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问一下本宫月记是哪家企业的品牌,有介绍吗?

爱得太满,睡得太晚,梦太频繁。

1.“我记得你之前说我单枪匹马爬不了山,你现在把这话记住了——我从来不需要爬山,我在哪,哪就是山顶!”

2.“公主殿下,高考是一道分水岭。”

“从它结束的那一刻起,人光凭努力就能做好的事情,就越来越少了。”

3.所有事,都只有在最开始的时候,才是它原本的样子,越往后,就越偏离。

4.他看着她,低声说:“朱韵,我对家庭一直没有什么概念。对我来说婚姻就是一场漫长的恋爱。我很早以前就说过,谈恋爱最重要的是开心。我不希望你牺牲很多东西才跟我在一起,我希望你能开心。”

5.“就这么说定了,背叛的人下地狱。”(这句我爱一辈子,谁对我说,我嫁给他。)

6.如果人死的时候真有走马灯的环节,她大概会是我这辈子见的最后一人。

如果更有甚者,我会当没看见。

刚把《打火机与公主裙》又看了一遍。

伏见稻荷大社是遍布日本全国3万余座稻荷神社的总社本宫。也是京都市内古老的神社之一。

这里供奉的是保佑生意兴隆,五谷丰登的神明,每到正月或每月1日赶集的日子,这里就热闹非凡,本殿与鸟居都是红色的,代表万物丰收秋天的色彩。穿过“千本鸟居”,就是稻荷神山的入口,从这里可登上稻荷山顶,山道两旁布满了红色鸟居。

伏见稻荷大社建于8世纪的这座神社,在供奉稻荷(神米、日本米酒和昌盛繁荣之神)的9000个神社中是重要的。商人来到神的面前祈求成功和财富。

在巨大的红色鸟居之后,神社的侧面立有石狐狸(狐狸是稻荷在地球上的代表),从这里你开始向上攀登。整个山坡都覆盖着数不清的红色鸟居,它们一个连一个形成了无尽头的隧道。你走在奇特的红色微光里,那微光在位于山岩上的小神社里时隐时现。

伏见稻荷大社一词出自《日本书纪》(奈良时代所作之汉文编年体史书)。钦明天皇即位前的少年时代,曾做过这样一个梦。书中描述道:“如登用秦之大津父者,吾成人之时,定能治天下。”很快,使者被派出以寻找大津父。在和铜四年(711年)2月初午之日将秦(はたの)伊吕巨(具)供奉。秦(はたの)伊吕巨(具)即稻荷神。当时诸蕃(渡来者(从他国来的人)及归化系氏族(归化日本之人))中约有三分之一的人属秦氏。中国秦始皇十三世孙、即孝武王之子孙功德王对应的仲哀天皇的统治时期,融通王对应応神天皇的统治时期。当时史书有载:“秦氏率一百二十七县之人经百济归化。”还有一说为五胡十六国时期,前秦之王族于战乱之中,经由朝鲜半岛到达日本。这两种说法今后尚需验证。雄略天皇在位之时,有大批的渡来人进入日本。而为数众多的秦氏族带来了好的绢织技术,对于国家建设有很大的帮助,是以朝廷予以厚遇,有甚者,朝廷与之以畿内(京都)豪族独有的地位。就这样,深草的秦氏族于和铜四年(711年)在稻荷山(现京都市伏见区)的三峰之平坦处奉稻荷神,于京都盆地之中心立御神威赫之神像。

全国稻荷神社的总本社,乃位于京都市伏见区稻荷山西山脚的伏见稻荷大社。稻荷神以前被作为京都一带豪族秦氏之式神(同一地区,同一氏族之人所奉之神)。社家(世袭神社神职人员的家族)为大西家。为江户后期发展的国学(江户时期兴起的学问,批判四书五经等儒学经典,而研究日本独有的文化及思想),与兰学(研究西方文化,因当时荷兰海上实力强大而称作兰学)之祖。

