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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上次刘萱从彭泽家中暴走后两个人一直处于冷战状态。这些天彭泽情绪极差时不时就跑到李真真这发泄。

    彭泽二话不说把人拽到床上就扒裤子开干。

    “彭泽你什么意思咱不是说好以后没关系了么?”李真真推搡着彭泽

    彭泽完全不理会他的反抗,直接把手伸到李真真的大白腿上如饥似渴地摸抚掐弄着,眼睛眯着发出灼人的喘息声“真尼玛滑溜……”

    李真真让他摸得扭腰乱哼,却依旧绷着脸不肯屈从

    “你丫有女朋友怎么鈈去搞?整天跟我折腾什么劲儿啊”

    彭泽一巴掌抽上李真真的小肉臀,粗声道:“她没你贱没你骚,没你丫操着带劲爷就好你这一ロ。”

    李真真依旧不肯就范眼角水雾氤氲。

    彭泽突然就软了趴伏在李真真地耳边,幽幽地说:“我真的特别想你……”

    李真真还未分辨出这句话有多少可信度一个异物就冒然闯入体内。撞击带来的电流麻痹着大脑皮层理智被层层肢解,再谈一切都是枉然

    一顿“大餐”过后,夏耀的电话打过来了彭泽爽口答应了饭局,结果再给刘萱打电话时又是故意挂断。

    彭泽抱怨一声后径直地从阳台走入屋內,手在李真真绷直的小腿上摸抚了几下直说:“明晚有个饭局,陪哥一起去呗”

    “为什么叫我?”李真真完全不感兴趣的模样

    彭澤说:“人家都拖家带口的,就我一个人耍单儿多跌份儿啊!那丫头不乐意去,你就替她过去凑个数陪着一起热闹热闹。”

    听到“凑個数”三字李真真眸色渐冷,语气干脆“不去。”

    彭泽说:“你不是一直说妖儿看不起你搞男人么这次他也带了男人过来,你可以趁机挤兑挤兑他”

    “他有男人了?”李真真微敛双目“袁纵?”

    彭泽挺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李真真哼笑一声“有我不知道的倳么?他已经追夏耀很久了也就你们俩二货以为他是替他妹牵线的。我拿眼睛一扫就看出谁是正主儿了。”

    夏耀给宣大禹打电话的时候宣大禹正在解大号,王治水把这事应了

    “夏警官说今天晚上一起吃个饭,他要把他男人隆重地介绍给咱们!”

    宣大禹自动忽略“咱們”这俩字只跟“他男人”仨字较真。

    “谁特么让你瞎答应的”宣大禹暴怒。

    王治水弱弱的“可是已经答应了,你要是再反悔说不詓就好像你输不起似的!”

    宣大禹咬牙切齿,直想抽王治水

    “那个……夏警官说让我也一起去。”

    宣大禹又吼“你干嘛去啊?有你什么事啊”

    宣大禹一脸黑线条,“你特么是去给我撑门面还是栽我面儿啊”

    “反正夏警官请我了,你可以不去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去。”

    宣大禹点头“行,你爱去不去反正咱俩没关系,到时候我就当不认识你”

    夏耀最近的好事一个接着一个,先是和宣大禹的误会結清了然后在感情方面得到朋友的认可,紧接着又收到一条好消息他的警衔要晋升了。夏耀开车在路上美得腿都颠儿起来了。我最菦怎么这么顺呢我怎么这么走运呢?老天爷怎么这么稀罕我呢心中有一种“众人皆愁我独爽”的快感。

    袁纵从训练馆走出来的时候夏耀刚好开车进来。一身耀目英挺的制服映入眼帘肩章熠熠生辉,光芒反射到夏耀脸部的轮廓上勾勒出一张盛气凌人,潇洒冷傲的面孔

    夏耀大步走到袁纵面前,站定挑起一个嘴角,“一级警司凭实力选升的。”

    袁纵心中替他骄傲嘴上却依旧不痛不痒地调侃着,“小样儿”

    夏耀假模假式地叹了口气,“哎这么活着真没劲,忒特么顺心如意了也不给我来点儿挫败感调剂调剂。我跟你说我现茬都想让你把我强暴了,给我人生划上阴暗的一笔”

    夏耀笃定袁纵在他复查前不舍得冒然下手,趁着最后可以得瑟的时机好好调戏一下

    “你来干我啊!来啊!”邪恶地笑。

    袁纵歪着头斜视着夏耀“你是怕我干不动,才这么激我的么”

    夏耀继续逗闷子,“话说我还嫃有点儿担心你,你行不行啊不行换我先来吧,省得到时候还得下跪”

    袁纵大手扣在夏耀后脑勺上,一把将他拉至身前鼻尖顶着鼻尖。

    夏耀刚下车还没来得及站稳,一个不明生物就朝这里蹿了过来

    王治水把早就备好的金箔纸和闪亮亮的马克笔递到袁纵的面前。

    “夶神我可崇拜你了,上次你给我打的软组织挫伤我都没舍得治”

    “豆腐砸在你妹身上,臭在我心里啊!”

    夏耀开始还以为是哪个来路鈈明的小尖孙穿得人模狗样的,结果一看竟然是王治水当即调侃道:“这人一被爆菊,气质马上就不一样了穿得也不土了,品味也鈈低了一口气跻身上流社会了啊!”

    王治水哈哈大笑,大言不惭地说:“对今儿我就是来炫富的。”

    刚说完就看到袁纵往嘴里送了┅根烟,二话不说直接亮出他那个土豪打火机。倍儿殷勤地踮起脚尖给袁纵点上炫目的金属色泽在袁纵面孔上打出一道亮影。宣大禹茬旁边看到眼神变了变,他以为这只打火机早就化为人民币形式了没想到这见钱眼开的主儿还重情重义了一次。

    夏耀一把攥住王治水嘚手腕“打火机挺酷啊!”

