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十分钟钟聊天#自卑的人生该如何逆袭张沫凡

| 赤安 | 妄言真假

是之前看M20时产生嘚脑洞,现在终于有机会写出来了(本质就是懒)

微魔改M20衍生,是琴酒在仓库拷问波本基尔时给他们注射了自白剂的设定

柯学世界里某些逻輯请不要太在意

——也许没有浮木是永远

赤井秀一是从那个男孩的口中得知安室透失踪了。

这个说法或许有些夸大其词现场...

是之前看M20時产生的脑洞,现在终于有机会写出来了(本质就是懒)

微魔改M20衍生,是琴酒在仓库拷问波本基尔时给他们注射了自白剂的设定

柯学世界里某些逻辑请不要太在意

——也许没有浮木是永远

赤井秀一是从那个男孩的口中得知安室透失踪了。

这个说法或许有些夸大其词现场正處在紧张的收尾工作阶段,受惊的游客们被一波一波的护送离开救护车的往来警示音也是此起彼伏,日本警方正在动用一切资源调查那架可疑的黑色武装直升机的来源信息公安正在试图搜寻出库拉索留下的一切有关组织的痕迹,在这种忙乱的场面下一时间找不到人倒也鈳以理解

相比之下FBI方倒显得最为无所事事,只是帮忙解决掉这个本分中的麻烦之后就直接功成身退,甚至没有暴露出他们曾参与其中

而或许正是因为如此,男孩才把求助的目标放在了他的身上

赤井应承了下来,但大抵只是不愿让江户川柯南再过多的涉入其中少年偵探在这类事情方面总有种异于常人的敏感,这种敏感有时是出其不意的秘密武器有时却也会成为刺入自身心脏的致命一击。

就比如連风见裕也都只是以为自己的上司是司空见惯的失联,但在江户川的眼中那位不会就这样一声不吭离开的公安或许是遇上了什么大麻烦,特别是在这种卧底名单暴露的时候即使发过了那条短信,组织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地就表示相信

某种程度上他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赤井秀一略感钦佩之余却也仿佛从这过于热切的男孩身上看到了某些当年冲动的身影。

别再主动犯险别再自不量力,别再一意孤行有些话语他用来劝诫旁人,同时也是说给自己听

于是赤井秀一跟茱蒂报备了一声,就代替江户川柯南踏上了寻找安室透的旅程

安室透失踪的理由无外乎两种。

一是库拉索事件尘埃落定后他的所谓卧底身份也能得到「沉冤昭雪」虽然在仓库的那个当下他是做出了逃走嘚行径,但显然在这件事情上吃了更大闷亏的人是琴酒而波本不会放弃这个在组织众人面前让琴酒出丑的机会——在热衷于这一点上当姩的莱伊和波本倒是也很有默契——他会以更为忠诚的姿态回到组织,如果足够天时地利的话还能在人心中埋下一些质疑的种子。

第二種可能就相对而言稍稍有些麻烦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赤井秀一推开了那扇不久前刚刚被他踹烂的门。

空气里扬起一阵沉闷的灰尘即使早有心理准备,赤井也还是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仓库里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只有零星的月光透过门扉在地面上投下看着可怜的┅块光斑而这还得托是他自己亲手将仓库里唯一的照明灯击落的福。

在这深邃的寂静之中唯一能感知到的便是空气的流动,哪怕只是┅丝呼吸都能惊扰到这久远的沉淀。

所以赤井精准地抬脚朝着隐匿在这片黑暗中的某个人走去事实上对方藏得非常好,职业的素养让對方本能地屏住了呼吸那一刻他并没在空气中感觉到任何不寻常的变化。而对方或许也想不到究竟是什么暴露了自己的存在在他成为鈈速之客之前这里太过安静,鼓动的心跳引起的肌肉颤动都能被略微捕捉一二赤井在极其微妙的一个瞬间,感受到了对方因心跳从剧烈變得平缓而一同落了地的情绪

那是一种放下防备的信号。

一直到赤井真正地站定在对方面前随即隔着浓厚的尘烬也能感受到对方深深嘚抗拒时,他都怀着一丝优柔的困惑并不太明白对方在刚才为何会有那样不专业的反应。

与仿佛浑身带刺的态度完全相反的安室透正鉯一种哦,十分钟舒展的姿势靠坐在仓库角落里堆积着的木箱上,他一只脚踩在木箱边缘另一只脚自然地垂在地上,脑袋也搭着一个恰好墊到他后颈高度的箱子

借着门口处透进来的惨淡月光,两人仅仅只能看见对方身体的一个轮廓无法看清彼此的表情和眼神,但是赤井想被自己看见了他这幅模样的安室透,估计已经在脑海中模拟了上千遍杀死自己的场景

而这的确就是他最不想面对的第二种可能性了。

他无声地在心底发出一声叹息

“那个眼镜少年在找你。”

赤井秀一最终选择了这个作为他们之间对话的开场白不能够直接提及彼此昰他们当年在组织里就心照不宣的原则,而当涉及到第三者的存在的时候有很大概率是正事,同时也意味着他们直接吵起来或打起来的概率会大大降低

安室透果然为此保持着自己的冷静,很长时间都一言不发

就在赤井以为安室今天的策略是完全不搭理自己的时候,对方突然开了口:“那也轮不到你假惺惺地来当这个烂好人”

相当低哑的声音,像是经历过某种筋疲力尽的嘶吼

赤井不反驳他的话语,反而是为这个认知皱了皱眉不久前在摩天轮上发生的事情的确算得上是惊心动魄,但他们分开的时候对方的眼神里分明就还是窝着火地想要跟他再打一架显然在那之后不会再有别人供安室发泄这份无处安放的躁动,此时这般疲倦的状态就更加无从解释

而他没想到这一佽居然是对方率先妥协。

安室叹了一口气一同从肺里呼出去大概也有他习惯性的夹枪带炮,再次开口时语气竟称得上是温和又也许是洇为这样说话更省力:“你没告诉柯南我和基尔的事吗。”

赤井没直接回答但如果安室还能记得起当年一丁点儿的默契的话,就能知道怹的意思是默认然后他伸出了一直揣在兜里的手,一起拿出来的还有打火机并且没给安室任何反应的时间就行云流水地点燃了引线。

┅簇微弱的火光照亮了这逼仄的一隅

视线飞快地扫过对方后,赤井略微惊讶于自己竟然能从这可以说是万无一失的隐匿条件下——无论昰那麦色的肌肤还是这昏暗的环境——看见对方近乎于惨白的脸色。

他没那么不要命地以此挑衅这头早已不在乎鱼死网破的孤狼引燃吙机的同时另一只手也掏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默默地做出低头点烟的姿态

然后随着将火机盖上时发出的声响,见过光明后的眼睛一瞬間堕入了密不透风的黑暗赤井就在这份仿佛窒息的氛围中幽幽开口:“显然,我也并不知晓你所经历的全部事实”

他缓缓吐出一口烟氣:“安室君。”

在这蓄势待发的当下这一声如同某种召唤。

“你觉得什么才是事实”但安室透仿佛并没接收到任何暗示,反击的语氣甚至称得上嘲讽“FBI——”他拖长了尾音,以此割裂着他们之间的立场

赤井将香烟夹在指尖,在这片浓厚的黑暗中只能透出零星半点嘚猩红

“你知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你有这个习惯”

安室透为这没头没尾的一个问题感到困惑,他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知不知道,不知道赤井是什么时候知道甚至不知道赤井所指的是什么习惯。

过度的信息让他的头痛了起来他没能很好的隐藏這份情绪,如果当下的环境能看得清楚哪怕丝毫赤井都能看见对方因深感不解而蹙起的眉头。

当着FBI的面露出这幅表情的行为放在安室透嘚身上可谓是罕见

可惜的是,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赤井依旧没能遇上但他却是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是在新宿的那一次。”

他自若哋回忆起来:“我没能及时赶上去接应所以你不小心遭到了暗算。”

他突然朝着安室的方向倾下身子适应了一点黑暗之后,他们稍微叒能看见彼此的身体轮廓了赤井堪堪停在对方的鼻翼前方,距离近到彼此的每一次呼吸都能互相感知到他察觉到安室为自己突然的靠菦而警惕起来,对方张开了嘴半晌却并没有说出什么。

真是神奇明明什么都看不见,但他居然在这无形的对视之中好似望见了对方眼里翻涌而上的云海和潮汐。

“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知道了,原来波本是这样一个在受伤之后只会把自己变成一头孤独的野兽然后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舔舐伤口的人。”

赤井满意地看着安室在听完这番话后猛地瞪大眼睛的愤怒表情——在想象中

于是他火上浇油地补叻一句:“真是可怜。”

虽然视觉上看不见但是对于空间的感知力他是一等一的高手,赤井丝毫没有躲避抬手就接住了那只从侧面对著他的太阳穴挥来的拳头。

那只无力到轻飘飘软绵绵在他的掌心中甚至还在克制着颤抖的拳头。

赤井微微眯起眼睛扯着那只拳头直接往人身后一别,顺势按着对方的肩膀就将人翻了个面压在不久前还供他依靠的箱子上。

安室透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呼似乎是箱子的棱角硌到了胸口。

赤井却仍然毫无怜惜之意制着拳头的手改成攥住手腕,如此一来对方挣扎的反应就更加直观然而,不如说安室透根本沒有反抗,那截被锢住的手腕因为紧张而绷着能触到的肌肉却又带着一丝不合常理的虚软,他显然是想用力但这却只让他粗重的呼吸顯得更加凌乱无章。

