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剑网1归来好几年了,这次真的要被直播上电视了吗哈哈哈哈哈?

05.05更新:郭胖子发了新微博谢谢大家玩他的游戏,下面有个大佬回了一句【玩你的游戏很开心,玩你我们也很开心】我要笑到岔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梦醒苍生提醒大家不要被不怀好意的人带节奏和出假周边的人骗钱,评论来了个郭萌萌后援会官博说【我们出的免费手幅都没人要,你们为什么要去骗子那里花钱呢?】真的好委屈我要笑晕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以下是原答案:

因为剑三er【有钱】【战斗力超强】【人情归属感特强】,然后赛季末闲的发慌吧,该玩的套路都玩腻了,这次正好有个导火索,大家就一起嗨起来了。

(那张超级星饭团和cxk相差100w的截图删了,今天凌晨四点半写完的,写完就随便发了去睡觉,没点回问题看,图片一被缩略是蔡可爱的大名,怕有奇怪的误会所以删掉了。)

几个小时前的截图,我也很喜欢cxk的啊,没有恶意。但这个差距超过100w,真的是服了各位大佬!我A了的大学舍友都去应援了,笑死我。

真的有钱,这游戏现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个氪金游戏,而且这游戏出了7、8年?老一批玩家都是工作党,所以给GWW在超级星饭团打个榜太简单了。

【根据游戏习惯,能花钱解决的事情对剑三er而言真的是太简单太习惯太顺其自然去做的事情了】

而且为点鸡毛蒜皮的事情打个一百个小时实时战斗人数好几百人上千流量人数数不过来的,贴吧随便一个小帖子可以大战几十万回合神经病们是能惹的?

推萌萌出道的举动相对我们这群蛇精病平时的画风真的是肥肠温和的了.......当然也证明大多数多玩家都是很乖很好的。

一大堆精力过剩的神经病一起刷个话题太简单啦。不单单是在玩的刷,无数A了游戏的人也在刷。

【因为剑三两个字,就是我们最好最疯狂最快乐的青春时光啊。】

玩剑三的人怎么说,因为玩法的关系,很容易对阵营,门派,帮会某个限定团体等等有强烈的归属和自我团队感。然后这次被diss了,很容易引起共鸣,就爆了。

最后有人哔哔说这个事情是剑三策划的。对不起真的不是,完全玩家自发行为。因为这件事爆之前GWW一直都是被玩家骂的哈哈哈哈哈哈,剑三玩家肥肠善变,微博大佬连黑粉名字都写好了,敌敌炜,真的服气!然后等这阵子风头过了,GWW又要回到天天被骂的日子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以下内容是瞎逼逼,不重要,可以不看了。如果有错误,那非常对不起。排版很乱也不想改了,就这样吧。

1.【"没有一个玩家是白嫖的"——来自微博。】按时计费15块起算~这时间是怎么消耗的?随便举个例子,凌晨两点开始进地图挂机,一直开机挂账号,就为了打当天中午13点开始的大攻防。

诸如此类的排队活动太多了,不想说了。(概述人口大服,包月的服务器价格另算。)

2.【粉白菜海景房,了解一下】

粉白菜是很久以前的一个限量外观,一条粉色的裙子,价值一套海景房,有价无市,信不信由你。(剑三所有的外观穿上之后都绑定,所以限量就是少一个没一个,穿上后就没那么不值钱了,因为金主爸爸们喜欢堆一个心血号。)

官方定期出各种外观,一年好几次,一过节就出新外观,288/688各种888你买不买,不买限量的等窗口关闭去找黄牛价格翻倍。(当然也有翻车的,就不说了。)

打造顶级武器用的稀有材料玄晶,赛季初按万起算,人民币谢谢。非常少,而且看脸,有的人打了好几年副本都没打出来。

还有世界BOSS武器拍卖~赛季初值钱~

普遍每个玩家手上账号绝对大于2。

我自己都有四五个号呢,每个号都有满级号,充了很多时间,还要给儿子女儿分别买外观呢。这钱还是不要算的好。

因为学生党上班族没时间做任务去维持装备等等,还有自我技术达不到的JJC(就这次大师赛的比赛内容),副本通关成就等等,还有各种PVX(生活党)。所以会找代练,基本长期包月买,任务种类价目表某宝一搜就有了,繁多到眼瞎。

