧接着又是这个早就停播了的交通广播节目,虽然我不知道代表什么,但我知道如果再这样开下去,到那个广播里所说的十字路口,我绝对得出事儿!  郑丽是这辆车的主人,这车什么情况,她绝对知道。可我刚一转头准备问她,却被她手中的手机吸引了过去。  按理来说,现在科技发达,智能手机几乎成了现代人的标配,老头老太太都会拿来上个微信下个象棋,几乎是人手一个,年轻人就更是讲究,拿个三星苹果的更是不在话下。  可郑丽手里拿着的,却是个老久的平板手机,迎着月光,我看清了上面的表示,摩托罗拉。  我一眼就认出来这手机的年头,起码是十七年前的玩意儿了!  因为这个是摩托罗拉在1998年发行的手机,在那个时候人们大部分还在用BP机,手机在当时可是个奢侈品!能用上手机的,寥寥无几。当时的摩托罗拉和爱立信是主流机,地位不亚于现在的苹果三星。  那时候我还挺小,但我叔是跑大车的,挺赚钱,我们一家子他第一个使上手机,就是相同的一款摩托罗拉,我还老拿这个手机玩儿一款叫俄罗斯方块的游戏,所以对这款手机记忆犹新。  迎着月光,郑丽的侧脸是那样苍白……车窗外的微风,吹动她一绺头发,让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穿越了
  楼主,快点更新啊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张鸣给我发的微信。  他在微信上说,现在已经到了建华路了,问我到哪了,这时,我慌忙的一看后视镜,发现后面跟着一辆长城SUV,我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张鸣的车,立马回复微信:张鸣,我看见你了,我就在你前面,开的桑塔纳。  张鸣回复:“行啊你小子,艳遇不浅啊…”  我心想艳遇个毛,老子现在是命不久矣还差不多!可我转念一想觉得不对劲儿,张鸣的车一直跟在我的后面,郑丽坐在副驾驶上,按理来说他看不见副驾驶上的郑丽,可为什么说我艳遇不浅呢?  我忙问:“怎么就艳遇不浅了?”  张鸣说:“你就跟我装傻吧,你车后面坐着俩活色天香的大美女,这身材,啧啧,要是我有这福气能送这俩美女回家,不要钱我都干啊!”  吸……  听完张鸣的话,我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两个人?  我的车后排,什么时候坐着两个人了?而且,还是两个女人?  不由的,我又看了一眼反光镜。  除了那个洋娃娃之外,没有人坐在后面。  我后背有点冷。  通过张鸣跟我说的话,我基本上已经断定我摊上事儿了。  就在这时,张鸣突然又来了微信,微信的内容更加让我骇然。  “王元,要不然你把车停在路边得了,这趟活,咱甭接了!兄弟这是为你好!”  还没等我回复他,张鸣又说:“王元,不瞒你说,刚刚我跟在你后面的时候,看见你车后排坐着两个女人,可是一眨眼,那两个女人就不见了……”
  为嘛不搭孕妇??那样子,孕妇真出事了,那就是一尸两命!!你不能这样教!人又不是不懂感恩!哪怕就是出事离去了,她们也不会责怪救命恩人啊!  
  我激动的快要哭出来了!长话短说的就把我在车上遇到的情况在微信上和张鸣说了一遍。  张鸣回复慢了一些,通过后视镜,我能明显的看到张鸣的车速放慢了不少。  过了一会儿,他说:“这样吧,一会儿你就说内急,靠边停车,下车之后上我的车,咱们赶紧走。  我一口应下!  有个帮手的感觉让我精神放松了不少,看见跟在后面的张鸣,我满满的心安,当我开车驶入一条柏油路的时候,我直接停在了马路牙子旁边的自行车道上,对郑丽说:“郑小姐,不好意思,我下车方便下,稍等我下。”  郑丽点了点头,默许。  我赶忙开车,这时候我看见张鸣的车已经开到了我旁边,我二话不说,直接拽开副驾驶的车门子一下子窜上去,关闭车门!  “呼……呼……”  我劫后余生般喘着粗气,转头看向张鸣,发现他的脸色也不好看,面无表情,只是转过头朝着我僵硬的笑了下。  “兄弟,今儿个谢谢你了啊,卧槽,你是不知道刚才我在车上都遇到了啥事儿,太他妈邪乎了……”  我此刻害怕的很,嘴巴不停地说着刚才的遭遇,是不是的转过头看一眼后视镜,看到那越来越远的桑塔纳,才算彻底的松了口气……  可好景不长,我就感觉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了。  我总感觉,张鸣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坐在车上开着车,始终一言不发的,最多也只是转过头对着我笑一下,而且动作很僵硬……
  我不自然的动了动身子,忽然感觉脚上碰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一开始我也没在意。  可夏天出来,我穿的是短裤,脚腕一直碰到那个东西,让我感觉有点痒痒,终于没忍住好奇心朝着脚下看去,可我看到的东西,却让我的心情又一次跌入冰冷的谷底。  我的脚下,放着一个洋娃娃……  一个红色的洋娃娃,跟我刚刚在那辆车的后视镜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打了一个哆嗦,一下子把洋娃娃踢开。整个人下意识的往车后动了动。  我不傻,立刻知道了这件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  与此同时,我的电话又响了,当我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来电人的时候,我差点没背过气去!  来电人,张鸣。  我愕然的转头,张鸣正坐在驾驶位上木然的开车。  我将手机静音,忽然注意到张鸣开车驶往的方向。  我警惕的问道,“张鸣,咱们这好像不是去市区的道吧?”  张鸣僵硬的回答:“市区那边堵车比较厉害,咱们从马家窑路绕过去。”  听完这句话后,我感觉我的心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直觉告诉我,这个开车的‘张鸣’绝对有问题!  张鸣比我大几岁,但不是本地人,三年前才来到这座城市打拼,所以并不知道马家窑路这个称呼,而且我和他也出来过几次,每一次他都把这条路称作“建华路”,并且他开的方向并不是市区,而是距离市区越来越远的路,马家窑路,根本就绕不回市区!
  不错,写得恐怖
  马 楼主继续  
  我表面上装作淡定的样子,下意识的将手机接听,把手机紧紧的贴在了耳朵上。  刚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张鸣的破口大骂声。  “王元,我日你仙人,你他娘的干啥去了?咋把妹子一个人扔在这里自己跑了?”张鸣在那头怒不可遏。  我一面观察着‘张鸣’的神色,一边对电话小声说,“你听我说,我感觉我遇到了点问题,我并没有跑……”  “你快拉到吧!你能遇着什么问题?郑小姐都说了,你刚才说自己尿急,下了车之后,一下子就窜到旁边的野地里没影了,现在她正骂你呢,你等着被投诉吧!”  随后,张鸣挂断了电话。  而我,也感觉到一阵绝望。  忽然,一阵明亮的车大灯刺入我的眼睛,一眨眼的功夫,‘张鸣’已经开车带我来到了马家窑和黄桥路的交叉口,一辆满载货物的大货车,迎面驶来!  按照大货车的速度,和‘张鸣’开车的速度,这一下子绝对要撞上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匆忙中我转头看向张鸣。  他的表情没有意思紧张,甚至嘴角轻微上扬,有着一丝笑意,对前方的大火车,似乎充满了向往……  糟糕!  我一下子联想到刚才在那辆车上听到的新闻!  我不可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急中生智,一下子抱住了张鸣,同时两只手夺过方向盘,朝着马路牙子的方向猛的一打方向!  大货车从旁边呼啸而过,而我这辆车虽然躲开了大货车,但也因为车速过快,猛打方向的缘故操作失灵,迎面撞上了路旁的大树!  我心底一凉,完了。  咣……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身处于医院的病床上。  张鸣顶着黑眼圈守在我旁边。  我见到张鸣的第一反应,就是往后退了一下,这一下弄的我浑身都挺疼,一看我现在全身都裹着纱布,所幸都是皮外伤,没伤筋动骨。  张鸣见我醒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他娘的疯了?不要命了?大马路上跑,还往人家车上撞?”  我打了一个哆嗦,连忙问张鸣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张鸣一听,惊讶了一下,问道:“你不记得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我愣了下,随后摇头,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之所以说谎,是因为昨天晚上那个‘张鸣’的阴影还在心里没散去。  “你昨天晚上在大马路上一个劲儿的跑,见着车就往上撞!最后有一辆大货车,要不是人家踩了脚急刹,你他娘现在已经跟阎王爷报道去了!”张鸣一板一眼的说着,而我听的一愣一愣的。  啥?我在大马路上跑?  这咋跟我记得不太一样啊?我明明记着我是坐在‘张鸣’的车上,然后他往大货车上撞,我一扭方向盘,撞到了大树上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急忙问我是在哪出的事儿,张鸣回答:“在建华路和黄桥交叉口那,把那个大货车司机都给吓傻了!要不是老子开车过去了,你他娘的现在没准都死了!”张鸣滔滔不绝的说着昨天晚上的事儿,而我却一点听的心思都没有!  张鸣看出我神色不对,问:“王元,你是不是有啥心事?”
  我点了点头,问:“张鸣,我昨天晚上好像是撞邪了,我怎么觉着,我看见的和遇到的,和你说的不大一样啊?”  张鸣看我的神色不像是闹着玩,急忙问我昨天看见了什么。我把事儿一五一十的给他说完了,张鸣的神色也变了。  良久,张鸣才回过神来,郑重的问:“王元,你确定你跟我说的,是真的?”  我赶紧点头,说千真万确,昨天晚上我看的真真的!  随后我连忙问张鸣,昨天晚上是不是他在微信上告诉我车后排坐着俩女的,还约我下车,要带我一块跑。  张鸣一口否认,说:“扯蛋!当时老子一直跟在你后面呢,啥时候给你发过微信,更没在你车上看见女的啊!”他见我有点不相信,掏出手机就给我看微信聊天记录,我们两个的最后聊天时间,还是半个多月之前的。  我打了个哆嗦,一下子慌了神了。  我分明记得昨天晚上是张鸣约我下车,然后带着我撞车,可是如果张鸣说的是真的的话,那我昨天晚上遇到的‘张鸣’又是谁?车里的洋娃娃又是怎么回事儿?  就在这时候,张鸣突然开口说道:“王元,你刚才说的那个洋娃娃,是不是……这个?”  说着,张鸣就从椅子下面捡起来了一个脏兮兮的洋娃娃,我见到这洋娃娃的第一眼,就差点吓得尿了裤子,神情激动的说就是这个!我昨天晚上看见的就是这个洋娃娃!你是从哪找到的?