根据《山城国风土记》的残文,伊奈利社(稲荷社)缘起此事:秦氏之祖伊吕巨(具)以饼为靶射箭。射中之时,饼化作百鸟而飞至附近的山上。待伊吕巨(具)至山峰,发现百鸟化作稻谷。伊吕巨(具)以此为神迹,建神社,将イナリ(INARI)赋字稻荷。为稻荷之始。是年和铜四年。因秦氏势力强大及当时佛教密宗的传播,全国都接受了稻荷信仰。中世之后,因工、商业发达稻荷神除了被奉作农业神,还作为工业神、商业神、房屋守护之神、及福德开运的神。不仅在农村,而且在士人武家间十分流行。

明治时期,神佛分离。大部分神社祭祀宇迦之御魂神。

伏见稻荷大社就位于JR稻荷站的外面,从京都乘坐JR奈良线的第二站。从京都站出发列车需要5分钟,花费140日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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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天,酷暑难耐,夏蝉此起彼伏的叫声让人平添恼怒。

紫元国的死牢里,暗无天日的潮湿与死亡在这里沉淀出一股股刺鼻绝望的气息。

是夜,本应安静无声的死牢深处,却传来刺耳的如若野兽般的嘶吼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仿佛月亮也不忍目睹死牢中发生的一切。

某间密闭的牢房内,昏暗的油灯映着几张狰狞而又嗜血的面孔,显得愈发诡异。

鲜红的血液顺着刑案上的血槽汩汩流动,那一丝不挂、瘦骨嶙峋的女子近乎绝望的尖叫声夹杂着痛苦的悲鸣回荡在整个死牢中,血腥的臭味染满了整个刑室。

刑室的门被推开,扑鼻而来的血腥味让那个一身素白的女子微微退了几步,身边的丫鬟立刻扶住她,低声道:“娘娘,这种事情让奴婢来就好了,您何苦受这份苦楚!”

“姐姐明日就要走了,本宫怎么能不来送送她?”女子拿出手帕微微遮住口鼻,语气中说不出的清冷,随后迈入了囚室。

那些行刑的人看到女子,连忙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恭敬地喊道:“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今日的血可曾放完了?”皇后秦若雪站在一旁,在看到刑案上有着玲珑身段的女子时不禁露出了妒恨之色,不过当看到女子满脸刀痕,一只眼变成了血窟窿的时候,眸中不禁闪过一丝得意。

这个她恨了多年的人,她艳羡多年的美丽容颜,终于让她毁掉了。

“回皇后娘娘,国师说要七七四十九日的鲜血,今日便是最后一日!”老太监谄媚地说道:“明日将这个罪妇放入特制的石臼中,像舂米一样捣成肉泥,到时候才能以血养石,混入血肉进而浇筑护国石碑,如此方可保佑国运昌盛。”

“如此,甚好。”秦若雪听完老太监所说,眸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后淡淡笑着说道:“把人挂到刑架上去吧,本宫有话要跟她说。”

一桶凉盐水兜头浇下,因为流血过多而昏迷的秦依依猛然睁开血红的双眼,浑身上下触目惊心的伤口在碰到盐水后疼得她微微弓起身子,仿若煮熟的虾子。

“姐姐的命可真大啊……”秦若雪居高临下的欣赏她狼狈憔悴的模样,娇声笑道:“皇上故意将你送给那些蛮夷之族,没想到你竟然还有命回来,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了却我这些年的心愿呢……”

秦依依早就看到了秦若雪,她向来性子孤傲,如今落得这般田地也不愿在她们面前露怯,可是所有的冷静在听到秦若雪这番话以后顿时分崩离析,喉咙早先被烫伤的她微微张口,声音如若生锈的铁链一般,“我落入蛮夷之手是夫君有意为之?”

话音一落,秦依依心下恍然,她自诩聪明非凡,又如何未曾察觉那一日的不妥?

前太子的计谋她早就洞悉,所以那一日带兵替他前去也不过是引开前太子的军队,何以最后反倒是落入了蛮夷之族的陷阱?

那些与表哥舅舅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为了护她周全以至于全军覆灭,现在想来,是那个人早就想要除掉自己和宋家的势力了吧?