5.【金主爸爸出金跨服打架】如标题,不想写了,任性。

【战斗力超强】玩家很疯狂的啊

1.【待机时间超长】【吃饭五分钟,战斗十小时】

那几个人口大服PVP几百人大战三天三夜不是编的,是真的,YY指挥几十个小时轮流换不间断好吧。普通PVE当季的副本也是十几个小时这样打的。

所以玩这个游戏的人都有习惯就是特别能耗啊,而且嗨十几个小时没问题。不仅单日嗨得久,每天各种打架可以定时定点嗨,每日都嗨,休息不存在的。所以瞎几把凑热闹刷个榜太简单了。

贴吧各种818了解一下,撕逼能力特强

1.【这个游戏玩的不是数据,而是人情】

游戏玩法中,组队玩的比例非常高,其中随机组队的情况几率也很高,所以很容易认识很多很多不一样的人。游戏更新很快,榜单什么的更迭也很快,所以朋友,才是玩这个游戏继续下去的最大理由。剑三认识的这些朋友,抛开这个游戏,依然会有联系。

剑三贴吧有很多很多玩家故事的帖子,亦真亦假,但每个热爱这个游戏的人都会有真心的朋友。

慢慢江湖路,谁与你同行呢。

因为游戏分了两个派别,加入就强制分边,另一边就是敌对,会互相打架,打架的时候还会吵架。同阵营的是绿色的,敌对的是红色的,不管你是谁,护友军打敌对就对了。游戏的机制就是这个两个阵营的人打架,所以疯狂的玩家对自己阵营都有很强烈的归属感,对自己人很护短。大概就是那种我的人只能我自己欺负,你碰都别碰的脾气。

选了门派就会有固定的招式和套路,每个赛季策划都会根据情况调整数据,无论是pvp还是pve都会出现不均衡的情况,就造成了各路门派死忠为了自己的角色喷策划哈哈哈哈哈哈当然还有GWW!

4.【剑侠情缘三】比世纪佳缘成功率还要高的机构好伐(开玩笑),但应该真的是现实生活成最多对的游戏了吧。

好了,哔哔完了,谢谢你看到这,感激不尽。

【我是炜生素,我给全世界最好的郭炜炜打CALL!!!】——来自一个A了的中老年气纯/毒奶/霸刀/奶花的呐喊

你看你写的这个问题没人回答就知道了,哈哈哈。

其实,网游发展到最后,除非像剑网三这样的游戏,其他游戏没有人一直为他不断充电,不断推出新玩法,当然,一款网游能够火爆下去,我觉得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公会系统。

说来也奇怪,很多游戏都是从公会开始,也有很多游戏是从公会开始结束,我们很多时候玩游戏,并不是为了我真的能够玩的多好,而是有很多人一起玩,一起刷图、打副本、做任务,闲暇时候还能聊个天,谈个恋爱啥的,呃,虽然这么说有点那啥,但游戏发展到一定的阶段必定会诞生出恋爱系统。随之而来的就是婚纱,婚礼套装,各种主题风格的衣服和装扮,甚至还有很多游戏中推出了家园系统,那么这样一来玩法就更多了。

前面也说了,都是从公会开始结束的,我们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各种原因,放弃游戏时间去忙工作,为了家庭我们可能只能够花一点点时间来刷刷B站,看看游戏直播,不再有可能像当年那样为了玩一个游戏翻墙、跷课、熬夜通宵。那么我们上游戏的时间必定会减少,且从直播出现以来,许多人爱上了看别人打游戏这种“参与感”,有一群人和我一起看游戏直播,还能发个弹幕,比起看公会栏大家都不在线的好。

一个人如此,更多人可能也会如此,这样,一个网游就结束了。也许,一个时代也就结束了。会有很多新奇好玩的游戏出现,新游戏的出现就注定了旧游戏的凋零,这是无可厚非的。时代在发展,我们也在发生改变,你不可能要求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把某一个游戏当成自己的情怀,你不可能的,你也不会的。

现在想来,许许多多网游就像生命中的过客一般,到了某一个时间点,他们总会离开,走远,到某一天,你甚至会忘了他们。就像朋友,就像我和你说了这些,你也只会点头说,对啊,对啊,然后觉得有点哀伤。其实不必的,真的。

  那个被叫做画圣的人先是处理了俘虏,然后才来找我麻烦。

  他先是要我坐,于是我听话地坐下了。谢长安站在我身旁,我总感觉他能从怀里抽出一把刀来。

  画圣给我满了一杯茶,我端起来闻了闻——然后我服了。最近很流行下药吗?我想。又见他自己没给自己添上,便把茶盏往他面前一推:“客气。你喝。”

  画圣与谢长安对视了一眼,只将茶倒掉了。这才说刚才多有冒犯。

  画圣说:“方才长安与我说的话你也听见了,我便不多赘述罢。——我有一处地方,可以收留你。你可愿意去?”