赤井就着这绝对主宰的姿势低头审视了一会自己的猎物然后说:“他们还对你做了什么。”

这是一个带着命令性质嘚陈述句旨在教人径直开口回答。

而「还」这一个限定词就显然更加让对信息掌握的局势天平倾倒。

安室闭上眼平复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这种时候不能再为这种无谓的事情浪费自己的体力,他知道自己如果还想对抗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就一定要让自己还留有清醒的余哋。

他喘了好一会才开口回答道:“你不用威胁我,我也会告诉你”

他像是一时间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自白剂。”

赤井果断地松了掱也不知是因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还是同情于对方此时差到离谱的状态

安室艰难地转过身来重新坐好,中途大抵是瞪了赤井一眼呮不过并没有什么杀伤力。他换了一个姿势把后背贴在了墙上,试图让粗糙又冰冷的墙面不停地刺激自己的神志

赤井则将自己靠在了堆积在安室对面的一摞箱子上,边缘处正好到腰际粗粝的触觉隔着衬衣也让人觉得哦,十分钟不舒服,想起刚刚安室发出的那声低呼他丅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用来把对方按在箱子上的那只手。

显然安室不会主动透露更多所以只能由他像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磨,好在赤囲并不厌烦做这种事而且今晚似乎还有着好运的加成,也许并不会像以往那样一直碰壁

“直到现在才开始发作,那看来效果似乎不是佷好”

这是一种逆向问询的方式,以情报工作为主的公安想必最擅长挖掘语言中的文字陷阱安室果不其然地冷哼一声,像是在嘲讽对方的低级手段但鄙夷之余,却又好似带着点自嘲的慨叹

被挖出情报是一回事,但他并不介意站在主动引导的一方

“是组织实验室刚研发出来的新型药物。”安室依旧保持着闭目养神的姿态反复揉着刚才被赤井抓过还留着些许热意的手腕,“据说是会让受药者在前期處于兴奋状态诱发精神疲倦,之后便更加难以对抗药性”

赤井对此研究表示了一番真诚的肯定:“天才。”

安室像是想起了些什么驀地发出一声冷笑,“可惜还是半成品我和基尔也许就是第一批试验对象。”

赤井挑了挑眉:“那么小白鼠君。”这个称呼极大地刺噭到了安室于是赤井见好就收,“安室君你觉得你现在只是单纯地在向我分享情报——”

他的语气好像有那么一瞬添上了一抹玩味:“——还是药效已经开始充分地发挥作用了。”

那密长的睫毛像是一只停留在缓缓掀起的眼皮上的蝴蝶只需轻轻扇动翅膀,就能横亘经緯在遥远的心底掀起一场无边的海啸

而那双眼睛中又确实蕴含着足以毁天灭地的风暴。

“至少和你打那一架的时候”他扯开嘴角,笑嫆几乎称得上是邪肆“我是发自内心的想把你送进地狱。”

赤井并未被这番言论激怒相反的,在拿捏公安的燃点上他总是更胜一筹嘚那方:“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内心中最真实的渴望是冲着我的吗。”

相当富有意味的一句话甚至像是在隐隐地暗示着什么。

这无疑昰对公安精英的极度挑衅与嘲讽如果安室透此时还留有半分力气,他都不会吝啬于将其动用到捣烂那张嚣张的嘴上然而他现在的确无法自如动弹,于是反而让他第一次能在被迫的冷静之中进行与FBI的对话脑海中也不自主地飞快闪过某些念头,比如怎么偏偏是他比如幸恏是他。

他现在的确有些想不起来那个时候自己是怎么想的了只能模模糊糊地共情到那时仿佛内里都在焚烧的某种冲动。刻意的回忆只會加重他现在混沌状态大脑受到的命令是需要绝对放松的无意识,一丁点能够思考的余地都不该有

安室艰难地吐出一口气,还在运作嘚那部分思维告诉他这次的实验品似乎破天荒的没有第一次就失败而这不是什么好现象,只能祈祷水无怜奈那边也能够蒙混过关

赤井姒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极其有规律的一问一答绝不多嘴的交谈模式,冗长的沉默和听起来就不太妙的凌乱呼吸是这间仓库里仅有的两种声音

在赤井把烟头掐在木箱上的时候,短暂地出现了一秒第三种声音然后有什么东西随之一起熄灭了,火光理智,情感或者希望。

“給你一个机会”他说,“向我证明”

安室再次无言,他绝不承认是药效真的毁了他的脑子不然为什么他会一个晚上第二次听不懂赤囲秀一在说些什么。

他抬眼瞥向对面:“证明什……”

他下意识噤了声因为对面的男人突然有了动作,并且远远不止的一股强大的气勢随着男人走近的动作扑面而来,隔着浓厚的尘烬都能感觉到那股攥紧了心脏的压迫感他不像是收了音,反倒像是一瞬间内失去了说话嘚能力

赤井走近他,毫无征兆地掐住他的下颌迫使他仰起头。

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你他妈也脑子坏掉了吗

随即在感受到一瞬非常轻微的疼痛之后,安室面露一丝狐疑: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还能是谁。

明明应该是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可赤井却像是精准地在那一刻捕捉到了安室的情绪,他手上用力甚至迫使安室微微张开了一丝缝隙的唇齿,另一只手则是绕到安室的腰间触碰到了某个坚硬又冰凉嘚物什,随即毫不犹豫地将其抽出

这一个举动则是彻底挑起了公安一直绷着的某根神经,他发狠地试图挣扎起来却没有任何一刻比现茬更清醒地意识到这是徒劳,背后是抵得生疼的墙壁身前是男人倾下身来绝对压制的气场,他甚至因为被箍住了下颌而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凌乱地蹦出几个不成句的单词。

随即一阵上膛的声响打破了这个空间里微妙的平衡安室彻底僵住,冷汗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从额角滑落

赤井秀一用着属于他的配枪,将枪口重重地压在他的锁骨之上以此威胁着他的生命。膛线对准着他的咽喉他的肺脉,他的心脏短短一个指节的距离,就是他与死亡之间的距离

而赤井在这连脉搏的颤动都似乎能听见的死寂之中再次开口:“最后再问你一次,我昰谁”

很明确的,这是一个问题而安室透所需要做的是回答。

这样的因果关系似乎是安室脑中唯一清醒的认知——面对问题他只需偠回答,不需要争辩不需要思考。

面前这个男人是谁是他打从心底里恨透了的无情使者,是他日夜想剜出心脏的地狱来客是他汤汤渡河的生死簿上唯一的禁忌之名,是他日夜翻涌的骨血中永远淌不尽的荼毒存在

这是一个甚至连思考都不需要,就能够不假思索吐出的洺字

是一个化成了灰都被刻在他灵魂里的名字。

所以对方究竟在问什么对方想知道的究竟是什么,自己正在面对的又究竟是什么

安室透沉默了太久,已经极大地引起了赤井秀一的不悦与不满他松开下颌改成掐住那段脆弱的脖颈,瞬间涌上的窒息感让安室本就混沌的思维更添上一层致命的打击男人附身凑在他的耳边,低沉的嗓音像是来自地狱的蛊惑、恶魔的软语:“谁允许你想这么久嗯?”

故意發出的极富威胁性的语气让安室浑身一个激灵

然而他却忽然感到一种沉甸的,意外的甚至是久违了的熟稔。

喉咙的肌肉像是无意识地蠕动起来连成的破碎音节轻易地突破牙关的阻碍,争先恐后地要从齿缝间冲出

说出口的瞬间安室透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唤了谁的名字。

他只知道男人突然凑在他眼前很近很近的地方近到即使是在这样的黑暗中,他都仿佛能看到对方眼底的杀伐与狠戾

“错了。”男人說然后像是为了应和自己的结论,而要给予安室惩罚一般的他将枪口更用力地压了压,然后默不作声地收紧了扣在扳机上的手指须臾后停在了还剩半程的地方。安室透为这个动作无意识惊出了半身冷汗连枪口硌在锁骨上引起的强烈痛感都顾不上了,而男人却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紧接着说出口的话也是轻描淡写的语气,“我是FBI的赤井秀一是个卧底,你明明知道”

安室艰难地扯开嘴角,似乎偠露出这幅讥讽的表情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力气:“那是谁没听过。”

男人的眼睛带着狼一般的锋利死死地盯住了他。安室在这份如哃凌迟般的视线下浑身刺痛连胃里都涌起翻山倒海的作呕感,仅剩的神志像是在悬崖边走着钢索似乎只要一丝清风就能把他晃下万劫鈈复的悬崖。

为了摆脱这种极端的痛苦身体似乎应激性地就要向求生本能妥协。

那些话语已经荡在了嘴边:我当然知道那是谁是欺骗叻我的男人,是我最恨的男人是屡次夺走了我重要的东西的男人,是注定要与我相背而行的男人是……

三十秒,一分钟还是五分钟。

对时间流动的感知突然间变得很模糊眼睛已经适应了太久的黑暗,也许是出现了臆想中的幻觉凌迟的刀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孓虚乌有的温柔

“你让我刮目相看。”赤井松开了一切禁锢后退一步,枪也被移开虚虚地挂在指间枪口自然地垂落指向地面,“零”

没有加上敬语的而叫出的真名,堪称私密又甚是亲昵,只一瞬间就将安室透拉出了无尽地狱

但他仍然半晌反应不过来,眉头皱得佷紧:“你……”

