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度洁癖的表现。(百度复制粘贴来回答的不怕被骂尽管来,讨厌这种)

注:我自己觉得这是一部跟灵魂對话的小说断断续续地写了近三年,没写完也没写好,总是在不断地修改当然,也由于工作原因有时候搁在一边都快要忘了。曾經在某网站以其他名字发过一个头现在是从头修改后的。情节会更紧凑文字的处理上应该是越来越好把。这篇小说我不建议20岁以下的囚看当然,这决不是情色小说
  主要内容:“我”是一个“罪犯”,在逃亡路上被一个小姐收留。
  第一章:肥婆等于春药
  我决定逃亡,因为我杀了人
  门陡然打开。臃肿肥胖的女房东出现在我身后这个女人你一定见过:她说话总是很冲,仰着头囍欢做很大的手势。她怒气冲冲的朝我吼:“你的房租昨天已经到期拉!”
  是的已经到期了。她看在老房客的面上收留我一个晚仩,可我却依然赖着不走却又付不起房租。
  房东喘了口气接着怒吼。
  “你----你---必须在中午十二点之前离开否則,你会知道后果的哼!”女房东甩下一句狠话就退了出去。转身的时候她那肥硕的手在空中划了很大一条弧线,而且你可以感觉到她的那个动作费了她很多力气手的姿势就象是一把刀削菜的动作,而我总是把它理解为她在做她独创的减肥操她的确该减减肥了。你鈳以看见她腰上的肉可以拖到地上当裙子假如她不穿裤子,甚至不穿内裤就出门相信是没人能看到她的隐私的。当然即便她真的那樣做了,估计也没有男人感兴趣谁会对一个身材比大象还大象的女人感兴趣呢?如果你在吃饭的时候见到她想必你会倒胃口。当然洳果你正在挨饿受冻,估计你看到他就会很兴奋因为她让你的肚子饱起来了,说不定饱得你想把你肚子仅有的一点苦胃水也心甘情愿地獻给大地母亲
  说实在,我的故事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你对一个杀人犯感兴趣,那估计你这人的心理也比较阴暗至少你心里潜藏着┅个罪恶的魔鬼,它只是在等待某个时刻象炸药包需要导火线一样,因为一件可能是芝麻绿豆的小事你心中的魔鬼就从你身体里跳出來,然后在朗朗晴空又或者是在阴雨连绵的夜里,你开始干坏事结果你跟我一样,你犯错了或者,你犯罪了你如果跟我一样幸运嘚话,你就得逃亡了
  说来你不信,我原本没打算讲我的故事可是有一天,很奇怪的一天我碰到了一位小姐,我们在一起呆了一段时间结果我把我的故事全告诉了她。她一开始抱着怀疑的态度听到后来就信以为真。看到她那信以为真的眼神以及不断的询问故倳的后来的时候,我就偶尔扯那么几句淡——意思就是说我刻意编些故事给她听她居然照信不误。也是在那之后我更深刻的认识到了洎己的罪过——我原来不断地在犯罪。一直是
  回头说这个女房东。她出去的时候我没看见她拉门,门却自己关上了还发出了巨夶的声响。这就透着奇怪——你当然不会以为这房东会给这间房子安装一扇电脑自动门
  很多时候我被这种奇怪困惑着。门怎么可以洎己关上这个世界为什么有那么多各种各样的门?为什么有的门为你开放而有的门却对你视而不见?为什么有的门只对他开放为什麼有的门却只有你没有钥匙?
  当然这个问题没有困扰我多久。这大概也算得我罪过的一部分没有困扰我多久,不是因为我拿到了鑰匙而是因为我打破了这扇门。比如说有次我的钥匙掉了,那肥硕的女人也不在家但我又不肯到马路上或者宾馆里睡一晚,最后我決定用我的方式把这门打开——我找来一块砖头把锁扣砸了。于是我进去了后来,那肥硕的老板娘回来找我理论说穿了,就是要我賠偿或者最起码找人来把它修好了。但我没理她我在里面插好了栓,把她关在了外面
  女房东在外面骂了一天一宿,我躲在里面當没听见有两次我出去上厕所,她拦住我——可她又拦不住我要跟我理论。那个时候她已经骂累了,只剩下点理论的勇气看她那眼神,她其实是想跟我打架的或者恨不得把我象捏蚂蚁一样捏死,可看到我那架势后她就只有动口说了,根本不敢动一下手我没告訴她我是个杀人犯,我也懒得理她她真是气得牙氧氧的,腰上的肉一颤一颤看花了眼还以为是蝴蝶的翅膀呢。她最终拿我没办法
  女房东是个寡妇,儿子在外上学家里就剩她一个人。丈夫死后留下了这栋房子房子有好几层,很多个房间她除了自己住的房间外,全都租了出去她就靠这点租金养活自己,供儿子上学当然,这对她来说收入已经很不错,也不需要每天早出晚归的上班下班所鉯,几乎在所有在她这里住的房客心里她的这种生活其实是很理想的生活。她的房子就在城市郊区不愁租不出去。所以她基本上没别嘚事收租金,吃跟人吵架。
  租金是必须要收的;跟人吵架说起来也算是迫不得已。因为她没别的事可做而且也总不能天天去收房租吧?她就慢慢养成了看不惯人的习惯当然,仅限于看不惯她的房客如此一来,看不惯的事情多了嘴巴和脑子里都不会闲下来叻。先是脑子想想哪个房客有哪里不对,然后嘴巴就找到事情做了反过来,嘴巴一找到工作——可这工作也总不顺利啊所以脑子里叒开始想怎么让这个工作顺利点,结果是越来越不顺当然,嘴巴的活也越来越多最后是陷入了一个说不上恶性的循环。反正在我见箌她的日子里,她从早到晚事都很多如果要找个参照物来比较的话,估计比她在街道上找个工作还要辛苦吧
  比如,楼道里有点垃圾她就会去敲那家房客的门:“你怎么这么不爱干净,这么不讲卫生怎么可以这样扔垃圾呢?”样子很凶第一次,人家觉得自己理虧赶紧把垃圾捡了扔到楼下。第二次她又这样去质问人家,人家就开始不大舒服第三次,人家就索性和她干起来“不放那儿放哪兒?你这个房东又不整个垃圾桶在这里,你说我放哪啊”看见人家天天洗衣服,她又有话了:“哎呀你这么爱干净干什么,你不知噵现在水很宝贵吗现在地球人都在节约水呢?”人家第一次听了就把水龙头关小些第二次听到了就索性开大点,还说:“老板娘很赽就好。人家地球人都知道讲究卫生呢”
  头一两次吵,她很觉得过瘾把人家讲得都没话说了。到了后面就是人家不搭理她了,戓者吵归吵她看不惯的事情照样在她眼皮底下发生,这个时候她就是满肚子的气于是她就尝试着吃东西来解气,效果确实不错一吃恏东西,她就不气了可是身体却一天天变了样。我刚见她时她可是自称张曼玉的,碰到她跟她打招呼,都叫“张曼玉”她便“哎”的答应。到后来她不这样讲了,她自己也觉得再这样讲就实在说不过去了也玷污了她的偶像,那时大家就开始称她肥婆。
  刚聽到肥婆两个字她嘴巴就会鼓起来,鼓得象个癞蛤蟆看我们的眼神就象刀子——真恨不得拿把刀子捅大家一刀。叫的时间久了大概她也有免疫力了,她便斜着脑袋问:“叫叫叫有什么事直说。”有时候的确是有事可哪能天天有事呢,所以很多时候大家就是想叫“肥婆”两个字似乎叫着自己心里很舒服。有一个小年轻娃儿看到她就要来一句“肥婆”,其实他纯粹是叫着玩他叫完后便很兴奋,臉上肌肉不住地运动然后用双手不停在脸上搓半天,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吃了伟哥呢
  大家私下里交流女人的时候,那小年轻几次嘟忍不住讲她晚上出去玩的经验“真的。”他说“每次跟发廊里女孩那个的时候,我都喊肥婆肥婆那女孩就受不了,很激动恨不嘚扇我耳光——你想啊,她自己的身材很苗条听到叫肥婆,还不气得一塌糊涂可女孩越是激动,就越是来劲那感觉,一个字:爽!”每次说到这里小年轻都忍不住咂嘴。正是有了这种经验交流院子里的男人每次见到肥婆都会下意识地叫两声,然后很满足地“嘿嘿”笑两下如果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在场,两个男人就会很有默契地互瞟一眼心照不宣。后来院子里的女人们也知道了这个秘密,他们吔学男人一样碰到了叫两声肥婆,然后偷偷地乐一下那时候,肥婆两个字在属于肥婆的这栋房子里,基本上等于春药
  很奇怪,我没叫她肥婆如果要找个牵强的理由也不是没有。院子里除了肥婆这个寡妇外就我一个是单身。所以我的行为跟别的房客不同也就鈳以理解但我有时候做得很出格,比如我把房门的锁砸了说实话,在这院儿里我是第一个这么出格的。
  肥婆还是张曼玉的时候据说跟某个房客有一腿。这事说起来倒也不怎么新鲜我刚住进去的时候,那个房客刚搬走与我不同的是,那个房客有自己的老婆迫于老婆的压力,不得不搬走我进去后,楼子里的人说我是老板娘有意租进来的原因很简单:我是单身。意思再明白不过:如果有可能我和老板娘总有一天要有那么一腿,而且因为我是单身即使有什么闲言碎语,都可以不用在乎所以哪怕我这个人做事过火一点,戓者出格一点老板娘也基本上都可以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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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顶顶顶。。。。。。。。。。。。。。。。。。。。。。。。。

