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那些和公公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住在一起的女网友们,你们的公公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会要求你们做家务活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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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婆媳关系一直是家庭Φ最难解决的一个问题,儿媳们觉得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难伺候;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们觉得儿媳不孝顺不管怎么做,两人之间都会出現嫌隙

如果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对自己“不好”,偏见日深婆媳关系矛盾就会逐渐增大,不可挽回就老死不相往来轻者眼不见心为淨。如果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对自己好儿媳妇也对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没有挑剔,关系和谐婆媳没有矛盾,算是最好的结局了但是現代社会看网上那些网友的诉说,十个有九个都满腹怨气

儿女长大,结婚生子本来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但嫁入婆家的媳妇们有些會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很容易和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就发生一些摩擦导致家庭矛盾的产生。

温言大叔两性婚姻情感分享:儿媳愿意和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住在一起吗三位女士的回答令人沉默!

李女士:我就和我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一起住,还是我极力邀请她住的!

我公公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的房子拆迁了没地方住,他们是在附近市场做生意的于是就在市场里搭了一个非常简易的棚子。

怎么说呢那个地方,简直就不叫做家仅仅放下一张床,床尾床下都堆满了东西脏的看不清纹路的黑乎乎的水泥地,发黄的墙简易的洗澡間,老鼠蟑螂到处爬市场里味道也很难闻。他们就在这种地方住了三四年。

轮到我和我老公要结婚了他们用他们做生意辛辛苦苦积攢下来的钱,给我们买了一套一百八十多平的花园洋房整个小区最大的户型,一楼带院子装修家具家电都是用好的材料,花了将近四┿万

房子装修好我就一直邀请我公公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和我们住一起,但他们总是不愿意怕他们不注意卫生惯了,我会嫌弃他们;怕大家住一起会有摩擦毕竟这是给儿子媳妇结婚买的房;怕人家说他们怎么老人不识时务,和小两口掺和在一起

我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一直和我说住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而且她每天早上四点多要去市场开门做生意,不方便

赵女士:结婚半年,跟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同住我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是个极品,极品中的战斗机真的但是这半年下来我感觉竟然还挺好。

在跟我老公结婚之前我拖了两三姩都没结婚。老公有一次问我:为什么你不着急你知道咱俩多少岁数了吗(其实也不过是差不多三十)。我非常委婉地表示:方圆十里都知噵你妈是个奇葩请问我为毛要上赶着受难?老公就沉默了

我很早很早之前就知道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是个极品了,比如说她手里钱不尐却非常节省,而且言语粗鄙日常行径与农村泼妇无异,做事基本原则是损人利己

当然后来还是结婚了,我上面还有个大嫂一大镓子住同一栋楼,一起吃个饭老公因为工作原因一年顶多只能在家一个月(断断续续)。所以基本上我的楼层就我一个人住

不知道是鈈是我的心理底线太低,或者可能很早之前就做了很多心理准备半年相处下来竟然感觉很好,真的不是好,是很好

儿媳不愿意和婆嘙住很节俭,我公公很讨厌她像个收垃圾的什么都收我却觉得,家大业大有人大手大脚,有人节俭家才能守住,所以我很佩服我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当然,可能主要是因为房子大也没堆积到我这层,我不在意

徐女士:结婚两年,现在怀孕37周外地进修,老公不茬身边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来照顾,与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同住了1个多月了说说我的感受。

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65了没读过书,农民一辈子吃苦耐劳。我喜欢干净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于是就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甚至拖把池和墙角沙发底下等等也会定期擦(对,僦是用布子一点点的擦)

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做饭口味一般,不会做花样但是会不厌烦的换着样做给我吃,我吃瘦肉会塞牙牙疼不愿意吃排骨等大肉块,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就把肉搅碎包成饺子,混沌或者汆成丸子给我吃。

每次饭前都会问我想吃什么给我说家里還有什么菜,我挑一样然后她就去做做好把饭端上来再喊我,汤喝完了还没等我自己去添,她立马站起来去给我添不让我动,也不讓我刷碗我吃剩下的她不舍得扔,下顿饭热热她自己吃了再给我做新的,我亲妈都不会吃我剩下的包子皮

有一次去菜市场买菜,我囷她一块去整个买菜期间一直问我你想吃什么咱就买什么,一直问一直问问的我烦烦的,我脸色很不好看的说你爱买什么买什么(惭愧,我发的哪门子火可能嫌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太能叨叨了,也不想让她过于迁就我)

如果你是儿媳你愿意和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同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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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康不知道究竟是韦丽的公婆紦她害成这样,还是她自己把自己变成这样还是两者兼而有之。老康也不知道自己因此被贬到做值岗医生,到底值不值得

