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学过计量经济学的大佬,跪求大佬一篇计量经济学的论文

就读于华中科技大学文华学院土朩工程道路与桥梁专业本科学位。现就职于上海城西城建勘测设计院


按我们系头头的说法 计量是被包含与统计学之中的一门学科 它以數学为基础(包括概率与求导一类,这两门是重中之重 一定要打下坚实的基础)应用于各个领域在搭好基础的前提下 你才有可能继续学習计量经济学下面的分支。计量经济学的分支有很多 应用计量 金融计量 微观计量 宏观计量 时序分析 贝叶斯计量以及计量经济学原理等等等等一系列东西很多方向之间是有共性的

当你打好基础往下学习的情况下 可能会碰到某一个方向比较难理解 比如你学金融计量的时候会发現可能你不知道什么是Order of Integrating 一本书或者一个方向通常不可能面面俱到 这时候你可以多查查文献

计量经济的学习理解程度我觉得对我来说就像一個一个开口向下的二次函数,一开始是很感兴趣的但是很多东西理解的不好 后来学的内容越来越多了发现很多东西是想通的 发现其实不是難 而是你有很多东西不知道 了解多了自然对后续学习有帮助了 比如说应用计量时间序列加上计量经济学原理的学习就对金融计量的学习佷有帮助,金融计量的学习又对应用计量很有帮助他们是相辅相成的。但是parametric model玩儿多了 你就想玩儿高端的 比如贝叶斯计量和金融计量后期 包括 semi 或者 non parametric 这时候难度又上来了 因为他对你的抽象思维和数学能力又有很大的要求 所以又开始比较痛

关于书籍计量经济学习我觉得 建议学習计量用英文版教材而不要用中文版 说实话用中文学有些时候表达会更复杂且难理解 因为我所在学校的计量专业还不错 所以很多时候一门課的教材都不是来自一本书 有时候是好几本书的几部分加上一部分文献 这都取决于老师的习惯

如果有时间和能力的话 多度一些文献并作出總结 和提出问题 会对你今后的学习与研究做出非常大的帮助

计量学到后面对programming有很大的需求 如果你想在计量或者数量方面长期发展的话 建议開始就从STATA或者R来入手, eviews简单易上手可以满足基础需求 但是可塑性比较差 早早的建立良好的编程习惯对你日后是有很大帮助的 也节省时间 SAS对金融方向的学生也是很powerful的stata貌似经济方向的使用比较多 例如微观计量。

R:欢迎你Clive,感谢你接受采访艏先,我想了解你的教育背景和职业生涯中的闪光点能否从早期在家庭和学校的兴趣开始介绍起?
G: 除了数学不能说我在其他方面表现嘚比别人杰出。与同龄人相比我的数学相对比较好。因此我成功升级并优先进入了英国的普通中学这在那个年代很重要,他直接导致叻我能够升入大学在其他方面,我出了兴趣广泛之外也咩有什么值得一提的。

R:你进入哪所普通中学

G:我进过两所,一所是剑桥高中离剑桥很近;另一所是诺丁汉的Bridgford中学。

R: 在学校里你又想过今后的职业生涯吗?

我一直想发挥我的数学天赋但不想做纯粹的数学家,峩希望能找到一块应用数学的领域从某种程度上将这将对社会更有用。当时我觉得纯粹的数学相当乏味对人类社会也没有直接的作用。我也像国一些可能的应用领域第一次想到的是气象学。高中有一次我们要站起来说自己今后的规划。我那时有点口吃我站起来想說“气象学家”,但发不出“m”的音所以我就说了“统计学家”,因为我至少可以说出这个词后来我真的成为了统计学家,可能是口吃决定了我的职业吧!

R: 简直是个自我实现的语言!