那些蛮族之人早就对宋家军恨之入骨,所以身为当时主将的她在那暗无天日的水牢中被人亵玩,左眼被箭射穿,右耳被燃香烧穿,指甲被连根拔起……

当她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扮作流民回到京城时,看到的却是宋家满门被灭的惨剧……

秦依依只觉得自己仿佛恍恍惚惚之间走到了宋府,空气中溢满了血腥味,她的心如同被利刃划过,她听到那些无辜的人在哀声哭嚎着……

“啪!”秦依依的头被这一巴掌扇得歪在一边,她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地转过头,眸光如同猝了毒的利刃一般看向动手的人,她曾经最信任最宠爱的丫头翠香。

她身边最得力的四个丫头,在她辅佐二皇子的四年里不明不白的死了三个,最后只剩下了翠香,如今看来那三人的死与这些人定然也脱不了干系!

“你这样的罪妇,娘娘来送你一程已经是莫大的荣耀,竟然敢不把娘娘放在眼里!”翠香用手绢擦了擦手,平静地退到了秦若雪身后,仿佛碰到秦依依都是件很恶心的事情。

“若不是翠香,我们还真是不知道你竟然身怀武艺,”秦若雪看到秦依依这番模样心里一阵舒爽,脸上挂着高贵而又怜悯的笑容,叹口气说道:“姐姐可还记得当年在破庙的事?那一次若不是翠香提前为你下了软筋散,二皇子又怎么会那般轻易的得手!”

秦依依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秦若雪,怒气在她的身体内奔涌冲撞,十六岁那年她在参加宫宴归途中被掳,翌日一早衣衫尽毁、满身青紫的躺在城郊破庙外,恰巧经过的二皇子救下她并不计前嫌的娶了她。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他的用心,可是那个美好如仙的男子每日与她风花雪月、吟诗作对……

六年,整整六年,他演了六年的戏,换来了她一心一意为毫无根基的他谋划江山。

“当年爹爹和娘亲明明深爱对方,若不是为了爹爹的前程,又怎么会设计娶了你娘?若不是为了得到将军府的器重,我娘又怎么会隐忍十六年才对你出手?我又怎么会做了那么多年的嫡次女!”

“我娘说的对,她把你养好了才能为我铺路,姐姐还不知道吧,妹妹我明日可就要做皇后了!你知道皇上怎么说么?每次看到你他都觉得恶心,觉得你脏……”

好一个德厚流光的父亲!

好一个温纯善良的继母!

好一个情深如海的姐妹!

好一个此生得卿足矣的夫君!

好一个错信狼子野心的秦依依!

这些人,为了自己的名利前途,竟然可以隐藏二十多年,一个两个都是披着人皮的恶鬼,生啖她与外祖父一门血肉,是自己识人不清,才会落得这般下场!

秦依依的心仿佛被谁狠狠捏在了手中,喉咙发堵,生生吐出一口心头血,随后狂笑不止:“上官俊杰!秦若雪!我秦依依以命起誓,若有来世定要亲手颠覆秦家,定要你们万劫不复,血债血偿!”

天齐二百六十七年,伫立于京城最中心的镇国石碑建成。

只是自石碑建成后,京城百姓夜夜都能听到女子的哭号声,而石碑也日日血流不止,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冤屈……

“得得得……”夜幕降临,在漆黑的夜空下,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辆华贵的马车闯开纷纷扬扬的柳絮,在泥泞的小径上留下一片清晰的印记。

“好痛……”秦依依的感官意识似乎还停留在石臼中被一下一下捣碎血肉的时刻,疼痛难忍,虚汗淋漓,但随着马车的左右晃动,她的意识也开始慢慢归拢,睁开眼的瞬间不禁有些恍惚。

四周一片黑暗,她是来到了阴曹地府了吗?可是……

依依觉得有些不对劲,不适的动了动身体,缓缓伸出自己的手,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脸颊,方才无意间钻入马车内的柳絮落在她的脸上,酥酥痒痒地感觉让她猛然惊醒过来,她这是……没死?

眼角倏地划过一滴泪水,如果这是梦,她希望这个梦永远都不要醒,即便是如此匪夷所思,但是她还是如此贪恋着活着的感觉……

就在她思绪万千之时,马车外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今晚的事你可把嘴闭严了,若是泄露出去半分,小心你的脑袋!”

