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儿子热矿头不跟我,我在一家矿上班,有免费住房,她不来。农村有住房,有土地,她也放弃不管。自己到城里租房住

【摘要】:板内多期构造变形与盆-山建造是板缘和/或板内构造动力学的综合体现,它们与隆升剥蚀和沉积建造等作用过程具有明显的响应与互馈。大娄山渐变型盆-山结构带地处中国扬子板块内部四川盆地南缘,为特提斯-喜马拉雅构造域和滨太平洋构造域的交接转换部位,走向NEE-NE,长~250 km、宽~80 km,缺少山前地形地貌陡变带,具渐变性山-盆地貌;浅部构造具挤压-坳陷结构,以隔槽式构造样式为主,构造变形缩短量约12~20 km。基于水平缩短变形、多期节理构造和古应力反演等揭示大娄山地区晚中生代-新生代发生了四期具不同应力场特征的构造变形事件与盆-山建造过程:第一期晚侏罗世-早白垩世近E-W向主应力场挤压变形事件;第二期晚白垩世(~80 Ma)近S-N向主应力场挤压变形事件;第三期古近纪晚期(40~20 Ma)NE-SW向主应力场挤压变形事件;第四期晚新生代(10~5 Ma以来)NW-SE向主应力场抬升剥蚀事件。大娄山渐变型盆-山结构带晚中生代-新生代的多期构造事件、中国南方大陆板缘主要板块事件、板内构造与隆升事件具有明显的相关性,表现为它们之间的沉积建造、构造和岩浆热事件、低温热年代学等具有一致性和同步性特征,共同揭示出区域晚中生代-新生代由滨太平洋构造域向特提斯-喜马拉雅构造域逐渐转换的重要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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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记者 徐晓峰 通讯员 王培岭;[N];中国石化报;2013年
王太师 王道东 张芳华;[N];贵州日报;2006年

狗狗,是我们常见的动物,是我们人类的好朋友,很多人都喜欢将狗狗作为自己的宠物。上海的金女士就热衷于收养流浪狗,在众多流浪狗中,她最喜爱的是叫做兔子的狗狗。

据说,兔子是金女士八年前从外面捡回来的。之所以宠爱兔子,是因为它可以帮金女士做很多事情,比如狗狗们打闹时,兔子就会主动去制止,可以说是相当聪明了。

但,不久之后,兔子被查出了肾衰竭,生命垂危,就此离开了人世。面对它的离开,金女士悲痛万分,表示不应该让兔子肚子面对死亡。

这件事发生之后,金女士一心想要兔子复活,她想到了用克隆的方式,分期付款38万,让自己的兔子“死而复生”。这笔钱对于她来说不是个小数目,但她还是想办法尽力去完成这件事情!

金女士也说到“因为它对我的价值,已经超过了38万。”如今,金女士的克隆兔子已经出生。但是不少网友纷纷表示:还是家里有矿? ???????

我的乡村发迹史全文阅读

我的乡村发迹史最新章节哪里有?男女主角为赵仁贤柳玉梅的小说名字是《我的乡村发迹史》,此书为网络作家江河海所著,全文讲述的是二混子赵仁贤在村里发迹的那些事情。赵仁贤原本是一个穷的叮当响还招人嫌的小农民,但自从父母过世后,赵仁贤依靠着一只公鸡翻了身。

  我叫赵仁贤,十三荒丘人,以前穷的叮当响。但人生很奇妙,我很快发迹了,而且我的发迹是从一只公鸡身上开始的。

  不错,是一只公鸡,我父母过世后留给我的惟一的活的东西!

  我兄妹七人,父母辛劳一辈子,在我小哥成家后,终于去了,只留给我两间草屋、二亩地和一只公鸡。

  这一年,我也从市三中卷铺盖回家了,父母过世了,没人供我上学了。

  那时也不流行打工,经济发展还没到现在的地步。光棍无正事,我整天就在我们那一片溜溜呵呵的转悠。

  也争执、也打架、村里有红白喜事也凑上去帮忙,目的只一个——混口好饭吃!

  到了五月份,青黄不接的时候,嘴里淡出个鸟儿,我觉的该杀了那鸡,人都吃上顿不知下顿的,何况鸡呢!而且还是只不下蛋的公鸡!

  那时我家穷的连个鸡筐都没有,那只公鸡每天就蹲在树上,那天晚上十点来钟,我悄悄地爬上了树。

  刚刚够到鸡腿,谁知这时我脚下一滑,差点摔下来,而那只公鸡受到惊吓,‘扑拉’一下,飞到了隔壁郑宏友家去了。

  郑宏友是煤矿正式工,三件瓦房,我那两间草屋和他一比,就是凤凰比草鸡,不过他平时在矿上,家里只有他媳妇柳玉梅,他们没有孩子。

  看我家那只鸡蹑蹑的跑到她家东墙的鸡窝里,我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扒着墙下去了,这可是我明天的大餐!

  我弯着腰,蹑手蹑脚的往她家的鸡窝走去,怕被发现,这事解释起来挺麻烦。

  谁知刚到她家的窗户下,就听见玉梅婶子悠长的喊道:“小七、小七,哦,哦······。”声音浅浅的、好像是压抑着!

  我吓了一跳,‘小七’正是我的小名,玉梅婶子见我时都这么喊我!

