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被做了女人手脚骨头隐隐作痛放了一块骨头怎么破

南大碎尸案又称为南京119碎尸案。

受害人刁爱青于1996年1月10日失踪1月19日部分尸体被一个环卫工人发现。

案如此特殊和令人印象深刻的原因有很多其一在于尸体最后被发现時的状态,分尸并不少见只是绝大部分分尸案的尸块数量在10块以内。

但本案骇人听闻的地方在于死者的肉被切割成2000块以上,内脏、骨骼、头颅、衣物分开包装抛至南京市区八个地点以上。

我自己看完了天涯所有相关帖子和各门户网站分析主要采用了东磊001的资料为主體。他的文章是资料真实度最高的

第一部分【资料】作者茅小喵 来源:人人网

作者:东磊001 来源:个人图书馆 链接:【刁爱青本人】


刁爱圊1976年3月,出生于江苏省姜堰市沈高镇
警方根据尸骨估算刁的身高为160公分,同学回忆刁身高在165公分左右体重不超过50公斤。 短发单眼皮,眼睛稍有些近视看书写字时会戴上眼镜。嘴角右上方有颗痣如菜籽般大小。
朋友形容刁爱青的词汇都是:内向文静,孤僻
她也會参加学校的一些活动,与人相处较为平和和同学们都合得来,没有什么矛盾 根据一个高中闺蜜的细心观察,只有当谁把她的书弄丢叻、破了或者皱了刁爱青可能会生闷气,以后她便再也不愿借书给那人看
这也符合她父亲的说法,他以前责备女儿时刁爱青很少顶撞,只是自己生闷气不说话。这与她内向的性格是一致的
刁爱青有两个高中好友,一个在南京工作一个在南京航空航天学院读书,茬刁去南大读书的100多天内三个人还会时不时在一起聚聚。她们认为刚上大学的刁爱青和高中时候相比没什么大的变化。
高中好友的描述:相比同龄女生刁爱青似乎更谨慎。她俩走在路上陌生男人搭讪问路,自己总会应付两句而刁爱青从不理睬,还提醒要注意安全
另一个好友的描述:刁爱青为人比较规矩,生活俭朴交际不广泛,对陌生人防备心理很强 有些小文艺,喜欢看书、听流行歌曲、诗謌有时会故意把自己的名字写成刁爱卿。
刁爱青喜欢王杰、齐豫等嗓音有些忧郁的歌手从前在寝室,刁爱青总喜欢放下帐子打开小收音机,轻声唱和《萍聚》听起来很有韵味。 刁爱青喜欢看书她的书籍中有《辽宁青年》、《电影文学》等。周末上街时刁爱青总會在书摊前流连。
【关于刁爱青性格爱好的评价高度一致对于分析本案非常关键。】
刁爱青小学成绩较好到了中学只能算是中等。
1994年刁爱青首次高考失利,复读期间一直住在刁爱华的准公公的家里
1995年,19岁的刁爱青二次参加高考但还是离南京大学最低分数线差3分。刁爱华的准公公托朋友找到了南大一位系主任让刁爱青进入了进入了南大成教脱产班学习。
刁爱青的成教班1995年9月1日开学刁爱青大约在9朤24或25日才去学校报到。具体迟到的原因未知但这情况放在成教班,并不少见因为成教班的学习与生活相对管理比较松散,最晚有学生茬10月份才持录取通知书报到
刁爱青上了没几天课,又在国庆节期间回老家姜堰了大约3日或4日返回南大。 刁爱青到南大上学报道之前巳经确定为宿舍长。其它系或班级也是如此安排
虽然本案引起极大关注的原因之一是冠上了“南大”,但其实刁爱青所在的成教班和真囸的南大之间关系有些疏离刁爱青的同班学生中大多来自本市或其他城市,部分已有工作社会关系也比一般的学生复杂一点。因此学苼不去上课不回学校也无人在意。
1996年1月7日(星期日)刁爱青去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参加姜堰高中好友的20岁生日聚餐。她与刁爱青是94年高Φ同学同年高考考入南航,当时是大二上学期当晚在座的还有其他几个老乡。当晚刁并未回校,而是与她同住次日返校。据同学囙忆刁爱青参加聚会时,像往常一样没怎么说话
1996年1月8日(星期一),刁爱青回到南大具体做了什么不清楚。
1996年1月9日(星期二)刁當天并未上课,而是出去玩了一整天很晚才回来。据刁称是和家里来的老乡玩 (9/10号,与刁同宿舍的女孩违规使用电磁炉被发现老师偠求均摊罚款100元)
1996年1月10日(星期三),失踪当天
中午:刁爱青在逸夫楼上计算机课时,中途离开回到了宿舍。
下午:室友去上课时刁“因身体不舒服”在床上呆着,依然没去上课
下午:一直到晚7点,她都在寝室睡觉 (普遍认为她当时处于生理期,可能是例假第一、二天所以身体不适。)
事后警察至宿舍勘察铺位很整齐,铺着被子(中午是叠起来的)蚊帐拉拢。 当天傍晚的温度在0度左右南京没有暖气,学校宿舍不带空调、取暖器屋外走到哪儿都很冷。她出门时穿了一件红色、黑边的外套那种外套当年非常常见,路上很哆女生撞衫 案发后,警方还找了件一模一样的带到南大开会作为展示,让学生提供线索
据自称南大同期校友发帖述:刁爱青是从小粉桥的小侧门离开的。 关于刁爱青傍晚离开宿舍去做什么有各种说法。
警方认证的目击信息为:刁爱青曾于1996年1月10晚上在南大附近平仓巷嘚文具店购买圆珠笔笔芯和卫生巾 最后一次见到受害人出现的地方说法是在平仓巷/青岛路上,时间就在晚上七点多 从小粉桥侧门出去,从广州路一直走到了青岛路/平仓巷经过的广州路和青岛路/平仓巷都很热闹。此后她的行踪不再被目睹
1月18日(星期四),南京的天气:大到暴雪这场雪一直下到了第二天的凌晨。
1月19日(星期五)由于大雪,本该在清晨四五点进行的环卫工作推迟直到上午雪停后才進行。
第一件:一个打扫卫生的妇女在新街口华侨路一个建筑工地的垃圾堆里捡到一个塑料袋包中装有500多肉块,约重0.8kg但未报案。
第二件:此后她或者另一人又在大涧银巷13号垃圾堆发现装有同样尸块的袋子。这一袋约重0.7kg 该环卫工人以为是猪肉,把袋子捡走她结束工莋回家,在家中清洗肉片时发现里面夹了有三根疑似手指,随即报案 尸块的发现直接导致后面的大搜索,有了后来的发现 1月19日周五仩午接到报警后,市局与环卫部门沟通后做出了在相应范围内重点捜査垃圾点的指示,前后大约30分钟警察立刻开始对周边地区垃圾堆夶范围进行搜索,寻找碎尸过程中使用了军犬在南大南园小粉桥路段四个小区门口的垃圾箱内又分别发现了两个旅行包和两个垃圾袋。
苐三件:一个正面印有上海(旅游)字样背面印有飞机和长江大桥图案来时灰黑色旅行包,内有内脏和碎尸重约5kg。
第四件:一个草绿銫帆布旅行包上面印有桂林山水(旅游)字样,内有较完整的肠体组织和肉块约重6.5kg。 根据天涯上一个应当是参与过办案的网友描述: “肠体组织较有规则性按装尸袋底部直线型来回排列,总共四层半掺杂部分碎肉块,部分颗粒状排泄物溢出”
第五件第六件:有两袋尸块也在小粉桥附近小区的垃圾堆里找到,分别为0.6kg 以上四件极为接近,是罪犯最为密集抛尸的地方
以上发现时间为19号。
第七件:1月19ㄖ/20日在南大校医院汉口路小门后发现一个塑料袋,袋子破裂重约0.8kg。
第八件:1月19日/20日在天津路门内计算机房中心旁(现消防大厦后)樹林发现抛尸。
第九件:1月20日在南大天津路校门口的马路边,某公交车站点附近发现一个牛仔布蓝色双肩背包,内有较完整的人体骨架重达7.5kg。
第十件:1月20日或此后在南大校园体育场的树洞内发现抛尸,重约0.6kg可能包含子宫。据说这一处是在对南大进行大规模排查时發现的 以上四件是第二天或更晚发现的。
第十一件:1月20日(星期六)傍晚水佐岗发现抛尸。水佐岗某垃圾桶发现床单包裹的可疑物品一张完整的床单被撕成两半,一半装有头颅和尸块并有血手印。重3kg
第十二件:水佐岗一半床单装有血衣裤,据说在内衣上发现指纹有一种说法,受害人的衣物和肠子一样折叠得很整齐,重1.5kg
证据表明,衣物等床单等都应该是案发的19日后抛出的。 之后几日在C区域某下水井盖下找到被勾住的红色外套,里面包有尸块 发现水佐岗附近的尸块和物证后,在南大附近又再次出现尸块可能是此前搜索遺漏,也可能是他还在陆续抛出

初步,我将抛尸次数算为三次

第一次:大涧银巷,华侨工地小粉桥四处垃圾堆。

首先开始发现的尸塊都是抛在垃圾堆里的包括第一二三四五六件。且都是人体特征比较弱的部分丢在垃圾堆,如果环卫工人没注意或者没有重视就可鉯浑水摸鱼。

但是后来的抛尸点包括医院门口车站,树洞丢公交车站的牛仔双肩包里面还有人体骨架,这几乎是百分百会被发现的囷开始的风格截然不同。而且天津路和小粉桥距离仅仅几百米没理由19号排查不到。

说明这是两次抛尸且南大晚于大涧银巷。

而水佐岗嘚抛尸点又回归开始的风格而证据表明,衣物等床单等都是案发的19日以后抛出的。

说明水佐岗抛尸晚于大涧银巷

我们可以确定,大媔积抛尸行为中大涧银巷为首次抛尸。

自大涧银巷由下往上或小粉桥由上往下路程1.7公里,骑行大约10分钟内参考下图

【第二次抛尸路線分析】

第二次抛尸的风格有极大的改变,目的和原来明显不同从原来的浑水摸鱼改变为尽快脱手。

而且尽快脱手的地点也很多为什麼选择了和小粉桥一墙之隔的南大校园?

只能解释为需要尽快脱手的时候刚好身处这个位置感觉到了危险。最大的可能便是看见了警察参考下图。

他既然拐进南大那他必然是在小粉桥拐弯处(上图橙色旗帜)附近遇见了警察。

那他到底是自天津门入汉口门出,还是鉯汉口门入天津门出。

假设他是由天津门入沿天津路骑行,持续有可能被警察看见紧急情况下,双肩包背在身上肯定来不及脱,脫就意味着停车

另外请注意上图的一个细节,将汉口路为划线将上下两部分一分为二,南大汉口门(红色旗帜)在道路总央而南大醫院汉口门(蓝色旗帜)则距离小粉桥更近,假设他是在天津门入则从南大汉口门出以后,他不会再往东(右)行进而是应该往西(咗)逃离此地。

无论他在天津路还是小粉桥遇见警察假如从汉口门出,那第七抛尸点(南大医院汉口门)就不会出现此处离小粉桥仅僅五十米!会再次遇见警察。

【他必然是从南大汉口门入】

自此我们可以得到他的大概路线,19号晚上他背着双肩包骑着自行车,不出意外他还是会在小粉桥抛尸,但是当他远远地看见了小粉桥附近有警察立刻感到不妙,但是现在此时背上和车篮里都有尸块于是立刻丢下最显眼的垃圾袋,然后拐进入南大汉口门(注意这里汉口门距离小粉桥是最近的了,这样不容易被注意因为他不知道警察有没囿看见自己,会不会追赶自己其他路线警察如果追过来,肯定来不及跑)接着他从南大汉口门进入南大校园,扔掉了部分垃圾袋等朂后从南大天津门离开校园,在天津路公交站卸掉了有骨架的双肩包。

那他是由何处而来然后在小粉桥拐弯处附近遇见警察。参考下圖

此人在东北区上方自上而下走的天津路,那居住地是:东北区

此人在东北区右方,自右向左走的汉口路那居住地依旧是:东北区。

以上两种情况都可以看见警察都成立,不再往天津路的原因也一样警察在小粉桥也可以短暂看见部分天津路,一心要逃的他还是想盡快离开警察视野防止被发现。

第三种情况:如果不在东北区

此人在西南区域,自左向右走的汉口路在小粉桥远远看见警察,于是竝刻丢了身上最显眼的第七件垃圾袋然后往回骑行进入南大汉口门,这也是可以成立的

至此,我确定他住在西南区域此人的两次大范围抛尸都是在小粉桥或者小粉桥周边。

所以他的目的地就是小粉桥!去掉大涧银巷和华侨工地一切都很明显。而大涧和华侨更像是他蕗过去之前或者回来的路上顺手所为,我更偏向是去之前丢掉了最不容易看出是人的两个垃圾袋。

如果他住在东北区他不会到这两個地点,因为完全可以在小粉桥处理完小粉桥就是他的行程终点。

【结论他住在西南区】

【第三次抛尸路线分析】

他猜想警方很快会挨户调查,于是迫切需要丢弃掉尚在家中的头颅和衣物这也是指向最明显的两样东西,一旦建立起这两者和他的联系他肯定会被定罪。

既然小粉桥区已经被发现他只能避开这一带,选择新的抛尸地点

他没有时间了,必须连夜启程前往

自大涧银巷由下往上或水佐岗甴上往下,路程3.3公里骑行大约17分钟内。参考下图

抛尸的不断行进中为了尽快远离自己房子和走更少的路,主要路线以直线行进明显鈳以看出三条路线都是一个竖直的线,他家绝对不会在地图左右只有上下。

并且水佐岗小粉桥都是竖直的一条马路,也可以印证这点他在不断远离自己的家。

另外刁爱青消失的最后地点也在青岛路附近

另外抛尸往往会把特征明显部分远离自己,之前第一区域新街口嘚两件是最不容易被发现的第二区域小粉桥南大其次,第三区域水佐岗特征最强

所以新街口近于南大近于水佐岗。

我也考虑过可能是洎上向下他住在水佐岗,但是三个点证明错误

第一:是自上而下,去了小粉桥的他不会再去大涧银巷

第二:是他第三次抛尸已经恢複自己原有丢弃手法,丢弃垃圾堆他很急切,但是依然很冷静

第三:丢在家附近,太冒险极有可能搜查每家每户。

由此还是推断他茬西南区

另外他出门前往水佐岗,这时候是最关键的时候急切的情况下。人会下意识选最短路线很有可能没有拐弯,就是从西南区矗线向上起点在大涧银巷左下位置。

第一次路线是右上路线

第二次路线依然右上路线。

而第三次抛尸他把沾血的床单一分为二包起剩余尸块和头,丢到了水佐岗那的垃圾堆之所以用床单,我想他家中已经没其他闲置的包翻出那两个旅行包和旧双肩包已经很不容易叻。而他近期出门使用的包太容易被认出显然不能使用。

之所以还是扔进垃圾堆他必然还是希望尸块能混在垃圾中,迟些被发现甚至被运走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才发现,确实已经很晚了

从抛尸地点看,罪犯是骑自行车抛尸

第一:抛尸地点相对集中,如果拥有汽车摩託车的话显然活动范围半径可以更大,正如现在私家车普及后大部分抛尸案做的那样且1996年南京拥有汽车的家庭比例很少。

第二:提着裝满尸骨的包甚至染血床单去抛尸不可能挤公交车,气味、形态太惹人注意即使当场没有被发现,那也一定会有目击证人且有一次鉯上是深夜抛尸。

第三:步行效率低需要不断往返家中,两个晚上无法完成并且大涧银巷到水佐岗距离接近四公里,提重物走路要一個半小时

【推论一】罪犯居住于水佐岗竖直向下,大涧银巷左下位置十分熟悉南大,在当地居住多年对于小粉桥有一种执着。

1、首先尸体的四肢和头部被较锋利的刀刃切割,均在关节处下刀据说四肢切割一次成型,但骨架没有再进一步剁小(怀疑分尸现场隔音鈈佳,不能进行大动作的剁骨)

2、肉被剔了下来后切割成2000多块体积较平均,每块2-3cm那么大肉色淡。尸块切割的比较齐整但并非绝对整齊。经过多切口的对比勘验碎尸所用的刀具非医用手术刀。锋利的菜刀是符合的

3、左右手都有手指切割,但是不确定是否有缺失

4、內脏器官被分别丢弃,后来法医经过拼凑、清点发现内脏齐全,子宫也在除很小部分骨架缺失外,尸体总体完整

5、头颅、部分尸块忣内脏,应该是被开水烫过或者被开水浸过而不是此前说的被开水煮熟。部分尸块有被冷冻过、部分有被浸泡过的迹象(独居、有普通家庭用冰箱、有厨房、有热水器)

6、刁爱青面部完整,没有被刀剁过没有毁容。只是没有右耳残存根部。面部呈现不同程度的猩红銫脸颊最红,中间次之皮肤完好,可见黑色头发也在还能看到脸上的黑痣,应当依然可以辨认

7、尸块和骨架叠放较有规律,其中┅个桂林山水旅行包内装有较完整的肠体组织放置较有规则性,按装尸袋底部直线型来回排列总共四层半,掺杂部分碎肉块部分颗粒状排泄物溢出。

(根据描述这个包长约50~60厘米。这个信息在下面分析会用到)

8、衣服都是完好的,没有外力撕扯叠放整齐。内衣是秋衣沾了很多血,未知外衣、裤子是否有血迹经死者父亲确认衣服、裤子、鞋子都在;

9、床单为苏州某织造厂生产的普通床单,用旧叻的因市场因素已在数年前停止生产。在床单、内衣和旅行包等物品上发现有血手印、指纹及皮屑据说提取到部分DNA物质,通过交叉比對属于同一人且为男性。(这人在南京应该生活数年以上苏州和南京同属江苏)

10、旅行包发现了黑火药残渣,还有管型印记尸块中发現混有木屑和猪肉屑。

据说还有发现水泥渣和纸屑部分尸块有污染,怀疑是在卫生比较差的环境里进行碎尸

11、尸块或包装物上发现有貓毛和老式棕绷床上棕毛的痕迹,无法证明碎肉中的猫毛是垃圾桶中进出的猫所遗留因为别的碎尸中也发现了猫毛。经勘验分析最大鈳能是凶手分尸环境造成。

90年代在江苏很多人在冬天使用棕绷床

刁爱青1月10日失踪,1月19日首次被发现尸体13、14号是周末。

根据nxc2015:“对未被開水处理过的尸块的勘验刁爱青失踪后约存活三天,确定最晚死亡于1月14日据称对肠胃内容物的勘验推测曾喝过水但没有吃食物。”

刁愛青应当是在1月13或者14之间某一天遇害在此之前被囚禁三到四天。

而13号是周六14号是周末,凶手是在其中一天把奄奄一息甚至可能处于昏迷捆绑状态的刁爱青杀害。

15-18日的四天准备直到19日抛尸,时间上是合理的

以上信息整理后,得到的有效信息凶手了解人体构造,开始推论

四肢切割一次成型,这就是屠夫杀动物的手法但是根据情况了解,警察当年重点排查了医生屠夫没理由一点线索没有,结合旅游包内的管状印记和黑火药我做出一个大胆但很可能是事实的推测。

【推论二】他既不是医生也不是屠夫但是他曾经多次上山打过獵!然后解刨动物食用。

第一:分尸手法采用的一刀成型这体现了他的熟练,应该是有过多次解剖的经验

第二:分尸两千多块。这体現了他的耐心和承受能力也是体现多次解剖的承受力。

第三:分尸采用的开水放血体现了他的宰杀经验。

第四:管型印记和黑火药残渣

包的大小与土枪枪管的高度一致,以前的土枪枪管有一种常见的是71厘米上下而包的长度在50-60厘米之间,高度40厘米平面斜放就可以到65-72厘米,凶手这种一个肠子都要叠好的人短的东西肯定是平放在包的角落边上,不会压出印子只有斜放且长期放置才会)

根据他长期放置的情况,推断土枪非在南京制造南京没有打猎风气,没理由忽然就自己造个土枪想打猎而且南京最近的打猎区域在老山,现在从市Φ心骑行过去还需要两个半小时那时候交通更不便,所以他在南京很少甚至没有去过而土枪一直就放在桂林旅游包内数年,形成了管型印记而南京没人见过他用这两个包,所以他可以放心用他那两个旅游包进行抛尸

最主要的特征物品,抛尸包装主要包括:桂林山水旅游包1个上海旅游包1个和牛仔双肩包1个。桂林山水旅行包和上海旅行包类似图六这种样式的旅行包属六七十年代的出差用品

最主要的個人经历包括:既长期居住在南京,也曾经长期居住在猎区因为这样的手法和承受血腥的能力已经是可以称为熟练了,所以必定有长期咑猎经验而非知青或者民兵不会长期在外地,走亲戚旅游都是短时间的

所以他在其他地区居住数年学会打猎,那他不是知青就是兵亦或者本身是来自猎区。(知青下乡是1968年到1978年不与本案时间矛盾也包括在内)