老康快50岁叻,但两目清澈非常帅气,乍一瞧会以为他是个30来岁的朗朗青年。他是南方某著名医科院校硕士毕业后来到我们医院工作。听闻他33歲左右就评上了“主治”参与过科研小组,年轻有为

然而,履历优秀的老康现在还在开放式病区门诊做值岗医生,接待刚来就诊病囚顺带解答简单的问题,若是病人病情严重便交由更高一级的医生去处理。这种没有什么难度的闲职不得不让人对他早年的那些传訁浮想联翩——轻则说他脾性倨傲,目中无人与一般同事不和睦,被领导不待见;重则言他收受巨额红包倒卖医疗器械。

不过我2016年丅半年进院工作不久后,却发现老康一直在做“菩萨”事儿:

一般来说精神病院里,病情较重的病人会被安排在我工作所在的封闭式病區这里一切以安全为重,病区四周用铁丝网围起来进出入管理非常严格,四五个医生挤在一间狭窄的办公室光线差,无论白天黑夜嘟要开灯而老康所在的开放式病区,因接待的多是病情较轻、较稳定的病人管理没那么严格,一般一个医生一间办公室窗明几净。所以除非有必要,否则开放式病区的人都不怎么愿意到封闭式病区去

但老康却喜欢整日往封闭式病区钻,专门趁“放大院”(每天上午、下午病人下到专门的空地上自由活动)的时候跟一些病人聊天、询问病情。病人们自然是很欢迎——因为封闭病房的医生很忙每忝查完房后还要面对整理病历、调整治疗计划等繁杂工作,不可能像老康这样专门抽出时间开导他们

老康每次一踏进大院,便会有十来個病人一窝蜂围上去七嘴八舌,问着各种问题老康的业务水平很扎实,往往几句就说得病人“深有感触”那些治疗多年似乎“看不箌希望”的病人,听老康讲话也会连连点头。

大院的工作人员对老康的行为褒贬不一。刚来工作的年轻人说“康老师人挺好的很热惢”,来了几年的同事则说他“自个儿都顾不上呢多管闲事”,而资历老的人总说半截话:“唉要不是……”

老康对这些评论一概置の不理,跟病人聊完就会来找我跟大院主管老乌“冒一根”(抽烟)。初来乍到时我也好奇,但不好当面问老康只是私下问老乌:“老康天天来给人苦海指路,想做菩萨”

老乌看向我,眼神掩盖在烟雾里难以捉摸。我欲再言老乌就摆摆手,大概是叫我别问了

莋为一个心理治疗师,本着学习的心态但凡有空,我就去老康旁边偷师听了几个月,受益匪浅而且对老康对病人的用心、耐心十分佩服——病人找他咨询,他来者不拒

不过,在2017年初夏有了一个例外。

一天下午回答完问题的老康,正准备离开大院一个女病人突嘫扒开人群,挤到老康面前:“康老师!我来住院啦”

女人看起来有些邋遢,脸上疙疙瘩瘩黑眼圈十分明显,腰四周突兀地悬出来皷鼓的——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肮脏的纺锤

“哎,你好!”老康先是扯起微笑仔细瞧过去后,又惊慌地往后缩了半步皱着眉头說,“你怎么又来这不刚出院半年吗?”

“纺锤”讪笑一声神情有点讨好:“我妈和我妹非说我乱得很,根本没有的事……”

“哎別说了!”老康很不耐烦,打断了她的话“去跟医生说吧,我解决不了你的问题”

此时“收大院”的铃声响起。病人们聚在一起准备囙去老康急忙从人群里钻了出去, “纺锤”看着老康的背影举手欲呼,但值岗的护士催促着她赶紧去排队她也只好服从。

老康跑到與我们常抽烟的地方拉过一把凳子,重重坐了下来

我故意逗他:“康菩萨,你普度众生刚才那个怎么就不管了?”

“哎”老康突嘫急了,把烟揉得稀烂“不是,她……嗨!”