  我就得有些尴尬,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大月亮地,亮堂堂的,也没法躲,我只好慢慢从窗角站了起来,想解释解释,窗户开着,蒙着纱窗,往里一瞧,我顿时呆了!

  床上,玉梅婶子修长的身体蜷缩着,薄薄的毯子凸凹出她的玲珑曲线,两只手都在毯子里面,只漏出雪白的肩膀!

  但她的眼睛却是紧闭着,红翘的嘴巴正做梦似的喊着我的名字:“小七、小七······。”我当时就愣住了,没想到玉梅婶子竟然是这种人!

  柳玉梅当时有二十五六岁,在当地是出了名的漂亮,不禁长得端庄秀丽,做事也正派,虽然郑洪友在矿上时间长,可从没听说过她有什么风言风语的,颇的村上人好评!

  但她平时对我很平淡,也可能是因为我家穷的缘故,谁见了都退避三舍!

  而她家因为郑宏友是正式工的缘故,是村里数的着的富户,据说家里有好几万,以前我家跟他家就不在一个档次上,现在更不行了!

  可我真没想到她背地里竟然这样!

  但随后我就热血沸腾了,我当时只有十八岁,正是青春蠢蠢欲动的时候,哪里忍得了。

  另外我虽喊她婶子,其实我和郑宏宇又不是一家子,只是尊称,我们十里荒丘村姓杂!

  她喊我的名字,说明心里有我!

  我脑袋冒火,就想去敲窗户,这时只听‘咕咚’一声,一个声音从鸡窝跟前传了过来。

  我吃了一惊,仔细一看,却见鸡窝旁边忽闪这一双明亮的眼睛!

  我立刻冷静了下来,顺手操起脚下的一块红砖。

  谁知那偷鸡贼竟一边摇着手,一边从鸡窝跟前出来了!

  我一看,却是我村的村长刘福财。

  “他来干什么?偷鸡?!”

  但下一刻我就明白了,以前就听人说这老家伙虽然怕婆子,但却处处拈花惹草,没想到竟是真事!

  我稍一愣神,刘福财己经爬到位跟前,示意我放下砖头。

  同时他翘着一嘴的黄板牙,‘嘿嘿’的小声说道:“小七,没想到你也还这一口,你看这小娘们,平时一本正经的,暗地里却是个骚。货,你看叫你叫的那个浪劲!”

  我一愣,随即心里就来了怒气,他竟把我看作和他一样的人了!

  而这时刘福财又像猫似的,把头往窗户上一探,又快速的缩了回来,舔了舔嘴唇,说道:“小七,你看看,快看看······。”

  看他双眼冒光的样子,我也忍不住好奇,伸头一瞧,只见玉梅婶子,身体像蛇似的扭曲着,虽然盖着毯子,可依然能看清她的一只手在双腿之间!

  同时她轰轰的嘴巴微微张着,一道时有时无的声音传了出来:“小七、小七,哦······。”

  虽然现在刘福财在身边,我也听得浑身发热,而这时杨玉宝小声说道:“小七弟,你听,她叫你;你上,保准没问题,能给老哥哥留一口不!”

  说着,刘福财舔了舔嘴唇,眼巴巴的望着我!

  “**!竟然把我看得这么下作!这样的事怎么能做!”

  看着刘福财这幅贱样,本来心潮澎湃的我却怒了,我虽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道德模范,但霸王硬上弓这种事却是做不出来。

  或许他以为我和他一路,这时竟推了我一把!

  “**!还不滚!”

  看着近在眼前的丑陋嘴脸,我照着他的脸就是一拳!我必须打跑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欺负玉梅婶子吧!

  可能没想到我会突然出手,也可能是没料到我敢对他动手,刘福财竟然愣了!

  当我打第二拳时他才反应过来,一边用手挡着,一边往墙根爬。

  我身高力大,又年轻,上学时因同学笑话我穷,常出手拼命,早练成了打架的好手。刘福财一来心虚;二来年纪也大了,虽然想跑,但哪逃出我的快拳。

  “砰砰砰······。”

  只几下,刘福财就蜷在地上,两手护着头,两眼睁得大大的,估计是怕惊动人,他也不敢喊,任凭我打······。

  可能是玉梅婶子爽完了,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叫了一声。

  我一愣,急忙停了手,刘福财却趁机连滚带爬的翻墙跑了,手脚麻利的根本不像被打的样!

  时机过了,再和玉梅婶子见面也不好说话了,我也翻墙跑了,好在那时的墙头都很低!

  而那只公鸡自然也留在了她家里。

  回到我的茅草屋后,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玉梅婶子的样子一直在我脑里转来转去,我全身发热。

  我感到我应该找个女人了,像我这么大的,村里都有结婚有小孩得了!

  “也不知大嫂去玉初家给我提亲成了吗?”

  这一夜我凌乱了,玉梅婶子的影子刚下去,玉初的影子又浮了上来,也不知什么时候我才睡着。

  第二天,可能因为睡的晚的缘故,我起得晚了点,出门一看,夜里不知什么时候竟下了一场透地雨!

  我穿上黄胶鞋,直奔玉梅婶子家,虽然春雨贵如油,预示着好收成,但我眼前还的靠那只鸡打打牙祭!

  我卷着裤腿,深一脚浅一脚的到了柳玉梅门口。

  柳玉梅家有过道,红漆大铁门,一看就很气派。而她家地基也很高,说实话,我家就像趴在她家旁边的鸡窝。

  我敲了敲门,大铁门就是比木门响亮,没几下就听到柳玉梅答道:“来了,来了,谁呀?”