赤井一时没接话只是重新扣上配枪的保险,然后放回了安室的腰间收回时顺势握住了安室的手,方才公安一直无意識死死地抠着木箱的边缘突出的木屑已经刺进了皮肉中,而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般连不断渗血的伤口都置若罔顾。

那处猩红在黑暗之Φ尤为刺眼

赤井捏着一根还在微微颤抖的手指,用自己能施展的最轻柔的力道拔出了一根刺进指缝的木屑。安室猛地震了一下赤井財宛若叹息般地说:“接下来只能期待,基尔也有像你这样的意志了”

过了很久,安室才缓慢地开口声音像是经历过烈火的灼烧洗礼:“你可不要小看了我们这些人的信念。”

他语气愤然意有所指,轻声吐出一个词:“叛徒”

赤井秀一漠然地放下他的手,对于这个稱呼不置可否

他只是转头看向从那扇半掩的仓库门中映入的微弱月光:“还有力气走吗。”

安室一时没经过思考完全是下意识地回击噵:“没有还能怎样,你抱我吗”

赤井却是轻飘飘地笑了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末了又补上一句:“安室君原来一直是这么想的。”

安室将毫无威慑力的一脚对着他的腹下踹了过去

最后安室透还是不情不愿地在赤井秀一的搀扶下坐上了属于FBI的车,一上副驾就一动鈈动地闭上了眼睛连安全带都是赤井在提醒了几声未果后,横过半个身子帮他系上的

一整路几乎都是沉默,只有某个红绿灯路口处短暫地停了一会车赤井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知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吗。”

安室依旧是眼也不睁:“你家”

赤井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伱对自投罗网这个词理解得还真是准确。”

“那看来你对引狼入室的意思还远远不够了解”

赤井叹了口气:“我可要怀疑这一切都是你裝出来的了,安室君”

安室终是咧开一抹弧度:“过奖了。”

事实证明公安的这幅状态着实不太可能是装出来的费力地把自己挪到FBI家裏几乎已经耗尽了全部的精力,在沙发上躺倒的瞬间和晕过去也没什么两样如果这是装出来的,那赤井并不能理解公安在自己面前这般礻弱的理由是什么总不能是为了一个人霸占这一整张舒服的大沙发。

但他还是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公安身边的茶几上安室听见动静掀开眼皮瞥了一眼,最后也不知是没力气还是不放心始终没有去碰过那杯水。

赤井也并不在意他已经把自己该做的都做了,甚至都称不上昰分内之事他们只是和平地休战一个晚上,出于同盟关系姑且友好地将人收留一晚至于对方心里舒不舒服过得好不好,那就并不在他嘚考虑范围之内了

安室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权衡利弊后选择一个比那间仓库更安全的地方落脚即使被迫要与某个最厌恶的人相处┅个晚上也可以忍受,不如说他们也称不上相处赤井秀一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也并不关自己的事,他只需要借用一张沙发把自己封闭一個晚上就行

所以当他意识模糊之间好似感觉到有人掀起了自己的衣袖在触碰着自己的肌肤的时候,几乎是应激般地浑身一震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睁开眼睛往某个方向狠狠地瞪去。

赤井充分地感受到了来自公安的抗拒和戒备便举起了双手将拿着的物什好好地展现茬人眼前。

左手上是一块酒精棉布右手上是一张创口贴。

也许是看安室的脸上出现了罕见的坍塌与茫然赤井倒是有了几分解释的耐心:“不好好消毒可不行。”

安室随着他的话艰难地抬起了一边手臂就见衣袖已经被掀起至肩膀的小臂上,那个不久前被注射了药剂的针孔已经显出了几分没经过及时处理的红肿赤井却就着他抬起手臂的动作,顺势握住了他的胳膊然后飞快地将酒精棉布覆了上去。

安室悶哼一声倒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他因为药性正倍感烦躁酒精汲取体温而带来的清凉缓解了一瞬间的躁动,虽然这种程度只是饮鸩止渴但他没再阻止赤井的举动,毕竟谁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健康开玩笑

赤井从伤口里挤出几滴发黑的淤血,又在那处仔细擦拭了一会財贴上创口贴,然后提醒道:“明天最好还是去做个检查”

安室敷衍地应了声:“不用你说。”

片刻的和谐过后又是一阵走动的窸窸窣窣,安室虽然已经很努力地让自己不要去在意赤井秀一的动作但对方的存在感过于强烈,勾着他的意识一并吊在空中上方是一片空落落的茫然,下方是踩不到实处的不安

最后那阵动静停在了他侧面那一个单人沙发上,是对方终于愿意老老实实地坐下来虽然有一种汸佛被人从头到脚盯着打量的不爽,也不明白FBI为什么不换个更隐私的地方待着而要选择在这里忍受与自己呼吸同一片空气但安室最终还昰没有给对方任何一丝眼神,或许对方就是要故意恶心自己而他现在确实惹不起,那难道还无视不了吗

而显然赤井就是成心地要给他找不快。

“我可不建议你就在这里睡过去安室君。”赤井突然说

安室为这句话抬了抬眼皮,就听赤井继续道“你应该也知道,就像昰刚做完手术的病人在麻醉效力没有过去之前会处于一种无意识的绝对诚实状态。对于现在的你而言半睡半醒之间才是最危险的时候。”

说到这里FBI交叉十指支着下颌,看向他的眼神里有一丝戏谑:“还是说你觉得这里能让你放松下来吗。”

这个提醒不无道理甚至稱得上是有些贴心了。换做平时的安室透不会想不到这一层但是现在的他的确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不如说其實什么都没有想,一呼一吸都只是遵循着本能

如果方才真的有那么一瞬间,他对于处在这个空间里面是感到放松的他也意识不到那是┅种什么心情。

安室抬起一边手背抵着额头挡住一半看向赤井秀一的视线:“你想怎么样。”

赤井沉默着思考了一会然后偏了偏头:“你现在感觉如何。”

“在我面前居然都不假装逞强一下了吗”赤井一副很虚伪的惊讶表情,“看来这一次的试验品还挺成功”

对于這个结论安室并不想给予什么回应。

“不要试图去封闭你的思维适当倾诉会让你好受很多。”赤井似乎是认真地在给出建议“或许,總有一些简单的问题你并不会介意回答”

安室没有察觉到,他几乎已经是在下意识地接话:“比如”

“比如——”赤井放下手,整个囚呈现出一种很舒展的姿势“你最喜欢什么水果?”

安室皱了皱眉这种事情好像的确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但这样的问话又显得过于稀疏日常他一时看不出FBI的意图,是真的单纯地在帮他的大脑减压还是一种新型的作弄他的把戏。

“……菠萝”他本能的带上了一丝疑问音。

“不要用问题来回答问题”

“……哦。”安室闷闷道“菠萝。”

这倒是有些没想到:“有原因吗”

安室抿了抿唇,像是陷叺了某段回忆整个人很放松,神情都称得上是柔和:“在诊所里看得多了”

虽然有些好奇安室透与诊所都有些怎样的渊源,但赤井潜意识里知道这个话题到这里就可以了再深入下去或许就要碰到对方的雷区了。

赤井愣了一下:“哈罗是什么”

安室透似乎有些不满:“一条小狗。”

赤井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想笑脸上却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面无表情:“知道了。你渴了吗”

根本没意识到话题已经變了,安室哦,十分钟自然地接了话但是赤井并没有下文,他只是抬起手指了指茶几的方向。

安室有些莫名地望着赤井好半天才反应過来对方的动作是什么意思,他的状态并不算特别好方才的对话中他也总是要过个两三秒才能消化掉赤井的问题,然后再给出回应整個人都显得有些迟钝。他姗姗来迟地想起了放在茶几上的那杯水偏过头看了一眼,然后妥协一般地撑着沙发坐了起来

那杯水方才拿过來的时候,玻璃上还蒙着一层热气而现在几乎已经是凉透了。安室用双手捧着那个杯子低头一口一口地抿着,过了好一会才像是渴极叻般仰头一饮而尽

把空杯子放回茶几上后,他发出一声不知何故的叹息:“绕了这么大一圈就为在这等着我。”

赤井不置可否:“你現在非常需要补充水分”

安室没再躺回去了,却是朝着FBI摆了摆手是某种拒绝的信号:“你没必要做到这个份上,赤井”

这大概也的確是他的真心话。

而这种时候他居然是愿意好好地叫出男人的名字的。

安室摇头语言却有些混乱:“也许吧。”

问题转变得突如其来安室先是怔了一秒,才改用一种看傻子般的眼神望向他

赤井忽略掉那道目光中的意味,倒是显得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你会干脆利落哋回答”

“你觉得我会说什么。”在这个话题上安室居然有能够反问的余地他甚至还有些讽刺地笑了笑,“恨死你了吗”

“所以答案并不是这个。”

安室噤了声他意识到自己现在一不小心就会被对方牵着节奏走,处理信息的能力甚至达不到基本水平话语这种东西哽是说得越多越错。

赤井却好像并不打算就此作罢他忽的站起身,惹得安室立刻警惕地盯着他

他并不在乎那个戒备的眼神,他知道安室无处可逃于是往对方所在的地方走近几步,就轻而易举地把人逼靠在沙发上安室不自然地抱起双臂,自己的空间被不由分说侵略而仩的感觉非常不妙他甚至想往旁边挪几寸,却又不想在男人面前露出弱态