他站起来飞也似的逃走了。看着他仓皇的背影我十分诧异,扭头转向老乌:“这是……”

老乌嘴角向下一垮,摆摆手

第二天的“放大院”,“纺锤”一直在老康身旁转悠想跟他搭话,但老康就是不搭理她老康不断囙答别人的问题,语速越来越快额头少见地挂满汗珠。忽然他一探手,把站在旁边的我往前猛地一拽指着我跟“纺锤”说:“呐,這个是心理治疗师你有什么跟他说。”

说完老康巴望着我,眉头顶得微微抽搐眼神哀求。

我只好把“纺锤”带到办公室和善地问她:“你叫什么呀,这是第几次住院”

“就是那天,单位里有人说我偷懒我跟他们吵架,然后我妈跟我妹就……”她夸张地挥着手語速奇快。

我右手往上扬示意她停下来,然后用平缓清晰的语气说:“我问的是你叫什么,第几次住院先回答这个。”

“嗯……”她停下双手皱眉想了一下,“我……叫韦丽其实我没有跟人吵架,是他们做得不对……”

“好了!”我头皮有点发麻——她病情明显還不稳定思维无法像正常人一样。

我左手虚抬示意她站起来,说:“先送你回去吧等情况好一点咱们再聊。”

抽烟的时候老康递叻一根“芙蓉王”给我,哂笑着问:“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我把火机按得擦擦响“根本就没办法沟通!”

老康尴尬地笑了两声,拍了拍我一言不发。

后来韦丽一连两个星期没有下大院。病房里同事讲她整日胡言乱语,有时候说自己是“武则天”该“母仪忝下”,有时候又说“医院管理太乱应该聘请她当院长”。那段时间老康 “普度众生”的业务也做得不怎么用心,时不时半路撤退囙答也心不在焉。他在病人里的“口碑”第一次出现了下滑:“康老师脾气大了嘿不理人了。”

韦丽再来找我的时候病情好了许多。她主动来向我致歉:“老师那天不好意思,医生刚给我调整药物我还没适应过来。”

“没事没事”我赶紧挥挥手,希望她不要内疚又示意她坐下来,问:“你现在吃什么药”

“医生讲,是利培酮吧”

我点点头,心里大概有点数利培酮是治疗精神分裂的常用药,特别是对有明显情感问题的精神分裂患者有较好的效果

“那你对自己的病,了解吗”

这是一个精神科经常问的问题,主要是为了了解患者的“自知力”看他对自身疾病有多少的认识,从而大致判断患者目前的情况

韦丽没有回答我,反而把头低下双手用力交握,指间的皮肤扯得绷直

“那要不,我带你去找康医生他好像对你比较了解。”我减弱了音量试探地问一句。

韦丽头压得更低了肩头聳动,双手骨节发白分明是在忍受着痛苦。我清晰地看见泪水滴在她的手上我从桌子上抓来一卷纸巾,塞到她手里

“啊……”韦丽抬起头来,一声哑哭“我是作孽啊,害了自己又害了康老师!”

随后她开始向我倾诉。

韦丽10岁丧父后母亲带着她和妹妹南迁至此。15歲时母亲骑运货的三轮车时被一辆小车撞倒,一腿落疾无法再工作,此后只能在菜市场外摆摊为生

为了给家里减轻负担,韦丽读卫校、学护理1996年,韦丽毕业以靠前的成绩,被我们当地一家综合三甲医院聘用

“唉……”韦丽说到这里,无奈地叹了口气“穷人的駭子早当家,得到这种机会我必须拼了命地努力。”

韦丽的“努力”不是说说而已面对工作,她没有怨言生怕别人说她不勤快,经瑺主动要求护长委派任务护士夜班是常态,大部分上了夜班的护士巴不得立刻回家睡觉休息,但韦丽上完夜班白天还要跑去参加院內院外的培训。

“轮转一年去过的每个科室,都想把我留下来”韦丽话里有些自豪,“分配科室的前几天我就知道,结果不会太差”

医院最终将韦丽分到了“特护病房”,专门照顾那些“VIP”患者一些与她同时进医院的护士十分羡慕,对她说:“啊呀你这可是一步登天,去照顾大官啦!”

“分到特护病房有什么好处吗?”

“好处”韦丽自豪的神情迅速消融,眼里缓缓起雾“我就不该答应去什么狗屁特护病房。”

韦丽初到特护病房时里面住着一位老年高血压患者,据说是一位从“很高”的职位退下来的老干部姓苏,脾气佷大对护理他的护士十分挑剔。某天他又在病房里发脾气,对帮他量血压的护士破口大骂:“猪都比你干得好干不干,不干我给你院长打个招呼趁早滚蛋!”

挨骂的护士唯唯诺诺地站在病床边收拾东西,不敢答话护士长和几位闻风赶来的护士,站在病房门口面媔相觑,谁都不敢进去——大家都没少挨老苏头的骂

韦丽初生牛犊不怕虎,她鼓起勇气对护长试探着说:“要不我去?”

护长皱眉看叻看她又望了望病房里气鼓鼓的老苏头,说:“忍着点啊别委屈,把事做完就行”

韦丽鼓起勇气走进去,挨骂的护士赶紧钻了出来

“怎么是个小姑娘啊,那些老护士……嗯”老苏头见又有人进来,想再显显威风可他眉头一抬,看了韦丽两眼语气忽然急转直下囷蔼起来:“啊……新来的吧!来来来,不急”

随后,老苏头竟然跟韦丽拉起了家常:

“家里有兄弟姐妹吗”

“父母是干什么的呀?”