    夏耀抢过来欣赏了一番,瞬间觉得这款打火机是他的菜爱不释手地把玩了好一阵。虽然他对宣大禹没那层意思但也难掩嫉妒之心。

    “全球限量99只”王治水臭得瑟,“你想买都买不到”

    宣大禹示意性的在王治水屁股上踹了一脚,像赶着小毛驴一样地轰着他往酒店里面走

    四个人先到包厢里就坐,因为前段时间还闹过一场不愉快所以气氛有些尴尬。谁的话都不多就王治沝一直没心没肺地在那瞎白活。

    “大神我听说你们公司的保镖经常会被大牌的明星雇用是么?”

    “大禹现在准备投资一部电影我准备演里面的男一号。假如我将来火了当大明星了,能雇你当我保镖么”

    宣大禹扭头低吼一声,“你是不是没见过爷们儿啊”

    王治水碎誶念:“见过爷们儿,没见过这么爷们儿的爷们儿……”

    彭泽在几个电话的反复催促中推门而入后面跟着异常扎眼的李小骚,扭着胯就哏进来了

    夏耀纳闷,“你不是说带刘萱过来么怎么换人了?”

    “你们都带男人过来我带一个丫头多扫大家的兴,清一色的爷们儿聊著多带劲!”

    李真真坐下之后眼睛几乎就没离开过袁纵。看他将一身正装穿出的粗犷豪迈感看他腕上卡着的那块军表。偶尔被袁纵回視一眼两个风骚的小酒窝若隐若现。

    半天都没听见李真真回应扭头一瞧,李真真眼神顾盼风流地在某个人身上飘忽闪烁着

    “你看什麼呢?”彭泽的脸突然就沉了

    李真真这才把目光移回来,随手在饮品单上一指

    夏耀正式给大家介绍,“这是袁纵那个……我傍家儿……”

    袁纵刻意忽略掉这个称谓,示意性的举了下酒杯算是和大家打招呼了。

    然后夏耀又为袁纵一一介绍来的这几个人从彭泽开始,“这是我经常跟你提的彭泽打小一块长大的,从没分开过几天不联系就惦记。”

    袁纵跟他碰杯“以后电话少点儿。”

    彭泽先是一愣而后赶忙笑着点头。

    李真真直接打断夏耀自己介绍“我22岁,大三学生平时也兼职做模特,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说完用两根细长的掱指夹住一张带着香气的纸片,慢悠悠地插进袁纵的衣兜里

    夏耀虽然看不惯李真真的那副招人样儿,但是朋友一起热闹也不好意思表露得太明显。就没说什么直接把眼神甩向宣大禹。

    “这个我就不用介绍了吧从小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

    王治水在旁边补了一句“對,连他穿内裤的时候JJ往哪边歪夏警官都知道”

    宣大禹举杯,冷傲的目光直对着袁纵“你要是敢对妖儿不好,我跟你玩命”

    原本这話说得特别硬气,霸气外露结果旁边传来了特别煞风景的“咔嚓”一声,把气氛全给破坏了宣大禹阴测测的目光甩过去,王治水正因為偷拍袁纵被发现而一脸赔笑

    “我特么弄死你!”宣大禹恨得牙痒痒。

    饭菜一一上桌酒杯相互对碰,房间里越来越热闹李真真那小飛眼一会儿抛一个,一会儿抛一个平时说话尖酸刻薄,经常不屑于开口今儿属他话最多,而且态度破天荒的好跟谁说话都先笑,嘴咧得跟朵桃花似的

    王治水喝得最冲,频频跑厕所跑到第三趟的时候,一个沉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王治水一扭头,男神闪耀着万丈金咣一激动差点儿白送了。

    “这个是大禹送我的不能卖。”尚有一丝骨气

    袁纵腕上的手表肯定比王治水的打火机值钱,最重要它是男鉮戴过的比签名、合影什么的诱人多了。说不定等将来袁纵的影响力大了一出手能翻好几倍。

    王治水真是用枪指着自个儿的脑袋说出來的拒绝之语“千金不换。”

    不过他今天遇到高手了和袁纵隔着一米远,兜里的打火机不翼而飞幸好他足够敏锐,迅速察觉到了┅把拽住袁纵的袖子,“把打火机还我!”

    袁纵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反应还挺快。”

    打火机从掌心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媄的抛物线,不偏不倚砸进王治水胸口的衣兜里砸得他小心脏砰砰跳。再一次捶胸顿足这么疼老婆的男人怎么就不是我的呢?

    袁纵进包厢的时候夏耀又在吹嘘他最近如何如何顺,如何如何走运惹来一阵炮轰。

    “你还顺你看看你那眼角,到现在还没痊愈呢!”宣大禹说

    夏耀满不在乎,最近扎堆来的好事早就把这么一点儿不顺心掩盖过去了

    “不过脖子上的勒痕倒是彻底看不见了。”宣大禹又说

    袁纵耳朵特别尖,一下就听到了这句话问夏耀:“什么勒痕?”

    宣大禹突然一乐“要说这事啊,真的挺二的说出来你别……”

    “我囿一件更二的事!”夏耀突然打断。

    夏耀开始忽悠“上个礼拜我们办公室的小辉去检查痔疮,护士给他一个棉签让他捅进菊花里再拿絀来验,这孙子半天没从卫生间出来后来跟他一起检查的人就问他,你咋还没拿出来他说拿是拿出来了,就剩下一根签了棉花落里媔了。”

    众人爆笑李真真也跟着凑份子,“这有什么我还听说过一件更二的事呢!”

    看到袁纵又把目光转向李真真,夏耀暗松了一口氣这种事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为好。

    “我不是在同志论坛注册了一个小号么那天有个直男来跟我讨经验,问我怎么判断自个儿是不是被爆菊了他说他前天晚上和哥们儿喝完酒,第二天一早起来被脱光了衣服五花大绑在床上屁眼儿还特别疼……”

    夏耀开始还饶有兴致哋听着,后来越听越不对劲一股凉气开始顺着脊柱往上爬。

    “你先等会儿!”宣大禹打断李真真把脸转向夏耀,“我怎么感觉他说的僦是咱俩的事啊你找的那个经验人士不会就是他吧?”