  “在车祸现场捡到的,你撞车之后这个洋娃娃就压在你的身下,救护车来了之后我就顺手把这个洋娃娃给捡起来了……”  张鸣的脸色也不好看,虽然他比我年长几岁,但在这种事儿面前没有几个人是能真正淡定的。他赶紧把这个洋娃娃扔到了墙角。  此时,我心乱如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昨天晚上肯定是撞见鬼了,而且事儿绝对出在这个洋娃娃身上!张鸣心情也不好,去厕所抽烟了。我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病房里,心里很怕,那洋娃娃躺在病房的墙角处,让我心里一阵阵发寒。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还活着,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但是这个洋娃娃是一个不祥之物,我必须得把它扔了!  我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准备把这破娃娃从窗户上扔下去。我虽然受伤了,但好在都是皮外伤,疼点是疼点,但也忍的了。我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走向墙角,一把将娃娃抓起就准备朝窗外扔出去。  可突然,我的手好像在娃娃的身上摸到了什么东西,我的动作停在了半空。  我的目光随后就捕捉了过去,洋娃娃的衣服里面好像放着什么东西。  我把东西拿出来,是一张巴掌大的纸条,跟洋娃娃差不多大,刚好可以完全塞到洋娃娃的衣服里,我刚才的动作太大,让这张纸条从洋娃娃的衣服里漏出了一角。  我好奇的看向这张纸条,纸条上的内容很简单,却让我有一种身临冰谷的感觉。  上面写着四个字:小心张鸣。
  就在这时候,我忽然听见医院的走廊里传来一阵穿着拖鞋的脚步声,张鸣抽烟回来了,我还没有搞清事情的状况,随后立即将纸条揉成团攥进手中,把洋娃娃一下子抛出了窗外。这时候张鸣正好进来,问我干嘛呢。  我有点慌张,立马说:”我把洋娃娃给扔了。“  随后,我顺手把纸条塞进了裤子里,这病号服还挺人性化,裤子上有个小兜。  我的动作很快,张鸣也没看出什么异样,点了点头说:“这玩意儿扔了好,是挺晦气的。”  我连忙点头,张鸣带着一身的烟味,把我扶到病床上坐下,开口一直安慰我,说:“王元啊,这事儿是挺邪乎的,你也别放在心上了。等你出院之后,哥带你去个灵的地方找人瞅瞅,去去晦气就好了,能活着就是万幸。不过以后,咱们就崩跑夜活儿了,这玩意儿,真他娘的吓人啊!”  如果我没有看到那张纸条的话,或许我还会跟张鸣念叨念叨这事儿,他的安慰最起码也能让我心安。可自从我看到那张字条以后,我非但没有感觉到心安,甚至还感觉到了心慌和危机感。  我的心是矛盾的,眼前的张鸣,跟我印象中的张鸣一模一样,爱骂街,爱抽烟,邋遢,穿个人字拖,但是很够义气。  可那张纸条却让我小心张鸣,直觉跟我说,张鸣很危险。  我跟张鸣认识好几年了,他是我这个城市里屈指可数的真心朋友之一,他不可能害我。
  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和那张纸条却让我有了芥蒂。不管怎么说,防身之心不可无,别管张鸣到底会不会害我,我小心着点总是好的。  这医院我是住不起,好在大夫看我没啥大事儿,给我开了点消肿的药就让出院了,张鸣跑前跑后的办完了手续,拽着我说:“走,今儿晚上撸串去,我请客,完事儿再给你找几个娘们儿去去火。回家睡一觉,啥事儿就都没有了。”  要是放平时,我肯定一口就答应了,可看了那张纸条之后,我就不敢跟张鸣一块出去了,尤其是晚上,说白了,还是昨天晚上的阴影没散去。可张鸣的态度很坚决,非得请我吃顿饭,我拗不过他,最后好说歹说,把吃饭的时间从晚上改成了中午。  我寻思,中午人多,就算张鸣真的要害我也没机会下手吧?就算真有不干净的东西要害我,中午它也不敢出来吧?  张鸣一口答应,说请我吃饺子去。  张鸣还是那么爽快,为了让我别那么发愁,想方设法的安慰我,让我心里有几分感动,随后也挺惭愧,张鸣对我这么好,多深的交情,我咋能被那张破纸条给迷惑了呢?去他娘的纸条吧,那洋娃娃本身就不干净,洋娃娃身上出来的纸条,也他娘的不是啥好东西!  想着想着,我就准备把那张纸条给扔了,可我一掏兜……  纸条没了!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声,随后连忙把口袋翻出来,寻思着可能是口袋里有洞,掉裤腿里了,可我找了半天,也没发现这兜里有洞,更没找到那张纸条。  奇怪……我刚才亲手放进去的,转眼的功夫怎么就没了?
  写的不错,支持!继续加油!请回复5,为什么不能拉孕妇?  
  张鸣看见我这一连串的举动有点迷糊,问我干啥呢。  我连忙摆手,说没事儿,找个理由就糊弄过去了,他也没怀疑我什么。  可这件事儿却在我心里成了一个疙瘩。隐隐的,我总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甚至开始觉得张鸣好像也有点不对了。  张鸣明明挺正常的,可我为啥还有那种奇怪的感觉?在这时候我忽然想起我在某个微信公众号里看见过的一句话:有的事情就要不正常才正常,而有的事情越正常,反而越不正常。  这句话一开始我总觉得是忽悠人的,可现在用在张鸣身上,似乎还有点道理?  没错!张鸣今天的表现,确实太正常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越正常的事情反而越不正常?张鸣越是正常,反而就越是想极力的掩盖掉什么不正常的东西?  想着想着,我下意识的又离张鸣远了一两步。  在病房里换好衣服,我就跟张鸣离开了医院。  饺子馆离医院并不远,走几步就到,我虽然身上有点疼,但医生说也要适当运动一下,走了几步之后已经开始习惯,并没有开始那么疼了。说白了,我这人皮实,小时候没少挨我爹揍,底子好。  在路上的时候,我时不时的看一眼张鸣,张鸣就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大摇大摆的走着,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一切都很自然,甚至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很自然。  张鸣点了二斤茴香馅饺子,一斤羊肉馅饺子,一碟炸花生米和两瓶啤酒。
  我没啥心情吃饭,手一直摆弄着手机,想百度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儿,比如说什么开夜车的禁忌,什么撞鬼的经历,还有什么撞鬼之后该怎么做。  可搜索到的都是一些无聊的YY小说,对我来说有价值的东西少之又少!我转移了搜索的重心,把重心放在了洋娃娃的身上。  我一搜索,收获匪浅!  其中最让我头皮发麻的,就是一个名为“hellokitty藏尸案”的事件,内容太血腥慎人,有兴趣的可以自行百度一下。除此之外,我还搜索到很多年前的一个帖子。  标题是出过事故的二手车可以买吗?  这个帖子的内容大概就是说:楼主没多少钱,有个车车况挺不错的,价格很低很低,但是出过事故,问吧友值不值得入手。下面的跟帖大部分是说如果车况没问题就可以买。也有小部分人觉得晦气,说不要买。  但有一个回复,却让我心中咯噔了一声。  这个吧友的ID叫洋娃娃的主人,他回复:出过事故,撞死过人的车不要贪便宜。到时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一开始是被这个人的ID吸引过去的,因为最近我遇到的事儿里就有洋娃娃,所以对洋娃娃这三个字很敏感,但我一看到他的回复,一下子更发怵了。但一看见这帖子都是好几年前的了,就没再想什么了。  至少现在我是安全的!  昨天晚上到现在我还一口饭都没吃呢,一下子就饿了,我跟张鸣俩大老爷们,三斤饺子不在话下,吃完了之后准备结账,旁边的一桌小女孩就开始哭闹,她爹妈怎么劝都劝不住。  张鸣去结账了,只剩下我坐在椅子上,也被那小女孩的哭声吸引过去,看向小女孩。  当我知道这女孩哭的真正原因的时候,心里又是一冷。
  还有吗,楼主继续
  “妈妈,我就要一个洋娃娃,你买给我吗!”小女孩奶声奶气的哭着,满脸的委屈。  他妈的!老子这是跟洋娃娃杠上了?  怎么走到哪,都他娘的能听到这三个字?  我直接站起身,转身就要离开,可我的耳朵还是听到了那桌人的对话。  “女儿,你想要什么样的?妈妈吃完饭就带你去买。”  这时,小女孩突然指着我的肩膀,对着她妈说:“妈妈,我就要叔叔肩膀上坐着的那个洋娃娃,你买给我好嘛?”  我愣在原地。  浑身猛地一哆嗦,连忙用手摸了一下肩膀。  什么都没有!  我猛地转身,那小女孩的手还在半空中指着我。  她妈妈朝着我尴尬的一笑,“这孩子,太调皮了。”  我的肩膀上坐着个洋娃娃?可是什么都没有啊?我已经确信,这是这个熊孩子的恶作剧了!现在是中午的十二点,人多,太阳又毒,就算是真的,那些脏东西们也不敢出来啊!  我转身就准备离开,可这时候身后却响起了一把好听的声音,是那女孩她妈喊的。  “先生,稍等一下!”  我站在原地,那女孩的妈妈连忙走到我跟前,掏出两百块钱递到我面前说:“先生不好意思哈,我女儿太闹了,想要您肩膀上这个洋娃娃,您看这钱够吗?要不我再加点……”  我只感觉我的头嗡的一声,但随后,那少妇又说:“咦?奇怪,刚刚我还看到个娃娃呢,不好意思哈先生,可能是我看错了……”
  这时候,我头也不回的冲出饺子馆,找准一个方向狂奔着!我要离开这里!我的心里燃气了一种莫名的危机感,人们都说小孩子的眼睛能看到成年人看不到的东西,我在这一刻,相信了!这不是小孩子的恶作剧,一边跑,我一边拍打着肩膀,可我的手每一次都真真切切的拍在肩膀上,打的一阵肉疼。  张鸣也从我的身后追了过来,不停的嚷嚷着问我跑什么,伤还没好不能跑这么快,小心车之类的。  可我现在还哪里顾得上我的伤势,我只想活下去,摆脱掉这可恶的洋娃娃!  我此时此刻就跟个疯子一样的跑,引来了无数路人惊诧的目光,终于跑不动了,我找了一个凉亭里坐下,张鸣跟丢了,不停的给我打着电话,我不接,一根一根,吧嗒吧嗒的抽着烟。  坐了一下午,吹了一阵夜风,挺冷的,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在这坐了这么久,再四下一看,快到我家了。  我走进小区,感受到了家的心安,到家了,睡一觉,第二天醒过来也许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抱着这种心态,我走进了楼道里。我住的小区是个老小区,住在这里的都是老头老太太,现在晚上十点多,他们都已经睡觉了,所以楼道里静悄悄的。  我走上了二楼,刚要打开门,却发现门口摆着一个令我头皮发麻的噩梦!  那个洋娃娃,此时此刻,正’坐’在我的门口,两只布做的眼睛,盯着我看,嘴角弯起诡异的弧度,朝着我笑……  这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瞬间崩塌!在楼道里大吼了一声!  