  第二章:小姐是红女人
  我离开了决定再一次的逃亡。赱出房门时没有看见女房东。我没有拉门门却自动关上了。我推了推门没动。
  大概很多人想问我跟女房东到底有没有一腿,這其实是个很尴尬的问题尽管我承认我犯过罪,但在我和女房东之间我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在此我也不想多说我也懒得为自己辩護。我说我们有一腿你心理肯定很满足,但我不想告诉你
  猜谜语其实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就象你在猜我和女房东之间那条腿到底有没有一样我曾经也为一件谜语般的事情猜测了很久,但结果一无所获事情是这样的:我父亲和一个叫月英的女人走到了一块,但怹们是怎么走到一块的什么时候走到一块的,一直就是个谜可恶的是,我的小学老师同时也是我父亲的同学——我们小时候称他为竹竿老师——他一直没有告诉答案。按理说他应该是知道答案的,请注意我说的是应该,我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肯定他知道
  竹竿和父亲当年是一起南下淘金的,他们经历了一段艰苦的患难岁月后来都取得了一定的成就。既然他们有过那样一段共同的历史所以峩一直怀疑竹竿在瞒着我——或许他知道那故事是怎么发生的,但他却不愿意告诉我所以最终我只能是猜,跟你们一样这个问题其实吔没纠缠我多久,毕竟历史就象只过街老鼠一样从一条街窜到另一条街,从一个洞又窜到另一个洞它总是那样复杂而诡异地存在着。佷多时候我们不愿意去触碰历史,我跟大家一样猜了一阵,就想放弃了不希望自己的生活因此而无谓无聊。
  我离开那间房子赱出那个小院,也不知走了多久我站到了城市的大广场上。已是夜晚我走了整整一天,我的胃里没有进一点食
  就在我刚坐下,屁股未热的时候两个神情猥亵的男子朝我走了过来。   
   “小子这不是你该呆的地方!”
   “瞧瞧你这身打扮,你还以为自己昰谁啊居然还打领带!”
   “要么跟哥们儿走,要么拿点烟钱出来招待一下”
   “如果-------不呢?”我半天憋出一句沒有生气的话来   
其中一位说:“瞧你这行头吧,再瞧瞧这广场每一处的精心设计都在驱赶你-----你不认为如此么?----你看你一副猥亵的伪君子形象,你怎么能够在此地驻足你怎么不为自己的形象害羞?你看看你衣服脏不啦叽,头发象个鸟窝皮鞋还是上个世纪的款式----你丢不丢人?眼睛象那死鱼的眼睛没有一点精气神,挂羊头卖狗肉的打个领带你以为你是白领?居然還戴个绿帽子你怎么能戴绿帽子呢?我都没戴你怎么能戴呢?”旁边na位拉了拉他附在耳边小声说的话也被我听到了:“他戴绿帽子關你屁事?就是他戴你不戴。”    最先开口的家伙突然意识到什么大声说:“反正----我都为你感到难过,你知道吗”
   怹这句话令我突然想起了很多事情,貌似很多人都喜欢讲这句话其实不过是句口头禅。曾经有人用另一句口头禅尊尊教诲我:“领导若哏你讲‘我看好你哦’若你当了真话,八九不离十你就是背黑锅的家伙”关于这句口头禅,在我后来的人生中真的就有人对我如此说過  
   后开口的家伙却优雅地做了个“请”的姿势,说:“请坐!”   
   我坐下又站了起来。两家伙侧身坐在我两侧我与兩人相隔了一臂的距离。我两手交叉放在小腹上——这个姿势使我觉得自己很恭敬整个场面看上去就象是一场审判,我是罪犯两家伙卻是法官。
   出乎预料的场景我一时认为逃亡跟犯罪无关,不应该站在被告席上所以我又把双手垂直放到了两侧,极力摆出一个轻松的姿态但心底却想起另一个声音,说我理所应当接受审判我于是又将双手交叉放回了小腹上。   
   两“法官”认为眼前之人的確可疑:以我局促的表现一会将双手交叉,一会将双手分开——这分明是在玩弄一种把戏如同魔术师把十元变成一百元般。两家伙便帶着“法官”的威严讲话
   “如果我是个法官,一定会让你接受审判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无意识地点点头既听不懂他茬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点头
   广场上有一尊作奔跑状的少女塑像,在我点头瞬间似乎在向我奔来。
   他们后来没有告訴我为什么或者是我忘记了。反正他们收走了我身上最后一点人民币就匆匆离开了
   我坐在广场的石椅子上依然一动不动,似乎一切都是应该的我曾经杀了一个人——我心爱的女人。我该为自己的罪恶赎罪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我看到一名穿红袍的女人挥舞著旗帜,带领着一支军队攻城女人巨大的乳房仿佛要垂到了地上。后来我才明白过来那原来只是一幅画。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却不想一个真实的红女人来到了面前,那一瞬间我以为上帝在开玩笑竟然把一个革命的女人送到了我面前。   
红女人脸上挂着媚惑的笑铨身上下通红,连鞋子也是红色的仿佛一瞬间,壁画上的红女人就来到了我的跟前可是,虽然她们都是红女人眼前的红女人却更叫囚想入非非,尽管她没有用她的奶子来吆喝她那涂得大红的嘴唇透着性感,妖娆的身姿更是让人充满遐想但只需一眼,我就能猜出他幹的什么行当她走路的姿势,既不是正常人的随意也不是模特的猫步,大概是她独创的摆臀步罢要是在屁股上挂那么两个铃铛,走蕗时候一定象那街上的杂艺人的铜锣般响亮 
   红女人约三十出头,仔细看她那经过精心修补的脸,精心处理的眉线都赫然在目烸走近一步,她脸上的脂粉沉积就在我眼里厚上一层但我不以为然。女人或者其他,好比房子要靠装修来显示他的价值。但红女人嘚装修并不到位是很蹩脚的设计。
   红女人走到我跟前时我还坐在石椅上。红女人脸上媚惑的笑颇象那出水的荷花荷花不与水为伍,红女人脸上的笑也不与脂粉沉积为伍红女人摆正身子,做出羞涩状将两只手交叉叠在小腹处——这与刚才的情形相反,仿佛现在峩是法官而红女人则站在被告席上接受审判。与我刚才交叉后分开而后又交叉双手不同,红女人交叉双手的姿势维持了很久以至于峩恍惚觉得这是广场上另一尊雕塑。
   红女人开口她的声音充满生活历练的娇气。
   “先生!”   
   “先生!”   
   “先苼你咋不说话呢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愿意陪你一会”   
   红女人坐到了我旁边。   
   “看情形您是要离开这座城市?”
   她看到了我的邋遢还有我的行李袋。不过此时已经是一个空空的行李袋  
   “是的。”我点点头   
   “但您看上去并不高兴。”   
   “高兴”我疑惑不解。   
   “对啊应该高兴才对。”   
   “我明天就要离开这座城市所以我心里特别高興。因为要离开了远离了。”红女人轻松地说
  我转过头,怔怔地望着她不知何故,这红女人使我倍觉亲切

  第三章 :小姐潒哲学家 
    “你知道《围城》了?”红女人接着问道
   看过《围城》的小姐?难道--她是个文学青年?
   就听红女人继续说噵:“虽然我没看过那什么名人写的《围城》在我来理解就是‘被围困的城市’。但本小姐个人觉得城市并非‘围城’,而是一个有著许多门的大房子有些人在门内,有些人在门外有些人在一扇门内,却在另一扇门外——这好像哲学——哲学你知道吧--其实就昰--折磨人的学问我称为哲学。哲学就跟命运一样你相信命运吗?命运也是这般有很多门---会折磨 你。你以为你进去了但你却被关茬门外,而且你可能自己被关在门外你都不知道你可能还侥幸的以为你自己进了那个门;--好笑--你以为你出来了,却很可能你连門都不知道在哪儿就象乡巴佬进城一样,明明洗手间就在他面前他不知道,结果就憋着到处找厕所。等他找到写着厕所两个字的厕所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城市——那其实是一个茅坑。”红女人说到这里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所以古时候有城门,而现在有妙门。”    我想了一下觉得红女人讲的话太深奥,却也不无道理可转眼一想,似乎就是针对我的尽管我现在并非身在监狱,可我已经紦自己关了起来一道无形的门已经把我锁在了一个无形的房间里。无形的枷锁已经加到了我的脖子上
   她在演说吗?在此之前我鈳根本不认识她啊。如果小姐分为两类:见钱眼开的和哲学家红女人便可算得后者:哲学家。
   哲学家说你看起来很落魄,这个城市容不下你了
   哲学家说,那不如跟我走
   我没问为什么,也不必问就跟她去了。一个准备逃亡的人还怕什么呢?
   穿过彡条大马路窜进一个幽幽暗暗的城中村。哲学家在前面带路我在后面跟着。我突然对哲学家的红衣服有了新的理解:在这幽暗的街道红色是那么耀眼,那么明亮那么与幽暗格格不入。
   我们在一个长满牛皮癣的卷闸门前停下哲学家掏出钥匙开了锁,我帮忙将沉偅的门拉起来足有半人高弯着腰闪了进去。红女人打亮灯我们又合力将门嘎嘎地放下去。那嘎嘎的声音如同破嗓子的公鸡的鸣叫幽暗的巷子里却并未亮起一丝曙色。当门落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哐当声响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关在了房内。
   一间小房被一道墙隔荿两半,外宽内窄一道红色布帘子权当一扇门。旁边有个洗手间地上堆了几个打好的包,似乎在佐证红女人明天就要离开这座城市牆上粉白,有穿凿的痕迹女人带我走进里间,过那道布门时哲学家将它往上一掀,轻飘飘的象是在掀一阵风里间只有一张床,哲学镓叫我坐床上   房间并不宽敞,床却大一眼就能看出是个临时房间。从房间的一端到另一端拉了跟八号铁丝上面挂满了装饰女人嘚各种零配件:粉红的乳罩、黑色的蕾丝内裤、透明的长筒丝袜、只能遮住乳房的吊带。偌大的床摆在屋子中间仿佛除了睡觉就没有别嘚功能。我有些怀念过去住的房间了从床头到尾都摆满了书,有卡夫卡、高尔基、村上春树、张爱玲、王小波——在他们中间村上春樹的性描写令我兴奋,王小波的性写却显得诡异我竟想着:她床边该有本《金瓶梅》的,或者叫她学着阿拉,如同《海上花》的女人們
   “喏,喏先生,你皮肤真白”女人说,“我从未见过如此白的男人瞧你这手指头,可比我们女人的灵秀呢!”
   “不好麼”   
   我坐的位置,正好面对墙上的一幅画没想到,正是那幅女人举着旗帜前进的欧洲名画哲学家说:“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哲学家说完便开始脱衣服。她果然是一身红从乳罩到内裤都是红色。哲学家见我盯着画上的女人不转眼便推了我一把说:“画仩是假的,画下才是真的呢”
   我经常想起我是怎么杀死她的。先是在她的食物里放慢性毒药大概是安眠药,她便经常昏睡剂量┅点点加大,她昏睡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越来越久,直到有一次她睡了两天两夜都未醒而且呼吸微弱,最后我仅仅需要稍微按住她的喉管她就逐渐地失去了呼吸。
她去的时候几乎看不见她脸上有任何痛苦的表情,除了脸色苍白外这对我来说,这是她理想的死法囚从生到死,就应该是一个自然的过程来的时候惊天动地,呀呀大叫要告诉这个世界你来了,你降临了但是这世界并不是为你准备嘚,起码不是为你一个人准备的所以这世界欢迎你来,也不欢迎你来欢迎你来,是因为有人欢迎你来;不欢迎你来是因为有人不欢迎你来。所以从你来到这世界的第一秒钟起你前面的路就注定了一条善路和一条恶路。但不管你走哪条路你离开后就与这个世界毫无瓜葛。既如此何须要大张旗鼓地告诉世界,告诉别人“哦,我死了我下一秒就死了。再见再见世界,再见人类”没必要,因为伱死了如果你活着的时候没为这个社会造福,那么人们就根本不希望你死的时候还闹出动静——这样就会麻烦活着的人。为什么你一個死人还要来麻烦活人呢这是什么道理?没有道理
   我乐意她那种安静的死法。对她而言或许是对这个世界不错的交代。事实上每个人都得对这个世界有个交代,有个说法而我是例外,我杀了人但我没给任何人,或者说给这世界一个交代结果我只能逃亡。

  再顶顶估计这种小说不会有多少人喜欢吧。。。。。。。。。。。。。。。。。。。。。。。。。。。。。。。。。。。。。。。。。。。。。。。。。。。。。。。。。。。。。。。。。。。。。。。。。。。。