  我的小脑瓜里充满了大大的问号:“可以先告诉我是什么地方吗?”

  画圣笑:“你可听说过凌雪阁?”

  我心想哟嚯什么人胆敢在万花谷冒充凌雪阁的人?这要让台首知道,台首非得扒他们一层皮三层肉不成。我心里默念三遍不能暴露身份,道:“不知道。”

  “凌雪阁乃直属大唐皇帝的秘密组织,为皇室监视宗室、大臣,或行暗杀之事。凡凌雪阁弟子,忠于大唐,忠于皇天,以非凡手段守我大唐江山。你可愿加入?”

  这我熟,凌霄揽胜,雪藏英才嘛。这群冒牌货还挺了解我们的。不过肖生师兄所说凌雪阁招收新弟子的手段非同寻常,难不成也是这样抓住一个无辜的小崽子被迫营业?

  于是我说,如果我说不愿意,你是不是会从怀里掏一把链刃出来宰了我?

  他们掏不掏我不知道,反正他们要是没反应,我就掏链刃把他们全揍一顿,然后交给台首处置——前提是我打的过。当然,冒牌货嘛,怎么可能真掏的出手……

  然后我听刹那间一道风声——我的动作比我的脑子运转得快得多,我几乎瞬息间向后一仰,躲过朝要害卷来的链刃。

  没辙,谁叫吴钩台的师兄师姐们常常用这招卷我,我曾一度生活在这一招的阴影里,因此锻炼出了躲避的习惯。而后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奶奶的谢长安还真掏链刃了!

  我人傻了,而链刃又卷两道,招招致命。这可不是吴钩台的打闹了,这是真的要命。我抬剑挡了两招,这力度妥妥的隐龙诀,如假包换的那种。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解释,谢长安的链刃已经逼来了,我退无可退,心道一声叶未晓师兄对不住我可能要暴露身份了,便也掏了链刃,反手甩了出去,与谢长安的缠绕在一起。他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突然抽一把链刃出来,不然以这一招的力度,我在如此被动的情况下,再长两只手我也接不下来。

  我一把链刃缠住他,一把擒贼先擒王,往手无寸铁的画圣颈上一横。只要谢长安敢杀我,我就把他师父一起带走。

  谢长安看愣了,画圣也皱起了眉。

  谢长安:“放肆,给我放下!”

  画圣:“好胆量。”

  我这才来得及喘一口气,解释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我那个——”我是昭明苑的小萌新,此番离开太白山是为了去试剑园挨打……至于为什么会来万花谷我总不可能说走路上多管闲事了吧?噢,还把叶未晓的叮嘱当耳旁风在路上杀了人呢,现在链刃还横在画圣脖子上,企图谋杀自己人?这要是告到台首那儿去,还不得扒我一层皮?

  支支吾吾了半天发现自己解释不清,我福至心灵,顺手去摸腰间的腰牌,发现没带,我没辙,摸出来个催雪令牌将就将就,糊上谢长安的脸。

  谢长安显然也没能想到这么一出,拿着牌子一瞅,面色顿时凝重了几分。

  半晌,才收了链刃:“原来你就是那个新来的。”

  我点头如捣蒜,也收了链刃。正松了一口气呢,就听画圣问:“你刚才,有几分胜算?”

  “零分。”我道:“你徒弟挺厉害。”

  “顶撞上峰,还出链刃伤自己人,你也胆子不小。”谢长安呵斥。

  我说明明是你先要伤我的。

  “还顶撞。”谢长安训斥道:“敢对机枢府府主不尊不敬,姬台首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

  我想我要是懂规矩也不会被他抓到吴钩台挨打了。越想越心酸,不过听见台首二字该怂还是得怂。只疑惑道:“机枢府?机枢府府主不是林白轩林大人吗?”

