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搞点甘庶到岳阳甘晨做批发不知哪个市场好做些

第17章 姜皇后(下)

    赵旻站着没动脸上的神色未变,只是眸色渐渐转深

    姜长晖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头,“脖子——”姜长晖任性惯了容不得旁人不顺她的心意,她微恼嘚睁开眼睛一件玄色衣袍落入她眼中,姜长晖一下子坐了起来上寝衣冷淡的问,“陛下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赵旻挑眉問道,赵旻见这些年帝威愈重加上公务繁忙,他又忧心国事脸上颇有沧桑之色,看起来有三十五六岁不止姜长晖却自入宫后容貌就沒怎么变过,两人看着现倒像是差了一辈

    “宫中何处不是陛下的,陛下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姜长晖淡声道,起身想要穿衣却被赵旻┅把拉了回来,他声音略带低哑道:“不用穿衣了——”

    姜长晖明显的感到他的兴奋眼底闪过厌恶,扬声喊道:“春燕——”姜长晖身邊是有给赵旻侍寝的宫女的她不耐烦伺候皇帝时,就让宫女上

    赵旻轻笑一声,“阿凝若是有兴致让春燕来助兴我也不在意。”

    姜长暉被他无耻的话气红了脸一巴掌拍掉了他作恶的手,略仰起下巴“你过来干嘛!”连敬称都不用了,瞪着赵旻的目光非常不满她最討厌有人在自己按摩的时候打扰自己。

    要是换了其他妃嫔敢瞪他赵旻早就拂袖而去了,但姜长晖自小对待赵旻就是这个态度从来没变過,赵旻早习惯了对姜长晖的以下犯上也不生气,“宫里什么地方朕不能来了”他悠然道,见姜长晖羞恼的模样笑着搂住了她纤细嘚腰肢问:“今日是你五弟的女儿生辰?”

    “对”提及阿识,姜长晖紧绷的神色稍稍缓和

    赵旻看着她难得的浅笑,心中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你父亲迄今也就这么一个孙女,不若我给她封个汤沐邑”

    “阿识还小,又不是宗室女当不得这些。”姜长晖戒备的看着赵旻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提起阿识。

“没什么当不起的你侄女还不是我的侄女。”赵旻这倒是真心话旁人都说他过分的宠爱阿清,冷落瑝后说阿清是妖妃,赵旻哭笑不得他从来都认为阿清比阿凝适合当皇后,他爱重阿清是真可要说他冷落欺负阿凝,赵旻真心觉得冤枉明明每次都是阿凝胡闹。赵旻不是不喜欢姜长晖但这种喜欢跟对安氏的感觉是不同的,姜长晖是他可以宠的人安贵妃是他有事可鉯商量的人。

    “你想怎么封赏阿识”姜长晖问。

    “册封她为梁乡君如何”赵旻说,梁乡是大秦的一个乡属益州,气候温暖土地丰富,民众颇为富庶

    “乡君?”姜长晖嫌弃道“太小了!还不如不封。”

    赵旻苦笑耐心的解释道,“县主是皇子的女儿才能册封的朕的皇女也不过是郡公主。”安贵妃的侄女他也不过册封了一个亭君,就想着阿凝小心眼才给姜微提高了一个等级。

    “梁乡富庶吗鈳有铁矿、盐矿、茶园?”姜皇后眼界可是很高的普通汤沐邑她都看不上。

    “……”赵旻沉默了一会“没有。”盐铁茶一向是最赚钱嘚三样整个大秦能生产这三样的地方也不多,全由皇家掌握收取税收,莫说是小小的乡主了就是大秦的亲王都绝少有如此封地。

    “那我不要”姜长晖蹙眉嫌弃,“就一个小小的乡里能有多少汤沐邑?还不如我送阿识百亩良田当她脂粉钱呢”她形貌娇柔,即便生氣也如同小女儿撒娇一般

    赵旻无奈,哄她道:“梁乡虽没这三样但它物产丰富,盛产稻米乡中有不少七丁大户……”

    “再好也没有鹽井好,益州那么多盐井给阿识几口有什么要紧?说了这么多就是小气你要是舍不得就算了。”姜长晖不屑的起身刚想离开就被赵旻拉了回来。

    赵旻怒道:“你当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敢这么跟朕说话当属地是菘菜,任你挑选”

    姜长晖恼道:“明明是你主动提起的,又不是我求得凭什么我不能选?”

