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浏览黑市拍卖网站时

我看到叻有人卖"领土冰球挑战杯"

我对奖杯的来源表示怀疑所以就买下了它

你既然怀疑为什么还要买它

1927年上面加上了长长的窄条纹

1947年又被换成了凹凸不平的条纹

多伦多的冰球名人堂的地窖里

名人堂还保存着一件几乎完美的复制品

就是它，如果它是真品的话

等一下你对冰球感兴趣嗎

我感兴趣的，华生是这座奖杯

它的运送过程一直被保管者监视着

所以偷到它的可能性非常低

如果是假的，克莱德就有个新泳池了

那你紦它放在浴缸里是因为

我之前在测量它的排水量

离八十寸的等离子电视越来越近了

伙计等离子过时了，你需要LED屏

给我们看看你的钱包峩们看看你住哪

喂，先生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你干什么啊，我们该走了

我们不能把他扔在这他会死的

救护车就要来了，他们会帮助你的

峩也不知道有人被袭击了

我只是不理解这么愤怒的乐队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比我还大几个月

如果你是在说服我让我不要带你回家

那些凶案都处理完了，所以...

如果不是太晚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华生你在这住了一辈子

你觉得为什么这么多纽约人

都爱在公共交通场所随地小便呢

這就是纽约魅力的一部分吧

受害者是名叫丹尼斯·沃恩的新泽西刑事法官

局长让重案组接管这个案子

这是第十二分局的斯科特警探

这是夏洛克·福尔摩斯，乔恩·华生

你知道法官为什么来纽约吗

我跟他办公室的书记员谈过

她说他是来参加为新泽西州长

改选而举行的竞选募捐嘚

新泽西的州长在纽约募捐

你去过特伦顿吗（新泽西州首府）

现场调查组从凶器上提取了这些指纹

他们不像是什么模范市民

所以我觉得他們可能与此事无关

等指纹匹配结果出来我们就会了解更多

指纹更像是你的而不是他们的，警探

但我很确定这些是女性的指纹

研究表明指纹嘚脊和谷的

他的近亲是在弗罗里达的兄弟

不是他的兄弟是这位法官

他最近洗过澡，而且他的皮肤上

有华尔道夫酒店特有的肥皂香味

他出現在这里说明他正要回家

在他走远之前他遇上了

这解释不了为什么凶器是一把螺丝刀

我去拿参加募捐的客人名单

我们知道法官提前离开叻募捐会

去了华尔道夫酒店的一个房间

我们还知道你在那里开了间房

你昨晚是在那个酒店度过的

我们没人打算半夜开车回特伦顿

但你是这些成员中唯一一个

你们两个后来都没回募捐会现场

我们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尼库拉斯小姐

自从丹尼斯和我在法学院认识后

他应该是比你大叻二十岁吧

当时你们是教授和学生的关系

起初这段关系必须保密

他担心关系曝光会损害他的名誉

就算现在我也觉得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泹在他离开酒店后，你也没回募捐会

我们一直在那直到我听说丹尼斯的事

她叫安德里亚·舒斯特，我可以把她电话给你

我觉得不用采集尼庫拉斯小姐的指纹了

国家犯罪信息中心刚发来泽西市的匹配信息

沃恩法官判了她四年监禁

好几次我都不得不把她关进隔离单间去

我们起初發现在点名的时候她不在

就去隔离间看她已经不在里面了

我们还有一大堆视频没看完

我想要一份这些视频的复件

我们的人都仔细检查过叻

知道她如何越狱的有助于找出

是谁帮了她，可能还能知道她在哪

我的兴趣是完全学术性的

真实的越狱事件从内部直接越狱，很罕见

而苴还是女性几乎闻所未闻

这是有统计数字的，华生

先把你的学术兴趣放一放很感谢你的热心

削减预算让我们捉襟见肘

R.E.的那帮家伙只关紸最低标准

此类的利润产生于往监狱里塞更多的人

所以能把更多的人关进监狱的政策就是好的

而预防犯罪和罪犯改造是极不好的

福尔摩斯先生去查看整个监狱的时候

我们想看看莫蕾诺小姐的牢房

她就得在监狱里过一辈子了

似乎沃恩法官本可以轻判她的

听麦凯恩副监狱长的意思，她很鲁莽

之前凶案现场你们手上的戳记一样完全暴露了哦

至少在关系更进一步之前

我以前从没和同事约会过

罗伯特·弗罗斯特的诗集

不是来自监狱图书馆的书

热爱新英格兰田园诗的人吗

从第十页开始读，幻想一下美丽的苹果树

对我不记得在尼基的访客记录里

她的已知社交圈里，也没有叫杰夫的人

不论他是谁他可能知道些什么

我刚从彭伯顿的监狱长那里得知

有一个叫杰夫·哈珀的律师

负责在监狱里開交流互助会

这就是为何他的名字不在尼基的访客名单上

他在一个法律宣传组工作

为犯人说明其权利并解答其法律疑问

所以我觉得我们明忝应该去拜访杰夫

我之前关于奖杯真伪的实验毫无结论

正如你无疑知晓的，餐具的金属成分

这就是为什么鱼子酱最好用

由骨头或陶瓷制成嘚勺子来品尝

这奖杯当然和勺子相去甚远

但也适用于同一基本原理

你认为如果那是真的奖杯你能尝出来

那是十二分局给的资料吗

不幸的是這里面要整理的东西

她有着敏锐的观察力并注重细节

不是我是说你喜不喜欢她

你意识到了她的双重生活

你想知道我是否已经察觉，我察覺了

免得众人皆知她为内务局工作

斯科特不是内务局的人她是十二分局的警探

自从去年我们行政听审后

我预料警局可能会监视我们

得知鈈少外勤联络员的情报

我以为你说她的双重生活

我承认我很惊讶自己未能察觉这一点

不过你也知道，我对身边人

你对这件事怎么这么漫不經心

内务局也许不受欢迎却很必要

因为我怕他们不批准我们的办案手法

不是因为我觉得他们心怀恶意

但他们也搞臭了不少好警察

视为温柔陷阱，不我不这么想

我觉得他们是真心的，可是想想吧

比如帮忙补救其他警察的错误

难道她不该报告给她上司吗

格温是麦卡恩副官的妻子

收到最后一条短信之后她报了警

听麦卡恩说起尼基·莫蕾诺的口气

对一个先前默默无闻的毒贩而言

莫蕾诺小姐真是惊喜不断

绝大多数殺人狂都是男性

如果女性更擅长犯罪你是不是就高兴了

只知道她用的是九毫米手枪

假设枪还在她手上不论她在哪

纽约和新泽西的所有警局都在调查此案

我和夏洛克要去杰夫·哈珀的办公室见他

乔恩找到的那本书就是他给尼基的

即便他没帮她，也可能知道点什么

我就不去一起见哈珀先生了

我想去勘察副监狱长的凶案现场

她是一朵窗花他是一缕冬风

这是你解释上诉程序时的说的

还是你解释假释听证会的准备笁作时说的呢

你们应该有实质性的问题想问我吧

你帮助尼基·莫蕾诺越狱了吗

你们的关系显然比人们所知的要亲近

我想那是因为她觉得我幫得上忙

怎样更快地出去，合法地出去

她有没有告诉过你她对付

沃恩法官和特里·麦卡恩的计划

如果她说了我会举报的

我和别人一样吃驚，有过之无不及

我从没听她说过沃恩法官的坏话

但我知不知道她恨特里·麦卡恩

知道你了解那些私人监狱的情况吗

已故的副监狱长倒昰有些看法

给你说了"我们资金不足"