  她话到人到,门‘吱’的一声开了,玉梅婶子站在了我的面前。

  今天她穿着雪白的衬衫,黑色的新裤,头发盘在了脑后,很是素雅。

  而她淡扫娥眉,眸若秋月,平平静静的样子,又让她多了股出尘之气。

  要是在以往,面对她这幅冷淡的样子,我是不愿多说话的!

  我虽然穷,但却不像一些人穷的低头,性格施然,我穷的硬气!

  但昨天晚上的事给了我很大的自信,也让我很渴望,我眼光放低,在她的峰峦处扫了扫,然后才开了口。

  “大婶子,我见我的鸡昨晚跑你家来了……。”

  “不错是在我家里。哎呀!我早放出去了,现在逮不着了!”

  可能是提到昨晚,柳玉梅雪白的脸上升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这可怎么办了?“

  想到今天不仅大餐没了着落,还要到我几个哥哥家混饭吃,我有些黯然。我大哥、二哥家孩子多,本就穷的揭不开锅,我不想去。

  而我三哥虽然在镇上当个小办事员,三嫂也是教师,家里富些,但这时早就上班去了;而且即使他们在家,我也不想去,我三嫂不待见我,防贼似的!

  至于我四哥家,那还是免了吧,我受不了我四嫂的白眼!

  “什么怎么办?你大清早的逮鸡干啥?”,柳玉梅好奇的问道。

  我这人有个特点,虽然穷,但却最好面子,在学校就因此常和人打架。

  听到刘玉梅的话,我硬着脖子说道:“这只鸡太贼了,到处偷东西吃,惹人厌,我得杀了它!”

  “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偷东西吃!是我故意喂的来着!”

  柳玉梅说着,微红着脸,明亮的眼睛剜了我一下。

  我这才明白过来,为啥这鸡我从没喂过,竟然没饿死它!

  “但她替我喂鸡干什么,难道是······?”

  联想到昨晚她的呼叫,我心里正愉快的想象着,柳玉梅可能看出了我的部分心思,她瞅了瞅我,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说道:“我家没有公鸡,我想用它窜小鸡,你别杀了,回头我给你几个蛋!”

  柳玉梅一向端庄,刚才的大白眼,勾的我魂都出来了,听到这话,我才反应过来,急忙说道:“不用、不用,借个种还要给什么蛋!”

  我急忙拒绝,我虽然穷,但还没不择手段到这个地步,要是传出去,借个种还要蛋,在这一片真是没法混了!

  不知为什么,我说出这话后,却见柳玉梅的脸色立刻生起一片鲜艳的红,把细长的脖子都渲染了,她这个样子真是美呆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说道:“估计你也没吃得了,这么着吧,我先给你点钱,你先填填肚子!”

  听到这话,我立刻回过神来,就像一个人丑却最烦人说丑;我也一样,虽然穷,却最烦人家说我穷!我急忙说道:“婶子,我有钱,这鸡就在你这儿吧!我走了!”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

  “她给我点钱!”,这话给我一种吃软饭的感觉,年轻气盛的我不能接受!

  “那算了,你要是没钱的话,可以到我这拿!”

  听到玉梅婶子这话,我走的更快了,虽然我的肚子抗议的‘咕噜’了一声,但我人昂首阔步。

  “咯咯!这小子!可别比只鸡都不如!”

  脑后传来柳玉梅清脆般的笑声,当时却像针一样刺痛了我,我真的感到我活的不如一只鸡!最起码它能吃饱!

  但柳玉梅这话的实际意思到后来我才知晓!

  我当时只有一个感觉,就是我又被人瞧不起了,而且是个女人!我一定要活出个样给他们看看!

  我饿着肚子,怀着一肚子怒气,向老大家走去,想先糊弄一口,单身汉子就是这样,能凑合则凑合,我也不喜做饭!

  农村就这样,只要下雨,都起的比平时晚,吃的也比平时晚,一般是早饭、午饭凑一块吃!

  到我大哥家时,厨房冒着烟,大嫂正在厨房烧锅。

  我走了过去,想问问她到玉初家给我提亲怎么样了!

  谁知还没到跟前呢,大哥就在屋里喊我了,“小七,你来!”

  我走过去在门槛上蹭了蹭泥,就进了屋。

  石头房子的光线很暗,大哥永远穿着他那身发白的黄军装,坐在北边上首。

  饭桌上摆着一碟黑乎乎的老咸菜,半碟花生米。

  “柱子,给你小叔倒杯酒!”

  大哥没啥爱好,就好喝一杯,他四个孩子,其余三个都在上学,老大铁柱中学毕业后就不上了。

  “你自己也倒杯!”

  见铁柱拿起了塑料桶装的散酒,我吩咐了一声,铁柱是我最大的侄子,年龄倒比我大一岁!

  听我吩咐铁柱没出声,看了眼我大哥,见大哥没吱声,这才给自己倒了一杯。

  大哥吩咐了句,我们爷仨都“啧”了一口酒。

  大哥放下酒杯,啧吧了下嘴,说道:“小七,你嫂子上玉初家去了,哎……。”

  大哥的一声“哎”让我心里一紧。

  “还咋样,我说不行,你偏让我去,到她家,我话没说完呢,就让玉初他娘给轰出来了,说你是祸害玉初!”