赤井则是忽然倾下身,一手撑在了他身后的沙发靠背上直接封死了他一切可能的退路。

安室无法索性大大方方地抬头,与赤井对视而上那一瞬间,他好像从男人的眼底看到一抹转瞬即逝的戾氣

“对于我——”赤井的声音最终几乎是贴着他的耳垂响起,让他知道男人接下来的这番话是绝对认真的“还能有什么比恨更为深刻嘚感情,是足以留在你心中的吗”

安室透闭上眼,无意识地将手攥成了拳这份压迫感太熟悉,只是比起在仓库里的那般以命相挟现茬则是换了一种更温和的方式,称得上是耳鬓厮磨除了那本该柔软的部分却带着某种无形的锋利。赤井在诱供方面似乎很有一套至少對于他而言是对症下药,头突然疯狂地疼了起来冷汗不自然地在额角渗出,无法思考无法得出最优解,只剩本能在蠢蠢欲动

他又倏嘫睁开眼睛,猛地拽住赤井的衣领将他拉向自己他们之间本就隔得不远,所以这个动作并没有耗费多少力气男人像是没料想到他还有這样的爆发举动,几乎没能对此做出任何反应的

而安室就在赤井几乎是纵容的行径下,仰起头狠狠地咬在了男人的喉咙上。

说是发了狠实则并未用上多少力气,他的身体状况并不能支撑他这般极端的情绪拽着对方衣领的手指都已经开始打颤。他或许真的是发自内心嘚想咬断男人的喉咙但是却甚至没能收紧牙关,只能留下一道道牙齿磨出的红痕舌尖偶尔擦过男人还染着汗味的皮肤,两个人都是一陣寂灭的颤栗

赤井几乎是轻而易举地就完成了反制的动作,他扯开安室攥着自己衣领的手锢住那截依旧有些虚软的手腕,再按着对方嘚肩膀将人从自己的致命处推开

紧接着水到渠成般的,他把安室推倒在沙发上一边膝盖挤进了对方的腰和沙发靠背之间,然后以绝对俯视的姿势看着他几乎能将对方的整个身形笼罩住。

这种体验非常的难得先不说他能够完全压制住对方,他甚至没见过安室透不反抗洎己的模样不久前在摩天轮上打的那一架久违地激起了他的狼性,有某个瞬间他可能真的感受到暴虐的情绪因子在血液里沸腾最终却被紧急到来的危局给活生生地压了回去。

那种感觉在这一刻好像又重新涌了起来

安室虽然没能咬破他的皮肤,但疼痛和喉管面临撕裂的顫栗感受都是真实的安室才是那个迈出了第一步的人,告诉着两人他们可以选择用最原始的方式发泄一通互相撕咬,互相抓挠直到精疲力竭,直到开膛破肚直到鲜血流干。

而最原始的发泄方式却又不仅仅只是这一种。

赤井稍稍俯下身一手撑在安室剧烈起伏着的胸膛上。

他与那双倔强的并不认输的眸子对上开口时的语气却是与风起云涌的内心截然不同的平静:“想做吗。”

安室张了张嘴半晌卻并未吐出一个字。

他又皱起了眉头这幅表情赤井以前不熟悉,今晚却是见了无数次或许可以将其归咎于药效,每次安室意欲说些什麼而需要组织词语的时候就会露出这幅让人忍不住想要替他抚平那道皱纹的表情。

赤井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问不该用「想」这个需要主观意愿来做出判断的用词,现在的安室透不需要思考是否不需要思考正反,不需要思考对错他只需要一个执行命令的契机。

于是赤囲改口道:“来做吗”

安室仍旧为了思索这句话里真正的含义而沉默了很久,一分钟后他的回应是抬手挽住了赤井的脖子,然后主动咬上了男人的唇

甚至伴随着一声含糊不清的要求:“就现在。”

赤井秀一把这不得章法的啃咬变成了真正的亲吻只一瞬间就夺回了主導权,他在某个换气的间隙发出低低的一声轻笑安室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或是纯粹以为自己正在被嘲笑几乎是气恼地狠狠地抓挠起怹的背,估计留下了不少道深刻的红痕

赤井重演着安室方才的举动,低下头去咬住他的喉咙却故意在喉结的地方用舌尖恶意地扫过,甚至变本加厉地反复吮吸了一下

安室透的反应却是诚实得可怕,他几乎是毫不掩饰地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无意识地揪扯住赤井的头发,后者甚至能从这份举动中感受到安室连指尖都因为酥麻感而没有力气的状态

这样的反应反倒突然让赤井清醒了一些,他停下自己的动莋缓慢地撑起上半身,然后低头审视被压在身下的人

安室因为药效,一整晚的脸色都不是很好连肤色都遮挡不住眼底的发青和面颊嘚惨白,而现在他的脸色终于添上了些许红晕眼角似乎是因为动情而染着些许湿润,像是突然感受到赤井没了动静安室睁开眼睛下意識地寻找起男人的身影,那一瞬间灰蓝色的眼眸中挥之不去的情欲几乎一览无余。

赤井挑了挑眉他必须得承认,他在这一刻感到有些震惊了

他伸手捏住安室的后颈,帮助他仰着头方便更好地与自己对视。接下来的的对话他必须要保证对方是处在清醒状态的。

“你確定要继续下去吗安室君。”赤井的语气相当自然甚至不带一丝方才流连过的轻喘。他不像是在预备进行床笫之事反倒像是在阅读┅首赞美诗,“你知不知道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并不等安室回答,他开始把方才出现在想象之中场景精确地复述出来

“你或许可以在洎白剂的药效之下忍受拷问,但你忍耐不住一切真实的生理反应接下来无论我会对你做什么,你都无法反抗”

“我会进入你,然后让伱告诉我我碰到哪里你会舒服,而你一定会告诉我作为诚实的奖励,你将体会到可能超出人体承受极限的快感我还会要你叫给我听,而你会叫得很大声甚至叫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要你仅仅只是叫我的名字你也会照着做。我或许还会折磨你然后让你求我放过你,峩会把你折磨到哭出来你也没有任何一点跟我讲条件的余地。”

在感受到安室因为这一番话而身子突然变得僵硬的情绪后赤井才像是滿意地笑了笑。

“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赤井秀一承认他是故意在这种时候讲出这段话,他知道等真正进入正题后安室透可能根本连洎己正在遭遇折辱的现状都不能理解。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他或许发自内心中在期待着的,其实是来自安室透的反击

下个瞬间他感受到了来自安室的怒气,毫不掩饰的铺天盖地袭来连那双本是朦胧的眼睛里都盛放出了灼丽的火焰。

但是赤井秀一完全弄错了對方愤怒的原因

安室透再次狠狠揪住了赤井的衣襟。

“你有种就把你说过的这些话,全部做给我看”

“千万别怂,千万别停手你朂好是尽情地折磨我,往死里干我让我哭,让我求饶让我在你面前彻底失去尊严。”

“你要是有那么一瞬间敢心软如果明天起来我發现我还能动弹——”

安室危险地眯起眼睛,受制于人的是他伏于身下的是他,衣冠不整的是他但是在这一刻他仿佛才是睥睨万千的那个人。

他用力地将赤井扯到自己面前自己也仰头贴近上去,然后凑到男人的耳边声音像是塞壬的诱惑,迷人危险又万劫不复

“那麼我会让整个FBI都知道——”

最后三个字,安室没有发出声音仅仅只有气音顺着耳廓反复环绕了几周,然后传进赤井的耳中音落的那一刻,安室又轻轻地对着曾经的耳垂吹了口气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愈发沉寂的眼底,以及变得越来越深的眸色

男人以实际行动告知了咹室透威胁一个FBI会有什么后果。

将人摔在床上的力道丝毫称不上是温柔在阻止的第一个音节发出来之前,就已经将一切碍事的衣物扯得稀烂亲吻之中已经能尝到野蛮的鲜血味道,赤井狠狠掐住安室的腰感受到了那处无力却又无意识的颤栗,然后用低沉到几乎是堕落的聲音下了最后的通牒

“记住你现在的选择,零君”

这个禁忌的称呼将成为今晚疯狂的开端,也将会是彻底泯灭前的最后一根稻草

风暴席卷上那双墨绿色的瞳孔。

“然后你会知道无法后悔比求死不能,更加痛苦”

安室透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都还似乎没有亮整個房间里昏暗无比,视线所及都是浓厚的阴影空气略显得沉闷之余,却好像还弥留着一些曾经放纵过的痕迹

他半睁着眼睛盯着正上方嘚天花板好一会,身为情报专员的思维才让他理清了现状耳边传来微弱的淅淅沥沥,并不是天没亮而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下大雨,外面阴云密布房间的窗帘也被拉上,密不透光

而他刚觉得眼睛稍微适应了一点黑暗,房间内就突然亮起一处灯光刺激得他下意識闭上眼偏过头去。

亮起来的是床头的夜灯暖黄的光晕称得上柔和,其实并不是多么难以忍受的亮度仅仅只是太过突然。安室适应了┅会试探着重新睁开眼,就看见他偏向的那一边赤井秀一正靠坐在床头,然后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看着他

显然这个男人醒得很早,來得及在雨声过于嘈杂之前去把窗帘拉上来得及在床头备好一杯温水,甚至来得及坐在床上静默到如今

安室却对此贴心的行为嗤之以鼻。

“没有工作吗FBI。原来你这么闲”

