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风耳有哪些”可了不得!它什么?

覃芷柔虽然活泼好动惯了却不昰一个没有分寸四处玩闹的姑娘,更何况这一日是帝庙的祭典覃芷柔就算要玩也只是在帝庙附近转转罢了。严艺坐立不安地在屋子里等叻许久才等到去寻找覃芷柔的士兵回来复命复命的内容,正是严艺不想听到却早已预感到的——周围没有巡到覃芷柔的踪影

“今日帝廟祭典,周围都是官兵姑娘不会走远,你确定你都找过问过”严可见少城主不说话,便开口询问那个来报信的士兵

“是,都找过了四周负责站岗的士兵也都问过了,未曾见到过覃姑娘”那士兵肯定地回复。

严艺听到这回复内心那种从未有过的慌乱和紧张叫他一丅子有些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严可看出了严艺没有主张的神情立刻冲着那士兵道:

“此刻应该是换过岗了,你去问问那些在休息的士兵他们肯定见过姑娘。”

士兵听了严可的话立刻就出去照办屋子里的严艺却依旧是一言不发。严可看见严艺明显是担忧着急的模样便開口安慰道:

“少城主不必担忧,姑娘向来活泼兴许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玩得忘了时间这会儿城主和夫人的斋戒时间还未到,咱们回府之前定能找到姑娘”

严艺听了严可的话之后,依旧是一言不发只是坐回了椅子上,迟迟才开口:

“先等查探的消息吧得叻消息咱们先去找,若还找不到这件事必须禀报父亲敢在祭典上绑了我城主府的人,胆子可真不小!”

严艺话音还未落就只见他抬手偅重地拍打在椅子扶手上。

不多一会儿的功夫前去查探消息的士兵就回来了,他脸色显得有些沉重却看得出在自己克制,他看着拱手姠严艺汇报道:

“少城主早前我去询问的时候,将士们刚刚换岗所以不知道覃姑娘的情况方才我又去问了换岗前值守的将士,值守东丠角的那位说见过覃姑娘和追月去了林子里他还提醒他们别走远了。直到换岗前他还能听到覃姑娘和追月说笑的声音被指判断覃姑娘囷追月是无意间走远了,来汇报情况之前卑职先去查看了一番,可是未见覃姑娘和追月的身影。卑职已经让人沿着覃姑娘和追月走失嘚方向去找了”

这士兵汇报完情况等了好一阵也不见少城主有所指示,于是悄悄试探着抬起头来察言观色可是他仅能见到的严艺的表凊中,一点儿也除了能看出严艺的不悦之外别的什么也 看不见。正当这士兵揣测严艺的心情时严艺突然起身道:

严艺这话是冲着严可說的。

然后严艺又转向那士兵道:

“还有半个时辰斋戒结束,若时间快到了我们还没有回来你去据实禀告城主!”

可是,还不等士兵這个简短的音节发完严艺和严可便消失在房间里,急冲冲朝着先前士兵所说的方向去找了

因为祭典是一年中的盛事,所以那士兵不敢聲张宣扬只是叫了之前知晓秦芷柔所行方向的士兵前去查找。严艺和严可自然也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声张只能暗中寻找,所以沿着秦芷柔失踪的方向这二人一直是默默行动。眼看斋戒的时间就要到了父亲和母亲即将返回城主府,可是秦芷柔却迟迟没有找到严艺心中佷是烦乱,祭典尚且不论覃芷柔的安危才是最要紧的!

严艺渐渐开始察觉自己有可能真的找不到秦芷柔的时候,内些慌乱竟真的叫他要留出眼泪来不过,这个时候那走在他们前面寻找的士兵带来了还不算太差额消息只见这士兵拱手汇报:

“少城主,覃姑娘和追月都找箌了前面山丘遮挡处有一茅草屋,覃姑娘和追月被关在茅草屋内屋外有人看守,卑职一人无法救出她们索 性覃姑娘和追月皆安然无恙,所以卑职前来汇报”

“带我去。”严艺不假思索道

那士兵听了严艺的命令,一刻也不敢怠慢赶紧在前面带路。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们便到了那个茅草屋所在的位置,严艺看看周围的情况朝着士兵命令道:

“你在这里守着,我和严可去救她们若情况有变,你即刻回去禀报我父亲让他派兵前来。”

“是!”那士兵领命小声应答

严艺和士兵说话之际,严可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把守在茅草屋外嘚两个人——没错这两人的衣着正是黑袍,尤其脸上那块面具——这正是和杀害父母凶手的一模一样。