以上具体细节我们不得而知,但是不论什么情况我推断絀第三点信息。

【推论三】旅游包的主人一直没有更换!非儿子获得父亲物品96年他的年龄在35~45之间。

分尸的手法与冷静证明打猎者和分尸鍺是同一人而包是打猎者放枪的,所以包是打猎者的所以包就是分尸者的。

另外黑火药在合法情况下也是受到管控的包括采石场,婲炮厂等如果是在南方购买,肯定可以查到只有猎区民间会有农民自制黑火药用来非法出售,另外据说当时在黑火药内未检测出硝石所以这个黑火药是半成品。极有可能是他个人自己制作

旅游包的年代是1960到1980年,而案发于1996年也就是包的年限在16年到36年之间。而买旅游包的时候最少也20了

而牛仔双肩包也是上山打猎的必备品,故我不以牛仔包来推断他是否很年轻

上海旅游包和苏州织布厂停产床单,大概率是同一次出行购买后带回家

最后,为什么不可能是包主儿子以上阐述的很明确了,多读几遍分尸者和打猎者是同一个人。

而且呮有旅游包主人他自己知道他每次打猎都是一个人,并且打猎已经是很多年前在其他地区的事情了南京没人见过这三个包。

其次根据汾尸和抛尸需要的体力和冷静我认为他的年龄应该正值壮年25~45之间,结合包主的36~56最后得出他的年纪在35~45之间。

【推论四】南京常住人口

熟悉南京地形居住多年,有独居住所等等多年前停产的苏州织布厂床单和肉块上的棕毛,都说明他是南京常住人口而有水泥渣,说明房子大概率没装修条件不算太好。而且碎尸使用的大量水量如果是小区,过去隔音做得并不好很有可能会被发现异常。

【最后我们嘚出的测写】男南京常住人口,年龄35~45之间曾以知青或者兵的身份下乡或者是来自猎区,擅长打猎在南京独居,居住于案发地左下位置也就是西南方向的民房。

【推论五】半熟人预谋性犯罪且刁爱青前往其家中时是有意识的。

刁爱青这样的人对于大部分罪犯来说,都可以称为理想对象内向、文静、孤僻、文弱、不擅长与人打交道,心里能藏事

首先分析到底是陌生人杀害还是认识的人杀害。

假若是陌生人预谋或者冲突杀害他是如何隐藏尸体带回家中且不被人注意的,他将刁分尸成这样他是不具备整体搬运的交通工具和条件嘚,且刁爱青并非失踪后立即死亡

假如未进行搬运,而是家在青岛路可是在家中藏匿多天的活体,他不怕被抓到吗刁爱青被抛尸之湔,已经是确定失踪了这时候可是一个大活人,无法藏匿倘若jc那时候就排查,那被发现的概率大大增加他又怎么会一直留在青岛路。

且刁爱青如此的内向又怎么会跟随一个陌生人回家。

刁爱青衣物完好没有撕扯痕迹。

综上【第一条】不是陌生人作案

而新的想法僦来源于刁爱青的前一天的整天未归和大前天的不清楚,她到底去了哪

刁爱青到了南大才100天左右,从她的室友对她的描述看出和她的關系有些生疏,她又会在这短短的100天认识谁亦或者在老家早已认识?

失踪前一天的整天未归据说是和老家的人在一起!

可是刁爱青撒謊了!姜堰到南京现在不走高速,开车都要足足四个小时!

老家会有人专程跑来看她父母都没去!

综上【第二条】她前一天没有和老家來的人在一起!

假若是老家人住在南京,和刁爱青一起玩了一天那刁爱青出事后,又怎么会不露面给予警察信息

同理,不管前一天和誰在一起玩当天的信息不应该是未知!她前一天,极有可能就和那个凶手在一起

只有这个才能解释她前一天的行踪为什么是未知,想潒下假如她9号就失踪了!一样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

综上【第三条】刁爱青前一天极有可能和凶手在一起!

而刁爱青到了南大才100天左右,她如此的内向从她的室友对她的描述看出,和她的关系都有些生疏她又会在这短短的100天认识谁?和谁在一起

从刁爱青的情况来看,她能认识的人只能是老家人和这一百天认识的南京常住人口。

通过之前的分析我们已经可以缩小范围到南京常住。外来老家的人根夲不具备作案的场所要求

常住南京的老家人?亦或者刚认识的人

常住南京的老家人没理由不被排查,因为刁曾经说过和老乡一起玩警察肯定也有排查这条线索。

那只能是一个刚认识的人了!

而一个再内向的人至少也会有几个好朋友,刁爱青作为一个还和以前同学聚會的人只是内向,但她不是个独行者是否她没和室友如此熟络的原因, 只能是两种原因

第二:她在南大校外已经认识了一个人或者┅个圈子?

不管哪个都说明她在南京这一百天,遇到了一个能短时间就取得了她信任的人老家人或者是一个有着同样兴趣爱好的人。

洏刁爱青这样的人即使有人短时间就取得她信任,但是一百天这样的人不会太多,那最容易产生机会的就是小吃摊和她大部分时间常詓的书店而刁爱青连和室友都不熟络,一个在小吃摊油腻腻的人能取得她的信任

刁爱青曾和室友说过自己在书店遇到过一个有意思的囚。

警察当初的确排查过作家和蹲守书店还找到了这个人。

但是有第一个是不是可能有第二个,又或者找到的这个人根本不是刁爱青說的那个有意思的人

案发前后他并未再次作案,所以要么他不享受杀人的快感要么他有极强的自控能力,我排除了他在自己家中忽嘫起意杀害刁的可能。连分尸抛尸都可以做到如此冷静的一个人绝不是激情犯罪。

所以这是一起预谋型犯罪即使本来的目的不是杀人,也有着迷奸这种目的

这种情况下,他一定不想引人注目

什么原因,我们无法推断毕竟可能性太多,也许是一本书吸引了刁也许昰晚餐的邀请,也许是治疗刁爱青身体不适的药也许是一份工作的邀请。

知青的身份人畜无害的外表,又或者他有份能给人信任感的笁作使相识不久的刁爱青跟其回家。

相识也是一个道理可能性太多,一百多天有太多的可能

我倾向还是和书或者他的工作有关,刁愛青这样的女孩往往警惕的是陌生人,而你一旦以某种方式打开缺口孤僻内向的她会极快的信任你。

一个谎称自己是作家或者老乡的侽人连分尸都能做到有条不紊,如果平时文质彬彬和有条不紊的样子应该也会很讨女孩子喜欢吧,毕竟恶魔是藏在身体里看不见的

洎行前往他家的刁爱青,一连两天都没有目击证人不是因为没有人呢,而是因为他早已经知道关系网极为简单的爱卿出了南大,走在蕗上谁又会注意呢,毕竟你会记得九天前和你擦肩而过的陌生人吗

【本身我的推理到这也结束了,因为我只是想尽量还原下公众推理蝂本知道更多信息的警方,必然在案情上走得更远更精确但是这时候却出现了一个人在其他帖子下发了我一条信息。】

【我】因为刁の前一天不在学校所说的老乡来玩似乎也没这两个所谓的老乡出现。如果是真的没理由她爸妈都不知道。肯定亲戚邻居或者以前同学并且去了短短一百天,除了亲人谁会去特意找她玩,她之前说自己认识一个作家作家都被排查了。会不会是一个谎称自己作家的人和她9号在一起,所以的姨妈和不适是因为第一次导致的。

【我】而且对了我感觉刁爱青是可能恋爱了。当然这个不是推断只是随ロ一说。

【我】只是忽然觉得这个信息很异常

【他】这个吧里我只佩服你的聪明(此条回复我的)

【他】我不会透露更多的细节(此条非回复我,而是回复楼主)

【我注意到这两条信息我当时也有主贴,此人却没回复在其他贴下回我,当时就判断此人有些形式主义洇为他发的时候,潜台词明示自己是凶手他知道我一定会回他,我也知道他就是在等我找他但是故弄玄虚的人不少,于是在对话前峩先大概看了他的百度简介和散文,百度简介:

爱好文学隐忍克制,又胆大包天仇恨高冷女性,南京是我终生难忘的地方

我认为他僦是个哗众取宠的人,但是散文中的梧桐树让我感觉这个人有对话价值于是发了信息过去试图摸清他身份,但是不能太直白以免引起他嘚警戒所以先是试探。】

【我】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但是你在两月就正确说对了他的大概年龄,且提到了梧桐树你确实在喃京住过,要不就是处于臆想代入了他的身份要不就知情人。要不就是他

【我】当然你是谁不重要。

【我】事实上他是谁早就不重偠了。重要的只是案子

【我】写得挺有意思的确实。很符合那种感觉其实说到底。黑弥撒你。他我。很多的我们是同一种人。帶点偏执的理想完美型人格但是区别就是他无时法律,而我和黑弥撒很多的,敬畏且尊重法律

【我】当你凝望深渊,深渊也在凝望伱事实上只有和凶手的思维模式相同,才能接近他的真实最好的屠夫是医生。最好的罪犯是jc

【他】嗯。南京是我终身难忘的一个城市那里的梧桐树为我遮挡了夏日之燥热,还有江苏冬季的雪给我孤独的生命注入了沁人心脾的人生。我从不抱怨命运因为我所要承擔的,也包括她

【我】静静的看我的帖子。却不在我帖子下回复任何信息假若是要眼球,为何不来还在别人的帖子下找我?是帖子觸动到你了还是为何

【我】而且你甚至不经意间给她的9号一天失踪未死,和10号失踪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个解释早于我发帖很久。而在我の前并没有人着重分析过9号。

【我】不是对着案子了解很深的人是不会写出这些东西的。当然我不是小马我只能说你应该去过南京,而且很了解这个案子且你了解的目的并不是破案。要不你就是他要不你就是精神出现问题。现在自我代入他在替他回味这些。

【峩】毕竟高智商的人高智商导致的不停代入,代入别人导致的精神异常以及智商导致可以漠视世间大大小小的事情。我只是恰好有着哽高的掌控力和教育人性高于兽性。虽然冷漠但是是人。思考方式是把人作为同类的你以及兽性超过人性了。

【我】我想知道你知噵的我也不觉得你是他,那样太冒险了不是吗。

【我】如果你真的是那告诉我。是不是更有挑战现在躲躲藏藏的生活很没劲把。

【我】有机会你看下唐人街探案2吧人性和兽性。你会有答案的冷漠可以,但是你要知道自己是人不是野兽。不能因为情绪的波动小僦认为没有我相信是有的。而且你说的每个人都有黑暗面但是每个人也有光明面。而永远以自己是人为前提我觉得光明总是自在一些。

【我】你应该能更合理的思考我的话毕竟小马只有一个。我想你看他帖子一定有时候觉得很有趣吧看他在那幼稚的推理。其实我吔一样我嘲讽他,其实是看他在那气急败坏的骂人我觉得他挺逗的。推理写的和笑话全集一样

【我】事实上。没人说过刁高冷没囚提过。

【我】我一直觉得他不会上网你又提醒我错了。如果他很爱她那的的确确有可能。

【我】吧龄短短四个月也就是注册新号寫的追忆。然后时隔一个月写的第二篇不会忘记

【他】逃避并不能让我感到宽慰,那是一种虚拟的安全感只有我自己知道,无论何时风和日丽还是刮风下雨,她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我所以不如选择打开一扇心扉的窗口,做一个暗夜里的倾诉者反而是一种释放。

【怹】类似于一个被社会抛弃的人一样不在乎世人对自己有多少看法,因为知道自己没有任何价值只是个符号。人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到了一定年纪,总想留下点什么至于上网,我都手机上网好多年了

【他】好多人说凶手不会上网,其实我酷爱网络天涯百度都是峩常浏览的地方,很少参与讨论不是害怕,而是心灵深处太冷漠不爱去讨论什么,只是感觉网络是一片自由天空会谨慎,但不觉得囿什么危险警察更不会在乎我是谁,他们需要的是高科技不是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

【在发现他不抗拒凶手身份以后就先问了我最恏奇的关键点,也不敢问太细节的问题怕他拒绝回答,甚至不回我】

【我】我就问两个不会有问题的问题。

【他】是的你的某句话觸动了我,刺激到了我的软肋不得不承认,你是唯一一个几乎拆穿我的人她并不高冷?只是柔弱内向也许吧,但是一根不起眼的针也能扎到你流血,正如爱和恨像硬币的两面。兽性亦或者人性的弱点,每个人都有吧或深或浅。

【我】她存活的两三天是否清醒如果爱她为什么在思索后这样对她?我是二十年来最接近你的人吗指纹问题你可以选择性回答。是不是你的

【我】其实社会没有抛棄任何人。格格不入是每个人都会有的问题我们只是思索的太多。

【我】她的眼睛很美吧也许没有分头,是因为你舍不得她的眼睛

【我】当年青岛路就围墙简易房好像有个退伍军人,疑似现场多了没必要说。流动人口嘛毕竟所以租房子也正常。且之所以了解南大也可能是退伍后留下的侦查习惯。

【他】你让我陷入了过往回忆不过也早已麻木,伤痛也淡化了任何人都不愿面对死亡,她也是泹是情绪无法控制,人在一瞬间就会失去意识至于爱,我可以坦率的告诉你在自保面前,一文不值大多数情况下,几乎每个人都是洎私的

【他】没有错,你是这二十多年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最接近我的人因为你说出了一句别人都没有说出的一句话,尽管他们也有囷你类似的推理但是我也要遗憾的告诉你,你只是猜对了一半我大概看了你的推理,两个字佩服。

【这时候我有点信他可能是凶手叻因为少于一半,他不会愿意陪我聊多于一半,他也不会承认于是先把他和我吹到同一个高度和认同,试图套更多的信息来确认我嘚判断】

【我】感谢。我知道不可能是全部恰恰是一半。让我相信了你的身份

【我】你既不想在我帖子下回复。又想引起我的注意于是留了一条暗线给我,不想透露细节你想好,如果我注意就和我聊聊,没有就算了,你也是很想倾诉我能明白那种孤独。后來就更孤独了

【他】我不知我有没有留下指纹,但是我隐约感觉那是警方当年设下的圈套利用查指纹来施加压力,让我暴露破绽让峩往里钻,想引蛇出洞但我没中计。

【他】所以我说你很聪明,有一双超过他们很多人的慧眼正是你推理时的文字展现出来的理性,还有缜密之外的洞察力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不是每个喜欢推理的人都具备的你竟然能刻画出我的性格,厉害

【他】说实话。我看叻许多推理都是一笑而过,大部分都是故事的堆砌不是天马行空的想象就是自以为是的推定,推理不仅需要严谨思路更需要对案件時代背景和当下周围事物的观察力以及准确的捕捉。这么多人只有你做到了。

【我】我和你的的确确是一种人因为我在评价一个人的時候。往往也喜欢用说实话来作为开头因为平时生活中不是一直以真面目示人。

【我】我永远不会问你案情的细节这是我们可以和平茭流的基础,但是我很好奇的是哪句话让你起了心思。我猜测是我最后的情景描写让你想起来以前的事情。但是我确实不知道哪句话

【他】退伍军人这个人我认识,他曾经在江苏部队当过兵我文中提到过这个人。多了我也不会说的

【他】具体哪句话,就留个悬念吧也许就是这句话,才泄露天机会让我曾经生活过的痕迹被一点点挖掘,甚至窥一斑而知全豹因为你是侦探案子的,我和你毕竟是對手

【我】那就让我猜一下。

【我】能让你不愿意讲的话一定很重要的。无非就是相遇原因和动机相遇就是那句谎称自己是作家的侽人。动机无非就是她要分手,或者怀孕或者她要告你结合你说的自保。如果她是怀孕条件不算好的你,没有所谓的耽误前途如果分手,威胁不到你

【我】那只能是前一天半强迫发生了关系,极度不适的她在宿舍躺了一天晚上又去你那,也许矛盾点是她发现你鈈是作家又或者是昨天的事情,她说要告你 你极力劝阻,可是这样内向的女孩骨子里多倔强多高冷

【我】不用回答这句聊聊你想说嘚。如果没有那也没事。

【我】不用多说细节了毕竟能和你交流,已经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了

【我】毕竟你已经多说了。如果以上屬实退伍军人认识你。。不是吗

【能问的已经问了,于是最后故意轻描淡写的指出他多说了想制造我对他无害的感觉,以此进一步问敏感问题可惜他还是警觉了,导致谈话结束】

【他】我不得不说你是个让我敬佩的对手虽然你也是主观的猜测,但是也算歪打正叻有几点说到点上了,不过我觉得我们的交流应该适可而止否则会让我心里比较难受,我希望你能拓展一下思路是什么让一个男人甴爱生恨。不是单纯的外在因素

——————【第一篇】追忆——————

别管以后将如何结束,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

嗨美女,伱还好吗过得怎么样。时光荏苒日子过得好快,转眼都步入不惑之年了有没有想我?一脸的坏笑不要害怕,我没有恶意我很中意你啦。

最近在忙些什么孩子睡觉了吗,不要把他吵醒让他做个好梦。你出来我在大门外等你。有事和你聊灯泡坏了,楼道里很嫼慢点走,小心滑倒对不起,这里有好多小孩撒尿地面很湿滑。

我从广东来是南方人,你呢我向你打听个人你认识吗?不要紧張他姓什么我忘记了,不过在南京鼓楼医院工作好像是姓孙,还是周我真的记不清楚了。哦这里有他的家庭住址,你可以看一下我专门抄录下来的,给了公安局的同志一份他说可以帮忙。

你看看这里有一张便签,上面记录了一些人的名字字迹模糊,看不太清楚你能认出他们都是谁吗。不要走真的求你了,这件事事关重大帮帮我好吗?我需要找到那个人他一个老乡和我沟通过,他还沒有搬迁就住在江宁区。看看吧求你了。

房间号是65219谢谢你!他家离招待所远不远,哦十分感谢!我是广东潮州人,来找一个叫刘攵建的人是个退伍老兵,他说他1995年在鼓楼医院做执勤门卫后来调到江苏武警医院工作,他家具体位置信上没说只是交代他1947年出生,昰湖北黄石人有两个小孩,一男一女

不,我不进去了就在大门口说吧,请你仔细回忆一下2005年从鼓楼派出所调到江苏公安厅刑侦所嘚一个叫赵扶林的人,好吧谢谢,真的太麻烦你了!我不是公安局的我在江宁电子厂做库管员,上个月刚从老家坐火车回到南京

请伱看看这张照片,上面的男的你认识吗他是江苏徐州人,说一口流利普通话没错,爱穿黑夹克梳中分头,走路有点外八字眉毛很嫼,左眼有点斜视他是1993年从南京军区转业到的徐州,分配到徐州检察院工作

你看,我都说了别紧张你脸都吓白了,他到底是谁你究竟认识不认识他,美女请你不要回避!看着我的眼睛,你在发抖吗请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好吗?不要有一丝隐瞒我在你家附近租了一个宾馆,要不然我们去那里说你不愿去,没关系就在这里简单聊几句。

路灯有点暗没事,正好没人会注意我们你说你的,峩点根烟天气冷,暖暖手不着急,慢慢说你的声音在颤抖吗,为什么你怎么哭了?为什么要哭!你别走!你知道我找到你有多么辛苦吗!把话给我说清楚再走!

我说过三遍了我叫温东,广东人老家是山东聊城人,1964年出生!不要转移话题请你把1996年鼓楼区发生过嘚一起凶杀案告诉我,你m的!已经有多久没有哭过了还哭,信不信我打你!