秦依依猛然握紧拳头,这一瞬间她的脑海中已经想了许多可能,但是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她这一次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的确已经活了过来,而且将再度面对着当年破庙的那一幕!

那一年,长公主在宫中举办宴席,罗氏推脱身子不适让秦若雪留下侍疾,极力怂恿她独自前往。

正因为如此,她带了能说会道的翠香前往,结果没想到归途中被人打昏,翌日发现自己衣衫尽毁的躺在破庙里,被路遇的二皇子救下。

自此她有很长一段时间卧病不起,而被人掳劫失贞的消息竟然意外没有传开,当时她一心求死,根本没有想过其中的蹊跷,只以为是秦家和外祖父他们封锁了消息。

当时罗氏和秦若雪几近寸步不离地照顾她,现在想来是怕她想不开自杀吧!亏得她当初竟然还相信她们对自己真心相待!亏得她还相信翠香说自己被打昏的说辞!

想到这里,依依立刻硬撑着起身,哆哆嗦嗦地从脚踝处摸出六根银针,猛然扎入自己的几处要穴,现在的她需要冷静,也需要力气,前世的蚀骨之痛都能忍受,如今这点疼痛算的了什么!

翠香只知道她身怀武艺,却不知道她同样精通针法,要知道她的外祖母殷氏乃是御医世家的嫡长女,早将一身本事传给了她,也幸亏她留下一手,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阻止他们前往破庙!依依眸中闪过一丝狠戾,面色冰冷,她都死过一次了,难不成还怕两个必死之人么?

抽出头上的金簪一拧,断裂的金簪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尖细匕首,这是小舅舅送给她的防身之物,她从不离身,如今也算物尽其用了。

悄无声息的掀开了车帘,外头的车夫和翠香注意力都在前方,根本没有想过身后会有危险,就在翠香的余光扫过来的那一刻,依依瞬间暴起,将匕首猛然插进了车夫脖颈之中。

车夫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血溅到翠香惊愕而呆滞的面容上,在依依抽出金簪的那一刻被推下了马车,到死脸上都还挂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停车!”不等翠香回过神,依依已经将匕首抵在了她的脖颈处,此刻的依依眼神冰冷的让人胆战心惊,如若从地下爬出来的索命恶鬼。

停下马车的翠香跪伏在依依身前,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浑身颤抖地磕着头,惊惧地哭诉道:“奴婢也是被夫人逼迫,姑娘饶命……”

依依冷笑一声说道:“秦家上下可真是待我不薄,不仅没有侍卫随行,还指使我的丫头给我下药,翠香,你既然背主就应该想到有这一日。”

“姑娘,奴婢真的是被逼的,看在已故主母的份上,求姑娘饶奴婢一命吧!”翠香是依依的生母宋氏亲自挑选的丫头,所以格外受依依倚重,而翠香深知依依重情,故意在她面前提起此事无非是希望她能放过自己。

翠香磕着头,听依依没了动静,遂偷偷抬头看向她,见她望着前面默不作声,以为自己躲过了一劫,一包药粉从袖中悄悄滑落。

瞅准了空隙刚要抬手将迷药撒出去,却发现依依不知道何时已经蹲在了她面前,嘴角牵起一丝奇异的冷笑,在电光火石之间已经点住了她的穴道。

“你以为我中了软筋散,所以武艺尽失么?翠香,我给过你机会了……”依依眸中一片冰冷,狠狠捏住翠香的下巴,摸出一粒药丸丢入她口中,又将她丢在车上。

翠香昏过去的那一刻,耳边传来依依最后的凉凉的声音:“服下红颜醉的人必死无疑,你好自为之吧!”