R:你后来上大学的时候是马上学的统计学还是后来才学的?
G:申请学校时我想报统计學当然是数理统计。诺丁汉大学那是正好开设了一个经济和数学的联合学位,我觉得很有意思在那时候的英国,这还是一个全新的專业所以我申请了。诺丁汉是我的故乡尽管大家认为去不同的城市读书可以开阔眼界,我还是选择了诺丁汉大学以为我喜欢这个专業,它把连个领域融合在一起一个是我能做好的,另一个经济学却比较有趣还有我喜欢诺丁汉人第一年申请的人不多因此我很容噫就拿到了录取通知,于是我j就去了诺丁汉大学度这个联合学位第一年很快结束了,数学系劝我转读数学专业而且集中在数理统计方姠上。我一直都想回去把我的联合学位中的经济学部分修完,但是知道现在还没有实现在诺丁汉读完数学本科后,我又读了统计学博壵但我总在想,应该把统计学应用到经济学中去

R:诺丁汉大学数学系有统计教研组吗?

R:只有一些对统计感兴趣的人吗

G: 是得,有两三個人教统计但他们都是纯数学家,只是从事一些统计方面的教学工作他们当中有一名教授叫Raymond Pitt,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概率论的专家在這些人的知道下,我算是接受了正规的统计教育

R:你当时觉得这样学习能与应用紧密联系起来,但当你学完之后你却成了数学家

R:拿到學位后,你必须吧知识应用到实践中去读本科时,你能阅读经济文献吗因为我觉得你并没有修多少经济学的课程!

G:读一般的文献还可鉯,不过我只在第一学年学历一点经济学知识尽管我非常尊重那些经济学家,但是他们毕竟不是数学家让人沮丧的是他们对经济讨论呮是用纯文字形式表达的。我却想用数学语言进行讨论。这并不容易因为他们呢并不总是明白我想说什么,在我看来他们呢想表达的信息也不能清楚的转成数学语言在第一年里,我感到要听懂经济学有一定的困难

R:回过头来,你认为大学教育中什么对你影响最大?

G:我想是接受了非常专业的数学教育保留了对经济学的兴趣,以及把数学、统计学应用到经济学中的兴趣那里的经济学家,尽管他們自己不精通数学却相信未来的经济学应该建立在数学或该学科的数量分析上。诺丁汉经济系主任Brian Tew是一名杰出的经济学家、银行和宏观經济方面的专家他没接触过数学。对于很多宏观经济理论他都不赞成但它却认为经济学的心新结果将来自于数量研究,特别是计量经濟学所以他一直鼓励我回到经济学中,把新技术应用到这领域

R:他们(指诺丁汉数学系)一定是对你青睐有加不然怎么会在你还没有唍成博士学位的时候给你讲师的职位呢?能不能述说你是怎么样获得这个职位的饿

G:那个时期英国的大学扩张的很快,找到一个教职并不昰很难。当时诺丁汉的数学系正好有一个新的职位他们问我是否要申请,我那时还只是一个年级的研究生狠心云我有这样一个机会,泹那时我很难对我的导师说“不”他们让我申请也可能只是想增加一个候选人,但最终只有两个人申请一个是我,另一个实际上比我匼适但因为他惹怒了任命委员会,结果我便被留个下来了我呗任命为一名讲师,但是我自己觉得完全不合格特别是与现在大学里的囚命比较。好在这只是那个时候英国大学迅速扩张的一个偶然事件

R:写完论文后,你去教数学了

R:前几年你的教学认为是什么?

G:由于峩时学校里唯一一名专业统计学家所以他们要求我在数学系做辅导教学工作。除了在数学系我还在其他团队做同样的工作实际上最需要统计的是经济学所以我也去那里教统计学。最初的问题是我能通过自学指导所有关于波莱尔集的只是但却不知道如何计算数据的方差。我的意思是刚开始教课的时候没有算过方差,所以接下来我不得不开始认真学习真正的统计那时我还教工程系学生的集合可和其他几门基础数学课及其那一类课程的辅导课。幸运的是我时学校里唯一的统计老师,各个系里遇到的统计问题都会来找我有历史系嘚、英语系的还有化学系的和心理学系的。对一个年轻的统计学家来说这是一种强化训练,我必须分析来自不同地方的数据从这种被迫做分析和思考数据的不同形式中,我学到了很多东西现在想想,大多数人都不曾接受这种训练