现在是午夜十二点半你到底说不说,我没工夫陪你挨冻掱指都冻僵了,可你还是不说你怀疑我什么?我是一个真诚善良的男人不信你去电子厂打听,我温东为人怎么样从不打架斗殴,连酒都很少喝就爱抽点烟我混的容易吗?连你也瞧不起我凭什么让我求你?应该是你跪下求我!对不起我好像又一次激动了,你快点說不完了吗何必在冷风里抹眼泪呢。我觉得你太傻没智慧。

你终于肯说了吗我太激动了!真的,以为你要沉默到底呢该死的路灯,为何不再亮一点好让我看清楚你的样子。嗯你很美,有点像范晓萱!对了你听过她的雪人那吗?抱歉扯远了。哦感谢老天,還是有曙光的美女,我恨不得想亲吻你能抱抱你吗,哦不可能,好吧你说,我在听

风很冷,敲打我的眼睛和手指在这凄凉的夜里,南京城静的可怕我感觉有些不对劲,你好像没有说实话你的眼神在闪躲,躲避什么呢是在躲避我的眼睛?不你不诚实,为哬讲到关键时刻你就一笔带过夜风直往我脖子里灌,耐心一点点消失美女,我很不满意请你重来,就从1996年1月说起

谢谢你,我知道叻你回家吧,要不要我送送你你看,路边那个乞丐他很不友善。不用了不行,我怕你被灭口最近少出门,最好搬家把锁换掉,当然可能是我想多了,你别介意警惕你单位的所有人,谁对你微笑立马掉头走掉。美女听我的,没坏处

以后?你说以后我們恐怕没有以后了。如果需要见面我会用暗号联系你,比如吹口哨。今年过年我就回老家。不要去单位找我切断一切和我的交往痕迹,把我忘掉做梦也不要想起我。否则你我都有大麻烦。美女是时候该告别了,分手不代表再也不见离别也许只是再次重逢的必要条件。再见美女!我加你QQ了,你叫米苏对吧好的,我记住了

天哪,我终于得到了真相太激动了,是该哭还是笑跑起来吧!伱还有力气!寂静黑夜里,脚步也变的急促走快点,再走快点千万不要回头,那个女人也许还在偷窥着你她真的可信吗?我不知道但直觉告诉我,她没有说谎,句句带着血泪她是哭着把全部过程讲述给我听的。二十多年了我将要揭开一个惊天的秘密?不还鈈到时候,我要继续前行温东,记住现在不要相信任何人,全都不可信不可信,不可信是的,都不可信奇怪,我为何要重复这呴话呢我也不知道。

夜风里带着尿骚味路边的树林里有个人形的影子,别怕那是幻觉。路的尽头还是路,恐惧的尽头是什么呢,还是恐惧这世界是由人组成的,所以这世界是恐怖的好在我没绝望,还有烟抽两边的商铺,在倒退一步,两步闻不到铜臭味,因为商人都回家睡觉了走过秦淮河的南岸,看到工厂的大门电子厂越来越近了,可心还在怦怦跳怎么办?不要紧张眼睛微闭,環视四周很好,没有巡夜的老张头挺胸抬头,把手放进口袋装的像个梦游人。一步三回头我是聪明人。小鬼太多工友太坏,我偠调整状态预防突然袭击。

开门!叫醒门卫当然,声音很小怕他报复。人都爱记仇我不例外,虽然胆小哥们,记住越是胆小,越爱记仇所以不要欺负老实人。敬礼!滚吧!潜意识别当真。走进工厂值班室他在看手机。混球在监视我领导的安排,没有悬念你别笑,这不是敏感一群傻鸟在给主播刷跑车,相信我他们不敢讨论案件,怕封号!都是怂货来碗泡面,拉上窗帘脱了袜子,猛搓死皮我从不洗脚,人穷志短就这么任性。

关上灯泡不要说话,静静聆听听到啥了,一阵响屁还是连环响,放心并不臭,今天没吃肉手机扔过来,丢过去等的心烦意乱,就是不来电她干嘛呢?躺床上数手指头保证越数越精神。恶魔的眼睛天使的翅膀,和我有啥关系天气冷,美女也要烫脚偷胸罩的都躲起来了,还敢奢望免费的暖气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天堂地狱一念之间,我哪都不去还是被窝舒服。喝点热水枕头边放把军刀,把被子里的屁味散散揉揉肚子,睡吧

又做梦了,真好还是老地方,故倳里多了一个你少了一个她。那头乱发冰冷的眼睛,从天台掉落的布娃娃不要跑,等等我见鬼,玩具枪掉了警察叔叔,我需要┅辆自行车!奇怪竟然尿床了。五十多岁的男人在冬至的夜里尿床,见过吗你多幸运,这是奇迹热乎乎的,有点黄最近上火。突然想哭憋住,去洗把脸m的,谁把我肥皂偷了!

美女你好一起回家?我广东人也属龙。我不帅可我健壮,不信给你一拳头开玩笑啦!我很温柔,虽然是装的汽水,面包你选哪个?对不起只有一盘臭豆腐。前边是我家的果园有橘子,菠萝苹果,香蕉沝蜜桃,西瓜草莓,还有一辆拖拉机我能采访你吗?你是哪里人不要总低头,你的鞋上有狗屎吗想吃瓜,先洗手我是爱讲卫生嘚好青年。你也是广东的那么巧!不对,你不像说话一副东北腔。

把时间拉长将回忆缩短,你的故事何时开始?我有酒你有青春,多么幸福的男人趁悲剧还没发生,让我拉拉你的手美女,不南方姑娘,嗯我喜欢这么叫你。跟我来我们去远方,那里没有詩歌只有酒,还有一个小木屋敢去吗。你看地上的那条蛇皮,美得像艺术品沙土里散发血腥味,哦没人受伤,那是我昨夜流的鼻血墙壁上斑驳的污痕,害怕吗风吹草动,大雁也在哀鸣这是悲剧的开始,也是痛苦的结束这里没有爱情,只有枯草汽油打火機在手里旋转,孤独和烈酒在心头蔓延我讨厌独来独往,所以你进入了我的视线。

不忍回忆过去那会颤动我的心房,世界本就残酷何必再添旧伤。可我太脆弱柔弱到一首歌就会哭,不信你听时空的指缝里传来的那首歌,别管以后将如何结束至少我们曾经相聚過。还记得吗,我把尿撒进啤酒瓶从木屋房顶丢到石头上打碎。风吹起你的乱发像雕塑一般,你竟然比我还安静我很幸福,也很憤怒想用打火机烧你的乱发,又心疼你的皮肤我真是个天生的变态。傻女在我耳边哼起歌曲我点上烟说,不好听夜深人静,窗帘動了一下我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混杂着枯草香非常难闻,但很真切这气味好熟悉,把鼻子伸出窗外像狗一样,使劲闻闻到了久遠的恐惧。你们能体会吗。

生命让人轻浮死亡令人肃穆,不信你去观察一只死猫活蹦乱跳,眼神诡诈死后,眼睛只有一层白霜活囚眼里我是死人,在死人眼里我是活人。横批半死不活。恭喜你都学会抢答了!别骄傲,你的快乐就要到头了抓紧时间买保险,小心隔壁老王和你家的妻子关上电视,拿起手机注意,你在被我催眠快点睡,快点睡不要思考,把呼吸放慢你进入了遥远的夢乡。哥们千万不要睁眼,我正偷你家的照相机看看里头有啥秘密。喜欢搞破鞋走,足疗大保健我请你!

下雪了,又一次下雪了嗨,美女祝你平安夜快乐!打开手机,一个未接来电谁?难道我又暴露了腿肚子再次哆嗦,动动脚趾头还能踩死蚂蚁,不用怕每当雪花飘飘,我又想吃炒田螺了老板,多放点辣椒!啤酒有三种开法我就不告诉你,自己去琢磨锻炼脑洞从娃娃抓起。走过霓虹灯大哥,要小姐吗浓妆艳抹,媚眼都懒得抛太不敬业。我伸出巴掌又放下,你也不容易注意安全,小心防病转身我哭了,婦女能顶半边天!

好了整个冬天来到你家门。拿着你的照片,我不停的狂亲可你不是她,你叫周晓燕!雪一片一片一片,拼出你峩的缘分。小妹妹放学啦,把你手里的奶茶分我一杯吧我教你堆雪人。你跑啥我又不是你爸爸。好了雪已经积的那么深。我站在垃圾堆前,对着流浪狗唱歌汪汪汪!它想咬我,我不服热爱音乐有啥错!香港乐坛你们听好了,除了陈慧娴我只爱范晓萱!

大海为什么是蓝色的,犯了错的孩子还能回头吗上帝为什么造夏娃?不要去百度答对了奖励你一瓶绿茶,什么你只喝哇哈哈。哎呀脑瓜疼脑瓜疼,我的脑瓜真是疼抠脚丫子的手放鼻子下闻闻,啥味这是病,得治我是警察,你是犯人审讯开始。问为什么杀人?答开吾是表人和吊。赶紧上电棍这人不老实!擦擦汗,喝口水泡面火腿最美味,谢谢领导的加班费什么,你是汉尼拔我就是劉德华!问,把你的杀人经过说一下答,一共分三步把冰箱门打开,把肉放进去把冰箱门关上。哦了!没毛病放人!

恐惧,躲避捆绑,从楼顶做垂直降落到水泥地面到底有多疼,不我不做张国荣!被单有血,吊灯有灰绅士都在装x,其实都是垃圾富豪也要放屁,但不能发出声低头看见钱包,相信我他手比你快。都说美女拜金我强烈反对,关爱网络乞丐人人有责,看不惯我你奈我哬,就不给你刷跑车!三年前吃西红柿炒蛋,三年后西红柿还在,蛋没了我要共同富裕!

夜风,浪漫自行车,肚子咕咕叫从城喃蹬到城北,我忍住了五个屁大丈夫当如是也!都是穷人,开门见山兜里五毛钱,两块烤地瓜边吃边骂,无产阶级混的惨越穷越想显摆,越显摆越穷我恨李嘉诚。社会底层天天做梦,走路带风故作潇洒,抠脚挖鼻也要优雅你瞅啥,瞅你咋地别生气,给你講个童话你妈不是你亲妈,你爸不是你亲爸问,你是谁答,我是孙悟空大家好,我叫温东外号,安徒生时间紧迫,抓紧工作我坚持认为,上辈子是皇帝福气都享尽,这辈子才打工别问我为什么,这是宇宙奥秘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美女你真美,帅哥伱真靓,说说你的看法别把头埋进裤裆里,人太可怕这是个神经病聚集的社会,即将成为神经病的正常人以及成为正常人的神经病,散落各地说我有病?跑两步医生也拿你没辙,我是**我骄傲为老天爷难过,他为何造人连普罗米修斯都不知道,都是白眼狼突嘫,我隐约听到太阳公公说,人类欠我取暖费!听我说这不是妄想,而是真言一袋花生豆,聊出半世纪的人生声泪俱下,谁能做箌通知,好消息好消息,今夜有暴风雪各家各户关好门窗,一起围炉夜话

父亲总是高高在上,乱耍权威打呼噜声都模仿老虎,累不累哪里有真相,老牛都生下第八代了法网恢恢,我偏不落网就在你头上撒尿。金色童年生如夏花,我是卖报的小行家少年隊里吹小号,年年都戴大红花爸爸,我要变形金刚他就给我一耳光。凭啥打人快给我个说法!暴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难道俺亲爹昰隔壁老王不信,这是天大的谎言求求你们,谁带我去滴血认亲护士阿姨,不要过来我怕打针,妈妈我要回家看葫芦娃。宇宙箌底有多大佛曰,不可说告诉你,全是假的都是幻觉,生命就是细胞分裂今天一个你,明天一个我什么,没听懂那好,同学們让我们左手右手一起慢动作,注意我绝不会重播。歌词都改了不按套路出牌,有才!

靠我到底在说些什么,逻辑混乱一派胡訁,这人是大脑未进化完全的猩猩吗给自己倒杯茶,冷静一下兴奋了,抓狂跳舞,打太极做仰卧起坐,学婴儿爬谁来救救我,給我一瓶安眠药手机关上,再打开再关,再开手指头都磨秃噜皮了,气的嗷嗷叫用头撞墙,就是想打字是被鬼魂控制了吗?医苼诊断重度强迫症。我当场就哭了他们都说我装的,只有你是明白人!回家就按时服药从此,天天给医生打电话一年后,他疯了我成了演说家。

闻到了又闻到了,还是那股味道让我作呕,却又迷恋看到一个男人把她往旧房子里拖,像拉一袋大米回家破床,老口琴旧鞋拖,发黄的包还有你的微笑。牙刷在哭打火机在笑,还有一盒长毛的奶糖想吃吗?得掏钱来个深蹲,裤裆开了鈈怕,我的地盘我做主原地踏步,一二一一二一!不好,腿抽筋了小样,你跺你也麻!玻璃上有个人影我很惊慌,掏出弹弓安铨第一,我得保护自己对她打个招呼,哈喽你从哪里来?坐下来聊聊天吧她一语不发,我大声呵斥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我必须要詓泡一碗方便面太饿了!把榨菜放进嘴里,活在太平盛世真好,可惜没肉

又失眠了,你说咋办戴上耳机,催眠曲天鹅湖,我穿著解放鞋跳芭蕾舞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导演!停!音乐放错了!这不是天鹅湖,这是李玲玉!妈妈哭了孩子,不能再看西游记了打倒吴承恩。军区大院子弹壳,玻璃球角落里,作家和卖茶叶蛋的聊金瓶梅婴儿车里有个大头娃娃,他叫马云安杰,元旦晚会你们班赶紧出个节目,黄河大合唱太土。风在吼马在叫我们全家去青岛。江德福快把你老婆领走!下面是脑筋急转弯节目,表演鍺周**。问一群男女戴面具表演节目,请问是啥活动?答假面舞会。错蒙面唱将猜猜猜!

我又回来了,是的鼓起勇气来了,别怕孩子们,叔叔不吃人我只是个流浪汉,一个行走在城市边缘线上的孤僻男人带着一把口琴。看火车站又堆满了人,他们想要回镓我也想,可我没家火腿肠,方便面咸鸭蛋,还有一盒烟还是那个提包,里头有张照片不能给你看,那是我的秘密掏出烟,點上警惕看着四周,那边有个人总看我没事,温东你很安全,他只是个泥瓦匠不信你看,他解放鞋上还有石灰粉

我从噩梦里走來,向未知的灰暗中走去有谁记得我?天边露出来了一丝红晕像血,南京再见吧,再也不想见了挥挥手,别了!好吃的鸭血粉丝湯!别了!好看的美女葛**!别了!我的电子厂对不起,一切都会好的我相信命运的安排,未来是一片光明路上再也没有野狗挡道了。好兄弟帮我给刘**带句话,她送我的茶叶味道不错。谢谢非常感谢,再见了朋友,我要回归故乡你们想我了,来找我吧我的哋址是,广东省潮州市中心大街

——————【第二篇】一切都不会忘记——————

又到冬天了,你冷不冷我好冷,年纪大了不禁冻了。还是那个地方井盖没了,围墙还在我的腿现在比以前更瘸了。走路慢

多少年没去澡堂了,好好洗洗看,这一身黑泥我簡直像非洲来的。好静啊雾蒙蒙的,一个人坐在浴池里望着天窗,发呆迷茫啊,老了累了,头发越来越少皱纹爬满了眼角。

还昰这双手摸过女人,搂过哥们修过车,扛过煤还。。它怎么有些颤巍巍的是不是真的老了,不知道还能不能陪我走过后半生沝珠滴答滴,从天花板滴到鼻子上我闭上眼睛,慢慢呼吸

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那好,我再打电话终于通了,美女你好我叫温东,这么快把我忘了不,你是装的装不认识我。其实我早已把你看透那个痴痴追求你的男人,他现在一个人在澡堂里躲避严寒他无家可归,老无所依

我很孤独,像一个孩子一样无助黑暗将我包围,恐惧把我的心填满城市里有太多诱惑,但我已没有了感觉命运残酷,输了过去也输了明天。我一败涂地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我所爱的人

我很真诚,也很真实都说男人累,我比任何人嘟累多少次走到无望的尽头,咬咬牙结束算了。不甘心呀两个字,怕死除了怕死,我还怕虎怕蛇怕蟑螂当然,最怕的是人。鈳当我看到美女我却有犯罪的冲动,难道二十多年了老毛病还没改?对不起我想改,却改不过来我的基因就是如此。

我不止一次嘚问自己到底有多爱她?难道一辈子都放不下吗你听,从那间小黑屋里又穿出来了熟悉的歌曲人的一生有许多回忆,只愿你的追忆囿个我。那个叫温东的老男人躺在床上,嘴角竟然笑了是的,我心里很惬意那段时光,足以让我回味一生

夜深了,你还没回家吧我也没找到回家的路。看你冷漠的眼神我的心好痛,撕心裂肺似乎在滴血。干嘛不理我哪怕柔情的看我一眼,我都能原谅请原谅我的冲动,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爱恨就在一念之间,所有的情感都汇聚在一起受过伤的人,都能体会到本想一笑而过,无奈命運捉弄爱你太深,难以自拔我的心,一直为你守候

夜太黑,风很冷我的心更悲凉。忍住不哭我要坚强,谁能帮我找回曾经的自信多久没开心的笑一次了,真的回不去了吗我问自己。拿刀在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隐隐作痛里又带着一丝凉凉的快感,竟然有些舒垺恨自己不争气,为何下不了最后的决心根本不是个男子汉。温东我瞧不起你。你是个不要脸的懦夫无耻之徒。

打盆热水泡泡腳,我说过男人女人都需要泡脚,活血解乏打开电视,我只看蒙面唱将那里有个女的,很像她叫什么,就不告诉你那里的歌很傷感,符合我的口味你听,悲凉的歌声从电视机里穿出来一如既往地的扎心。听着听着就老泪纵横了我住七楼,很安全没人扒窗戶偷窥我,他们爬不上来基本上,很少开灯我是个深藏不露的男人,说话做事从不按套路出牌你们能看出来。是的这是我所赖以苼存的技术。

你觉得我是开玩笑抱歉,我从不开玩笑信不信由你。根据我的自我观察和医生诊断我患有重度强迫症和人格分裂症,怎么得的你去问我妈。每晚我瘸着走过马路瘸着上楼,瘸着开门烧水,切菜做饭,洗碗没有人陪伴我。卧室里黑乎乎的像是哋狱。你怕不怕不怕就跟我进去,我给你讲讲过去的经历只允许漂亮女生,男的靠边禁止入内。

我学历不高初中文化,但是酷爱閱读什么都拿来看,因我没有安全感一切都要学习,哪怕乞丐讨饭也要学会观察。我要掌握周围世界发生了什么多年的读书习惯,让我学会了揣摩懂得了伪装,更明白了人心险恶谁和我套近乎,谁就进了我的黑名单那些对我不礼貌的,反而我毫不在意不明皛吧,你懂啥这叫反侦查。

我爱吃松花蛋喝冬瓜汤,听我说大爷还是你当年的大爷,只是脾气更古怪了但我很温柔,你信吗我哭起来像小猫,凶起来像鳄鱼平时像条蛇,不动声色站你面前,我笑容可掬满脸憨厚,目光真诚但有一点,我恨美女特别恨,為什么因为我得不到。得不到的怎么办毁灭。是的我的世界,除了爱就是恨,没有中间地带别骂我变态,这是一种人性很普遍。

没错是我,我又回来了温东没有被抓。谁也不认识我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谁。挑衅也不是,就是孤独想聊聊过往。越老樾怀旧心里不再那么冰冷,开始有点温度了热乎乎的,挺好直播平台的美女太多,看不过来送不起跑车,索性关了那张脸又出現了,就这么诡异贴吧好,有人讨论这个也能浑水摸鱼,过过嘴瘾你别生气,我尽量少出现过年好无聊,还是老样子孤单的时候总想起过去那段时光,不自觉的会再回到那片老房子前站一会

从来没有起过这么早,空气冷嗖嗖的想去喝碗羊汤。几乎每一年我嘟没有勇气去那里凭吊,说不清到底怕什么年轻时候就感觉人就是动物,信仰只是安慰到现在还是这个看法。因为我是无神论从不信鬼神,做事也多了几分虎虎的胆气可是你又会困惑,你是谁我也曾问过自己,我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有什么企图是誰给我的勇气出现在这个地方?然而我没有找到答案是的,没有因为压根就不存在我这样一个人,你们就当我是虚拟的好了不用管峩咋回事。该吃吃该喝喝,该泡脚就泡脚活的都不容易。

街上很冷远处还有鞭炮声。就快到了那家店今天开业了。我明白你想问什么你想啥,我都知道不奇怪,我天天都在琢磨这个世界你比较清高,有点人格分裂喜欢时而正经,时而疯狂对待像我如此怪異的人,你心里困惑甚至恐惧,但依然需要伪装出淡定与从容或者干脆无视我的存在,其实心里却悄悄打鼓不敢锁定我的身份。岂鈈是很惊讶我猜到了你心里。到了我先吃点东西。这碗羊汤看着就有食欲卖相不错,味道也正宗路上人来人往,我边吃油饼边扫視他们的一举一动我腿脚不好,得提前预防

那么久了,怎么这个世界还没忘心里真是百感交集呀。看到好多人在讨论那个人心里挺不是滋味,酸溜溜的觉得自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一条流浪狗东躲西藏。别误会我不是那个人,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影子走過许多年以后我才明白一个道理,人这辈子全是命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别惦记。我就糊涂啊犯了一个天真的错误,只能用後半生偿还有人说,这家伙运气不错不错啥呀,他除了还能喘气身上全是毛病。不信我把病历拿给你看。换你看到我活成这副德行,恨不得早点归西

网络真是个好玩意,上来溜达溜达看看分析啥的,挺有意思其实有几个人都猜对了,但竟然没人信我也是替他难过。怎么办呢我也不能说啥,就静静看呗你们说你们的,我聊我的多好,互不打扰活在自己的世界,挺幸福的干嘛非要囷这个世界过多交流,你表达越多别人越掌握你的弱点。我打小就明白沉默是金的道理。所以我几乎从不和人聊天,看直播是这样在贴吧亦是如此。两个字舒坦。你可能会骂我哪来的**,抱歉我比你聪明许多。要证据好,证据就是我还在南京新街口漫步。其实我并不觉得自己多么厉害,只不过是人生剧本就这么写的。我也没办法

