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什么都不会,老板居然叫我自己动手做网站做网站

2<input type="button" value="GO" onclick ="var val = Number(jQuery(this).parent().children(':text').val()); if (isNaN(val) || val
3){val = 3;}window.location.href = '/50-100100-detail--1-__id__.html'.replace('__id__', val); ">
我不要王子---找人和我一起看--完结篇
想学做饭的小女人
注册时间: -
注册时间:
想学做饭的小女人
注册时间: -
注册时间:
最新一月的报告,我的业务成绩直逼王子。  旁人惊呼:“仇恨也是一种动力。永远别得罪女人,她们的报复心是很可怕的。”  老总特意找我说话:“你从四月份开始在这里工作,实习两个月,然后是三个月的试用期,你表现得很好。关于薪金。试用期也快结束了,该是正式……”  我不答,递上辞职书一封。  老总一楞,随即会意微笑:“如果你对薪金不满意,我们可以慢慢商量,试用期的工资打点折扣是必然的。”  “不,我只是觉得自己不太适合这份工作。”我缓缓说道,语重心长。  我一直表现得很好,没人想到我会提出辞职,尤其是在拒绝了林先生之后。没人瞧出丝毫端倪,老总最是吃惊,我是个很努力的员工,每天早早到公司上班,从不迟到早退。  射手座天性无拘无束,随性率真,销售工程师的职位始终不适合我。以前拼命在业务上加油是因为和王子赌气,但这种幼稚的心情天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听说我辞职,王子很是生气。“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和我商量一下。”  “我的未来,我自己做决定。”我说。  “你的未来?”王子露出有些轻视的表情,“你打算辞职以后从事什么有前途的职业啊?”  我眨眨眼,装出比较可爱的模样,说:“有前途的职业?我觉得卖草鞋就挺好的,而且没有性别歧视。你看,男的有刘备,女的有赵飞燕姐妹,他们都是靠卖草鞋出人头地的。不过他们大多都只是负责商品流通,不是直接商品加工者……”  王子的脸色越发包公:“你以为用这些没营养的话,就能把我唬弄过去吗?”  和王子就此陷入冷战。在空无一人的走廊擦肩而过,连微笑也牵强不出来。  固执己见地辞了职以后,我开始准备搬家。之前几次回家时零零碎碎搬了一些,但是临到要走了,打包起来还是有很多东西。老爸出差,这一次没有人帮忙,我只好自力更生。电脑是肯定要搬的。我比较穷,没有本本,只有本本的姐姐——经典的台台。显示器太重了,干脆登陆易趣把它卖掉了。主机箱用被子裹着放进大皮箱,缝隙里塞满了一本本书。另一个皮箱放衣服。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挤进我的特大号登山包里。两个大皮箱,身后还背着个登山包,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我挑了大清早,坐早班公车,人不会很挤,售票员才不会让我买行李票。坐在车里,我把装主机的皮箱立放在座位边。停靠站的时候,皮箱突然倒下,正好砸到旁边人的脚。  天,我拎过,我知道那皮箱有多重,砸到脚一定很疼很疼。  我不出声。由于受害人是在我之后的上车的,不知道那皮箱的主人是谁。他骂咧了一句,见无人上前道歉,也无处发作,早早下了车。等到我下车,我开始费力地拨弄那堆行李。左手已经拉着一个皮箱,背上还有一个鼓鼓囊囊的大背包。右手费力地去提那个肇事的重皮箱。  一个男丁主动上前想帮忙。我感激地朝他笑笑。  “好重!”他惨叫一声,他试图去提的皮箱纹丝不动。  真没用,我自己来。我右手单手抓起皮箱,在一堆惊恐的目光下摇摇晃晃下了公车。  下了车,只剩我孓然一身和一堆行李。忽然发现自己下错了车。这路车很少,下一班不知道什么时候。等了半天也没看到有出租车。想到还要一个人把行李运回家,我忽然觉得很委屈很想哭。  我咬咬牙,打电话找王子帮忙。谁知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嘲笑:“路是你自己选的,迷了路却又打电话来找我。那么点路,爬都能爬回去,你慢慢溜达吧,说不准一溜达就溜达回家了。”  死王子,臭王子,烂王子,都不来帮我搬家,算我认清你的真面目。小气包,刻薄鬼!  好,你出身豪门,我家八代贫农,我高攀不起!我们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把行李存在家里之后的第二天,我背上个轻便的旅行背包坐火车去另一个城市的一所信息技术学院应聘当老师。  试讲很成功,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还是多亏了王子以前老是逼我帮他做软件售后培训,我对于在很多人面前语言流畅地表达自己已经很轻车熟路。和学校方面谈得比较愉快,刚签完合同就接到胡子鬼哭狼嚎的长途控诉电话。  “干妹妹啊,你害死我们了!”  我从他词不达意断断续续的叙述里好不容易整理出个头绪。竹子和我先后辞职走人,在办公室里造成不小的轰动,只当是传说中的私奔,“比翼双飞”。而紧接着王子闪电辞职,又爆炸性地把故事演绎成“比翼三飞”。  胡子凄凄艾艾地告诉我,老总把经理臭骂一顿,经理气急败坏,直嚷着红颜祸水,说以后该部门再也不招女性。  和胡子通完电话,眼见天色已晚。我只能在学校安排的旅馆里过一晚再坐火车回家。偏巧当天晚上台风刮得异常恐怖。我一个人缩在陌生的房间里。窗外呼呼的风声几乎能把整栋楼吹倒。害怕,我惊恐地拨通了王子的电话,可没等他接电话,想起他那天的嘲讽,我又急急忙忙挂断了。  他很快打了过来,问出了什么事。  我打肿脸充胖子:“我?我还能怎么样,天下下雷都打不死我。我在锻炼身体,刚跳完有氧健美操,出了一身汗又洗了个澡,舒服极了。”  安静了几秒钟,他电话另一头遥远的距离问:“那边风是不是刮得很大?你的声音都发抖了。”  我想了一下,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句“嗯”。  王子的声音似乎没有以前那么严厉:“我听胡子说了,你的近况。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当老师,你为什么不干脆去支教?”  “现在官方列出的支教地区都没有麦当劳。”我说。  他发出一个哭笑不得的鼻音,缓和了我们之间冰冷的气氛。“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回去收拾一下行李马上就走,这儿也快开学了。”  “哦。”他没有表示意见。  “王子,你为什么辞职?”我立即补上一句,“和我没关系吧?”  “家里一直催我回去。加上你又走了,我也没必要再继续待下去。我想先回我爸公司帮忙,过阵子再去念个MBA什么的。你呢?”  我微笑:“当然也是为了建设祖国继续用知识武装自己啊。我想当老师比较空闲,能调整一下心情继续深造。”  这一晚,聊得很愉快。彼此差不多都有些困倦了才挂断。  我怕脏,没敢睡旅馆的床,在凳子上坐着,怀里搂着我来时唯一带着的背包,竟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火车坐到半途,接到王子的电话:“你很快就到了吧,我给你准备了一份最浪漫的礼物。”  “什么礼物?”我问。  “在车站点一圈蜡烛,我在蜡烛圈里面弹吉它唱情歌。”他说。  我立即摇头:“我不信。那种丢人现眼的事不是你王子能做得出来的。”  “你等着瞧!  车刚到站,我就听到前方有骚动。“蜡烛,蜡烛,很多蜡烛……”人群中隐隐发出这样的声音。  “什么?不是吧?”我迫不及待地冲出去。  只有一圈点燃的蜡烛,没有人。  