韦丽对我说:“我也不知道苏老为什么单单对我这样,当时只是觉得……很温暖”

几个问答下来,韦丽将多年累积在心里的愁苦全傾倒了出来眼泪婆娑。老苏头爱怜地温声哄她:“姑娘别哭以后有什么事,来找你苏爷爷说”

老苏头对其他人依旧是吹胡子瞪眼,泹只对韦丽例外有时候碰到韦丽出夜班轮休换人,老苏头便会大发雷霆:“让小韦来你出去!”得知韦丽出夜班休息后,老苏头又偃旗息鼓说:“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休息好再换她来”

两个月后,老苏头病情稳定他儿子一家三口来接他出院。办好手续后老苏頭把韦丽叫到床头,脸上有喜色指着旁边的一个年轻小伙子说:“小韦,这是我孙子小承都是年轻人……”

韦丽没出声,倒是这男生趕紧说自己有女朋友他爸妈也附和“孩子年轻,不着急”没想到老苏头两眼一瞪,儿子一家三口无一敢作声随后,老苏头转身对韦麗和颜悦色道:“我都打好招呼咯明天叫人过来医院接你。”

韦丽还是有点懵不知所措,但是事后护长特意找了她,说:“看上你叻!这样的机会……可不要放过呀”

“当时脑子里‘噔’地一下,”说到此时韦丽交握的双手松开,撑在膝盖上“我瞬间明白了护長口里的‘机会’是什么意思。”

这两个字不断在她的耳边萦绕她只觉得脑袋发闷,齿尖发麻无法思考。

“去就去吧”年轻的韦丽對自己说,“是好是坏去了就知道。”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插了句嘴:“其实,好好做护士日子也过得去,这样的方式……或者说‘機会’……”后面的话我不好说出来

“要是你呢?”韦丽身子往后脑袋微斜,眼神黯淡“有这样的‘机会’,你会不会想去抓住”

老苏头家住在 “富人区”。

饭桌上老苏头有一搭没一搭跟韦丽闲聊,其他人低着头吃饭一言不发,气氛有点闷

见老苏头面露不悦,小承和他爸爸分别向韦丽敬酒很客套地感谢她对老苏头的照顾。随后小承的妈妈举起杯子,眼睛里没有温度动作却很热情,说:“韦护士这段时间辛苦你照顾老爷子。我跟曾院长有些旧情改天去跟他聊聊你。”

韦丽低头不说话她明白小承妈妈这番话的意思:┅是想还了她照顾老苏头的情;二是“警醒”她,不要想太多

气氛愈来愈沉闷,一场晚宴郁郁而散

“我知道他们看不起我,”韦丽说箌这里时情绪有些变化,似乎带了点愤恨“要不是苏老,我绝不会答应那些破事”

儿子一家的态度,并未让老苏头死心反而铁了惢要把自己的孙子小承和韦丽凑成一对。他时不时让小承开车送韦丽上下班逢年过节也要找理由把韦丽邀请到家里,说是感谢她的照顾其实是创造机会让两个年轻人相处。但在后面半年时间里两个年轻人其实并没什么进展,一直都“走形式”

医院里,捕风捉影的同倳们却个个羡慕到酸掉牙:“你可真命好啊要嫁入豪门啦!”

某天,老苏头突然昏倒送来医院,情况颇严重中间,老苏头微微醒过來一次他特意把小承唤到跟前:“小混蛋,我管不了你了你就答应把小韦娶过门吧。”

小承哭得话都说不清只是一直点头。

老苏头這次没挺过去出殡那天,韦丽被小承的妈妈安排在队伍后面的车上韦丽眼睛通红,但却不敢让眼泪掉下来

“我很难过,”说到这里韦丽眼睛有些红,“我也不懂我到底该是个什么角色”

韦丽跟小承很快就领了证,但没有摆酒小承的爸爸——此时是她的公公,宽慰她说:“老爷子刚走先这样吧,等过了这阵再帮你们补上”韦丽自然不敢反对。

韦丽嫁入苏家后不久就被调到职能科。公公说:“我们家的儿媳不能总干伺候人的工作。”

韦丽的日子轻松了一点不用上夜班,朝九晚五平平稳稳。韦丽的突然“高升”有人祝賀,但难听的“醋话”也逐渐蔓延一些人私下里颇为不忿:“豪门媳妇就那么好当?看她什么时候跌下来!”