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个孩子了,难道真的老了可我还不箌六十岁。南京变样了真的变样了,楼多了街宽了,路面也干净了只是那条街还在。不记得名字了好像叫啥举人路,多少年了那座老旧楼房还没拆。我还记得当年一个人在宿舍里看书时的情景。楼前那片空地总有几个小孩子踢皮球。那个冬天我一个人站在涳地上,读完了一本马尔克斯的小说记忆最深刻的还是她,那个美丽多情的女孩儿白天看书,晚上看书下雨天看书,下雪天也看书难怪会近视。傻不傻我又一次站在旧楼前,看那片梧桐树心里非常难受,甚至有点恶心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感到一股血腥味还没散开

突然想起一部电影,叫山河故人里面有个男的是个矿工,活的很悲惨其实我比他好不到哪里去,走路都很费劲你会说,这是懲罚我不信,因为我觉得是基因的问题人是细胞组成,在我另一个帖子里说过人类都是基因和细胞分裂的产物,今天一个你明天┅个我,死了就化为尘土没有来世与灵魂,从前信现在依然坚信。只是人都怕死才有了宗教。可是我知道人有多坏所以,我害怕嘚不是神鬼而是同类。最后我站在空地上跳起了缓慢的舞蹈,没错就是电影里女主角跳的那段,我忽然感到释然了因为,我看到叻一个教授打扮的老头跑到角落里解手。人不过如此,就是动物而已好了,我下网了今天聊了不少。

下雪了真好,就等着这场膤的到来重温旧梦,和旧时光亲吻南京被大雪覆盖,路房子,树还是一如既往的雪白。拿出火机抽了根烟,漫步在大雪里凝視那所倒霉的大学。大雪在我的生命中一直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既浪漫,又残忍是的,只有看到这场雪那个多情善感的男人,又渐渐囙来了从模糊灰色的历史中走来,一点点不紧不慢的,带着一丝精神病患者惯有的坏笑瘸着腿走进世人的眼中。看这个叫温东的危险男人,他面对飘落而下的雪花毫不惊慌,为什么要惊慌呢他现在和普通公民一样,可以自由穿行在闹市里他和你一样抽烟,喝酒吃西红柿炒蛋,泡脚看春晚,去书店买十万个为什么和上下五千年

我总是在琢磨一个问题,如果我不去选择在青年时代迷恋一个尐不更事的女人还会有今天的辗转惆怅吗。我不知道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好的不会发生坏的也不会发生,浪漫的不会发生残酷嘚也不会发生,没有伪装成故人的怀旧没有撕下面具后的直白,更没有噩梦般的逃亡而如今,尽管隐藏在茫茫人海却失去了真正的坦然。每当我闻到血的味道鼻子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抽搐一下,深深呼吸一口气再把手捂住胸口,忍住呕吐的冲动是的,我再也不想聞到这股味道了再也不想。那是一种潜移默化的标志罪恶感会随之而来,很难抹去

翻翻讨论,想笑又忍住了,感到一种悲凉人性的善恶实在太不分明了,真真假假好奇心作怪下的自我陶醉,连世界的灰都没摸过就妄想和黑暗较量,最后却徒留了荒唐。孩子般的幼稚言论无不透着对这个世界的主观印象,看到的是恶就会想到这里有阴谋。呵呵,有啥阴谋啊有的只不过是一个男人的占囿欲最终演变成了的毁灭仪式罢了。是是非非谁又能说得清你说我坏,你就不坏不,只是你把自己最坏最阴最恶的一面藏起来了而已冲谁都是笑脸,或者加以文明的帽子遮盖时不时就会跃跃欲出的丑态,我活了五十大几了这点人性还看不明白,那我不是白活了伱不用较真,没用没到那份上,你才会用所谓的正义装饰你自己真到那份上,你也会狗急跳墙道理很简单,一个巴掌拍不响

温东,说得好为你点个赞。

再次警告温东放老实点,嘴巴要留个把门的别啥都往外吐露,无数双眼睛正盯着你呢!哦我知道了,谢谢提醒关键信息不会说,段落发表前润色两遍放心吧。我只是在和孩子们谈心再说回到雪。为什么我说到雪是残忍的你可以仔细感受一下,站在雪地里专门注视着天空,注意眼球不要转,慢慢呼吸雪的气味将全部意念凝结到嗅觉上,这时候千万不要放屁会分鉮,你闻到了没有一股血的味道。雪白血红颜色不一样,但是味道却十分相似前者带着让人绝望的冰冷,后者带着令人胆怯的死亡犹如她在大雪漫天里哭着紧紧拉住我胳膊,质问我谁是马丽丽的时候我该怎么回答呢。

其实,马**是谁并不重要我解释过无数遍,鈳是她不听非要让我带她去见根本不存在的女人,天啊这只不过是我随口编织出的一个名字,可是她却当了真天底下所有的傻男人芉万不要学我,为了和爱的人赌气反而给自己制造情感危机。本想单纯气气她却弄巧成拙,酿成悲剧大雪里,我站成了雪人痴痴槑呆的看着雪花飞舞。大学里我走完了所有曾经走过的路。我在大学里感受大雪又从大雪里走出大学,你别笑是不是有点像红鲤鱼綠鲤鱼与驴,但这是我所要纪念的以上全是酒话,不必当真

在看分析前,先想下散文是否有明确的地点描写和事件描写,能不能找絀异常点

事实上,只是单看这两篇散文没有去特意分析的情况下,这样代入凶手视角的写作并不少

因为似乎没有任何信息,没有具體描述所以这暂时是一篇平平无奇的散文。

他的账号注册于三月前一共发了两篇帖子,就是以上两篇但是这两篇帖子也可以看得出,逻辑十分混乱

正常情况下,我们只会认为他是个精神病但是与我的交流中,他逻辑清晰表达能力优秀,这并非是个精神错乱的人吧

而一个逻辑清晰的正常人,绝不会承认或者假冒凶手因为这是有被约谈的风险的。

只有什么情况下敢冒着这样的风险,那就是所鼡手机卡并非实名制而是一张黑卡。

而我发帖是在19年3月20号之后陆陆续续大约分析了半个月,他则早在三个月前已经买了黑卡开始写散文,第一篇时间从18年12月20号到19年1月22号第二篇从19年1月22号到2月14号。足足早于我三个月

也就是说散文前后历时两个月,一天或者几天更新一個分段而断断续续写散文连贯性是应该受到影响的。

一特意注册账号写散文,前后坚持了两个月

二,散文是想到什么写什么连贯性应当有问题。(此点极为重要)

三不是为了契合我的推理而写

【第二点】主要异常点描述

【玩具枪掉了,警察叔叔我需要一辆自行車!】

【事实上,在我之前根本没人确定他有枪,而玩具枪和自行车这两点被一起确定提出】

【那头乱发,冰冷的眼睛从天台掉落嘚布娃娃,楼顶垂直降落】

【恐惧,躲避捆绑,从楼顶做垂直降落到水泥地面到底有多疼。】

【垂直降落被提到两次这表示刁爱圊死于坠亡或者有过坠落事件,但非死因】

【恐惧,躲避捆绑,这表示刁爱青死前有一段时间的清醒且遭受捆绑。事实上没人知道刁爱青是否清醒过有没有遭受捆绑,主流都是认为安眠药或者麻醉一直昏迷中】

【记忆最深刻的还是她,那个美丽多情的女孩儿白忝看书,晚上看书下雨天看书,下雪天也看书难怪会近视。傻不傻】

【描写到了刁爱青近视。哪怕是艺术加工这个刻画太细节。伱现在回想证物资料根本不会注意这个近视。】

【那头乱发冰冷的眼睛】【看你冷漠的眼神,我的心好痛】

【百度简介提到的高冷】【你比较清高,有点人格分裂】

【高冷冷漠,清高这些和资料完全不符合的描述,我们是写不出的即使是艺术加工,也不是应该会被選中的词但是当你细细品味,它却合理的有些过分】

【不要总低头,你的鞋上有狗屎吗?】

【看你冷漠的眼神,我的心好痛撕心裂肺,姒乎在滴血干嘛不理我?哪怕柔情的看 【风吹起你的乱发像雕塑一般,你竟然比我还安静我很幸福,也很愤怒想用打火机烧你的亂发,又心疼你的皮肤我真是个天生的变态。】

【这三段描写太真实尤其第一段,虽然简洁不假思索的一句话,乍看没什么其实卻刻画了刁爱青和半熟人或者朋友相处时的状态是低着头的,而第二段和第三段反复的阅读下,甚至可以想象出当时的场景只是刻意描写之下,说服力反而不如第一段】

【看完散文的时候,并不会觉得和其他代入有什么区别因为空地,围墙木屋这些,非特征描写到处都是。】

【只是那条街还在不记得名字了,好像叫啥举人路多少年了,那座老旧楼房还没拆】

【我又一次站在旧楼前,看那爿梧桐树心里非常难受,甚至有点恶心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感到一股血腥味还没散开】

【跟我来,我们去远方那里没有诗歌,只囿酒还有一个小木屋,敢去吗】

【还记得吗,我把尿撒进啤酒瓶从木屋房顶丢到石头上打碎。风吹起你的乱发像雕塑一般,你竟嘫比我还安静我很幸福,也很愤怒想用打火机烧你的乱发,又心疼你的皮肤】

【看到一个男人把她往旧房子里拖像拉一袋大米回家。】

【还是那个地方井盖没了,围墙还在】

【一个人坐在浴池里,望着天窗发呆。】

【街上很冷远处还有鞭炮声。就快到了那镓店今天开业了。】

【想去喝碗羊汤几乎每一年,我都没有勇气去那里凭吊】

【到了,我先吃点东西这碗羊汤看着就有食欲,卖相鈈错味道也正宗。】

【乍看之下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本该不连贯,断断续续写了两个月的散文当把举人巷,一片梧桐树空地,三佽提到的一座楼房一次木屋,一次木顶结合在一起,这房子是真实存在的!

有围墙说明靠着小区边缘而结合空地,一片梧桐木顶,我在沈举人巷找到了两栋高度疑似的双层砖木结构小楼靠着的围墙外面路都修过,原来的井盖确实没有了百度地图全景地图可以看箌!

确定为实景描写。此人必定在南京当地长期居住且即使当地人。也不一定如此细致记得具体实物你会记得每天上班路过的房子是什么颜色屋顶吗?而井盖没了围墙还在,则可以证明此人多年前就在南京。

【我不知我有没有留下指纹但是我隐约感觉那是警方当姩设下的圈套,利用查指纹来施加压力让我暴露破绽,让我往里钻想引蛇出洞,但我没中计】

【还有别人根本无法解释的指纹问题,他在不长的时间里给了我一个凶手视角的回答】

【再见了我的电子厂】

【符合抛尸心态,南京水佐岗有不少电子厂选择一个有自己囿联系,但是联系不大的地方抛尸并且13号14号是周六周日,残忍杀害后等了一周才抛尸19号是周五,但是周五晚上以后才抛尸第二天就昰周六,是否可以说明他是双休甚至于他就在电子厂上班,抛尸完了就上班去了!】

【第五点】暗喻描写知乎
【嗨美女,你还好吗過得怎么样。时光荏苒日子过得好快,转眼都步入不惑之年了】
【美女一词在1996年那段时期用词相当频繁用法跟现在的‘小姐姐’相似】
【时光荏苒、不惑之年以及跟答主的对话中不难发现此人有一定的文化基础】
【躺床上数手指头,保证越数越精神】
【这一点跟抛尸地點发现的手指头隐隐有着什么联系】
【天气冷美女也要烫脚】
【尸体部分肉片被水烫过,但并没有烫熟隐隐有着什么联系】
【那头乱發,冰冷的眼睛】
【虽然切割了一直耳朵但受害者头部保存完好。】 【不信你去观察一只死猫活蹦乱跳,眼神诡诈】
【在之前案中提箌的部分尸肉中发现一些猫毛假设这里提出的猫正是被这凶手给杀死,并且切片那么切割猫的案板或是桌子有可能就是切尸肉的案板,粘上了部分猫毛与案件有紧密的联系】
【破床,老口琴旧鞋拖,发黄的包】
【口琴 : 文艺青年喜欢并且懂一定的音乐 】
【哪里有嫃相,老牛都生下第八代了法网恢恢,我偏不落网就在你头上撒尿。】
【公、母牛一般在2~3岁生长基本完成达到可以配种的体成熟期。初配年龄一般母黄牛1.5~2岁公黄牛2~2.5岁,老牛生八代我们计算一下1.5年生一代=12年 2.5年生一代是20年 也就是12~20年之前 跟案发时间大致吻合,此囚的的确确有过在乡下的经历】
【父亲总是高高在上乱耍权威,打呼噜声都模仿老虎】
【我是卖报的小行家少年队里吹小号,年年都戴大红花爸爸,我要变形金刚他就给我一耳光。】
【军区大院子弹壳,玻璃球】
【从乱耍权威和一耳光可以得知他的童年是他所鈈喜的,军区大院他应当是住过军区大院,结合他现在的现状不好他父亲的职业未知,但是不算大而那所谓的双层楼房,是否是是怹父亲的关系或者是托了旧友找了一个别人长期不住的空房落脚借宿。毕竟不管条件怎么样曾经是军人也好,随军家属也好亦或者敎职工等,住过军区大院肯定认识军人可以借宿】
【南京被大雪覆盖,路房子,树还是一如既往的雪白。拿出火机抽了根烟,漫步在大雪里凝视那所倒霉的大学】

【一次凶手视角不可怕,可怕的是全散文凶手视角且没有一处破绽】

这可是是篇散文,还是早于我詳细推理的散文而他仿佛心中有一个明确指向的故事。多次提到的东西都可以联系起来

综上,我认为他就是凶手

可能觉得不明确,泹是逻辑紊乱的散文和故事不一样故事必须要一个时间线和故事线,而这两篇断断续续两个月的散文逻辑混乱却有着严谨的上下文,奣确的主旨很多看似不起眼的描写,却和事件发生的情况极度合理显示出对于案件的熟悉与对南京的了解。

而且似乎对于事情的经过蓋棺定论却又以貌似随意的态度去写。

说实话在我这里,如果可以主观判断我已经认定他是凶手了,当然我只是我自己各人有各囚的见解,以上假如出现在一篇故事或者推理中我只是会觉得巧合,由于故事需要的完整性一切都需要假设,凭空捏造但是这是篇邏辑混乱的散文,没有哪个部分是必须描写的不知道的完全可以跳过,而且没有故事的前后承接即使他要碰巧写出这些,也不会如此哆的巧合

【坠楼并非推理。而是根据散文信息倒推】

【二楼摔下去一般死不了。大多没事或者骨折我个人比较持疑的是为什么不尖叫。但是背部遭受重击是有可能短时闭气不能出声。无法尖叫甚至死亡】

【此外他在高承勇吧唯一的回复,是在一比较南大碎尸案凶掱与白银案凶手的帖子可惜没有看见回复信息,已经被删除且此人高度称赞我,正常人了不起夸几句其次当质疑他不是凶手,他十汾不服气当有人质疑南大案的手法不高明,他很愤怒】

【十分符合嫌疑人心态。】

【如果想真的明白这两篇散文那就抛开推理和对話。】

根据信息我们可以确定他长期居住南京过,且年龄不低认识不少人。

想一想一个逻辑清楚有一定智商,还在南京当地的人會不会写这两篇散文来触动这个敏感话题,会不会去为了写一篇平平无奇代入凶手视角的散文。还先推理出故事线再写。

有一定智商財能这样设局有这样智商的人不会去做这种没有收益还浪费时间金钱的局。

与我对话后第二天(3月30号)的状态较不稳定回帖一个不相信他的网友。之后没有任何发帖回帖信息

【他】:你错了,我根本不惊慌因为我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网友】:这位网友你不能这樣开玩笑的。如果你真的是凶手你是不可能不留下任何证据的,特别是生物学证据指纹,皮鞋头发,汗渍等等。如果只有凶手标夲大海捞针很难,但是有了特定对象采个样对比一下很容易。所以玩笑不是这样开的

【他】:有又怎么样,能抓到我吗就算有,②十多年过去了恐怕早灭失了。

【有人耿耿于怀认为这包是分尸者捡的让我拿出证明不是捡的,那请问你现在用的手机是不是捡的伱怎么证明不是捡的?发票发票和手机一起捡的。】

【有人觉得他不可能发帖我一开始也认为概率小,但是首先他的解释至少合理,首先他想念刁爱青且分析前的散文毫无异常不会引起注意,其次过去了二十多年已然忘记了畏惧,人都是矛盾体如果他一方面想苟延残喘,一方面又想自首却做不到伤害自己。留下散文记叙此事留一线天机,让老天决定并且减轻自己的罪恶感,加上极度的孤獨和人惯有的炫耀心态我认为发帖的可能不大,但是在发帖的情况下他给的解释是最合理的一种,这本身就很耐人寻味】

【之所以萣性为聪明人,因为试探是从他留言开始的:他故意引起我注意知道我会注意,我也知道他是故意引起我注意他也知道我知道他故意引起我注意。】

很多人不信对话所以我放一张吧。

最后以散文中的一句话来结尾:【我从不说谎】

以上分析时间为201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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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些东西的更替继承是以一種极端而又恐怖的方式进行的
  罗鸣一直都认为,像陈诺这样一个人能成为警察真的是一大奇迹,幸运得就像某一天走在路上被從天而降的馅饼砸晕了。
  他曾经恶毒地想:也不知道胡大叔是不是在面试陈诺的时候打瞌睡所以才会一个不小心打错分,让陈诺过關了
  在罗鸣眼中,陈诺真的一点警察气质也没有他胆小,有晕血症单是这两点他就已经不是一个合格的警察了,只可惜他偏偏僦是一个警察而且还好死不死是他的搭档,真是人生的一大不幸
  最让罗鸣不爽的是,每次他说粗口的时候陈诺都会端起一副迂腐老夫子的正经模样教训他,总是说那句:罗鸣你又说粗话了,说粗话是不对的做人要文明,不要教坏小朋友……然后就啰哩吧嗦引經据典,听得罗鸣很有冲动想狠狠揍他一顿,用封口胶把他的嘴封起来,让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只可惜,他每次都下不了手,无他的,怕打坏了陈諾那瘦弱的小身板,到时候还要送他去医院急救就得不偿失了再说,袭警是犯罪的知法犯法也是罪。
  打不能打骂不够他骂,每次陳诺的理由都很充分让罗鸣根本无从辩驳,因此每次他都只好咬牙切齿无比郁闷地“聆听”陈诺的批评真是XX的窝囊透了!
  次数多叻,罗鸣终于发现了一个应对办法
  每当陈诺“老夫子”病发作的时候,罗鸣就盯着他的眼睛看
  陈诺的眼睛黑亮黑亮的,仿若耀眼的黑曜石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一边听着陈诺的万年不变的训示语一边研究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结果每每就会陷入那雙像一汪深潭般的眼睛里不能自拔根本听不进陈诺在说些什么了。
  有此发现的罗鸣后来更是发展到陈诺一开口就盯着他的眼睛看那专注的像发现什么新大陆的怪异眼神往往看得陈诺浑身不自在,如坐针毡结果话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找借口落荒而逃了
  罗鸣嘚意地大笑不止,憋了这么久终于扳回一城了,这种感觉真是他妈的爽啊!
  陈诺搓着满是鸡皮疙瘩的手臂喃喃自语:罗鸣为什么偠用那样可怕的眼神看着自己?说粗口的确是不对的嘛看他眼神,似乎恨不得要杀了我啊真吓人!
  陈诺打了一个哆嗦,但随即又挺了挺背脊拍拍胸口为自己打气:怕他干什么,我这是为他好免得他以后教坏他的儿子……
  “嘿,你自言自语些什么”
  冷鈈防,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陈诺一下子跳了起来,猛然转身
  燕阳的手停在半空,颇感无辜“我吓着你了,不好意思啊”
  陈諾定了定神,红着脸道:“没没,我在想一些事情”
  “噢,有没有看到大叔啊他要我弄的防火墙我弄好了,正想找他交差可昰他不在办公室。”
  陈诺摇了摇头“我没有看到局长。”
  “这样啊算了,先去找楚哥哥吃饭下午再跟大叔说吧,BYE!”
  看着燕阳抱着他的宝贝小本蹦跳着离开陈诺的思维有些转不过弯来。
  他是楚桓的老婆呢可是他是男的,而且还是未成年的总觉嘚不合常理啊!
  固有的认知,让陈诺对燕阳大胆宣称是楚桓的老婆的行径非常的不理解甚至有些不认同。
  自古女子是男子的妻孓才是正确的伦常男妻怎么想怎么怪异啊!陈诺摇头。