红颜醉,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欢喜药,服下此药的人会在与人疯狂的欢喜之间猝死,若是不与人欢喜,那便是七窍流血而死……

这是姑娘对她背主的惩罚吗?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依依自然不知道翠香在昏迷前都想了些什么,在用匕首狠狠戳了马屁股,看着马车在发狂的骏马拉扯下奔驰而去后,她才静下心来四下打量了周围一番。

此处本就偏僻,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待会上官俊杰发现马车上的不是她肯定会追过来,想到这里,依依微微皱了皱眉头,直接钻入了路右边的密林之中。

依依顾不得那些荆棘和树枝划破她的衣衫和皮肤,在密林中飞快地跑着,周围静谧的仿佛地狱一般,若是前世的她怕是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可她已经是死了一次的人,当下只是一边抹着泪水一边脚下不停地往前走。

她想大哭,因为她怕自己一眨眼才发现眼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境,她害怕被上官俊杰追上来,可一想到那些害她的人,她又恨不得生啖其血肉……

许久才平复了心情的依依看着那稀疏的星空,眸光慢慢坚定起来,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既然回来了,那么这些前世的痛苦,她会让他们一点一点的全部偿还!

就这样跑了约莫半个时辰,饶是她因为自幼习武体力比一般闺阁女子好很多,如今也是粗气连连,大汗淋漓,几乎再也迈不动脚。

可就在这时,依依突然听到右边的密林中窸窸窣窣的响动,下意识地缩在树后,在看到对面凭空冒出了两双绿油油的眼睛时,依依深吸一口气,心中大惊道:“狼!”

她记得,前世京郊外的确出现了狼吃人的事,官府后来费了好大力气才抓住了那两只冬日便蛰伏在此的狼,难不成自己遇到的就是那两只?

依依攥紧手里的匕首,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两双绿油油的眼睛,脑子飞快地思考着,以她的功夫若是对上一头狼,拼死一搏的情况下也许能有生还的可能。

可是现在她已经筋疲力尽,那些银针扎入的穴道也开始隐隐作痛,她知道自己已经濒临极限,她到底能做什么?

难道是上天在惩罚她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所以要让她在这里丧生吗?

可她还没有报仇呢!怎么可以死在这里!

方才惶恐的目光慢慢坚定起来,依依缓缓蹲低身子,从靴子中摸出一包药粉,感受到山风吹来的方向,直接将药粉顺风丢了出去!

依依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疯狂地逃跑,而那两只一直虎视眈眈的狼刚要追出去,只觉得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疼。


依依的举动无疑激怒了那两只狼,顾不得狼脸疼痛难忍,对着那个小小的人儿就追了出去。

依依脚步不停,方才她扔出去的不过是小舅舅给她的一些防身药物,本意是对付色狼的,只是没想到现在被她拿来对付真正的狼了。

听着身后愈发接近的喘息声,依依的心紧张到了极点,却在下一刻发现那一丝火光时升起了希望。

“什么人!”篝火旁只有两人,其中一个立在一旁的黑衣男子眼神微凛,警惕地看向这边,很显然听到了那错乱不堪的脚步声,随后突然甩手扔出一把暗镖。

依依心下一凛,旋身错过那些飞镖,可是筋疲力尽的她怎么可能躲过那么多的暗器,所以很不幸的是,在中了四支飞镖后依依只觉得气血翻涌,随后瘫倒在地。

只不过那两只狼更惨,依依避过的那些飞镖全都打在了他们身上,随着它们的惨叫,男子手中长剑已经出鞘,眨眼间漫天鲜血喷溅,两只狼瞪着眼睛软软地趴在了地上,再无声息。

依依看到那两只狼彻底死掉,终于松了口气,猛然喷出一口鲜血后,却硬撑着起身,缓步晃到篝火的不远处,定定地看着男子朗声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火光下的男子宛若神祗,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黑色的绫缎长衫将他修长挺拔的身材衬托的完美无瑕,浓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扬起,长长的睫毛下有着一双深邃而又冷傲的眼睛,整个人看上去都像是蓄势待发的利剑,无形中散发出孤傲而又慑人的气息。

不知为何,依依突然就想到了一句话:“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

男子缓缓抬眸看着对面的依依,此刻的她不得不说真是狼狈不堪,之前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早就乱作一团,外衫也已经被荆棘刮得残破不堪,虽然血迹斑斑,但是依旧挡不住那双明亮而清冷的眼眸。

“秦依依,你为何会在这里?”男子的声音冷冽,如同千年寒冰一般漠然,与他的人还真是一模一样。

依依没想到对方竟然认识自己,微微一愣,目光落在男子腰间的玉佩上,这才恍然大悟地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民女不知是翊王殿下,有失礼数,还请翊王殿下恕罪!”