  恐惧的声音在楼道里回荡,那洋娃娃并没有因为我的声音而消失不见,反倒因为我的恐惧,觉得这洋娃娃的笑容更加诡异了。  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这时我听到‘吱呀’的开门声,我家对门的房门,打开了。  走出来的是隔壁的邻居,说来惭愧,因为我的作息时间和常人不一样,经常上夜班,在这个小区住了很长时间,都不认识几个邻居,这位大叔,我也只见过几次面,隐隐约约记得他姓安。  “小伙子,深更半夜的喊什么?”大叔满脸慈祥,但身上有一种独有的威严和气势,看到他第一眼,就知道他年轻的时候必定不简单。“咦,你应该就是对门的小伙子吧?大半夜的怎么不进去呢?”  “安叔,我忘了带门钥匙了。”  我挠了挠头,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总不能告诉他我是见着鬼了吧?  安叔一脸狐疑的打量着我,楼道里面的灯映射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神显得格外深邃沧桑,看的我有点心虚。  “小伙子,我看你恐怕不是忘带钥匙那么简单吧?”  安叔这句话,更是让我心乱如麻,心虚的说:“啥?啥意思?”  “你跟我进来!”他二话没说,把门打开了。我当时也不知道咋的,感觉安叔可能是个能人,鬼使神差的就跟进去了。进去第一句话,就问安叔刚才说的话是啥意思?  “小伙子,我看你这两天,是不是遇上啥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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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问的我一激灵,慌忙点头说是,但随后我就后悔了,又赶紧摇头,一会儿肯定,一会儿否定,有点纠结要不要说。  “你有啥就跟我说吧,这可是大事儿,会死人的,没什么好瞒着的!”  我一听会死人,一下子就慌了,立马全盘托出说没错,我这两天就是遇到事儿了,昨天晚上差点出了车祸,结果招惹上了一个不干净的东西,是个洋娃娃,现在正在我家门口放着呢!  “洋娃娃?”安叔狐疑的问了一声,立马顺着猫眼往外开,摇头道:“你家门口,什么都没有!”  我站起来,跟着往外开,不看不要紧,一看吓得我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正如安叔所说,我家门口现在空空如也,只有一张红色的门垫,歪歪扭扭的扑在门口,哪有什么洋娃娃?  我心里很怕,整个人就跟过了一阵高压电流一样,不由的联想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情景。  昨天晚上那洋娃娃,也是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  来无影,去无踪,行踪诡异。  今天晚上,又忽然出现在我家门口,一进门的功夫,那洋娃娃又没了,这说明什么?  安叔看出了我的恐惧,安慰我道,”你先别害怕,慢慢跟叔说!”  我把昨天和今天遇到的事儿,跟他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大叔皱了皱眉头,没有做出表态,不用说我也能猜到,想必我遇着的事儿不轻。随后话锋一转,问安叔,“安叔,你咋看了我一眼,就知道我遇到事儿了?”
  安叔让我用手搓搓眼皮,我照做了,可这一撮,却让我有点尴尬了,搓下来一手泥。我嘿嘿的笑,说不好意思,今天没洗脸,可我话音刚落,就感觉不对了,因为脸上有污垢,搓下来的应该是一条一条的黑泥,可我搓下来的,倒像是一深灰色的粉末,用嘴轻轻一吹,就消散不少。  “你这可不是没洗脸闹的,这是骨灰!有人把这玩意儿涂在你眼睛上了,所以你才能见着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包括洋娃娃!王元,你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我一听安叔说是骨灰,吓得我赶紧把手上的粉末打掉,顿时一个激灵。骨灰,顾名思义,就是把死人火化后留下的东西。  “叔啊,我这小屌丝,在这连朋友都没几个,每天除了睡觉打游戏,就是出去接活上班,哪能得罪啥人啊!”  我顿时欲哭无泪,一脸的苦瓜相。  安叔摇了摇头,说:“你仔细想想吧,把骨灰抹你眼皮子上,这阴险的手段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损他自己阴德,没有个深仇大恨他不会这么做,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得罪过啥人?”  我沉思了会儿,仍然摇头,我在这座城市来了几年,几乎不跟人打交道。安叔听完后也僵了下,话锋一转道,“这骨灰抹在人眼皮子上两天自己就没了,那你好好想想,两天之前,你都接触了什么人?或者说什么人碰过你的眼睛?”  我低头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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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是为了编故事
  两天之前?应该就是我接了那单生意的晚上,我记得当天晚上我在公司值夜班,跟门卫大爷一块抽了几根烟,接了电话就走了,接触了女客户郑丽。到了车里,我就看到了那洋娃娃。当天晚上,我只接触过这两个人!  可是,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碰过我的眼睛啊!  现场的气氛顿时陷入了僵局,门卫大爷是不可能害我的,我跟他的关系还算不错,至于那女客户郑丽就更不可能了,我跟她萍水相逢,她有啥理由害我?  忽然……  我想起了从洋娃娃身上看到的那张纸条,立马问安叔,这骨灰一定得是两天之前被人涂上去的吗?有没有可能是今天涂上的?  安叔点头,说不排除这种可能。  我怀疑到了一个人——张鸣!  这两天的时间里,我只接触了三个人,门卫,郑丽,剩下那个就是张鸣了。门卫大爷和郑丽没有理由害我,也没有机会往我眼睛上涂东西。我出了车祸昏迷的时候,是张鸣一直陪在我身边,只有他有机会下手!  而那张纸条上也写着,让我小心张鸣,我的心头涌来一阵寒意。  真的是张鸣?  安叔没有表态,表情依旧。而我的心里,也差不多有了答案。  他为什么要害我?我不愿意相信,因为张鸣是我在这座城市中最亲近的人,胜似手足,他没有理由害我,而且我自认从来也没有得罪过他。  我的心头沉闷闷的,安叔看我今天也累坏了,从冰箱里拿出了些熟食,让我垫吧肚子,我双目无神的拿着筷子,味如嚼蜡。
  张鸣的事儿压在我的心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这种感觉就跟被背叛了一样,很不是滋味。  安叔是不是的往门口的猫眼处看一看,忽然愣在原地,紧接着对着我说道:“王元,你过来看,你家的门开了!”  “什么?”  吧嗒……  筷子掉在桌子上。  我开门出去,夜晚的楼道,时不时从窗子处刮来一阵冷冽的夜风。  楼道内幽暗的光,投射在我家虚掩的门上,门缝里透射出一缕漆黑。  我和安叔站在楼道里,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家的大门。我下意识的摸了一把口袋,钥匙没有丢,我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安叔见多识广,走到我家门口,仔细的看了一眼我家的门把手。  门把手没有被撬的痕迹,证明这‘人’是正当渠道进入。  我得知后,心情更加恐慌了。我租这间房子的时候已经换过门锁,且钥匙也只有我这一把,除了我之外,绝不可能有别人能够进入!  我站在楼道里,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惊动了我家里的那位‘神仙’。  我站在门口,眼神在大门和屋子里飘忽不定,客厅的灯是关着的,透过窗子,月光映射到客厅,显得幽暗而诡异,这间我住了好几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房子,此时此刻是那样的陌生,诡异……  僵持了约莫五分钟,安叔决定进去看看,我有点犯怵,但安叔说怕个毛,这是你家,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鬼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有安叔在,我心安了不少。鼓起勇气跟安叔走了进去,不得不说,安叔确实是个能人,平时最喜欢研究易经玄学一脉的东西,谈不上多专业,但懂的也不少,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我跟在安叔后面,紧紧地攥着安叔的后衣角,左顾右盼,畏首畏脚的。这场景说来也好笑,我的个子比安叔高一头,却弓着腰跟在他的后面,大气都不敢喘。  安叔打开了客厅的灯,白炽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客厅,我低下头,客厅里别说人了,就连脚印都没有半个。  我寻思那人是不是躲进厕所或者卧室了?  我租的房子是小户型,一室一厅一卫,厨房就在客厅里面,总共四十平米,小的可怜,客厅里是藏不下人的,也就卧室和厕所,勉勉强强可以藏下一个人。  这时,我发现了一件令我头皮发麻的事儿。  厕所和卧室的门,也是敞开的。  我这人平时有个习惯,那就是出门之前会把屋子里面所有的门都关上,而且户型本身就小,厕所里也反味,所以厕所和卧室的门我是必须关的,这两天我连家都没有进,所以门绝对不是我开的,所以一定是那个‘人’打开的,我倒吸了口冷气。  安叔从我的眼神中看出了我心中所想,冲着我一比划,示意我去卧室,他去厕所。  我一开始犹豫不决,生怕去了卧室里面就出不来了,但一咬牙,硬着头皮也就进去了!  推开门,卧室里面和之前一样空荡,一张床,一台笔记本放在木桌上,旁边还有我前几天吃剩下的泡面桶。  安叔也检查完厕所了,回到卧室找我,跟我说厕所里面也没有人,这让我心中百感交集,房门是开的,说明进来过人,我往窗户望去,窗户上有护栏,除非是三岁的小孩子,否则绝对不可能从窗户下去。