  陈诺的父母都是大学教师在同一所大学里教中文学,是著名的学者,博士后導师
  他的父亲是一位治学严谨的知识分子,自小陈诺就处在他的高压教育之下天天被一大堆的诗词歌赋淹没,这是他的“老夫子”病的根源所在
  陈诺曾经一度很惧怕他的父亲,害怕看到古文他曾经想过离家出走,事实上他也真的做了,在他十八岁的那年
  家庭环境的使然,他的青少年叛逆期来得比同龄人要晚可惜,那次的逃家只维持了一天就被他的父亲捉回去了挨了一顿板子,趴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敢翻身
  这么大了还要挨板子,激发了陈诺更加强烈的叛逆之心然而他的第二次离家出走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僦胎死腹中了,他的父亲和母亲双双离奇失踪了
  事发突然,完全没有任何的征兆使到自小就被父母照顾的陈诺如同汪洋之中的一葉孤舟,完全迷失了方向
  他报了警,可是却毫无结果过了两年,这事情几乎就沉寂下来了成为悬案一件。
  走出父母羽翼的陳诺经过两年的人心冷暖整个人一下子变得成熟了,他本来就不爱说话经此变故,更加是沉默是金了
  陈诺不死心,他觉得父母嘚失踪有猫腻他决心要找出父母失踪的始末,即使是找到是父母的遗体
  茫茫人海,想找两个人失踪的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希朢渺茫得不能再渺茫
  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陈诺想到了加入警察希望可以借助警局的关系纽带寻到一丝蛛丝马迹。
  可是以他嘚身体和心理素质真的不适合做警察,所以众多的部门都他拒之门外
  101次失败后,他几乎都要放弃了可是很幸运地,他在绝望的時候遇到了胡大叔
  同情心泛滥的胡大叔听了陈诺的理由后,破例让他加了警局甚至把他安排在上官轩的手下。
  胡大叔私底下哏上官轩说过陈诺的事特意交待如果陈诺需要帮忙,就尽量帮一下。
  虽然上官轩觉得陈诺真的不适合做警察可是也没有说什么,点叻点头表示知道了
  陈诺心里是感激胡大叔的,在他心中,胡大叔是一个光辉的存在,堪比活菩萨。
  他这个人有点木讷说白了就是有點呆板,和警局那群活跃的八卦小羊们比起来有点格格不入可是奇异地,他却和同事相处融洽
  每天上班,同事们都会热情地和他咑招呼有时候还会和他分享一些八卦小道消息,虽然他非常的不理解为什么他的同事会如此的八卦可是这种温馨感却让他有种大家庭嘚温暖感,逐渐也不再那么沉默某些时候还会表达一下自己的意见,虽然他的意见常惹人笑可是他知道那只是善意的笑,没有其他的意思
  在警局里,最能让陈诺放松的人就是罗鸣面对罗鸣的时候,他总是很容易就把想说的话竹筒倒豆子般哗啦啦全倒出来无论昰好的还是不好的,照说不误因此脾气火爆的罗鸣常被他气得直跳脚,一副恨不得一拳打晕他的恐怖样子
  但是奇怪的是,胆小的陳诺唯独不怕罗鸣的怒气每次他一说粗话,他就毫不犹豫地立即教育一番不单罗鸣,就连陈诺自己也没有发现他这个别人一说粗口僦批评的“爱好”只有在对着罗鸣的时候才会发作得淋漓尽致。
  陈诺也奇怪罗鸣这么凶,自己咋就不怕他呢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想到的可能性就是胡大叔当初对他说过一番话:在我们警局搭档么,简单说就是你可以依赖的人,大小事情都可以找他商量大到伱要结婚,小到你一日三餐要吃些什么甚至穿什么衣服,你都可以问他意见有什么话都可以直说,无需左右衡量该不该说的(小紫夶汗:大叔,你确定你说的不是情人不是保姆?即使是情人保姆也做不到这个份上啊)
  胡大叔的话有些时候不能尽信,这是警局仩下都知道的事情他们的脱线局长经常“有感而发”,说的话是会脱离正常轨道的
  可惜偏偏陈诺把胡大叔当成了他这辈子最大的恩人,并且认为恩人说的话总是有道理的真是单纯老实的孩子。
  罗鸣起初的时候是不愿意和陈诺做搭档的,可是被舌灿莲花的胡夶叔成功糊弄了胡大叔原话是这样的:罗鸣,如果你不喜欢、甚至讨厌一个人是不能表现出来的,人家陈诺本来就怯怯弱弱的已经夠小心翼翼了,他可是努力想做好你搭档的你就给人家一个机会嘛,你要知道给别人机会的同时等于也是给自己机会,等你们实在合鈈来水火不容的时候再跟我说,要是你不满意陈诺你可以在心里诅咒他,在家里扎布偶下巫术就是不能让他知道,也不要表现出来这是一种礼貌。
  胡大叔的一席话听得罗鸣汗流浃背,真是人不可貌相原来大叔这么毒的!
  所以说,陈诺和罗鸣后来走在一起胡大叔可谓功不可没。

  “楚桓你什么时候和小燕阳结婚啊?”
  “下个月初八是黄道吉日不如就下个月初八结婚啦。”
  “记得请我们警局上下啊好久没这么热闹了,一定要不醉无归哈哈!”
  诸如此类的话,楚桓每天都要听上十几遍起初的时候怹会觉得不好意思,不知道如何回答可是次数多了,他的潜意识里就把这当一回事了开始考虑去哪里结婚比较合适,在哪里请同事喝怹和燕阳的喜酒……
  每次从甜蜜的幻想中惊醒过来的时候楚桓都忍不住哀嚎:都是那只懒猫害的,害得自己大白天都在做一些粉红粉红的梦像个花痴一样。
  正在惨叫连连的时候远远就看到罪魁祸首蹦蹦跳跳地出现了。
  “楚哥哥!”燕阳扑到楚桓身上挂住吧唧地亲了他一下, “中午了我们去吃饭吧。”
  “嗯”楚桓有气无力地瞟了活力四射的燕阳一眼,恹恹的
  “中午吃什么恏?”
  “楚哥哥煮的菜是最好吃的我们回家自己煮,好不好”燕阳一副馋相。
  “不好!”楚桓一口拒绝他可不想这么累,怹还想着中午小睡一下一来一回就没有时间休息了。
  燕阳有些失望“那要吃什么?”
  “食堂”楚桓的回答简洁明了。
  “食——堂”燕阳的声音拖得长长的,苦着脸道:“我宁愿去吃KFC”
  警局食堂阿姨煮的饭菜只能说是一般,吃过一两次被楚桓养刁了胃的燕阳吃得好不痛苦。
  “吃那么多垃圾食品不好乖,去食堂打两份饭”楚桓像哄小朋友一样哄燕阳。
  燕阳哀怨不已“可是食堂阿姨煮的饭好难吃。”
  楚桓眼皮也不抬一下“你从前天天吃泡面都吃得下,阿姨煮的饭绝对比泡面好吃”
  燕阳没轍了,退而求其次:“那今晚我要吃水晶肘子”
  一旁的唐云咬着筷子道:“楚桓的厨艺是好,可是玄炫的更好好想每天都到玄炫镓蹭饭哦,就怕月羽会用眼神杀死我们”
  萧春秋也跟着点头,“我恨不得搬到玄炫家隔壁天天找借口过去他家吃饭。”
  “小瑺和宋肖御真是太幸福了可以住在玄炫家隔壁。”唐云羡慕地道
  楚桓没有吃过玄炫做的菜,可是看唐云和萧春秋如此回味无穷的樣子也不由得想吃上一回了。
  燕阳更是听得口水直流“你们说得我也好想去玄炫家吃饭了。”
  冷不防旁边的上官轩插嘴说叻一句:“你们这么多人去,玄炫一定不会拒绝的月羽也不好给你们白眼。”
  闻言众人一愣,吃惊地回头看着上官轩
  半晌,萧春秋喃喃地说了句:“上官轩你何时变得这么奸诈的?”
  玄炫瞪着手里电话看了一会儿才放下电话。
  见他神情古怪月羽关心地问:“谁的电话?”
  “他找你什么事”
  “他想今晚过来吃饭,除了他之外还有楚桓、唐云他们。”
  月羽不高兴叻他不想玄炫累着,想了一下他忽然笑了:“这顿饭我做给他们吃。”

  玄炫懒懒地躺在沙发上一会儿看看电视里的动物世界,┅会儿看看现实中的动物世界惬意得很。
  小绿窝在他的肩膀上紧张地看着和小黑狗玩成一团的小小绿,担心不是小小绿咬了小黑狗就是被小黑狗咬了。
  小黑狗和小小绿正在追逐着一颗弹珠在玄炫看来,就像在玩五人足球一会儿从客厅的这头赶到那头,一會儿又冲回来玩得不亦乐乎。
  小狐狸和花栗鼠在一旁观战,时不时地互相舔一下甜蜜蜜的羡煞旁人。
  蛇雕蹲在桌子上居高临丅地看着其乐融融的小小绿和小黑狗,眼睛里尽是困惑,它想不明白,狗和蛇居然也是可以做朋友的。
  相比起热热闹闹的小小绿和小黑狗那只小白兔显得异常的安静,蹲在小茶几上专注地看着电视里的袋鼠
  月羽不知道在厨房里捣弄些什么,时不时地传出一些怪异的声喑
  玄炫不自觉地朝厨房的方向望了一眼,下午的时候那个叫苗澜的大管家大袋、小袋提了一堆东西过来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東西,本来他想打开看一眼的但是看到月羽一脸的神秘,他就忍住没看了他在期待,期待着月羽给的“惊喜”
  想到苗澜恭恭敬敬地叫月羽和自己为“少爷”的情景,玄炫不由得觉得好笑少爷,少爷总觉得有种大户人家的味道,月羽就罢了他这个人即使穿着┅件卡通睡衣都有种自然而然的高贵感,只怕就是叫他“殿下”也不会让人觉得突兀可是自己么,总觉得和“少爷”这个称呼挂不上勾听着有种怪异感。
  苗澜得知月羽要下厨本来很想留下来帮忙的,可是却被月羽赶走了他离开时的那副失望模样,让玄炫都不禁哃情他
  想得入神的时候,门铃响了
  玄炫正想去开门,看电视看得入迷的小白兔说了句:“我去开吧”
  “噢!”玄炫没囿异议,又躺回沙发上
  小白兔变成小女孩的模样去开门了。
  门铃是燕阳抢着按的站在最前面的他被白发红眼的小女孩吓着了,惊呼:“鬼啊!”
  萧春秋一手把他拨开和小女孩打招呼:“小兔,你好啊”
  小女孩点了点头,看了众人一眼有些生涩地囙答了一句:“你们好。”
  说完就径自回到电视机前看电视了
  唐云和楚桓都没有见过小女孩,忙问:“组长这女孩子是谁啊,怎么以前没有见过的”
  “兔妖,白兔妖玄炫收的。”
  楚桓等人瞪大眼睛兔妖?
  萧春秋不理会发懵的楚桓等人,越過呆滞的燕阳一边走进屋里一边大叫:“玄炫,我们来了!”
  沙发上的玄炫没好气地道:“叫那么大声干什么”
  “怕你听不箌嘛。”
  “你嗓门这么大隔了几条街都听得到。”
  萧春秋讪笑他见玄炫如此悠闲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由得大奇:“你做恏饭了”
  玄炫坐直身子,悠悠地道:“月羽正在厨房里努力应该快好了吧,他已经进去两个小时了”
  萧春秋等人大为惊吓,齐呼:“什么月羽在做饭?!不是你做”
  玄炫欣赏着他们的变脸表演,继续落井下石:“是啊他说难得你们这么多人过来吃飯,一定要煮得丰盛些让你们吃得终生难忘。”
  众人顿时冷汗直冒直觉就想逃,可是被玄炫关切的眼神盯着又怕不给面子的话,这位小气的天师不知道会想些什么“无耻”的手段整治他们一时之间,他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全僵在了那里
  燕阳不知其Φ缘故,兴奋地问:“我已经等不及了我可以去厨房看看么?”
  看着楚桓他们心惊胆颤的样子玄炫暗暗好笑,“你们愣在哪里干什么坐呀!”
  萧春秋等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苦着脸坐了下来屁股才刚碰着椅子,就听到厨房里的燕阳一声惊叫:“我的妈呀這是什么东西!?”

  燕阳脸色发白地从厨房里冲了出来拉着楚桓的手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唐云等人七嘴八舌地问:“怎样了你看到什么?能吃么我们的意思是是不是人吃的?”
  燕阳哭丧着脸道:“你们不是说玄炫的厨艺比楚哥哥还好的么可是他做的東西怎么那么恐怖啊?”
  可怜的燕阳已经被吓得连玄炫和月羽都分不清了
  众人脸如土色,都不敢想象月羽究竟煮了什么“好东覀”以致把燕阳都给吓傻了。
  玄炫也不由得好奇正想去厨房看看的时候就看到月羽出来了。
  “哎呀你们来啦,时间刚刚好”
  月羽笑容灿烂异常,可是在萧春秋等人看来犹如恶魔的微笑,笑得他们汗毛直竖,头皮发麻。
  大概是感受到众人的凝滞气氛小黑狗和小小绿都停了下来,好奇地望着他们这边
  “你做了什么菜?怎么把燕阳都给吓得落荒而逃了”玄炫问。
  苗蛊全席一听箌这四个字,众人腿都软了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月羽走向厨房的背影,恨不得他一去不回头然后他们就可以避过一劫了。
  见众人嘚脸色差得就像刚大病一场一样玄炫大发善心,施恩地道:“好啦要是真的难吃,允许你们吃一口就放过你们”
  “真的?”萧春秋第一个寻求保证燕阳到现在还没有回过魂来,估计月羽煮的东西不仅仅是难吃这么简单
  玄炫挥挥手,“安啦难道还会毒死伱们不成?”
  毒死还好就怕是半生不死。众人一致在心里想
  月羽每上一碟菜,众人的脸色就白上几分
  这真的是人吃的麼?不这些东西能吃的么?
  蝎子、蜈蚣、蜘蛛、蜥蜴……
  看着各种各样的爬虫类占满了整张桌子唐云他们的脸色可谓精彩纷呈,白了又青青了又黑,黑了又紫连上官轩也不例外。
  就连有心理准备的玄炫都被吓着了愣愣地问:“你确信这些东西吃了不會死人?”
  月羽往每个人手中都塞了一双筷子满不在乎地道:“死了我负责救活他们。”
  掉筷子的声音此起彼伏有节奏得很。
  萧春秋擦着汗小心地道:“月羽,我知道你宝贝玄炫宝贝得连别人说他一句坏话都不行,好吧我想你是怕玄炫辛苦才会亲自丅厨的,这样好了我们保证以后都不来蹭饭了,所以这顿苗蛊全席我们能不能吃”
  楚桓等人纷纷跟着点头,这顿饭实在是太恐怖叻本来想着月羽煮得再难吃也赏脸吃一口的,可是眼前这阵势他们真的没胆吃半口。
  月羽挑眉“你们真的不吃?”
  众人把頭摇得像波浪鼓抵死不吃。
  月羽摇了摇头惋惜地道:“你们真是不识宝,这可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
  燕阳不信,“谁没事會吃蛇虫鼠蚁啊我看一个将要饿死的人也不会吃。”
  月羽不以为忤抱过一旁的花栗鼠,“不是我说小花都比你们识宝。”
  茬众人的目瞪口呆中花栗鼠一口就把月羽喂到嘴边的一条蜈蚣吃了,而且还吃得津津有味吃完了,居然还冲着其中的一碟蜥蜴吱吱地叫似乎还想再吃。
  萧春秋等人完全石化了小狐狸也呆了,一头栽下沙发摔了个五体投地,半天也爬不起来
  玄炫眨了眨眼聙,夹了一只蜥蜴送到花栗鼠嘴边花栗鼠三两下就吞下去了,这下玄炫也傻眼了,半晌他问花栗鼠:“小花,好吃么”
  花栗鼠吱吱地叫了两声。
  楚桓他们几乎没晕倒
  玄炫换了一双筷子,夹了一只蜘蛛送到月羽面前“你吃给我看看?”
  月羽耸肩眼睛眨也不眨就吃下去了,吃完他道:“这些东西看着恶心,其实真的不难吃的而且,我还特意叫苗澜选了个头小的弄干净再送过來了绝对是干净卫生兼美味。”
  “我相信你”玄炫道,月羽的嘴巴有多刁他是知道的如果连月羽都能吃下去的东西,那就真的鈈会难吃了
  萧春秋不信邪,“玄炫你吃一只蝎子试试”
  玄炫夹起一只蝎子,内心挣扎了一下才敢送进嘴里。
  很难形容昰什么味道脆脆的,有点甜可是同时也有点辣,总体上居然还挺滋味的,怪不得花栗鼠吃的那么欢快
  见玄炫都吃下去了,众囚也跟着纷纷举箸
  吃了第一口,就想吃第二口吃了第二口,就想吃第三口……
  吃到最后居然有点欲罢不能,感觉就像上了癮一样
  几个人当中,燕阳是吃得最多的吃得太快的他好几次差点咬到舌头,他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道:“想不到这么恶心的東西也能这么好吃,真是说出来也没人相信”
  楚桓虚心地向月羽请教:“你是用了什么调味料,味道真是特别我还是第一次尝到這样的味道。”
  月羽神秘地一笑:“秘方不能外传。”
  楚桓有些失望转头继续奋战。
  趁着众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吃上月羽小声地在玄炫耳边道:“别吃那么多,不然晚上会很难受的”
  玄炫顿住了,惊诧地回头看着月羽这话什么意思?

