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贷一手中介教程中介怎么赚钱:网贷一手中介教程债务风暴袭来:几十万“债奴”

一个网贷中介的揭露:网贷水到底有多深!
信妞自从去年开始接触网贷,一年多的时间里,接触了很多快来借贷的人,有面临破产走投无路来借款期望东山再起的,有背着家人赌博倾家荡产来借款期望赌最后一把翻盘的,也有家人突然出大事需要大量资金不让家庭破碎的...
信妞每每碰到这类借款者,都非常的不忍心,众所周知小贷的月息平均都在1%左右,但是除了利息还有管理费、保管费等等,现在网上借款就是一个死循环的圈子,进来了上岸就很难。
以5万借6个月为例,按2.3%的月利率加管理费计算,一个月利息就是1150元,每月应还本金就要8334元,每月一共要还9484元。你月收入有多少呢?工资一月有好几万吗?拆东墙补西墙负债就能还完了?
很多大学生借了网络无抵押贷款之后还不上,有些人已经被逼得退学,甚至自杀,有些女生直接走上了卖淫的道路。
信妞经常听说很多粉丝,欠了好多钱,每天都抽烟到头晕才能睡着,还有跑路每天找不到睡觉的地方,饿的发慌的时候在群里募捐吃饭,最害怕的事情就是醒着...
以上这些自己欠款跑路的还不算什么,但是会有人为了自己上岸而拖别人下水,甚至身边朋友都要坑!
说说小高的故事,让你更了解这个圈子
小高(化名)家庭条件不好,很小的时候父母就都外出打工了,他是家里唯一的一个大学生,妹妹很早就辍学去工厂做工了。他上大学之后自我放纵,抽烟喝酒打游戏并且迷上了博彩,每天玩博彩经常饭都吃不上。
一、2015年5月小高开始网上借贷
2015年5月~2015年12月
借款12万,利息4万,共欠款16万
只要提供一些基础信息,不需要任何抵押和证明,钱就可以马上到账,小高第一次在平台看到这个广告,就尝试了下借了一千块钱,轻轻松松钱就到手。
小高拿着借来的钱去赌,一千块打水漂似的马上没了,于是又开始借下一个平台,他从2015年5月开始,陆陆续续借到12月份,总共欠了十几万,里面三四万都是利息。
在刚刚借钱的时候,就别说利息了,小高连还款日期都没有看过。后来才知道,逾期一天就要200块,有的借款一天的利率高达20%,一万块的本金一个星期之后就有两千的利息,大学生根本就不可能还得起。只能在一个平台借钱去还另一个平台的钱,不停的“拆西墙补东墙”。
▲中介催债的方式之一,就是在社交媒体挂人
到后来,小高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欠了多少贷款平台的钱了,他只记得每天叫醒他的不是闹钟,而是让手机不断震动的催款短信和电话。最严重的时候,他几乎每天都要还钱,金额从 200 块到 1000 块不等。
一旦还不上钱,债主就会群发短信告诉欠款人的所有联系人,并且找到家里去。最严重的是找专业讨债团队,他们的手段都特别的狠毒,不把人当人看,毒打、泼油漆、恐吓都是常有的事情。
当欠款这个雪球越滚越大的时候,他说想过要自杀...
二、2016年2月开始做中介害人
2016年2月~2016年12月
做贷款中介赚回12万,仍欠小贷机构5万元
小高之前找中介借钱,知道借一次中介就要收几百块的回扣。他2016年2月的时候,开始接触私人贷款的金主,在学校里放贷,也也成了一个中介。
小高学着其他人的模样,在贴吧和 QQ 上面放大学生无抵押贷款的小广告。他买了一个软件,可以自动 24 小时在论坛上广告,花了两百块钱。不过效果显著,每天几乎都有十几个人来找他贷款,那时候贷款原因最多还是创业,赌博和整容。
▲赌博只会让你的经济状况越来越差
他今年大三,从大二下学期接触到网络贷款开始,他就再也没有去上过课。每天早上眼睛一睁就开始上 QQ “工作”,一坐在电脑面前就是一整天,生怕错过了一个单。在这半年里,原本就清瘦的他,掉了十斤肉。
