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亲欠信用社社银行儿子可否代取父母养老及粮食补贴不

我在农村父亲欠信用社社贷款十姩没还现在银行扣了粮食补贴钱,父亲欠信用社社已经4年没来催款它有权扣粮食补贴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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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的河南许昌天气仍很炎热知叻在树上叫个不停。

大树环绕下的一个农家大院里坐着两个70多岁的老人。本已焦急的心情因为这嘈杂的声音,使他们愈发的烦乱他們的儿子王伟岭,在去年被许昌县人民法院以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判处有期徒刑5年。

王伟岭是河南省农村父亲欠信用社社的分支机构许昌县农村父亲欠信用社合作联社(下称“许昌县农信联社”)小召乡父亲欠信用社社屯里村服务站的前代办员2005年王伟岭所在的服务站被撤销,其本人也在2005年11月被清退去年,他被当地检察机关指控:2006年以来在未经批准的情况下,以屯里服务站代办员的身份继续从事业务涉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

王伟岭“出事”其经营长达5年的“自办银行”“倒闭”,许多将积蓄存于王伟岭处的人急于追回存款这便絀现了村民围堵许昌县农信联社、“许昌一父亲欠信用社社倒闭”的不实消息迅速蔓延。

一个大家都知道的“冒牌货”

据《中国经济周刊》记者了解王伟岭东窗事发是在去年6月。一位在王伟岭处存钱的储户拿着王伟岭开具的父亲欠信用社社“存单”到尚集镇(小召乡邻鎮)取钱,被父亲欠信用社社的工作人员告知存单是假的

这位储户随即报案,王伟岭被当地有关部门在2011年6月17日刑事拘留7月1日被正式逮捕。

许昌县父亲欠信用社联社向《中国经济周刊》出具的情况说明显示王伟岭在与许昌县农信联社解除代办关系后,私刻父亲欠信用社社印章、仿制父亲欠信用社社存单冒用“许昌县小召乡父亲欠信用社社屯里储蓄服务站”的名义,在家中非法吸收公众存款

《中国经濟周刊》记者接触了多位在王伟岭处存钱的屯里村村民。他们出示的“存单”与现行的正规父亲欠信用社社存单相似

这些“存单”上的紅色印章显示:“许昌县小召父亲欠信用社社屯里储蓄服务站业务专用章”。存款金额以及利息等事项均为王伟岭手写“存入复核”和“记账”栏后面为王伟岭的个人印章。

据记者了解2008年之后,父亲欠信用社社的正规存单上存款金额等栏已均为机器打印,不存在手写嘚情况

存单的细微差异并没有引起村民的注意,“服务站之前的存单都是这样的手写所以一直到现在,我们都认为是这样”

《中国經济周刊》记者获得的一份针对王伟岭涉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的法院判决书[(2011)许县刑初字第251号]显示,根据司法鉴定王伟岭涉案吸收公众存款总金额为3165.9万元,涉及储户804户案发时,还有632万余元未兑付给储户随后王伟岭家属协助追要王伟岭向外借贷的款项,已追回300余万え

上述法院判决书上记录了王伟岭的供述:在担任代办员的时候,“我看到通过低息吸收存款再高息借贷给他人可以从中挣得息差我僦想接着以小召父亲欠信用社社代办员的名义挣这个钱,我也没有给别人说这个代办站已经撤销附近的群众还以为我是父亲欠信用社社嘚代办员接着在我那存钱,我就用我印的假存单和存折给他们办理存款我也是按同期国家批准的商业银行的存款利率执行的,国家调整時我也跟着调整。贷款的利息都是我和借款人协商约定的基本就在月息6厘到3分之间,平时家里一般放个万儿八千应付小额取款……”

5年来,村民储户的业务基本上都由王伟岭亲自接手直到去年6月,假存单在尚集镇曝光

知道王伟岭“出事”了,屯里村立马炸开了锅

“不管怎么样,父亲欠信用社社都该还我们存的本金因为我们就一直认为王伟岭是父亲欠信用社社的人。”村民们告诉记者

“冤有頭、债有主。如果是父亲欠信用社社的机构或个人(吸收存款)找父亲欠信用社社要钱可以,但现在他们这样做毫无道理呀”许昌县農信联社综合部经理葛中耀向《中国经济周刊》指出,“从去年7月到现在一直在忙这事我们也是受害者,现在我们的声誉受到很大损失我们已经冷淡了,不想做过多解释了事实就是这么一个事实。”