  大嫂可能觉的丟了面子,一边愤愤地把野菜豆扁汤放在桌上,一边风风火火的说着。

  听到这话,我心里凉拔凉拨的,但随即升起一股火焰——他们竟然这么看不起人!

  而大嫂却继续说道:“更可气的是刘福财家的也在旁边说风凉话,说咱也不拿镜子照照,穷的都盖不往腚了,还想攀高枝!”

  听到这里,我‘哼’了一声,重重的将酒杯放在了桌上。

  他们说的没错,玉初是村书记张玉喜的闺女,又是正式工,我这样做确实是攀高枝!

  但这又怎样!除去这些我们不都一样是个人!我从不因为穷而自卑,而看不起自己,更不会允许别人看不起我!

  并且刘福财家的这么说算个毛,虽然她这么说估计是为了他儿子刘建设。

  但一家有女百家求,她也用不着这么贬低我来抬举她儿子!她以为刘福财是村长就能看不起人!就凭他个流,氓样!

  大哥看我生气,‘哎’了一声,劝道:“小七,你别生气,咱们确实赶不上人家,这是实情!我琢磨着,要不咱找找别的,先把你的事办了,也好办柱子的!”

  我明白大哥的意思,他心里急,毕竟铁柱年龄比我还大,也该结婚了!他未婚妻那头也催了!

  但我这个当叔叔的先不娶,当侄儿的倒也娶了,在村里面子上不好看。

  看大哥委婉的求我,我憋着一肚子气,说道:“大哥,我这事你别管了,先给铁柱办吧!”

  “嗯,先看看,我再和你二哥,三哥商量商量!”

  大哥皱着眉头回了句,毕竟这事有些不合常理。

  在大哥家喝完酒,吃完饭,我就到村口的地边去了!想舒发舒发心中闷气!

  另外,山坡上有我放的套子,偶尔能逮只野鸡什么的。

  最主要的是玉初在镇上信用社上班,每天必从村口经过。

  来到村口孙金宝的小店,我走了进去,想赊包烟。

  小店内刘福财的小儿子刘强正和村里几个不大不小的孩子打牌,周围围观着几个老娘们、几个汉子,孙金宝的媳妇金翠也坐在旁边看着。她不到三十,长得娇小玲珑,很耐看。

  我对着她喊了声:“嫂子给我拿包烟!”

  金翠抬头见是我,立刻嘟起了嘴,说道:“‘招人嫌’你是赊账,还是拿钱买,我先说好了,赊账就加一毛,不然,我这店都被你们几个‘赊半年’赊垮了!”

  ‘招人嫌’是村里人送给我的外号,而‘赊半年’是说我拿东西不给现钱,一赊半年!

  她伶牙俐齿的说着,前面一颤一颤的,来到我身边时,我个子高,往下一瞄,一对乳鸽衔樱桃!

  国际上落后都要挨打,个人当然也一样,穷了处处都要受欺负!

  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说我,一个娘们我也没法,又不能挥拳打她,我只能尴尬的‘嘿嘿‘的笑着,同时以眼还牙,在她前面狠狠的剜了一眼!

  金翠侧着身子,感应到了,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说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看你嫂子的去,我可告诉你,要是收完麦不还,我就扒你的麦去!”

  农村老娘们都很泼辣,她根本不在乎我看,她一边凶巴巴的说着,一边甩给我一包‘金鼎’烟!

  “嫂子,放心,我一定还!一定还!”

  我一边强笑着,一边在账本子上签了字。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噗!”,我转头一看,只见刘强手里拿着牌,嘴里衔着烟,脸仰着,眼皮耷拉着,一副拽的上天的样子!

  我本来就被金翠藐视的窝了一肚子火,见他这个样子像是嘲讽我,我立刻来了暗气,而这时这小子的嘴巴上烟颤着,说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连包烟都买不起,还想找玉初姐,真是马不知脸长!”

  “撒**!”,我顺手在柜台上抓了些书本子砸了过去。

  这小子以前嘲笑我穷,已经被我打过两次了,没想到竟然死性不改,看样是想为他哥助力的。

  其实这也是我被人叫做‘招人嫌’的缘故,我的性格有些二性,前一刻还风和雨顺;下一刻遇火星就会爆,让人琢磨不透!

  砸完之后,我迈步就要过去打他,金翠却一下拉住了我,哀求道:“小祖宗,你给嫂子个面子,别在这打了!”

  说实话,我在这里一言不合打过很多次架,闹得人家都不敢和我玩了,而金翠也蒙受不少损失。只要我在,她这店就没人来玩,这也是她麻溜的赊账给我的缘故——好让我赶紧走!

  我身强力大,她哪里拉的住我,但刘强爹既然是村长,一是他家族大些,弟兄们多;二是帮衬的人也多。

  我还没到他身边,旁边围观的孙晋军却把我拦住了,劝道:“小七兄弟,他还是小孩子别和他一般见识!”

  我知道孙晋军是拉偏架的,他们一家子一向讨好刘福财,刚想给他两皮锤,我就是这样,发起火来,不顾一切。

  谁知刘强这小子倒也机灵,窜起来,‘吱遛’跑了,同时边跑边威胁:“你等着、你等着······。”

  我没有在意,上两次揍完他,他也是这么说的,但都是不了了之;他们能怎么办,我一个光腚汉子,赤脚的不怕穿鞋的!

  但我却对拦着我的孙晋军说道:“你特么的别光顾着舔人家,下次再拦我,我就揍你!”