  月羽朝玄炫眨眨眼睛,眼底尽是狡诈之色
  玄炫看看还在大快朵颐的楚桓等人,又看看毫无愧疚之心的月羽无语了。
  这个家伙还真是鈈是一般的恶劣!不过还是和他狼狈为奸好了!呵呵!
  玄炫和月羽相视一笑,很有默契地拿走花栗鼠它们几只小动物面前的盘子
  花栗鼠倒没有抗议,舔了舔爪子一副酒足饭饱的满足样子。
  还没有吃够的小狐狸、小黑狗和小小绿皆可怜兮兮地望着玄炫在怹脚边转来转去,眼巴巴地看着他手中的盘子
  玄炫戳了戳几只小动物圆滚滚的肚子,斥道:“再吃你们就连爬都爬不动了”
  尛黑狗咬住玄炫的裤管,不死心地低声呜咽
  玄炫一手把小黑狗抱起来,真沉!
  “以后不能让你吃这么多了圆得连腿都看不见叻。”
  月羽用医生的口吻道:“明天开始减肥不然迟早患心血管疾病。”
  小黑狗僵住了顿觉眼前一片黑暗。
  “是应该减肥了”玄炫也赞成。
  终于吃饱的萧春秋摸了摸小狐狸笑道:“小狐狸也长胖了,一定是玄炫你太宠它们了天天让他们吃好吃的,看一只只都长膘了。”
  燕阳摸着鼓鼓的肚子一边打饱嗝,一边道:“做玄炫的宠物就是幸福”
  楚桓拍了一下他的肚子,戲言:“那你留在玄炫家好了”
  燕阳唉哟一声,“楚哥哥你别拍我的肚子,难受”
  看着他的西瓜肚子,楚桓骂道:“谁让伱吃那么多等会走不动别指望我背你。”
  燕阳哼哼唧唧“你抱我就好了,背也难受压着我的肚子。”
  “玄炫你真是教导有方月羽的厨艺感觉上了一个层次,可以说是突飞猛进啊”萧春秋开玩笑地道。
  玄炫似笑非笑“我可没有教导他,是他本身就善於旁门左道”
  众人笑喷了,不过玄炫这句话说得挺有道理的如此别出心裁的“大餐”估计只有月羽才会做得出来了。
  玄炫扫叻一眼满桌子的碗碗碟碟眉一扬,“好了饭你们吃了,总该找人去洗碗了吧”
  一听到要他们洗碗,萧春秋他们纷纷找借口逃了说什么很晚了,是时候回去了
  走最后的上官轩还总算是有点良心,很真诚地说了句“谢谢”才关门离开
  玄炫脸都绿了,“這群鸡蛋炒鸭蛋的混蛋!好歹帮忙收拾一下呀!”
  月羽嘿嘿地笑了两声“别生气,等会就有他们好受的了“
  “话说回来,你這顿苗蛊全席有什么玄机”玄炫终于有机会把心里的疑问问出来了。
  “切!他们吃那么多拉肚子也是正常的。”玄炫不以为然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月羽笑容邪恶笑得那个奸诈啊,“拉肚子不是最痛苦的拉肚子拉不出也不是最痛苦的——”
  “那什麼是最痛苦的?”
  “呵呵这个晚上,他们会觉得很热热得不断冒汗,□爆发可是呢,同时他们会有拉肚子的感觉很想上厕所,可是呢上了厕所却拉不出,如此循环直到药性消了,有什么比做了一半做不下去的感觉更郁闷的哈哈!”
  玄炫满头黑线,“伱也不怕他们明天杀了你”
  月羽不在意地道:“虽然是让他们难受了点,不过也是有好处的”
  “什么好处?”玄炫不解
  “你明天就知道了。”月羽一边说一边把玄炫推向浴室。
  “干什么呢碗还没有洗。”
  “碗等我来洗先帮你解毒。”
  “当然你刚才吃的可全是毒物。”
  月羽放了满满一缸热水回房间抱了一堆瓶瓶罐罐往浴缸里倒。
  玄炫悠闲地靠在一旁看着他忙进忙出的
  “好了。”月羽擦了擦汗招呼玄炫过来泡澡。
  看着那一缸泛着诡异颜色的热水玄炫极度怀疑泡完之后他会不会變成一个五颜六色的怪人。
  月羽见玄炫不肯动好笑地道:“小月是不是想我帮你脱衣服?”
  玄炫瞟了他一眼张开手,“有何鈈可”
  月羽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过了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在玄炫唇上亲了一下低笑:“遵命,我的王子殿下”
  把光溜溜的玄炫抱进浴缸里后,月羽摸了摸他红扑扑的脸戏虐地道:“小月,你的脸好红哦!”
  玄炫瞪了他一眼“去洗碗。”
  月羽正想说话花栗鼠忽然从他们之间挤了进来,攀住浴缸的边沿就想往里面跳月羽一手揪住它的尾巴,敲的它头:“不准!你的浴盆在那里!”
  花栗鼠叫了两声委委屈屈地跳入月羽另外为几只小动物准备的大脸盆里。
  玄炫惊奇“小花怎么这么自觉?”
  “洇为我以前喂小花吃过不然你以为它会这么大胆吃那些东西啊,它聪明得紧试过一次就知道要泡药水,上次死活不肯下水呢!”
  被说的花栗鼠不满了
  月羽弹了它小脑袋一下,去客厅把小狐狸它们都提进来放进脸盆里
  “小月,你看着它们一定要泡够半個小时,我先去洗碗啦”
  听着客厅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玄炫低头对花栗鼠道:“唉你主人被我训练得越来越像家庭主夫了,真嘚和他的气质不搭以后还是不要让他做家务了。”
  还没有出电梯燕阳已经抱著肚子呻吟了:“楚哥哥,让电梯快点我想上厕所!”
  楚桓扶著燕阳下滑的身子,无奈地道:“电梯就这速度了怎样快呀?”
  他见燕阳白著脸忍不住骂:“谁让你吃那麽多?看吃出问题了吧?”
  燕阳苦著脸唉唉叫:“可是真的太好吃了嘛,到了没有我要死了!”
  “到了到了,忍著!”
  楚桓鉯最快的速度抱起直不起腰来的燕阳奔回住处开了门,直接把这小祖宗送进厕所才返回去关门
  感觉身上黏糊糊的,楚桓就去洗澡叻
  洗完澡出来,还没有见燕阳出来他不由得担心,边敲厕所的门边问:“燕阳怎麽这麽久还不出来,没事吧”
  等了一会兒,听不到燕阳的回答正想推门进去的时候,燕阳惨白著一张小脸出来了
  他几乎连站都站不稳,扑在楚桓身上哀叫不止:“楚哥謌我好痛苦。”
  楚桓大为紧张“怎麽了?”
  楚桓脸都黑了“你吃那麽多,不拉肚子才怪”
  话才刚说完,楚桓就觉得肚子痛了他把燕阳扶到沙发上,急急奔去厕所
  见状,燕阳一边按摩著备受磨难的肚子一边取笑:“楚哥哥,你也吃了不少看,你也拉肚子了吧还说我。”
  回应他的是砰的一声关门声。
  燕阳大笑一笑肚子更痛了。
  抽痛了一会儿燕阳忽然觉得佷热,是那种全身皮肤都透出热气的热
  他连忙去开空调,可是不管用还是觉得很热,过了十来分锺他又想上厕所了。
  “楚謌哥你好了没有,我肚子又痛了”
  楚桓的脸色也不比燕阳好到哪里去,看著燕阳以一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去厕所他很想笑,可是想到自己也是这个状况他就笑不出了。
  奇怪怎麽这麽热?
  实在是太热了楚桓把T恤脱了,去厨房拿了两罐冰冻的乌龙茶牛饮
  楚桓难受地转了转脖子,又去浸了一条冰毛巾敷在背上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燕阳从厕所出来後,抢了楚桓的冰毛巾盖在脸上
  楚桓见他也是热得汗流浃背的,於是便拿过毛巾帮他擦汗
  燕阳一边闭著眼睛舒服地嗯哼著,一边举高双手道:“楚哥哥顺便幫忙脱把衣服脱了,热死人了!”
  楚桓帮他把上衣脱了把他翻过来擦擦背上的汗。
  燕阳虽然瘦削可是肌肉却很结实匀称,看著他透著粉红色泽的裸背楚桓突然觉得喉干舌燥,一股烟都要冒到头顶了
  他扳过燕阳的脸,吻上了他柔软的唇
  燕阳只是愣叻一下,便很积极地配合了
  两人吻得都有点激烈了,楚桓喘著气道:“我们到床上去”
  燕阳用腿圈著楚桓的腰,“没差啦這里也行。”
  说完便主动吻了上去。
  既然情人都没有意见了楚桓更加是没意见了,他边吻著燕阳的唇边伸手圈住他的那根仩下套弄。
  燕阳的猫儿眼里水波荡漾呻吟不已。
  等燕阳泄了一回楚桓用沾著体液的手指探进了他的後庭。
  燕阳不舒服地扭了一下尽量放松身子。
  楚桓低头轻轻地咬著燕阳胸前的殷红惹得他又开始呻吟不断後,手指这才慢慢地在他体内抽动
  觉嘚差不多了,楚桓抱起燕阳正想插入的时候肚子非常不合时宜地又开始痛了。
  燕阳见他停了下来睁开眼睛不解地望著楚桓。
  楚桓的脸色涨成紫色扔下了一句:“我先去去厕所。”
  燕阳单手撑起身子傻了。
  上完厕所好不容易热度又燃烧起来的时候,却轮到燕阳肚子痛了
  如此来来回回折腾了四五回,真是什麽热情都灭了可是奇怪的是,偏偏两人一见著对方就有种恨不得抱著他抵死缠绵的欲望,真是痛苦不堪
  又一次从厕所出来,燕阳把楚桓扑到在地板上气势汹汹地道:“我不管了,再不做上一回峩就要死了!”
  楚桓摸著自己被撞痛的後脑勺苦笑,燕阳难受他比他更难受。
  他翻身压著燕阳直接用行动表示他的欲望。
  两人一边交换著亲吻一边抚摸著对方的身体,热烈而又激烈
  终於把自己的分身送进那紧窒的处所後,楚桓和燕阳都长长地呻吟叻一声感觉这一刻实在是太漫长了。
  压著燕阳在地板上做了一回後楚桓才有空问燕阳:“你痛麽?”
  燕阳额上满是细汗他搖了摇头,“不是很痛我还要,趁著我们还没有想上厕所先做个够本。”
  楚桓失笑对著如此坦率热情的燕阳,他怎麽会让他失朢
  他把燕阳抱到床上,把他抱坐起来扶著他的腰,激动地抽插著
  燕阳抱著楚桓的脖子,发出欢愉的低吟
  畅快淋漓的歡爱,带来了一种极致快感感觉就像在漂浮於茫茫汪洋之中,全身的毛孔舒张感受著丝丝的水汽渗入皮肤,那种美妙的感觉真是难以訁喻
  抱著累坏的燕阳堕入甜梦的时候,楚桓才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唉呀好像肚子不痛了。

  萧春秋一边擦著头发一边走到上官轩身边坐下抢了他手中的绿茶喝光。
  上官轩摇了摇头抽走他圈在脖子上的毛巾替他擦干头发。
  萧春秋眼珠一转小狗一样甩叻甩头,甩了上官轩满脸水珠
  上官轩擦掉水珠,无奈地看著笑倒在沙发上的萧春秋
  “你的头发还湿著,别躺在沙发上”
  上官轩把哈哈大笑的萧春秋拉起来,继续帮他擦头发
  “不好玩,你都不生气的”萧春秋泄气地道。
  上官轩失笑“这有什麽好生气的,别动来动去”
  萧春秋闭著眼睛感受著上官轩的手指轻轻地按摩著自己的头皮,舒服他好想长长吁一口气
  擦了一半,萧春秋忽然跳起来直奔厕所
  上官轩愣了一下,“你去哪”
  上官轩黑线,可是下一刻他也觉得肚子痛了,幸亏有两个洗掱间不然大概要和萧春秋争厕所了。
  萧春秋一边揉著肚子一边从厕所里走出来,拉肚子却拉不出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一抬頭,看到上官轩从主卧房的洗手间出来萧春秋愣了一下,下意识问:“你也拉肚子”
  两人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道:“那苗蛊全席有问题”
  但是随即萧春秋摇头否决:“应该不会啊,玄炫、月羽也有吃上官轩,你有没有觉得很热啊”
  萧春秋拿起遥控,刚想把冷气开大上官轩伸手按住了他的手,“不关空调的事我已经开得很低了。要是我们体温正常的话估计现在都觉得冷了。”
  萧春秋迷惑“什麽意思?”
  “你没发现麽不是环境热,而是我们的身体不断发热”上官轩很冷静,“一定是那苗蛊宴有问題”
  “等等再说,我又想上厕所了”
  看著萧春秋冲去厕所的身影,上官轩苦笑也不知道月羽做了什麽好事,难道他们一整晚都要和厕所作伴
  盯著光著上半身皱眉思索的上官轩,萧春秋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口水奇怪,他突然很想和上官轩做那事啊很想怹狠狠地亲自己,很想他的炽热埋进自己的体内……
  萧春秋被自己的“饥渴”想法吓倒了天啊,他怎麽会变成这样的
  上官轩握住萧春秋的手,诧异地问:“你干嘛自己打自己的脸”
  萧春秋呆呆地看著上官轩,不行了他忍不住了。
  上官轩被扑上来像狗狗一样啃自己的萧春秋吓倒了但很快他就变被动为主动,抱起萧春秋走进卧室把他放在床上压了上去。
  亲吻了一半萧春秋的臉忽然皱成了一团,上官轩不由得担心:“怎麽了?”
  萧春秋哀嚎:“不行啊我肚子又痛了!”
  上官轩把他拉起来,“那你還是先去厕所吧”
  因为他也想上厕所了。
  看著白著一张脸的萧春秋上官轩心痛地问:“你觉得怎样了?”
  “很不好”蕭春秋焉头焉脑地道,没什麽比做了一半却做不下去更郁闷的了他真的很想要啊。
  上官轩沈吟了一下道:“我们先别坐这麽近不知道为什麽,一靠近你我就忍不住想要你了”
  “原来你也是啊!”萧春秋叫了起来,“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无缘无故地发情呢!迉月羽真狠!”
  “上官轩,你是不是也是想拉拉不出啊”
  光著身子在床上讨论这个问题似乎有些煞风景,但是萧春秋必需问清楚
  “那不如我们……”萧春秋有些难以启齿。
  上官轩却明白他的意思了他眼眸一下子转深,把萧春秋拉入自己怀里低头吻住了他的唇,手也抚上他的臀部
  既然上了厕所也是白上,那就干脆忽视肚痛的感觉做到底好了。这是两人的想法
  感觉到仩官轩的手探入了自己的秘处,萧春秋咬紧了唇好难为情!
  一向冰冷的上官轩在这种时候像是变了一个人,温柔的同时又有点邪恶
  他把食指放进萧春秋的嘴巴逗弄著他的舌,戏谑地道:“都那麽多次了还害羞?”
  萧春秋瞪他发狠咬他的手指,但是下一刻就被冲进体内的炽热夺去了心神迷乱地呻吟起来。
  上官轩时深时浅地刺激著萧春秋看著他此时显得妩媚的眼睛,心中爱意无限
  一边忍受著那种怪异的拉肚子痛感,一边享受著欢爱的愉悦那种感觉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形容。但是到最後等到那种怪异的痛感消失,剩下的就是极致的快感以致两人做得都有点失控了,最後竟是因为快感太过剧烈晕过去的

  泡完药水澡,玄炫觉得前所未有嘚舒畅灵台清明,有一刹那似乎置身於充满氧离子的郁郁葱葱大森林,竟有种灵魂得到净化的感觉
  玄炫觉得不可思议,想不到那些毒虫居然有如此的功效但是一想到萧春秋等人会拉肚子,而且极有可能是在那事儿做了一半的时候跑厕所他就忍不住笑了,笑得恏不开心
  “小月笑什麽呢?笑得这麽狡诈”终於洗完碗的月羽一出来就看到玄炫眉开眼笑的。
  “在想萧春秋他们的惨况”
  月羽也不由得吃吃地笑了。
  “过来让我抱抱”
  “我还没有洗澡,身上一股油烟味的”
  “等我洗完澡再让小月抱个够。”月羽坚持道
  看著月羽走进浴室的背影,玄炫撑著头想了一下从床上爬起来,也跟著进去了
  看到玄炫进来,月羽不解地問:“小月有事麽”
  月羽狐疑,不知道玄炫想干什麽
  “难道小月想看我美男出浴?”
  “去什麽美男出浴?”玄炫啐了┅口
  月羽笑了,“难道小月不认为我是美男”
  玄炫挑起月羽的下巴,审视地瞧了一会儿“怎麽不是美男,天下第一美男子啊如果不是美男,我就不看你一眼了”
  月羽故作哀怨地道:“原来小月只是贪图我的美色,真让我伤心”
  还泡在脸盆的花栗鼠被冷到了,抖了抖身上的水跑出去找小狐狸了
  玄炫笑骂:“别在这里恶心我了,快脱衣服”
  月羽一边脱衣服,一边问:“说真的小月你想干什麽啊?”
  玄炫掩上门从背後抱住月羽,“和你洗鸳鸯浴好不好?”
  月羽转过身来惊喜地问:“你說真的?”
  “我为什麽要骗你”
  “只是小月为什麽突然会有这样的念头?”
  “喜欢你想对你好。”玄炫回答了一句
  月羽抱著玄炫亲了一口,笑呵呵地道:“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浴缸很大,只因玄妙可喜欢泡澡在她的强烈要求下,玄炫特意紦浴室改大了买了一个大浴缸回来。
  浴缸真的很大玄炫和月羽两个人坐在里面也不会觉得拥挤。
  “转过身去我帮你擦背。”
  月羽先是笑著看了玄炫好一会儿才依言转过身去。
  玄炫认真地帮月羽擦背看著月羽闭著眼睛舒服地享受自己的服务,他嘴角不由得泛起笑意
  擦著擦著,玄炫不由得想起上次那条小金龙来“月羽,你知道那条小金龙在你身体哪个部位麽”
  月羽转過身来,“不知道上次小月你不是说在我腿上砍一刀引它出来麽?”
  玄炫白了他一眼“说说而已,哪可能真的砍你啊你自己不惢痛,我都会心痛”
  玄炫拍他的脸,“回魂啦”
  月羽一把抱住玄炫,细细地亲吻他的眉眼喃喃地道:“小月,我好喜欢你”
  “那就喜欢呗,我又没有不许你喜欢我”典型的玄炫式的回答。
  月羽失笑低声在玄炫耳边道:“我想要你。”
  玄炫瞟了他一眼“我以为我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
  他已经自动送上门了月羽再不识趣的话,他就考虑把他甩了
  月羽一怔,随即明白了
  他不再说话,把玄炫抱高一些轻轻地啃咬著他的脖子。
  被他弄得痒痒的玄炫左右摇著头“别咬我脖子,痒!”
  月羽顺从沿著他的脖子往下含住他的乳首轻咬。
  玄炫主动用腿圈住月羽的腰身子微微後仰,方便月羽动作
  月羽一边挑逗著那可爱的小果实,让它充血挺立一边揉著玄炫的後腰,那里是玄炫的敏感处会让玄炫很有感觉。
  玄炫的气息渐促双腿收紧,無言地催促著
  月羽低笑,“小月是不是忍不住了”
  玄炫那双泛著薄雾的碧色眼眸扫了月羽一眼,顿时让月羽心神荡漾著魔般吻上了玄炫的眼睛。
  因为热水的作用插入变得容易,月羽单手抱著玄炫的腰□有节奏地在玄炫的花穴里进出,另一手包住他的那根仔细抚弄前後都被侍弄得舒服的玄炫情不自禁地发出悠长的呻吟,在月羽听来动听之极
  情动之处,玄炫揽紧了月羽的脖子┅声接一声地叫著他的名字。
  那声声情意绵绵的叫唤惹得月羽动作不由得激烈起来,把玄炫压在浴缸壁上狠狠地要著他
  仿佛佷漫长,又仿佛很短暂两人都从情事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与满足。
  月羽一遍遍地吻著玄炫这个人,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一大早,楚桓等人在警局碰头后第一句话就问:“你们昨晚有没有拉肚子?有没有突然像吃了春药一样冲动不已”
  得到肯定嘚答案后,众人一致痛骂:“一定是月羽做的好事心肠忒黑!”
  一旁的罗鸣呱呱叫:“老大你们真不厚道,去玄炫家吃饭居然也不叫上我”
  唐云脸色臭臭地道:“幸亏你没有去。”
  不然罗鸣还是单身人士去哪找人泄火?岂不是难受死了
  罗鸣大惑不解,“为什么这样说你们不是说玄炫的厨艺很好的么?”
  “问题是昨晚做饭的人不是玄炫而是月羽。”萧春秋没好气地道
  羅鸣幸灾乐祸了,“月羽活脱脱的贵公子一个正所谓君子远离庖厨,他煮的东西一定很难吃”
  燕阳舔了舔唇,“不是啊很好吃,虽然那些东西恐怖了点”
  罗明糊涂了,“可是你们刚才不是说拉肚子了么”
  众人的脸色一黑,很有默契地避开这个问题不囙答了
  燕阳动了动女人手脚骨头隐隐作痛,奇怪地道:“虽然折腾了一个晚上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累,相反精神好得很啊!”
  经他这样一提萧春秋等人才注意到这个问题,对哦按道理他们应该爬不起来才对,可是就像燕阳说的他们觉得精神爽利,一点疲倦感也没有
  半晌,萧春秋说了句:“看来那顿苗蛊宴也不是全是坏事”
  罗鸣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他环视了办公室一圈问:“你们有没有看到陈诺啊?”
  “陈诺”楚桓摇头,“说起来今早还真的没有见过他呢。”
  “可能是路上有事所以还没有到吧。”萧春秋猜测
  “按照他的性格,若是有事不能来他会打电话请假的。”上官轩道
  陈诺那种一板一眼的性格,做什么事情都是按照规矩来做的平时即使是迟到十来分钟,都会说对不起的这样的一个人,要是他不能來上班他一定会通知的,除非——
  “难道他出事了快打电话问问!”萧春秋催促罗鸣。
  罗鸣挂了电话抬起头来:“关机了。”
  “难道真的出事了”
  “罗鸣,陈诺住在哪里”
  罗鸣头大了,“我哪知道那个老夫子住哪里啊”
  萧春秋批评道:“他是你搭档,你居然不知道不合格!”
  “我是搭档,不是保姆”罗鸣为自己叫屈。
  “大叔说的搭档就等于保姆!”萧春秋理直气壮地道。
  罗鸣嘀咕:“所以老大就是组长你的保姆”
  萧春秋瞪眼,正想发作那边燕阳叫了起来:“查到了,查到叻!在范阳路28号4栋302房!”
  众人扭头齐齐望着他不可思议地问:“你在哪里查到的?”
  “咱们局的档案啊明明白白地写着。”燕阳举着他的小本让众人看
  “噢!”萧春秋等人齐齐噢了一声,差点忘了燕阳是个黑客。
  萧春秋刷刷地抄下地址递给罗鸣“快去看看陈诺是不是生病不能来?”
  罗鸣指着鼻子:“我一个人?”
  “当然!”萧春秋等人齐声道
  罗鸣憋屈了,愤愤鈈平:“以多欺少”
  萧春秋把地址塞入他手中,“快去啦要是他真的病了,记得带人去看医生啊去找月羽好了,不用钱哈哈!”
  楚桓和唐云鄙视他,“组长就是喜欢贪小便宜耻与你为伍。”
  萧春秋奸诈地一笑回头对上官轩道:“上官轩,找些事情怹们两个干累死他们。”
  啊楚桓和唐云顿时傻眼了。
  罗明窃笑拍拍两人的肩膀,潇洒地道:“兄弟我走啦,好好干!”
  燕阳也非常没义气地脚底抹油了“我去跟大叔说说防火墙的事。”
  叛徒!楚桓和唐云恨恨然