翊王,上官天翊,一个集传奇与美貌于一身的男人。

他是紫元国老皇帝最宠爱的十一子,如今圣上唯一容忍留下来但又十分忌惮的皇弟,赫赫有名的龙卫军大将军。

他的生母不过是江湖侠女,因为救过当年还是皇后身份的太后一命,二人关系匪浅,在其生母逝世后,上官天翊一直养在太后膝下。

只可惜,也许是天妒英才,上官天翊自幼身体不好,情绪不能太过波动,否则便会头痛发狂,只有杀人才能平息,寻遍天下名医皆言其活不过二十五岁。

依依觉得皇帝之所以会留下如此优秀的上官天翊,无非就是他活不长,否则以当今圣上那多疑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寒夜,给她解药!”上官天翊似乎并不意外她会察觉自己的身份,而且一开始他就没打算隐藏身份。

被叫做寒夜的侍卫立即走到依依面前,递给她一颗药丸,然后笑眯眯地说道:“瑾三公子教出来的徒弟身手还不错嘛!”

寒夜口中的瑾三公子,正是秦依依那个不愿为官,热衷于游荡江湖的三舅舅,宋怀瑾。

“若是小舅舅在这里,必然不会如依依这般狼狈,而且这些飞镖根本伤不到他。”依依面色不改地将肩上的飞镖拔出,随后毫不犹豫地服下解药,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似乎丝毫不以为忤。

翊王平素很少与人来往,但是依依也曾听小舅舅提起,他们二人在江湖上曾经有些交情,若是她无人所求之时可以寻他出手相助,不想造化弄人,这一世竟是在如此情形下相遇。

“翊王殿下可是受了伤?”依依看到翊王面色有些苍白,下意识地开口道:“外祖母曾私下传授民女一些医术,若是翊王殿下不介意,民女可以帮翊王殿下诊治!”

“寒夜,去拦住风七!”翊王的目光落在依依认真的小脸上,随后对着身后的侍卫说道:“不必带大夫过来了。”

“主子!这个小丫头医术如何还是未知,”寒夜听到自家主子的话,明显的一愣,随后开口劝道:“还是等风七……”

“我相信殷家的医术,去吧……”翊王的口气不容置疑,寒夜当下无话,只好飞身而去。

依依感觉呼吸顺畅了许多,想必是刚才的药物起了作用,待到只剩下他们二人,连忙起身走到翊王身边,低声道:“不知道翊王殿下伤在哪里……”

翊王看了她一眼,随后从容的脱下了衣衫,宽肩窄腰,骨架均匀,依依也没想到看上去瘦削的男子竟然有这么一副完美精壮的身材,饶是她两世为人,也不禁微红了面颊。

只不过当她的目光落在他胸前那道长长的刀伤上时,不禁紧皱着眉头凑了上去,伤口已经血肉模糊,甚至周围已经部分开始坏死,看着他挺直的脊背,淡然的目光,依依不禁有些钦佩,顿时觉得自己上一世一定是眼瞎才会看上二皇子那种人。

依依散乱的发丝扫过翊王的腹部,惹得翊王浑身突然紧绷,淡淡的女子馨香混合着血腥味萦绕在他的鼻尖,让他的心有那么一瞬间的酥酥痒痒,目光落在依依的脸上,恰好捕捉到她一闪而过的愤恨,不禁开口问道:“你在想什么?”

“额?”依依一愣,抬起头快速地说道:“翊王殿下,你的伤我可以治,但是需要去腐肉……”

“无妨。”依旧是简明扼要的回答,翊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说道:“你还未告诉我,为何会在这里?”

依依手脚麻利地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金针,一边跟翊王说着今晚的遭遇,一边熟稔的飞针走穴,那表情丰富的小脸上因为认真而流露出的光芒,仿佛有一颗未曾有人发现的璞玉在慢慢绽放着它的光华,连向来不近女色的翊王也不禁看出了神。

因为找不到线,依依直接拔下数根长发飞快地替他缝合了伤口,随后又仔仔细细地包扎好之后才长舒一口气,“我写个方子,你按时服药,七日之后来寻我给你拆线!”