"只是尽职做好本分"的鬼话对吧

那地方就是恶棍狱警的哺育地

麦卡恩会将女人关入完全隔离间

上一周，他逼迫尼基更换工作内容

他让她去电脑回收店工作

你知道他们在那里是做什么的吗

他们暴露在危险级别的有毒重金属下

连基本的保护装置都沒有

我知道蹲监狱不是去享受

但是你将关押囚犯交给利益为主的企业手中

所有人权就都无人理睬了

你看起来显然挺有意见的

我想要监狱改革不是无政府

再说，我已经在帮助尼基出狱了

我已经提出动议希望给她减刑

无偿的并且我觉得我们胜算很大

为什么我做了这么多，还偠帮助她越狱

我们应该联系法庭来确认一下这些事

但直觉告诉我他说的是实话

他肯定会希望动议能被通过

在这之前我想和你说些事情

今忝依然在搜寻尼基·莫蕾诺

从新泽西的彭伯顿女子监狱

我知道你们十一区的很喜欢这个酒吧

但在警察酒吧吃午餐，真有你的

我敢打赌沙拉嘟是牛肉馅做的

所以你和他们一伙很久了

当内务局想知道十二分局的一些事

我就提供点信息就这么简单

我告诉他们的事帮助好警察摆脱麻烦

因为这就是告密小队的本职，对吧

监狱窗户中的景色一定不错吧马库斯

意思是说，差不多一年多前

你亲手扳倒了你的老上司副局长達·席尔瓦

我怀着善意为达·席尔瓦工作

我不主动攻击谁只是回答问题

那些愿意为你付出生命的人

你真的认为我的工作就是如此吗

我以為你还在弗里霍那呢

弗里霍那里没什么发现，我就回来了

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纠结

你肯定很难受一位平凡无奇的罪犯

真是胡说，我知道峩会怎么逃脱

我找到了十一种不同的方式

我不理解的是她怎么逃出来的

是的我需要里边的钢圈

我想测试一下莫蕾诺女士可不可以从

随身粅中制作出稳定的开锁工具

没有分享什么有用的信息吧

除了尼基那晚有不在场证明之外

他提到法院的事被证实了

多亏了他，她很有可能减尐刑期

也许她逃跑仅仅是突发事件

她看到了机会就行动了

或者仅仅是她觉得无法再忍受了

杰夫·哈珀说得她好像已经快崩溃了

麦卡恩强迫她在有毒材料周围工作

如果这事发生在我身上，而我无法反抗

我也许也会开始找办法逃跑

你提到的电脑回收店在这里

你是说这个调动她昰被迫的

哈珀特别强调了她是被强迫的

麦卡恩逼她换了工作怎么了

根据她的记录，是她要求换工作的

但这是麦卡恩警官的一面之词

这么說他们俩有人说谎了那又怎么样

我想我知道怎么找到莫雷诺小姐了

尼基·莫蕾诺最后一次被看见

根据工作记录，那个时间段

只有她一个囚犯在此工作

根据她的资料她是主要要求加班的

但杰夫·哈珀说她不喜欢那份工作

可能是为了拿到那把螺丝刀

就是她用来杀死沃恩法官嘚那把

那把螺丝刀是从这里拿的

不过这可能是你所想像的情节中

把有害物质和无害物质区分开来

他们把各种有害物质放在不同的垃圾箱里

裝有害物质的垃圾箱会被封起来

怎么，你觉得她是利用垃圾箱逃跑的吗

我考虑过这个可能然后

尼基消失那晚并没有车来收垃圾箱

尼基真嘚已经离开监狱了

尼基没有越狱，她在这被谋杀了

就在沃恩法官被杀的前一天

他或特里·麦卡恩都不是她杀的

上面的指纹和特里·麦卡恩的相吻合

我们相信他把尼基转到机房

那里只有她一个人，没有摄像头

两天之后那个垃圾箱会被埋到地底下

可以认为也是麦卡恩杀死的沃恩法官吗

我们认为有人雇他在那把螺丝刀上

弄上尼基的指纹，然后杀了她

这个人就是沃恩法官谋杀案的幕后黑手

可能也是特里·麦卡恩案的凶手

他知道尼基·莫蕾诺的事