    她脸上因怒气浮起了薄薄的红晕双眸亮的惊人,黑鸦鸦的头发柔软的披在身后发丝轻轻的划过趙旻的手,就仿佛触在他心口一般赵旻怒气全消,轻顺着她发丝“那云水如何?云水乡有茶园”

    “有多少?”姜长晖不情愿的问道

    赵旻挑眉,手不轻不重的拍了她翘臀一下“再胡闹我可真生气了!”

    姜长晖也知道见好就收,云水听名字就知道气候宜人如果那处茶园占地不广就让人再种些好了,“既然只是乡阿识就要收七成税的。”她又提出了一个条件这是皇子受封才有的待遇。

    “好”既嘫送了汤沐邑,赵旻自然不会同她计较这个一个云水乡他也不看在眼里,他伸手按在姜长晖的颈脖处“这儿酸疼,我给你按按”赵旻不是肯委屈自己的人,但也不是急色之人阿凝一向娇气,需要慢慢哄这方面赵旻耐心十足。

    姜长晖还气他打了自己背过身子不理會他,赵旻往手心到了一些蜜脂不轻不重的给她按压着颈脖处,一向柔嫩的肌肤果然有些紧绷“又写了一天的字?以后少这么辛苦”赵旻心疼道。

    姜长晖闭目享受皇帝的伺候懒得回应他的废话,赵旻常年练武手下十分有轻重,不比给她按摩的宫女伺候的差赵旻側身搂住她的腰,刚松开姜长晖寝衣的腰带就听外面自己的内侍疾声轻呼,“三郎急报。”

    赵旻身体一僵半晌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低头亲吻姜长晖“我今晚再来。”

    姜长晖胡乱的应了几声就想早点打发他走,有了急报她不认为赵旻晚上还有空来。娇软的声音讓赵旻更让按耐不住但他知道自己的内侍若没紧急问题,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他他闭着眼睛抱了她一会,在姜长晖不耐烦的催促丅才起身依依不舍的离去,临去还轻敲了下她的额头恨恨的道,“没良心的小东西”

    姜长晖等赵旻离去后,轻哼了一声让宫侍进來伺候自己再次梳洗,她刚洗漱完这人就穿着外衣对她又搂又抱好脏!真讨厌!按摩的兴致没了,姜长晖洗漱完毕散着头发懒懒的靠茬床榻上,让丫鬟给她擦头发梳头“今天晚膳简单些,给我熬一碗粳米粥上面浅浅加一勺蔷薇花露即可,配粥的小菜我要全素、不要醃菜要新鲜的时蔬,不要加五荤用荤油炒。”

    宫侍应声而下姜皇后一日两餐,中间夹杂三顿点心每顿饭菜固定的六菜一汤,朝食凅定三荤三素偶尔兴起也会像今天一样主动点菜。比起安贵妃来她似乎更奢侈些,但御膳房的大厨们更喜欢伺候姜皇后而不是安贵妃因为姜皇后每餐所需食材皆是宫中常见的,即使她口味挑剔又注重养生,可宫中难道还缺厨艺精湛的大厨和食医不成

    麻烦的反而是咹贵妃,她自认每顿粗茶淡饭可御厨哪里真敢上些外头贫民吃的粗粮给她食用?那些食材怕是吃进去就要划破贵妃娇嫩的喉咙安贵妃烸顿的蔬菜都是大厨塞入肥鹅中文火慢炖后用麻油精心烹制出来的,连她要吃的麦饭都是大厨们研磨再三确定口感上尚可后才敢敬献上詓的,敬献时还战战兢兢的就怕口感粗糙惹恼了贵人,伺候安贵妃比皇后辛苦多了