  现场的气氛陷入僵局,安叔一言不发,我知道,我摊上大事儿了。就在这时,安叔目光一扫,冲着我的被褥就冲过去,大手一挥,被子就被掀开,只见一个洋娃娃,正平躺在我的被子下面,我大叫一声,吓了一身冷汗,一下窜到安叔身后,指着那洋娃娃说:“安叔,就是这个鬼东西,它它……它一路跟我到家,这个洋娃娃是个不祥之物,一定是它推门进来的!怎么办啊!”  我哆嗦着说完这些话,安叔目光如炬,伸手就把洋娃娃抓在手中,洋娃娃是纯棉材质,被安叔仅仅一握,立刻扭曲变形,显得格外狰狞。  侧面看去,这洋娃娃的眼神格外幽怨,阴恻恻的冲着我看。  我大惊失色,像是未经世事的黄花姑娘遇着流氓一样。  “就是这个东西要害你的?”安叔皱眉,心中不知思量着什么,有点让我看不透,眼神一冷,对我说:“我看了一下,这个洋娃娃身上阴气很重,确实是个不祥之物,用明火烧掉即可。”  一听到解决办法,我立刻掏出打火机,准备就地解决,可却被安叔拦住,说这东西阴气重,在这里焚烧,阴气会藏在我家里挥之不去,要到阴气重的地方焚烧,这样那脏东西就会困在里面出不来了。我略一思量,知道附近有一处公墓,问那里行不行?  安叔点头说没问题,我迫不及待,想早点摆脱掉这个不详的洋娃娃,好在安叔这人真心对我好,虽是天色已晚,但也不计时辰的跟我去了离得最近的一处公墓。
  一路上,这洋娃娃都被安叔抓着,我在后面跟着安叔走,眼神总是不经意的对视在洋娃娃的眼睛上。我总有一种感觉,总感觉这洋娃娃是有生命的,虽然令人害怕,但并不像对我有恶意,甚至我对这洋娃娃,产生了一丝亲切之感,有一种不知在何处见过的感觉。  我停下来跟安叔说,能不能让我仔细看看这娃娃?  安叔愣了下,问:“你不害怕它?”  我咧嘴道,“这不是有您在呢吗?”  安叔把洋娃娃递给我,到路边打车去了。我手里抱着这洋娃娃,感觉有点冷。  我只感觉身体周围的气温骤降,不由的打了一个哆嗦,这个洋娃娃的脚下有一个编码,上面写着东方红纺织厂制,东方红纺织厂?  我有点印象,我小的时候妈妈就在那里上班,但这场子十几年前发生了场火灾,损失惨重,早就支离破碎了。也就是说,这洋娃娃至少是十几年前的产物了。  想到那场火灾,我又打了个冷颤,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下意识的又把娃娃还给了安叔。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一点,这个点出租车少,我和安叔等了好一会儿,终于来了辆出租车。  明晃晃的大灯照过来,我和安叔打开车门,他坐前排,我坐后排,还没坐上去,那司机就问我们去哪。  安叔说去东海公墓。  司机嗯了一声招呼我们上车,随后忽然转头问道:“你们三个大半夜去那地方干啥?这个小妹妹为什么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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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妹妹?哭?  我立刻打了个冷颤,将已经上了车的半只脚收回来。  安叔说:“师傅,你看错了吧?我们这分明只有两个人,哪来的小妹妹?”  “咦?”司机一摸脑门,四下望了望开口道,“不对啊,刚才我分明看见这小伙子旁边跟着个姑娘,还一个劲儿抹眼泪儿,怎么不见了?”  “小老弟,这大半夜的,你可别吓唬我们啊。”安叔露出意味深长的笑,脸上的褶子被月光拉的很长。  “哦哦哦,估计是我看错了,这大半夜的,哎,跑个活也不容易啊!上车,开路!”  司机是个挺健谈的人,年龄虚长我几岁。我一上车,就觉得全身不自然。  他刚才说我身边跟着一个‘小妹妹’,可转眼又说消失不见,这让我心里有个疙瘩。如果放在以前,我会认为他真的看花了眼,可放在现在,我可打死也不会相信,我一个劲儿的左顾右盼,始终没有看到那个‘小妹妹’的影子。最让我奇怪的,是安叔。  安叔对这种东西懂行,可他听到这司机说我旁边有个小妹妹,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这是为什么?  不知怎么的,我的右眼皮,打刚才出门开始,就一个劲儿的跳,常言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这心里扑通扑通的,总预感着有什么事儿要发生,没容得功夫继续想,目的地就到了。我身无分文,安叔把钱交了就下车了,可我刚要打开车门,却发现车门被反锁住了,怎么也打不开,我一慌乱,就问师傅怎么回事儿。
  司机师傅一拍大腿说,“哥们儿,你别乱动,这车门子坏了,我来给你打开!”  安叔听完后就在马路牙子上等我了,司机一回头,手顺势伸到车门的内把手上,撇了一眼站在外面的安叔,忽然一脸神秘的说:“哥们儿,那个大叔是你什么人?”  我愣了下,这司机怎么神神秘秘的样子,说话还这么小声?  但他既然这么神秘,一定有他的道理,定然是不想被安叔听到,于是我也小声的说道,“他是我邻居大叔,怎么了?”  司机不知道想着什么,小心而严肃的跟我说,“哥们儿,你小心着点他,这人恐怕没安好心!”  还没容的我问怎么回事儿,这司机的左手就放在门的解锁按钮上,咔嚓一声,门就开了。  我这时候才意识过来,这车门没坏,而是他故意锁上的,为的就是避开安叔,找到单独跟我说话的机会!  我下车后,下意识的望了一眼安叔,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安叔招呼着我过去,我跟着他走进了公墓的大门,路上这几分钟一直研究那司机跟我说的话,心里五味杂陈。  我跟那司机素不相识,他又为什么会说安叔会害我?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儿,安叔从始至终都在帮我,何谈害我一说?可我转念又想,这司机为啥在我刚要上车的时候就说我身边跟着个‘小妹妹’?  想到这,我不由的打了个冷颤。虽然我跟那司机素不相识,不应该相信他说的话,可正是因为我不认识他,他才不会说一些空穴来风的话。那么问题来了,安叔又为啥要害我呢?至少到现在,安叔并没有做什么对我不利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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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安叔旁边,我就开始关注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到了我家之后,安叔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却又说不出来他哪里不对劲,这是一种直觉,或许是那司机的话让我心里膈应了。  安叔带我走到了这墓地的最中央,跟我说:“就在这里烧吧,这里是墓地的中心,阴气最重,把这娃娃烧掉之后,它就再也不会缠着你了,烧的时候不能有外人打扰,我去给你把风不让外人进来,你动作快一点。”  说完,安叔就把洋娃娃塞到我的手上,到一旁望风去了。  我看了看手中的娃娃,掏出打火机就准备烧了,可这时我忽然听到身边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啜泣声,像一个女孩子在哭,很是可怜。  我往前一看,是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背对着我抹着眼泪。  我停下动作,下意识的叫了一声,说姑娘,你为什么哭?  那姑娘转过身来,面容俊俏,两只眼水汪汪的,让人保护欲大增,一下子抓住我拿着打火机的手,说你不能烧掉这个洋娃娃。  她的手冰凉,我不打了个寒颤,问她为什么不能烧?  可这姑娘却叫出了我的名字,“王元,你先不要问这么多,总之你绝对不能烧掉这个洋娃娃,那个让你烧掉洋娃娃的人不是好人,你烧掉娃娃之后,他就会杀了你了!这个公墓的后面有个后门,你找个机会沿着这条路一直跑,他就找不到你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安叔已经在催促我快点烧了,那姑娘一听到安叔的声音,立马撒开手慌张的说:“相信我,无论如何不能烧,快点离开这!”