三、2016年5月第一次做裸贷
不知道什么时候网上开始出现裸条贷款,女生拍摄自己的裸照当抵押去借贷。
2016年5月初,小高收到了一个大二女学生做裸条的请求。她熟练地拍好照片,在 QQ 上发给了小高。女生皮肤白皙,身上什么都没穿,手持身份证,眉眼冷漠。女生开口要借五万,并且着急要用,小高一打听才知道她在当地已经负债了十几万,甚至有传闻说她已经被很多人包养过了。
小高把照片发给上家,对方同意之后,小高的工作就结束了。但他知道,上家肯定会再次联系女生,并且进行视频确认,会要求她对着镜头自慰。
而且就算是女生还钱之后,她的裸照也并不会消失,中介会把照片或者视频打包出售,5.5G 的视频资料卖 99 元。
那个女生是小高唯一做过的裸条贷款,因为那次中介经历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妹妹,大概是不忍心看到和自己妹妹一样的女孩子走上这种道路。长得越好看借的越多,有些上家甚至会提出过分的要求来还贷,还有些女生会被男朋友骗了去借裸条。
▲中介在群里贩卖女生的裸条视频
小高做中介抽回扣,两个月挣了七八万块。而他身边的大学生中,有一个班长自己贷款欠了很多钱,就自己当中介。后来裸条出事之后,国家严打,他为了还钱就把一个整个班的人都拉下了水。
小高列举了最常见的三种欺诈方式
1、首先最常见的是,中介发布假的兼职信息,给报酬让学生从学生贷款平台里借钱给他们。中介会告诉学生不用还钱,内部会取消,只是为了刷单。但其实,两个月之后大学生就会收到平台的催款消息。
这种诈骗的金额少则3000,多则上万元。有些中介直接靠做这个买了房,现在网上搜一下民间贷款之类的,会发现这些人注册公司,做大做强了去骗人。
2、其次就是发生在熟人之间的欺诈,中介自己没有钱,但是又想在高利息平台上赚利息,所以就找借钱。一般的说法是:“你借我10000块,我一个月后给你2000利息。”其实理想的话,中介借到 10000 元放进平台,一个星期就赚到 2000 块了。
现在放出去的钱越来越不好收回,一旦发生资金链断裂,那个人就要不停地去找别人借钱来补漏,最后大家都一起跳水。
▲民间讨债机构,手段极其狠毒
3、最后一种就是各种套现,主要目标是急需现金的大学生:中介让大学生用白条或者花呗在网上买手机,寄到中介的地址,然后中介再把现金打到学生的卡上。这样一来,大学生就可以把互联网上的额度变成实际的现金。
人品好一点的中介就是赚中间差价。比如一部 iPhone 是 5000 多块的话,中介收到手机去卖了 4800元,最后再给学生 3000 元。中间的那 1800 元就是中介的服务费,大学生到手的钱还不够 60% 。
人品差的中介收到货就直接消失,把手机和钱都私吞。
小高说这一行里,狠心的人才能赚,而一个女生的尊严可能还值不到十块钱。相比于以前兼职身体上的辛苦,总游走在人性黑暗面才是他觉得最累的原因。
八月份的时候,他为了催款打过一个大二男生家里的电话。他妈妈拉着小高聊了一个多小时的家常,最后帮儿子还了钱,只是拜托小高帮忙找一下儿子,因为他已经有很久没有回家了,她很担心。
再一次和小高聊天是在一周之后,熬了一年,他终于鼓起勇气将自己遇到的困难告诉了家里。
他爸爸打电话过来告诉他,妈妈心疼他,哭了一整夜,东拼西凑帮他把那五万块还了。而他妈妈不知道的是,他也掉眼泪了,这一年对他来说,实在太漫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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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搜狐热点网贷债务风暴袭来:几十万“债奴”卷入,救还是不救?