我失望地摇摇头。  不对!背包,我的背包呢?  我扭头想去找回我遗忘在火车座位上的背包,正撞上一个人。我捂着鼻子抬头看,竟然就是那个杀千刀的王八蛋。  王子笑嘻嘻地伸手递上一个背包,“是不是想找这个啊?我在后面叫你,你也不回头,敢死队一样地往前冲,有什么好戏看?”  我咬牙切齿。“我的包怎么会在你手上?”  “我在前一站上车,找到你了。”  “那这个站的蜡烛是谁搞的鬼?”  “花几块钱找了个同谋而已,”他得意地扬扬眉毛,“我才不会亲自做这么危险的事情,被抓到了说不定又要让你去什么公安局保卫处保我出来。”  “卑鄙!”  “呵呵。”  声东击西,就为了看我的狼狈样!  他从背包里摸出他送我的MP3,开机选歌,确定一首后把耳机塞到我耳边。我听出那是一首Michael&Learns&To&Rock的《Complicated&Heart》——  Don't&know&what&to&say&now,don't&know&where&to&start&  I&don't&know&how&to&handle&a&complicated&heart&  You&tell&me&you&are&leaving&but&I&just&have&to&say&before&you&throw&it&all&away  Even&if&you&want&to&go&alone&  I&will&be&waiting&when&you're&coming&home&  If&you&need&someone&to&ease&the&pain&  you&can&lean&on&me,my&love&will&still&remain……&  Even&if&you&want&to&go&alone,I&will&be&waiting&when&you're&coming&home…即使你想一个人走,我也会一直等着你回来……  “我们讲和了好不好?我答应你,你的选择我不干涉,可是别让我等太久哦,不然我会像以前一样跑去找你,不管那个城市有多远……”他朝我微微一笑,嘴角上扬,“也不管那里有没有麦当劳……”  竟然损我!我无语,只能愤愤地看着他。  “还有这个,拿着。”他递过来一样东西。  红包?我眼前一亮。想不到王子是这么实惠的人。我一把抢过来,急忙拆开来瞧瞧,什么啊,一小堆泥土。我意兴阑珊地重新包好。  “什么意思?”  “我一年多以前出来时我妈给我包的,装着我们家乡的泥土,说是放在身边可以防止水土不服。”  “迷信!”  “我知道你是属蟑螂的,不用担心水土问题,你顽强所以你存在。可是蟑螂也会有生病不适头疼脑热的时候。带上,让我放心。”  我继续无语,收下。人家男朋友都形容自己的女朋友是月亮是蝴蝶是玫瑰花,可他竟然把我比喻成蟑螂小强!太过分了!&  “要常给我打电话!”他提高声音用近乎威胁的语气对我喊。  “好。”&  “要清清楚楚告诉你身边每个单身和非单身的男人,你已经有男朋友了!”  “好。”&  “要安心工作,好好学习,天天加油!”&  “好。”&  “最多两年,两年后一定要回来!”&  “好。”  “回来时要带礼物给我!”&  “好。”“回来后马上嫁给我!”  “好。”  我蓦地捂住嘴。天,他说了那么多婆婆妈妈的废话就是为了让我昏头转向地一路“好”下去。这是史上最没诚意的求婚,而我竟然答应了。多少女人一结婚就成了黄脸婆。我曾经恐惧地以为自己永远不会考虑婚姻之事。可是现在我居然答应了。没有犹豫,开口之后也没有后悔。  他一脸窃笑,可见蓄谋已久。我竟这么轻易就被他骗到手!  “笨蛋。”他骂我,口吻很柔和。  “不许骂我笨……”  “现在是下班时间!”超级默契地异口同声。  相视而笑,他的眉梢溢出些狡黠的意味:“两年后我要好好欣赏胡子他们看到我的新娘时的表情。”  靠近他,我第一次主动抱住他,头抵着他的肩膀,那一瞬间千言万语不知如何开口。“怎么忽然改变风格穿白色?”我奇怪自己这种时候竟然注意这种细枝末节。  “白色显干净,而且看不到头皮屑。”  我瞪了他一眼,说:“假扮什么白马王子……”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王子。”他平静地说。  “你不是什么王子,我也不要什么高高在上的王子。我只要你。”  很深的拥抱,然后我被他抱起,旋转一周半。那一刻,仿佛有透明的翅膀在我身后破茧而出……&
想学做饭的小女人
注册时间: -
注册时间:
“原小姐,很高兴你肯赏脸和我吃饭。不知道您考虑得怎么样。”  林先生春风满面,四周音乐款款,一切恍如梦中的童话。  童话里,每一个公主都有属于她的王子来给她幸福。但,若不是公主呢?是村姑,是丑小鸭,或者平凡如我?  他的优雅和完美让我觉得遥远,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般地搁在水晶墙里面。即使他的余晖也稍稍温暖了墙外的我的孤寂,但是那样刺目的完美,让任何一个平凡女子都不敢与之同台亮相。我,也不例外。或者,我所有的勇气和追求闪闪发光的幸福的决心已经全部被另一个王子磨光了。  “对不起,我知道您很优秀也很有诚意,可是我们不适合。”我鼓足勇气像背书一样说完这些话,几乎是跑着逃出了餐厅。  天很蓝,蓝得让人有些害怕。我刚刚逃离了萦绕每个女孩一生的水晶鞋美梦,我生怕自己再晚走一秒钟我就会控制不住地答应改变自己,尝试另一种生活——终日坐在家里,指尖穿梭于雪白波斯猫柔软的细毛,敏感而略带神经质,纤细地如同“豌豆上的公主”一样,温柔,婉约,细腻,日子如同一泓清水平和而幽静……    上班时,见到竹子,我莫名其妙心虚地不敢正视竹子的眼睛。  胡子靠过来:“干妹妹,猜,竹子是不是要挨骂。他一大早就去老总办公室,准没好事。看着吧,他等会儿肯定不承认,还会假惺惺地说什么是探讨问题,其实就是挨骂。”  竹子回来,直截了当地说他找老总谈辞职的事。  我咬住下唇,说不出话来了。  胡子的手指明显抖了一下,摇摇晃晃出了办公室。“我去抽根烟。”  我抬头看着竹子:“竹子,其实你不用……”  竹子笑着摇头:“辞职信我早就递了,和你没关系。”  “我送送你。”  “不用了,怪难受的。”  竹子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走人。我一转头,看到王子神情莫测的侧脸。   周末的下午,接到公安局的电话,说王子被关起来了,让我去领人。我吓了一跳,连忙冲到街上打车,赶到那里才知道王子携带油漆上地铁,被抓住扣留。  只不过,他这真算是被扣留吗?  他安然无恙,还好不自在,和公安们聊得不亦乐乎。“……推荐做个软件策划,涉及一套人员出入管理系统……”他还收下一张局长的名片,“下次有空慢慢详谈。”  “很少让女朋友来领人的。”一个办手续的中年公安说。  王子走过来,用很轻松的口吻说:“我们在吵架,这是苦肉计。”&  厚颜无耻!下次你投河自尽我也不会给你扔救生圈的,最多砸几块大石头下去让你死得痛快点。  我愤愤地质问他:“你没事携带油漆坐地铁干什么?”  他漫不经心地回答:“我想自己动手油漆一下房间。”  “就那么一小罐油漆?”  他耸耸肩,表示无可奉告。  走在公安局大楼狭窄的楼梯上。王子一边叹气一边说:“为什么每次我倒霉的时候,你都会在我身边……你真是我的灾星……”  “王子殿下,请您不要在下楼梯的时候说这么拽这么臭屁的话——尤其是当我走在你身后的时候。”我冷冷警告他。  “为什么?”  “因为你人品不好,而我比你更糟。”&  出了大楼,我气鼓鼓地超过他大步往前走。  “喂,你的邮件我看了,的确很用心也很出色,我决定了,用你的策划书。”王子在我身后喊。  “真的?”我立即缓住脚步,扭头看他。  “当然是真的。于公,你最新的那份策划书的确已经超出我原先写的那份;于私,我也不希望为了这种无聊的事和女朋友一直弄得不愉快。”&  笑容不由自主快要流露出来的那一瞬间,我忽然感到一阵很无力的悲哀。我的喜怒哀乐又一次完完全全被他掌控。“王子,为什么叫我来?我还以为你很大男子主义,死也不会让我知道你也有狼狈的时候。”  “对女性朋友也需要讲面子耍派头,对女朋友就不必了。