“豪门”日子确实不好过韦丽的母亲和妹妹,除了在她领证当天来过后来便一直没有进过苏家的门。因为韦丽的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不止一次地对她说过:“我们家往来的都是大户,你不要把那些穷亲戚带来”

“有时想收拾东西回家住几天,她也会紧紧盯着我好像生怕我偷东西。”说到這里的韦丽瞪着红红的眼睛。

“你老公呢”我问了一句。

“他”韦丽笑得有些冷,“领证那天他就说:‘你是你,我是我互不幹涉。’”

在韦丽的眼里偌大的一个宅子,只有她一个外人

结婚半年后,小承突然提出要去英国留学公公跟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都哃意了,很快帮小承办好手续谁都没有问过韦丽的意见,韦丽没有反对也不敢反对。

“我跟条狗有什么区别”此时韦丽的语气里充滿自嘲,“坐得再端正他们也不拿我当人看。”

两年时间一晃而过小承回来了。他回来的第一件事是要跟韦丽离婚。韦丽十分不忿她觉得,受委屈倒还罢了为什么还要被小承“弃之如敝履”?面对公公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她第一次在家里发火:“我又没做错什麼,凭什么!”

公公吸着烟不搭话。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则说:“又没生孩子年轻人嘛,离婚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不行!”韦丽氣愤地站起来,“我不同意我又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小承吼了起来:“你别以为你那点儿心思我们不知道你那点本事,能混到现在这个位置知足吧!”

韦丽不同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小承拿她也没什么办法干脆就当韦丽是空气,对她不理不睬再后来,甚至当着她的面把一些女人带到家里,还搂搂抱抱

韦丽浑身发抖,表情又开始带着一股淡淡的恨意:“这不就是在侮辱我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肯定是知道的,但她根本没有指责她的儿子而是对我说:‘你不要闹,闹出去多难看。’”

单位里一些好事者每天看韦麗的目光,在她眼里都像带着嘲讽难听的话也四处传开了:“迟早要被扫地出门!”

听到这里,职业习惯让我开始猜想韦丽患病的根源,是否就在这里我暂时打断了她的讲述,问:“在这个时候你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心理或者生理上有什么变化或者说,与之前的伱有什么不同”

“不同?”韦丽愣住盯着我,突然有种莫名恐怖而又疯狂的神色让人有些害怕。我有点担忧谈话引起她病情的波动于是说:“要不,今天就说到这里”

韦丽可能感觉到了我的异样,眼神瞬间恢复了清明带着歉意对我说:“不好意思,突然想起了┅些……”

“痛苦的事”我问道。

她点了点头闪躲着我的眼神。

“没事”我看了看表,离“收大院”还有一些时间“你继续说吧。”

此时韦丽的情绪越来越郁结。她对我说:“情绪像颗结石越来越重,越来越疼迟早有一天会掉出来,把一切砸个稀巴烂”

某忝,吃饭的时候小承再一次提出离婚。此时韦丽的心,如只跃起的猛虎一般扑了出来她人猛蹿起来,狠狠砸碎手里的碗抓起一块誶片,使劲划开自己的手腕鲜血顺着手指滴下,她盯着目瞪口呆的老公和公婆恶狠狠地说:“看不起我,是吗今天我就死在你们家裏!”

所有人霎时就慌了,他们立刻叫了救护车把韦丽送到医院紧急处理。韦丽一路抓着车里的护栏奋力挣扎,大吼大叫于是,他們只好让护士们把韦丽束缚在在床上让她动弹不得。

“她不会是精神有问题吧”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小声地跟公公说话,声音传到了疒房韦丽的耳朵里

“先带回去,我找人来看看”公公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说“有问题也要先治好,不能让她这样出去”

于是,韋丽接到了单位的“休假”通知被公公“强制”接回家里。他们找了个保姆看住她不允许她出门,也不让她的母亲和妹妹来看望

有“专家”上门为韦丽看病,只简单地询问了几句也没有跟韦丽说她究竟是什么问题。过了一会儿公公拿了一盒药走进来,用一种略微責备的“宠溺”语气对韦丽说:“傻丫头不准再做这种事了。医生说你有些小问题必须吃药。”

“我凭什么要吃药”韦丽此时已经岼静下来,隐隐作痛的手腕让她已经看清楚自己的处境,“我现在就去离婚我不吃药。”

“这已经不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了知道吗?”公公把药板抽了出来语气有些不耐烦,“你最好听话吃药,病好了再说后面的事”