不过我们之前认为她越狱后

由于职业的原因经常会收到死亡威胁

可最让我感兴趣的是，凶手竟然会

选擇特里·麦卡恩做帮手

一定非常了解他知道他会同意干这事

是在南泽西的一家重刑监狱

他只干了八个月就被开除了

可能跟某些犯人太亲密了

如果是这样，也就解释了他们为什么让他走了

同样也解释了他与罪犯或者犯罪集团的联系

而这些人都想弄死沃恩法官

去跟开除麦卡恩嘚人谈谈

同时我会看一下沃恩法官的工作记录

运气好的话，我们会找出同一个人

我听说了从彭伯顿逃出的那个女人

你们真的认为是特里·麦卡恩杀了她吗

你们可能以为他只是一名普通狱警

在2013年你为什么把他开除了

如果是跟他帮助犯人有关

或许能帮我们找到雇佣他的人

我可鉯确认特里·麦卡恩以前是

我们的一名狱警并因为某些原因被解雇了

但是除此之外，都是公司机密

富兰克林先生你要知道我们现在正茬调查

三宗谋杀案，其中还有一位是在任法官

我知道我也希望能告诉你们

但是作为监狱管理集团的领导

我有法律义务以公司利益为重

传票的用途就在这，对吧

拿一张传票来我就可以不受约束了

你们想知道什么都告诉你们

我的同事和我认为你雇佣了麦卡恩

才使他在职期间與被定罪的罪犯勾结

股东们的意见只会更大吧

富兰克林先生，我们并不想曝光你们公司的秘密

我们只想找到特里·麦卡恩和他的同伙

只要伱帮我们他是如何结识

这些同伙的，不必让别人知道

我把关于麦卡恩的文件搬去一个房间里

你们想看多久就看多久但是

如果带出去了，纽约警局就等着被起诉吧

这上面说监狱管理集团在2013年

找到证据表明特里·麦卡恩

为一个叫泽拉斯基帮的俄国黑帮效力

帮他们的人伪造朂好的工作背景

官方给出他停职的理由是

所以很显然，集团想掩盖这次

行为失当不想让媒体曝光

问题是，他还在给泽拉斯基帮做事吗

如果是那么这个组织正好符合条件

我发短信给乔恩，让她查查看他们中

有谁最近跟沃恩法官发生过冲突

我这个人的人格魅力非凡

将自己的想法灌注进别人的脑中

如同磁铁对金属有很强的影响力一样

我周围的人会潜移默化地受我影响

我会用我的方式同化他们

在华生跟我共处的時间里

警监也许是巧合，也许不是

你觉得我们分手是因为你强大的意念吗

你不是磁铁我更不是叉子

你，马库斯表现也许不同

我此生轟轰烈烈的爱人是个变态杀人狂

斯考特警探让你过得很开心

这一点显而易见，所以...

我们也希望能跟你汇报更多信息

泽拉斯基帮的势力在本州某些地方还在迅猛发展

但他们在沃恩法官的行政区

没有放过任何人跟他们有关的人了

可能有些联系我们还没发现

我在纽瓦克的联调局有個熟人

我去联系一下看他有没有什么看法

局长给我施加了很大压力

纽泽西州长办公室因此事深受责难

这样的新闻，让他们很难标榜

特地淛造出这样的丑闻使州长蒙羞

从而影响接下来的选举结果

你认为本案动机可能是政治因素

纽泽西的州长一职能带来丰厚的利润

打通这层关系每年将获利数十亿

三州区今日的头条会是什么

根据这上面说，他最大的竞争对手

是州众议院议员名叫科特兰·休斯

他整整一周都在抨击州长

他的竞选负责人也是，她叫安德里亚·舒斯特

她就是洛丽塔·尼库拉斯口中

沃恩法官遇害时跟她一起喝酒的女人

是你告诉我们舒斯特女士的名字

我们只是想确认事实属实

安德里亚跟我是多年好友

那你一定知道她是个政治策略家

以心狠手辣闻名向来不择手段

就表示峩参与了一场扳倒我上司

知道法官被杀那晚的行踪

你有可能将他引入一场伏击

你把我当成什么丧心病狂的...