赤井对这幅态度也算是习以为常,又或者是他早就料想到对方醒来后会是这个反应接话的时候吔相当游刃有余:“为了维护我的声誉,我自然是要先从你口中得到检验的结果的”

看着安室略显狐疑的神情,赤井貌似诚恳地关心道:“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安室君。”

不问还好一问出来安室就下意识地动了动,下一秒随着铺天盖地的酸软疼痛一并袭来的还有昨晚曆历在目的某段记忆

——你最好是尽情地折磨我,往死里干我让我哭,让我求饶让我……

安室透一瞬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实在昰不明白自己昨晚怎么会鬼上身般的说出这种话

赤井秀一却是火上浇油般地靠近他,难得不带烟草气味的呼吸喷在他的脸颊上:“你觉嘚你现在还能动吗”

安室平复下翻涌的心绪,掩饰般地冷声道:“你也就只剩下在床上折腾一个被打了自白剂的人的能耐了”

赤井不置可否:“我们可是有过君子协定的,安室君”

所谓君子协定,放在大人的世界里不过就是「你情我愿」四个字。

两人靠得太近虽嘫赤井秀一并没有展露出压迫的气场,但安室仍旧感到一丝安全领域被侵入的不适赤井却恍若未觉,依旧借着这逼近的姿势与他对话:“你觉得药效现在过了吗”

安室试着放空了一下自己的思维,又将记忆中最机密的信息如收网一般聚拢除了脑袋有些机理性地发晕外,整个思考过程都算是清晰流畅他呼出一口气:“基本吧。”

“需要我再帮你验证一下吗”

安室躺在床上不想动弹,只轻飘飘地睨了怹一眼大意是指:你随意。

接到根本不存在的暗示的赤井一副了然模样地点点头然后问:“安室君最讨厌的人是——?”

安室嘲讽地笑了笑:“这个问题我不介意每天都向你重复一百遍自然是你们这帮无礼的FBI。”

“如果非要集中到一个人身上那么恭喜,你可以得到這个殊荣”

赤井像是对这个答案毫不意外。

他甚至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反而更加俯下身,几乎是凑在了安室的耳边

安室浑身一震,他的身体似乎对赤井的这个举动产生了应激反应昨晚的那些记忆他没有忘记,甚至是清晰地记得每一次男人用这个姿势附在他耳边说話的时候男人正在对他做着什么,而他自己又在感受着什么

“那——”果不其然,又一次的赤井的话音像是恶魔的低语,“你最在意的人呢”

这是一个相当私密的问题。

安室瞥向赤井他们靠得很近,那双湖水绿的眼眸之中压抑的狂潮和蛰伏的躁动都似乎能被他窥探到底这大概不是FBI真心想要知道的问题,安室想只是某种高傲自负的戏弄罢了。

于是他毫无负担地回答:“我最在意的只有这个国镓。”

他擅自更改了问题的宾语看起来像是欲盖弥彰,但了解一些他的人都知道这是绝对的宣誓他大概不是很想把赤井定义为了解自巳的人,但他想赤井也肯定相当明白自己的意思就算对方故意要曲解,他也有的是让对方感到不快的回击方法

在他回答完这个问题之後赤井好一会都没有动作,只是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像是在试图窥探出他的情感和状态,以考虑扭转他的回答的可行性总之在这个问題上他永远就只会有这一个答案,安室便并不在乎赤井露骨的打量最终的不到自己满意的结果而败兴而归的也只会是对方。

赤井不知道究竟知晓了什么只很轻很快地眨了一下眼睛,像是包含着某种特殊意味却又快得好像是没有。

“看来药效的确是过了”最终赤井不知怎么得出了这个结论,就翻身从床上站了起来

安室有些诧异于对方居然如此轻易地就放过了自己,在看见对方披上一件衬衣后就开始往门外走去的动作时居然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去哪。”

到底也不是真的同居关系心照不宣的放纵过后也没能留下一丁点的温情,所以这个问题堪称有些逾距他们本就从来不是有资格过问对方动向的立场,所以哪怕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问题都像是一场无声的崩塌。

或许是觉得氛围还算不错难得没有唇枪舌战或硝烟四起,赤井竟然还真的给出了回答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很随意地朝身后揮了挥以示回应。

安室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赤井却已经走出了卧室,所以他并没有多少自怨自艾的必要他为男人姑且算是贴心的举動无声地嘟囔了几句,在确认赤井已经远远地离开卧室绝对不可能看见自己后艰难地在床上翻了个身。

这个动作引发了一串天崩地裂的連锁反应他发现自己居然连抬手扶一扶自己的腰的力气都没剩下,但好歹维持这个姿势一整晚的疲累得到了舒缓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在心里发誓绝对不会再作死第二次

这么一翻身就直接滚到了赤井原先躺着的那一侧,半边脸颊贴在了赤井的枕头上鼻翼周围萦绕起姒有若无的属于对方的味道。

这个姿势却仍然不算很舒服安室又瞟了一眼空荡荡的卧室门口,确定对方还没有要回来的迹象索性翻身翻了个彻底,让自己趴在了床上

然后把整张脸,埋进了男人的枕头之中

赤井在阳台上点燃了一根香烟,却没有抽仅仅是夹在指尖,嘫后望向阴云密布的天空和那处被完全遮蔽在乌云后的太阳。

烟头的猩红火光像是这幅灰蒙蒙的画面中唯一的色彩

然后在香烟彻底燃盡之前,他很轻地笑了一下声音完全隐匿在了这场瓢泼大雨之中,情绪也丝毫没有流露

显然安室透还是没能记住昨晚最后发生的事情,方才的反应也并不像是装的不过那个时候对方也确实几乎没剩多少自主意识,如果这样都能记得住那他的确是打从心底里佩服。

那兩个问题他不是第一次问

即使昨晚真的问出口的时候,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抱着怎样的心态大概是觉得安室透这幅诚实得过头的模样终苼都难得一见,错过了这个机会可能这辈子也遇不到第二次

安室透不要温柔,只要粗暴好像疼痛永远都是他混沌时所需的最优解。但赤井还是握住了他的手不经意地换成十指相扣,安室似乎已经不能理解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又承载着怎样的情愫,到最后也没有甩开怹的手

他在那一刻又想起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本该名为「恨」的宿命论,在漫长的时间河流中足以发酵生花又或者在不经意间变了质,成为面目全非的模样

于是他问:你还在恨我吗。

比起上一次问的时候多了一个好像不怎么有意义的限定词。

可安室没有回答他张開了嘴,是想要回答的无论是出于天时还是人和,药性的作用都在这一刻发挥到了极致他不可能在自白剂和FBI的双重进攻下说出一星半點的谎言。但他还是没有回答那或许只有一种可能。

就是这个问题的答案安室透本人也已经不知晓。

如果不恨又会是什么呢。

即使赤井从来就不认为恨的反面就是爱

他换了一种问法:你现在最讨厌的人是谁。

安室几乎没经过思考只是在喘息之中,只能断断续续地囙答道:F……呃……BI

真是一点都不意外的答案。

赤井吻了吻他这点虚假的温柔其实也不是安室透所需要的,就好像在做这种事的时候還真的有着什么感情似的

在他的记忆之中,无论是波本还是降谷零都喜欢把一切都封闭起来决不允许任何人触碰到他哪怕一点的真实,或许与他背负着三个完全不同的身份有关任何一步错误都是致命,他甚至不能对任何东西表现出过多的关注哪怕是多看一眼新添置嘚花,第二天连同花瓶一起都要粉身碎骨

所以这样的安室透,会在意过什么人吗

赤井自己也没想到他真的把这句话问出了口。

他知道洎己不该问的不该在明知道安室透中了自白剂的时候问,不该以这样的身份这样的立场问这种行为在此刻的确有些卑鄙了,连他自己嘟是这么定义的或许现在唯一能补救的方法就是堵住对方的嘴或捂住自己的耳朵。

但最后他哪一种方法都没用上

对方看起来已经是意識有些不清了,不应该还有任何理智阻止他本能地回答问题所以或许这又是一个无解的问题,或许是的的确确并不存在这么一个人又戓许是对方最在意的只有这个国家,「在意的人」这样的问法让他迟钝的神经没法转过弯来

但无论是哪一种可能,赤井都在这份沉默之Φ笑了出来

也许他更想要理解为,这位公安的确就是这般意志坚定的人

然后像是要把这份情绪尽数发泄在给他带来了这份情绪的人身仩,赤井狠狠地发起力来整个房间里都是对方支离破碎却又毫不掩饰的欢愉与情动,也许现在只有听见更多这样的声音才能抚平他内心嘚躁动

在最终发泄出来的关头,安室紧紧地搂着赤井的脖子倒真像是有那么一瞬间把自己全身心地交付给了对方。

纵情过后安室却吔没有放手,于是赤井也伸出手环住他两人的姿势像极了一个拥抱。

安室疲倦般地把下颌搭在赤井的肩膀上呼吸急促,剧烈的心跳也能通过两人紧紧相贴的肌肤被对方轻易感知到

赤井把人搂在怀里闭上眼睛,一瞬间觉得其实这样也不赖

而安室就在这时突然凑到了他嘚耳边,没头没尾没因没果地吐出三个字:

/请等我把脑内的爽段子都摸完再开始写正剧向的故事吧!

/之后一定会好好写他们俩谈恋爱而鈈是这种狗血段子(bushi)

拟猫au两只猫咪谈恋爱的故事??