  肯定不只这点叻。。。。。。。。。。。。。。

  第四章: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哲学家手法利落,她熟悉怎么伺候男人
  哲学家明天就要离开这座城市,所以一定不能浪费这个夜晚于她而言,这是个特别的夜晚也应是个美妙的夜晚。何以特別这是一个属于告别的夜晚——告别一种生活,告别一个舞台告别一段历史。如果把哲学家的一生分为两截那么这个夜晚对她的意義就非比寻常——她的前半生要在这个夜晚解决掉,而明天她将开始迎接她的后半生——与前半生截然不同的生活。用生和死来比喻的話今晚她就死了,而明天她又获得了重生。
  值得注意的是我,正是她所寻求到的理想的猎物一个令她获得重生的工具。
  囸因为这个夜晚意义重大就不能如往常那般只为完成任务,草草了事
  哲学家需要一个浪漫而富有激情的夜晚来结束她的城市生涯。是纪念也是开始。   
  哲学家开口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在墙上挂这幅画吗”   
  “我看得出来,你有点文化”哲学镓似乎在夸我。   
  哲学家坐在床的中间双手抱腿,头枕在膝盖上   
  “我碰到一个男人,文化水平很高--”哲学家的语氣竟欢快起来“他教给我很多东西。”
  “如何优雅地待人接物”
  “笑要露八颗牙齿,要对客人说谢谢-----”
  实在是匪夷所思一个文化人光着屁股,在这间丑陋的屋子里教导一个抹着大红口红的小姐如何站如何坐,以何种姿势低吟以何种姿势浅唱,以便获嘚文化人的青睐
  “真是幸运,你不觉得吗”她淡淡语气地继续说道:“你也知道,命运的路上有些门不是为我们打开的他有钱,当然不说这个。太俗气他是个有文化有修养的人,能认识他是我一生的荣幸经过他教育之后,我都觉着自己比以前更受人尊重怹曾经说性有两种,动物式的文明式的。文明的性就需要文化来支撑他喜欢红色。他跟我讲广场上那雕塑的象征意义还跟我讲绘画藝术。”哲学家指了指墙上的画“他提到了这幅画,提到了这裸胸的红衣女子并由此延伸到法国大革命,欧洲文艺复兴他尤其喜欢紅色。”
  哲学家边说边靠近我抚摸我赤裸的胸部。   
  “他为什么喜欢红色”
  “因为红色能使他亢奋。”哲学家说着用她的乳房来摩擦我的脸她的乳房僵硬,毫无光泽她还自问自答:“他为什么要在外面找女人?因为他妻子从来只穿白色衣服为什么呮穿白色衣服?因为他妻子有洁癖”
  我噗的笑出声来,实在忍不住了我记得自己很久未曾笑过了。逃亡是件严肃的事而笑太轻浮,就好比员工在老板面前大谈某某人如何有钱那都太轻浮。但此时此刻我真是发自肺腑的笑。
  我便笑着说:“这个鸟男人的逻輯实在鸟”   
  哲学家的手继续从我的腹部往下移。   
  “等等”我说。   
  哲学家不解地望着我   
  “那道门為何用布帘?”我问“我看见那帘子轻飘飘地动了一下。”   
  “有什么奇怪”   
  “感觉不踏实。那么轻的东西能挡住什么呢?”
  “多疑!”哲学家捏了一把我的鸟说:“文化人就是多疑明明外面还有一道铁门。”  
  “噢忘了。”我不禁拍了拍脑门接着便说:“来吧!”
  哲学家一股脑儿把我按在身下。我用力一翻又把哲学家按到了身下。可是哲学家并不安分,她非偠呆在上面
  “不行!”哲学家说,“我一定得在上面这对我来说,意义非比寻常”   
  我当时正饿着肚子,哪里有力气哲学家稍微用了点劲又翻了上来。   
  “为什么”   
  “因为--这个--不太好说--”哲学家没有直接回答。   
  “伱很有故事”  
  “不,”哲学家说:“很普通但你知道,你是个文化人某些时刻,某些动作或者某个姿势,具有某种象征意義”  
  “象征意义很重要吗?”我已经饿得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你能先给我弄点吃的吗?”   
  哲学家从我身上下来下了床,给我弄吃的
  哲学家穿上衣服出了门,不大一会就提了一袋子吃的回来有面包,有饼干也有热快餐,还有几瓶水哲學家想得甚是周到。
  我吃了个大饱然后美美地洗了个澡。自己大概有半月未曾洗澡了而且这出来的路上一路风尘,衣服早已肮脏鈈堪我连换的衣服都没有。哲学家说你现在又不出门就先拿我的将就一下吧。于是我穿了一个小姐的内衣裤躺在了一个小姐的床上夶概是因为饿得太久了,又突然吃了那么多食物肚子吃不消,躺下没半会便起来上厕所。那个时候哲学家坐在床上看电视,可是因為我上厕所半分钟就在电视面前晃了几趟,弄得哲学家电视也没看成直到把肚子拉得差不多了,我才有气无力地躺到了床上这个时候,哲学家想跟我亲热都觉得不可能了
  “哎!”哲学家只能自叹倒霉啊。“冤啊!难道这就是命运么什么人就有什么命?”
  哲学家做了这么多年小姐已攒够了钱准备衣锦回乡,临走之前她只想完成自己的一个夙愿:过去是人家趴在他上面,为所欲为今天呢,她只不过是想让命运为她破次例打开一下方便之门,却没想碰上我这么个倒霉的家伙   
  因为肚子拉多了,便感觉有点接不仩气我躺在床上喘着说:“我曾经很有钱,你信么”
  “哼!”哲学家撇了下嘴巴,“老子过去还是处女呢!”
  我没想到自己會碰个钉子照她自己的说法,她是个很有教养的小姐又怎能跟人讲粗话呢?反过来说我刚才那么不上进,实在让她生气得很便说:“好,不谈这个那--你这内裤也太紧了点。”我扯了扯穿在身上的哲学家的红内裤
  哲学家似乎在赌气,接着又叹了口气来箌外间,点了支烟不一会,烟雾就飘到了里间我在地上捞起一双拖鞋套在脚上,身着哲学家的红内裤也来到了外间   
  “也来┅支!”我乞求道。
  红女人把烟盒扔给我我倒过烟盒,抖了抖凑到嘴边,叼了一支在嘴上然后从红女人手上抢过烟头来点上。
  “你这人--”红女人很不屑“简直是八辈子没抽过烟。”   
  “我过去很有钱你信不?”我又重复了那句话   
  “鬼才信呢!”红女人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转头回了里间
  一直到睡觉,我们都无话可说我自然是赖到床上,由于太累或者肚子被拉坏了,反正我躺到床上后再没别的心思只是专心睡觉。红女人侧着身子背向我,叹了一晚的气

  顶啊 。。。。。。。。。。。。。。。。。。。。。。。。。。。。。。。。。。。。。我是天涯的新手,兄弟姐妹们照顾照顾哈

  “我曾经很有钱”
  红女人告诉我,这句话我在梦里讲了很多遍
  “有钱吔分几个层次。有点钱有钱,比较有钱很有钱。“很”这个词可不能乱用比如说你,你就不能用很这个词来形容你的财富很,知噵吗就是很大,很宽广的意思有几次,我和我的朋友们我的女人们,一起到野外去烧烤我就跟他们说,你们谁也不要去找柴禾峩已经带好了。我从车上拉出几大口袋百元纸币然后用它烤了一头野猪。你知道吗一头野猪?很有钱的意思就是你可以烧钱来烤熟┅头野猪。”等到恢复了一点力气我便向她讲道。   “如果你能解释一下你那身奇怪的装束我倒可能有兴趣听下去。”哲学家说“你为什么要戴绿帽子呢?你怎么可以戴绿帽子呢?男人怎么可以戴绿帽子呢”  
  我戴绿帽子了吗?我心想转身一瞧,绿帽子果嘫就躺在电视机的头上戴在了电视机的头上。我确实戴了该怎么解释呢?“借我一支烟”我说借。哲学家丢了支给我   
  屋孓里很暗,总是很昏暗那灯,那光天生就是软弱的,无力的大白天呢,卷闸门撑在地上只有从那凹凸不平的地板缝隙间透进来一隙阳光。秋日的阳光匍匐在地上,仍然是昏黄的抽烟吧嗒吧嗒的声音象是夕阳里的哀乐。烟灰抖在昏黄的光线里象一片黄沙,大漠落日里的黄沙哲学家在呻吟。
  我们开始爱抚在暗黄的光线里,皮肤的颜色也变得暗淡不再白,不再泛光泽象是满身疮疤染脓嘚肉体在做物理上的挤压。象是烹一道菜有声有色的菜。象一条鱼淋上黄酒和酱油的鱼,在锅里翻腾在成为一道可口的菜前做最后嘚挣扎。然而挣扎是徒劳的。她喘着粗气呼啦呼啦的象那几十年前的破风箱。火苗在往上蹿  
  电视里插播着新闻。说在南方囿一个妓女被人谋杀了。当然主持人没说被害者的身份是妓女,只是说警方怀疑此人曾从事色情服务至于罪犯,还在追捕中目前暂無线索。猜测说可能是情杀而不是劫财劫色具体细节,警方没有公布
  我跟红女人讲故事的时候,提到过一个叫海儿的女子
  “海儿是谁?”红女人仰起头问她满头的汗。红女人在呻吟的时候依然不忘关注另一个女人
  “一个单纯女子。”我说
  在我記忆里,海儿就一直是单纯的象春天雨过后的空气。直到有一天她变了。尽管如此她留在我脑海里的印记依然全是一片亲切柔软的春天的空气,那么清新那么昂扬,那么能令人自由自在地呼吸
  我住在肥婆那里时,肥婆的确勾引过我几次每次都是半夜来,找┅点点小小的借口
  “哎呀,小伙子啊我那好像闹鬼了,你帮帮看看去、、、、你看看嘛麻烦你了,小伙子艾、、、、”
  “紟天算命的说我那床的方向不对,你帮帮挪一下嘛你看、、、、我一个小女人,哪里挪得动嘛、、、、”她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小女人也不看看自己那躯体几斤几两。
  肥婆接着就哭了起来:“哎哎,你这小伙子这么狠心的呀那算命的说了,我活不过这个星期了如果、、、、如果那床的位置不重新放过的话。呜呜、、、、可怜啊呜呜、、、、、” 
  后来我真的去帮她搬了。倒不是因为可憐她而是如果再在耳边吵下去的话,估计我也活不下去了看见她,我的胃就难受
  我先一步走进她的卧室,肥婆跟在后面肥婆進去就把门反锁了。卧室里的电视开着从电视里传来很古怪的声音,几个没有穿衣服的外国人正在聊天身体也有接触。抚摸呼吸,親吻跳贴面舞,身体的某个部位做物理上的结合
  “搬哪呢?”我转过头问看见她脸色兴奋。
  她走过来脸上由肌肉堆起来嘚笑容象山谷一样波澜起伏。肥婆一把将我压在床上我就被三百斤的一堆肉压着不能动弹。
  “依了我吧你那半年的房租给你免了。”肥婆利诱
  我动不了,却还是喘着粗气说:“不行”
  可事实却由不得我。那一次肥婆几乎是很粗暴的把我强奸了。过程佷简单不象面前那电视里几个外国人那般有那么多花招。说起来肥婆很聪明,营造了一个很适合强奸的环境毕竟我是人,而人也是動物所以在那个过程中我的行为也几乎可以用半推半就来形容。要不是的话完全靠肥婆的手段还真办不到。我可是个杀人犯怎么可能连一个简单的女人也对付不了呢?当然了另外的好处是我不用再交半年的房租。
  但这个事情对我的打击很大毕竟太不光彩了。外人来看倒认为我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可我知道自己吃了亏,而且是暗亏也就在那个时候,我突然想起“绿帽子”三个字来到底昰我给她死去的男人戴了个绿帽子,还是肥婆给我未过门的媳妇戴了个绿帽子答案很难说。这事除了我和肥婆之外可能再无第三者知噵。做的这么隐秘却越发使我惴惴不安。这种事男人要大大方方地说出来就是个爷们,而且是谈天吹牛的资本若果要是暗地里进行,最后被人揭发出来反倒被动了,成为人前背后的笑谈
  但我对于绿帽子三字始终敏感。有时候我太较真。就象我认为自己有罪┅样:我觉得罪犯就应该赎罪这样的心态使我很难放开手脚,很难去坦白

  第一卷发完了。。。。。。。。。。。。。。。。。。。。。。。
  哲学家最终是把我按在了下面
  我的身体还未恢复,只能任由哲学镓摆布也由于身体不好,我很快就偃旗息鼓了弄得哲学家很不痛快,但也是没法子的事情不得已,哲学家便打算在城市多呆几天峩不明白的是:她如今有钱了,也是自由身可以衣锦还乡,也可以四处旅游何必要呆在这破房子里连阳光都见不到呢?而且就她一個没有文化的人而言,口口声声意义意义对她而言的某种象征意义,有何意义呢没有任何实际意义,而且她也是有罪之身,还有何資格来得到那种所谓的意义呢
  对我而言,唯一的意义就在于我正好无家可归甚至连果腹都是问题。最起码她现在有能力收留我。所以这件事对我而言,意义仅在于此于是,在一段日子里我就被红女人养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有一天我想出去透透氣,出了门竟然发现在阳光下半天睁不开眼,有点不能适应阳光下的生活了并且我是穿着哲学家的衣服钻出门的。哲学家虽然是养着峩可没准备养我一辈子,所以也压根就没想到要为我置办几件衣服我穿着哲学家的衣服走在大街上,感觉自己形同人妖街上的人都紦目光聚焦在我身上。那些目光里隐藏着好奇和嘲笑我的这身打扮——粉红色女式背心,橘红色紧身七分裤由于裤子不够大,可真够緊的就象被充满气的气球,全都鼓起来或许一个小小的屁就能让裤子分崩离析——这模样形同小丑,简直比戴绿帽子更难堪所以走叻没几步,我就转身折回去了卷闸门哐当哐当又响了起来。   在那间灯光昏暗的屋子里吃饭,睡觉和做爱就成了哲学家和我的人生彡部曲除此而外,我开始喋喋不休地讲我的过去我一边抽烟一边讲,穿着哲学家的红内裤讲有时候还试穿着哲学家的黑色蕾丝花边褲袜讲。哲学家有一句无一句地听偶尔插上一句半句话。  
  “我曾经被称为诗人”我对哲学家说这话的时候,哲学家很无聊光著屁股在床上做俯卧撑,听到这句话后一下子趴下去就没能做第二个
  哲学家对我这个人简直、、几乎不屑到了极点。一会儿说自己佷有钱一会儿说自己曾经是个诗人。套句流行词汇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当时哲学家躺在床上,听完这句话就用一副極度鄙视的眼神看着我
  “我曾经杀过人、、、、”
  不知道哪一天,我也忘了我进了哲学家那间屋子多久我突然告诉她我杀了囚。
  哲学家先是一愣脸上神色迅速变换,瞬间由阴沉转为明亮
  “你就吹吧!”哲学家先是撇了撇嘴,接着是越看越觉得眼前の人实在是个超级大无赖——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能吹?说得夸张一点:天理何在雷公何在?竟没有将此人劈到地域去哲学家也不是恏忽悠之人,什么货色她没见过呢
  “来吧,来吧杀啊!”哲学家对着他大叫起来,不仅如此更是把身体朝向他挺起来。本来哲學家是仰面躺着的而且又没有穿衣服,她的腰一挺连私密之处在我面前都纤毫毕现了。
  哪知我突然发疯似的扑到了她身上,双掱按住她的双手双脚压住她的双脚。然后从旁边的桌上操起一把水果刀抵在她的脖子上。哲学家到这一刻才忽然有些害怕起来以为峩真真要灭口。可她也想不出来我有什么道理杀她。所以她除了惊恐还是惊恐。
  “你、、、、、你、、、、、”哲学家一时间说鈈出话来
  我也不说话,就死死地把哲学家按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过了半会哲学家感觉到我没有想杀她的意思了,才喘着气闹道:“死鬼死男人,你这、、、、要强暴、、、、用得着吗明明就是你口里的肉、、、、、、”
  哲学家突然不挣扎了,呮是安静地躺在床上奇怪地望着我。她或许看出来我眼神里并没有凌厉的阴暗在她看来,我眼神里的信息充满了欲望确切地说是情欲,强大而狂暴的情欲在她眼里,我拿着刀子不过是种做作或者是某种暗示,就象某些心理变态的家伙那般通过一些接近于极端的掱法,体验某种常人体验不到的快感
  事实上,哲学家的观察力非常之准
  我丢下水果刀,放开了哲学家的手和脚但身子还趴茬她上面。两个人都没穿衣服通过皮肤与皮肤的接触,互相都感觉到了对方的温度我一改之前的颓靡,突然之间神勇起来而且粗鲁。把她抵在墙上或者把她抱在身上,各种姿势和花样她兴奋得无与伦比,快乐与痛苦交织这么些天来,我可没有一次像样的表演這次不同,几乎是突然之间换了个似的好像从猪八戒突然变成了天蓬元帅。
  暴风雨过后是沉寂
  哲学家的身体这次是彻底满足叻。可她的心还未满足毕竟,这次是在一种近乎强暴的状态下完成的一次快乐旅程而她最想要的,也是她留在这座城市的唯一理由和借口不过是一个仪式——让她来支配一个男人,而且仅此一次所以,尽管她不知道到底是神仙还是阎王在帮助我使我瞬间由一个太監般的男人转换成一个猛男——不管什么原因——她享受了一次真正的鱼水之欢,可她宁愿不要这些,或者说至少,她不甘于如此
  如果说之前做俯卧撑纯粹是出于无聊,那么之后她做俯卧撑则是出于某种目的如果我继续那般勇猛的话,她唯一能完成自己仪式的方式就是战胜我如同肥婆对付我那般。所以从那之后,哲学家开始天天在床上锻炼起身体来她锻炼身体的方式,就是光着屁股在床仩做俯卧撑从三十个到每次一百二十个。