  听我这么一说,不但孙晋军讪讪的走了,其他人也走了!

  其实我在村人的眼里和茅坑里的臭石头差不多,又穷又硬,死犟不服气!

  他们是不欢而散,我也怏怏的来到了村口。

  昨晚的这场透地雨让整个山野都焕发着生机,麦田绿油油的麦苗铺在田里,看不到地面,预示着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地边三五成群的已经有人在观望,他们叽叽喳喳着,显然很高兴!

  那时虽有联合收割机,但还没流行,推倒的机器我村倒有俩家!绝大部分收麦全靠人工一镰刀一镰刀的割。

  那时收麦的程序是,先压场,打谷场用机器或牲口压好后,好放麦秸!

  然后下地割麦,割麦时天气己经热了,为了抢收抢种,家家都是不分白天黑夜的干。

  **辣的太阳下收麦子,那滋味是又热又累又刺挠,让人恨不得去死。

  而我家加上我四个哥哥五户人家,约有二十多亩地,因此常常是割完这家,割那家,陀螺似的,一会也别想闲着,吃饭都是在地头吃的。

  而割玩麦子后,还要往打谷场里拉;拉完后再摊开,用牛、马、驴之类的牲口拉着碾子压,压尽麦粒方可。也有用四轮拖拉机的,但我家自然没有,全靠大哥家那头牛!

  另外要是碰到下雨,不论你怎么累,不论是黑天,还是半夜,你都得起来盖粮食,让雨淋了会霉变。

  因此,一场夏收下来,身体好的也会掉层皮;不好的,直接累的进医院休息。

  所以看着这绿油油的麦苗我心里着实发愁。

  我随意的在山坡上逛着,今天的运气还不错,野鸡套子里竟套了只野鸡。到了下午五点多,我看到张玉初穿着一身女士职业西装,从盘山道那里推着自行车来了,我急忙迎了上去!

  “‘招人闲’你还敢来见我!”

  见是我,张玉初鹅卵形的脸蛋满是怒火,她一边说着,一边把车子往地上一推,细长高挑的身子弯了下去,捡起了一块石头,向我扔了过来!

  这也怨我,平时为了引起她的注意,我有事没事的往她家院子里扔块石头,她家人常受到惊吓!

  当然这也是农村人表达爱意的纯朴方式!很多人都这么做过!

  我一边躲着,一边笑道:“我怎么不敢见你,这都快成一家人了!”

  玉初说着,又弯腰见了块石头,一边扔,一边红着脸说道:“还敢胡说八道!臭不要脸的!”

  “我怎么臭不要脸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不正常吗?”

  一边躲着,一边靠近着。

  到了她跟前,她倒不在拿石头了,而是昂着光洁玲珑的下巴,像只高傲的孔雀般,问道:“好!‘招人嫌’,我问你,你拿什么逑我,就凭你那两间茅草屋吗!”

  说完后,她雪腮上红玉密布,但漆黑的眼睛却散发着冷冽的星光,我的心蓦然被刺痛!

  “是啊!我那什么娶她呀!要她住茅草屋吗?”

  见我沉默,张玉初又来了句:“‘招人闲’我俩不合适,你就别再往我家扔石块了!”

  她的话当时让我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一会,我感觉到好像有人在晃动我,我才反应过来,低头一看,张玉初正一脸关切的摇晃着我。

  也许还有希望,我的心一跳,怔怔的望着张玉初,说道:“三十面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不信我赵仁贤会一直穷!你给我点时间!”

  可能没想到我竟说出这么铿锵有力的话,张玉初愣了愣。

  旋即,她红着脸说道:“三十年!我都老了,……。”

  “三年,那你给我三年!”

  听她话里有松动的意思,我急忙抢着说道。

  “好吧!我看你三年能变什么样,……,你可别在往我家扔石块了!”

  张玉初有些无可耐何的重复了一句,我却重重的点了点头。

  虽然感觉她有些敷衍,可这也是希望,只要我三年后大变样,她就没了拒绝的理由!

  我正美滋滋的想着,谁知这时我却听到远处传来小侄女玉玲的呼喊声:“小叔、小叔,不好了······。”

  玉玲的声音很急迫,好像发生了大事,我看了眼玉初,便匆匆迎了上去。

  “小叔、小叔,我家的牛腿被刘建设砍了!”

  玉玲见我迎上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我直接懵了!这不是砍牛,这是在砍我啊!

  这农忙将近,碾场、拉麦、脱粒,三四十亩地,可都全靠那头公牛呢!

  并且农忙时要忙都忙,你借人家的都借不到!

  我狠狠地骂了句,也不问缘故,撇下玉玲,就飞一样往大哥家奔去。

  刚进门,就见大婶流着眼泪拉扯着铁柱。而铁柱两眼血红,一副要拼命的架式!

  “怎么回事?牛怎么了?”,我又急又怒的问道。

  “刘福财说咱的牛啃了他的麦!砍了牛腿!”

  铁柱还没说完,我就听大哥说道:“就不小心啃了两口,他儿子上来就砍了!”

  我扭头一看,只见那头公牛站在那里,一只后腿流着血,不敢沾地。

  而更惨的却是大哥,他脸上带血,浑身是泥,坐在地上,象是从泥桨里,血桨里爬出来的。二哥他们几个围着看着。

  “大哥你怎么回事?”

  我感觉血一下子冲到了脑门!