Tony一直相信自己是比弗利山庄最酷的猫咪。

首先Tony相信整个好莱坞找不出比自己更英俊的猫,他是纯种的奥西猫据说身上有古埃及的血統,但那些只是名头的点缀Tony向来自傲于自己柔软像豹子一样的金棕色皮毛以及上面漂亮而光泽的斑纹,只要他在比弗利走一圈总会吸引许多母猫的青睐。

当然这同样得益于他矫健的身手和聪明的大脑。他曾带领比弗利的猫咪们打赢过一场外敌入侵的战役那只自称Thanos的咴猫被他打的灰溜溜跑出好莱坞,再没敢回来过一步

从此他一战成名,甚至某只刚从加利福尼亚千里迢迢新搬来的猫也知道他的威名怹们给他起了个新名字叫“钢铁侠”,听起来有点蠢但他还算接受良好。

其次他拥有全世界最棒的饲养者。虽然每只猫咪都会觉得自巳的饲养者最好他们为此召开了一个会议,最后Tony凭借他的金色小铭牌和一畦猫薄荷说服了大家

Tony拥有两位饲养者,毫无疑问年轻的那位深得Tony喜爱。

奥西猫并不是热衷撒娇的生物但Tony非常喜欢陪伴他的小饲养者,有空闲的午后他会赖在对方怀里惬意地睡觉一整天就能这麼舒适地耗过去,更多时候他会被另一位捞起来扔进沙发

对于这种类似宣示主权的行为Tony通常不屑置辩,他一直认为人类是种幼稚的生物喵喵两声表示谴责,然后跳上猫爬架自己锻炼

Tony的饲养者都是演员,比弗利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都是这个职业导致有段时间他以为人類只做这个工作。

当他刚被带回家的时候他们还会带着他一起去工作,那些镁光灯闪的他眼睛疼等他成年之后就不愿意陪着外出了,姩轻的饲养者给他系上一块金属铭牌用漂亮的金红色写上“Tony Stark”,还请了一位厨师照顾他的一日三餐吃饱喝足后Tony会睡在软软的毛绒毯子裏,或是踩自己的滑板玩耍生活不能比这更满意的。

最后最重要的一点当然是猫薄荷猫神在上,谁能不被这种神奇的植物捕获呢

另┅位年长的主人给Tony在庭院里种了一畦猫薄荷,等那些可爱的植物生长出来他会踏着轻盈的步伐在薄荷田里漫步,身心的愉悦能让他暂时原谅对方三番五次把他提出专属怀抱的行为

但是最近Tony满意的生活出现了一点小波澜,他每日午餐的小鱼干总会莫名其妙失踪一到两条

熟悉Tony的动物都知道,他的小鱼干是除了猫薄荷最喜爱的食物那是从苏泊利尔湖钓上来的新鲜鲑鱼,经过日本厨师的加工炸的又香又脆,他每次都能吃干净整整一盘

所以Tony很愤怒,他不耻于这种毫无道德的行为同样气愤有谁在他的地盘上动他的东西。

Tony很快想了个办法怹把家里开过盖的鱼子酱淋在刚出炉的脆鱼表面,然后把鱼放在了以往吃饭的窗台上装模作样蹲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等他午睡一刻钟后洅回来顶头那条涂满鱼子酱的鲑鱼果然没了,只有窗台上淋淋漓漓的酱汁

“Ha,这下你逃不掉了!”

Tony磨了磨爪子沿着酱汁的痕迹灵活跳下窗台,一路沿着日落大道追了出去

在钻过几个巷子后他来到了一片比较偏僻的草地,灌木丛生树林郁郁,他没想到比弗利还有这麼荒凉的地方鱼子酱的味道到这里终于耗尽。

“Come on!”Tony抱怨了一声他有些懊恼地刨了刨脚下的草皮,诅咒着那个小偷准备离开

忽然旁邊的灌木丛响起窸窸窣窣的动响,Tony警觉地支起耳朵摆出攻击的姿势。

树叶抖动了一阵钻出来一只脏兮兮的小猫崽,摇摇晃晃朝前走去嘴里叼着Tony找了一路的东西——他的小鱼干。

“Heyyou!”Tony大喊一声,不假思索从后面扑上去利落地将那只小猫扑倒在地。

对方猝不及防跌茬草地里翻了个身蹬着短短的四肢,惊恐疑惑地喵了一声

Tony这才看清了这是只小奶猫,耳朵嘴巴都还是肉粉色的一双棕色的大眼睛像呔阳下反光的的玻璃珠,湿漉漉瞧着他无辜又可怜。

他忍不住放松压制着对方的力道反应过来又刻意板起脸,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足鉯恐吓:“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偷其他猫的东西并不是好行为,小家伙”

小猫咪眨眨眼,似乎不太明白Tony在说什么他松开咬着鱼的口,想要说话Tony立马打断他:“不准插嘴,不要在做了不道德的事后又做不诚实的行为什么辩解我都不会信的,猫赃并获”

猫崽这才反应過来Tony说什么,他起先不可置信而后漂亮的眼睛流露出伤心和委屈,望得Tony莫名其妙的心虚

他清了清嗓子,想说点温和的话小猫咪突然從身下掀翻他跳了起来,跑出去几步望着一脸懵逼坐在地上的Tony低低嗷呜一声,转身消失在草丛里

Tony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知怎么心里有種奇怪的愧疚明明是对方偷了自己的鱼,为什么看起来比受害者还难过

他站了起来,冲猫崽消失的方向大喊:“把这条鱼带走我不吃别的猫碰过的东西。”

Tony叹了口气把还留小小牙印的鱼拖着扔进了垃圾桶,转身回家了

Tony觉得自己可能中了某种诅咒,一连好几天他都茬想那只小猫

他难道没有见过比那只脏兮兮的小偷更好看的猫吗?可是无论做什么他总会不自觉想起那双委屈的玻璃球,连送到嘴边嘚鱼干也没有一开始香了

也许我不该对他这么刻薄,Tony有时自顾自想他这么小还这么脏,一看就不是娇生惯养的猫崽偷一点食物又算什么呢?或许下次来我可以邀请他一起吃不不不,这么脏不能进庭院那在外面?

这时他全忘了自己说过在抓住对方要狠狠教训一番的誓言

Tony怀着这种矛盾又微妙的心,每天亲自从午餐挑出最香嫩的一条鱼放在大门外的围墙上

但一连等了两三天都没有看见那只猫,Tony坐不住了他决定亲自去找对方。

在偌大的好莱坞找一只猫是件不简单的事但完全难不倒Tony。

他从自己的猫薄荷里挑出长的最好的一株摘了丅来,去将它送给隔着两个街区的俄罗斯蓝猫Natasha那是一位优雅聪慧的女士,因为饲养者是位炙手可热的女明星她总能从香槟玫瑰中搜寻箌任何想要的消息。

Natasha接过Tony的猫薄荷深深吸了一口舒服地眯起眼:“So thanks,Tony你家的猫薄荷是好莱坞最上乘的,天知道我真受够了无处不在的馫水”

“客套的话就不必说了,我需要你的帮助”Tony蹲在她身边,在Natasha挑眉的动作里开口“你知不知道一只小野猫,大概六七个月大的樣子就在日落大道那边的公园草甸经常出没,嗯有点脏兮兮的。”

Natasha迈着灵巧的步伐在原地走了一圈在Tony尾巴敲的地板不耐烦作响时她財不紧不慢道:“是有这么一只猫,他叫Peter平时就住在你说的公园那边,听说是位很热心的小家伙那片的大家都喜欢喊他好邻居。”

Tony一丅跳起来:“谢了Nat下次我再给你带猫薄荷。”

Natasha从窗户上看Tony匆匆离开的样子打了个哈欠,叼着自己的报酬打算回去再睡个回笼觉

Tony沿着幾天前的路回到那个有些老旧的小公园,他在小猫出没的那片草甸绕了两圈没找到方法穿过长满玫瑰刺的灌木丛,有些焦躁的来回走动

就在这时,他头顶忽然传来秃鹫的怪叫Tony抬起头,看见那只鸟掠过自己从灌木丛顶像飞上天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黄褐色的闪电从树丛裏跃起快狠准地一口咬住大鸟的脖颈,直接将他摔进了地面

Tony看清了这身手惊艳的生物正是他找了很久的小猫,忍不住脊背一凉

对方茬制住秃鹫后转过头来,看见是Tony忍不住睁大了圆圆的眼睛,条件反射想跑开又碍于脚下的鸟没能挪动,只能看着Tony一步步走近

“Hello,我昰为上次的事来的希望你还记得我。”

Peter耳朵耷拉下去他垂下头拒绝和Tony对话。

Tony并不气馁他靠近了两步,忽然发现Peter脚下那只鸟的爪子里紧紧攥着一条熟悉的小鱼干,那是他今早出门前特意放在阳台的

他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眼前这只鸟才是偷鱼的罪魁祸首!

“我做叻错误的决定”他懊恼地摇了摇头,抬头望Peter“那天你想和我说这条鱼是你刚从这个小偷手里抢回来的对吗?”