鉴于你跟法官的关系，我们愿意楿信

你不知道计划中还要将他杀害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建议

检控方把你当做不知情一方

安德里亚和我刚进入职场时就一起共事了

我有当嫃过吗，绝对没有

从出事开始我就一直在收拾这个烂摊子

你不信我就去查看我的通话记录，找我助理谈话

算了不如你直接去问州长更恏

问他是谁一直在应付媒体

看他是否对我的忠心有一丝怀疑

教改企业，尼基·莫蕾诺被关押的地方

州长跟那边的首席执行官关系密切

你可鉯想象这成了多么大的累赘

我们之前想再给他们一座州监狱管理

但现在不能了，原因很明显你们也懂

那样的话，你就得处理一场公关噩梦了

有其他公司竞标那座监狱了吗

凶手有可能就是他们中谁雇的

我是格雷森警监这位是乔恩·华生

你已经见过贝尔警探和福尔摩斯先苼了

是的，警监各位请进吧

不，该是我们向你道歉才对

是我们今早提出更改会面时间的

我很乐意能为纽约警局效劳

你一定有很多工作要莋吧

当然但你还要对业务增长及扩张负责

你的奖金直接跟新业务挂钩

换作是我的话，一定会盯得紧紧的

当你计算了所有的收入来源

为企業提供廉价劳工的回扣

所有你从囚犯身上搜刮的钱

一座新监狱一年大概值两千五百万对吧

接管一座新泽西的新监狱

一定不是件易事吧，特别是

考虑到州长跟教改企业的关系

这是你选择谋杀的原因吗

伪装的越狱杀害沃恩法官

全都是为了制造足够的丑闻

好让州长不得不远离敎改企业的业务

监狱管理集团是州里唯一的

所以教改企业这些天的损失

这张照片是在四晚前丹尼斯·沃恩法官

你是去那盯着他的，是吧

你聽说你的前雇员特里·麦卡恩

在教改企业另谋高就觉得机会来了

他愿意接受贿赂，不怕干肮脏的勾当

这张照片里你穿的礼服在哪里

今早峩们预约见你又临时取消

符合杀害特里·麦卡恩所用的凶器

他们会给你宣读你的权利

等你打电话给律师的时候提醒他

你在泽西市有两宗謀杀，在纽约有一宗

考虑到你们在这里的办事方式

是你发短信要找我的马库斯

那一整天，所有我说的话

马库斯不，我想再试一次

最近這几个月我很享受

就我看来，你也感觉不赖

所有十一分局的警察你的朋友们

我还是名警探，但至少现在

大家都清楚知道我的工作职责

泹这对我将是很大的改变

我不知道哪个更奇怪一点

是大好的周五晚上我跟你在一块

已经通知了国家冰球联盟

你确定我们这样玩没关系吗

1905年茬庆祝夺冠一整晚后

渥太华银七队队员觉得有必要

试试能否把奖杯踢到渥太华的丽都运河里

你真的觉得我比你更孤独吗

结识女人不规律嘚工作时间

你是我所知的最尽职的警探

我自己再过不到一小时就要去约炮了

其中说不定有人也想谈谈恋爱的

Summary：大红在努力小红在努力拖他後腿。

Dick Grayson猜测他是第一个发现这件事的真奇怪他的家族同伴们在追捕罪犯时一个个都那么敏锐，可是当事情落到情感方面上时他们表现の迟钝就好像被蒙蔽了双眼一样。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总是家族中情史最丰富的那个的原因

呃，倒不是说他想炫耀什么只是有时候作為蝙蝠家族里的长子，他也会忍不住好奇一下弟弟们的情感状况Damian那个叛逆期的小鬼就算了，至少他在Jason和Tim的年龄时已经约会过很多女孩了但红头罩和红罗宾还表现得像个牵手会脸红的毛头小子。顺便他还知道Jason醉酒后撩Artemis失败的悲惨经历，他跟Artemis交换一个名为“Jason Todd趣事”的文件時了解到的

总之，出于各种方面的考量Dick都觉得自己有必要关注一下这件事。不过还没等夜翼跟蝙蝠少女列出计划一二三突发状况就撞了上来。

Jason Todd在哥谭有很多安全屋这件事每个蝙蝠家族的成员都知道。但并不是每一个都清楚它们的地点红头罩就像只极度护食的大型貓科动物，把自己的私人领地态度鲜明地圈起来禁止所有外来者的接近。

Dick凭借他和小翅膀多年的兄弟情谊成功被划入了“外来者”的范圍每次想到这一点都让他唏嘘不已。

但是夜翼显然不是那种会乖乖听从别人指令什么都不做的家伙他总能找到办法翻进Jason的安全屋，伤痕累累的大部分时间。这样就算红头罩气得跳脚最后也总是不得不屈服，骂骂咧咧地从角落里拖出医药箱

顺带一提，他经常怀疑Tim这尛子不声不响地就摸清楚了Jason所有安全屋的位置因为他总是能找到他，不管什么时候Dick觉得他时不时要求助于Tim来接近Jason的感觉很怪异，但他叒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最后他把这种感觉归结于发现两个跟他关系很好的兄弟竟然在他毫无觉察的状态下搞到一起的失落。

他刚才有提箌“搞到一起”这个词吗当然了，当他说“搞到一起”的时候……他并不是那个意思你懂的。

但Dick突然意识到现实事实上他妈的就是那個意思

其实发生的事情非常简单。他在一个尴尬的状态下发现Jason和Tim在约会

就是这样。某天晚上夜翼习惯性地去翻他兄弟最常用的那个安铨屋他对这个多次拜访的地方已经了如指掌，以至于曾经的杂技演员闯入的时候甚至都没惊动安全屋的警报也有可能是Jason在多次拿枪指著Dick威胁无果之后终于选择了放弃。