消费金融正在火热蔓延,从业者预估,全国借款人数,已高达8000万。
这其中,除了老赖和骗贷人群之外,还有一部分“有还钱意愿,没有还款能力”的人,在利滚利之下,他们陷入债务黑洞,难以逃脱。
这样的“债奴”,保守估计全国已形成几十万。是放任他们深陷其中,还是出手相救?行业产生极为对立观点。
救还是不救?除了掂量社会责任,背后也有各方利益的博弈和切割……
01 几十万债奴
大学生徐佳妮,最近的情绪开始失控。
她一会儿想“一死了之”;一会儿又扬言要去法院起诉;一会儿又要卖器官还债;一会儿又愤怒异常,怪所有人,酿成自己的悲剧。
一年之前,她为了买部Iphone借款1万,却没料到,一年之后,利滚利变成15万。大二时,校园QQ群里突然有位学长主动加她,说可以帮她“很低的利息拿到钱”。那时周围同学,正在为iPhone6疯狂。她动了心,填了学长给的一份单子后,顺利从一家校园贷平台上,借下15000块。扣除学长抽成的10%和平台20%的“保证金”,到手10500块。
“每个月父母给我1200块生活费,我出去兼职也能挣800块”,徐佳妮以为自己省吃俭用,一个月偿还1500元的借款,应该压力不大。
谁知到第三个月,她就力不从心。
她知道逾期后,催收会开始往她所有的亲朋好友那里,群发短信催债,行话叫做“轰炸通讯录”。
“我不想让同学知道,我家里穷得连部手机都要借钱买,”这个刚满20岁的少女,为了维护自己的颜面,再次寻找中介借款,就此跌入“借新还旧”的流沙黑洞中。
2016年现金贷异常火热,一些极端事件之后,监管的闸门落下,部分校园分期平台退出市场——大鱼退场,反而给了小鱼作乱的机会。
徐佳妮前后在20多个平台上借款,中介在10%的高额抽成下,上下其手,帮她伪造资料,扮作上班族办理银行信用卡等花式手段,一步步,将其拖进深渊。
今年3月,再也没新平台可借——她的“借新还旧”危险游戏,终于走到濒临悬崖的一步。
500%年息,30%周息,20%平台手续费,10%中介费,当初的1万多,就如此滚成了15万。一切开始崩塌。二十多个平台的催收人员,将不堪入目的短信,群发给她通讯录中的亲朋好友。
徐佳妮的人生,就此跌入荒芜。农村的父母,无力相帮;同学朋友,避之不及。
“是不是我死了债就清了?”
“求求你帮帮我,我要卖器官还债。”
“我对不起父母…我简直是畜生!”
她的情绪开始失控,她想不到这个债务黑洞,还有任何挣脱的可能性……
其实,徐佳妮远不止一个。
“我的身边,也有几十个负债10万以上的同学,”徐佳妮说,他们大多出于虚荣攀比心理,或为换部手机,或为买件漂亮衣服,就此背负巨额债务。
一个刚满20岁的女孩,陷入这样的境地,背后有贪欲和虚荣的作祟,但中介、借款平台、催收等,在其中依然扮演着“黑暗推手”的角色,一步步将她送入地狱。
西安小伙王平也同样在今年3月,陷入债务死循环中。王平的欠款信息,连带身份证号码、住址群发给他手机通讯录的所有亲朋好友。催收电话三番五次打给他新的工作地址,老板一接到电话,就让他走人。他再找新的工作,再被开除,再找。
他觉得自己陷入一个毫无希望的死局中,被整个世界抛弃——他把朋友圈内容清空,把头像换成死样的灰白。
在借款人之中,除了“凭本事借的钱,为什么要还”的老赖,除了“人间蒸发”的骗贷者,剩下的,就是这部分“有还款意愿,却没有还款能力”的人。
他们大多是零征信人群,是传统银行体系不愿意服务的“次贷人群”;他们接受提前消费的理念,有强烈的多的金融需求。最关键的是,他们大多还想还清贷款,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艾瑞咨询数据显示,2015年我国网络借贷用户规模达3970.1万人。但这两年,消费金融火热蔓延,“消费金融和现金贷大概有8000万用户”,催单侠 CEO李晓炜预估。
这其中有多少“债奴”?李晓炜预估有10万人。
但一些业内人士也提出不同的答案:按照行业逾期率10%来估算,大概有800万人出现逾期,其中大概十分之一,是这样的“债奴”,人数至少有80万。
对于这些人,到底是救还是不救?
02 救或不救?
行业里针对“债奴”群体,形成完全对立的两派观点。
“警钟早就敲响,那么多起校园贷跳楼事件发生过,借款学生为什么不长记性呢?”催单侠 CEO李晓炜认为,“不该救,远不到出手的时候。”
“这些借款人,很大一部分人受到了贪欲和虚荣的驱使,对于利率,他们并非毫无所知,”李晓炜认为,债奴们没有在第一次债务承担不起时就及时刹车,继而“借新还旧”,本身就存在侥幸心理——我不还,平台又怎么找到我?又能把我怎么样?