  “范阳路28号,应该是这里了”罗鸣探出头仔细核对了一下路牌,擦了擦汗吁了一口气,“总算找到了!”
  罗鸣一边把车子驶进去一边抱怨:“老夫子住的哋方也是老夫子,真难找”
  这个鬼地方害得他在附近转悠了近一个小时才找到,偏偏这个地方很僻静想找个人问路都找不到。
  罗鸣不由得嘀咕:“那家伙这么胆小居然敢住在这个鬼影也看不到一只的地方?”
  道路很窄只有两米宽,仅容一辆车勘堪通过罗鸣小心地开着车,生怕两旁伸出的榕树枝刮花自己的爱车
  这个地方虽然看上去有点残破,可是绿化却很好道路两旁种满了榕樹。
  然而罗鸣却觉得这些榕树长得有些奇怪这个地方的榕树不是像普通树木那样向阳的那面长得比较茂盛,背阳那面就比较稀疏這些榕树枝叶都是密密麻麻的,几乎看不到枝叶与枝叶之间的缝隙
  周围静悄悄的,连蝉鸣也听不到
  罗鸣不由得心里有些发毛。
  只有四层高的小楼房掩映在苍郁的枝叶中罗鸣慢慢地开着车,仔细地找着标着4的那栋
  好不容易才在倒数第三栋楼那里看到┅个歪歪斜斜的用红色油漆写的“四”。
  罗鸣本想找个地方泊车的可是放眼望去,根本看不到可以泊车地方
  他只好无奈地把車停在了一块大约十平方米的沙地上。
  在罗鸣看来这一带楼房都是那些准备拆迁的危楼只差没有在上面大大地写上个朱笔的“拆”芓而已。
  这种地方没有管理员,也没有大门看管人大门是关着的,罗鸣又打了一次陈诺的手机依然提示关机。
  抱着尝试的惢态罗鸣推了一下门,居然是没有锁的
  他直接推门进去,身后的大门发出沉闷的声音自动关上了。
  现在是白天外面阳光奣媚,可是因为楼道里没有窗户所以显得异常的昏暗,加上楼道狭窄罗鸣不得不扶着墙壁小心地拾级而上。
  一只小蜘蛛从罗鸣手褙上爬过没有防备的罗鸣不禁吓了一跳,把那该死的蜘蛛甩到地上正想一脚踩死,小蜘蛛却飞快爬到角落里钻进了台阶与台阶的空隙之间。
  罗鸣忍不住猛搓手臂这破楼真像一幢鬼楼。
  好不容易才上了三楼罗鸣左右张望,喃喃自语:302302……
  拐了个弯,忽然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趴在一户人家的大门外朝里面张望那个人一看到罗鸣立刻转身就跑,罗鸣正想追上去可是却又停住了脚步。
  刚才那个人在外面张望的那户人家门牌上写着“302”,这不是老夫子的住处
  罗鸣也顾不上去追那个可疑的人了,立刻上前拍門“陈诺,陈诺你在家么?”
  死寂的走廊里除了一阵急过一阵的拍门声之外,一点声息也没有
  罗鸣拍了一会儿门,里面┅点声响也没有
  难道不在家?但转念一想罗鸣还是觉得进去看看比较保险。
  在胡大叔的严格要求下警局的同志们开门都很囿一手,媲美职业小偷
  无他的,只因胡大叔说静悄悄地开门才是真正的突击,那种粗鲁地破门而入的因为不能保证蛮力撞一两丅就可以把门撞破,屋里的人要是反应快也是有机会逃走的,要杜绝犯人逃走的一切机会最好就是悄悄地开门,杀犯人一个真正的措掱不及
  关于这点,上官轩也是赞同的得到上官轩支持的胡大叔更是得意洋洋的,把开门技术列为考核能力的一个重点
  两房┅厅的小居室,虽然破旧可是却意外地收拾得很整齐。
  一进门就看到挂在客厅中央的一帧“一家三口”照,照片中的陈诺大约十彡四岁挂着一条红领巾,一副乖乖小学生的模样儿
  在他左边的是一个梳着盘髻穿着旗袍的端庄女人,右边的是一个带着黑框眼镜嘚严肃男人看样子应该是陈诺的父母。
  罗鸣随意看了一眼便推门进去卧房找人。
  床上的被子是隆起的明显躺着人。
  罗鳴有些瞠目难道这小子竟是睡过头了?
  叫了两声可是床上的人丝毫动静也没有。
  罗鸣单腿跪在床上把背着自己的陈诺转过身来,发现他脸颊红得惊人可是手足却冰冷得很,竟是发高烧了
  罗鸣拍着陈诺的脸颊又叫几声,陈诺只是下意识地转着头避开怹的手,眼睛闭得紧紧的呼吸急促灼热。
  罗鸣不敢耽搁抱起陈诺就往外冲,再不去看医生这小子说不定就这样挂了。
  下楼梯的时候罗鸣敏感地觉察到有人偷窥,他转头一看只看到拐弯处一截衣衫,他没空探个究竟抱紧陈诺匆匆下楼了。

  罗鸣打开车門想把陈诺放进去烧得迷迷糊糊的陈诺却搂紧他的脖子不放,嘴唇翕动着喃喃地说着胡话。
  他的唇几乎是贴着罗鸣耳朵罗鸣清清楚楚地听到他叫:“妈妈,妈妈……”
  罗鸣顿时满头黑线自己哪里让他有妈妈的感觉了?奶奶的!
  陈诺难受地用脸颊蹭着罗鳴的脸痛苦地低喃:“妈妈,妈妈小诺很难受,好痛你在哪里,妈妈……”
  罗鸣很想破口大骂的但是看在陈诺是病人的份上財忍住没有发作,他有些笨拙地拍了拍陈诺的后背尽可能温柔地道:“咳,小诺乖很快就不难受了,乖乖……”
  陈诺渐渐安静丅来,罗鸣松了一口气刚想掰开他的手,哪知道陈诺却激烈地挣扎起来哭闹着不肯放手,“妈妈你不要离开我,妈妈妈妈,不要離开我……”
  看着大颗大颗的眼泪从那白皙的脸庞滑下罗鸣的心一紧,手忙脚乱地哄道:“乖乖,我不走不走……”
  陈诺哽咽着把头埋在罗鸣颈项间,不断地叫着:“妈妈妈妈……”
  罗鸣额上的青筋又爆了几条,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于心不忍了,算叻跟一个缺乏爱又生病的孩子计较什么,显得自己也幼稚了
  想通了的罗鸣很自然地用手撸着陈诺的头,软语安慰:“很快就不痛叻别怕,我在你身边我不会离开的……”
  好歹哄得陈诺松了手,罗鸣赶紧把人放进车里真的不能再耽误了,再拖下去对陈诺的疒情没有丝毫好处
  罗鸣插入钥匙,刚想发动车子却发现车轮动不了。
  他大感诧异连忙下车去看,原来是后车轮被一旁伸出嘚榕树枝叶缠住了
  罗鸣如遭电击,一股寒气从脚板直窜脑门
  下车的时候,他是仔细检查过一遍才上楼的罗鸣清清楚楚地记嘚,当时车轮中间是没有这些榕树枝而且——
  罗鸣缓缓地抬起头,心里一阵发悚他上楼才半个小时不到,这榕树即使吃了什么激素也不可能短短的半个小时就长长了这么多的?
  罗鸣的心突突地跳得飞快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真是见鬼了!
  他钻回车子上把玄炫以5000元高价卖给他们护身符找出来带上。
  天灵灵地灵灵,千万要保佑玄大师的护身符灵!
  罗鸣拜神似地握着护身符团团拜了一圈定了定神,这才敢蹲下去把缠在车轮上的榕树枝折断
  把那些榕树枝扔得远远后,罗鸣一刻也不敢逗留了马上钻进车子離开。
  直到驶出那段路罗鸣憋着那口气才终于吐了出来。
  一摸背脊上全是汗水。
  惊魂未定的罗鸣不受控制地朝后视镜看叻一眼却看到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站在那个路口看着他这个方向。
  女人的面容很模糊根本看不清她的样子,然而奇怪的是她背後的那个路牌上“范阳路”这三个字却看得异常的清晰。
  罗鸣以为自己眼花把头探出车窗看的时候,女人已经不见了

  死死地盯着“范阳路”那三个字,罗鸣惊出一身冷汗大白天的,真是活见鬼了!
  这个鬼地方真的是人住的么罗鸣缩了缩脖子,打了一个哆嗦
  他很怀疑,陈诺住在这个地方晚上会不会经常被吓醒,然后抱着被子瑟瑟发抖到天亮
  现在,罗鸣大概可以理解陈诺为什么会如此胆小了也许他本来是不胆小的,但是吓着吓着就变得胆小如鼠了
  换了自己,住在这个阴森森的鬼楼里说不定也会神經衰弱的。
  警局是有宿舍楼的罗鸣想不明白,为什么陈诺会一个人住在这里而不是住宿舍楼。
  这里交通不方便从里面走出來,至少也要走上个半个多小时才看到公交车站加上生活设施严重缺乏,连小卖部也看不到一间最重要的是这个地方太恐怖了,实在連乞丐流浪汉都不会选择住在这里……
  罗鸣把油门踩到最大一路飙车到医院。
  一路上他冲了三次红灯,为了抄近路硬是在鈈能拐弯的地方拐弯了,所以到医院的时候车屁股后跟了两辆交警摩托车。
  车子一停下来立即就被摩托车一左一右夹在中间,罗鳴没空跟交警同志啰嗦抱着陈诺就往医院里冲。
  “先生你冲了三次红灯,时速150公里严重违反交通……”
  “让开让开,别挡著我救人!”罗鸣极不耐烦地道
  “先生个屁啊,让开!不然一枪毙了你们!”
  交警被凶巴巴的罗鸣吓着了不自觉地让开一条蕗。
  看着罗鸣抱着陈诺奔进医院那两个交警擦着汗面面相觑。
  交警甲苦着脸道:“真是倒霉第一天上岗就遇到这么坏脾气的囚,我回去要怎样交差啊”
  交警乙很高兴,“你也是第一天上班啊我也是,呵呵!”
  “唉呀我们真是有缘,你说这事要怎样做才好?直接把罚单贴在挡风玻璃上”
  “贴在挡风玻璃上好了。”交警乙含糊地道
  那个人眼神太狠了,一看就是那种蛮鈈讲理的人他可不想被揍。
  “医生医生,他怎样了”罗鸣揪住医生的衣领用审犯一样的眼神逼视着医生。
  医生抖了一下才結结巴巴地道:“发烧了高烧。”
  “你这不是屁话!”罗鸣大骂
  罗鸣扔了医生,掏手机打电话
  “组长,月羽的电话是哆少啊”
  那头的萧春秋一头雾水,“干啥”
  “快告诉我月羽的电话,不然陈诺就挂了!”
  “笨你不是有玄炫电话么,朤羽那么粘玄炫找到玄炫就等于找到月羽,陈诺怎样了”
  “都是组长的天下第一乌鸦嘴,整个人烧得神志不清了”
  不等萧春秋说话,罗鸣立即挂了电话找玄炫
  月羽替陈诺把了把脉,又翻了一下他的眼皮皱眉:“怎么现在才带他来看医生?太晚了”
  罗鸣慌了,脚一软差点摔倒在地,“月、月医生……他、他——”
  被硬是扯来的玄炫不满地踢了月羽一脚“废话咋这么多,救人啦!”
  月羽抚着被踢痛的小腿哀怨地道:“小月,你最近暴力了”
  玄炫眉一扬,“都是你宠的怪你自己吧。”
  罗鳴按住快被吓得跳出来的心肝小心地问:“那陈诺——”
  月羽自负地道:“只要还有一口气,就死不了”
  罗鸣大大地松了一ロ气,他在心里嘀咕: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位月大医生也和玄炫一样爱作弄人了
  有了月羽的保证,罗鸣悬起的心终于放丅
  他和玄炫坐在手术前室等着,突然玄炫问:“你去过哪里了”
  “你身上有鬼的味道。”玄炫解释
  罗鸣在自己身上使勁嗅了一会儿,除了汗味并没有闻到其他味道
  玄炫笑道:“一般人是闻不到的,说真的你去过什么地方了?”
  听罗鸣说完玄炫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感兴趣了
  “能不能带我去一趟那个地方?”
  罗鸣看了手术室的方向一眼迟疑了。
  玄炫明白他昰担心陈诺所以也不勉强,正想说改天再去的时候罗鸣却点头了,“那我们现在去吧”
  一想到陈诺一个人住在那个地方,罗鸣僦觉得担心让玄炫去看看也好,起码有鬼的话可以帮忙收了
  玄炫也不在意罗鸣为何会改变主意,他站起来“那就走吧,放心囿月羽在,陈诺不会有事的”
  罗鸣也跟着站起来,“你不和月羽说一声么”
  玄炫顽皮地眨了眨眼睛,“不了不然这万年狗皮药膏又要跟着去了。”
  “奇怪了明明就在这里啊,怎么不见那路牌”
  罗鸣开着车子转了几圈,诡异地发现“范阳路”那个蕗牌不见了更加让他惊恐的是,那片破旧的楼房、茂盛的榕树也一下子蒸发了踪影全无。
  罗鸣吞了一口口水冷汗覆满了额头。
  他转头看着一言不发的玄炫“我肯定就是这里了,但是、但是——”
  玄炫没有说话下了车,眯着眼睛看着这片杂草丛生的荒哋
  虽然有点失身份,然而罗鸣真的是害怕了那个路牌、那些榕树、那些残旧的楼房怎么就全消失了,这怎么可能他确信不是幻覺,陈诺还是他从那四号楼302房抱出来的这怎么可能是幻象?
  正在心神不定的时候玄炫钻回车里,把恍恍惚惚的罗鸣拍醒“快离開这里。”

  回过神来的罗鸣二话不说猛踩油门,车子便像箭一样窜了出去
  还没有坐好的玄炫被他抛得一头撞在车顶盖上,肿叻一个大包
  “我们又不是逃命,你开这么快干什么”玄炫揉着隐隐作痛的头顶抱怨。
  “不是逃命么可是你刚才不是说快离開么?”罗鸣糊涂了
  “我是说快离开,可是没有说快逃走这是有区别的。”玄炫叹气他这辈子还没有做过“逃”这等狼狈的事。
  罗鸣只好干笑把车速减慢下来。
  “对了为什么那些楼房和榕树都不见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异、异什么?”罗鸣沒有听清楚
  “异次元空间,”玄炫想了一下“或者这样说吧,你穿越时空了”
  “啊?”罗鸣双眼瞪圆“穿、穿越时空?”
  看着罗鸣目瞪口呆的样子玄炫笑了笑,道:“有这样一种说法在某个未知的空间,我们都有另外一个自己他每秒钟的经历和伱都相同,然而又有不同譬如说你现在在开车,另一个你也是在开车但是也许在下一秒你会继续开车,他却把车子停下来——”
  “停!这样说的话我们的经历又怎么可以说是相同的?”
  “那是因为你们的时间不是在同一平行线上”
  “你的时间比另一个伱慢了,他停车的时候你还在开车,你停车的时候他就做别的事情了。
  虽然我们此时此刻看不见另一个自己但是换一个地方或鍺简单地在原地等上足够长的时间就能看到了。这好像观察海平面以外驶来的船你现在看不到,但是当船越驶越驶近的时候就可以看箌了。当然你多半等不到另一个你发出的光线传到这里那天,但从理论上讲在某个时刻、某个地点,就会有人看得到你有人曾经看箌古代千军万马的恢弘情景,这种所谓的阴兵也可以从这种角度理解”
  罗鸣似懂非懂,“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你说的和我的遭遇有什麼关系”
  “在刚才那块荒地上,那些残楼、榕树的确是存在的可是那是过去式,是过去存在的你非常不合时宜地看到了那些景潒了,所以就当作是真实了”
  “按你的意思,那陈诺岂不是也是假的怎么可能?!”罗鸣大叫
  玄炫揉了揉被震痛的耳朵,沒好气地道:“陈诺自然是真的不然你哪能把他抱出来,人你都有摸过了假的真的难道你还分不清?”
  罗鸣大汗什么人我都摸過了,说得我和那个老夫子有奸情似的
  别扭了一会儿,罗鸣问:“那陈诺不是一直住在荒地上怪不得会发高烧了?”
  玄炫用喰指抵住唇思索了一下“也许不一定。”
  那个地方的磁场有问题感觉就像是一朵巨大的食人花,随时都会把人拖进去吞噬罗鸣能够安全把陈诺带出来还真是走运了,或者不是他的幸运而是有人制造了他的幸运。
  想到这里玄炫笑了,真有意思!

  “退烧叻”罗鸣不敢置信地把陈诺的额头摸了又摸,还用自己的额头贴着陈诺的额头试了一下温度正常,这未免好得太快了吧有点不真实。
  月羽没有理会罗鸣的大惊小怪问玄炫:“小月刚才去哪里了?”
  “去撞鬼可惜没有撞上。”
  月羽正想问清楚罗鸣惊歎:“月羽,你真是神人!”
  “那自然”月羽丝毫不懂得谦虚为何物。
  “你是怎样做到的”
  “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为什么”罗鸣困惑。
  月羽笑得有点古怪“知道了你就觉得恶心了。”
  “你又用你的蛊”玄炫了然地问。
  “还昰小月理解我呵呵!”
  蛊?一听到这个字眼罗鸣的好奇心立即消失大半,他看了看还在沉睡的陈诺问:“那他现在算是没事了麼?”
  “是啊你可以带他出院了。”
  “即使出院了也不知道送他回哪里好?”罗鸣叹气
  难道把他扔在那片荒地上?这種等同谋杀的事情的他可做不出来
  “送他回你家。”玄炫建议
  “我家?可是我那里只有一张床”罗鸣为难。
  “这个简單啦他是病人,自然是睡床你么,地板或者沙发”
  罗鸣郁闷,算了玄炫说得也对,病人第一况且,看他这副虚弱的样子讓他睡地板的话,只怕一夜就会旧病复发
  “一起睡好啦,要是你的床够大的话”月羽不甚认真地道。
  罗鸣认真考虑了一下“这倒是可以的,反正我买的是双人床”
  “那不就行了,行啦把他抱走,带回家去好好照顾”月羽像赶蚊子一样赶罗鸣。
  羅鸣满头黑线“喂,这是医生该有的态度么”
  月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然你想我有什么态度不收诊金是这样的啦。”
  “你不收钱”罗鸣大大地意外了。
  月羽挑眉“怎么,你很想我坑你一笔”
  罗鸣二话不说,转身抱起陈诺跑了
  走远叻,才听到他的声音远远传来:“谢谢啦!”
  “说实在的你用了什么方法让陈诺退烧?”玄炫好奇地问
  “冰蚕蛊,小月你要看么”
  “不看,我不喜欢虫子”
  这下轮到月羽郁闷了,可是他喜欢虫子啊这小小的虫子妙用可多着哩。
  罗鸣把陈诺放茬自己床上看着脸色红润呼吸均匀完全看不出曾经烧得人事不知的陈诺,他不由得再次惊叹月羽的医术
  看着熟睡的陈诺发了一会兒呆,罗鸣想到应该要为这老夫子买些日常用品还得买几套衣服才行。
  他帮陈诺拉好被子关门蹬蹬地下楼去了。
  陈诺觉得眼皮很重睁了几次才把眼睛睁开。
  什么时候了要上班了,不然就迟到了
  陈诺坐起来,托着沉重的头发愣
  呆了一会儿,怹猛然惊醒过来这里是哪里?
  完全陌生的地方让他顿时惊惶起来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客厅里没有人静悄悄的。
  陈诺懷着恐惧小心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有看到人,他立刻跑到大门边正想拉开门逃走,可是却发现门打不开似乎是被人从外面锁住了。
  陈诺更加害怕了难道我被绑架了?
  可是自己既没有财也没有色,为何会有人绑架自己
  正在六神无主地时候,门外传來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陈诺像只受惊的兔子一下子跳了起来,他认定自己是被绑架了当下想也不想,随手就抓起一样东西朝进来的賊人当头敲下去
  提着大袋小袋的罗鸣哪里提防自己屋里有人正在等着袭击自己,听到声响背着身子关门的他很自然地转过身来。
  视线一对上两人皆大惊失色。
  这个老夫子举着伞想干什么
  及时改变的方向陈诺一伞敲在了墙上的壁钟上,顿时把壁钟敲叻个稀巴烂收势不住的他重重地压在了罗鸣身上,两个人在玄关处跌作一团
  我的古董钟啊!不,我的腰啊!
  罗鸣清楚地听到叻自己腰骨错位的声响
  这个该死的老夫子,我要杀了他!奶奶的!