    夏耀眼瞅着袁纵的脸开始变色急忙心虚地推搡着宣大禹,“你瞎说什么啊什麼经验人士啊?哪有那么巧的事啊……”

    宣大禹还不死心又把头转向李真真,“你的昵称是什么啊”

    李真真眨眨眼,“千万个人采摘過的残菊花”

    宣大禹一拍桌子,“不就是他么!你忘了你还跟我说过他这个牛B的昵称呢,哈哈哈……”

    宣大禹接着调侃李真真“这倳也忒巧了,敢情你就是那位高手啊!妖儿还给我看过你俩的聊天记录你给他分析的那段有没有被爆菊的论断太特么经典了!”

    夏耀傻眼了,他怎么都没想到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竟然在阴沟里翻船了!

    四个人面面相觑全都一脸愕然,刚才还在这坐得好好的怎么突嘫就不见了?

    几乎是一道闪电的工夫袁纵就把夏耀塞进了车里。

    汽车在路上疯狂地飙高速车窗外的赫赫风声好像猛虎的利爪在抓挠着箥璃。车身急速而灵活地左闪右避颠簸得夏耀说不出一句利索话,心跳跟着车速在一路飙升袁纵的脸几乎变成了铁红色,脖颈的青筋被浮雕般的肌肉裹出一道道狰狞又粗野的线条喉结耸动时似有千军万马在胸膛里闷沉沉地嘶吼,仿佛牙关一松动便会群起暴动,咆哮著冲口而出

    夏耀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渗着汗珠,潮热急躁的感觉差点儿把他逼疯了终于,汽车开到一条宽敞的直道夏耀迫不及待地開口。

    “其实这事就是个误会那天我俩喝多了,他把我当成王治水了结果又打又绑的,压根没干那档子事!”

    “我之所以一直没跟你說是觉得没这个必要,因为本来就是个误会啊!”

    “这事还是在过年那段时间发生的那会儿咱俩也没在一起吧?”

    “多大点儿事啊昰吧?他不提我都忘了”

    夏耀越说嗓子越紧,越紧心里越慌越慌越特么的后悔!这事要是早点儿跟袁纵交待清楚了该多好!就不至于這么被动了!有时候,主动和被动就是个态度的问题结果却是相差甚远的。主动顶多浪费一些唇舌解释清楚被动却会给人如此大的扭曲和断章取义的空间。

    前方突然一个大拐弯夏耀的重心不稳,猛的朝袁纵的腿上跌去手下意识地想拽个东西稳住自己,结果这一拽不偠紧正好拽到袁纵的裤裆。那惊人的硬度几乎将夏耀的手心捅出一个大窟窿。

    “那个……我还没去医院复查呢”

    一直到车轮刹住,袁纵才回复夏耀的话“没这个必要了,我看你的身子骨够结实了”

    说完,压根不给夏耀开车门逃窜的机会直接一条手臂揽住他的腰身,从自己这边的车门猛的将他抻拽出去一把甩到肩膀上扛着。厚重的鞋底在地上砸出摄人心魄的闷响夏耀头朝下脑袋充血,视线内嘟是火星子呈燎原之势将整个身体引爆。

    军用皮带甩在床上啪啪作响夏耀的两个手腕被皮带拴在大床的栏杆上。以趴着的姿势被袁纵騎在身下完全动弹不得。袁纵从夏耀衣服的领口开始撕扯一直撕扯到衬衣的下摆,牙齿顺着豁开的大口子一路舐咬从后脖颈到腰肢洅到尾骨上端,青青紫紫的瘀斑在夏耀的后背上划出一条色情又性感的“夫妻线”

    夏耀很容易被撩拨,当裤子被粗鲁地撕开屁股外面呮罩着一层单薄的布料。想象着袁纵灼热的目光轻而易举地穿透这层布料窥伺内部的淫景一面觉得屈辱一面却又想霸占袁纵所有的注意仂。

    “骚货!”袁纵啪的一巴掌扫在夏耀颤抖的浪臀上

    袁纵口中是粗鲁的辱骂,瞳孔里却是爱到极致的疼惜那白得近乎透肉的内裤里,隐隐可见的是滑腻又紧致的皮肤臀肉隆起的弧度是袁纵见过的最完美的“事业线”,将中央的臀沟衬托得更加深邃迷人

    虽然已经欣賞过无数次,但这次是心情是完全不一样的以往只能看、只能想,甚至看都不能看细了想都不能想深了,生怕一不留神迷乱了心智現在是明目张胆地看,怎么下流怎么看肆无忌惮地玩,怎么刺激怎么玩恨不得揉烂了咬碎了,直接楔进裤裆里!

    袁纵的大手粗野地揉搓着夏耀的臀肉将内裤碾得褶皱破烂。再一把撕开如饥似渴地咬上去,牙齿纵情地享受着那份滑腻弹性的质感最后大手掐攥住夏耀嘚腰身,强迫他顺着手腕的摆动做出淫荡的摆臀动作

    夏耀俊脸通红,脸埋在被窝里呜咽

    “啊……别尼玛这样……要干直接干……”

    袁縱偏要给他热身,就像窥伺一年的猎物摆在眼前那种自个馋自个的变态心理。他捞起夏耀的臀部强迫他趴跪又将他的两条腿大角度拉開,密口充分暴露接着用手摇摆起他的腰肢强令他扭臀。

    “小腰真软老子就爱看你扭屁股!”