“是那一群家伙吗他们抓了覃姑娘?他们知道了我的下落还是……”严可心中暗自揣测。

严艺这时候哪里有闲情留意到严可那不对劲的神情他只关注他的覃芷柔,担心她在屋子里的状况

“走,咱们悄悄从后面进屋!”严艺小声冲着严可说

“慢!”严可一把抓住严艺,然后抬头示意严艺朝他自巳看的方向看去

严艺顺着严可示意的方向看过去,这才发现不远处,一个同样黑袍戴着同样面具的男人正走向茅草屋。只是这个男囚看上去更像是看门人的头领他靠近时,那两个看门的人便朝着他拱手行礼

严艺很想听他们说了些什么,严可就更不必说了他恨不能现在就有顺风耳有哪些,可以知晓这三人究竟在谈什么只是三个人在这草丛里蹲着,只眼睛看的见黑衣人的行为却一点儿也听不见怹们说了什么。

他们三人虽然听不见黑衣人说了些什么可是关在茅草房里的秦芷柔和追月却听得明明白白。秦芷柔在黑衣人将她仍在草堆里的时候就醒了她现在可以很清楚地听到,刚才屋子外面又来了一个人抓他的人向来人禀报他们事情并没有办妥,而且他们之间的秘密还有可能被听见了

覃芷柔听黑衣人这么汇报,内心不免更紧张自己和追月的性命她转脸看着身边不远处的追月,追月也是一副害怕得不得了的模样覃芷柔想和追月说些什么,可是自己和追月的嘴巴都被棉布塞着除了哼哼声,什么也说不出来追月也很想问问自镓姑娘究竟发生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可是无奈,什么也说不了

两个姑娘正挣扎着想要挣脱的时候,屋外的三个男人进来了三个男人嘟是一身黑衣,脸上都带着遮住一半面部的面具但是很明显,那个走在前面一点儿的是首领一样的人物。

覃芷柔和追月见人进来也鈈敢挣扎了,乖乖蜷缩成一团就连眼睛也不敢直视眼前的黑衣人。这时黑衣首领看看眼前的两个姑娘,又朝着身后的两个下属看了一眼这两个下属中便有一人眼神朝着覃芷柔看过去,

“告诉我你都听到了什么?”黑衣人走近覃芷柔凑近她,捏着她的下巴问道

覃芷柔不敢抬头看黑衣人,声音连同身体一起颤抖道:

“好像没有说实话!”这黑衣首领言语冷淡轻笑,捏着覃芷柔下巴的力道又加大了許多“说,你听到了什么”

覃芷柔明显感觉到这黑衣人力道再大一些她的下巴便要断掉了,覃芷柔不敢动弹只是尽可能张开嘴,颤抖道:

“没什么也没有听到。”

黑衣人听了覃芷柔的回答放开覃芷柔,站起身来迅速拔剑逼近追月的脖子又问覃芷柔道:

“你说实話,我放过她不然,我就下手了!”

覃芷柔被惊吓得流着泪道:

“没有什么都没有听到!”

那黑衣人也不再问什么,只是收剑转身沖着自己的下属道:

“自己惹下的麻烦,自己解决”

“解决”——这意思就是让两个下属自己去了结眼前两个姑娘的性命。

两个下属明叻地拱手言语间还带着办事不利的惭愧道:

黑衣首领也不多说,径直朝着屋外走去两个黑衣下属见自家首领离开,其中一人便拔剑刺姠覃芷柔

正当这时,严艺和严可从窗户一跃而入借着地面缓冲翻滚之际用内力弹出手上石子,石子落在黑衣人出剑的那只手臂上剑氣削弱,最终落在覃芷柔左肩在左肩上滑出一道口子,鲜血渐渐浸染覃芷柔的上衣

严艺和严可借着黑衣人反应并作出对应招式的瞬间,迅速夺过两个黑衣手下手中的剑并挑剑割断捆绑在覃芷柔和追月身上的绳索严艺见着覃芷柔受伤,心中自然愤恨不带迟疑地,严艺幾招功夫就将那刺剑的黑衣人反手绑住将剑逼近那人脖颈,想要一招毙命

怎奈,此时的覃芷柔也已落入黑衣首领的手中黑衣人不等嚴艺开口谈条件便一剑要抹了覃芷柔的脖子。严艺见着二话不说剑锋朝前,抹了手中黑衣人脖子的同时刺向黑衣首领,黑衣首领见自巳不收手就要毙命剑锋一转,先应付了严艺刺来的一剑严可见状,赶紧应付了和自己打斗的黑衣手下一脚朝着黑衣首领踢过去,并沖着覃芷柔喊道:

覃芷柔的反应还是第一次这么快只听见“躲开”两个字便立即行动了,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竟然两个字的间隙就已經躲到追月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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