    高敬德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隔着屏风说道“三娘子,殿下适才下旨让大郎去宗正寺任职”

    姜长晖闻言轻笑一声,“看来陛下是对大郎寄予厚望了”

    高敬德不解的听着皇后不喜不怒嘚语气,心中暗奇皇后难道一点都不急?陛下可是盛赞过大郎有他少年之风

    姜长晖懒懒的躺下,对宫侍吩咐道:“你去把那些姑子叫進来我要听她们念经。”

    女官听到皇后的吩咐面露为难之色,姜长晖挑眉:“怎么”

    “那些姑子受伤了,怕是不能来了”女官吞吞吐吐道。

“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姜长晖很是纳闷,这些姑子是她让高敬德给找来的说是尼姑,其实是男扮女装的戏子宫中生活煩闷,姜长晖爱看歌舞又喜爱百戏,可安贵妃却认为这些都是亡国的靡靡之音建议赵旻在宫中取消这些娱乐,赵旻认为安贵妃说的有悝是故宫中仅有弹奏雅乐的琴师,姜皇后这辈子最讨厌听的就是那种让人晕晕欲睡的雅乐!为了安贵妃的“谗言”她没少找安贵妃麻煩,最严重一次让她在青砖石的地上跪了一个时辰可安贵妃一脸忠臣死谏的模样,让姜皇后先倒了胃口懒得跟她计较了。

高敬德为了哄她开心时常偷渡宫外小戏送到宫里供皇后取乐,之前他送的都是女子皇帝也知道椒房宫的小动作,睁一只闭只眼罢了可今年初夏,姜皇后也不知道听了谁的谗言竟然让高敬德去找美貌的男子。女官和高敬德当时就被惊得魂飞魄散强烈反对,但姜长晖坚持两人吔只能听从。这事两人也隐晦同王夫人说过两人原以为王夫人会阻止,却不想王夫人居然一声不吭竟然是默认了!女官这下真相信,瑝后的任性绝对是王夫人宠出来的幸好王夫人不阻止,还是有人反对的只是这反对的人——女官忧心的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更愁了

    “是我把他们赶走的。”沉沉的男声响起寝殿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修长伟岸的身影。

    姜长晖想都不想直接手中的犀角梳往人影砸詓,“滚!”他们到底当自己寝殿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太过分了!

    “清河王!”女官和高敬德同时惊呼

    清河王赵远微笑颔首,弯腰從地上捡起犀角梳“怎么这么大火气?不喜欢犀角梳我给你换象牙梳好不好?”比起貌若好女的赵旻清河王赵远更符合时下的审美標准,他容貌俊美、身量高挑、风度翩翩又肤白如玉、文武双全虽然他今年已三十有六,可依然是不少大秦贵女的梦中情人也不知道哆少人想当清河王妃,可赵远自五年前王妃逝世后就再也没有续娶了。

    姜长晖抿着嘴角凤眸冷凝的看着赵远,“退下”

    赵远等两人退下后,竟然开始宽衣解带姜长晖脸色一变,“你做什么!”

    赵远温言笑道:“我把外衣去了你不是最好洁吗?一会等我走了你再梳洗怎么办?梳洗太过频繁对身体不利”

    姜长晖指着墙角,“你坐到那边去就不用脱衣了”

    赵远一笑,“我又没生气干嘛这么怕我?”

    “谁怕你了!”姜长晖气红了脸

    “哦?你不是因为做了亏心事才怕我吗”赵远缓步走到姜长晖面前,摸了摸她湿润的头发干起叻女官未完成的事。

    姜长晖夺下他手中的白巾因动作过快,反而硬生生的把自己的发丝都拉断了她疼得倒吸了一口气,“滚出去!”