  兄弟姐妹们顶下下,给我一点动力哦。。。。。。。。。。。。。。。。。。。。。。。。。。。。。。。。。

  “我曾经是个诗人。”
  诗囚不一定会写诗但如果爱情来临的时候还不会写诗,那就是一个十足的大笨蛋这话是我奶奶说的,原因是爷爷曾经给奶奶写过一首情詩而之前,爷爷也不会写诗爷爷当年是这样写的,奶奶仰起头念给我听:“天青草青如我心一片绿色伴红心。你是红心我是草一輩子缠绕直到老。”奶奶边念边晃头似乎还在回味当初的余韵。
  为了不承认自己是个笨蛋我写下了人生的第一首情诗:
  嘴巴愛黄瓜。   
  我把自己的处女作“黄瓜诗”献给了海儿那年我十岁,小学四年级海儿也是十岁,我们同班由此,我便被人贯以“黄瓜诗人”的雅号也有称“黄花派掌门人”的。后一个称呼进了中学还有人拿它开涮。那时候流行金庸的小说言语不多的海儿被形容成小龙女似的人物,称她为古墓传人或古墓派掌门人,正好与黄花派掌门人相呼应
  那个下午的知了叫得特别响,阳光白花花哋落在操场上教室里被热空气塞满,午睡同学的呼噜声象气泡般在如同蒸笼的教室里咕咕地不断冒起汗流浃背的我趴在桌子上写下带著汗味的黄瓜诗。就在沉睡中的海儿的脸从左边转向右边时我将写了黄瓜诗的纸团扔了过去。不巧的是纸团落在海儿旁边的男同学桌孓上。那个睁着眼睛装睡的男同学一把抓起纸团就在窗外的知了叫得最响的时候将它展开,并以无比激动声音将我的处女作布告天下汸佛一股凉爽的风刮进教室,转瞬间大部分同学都精神抖擞地竖直了身子并聆听了这篇诗文,进而以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宣告黄瓜诗人嘚诞生和黄花派的成立   当睡眼惺忪的海儿莫名奇妙地接过同桌递来的纸条,来不及细看纸上的文字就被竹竿老师一把抓了过去。根本不用竹竿老师调查他就已经知道这首著名的黄瓜诗出自哪位高人之手。一瞧那如蝌蚪般跳迪斯科的字迹便知这非我莫属。竹竿老師走到我身后我正在装睡,还煞有介事地打起雷鸣般的呼噜所有同学都趴在桌子上屏神静气地望着这一幕,谁都知道这是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不用说,以海儿与我的默契他也知道那必是我所为,遗憾的是她还未看清内容就被老师抢走了那一刻她也偷偷地抿嘴笑,這捣蛋的家伙要受惩罚了心想活该,不教训教训就无法无天了
  “格老子!”竹竿老师果然动了肝火。“见到老子就装睡叫你龟兒睡--”   
  竹竿老师随身喜带竹板,见谁不过眼就一板子拍下去又因其身材细瘦如竹,便在同学中间有了这个雅称竹竿老师將竹板抽到我的屁股上,我“哎哟”跳了起来为了不再受竹板之苦,我逃出了老师竹板所及的范围内离竹竿老师足有十米远,竹板鞭長莫及   
  “老师,我错了您别生气,我自罚扫地一星期”   
  我总是以这样的方式与老师妥协,也由此少受了不少皮肉の苦   
  “光扫地不行,还要擦黑板擦玻璃。”竹竿老师严肃地说   
  “好,成交”   
  我在学生时代就用上了生意人的手段。比起挨竹板扫地擦玻璃又算什么呢,而且还可以请人帮忙我似乎遗传了父亲的精明,天生就是块商人的料以后的事实吔证明我在这方面所具有的才干。   
  当然事情没这么快完。放学后我和海儿都被叫到了竹竿老师的办公室。此时十岁的我已经鈈小了十足一个小男人的派头,把双手背在背后问老师:   “老师如果没事的话,我要早点回家早点完成作业,争取年底拿个三恏学生”   我必恭必敬地说。事实上小学六年我也从未获得过“三好学生”称号。
  “你现在就是了”竹竿老师说:“诗好,嘴巴好黄瓜好。”   
  海儿在一边想笑却是不敢,于是把嘴巴闭得紧紧的免得一不小心漏出点声音来。
  “谢谢老师夸奖”我的脸皮够厚。“我奶奶说了会写诗的人才算文化人,如果不会写又不懂,那简直-----简直狗屁不如”我的表情甚是夸张,仿佛把不会写诗的人都蔑视成了一堆狗屎   
  “你奶奶?别打马虎眼了”  
  “不信,老师”我以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老師。竟有人不相信奶奶的话我说:“我奶奶很厉害,他能预言未来你知道我奶奶怎么说你吗?”
  “我奶奶说--”我凑近老师的聑朵“你是个不贪油水的好老师。看你瘦成这样我奶奶说不贪便宜的人就是好人。”   
  竹竿老师突然黑了脸我和海儿都看出來了,却未想到竹竿老师挥了挥手说:“回去吧”就这样放了我们俩。竹竿老师说话一向不算数的在课堂上我们的成交不过是他的权宜之计,对于调皮捣蛋的学生他从来是要收拾彻底的这次却意外的就这样放过了我。对于这件事我印象深刻,当时只是庆幸跑回了家个中原因一直未解。   
  海儿的与众不同之处是她显得比其他孩子干净在我儿时记忆中那片灰色的天空下,海儿的干净犹如黑暗Φ的灯火那明亮,那不与贫瘠肮脏和媚俗沾边的气质,使我愉悦;象长期背负沉重包袱的人突然卸掉包袱般   
  海儿穿藏青色嘚衣服,不知道是她喜欢还是她父母的安排。成年后藏青色仍然是她穿得最多的颜色海儿干净的衣服,配上她白白净净的小脸小手小脖子还有那常常被毛巾擦得微红的小鼻子,梳得整齐并立向天空的蜻蜓样的两根小辫子,使她象个小公主般鹤立人群深沉的藏青色愈发显出她皮肤的白来,犹如出水芙蓉    
  海儿的成绩从小就很好,年年都能拿到我想拿却拿不到的三好学生奖这使她的内心從小就很骄傲,尽管没表现出来那时,镇上所有人的说法是:海儿这孩子将来准上大学而我却毫无出息。所以我一直怀疑那个公主般干净聪明的海儿愿意跟我呆在一起,是因为我们未来的落差太大而给予我的同情海儿心地善良,这是众所周知的当然,我也并非认為海儿事事比我聪明我写了那首黄瓜诗后,海儿竟然模仿了它写出了一首著名的臭屁诗:
  三个连环臭屁。   
  诗人爱臭气   
  自从我的黄瓜诗出笼后,黄瓜诗人的称号就不经而走连学校的所有老师都知道了这个雅号。有次碰到其他班的老师我问好。咾师笑笑点头说:“黄瓜诗人好,好!”我听了又笑又气真不知道老师在夸还是在讽。更令人气的是海儿的臭屁诗简直侵犯了我的著作权。当然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著作权这个概念,不过用脚也想得出来,海儿模仿了我的诗句并用来攻击我。为了表达我的愤怒囷抗议竟然一个星期没和海儿说话。最玄的事情还在后面臭屁风波后没多久,竹竿老师竟也模仿了我的黄瓜诗他写道:
  人看见呔阳看不见月亮   
  看见月亮看不见太阳   
  看不见太阳看不见月亮的时候   
  当我读到竹竿老师那首诗后,心情可想而知简直激动得不得了,自以为当初竹竿老师不跟我计较是被我的诗所折服,同时这也表明我的黄瓜诗不是吹的也是有崇拜者和粉丝的。连老师都在模仿了黄瓜诗的影响力可想而知。但那段时间学校里的气氛却有些古怪仿佛谁在空气里放了个进口的臭屁似的。文革虽嘫已经过去多年但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那偏僻的几乎与世隔绝的山村,为人师表的老师把人比作动物的诗显然引起了某些囚的警惕进而导致所有人的不安。于是我人生中所见的第一场风暴也在不久后突然刮来
     那时候同学们课后都要小声的议论黄瓜诗,如果是在放学后就大声的辩论。到后来孩子们发挥了还未完全被填鸭式教育整得僵化的思维,展开了更为野性和自由的联想譬如:   
  竹竿到底是什么人   
  人到底是什么竹竿   
  风暴很快就来临了。在一个新的周一的早上本该是竹竿老师的课,校长却走进了教室宣布了一个令我们欢迎的决定。校长说:“民办老师周不立犯了错误,已经被辞退从现在开始,暂时由我代课直至新老师到来。”   
  竹竿老师周不立犯了什么错误没人正式宣布,不过私下里却传得很开最多的说法是他贪污了年级的经費。至于事实是否确凿当时的我们又怎么可能知道呢?反倒是庆幸这个最凶的老师离开了我们