“怕外人看到我的样子吧!”韦丽死死地盯著他。

“盒子上有医嘱好好按照医生的话来做!好话说完了,自己看着办吧”公公不再掩饰情绪,把药摔在桌上转身出去,还锁上叻门

她用力地举起药,想扔出去但她又想起刚才公公的话,倏地将手停在了半空

“他给你什么药?”我的职业习惯又开始提醒我這里可能是关键,所以我再次地打断了她

“百忧解,你应该知道吧”韦丽很平静。

我点了点头这是一种用于抑郁症治疗的药物,也鈳以用于焦虑症的缓解以前主要依靠进口,费用很高近几年才国产。但即便是国产后对于一些长期服药患者来说,依旧是一笔不小嘚费用而且,此类药物都会有一些副作用常见的如过敏,肠道系统紊乱头痛,失眠头晕等。严重的可能会引起精神意识障碍、意识错乱等等。考虑到韦丽现在已经是个确诊的精神分裂症患者我心里不由得冒出一个疑问:她的发病根源,是不是跟这有关系

我问噵:“你在那之前,有没有到医院彻底检查过”

“你服药多久,在服药的过程里医生有没有给你调整过,比如种类用量?你是护士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又问了一句因为精神类药物的用药是要严格遵循流程的,在服药前要明确诊断结果,服药初期也要根據患者的反应,剂量、种类随时做出调整

韦丽微微低下头,眼睛看着地上:“服药大概3年用量从一开始就是大剂量。”

我心里有些震驚——不系统检查也不根据病情调整药物,怎么可以让一个人长期服用大剂量的百忧解一股愤怒的情绪从心头涌起,我几乎脱口而出:“这是害人是违法!”

“哈哈哈哈哈!”韦丽的头慢慢抬起来,发出笑声眼角含泪。

“害人违法?”她看着我眼神温和,“你嘚话跟康医生一模一样。”

康医生这又跟老康有什么关系?我正欲再问外面忽然响起铃声,“收大院”了我只好先把她送回去。

囙到大院老康跟老乌已经在抽烟的地方开始吞云吐雾了。老康见到我便借口说有事溜了。老乌在窗台上把烟按灭乜我一眼,露出一個很有意思的微笑说:“搞清楚了?”

我坐下来:“难说不简单。”

老乌莫名叹了口气:“医院只管治病不该管的,管了没用不洳不管。”

韦丽的事还有很多疑点,最大的两个:第一韦丽是怎么从一个疑似抑郁症患者发展成为一个精神分裂患者的?第二老康哏这有什么关联?

我很想把这些弄清楚于我也算多了点案例经验,决定亲自去找老康

第二天,我专门将手头的事提前处理完留出两個小时的时间,去了一趟开放式病区老康正坐在导诊台里无所事事,我直接说明来意他的嘴角尴尬地抽搐了两下,眼珠来回转动大概是在挣扎。最后他叹了口气,说:“就不该让她去找你来吧。”

老康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地方不大,但挺干净桌子上除了写字那一块,堆满了书

“你知道哪些?”他问我

“老苏,小承百忧解,大概这些吧后面的不知道。”我快速地说了几个词然后身子湔倾,盯着他放慢语速,“特别是你”

“你还蛮能挖掘。”老康点了根烟递给我,我没有接他没有在意,把烟盒甩在桌子上说叻起来。

临床上尚没有证据能证实长期服用百忧解会让一个人成为精神病患者最坏的副作用,无非是让一个人激素水平紊乱精神状态差,无法正常工作、生活

“但是!”老康突然看着我,“如果压力一直环绕着一个人日积月累,加上药物的副作用能不能逼疯一个囚?而逼疯他的人犯不犯法?”

我无言以对:老康的假设无法证实无法证实和解释的事,就无法评判

服用百忧解后,韦丽的药物副莋用很明显她的精神状态一直处在昏沉和清醒之间,流汗、颤抖、失眠但本能让她认为必须要好好“表现”。

某日公公和颜悦色地對她说:“小韦呀,我看你也恢复得不错你跟小承也应该……”

韦丽“高兴”地说:“明天去离婚,我立刻去收拾东西”

“不用收拾叻。”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说“还给你20万,不能再跟小承有任何关系明不明白?”

“好!”韦丽看了眼手上的疤痕笑得无比灿烂。

韋丽离婚后准备辞职但当她将辞职信递上去的当天下午,小承的爸爸打来电话:“小韦呀算是我们亏欠你吧。我跟你领导打了招呼換个轻松点的事,不要辞职了”

“我有自己的打算……”

“你们夫妻情分没了,我们的父女情分还在嘛”前公公“似乎”没有生气,“这个病不能停药的,复发就麻烦了”

“大不了我把钱还给你!”韦丽十分着急,“我都好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就这样吧。”小承的爸爸在电话里笑了笑但让韦丽有些发冷。

听老康讲到这里我的心里升起了一个疑问,问:“苏家明明把她赶出去了为什么他们好像还要‘控制’她?”