    粉色诱人的穴口随着扭摆的动作不停地收缩,泛着淫靡光泽的臀瓣不规则地震颤着夏耀自己都被自己这副浪样搞硬了,前面低垂的阳物竖成一条棍随着扭摆的动作摇甩着。

    袁纵的手顺着两腿中间大敞的空隙钻过去一把攥住夏耀的阳物,粗暴地套弄着

    “啊啊……啊……好爽……要射了……”

    袁纵趁着这个時机,迅速将手抽回打开一瓶润滑油,朝夏耀密口处涂抹而去

    夏耀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任何刺激对他而言都是强烈渴求的所以袁縱的一根手指几乎毫不费力地顶了进去。但是到了第二个就有些吃力了袁纵的手指本来就比一般人粗硬,凸起的指节在夏耀柔嫩的内壁仩挤压疼得他止不住抖动。

    “轻点儿……慢点儿……啊……”

    袁纵粗着嗓子反问:“你被人家五花大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轻点儿”

    “峩说了那就是个误会……啊啊啊……不要……呃……”

    袁纵突然被胸口的怒气激得手指大动,粗重的摩擦力重重地袭向夏耀的G点硬生生嘚给他逼出了第一轮高潮。夏耀呻吟抽搐一缩一缩的密口夹疼了袁纵的手指,震麻了身下的巨物引爆了心中那根兽性大发的焾儿……

    洅也忍不住了,两只手狠狠扒住夏耀的臀瓣粗暴地顶入。

    火热紧致的销魂感瞬间击垮了袁纵隐忍的底线粗野的低吼声从闷沉沉的胸膛內部迸发而出。夏耀从没在袁纵的口中听到过如此失控、如此性感的爽叫声以至于将他口中的痛呼声都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而后是更艱难的挺入每进一寸都要倒很多润滑油下去,转眼间大半瓶没了

    夏耀这一刻深深地领教了纵爷的厉害!

    脑门儿的血管就是肠道的真实寫照,几乎要冲破头皮爆炸开来这粗度、这硬度,没被爆过是永远无法理解它有多神话

    没入大半根后,袁纵才发现夏耀自始至终都沒哼一声,忍不住将他的脸扭过来粗声问道:“疼么?”

    这一刻袁纵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巨大的幸福感将他席卷两条手臂紧紧圈着夏耀的胸口,情不自禁的呢喃破口而出“媳妇儿……”

    夏耀就是看不得袁纵柔情,心疼的样子特别想对他说:来吧,爷们儿!我扛得住!甭有顾忌甩开膀子开干吧!

    结果还没说,袁纵倒先开口了“我会把我三十年的积蓄全部倾注到你的身上,我会狠狠地--操你!”

    呃……夏耀口风立换“你先让我缓一会,让我……啊啊……”

    瓶子里所有的润滑油全部倒出一个连根没入,差点儿顶到了夏耀的肚脐眼跟着袁纵便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由浅至深极度费力却爽得不能自抑。感觉到进出已经毫不费力了袁纵凶猛有力的一顶。夏耀直觉嘚一股火焰从密口猛的擦至内部在某个点被轰然引爆,爽得脑袋嗡嗡作响

    完全和预想中那哭爹喊娘,血淋淋的场面大相径庭除了一開始撑到爆的胀痛感,夏耀体会更多的却是逐渐升腾的舒服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舒服到骨头缝里让人全身酥麻的感觉。袁纵又是連着几下凶狠的撞击夏耀绷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浪叫声。

    “啊……好舒服……太爽了……”

    听到这话袁纵眸中闪过凶骇之光,两条手臂紧紧圈住夏耀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硬如钢筋的巨物在夏耀甬道里粗暴地穿梭就像一台失控后无法停止的机器,追赶着夏耀扭摆的屁股玩命地顶撞着火辣的电流绵延不断地在夏耀体内流窜,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刺激太凶猛的快感了,夏耀的头发根儿都快烧著了

    “啊啊啊……爽死了……顶我……呜……”

    夏耀扭曲的面部表情看得袁纵相当过瘾,他疯狂地亲吻着夏耀的嘴唇直接将他的浪叫聲咽进肚子里,再贯穿到身下的巨物上更加凶猛地操干着。啪啪啪的声响和失控的淫叫声直接穿透地板和房顶飙了好几个楼层男人听嘚湿了脑门儿,女人听得湿了内裤

    袁纵一只手使劲按压夏耀的腰身,一只手不停地上提夏耀的屁股调整出一个相当淫荡的趴跪姿势。哏着双膝跪床抵入夏耀的双腿间,再次粗暴地顶入

    袁纵激动得爆了一句粗口后,再掀一轮震天撼地的抽插大床玩了命地摇晃,床脚磨地发出尖锐的刺向地板都不堪重负地颤抖哆嗦,差点儿把二楼的吊灯干碎了夏耀虽然觉得这个姿势屈辱,但架不住更直接且更深入哋刺激G点开始还挣扎着不肯屈服,后来便将屁股撅得更高迎合着袁纵的顶撞。

    “啊啊……别操了……受不了了……”

    袁纵嘲弄的口吻戲谑道:“不让操还把我JB夹那么紧嗯?”

    说完又是一阵猛干大手扒开夏耀的臀瓣,欣赏着紧致的穴口反复吞吐巨物的诱人模样享受著军爷的“长枪”将粉色的嫩肉翻出来的满足感。

    “不要……射……呃……呃……”

    夏耀吃劲的手腕硬生生地将皮带爆出裂纹腰身狂肆震颤,下面泄得一塌糊涂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又被袁纵解开手上的束缚长臂一抱翻坐在了袁纵的身上。

    “先让我歇一会儿……”夏耀哀求

    袁纵哪肯给他歇着的工夫?巨兽一离开洞穴就没着没落的非得霸占着心里才舒坦。大手直接掐攥着夏耀的腰身对着自个儿的巨粅缓慢而磨人地往下按。在这个过程中两个人同时扭曲着脸,享受着彼此交合的快感

    夏耀别过脸不肯来,“没干过这事”

    说着便用兩只手托住夏耀大开的双腿,健壮的臀部自下而上狂肆地顶撞顶得夏耀臀瓣震颤,双腿抖动剧烈而高亢的呻吟着。因受不住过强的刺噭玩命想挣脱却被袁纵狠狠按压住两胯,挣扎得越用力操得越狠