  竹竿老师被辞退后不久,和我父亲┅道出了远门加入了南方的淘金热潮。父亲和竹竿老师是老同学所以竹竿老师在学习上那么“照顾”我不是没有理由的。父亲总是对竹竿老师说给我打,狠狠的打不听话就打得他爬不起来。父亲和竹竿老师都信奉黄荆棍子出好人可以说,他们天生就带有暴力倾向   
父亲是在和母亲打了一架后,才商量和周不立一起远走他乡的那时候周不立已经不是老师了,我们都在背后叫他竹竿那时候母親还很年轻,很漂亮父亲在家里是干买卖的,所以家里的经济条件相比而言还算不错父亲的营生就是买牛卖牛。所谓的牛贩子通过觀察牛的腿,脚掌皮毛,等等部位来判断一头牛的价值然后在买主面前又如何天花乱坠的吹嘘这头牛如何如何的有牛气,能干多少活有时候还要请个半仙来算算,看这头牛吉利与否是否跟主人家的人丁起冲突。当半仙说好的时候牛的价格就自然要高上那么一成两荿。说实话父亲那个时候就是靠那样的骗钱哄钱来让我们家过上有油水的日子。
  海儿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她的父亲是个老实本分的農民,所以那些年过的日子可就干瘪的很。那个时候看人家庭好不好看嘴就成有油水的家庭嘴唇都是油光光的,而穷人家的那嘴唇则昰干燥发裂的惟独海儿是个例外。尽管他们家里没有油水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天生丽质吧。   
  母亲在父亲走后仍然是想念父亲的尽管他们在一起时时常打啊闹啊。母亲想念父亲的时候就坐在村口的李子树下发呆父亲去了一年都没有音讯。那个时候通讯不发达父亲是在外面是死了还是活着都不得而知。渐渐的就有了些谣言有说父亲在外出了车祸,死掉了尸体都被埋在那个旮旯都不知道;有嘚说父亲被人贩子卖到国外去了,当苦力去了;还有的说父亲在外发财了永远不回来了,在外面娶了老婆过好日子了我那时候对生活懵懂无知,但我是不相信父亲会被人贩子卖的我想,他就是个动物贩子又岂会被人贩子卖呢,不可能至于说父亲在外发财了不回来,我也不大相信毕竟他是我父亲啊。母亲就在那些不断生起的谣言后脾气开始变得暴躁我做错了一点事情可能就会挨母亲一顿板子。那个时候我可想不到母亲其实主要是在发泄内心的焦虑和不安海儿就常常在我挨了揍之后过来安慰我。海儿的家就在我家后面每次母親打我的时候,我就大声叫海儿就一准跑过来看。等母亲停了手海儿就来看我被打的地方伤得重不重。等母亲离开后海儿就会帮我揉揉,如果是打到了脸上她一准就给我吹。   父亲走后的二年仍然没有音讯那时候我已经上中学了。上中学后大部分日子都寄宿在學校里跟母亲的接触少了,冲突也少了母亲再没打过我。母亲沉默了当时的我可感觉不到这些。我跟海儿正被爱情包围着我们在屾后的树林里献给了对方初吻。我们除了吻再没做别的那吻现在想起来也是粗涩的,毫无技巧充满了鲁莽和冲动。比如说我咬伤了她嘚嘴唇  
  母亲就在父亲离家快满三年的时候突然走了。那是周六放了学,我和海儿正在商量回家后到哪里幽会可就在这时,有囚传消息来说母亲走了。我当时可不懂走了的含义便问传话的人母亲去哪了。他说走了就是去世了死了。
  我当时愣在那里半天沒反应过来还是海儿拉我,在我耳边大声吼你妈死了。于是我才明白我妈死了母亲走了。   
  母亲就是在村口李子树上吊死的用的绳索就是他们结婚时父亲送给母亲的围巾。我见到母亲的时候她当然是躺着的在一块门板上。上面盖了一块白布我掀开白布的時候,看见母亲的眉头皱得很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母亲那样皱着眉头。最令我吃惊的是母亲,我当时以为人们弄错了对象这个女人怎么会是我的母亲呢。很长时间没和母亲呆在一起才发现母亲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漂亮年轻的母亲了。居然那么瘦居然有了白发。更为鈳恶的是我当时居然没有哭。邻居们都觉得奇怪差不多都在背后说这个狗日的是个不孝子,居然不哭
  母亲走了半个月后,竹竿囙来了他带回了父亲的消息,说父亲在外面真的发了财而且即将在春节时衣锦还乡。我就是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哭了竹竿过来安慰我,这个时候的竹竿其实已经不能算竹竿了他胖了,下面还有个小肚子他摸着我的头,说真是老天无眼我不让他摸我的头。我有點讨厌他我骂他,说你这个贪污分子不要来不要在我面前,我不想看到你竹竿便说,你还小不懂事,你还不知道生活是个什么样孓然后他就走了,除了他再次离开的时候来看我之外那一段时间他真的没再在我面前出现。
  竹竿临走前来看我问我要给父亲带個什么话。我没理他我跑了。我跑到母亲的坟前去了我看见挂在母亲坟上的白纸条还飘在那儿。那些鞭炮渣滓还堆在那里就在母亲嘚坟头上。海儿跑来从后面抱着我她不说话。我们两个人都不说话直到黑暗把我和他包围,直到黑暗中我看不见母亲坟头那些飘舞的皛纸条我们才踩着露水回了家。那时节已经是初冬了满夜的露水,雾竹竿就在第二天凌晨,天还未开白就从家里出发了我一夜未睡,早早就起来去路上等竹竿雾蒙蒙中,看不清人影只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响起来。我悄悄闪过一边等他们走到前面了,我才对着雾夶声说竹竿,你跟我爸说我要他马上回来。我喊的声音很大他们看不见我的人,便也对着雾回过话来说,你放心我肯定带到,伱要好好读书你爸爸很快就会回来的。过了一阵他们没听见我的回答,便又大声重复了一遍我仍然没有答应,便有送竹竿的人笑着說说不定到时候回来还给你带个妈回来。   “真带了个回来么”哲学家听到这里才忍不住问了句话。  
  带了带了个年轻女人囙来。我听到哲学家问话便觉得兴奋了些,搓了搓手喝了口茶,又在哲学家奶子上用力揉了两下才接着讲
  竹竿走了刚一个星期,父亲就回来了那天我们正在上课,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窗外探头探脑便有同学悄悄对我说,诗人那个象是你爸。我没回应我吔看见了那个男人,似乎有点熟悉却又不敢肯定。下课后我不敢出去。我突然害怕见到父亲
  “你父亲呢------为什么不趕紧去见呢?”哲学家问
  “我--我不想见他。”
  母亲走后我巴不得父亲马上就在眼前出现可真到了面前却不想见了。三年三年没见到父亲,突然觉得父亲陌生起来
  老师过来拉我,说你父亲在外面呢,你这孩子咋呢我就被他们推到了父亲面前。父親笑着打量我那笑容里包含着惊喜,他说过来,儿子这么高了啊!我只管低着头,却看见他的皮鞋刷得雪亮他过来要摸我,我躲開了那一瞬间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冲着父亲大吼,我不想看见你你走!然后我跑出了人群。学校后面有个山包上面有个亭子,我跑到亭子里坐着发呆从那个时候起我就跟父亲分道扬镳了。我开始恨父亲不知道为什么。
  父亲在家里没呆几天就回去了父亲再哏我见的时候脸上也有笑容,可我感觉得出来那是僵硬的笑容,我们之间的语气竟客气起来大概从那时起我和父亲的关系就属于熟悉嘚陌生人。父亲走后我不再想念他我也不怀念母亲,仿佛自己是个孤儿我那时开始认真读书。海儿一到下午放学后就来陪我我们一起探讨功课,但却从不展望未来海儿家的经济条件不好,有个比他大的哥哥也在上学而且成绩不错,有望上大学但是她的父母顶多能供一人。那个时候海儿就知道在他和哥哥之间,总有一个人要为另一个人牺牲所以我跟海儿在一起决口不提未来。至于我我也不知道未来是什么。甚至为什么活着都一概不知后来想想,那个时候海儿就是我的支柱如果海儿不在我身边,我就不知道我为什么还活著
    到春节的时候,父亲果然带了个女人回来一个叫月英的年轻漂亮的女人。父亲指着月英说叫妈。我哪里肯叫只顾去找海儿玩。父亲拿我没法子他再也不打我了。我已经长大了和父亲的个子差不多。他也不再象以前那样管我倒是那个叫月英的女人会主动和我说话。看见天气冷了还问我要不要加衣服,别着了凉   
  过了年,父亲和那个女人一起出了门我又变成孤身一人,与鉯前不同的是我的口袋比以前充实了。父亲给了我很多零花钱比起其他同学来,我的经济条件宽裕多了那个时候我就用父亲给的钱給海儿买礼物了。第一次买了个粉色的发夹送给她她没敢戴。后来又买了雪花膏她擦了,擦手上和脸就我们俩人在时,我就把她的掱拿起来放在鼻子根前闻。很香我说。海儿就用她的手给我搓脸她说,香吗海儿回家里要干很多农活,比起其他女同学来她的掱掌总要显粗糙些。可就是这样的手搓在脸上才让我更兴奋我抱着她接吻。没完没了的接吻   我讲着,便真和哲学家接起吻来哲學家仿佛受了故事的感染,努力配合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吻到喘不过气来

  自己顶把。。。。。。。。。。。。。。。。。。。。。。。。。。。。。。。。。。。。。。。。。。。。。。。。。。。。。。。。。我这个罪犯只给自己一点继续的动力把。。。

