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被墙皮砸了如何理赔砸了保险赔吗

王子的士兵正拿着水晶鞋挨家挨户地找我,而继母捂住我的嘴:「别出声,楼下那个披着人皮的,不是王子。」1「灰姑娘,你去了舞会?」继母和姐姐愤怒地盯着我,「你知道吗,王子现在在找你!他马上就要找到我们这里了。」我没想到她们会这么生气,不解地问:「为什么,不能让王子找到我?是因为我的脸吗?」我一直理解为什么继母不让我出门,更不让我去参加舞会。我和其他的女孩子们都不一样,我脸上的皮肤沾染着一层难看的灰,怎么都洗不掉。我之前经常因为自己的脸哭,但每次姐姐都会安慰我。几天前她为了哄我开心,给我买了一条很漂亮的大裙子,她把我按在镜子前面梳好头发,系好裙摆的蝴蝶结。做完这些,她仔细端详我的脸:「没关系的,辛德瑞拉,其实仔细看的话,你很漂亮。」她补充说:「我觉得你之前一定很漂亮。」我不知道她说的「之前」是什么时候,我从记事开始,脸上的皮肤就糊着厚厚一层灰。「姐姐,我想参加今晚那个舞会。」我犹豫着开口,「我听她们说,今晚的舞会是假面舞会,我可以戴面具,和你们一样去跳舞。」姐姐被我吓了一跳,她连忙开口:「辛德瑞拉,舞会没有你以为的那么有趣的,其实我不想去。」我心里想,骗人。她每次去舞会前,都要穿最好看的裙子,化最精致的妆,还要对着镜子练习一颦一笑。她明明这么重视舞会,却说她不想去。姐姐和母亲看到我出现在舞会上的神情都很震惊,我后来才知道,她们的神情不是震惊,而是惊恐。我选了一张点缀着宝石的银白色面具,盖过了我那张不敢见人的脸,王子彬彬有礼地伸出手,邀请我跳舞。全场的灯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音乐声里,我听见王子问我:「你的名字,是辛德瑞拉吗?」王子的声音温柔平缓,听着让人很放松。我愣了片刻,低头:「我不知道……」我确实失去了一点记忆,自从我有记忆开始,就和继母姐姐生活在一起。王子笑了笑:「你是我的未婚妻,可能你不记得我了,我一直在找你。」我有些诧异抬头,对上他面具下深情的目光。他继续说:「抱歉,但是一直有人阻止我找到你,如果你愿意的话,舞会结束后我们可以私下聊聊,好吗。」看着他深情的目光,我说不出拒绝的话。我刚要点头,又迅速摇摇头,我想起来了自己的脸,假如舞会结束,我摘下面具,他会不会被我的脸吓到。隔着面具我看不到他的神情,他张口似乎想要继续邀请,舞曲却在这时候停了。他无可奈何地停下舞步,我提起裙摆致礼后匆匆告辞,却把水晶鞋遗落在了宫殿里。2继母张口想对我解释什么,王子的士兵已经搜查到了门口,继母拉着我往楼上跑:「没时间解释了,快躲起来。」「快开门!」王子的士兵「砰砰」拍着门,继母把我推进衣柜里,神色凝重地告诉我:「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我听见姐姐带着笑意说:「失礼了,我想这只鞋子是我的。」等到屋子里没有动静了,我从衣柜里走了出来,屋子里一片狼藉。继母和姐姐都不见了身影。那只水晶鞋孤零零地落在地上,鞋里有大片鲜红的血渍。3我正在家里读暗黑童话,最近这种扭曲大家熟悉的童话的故事很火。这是篇连载,目前刚刚讲到姐姐削掉了自己的脚后跟,穿上了高跟鞋,然后继母和姐姐都被王子带走,不知所踪。「茵茵,先出来吃饭。」男友围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我最后又看了眼手机,依旧没有来电:「好。」饭菜收拾好了,男友在我身边坐下,见我脸上神情不佳,关切道:「你姐姐……何雯还没有回消息吗?」听着男友说出的这个名字,我抿了抿唇。四年前我的母亲意外去世,父亲另娶了陆婷阿姨,何雯则是陆婷阿姨和前夫的女儿。但自从爸爸死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她联系过了。想到这里,我再一次按亮屏幕,上面的信息还停留在昨晚十二点半时,何雯发来的最后一条:【明天中午在家等我,记得保持手机联系畅通。】【切记!切记!】这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莫名有些不安,心惶惶地等了一天,现在都要晚上十点了,何雯不仅始终没有发来后续的信息,甚至连电话都打不通。男友观察着我的神色,斟酌着问道:「茵茵,你说何雯找你,会不会和那份药物资料有关。」「可能吧……」我第一反应也是这份药物。我和何雯,去年在实验室里,曾经研发出了一份缓解治疗肝硬化的特效药物,而且几乎没有什么副作用。正是因为这份研究成果,几乎让我家破人亡。「茵茵,其实对于何雯加入 x 制药集团,你还是介意得对吗?」男友轻轻拉住我的手,小心翼翼,「假如,我是说假如。何雯找你是商量把这份药物投入生产,你会答应她吗?」「不可能。」我想也没想就回绝了这种可能,甚至心底生出一股烦躁,「更何况我的原始数据在那场大火里已经被损坏了,何雯有本事复原配方那她就去卖,不用找我。」