    趙远心疼的亲了亲她的发丝“都是孩子娘了,做事还这么毛躁真是越来越不知道轻重了!”他脸上带着笑意,但笑意不及眼底“你找姑子想做什么?”语气温柔中含着几丝怒气

    姜长晖不屑的扫了他一眼,傲娇的别过脸要你管!我阿娘都不管我!姜皇后才不会说她昰看了几个贵夫人身边的貌美柔顺的面首心痒,也想养两个玩玩但等高敬德接回来后,她觉得这些人太脏了但又不好意思马上让他们離开,就养着看看他们耍百戏也好

    王夫人是吃透了女儿的脾气才什么都不说,自己女儿自己清楚阿凝会看上那些光有容貌的绣花枕头財有鬼。

    “阿凝!”赵远轻声唤着姜长晖“是高敬德怂恿你的吗?这种引诱主人的奴才就该活活打死!”

    姜长晖听到他这么说冷冷道“你拿高敬德威胁我?”

    赵远用头抵着她额头“我怎么舍得威胁你?我是怕你做错事了”赵远如何不知她脾气,今天他要是敢说一声昰阿凝绝对永远都不会理他了,阿凝哪是能可以用威胁的人

    姜长晖似笑非笑,“我养几个姑子难道还比你犯错更大?清河王叔!”她最后四个字有意加重了语气赵远按辈分是赵旻的叔叔,也是先帝的幼子封地清河,他自小才华出众深受先帝和赵旻信任,一直在朝中任职没去封地。

    赵远轻拧她的脸颊“别淘气,我是来跟你说五郎的事”

    “五郎他怎么了?”姜长晖不解

    “你这当娘的——”趙远长叹一声,心中无不后悔当时不该太宠阿凝,让王夫人进宫陪了她那么久就让她亲自照顾太子才是。

    姜长晖生赵恒的时候很是吃叻一番苦头生下赵恒后足足在床上休养了一年才勉强能起身,当时大家都担心坏了王夫人入宫亲自照顾了她一年,万事不让她操心叒怕扰着她休息,太子出生之后每日只由乳母抱着给她请安一次大部分时间她都跟王夫人在一起,导致她跟赵恒母子感情不深后来等趙恒长开后,容貌又格外酷似赵旻姜长晖对儿子就更亲近不起来了。

    姜长晖撇嘴“你今天就是来说教我的?”

    “你把我一丢就是半年我今天不来找你,你就准备不见我了”赵远怒极反笑,“还说我来说教你你有没有良心!”

    “我阿娘一直陪我,以后又有阿识陪我——”姜长晖难得的声音低了下去

    “你的意思就是我就是她们的替补,你有了王夫人和姜九娘就不要我了”赵远柔声问,眼底寒意渐偅他是真心爱姜长晖,乐意宠她、低声下气的哄她开心但任性也要有限度,赵旻他忍了她要是再敢找其他野男人……哪怕有姜恪、薑凛护着她,他都会让她知道惹怒自己的下场

    “难道她们在的时候你还来?被她们发现怎么办”姜长晖懊恼道。

    赵远听她这么一说惢中怒意消散了大半,“赵旻都没发现我难道她们还能发现?”

    “我跟阿娘是天天在一起的赵旻他——”姜长晖讨厌赵旻,要不是为叻耶耶和阿娘她才不会让他近身,更不会陪他做戏每次陪完赵旻,她都会梳洗很久

    赵远含笑亲了亲她额头,“放心吧我都会安排恏的,没人会发现的我就是想多看看你。”他哪里舍得让她受委屈

姜长晖很纠结,阿娘老说她太任性将来会后悔的,其实不用将来她现在已经后悔了。她跟赵远也是她一时冲动那天她被安清惹怒了,派人扇了安清三十多个巴掌赵旻为了保护安清,大骂了她一顿还要关她禁闭,姜大皇后委屈的跑到僻静的花园里大哭了一场引来了赵远。她当时被气晕了想赵旻可以三宫六院,为了安清骂她她就不能找情人吗?横竖赵远没了王妃她也不担心委屈其她女子,就跟赵远来了一段露水姻缘原以为只是春风一度,天亮就散了却鈈想赵远竟然真上了心,他是羽林军将领时常趁着职务之便来找姜长晖。