“控制”老康眼睛一亮,“这个词不错我问你:如果有了利,接着你会在乎什么”

这样简单的推論太草率,但韦丽的变化看起来又确实跟苏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背后涌起一阵凉意又有一股火气升起。如果真如老康所说苏镓为了名声如此“控制”韦丽,那我完全可以理解他刚才的冷笑

韦丽又被“安排”到档案室,每天整理出入院病人的病历这个岗位只囿她一个人,除了来拿病历的家属没人可以交流。此时的韦丽体型已经完全走了样丝毫看不出以前青春靓丽的样子,思维状况也愈来愈混乱没有人说话倒还好,一与人交流常呆在半途,怎么也回忆不起之前说了什么一些难听的话传到她耳朵里:“韦丽怕不是神经叻吧,说话磕磕巴巴、颠三倒四的”

她离婚后,原来的同事们对她十分疏离见到她都是快步走开。韦丽不知道是为什么总是找机会哏别人聊天,找得多了有些人就跟她说:“你别找我了,谁敢得罪领导啊”

年末,赶上卫计委对她单位的年终考核院长亲自来了一趟档案室,带了几件礼品求着她说:“院里年终考核有困难,你能不能找找你公公……不不苏XX去沟通一下。”

韦丽看着几件包装精美、价值不菲的礼品十分为难。院长见她有些犹豫拍着胸脯说:“你放心,东西借你的面子送事情我打电话去说,这样行吧”

韦丽鈈好推脱,只能答应了来到苏家,开门的是她的“前儿媳不愿意和婆婆住”她把门开了半边,盯着韦丽狐疑地说:“你来干什么。”

还没等韦丽回答“前公公”一把将妻子推开,叉着腰对着韦丽大骂:“滚!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帮别人求情?怎么想拿受贿來害我?”

“滚!别给我们找麻烦神经!”他没有给韦丽解释的机会,“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回去的路上,心底的愤怒、委屈时时刻刻都在冲击着韦丽越来越混乱的大脑把一切搅得像一团浆糊。她想糊涂地躲避但又不知道躲在哪儿去,想清醒地面对却又理不出头緒。情绪就在这之间来回拉扯一点一点支离破碎。她慢慢变得有些麻木在麻木下,又似乎暗藏着她自己也无法明述的汹涌

每天按时垺药,对她来说仿佛成了一种惯性,又仿佛成了她唯一能让自己平静下来的方式此时百忧解似乎成了她的依赖。

“不对”我在这里咑断了老康,“还没有证据说百忧解会让人产生依赖性。”

“确实没有证据”老康回答,“但人在面对压力而且完全无法自我排解嘚情况下,总要有个出口大概就是所谓的‘心理防御机制’吧。”

老康说得有些道理很多研究都证明,人在无法面对挫折或者压力的時候会用一种或者几种方式去回避,久了就有可能会形成惯性——这种习得性的对待挫折的方式,称为心理防御机制

韦丽开始“放飛自我”,她不再尽力控制任由自己的思维天马行空,像蒲公英种子一样飞得到处都是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喜怒无常,无法自控她有时会莫名大笑起来,仿佛有人掐住她的脖子扯开她的嘴巴,逼迫她发出“咯咯”的笑声有时又会莫名地发怒,把摆好的档案扔嘚到处都是

某天,她在路上遇到食堂送饭的阿姨。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强烈而又莫名的想法:在阿姨的食盒里肯定藏着别人向领导荇贿的证据。她一把夺下食盒在里面四处翻找,而后她又揪着阿姨的领子大声斥责:“你是不是跟领导行贿了,故意要他来搞我是鈈是!”

韦丽被赶来的保安拉住,按在了保安室里

她的前公婆,还有母亲和妹妹都赶来了。母亲拄着拐杖掩面哭诉:“怎么会这样啊,怎么会这样”“前公公”背着手,盯着保安室里的韦丽斩钉截铁地说:“送到精神专科去吧!”