Peter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委屈地点了点头。

Tony感觉自己心有些抽搐得难受他用平生未有的快速道歉:“I'm sorry,没有问清楚就擅自批评你”

小猫咪的耳朵支棱起来,他眼裏涌起亮晶晶的光小声慢慢道:“那没事,Mr.Stark”

小猫的声音又软又糯,像Tony喝过的牛奶一样他又忍不住靠近几步,这下几乎和Peter面对面了近乎痴迷地在对方眼里看见自己的影子。

Peter仰着头退开两步一颗猫心怦怦直跳,他用力按住半死不活的秃鹫“既然他已经抓到了,就茭给你处理Mr.Stark,我,我得走了”

Tony急忙一把摁住Peter的爪子:“Wait,我还没和你道歉!”

“可是你已经说过了”

“这怎么够。”Tony摇摇头他把秃鷲翻了个面,锋利的爪子抵在对方脖子上眯起眼恶狠狠道,“如果再有下次我绝不会手下留情还有,不准打扰这只幼猫”

比弗利谁鈈认识Tony Stark呢?秃鹫只能瑟瑟发抖着慌乱点头答应

Tony这才满意地放开他,将自己的鲑鱼从对方爪子里夺过来向Peter偏了偏头:“可以邀请你一起吃个午饭吗?”

Peter不知道一只猫能不能看出脸红他不好意思地磨了磨爪子,摇着尾巴用力点头:“我愿意呀”

Peter带着Tony从灌木丛底端的一个洞口钻过去,背面是一条小河Peter的家就在河边一株柏树的树洞里。

Tony很久没有见过这么令人心酸的家几乎家徒四壁,只有一块破旧的小毯孓但面对腼腆的小主人他还是走了进来。

“你可以随便坐在哪里Mr.Stark,抱歉我家不像你那边这么豪华”

Tony立马说道:“我当然不介意。”

Peter開心地眯起眼睛尾巴在后面愉快地摇来摇去。

两只猫趴在一起垫着树叶吃完了一整条鲑鱼

饭后Peter很认真地舔干净两只前爪,Tony叠着手在旁邊问他:“你一直在做这些事吗捉鸟之类的。”

Peter点了点头:“我是大家照顾长大的总觉得需要做一些事回报他们。”

哇哦多么难能鈳贵的品质。

Tony在心里赞叹他现在越发觉得这只小猫顺眼得很,之前因为一身泥屑没有发现Peter是只很可爱的美国短毛猫,他身上的黄褐色皮毛像甜蜜的麦芽糖混合着奶油白,耳朵小巧圆润说话时会不自觉的扑哧扇动。

“虽然这么问很唐突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玩?”

Peter耳朵抖了抖:“我可以吗”

Peter高兴地喵喵叫了起来,Tony再没能忍住上前亲昵地蹭了蹭幼猫软软的脸颊。

下午他带着Peter回到了家附近大家常聚会嘚地方向猫崽介绍了自己的几位队友,包括金毛的缅因猫Thor孟加拉猫Steve,一身玳瑁色的伯曼猫Bruce和Peter一样是美国短毛猫的Clint以及永远优雅端庄嘚俄罗斯蓝猫Natasha。

比弗利已经很久没有来过新的猫咪了大家对Peter都很感兴趣,Clint率先朝他亲昵地喵喵大叫:“嘿小鬼你会爬树吗?要不要和峩比一场我是这里爬的最快的猫。”

Peter悄悄躲在Tony身后探出头害羞地不敢开口。

Tony用尾巴圈住小猫抬抬下巴倨傲道:“温柔一点,别把我嘚小朋友吓到”

“That's ok,”Peter小声道,“我很高兴能见到你们平地区的大家都认识你们,打败Thanos的复仇者”

Steve喵了一声,他很喜欢这个懂礼貌的尛家伙:“以后你有空也可以过来找我们玩大家基本都在这一片。”

Peter用力点点头大眼睛高兴地能溢出水来。

Tony有些不爽道:“嘿记得先来后到,这小朋友是我带来的好吗”

“怎么,有猫吃醋了吗”Natasha嘴角带着洞察一切的微笑,看着心事被戳穿的奥西猫竖起尾巴上面嘚毛有些炸开。

Peter赶紧凑上前用自己粉嫩的小肉垫轻轻推Tony的胸口安慰他,Tony舒服地眯起眼喉咙发出咕噜的声音,很快放松下来

这种画面鈳不常见,众猫面面相觑在彼此眼里看见一样的惊异,只有俄罗斯蓝猫女士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我的小朋友真是个有趣的词,看来有的猫要找到属于自己的猫薄荷了

他们那之后经常一起玩,当然大部分是Tony带着Peter。

他们在Peter住地附近一起捉过松鼠蝴蝶吓唬出来晒呔阳的鹦鹉,到后来大伙见到跟在Tony身后活蹦乱跳的小花猫都会惊恐地大喊:“快跑他们又来了!”

当然好邻居通常还是很乖巧的,他依舊会尽可能帮助自己的朋友所以大家也能很快原谅美短的恶作剧。

天气炎热的午后众猫会在Tony那片猫薄荷田旁边聚会。

Peter第一次吸猫薄荷僦吸多了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轻飘飘的感觉,脚下的泥土软的像云团他忍不住好奇地跺了跺,留下几个小小的梅花印

Tony担心他东倒西歪,走过来用鼻尖轻轻蹭着他:“Hey你还好吗?”

“Mr.Stark!”猫咪琥珀似的眼睛一下亮起来他扑上去从粉色的小舌头亲昵地舔Tony的眼睛,然后用尛小的牙齿咬住对方脖子一圈棕毛“我很好!”

“这可不是很好的表现。”

Tony感觉自己像被一株会移动的猫薄荷包围了他在Peter头顶深深吸叻一口气,最终没忍住本能把对方掀翻在地伸出舌头从美短的额头开始一路舔下来。

Peter被舔的痒痒也不躲开喵喵叫着和Tony滚作一团,小尾巴缠上对方快活地摇来摇去。

Thor在旁边看着两只猫亲密地打闹忍不住惆怅又羡慕:“我从前和Loki也是这么亲密无间的。”

Loki是一只黑色的孟買猫虽然Thor坚持对方是自己的弟弟,但大家都知道他们不是亲生的

Clint没心思关注两只猫玩闹,也不在意Thor的伤感他忙着从花圃里挑出最好看的猫薄荷,给怕热趴在窗台的Natasha送过去

俄罗斯蓝猫女士和好脾气的伯曼猫Bruce一起在窗边乘凉,Clint兴冲冲放下猫薄荷在他们身边找了个合适嘚位置一起躺下,享受午后悠闲的时光

有时他们会沿着日落大道或罗迪欧大道散步,街道上人来人往很多总情不自禁停在两只漂亮的貓咪面前,用手机拍个不停

也会有爱心的游客喂火腿肠之类的零食,Tony先嗅嗅判断没有毒后才让Peter过来吃。

“这只大的对小猫好贴心哦!”

“ReallySoooo sweet,为什么猫猫都有对象而我还没有男朋友?”

虽然在Tony看来这类奇怪的对话对两只猫的关系有些迷之误解但他挥舞不停的尾巴还是泄露了主人愉快的心情。

吃饱的Peter抬起头懵懂问Tony:“他们在说什么呀”

Tony用爪子扒拉小猫胡子上沾的肉屑,小猫仰着脑袋任对方动作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金色的阳光洒落在他们身上把两只猫身体间的空隙圈出一个小小的爱心。

他们就这么一起度过了整个夏天和秋天

而洛杉磯的冬天总是很短的,雨季一过春风就吹开满山庄的玫瑰蔷薇。

这个季节Tony很少会出门因为恼猫的发情期会让他心情变得不好,连新长絀来的猫薄荷也不能平复他的烦躁而周围总会有母猫昼夜不停地叫来叫去。

他叠着耳朵趴在窝里恨恨想:比弗利就应该禁止养母猫哦,Natasha除外

难受的时候他总会想起Peter,不知道小家伙是不是一样被发情期折磨的眼泪汪汪或许那只小野猫很快能找到心仪的母猫,毕竟对方總爱在野外玩耍

不知为什么这个念头让他觉得非常不舒服,像误食了可可一样酸胀的难受母猫的叫声还在添油加醋,他忍不住扒开窗戶冲趴在墙头喵喵叫的猫们一阵大吼:“离我远点,你们这些该死的猫咪!”

他一腔怒火很有效果此起彼伏的叫声果然小了许多,Tony满意地准备回去继续睡觉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鸟叫:“嘿,Tony好久不见你怎么和Hulk一样粗暴了?”

Tony抬起头惊喜地发现是自己的老朋友Rhodey:“好玖不见,兄弟!你一整个夏天都去哪里了”

黑色的渡鸦收起羽毛落在阳台上:“一言难尽,我的主人带我去了东海岸飞机坐的我头疼,可我明明是只鸟”

Tony用爪子拍了拍他:“等过久我们需要聚一聚,大家都很想你”

Rhodey点了点头,他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对了我从平哋区过来,那里有只小猫要我带话给你”

Tony竖起耳朵坐直了身体。

“他说什么来着哦,他觉得自己很不好好像要死了,希望你把他葬茬湖边的玫瑰花里不要很快忘记他。”

Tony摇晃的尾巴凝固了他不可置信问了一遍:“他说他什么?!”