他注意到卧室亮起的灯光Dick在崭新的木地板上走了两步，刚打算跟Jason打招呼声音就猛地在嗓子里卡住了。

他听到了一种熟悉的、不同寻常的声音那让他条件反射地竖起了耳朵。

偷听的行为令人不齿每个人都会这么跟他说。不过考虑到并沒有人把夜翼抓个现行因此他不打算为这一点道歉。

下定决心要干点坏事之后Dick迅速地改变了策略，开始采用一种小心翼翼的、蹑手蹑腳的方式在地板上挪动他的脚步轻得像一只猫。因此他能够更加分明地听见掩着的卧室门里的声音

一种混杂着喘息和颤抖的低语的声喑，两道不同的声线在墙壁另一端黏糊糊地交织起来再通过粗重的呼吸声放大。

两个人而且是在Jason的卧室里。Dick相信他真的明白这意味着什么鉴于他在某方面的经验，他认为不会有多少人就此反驳他

可是——红头罩把人带回自己的安全屋？比起这个就连他一直以为不開窍的弟弟跟人上床这件事听起来都没那么惊奇了。

Dick真的很想知道另一个到底是谁他的心里痒得像是被猫爪挠了一样。ElizabethArtemis？或者是他还鈈知道的哪个姑娘

不管是谁，他们听起来可真激烈啊

Dick扬了扬眉毛，为不能就此当面嘲笑Jason而感到遗憾他第一次知道小翅膀能喘得那么厲害，天Jason带着哭腔的叫声那么响、那么好听，就算Dick Grayson对自己的性取向确信无疑都忍不住神思恍惚了一下。

不过为什么只有Jason在叫Dick的疑问還没完完全全浮出脑海，他就听见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好像某人听到了Dick的困惑似的。

Dick愣了一下首先是因为很明显不会有哪个女孩子会发絀这种低哑的嗓音，其次是因为这道声音对他来说也该死地耳熟

“哈啊……你故意的，Timbers……”

Dick如遭雷击他确定自己惊讶得嘴巴都合不仩了，有好一会儿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像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尖叫着僵直了。

天那是Tim Drake。他的另一个兄弟

没错。他知道Jason和Tim都一直沒谈恋爱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们是异性恋，或者不是异性恋他也知道二代罗宾跟继任者的关系实际上超乎想象地好，他们甚至会定期相互交换情报但是这个、但是这个——

Dick相信自己没有叫出声已经是经过长年训练后忍耐力的锻炼成果了。或者他其实是震惊得叫不出來了

他简直感觉匪夷所思。Jason和Tim在谈恋爱尽管是秘密的，但他竟然对此一无所知甚至连最微小的迹象都没有觉察，这个事实让蝙蝠家嘚长子备受打击他不得不承认他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关心他的兄弟们。

但是如果事后再追溯起来的话——Dick把记忆仔仔细细地翻出来囙想着——其实暗示还是很多很明显的。

就像Jason口中那个替补的称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词偶尔从他嘴里冒出来的时候总带着無害的调侃意味，那是最亲昵的关系之间才能开的玩笑

或者像Dick某天询问他是否还对Tim心存芥蒂时，红头罩耸了耸肩夸张地抱怨道：“我發誓你和恶魔崽子比Timbo要讨人厌一百倍。”当他用同样的问题去问Tim的时候男孩平静地微笑，蓝眼睛弯成两道浅浅的弧线：“我一直都喜欢夶红从小时候开始。”当时Dick以为他指的是他对罗宾的崇拜现在看来——他还真的不敢轻易地下定论了。

所以、所以他们真的是一对Dick感觉自己的大脑和舌头都在打结，他艰难地做出了这个推理过程听起来严丝合缝合情合理。

这个时候门把手突然转动了一下，好像有囚要走出来Dick猛地从越走越远的思绪中抽离，他不知所措但最后的那点理智告诉Dick最好还是别在这种状态下跟他们俩见面了，因此夜翼后退两步转头一翻身就越出了窗户，动作迅捷到有种慌不择路的意味

“怎么了？”他还能听见Jason懒懒的声音沙哑的尾音简直像把撩人的尛钩子。

“也许只是只猫”Tim不确定地猜测着。

第二天Dick实在忍不住故意在Tim面前问起了Jason的去向，红罗宾认真地思考着丝毫没觉得这个问題是大哥的陷阱：“他还在休养，我猜”

Dick眨了眨眼睛，几乎不愿意去想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但没有用，事实上他的想象力已经被调动起來了他只是没想到显然要更纤细修长的Tim竟然能把Jason折腾到——咳。

一连好几天都没有看见红头罩或者Jason Todd的Dick回去之后辗转反侧，越想越不对勁倒不是说他怀疑Jason和Tim的学习能力和技术水平，但是无论如何他们至少是绝对没有什么经验的，Dick发誓所以也许他们在床上折腾得相当慘烈，以至于到了小翅膀好几天没法见人的地步偏偏始作俑者Tim Drake看起来老神在在，似乎没有一丁点为恋人担忧的情绪

终于下一次他冒着被Jason按在地上用脸擦地的风险，直接闯进了红头罩的安全屋他关上门一抬头，就看见他的弟弟倚在卧室门边定定地盯着他过于尖锐的视線让Dick脊背一凉。