  说完之后,这姑娘就朝着前方跑去,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我揉了揉眼,人呢?  安叔见我大半天没个动静,有点怒意的走过来问我怎么回事,还不烧掉等什么?  我说,刚才有一个姑娘不让我烧。  “姑娘?”安叔立刻皱眉,二话没说就攥住我的手腕,朝着我说:“我让你快点烧,你听到了没有!?”  安叔这一声大吼突如其来,我吓了一个激灵,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安叔刚才分明很和蔼,为什么一听到有个姑娘,就变得这么凶,这一副如果我不烧就杀了我的样子。我顿时明白了司机刚才跟我说的话,安叔有问题,这洋娃娃,我绝对不能烧!  安叔抓着我的手很有力道,抓的我很疼,我顿时明白如果我不是他的对手,急忙道,“好,安叔,我这就烧了,你快去帮我望风,别让外人进来。”  他这才点头,走到了距离十几米开外的地方,我找准了这个机会,二话不说就朝着刚才那姑娘告诉我的小路飞奔过去,我跑得飞快,耳边生风,身后传来安叔的一阵阵怒骂和威胁。正是因为这样,我更加不敢放慢脚步了!安叔果然有问题!  我一路小跑,安叔在后面追,虽然我没回头,却能通过脚步声判断,他跑得比我快,估摸着用不了多久就能追上我了,忽然,我看见了一扇小门,正是那姑娘跟我说的后门,我二话没说就跑了过去。  可安叔也跟着跑过来了,我吓了一跳,那姑娘不是说只要我出来了,安叔就找不着我了吗?  我往前一看,顿时感觉到了绝望,这公墓的后门已经废弃很久了,门后面也被围墙给堵住了,我跑到死胡同里面了,正当我焦急的想着对付追来的安叔的方法的时候,一双冰冷而柔软的手捂住了我的口鼻,将我拉到了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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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吓了一跳,猛地回头,是刚才那个姑娘!  这姑娘朝着我说,“嘘,别说话,捂住嘴和鼻子,憋气,他就找不着你了!”  我呆呆的看着面前这姑娘,一个愣神的功夫安叔已经跑到大门口了,我现在除了照做也没有其他办法,深吸一口气,将口鼻捂住。  与此同时,安叔也冲到了门口,可却突然停了下来,面露狐疑,他缓缓地往前走着,走到了我的跟前,让我毛骨悚然的。  可是此时的他,就和一个瞎子一样,明明我就在他身前,却愣是看不见我。  “王元,给我出来!你跑不掉的!”  安叔开口朝着四周大喊,眼睛布满血丝。  就算我再傻,也看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了!安叔不是瞎子,我一憋气他就找不着我,说明什么?说明他一直是根据我的气息判断我的方位!我细思极恐,难道我跟着一个‘鬼’,打了一晚上的交道?  我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颤,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安叔绕着附近走了一遭,时不时的抽了抽鼻子,却还是一无所获,懊恼道,“混蛋!人的躯体就是累赘!找个人都这么费劲,难道这小子已经跑远了?”  我现在憋得脸通红,祈祷着他赶快离开,因为我已经快要憋不住了!  就在这时,安叔往前面的围墙看了一眼,眉头一皱,纵身一跃,跳了过去。  我心惊胆颤,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围墙起码一米四五高,就算是我都不见得跳的过去,可安叔却纵身一跃就过去了,这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安叔绝对不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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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她走了,我急忙松开了手,喘着粗气,转身道:“姑娘,谢谢你啊,如果不是你,今天晚上恐怕就……”  那姑娘打断我的话,说:“先别说这些,他很快就会追回来了,快跟我走!”  我一听这话,顿时吓得六神无主,慌忙又深吸口气捂住口鼻,跟着白衣姑娘走去。  她对这里的地形似乎很熟悉,带着我绕过一个又一个的羊肠小道,安全的离开了公墓,我一看这下安全了,赶紧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张开嘴道谢,说太谢谢你了姑娘,如果今天没有你,我估计就得死在这了,对了姑娘,我还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姑娘扑哧一笑,说不用谢,叫我小曼吧。  我连忙说好,可心头仍然有着很多疑惑,那就是这姑娘为什么来无影去无踪,为什么不让我烧掉洋娃娃,又为什么知道应对安叔的办法?  我心中打了个冷颤,联想起她那双冰冷的手,又看了一眼这座阴森的公墓,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推论,同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和小曼保持了一定距离,小曼看出了我的想法,连忙说:“你别怕,我不会害你的,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其实这也是我想问的,但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地方,因为那个人好像已经追过来了……”  说完,我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往公墓里面望去,果不其然,安叔正笔挺的站在公墓的大门口,他表情狰狞,一只手变成了黑色,露出如吸血鬼一般的指甲,正杀意十足的瞪着我!
  我见到这一幕,登时吓了一跳,万万没想到安叔竟然又找回来了,急打忙深吸口气捂住口鼻,旁边的小曼立马抓住我的手说:“快走,这样已经不管用了!”  果然如她所说,就算我现在不呼吸,安叔也能找到我的位置,他立刻朝着我奔过来,动作非常僵硬,速度也比较慢。可每跑一步,都能够听到那锵锵的声音!  “快走!”  小曼抓着我的手就沿着路一直跑,现在已是凌晨两点,公墓的位置本就偏僻,这个时间段路上没有行人,甚至机动车都没有一辆,我和小曼就这么一直跑着,安叔此时的速度比我们慢了一拍,却仍然贼心不死的在后面跟着,口中时不时的发出一阵声音,叫我站住别跑。只不过他的声音早就变得尖锐,没有了往日的深沉。  不跑是傻子!  我立刻想到,跑着半截小曼就不知道该往哪去了,我本身就是个代驾,虽然对这座城市的熟悉程度不及那些出租车司机,却也算半个活地图了,这附近的道路我来过几次,知道附近有一家酒吧,二十四小时营业,奔跑的话大概五分钟就到。  安叔被我甩的越来越远,我带着小曼很快就跑到了酒吧门口,一下子钻了进去。因为这里地段偏僻,酒吧里面挺冷清,闪烁着低迷的灯光。酒吧的吧厅里坐着三三两两买醉的男女。  服务生也打盹了。  可小曼的动作却僵持在了门口,迟迟不敢进去,我问她怎么了,她说:“里面有灯,我怕灯。”  我点头,通过她这个举动,我大致也可以判断她并不是真正的‘人类’了,可此时的我却并没有害怕,可能是因为她救过我一命,让我打消了她的戒心,也有可能是男人的天性,保护女人。
  她跟在我身后走进去,我特意找了一处相对阴暗的角落坐下。  我气喘吁吁的,小曼却跟平常一样。  我问她,安叔不会跟进来吧?  她说不会,那东西也害怕人多。  我总算放松了一口气,心里诸多的疑问在这一刻也彻底涌出,首当其冲的问题,自然是小曼的身份。  不知为什么,从刚才见到小曼的第一眼,我就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这也是我刚才肯相信她的原因,直觉告诉我,小曼是可以信得过的,正如我所料想的那样,小曼并不是真正的人,她在很多年之前,就因为一场车祸丧生了,之所以活到现在,就是因为在机缘巧合之下,附在了那个洋娃娃的身上。  我低下头看了一眼那个洋娃娃,暗暗点头。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是万万不会相信这世界上的鬼神之说。  我问小曼,为什么我昨天晚上开车的时候会看到这个洋娃娃?你为什么要害我?  小曼一听,明显一愣,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你仔细看看我,你不认识我了?”  “不认识你?什么意思?”我有些奇怪的问。  “没什么。”小曼有些沮丧,“我并没有要害你,而是我生前就是出车祸死的,跟那辆车有着脱离不开的关系,所以我一直都在那辆车里面。那辆车不是活人可以随便坐的,我只是为了吓跑你,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我连忙反问。  “这辆车之前被转手过很多次,我也遇到过一个又一个的车主,那些开过这辆车的车主都没有好下场,不是暴毙,就是车祸,我不想因为这辆车再有更多无辜的人死去,所以善意的想吓跑你,可是没想到是有人故意要害你……我当天看到你下了车,然后上了另一辆阴气很重的车,就跟了上去…要害你的人,就是你的朋友,他当时开着车要撞车,我那时候赶紧扭动了一下方向盘,这才救了你一命。”
  我万万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害我的人,当真是张鸣!  我说为什么第二天张鸣一口咬死,说我是自己撞在大树上的,原来是他的托辞,生怕事情败露,第二天说晚上请我吃饭,估计也是想趁机害我吧?  我忙问后来呢,我昏迷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小曼说:“你昏迷之后,张鸣也下了车,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赶紧叫来了救护车。我当时感觉奇怪,觉得你获救了,就又附身到洋娃娃身上了,可是没想到,张鸣竟然连我一起带上了车。”  我暗暗点头,小曼说的这部分,倒是和张鸣告诉我的一样,洋娃娃确实是张鸣带回来的。  “后来我本是想走的,可却看见张鸣把人的骨灰涂在了你眼皮上,从那时候我就知道,张鸣没有死心,仍然想害你,我才决定留下来的。”  我点头,从这段交谈中我断定,小曼虽然是鬼,却是一个心地很善良的鬼,她没有害我,反而三番两次的救我。  小曼接着说:“可是一扎眼的功夫,天就亮了,你知道,我和你们活人不一样,天亮的时候我只能躲到洋娃娃的身体里。我挺着急的,就找来了笔纸,写纸条放在洋娃娃的身体里,希望你能够发现,万幸的是你真的发现了,可你却觉得洋娃娃是不祥的东西,一下子丢出了窗外……”  小曼说到这,申请有点委屈,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的,隐隐泛起了些水雾,我有点愧疚的说对不起,当时我也不知道这么多,是正常人的话,八成都会像我一样这么干吧。  小曼这才好受些,说没关系,我不怪你,人鬼殊途,你这也是正常反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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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啊  
  我昨天还送一孕妇同事回家!