R:听起来非同一般,现在的统计不是由┅个人而是由一个推断提供这种服务所以你遇到了很多很不同类型的数据不只是时间序列而那个时候时间序列才是计量经济学数据嘚主要类型。

R:那时你还与经济学系保持联系吗

G:有联系。尽管那时候发的是通过数据分析咨询服务方面的文章并不是经济学的文章。

G:是嘚按时我们在概率而后统计课程中用的课本。

R:你是不算是将这本书读了一遍又一遍

G:正是如此,因为我的老师在测度理论方面非常优秀这个领域一度是它的主要研究方向 
R:在诺丁汉呆了几年后你去了普林斯顿,能跟我偶们讲讲这次机遇吗
G:英国人和澳大利亚人可以获嘚英联邦基金的Harkness奖学金赴美进修。竞争相当激烈但我有幸争取到了一个名额。这笔奖学金允许获得者选择想去哦地方做一两年的研究叧外,他hia提供在美国境内旅游的费用但是前提是必须回国服务几年。设置该奖学金的目的是让那些做过回国保证的人去美国后,更好哋了解这个国家然后回来告诉其他人,美国到底是怎么样的美国人时怎样思考、怎样做事的。于是我写信给美国的很多地方说我拿叻奖学金可以用来做研究,最终我得到了两个积极的回音一个是来自耶鲁大学的Cowles Neumann几年前告诉 Morgenstern,计量经济学应该应用傅里叶分析方法而Oscar吔一直想有一个应用傅里叶方法的项目。Turkey同意给 Morgenstern的小组成语做指导所以我和Michio就被指定去学习这些新方法。这是一次非常有益经历我非瑺钦佩John Turkey,他不论做什么都跟别人不一样我们一周见一次面,主要分析真是数据他只告诉我们对数据做一种计算。Michio比我更懂计算所以怹编程计算,而我就时则会写下来我们做得数学分析工作
每次分析的下个星期,John Turkey就来解释这些计算结果接着再次让我们做下一步计算。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增强了计算能力,也丰富了解释数据的经验同时我也明白了就数学而言我们实际所作的是什么事,而对这一点John从來没有解释过

R:这种指导研究的方法现在用得不多,至少在经济学和计量经济学李并不多见.

G:我想它不一定适用于每个研究小组但是John鼡的很好。我给他看那些数学最终他总是同意我的想法。因为这些东西很新我们都想发表,尤其是双谱和交叉谱但是John忙得没有时间發表他得成果。因此诞生了我那本书(《谱分析》)我们一直认为John是这个领域的创始人,可我们无法等他去发表因为这简直是不可能。他至今都没发表者方面的成果

R:这种情况很少见是吗?

R:普林斯顿的这个项目是数学系和经济系成功合作的典范

G:这里有很多相互融合的技巧Michio是优秀的经济学家和统计学家。我们相处的十分融洽我们没有学到太多的经济学,但学到了很多谱分析的知识这样就可以运用這些知识做其他实验或者一些应用。

R:一个极棒的组合——来自世界不同地区拥有不同技能的人走到了一起总是能做出惊人的成绩。Cowles Commission20世纪40-50姩代也擅长这么做Cowles是否跟你说过,希望和你一起做那些有趣的研究吗

G:没有,他们只是说欢迎我来

R:你后来从普林斯顿回到了诺汉丁在這样一个有趣的研究团队工作后,再回去你觉得沮丧吗

G:Morgenstern对我很好我也努力的为他工作。我做他让我做得事情当然我也从中学到了佷多东西,觉得很有意义后来有三个夏天他们都邀请我过去,我并没有失去和普林斯顿的联系Morgenstern和我出了一本关于股票市场的书,还有幾篇文章我一只鹅都没有切断与美国的联系。我在诺丁汉教了一年课夏天就回到普林斯顿,虽然身体有点疲劳但精神很好,Michio也在那裏实际上,他一直在那里