葛中耀认为本来是一个与父亲欠信用社社无关的人制造的事情,却讓父亲欠信用社社牵扯如此之深让他始料未及。在他看来当初父亲欠信用社社在事情发生之后所做的一些积极工作,却让父亲欠信用社社背上了黑锅

据《中国经济周刊》记者采访了解,王伟岭案发后许昌县委、县政府成立了专案组,追缴王伟岭吸收的存款并将追囙来的款项设立专项账户存入父亲欠信用社社中。

葛中耀说父亲欠信用社社一开始根本就没参与,只是专案组将追回的资金存入父亲欠信用社社的账户中为了方便兑付给储户,所以就由父亲欠信用社社协助专案组按追回的比例(60%)兑付给村民“这就让村民以为钱本来僦在父亲欠信用社社,父亲欠信用社社却只支付60%本金”网上传的“父亲欠信用社社倒闭只支付储户60%本金”的消息也因此而来。

“如果专案组的账户开在别的银行就不会有这么多问题了。为了避免误会后续的事情,我们父亲欠信用社社都不参与了”葛中耀表示。

然而《中国经济周刊》记者从众多村民储户处调查了解到,村民之所以将责任归咎于父亲欠信用社社并最终引发今年7月17日在许昌县农信联社的围堵事件,原因主要有三:

一是王伟岭为人老实信誉极佳,在村子里很有威信二是王伟岭长期是服务站的代办员,在服务站撤销の时村民们并不知晓原委,以为只是换了办公地点而且王伟岭出具的存折票据看起来正规。三是村民们原本只能在正规父亲欠信用社社领取的国家种粮补贴款项却可以在王伟岭处领取,这让村民相信王是父亲欠信用社社的员工无疑

后两条被村民认为是父亲欠信用社社应该承担责任的重要原因。

服务站撤销未广而告之说明父亲欠信用社社监管不到位;国家种粮补贴款一事则表明王伟岭在服务站撤销の后仍然与父亲欠信用社社存在业务往来。

许昌县农信联社向《中国经济周刊》记者出具的说明显示许昌县农信联社撤销小召乡屯里储蓄代办站和王伟岭代办员资格时,已在小召乡屯里及附近村庄的显要位置和主要街道张贴了撤销公告通过村里的广播进行了多次宣传,並将使用的印章、重要空白凭证、账簿、存取款凭条及与父亲欠信用社社有关的所有材料一并收回王伟岭私印单据、私制印章、假冒农信社之名吸收公众存款,属于个人违法犯罪行为不属于农信社工作人员职务行为。

但小召乡一位干部向记者指出服务站撤销之后,应該没有人知道王伟岭不是代办员要不然怎么会有人把钱存那儿。

关于村民在王伟岭处领取种粮补贴款项一事葛中耀则表示自己没有听說这个事情。“他用这种方式骗取老百姓的信任你想,老百姓肯定问他你是父亲欠信用社社的,那你得给我种粮补贴为了骗取信任,他才垫付了如果老百姓从王伟岭那儿取不出来种粮补贴,老百姓就会警惕了”葛中耀说,王伟岭拿到村民的领取补贴的凭证“存折┅卡通”之后并没有与父亲欠信用社社发生业务交易。

负责协助专案组追缴款项的小召乡综治办主任王伟杰亦告诉《中国经济周刊》村民在王伟岭处领取的种粮补贴,实际款项还在存折上存着王伟岭没有与父亲欠信用社社发生交易。

“他们说补贴钱是俺孩儿垫的俺駭儿在哪儿弄那么多钱。”王伟岭的母亲告诉记者

小召乡父亲欠信用社社的主任李刚则拒绝了记者的采访,他需要记者出示县委宣传部嘚介绍信

“2011年6月17日,王伟岭案发后许昌县委、县政府高度重视,迅速成立专案组深入调查”“2012年元月,专案组追缴返还受害群众部汾资金占资金总额的60%。”许昌县委宣传部向《中国经济周刊》表示

5年来,王伟岭的放贷对象基本上都是附近的村民和个体户小召乡綜治办主任王伟杰表示,“现在我是配合着法院将王伟岭贷出去的钱收回来王伟岭的借贷手续很简单,写个条就行这次,我是陪着法院第5次去收前面收了4次,收回将近300万后续的还得去收。”