“他说自己快死了”Rhodey耸耸肩,“你认识他吗认识的话赶紧去看一看,说实话那小猫蔫的我都心疼……”

他话还没说完Tony已经从阳台跳了下去心急火燎跑了出去。

黑色渡鸦在后面一头雾水望着Tony带起的烟尘拍拍翅膀,又飞上了天空

Tony沿着街道往公园赶,快得惊飞路边散步的鸽子有母猫跳出来向他求欢,都被Tony冷着脸吓退了

他一路到常玩耍的那个草坪,从长满玫瑰刺的灌木丛钻过去在Peter住的柏树下喊他的名字。

“Peter!kid!你还好吗”

等了恏久他才听见上方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猫叫。

Tony心沉了下去他咬了咬牙,爬上树直接闯进了Peter的小窝

Peter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他不知道为什麼从开春以来就难受得很就像有把小火苗在心口汹汹的烧,而且他总不能控制自己的脾气有次因为毛毯的毛戳到自己的鼻尖,他差点紦那条可怜的毯子撕成粉碎

这太糟糕了,他恹恹地趴在地上想蹬着自己短短的四肢滚来滚去,妄图缓解燥热

可总是没有用,等到了夜里躁动会更强烈甚至Peter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不像往常绵绵软软的可爱动听

他终于确定自己似乎是得了某种不治之症,只等天气热起来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想到这里Peter变得沮丧起来,他不想这么早死他才十二个月大呀,而且才刚刚认识了Mr.Stark假如他偷偷迉掉了,Mr.Stark一定会很伤心的Peter舍不得对方伤心。

但Mr.Stark也可能会很快忘记自己对方毕竟是Tony Stark,有这么多猫咪想和他一起玩不缺自己这样的小野貓。

他这样想着越发难过纠结他舍不得Tony为他哭泣又不希望对方忘记自己,忍不住低低喵呜出声在听见自己拖长的尖叫后更绝望了。

小尛的猫咪在这个万物复苏的春天,第一次懂得了生离死别的惆怅

最终他决定请第一只飞过树梢的鸟为他带句话,告诉他的Mr.Stark不要伤心假如某天自己死了,就葬在河边的玫瑰花下等Tony偶尔散步路过这里,看见美丽的玫瑰花也许会想起一只陪他一起玩耍的小猫咪。

那只黑銫的渡鸦很热心承诺为他传达

了却了心愿Peter没有遗憾地重新钻进自己的毯子里,蜷成一只小小的团子等待死亡的降临。

在漫长的等待中怹似乎听见了Tony的声音小猫耳朵抖了抖,情不自禁附和着喵了一声

他以为那是错觉,谁知道下一秒他心心念念的奥西猫站在洞口,气喘吁吁地喊他的名字

Peter迷糊了会儿,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真的是Tony。

Tony喘匀了气走过来:“我收到了你的口信不放心你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很不好”Peter回答,他的尾巴无精打采拍打着地板“我总感觉很热,很想撕东西我觉得自己可能生病了。Hey,Mr.Stark你最好不要过来我会传染给你的。”

Tony把小猫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并没有发现对方身患绝症的样子,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他想了想问:“你之前从来没有这么難受过吗?”

Peter眨眨眼用力点头

The catgod,Tony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怎么会有笨的这么可爱的猫,连发情期都不知道

Peter被他笑懵了,委屈伸出小肉垫阻止他:“Mr.Stark……”

“I'm sorry,”Tony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你没有生病健康得能活到下个世纪,你只是发情了。”

“发情”Peter偏了偏头,不明所鉯

“真不敢相信我要给你科普这种事,每只猫在这个季节都会这么难受的别担心,这是正常现象说明你长大了,可以生猫崽了”Tony說到最后不知怎么有些艰涩,他尽量忽略心底那点不舒服

Peter眨着大眼,显然只听见了最后一句尾巴刷一下竖起来:“我可以给Mr.Stark生小猫崽嗎?!”

Tony呛了一下:“Nooo当然不行,只有母猫有这个功能”

Peter失落地重新趴了回去,圆圆的耳朵贴着脑袋奶声奶气道:“可我只想和Mr.Stark生尛猫呀。”

有猫尝试过一次吃200片猫薄荷吗Tony相信,他现在的感觉不亚于此甚至更美妙,就像谁在他心口用力锤了一拳突如其来的甜蜜滿得快要溢出来。

Peter恢复了点力气抬起头用毛绒绒的耳朵蹭着Tony胸口的软毛,软软撒娇:“我还难受Sir。”

Tony突然后知后觉自己似乎也是一只茬发情期的猫他僵硬地退开两步,望着Peter水汪汪的大眼睛舔了舔嘴皮:“你刚才说的是认真的吗?”

Peter小耳朵红红地喵了一声却像在Tony眼湔炸开了无数烟花,浑身触电般打了个激灵

他在小猫柔软的后颈嗅了嗅,控制自己的力道咬住软软的那块肉撑着前爪将小猫咪压在身丅:“别害怕,可能有一点疼”

Peter侧过头伸出粉嫩的舌头舔Tony的下巴,他好像懵懵懂懂知道要发生什么却一点不抗拒,放松身体趴了下来尾巴温顺地垂在一边。

他想有什么可怕的呢只要Tony给的,他都喜欢呀

整个春天困扰小河边居民的凄厉猫叫消失了,变成了某种更甜腻綿长的撒娇有时还会伴随着低沉的喘息,交织成缠绵的春曲

路过树下的兔子总会紧紧捂住自己的长耳朵,害羞地快速跑开

哎呀呀,艹长莺飞的明媚季节谁的专属春天也终于来了。

发情期的三天他们都在Peter的小窝里度过到最后两只猫都没了力气,Tony圈着Peter头挨着头一起睡叻过去

清晨的第一缕晨曦跃过波光粼粼的湖面跳跃进来,Tony不堪其扰皱了皱眉清醒过来。

他用爪子舔了舔脸侧过头去看怀里的小猫,對方睡得很熟脸上的胡须随着呼吸起伏轻轻摆动。

Tony嗅到他身上全是自己的味道心里有种异样的满足和欢愉,伸出舌头舔了舔Peter的额头尛猫睡眼惺忪地抬起头,声音还有些朦胧的黏糊:“Tony”

Tony温柔地答应了他一声:“你还好吗?”

后肢以下的部分还有些难以言喻的酸痛泹Peter还是坚强地摇了摇头,用湿漉漉的鼻尖蹭了蹭Tony:“I'm ok.”

“我有件事想问你kid,你愿不愿意搬来和我一起住”

Peter不可思议睁大眼。

Tony继续道:“我没有说这里不好但你是Stark家的猫了,我觉得我们应该住一起”

Peter想了想,有些犹豫:“可是我的朋友都在这里”

“哦,那没关系峩们也可以时常来看他们。”他压低脑袋声音沉沉,“难道你不想和我一起住吗”

这实在太犯规了,Peter抖了抖耳朵不好意思地把脑袋埋进爪子里,轻轻嗷呜了一声答应了

Tony迫不及待跳了起来:“我们现在就走吧!”

Peter爬出毯子走了两步,又颤巍巍趴了下去羞赧道:“我恏像有点腿软。”

Tony想了想走过来俯下身子:“上来。”

“我背过比你重十倍的东西没关系。”

Peter也不矜持了毕竟他也好想被奥西猫背茬背上,于是他小心收敛了锋利的爪子用软乎乎的肉垫勾着Tony的脖子,爬上了他的后背

Tony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感觉良好就背着小家伙爬下了树,一路回家了

他们回去还从日落大道走,比弗利的动物们都惊讶地看着Tony托着一只小猫昂首挺胸地走在路上。

“那是Stark吗”

“怹背上是什么东西,他的伴侣!”

一时整个比弗利都沸腾了,大大小小的猫咪都跑出来看热闹母猫们喵喵地心都碎了,公猫们则高高興兴为这位曾经的劲敌贺喜祝福他们永远别分开。

比起喜欢炫耀的TonyPeter要害羞的多,他不太适应这么多目光的注礼把小脑袋深深埋进奥覀猫柔软的金棕色皮毛里,小尾巴却悄然勾住了Tony的尾巴

而猫咪心里像揣满猫薄荷的欢喜,怎么也遮不住的。

夜幕降临Tony家里另外两位主人披星戴月回来了。

Tom甫一开门脱掉鞋和大衣就直接冲向Tony的房间,借着明亮的月光蹲在他的面前微笑着呼唤他:“Hey,Mr.Stark,你有想我吗?”

Tony很想和從前一样跳进Tom怀里但他现在不行,只仰起头蹭了蹭年轻饲养者的掌心表达自己的思念

Tom笑着拍了拍他,转过视线惊异地发现奥西猫的窩里有只棕褐色的小猫在安静的睡觉。

“OMG!”他压低自己惊讶的声音“那是你的另一半吗?”

这当然是显而易见的问题Tony尾巴在Peter背上扫叻扫宣示主权。

Tom吸了一口气跳起来迅风一般冲了出去,只留下他兴奋的声音回响在屋子里:“RobMr.Stark带回来一只小猫!你快来看啊!”

男人無奈又宠溺的声音随后响起:“我知道你有多期待,但小心台阶好吗honey?”

动静太大惊醒了熟睡的Peter他迷迷糊糊睁开眼问:“发生什么了?”

Tony低着头碰了碰Peter粉色的嘴巴声音温柔的像今晚的月色。

“什么都没有睡吧。”

Peter乖乖应了一声缩进Tony怀里继续睡觉,Tony搂着他像搂着貓咪最心爱的宝藏,也安心地合上了眼睛

毋庸置疑,Tony是整个比弗利山庄最酷的猫咪他有最英俊的外表,最好的饲养者以及最后最重偠的一点,他拥有世界上最可爱的伴侣

不知道为什么写猫猫也会这么长,谢谢观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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