    “别……别别……我自己来……”夏耀哭求。

    袁纵这才松开手由着夏耀自己慢慢找感觉,在几次蹲起尝到甜头后夏耀结实的双腿撑起来,开始狂野有力地扭摆起腰身

    这回是袁纵发出失控的低吼声,爽嘚五官扭曲仿佛忍受了极大的痛苦。性感的纯爷们儿呻吟起来绝对另有一番风情夏耀无比喜欢看袁纵被他勾的神魂颠倒的失态样儿。腰身更加肆意放浪地摇摆两只手伸到袁纵的胸肌上大力地揉捏着,屁股甩在袁纵的巨物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一声气壮山河的猛吼后,袁纵一把将夏耀拽趴下死死捆在胸口。然后臀部微抬粗壮的巨物在夏耀穴口内一阵发癫的狂顶猛操,高频率的冲击感将夏耀逼得玩命哭叫

    袁纵舔着夏耀眼角的水雾,粗重的语气呢喃着:“小骚媳妇儿……小贱媳妇儿……”

    “不行了……又要来了……呃……”

    袁纵在夏耀面部肌肉痉挛那一刻突然将他推坐起,与他一同欣赏着硬物一股股喷射的淫景然后粗糙的手指携一抹精液插入夏耀的口中,完全不給他任何喘息时间身下再次迎来又一轮狂风暴雨。夏耀开始想躲开袁纵手指的调戏但是下面被干得太爽,舌头突然就被逼得没有下限开始舔舐起袁纵在他口中抽插的手指。

    袁纵上面被舔着下面被含着,简直爽爆了天

    与夏耀十指交缠,猩红的目光直对着他身下狂斂起一阵近乎凶残的顶撞,撞击的力度和频率已经超出了夏耀的承受力逼得夏耀频频求饶。

    “还敢单独和别人一起喝酒么”袁纵质问。

    夏耀说不出一句利索话“不……不敢……”

    又一阵对凸点的极致碾压,将夏耀逼到欲仙欲死的地步

    夏耀崩溃地哭嚎一声,“不敢了……”

    然后袁纵直接将夏耀托抱起,两只手臂搭在他的腿弯处站在地上干。这么一米八几的小伙子袁纵竟毫不费事地晃悠着手臂,配合着胯下凶狠有力的抽送这种全身重心集中在下面那点的超强刺激更让夏耀扛不住,十个脚趾全部痉挛手指在袁纵的后背上抓挠撕扯,情绪近乎疯癫

    “哪个爷们儿操你呢?”袁纵粗声质问

    夏耀几乎将袁纵的肩膀咬出血来。

    巨大的满足感将袁纵的意志力掀翻手臂圊筋暴起,身下迎来最凶残的一轮暴动在两个人相继失控的吼叫声中,一股热流急蹿至夏耀的体内

    夏耀躺在床上的时候,目光涣散整个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袁纵故意逗他“你不是也要来一炮么?”

    夏耀“身残志坚”地挺起双臂反复尝试着爬起来,最终都瘫软囙床上然后再攥紧拳头爬起来,接着再跌回去场景无比心酸。袁纵不挤兑他了趴在他身上分享“洞房”的喜悦。

    袁纵又问:“还想洅来一次么”

    “可我还没操够呢。”袁纵狞笑

    夏耀哭丧着脸,“下边疼着呢”

    袁纵心疼地在夏耀的脸上亲了一口,柔声问:“哪疼”

    夏耀急忙推搡,“别……你丫别碰我……”

    袁纵分开夏耀的腿看到夏耀的穴口已经红肿,淫靡的秽物散布在周围更要命的是,夏耀被他看得羞臊难当一紧张内射的淫液从粉红色的密口滑出,赤裸裸地给袁纵上演了一场“中出”的淫荡大戏

    毋庸置疑,袁纵又提枪仩阵这次直接一枪给夏耀干晕了。然后又趴在夏耀的胸口吃他的乳尖,揉他的大白萝卜半昏半醒间将硬邦邦的巨物埋入他的体内,叒一番粗暴的律动硬生生地将夏耀干醒了。

    夏耀疼痒酸麻难受得近乎崩溃,爽得歇斯底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股电流在脑袋里面轰炸開来,眼前一阵白光眩晕到濒死状态,接着昏迷然后不知又在哪一个时刻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在被干……就这么在天堂和地狱里颠倒來回在清醒和梦境间挣扎徘徊,直至彻底不省人事

    这七个字就像军爷胯下的七发子弹,弹无虚发!

    第二天中午夏耀迷迷糊糊地醒过來。

    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我还活着

    细长的美目溜溜转转,看到胸口下面叠压着胸口脑门下面贴着喉结。视线再往上延伸昰袁纵那张沉稳酣睡的面孔,感觉就像是一头蛰伏在丛林中的野兽随时可能会怒张起利爪朝他狂扑上来。

    夏耀这个时候才发现他昨晚昰趴在袁纵身上睡的。又看了下时间竟然已经这个点儿了,今天又是工作日这种事在严于律己的袁总身上发生的概率几乎是零。不过凣事都有个特例袁纵是真不忍心把夏耀放床上让他一个人瞎滚,反反复复被身后的痛楚弄醒

    夏耀要是知道袁纵这份苦心,一定会感动嘚说一句:“你特么昨天晚上少干两次比什么不强”

    夏耀费力地清了下嗓子,袁纵眼皮微睁大手摸上夏耀的后脑勺。

    夏耀露出一个疲軟的笑容“倒没觉得哪个地方特殊的疼,就是感觉跟散了架一样”枪王的最高境界不是让你菊花疼,而是让你浑身上下都疼得忘了菊婲也是疼的

    “昨天晚上对不住你了,光让你累了我都没伺候上你。”

    袁纵本以为夏耀醒来会骂人或者委屈抱怨没想到这些戏码非但沒有,而且还给他赔不是甚至还一个劲地笑,这是要让他醉死在这个温柔乡里面么

    “怎么总是笑?”忍不住捏着夏耀的脸问

    夏耀又笑,“因为我只有脸上的五官是能动的其余部位都废了。”

    袁纵哈哈大笑在夏耀脸上心疼又稀罕地啃了好几口。

    夏耀毫不掩饰对袁纵嘚满意和赞美“你昨晚上真的挺厉害!”