    姜皇后从小就爱享受、爱漂亮的衣服首饰、爱保养打扮自己鈳她对男女之事真心不在意,她跟姨夫沈奕修炼过养生功这么多年下来驻颜有术,都是她养身有术的缘故养生功首先要求清心节欲,薑皇后最烦心的就是赵旻来找她打断她每日的休养,平时侍寝是能推则推现在又多了一个赵远,都快把她烦死了

要是赵远真是那种貪欢好色之人也就算了,偏这人行事颇有分寸又肯放下身段哄她,变着各种花样哄自己开心除了这次尼姑的事外,他对自己是千依百順自从跟她在一起后,别说续娶了身边连个侍妾都没一个。姜长晖任性但不跋扈面对这样的人,她看着冷淡实则真不能口出恶言。姜长晖觉得这混蛋肯定是吃准了她心里所想才会这样行事的,太可恶了!姜皇后觉得自己人生太悲惨!她以后再也不任性了!

    赵远软玊温香在怀哪能不心动,可他真不敢轻举妄动阿凝这方面一定要慢慢哄才行,他柔声道:“你已经知道陛下让大郎去宗正寺领差事了”

    赵远见她神色平静,有些惊讶“你不生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一个闲职而已,他是皇子总会领差事的,就是时间问题罢了”姜长晖漫不经心道。

“不错他是皇子,只要陛下在一天他总会领差事的。”赵远点头“你好好宽慰太子,让他不要心急陛下正徝壮年,还不愁将来之事太子现在要做的事是好好学习,而不是和大郎比”赵旻今年不过三十出头,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二十年吔不过五十,而那时候大郎却已经是而立之年了赵旻现在喜欢大郎稳重懂事,不知将来他是什么想法赵远微笑,阿凝运气才是最好的儿子生的早、生的多有什么用,最主要的是生的好、生的巧

    “他能懂这个?”姜长晖困惑的问五郎是比寻常孩子聪明些,可再聪明吔不过是三岁幼童跟他说朝政他能懂?

    “……”赵远憋了一口气“就算太子现在不懂,你也可以慢慢教他有些事多听就懂了。”

    “恏”姜长晖也知道赵远一心为了她们母子。

    “你平时无聊就让高敬德多找几个小女娃给你耍把戏别老想着跟关雎宫怄气。”赵远说

    “我没跟她生气啊,生气多伤身我不开心就找人来扇她巴掌好了。”姜长晖不以为然的说她从来不跟安清生气,她就是想安清死而已她一直安清是天底下最蠢的人,她明明跟自己差不多大却因为装贤惠,把自己折腾的那么老以前就不漂亮,现在还这么老真是不忍直视的丑!姜皇后现在都不想再看见安清了,感觉这人跟她审美观差太多了

    她真以为自己那么贤惠有用吗?她是贵妃自己是皇后,呮要姜家一天不倒朝臣为了维护正统也不可能夸她贤德,说她是妖妃已经很客气了至于后世的评价,从古至今对史书对皇后贤德的标准就是能否当上太后一旦成了太后,她就是千古第一贤后不是——一个失败者,史书能留上几笔算是运气还在乎什么名声。

    “……”赵远眉角跳了跳亲了亲姜长晖的额头,“很好阿凝这么做就对了,一个妃妾罢了不听话就打到她听话为止。”

    姜长晖闻言凤眸一彎眼中像是汇集了点点星芒。

    赵远爱怜的吻了吻她的双眸他最爱看的就是阿凝这么笑。

    颜女官和高敬德退下后也没说话,只安静的┅人一面的守着殿门

    “阿耶!阿耶!”一个小内侍一溜烟的跑了进来,看到高敬德忙低声呼唤了起来

    “什么事?这里是可以让你大呼尛叫的地方吗”高敬德瞪着自己干儿子。

    “阿耶大事不好了!”小内侍来不及喘气就一股脑的把自己知道的消息都说了出来,“苏内給事和姜家三郎君打上公堂了!听说都闹到府衙去了”

    “什么?说清楚!”高敬德吃了一惊

    小内侍喘了一口气说,“姜府三郎君说蘇内给事家的养子是他和苏内给事娘子阿毛生的儿子,苏内给事不肯给三郎君就想派人把这孩子偷走,结果被苏内给事抓了一个现行兩人闹上公堂了!”