  我点头,心生疑问:“可是,你不是白天不能行动吗?为什么在饭店里面,有个小孩和女人说我肩膀上坐着洋娃娃,你又是怎么找到我家的呢?”  小曼开口说道,“你身上有我写给你的纸条,小孩子和经期的女人偶尔可以通灵,所以感觉有洋娃娃坐在你肩膀上。至于我为什么能找到你家,还是因为你身上有我写给你的纸条啊!”  我恍然大悟,可紧接着,我又有不明白的了,她分明知道安叔要害我,而且当时已经是天黑,为什么不直接化为人形告诉我安叔的事儿?又为什么故意躲到我的家里呢?  可小曼接下来的话,却让我瞠目结舌!  “要害你的并不是安叔本人,打开你家门的,也并不是我。准确的说,我当时一直在门口,后来发现了一缕冤魂也跟来了,就躲起来了。是那个冤魂打开的你家门,我见到他进了你家,就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便跟了进去。可是它道行比我高的多,一下子就发现了我,我害怕就躲到了卧室,正当我准备赶紧离开的时候,你和安叔进来了,那冤魂也躲进了厕所,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安叔一定是被那冤魂上了身。”  “原来是这样……”我若有所思的说道,对这件事情也有了自己的推测,如果按照小曼说的,那么事情应该是那冤魂要害我,所以附身到了我的好朋友张鸣身上,可我却机缘巧合的被小曼给救了,那冤魂不甘心,想要躲到我家里再害我一次,却发现了小曼。那冤魂杀不了小曼,所以想要借我的手顺便除掉小曼,便借机附到了安叔的身上……当然,这也仅仅是我的推测,想着想着,我越发觉得头皮发麻,细思极恐。
  我问小曼为什么屡次三番的帮我,小曼却说我的名字和长相,像极了她的一位故人……  时间过的很快,马上就到了早晨五点,天已经蒙蒙亮了,小曼告诉我,她必须躲起来了。  正当她准备继续附身到洋娃娃体内的时候,忽然嘱托了我一句话,说:“王元,你一定要小心些,那冤魂暂时附在了安叔体内,但是并没有被除掉,只要有机会,那冤魂一定会想办法杀了你的。而且我觉得这件事情恐怕没有想的那么简单,”  小曼说完后,身形便消失了,附身躲进了洋娃娃体内,而我则坐在位置上,浑身一颤。  那冤魂,还会来找我寻仇……  现在已经早上五点多了,小曼是鬼魂,在太阳彻底出来之前必须要藏起来。  酒吧里空荡荡的,人也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个喝的烂醉如泥的人趴在桌子上喘着气。  小曼告诉我,那冤魂既然盯上我了,一定是有目的的,至少现在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我必须要提防一点。思前想后,我决定还是应该先回家。  因为我也已经一天没合眼了,必须的休息还是要的,而且冤魂也是鬼,他虽然比小曼厉害,但白天他也要躲起来,光天化日之下,我不需要担心他会对我动手。  回到小区,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一阵的警笛声,警*察也拉开了一条长长的警戒线。我靠近一看,警*察的担架上躺着一个人,正是安叔!我心头咯噔一声。问了一下围观看热闹的邻居,他们告诉我:安叔昨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死了,是今天清晨的时候,被遛弯的人从楼下发现的,至于死因还没查清楚,不过这死法是够蹊跷的。
  楼主请继续  
  好贴子  
  好贴子  
  我心中一紧,忙问怎么蹊跷了。  “老安死的时候,指甲特别长,躺在地上就跟个僵尸是的,脸也干瘪不少,有人传言说老安这是招惹了啥不干净的东西,被邪遂吸干了精血……”  听完后,我浑身下意识的一哆嗦。  警*察鉴定,安叔死于昨天晚上十点到十一点,这和小曼说的不错,他进了我家厕所之后,就遭到了躲在厕所里面的冤魂的袭击,然后被附了身。安叔的指甲和皮肤,估计也是那冤魂留下的“杰作”,想到这里,我心生愧疚,毕竟安叔也是因为我才成了这样。  警*察处理现场后把安叔带走了,后来赶来了一些男女,看样子是安叔的亲戚,哭哭啼啼的,弄得我心情也不好受,慌慌张张的就跑回了家。  大门一关,虽是白天,但我仍然将屋子里面所有的灯都打开,这才让我有一种安心的感觉,躺在床上,将洋娃娃摆在我的床头,无边的困意席卷而来,而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下楼上小卖店买了半斤散白酒,烈酒入喉,这才昏昏的睡过去。  我是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的,一睁眼就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听到这敲门声,我心里有点慎得慌。  咚咚咚……  那敲门声还在继续,我走到门口,犹豫要不要开,生怕门后站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当我走过去透过猫眼往外看的时候,却发现什么人都没有,与此同时那敲门声也戛然而止,门外空荡荡的,刚才的敲门声就跟没出现过一样。  我纳闷儿了,是我喝多了的错觉?
  记号。。。。
  。。。。。。。
  没了???
  我走到床上坐下,酒劲也过去的差不多了,难道说是恶作剧?  我在这座城市里,朋友都没几个,不可能有人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啊……想着想着,我流了一脑门子汗。  难道说是……  没道理啊,现在是白天,小曼跟我说过,那东西白天是不可能出来的,想到这我安心了不少,我刚要继续躺下,却听见那敲门声又来了!  我噌的站起来,门口绝对有人!  我一个箭步冲到猫眼处往外看,又没人!  他娘的!  俗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借着这点残留的酒意,我硬着头皮打开了门,手里提着喝剩下的酒瓶子,我他娘的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可当我打开门之后,门外面仍然一个鬼影都没有,我左顾右看,没人。  我正准备回去,无意间看见地上有个小盒子,这小盒子不是我的,像是有人给我放在门口的,我家的猫眼安装的比较高,视野局限,所以这小盒子摆放的地方是一个视野盲区。  难道刚才敲门的人送来的?  我心生疑惑,同时打了个哆嗦,慌忙将盒子拿进来关上大门。  这两天我遇着的事儿太邪乎了,小曼说张鸣要害我,还有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冤魂,这让我不得不警惕起来,这个节骨眼上又有个神神秘秘的人送来个小盒子,是什么企图?  我把盒子放在地上,约莫两个巴掌大小,木头做的,具体什么木头我说不出来,摸起来感觉油腻腻的,这大小更像是个鞋盒。  奶奶的,不会是哪个王八蛋把谁家骨灰盒扔来了吧?
  。。。。。。
  楼主太慢了,等看到下一篇就忘记上面篇段结尾的部分了,还得翻上去看才能记起,要不你直接说下你写的这本书全文地址
  楼主下面没了  
  我打了个冷颤,思前想后,总觉着这么瞎猜是自己吓唬自己,还是打开来看看吧,反正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我就不信你们能把我怎么着。我生怕这盒子里有个定时炸弹,但随后苦笑一声,将盒子打开。  盒子里面放着一双女士的高跟鞋,这的确是个鞋盒。  我愣住了,那人是谁?神神秘秘的把这东西放到我门口,就为了给我送一双高跟鞋?  我坐在沙发上,把高跟鞋放在茶几上盯着看了半天,这高跟鞋的款式挺老旧,我记得我妈好多年以前好像穿过相似款式的高跟鞋,现在还扔在我家的仓库里,而且这高跟鞋样子也不新,更像是二手货。我托着下巴,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人到底是谁?  小曼说过,脏东西白天是不敢出来的,而且从刚才的敲门声来判断,那应该是个人。  因为如果是脏东西,根本不需要人来给他开门。  是谁呢?  难道是……要害我的人?刚想到这,我的目光扫过鞋盒,一样东西顿时吸引了我的注意,这盒子里面还有东西。  我掏出来,是一张字条,纸张发黄,一看就是放了好几年的,唯独上面的字迹是新的,我判断这是人新写上去的。  我将字条拿起来,那人字写的挺潦草,看了半天才看懂。  “想活命的话,来建华路6号,带上我想要的东西,今晚八点,你一个人来!”  这字迹潦草而短暂,我看完后却是浑身一冷。  想活命的话,去建华路找他?难道说他才是那个要害我的人?  可他说他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事情,我现在也有了大概的判断,这个给我送鞋盒的肯定是一个人,因为脏东西白天不敢出来。至于为什么送给我一双高跟鞋我不知道,但他的意思很明显,叫我去建华路6号,是要找我谈判,我的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不还给他的下场就是死。  我越想越奇怪,这几天的事儿压在心里不痛快,大骂一声老子招谁惹谁了啊!  我想把纸条看了一个遍,又把鞋盒子翻了一个遍,想在里面再找找别的什么线索,可结果除了这张纸条和高跟鞋外一无所获。  如果不去的下场,就是死。这种事儿我本身想报警,可一想,觉得没什么卵用,第一警*察不会相信我的鬼话,第二我也没有证据,告他威胁恐吓?从昨天晚上那冤魂的身上我就能看出来,这个人的手段远远超乎我的想象,报警在他眼里可能只是笑话,如果我今天不老老实实的,恐怕也活不过今天晚上了。  思量了十几分钟,我决定过去,现在是下午三点半,距离约定的时候还有四个多小时,我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又去天桥上的地摊买了几把刀子以备急用。无意中我看见天桥上有几个摊位,写着摆摊算命。  我来了兴趣,这两天我正好摊上事儿了,想找他们看看,我知道这些人都是忽悠人了,这么做的目的,多半也是为了打发下时间。  我转悠了一大圈,看见那些算命的人都还挺火,十块钱一卦,不贵,吸引的大部分都是奔波上下班的小年轻。这座城市很大,来这里漂泊的人都想打拼出自己的事业,他们在这里奔波迷茫,正合那些算命的的口味,他们也不会全信,大部分的想法估计跟我一样,寻找个心里慰藉。
  寻摸了一圈,我看见那些摊位比较火的,算卦的老头咋咋呼呼,神神叨叨的,典型的一副江湖骗子模样,忽悠的那几个小年轻一愣一愣的。最终我把目光锁定在天桥路口的一个摊位上。  之所以吸引住我,是因为他挺与众不同的,来这里忽悠人的多是一些没事儿干的老头,穿的破破烂烂,可他看轮廓是个年轻人,穿的很利索,坐在马扎上还带着墨镜。我有点纳闷,这么年轻个小伙子咋还出来干这个?而且他这生意应该算最惨的,大半天都没有一个人过来。  我下意识的走到他前面,他带着墨镜,淡定的坐在我身前。  “哥们儿,你也会算卦吗?”我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因为他太年轻了。  他不言语,略微点头,我心想这人不是个哑巴吧?或者是个瞎子?  想着想着,他忽然把一个装满签子的竹筒递给我,开口道:“摇一卦。”  我不知道怎么的,也没问价钱,鬼使神差的就摇了一卦,等签掉在地上,他才捡起来一看,自始至终也没有摘下墨镜,只是平平淡淡的说道:“天地否卦,凡遇此卦,家宅不宁天地不合,阴阳失衡,命数多难,拿着这张符,遇到危险之时撕碎,可保你一时平安。”  说着,墨镜男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纸,对折后塞到了我的手中,随后缓缓站起身,拿起马扎和牌匾,扛在肩上道:“今天收摊了,不送。”  “哎哎,哥们儿,这是啥意思啊?”我没缓过神来,拿着这张符原地发呆,见他要走了慌忙追上。