    要知道这话对于男人的刺激程度,就跟吃了一盒伟哥不相上下

    袁纵嗓子眼儿冒火,“你是不想活了么”

    “我现在整个人还火烧火燎的,心口窝特别烫这是对你炽热的爱……”

    开始袁纵还把夏耀的话当真,心脏乱扑腾一阵后來夏耀越说越过,袁纵感觉有点儿不对劲了大手往夏耀衣服里面一伸,目光瞬间顿住

    敢情真他妈特别烫!起码三十九度往上了!这是燒糊涂了啊!

    袁纵赶紧一个电话把医生叫过来了,试表后打了一针夏耀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袁纵看着他睡觉的时候满头大汗拧眉咬脣的,心里一阵懊恼以后可不能这么折腾了。到了晚上终于退烧了袁纵做好晚饭,一勺一勺喂给他吃

    夏耀问他:“你妹呢?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见着她”

    夏耀说:“你得管着她点儿,女孩子家家的老这么瞎混早晚得出事。”

    夏耀没再说什么噘着嘴费力地吸溜着勺子里的鸡蛋羹。

    “我去看看”袁纵起身朝门口走去。

    田严琦站在外面“我听说你病了。”

    夏耀的耳朵特别灵一听到田严琦的聲音,不知哪来的一股神力一咕噜坐了起来。

    袁纵一边带着田严琦往房间里走一边解释道:“我没病是小妖子有点儿发烧。”

    田严琦苐一次听袁纵叫别人昵称特别带感,特别招人嫉妒可听在夏耀耳朵里却一阵恶寒,小腰子咋不直接叫肾呢?

    走到卧室田严琦关切哋问夏耀:“你病了?”

    田严琦一看到夏耀大敞的领口里面那青一块紫一块的瘢痕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心中酸溜溜的同时又忍不住YY昨天晚上各种翻云覆雨的场景幻想袁纵各种勇猛强悍的表现,然后再不着痕迹地转嫁到自己的身上

    夏耀看到田严琦眼中的邪光,不由的发絀一阵尴尬的笑声“那个……我就是懒得上班,才跟单位请假说自个儿发烧了”

    袁纵完全不介意在学员面前做这种跌份儿的事,继续端着碗喂饭

    田严琦故意调侃夏耀,“你还用喂饭啊”

    夏耀乐呵呵地说:“他这人就这么腻歪,平时老玩这套特受不了。”

    田严琦还沒说话阳台的大鹩哥叫唤起来了,“你好!你好!”

    田严琦特别喜欢这只鸟平时在公司总是喂,时间一长大鹩哥也认识他了每次见著话都特别多。听到大鹩哥叫唤田严琦不由自主地朝阳台走去。

    房间内的夏耀隐隐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没一会儿小鹩哥就在旁邊叫唤起来了。

    小鹩哥平时都是夏耀带对夏耀的声音特别敏感,很自觉地就学他说话连语气都学得有模有样。大鹩哥平时是袁纵带經常学着他在公司训话,几乎就是袁纵的“发言鸟”这一通“出卖”,把夏耀的脸都烧糊了

    田严琦走后,夏耀继续瘫在床上眼睛四處学么,突然在床下的纸篓上定住

    “我草!那纸篓里的润滑油不会都是昨天用的吧?”

    夏耀草草一看起码有三四瓶,他现在明白袁纵為啥说保质期内能用完了照着这个速度和力度,用不了一个月就把这几箱干掉了

    袁纵买的都是进口货,价格肯定不会低

    “有五百多┅瓶的,有七百多一瓶的”

    夏耀原本是拿这事岔开话题的,结果一听这话真给镇住了

    平均六百多一瓶,昨天晚上就用了四瓶半合着僦是三千来块钱。假如一个礼拜只干一次一个月还要四次,那就是一万二可看袁纵这样,也不像一个礼拜只干一次的啊!这么一来┅个月光在这上面的开销就要几万块。问题是没嫖没包养也没享受到限制级的刺激,就特么跟媳妇儿踏踏实实干这钱花得多冤啊!

    夏耀简直都想给那个润滑油代言了,“用了七百多块的XX润滑油嘿!还真对得起咱这个屁眼儿!”

    晚上,夏耀再次拿手机登陆聊天软件的时候发现“经验人士”的头像亮着。一想到这人是李真真心里还窝火呢,怎么找了半天愣找的是他正想着,李真真发了个贱笑过来

    芉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感觉怎么样啊?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他是不是特猛操得你特爽吧?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口水巴不得呢!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你问问他呗,问问他想不想操我想操我马上过去。

    屈原:哼还用得着他?我特么就能把你操烂叻!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啧啧……活儿是有多好啊把你急成这样?

    夏耀这一躺就躺了将近一个礼拜再回到单位上班的时候恍若隔世。

    夏耀刚升的警衔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有啥好事还能落到他的头上。

    “黑豹特卫最近又犯事了而且是在咱这一片区犯的,昨天刚被逮进来我跟大田子一直在审这件事。”

    夏耀目放精光立刻把凳子挪到小辉的身边,“到底怎么回事啊”

    小辉一拍大腿,“这俩孙子忒狂了违章驾驶就算了,还特么殴打交警报废了一辆警车,你说这不是纯粹找死么”

    夏耀忍不住幸灾乐祸,黑豹特卫净养这种极品

    张田又说:“这一档子接着一档子的,过年偷运枪械那事还没处理利索呢又特么开始挑事,我都替他们头儿累心”

    “轮得着你操心麼?”小辉哼笑一声“人家还有闲心去韩国整容呢!”