这药物研发出来其实是意外的实验产物,但是确实是一剂珍贵的特效药。我的父亲开着一家小药企,闻言激动得一夜没睡着觉,当即就要召开发布会,准备药物的批量发售。我当时选这个课题研究方向,是因为我的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因肝病去世了,而父亲辞去原本的工作,白手起家办药厂,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但是宣发阶段却出了问题,许多家家药企都找上门来,试图收购我们的这份配方,或者入股。每一家定的发售价格都高的离谱。如果价格定在这个位置,那大部分家庭根本撑不了多久,就会因为这份医疗负担被活活拖垮。这完全违背了我和父亲的初心。后来,我家厂子里一场大火,不仅让我家破产,也带走了我父亲的生命,只剩下我和姐姐何雯,继母陆婷三个人,以及一屁股欠债。而那份让人眼馋的药物研究资料,在大火中一并损毁。更可笑的是,在破产没多久后,陆婷立刻凭借自己过去的人脉,以这份研发资料为噱头,将她的亲生女儿何雯风风光光地送进了制药龙头企业 X 集团。而我,只剩下那一大笔要偿还的债务。也就是在这个走投无路的时候,我的现任男友,对我伸出了援手,我们俩也因此熟悉起来。他叫许知远,是我的学长,也是 X 集团董事长的小儿子。许知远虽然跟我一样读的生物制药专业,但自我认识他这大半年里,他一直都对这个专业颇有微词,因为他真正想要学的是摄影,而他的父亲为了公司强行修改了他的志愿。他形象气质出众,待人温和有礼,我时常觉得我们俩个过于不般配,荒唐的……像是个童话。目光从男友身上移开,手机上始终没有任何消息。何雯的电话还是打不通,甚至连带着陆婷阿姨的电话也停了机。我心底的异样感越来越重,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和男友对视一眼,走到门口,顺着猫眼看向外面。是几个身穿警服的男人。我皱了皱眉,男友将我挡在身后推开门。「何茵小姐,何雯是你的姐姐吧。」刚一开门,为首的男人就直接将视线跨过男友,落在我的身上。「是的,请问怎么了?」男人给了他身后几人一个眼神:「我们接到一起关于何雯的紧急报案,经我们调查,你是她最后一个联系过的人,现在需要你配合我们回去做一下笔录。」我立刻就联想到了何雯发给我的那段莫名其妙的信息。「好。」我点点头,男友也想跟着一起,结果他刚抬脚就被人拦了下来。「只要何茵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就可以了。」听着这话,走在前面的我脚步一顿,忽然感觉有什么地方似乎不太对。我之前在网上见过警局执法过程的科普,似乎警察上来要先出示警察证。「等一下,我可以看一下你们的警察证吗?」对方脸色一变,随即像模像样地掏出一个证件。不对……不对!!有问题!!!我掏出手机:「我能打 110 电话核实一下吗?」我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对面的人却一把抢过我手机,摔在了地上。这两个人根本不是警察!我立刻往屋里跑,却被一把拽住,一块散发着刺鼻气味的布捂在了我的脸上。我失去了意识。4我醒来的时候正坐在一间纯白色的房间里,双手被铐在椅子上。这里像是一间实验室。有几个戴着医用口罩的人走了进来,坐在了我的对面:「小姐,那份药物的完整配方应该在您那里吧?」果然,这次的危机依然是冲着那份药物来的。我摇摇头:「我只有一部分资料,之前我做实验的实验室起过火,部分资料没有备份,没办法复原了。」他们都没说话,我心里暗暗发毛,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做什么,这时,其中一个人答:「不能复原?为了你的好姐姐,你最好是想清楚再回答。」「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猛地抬头,「你们把何雯怎么了?」「别急。」为首的男人笑着拍了拍手,立刻有另一个男人上前,掐住了我的脸。他钳住我的脸,向后用力一转,我的瞳孔猛然一缩,看到了身后被麻袋套住捆在椅子上的人。那人被麻袋包得严严实实,歪头倒在椅子上,只露出一双踩着高跟鞋的脚,像是昏了过去。我认识那双高跟鞋,爸爸生前给我和姐姐最后的一件礼物,就是两双一模一样的鞋子。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们只要做过一点调查就能知道,我和何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你们想拿她威胁我,未免太高看何雯了。」说话间,我再一次将这个房间的构造仔细观察了一遍。没有窗户,除了一扇铁门外,四面都是白墙。而我则被铐在一个电击治疗椅上,胸前还贴着一系列的检测仪器。