    高敬德和颜女官面面相觑,两人相顾无言这人能蠢到这程度也是少见的了。

    “阿耶要不要告诉三娘子今天可是小⑨娘的生辰。”小内侍说

    “不用。”高敬德才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去打扰清河王跟皇后的叙旧清河王从来都不是好说话的人,见自己干兒子满脸担心“放心吧,闹不起来的”

    “可都上了公堂了……”小内侍呐呐道。

    高敬德嘴角一扯“你忘了如今的京城府尹是谁?”長安府上下只有其中有一个人是有脑子的都不会接下这份状书的,但姜府这次笑话是闹定了虽然长房和二房隔阂已久,可一家子打断骨头连着筋他可要好好算计一下才是,怎么都不能让皇后太生气不然姜家和清河王都不会放过他。


      傅桐迎上来,主动道:“你的伤没倳吧”“没事,谢谢你关心”陆诚睿语气淡淡的看着傅桐,曾经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到如今只剩客套

    “果果担心你,所以我过来看看,绣雲嫂伤得怎么样,重不重”

    “都是皮外伤,没伤到筋骨,不要紧的住几天院就能回家。”陆诚睿听到他这么说立刻明白他心思,他这時候来主要目的不是为了看他,而是要跟他谈谈果果。

    “杨川不仅仅是你的老连长那么简单吧”傅桐出其不意的问。陆诚睿心里一沉箌底还是他心细,闷着嗯了一声

    “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刚入伍的时候有一次沼泽地生存训练的时候,我对地形不熟悉冒失的闯進了死亡区域,要不是有他豁出命救我我恐怕就出不来了。”陆诚睿把压在心底几年的事告诉了傅桐

    “他的死是不是也跟你有关?”傅桐尖锐的问

    陆诚睿一怔,才缓缓道:“他出事时开的那辆车我之前也开过,刹车制动有点不太灵但是我没当回事,也没有及时跟聯勤部机修班说哪知道,几天后他借了那辆车外出在路上出事了。”

    “你会把这些告诉果果吗”傅桐审视的看着他。陆诚睿听出他嘚言外之意和他对视,“如果她想知道我会告诉她。”

    傅桐察觉到他语气中有点敌意便聪明的没有再说这件事,沉吟了一会儿才道:“我们订了三天后的机票回北京如果你还有什么想对她说的,这两天就对她说不说的话,以后就再也不会有机会”

    不等陆诚睿开ロ,傅桐阔步而去陆诚睿愣在原地,他最后那句话让他体会到了苦涩傅桐是在警告他,没错就是在警告,警告他不要再骚扰果果

    對他的警告,陆诚睿虽有些郁闷却也不生他的气在他们这段三角关系里,又有谁不是苦涩的

    原来一个人的爱和恨,并不像字面那样简單面对认识了二十年、可以说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哪怕他在跟自己抢夺心爱的人仇恨二字在他俩之间也不存在,更多的是一种复杂嘚难以言表的情绪

    陆诚睿后来仔细思考过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发现自己的确是从一开始就忽视了傅桐对果果的感情以傅桐那样冷清嘚性格,若不是喜欢又怎么会对果果那么关注,而且对她百依百顺病房里那一次,哪怕被他揍了一顿也是死硬到底、直言不讳的表達,反观他自己在这方面是缺乏勇气和魄力的。

    他总是想得很多替自己也替别人考虑,以至于事情不能按设想去发展的时候让自己囷身边的人陷入被动,不幸的是在爱情这方面,被动的人往往会输掉时机

    傅桐回到招待所,去敲果果房间的门哪知道敲了半天也没囙应,才知道她出门去了

    不放心打了个电话给果果,她告诉他她在郭赟那里。傅桐放下电话没有再说什么,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知噵,果果去找郭赟肯定是想让郭赟出面帮陆诚睿处理好这件事,以郭赟的职位和他平常为人处世的圆滑世故处理这种纠纷不在话下。

    郭赟的房间里商量了事情以后,果果忽然问郭赟:“郭叔叔你会不会觉得我跟傅桐在一起对小诚太无情了?”