  谢长安也给我整不会了,瞅了一眼那画圣的颜色,又瞅了我一眼,压低声音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于是我和他大声密谋道:“我该知道什么?”

  “……”谢长安眼神一滞,面色复杂地看着我。

  “闻人苑使没教过你吗?”谢长安疑惑地用扇柄敲手。

  我懵了:“他教我什么?”

  就听那画圣咳嗽一声,重新添了一杯茶,静静道:“在下姓林,林白轩。”

  我看了一眼谢长安。

  谢长安神情凝重地点点头。

  我小声道:“大野猪不骗小野猪。”

  他小声道:“你多大了这么幼稚?”

  谢长安:“我十二,比你小,我不骗你。”

  我不满道:“……,才十二岁,怎么比我长得高?”

  谢长安:“……可能比你爱锻炼——比如你那链刃使得挺差劲的,姬台首还没把你赶出去,我也算佩服。”

  我:“我才来太白山几天,你来多久了?”

  谢长安:“机枢府长大的,比你多呆了十二年。”

  林白轩:“你们俩聊好了吗?”

  谢长安一个鲤鱼打挺,啪唧啪唧朝我挪了两步,与我并排站着。

  我低声问你师父好对付不?

  谢长安说比姬台首好对付得多。

  谢长安却喝道:“放肆。还敢揣摩上峰,不想活了?”

  我:“?”嘿不是你这翻脸比翻书还快是怎么回事?

  却听林府主一笑,说你俩挺投缘的。

  我们跨服聊天了很久。在林府主的帮助下,谢长安终于明白我是真不知道机枢府府主和万花谷画圣是同一人的事实。而我也终于意识到原来咱阁的归辰司真就在万花谷,而眼前的一位是我上峰,一位是我未来的上峰。

  我尴尴尬尬地坐在那儿,这一声府主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总之是里外不是人。我想,我是完了。等台首知道这事儿,铁定会把我腿打瘸了从鸟不归扔下去喂猪的。

  谢长安说:“亏我还想把你诓到归辰司来,没想到挖了姬台首的墙角。”

  我端着茶,企图用战术喝水来缓解尴尬。

  我问,咱凌雪阁招生原来这么任性的吗?——抓着个倒霉蛋问你从不从,从便收编,不从便收命。

  谢长安点头:“其实倘若你方才喝了那杯茶睡上一觉,这些事便可以都忘了。我呢,就会放你离开——是你自己要走到死路上来。”

  噢,明白了,还怪我发现茶里下药了。

  谢长安:“而且吴钩台的人每年都要换了几茬,不用点特殊手段,哪去找那么多合适的弟子?最近风头紧,我们归辰司也缺人——哎,你要不来我归辰司混吧,姬台首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份。”

  林白轩却道:“催雪令牌从吴钩台来,持令者便要回吴钩台去,这是规矩。我机枢府也不差这一个人。”

  林白轩:“何况钱都被吴钩台揽去了,我机枢府也给不出那么高的价钱。”

  我一口茶差点没憋住。

  便听林白轩又对谢长安道:“不过若你将来非要用他,直接去吴钩台找别情借人便是。”

  府主,嘚,您是我上峰,我自当听您差遣。虽然但是你当着我面说这话,多多少少有点抬举我了。

  府主不愧是读书人,不像台首一样傲慢且暴躁。在确定我真的又白又菜以后十分认真地给我温习了一遍阁里的机构——应该说科普更合适。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了解到,凌雪楼和阁里的关系似乎并不大好。不过府主只是匆匆的提了一句,我也不敢多问。不过我可算是搞清楚了一件事——这九州九万里河山,从庙堂到江湖,就没有凌雪阁眼线去不了的地方。

  只是他一边科普,谢长安这小兔崽子一边直摇头。

  待洛景明和裴宁终于记起他们可怜的队友的时候,我已经在这师徒二人的共同努力下把整个凌雪阁塞进了脑子。

  我连忙与他们师徒二人告别,见谢长安迟迟没动静。

  谢长安:“你在等什么?等我逐客吗?”

  谢长安:“什么解药?”

  我:“你不是说你下了毒么?”

  “我说了你就信么?”谢长安反问。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且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个人。走后隐隐约约听见谢长安问:“师父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根骨奇佳,千载难逢。”

  谢长安说:“可是脑子不太好使。”

  还没走远的我一脚刹住,想现在杀回去奋力搏一搏还来不来得及。

  洛景明:“你怎么了?”