  我嘶吼了一声,感觉胸脯都要炸了,顺手拿起了牛槽边的麦叉子,就往外走。

  “小七,你可别……。”

  大嫂见我这幅架式,松了铁柱就来拉我。

  我使劲一甩,怒道:“你老娘们懂得什么,让人欺负成这样,还不打,以后还能抬起头!”

  其实我心里还有种感觉,刘福财他们就是冲我来的,想新帐旧帐一块算,只不过大哥成了垫背的,这更让我内疚。

  说着,我就跨步出去了,谁知二哥却跑到我前面拦住了我,“小七,你冷静点,咱打不过人家,刚才我看他们一家子······。”

  而二嫂也帮忙拦着,说道:“小七,咱别去,不然以后他又会找咱的麻烦!”

  我把他俩一甩,怒道:“我不管这些,拼也要和他拼!”

  说完我一挣,就摆脱了他们,直奔刘福财家,不一会,后面传来铁柱的喊声:“小叔,等等我!”

  我当时满腔怒火,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但一路上,村里人见了都趔的远远的,不敢上前打招呼。

  刘福财弟兄四个,四兄弟的家聚在一块,都在村口附近,也就是孙晋宝小店的旁边。

  我走到那里一看,孙晋宝小店附近刘福财、刘福广、刘福源、刘福山、刘建设、刘强等,他们一窝窝全在那里,有说有笑的。

  旁边还有很多人陪衬着。

  砍牛在农村不是小事,估计他们也是觉着理亏,才聚在一起,有备而来,想仗势压人!

  一见这阵势,我立刻觉的血液沸腾,双眼滚热,全身都轻飘飘的!

  我飞奔着跑了过去,手中的麦叉子‘嗖’的一声,就投向了刘建设。

  想以多欺少,仗势压人,别人怕,但我赵仁闲却不怕,在学校里我就常常一人单挑三五个,练出了经验。

  可能是我们爷俩的样子太吓人,让他们有了惊觉,刘建设一闪身竟然躲了过去!

  而他小叔刘福山却骂了句:“**,小兔崽子,还真敢来,看我不砸碎你的骨头!”

  刘福山一边骂,一边敞着怀,露着胸毛,跑着迎上了我。

  他身强力壮,正当年,在他们一家子里大家最厉害,以前在村里没人能打过他,刘福财能坐牢固村长的位子,全靠他撑腰;不然凭他那德性,早让人揍一边去了!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对于他,我自然不怕,我也‘霍霍’的迎上去了。

  那刘福山睁着一双牛眼,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一见这架势就是纯粹的农村打架方式:先比比力气,把对方摔倒,然后压住,给两皮锤,老实了,在踢两脚,骂两句。

  但我的打架经验何等丰富,并且每次打架我都是拼死相向!

  我任由他抓住我的肩膀,有一只手拦住他的拳头,我的另一只手则握成拳头,照准他的右耳门子就挥了过去!

  只听‘咣当’一声,刘福山的晃了晃,抓住我肩膀的手也松了,看样子是懵了!

  我那肯舍得这等好时机,照着他的鼻梁中间就是一拳,血‘嗤’的一下流出来了。

  那刘福山相当硬汉,竟然没倒,而刘福财一家子已经为了上来······。

  我打群架的经验是,千万不能让围上,打倒一个就跑,然后再打跟的快的,我跑了几步,就猛地一个转身,却见竟是刘建设这小子紧跟在后面,我自然直接冲了过去。

  他可能没料到我会转身,微微一愣,我已经挥拳直奔他面门。他本来就比我矮,也没我有力,他拦也拦不住,两拳下去,他满脸是血,捂着脸蹲了下去。

  我照他头就是一脚,把他踢了个滚葫芦,紧随而来的刘福广见了,立刻愣了,不敢上前了。我自然也不会放过他,我飞身跃起,就踹了过去。

  而这时却见铁柱已经被刘福财、刘福源、刘强、几个按住了,正被猛捶,这孩子不会打架!

  我急忙跑过去帮忙,哪知刘福山晃着脑袋咬牙切齿,要吃人似的迎了上来!

  “**!还不服气!”

  我直直的的冲向他,在靠近他时侧着身子一抵,一下子就把他撞倒了,然后我抬脚狠命的就往他头上跺。

  而这时刘建设和刘福广爷俩也围了上来。我想跑,谁知却被刘福山拽住了裤腿!

  我只能一边踢他,一边招架刘建设和刘福广,近距离之下,我也挨了几下,但他爷俩也被我揍得鼻眼流血,地上的刘福山被我踢得始终没起来,我以一敌三,略占上风!

  就在这时,我听到我二哥、四哥的怒喊声:“砍了牛,还打人,欺负我们没人吗?打!”

  这一下,战局完全逆转,我趁着二哥上来的机会,抽冷子,一脚踢在了刘福山的头上,他一动不动了!

  顶梁柱倒了,其余的几个人立刻慌了,刘建设小子往小店跑,我几步追上,挥拳便打。

  周围很多人,姓孙的也不少,他们都是站在刘福财那边的,但今天可能见我拼命的架式,竟一个敢上前来拉偏架的都没有!

  我噼噼啪啪的打的正爽,只是就听‘乌拉乌拉’的警笛声响起了,有人报了警……。

  警察把我们一家人几乎一窝端了,到了派出所,做完笔录,说明缘由后,就批评教育我们,不该用打架的方式解决问题。

  正说着张玉初她爹,我们村的书记张玉喜,和我三哥一块来了!