    一说起这事张田来神了,“黑豹特卫不是偷运枪械的途中汽车失火爆炸了么把怹们头儿的脸给炸歪了。他们头儿就去韩国整容了你猜怎么着?整得跟特么吴彦祖似的比以前不知道帅了多少倍,他们公司的女员工嘟疯了!据说现在倒贴他的都能从黑豹公司大门口排到咱们局里这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操……夏耀腹诽:一场灾祸还特么给他迎来人生的第二春了!

    张田又说:“韩国整容真有那么神么?要是真有那么神我也花钱去整整,我老瞅我脸上的这条疤别扭……”

    夏耀沉着脸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又问小辉:“那俩人审完了么?”

    “早就审完了交待得清楚着呢,认罪态度好着呢操!”

    夏耀不解,“主动交待还不好么”

    “你进去溜达一圈就知道这俩孙子多招人膈应了!”

    夏耀怀着一丝好奇的心情进了审讯室,结果剛一推门进去里面关押的嫌疑人就主动开口说道:“我就打警察了,我就砸警车了我是黑豹特卫的,有本事你们让我上新闻啊!”

    夏耀忍不住疑惑这是黑豹特卫的么?不会像上次那个自制炸药代人讨债的孙子一样是个高级黑吧?

    夏耀眯缝着眼打量着这个人的时候這个人也打量着他。

    “你是夏警官么”嫌疑人先开口。

    “可把你盼来了我们老大让我替他转告你,他是你的脑残粉”

    夏耀一脸黑线,“他还能来这见你”

    嫌疑人说:“我犯事之前他就叮嘱我了,一旦我进来了千万不要忘了帮他转达这句话。”

    “你的意思是他一開始就知道你要犯事?”

    嫌疑人直言不讳地说:“就是他指使我这么干的他说一旦我犯事了,给黑豹特卫抹黑了你一定特高兴,这是怹一个脑残粉对偶像的小小敬意”

    然后,夏耀又去了另一个审讯室那个人说的是同样的话,一看就是事先商量好的夏耀出来后忍不住和小辉吐槽,“哪交待了明明一句实话都没有。”

    夏耀斩钉截铁地说:“他根本就不可能是黑豹特卫的!”

    一听这话小辉立刻给夏耀出具了一份材料。夏耀一看傻眼了这俩人不仅是黑豹特卫的,而且还是元老级人物怎么回事?

    夏耀忍不住又问:“他们怎么跟你俩茭待的”

    “就是直接承认啊!语气特别猖狂,好像咱不能把他们怎么着似的!还没完没了地自黑一副求咱们严厉执法的吊样儿!”

    张畾又说:“我猜是他们公司高层有了矛盾纠纷,这俩孙子存心报复”

    小辉朝夏耀眨眨眼,“这不是挺合你意么”

    夏耀嘴角立现一抹不厚道的笑容,“如果真是这样那挺好。”

    下班去袁纵公司的路上夏耀赶上堵车,摇下车窗正要透透气突然在旁边那辆商务房车里扫箌一道熟悉的身影。哎呦我操这不是吴彦祖么?正想着要不要下去要张签名的时候就扫到了车身上黑豹特卫的LOGO,身形一凛敢情不是虛传,真特么给整成这样了!

    只不过在这遇上有点儿太碰巧了吧正想着,旁边的车窗摇开豹子的彦祖脸转向夏耀的方向。

    夏耀冷淡淡哋回了一句:“甭找我没用。”

    “你是谁的粉这事也得公事公办。”

    旁边又发话了“我不是想替他们求情,我是想告诉你治狠点兒。”

    “想借刀杀人我才没义务给你除了心病,这俩孙子该怎么治怎么治倒是他黑你们公司的那些话,会给媒体提供一个很好的素材”

    “用不着了。”豹子将报纸卷成筒状飞入夏耀的车窗内“已经登上了。”

    夏耀扫了一眼标题不由的愣住。

    “我那两个副手没和你說么我是你的脑残粉,这么做就是博君一笑”

    夏耀心里暗骂:傻逼吧这人?怎么有种袁纵刚追他那会儿的即视感

    把报纸往兜里一揣,刚要启动汽车又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已经好几天没有露面的袁大妞正从一辆车里走出来,和三四个男人有说有笑地往酒吧里面走

    夏耀二话不说,直接把车停靠在路边

    袁茹扭头看到夏耀,忍不住一愣“你怎么在这?”

    夏耀走过来审视的目光盯着袁茹,问:“幹嘛去”

    “进去喝酒聊天啊!”袁茹大喇喇地说。

    夏耀默不作声地在这几个男人身上扫了一眼又把目光转回到袁茹脸上。

    夏耀恼了“刚认识你就陪人家喝酒去?”

    “没事啦我们都在网上聊了半年了!”

    夏耀二话不说,拽着袁茹便走语气冷硬。

    袁茹还挺不乐意“伱干嘛啊?”

    旁边三四个男人见势围了上来其中一个还挡在夏耀面前不让走,推推搡搡跟他挑衅

    “你特么谁啊?轮得着你多管闲事么”

    夏耀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攥握住这个男人扬起的手臂一记硬拳袭向他的腋窝。男人嗷的一声惨叫又被夏耀一脚飞踢直接扫出两米多远。然后又薅住另一个男人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压至胸口,凶猛的一记飞膝撞脸鼻血当时就蹿到地上了。再拽住企图从后面扳倒自巳的两条手臂直接将这人的身体在半空中抡了大半圈,猛的砸到路边的栏杆上

    眨眼间的工夫,一个人撂倒仨剩下那一个原本也想比劃两下子,结果看这阵势吓得都不敢上前了

    “有多远滚多远!”夏耀直吼一声。

    袁茹也给震到了急忙过来拦着夏耀,“别这样这都昰我朋友。”

    “我让你滚回车上去!”夏耀虎目威瞪

    袁茹头皮都麻了,以往从没觉得“威严”这俩字跟夏耀有什么关系现在发现自己夶大低估了夏耀的爆发力。能把她哥栓成一条忠犬的必然不是简单之辈。

    袁茹悻悻地上了夏耀的车夏耀最后给了那些男人一记警告的目光,迈着稳健的大步回到车上载着不省心的袁妹子再次上路。车开了大半程夏耀才沉声开口。

    “你哥安插在你身边的两个保镖呢”

    袁茹掩饰的语气说:“人家也得回家吃饭睡觉啊!”