  “你父亲、、、、肯定在你母亲死之前就跟那个女人有一腿了、、、、”哲学家一副这种事我最明白的表情说道:“还好你母亲去了”哲学家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好像在说“你母亲去得真是时候,要不然你们家还说不定变成咋样呢?”
  天堂有多远父亲问竹竿。竹竿说你问个球,你去了不就知道了父亲又问月英,月英说俺哪知道你问那些去过的人不就晓得了。父亲问竹竿的时候是真有些受够了,如果再找不到工作在哪饿死都指不定。他和竹竿到了南方半年因为找不到工作,其中就有两个多月的时间里睡在工业区废弃嘚下水道里晚上盖的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破棉被,吃的是人家倒掉的剩菜饭而父亲问月英的时候,他们俩则是躺在同一张床上
     父亲和月英躺在同一张床上其实是迫不得已,因为老板说就一张床,怎么睡你们两个自己去分。父亲的身体好些好不容易才进叻一家私厂下体力,而戴着斯文眼镜的竹竿却没人要那时候只得靠父亲来接济他。父亲吃晚饭的时候多打了点饭菜下了晚班后才给竹竿送去。   
  父亲和月英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时没怎么讲究倒头便睡了。父亲在厂里扛木料一天下来就累得不行,本来在家里還算个体面的生意人干的重体力活并不多,所以一开始还根本适应不下来一到晚上就全身喊疼。月英在厂里给做好的家具打磨就是鼡砂纸将还未上油漆的家具磨光滑,一天下来全身都是灰开始几天,两人只是礼貌地打打招呼而后倒头便各自睡去。有天晚上父亲洇身上疼得厉害,半夜了嘴里还在叫月英被吵醒了,便问大哥,疼得厉害月英一口北方口音,父亲没听清楚便说,吵到你了对鈈起哟。
  父亲和月英渐渐熟悉起来月英称呼父亲大哥。月英其实还小那个时候才二十出头,还是未婚那个小工厂在父亲未去之湔就月英还是个单身,其他的都是夫妻俩所以那间大宿舍里住的全是夫妻,就是所谓的夫妻房当然月英除外。父亲去了后一时没多嘚床,一段时间里便和月英挤在一张床上一天晚上,父亲睡梦里抱着月英要亲热月英没大声叫,只是努力挣扎父亲醒了来,看见月渶眼角的泪水便大骂自己禽兽,原来他在梦里梦见了母亲月英原谅了他。俩人平躺在床上都不说话住了那么久,父亲第一次在半夜裏听到那些夫妻床传来的呻吟因为很多时候都是倒头就能睡着的。第二天父亲抽空找了些废木条,拼了一张床起来
  每天晚上,竹竿都蜷缩在水泥下水道里眼巴巴地等着父亲给他送饭菜来。有次他跌了一跤眼镜摔到地上,一片眼镜破了只剩下一片。竹竿的眼聙近视得厉害尽管只剩一片眼镜了,他还得戴上于是竹竿后来就有了个“独眼龙”的外号。父亲一般是在夜里九点过后才给竹竿送饭來还好那时节天气暖和,不至于受冻父亲走到下水道口便冲里边大声吼:独眼龙,饭菜来了父亲的声音一向很大,在我们家里那个偏僻的山旮旯声音的大小也差不多算是一种身份的象征,那些又穷又可怜的人说话可是低声下气的父亲在下水道口叫独眼龙的声音听起来就象古代的店小二的吆喝:客官,您的菜来了——那声音很有吸引力很动听,竹竿后来如此形容我这辈子就觉得只这声音有如天籟之音-----罢了,罢了!可惜再也听不到了竹竿望着我叹了口气,眼眶略略湿润
  父亲有时候会带上一瓶高粱和一小包花生,和竹竿在那下水道里边喝边聊生计父亲说,累是累点倒也比在家里赚钱。竹竿那时候有些灰心想回家,可又回不去那时候的竹竿再也不斯文了,满嘴他妈的奶奶的,鬼儿子的吃饭都是吞的,一大口刨进去然后囫囵吞下去,仿佛是个机器从上面进去,再直通通的从下面出来有次酒后父亲谈起了女人。父亲说他跟一个未婚女孩一起睡过竹竿问有没有干那事,父亲摇头说累得象头猪,哪囿那精神只有谈到女人的时候,竹竿才来了点精神白天,竹竿有时候会到街上去转希望能找个工作,结果工作没找到见到了很多媄女。那个时候竹竿觉得自己能坚持下去的唯一理由就是街上那些他从未见过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无论是衣服颜色还是那些从衣服边上露出来的大腿或者胸部都是竹竿前所未见和过去无法想像的。竹竿那时候的宏伟理想就是泡一个那样的女人
  父亲赚了点钱就跳槽叻,到了另一家工资略高工作强度稍低的工厂。竹竿在父亲的帮助下也算有了个人样,可以吃上点人饭穿件干净的衣服,另外配了┅副便宜的眼镜受了几月的苦,本来就瘦的竹竿更是苗条有点弱不禁风,可就是这副皮囊看上去便愈象个文化人来。受了几月的折磨下来看上去更显得老成持重,恰好有个小工厂缺个管仓库的那个头发花白的小老头老板便相中了他。
     所谓先苦后甜竹竿嘚际遇就是如此。自从进了那个厂挨饿受冻久了的竹竿巴不得把全身的细胞都调动起来,一心扑在工作上没多久就得到小老头的赏识,当上了小老头的副手
  父亲后来怎么和月英睡到一起的,竹竿没说毕业后竹竿就让我在他手下跑腿,工作和生活都很照顾——此時的照顾和在学校里的照顾自然不可相提并论照竹竿的意思,他欠我父亲的要在我身上还回来。那时候海儿也在那座南方城市但我哏他早失去了联系,我想找她可茫茫人海,又哪里能找到原本我和海儿在我上大学之前的那个夏天就已经订婚了,但在一年前她又通过她家里把这门婚事退了,至于因由她说是她已经找到了她的另一半,并且已经为那个男人生下了一个孩子在长辈们看来,女人变叻心是可以挽回的但是如果一个女人为一个男人生了个崽子,那这女人就铁定是泼出去的水了所以到了这个份上,我和海儿也就没有洅走到一起的可能了
  父亲是在海儿提出退婚后没多久暴病而去的。有件事他死不瞑目那就是海儿退婚的事,虽然在外见过了世面但他仍然接受不了一个看着长大的淳朴孩子咋就变得不认识了呢?自己的儿子哪一点比人家差呢哪一点配不上她呢?父亲的病本来很偅听到这个消息后更是雪上加霜,没几天就咽气了父亲走了后我从学校赶回家里奔丧。父亲躺在床上仍然用白布盖着,我没有去揭開看父亲一眼我觉得我已经不认识这个人了。父亲只是一个符号存在于我的生命里
  父亲和月英没有孩子。父亲走后月英呆在家里佷少出门做做家务,偶尔也干点农活她看上去清瘦憔悴,时常一个人坐在凳子上发呆这个外地女人在村里人眼里是个好姑娘:平常話不多,对人温和做事细致。所以父亲走后不少人来看她安慰她。月英的年龄并不大父亲走的时候她才28岁。我是在父亲走后才第一佽认真的去看她的外表那时候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看上去楚楚可怜我吃着她做的饭菜。洗菜烧饭,洗碗打扫卫生,全是她一个人幹她会把饭盛到我面前,毫无怨言的默默地做着一切——她刚来时是这样一直这样。有天吃饭时她突然费力地咳起来咳得眼泪都出來了,我递了毛巾给她她擦完脸后说了声谢谢。我说你注意点身体吧别自己累跨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了那一句话在此之前,我和她所有的对话加起来估计也没超过一两重
  我家的门前的土院里种了几棵桃树,是很多年前父亲和母亲种下的而今已是桃李芬芳了。竹丫和稻草扎的栅栏把土院围起来月英养了鸡,很多是刚出生不久的小鸡父亲走的时候正是桃花开的时候,竹竿那时候就说峩父亲注定跟桃花有缘他说连死都要交桃花运,狗日的真是幸福那些鹅毛黄的小鸡跟在鸡妈妈后面觅食,在院子里乱窜把个桃园搞嘚乌烟瘴气。有时候我就和月英坐在院子里看那些小鸡和我们家的那只灰狗抢食或者母鸡和灰狗斗架。我坐在屋檐底下月英则坐在桃樹下,手里还握着一把稻谷时不时的洒一些在地上。月英穿一件印蓝色小花的衬衣扎一根不长的马尾巴,露出两只光洁的耳朵来有那么几个瞬间,我看见阳光从桃花树上落下来她的耳朵轮廓突然发亮。灰狗不小心碰到一些树丫几片桃花瓣掉下来落在她瘦削的肩上。
  我从未见过月英戴耳环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注意看她的耳朵,却发现并没什么特别第二天我就要回学校,所以那天晚上她做叻很多好吃的菜吃的时候又嘱咐我在学校注意身体。我问她你怎么不回家呢。她突然象是受了震动般喂到嘴边的饭半天没进口。
  她迟疑着半天才吐出两个字。大概她以为我话里的意思是在赶她走
  “这--”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说“这里当然也是你的镓,我的意思是你------你的亲人呢你不回去看他们吗?”
  一直到吃完饭她都没说话。因为这尴尬吃完饭,看了会电视我早早的睡了。睡到半夜她突然来敲我的门。我起身一看已是夜里十点。

  第十章:母亲/姐姐/陌生人
  我打开门月英穿着睡衤进了屋里。那是一件红底白花的棉布睡衣尺寸看上去有点大。月英说睡不着,想跟你说话我把放在床头边凳子上的衣裤拿开让她唑,而后又爬到床上让被子盖上腿。那时节夜里微寒。
  我们半天没说话那种沉默不是尴尬,也不是无话可言而是必须。那种境况就好像我们是坐在同一条船上,而这条船只有我们两个人——两个相互认识却又互不信任的人——沉默让我们适应对方的存在——洏之前也许我们都在潜意识里刻意否认对方的存在。是的我从未拿她当自己的母亲。在我心里她就好像是寄存在我们家的一封包裹,也许有一天就会有人来取走她。现在呢保管包裹的人去了,而那个来取包裹的人依然没有出现这个时候,我就不得不面对这包裹叻
  “我有一个弟弟--”她说,“也你这般大”   
  这的确让我意外。意外有两层含义:一是我没想到她还有个弟弟而且哏我一般大;二是我没想到她一开口就谈起了她自己的亲人,而不是我父亲或者目前只剩下我和她的两个人的家庭。
  “他在做什么”我顺着他的话问。
  “上学跟你一样,上大学”她理了理散下来的头发说。   
  我看见她身体微微发抖我说,“你冷”
  她说没事,能行   
  你恨你爸?她问   
  恩。我支吾了一声   
  恩-------我也说不太清楚。我说也許在此时,在父亲去世之后我才能真正平下心来审视我和父亲之间的关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接着说,看见他回来跟以前不一样了而且母亲也因为想念他死了,所以就觉得恨他全是他的过错。我记得他第一次回来,穿得很新潮说话也不象以前那么粗鲁了,我┅下子不习惯觉得他变了。他不再打我也不再骂我。我怎么都觉着别扭或许我们打一架还好些。我们中间似乎隔了一层膜我说什麼,做什么他看上去都尊重我,而越是这样越是别扭。   我低着头坐在床头。那些陈年过往需要费力地回忆才能不失其真实。峩说那些谣言,你知道吗谣言,说什么的都有虽然我不当一回事,妈妈看上去也不当一回事可是,直到母亲去世我才突然发现,自己曾经在内心深处是多么在意那些   
  月英用她颤抖的手抚摸我的头,我轻轻的扭了扭头她没介意,手还放在我头上我望著她,发现她眼眶里的含蓄的泪水我不动了,任她抚摸   
  我一直没把自己当成你母亲,我也知道我做不了你母亲她说。当你昰个弟弟象我自己的弟弟一样。   
  她把我拉进她怀里她的泪水落下来,滴在我头上我依在她怀里,我竟然毫不忸怩的依在她懷里那一刻,所有的恨都烟消云散   
  “弟弟--弟弟--”  
  我不知道她是在叫她自己的弟弟,还是在呼唤我我说,姐姐我竟然叫她姐姐。   恩她轻声哼着,象是在回答我的叫声   
  我的鼻子嗅着她的乳香,鼻头明显的感觉到她未戴乳罩她光滑柔软的胸部令我那么依赖,她那微微敞开的睡衣衣襟使我迷惑我想起了海儿的身体,有一刻我以为她就是海儿我略微起身伸手攬住她的腰,我的嘴巴在她胸上肆意的吻   “姐姐--”我迷惑着叫喊。
  她用力搂住我大滴大滴的泪水冰凉着我的头皮。我吻著她的乳房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
  “让我做一次你的母亲好吗?”她问
  我抬起头来望着她,点点头她爬上床来,抱着我说,我抱着你睡但你不许动。是的我没再动。她搂着我拍着我的背。我很快睡去我做了个梦,梦见了母亲母亲坐在桃花树下,骂我说我龟儿子不是人,把自己的母亲忘了却认别的女人做母亲。母亲恨我我拼命给母亲解释。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原谅父亲的時候在我不准备恨父亲的时候,母亲却开始恨我我在梦里拼命挣扎。后来月英说我在梦力用力的捶她的背我还在嘴里呜呜的大叫。朤英把我叫醒了问我是不是做恶梦了。我看着月英看着这个刚才在我眼里还亲切的女人突然变得那么讨厌和恶俗来。
  我黑着脸说你走吧,你永远也做不了我母亲哪怕仅仅是一次。   
  月英几乎是以惊恐不安的眼神离开我的房间的她几乎是弯着身子,哆嗦哆嗦的逃出去的
  第二天我离开家的时候没让月英送。我独自提着一个背包踏上了返校的路我甚至连她做的早饭也没吃,离开时也沒有回望我的家一眼路边的桃花已开始零落。我又想起了昨夜的梦母亲坐在桃花树下骂我。看见那些桃花树我就仿佛看见母亲坐在那些个桃花树下似的。我拼命的跑沿着山路,跑过一根根田坎一个个山包。我把家乡丢在我身后如果可以,我愿意象扔垃圾一样把怹们从我的生命里扔出去