我希望我的女朋友能接受我,她能在看清我之后再做决定,我的优点,我的缺点,我的全部……”  “全部?”我下意识地重复他的话。  “想歪了吧,色女!”  “我哪有!”我急忙争辩。  他露出狡黠的笑容。很阳光的笑容,像是童话里王冠上宝石咋舌的眩目光彩,如掉落凡尘的天使般耀眼。  也许,王子不是一种身份和财富的象征,王子是一种纯粹,哪怕穿着最朴素的衣服,做着最朴素的工作,仍是天生的精神贵族,掩盖不了的与众不同。瞬间的感悟猝不及防地占据了某处记忆,心就幸福而疼痛地抽搐了一下。不需要更英俊更富有的王子,爱情不是数值比较,而是简洁明了的单选题,只有一位Mr.Right。中学时代到现在,对他的感情即使谈不上强烈,也深入骨髓,绵长细软如皮肤下脉脉的血管……  他一路跟着我回家。我拿出钥匙开家门的时候,看看背后的他。“你住的好像是对面那栋楼。”  “坐牢很累的。我没精力自己做晚饭,想在你这里蹭一顿。”  看他眉飞色舞的样子,竟然说累!  还是心软,留他在客厅,我去厨房做饭。  饭快吃完的时候,室友打电话回来说晚上和同事通宵K歌,不用准备她的晚饭。太侥幸了,我压根就不记得要留她那份。  王子边吃边四下打量我的住处之后,问:“你没把他送的花带回家?”  不用点明,我也知道王子说的“他”是指谁。  “和你没关系,”想到自己竟为了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拒掉了林先生,我忽然觉得有些委屈,“你连棵像样的植物都没有送过我。”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有点花粉过敏。”&  对哦,我怎么忘了,难怪这几天总觉得鼻子痒痒的。  “连花都没进门,那他人你也没请来过吧。”他试探地问。  小气包竟然计较这个!  “你放心,除了流浪狗流浪猫,我通常是不会大发善心收留大活人的。”我说。  “你准备怎么答复他?”&  我决定故意气气他:“怎么答复?当然是答应啊。你不是说过吗,爱是购买力的问题,我现在又不是没人要,为什么不选比你更好的?”  他吃不下饭了,掏出钱包把几张纸币放在桌上。“我没有受人恩惠的习惯。”  我看见他那阴阳怪气的样子就有火。“真巧,我也是。麻烦王子殿下您把这笔帐算清楚,多一分都不要给我。桌上的菜,每一盘菜的原料,都按市场价来算,加上洗菜切菜炒菜的无形劳动支出,加上油盐酱醋、煤气、水、电的消耗,加上厨房里锅具碗筷的折旧费。您慢慢算。哦,还有洗碗的洗洁液和劳动力……”我丢给他一张白纸和一支笔,“去我房里书桌那里慢慢算,别在这里妨碍我收拾。”  他自知理亏,乖乖地拿起纸笔去算。  我收起碗筷,打扫客厅和厨房。我的房间由于面积太小,只放了三样家具,床,书桌和衣橱。电脑放在书桌上,书桌左边紧贴着床,右边紧贴着衣橱。我推开门去看他时,他竟然毫不客气地躺在我的床上和衣睡着了。  难以想象,他居然能在这个7平米的小房间里睡着,鞋子都没脱。不像他啊。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压力又大。  我小心翼翼地替他脱了鞋,盖上毯子,把空调转成睡眠状态,合上门退了出去。我独自窝在客厅沙发里,想看电视又怕吵醒他,于是拿出MP3听歌。Michael&Learns&To&Rock的一首《Sleeping&Child》——  The&Milky&Way&upon&the&heavens&is&twinkling&just&for&you  And&Mr.&Moon&he&came&by&to&say&goodnight&to&you…  Oh&my&sleeping&child&the&world's&so&wild  But&you've&build&your&own&paradise  That's&one&reason&why&I'll&cover&you&sleeping&child  I'm&gonna&cover&my&sleeping&child  Keep&you&away&from&the&world&so&wild…  我听着歌,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可能是睡姿有问题,洗漱完之后仍是浑身酸痛,我强打精神去做早饭。王子从我房里神清气爽地走出来,一脸兴奋。  我铁着脸找出新的毛巾和牙刷给他。吃早饭时,他越发得眉飞色舞。  我没好气地瞪他:“不发神经摆脸色给我看了?”  “怎么会?我想通了。他不过是和你聊天吃饭,比起我们两个的关系差远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两个的区别?看不出来。”  “我上过你的床。”  “你!王八蛋!”&  我手一挥,收回早饭。“昨晚的帐还没算清楚呢,快算,有欠有还,再借不难。算清了,给了钱,再吃饭。”&  他又扮起一脸无辜的可怜相。我低头吃饭,坚决不被他的表象迷惑。  “扑哧”一声,隔壁房间探出一个笑嘻嘻的脑袋。天哪,这位小姐昨晚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被她看到了这场好戏,我注定万劫不复。“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听见,你们继续。早饭记得帮我留一份。”她挤眉弄眼地说完这一句,就缩进她自己的房里。  我和王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气氛诡异。  “你买那么多彩票干什么?”他忽然问。  “废话,买彩票当然是希望有一天发大财。”  “你这叫欲盖弥彰。上次竹子去楼梯那边抽烟叫上我,我就觉得奇怪,他总提起你,还问起我的生日。我算是明白了。”他把一叠彩票砸桌上。  “你乱搜我东西?”我心虚地叫起来。  “我以前开玩笑说过谁要是买我的生日号码又中奖的话,那个人一定和我很有缘,是不是?没想到这么久以前我的一句玩笑话你都记得。分开那么久还能见面,我们算是够有缘了。”  “我买彩票证明我是一个对未来充满希望的人。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笨蛋!”  “不许骂我笨,现在是下班时间。”  “不过你这个笨蛋在关键时刻还不是太笨,知道在正义邪恶大是大非面前站稳脚跟。我表哥这次算是踢到板砖了。”  “你表哥?你表哥怎么了?我又不认识你表哥。”  “你还真是没心没肺,他送了你那么多天的花,你竟然装不认得。”  “林先生?”我张大嘴巴。  “是啊。不过这可不是我设计你哦。我那个远房表哥从小就喜欢和我争,有什么好东西都要抢,他知道我为了一个女孩子丢下家里的事不管跑来这里给人打工,你说他会不会对你有兴趣?”  我呆愣。这个人,永远会给我带来太多太多的惊奇。  “呐,让我猜猜,他是不是夸你气质与众不同?我表哥他现在虽然还是单身,但他的二三四五奶各有千秋,风格迥异,每个都与众不同。”  “你、你明明知道,还眼睁睁看着我在火坑边绕?”  他笑:“我相信我的眼光。我真的很庆幸自己坚持来找你,更庆幸找到了你。”  我别过头:“你少肉麻了,吃饭!”  吃饭还是趁热,冷了就不好吃了,帐可以留着以后慢慢算。他逃不掉的。  吃完饭,他起身告辞,可刚出了门,又转回来,直冲我的房间。  “怎么,你忘东西了?”我问他。  他对着我床头的风铃上下打量。“床头挂风铃很容易招鬼哦。”  “我才不怕。”  “为什么你送我的生日礼物都那么小儿科?王子抬起手腕,显了显那串玻璃石佛珠,挤挤眼睛,“这个很幼稚,这风铃更幼稚。”  “谁说风铃是我要送你的?我买给自己的,幼不幼稚和你无关!”  他揪住风铃的挂坠,翻过来,那上面分明有“to&王子”的字样。糟,忘了毁尸灭迹。原来是打算他6月份生日时送他的,可一闹别扭就一直没有送出去。  王子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这才是我的生日礼物啊,我还以为你一开始就决定送那包‘嘘嘘乐’来气我。”  他把脸凑近那串风铃,“幼稚归幼稚,挺漂亮……”拨弄一下,风铃泠泠作响,“声音也挺好听。那我就勉强收下吧。我回去换衣服,不打扰了。”提起风铃,飞也似地逃走,一溜烟就没影了。  明明那么有钱,还在我这个穷苦人家又吃又拿。我气得咬牙切齿:“你个强盗,你个土匪,你个黑社会!”&