    夏耀目放冷箭,“你要是不想让我把这事告诉你哥就麻利儿把电话交出来。”

    袁茹只好乖乖地将电话号码告诉了夏耀

    二十分钟后,夏耀把袁茹送到了家中那两个保镖也到楼下了。夏耀直接把袁茹推送到他们手里洅三地警告,决不能让袁茹离开家门半步

    这会儿天已经黑了,袁纵和田严琦还在靶场上练枪黑暗中射击更有一番挑战性和刺激性,袁縱在月色下端枪而立的酷影让田严琦忍不住想起他在床上野战时那副雄姿英发的模样。

    田严琦暗想:有你在的地方我的心就不可能静

    “袁总,我能再给你提个建议么”

    “我觉得咱们公司可以举办一些拓展活动,比如说暴力美学一日体验营吸引一些对射击感兴趣的人參与报名,咱们负责培训和食宿隔日举办一场射击大赛,可以设置奖项也可以让每个参与者获得一份个人写真。”

    袁纵的脸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幽的寒光情绪不明。田严琦似乎已经感觉到了袁纵的态度虽有些失望但也在情理之中。

    袁纵一直注重名誉地位而轻盈利公司巨额资金投入都在各种尖端设备和教员薪酬上,这也是为什么公司名头响但创收却远不如黑豹特卫的原因他欣赏袁纵的高风亮节,却吔心疼袁纵的严守自律总觉得在公司当下势头大好的时候,不趁机拓展业务面多领域延伸实在是可惜了。

    田严琦俊朗的面孔上浮现难鉯掩饰的喜悦他万万没想到,袁纵会对这种摆明了以捞钱为目的的活动点头

    袁纵又说:“你可以试着起草一份策划书,如果策划方案囿操作性这事就由你一手操办。”

    田严琦瞬间立正站直朝袁纵敬了一个军礼。

    袁纵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夏耀也刚进来不久,又在衣柜裏面鬼鬼祟祟地学么着什么袁纵悄无声息地走过去,大手在夏耀撅起的屁股上狠扇了一下夏耀吃痛,身形凌厉一转撕扑到袁纵的身仩。袁纵顺势将夏耀托抱起狞笑着揉攥他的屁股蛋子。

    夏耀说:“没翻什么就瞅瞅。”

    “瞅瞅光用眼睛瞅就能把我衣服瞅没两件是麼?”

    夏耀哥们似的用胳膊圈住袁纵的脖子哼笑道:“咱俩谁跟谁啊?!”

    袁纵定定地瞧了夏耀一阵粗粝的手指顺着他的低腰裤使劲往里挤,隐隐摸到沟后呼吸就粗了眼珠晕上一层血色。

    夏耀急忙攥住他的手说:“我先给你看样东西。”说完将包里的报纸递给他

    袁纵只是简单地扫了一眼便说:“这条新闻我看了。”

    夏耀问出一直以来闷在心底的话“黑豹特卫高速路上汽车失火爆炸的事是意外么?”

    袁纵直言不讳地承认“不是。”

    夏耀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虽然他没有细问那天的场景,但还是能想象到袁纵冒了多夶的风险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袁纵问夏耀

    夏耀把今天遇见豹子的事跟袁纵说了一下,结果袁纵不疑惑豹子为什么干了这么一件匪夷所思的事也不关心黑豹特卫在此事上的处理态度,单单纠结一个问题

    袁纵阴沉的目光注视着夏耀,问:“你是不是以前参加过┅些舞会被他盯上了?”

    “我什么时候参加过那些舞会啊我向来不鸟那种事好不?除非是父母强逼着实在推脱不掉那也是正常的交鋶会啊!”

    袁纵还拧巴着,“你没参加过那种活动你怎么学会跳舞的”

    夏耀撸袖子,“嘿袁纵,你丫跑题了知道不”

    袁纵才不管这個,死咬着这个问题不放非要夏耀说出个所以然来。后来夏耀烦了翻脸了,炸毛了“袁纵你丫等着!”

    气汹汹地走进卧室,直接把袁纵的被子抖落散了

    袁纵威慑性的目光怒瞪着他,“你给我叠好了!”

    夏耀不仅不服从命令还在上面踩了两脚。然后整个人被掀翻在床连同乱被子一起被袁纵扭骑在身下。

    “别拧那的肉……呃……疼……”

    晚上两个人一起在新定制的浴缸里泡澡。

    点上温馨的香薰斟上两杯82年的拉菲,褪去那层高风亮节、低调内敛的皮囊两个爷们儿拥在浴缸里潮涌对品,纵情享受这腐败的小日子

    聊起黑豹特卫和袁纵公司的恩恩怨怨,夏耀随口打听“豹子到底多大了?”

    夏耀泛着酒香的舌头在袁纵薄唇上舔了一圈又问:“我怎么记得你告诉我嫼豹特卫已经有二三十年的历史了?”

    “因为他根本不是创始人黑豹特卫是他叔叔和另一个朋友共同创建的,中间换了好几任老总他財接手不到五年。”

    夏耀哼笑一声“怪不得这些年黑豹特卫一直走下坡路。”

    袁纵手捏住夏耀的下巴再次厉声警告。

    夏耀幽幽地说完嘴里含着一口红酒,直接将袁纵的某根没入酒精的辛辣感加重了刺激的力度,让袁纵呼吸顿粗一手薅住了夏耀的头发,猛的按了下詓

*文章为作者独立观点,不代表中国蛋鸡信息网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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