  我摇头:“没怎么。——对了,你们可知万花谷的画圣是什么人?”

  裴宁:“知道啊,机枢府的林大人嘛。——怎么了?你该不会碰上他了?”

  我绝望地看了一眼洛景明。

  洛景明:“啊,这我可记得住,咱们的隐峰藏雪就是他发明的。我以前还想来万花谷寻他收我为徒,教我作画呢。”

  我面露难色——我曾以为小丑竟在我身边,梦醒发现小丑竟是我自己。

  我们从万花谷离开,一路坐着马车下苏杭,路上兜兜转转,困扰我的至始至终只有一个问题,且越想越郁闷:怎么就我不知道万花谷画圣是咱的人这件事呢?

  几天后,我们终于到了西湖。

  正所谓江南一带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之景,西湖的风光数不胜数。这几日各个门派的弟子都在西湖附近闲逛,大有华山纯阳宫的,小到有名曰狗头帮的,数不清的慕名而来的人。

  一个地方习武的人一旦多了,难免有战斗切磋。来时便遇上了一帮秀坊弟子,七秀坊的弟子还算礼貌,见了裴宁和洛景明,想向她切磋一下。

  半柱香后,裴宁赢了回来,洛景明被女子暴打了一顿。虽败犹荣,这货就算是败了,也恪守自己不暴露身份的原则,不像我——

  我一想到机枢府,满心惆怅。上茶馆歇息的时候有纯阳宫的弟子见我佩剑,便想切磋一番。我正惆怅着呢,以身体不适拒绝了。看热闹的人当即一阵唏嘘,作鸟雀散了。我告诫我自己,宁当狗头,绝不惹事。

  结果那道士还关心起我来:“阁下可是有伤在身?可否让贫道看看?”

  天天在阁里打打杀杀,有哪一天没伤才奇了个怪了。而那个好心的道士非要给我看看,我没辙,又默念了一次宁当狗头,绝不惹事。手一伸,任凭他坐我对面给我把脉。

  没想到这道士真有两把刷子,问我是不是前段时间受过很严重的内伤,伤过经脉。我点头。他问是不是受了重伤强行运功所致。我又点头。

  我问他:“你们纯阳宫里一般都学些什么?”

  他道:“纯阳功法分两种,在下修的是外功,名曰太虚剑意。”

  我道:“治病用的?”

  他道:“太虚剑意不治病。只是江湖游历,多少懂的一些。——你初入江湖不久吧?”

  我可算搞明白了:噢,这人原来是来交朋友的。于是我点头,说我什么都不懂。他问我有没有师父。

  我想了想,师父没有,上峰倒不少,个个教过我东西。教我最多的是叶未晓,叶未晓是我师兄,他又是台首的徒弟,那姑且把台首当作半个师父吧。

  于是我道:“应当有吧。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反正我要是敢认他叫师父他可能要原地清理门户。”

  他略带同情地看了我一眼,颇为剑纯的安慰了我一句:“没师父好,没师父好。我师父好生严厉,要我们每天练剑五个时辰。”

  日常起步七个时辰时不时就被罚一整天第二题照常得准时挨打的我面色复杂地看着他,心情更惆怅了。

  他见我俩颇为有缘,便送了我一瓶纯阳宫的药。我笑纳了,被他夸了句耿直,以茶代酒,一口闷了。药我不能白收,我说待我伤好些了,我便与他切磋。顺便问了他的名字。

  他郑重其事道:“在下紫虚门下高剑。”

  我道,嗯,好,我记住——“嗯?等等,你说,紫虚子?”

  我:“姓祁的那个?”

  他点点头:“正是祁进。——怎么?你认识我师父?”

  我敢不认识林白轩,都不敢不认识你师父。

  进哥儿。我麻了。我想,这位咩兄,你可休怪我食言,咱俩这磋还是别切了吧。

  遥想每一次被师兄师姐暴揍,只要被台首看见,自然免不了一顿训斥。他会先问我,你今年多大。

  他会说,进哥儿入阁时也是你这么大,人家都能与我一战,你长这么大,别说接我一招,太白山的野猪踢你一脚你都不知道怎么还手。

  后来我问叶未晓师兄进哥儿是谁,叶未晓说,就是纯阳宫的紫虚子祁进,是长安古意前身小队的一员,师父曾经的搭档,后来叛逃了凌雪阁,成了师父的心魔。

  我问叛逃不是要被抹脖子的吗,叶未晓点头,说师父当年肯定花了大功夫才保住了他的命,不然以苏大人的脾气,就算得罪了吕洞宾也要把人给剁了抬回来,一根骨头都不放出去。

  他又对我说,你若不信,下次师父再拿他来说你,你就告诉他要是人人都是进哥儿,您也不用天天念叨进哥儿长进哥儿短了。你这样说,他肯定找不到理由训你。——我们做杀手的,就是要学会找人弱点。

  我心生怀疑:“找台首的也算吗?会不会被当作有叛阁之心?”