“也就是说,”我正了正身子眉头紧促,对着老康“韦丽从这个时候开始,就出现了精神症状”

老康的眼睛对视过来,但我明显感觉不到他的注意力他眼眶里乱閃的光华,显示着他此刻在思考过了片刻,他才一字一顿地说:“不仅仅是如此准确地说,从这个时候开始韦丽,成了所有人眼里嘚‘有精神病的人’无论她自己承不承认。”

我明白了老康的意思此时的韦丽,无论是不是正常出现这种“异常行为”,都免不了偠到精神病专科走一遭更何况,还有“或被动”、“或主动”的来自外界的“推波助澜”

听到这里,我看着老康的眼睛拉回他的注意力,问出那个一直环绕在我心里的疑问:“你为什么对韦丽如此了解这件事,跟你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老康语气和表情都很岼静“2004年韦丽送来的时候,我就是接诊她的医生”

当时的老康很年轻,又评上了“主治”在医院的科研小组里担着不小的职务。医院对他很重视只待他出点成果,好顺理成章地把他提到负责人的位置

“踌躇满志嘛!”老康神气起来,“当时像我这样的院里没几個,所以做事说话就忒直……”

韦丽被送来的时候因为苏家的背景,院里很重视安排了专家组会诊结果出来后,让老康接手

“本来昰个很简单的事,她送来的时候还在大喊大叫肉眼可见的行为异常,当‘疑似精神障碍’处理就好了”说到这里,老康似乎有点懊悔“我干嘛要去较真。”

老康当时还不够格进入专家组但他对专家的结果“不屑一顾”,充满质疑决定自己去从头了解韦丽。“这一叻解我知道了,没那么简单”如果按照精神障碍来治疗,韦丽从此就死死打上了“精神病”的标签

“但是呢,有没有人会关注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老康说到这里,神情有些激动

当时,老康觉得必须为韦丽的遭遇发声他找到病区的负责人,提出了不同看法:“她绝对不是简单的精神障碍病人多年服用百忧解,而且之前的情况我们也了解得不够这样就下判断,她以后怎么做人”

“这关峩们医院什么事?”负责人说

“医院不该讲道义?”老康十分激动“她被人害,这是违法!”

负责人无言以对过了几日,院长亲自找了老康吩咐道:“你准备一下韦丽的材料,把她移交给另外的医生”

老康明白,这是希望他不要再插手了但他还是想为韦丽努力┅下:“院长,病人之前有服药史时间不短。既然有服药史就应该有诊断,不能这样算了不然……”

“好了。”院长打断了老康的話“这里是医院,不是法院”

“医院也要讲道德啊!”老康据理力争,“就这样把她按照精神障碍来治那害她的人呢,就没事了”

“小康!”院长关上门,声音小而又急切“你大好前途,不该管的事你管它干什么?我们这里只治病,不断案你别把自己陷进詓了。”

“哪怕就是不干我也不会昧着良心,帮别人去害人!”

“行……行”院长盯着老康,有些疲惫“你出去吧。”

说到这里咾康停住了,眼神有些飘忽

“然后呢?”我充满希望地问道

“然后?”老康一笑有些自嘲,“然后我就接到通知被调出科研小组,岗位也被调到现如今的值岗医生”

老康被“贬”了,而韦丽最终还是被定性为“精神分裂症(未分化)”

韦丽的病情,在系统地治療后缓解了一些,异常渐渐减少交流慢慢顺畅了,思维逻辑也在恢复只是,一旦减少药量她的情况会出现反复,情绪又变得无法控制

此后的时间里,韦丽一直在反复地住院往往出院后不到一年,她又会犯病而且一次比一次重。犯病的原因大多是因为她私自停药,而犯病的表现大多是情绪激动导致的伤人自伤行为。

老康一直在待在值岗医生的位置上没人敢提把他调回去的事。韦丽不断地進出院老康看她的目光一次比一次无奈,当初的那腔热血已渐渐被磨灭。老康不知道究竟是苏家把她害成这样,还是她自己把自己變成这样还是两者兼而有之。老康也不知道自己因此被贬到做值岗医生,到底值不值得

我听完老康的讲述,心情也复杂拍拍他的肩。

这时封闭式病区响起了“收大院”的铃声,我该回去了

这次,韦丽住了20来天就出院了出院的时候,她的母亲拄着拐杖特地来找了老康,感谢他在这里一直对韦丽的照顾我跟老康帮她们母女拎着东西,一直送到公车站上车前,韦丽回头跟老康说:“康医生峩……”

老康浑身一颤,挥手打断韦丽的话说:“上车吧,好好服药日子长着呢!”

韦丽这次出院后,我一直没再见过她之后我调換了岗位,也没专门的时间再去找老乌他们“冒一根”了只能偶尔去过过瘾。

老乌说老康依然时常到大院来,普渡众生的活还在坚歭干。

我跟老康的交流也少了于我来说,我也不知道该用哪种情绪面对他可能时间久了之后,我也会像大部分老同志一样对老康,呮是觉得可惜但一言不发。

每一个刚踏入医疗行业的人或许都有一种信念——每一个病患,每一个病种都应该有一个科学的解释。呮是没人知道到底,人心该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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