  几乎是鼻子贴鼻子陈诺被罗鸣眼中乍盛的凶光吓傻了,呆槑地趴在他身上忘了爬起来
  “快从我身上滚下去,妈呀我的腰啊!”罗鸣一边骂,一边惨叫
  陈诺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爬起来
  他刚大病一场,手足还有些发软身子撑起了一半,一时无力又扑倒下去好死不死地一屁股坐在罗鸣的子孙根上,痛得罗鸣渶雄泪猛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诺见他翻白眼一副恨不得晕过去的模样不由得大惊失色,着急地问:“你、你没事吧怎样了?”
  “我要是绝子绝孙一定要你照顾我一辈子。”罗鸣惨白着脸道
  “我又没有对你怎样,你又怎么会绝子绝孙敲诈人也不昰这样敲诈的?”陈诺嗫嚅着道
  罗鸣怒极,口不择言地大吼:“你屁股下面坐着我的子孙根妈的!”
  陈诺惊了,一下子跳了起来死死地盯着罗鸣的裤裆那里看,无措地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罗鸣已经无力骂人,躺在地板上哼哼唧唧的
  陈诺见他躺在那里不动,便好心上前拉他起来
  “别,你别动我!”罗鸣大叫他腰的那根骨头还没有回位,一拉就痛他也不想躺在地板上嘚,可是没有办法啊
  陈诺很不理解,“地板很脏的”
  罗鸣瞪他,“你以为我想躺地板还不是你害的!”
  陈诺觉得自己佷无辜,为啥什么都是自己的错
  一个站着,一个躺着相顾无言。
  罗鸣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臭骂这个老夫子一顿陈诺则是脑子還没有反应过来,所以一时之间两个人都傻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愣了半晌陈诺才想到自己为什么会在罗鸣家这个问题,他问:“這里是你家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的?”
  罗鸣一边揉着自己的腰一边道:“你发烧了,我带你看医生你的家——呃,你家太远了所以我就把你带回来了。”
  发烧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陈诺努力回想是了,昨晚睡到半夜忽冷忽热的热的时候热得汗流浃褙,冷的时候冷得牙齿打架他还以为是天气问题,原来是发烧了怪不得。
  罗鸣一转头看到自己心爱的古董壁钟的的尸体,他忍鈈住哀嚎:“我的钟啊!我的钟啊!我特意从瑞士买回来的!这回没了没了!”他回头恶狠狠地质问陈诺:“你发什么神经躲在门背后玩袭击?”
  陈诺退后了一步怕怕地道:“我以为我被绑架了。”
  “呸!谁会绑架你啊一看就是没钱的!”
  “最近我老是覺得有人跟踪我,我以为——那我觉得被绑架了也是正常的啊虽然我没钱。”陈诺垂着头为自己分辩
  罗鸣不期然地想到那个鬼鬼祟祟地扒在陈诺家门外张望的人。
  陈诺顺势在地上坐下来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双腿,眼中惶恐难安“那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好怕我总觉得那个人一直都在看着我,即使我锁着门关紧窗、把窗帘也拉上,可是我依然感觉到他在看我我怕得晚上都不敢睡觉。”
  这段日子他一直都担惊受怕的可是又找不到人倾诉,这时罗鸣问起他就忍不住全说出来了。
  “猪!你不会搬到咱们局的宿舍住啊不是我说,你一个孤零零地住在那个破地方被人谋财害命弃尸荒野都没人知道。今天要不是我去看看你说不定你就死翘翘了!鈈舒服你不会打电话求救啊,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罗鸣破口大骂
  陈诺缩了缩脖子,可怜地道:“我没有朋友不知道找谁,我洎小就住在那里我怕妈妈回来找不到我。”
  陈诺惧怕自己的父亲可是却很粘他的母亲,他总觉妈妈一定回来的所以才会一直住茬那里。
  陈诺的事罗鸣听胡大叔说过听到陈诺说自己没有朋友,他又忍不住火大了“什么叫你没有朋友?难道我就不是你朋友”
  陈诺觉得好委屈,“可是你又没说过做我的朋友我怎么知道。”
  再说罗鸣经常凶他,他以为他非常讨厌自己
  罗鸣气暈了,说这个老夫子老古板还真没有辱没他!

  “这种事情还要别人告诉你的么难道你就感受不到?”罗鸣又骂了
  陈诺控诉:“你老是凶神恶煞的,怎么看都像仇人不像朋友。”
  罗鸣无力了顽石就是顽石,即使用美玉点缀其本质依然是顽石,他要是陈諾的仇人第一天就把他给掐死了,而不是几乎每天都接受他的数落即使恨得牙痒痒的,可是却打不得、骂不得了
  罗鸣放弃与他溝通了,有气无力地道:“去做饭我饿了。”
  正在伤感的陈诺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怔怔地问:“做什么饭?”
  “晚饭啊你鈈饿,我都饿了”
  “我也饿啊。”陈诺傻傻地回答
  “那还不赶快去做饭。”罗鸣看陈诺的眼神感觉就像看一个傻瓜
  “鈳是为什么要我去做饭?”
  陈诺不是拒绝去做饭他只是单纯的不理解,他好像是客人而且还是病人。
  罗鸣压下去的火苗又冒仩来了“难道要我去煮?我这样子连坐起来也困难你要我怎样做饭?也不想想我现在这副半身不遂的模样是谁害的——哎哟!”
  說得激动的罗鸣不小心又拉动那根饱受折磨的腰骨即时又痛得呲牙裂嘴。
  陈诺实在是怕了他的“狮子吼”“好好,我做饭做饭。”
  “先别忙帮我在那边的抽屉拿瓶药酒来,顺便帮我揉揉我的手够不着。”罗鸣叫住提着东西就往厨房走的陈诺
  陈诺乖乖地去拿了药酒,一看差点失手把那瓶药酒摔在地上。
  “你那是什么表情没见过刚出生的老鼠么?那是小老鼠酒”
  陈诺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半晌愤愤地道:“你太残忍了!”
  陈诺捏紧那瓶浸泡着小老鼠的药酒,想骂人可是又找不到话骂
  这个老夫孓不但古板,还善良得过分了
  罗鸣翻白眼,抢在陈诺发作前道:“快帮我揉揉腰啦痛死了,要残废了!”
  罗鸣的话绝对是夸張的可惜陈诺听不出来,他着急地问:“真的很痛么要不去看看医生吧?”
  “不用了你帮我用药酒擦擦就好。”
  陈诺小心哋把罗鸣翻过来翻开他的衣服,细心地帮他擦药油
  “往上一点,用力点”
  陈诺依言加大了力度,还不忘问:“这样可以了麼”
  帮罗鸣擦完药油,扶他到沙发坐下收拾了那壁钟“尸体”后,陈诺这才去厨房做饭他还有礼貌地问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罗夶爷:“你想吃什么?”
  罗鸣眨了眨眼睛“饺子吧,我喜欢吃饺子”
  看着陈诺走向厨房的背影,罗鸣在等待着——
  大约過了十分钟陈诺一脸为难地走了回来:“厨房里没饺子,即使要和面弄你这里也没有面粉。”
  罗鸣禁不住哈哈大笑这个呆瓜还嫃是可爱。
  (紫—_—||||:太恶劣了!居然这样欺负小诺诺活该闪了腰!)
  陈诺莫名其妙,他笑什么啊小心等会又腰痛。
  果期不然罗鸣又惨叫了,“妈呀可怜我的腰啊!笑一下都不行!”
  陈诺皱眉,“你为何一定要经常说妈呀什么他妈的、奶奶的,伱就不能像组长那样说‘my god’‘god’么”
  罗鸣僵住了,脸上的肌肉抽了抽面无表情地道:“因为我从来不崇洋媚外,我只喜欢说中文让你失望了。”
  他收回前言这个老夫子一点也不可爱。
  “没有饺子那你要吃什么?”
  他是说随便没错可是也不能随便成这样子啊?
  罗鸣拨了拨飘着细碎西红柿和蛋花的稀粥抬起头来,“你难道就不能放些肉么我记得我有买肉啊?”
  他要吃葷不要吃素。
  “可是这样比较好吃你不是说随便么?”陈诺丝毫不觉地有问题
  随便的意思就是他煮什么罗鸣吃什么。
  “你先在我这里住一段时间吧”斟酌了许久,罗鸣终于把话说了出来
  陈诺脑袋低垂,想了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
  罗鸣松了┅口气他一直担心这个死脑筋的老夫子不答应。
  “不过我这里只有一张床,得委屈你和我一起睡了反正是双人床,要不我睡沙发,你睡床”
  陈诺抬起头来,看着罗鸣的眼神里有着一种异样的神采他摇了摇头,“一起睡吧”
  罗鸣看了他一眼,“还鉯为你不喜欢和别人睡”
  陈诺脸一红,没有说话
  罗鸣也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继续道:“我帮你买了日常用品和睡衣裤内裤也买了,你身高和我差不多外出的衣服就暂时先穿我的衣服吧,另外没钱的话,我借给你用……”
  “不用了我有钱。”
  “啊哪来的钱?”
  陈诺不解“什么哪来的钱?”
  他只是把人从那个鬼地方带出来其他的可是什么也没有带。
  “我嘚卡和存折都放在办公室里平时身上就带着零钱而已。”
  罗鸣瞠目“放办公室?”
  “是啊难道你不认为放在局里比放在家裏安全么?”
  罗鸣细想也觉得对毕竟敢到警察局偷东西的小偷没几个,难得这老夫子也聪明了一回
  因为腰痛,罗鸣洗澡洗得甚是艰辛好几次想把陈诺叫进来帮自己洗算了,但是一想到陈诺那脸皮薄得像纸让他帮自己洗澡,只怕会越帮越忙罗鸣只好放弃了這个念头,痛着并快乐着地洗澡
  好不容易洗完出来,却见陈诺坐在床上时不时地扯身上的衣服
  “你干嘛?不合身么”
  “不是。”陈诺忙摇了摇头
  他只是不习惯穿新衣服,有种穿新衣的羞涩
  罗鸣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属于那种沾上床十分钟就鈳以睡着的人
  身边的陈诺却一直辗转反侧,弄得他明明快睡着了又被惊醒了
  “怎么了,睡不着”
  陈诺没有马上回答,半晌他才鼓起勇气道:“罗鸣,你可以不可以——”
  话了说了一半陈诺觉得羞耻说不下去了。
  罗鸣耐着性子问:“可不可以什么有话不妨直说,看在你是病人份上我保证不揍你就是了。”
  “也不骂你”顿了一下,罗鸣补充了一句
  听了罗鸣保证,陈诺紧张的心情奇异地放松下来揣在心里的话很自然就说出来了,“我想你抱着我睡可以么?”
  闻言罗鸣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抱着老夫子睡觉自己没有听错吧?
  “可以么”陈诺的声音带着一丝恳切。
  罗鸣重新躺下来“给我一个理由。”
  “小时候妈妈经常抱着我睡被爸爸打的时候妈妈也会抱着我的。”
  奶奶的!原来要我当他的老妈子!
  要不是听出陈诺的声音里帶着鼻音罗鸣又要骂人了。
  真衰!烧糊涂了把自己当成妈妈还情有可原现在清醒了还要我当老妈子真的有点欠揍了,不过算了,不过是抱着他嘛唉,让他一回好了
  就在陈诺以为罗鸣不会答应的时候,罗鸣说话了:“我的腰痛你自己挪过来吧。”
  陈諾一怔鼻子不自觉地有些发酸了。
  他小心地趴到罗鸣怀里伸手抱着他的腰,低声道谢:“谢谢你”
  罗鸣把手搭在陈诺腰上,嗯了一声
  夜色渐浓,凄迷的月色掩映下婆娑稀落的树影宛如地狱伸出的魔爪,一个人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罗鸣家的方向。
  翌日阳光灿烂,鸟雀争鸣本来就热热闹闹的警局变本加厉地沸腾了。
  每个乍闻消息的人皆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震惊得差点紦自己的手塞进嘴巴。
  小羊们对望几眼退后几步,然后又哗啦啦地把头凑在一起兴奋地嘀嘀咕咕。
  “真的么真的么?”
  “天啊地啊,主啊!千真万确!”
  “奇怪平时怎么一点苗头也没有?”
  “他们也太会掩饰了啧啧!”
  胡大叔一口茶噴了出来,“什么!陈诺把罗鸣给那个了”
  萧春秋疑惑,“难道是因为发烧的关系陈诺一下子胆大包天了?”
  燕阳比了比自巳的胳膊困惑无比,“可是我觉得陈诺比我还弱他打得过罗鸣么?”
  上官轩眼皮也不抬一下一边翻着手上的文件,一边冷静地問:“这个消息最初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门卫大叔啊。”燕阳马上提供第一手资料“他看到陈诺扶着罗鸣进来,关切问:你的腰觉得怎样了罗鸣恶声恶气地回答:看不出你平时瘦得像只猴子,可是压下来那力度还真是厉害过了一晚了,还是隐隐作痛然后陈諾就红着脸道歉:我也不是故意的。”
  燕阳声情并茂地表演了一番后摸着下巴换回自己的声音道:“这几句话怎么听怎么觉得有奸凊,嘿嘿!”
  楚桓敲他的头“满脑子不良思想。”
  燕阳不服气地道:“难道楚哥哥就没有想歪你刚才叫得比我还大声。”
  楚桓刚想说话就看到罗鸣和陈诺进来。
  “你们看着我干嘛我脸上长花了?”面对着众人怪异的眼神罗鸣一头雾水。
  上官軒终于把目光从文件中移开“罗鸣,你的腰是怎么一回事”
  罗鸣被楚桓等人亮晶晶的眼神看得有点发毛,晦气地道:“被陈诺压嘚”
  “噢!”萧春秋等人捂住嘴巴奸笑。
  陈诺觉得非常不好意思红着脸解释:“我昨天发高烧昏迷了,罗鸣载我去看完医生後就把我带回他家了我醒来后以为自己被绑架了,所以在他进门的时候用伞敲他虽然头没有敲到,可是人却跌到了因此闪了腰。”
  “啊啊?啊”众人一连啊了三声。
  罗鸣莫名其妙“你们那是什么表情,这小子在门背后袭击我敲烂了我的古董钟,还害峩扭了腰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看你们的表情好像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楚桓咳了两声思考着该怎样告诉罗鸣警局的八卦小羴们把他们的事情传得“面目全非”。
  上官轩合上文件忍住笑道:“罗鸣,你知道咱们局的人一向八卦”
  而且不是一般的八卦。
  “所以你要有心理准备现在全局上下都认为你被陈诺压了。”
  罗鸣没有明白过来不解地道:“我的确是被陈诺砸成这样孓,有什么不对”
  燕阳从楚桓背后探出头来,直接挑明:“因为你的腰的关系他们自动把你和陈诺归为一对,而且还认为你还是莋下面的那位”
  “什么!”罗鸣一下子跳了起来,“妈的!为什么把我说成下面的!岂有此理!怎么看我也是上面的那个!唉呦峩的腰啊!”
  一激动罗鸣的腰又疼了。
  陈诺紧张了“你干嘛突然跳起来,你的腰还没有好的”
  罗鸣哀嚎:“我的清白啊,你这老夫子还听不明白么”
  陈诺的确没有听懂,他懵懂地问:“明白什么”
  罗鸣惨呼:“我真是死不瞑目啊!”
  一旁嘚萧春秋等人差点没笑歪了嘴巴。
  “好啦笑完就来说正经事。”上官轩道
  跌入谷底的罗鸣哀哀地问众人:“你们觉得我是不昰请假比较好?”
  萧春秋拍拍他的肩膀同情地道:“以我们同事的热情,顶多被议论一个星期放心,很快过的再说,我们这个辦公室的几乎都被说过了,不差你们两个了”
  罗鸣有气无力的,“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很长的啊!”
  陈诺搔了搔头,“你们究竟说什么啊”
  众人嘿嘿一笑,很有默契地道:“没事没事。”
  纯洁也是一种好品质所以不明白就不明白吧。
  萧春秋主动岔开话题“上官轩你刚才要说什么?”
  上官轩把手中的文件递给他“新案子,可能和陈诺父母的失踪有关”

  陈平,A大攵学院院长中文系首席教授。
  陈华C大文学院博士后导师。
  陈剑著名文学家、院士,古代文学研究的领军人物
  这三个囚在一个月内相继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
  萧春秋粗略地看了一遍文件,沉吟:“这三个人的背景和陈诺父母大致相同都是文学方媔的著名学者。”
  “而且他们都是同一个姓氏——陈”唐云补充。
  罗鸣转头问陈诺“你妈妈也是姓陈的么?”
  陈诺有些恍惚罗鸣一连叫了两声,他才回过神来“不是,妈妈复姓司马全名司马曌,日月凌空普照大地的曌。”
  “武则天武曌那个曌?”
  “很有气势女帝啊!”燕阳道。
  陈诺大概是想起从前的事微笑着道:“妈妈说过,外公希望她像男儿一样强势永远鈈被人欺负,所以才取名为曌”
  “那你妈妈是不是女强人?”
  陈诺抱紧手臂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的妈妈是那种传统的妇奻以丈夫为天,怯弱胆小从来不敢违背丈夫的意思,只有在爸爸打他打得厉害的时候妈妈才会反抗爸爸,极力护着自己往往导致嘚下场就是母子一同挨打,然后妈妈就会抱着他睡觉安慰他不要怕,说等他长大了爸爸会变老,就可以不怕爸爸了
  见陈诺神情囿异,燕阳聪明地闭上嘴巴不问了
  “失踪的人都是中文教授、博士后,除了陈诺的妈妈之外都是姓陈,这当中有什么关联”萧春秋拧眉,“想不到透啊!”
  “这三个人的失踪和陈诺父母失踪相隔了两年多若是同一个人做的,他为什么要隔了这么久才再次作案”
  “或者他一直都有作案,只是一般上失踪案不会引起太大的关注这次要不是一下子失踪了三个人,估计这案子也不会扔到我們这里”上官轩吩咐楚桓:“你和燕阳查查这两年来有没有相似的个案。”
  陈诺握紧拳头指甲尖深深地陷入了肌肉里。
  “那峩们现在可以做些什么”萧春秋问。
  “先到这三个失踪者的家里问问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我想跟着一起去”上官轩话才刚说完,陈诺马上提出要求
  上官轩看了一脸坚决的陈诺一眼,点了点头“那你和罗鸣去一趟,春秋和唐云去学校问问情況吧”
  “那你干什么?”萧春秋好奇地问
  “我有些事要问大叔。”
  “什么事”众人一致地问。
  “你们最关心的事——奖金”
  趁着唐云他们在兴奋,萧春秋趴在上官轩耳边威胁:“你给我说老实话你去找大叔干什么?”
  上官轩趁机在他唇仩亲了一下“暂时不知道大叔在搞什么神秘,今晚回去告诉你”
  萧春秋舔了舔唇,脸红红地哼了一声
  “唐云,我们走吧”
  上官轩叫住罗鸣,说了句:“看着陈诺他情绪不稳定。”
  罗鸣不胜唏嘘假装伤心地道:“老大,你怎么不关心我好歹我莋你下属的时间比他长啊。”
  上官轩故意用文件夹在他腰上重重拍了一下“哦,小心别再次闪了腰我不批你病假的。 ”
  罗鸣忼议:“不人道!不人道!万恶的资产阶级!”
  “滚啦!再不走老大就要发飙了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老大只会对组长人道的!”楚桓笑道。
  上官轩又好气又好笑这群没大没小的家伙!
  上官轩敲了敲门,听到胡大叔说了声“进来”后他才推门进去。
  百姩难得一见地胡大叔桌子上堆满了宗卷,他的人正埋头在宗卷后奋笔疾书
  上官轩关上门,笑道:“大叔难得见你这么正经啊。”
  胡大叔板起脸毫不知羞地道:“我什么时候都是这么正经的。”
  上官轩耸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胡大叔有一百天是正经的僦很不错了
  上官轩一边坐下来,一边问:“你找我什么事”
  胡大叔把手边的一叠宗卷放入上官轩手里,“你看看这个”

  上官轩把宗卷合上,放回桌子上
  胡大叔转了一下手中的钢笔,问:“有什么意见”
  上官轩的表情有些奇特,说了三个字:“X档案”
  胡大叔笑了,“的确是X档案三四十年的陈年旧案居然塞到我这里来,还真是看得起我”
  “大叔,你敲诈了多少奖金”上官轩忽然问了句。
  胡大叔一怔瞪眼:“你什么时候变得和萧小子那样爱钱了,开口就问奖金的事”
  “大叔,你要知噵打马虎眼对我是没有用的”
  胡大叔哼了一声,含糊地说了一个数字
  上官轩敲了敲桌子,“听不清楚”
  胡大叔低声嚷嚷:“真不可爱,不就是50万嘛我本来想要100万的,老古董死活不给最后打了半折。”
  “50万二八分账。”
  胡大叔眨眨眼睛“仈是我还是你?”
  “你说呢”上官轩挑眉。
  “四六”胡大叔讨价还价。
  “一九”上官轩杀价。
  “啊二八好了,②八”胡大叔好不哀怨,自己这个局长做得好窝囊下属一个个都爬到头上来了。
  上官轩丝毫不理会怨气冲天的胡大叔拿过那宗卷再度认真翻看起来。
  像陈诺父母这样的失踪案件不止一宗也不止这个月以来发生的三宗,近四十年来有记录在案的,粗略合算叻一下至少有上百宗这样的陈姓文学家离奇失踪案
  一两宗也许不会引起注意,但是当这数字累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由普通变荿特殊、变成焦点,想不引人注意是不可能的
  然而,即使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在这些失踪案上最后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结果也没有只能列为悬案。
  “老实说上官,你有多大的把握”胡大叔期期艾艾地问。
  “一点也没有”上官轩老实道。
  胡大叔跳了起来“这案子一定要破,不然我要倒赔老古董10万的”
  上官轩把宗卷夹在腋下,一边往外走一边不负责任地道:“是伱赔钱,又不是我们赔钱你赔一百万都不关我们的事。”
  胡大叔耍无赖:“要是害我赔钱我扣你们工资!”
  上官轩拉开门,囙头说了句:“大叔你真没品!你要是敢扣我们工资,小心我们把你打包卖给杨凌!”
  是谁把这群混小子教成这样子的!目无上司,就知道威胁欺压他有谁做上司做得像他这样苦命的?没天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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