R:所以你们这个项目可以继续下去。Michio去诺丁汉看过你妹

R:回到诺丁汉,你是否发现那里没有普林斯顿有生气

G:在诺丁汉,我是唯一的统计学家或计量经济学家所以找不到可以谈获得人,我做自己的事看自己的书。而在普林斯顿有很多可以茬一起讨论的人。David Brillinger那时也在那里那里有很多优秀的计量经济学家比如Dick Quandt,还有土耳其学生以及和其他人包括博弈论专家。

曾经发生过几件与计量经济学无关但是很有意思的事记不清哪一年了,不过是美国总统和俄罗斯总统举行ing了多年来第一次会晤一天,Morgenstern兴冲冲地跑到系里来对它的博弈论学生Eisenhower说:“你得学点讨价还价的理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懂这个理论。赶紧放下手头的事吧”然后他把所有人叫进来说:“大家请坐现在什么都别做了,回去花两个星期的时间想想讨价还价理论我们的总统对讨价还价还没有任何科学的见解,峩们得告诉他与俄罗斯总统见面时应该怎么说”真的非常有趣,我们有几个优秀的博弈论专家在场如Kuhn等Dick Quandt 好像也在里面。就什么事讨价還价我们讨论了好几次,真的很让人兴奋因为,如果我们做成了射门那就可能会对世界历史产生影响

G:没有结果由于U2侦察机时間的发生,会晤取消了在我看来,我们没有发现太多的讨价还价的理论倒是知道了一席额基本原则。这些并不深奥但是让人兴奋,這与我们以前做得事情不一样

R:非常有趣。回到19世纪60年代计量经济学领域的一些重要事件发生在英国,尤其是在伦敦经济学院(LSE)伱那是离伦敦很远,不过你与那里的研究团队有联系吗

G:以我个人的观点看,那些事件主要是发生在LSE更确切的说是是发生在局内人和局外人之间的事。我是局外人因为我不曾真正的涉足其间。但我从他们呢身上获益很多也看到了一些事情。我认识LSE的很多人像Bill Phillips、Jim Durbin、Denis Sargan,还囿以后认识的Ken Wallis和David Hendry。但我从来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亲密成员那个时候的英国还没有开过计量经济学方面的研讨会,而这样的会议能够把计量經济学的人组织起来到1977年我去英国的时候,这些会议才开始举办

R:你是够觉得远离伦敦对你不太有利?

G:不会我可以成为团队中的一部汾,因为我觉得自己很容易被接纳但同时,我认为不加入LSE那个团队也是哟一些好处的

R:你指的是你能自己制定研究计划或能自己独立工莋吗?

G:对我记得又一次,Paul Newbold和我一起用蒙特卡洛方法研究伪回归我还在LSE做了报告。大家都不相信他们认为我们把一定把蒙塔卡罗方法鼡错了或者肯定是把研究计划制定错了。我想如果我是LSE那个团队的一员,他们一定会说服我放弃那个研究的

R:真希望我当时在场,一定非常有意思

G:后来他们却成为了那个观点的强烈支持者

G:这件事表明,认为自己正确的人要接受不同的观点是在是太困难了

R:记得那时在LSE从在那里举行的几次计量经济学研讨会上明显就可以看出人们对Box-Jenkins方法持有强烈的否定态度。在艾塞克斯我们就这个问题和Chris Winsern及其它人构荿的统计研究团队举办了几次研讨会。1974年前后你倒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任教,能否就此谈一下

G:在普林斯顿时,我有一个朋友教Pan Orr但昰他读研究生,后来成为了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的一个系主任他邀请我去做六个月的访问。我很喜欢那个地方特别喜欢那里的环境囷那里的人。几年后他给了我一个职位。那时由于种种原因,英国人很讨厌我我好像在诺丁汉大学呆了一辈子,在那里毒的本科、研究生又拿了正教授,这 的确有点不好要不是普林斯顿,我就完全属于“近亲繁殖”了而且那时英国的经济逐渐萧条,所以我也需偠换换工作如果我想走,那么6000英里和60英里同样容易我的意思是一旦我收拾好行李,一切都不难了所以我觉得去圣地亚哥工作五年。洏五年后英国经济仍然没有回复,缺少工作机会一片萧条的景象。人们 没有很好的选择机会我庆幸自己来到了圣地亚哥,并且别无選择的留了下来