想学做饭的小女人
注册时间: -
注册时间:
连续三天,一天一束怒放的天堂鸟(竟然不是俗气的玫瑰),美而不妖,惹得办公室里议论纷纷——、  “原子,你也有人追?”“林先生?就是我们正在合作的那个客户林先生,又有钱,又是单身。”&  胡子一扭一扭凑过来:“干妹妹,你不会真的想当金丝雀吧?”  我不答。  他朝另一个方向吼:“我们公司没帅哥了吗?好不容易来个美眉还被外人骗走。”  现在才知道我是美眉啊,晚了!&  “王子,上!把最后一个夏娃留下!”&胡子叫嚣起来。  杨在一旁表示反对意见:“得了,谁不知道他们两个是天敌。竹子,上!”  竹子一脸莫名其妙的微笑,破例没有和他们一起胡闹。胡子叫唤于生人而无回应,憋了一阵,大概是觉得无趣,跑过来用政治协商的语气对我说:“原子,我们商量过了,我们一致觉得你的终身大事还是一定要内部消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去去去,我把青春和热血都献给了公司,还不够?凭什么连我的终身大事都搭进去?”&经典的一翻两瞪眼。  胡子夸张地叹气,说:“女人是猫,谁有好吃的就跟谁走。”  杨更是过分:“要不,老早前就有人说,女性比男性来的现实而可敬。看来真是不得不赞叹前人的智慧。”&  第三天下班时刻,正主儿出现,我很配合地装出受宠若惊的样子。“林先生,您表达合作诚意的方式有点特别,容易让人误会。”  他一如所有言情小说里描述的那样露出完美的绅士微笑:“没有误会,你我之间从来没有误会,我也不会让我们有误会。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孩,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请你吃晚餐?”&  不知道是不是蓄意,王子正巧经过,毫无表情的侧面。我低头假装思量很久,等着看王子的反应,却一直等到王子的身影消失。  他以前常骂我笨,他自己现在笨得让我恨不得一脚朝他踩过去。  肺都快气炸了!一抬头看见自以为是情圣的某人还一脸期待。“对不起,恐怕不行。今天轮到我做晚饭,我不快点回去就来不及买菜了。”我拔腿就跑。  心里一片乱麻,回到家对着闪亮的电脑屏幕发呆。死党的QQ用美女奥黛丽…赫本的黑白照做头像,恶毒的人,上线不上线都看不出来区别,很难得能逮住他。这天好不容易她在线上主动和我打招呼,我自然要揪住她好好咨询一下感情问题。  死党极有耐心地看完我用拙劣的文字记述的我和王子重逢以来的几个月,然后发过来回音——“我在的时候你有很多机会和我说王子的事,为什么不说?你怕我阻止你?现在又征询我的意见,是不是你对王子灰心失望了?现在是不是想要有个人给你一句话,正好有个台阶下?好,我说我的意见。你如果不是独身主义者,总归是要嫁人的,既然要嫁,为什么不嫁得好一点?你真的相信中学时代男生女生过家家一样脆弱的感情?既然要靠,找个宽一点的肩膀来靠又有什么错?不必为了生计天天挤要命的地铁,什么时候想出门都有豪华轿车接送,这有什么错?希望不必要成天为那油腻的厨房狭窄的客厅而烦恼得眼角长皱纹,时不时去美容沙龙做做脸,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当然,这只是我的观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游戏规则。你不一定要照搬我的想法。人为什么要有两只眼睛,左边的让你看得远些,右边的让你看得更深一点。重要的不是别人怎么说,而是你自己心里要的究竟是什么?”  我丢开鼠标,走到洗手间去洗个脸。镜子的自己有点陌生,虽然稚气未脱,但略略显出些许白领的气质。我擦干手,然后放在我的心口,问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又是一天的忙碌工作。下班时间已经到了,我仍在坚持不懈地修改那份策划书。王子瞧不起我,我偏偏不服气,一定要做出点成绩让他看看。但是毕竟经验浅,怎么改都似乎没有什么突破。不愿意去求王子,不愿意向王子示弱,只好求教竹子。  竹子倒是大方,下班后留下来陪我一起看策划书。眼见办公室里的同事们都走了,竹子笑嘻嘻地问:“原子,我帮你的忙,你怎么报答我?以身相许可不可以?”  “做你的千秋大梦!”我毫不留情地丢给他一个卫生眼。  “你和王子以前有过节?”&  我吓了一跳。“没有啊。”&  “你当我是傻瓜啊。你上班第一天就看他不顺眼,两个人都对那个什么Michael&Learns&To&Rock乐队熟得不得了,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眼见瞒不过去,我只好坦白:“他手上的那道疤是被我划伤的。”  “因爱生恨?”  我被追问得有些不满:“竹子,你好八卦!”  “办公室恋情违反潜规则,而被开掉的永远是资历浅得那一个。原子,你做好牺牲的打算了吗?”  我一愣,看看竹子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这一点王子应该相当清楚,他追我的同时是不是已经做好了牺牲我的打算?&  竹子的手抚上我的脸颊。他的手有点粗,却很暖。  我退了一步。“竹子,别忘了你家的小嫩草。”竹子尴尬地笑笑,坐回电脑屏幕前,看我的策划书。仿佛是为了掩饰尴尬,他揉揉头发,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说:“搞不定,太麻烦了。”  “这点小事都搞不定,还想我嫁给你,等我八十岁再说吧。不对,八十岁我都不嫁给你,我宁愿保持晚节。”&  竹子夸张地叹气:“心灰了,意冷了。你自己搞定吧。你准备守身如玉到八十岁,还是放低架子去求王子?&  “打死我也不会去求他。”&  竹子想了想,说:“也是,他现在根本自顾不暇,未必有时间和精力帮你。”  “他怎么了?”我连忙问。  “有个他负责的网站出现安全问题,主页被改成黄色页面,客户说这大大影响他们的声誉,要他当众道歉,写检讨书,检讨得不够诚恳就诉诸法律。”  我急了:“为什么从来没人和我说起这件事?”  “现在整个办公室都以为你开开心心准备嫁有钱人,谁还会找你说业务上的事。”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我盯着他的眼睛。  竹子开始收拾东西。头也不抬一下。“原子,你一期不漏地买彩票,买的都是同一个号码吧?买了几年?”  我心里一怔,但还是故作镇定地扬扬眉毛。“破财消灾,图个安心。”&  竹子笑笑。“上次八卦星座的时候,我才发现那个号码是某人的生日。感情这东西啊,骗得了所有人,却骗不了自己。傻瓜。”竹子喃喃说着,眼神有点虚。  竹子离开办公室之后,我再也无装得若无其事。原来竹子早就知道我喜欢王子。为什么我从来都没看出竹子喜欢我?  目光转向不远处的那束天堂鸟,很不应景地打了个喷嚏。我烦躁地把花扔进废纸篓。拿回家的话,肯定会被同住的室友严刑拷问的,还是丢了干净。  老天爷啊!  拜托,这种事情为什么不能像高斯白噪声功率谱一样平均分布?没有人追就连续二十年没人追,现在一下子来了三个,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我如何应付得来?据说此类情况在某部电视剧里有更形象的说法,叫什么——瘦田无人耕,耕了有人争。&
想学做饭的小女人
注册时间: -
注册时间:
原本以为复杂的事情竟然进行得出人意料的顺利。  那个色狼的老板林先生相当斯文礼貌:“原小姐,很抱歉让你有这么不愉快的经历。我会将他调离这个项目。我希望这件事不会影响我们合作之间的融洽。”&  我还没离开对方办公室的时候就打电话,想告诉王子OK了。可我还没说话,对面一个劲地喊,“你在哪里?”  不到三分钟,王子就冲了进来,尾随着追他的保安。  似笑非笑的林先生,狼狈的王子,荒唐到难以描述的场面。  我扯出个笑容:“对不起,我同事误会了。”&  林先生彬彬有礼:“原小姐,我很抱歉会让您和您的同事有这样的误会。”  我对他礼貌地笑笑,然后转头瞪王子。这个自以为是的笨蛋让我丢尽了脸。不过,难得他也有糗大的时候,哼哼。  一起回到公司的时候,竹子正嚷着他的古董笔记本上不去网。  王子刚栽了一个大跟头,心情极为不爽:“既然网络相同,设置也都一样,可能是网线的问题;如果不是网线,也可能是网卡的问题;如果网线网卡都没有问题,那只能是人品问题。”  “人品有问题的是你吧,”竹子笑,“我宁愿是人品问题,不用花钱换网线或是网卡。”  傍晚下班时,王子的脸色才稍有些好转。王子问我上次那个大型门户型网站的策划方案有没有问题,我说没有问题。  “别忘了最重要的KISS原则啊。”他凑近了悄声说。  “KISS?”我不自觉地脸红。  “Keep&it&simple&and&stupid。”&  真是服了他!&  “王子,你下班以后不许再工作!”我说。  “为什么?”&  “如果你花和我一样的时间在工作上,我不是永远赶不上你了吗?记住啊,下班以后不许再工作!绝对不许!”  我一脸郑重其事,他却似乎当作玩笑。“我要去买爆米花,吃不吃?”  “不吃。”我说。  “给你留着,等会儿吃。”&  “不吃就是不吃!我又不是小孩子,别以为可以用爆米花哄。”  “那冰淇淋呢?”  “不吃!不吃!不吃!”我大叫。  他不明白,他什么都不明白。  为了尽快赶策划方案,我通宵一整晚,熬出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第二天午饭时拿去给王子过目,他看着我的脸,说:“就这样还没问题,你今早出门不怕被人当成国宝抓到动物园去?”  我揉揉眼睛,耐心地等他的结论,站得笔直。我仿佛又回到了以前被王子骂被王子管的地狱般的日子,成天被他教训。我一直觉得我们之间有问题,这一刻有些想明白了。我想要的是一个男朋友,不是老师。  他边看那份策划书,边不紧不慢地说:“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的臭脾气?总是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大声讲话。有时到最后搞不定了,又端出自己的女性身份来保护自己。既然这样,为什么一开始就别让自己表现得那么张扬?温柔一点,小女人一点,很难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语重心长的句子在我听来格外刺耳。“我就自以为是,就男人婆,要你管!”  “我看着心疼……”他微微蹙眉,“可是别人不会心疼。”  或许他是对的。从小到大,我一直是故作坚强的。或许也是这个原因,我得到来自异性的关怀总是最少的。那些娇滴滴的女生只要一皱眉,自然会有一堆人蜜蜂般殷勤地围上去,嘘寒问暖,她们一声娇嗔,自然会有一堆人主动提供帮助。我呢?摔伤了只能自己去医务室,一堆文件压下来也只能自己熬夜独自完成。也许他真的有道理,我可笑的矜持让自己在无形中放弃了身为女性的特权。可是,这是我一直以来的生活方式,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基于此。  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像趴趴熊一样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说几句“人家不会啊,怎么办?帮帮人家嘛”诸如此类的话?&  我做不来,我宁愿挨骂。  王子看完我的策划书,淡淡摇头:“正如我所预料的,不合格。”&  我不由地生气:“从一开始,我们两个分开写策划书,你就已经决定采用自己的了,是不是?”  他没有否认:“老实说,你写得比我想象中好,但很多地方还是不够成熟,考虑不够细致,想法过于幼稚。”&  我气急败坏,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办公桌,震得手掌发麻,然后冲出了办公室。  怎么了?考核期不合格?&  森林中的数目很多,再挑棵大的。我不要王子了,不要不要绝对不要,即使会失恋我也不要!失恋也好,心情郁闷会食欲不振,就当减肥,有得有失。虽然一味这样乐天的安慰自己,过往却趁势跃起,那个人的影子从每个缝隙中渗出,瞬时间让隐藏的疼痛清晰地暴露一阵眩晕。觉得心痛,很想狠狠揍他一顿踹他几脚。为什么他会像石头一样,抱在怀里怎么也暖不了,再多的热情也化不掉。  他对一切都那么笃定,在他面前我总是很无力,也很无奈。  以前,我总觉得还没学会说话的小孩子真可怜,只能哭,哭是他们表达情绪的唯一方式。而我对着王子,也只有生气一种表示情绪的方法。  王子就是那样,天生贵族的烙印,骨子里骄傲得要命,从来不肯低头示弱,更不肯向任何女人臣服。哪个女人看上了他,都是自讨苦吃。  站在天桥上,望望我跑来时的方向,没有人追过来。我无聊地看车流从天桥下面超速穿越,极震撼,恍惚中有跳下去的冲动。  没有带手表,不知道午休结束了没有。我开始数经过天桥下的车子。我对自己说,数到五百就回办公室去。  “两百七十九,两百八十,两百八十一……”我飞快地数着,尽量心无旁骛。  “很特别的休闲方式啊。”似曾相识的声音。  转过身,估计自己正面目凶恶,想看看哪个不要命的敢在我心情如此恶劣时来搭讪。  “原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林先生?”&  这个男人非常懂得恰如其分地修饰自己,简洁、雅致、内敛、完美。发型、服装甚至一只手表都清清楚楚折射出他的情趣、修养以及格调。  寒暄了几句,他微笑告辞。  目送他离开,好半天我才回过神。  我刚才数到几了?&  不管,从头开始数。&
想学做饭的小女人
注册时间: -
注册时间:
又是一大早被闹钟吵醒。  我睡眼朦胧地去厨房煎鸡蛋。忽听隔壁房间的室友一声惊呼,我迅速丢开手上的锅勺,手往脚底一抹,抄起一只拖鞋冲了过去准备打蟑螂。哪知同学站在阳台上遥遥一指,兴奋喊道:“看看,快看,对面搬来一个帅哥。”&  是吗?&  我去房里拿来眼镜戴上,望向窗外。对面窗边的身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天啊,大白天撞到鬼了。  我匆匆做完早饭,胡乱塞了几口,临出门撕了张便条纸,拿红笔随便涂鸦了几下。一走到楼下就看见王子阳光灿烂的笑脸。  “嗨,早啊。”&  “呔,魑魅魍魉速速离开……”我嘴里念念有词,把自制的驱邪符贴在他的脑门上。  他也不生气,乐呵呵地把便条纸贴下来,捏在手心里。  我瞪他:“你早就知道我住这里,你故意的!”&  他微笑不作答。  走到小区门口,我想起刚才惊吓过度没有吃饱。停下来买爆米花。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爆米花?准备送我这个当作搬进新居的祝贺礼物?”王子凑过来,厚颜无耻地套近乎。  我不理他。  同一个小区,两间房子窗窗相对,简直比电视剧里的浪漫镜头还要夸张!  经理在每周的例会上提出最新要求,说是技术部对我们提交的程序说明书表示稍稍不满,让我们以后程序说明书要写得详细一点。  会后,我找出正准备提交的一个程序说明书粗粗浏览一遍,觉得没什么问题。为了保险起见,我问离我最近的杨:“杨,你那里有没有以前的详细一点的程序说明书,借我参考一下。”  “原子,你别听经理的,他是毁人不倦,毁灭的毁。无论单子大小,技术部的人从来就没好好看过我们写的程序说明书,”杨边说边摇头叹息,“写得再详细也没用,最后还是要跑过去面对面地口述。唉,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前些日子老总让我负责撰写一些软件策划方案的英文版,杨常常诧异地说原子你好厉害这么多蝌蚪文你竟然不打瞌睡。