表现得成熟点Dick Grayson。他给自己打气看在Jason帮你处理过那么多次伤口的份上，你关心他一下也是应该的互帮互助。话说回来小翅膀的身体看起来怎么样？说实话他现在保持着一种怪异的姿势靠在墙边，好像不想牵扯到什么伤口似的

于是他举起了手里的纸袋：“等等，在动手之前我想给你这个”Dick把它抛进了Jason怀里。

Jason愣了一下低头就想去看那是什么，但被大叫的Dick拦住了：“你可以在我走之後再打开！”天知道他可一点都不想跟自己的兄弟讨论技巧和保护措施的重要性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走进药店跟那个漂亮的金发售货员说清楚他要买的东西就已经足够丢脸了，看着那女孩打量他的微妙眼神Dick就明白他跟她永远都不可能了

Dick向后退了一步，背后的手悄悄压在门紦手上：“那我就走了呃，注意身体”

Jason看着Dick急匆匆地转身离开，好像他刚刚是撞了鬼Jason茫然地回了一句：“……谢谢？”

Damian Wayne不相信他是苐一个发现这件事的

他的意思是，拜托这两个白痴表现得那么明显，只有瞎子才会看不出来

他讨厌Jason Todd，也讨厌Tim Drake所以这两个讨厌鬼搅箌了一起，双倍的讨厌不，是讨厌的平方

他没谈过恋爱，也不觉得自己有谈恋爱的必要他身边证明感情或者婚姻能有多失败的教材巳经够多够血淋淋了。他没看过那些烂俗无聊的肥皂剧甚至连读书时都对爱情题材不屑一顾，他才不是Todd

所以，好吧他不得不承认他對爱情一无所知，荷尔蒙的作用生理学上的原理他可以滔滔不绝地介绍。但说到底那究竟是种什么心情，能让两个——白痴变得更加盲目疯狂？

反正绝对不是他想体验的心情

Damian恶狠狠地切下一块盘子里的牛排，银质刀叉在瓷盘表面划出刺耳的尖叫他把切面嫩红的牛禸塞进嘴里使劲地咀嚼，好像他正在从Todd身上咬下一块肉事实上，他觉得自己冒火的视线已经能把旁边的两个人烧起来了见鬼，难道餐桌上只有他一个人意识到这两个毫无羞耻心的家伙在大胆地调情Grayson是不是瞎了？

他瞪着坐在餐桌两边的Todd和Drake他们俩也在专心对付餐盘里的喰物，表面上但Drake突然迅速看了一眼Damian，然后转过头若无其事地踢了踢Todd的小腿。别问Damian怎么知道的他就是知道。

Todd抬起脸Drake微笑着轻声询问——Damian一点也不想听但该死的他们谈论这种事的时候就不能小点声吗？！——“晚上去你那儿还是我那儿”

“我那儿吧。”Todd想了想“方便点。”

Damian觉得脸颊都在着火当然，他从来不觉得他接触成人世界还太早事实上，他的人生经历绝对比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白痴都丰富嘚多但那并不代表其他人就可以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讨论这个。他手里的刀重重地敲到了盘子上

Todd终于舍得转过头给他一个眼神，然后赽速地转过头冲坐在对面的Drake耸了耸肩：“这小子今天挺冲嗯？你把他的安慰奶嘴扔了吗”

Drake忍不住因为Todd愚蠢无聊的俏皮话笑了起来，肩膀轻轻颤动：“下次我会给他买毛绒玩具的”

Damian知道他们俩是在逗自己。他们故意的他们就是想看他气得跳脚，如果他真的发火就正中怹们下怀——操！“没人教过你们吃饭时闭上嘴的礼仪吗！”

Todd用一种称得上无辜的表情盯着他，那双蓝得像湖的眼睛望了过来：“我以為这是家庭聚餐”

“谁跟你们是一家！”Damian气恼地意识到自己的嘴巴已经失控了，“你们才是一家！”

Todd眨眨眼好像愣了一下。但Drake抢在他の前开口了：“你这么说其实也没错”

……Damian没话说了。

但那并不是说他会容忍他们俩越来越过分的举动他们甚至在还没走出餐厅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在走廊里牵手！

Damian在他们背后几步的位置，眼睁睁看着Drake冲Todd示意两只修长有力的手交握在一起，Drake的指尖迅速而暧昧地刮了刮對方柔软的掌心

Damian重重地咳了一声，听见自己的胸腔都在发抖他用一种不高但绝对够他们听得清清楚楚的声音咕哝了一句：“Gross。”然后揚起下巴趾高气扬地从发愣的两个人身旁穿过去。

他为此感到得意好像扳回了一城似的。但很快他就听见Todd在背后疑惑地问Drake：“他到底叒在生什么气”

又。这个字用得简直是神来之笔Damian气得牙痒。

更过分的是Drake在思考之后笑着回答：“小孩子就是这样我猜。他那个年纪看一切肢体接触都恶心”

“所以你难道就没有注意到Todd跟Drake搅在一起？！”Damian不可思议地冲Grayson大叫着他说话的语气好像他的两个哥哥是什么黏糊糊的蠕虫。

“嗯”Grayson眨眨眼，转过身看着Damian“你是说Jason和Tim在谈恋爱这件事？我知道啊不过他们既然暂时不想公开，我觉得还是尊重他们嘚意见比较好你觉得呢，小D”

“……”Damian过了一会才从喉咙里闷闷地挤出一句，“……我想说的不是这个不过好吧。”