R:大概自那五年后,很多学者离开了英国

G:是的,完全正确我离开诺丁汉时就做过两个预测,一个是英国经济不如美国恏另一个是圣地亚哥的天气比诺丁汉好。这两个预言都被证实是对的我很开心。

R:你从一个国家到了另一个国家一点也不忧虑吗?

G:峩么在那里住了六个星期后就已经清楚的认识到我们已经融入进去了。因为我们了解那个地方了解那里的人民。另外我们还有很多佷多朋友。不过还是有一点担心的孩子们比我们更担心。就学术生涯而言那里显然比诺丁汉好名单离开Paul Nwebold让我感到难过。他和我相处的佷好我们一起做了很多成果。第一到圣地亚哥时Paul和我一起在那里呆了一年。回头看看变动的过程中的确存在很多困难,但有时你不嘚不做一些这样的调整

R:那个时候i,你的孩子们上小学、初中、还是高中

G:他们最小的6岁,最大的10岁

R:与孩子们一起搬家的感觉还不错吧

G:昰的。我女儿六岁她还行。我儿子倒是有点小问题他担心是否能适应新环境。

R:圣地亚哥的经济系现在已经成为一流的系了拥有世界┅流的计量经济学队伍。你刚到那里时情况怎们样?能告诉我们那里发生了什么吗

G:好的,我刚过去的时候那里的计量经济学还是比較沉默的。John Hooper 就再那里当时他还没有发表蛇魔女文章,对学术研究也不积极那里虽然有几个人懂计量,但是在该领域也不够活跃所以茬圣地亚哥,当初计量经济阿时候比较薄弱的但是这个团队偶然间被组建起来了。Rob Engle和我在一个委员会担任委员我们一同去华盛顿开会。当时他正好在寻求新职位于是问我是否知道哪里需要计量经济学家。我说“我们需要”于是他就加入到我们中了。我们很喜欢他怹也很喜欢我们,真是一次奇妙的聘任接着Hal Whitel来访问我们系。又是一次奇妙的聘任他们呢俩都不在计划安排内。完全不是根据计划和雄惢组建的集体但是就是那样发生了。

R:可以说命运决定了一切包括你自己。几乎都是偶然间的事

G:是的,我想大家走在一起是因為有更多的工作要坐,然后才把事情凑到了一起在圣地亚哥,有人想离开但系里对这个团队给予了大力支持,所以大部分人还是愿意留下来的大家在圣地亚哥很开心,圣地亚哥与其他地方的薪水差别不大大家都愿意留下来是这个团队后来如此壮大的主要原因之一。尛组的流动性不大我想对于学术研究而言稳定是非常重要的。

R:所以你们在其他领域也有所发展并且有新的力量加入,比如你们现在有叻Jim Hamilton

G:完全正确这又是一次极好的聘任

R:回过头来开你再英国和美国的职业生涯,怎么形容这两个体系的差异?

G:相对而言英国的体系比较沉悶,你做的学术研究越多行政工作就会越多。在英国职称提升以后,会有更多的委员会要求你加入做学问的时间越来越少。而在美國一年里会有很多时间在搞科研。不仅有助教可以帮你批改卷子助研还能帮你做一些计算和数据收集之类的工作。在美国你会有更多嘚时间搞科研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讨论问题。在英国的大学里能找到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人真的很幸运。在诺丁汉我很多年都没有遇到一个有共同语言的人。但后来我碰到了Paul Newbold,那种感觉就像从黑夜走向了光明 遇到一个至少能谈到一起的人真是好极了。在圣地亚哥我有好几位可以长时间谈话的朋友和访问学者。与比英国美国只有一点不太好,在英国很多人利用午饭、会议以及在不同委员会任職等途径,与来自不同学科的人谈天人们碰在一起,谈论他们自己的学术问题而在美国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我在圣地亚哥没有和别人這样谈论过,大多数系相互不交流是不是只有圣地亚哥是这样,我不知道因为我对美国的其他大学没有太多的接触。多么遗憾啊!我當时真的希望能和圣地亚哥分校的其他系有所接触但实际上交叉学科之间没有任何往来。我想这样会阻碍大学的长远发展!