“殷家针法?”翊王看到她有气无力地瘫坐在一边,突然问道。

“不是!”依依立刻打起精神,对翊王解释道:“还请翊王殿下保密,这套十七金针术是祖上绝学,我也是刚刚学会了些许皮毛……”

“民间谣传,殷家的十七金针术可以治疗本王的头疾,可惜的是早已失传。”翊王的口气平平淡淡,可是依依却从里面听出了些许杀气。

“翊王殿下误会了!”依依立刻认真地说道:“殷家的十七金针术的确已经失传,当年若非翊王殿下出手相助,小舅舅早就被小人所害,所以外祖母为了翊王殿下一直在偷偷研究殷家的医学古籍,希望能有所发现,只是不敢声张而已。”

“是怕皇上对殷家不利?”翊王伸手拿过衣衫,似乎对她的解释很满意。

依依不敢大意,连忙起身帮他将衣衫穿好,低声说道:“外祖母将这些教给我,也是希望有一日能避开那些人为翊王殿下除去头疾,并无隐瞒之意,还请翊王殿下见谅。”

“我送你回京。”翊王看她替自己系好衣衫,意外地岔开了话题。

而翊王的话音一落,方才那个吊儿郎当的寒夜已经驾着一辆华贵的马车出现在他们面前,马车后跟着一个黑脸的男子,想必是方才被指派去寻大夫的侍卫风七。

许是太过惊心动魄使得依依疲惫不堪,刚坐上马车不久便沉沉睡去,快到京城之时,风七低声问道:“主子,咱们要弃马潜入京城,剩下的事交给寒夜吧!”

大军还在后头,他们贸然出现必定会引起皇帝的猜忌,而且如今主子受伤,最要紧的事自然是找个地方养伤。

翊王的目光落在依依紧握的双拳上,眉头微微一皱,对上官俊杰已经恨到这般了吗?就连梦中都不能释怀?

而这时,依依猛然睁开眼睛,眸光清凉,仿佛方才的她不过是假寐而已,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才道:“劳烦翊王殿下将我送到元帅府。”

“风七,送秦姑娘。”翊王眸光微沉,似乎对于依依的决定并不意外。

依依在寒夜的帮助下,轻而易举地便到了二舅舅宋怀信的书房外,这个时候她实在不忍心去打扰外祖母,徒惹老人家伤心。

宋家几乎每代都会出一位元帅,也因此在京城称得上是武将世家。

大元帅宋腾早年战死沙场,长子宋怀远携妻驻守西关,二子宋怀信为御史陪母亲殷氏留守京城。

只不过宋家世代都没有娶妾的规矩,所以殷氏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除了小儿子还未成亲之外,大儿子宋怀远有一子宋子浩,二儿子宋怀信有一子宋子离,所以宋家对于秦依依这个唯一的女娃娃,那简直就是疼在心窝子里的。

依依记得清楚,二舅舅每日这个时辰都会在书房坐一会然后再去参加早朝,等到她缓缓推开门的时候却意外发现今日大表哥宋子浩也在。

“依儿?”书房里的宋怀信和宋子浩看到秦依依狼狈不堪的模样时不禁大吃一惊,宋子浩更是快步走过来,脱下自己的外衫包裹住依依心疼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依依努力地睁大眼睛看着宋怀信和宋子浩真实的面容,紧紧地咬住嘴唇,神情一阵恍惚,仿佛又看到宋家满门被灭的情景。

可是现在他们都没事,所有的一切都这么真实,依依扑到大表哥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些都不是梦,元帅府一切都在,真好……

“二叔,我去找秦耀宗!”宋子浩感受到怀里那小小的女娃隐忍的哭泣,只觉得心都要碎了,怒气冲冲地对着宋怀信说道:“一定是他们欺负依儿了!”

“子浩,暂且稍安勿躁!”宋怀信脸色微沉,眸中闪过厉色,压抑着怒气说道:“依儿,告诉二舅舅发生了什么事,二舅舅给你做主!”