如果想要凭借自己从这里逃出去,恐怕十分困难,不知道许知远现在怎么样,在我昏过去之前,最后一眼就是许知远被一记闷棍敲晕在地的画面。「何小姐不必紧张,这次请你过来,其实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男人的声音被变音器模糊掉声线,发出冰冷刺耳的电子音,但他这段话意味不明,我微微眯起眼。显示心电图数据的屏幕正对着男人,他旁边的人手里拿着纸笔记录。「你叫何茵。」「……对。」「你曾经在 Z 大生物制药研究院提出有关肝硬化的课题,并且和你姐姐何雯一起组成课题小组。之后你担任何雯的助理,在你父亲的公司下继续研发相关药剂。」我嗤笑一声:「你们已经调查得这么清楚,又有什么必要来问我?」我话音刚落,一阵刺痛的电流瞬间袭遍全身,让我不受控地发出一声尖叫,那一刻我真正意识到了眼前是群不折不扣的疯子。对面的男人面无表情用笔帽敲击桌面。「何小姐,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5这次,他把问题又重复一遍,我按照他们的要求回答了:「是」「你不想做何雯的助理,因为只有你知道这份药剂制作的核心思路。」我坐直身子,飞快回答:「不是。」「火灾后,你和许知远在一起,是因为他是 x 集团董事的儿子。」(因为怀疑是许家放火)「不是。」「那场火灾是由于阀门没有关紧,燃气泄漏,是从二楼厨房开始烧起来的。你父亲是第一个发现起火的人,是他将你们叫醒,但也是唯一一个死于那场大火的人。」男人手里拿着一份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关于那场火灾的报告,他慢悠悠地念着上面的内容,却让我的身体一点点颤抖起来。漫天的火光,浓烟刺鼻难闻。我看的父亲佝偻着身子,头发眉毛都燎得焦黑,嘶哑地吼着让我们离开。但是最后,我再一次看到他,是在一片黑灰的废墟里,手脚都以诡异挣扎的姿势扭曲,浑身上下被烧得焦烂。我的嘴唇颤抖着回答:「是。」但这时,我头顶的警报装置忽然响了起来,男人敲敲桌面:「你撒谎,火是在实验室烧起来的,不是厨房。」「不可能!」我的大脑嗡鸣,「陆婷当年明明告诉我就是厨房失火……」但他们没有兴趣听我说下去,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后又继续问了下去。「当时火灾发生后,你从火场逃出来发现你父亲没有出来,所以你又冲了进去,但被何雯拦住了。」「……是。」「你冲回去,是因为发现药剂资料和样本还在里面,对吗?」听到这个问题我拧起眉:「不是。」男人看了我一眼,他将手里那份资料放下,漆黑的眼珠直勾勾跨过隔离眼镜盯向我。「你真的认为,药剂没有你父亲重要吗?」「你们疯了!药剂怎么可能比我父亲重要!」我终于忍不住爆发,束缚带将我死死绑在椅子上,我的每一下挣扎都带着电流的刺痛。「要复原药剂去找何雯!她想钱想疯了但我没有!我只宁愿当初死的人是我!」这群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依旧面无表情,他们看着我,看着屏幕上的数据;我的血液、心跳,神经;就好像我只是一只被观察的小白鼠。「要加大电流让她冷静下来吗?」其中一个人向另一个人请示。「不用。」为首的男人看着我,他再一次问出一个问题。「你真的不能复原那个药剂吗?」因为电流下我不正常飙升的心跳血压,头顶的警报一直在闪烁着刺眼的灯光。我咬着牙,但是和最初果决的否认不同,这次我沉默下来,只是愤怒地瞪着他。男人挑了挑眉,继续提问。「你不想做何雯的助理。」这是最初就提问过的问题,我立刻否认,但下一瞬,我的冷汗流了下来。「……只有你知道这份药剂制作的核心思路。」和那个复原药剂的问题一样,这次我做不到果断的否认了。当由两个问题一起组成一个问题时,只要其中任意一个是错误的,那我就可以否认掉它们。可当它们拆分开,单独提问,我就不能像最初那样模棱两可地蒙混过去了。而我的这两次沉默已经足以证明他们的猜测。一通问话下来,我的掌心早已经被冷汗浸湿,被电击过的身体还生理性地微微颤抖着。我看着他们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而流露出满意的神情,不由得冷笑一声。「话你们问完了,现在该让何雯出来了吧。」见他们不说话,我勾起唇角,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何雯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场绑架,怎么,现在不敢出来见我了?」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车被墙皮砸了如何理赔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