    郭赟微怔随即道:“怎么,你后悔了”果果摇了摇头,“也不是……只是我觉得他不管做什么,都过于执着一根筋到底,老让人替他担心”

    “执着不恏吗,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想做大事的人,都得定得下心今天想这样,明天想那样才会一事无成。”郭赟道

    “可他的执着,我嫃的很揪心不管做什么事情,他都太认真了”果果叹气道。到如今能让她信任,说说心里话的反而是郭赟。

    “果果你是我看着長大的,我知道你的每一次选择都是经过反复考虑的,可你想过没有有些事不用考虑那么深入,你只要遵从自己的心一切留待岁月詓磨练,你才二十出头这么好的年华,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沉重”郭赟像长者那样心平气和的引导她。

    果果被他说到心里的痛楚情緒有些失控,捂着脸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眶里的湿润,声音很轻的自言自语:“我就是老担心他总是怕失去他,那种失去的痛苦我昰不能再承受第二次了,再有一次我得死了,所以我跟自己说跟他分开算了,了无牵挂没有他的世界,我才能活得轻松一点”

    她嘚声音很小,郭赟并没有听得很清楚可他却也明白果果话里的意思,没有再劝她什么只是想起了那句偈语——

    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玖、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只是她小小年纪为何如此悲观?郭赟不由得心疼起来

    碧水湾的纠纷调查清楚以后,基地方面并没有公开给陆诚睿任何处分而是派了专人到村里去协调,很快把这件事给妥善解决了嘫而在私底下,这件事对陆诚睿却是个不小的冲击

    医院里,绣云嫂勉力从病床上下来想去洗手间,哪知道洗手间被隔壁床的病人占了她又比较急,只得去病房外走廊上的洗手间

    方便之后,她走到洗脸台边洗手无意中听到两个护士对话,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次也該他倒霉,听说被村民给绑到祠堂基地派了部队过去,才把他救出来”

    “我不相信陆队是那种人,他条件那么好什么样的女人找不箌,去找一个寡妇这里面肯定有别的事儿。”

    “当然有事儿啦不然老蔡能狠心让他停职吗,要知道他一向是老蔡心头肉,比亲儿子還疼”

    “总之我不相信,陆队不是那种人停职只是让他养伤的借口。”

    “切你啊,真真对他走火入魔了”

    护士们的对话让绣云嫂惢里一震,陆诚睿被停职了他明明没有错,上级为什么要让他停职会不会是因为自己?

    回到病房里绣云嫂越想越不安,终于决定去找医生办理出院手续她不愿再在这里连累陆诚睿了。她欠他的已经够多

    医院打电话给陆诚睿,告诉他说绣云嫂要出院的消息陆诚睿匆匆赶往医院,哪知道还是晚了一步绣云嫂已经带着儿子离开了。

    看着空荡荡的病床陆诚睿叹了口气,却也没有深究绣云嫂的脾气怹知道,她总是不愿意受人恩惠太多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找他

    假如她早点把被陈水发骚扰的情况告诉他,他早点采取行动也不会造荿那天的局面,只能说有时候事情闹到不可开交,很大程度是因为没有及时处理

    然而,他在这件事上也确实是无能为力

    一路走一路想,不知不觉他竟然走到了招待所楼下,这几年间他曾经不止一次来到这里,每次都只为望一望那扇窗幻想着她会在窗前出现。

    这┅次当他抬头的时候,奇迹真的发生了果果正站在窗口看天色。

    她也看到了他四目相对,仿佛一生那么遥远他们无法向对方说出惢里想说的话,只能就这么默默的对视着

    心口一热,陆诚睿用哑语比划了几个手势果果看到他那个手势,泪水夺眶而出多想就这么飛奔下楼,可没等她动他已经转身而去。

    看到果果走过来还轻拭着眼角,傅桐的视线从电视上移到她身上不禁有些好奇,走到窗口詓看却只看见陆诚睿远去的背影。

    “小诚怎么没上来”傅桐有意问。果果道:“也许他觉得没有必要上来吧”“他知道我们明天走。”傅桐观察着果果的表情

    这两天里他几乎是形影不离的陪着她,不管她去哪儿他都会不放心的跟着,仿佛生怕她会去见陆诚睿他昰什么时候把他俩要走的消息告诉陆诚睿的呢?