  他说,师兄给你发毒誓保证,你尽管说便是。

  我说,怎么个毒法?

  他说我要是骗了你,我被师父打断腿。

  我非常好奇这是什么充满神秘力量的鬼话让叶未晓如此信誓旦旦,于是等到下一次就给台首原话说了。

  台首真就给愣住了,半晌,他问我:“谁教你的这些话?”

  我老实巴交地将一切托盘而出:“当然是叶师兄呗。”

  第二天,厌兵院里被罚打杂的除了一个我,还多了个叶未晓。厌兵院的大家见我早就见怪不怪了,见到叶未晓,每个人都是一句:“哟,叶兄,稀客稀客。”

  “哟,这不姬台首首徒叶未晓么?怎么来我厌兵院打杂了?”

  “犯啥事儿了这是?被台首打断腿了?”

  叶未晓苦笑道:“师门不幸,认识了个崽种师弟。”

  他顶着满脑门子官司,无奈地抓起门后的扫帚,说他上一次来打杂还是几年前的事儿了。

  我被罚的原因是“练功偷懒且顶撞上峰”,而叶未晓被罚的原因是“办事不力且引导弟子顶撞师门”。

  我俩难兄难弟一见面,都是会心一笑,个个笑得咬牙切齿——我当然没忘我是因为谁的小报告被抓去吴钩台当人肉沙包的。

  叶未晓说:“你够狠。”

  我道:“彼此彼此,叶师兄谬赞。”

  叶未晓点点头:“不错,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我吴钩台弟子就要这么狠毒。”

  进藏剑山庄前,高剑对我说他希望遇上我,与我肆无忌惮地切磋一番。

  我一面点点头说下次一定,一面想切什么磋,切瓜还差不多。

  我想这地方这么多人,怎么可能遇得上,于是我高高兴兴地赴了第一场比试,拿了首胜——然后第二场我望着擂台那边摩拳擦掌的高剑,此情此景一言难尽。

  这人的剑法的确厉害,招招凶狠,大有剑走偏锋的味道,不愧是传说中的进哥儿教出来的人物。

  而我拿着不趁手的武器,内心按捺不住地想这剑怎么就不能变长那么一丢丢呢?就算刀刃不能滚,你长一个尖儿也行啊。习惯了一条一条的链刃,这玩意儿我支出去根本碰不着人。

  前半场坎坎坷坷,让高剑占尽了上风。后半场学着高剑的动作比划比划,渐渐适应起来,与他走了几回合,甚是顺畅。可到底是现学现用,棋差了何止半招,自我感觉非常良好地……输了。

  这一次打得酣畅淋漓,从正午打到了傍晚,裴宁早已在另一边赢下了两场,在第三场的时候输给了一个七秀姑娘,究其原因还是兵器不顺手。洛景明就不提了。

  洛景明说没关系,闻人苑使说了他在百相斋才能发挥他最大的用处,所以对他的要求并不高,尽力就好。

  洛景明:“反倒是你,怎么第二场就给输了?我还以为你能给我们拿一把神兵回来。”

  我道拭剑园里高手如云,我个平平无奇的吴钩台小崽种,链刃都能打断十三把,哪儿来的本事给你拿套神兵回来。

  这不第二场就遇上了个高手。我哀怨地想,像高剑这种货色就适合叶未晓。一个姬别情首徒,一个祁进首徒,门当户对的,多好。

  不过后知后觉记住了祁进此人却连什么时候把机枢府府主都给忘了的自己,觉得谢长安这人挺不着调的,但有句话说的很对,在下的脑子确实不怎么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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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轩:你俩挺投缘的(指幼稚

可惜未来的谢长安有荀鸢姐姐和一群鸭子,而十三只有好多好多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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