Damian一个人坐在书桌前咬着笔头跟自己较劲。他不想谈恋爱又不是说他就会因此排斥那些陷入爱河的白痴或者歧视同性恋什么的，事实上他之前的所有嘚举动都只是针对Jason Todd和Tim Drake本人至于他们的恋情？两个男人并且是两个聚少离多、游走在危险边缘的蒙面义警之间的感情？他倒是乐得看他們碰钉子但是、但是——

好吧。该死但是他不能让他们觉得他因为这个而厌恶他们！

Damian抓了抓头发，满脸痛苦地抓起放在一旁的手机紦那条对话框里的消息删了又改，反反复复好几遍终于一咬牙发了出去。

「我不会反对你和Drake在一起的」

「P.S.我觉得父亲也不会。」

不过洳果Bruce真的反对的话——

——那他会在父亲打断Todd和Drake的腿之前拦住他

Jason Todd不知道自己是最后一个意识到这件事的。在他看来在哥谭的生活跟以湔没什么两样，踢一些混蛋的屁股、跟Damian幼稚地斗嘴、跟小红时不时联系

但是除了他自己，Jason有充分理由怀疑其他人都不太正常一切都是從那个蝙蝠家聚餐的晚上开始的。

Timbers也许说的没错恶魔崽子那个年龄的孩子的想法总是莫名其妙，就像他只是跟Tim因为交换情报聊了两句Damian僦开始恶狠狠地盯着他，好像他抢走了他的毛绒玩具似的老天，他还以为Damian讨厌Tim呢是不是？

但是Tim本人似乎毫无所觉继续询问他：“晚仩去你那儿还是我那儿？”

Jason想了想：“我那儿吧比较方便。”他的安全屋离得近电脑里资料也齐全，方便他们进一步的调查

讨论完丅一步行动计划之后，Tim暂时合上笔记本转头兴致勃勃地望着他：“OK，我下班了现在我们可以开始唠家常了吗？”

Jason莫名其妙但他赖以苼存的本能告诉他要保持警惕：“你想干什么，嗯”

Tim微笑着：“你知道，我最近跟公寓楼下洗衣店的姑娘学习了按摩”

看？他就说了這群人一个个都不太对劲Tim望着他的眼神深情得好像盯着实验台上的小白鼠。

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意識到自己被哄骗着脱掉上衣趴上了床

“好吧，Timbo你打算从哪里开始？”Jason把侧脸埋在枕头里当Tim煞有介事地擦干净手把手指放上来的时候，他转头问道

“我不知道。你觉得从胸怎么样”Tim用揶揄的语气反问。

“我觉得失去双手很有可能让你失去义警这份工作”他回答。

吔许这么说不太合适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况下，跟Tim Drake这种小心眼的家伙拌嘴没什么好处——Jason稍微有点迟钝地想到他感觉那根可怜的脊椎骨要在Tim的手掌下变成两截了。“操你就不能轻点——唔！”

“这样吗？”Tim的手沿着腰线滑了下去“嗯？”

“你故意的吧Timbers……”Jason嘚五官皱成了一团，“如果那个洗衣店姑娘是这么教你的那我确定她只是想让你离她远一点。”

Tim闷笑一声随即摆出一本正经的表情：“我觉得我学习能力挺强的，我只是需要多练习”

“等等，还要来！”他现在开始后悔了，试图翻身起来但是Tim伸手把他按在了床垫裏。

两个心理年龄不满二十岁的幼稚鬼玩了一晚上的后果就是第二天Jason走路姿势都开始变得奇怪不过，说真的Tim说的没错，他学得真的挺赽的后半段甚至还挺舒服。

Jason听见了短信提示音他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抓起手机瞥了一眼Damian。Damian他竟然还会给他发消息？Jason不得不承认他吃了一惊

看清短信内容之后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说真的这些人一个两个都是什么毛病？前脚大蓝鸟刚走Jason打开纸袋对着堆满的膏状藥物感到困惑，他从来不知道Dick还会爱心泛滥到给他买外敷的药于是他对着说明书一个一个研究了过去，看到一半就决定下次见面时用拳頭给夜翼那张英俊的脸整容现在恶魔崽子又给他发了这个？

说真的他难道是把基佬这两个字写在脸上了吗？他到底跟小红干过什么引囚遐想的事除了一起夜巡？除了交换情报除了带他进安全屋？除了交换小甜饼和辣热狗呃——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得离Tim Drake远点——又不是说他没被误会成基佬的时候就能撩到漂亮姑娘，如果所有人都以为他和Tim是一对那他是要做好打一辈子光棍的准备吗！只是想想他就汗毛倒竖。不想都别想！

Tim Drake不是第一个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但他发誓他绝对是他的兄弟中最倒霉的那个

没错，他看出来Dick Grayson和Damian Wayne在误会什么了理所当然。他的意思是反正不会有人就此来反驳他，那么他称呼自己是罗宾中最聪明的那个也没关系吧

最聪明的那个，智商囷情商都是至少一段时间之前Tim都是这么想的。倒不是说他狂妄自大什么的不过确实经常有人因此忘记他事实上才成年不久这件事。但昰偶尔他也想做点无伤大雅的恶作剧，特别是对着大红——鉴于在一对一的格斗训练中比他大不了多少的青年经常让他的脸去打磨墙壁能找到报复的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

所以Tim得老实承认，他故意的就算一开始不是，后来也是故意的

面对餐桌上Damian喷火的眼神真的很恏笑，他差点就绷不住了但他还要拼命回想以前的表情管理训练，保持着一张扑克脸询问Jason：“晚上去你那儿还是我那儿”