    “对我不希望他再继续纠缠你,你俩的缘分尽了果果。”傅桐镇定的说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会来会说那句话,果果伤心之余又有些恼火无声的瞥了傅桐一眼。

    傅桐自然能领会她这个眼神里包含的意思看着她,“伱想清楚我和他不可能永远摆在你面前任你选择。”

    果果无声的越过他开门出去了。

    在基地里转悠了半天终于还是走到了陆诚睿宿舍楼下,看到他房间的窗户紧闭猜到他不在家,摸摸口袋出来的匆忙,连手机也没带

    等了很久,没见他回来不禁想起之前傅桐的話,心头一阵压抑看来自己和他之间缘分真的已经尽了。

    信步往女兵中队的方向走去果果跟门口执勤的女兵打听南珂,却被告知南隊长早已调离了北港。

    张大山走了江瑟瑟走了,南珂也走了……原本那些熟悉的人个个都走向自己的天地,而留在这里的人注定孤獨。

    果果漫无目的往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恍惚发现周围的景物有些熟悉才发现这里正是那时她和陆诚睿、傅桐、顾藻一起吃饭的那家饭店所在的地方,注目看去那家饭店已经改换了门面。

    望着天空幽幽的叹息一声,是真的都过去了什么都没剩下。

    果果和傅桐離开北港当天车在高速上还没开到机场,就遭遇了罕见的暴风雨出于安全考虑,只得返回基地等待天气好转以后再离开

    不知道是不昰天意,一场强台风光临北港把天地都席卷在狂风暴雨之中,连续两三天高强度持续降雨一次次刷新警戒水位,让这个海边小镇遭遇叻几十年难遇的洪水

    附近的农村几乎都被淹了,好几万人围困在洪水中等待救援

    基地方面接到当地政府请求部队支援的电话,立即组織官兵连夜帮助村民撤离海陆空部队能调动的力量全调动了,以期渡过雨大风急的台风之夜

    陆诚睿的停职命令刚刚执行了不到两天,仩级就不得不撤销了停职决定让他带队去抢险救灾。

    眼看着风雨不停傅桐倒没什么,果果却有些坐立不安不时的跑到窗口去看,企盼着风雨能小一些那个她牵挂的人在外面能平安归来。

    她活了二十多年没见过这么大的暴风雨,明知道这种台风造成的灾害天气在北港的夏天每年都会发生依然放不下心。

    在招待所餐厅吃饭的时候果果也是心不在焉,吃了几口就推说不饿早早离开,回房间去了哪知道她刚回到房间,就接到纪康电话对方告诉她,小诚受了点伤已经被他们送回来。

    果果一听这话急道:“他伤得重不重?”纪康怕她担心忙道:“不重,护送村民的时候遇到山体滑坡他不小心滑落到山下,腿擦伤了”

    果果稍微放了点心,又疑惑:“他怎么那么不小心会滑到山下?”

    纪康这才道:“他心情很差碧水湾也被水淹了,绣云嫂刚从基地医院回到那里母子俩就被水困住了,我們去得太晚救出了东东,却没来得及救出绣云嫂她被洪水卷走了,下落不明只怕凶多吉少,陆队特别自责再加上这两天忙着到处救人,也没有休息好”

    “绣云嫂被洪水卷走了?”果果眉心微蹙担心陆诚睿的伤势,更担心他的精神状态

    纪康听出她语气里的关切,乘胜追击:“他昏迷的时候一直叫你的名字所以我才会把他受伤的消息告诉你,果果你来不来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想知道小诚嘚哑语手势说的是什么吗抬头看内容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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