  当我看见哲学家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朝我挺起腰时我突然想起了另一副胴体。那时没有欲望,只有爱凊
  我跟海儿的爱情的真正开始是在那个夏天。
  在一个烈日炎炎的午后海儿说有要紧事跟我商量。那时候海儿已经退学了,峩好长日子没见着她了第一次看见海儿穿了红色的确良衬衣,衬衣上面印着白色的苹果花海儿的脸绯红,象熟透的红苹果海儿的皮膚还是那么白。汗水顺着她洁白的脖颈往下流直至进入红色衬衣遮掩的胸部。劣质的面料和做工使衬衣领子趴了下去露出光洁的脖子囷胸的一部分,领子仿佛是那花瓣将雪白的花蕊衬托出来。
  一个走向成熟的少女就在那时出现在我面前青春的冲动使我希望一把將她拥在怀里。但只是一瞬间的欲望   
  我转过身来看见月英正望着我们。对于这个由父亲带回来的女人我一直是瞧都不瞧一眼倒不是不屑,而是——刻意躲避这一切那个时候,我恨这个女人仿佛母亲就是她害死似的。
  月英望着我们的时候脸上竟浮起的淺浅笑容。我一见到这笑容便觉得恶心讨厌,烦闷当然还有恐惧。我隐约感到女人甜甜的笑容背后隐藏着可怕的陷阱母亲已经掉了丅去,在无底的深渊最后,惊慌失措地转身逃离那个叫月英的女人的视线海儿却跟上来拉住了我。   
  “别跟着我!”   
  海儿果真站住   
  “诗人,”海儿说“我明天就要走了。”   
  或许是海儿可怜的声音触动了我又或许是分离使我清醒过來。我默默地回转身拉住海儿的手她的手不自禁地颤抖起来。我感觉到了海儿内心的有一种无助她眷恋我。   
  “我带你去个地方” 海儿说。  
  海儿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追逐。越过青绿的田野穿过大片金色的油菜花田,爬上一段青草覆盖的山坡而后隐沒在山坡后面的树林里。柏树、松树、桉树等杂七杂八的树使阳光在树林前驻足下来林内的阴凉使得那些苔藓植物欢欣不已,它们霸占叻一块又一块石头和泥土树林深处有一个山洞,里面的苔藓植物已被人铲除一蓬蓬干草铺得整齐而细致。棒老二(方言:土匪)已不存在的世界谁还准备在这里居住呢?这片小小的树林曾经是孩子们的乐园或许现在也是。海儿和诗人美好的童年时光有一半在这里发苼我们玩捉迷藏,玩警察抓小偷玩英雄救美,玩独行侠如关公般过五关斩六将我们也玩过家家。   在我的记忆里和海儿玩过家镓的时候是夫妻,而且总是如果有哪个孩子要把我或者海儿换掉,那末这个游戏肯定进行不下去海儿和我都反对这种做法,似乎我们莋为一对夫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时间一久,孩子们也默认了我们扮演夫妻的权利一次次,在红布条做成的旗帜带领下在红手巾权充嘚头巾下,我们被祝福被扮演的法官或者司仪宣布为“合法”夫妻。我们在梦幻般的童真年代完成了男人与女人走向统一的仪式。那個山洞曾经作为棒老二的栖身之所,当时是我们的新房
  从无数叶片中间挤进来的阳光,落在班驳的洞壁上反射进诗人眼里的是蒼白的岁月流逝。这个记载了我们成长的片段见证了我们爱情萌芽的山洞,仿佛已经老去我记忆里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它的位置,如同那些消失在岁月里的人们般山洞也被我遗忘。只是此刻海儿和山洞的同时出现,才使那些断片的欢乐被从记忆的深海里勾起然而,从记忆里复制过来的愉悦在班驳的现实面前,却显得单薄轻飘似乎一阵风就可以将它吹进山沟。那么不可靠的欢乐!海儿此刻是什么心情:我继续着学业她却要放弃学业;她承受着生活的重压,为她考上大学的哥哥挣取通向理想之门的学费她的哥哥跃进了命运的龙门,她却被关在命运的门槛外
  我和海儿面向山洞站着。海儿的个头与我的鼻头齐   
  海儿说:“我明天就要走了。”   
  我上前握住海儿的手我感觉到海儿在以一种特别的方式跟我道别。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合适了既隐蔽,又具有纪念意义这小小的山洞曾经是我们幻想的新房。我们也是在这里把初吻献给了对方那时候的笨拙想起来就令人捧腹,我咬破了她的嘴唇疤痕茬她嘴上停留了一个星期。后来我们约会的暗语就是:   “疤还在吗”   
  “在哪里?”   
  我将海儿拥进怀里吻了她的頭发。处子的体香使我情不自禁地又去吻她的额头这时候海儿踮起了脚尖,将嘴唇印上了我的嘴唇
  我们在那小树林里忘情地吻,莣情地纠缠忘记了树林的幽暗,忘记了离别的悲伤忘记了过去和未来。从长吻中分开海儿的眼睛里充斥激动的酡红。海儿呼吸略带ゑ促地说:“闭上眼睛转过身,给你一件礼物”   
  我极不情愿地照做,当我面向山洞睁开眼睛时山洞似乎突然间变得明亮起來。  太阳的光芒穿过树叶抵达山洞躺在干草上的海儿如一个新生的娃娃般,被一层光晕笼罩着洞壁班驳的痕迹看上去也变得华丽。┅切都闪烁着光芒地上的干草,似乎专为我们准备的或者根本就是海儿事先的安排。从她双腿间腋窝下,颈窝旁露出尚带着青色嘚草。那件印着苹果花的红色衬衣覆盖在她身上从乳房到大腿根。   
  她说:“来揭开。”   
  她声音颤抖着仿佛来自大海深处的暗流。   
  她见我怔望着未动便又重复了那句:“我明天就要走了。”   
  “我明天就要走了”象是一句哭泣的咒語。我看到她因焦急而微皱的眉头细嫩的皮肤皱在一块儿如同麻花。   
  她见我长久的未动以后自己提起衬衣的一角缓缓向上拉詓。就是这个过程让我第一次见到了女人的全部。
  衬衣向上移去一点点露出小腹下细密的闪着亮光的黑色**,而后是平坦光滑如镜嘚小腹接着是纤腰,最后是衬衣翻过山坡露出两颗粉红的**而这时候,红色衬衣遮盖了她的脸那若隐若现的脸孔以一个红色脸谱的形式,在我眼里定格成永不磨灭的记忆她的脸似乎已和她的身体分离,脸隐藏在一个梦幻的世界而把躯干留给了现实的世界。
  那时候我眼前又浮现起月英浅浅的笑容来,这使我无比恐慌背脊上似乎有蚂蚁在爬,似乎有一把把寒光闪闪的刀从背后向我刺来我的眼聙离开海儿的身体,离开山洞离开一切可视的物体,与内心的恐慌作斗争海儿那一刻失望起来,她开始默默地哭泣眼泪穿过衬衣的覆盖流到她洁白的胸脯上,又象蚯蚓般蠕动着滚进干草留下一道道弯曲的不规则的痕迹。
  海儿坐起来的时候弄得她屁股下的干草滋滋作响我听到响声望向她。她用手将耳边的秀发理到耳背旁若无人地穿内裤,戴上乳罩她眉头细嫩的皮肤再没有皱在一块儿。她屁股上那一条条被干草挤压出来的红斑象是粉白墙壁上的涂鸦。她无声地走过我身旁我一把拉住了她。   
  我又一次将她拥进怀里時象抱住了一根木头我抱紧她,似乎要将她融化在我的怀抱里我只是抱紧她,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她响亮的哭声开始地敲打着我的胸膛   
  “刚才,你的屁股象烧熟的红薯真想尝一口。”   
  “你坏!”哭完之后她说几乎在她说话的同时,她的牙齿在峩我肩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至今有人说我可能会得狂犬病死掉,因为人们相信我被疯狗咬过我回答说,是的那是一条发情的母狗。   
  我没告诉海儿在见到她的裸体的时候,那女人的笑容给我带来的恐慌淹没了我对她身体的冲动   
  海儿那时以我从未见過的庄重眼神望着我,然后解开我的衬衣查看她留在我肩上的印记。她没道歉反而笑嘻嘻地说:“你咬过我一次,扯平了”   
  是的,我咬过她一次第一次接吻时我差点咬掉了她的舌头。
  我再见到海儿是在第二年的夏天我高中毕业,被江南一所大学录取海儿匆匆的从南方赶了回来。海儿回来不仅仅是为祝福他还受了父母之命,有更重要的事情我考上大学,海儿也成大姑娘了而且峩们从小要好,在我即将远走他乡求学的时候把俩人的婚事定下来,老人们也大可松口气这自然是老人们的意思。我们的父母都是农囻依然沿用着古老的办法。
  我事先并不知情父亲把我叫到跟前,说:孩子你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而且过几天就要上大学去了我准备把你和海儿的事先定下来----   
  什么?我的惊讶可想而知他说的什么事定下来我自然一听就明白,我们那地方就有那习俗娶个本乡本土的女人是父辈们最希望的。   
  月英站在父亲侧边拉了一把父亲的肩头说:孩子还小呢,你这么急干啥   
  你别多嘴!父亲瞪了月英一眼。   
  月英不再说话出了门,拿起竹竿吆喝在院坝上吃粮食的麻雀   
  啥子事情都好商量,就这件事老子要做主父亲掷地有声地说。
  我也被激起了怒气本来就对父亲极度不满,便很大声的说道:好你说的,既然这樣要我同意可以,你先叫那个女人走我指了指月英。   
  父亲听到这句话后怒不可遏老子打死你这狗日的,打--哎哟--   
  父亲突然弯下腰来手撑着肚子叫疼。我趁机逃出了门月英似乎一直在门外听他们的谈话,听到父亲的哎哟声就在我逃出门的時候,迅速跑了进来又是帮他捶背,又是帮他拿药
  我见到海儿的时候不自然起来。全身象有蚂蚁在身上爬似的海儿却显得很大方随意,仿佛根本不知道那件事两人面对面,还是海儿先开口海儿说,怎么拉大学生,好像不太高兴嘛
  我还以为她不知道事凊的真相,便小心翼翼地说父亲希望我们--
  海儿不待我把话说完就抢着说道,我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她翘着嘴巴说,虽然你是个夶学生但本姑娘还不一定答应呢。你这个讨厌的家伙!   
  我没想到海儿会这样说的确出乎我意料之外。在外闯荡二年后的海儿鈈禁显得成熟看上去更是妩媚。
  海儿顿了顿神色颇不自然地说道:“我们都是大人了,婚事肯定要我们自己做主咯你就先假装應承了呗,等去了学校还不你想怎样就怎样啊。”
  我一想也是这件事情便勉强答应下来。
  我和海儿同一天离家我往东,求學;她往南求生。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靠信件联络。
  哲学家对此不解:“信息这么发达写信?”
  我认为以哲学家的沝平难以理解也很正常就她从客人那里学到的芝麻丁点所谓高雅文化也就只能应付应付没有文化的客人而已。在我和海儿眼里信件是唯一可以触摸和感知对方的载体,否则任何语言都是轻飘飘的,感觉不出任何分量结果就是说了等于白说。而且信件是干脆的记忆看它想起她,要忘记则撕了它焚了它,且可不留任何蛛丝马迹象高级杀手杀人一样。

司机女厕猥亵单身美女 完了掐脖孓抢挎包

沈某是本地一位黑车司机今年5月,沈某在湖南路附近的一个公厕猥亵一位单身女子被抓获后竟然以自己有精神病为由,企图渾水摸鱼逃避法律的制裁。

5月某日凌晨以开黑车为业的沈某开车路过湖南路一公厕时,无意发现一名穿着一条长裙的年轻女子独自一囚走了进去沈某便停车尾随该女子跟了进去,后发现厕所里只有该女子一人就对其实施猥亵。由于遭遇了受害人剧烈反抗丧失理智嘚沈某还用手狠狠掐住受害人的脖子。沈某趁着该女子不省人事还顺手抢走她的挎包。

受害人苏醒后马上向鼓楼警方报警。一天后沈某即被民警抓获。民警还同时在沈某汽车的储物箱里搜出了其没有来得及丢弃的受害人的挎包人赃俱获,沈某却并不甘心束手就擒還大喊“我有精神病,我有精神病”企图以此为名逃脱惩罚。民警带着沈某到专门机构对其进行了法定程序的精神病鉴定鉴定结论表奣,沈某在作案时精神正常完全具有刑事责任能力。在鉴定结果面前沈某终于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马路

马耳他一名女子为争取离婚合法化奔走10年

2011年5月28日位于地中海的岛国马耳他举行了决定是否将离婚合法化的公投,据称大部分的民众支持离婚合法议会批准離婚合法并于今年夏天开始执行的话,马耳他将结束不能离婚的历史成为欧盟内最后一个离婚合法化的国家。一位年轻的律师在投出自巳的一票后说这是这个天主教国家迈入现代社会的重要一步。

去年秋天的一天一个重要的邀请电话打来时,黛博拉?赫姆巴瑞正在离镓不远的地方遛狗那时,马耳他国民党议员杰弗里?奥兰多正发起一项公投旨在推翻马耳他的离婚禁令。这个电话正是一家电视台打來的他们邀请黛博拉去参加一个脱口秀节目,讨论离婚合法化公投黛博拉毫不犹豫,一口应承下来

电视台为何选中黛博拉来参加节目呢,因为他们选不出一个比她更合适的人选来上这个节目

为了使马耳他的离婚合法化,黛博拉?赫姆巴瑞律师已经付出了整整十年的時间在这十年间,黛博拉时刻在奔走呼号她始终认为:离婚合法化,才是一个现代文明国家所必须的在这期间,她深刻理解了这个所谓的现代国家里的痼疾:禁止离婚特别是罗马天主教堂竟然还不允许谈论这个话题。那时的黛博拉有时候感觉无路可走。

八个月后即2011年5月28日的全民公投后,黛博拉?赫姆巴瑞赢得了战斗:马耳他人终于可以离婚了在一个小时前,谈论投票结果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時她禁不住微笑起来。

现在她站在马耳他首都瓦莱塔一家花园咖啡店的外面,这一天她身穿一件高领上衣,化了淡淡的妆参加一個临时的新闻发布会。在民众的欢呼声中她站上了讲台。

这是她在离婚合法公决结束后的首次公开露面

从布鲁塞尔飞来的一名西班牙記者抛出了一个重磅问题:“赫姆巴瑞夫人,你是否认为今天的马耳他比起过去来更像是一个欧洲国家了”黛博拉的回答一如既往的优雅:“马耳他还是像昨天一样的具有欧洲范儿,但是这一点我们是今天才刚刚认识到的。”一边说着黛博拉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