  派出所所长看在张玉喜的面子上,警告我们不要再打架,然后把我们放了!

  我们几个坐着张玉喜的三轮车回到了家里。天己经黑了。

  大嫂己经做好饭等着,其余几个嫂子也在,我几个侄子侄女也在院子里乱跑乱蹦的,一家子像过年似的!

  我们邀请张玉喜一块吃,张玉喜一看这架式,笑道:“不影响你们一家子团圆了,牛的事,我给刘福财说,让他赔!”

  我大哥再三感谢,我们几个也再三邀请,张玉喜还是走了。

  他走后,我们弟兄五个就上了桌,我让铁柱也坐下了,大嫂好孬竟做了六个菜,主菜就是我逮的那只野鸡。

  我们渴酒,她们在旁围着,几个小孩唧唧渣渣,我不时叼块肉给他们,他们这样,弄得我们像斗胜的将军。

  我们几个叙说着刚才打架的经历,想到他家竟被我家打败了,还是抑制不住兴奋!

  席间,三嫂倚着门框说道:“嫁你家这么多年,头一次扬眉吐气。”

  二嫂接着说道:“以后就好过了,不用处处受别人的气了!”

  她俩说的没错,我们十三荒丘村内的格局正被我这一架改变。

  虽然派出所把我们带走了,但那是外力,一般弱小者才依靠的力量!这从侧面也反映出刘福财一家在自身力量上己经不行了!

  在大哥家吃完饭,我醉熏熏的回到了草屋,便躺在了床上。

  望着黑漆漆的草屋顶,我开始琢磨玉初的话——我怎样在三年后变个样!

  我知道我的病根在于穷!

  虽然那时富的不多,都比较穷;但穷的像我这么彻底的,就只有村里的几个光棍了!

  想着他们现在的状态,低三下四的,我自己都觉的可怕!

  对于如何挖掉这个病根,我一没本钱;二没路子;脑里很茫然。

  想着想着,可能打架打累了,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稍微一活动,全身都**辣疼,手和胳膊都肿了。打架就这样,当时你觉不着疼,但过后疼!

  这些小伤小痛的我已经习惯了,没有在意,但却发愁该上那个哥哥家将就一顿!一来家里没吃的了,只剩下些地瓜干,二来我也懒得做!

  按顺序排应该到三哥家了,但想到三嫂平时对我的嘴脸,我正犹豫,谁知这时就听三嫂在院外喊道:“小七、小七,你还不起,挂面给你放墙上了哈!”

  我一愣,没想到三嫂会主动关心我,但随即明白过来,一定是昨天一场架打的让她感觉扬眉吐气,这才对我改变了态度。

  我一边穿衣,一边急忙答应了一声,哪知却没听到回音,开门一看,三嫂已经上课去了,石墙上挂着一袋挂面。

  “看来今天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我晃动了下发胀的肩膀,收拾点柴火,开始烧锅。

  谁知这时,木门‘吱’的一声,被人推开了。我转头一看,只见柳玉梅挎着小篮子,头干面净婀婀娜娜的走了过来。

  说实话,我没想到她能来,虽是邻居,但可能是以往我家太穷的缘故吧,她可从来没上过我家门。

  “听说你昨天打架打的很厉害,伤了吗?我来看看!”

  她淡淡的说着,也淡淡的笑着,神态一如既往的端庄,不得不说,美人就是美人,她随意的站在那里,我满是泥泞的破落院子倒像是活了,像一幅凑满生机的写意山水画!

  想起那晚她的样子,现在又送上门来,我的心‘砰’然一动,眼睛直直的望着她,但嘴上却客气道:“没啥,没啥。”

  而柳玉梅却将小篮子往我跟前一递,说道:“没啥?我怎么听说你流了很多血,······,用这个补补吧!”

  我一愣,本能的拒绝道:“不用、不用,真没啥!”

  “还没啥,你看你手都伤了,呀!后背上也有!你这孩子,咱们是邻居,你那么客气干啥!”

  柳玉梅一边说着,一边把篮子往地上一放,说道:“我家有云南白药,我去给你拿点!”

  说完,不待我回话,她就出去了,篮子里是满满一篮子鸡蛋!

  柳玉梅走后,我的心彻底不平静起来,这又是送鸡蛋,又是送药的,她想干什么?……。

  我猛然间醒悟过来,“我该怎么办?……,顺水推舟?!”

  我正想的浑身发热,这时柳玉梅手里拿着一支药膏回来了。

  “小七,给你抹抹!”

  柳玉梅一边说。一边把药膏递给我,这种小伤实在不放在我眼里,我本来想推辞,但想着她都然拿来了,我再拒绝,就显得婆婆妈妈了,所以我没有出声。

  我烧着锅,随手捏了些药膏涂抹在了手上,柳玉梅站在我的身边,薄薄的裤子隐约漏出雪白的长腿,暗暗潜来玫瑰般的香气,我已有些心不在焉。

  涂抹完,我将药膏递给了她,谁知柳玉梅却说道:“小七,你背上还有伤,把褂子脱了,我给你抹上!”

  听到这话我立刻心潮澎湃,但脑中还有一片清明,我犹豫着······。

  “你这孩子,婶子帮你抹个伤口,还害羞,快脱!”