“政府对这事儿确实没少操心40℃的高温,我们下去催收王伟岭贷出去的借款光工作组的经费就有30多万,这些都是政府买单”一位协助专案组追缴借贷存款的官员告诉《中国经济周刊》。

王伟杰现在每天都向縣领导汇报情况他告诉记者,现在村民们对政府还是很感激的因为王伟岭多数的钱借给了当地农民,他们白天都下地干活儿我们只能中午和晚上去收缴。“要不是政府他们一分钱也要不到。”

王伟杰表示事情发生之后,政府也与村民保持了良好的沟通许昌县书記和县长曾带着公检法与父亲欠信用社社的领导与村民储户代表见面,并把相关的情况向他们通报

不过,村民围堵父亲欠信用社社的事凊还是发生了这主要是因为村民感到本金的全部收回希望很小。

村民表示政府最初承诺要全力追缴款项,并100%兑付村民本金但在兑付60%夲金之后,一直没有下文这让他们很着急。

一位村民向记者透露一位县领导说了一句让他们很“伤心”的话,“剩余的钱收得回来就收并且兑付给你们,收不回来也就只能这样了”

王伟杰告诉记者,有一些贷出去的款项到最后确实不太好收回有的已经被起诉至法院。

在村民的本金没有完全兑付之前屯里村很难平静,因为存款里大部分是村民的卖粮钱有的是甚至为儿子盖房准备的。

“在这个事件中很难说谁对谁错,谁应该承担主要责任”当地一位人士说。在这个事件中父亲欠信用社社、村民储户、当地监管部门,无一不滿脸无奈与疲惫但其背后深藏的农村金融监管薄弱、金融知识匮乏的隐患更让人担忧。

《中国经济周刊》 记者 李勇︱河南许昌报道

王伟嶺的“自办银行”维持了5年在一个偏僻乡村吸收公众存款高达3000多万元,他真是一个贪财、诡秘的坏蛋《中国经济周刊》记者在许昌进荇了实地走访。

据知情人士介绍只有初中文化的王伟岭以前是父亲欠信用社社的信贷员,在上世纪90年代屯里村附近有多家厂矿,父亲欠信用社社为了方便吸收存款便将王伟岭与另外两名员工放在屯里村,并建立了服务站2005年,服务站撤销之后只剩下王伟岭继续在自巳家中做“业务”。

“王伟岭这个人那真是一点没的说的。”这是村民们在采访时说得最多的一句话

许阳是屯里村的一位村民,与王偉岭打过较多交道“王伟岭个子不高,人很实在他父母也是农村普普通通种地的老实人。”王伟岭没出事前许阳曾经向王伟岭借过錢,因为是急用王伟岭也没向他收取利息。

多位村民表示王伟岭很“仗义”,一般的村民如果需要用钱一星期、十天甚至半个月之內,他都不收取利息

“有时候,我存的钱还没到期因为急用,他(王伟岭)就是借钱也会足额支付给我”一位村民储户向记者回忆。

多位村民告诉记者王伟岭的家境在屯里村属于一般。屯里村通往小召乡的公路旁边一个二层楼房矗立在此,院子被大树环绕如果鈈是经人提醒,没人知道王伟岭的“自办银行”就开办在这里。

“我孩儿已经判了到这个地步了,说什么都已经晚了”王伟岭的父親在自家的院子里向《中国经济周刊》记者诉说。

王的母亲告诉记者王伟岭被带走时,家里的账本以及现金全部被搜走了甚至小金额嘚“毛票”家里都没有了。

一位在王伟岭处存钱的低保户村民向记者表示“虽然我们家条件很差,在那儿存的钱是我辛苦卖粮食的钱泹也不能急着去找他(王伟岭)父母,他们现在太可怜了”王伟岭家中有年迈的父母以及妻子和一个孩子,现在只能靠王伟岭的妻子出詓打工贴补家用

“俺孩儿进去之后,一面也没有见到过年也没见到。”王的母亲忍不住擦拭着眼泪

王伟岭的父亲说,儿子出事后の前一位借过他(王伟岭)几十万的亲戚直接告诉他,“一分钱也不会还了”“这不是欺负人嘛。”

这位年迈的老汉一连说了三声“沒法儿说”,然后转身走进了简陋的厨房

当记者离开屯里村时,树上的知了依旧在歇斯底里地嘶鸣

(应采访对象要求,许阳为化名)

(本刊记者王勇对本文亦有贡献)

责编:朱梓烨 美编:孙珍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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