后来有几次经理去见大客户往往让我陪他一起去。一次小小的时间冲突之后,他们干脆都不找我帮忙了。我一下子空了下来,只是把自己手上的几个单子做好。  这天经理可能是看我太闲了,把我叫过去,说我工作有阵子,是时候接手大一点的单子。他还说王子最近很忙,手上几个单子让我一起帮忙。  下午我就和王子出去见客户,那是关于一个大型门户型网站。客户忽然问起说以前不都是王子一个人负责的,怎么忽然多了一个我。  “原小姐负责项目流程控制,我的工作偏重于网站整体规划。”王子从容答道。  我心里小小地感激了一下。  从客户公司出来的时候,我们大致商量起工作的划分。纵向来看,有十几个栏目,而划分细致的会员管理贯彻始终,很难分。横向的话,对于客户特别要求的会员信息发布又显得不便。  王子思考了一会儿,说:“干脆一人写一份,你往简单里写,我往复杂里写,提交两份甚至三份组合,价位不同……”&  我疑惑:“你不是说我负责项目的控制吗?”  “你听不出来那只是借口?难道让我说这个菜鸟刚刚开始干这行没多久,我们公司准备拿你们这个做试验品?”  我无法反驳他,心里却很不服。我好歹也负责了不少单子,怎么还是叫我菜鸟?  和他出门,他竟然不打车,来回都是能坐公车就坐公车。夏末时节,公车上还是有点热。幸好不是上下班高峰期,人不多,每个人都有座位。他闭目养神。  我看看窗外,快要到公司了。再看看他,仍是一动不动。  要不要把他一个人留在车里,我自己一个人下车。还是借叫醒他的机会赏他一个暴栗?  正犹豫着,车忽然停了。我连忙往车门那边走。谁知被人拉住。我扭头一看,是王子。  “还没到,下一站才是。真是笨。路盲就不要装认得路,省得害人害己。”  “你!”竟敢骂我路盲!我老爸老妈都从来不会骂我路盲的!  “射手座就是方向感不强,你双子座了不起啊”  “你记得我是双子座?”  “对啊,我记得,因为你太邪恶,不是双子座才怪!”  下了车,看到有爆米花的,我立即买了一些,甜甜嘴,弥补恶劣心情造成的血糖过低。  王子从旁边杀出来擅自抓了一大把:“谢谢!”  “还我!”  “哼!”他阴笑着把爆米花往嘴里塞,全部咽下去之后说,“我是杂食动物。”   除了合作的大单子,王子还塞给我一个较具规模的单子,让我独自努力。为了了解详细的资料,我独自去对方公司见客户。谁知老板不在,接待我的是一个部门经理。他声称负责他这个项目,可是和我聊了半个多小时却总沾不上工作的边。我起身告辞。握手的时候,他刻意地拉住我的手不松开,还不知故意捏了一下。  我想也没想,完全条件反射地一个耳光摔了过去。  我慌了,连对方接下来的表情也没看清,掉头就跑。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不知所措,只能找王子帮忙。  王子听完,脸色阴郁了一阵,接着竟然说让我去找那个色狼的老板,确认他们到底有没有合作的诚意。  “我不去!”我口气坚决。那种人渣,谁知道他的老板会不会比他更道德败坏,搞不好就是一丘之貉。  “你还想不想要那个单子?”&  “单子重要还是我重要?”我恼了。  他缓了缓语气,用比较柔和口吻对我说:“你的手机开着,把我的号码设成快捷键。”  他没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是怕自己对付不了那条色狼。我打架的水准没有随着体重流失,在大学里也深受教散打格斗的体育老师赏识,更因为某些人添油加醋而被传说为本系男生的噩梦,以至于整整大学四年都没有男朋友。我只是觉得委屈。  见我没有回答,他继续说:“你不是小孩子了。你必须学会面对这种各样的情况。我不可能永远陪着你。你早晚要独当一面的。”  他总是对的。我讨厌这样。  夕阳的余晖像一条大大的微黄色的地毯薄薄铺满了长街小巷。默默进了家门,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落寞的味道,伤感不安的情愫渐渐升起。我害怕这样萎靡着沦陷,于是走近阳台,打开窗户,隔窗望着对面的公寓。我知道王子就在那里。他离我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想学做饭的小女人
注册时间: -
注册时间:
我隔着话筒对客户说道:“……您的担心是不必要的。或者这样,我们试着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收了钱后不把程序源代码给你,我能有什么好处?犯罪都要有动机,对不对……”  胡子在旁边叫:“哇,已经涉及到犯罪的角度。”&  竹子也乱感慨:“哇,已经上升到犯罪的高度。”的  挂掉电话,我喘口气。有人客户真是难缠。  再看看王子那边,他正巧也在接电话:“您要您的网站上的购物系统像易趣一样细致完整?我举个例子说吧。一辆法拉利有六个档,您见过摩托车也有六个档吗?您再想想,汽车有倒档,摩托车有吗?我们公司开发的后台是很强大,但是这个单子一开始的定位就不够高……”  挂掉电话,王子不屑地说了一句:“一分价钱一分货,就你们出的那点钱,我没说你是自行车就不错了。”  竹子走过来:“原子,你的电话录音听起来不错,声音挺甜的。”老总最后还是用了我录的声音。  我警惕地看着竹子。被他夸,准没好事。  “原子,在你来我们公司之前,我们这里有人午饭后用英文读报半小时,现在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竹子说。  “工资酬劳怎么算?”我承认此事表现得比较市侩。  “你可以写进日报里,让经理给你算。”&  王子微微一笑:“从竹子你的工资里扣10%,直接拨给原子。怎么样?”  竹子立即说:“不行。这属于员工培训费用,可以另外拨款的。”&  吃午饭的时候,照例是我吃王子的饭,王子吃我的做的饭。  “怎么样,最近我的手艺有长进吧?”我问王子。  “其实,每次吃你做的饭菜之前,我都好好祈祷过。”王子一脸较真。  “呵呵,真的吗?”&  “我要祈祷吃你做的饭菜之后不会食物中毒。”王子说。  这个人,简直……“太过分了,你当心以后生儿子没有屁眼!”&  “不要随便咒自己,我会心疼的。”&  “去死!”&  王子说起他要搬家。他正在网上找房屋租赁信息。  这年头找个住处不容易啊。一个人租又觉得太贵,两个人合租又对室友要求过高。据他说,上次看中一套不错的,但对方对合租人的要求除了讲究卫生之外,竟然还要求是JAVA程序员!  我问王子:“怎么忽然要搬家?和他们处得不好吗?”&  “当初是两个男人一人一间,现在他有女朋友了,总归不太方便。”&  “怕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我问。  王子连连摇头:“恰恰相反,是他们打扰我了。他们在隔壁的动静太大,每天晚上都会吵醒我。”&  我顺手抓起文件佯怒打他的头。  “干嘛打我?我说的是实话。我是受害人。”&  这个刻薄成性的家伙为什么会有那么无辜的眼神?&  王子走到办公桌那边翻出一些房地产宣传资料,捏在手里,喃喃说:“要不干脆买房子吧。”  王子盯着那些宣传资料,忽然露出微笑。  我非常看不惯他的微笑,问:“怎么了?觉得自己一月赚一平米很得意吗?”  他把手指放在每平米的价格上,按住最后面的一个零,说:“如果是这个数,该有多好。”  “白日做梦!”&  他笑得更欢,露出白白的牙齿,灿烂得有点孩子气:“如果是这个数,我马上买一套和你同居。”&  一堆文件夹砸过去。  “王子殿下您慢慢收拾,我出去吹吹风。”&    周末一大早被王子的电话吵醒。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可我怎么感觉自己像是早起的虫子。  到王子的住处,和他一起煮饭做菜。本来是挺不错的一件事,偏偏有一对蹭饭的电灯泡鸳鸯。  同王子合租的室友的女友似乎已经是完全搬进去住了,我去的时候,她还穿着比较家居的衣服。看着我和王子在厨房里忙乎,她一阵羡慕。“小两口都会做家事,真好。”&  虽然是夸我们的话,我却并不高兴。