  顶  
  他没回头搭理我,自顾自的走,我这时慌忙说道,“哥们儿,我还没给你钱呢啊!”  说完这句话,他已经没了人影,被来往的人群淹没在茫茫人海之中。  “真奇怪。”我低声道了句,之后就没再理他,我是不相信他的,因为天桥上算命的多半都是骗子,真正有本事的谁会沦落到天桥算命呢?虽然他没收我的钱,不过也只能说明他是个有个性的骗子,我看了一眼他塞到我手中的符,上面七扭八歪的画着一堆我看不懂的图案,本来我随手扔了,但我随后又给捡起来放到了口袋里,兴许管用呢?  已经七点多了,我打了辆出租车,赶往约定的地点,建华路6号!  建华路距离市区稍微有点远,打车二三十分钟也就到了。  到了地方后,我发现这竟然是一个蜡像馆。我心生疑惑,这建华路的地段本身就偏,在这里弄门脸房,不一赔一个准吗?  我也没管别的,走进蜡像馆。  刚走进去,不知道怎么的,就感觉这里面的气温比外面冷,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蜡像馆内的气息很潮,夹杂着一些发霉的气息,就跟刚刚走进好多年没人住的老房子一样。  木地板上散落着灰尘,每走一步,都能会传来一阵吱呀的声音,令我心里发毛,大厅中央,挂着一个老式挂钟,吱呀吱呀的摆动着,我一转头,看到了一堆让我毛骨悚然的东西——蜡像。  之前我说过,我这个人,对一切人形状的东西有一种莫名的恐慌,洋娃娃,布偶,甚至充气娃娃我都害怕,那洋娃娃还是我努力克制了好久才适应的,这一下子在这种环境中出现这么多的人形蜡像,我顿时有点慌神。
  不知怎么的,我总感觉这些蜡像怪怪的,九个蜡像都是名人,可蜡像上穿的衣服却花花绿绿的,说句不好听的,就跟寿衣一样。蜡像面色惨白,在太阳余晖的照映下显得格外渗人。  “有……有人吗?”  我站在客厅内四处打量,不敢看那些蜡像,因为一看,我心里就莫名的害怕,我总觉得所有的人形玩偶都是有生命的,他们会在我闭眼的时候对着我笑,会在我睡着的时候来到我的房间,会偷偷的躲在我的床底下,在黑暗中伸出手拽我的脚,会……  我打了个哆嗦,不敢想下去,刚才那一声疑问并没有人回答我,偌大的蜡像馆中好像只有我一个人。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身后有什么声响。  蜡像馆中本身就安静,这一点细微的动静一下子被我察觉,我猛地回头,身后却什么都没有,这一回头,我的目光就自然而然的和那些蜡像对视了下。  我又打了个哆嗦,可能是老鼠吧……  正当我准备收回目光的时候,我忽然愣住了……  那些蜡像的数量好像不对!  我打了个冷颤,因为我记得我刚进来的时候有九个,可是现在,这些蜡像却只有八个。  另外一个去哪里了!?  我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剩余的八个蜡像,头皮已经全都麻掉了,我本身就对这些东西害怕,突然又出现这么邪乎的事儿,我简直都快哭出来了,我忽然后悔来到这里了!  我看了一眼大门,俗话说的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地方实在太邪乎,我离大门不远,三五步就可以跑出去,可突然,大门自己关上了。
  坐等更新
  咣当!  大门关闭的声音,在空档的蜡像馆内回荡,大门一关,蜡像馆就切断了所有光线的来源,顿时变得黑暗无比,伸手不见五指。这时候我才留意到,蜡像馆里原来没有窗户……  我一个人置身于黑暗内,心乱如麻,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知道,那人把我约到这里,并不是为了什么谈判,而是为了杀死我。  我咕咚一声吞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掏出手机,打开闪光灯,手机炽亮的闪光灯成了这间蜡像馆中唯一的光线,但闪光灯有个毛病,虽然亮,但只能照亮身前两三米的距离,我遵循着记忆,往大门的方向挪动着,想看看这大门能不能打开。  我的动作不敢太大,时刻注意着脚底下,走着走着,我感觉我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拿闪光灯一照,吓得我直接坐在地上!  我的面前,是一尊蜡像,  这是一个小丑蜡像,鼻头是红色的圆球,眼睛很大,嘴角呈现出夸张的笑容,看得人头皮发麻,最让我发麻的并不是他的长相。  而是……先前这个位置,根本没有小丑蜡像!而且那九尊名人蜡像当中,我更没有看到什么小丑的样子!  我坐在地上往后挪动,闪光灯始终不敢离开小丑的身上。  小丑的脸,还是那副夸张的笑容。  他带着黑色的礼帽,两只耳朵上挂着两个垂肩的银色耳环,手中,还握着一把巨大的剪刀。  他就这样,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我试图扭动身子,可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我。
  我浑身鸡皮疙瘩都掉下来了,我的心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我听到一声细微的咔嚓声,虽然很小,但我现在本身就精神紧绷,任何细微的声音都不能逃过我的耳朵,我当时没在意,立刻跑到了大门旁边!到了大门前我才发现,大门被人上了锁!  而且这门锁是从里往外锁的,是一个U形锁,我想起刚才的那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就是给大门上锁的声音!也就是说,刚才在黑暗之中,有人跑到大门前把门给锁上了!这蜡像馆里,除了我,还有别人!  我顿时都要哭出来了,我现在被人瓮中捉鳖了,前面是一堆吓人的蜡像,后面的大门也被人锁住了,可该死的是我什么都看不到,四周都是一片黑。  这地方太他娘的邪乎了!  我大骂一句,忽然感觉背后有人抓住了我,我打了个哆嗦,身体往前一走,是蜡像,蜡像刚才抓住了我!我他娘的真要哭出来了!蜡像怎么还会抓人!?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地方,究竟是谁要害我!?  我知道,在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在这样下去我不被人害死也得吓死在这,我坐在地上一摸,摸到了一个圆形长珠,手感告诉我,是一根蜡烛。  我心中一喜,暗道,娘的,这可是蜡像馆啊,有蜡烛啊!我立马掏出打火机,颤颤巍巍把蜡烛点燃,蜡烛的光亮虽然不及闪光灯亮,但却照亮了整个蜡像馆,整个蜡像馆充满着蜡烛微弱的光!我第一件事,就是迅速四下一看,那几尊蜡像,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刚才那撞到我的小丑蜡像也忽然没了踪影,刚才的一切,就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仔细的又数了一遍,整整九个蜡像,一个都不少!和我刚进来时候的数量,一模一样。  我攥紧手中的刀子,双目直勾勾的盯着这些蜡像。  我知道,问题就在这些蜡像里面,我刚进来的时候有九个,一转身只剩下八个了,现在我开了灯,蜡像又成了九个,这证明什么?  证明那个捣鬼的人,就在这九个蜡像中,他利用蜡像把自己伪装起来,趁着刚才门关了,四处变黑了,摸黑跑到门口,将大门给锁起来,又伪装成小丑蜡像害我……虽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推测,但至少,我有了目标!我的眼睛扫在这些蜡像上,寻找着端倪,忽然心中一动……  你怎么就确定,那一定是个人呢?  我打了个哆嗦,难道并不是我猜测的那样?我止步不前,盯着那九个蜡像,一时没了主意,那些蜡像的表情仍然是诡异的微笑,它们好像在挑战我,对着我说,你来呀,你过来呀。  娘的!豁出去了!  我一咬牙,硬着头皮就看这几个蜡像,我推测,那个要害我的人一定就躲在这几个蜡像里面,他把自己伪装的很巧妙,只是我并不知道他究竟是哪个,有时候,人比鬼更可怕!你明明知道他潜伏在你身边,你却硬是找不到他,身边一共九个蜡像,我不知道哪个会对我捅出刀子!  忽然,我眼皮一动,目光锁定在距离楼梯口最近的那个蜡像身上……  这是一尊女蜡像,她的头发和别的蜡像不一样,别的蜡像都用的假发,枯燥无光,可这尊蜡像的头发却黝黑,在蜡烛的辉映下闪烁着光,我一眼就看出,她便是那个要害我的人!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既然我现在已经发现了,那就要抓住机会,我不动声色的握着刀,一步一步的朝着那些蜡像挪过去,眼睛假装的在蜡像上不断扫着,生怕她看出端倪。  五米……三米……  距离越来越近,我感觉我的心要跳到嗓子眼了,只要我挪的再近点,迅速捅出刀子,我发誓那个要害我的人必定会失去反抗能力,我就安全了!  可当我距离她还有两米的时候。  突然,发生了变故!  只差几步,我就能走到那女蜡像的旁边了!我的手悄无声息的伸到上衣口袋中,因为那里,有我的刀。走的近了,我甚至能够听到那女蜡像细微的呼吸声,仿佛还能够看到她闪烁的眼神,以及一阵人类身上独有的气味,这让我更加坚信,这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  一想到这是人,我的眼中露出凶光,老子不是坏人,但也不是啥好人,你既然要害我,那我就得让你付出代价,我没有得罪过你,你就千方百计的置我于死地,去死吧!  我猛地从口袋里面掏出刀子,可那女蜡像却像知道我下一步动作一样,将面具一扔,转身就往楼上跑去了!  我的动作扑空,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刚回过神来,那女人就在楼梯口消失不见了!  我骇然的看着刚才那一幕,太快了,那个女人的动作太快了!甚至我都没来得及做出反映,她就从我的眼前消失掉了,但这并没有影响我追杀她的决心,抬头一看,二楼的面积和一楼差不多大,她跑上楼,我也能找到她!我一咬牙就追了上去。
  到了二楼,我四下一看,发现了一堆让我头皮发麻的东西!二楼的走廊内,密密麻麻的放置着数以百计的蜡像,而这些蜡像的样貌,身上的服装竟然都如出一辙,看的我眼花缭乱,二楼没有其他房间,我确定那女人又躲在这些蜡像里面藏起来了。  我一时有些慌神,但转念一想,刚才我就能把那女的从蜡像里面找出来,现在虽然蜡像多了点,也只是浪费一下功夫而已,我行走在这些蜡像之中,有一种阴冷的感觉,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生怕这些蜡像中的某一个忽然伸出手……可我走着走着,就隐隐的感觉这件事儿有点不对了。  按照我刚才的推测,这蜡像馆里面只有一个女人要害我,她就算是再厉害,也不一定能打过我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吧?她躲在一楼的蜡像里面,就是为了让我找不到她。可她被我发现之后躲到二楼是什么意思?要知道,二楼蜡像虽然多了些,但从几百个蜡像里面找到一个活人并不是什么难事,二楼没有窗户,没有任何房间,她被我发现的时候,跑都跑不了!  从刚才的情况来看,这要害我的女的头脑绝对不可能那么简单,可为什么她不选择从大门跑出去,而是把自己逼上死路呢?  细思极恐!这并不是她走进了思路,而是我被她带进了死路,二楼一定有埋伏!  我冷汗直流,猛地一回头,竟然看见身后的几个蜡像朝着我‘走’过来!