  柳玉梅嗔怪着,她还以为我不知道她内心真是的想法,她掩饰着,殊不知我早已明白一切,只是这事不能明说而已!

  但我也不能按照我已经知道的来做事,这还隔着一层窗户纸,或许这层窗永远不会被戳破!

  但现在让她这么一说,我只能脱下了褂子,把背部对着她,不脱显的不爷们!

  背后传来刘玉梅的惊叫声,我估计伤口不少!

  但随后我的身体就产生了另一种感觉:她的手指像是带有电流,每一次划过我的皮肤,我都不由得一阵轻颤!

  而她身上的香气也更浓了,我感觉像是处在一片玫瑰园中,浓浓的花香里,我渐渐难以控制自己······。

  我不知道柳玉梅怎样,但从她颤抖的指尖来看,估计他的心也不平静!

  “小··七,婶···子想求你个事!”

  可能柳玉梅也觉察到了异样,她突然开了口,声音颤抖着。

  “什么事?”,我的声音也同样颤抖!

  “你大叔在矿上不得闲,你能帮忙按按场不,用我家那拖拉机!”

  我爽快的答应了,大哥家那头牛被砍伤了,虽说张玉喜让刘福彩赔,但估计也是赔钱,那牛到割麦能不能用还不好说。按了她的场,我们家的自然也顺手捎带了!

  “那能不能在帮我拉两趟麦!”

  见我答应,柳玉梅的话里到这一种颤抖的喜悦!

  我更高兴了,那时农忙时合伙干活很正常,但这样对我太有利,我家的地多,用拖拉机拉就快多了!

  “她明明知道我家的情况,为什么愿意吃这么大的亏?”

  这个念头刚闪过,我就明白了,她是想把我和她绑在一起!

  想到这里,我的血瞬间燃了,我猛地转过头来。柳玉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蹲下了,我这一转身,恰好和她脸对脸。

  只见这时的她双眼迷离,春波无边;两腮酡红,羞涩无限;看到我转过身,她粉红的樱唇张了下,好像很吃惊。

  但随即她的双眼就垂了下来,一幅任君采撷的样子!

  见此,我哪里还能受的了,我咽了下吐沫,一下就把她抱了起来。

  温润的体香,紧闭的双眼,进一步**了我,我抱着她,急慌慌的往草屋里走去……。

  而就在这时,村里的大喇叭里传来了张玉喜的声音:“各家各户注意了,各家各户注意了哈……。”

  张玉喜的喊话像一盆凉水浇在了我的头上,把我浇醒了,我暗骂自己**,昨天才和玉初定好约定,今天就做这事,这不是自己作死嘛!

  而且做这事本身就不对!

  冷静下来的我感到自己太冒失了,我急忙将柳玉梅放了下来,呐呐的说道:“婶子对不起!我刚才头脑发热了!”

  愣了一下,柳玉梅满脸通红的说道:“臭小子,竟敢和婶子开这样的玩笑,看我不打你!”

  说完她象征性的打了我两下,然后才说道:“哎哟,水要开了,我的看看去!”

  她婀婀娜娜的走了,刚才的事好像没发生过!

  这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不仅轻而易举的摆脱了窘迫,也使以后见面不会尴尬!

  我怅然若失,但接下来张玉喜的讲话,却让我眼晴渐渐发亮!

  口听张玉喜讲道:“我再讲一遍,为实现我国四个现代化,促进农业机械化,信用社响应国家支农的号召,凡买大型联合收割机的,信用社将给予优惠贷款,同时国家将给予补贴……”

  我听到这里,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感觉这项政策简直是为我定做的!

  买联合收割机只所以国家给补贴,当然是这玩意价格高,一般家庭承受不起。

  所以政府为了推广,才有了信用社的优惠贷款。

  但作为个人和家庭来说,考较的却是个人的胆魄!

  这又是给贷款,又是给补贴的,本身就说明玩联合收割机是个风险极大的事,一家子的家底子贴上去都不够!

  即使是现在玩联合收割机都要考虑一番,何况那时联合收割机才刚流行,人们对它的认识还不深。

  买了会不会开?机车坏了怎么办?人们会不会用?几年能捞上本来?……。

  这些都是问题,也都是风险,一个弄不好,家底子没了不说,还要落下一**债!

  但这些对我却不成问题,我本身己经是个穷光蛋,还能怎么穷!

  并且我天生喜欢机器,四轮拖拉机摸一下就会开,维修也不怕,毕竟我还是个高中生来着,能看懂说明书。

  这些倒不是我想买联合收割机的原因,原因是我被广播里农机局的人讲的收益惊呆了。

  一季度收益一到二万!

  乖乖,那时喂头牛,一年到两头的,也不过弄千把块,那时国家提倡的还是做万元户!

  这太符合我快速致富的心理了!

  我随意吃了两碗面,就急匆匆的往村委会奔去。

  到了村委会大院,往里一瞅,里面一群人,有张玉喜、刘福财、村会计王广宝。

  其余四个不认识,但张玉初却穿着一身信用社的西装服站在那里。她旁边还有两个穿同样衣服的,估计也是信用社的。

  但村里的其他人却没有,显然敢买联合收割机的人并不多,老农民算计惯了,精明着呢!

  我走到他们跟前,玉初见了我,微微一愣,问道:“你来干什么?”

  “买联合收割机?”

  “你!”,张玉初不可思议的叫了一声,眼睛睁得大大的,樱红的嘴唇忘了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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