对她的第一印象不好,一想起她的波涛汹涌就莫名其妙有些恼火。算了,平胸也有平胸的好处,夏天穿件紧身一点衬衫也不怕侧面走光。  洗菜的时候,不自觉地哼歌,我没有特别擅长的,虽然听得多,却很少唱,唱得最多的,应该是校歌吧,“同济啊,同济啊,同舟共济……”&  “要不要搬过来一起住?”王子把嘴凑在我的耳边。  “不要。”我回答地相当干脆。  “为什么?”“不合算。本来只要洗一双袜子,搬过来就要洗四只。”&  “看不出来,你还挺贤惠的。”&  我才不贤惠,我也不想贤惠。再美丽的皮肤也不会永远年轻,女人的皱纹是男人给她刻上去的。男人按照自己的意愿描绘女人的脸,让她哭让她笑。见过不少蓬头垢面的已婚女友,左牵黄,右擎苍,狼狈不堪。  “以前你就很会照顾自己。”&  以前,不是一个我喜欢的字眼。  一直喜欢他,喜欢那个大家仰望的有理想有远见且智慧过人的举世无双宇宙超级天才精英,也许那只是一个幻影。他喜欢的是减肥成功以后大大咧咧又不乏孩子气的原子。  突如其来的爱情,浪漫得纯粹,却用来形容踏踏实实的日子,忽然有些酸楚。  不再是憧憬王子公主美好童话的年纪,只是冬天的猫相互依偎。的  他也寂寞吧。  我用恐吓的口吻问王子:“呐……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你喜欢我的美丽动人,还是温柔体贴?”  “我喜欢你的幽默感。”&  “找死!”我挥舞拳头吓唬他,“给你一个机会改口供。”&  “那我可不可以放弃改口供的机会?”他狡黠地笑。  “可以啊,不过那样的话,我明天的早餐就要改成人肉叉烧包了。”的  吃晚饭,四人笑闹一番后,王子送我回家。  并肩走着,MP3一人一个耳机,以前的习惯,依旧是Michael&Learns&To&Rock的歌,一首《You&Took&My&Heart&Away》——  Staring&at&the&moon&so&blue&  Turning&all&my&thoughts&to&you&  I&was&without&hopes&or&dreams&  I&tried&to&dull&an&inner&scream&but&you&saw&me&through&  Walking&on&a&path&of&air&  See&your&faces&everywhere&  As&you&melt&this&heart&of&stone&  you&take&my&hand&to&guide&me&home&and&now&I’m&in&love&  You&took&my&heart&away&  when&my&whole&world&was&gray&  You&gave&me&everything&and&a&little&bit&more&  And&when&it’s&cold&at&night&and&you&sleep&by&my&side&  you&become&the&meaning&of&my&life&  Living&in&a&world&so&cold&  you&are&there&to&warm&my&soul&  You&came&to&mend&a&broken&heart&  You&gave&my&life&a&brand&new&start&and&now&I’m&in&love&  Holding&your&hand&I&won’t&fear&tomorrow&  Here&were&we&stand&  we’ll&never&be&alone……&    他忽然停下步子。一动也不动,也不说一句话。  他那么在夜色中站着,笔直笔直地站着,让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忽然便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气质,宁静致远,淡泊却深刻。他浅浅地笑,静静站在那儿,这种印象对我来说有点刻骨。  最后一个音符划过,揽入怀中,拥抱。  “看着你,很特别的感觉,能让我不自觉地笑,很开心地细数日子……”自言自语般的低低吟唱,在细细的呼吸声中化为一抹迷蒙的绚烂。  不知不觉游进他编织的网里,幸福地束手就擒。&
想学做饭的小女人
注册时间: -
注册时间:
杨把话筒放在我的耳边。“听听看,酷吧?我这个客户他们公司的自动转接等待音乐用的是约翰施特劳斯的《蓝色多瑙河》。我正建议老总把我们公司的转接留言改成《老鼠爱大米》。”  没过多久,老总来找我,问:“你普通话怎么样?”  “基本上,我现在去参加普通话考试应该能拿到一级。”我很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普通话非常标准。  “好,总机电话提示你来录。”&  不会吧。我连忙说:“老总,我不会唱歌,准确地说,我无音不全。”&  “这和唱歌有什么关系?”老总反问。  我明白了,杨不成熟的提议没有被老总采用。老总只是让我最简单的录一段话。  “不用唱歌,那就没问题了。”我自信地点点头。  老总刚走,竹子马上凑过来:“原子,没看到我刚才拼命和你使眼色?答应那么快干什么?唉,你要吃苦头了哦。今天下班回家先买点润喉糖预备着。老总在这方面是很强烈的偏执狂。”  杨则一脸沮丧:“我宁愿听老鼠爱大米。”    竹子的话原来是真的。我开始录了才知道老总是多么可怕的一个人,吹毛求疵,不厌其烦,录了很多很多遍,也不见他有作罢的意思。我的嗓子痛得要命,声音越来越哑,越哑老总越不满意。弄到最后,我渐渐连话也快说不出来了。  正在这时候,王子进来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听竹子他们说的  “老总,可不可以到此为止?原子明天上午还要和我一起去做售后培训,嗓子哑了就不好对客户交待了。”王子说。他用的是商量的口吻,但神情却有点不友好。  “是吗?”老总看向我。  我不记得我有这样的安排,但还是立即点点头。的  老总见状,只得放人。  临走的时候,王子丢给我一包润喉的药。“明天别顶个公鸭嗓门出来。”    那以后,老总就没再找我提关于电话录音的事。  第二天的售后培训。客户组织了一堆人来学习,气氛紧张得不得了。所有人都盯着我们两个。正在这时,王子电话响了,他出去接个电话。我被留在会议室,大眼瞪小眼。等王子接完电话回来,我已经开始讲解了。他抱起手臂站在一边听,微微含笑。  “多好,锻炼了你的能力。看你平时大大咧咧,其实最缺就是自信心。”会后,王子对我说。  我看着他,诚挚地说:“谢谢你。”谢谢你昨天为了帮我不惜得罪老总。  王子淡淡一笑:“不用客气。我是为了我自己。”&  “为了你自己?”我不由得疑惑。  “你是要留着我一个人欺负的。别人不可以。”&  “你……”我睁大眼睛。这家伙,好嚣张。  “怎么?有意见?”&  他的傲慢让我不快。“我凭什么要被你欺负?”&  “凭你喜欢我。”&  “谁说我喜欢你?”&  “我只问你是不是还喜欢我?”他面色不稍变,定定看着我,“如果你说不,我马上辞职打包回家……”&  “你辞职和我有什么关系?”&  王子的眼睛狠狠猝然发亮,唇边逸出冷笑:“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是为了找你才来这里的?”  深吸一口气,我在心里暗暗为自己加油。“就算你是来找我的,你也只是想道歉。王子,你不喜欢我。你长得帅,能干,家里又有钱,喜欢你的女孩子数不胜数,你却分不清到底谁是真心谁是假意。然后你想到了我,当初那个被你不屑一顾的傻瓜。在你最惨的时候,只有我陪着你,哪怕你残废了我也不在乎。可是我不能保证我还是以前的那个我。我现在有自己的生活要过,不可能像念书时那样全心全意只想着你一个人。你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来爱,又一直因为我退学的事情感到内疚,所以你才会来找我,你才会觉得你喜欢我。其实,你自己也没有把握,所以你才让我来肯定,是不是?