  我揉了揉眼睛,这些蜡像会动?  定睛一看,这些蜡像都是一个款式,长相一模一样,高高的抬起两只手,犹如一个个提线木偶一样,僵硬的朝着我走了过来,我吓得一屁股摔在地上,见鬼了!这他娘的果然是个陷阱!  我不知道这些邪乎的东西为什么会动,但我知道现在我被逼到死路了,如果我现在不想办法离开这里,今天小命肯定要交代这了,老子二十多年的处男还没交出去,就要一命呜呼了!  这些蜡像的行走速度并不快,我伸出手去推了一下,发现竟然没有办法推动,这些蜡像的力气都大的很,朝着我打一巴掌,就够我吃一壶的了!最要命的,还是那个藏在这些蜡像中的女人,我现在还没有找到她,她一定也会藏在这些蜡像里面!越想,我这心里就越发慌,老子这他娘的是招谁惹谁了?那些蜡像一面朝着我走过来,我一边往后退,退着退着就没路了。  被这些蜡像逼到绝路的后果只有死!  我颤抖的手,急忙揣进口袋里面,想再拿出一把刀子,可却摸到了一章纸片,挺扎手。  掏出来一看,这就是今天天桥上那个墨镜男给我的符纸,我记得他跟我说,遇到危险的时候撕掉纸片,可以保我一时平安。当时我不信,但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将这张黄符放在眼前,又看了一眼朝着我走过来的,密密麻麻的蜡像,牙关紧闭将这符撕开,心想:去他娘的,横竖是一死,老子拼了!
  我撕开符之后,缓缓的正看眼睛,那符咒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变成了两张废纸,那蜡像距离我越来越近了。  果然是骗子!果然是骗子!我心中早已破口大骂,掏出刀子就要和那些蜡像拼了,可就在这时,我听到楼下传来一阵轰隆的踹门声!  咣当!  这蜡像馆本身就很久没有人来,木门也年久失修,这一脚竟然硬是把上锁的大门给踹开了!我的耳朵动了下,心情也紧绷起来,往楼下看去,眼前这人,让我心头骇然!  这不是今天在天桥送给我符咒的那个墨镜男吗?他怎么来了?  我心中大喜,莫非他是来救我的?随后我连忙在楼上朝着那墨镜男招手,大喊着:“大师!大师!你快来救我,我在楼上!”  墨镜男微微抬头,随后便冲上楼,随手打飞了几个蜡像,便冲到了我面前。那些蜡像虽然没什么太大攻击力,但一个个身体坚固的很,就算是我,全力一脚也只能踹退一个,没想到这墨镜男竟然随手都能打飞几尊蜡像!  墨镜男冲过了蜡像群,跑到我身边,那些蜡像顿时将目标转移到了墨镜男的身上,缓缓地朝着墨镜男走来,墨镜男丝毫不惧,随手拽过来一个蜡像,将头拧断,蜡像便瘫倒在地上抽搐,只几秒钟的时间就失去了任何行动能力。  而我此时也没闲着,墨镜男是来救我的,我知道有一句话叫擒贼先擒王,那女人现在还在蜡像群中,只要抓住了那个女人,不但我今天的危机可以解除,就连要害我的人也能一并擒获了。
  “小心!有一个人藏在这蜡像群里面,伪装的和蜡像一模一样,就是她引我上来的!”  墨镜男略微皱眉,隔着墨镜,我仍然能够感受到他眼神的冰冷。他四下一打量,目光瞬间锁定在蜡像群中的一处,径直朝着那个方向冲过去,所过之处撞倒一群蜡像,乒乒乓乓的声音接踵而来。  我顺着地方看去,果然发现了那个扮成蜡像的女人!那女人知道自己被发现了,顿时惊慌失措,转身就逃离了二楼,顺着楼下跑去!  墨镜男刚要追,自己却一不留神被几个蜡像给困住,蜡像抓住了他的两个肩膀,还有一个抓住了他的大腿,纵使他力气再大,也双全难敌四手,一时被蜡像死死困住,只得眼睁睁看着那女人从蜡像馆跑了出去!  我跑到前面帮墨镜男解决了这几个蜡像,立刻就朝着门外追过去,身后传来墨镜男的大喊声:“穷寇莫追!”  我立刻转身,急的要命,我已经找到那女的了,那女的八成就是背后害我的元凶,如果我这时候不追她,保不准什么时候还会害我,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  墨镜男从身上掏出了一张黄色的符咒样子的东西,又掏出了打火机,将黄色符咒点燃,丢到了那些追来的蜡像之中,这蜡像馆顿时变成了一片火海!  这些蜡像都怕火!遇到火之后,传来一阵扑哧扑哧的燃烧声,随后就化为一滩蜡油,平铺在地面上,刚才那些骇人的蜡像大军,转眼就烟消云散了。我见到这一幕感觉震惊,立刻跑到那墨镜男身边,问:“大师……你是来救我的?”
  这人带着墨镜,我看不到他的眼神,但从外貌上看来,他的年纪应当与我相仿。  墨镜男淡淡点头,没有说话。  “这是什么情况,这些蜡像为什么会动?还有你给我的符咒是怎么回事儿?刚才那个女的跑了,你为什么不让我追?”  我心急的很,各种问题一个一个的朝着墨镜男砸过来,可他却只是简单的回答了我最后一个问题:“你出去也追不到她。”  回答完毕之后,墨镜男就转身离开蜡像馆。  我和他认识没多久,他是一个很少言的人,和他见面到现在,竟然只和我说过短短的几句话,而且现在外面的天也已经黑了,他还带着墨镜,真是一个怪人。但他刚才救了我的命,出于感激,这些我自然不能说出来。  出了蜡像馆后,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刚才那一幕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不敢想象,如果墨镜男没有这时候踹门进来救我,现在我恐怕就和那些蜡像一样,已经死无全尸了吧?  跟着墨镜男出门以后,第一件事就是顺着胡同两边左看右看,这是一处非常偏僻的胡同,我也算半个活地图了,如果不是这件事儿,我甚至都没有来过这个地方,更不知道这胡同里面还有个什么蜡像馆。  两旁很黑,胡同里没有灯,站在门口,我根本无法看到五米之外的任何动静,幸好刚才墨镜男拦住了我,我才没有贸然的追过去,否则在这么黑的地方寻找一个人,能不能找到另说,万一再刚出狼窝又进虎穴,那可就麻烦了!我瞬间又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此时此刻,我开始对墨镜男产生了好奇。他的身高比我高一点,约莫在一米七五左右,上身穿着一件黑色运动T恤,手臂修长。下身穿着一条黑色运动裤,和一双黑色的运动鞋,虽然不是什么名牌,但穿在他身上却有一种干净利落的感觉。  棱角分明的脸,搭配着一副墨镜,给我一种神秘兮兮的感觉,墨镜的后面,隐隐可以感觉这是一张帅气的脸。  他很少话,出来到现在,甚至没有和我说过一句多余的废话,我只是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走,我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快步走到他前面将其拦住,道:“那个,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总不能一直叫大师吧?还有……你今天为什么帮我啊?”  墨镜男停了一下,随后继续往前走,对我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令我颇为尴尬。  我尴尬的笑了笑,如果是别人的话,我肯定会拦住他问啥意思,不把我放在眼里吗?可我刚才见识过这墨镜男的本事,知道这是一个有能耐的人,只好忍住。一副死缠烂打的表情,又问:“你现在要去哪?”  墨镜男淡淡的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你家在哪?”这真是个怪人,竟然连自己去哪都不知道。  他仍然摇头,我顿时有点生气,道,“哥们儿,虽然你救了我一命,不至于这么高冷吧?我只是好心问问你住哪,又不可能去你家里入室抢劫,有必要这么谨慎吗?”  墨镜男开口:“我没有家。”  没有家?我楞了一下,细细打量,他根本就不像个流浪汉啊,可为什么没有家呢?我脱口而出:“要不然,你今天去我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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