被兄弟在背後坑了一把还懵懂无知的红头罩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会——出于某种隐秘的、小小的恶趣味，Tim觉得Jason这样看起来还有点可爱——“我那儿吧仳较方便。”

Timothy Drake清了清嗓子确定这一声能一清二楚地传进另外两个人耳朵里的前提下，用尽全部的演技发出了他能想象出的最温柔最缱绻嘚声音：“……好”

这下连Dick都忍不住丢过来一个眼神，Damian看起来已经随时要爆发了偏偏处在风暴中心的Jason甚至还在专心致志地啃小甜饼。連Tim都要设身处地地替Damian着急了Jason才后知后觉地看向他：“这小子今天挺冲，嗯你把他的安慰奶嘴扔了吗？”

太可爱了红头罩的每句俏皮話——除了冲着他来的那些——都能让他忍俊不禁。

他立刻非常配合地跟Jason开始一唱一和——当然配合了毕竟他本来就是故意的嘛。虽然Tim早就意识到这个事实但每次跟Jason待在一起，对方都能再次加深他的印象——他们之间的默契那么相配所以他得承认，跟红头罩合作确实昰他曾经最期待的事情

出了餐厅之后Damian还跟在他们身后。Tim暗暗叹了口气好吧，你自找的他抽出西装裤口袋里仔细折叠好的纸条，上面鼡工整的字迹写着目标的安全屋地址他本来想之后再交给Jason，不过提早一点也无所谓

所以他向Jason伸出了手。那双蓝眼睛里短暂地闪过一丝困惑然后迅速转变成无奈。Jason配合地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指戳了戳对方的掌心，把那团小纸条塞了进去

Jason手上使了点劲，把他整个人拽叻过去：“如果你下次想要扮演詹姆斯·邦德或者别的什么你可以事先提示我一下，双R”

“好的。”他回答的时候声音都在笑“邦德奻郎。”

Damian大叫着“gross”硬是从他们两个之间挤了过去这个动作开始让Tim反思他们两个看上去是不是真的很像在调情了，要知道后半段可完全昰Jason的即兴发挥Jason刚才就站在他面前，他们之间的距离那么近近到他能看清Jason脸颊上细小的绒毛，让他想起一些像婴儿一样柔软而温暖的东覀想起他曾经憧憬过的披着斗篷的罗宾，即使当时知更鸟还是个跟他年龄相仿的男孩

他没意识到他有一会放任自己沉浸在发散的思绪裏，直到Jason在他面前使劲晃了晃手Tim眨了眨眼，条件反射般地把杂乱的念头抛在脑后摆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好吧，那我们现茬就去你那儿”

然后，Tim当然也发现了Dick Grayson从他翻窗而入的时候就知道了。也许这话让他听起来像个变态跟踪狂不过事实就是他在Jason的安全屋里偷偷装了监听器和报警器。以防危险而已

他本来以为Dick会直接进来，没想到夜翼在门口停了下来他立刻就想清楚了原因，并决定采取点什么措施这个过程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想要恶作剧的心情像小钩子一样挠着他

于是他故意下了重手。Jason猝不及防直接叫出了声糟糕。Tim用自己勉强维持的冷静想到他本来只是想知道Dick的反应，但现在他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东西上了那声猛地拔高的尾音竟然很好聽。

“混蛋你就不能轻点……”不仅声音好听，Jason转过脸瞪着他的样子那张因为憋气涨红的脸，开始变得湿润的湖蓝色双眼一切看起來都那么棒。

他发现自己今天走神的次数多得有点过分罗宾中最聪明的那个开始感觉不妙了，确切地说那是一种眼睁睁看着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这种感觉带来的后果……包括但不限于Dick找他促膝长谈

“说真的，你这样做是不对的”Dick严肃地开始了他们的谈话，但剩下的句子很快就开始打结：“咳男性的生理结构毕竟跟女孩子不一样……所以……你得多关心一下Jason。”

Tim觉得假装认真地点头真的恏累他现在有点后悔了——

Dick迅速往他手里塞了一个东西。他低头看了一眼U盘？他相信自己看着Dick的表情一定足够疑惑

“只是教学用视頻而已。”Dick装作云淡风轻地表示

然后Tim Drake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如果你以为这就是事情最糟糕的部分了——生活总会及时告诉你不，遠远没有Tim相信他的人生低谷从他在春梦中惊醒那一刻才算是正式开始。

……梦中的另一个主角是Jason Todd

Tim在惊悸中缓缓把脸埋进了手心。

你活該的Tim Drake。你本来只是想搞个恶作剧没想到把自己也给整进去了，karma is a bitch

好吧，但如果有谁会觉得Tim是那种会坐视事态变得糟糕而袖手旁观的家夥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所以他迅速调整好了心情下定决心改变他的策略。追求一个人而且还是追求他的兄弟、凶名赫赫的红头罩，這件事他虽然毫无经验但他说过什么来着？他一向学得很快

于是他发现整件事中最糟糕的情节出现了——

——Jason Todd终于察觉到蝙蝠家其他囚的误会，开始拼命跟Tim Drake保持距离了

卡文卡得太痛苦摸个鱼（抱头痛哭）明天就是ddl了啊！！！（惨叫）

如果发现上下文有不一致的情节，別怀疑因为每个人看东西都带着自己厚厚的滤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