“表哥,你且先去找二表哥,然后帮我办件事!”依儿抬起头,对宋子浩说了几句,随后又叮嘱道:“切记不可惊动其他人!”

待到宋子浩出了门,依依这才将昨晚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宋怀信,不过为了避免他担心,并没有提起自己遇到狼的事情,只是说遇到了一位贵人,对方说是小舅舅在江湖上的朋友,还特意护送她回来。

宋怀信猛然站起身,怒吼道:“秦耀宗这个混蛋,竟然纵容罗氏这般对你,亏我们宋家对他百般照顾!我若不收拾他,恐怕他只会变本加厉!”

依依眼眶微润,这才是她真正的亲人,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毫不犹疑地站在她身边,只不过她既然得天怜悯,重获新生,那么所有的仇她都会亲手去报!

“舅舅!”依依连忙拉住他,轻声道:“依儿之所以把这件事告诉舅舅,是希望舅舅心中有数,以后莫要在被他的伪装蒙骗而已,至于该怎么做,依儿自有打算!”

“依儿……”宋怀信看到依依认真的神色,许久才叹口气说道:“这件事的确不能声张,否则对你的名声有损,我去跟你外祖母说,让你搬到元帅府里来!”

“舅舅,昨晚的事我也只是猜测,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我就住进元帅府,对外祖父的声誉定然会有影响!”依依失笑,她知道舅舅是担心她,连忙安慰道:“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依依沐浴过后才将身上的针拔了下来,随后整个人就陷入了昏迷,再度醒过来的时候,竟然已经是两日后,饶是如此,依依仍觉得浑身乏力,这就是体力透支的结果。

“依儿……”一直陪在依依身边的殷氏看到依依醒过来,不禁抱着她哭道:“你这个丫头,是想吓死外祖母么!”

依依看到殷氏如此,立刻明白二舅舅定然将事情告诉了她,那煞白的小脸上带着浅浅的笑,等到殷氏喂她用过饭才想起那一日让大表哥去办的事,抬眸问道:“外祖母,翠香她怎么样了?”

“死了!”这个时候,得了消息的宋子浩大步走了进来,对着殷氏行过礼才冷哼道:“我按照你说的去那里寻了她的尸体,就地埋在破庙后了。”

“可曾……”依依想起殷氏还在这里,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家表哥一眼,她想问的,无非就是翠香可曾遭人侮辱,只是不好出口而已。

“嗯……”宋子浩自然知道她问的何意,轻声应道:“你对她也算是仁至义尽,毕竟是她背叛你在前。”

“翠香的事那人自然不会告诉秦家,所以在秦家那里还望祖母和表哥一致口径,就说她是为了护着我才死的吧!”依依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

她心知上官俊杰大抵是发现了马车里并非自己,心中恼恨才会杀了翠香,但是向来最重视自己礼贤下士形象的他绝对不会对自己的父亲透漏自己泄愤杀人的事。

“这是最好的,”殷氏点点头,关切的说道:“若是被人知道你的丫头出了事,还不知道会如何想,传了出去平白辱没了你的名声。”

“父亲参了那秦耀宗一本,说他治家不严,竟然雇佣盗匪探子为车夫,据说那秦耀宗回府发了好一通脾气!”宋子浩神秘兮兮地笑道:“只是你还不知道吧?子离还带人偷偷打了秦飞轩一顿。”

秦飞轩是秦耀宗和罗氏的儿子,当年若不是罗氏对秦依依百般呵护,伪装的太深,宋家对于秦耀宗抬了她做正妻也未曾多言,这秦飞轩自然也算不得嫡子。

“子离那个孩子成日里就爱舞刀弄枪的,你们俩倒是完全换了个样子!”殷氏听到宋子浩的话,不禁失笑道:“不过要我看,打得好!”

“外祖母,我在这里已经耽搁了两日,今日自然要回秦府的!”依依看到殷氏脸色微沉,连忙拉着她的手安慰道:“外祖母不必为我担心,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的。”

“依儿,真是难为你了。”殷氏叹口气,拍拍她的手说道:“待会让我亲自送你回去。”

原文摘自“看书去”的《嫡女锋芒之医品毒妃》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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