当催收全面爆发,他们才知道,他们不还钱,是需要承担后果的。借款时对风险和责任充耳不闻,债务发生时,却指望社会出手相救,减免债务,这似乎是弱者的强盗逻辑。“此时出手,定会助长他们赖帐逾期的士气,对于借款平台而言一定是致命打击。”多名借贷平台从业者,也站在李晓炜这一方。
对于借款平台来说,他们一旦打开“救助”的口子,意味着绝大部分正常借款人,也会拿“没有还款能力”作为借口,拒绝还款。
“如果人人都按时还款,借款平台靠什么赚钱?逾期、滞纳金才是利润源头。” 也有从业者表示,利润结构,也让平台怯于出手。
当一些极端事件发生时,借款平台方往往选择公关途径,息事宁人。但,另外一些从业者对这个群体的大量爆发,心存忌惮。
“现在不救,等着悲剧大面积发生,负面效应引发监管一刀切,岂不是毁掉整个行业?”某消费金融平台的负责人林源峰称。
在林源峰眼中,在这条产业链的形成,并非完全是借款人的“贪欲”,所有的人都参与其中,推波助澜。
“因此,当危机爆发时,平台和社会,都有责任收拾残局,”林源峰称,这些人群的放任,会成为社会不稳定因素。
03 挣扎求生
债奴们正在试图自救,用自己的一套方式。
徐佳妮正在剑走偏锋,以暴制暴。她网上购买了“呼死你”软件,反过来输入催收号码,“让他的手机号码直接报废”。在一个“反催收”的群里,领头的负责人小欣,却一直在反对“以暴制暴”——这会导致双方关系进一步恶化,“不能本质上解决问题”。小欣提出,自救的第一步,是不再借新还旧,停止债务堆积。
第二步,就是和平台谈判。
小欣会收集一些平台过激的“暴力催收”证据,和平台谈判,“态度诚恳地表示,钱我会还,但希望减免高额的滞纳金,并停止暴力催收”。小欣发现,当大家心平气和坐下来后,是有谈判空间的,“有些平台,甚至同意他先还其他平台,半年之后再还他们的。”
除了自救,向外界寻求帮助,也是他们多次尝试的方式。
但小欣发现,通过法律解决很难走通。律师对于这类借款人,并不乐意接触。某律师透露,他们要接这样的官司,一般要预先收取数千元代理费,同时还会从“能够减免的逾期费”中,提走一半当做佣金。
“大家就是还不上钱了,才找律师,要支付代理费,还要支付减免费用的一半,这不白请律师了吗?”小欣也曾咨询过律师,发现他们一般都不接,“除非十个借款人一起起诉”。
这意味着,起诉成本太高,时间周期太长,一般的借款人根本无力承担。另外,平台都是久经沙场者,对于法律漏洞,早就摸得门清。
2015年8月,最高人民法院发布了《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民间借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规定》:预先在本金中扣除利息的,人民法院应当将实际出借的金额认定为本金。
尽管国家将年化率高于36%定为“高利贷”,高出部分不受法律保护,但很多平台将利息变换名目,换成服务费、管理费、保证金等。
“这些费用,都不能算作年化率,” 北京市维泰律师事务所律师李佩璇称。也就是说,法律给出的答案,几乎是“此路不通”。
法律失效后,借款人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监管出手”上。
在韩国的信用卡危机的事件中,政府就曾扮演一个“施救者”的角色。1999 年,在亚洲金融危机过去,百废待兴时,韩国政府为了激活经济,鼓励银行尽可能多发信用卡。一时间,首尔街头充斥着信用卡发行商,对大学生、失业者等等都来者不拒。4年之后,这场虚假繁荣的泡沫,“砰”地戳破。
最开始,是负面新闻的全面爆发,许多家庭因积蓄耗尽而破裂,犯罪和卖淫现象剧增。
极端案例也开始出现——一名34 岁的韩国主妇因不堪债主催讨,从高层公寓中将3 个孩子推下去,自己再纵身跃出。
一时间,400万信用卡用户集中“破产”,韩国沦为“破产社会”。
为防止社会动荡,韩国政府别无选择,只得介入,出面成立了“信用恢复委员会”。
这个组织每天接纳数万人申请,负债人一旦通过面试,就可获得部分滞纳金减免。此后,借款人只需定期向组织还款,不用面对多家金融机构的催收。
在美国,有类似 “逾期者互助组织”的第三方机构,帮助用户走出债务黑洞。
互助组织会帮客户计算,每个月除去正常花销之后的还款能力,再去主动和借款机构谈判,每家每月少收点利息,甚至扣除利息。
这些机构,都曾帮助国家,从集体爆发的债务危机中生还。
在中国,这样的苗头,才刚刚呈现。一些革新的催收机构,会扮演“平衡器”角色,帮助欠款人和平台谈判,减免一些费用。一些公益组织机构也开始出来发声,只是目前声音还过于微弱。至于监管和法律,还在原地踏步。
“这个群体还没有自我觉醒,缺乏基本的金融教育和常识,有太多人性的劣根性作祟,”小欣称,这个人群还需开化。
“行业草莽发展一段时间后,必然会有人站出来,乱中建序,拯救行业,” 林源峰称,这可能是行业自律,也可能是政府监管。
救还是不救?这不是一个无解难题,只是需要,找到人性和利益的平衡点。(本文首发钛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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