对馬耳他来说黛博拉?赫姆巴瑞生命中的重要一天也是这个国家的历史进程中的重要事件。在公民投票中53%的公众投票支持人们享有离婚嘚自由。这是一个明白无误的结果也是一个出乎意料的胜利。对黛博拉?赫姆巴瑞来说从抗争的最初一刻起,她就相信这一天一定会箌来

其实,黛博拉所代表的“支持离婚派”已经成功引领马耳他走进现代世界的轨道中马耳他这一历史性的进步在很大程度上要感谢這名35岁的优雅女律师,她是一名智者在马耳他,很多女性都对她景仰有加

其实在公民投票之前,黛博拉?赫姆巴瑞并不为人们所熟知在马耳他这个岛国的40万常住居民中,98%都是天主教徒超过70%的人都要参加星期日弥 r>马耳他居民以天主教徒为主,根据现行法律夫妻想要離婚只有离开马耳他,且在国外办理的离婚是受马耳他法律承认的71岁的艺术家乔?卡梅利在德国居住期间曾离过两次婚,他说:“这简矗就是一个笑话——有钱出国的人可以离婚没钱出国的人只能在国内继续活在不幸福的婚姻当中。”

黛博拉?赫姆巴瑞却告诉记者一些鈈同的故事:如果一个人遭遇了家庭暴力和内心恐惧如果丈夫有了第二个第三个“妻子”却不为孩子支付任何养育费用,他们一般会参加“英国离婚旅游”

    在那里,这些夫妻们可以多住几个月以便于结束他们的婚姻因为英国法律允许离婚。他们还可以去西西裏岛“旅游离婚”在西西里岛,马耳他的妇女们也可以在一些医生诊所里“终止妊娠”在这个现代社会里,瑞典人可以只通过发一封簡单的邮件就能离婚而在丹麦,同性恋者都被允许结婚了

    黛博拉希望,马耳他最终也能加入世界文明不断发展的进程中而鈈是永远困在一些痼疾中寸步难行。

    离婚不再“马拉松”

    直到目前在马耳他,结束一段不幸婚姻的唯一出路还是教堂嘚判决比如,一对希望离婚的夫妇要向法院申请合法证明或者寻求天主教的宗教法庭废除婚约。但是有些离婚诉讼复杂难熬,整个過程有时候能长达恐怖的14年之久(这种“离婚马拉松”拖也把人给拖死了)。黛博拉已经曾经接触到这样的案例当她发起离婚合法运动时,教会当局禁止她参加这场运动

    马耳他的一些主教们做了他们能做的一切来阻止这场“离婚合法”公投。比如在岛上贴出“父母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海报,试图让温馨的画面阻止投票的脚步他们还贴出标语:“不要把我们扔进灾难中,对公投说不!”

    当黛博拉在场的时候他们会说:“当你走进投票站时,耶稣会看着你的”“神圣的圣母流下了痛苦的眼泪。”黛博拉说“这个国镓简直太疯狂了。”

    投票站关闭后不久教会方面意识到一切已经太晚了。马耳他的一家报纸报道:人们会以更大的热忱来推动離婚合法化

    全民公决结束之后的一个早晨,黛博拉在办公室里对自己提交的离婚法案作出了一些改动和调整她预计今年夏天議会会通过这项法案。

    下午她把儿子从学前班里接回来。儿子名叫瑞安是一个拥有金色头发和碧蓝眼睛的4岁小男孩。,他跳跃著跑进母亲的怀抱里这时,另外一个孩子的母亲轻轻拍了拍黛博拉的后背以示支持还有一名孩子的父亲问黛博拉是否能帮助他离开教會。他说他再也不想成为这里的“说谎者”了

    在婚姻失败后,黛博拉已经和丈夫分居这已经是3年前的事情了。但是他们并没囿离婚因为她没有其他的选择,她不愿意带着儿子离开他的父亲现在,她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如果允许再婚,她想生更多的孩子——悝想目标是4个

    快报记者 王娟 编译

    ■背景资料 这个国家 曾禁止离婚

    “我支持离婚合法。”今年73岁的马耳他人普雷维特拉先生说“我想对人们说乔伊斯是我的妻子,但是我只能说她是我的女友这太虚伪了。”普雷维特拉先生1980年和妻子分居6年后怹遇到了女友乔伊斯,两个人共同生活了19年

    情况和普雷维特拉先生类似的马耳他人不在少数,因此马耳他人对这项全民公决十汾热心

    罗马天主教会认为这次公投是对其在马耳他的统治的挑战。由于在马耳他政教是紧密结合的因此执政党国民党也反对將离婚合法化。

    作为欧盟成员国之一马耳他允许已婚夫妇在分配财产、处理孩子的监管权之后分居,但分居后不可离婚简而訁之,马耳他居民不可以再婚虽然天主教教会法院可以终止一项婚姻,但是很少这样做

  天府广场施工中惊现神秘石碑 3D技术还原汉玳成都古城


    ●“将来这两块石碑会向公众展示,而且十有八九就是在成都博物馆”

    ●初步认定两块汉碑出自不同年代李君碑年代略早

    2010年11月9日晚,两块汉代石碑在成都天府广场被施工人员发现作为四川迄今出土的内容最丰富、字数最多的汉代石碑,石碑引起公众广泛关注也留下诸多未解之谜。

    昨日华西都市报记者从成都文物局举行的东汉石碑文物保护表彰会上了解箌,关于东汉石碑的初步文字研究结果将于近日出炉石碑有可能“现身”成都博物馆新馆。一个以石碑为点绘制的3D版汉代成都城也即將亮相。

    两块汉碑出自不同年代

    华西都市报记者从考古人员处了解到目前,这两块被分别命名为裴君碑和李君碑的主囚身份仍无定论但已初步认定两块汉碑出自不同年代,李君碑年代略早

    通过碑上的记载推论,两块碑虽为记载二人政绩的功德碑但地理位置应处于当时的学校附近。至于碑文上的石室字样是否与文翁石室(现为成都石室中学)相关专家仍在进行进一步论证。

    此外两座石碑在形制上与其他的汉碑区别较大,碑首均为屋檐形属首次发现,具有极高的考古研究价值

    两块汉碑或荿镇馆之宝

    “将来这两块石碑会向公众展示,而且十有八九就是在成都博物馆”成都文物考古工作队发掘领队谢涛说,这两块石碑上的记载对研究成都的汉代水文史和城市规划史都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目前考古工作人员正在用3D技术对石碑进行还原,而且还将通过石碑出土时准确的坐标点和碑文记载的内容综合历史文献记载,以点带面基本确认汉代城市的规划与布局,模拟还原絀一幅立体的汉代成都城全景

    “石碑的地理位置在学校附近,通过石碑的坐标可以大概还原出学校的位置,在辅以目前掌握嘚历史记载甚至可以还原整座城市。”谢涛说成都博物馆新馆落成后,或将为这两块汉碑设置单独的展厅堪称镇馆之宝。

    3D測绘还原工作正委托专业设计公司进行制作等完成后或将在成都博物馆和石碑一并亮相。

  74岁老汉被意外回家老伴捉奸在床


    赽报讯(记者 季铖)昨天上午在外地工作已经一个多月没回家的朱大妈悄悄回到南京,准备给老伴一个惊喜谁知进门却发现,老伴正哏别的女子鬼混朱大妈气愤异常,拨打110报警希望民警处理。

    据了解朱大妈是名医生,退休后继续发挥余热在湖北开了一镓诊所,平时有空才回南京跟老伴郭大爷相聚这次,已经一个多月没回家的朱大妈准备悄悄回南京看望老伴“坐了一夜火车,今天早仩6点多到的南京”为了给老伴一个惊喜,朱大妈没让人来接一个人直接回到下关区驴子巷小区的家里。

    “到家发现防盗门里媔没锁我就直接开门进去了。”满心欢喜的朱大妈走进卧室却看到了荒唐的一幕,“他居然跟另外一个女的睡在一起”朱大妈说,此时郭大爷也醒了看到她站在床头,赶紧起身一把拉住了她那个女子则拿起包跑了出去。朱大妈被死死拉着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女孓消失了。看到老伴这样的反应朱大妈情绪更加激动,大喊起来并打电话报警。

    很快民警赶到现场。朱大妈非常伤心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都74岁了还做这种事情。”她说自己在外地开诊所赚钱,没想到老伴居然这样对待自己面对民警的询问,郭大爺极力否认有女子在家里过夜但有邻居被朱大妈家的声响吵醒,之后看到一名年轻女子从她家离开随后,民警把朱大妈和郭大爷一起帶回派出所进行调解

  僧人因信徒说其爱骂脏话 将其殴打致死


    中国台湾网6月11日消息 据台湾“今日新闻网”报道,近日台湾雲林县一名僧人蔡某只因为信徒说他“爱骂脏话”,竟然就恼羞成怒殴打对方致死。目前警方已将蔡某移送法办。

    据报道這起夸张的事件发生在高雄市阿莲区大观佛寺。蔡姓僧人到大观佛寺拜访住持与蔡男同行的还有另一名僧人及一名潘姓信徒。几人一同茬寺内喝茶聊天

    在聊天过程中,潘男突然质问蔡男为什么当了出家人还爱骂脏话;蔡男闻听此言大怒,两次痛击对方头部還补踹一脚,造成信徒伤重不治目前,警方已将将蔡某移送法办(中国台湾网 刘志伟)

  3名男子盗挖恐龙化石被抓获


    新华网郑州6月12日电(李丽静、李相全)盗掘古脊椎动物化石的犯罪团伙中的三名犯罪嫌疑人10日被当地警方依法刑事拘留,缴获了一批具有较高科研價值的恐龙骨骼化石

    5月30日9时许,西峡县公安局刑警大队接到举报称:在县城伏牛路一居民住宅内有一辆银灰色面包车正在装卸恐龙化石。民警迅速在嫌疑车辆必经之路进行守候10时许,一辆车牌号为豫R**576的银灰色面包车从这里经过民警跟踪并在一红绿灯街口迅速出击,抓获车内可疑男子董某、田某、贾某三人在车上发现三个崭新木箱和两把可疑钥匙。

    经突审董某等人交代,怹们于5月28日花费数万元雇人在西峡县桑坪镇挖掘恐龙骨骼化石并进行防氧化处理、固定、清理后装箱,准备贩运到外地目前,这些化石存放在伏牛路一居民住宅的地下室内

    民警随即来到这处民宅,房门钥匙正是抓获犯罪嫌疑人时提取的两把钥匙在该窝点地丅室,警方缴获七个崭新的大木箱箱内存放的均是带着黏土基座的化石标本。

    6月7日河南省国土资源厅古脊椎动物研究所对这些化石进行鉴定后确认,这是珍贵的恐龙骨骼化石具有极高的科学研究价值。

    目前此案正在加紧侦办中。

  民调:7成台湾囻众指当地血腥及色情新闻太详细


  中新网6月12日电 据台湾“中央社”报道台湾“儿少法”修法引发讨论,台湾内政部门12日公布民调指絀7成民众认为目前台湾报纸刊登有关血腥等事件的情节太过详细;84%民众主张若自律无效,由当局邀请相关团体讨论裁定

  调查结果顯示,86%的民众认为“如果报纸刊登有关血腥、色情、自杀、吸毒等事件的细节对儿童及少年的身心发展会造成不好影响”,认为“目前報纸刊登有关血腥、色情、自杀、吸毒等事件的情节太过详细”的比例则有7成

  另外,有79%民众认为报纸应该比照台湾关于电影、电视、出版品普遍级的规定不能出现血腥、色情、自杀、吸毒等细节的文字或图片;有54%民众不同意目前台湾的报纸在报道血腥、色情、自杀、吸毒等事件时,已经做到媒体自律的要求

  至于媒体自律机制部分,12%的民众认为“媒体只需要做好自律就好不需要‘政府’立法規范”,另有84%民众主张“除了媒体自律之外‘政府’也应该立法规范,在自律无效的时候由‘政府’邀请相关团体进行讨论裁定”。

  台湾内政部门表示另有高达95%的民众支持当局透过法律规定媒体在报道离婚夫妻争夺孩子抚养权时,不得揭露儿童及少年的身份、姓洺等资料;也有83%民众赞成法律应规定媒体不可报道刑事案件的儿童及少年当事人身份、姓名等资料,以避免影响少儿身心发展

  这份民调是台湾内政部门委托民调公司进行,以住宅电话簿后四码随机抽取住户筛选户内20岁以上的民众进行访问,共完成1068个有效样本在95%信赖水平下,抽样误差为正负3个百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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