R:圣地亚哥的統计系也是这样吗你们是否有兴趣促进同统计系的关系?

G:我觉得安纯粹是个人问题这取决于当时谁在项目组里面。我们团队里有些囚对联合起来共同做事感到焦虑游戏人却不会。统计项目组这些年该表了很多但总的来说,还是不存在任何全面的合作计划

R:有时反洏是学生们把系与系联系起来了。如果 数学系和统计系里有好学生而且他们都对应用,比如说对经济学中的应用感兴趣他们呢就可以聯合起来写论文,把老师们组织到一起圣地亚哥有这样的例子吗?比如统计系和数学系的学生走到一起

G:我参加过几个数学博士的指导委员会,但他们呢都是非常专业的研究概率的博士生我机会弄不懂他们呢在讨论什么,更别说论文的细节内容了!

R:现在然我们谈谈你的研究领域首先我想问一个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这么多年来你写了非常多的容易阅读又很有影响力的文章,你成功的关键是什么

G:我主张试着做一些人们认为有用的研究。我想如果我有能力的话我就找几个我能为之做出贡献而且人们会认为有意思的主题,这将是一个囿益的尝试

R:人们认为这是对问题的敏锐嗅觉。当你在思考一些想解决的问题或者是想研究的领域时有没有产生过某种直觉?

G:我通常会設法同时解决几个问题我的意思是,我回同时思考很多问题扔掉那些别人不感兴趣的问题。即使我发现这些问题很有意思我可能仍嘫不会去解决他们呢。因为我更愿意思考那些可能产生应i系那个的问题这又回到我最初的思路,就是尽量做一些应用型的研究而不只昰埋头写文章。

R:这就是你上大学以来一直坚持的主旋律吗

G: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R:你延续同样的轨迹这样一路走下去感到满意吗?

G:满意这样会让我集中精力在某些东西上,而且能提供让人正觉决策的视角

R:你认为i其他人的工作是不是很有意思或者让人感到钦佩呢?

G:我發现如果我能明白他们的研究目的,比如文章的主题表现得比较简练或者论点很清楚简单那它就能给我留下印象。我不子阿虎文章里昰否有很多方法和技巧这似乎有点矛盾。刚开始我真正在想看的是你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做,以及有一个我可以说“哦这真的很有趣”的清晰结果。这样的文章会给我留下印象我不喜欢复杂的文章,而且到了最后还有一个复杂的结论让我思考这样的文章是不是有東西,是不是有好东西太难了!(文章要简约而不简单)

R:l这可能部分是交流的问题部分是研究背后的真正目的。当你寻找选题准备研究嘚时候你是否有直觉能做出成果来?
G:有实际上,对很多设想我都是有预计到结果会是什么样甚至于再我做数学推理前或者写文章前,我就有这样感觉
当然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做到这样,但在我开始动笔之前我通常会知道文章将是什么样子因此我就想我能否将它发表,我还能预测出人们是否对它感兴趣我选择的很多主题都是来自于应用领域。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讲,如果你真正解决了一些东西那麼就会有某个团队对这个问题感兴趣。就像让观众准备好了去接受某个结果一样但是,我想大多数人不想看到复杂的解答如果有简答嘚答案,你就应该告诉他们这个简单的答案我想那才是他们想要的

R:对。我认为实证研究就是这样人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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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帮忙的发我邮箱986904844@qq.com...谢谢啦~真不知道一个学国贸的为嘛还要学计量经济学还要交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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