抱歉,我唯一能肯定的是你感激我,别的我不知道。”  我是比你穷,但是我还没有穷到去要饭,所以,我还可以凭自己的本事赚钱,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和怜悯!经济上,感情上,统统不需要!&  “王子,请你想清楚。我不希望你有一天后悔,不然,到时候最可怜的人会是我。”  “不错啊,口才越发长进了,我没白教你……”王子忽然扭住我的手腕,表情很是冷酷,“不是我没有想清楚,是你在害怕。就像你不敢用Linux,不敢用紫光一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就那么点出息?”&  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王子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害怕,害怕那种完完全全把心交出去之后的失落感,一旦丢了自己,什么幸福快乐都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而是靠对方施舍。这些日子以来,一味的进进退退,欲语还休,似是而非,也只是因为我害怕。  我知道我心里喜欢他,可是又不敢接受他。  “笨蛋!”他狠狠瞪了我一眼,“我还没有奢侈到施舍自己的爱情!”说完,他甩开我的手,转头不再看我。  中午我去热饭,看到王子,我放下便当盒就走人。坐在办公室里看到王子回来,我再过去,发现便当已经热好了。  吃着温热的午饭,咀嚼着和王子重逢后的这几个月。他的目中无人,我的傲气相争。我们隔了这么多年也能重逢,算是很有缘份吧。  下午王子出去见客户。看着他的座位空着,不知为什么,我心里也空荡荡的。一个下午,什么事也没办成。  下班回到家,随手乱翻那些少女漫画。漫画里,女主角和男主角总会经历许多许多莫名其妙的波折,仿佛全天下的倒霉事都集中在他们身上,到最后作者才会将早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两人拖入教堂。  当真有那么多波折,最后又怎么可能在一起?&  这种故事在现实生活中发生的机率,恐怕比一生中被雷打中两次的机会还小吧。  究竟是我们寻找爱情,还是爱情寻找我们?&  爱情终究不会像时装一样层出不穷,爱情机会是有限的。  思来想去,我决定要抓住青春的尾巴啊。虽然我也不是太老的说。  一夜未眠,我终于想通了,决定接受王子。难得主意打定,怕自己泄气,想立即去见王子,偏偏遇上周末不用上班。咬咬牙,一鼓作气,干脆去王子住的地方找他。虽然没去过,但他给我留过地址。  按门铃,深呼吸,下定决心把面子踩在脚底下。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主动说喜欢他。  一个女人穿着很性感的睡衣开门出来。她半眯着眼,睡意朦胧:“你找谁?”  我傻在那里整整一分钟,然后掉头狼狈逃窜。  水性杨花的男人!毫无节操的王八蛋!&  他是家中独子,不会是他妹妹。  我只想走,离他远远的。他是一个烂人。我这辈子再也不要上他的当!他是黑巫师伪装的王子。  出了公寓,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坐在后座,我用手挡在眼前,装作是遮挡车窗外射来的刺目阳光。过了一会儿,干脆低了头靠在前座后面,躲着司机上面悬着的镜子,再也控制不了眼泪流下。手机在喧闹地响着,我也不愿意去接。一包纸巾都哭烂哭化了。  司机在地铁站边停下车。  我止住哽咽的声音,说:“我没说要停。”&  司机很温柔地对我说:“小姐,伤了感情再伤钱就更惨了。想哭去地铁哭吧,来来回回坐到末班车,心里会舒服点……”&  下了车,我沉默地坐在地铁一角。  坐了多少圈?不想管;我在哭?不想管;泪水不自控地淹没了眼睛也浸透了自己。偌大一个人痛哭流涕。  为了什么?说不上来,即使心里已有底限的预备,分分合合就不在心上,但还是太突然了。  我对数字不敏感,丢了通讯录的话连自己的号码都不记得了。可是脑中唯一牢记不忘的电话号码,就是他在我心中的位置。  可是,他有他的白雪公主,红粉知己,蓝色妖姬……她们一个个都天生丽质冰雪聪明。他可以任意挑一个来和他共结秦晋之好。  而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不知过了多久,胃部忽然闹腾得厉害,我终于觉察到饿,想到早饭午饭都没有吃。减肥闹出来的胃病逼得我不得不从地铁里出来,买点热的东西吃。  吃了晚饭,去药店买了胃药吞下,稍稍缓和一下疼痛,这才想起回家。在小区门口,又遇到那个让我咬牙切齿的人。  他深深望着我,说:“以前听你提过你住这附近,但不知道是哪一栋。”  我不说话。  他问:“哭过?”&  “没有。”&  “眼睛红成这样,还说没有哭过。笨蛋!”&  “不许骂我笨!现在是下班时间!你没资格也没立场骂我笨!”我大叫。  他看起来似乎比我还愤怒:“你跑什么跑?她告诉我以后,我穿好衣服追下来,你人影都没了,打你手机你也不接。你赶投胎啊。你想吓死我是不是?你一整天去哪里了?”  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又没让你追我,你们大可以继续在房里卿卿我我,看她那样,肯定够C的标准,你去尽情享受母爱啊。”&  王子忽然喷笑,很不顾形象地大笑特笑。  “笑什么笑。人在做,天在看。你当心报应!”&  他不管,还是继续笑。  还笑!你要是再敢笑,满清十大酷刑伺候之!&  “你吃醋的样子倒是挺可爱的……”他说。“少来这套!不要转移话题!”&  “她是我室友的女朋友,”王子说,“我给你地址的时候没告诉你吗?我也是和别人合租两室一厅。只不过最近我室友交了女朋友,她常在我们那边过夜。”&  “啊?”&  “她刚刚穿得是少了点,可那又不是穿给我看的。至于她是不是够C的标准,我倒没有像你那样仔细地看。”&  他依旧在笑。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大傻瓜。  “恶有恶报!”王子笑着骂道,“现在你知道我每天在办公室里的心情了吧?”  看着王子有点撒娇的表情,我更加哭笑不得。  手被握住,暖暖的感觉。  王子的脸离我很近:“别对我那么没信心嘛,我不是一直都在你身边吗?就像Michael&Learns&To&Rock的那首歌,《I'm&Gonna&Be&Around》。”&  It's&been&so&long&since&we&took&the&time&  to&share&words&from&deep&inside&us&  We\'re&in&our&own&world&spinning&our&wheels&  but&you&know&how&I&feel&  Well&since&the&first&time&I&took&your&hand&  my&love&for&you&has&just&been&growing&  You&always&seem&to&understand&  You&know&how&I&am&  I'm&gonna&love&you&til&the&end&  I'm&gonna&be&your&very&true&friend&  I&wanna&share&your&ups&and&downs&  I'm&gonna&be&around&  When&you're&alone&and&I'm&away&  don't&be&sad&don't&be&afraid&  I'm&gonna&turn&my&thoughts&to&you&like&I&always&do&  Catch&you&when&you&fall&  Hold&you&when&you're&down&  Sharing&every&moment&  I&wanna&show&you&all&I&do&  I&believe&I've&found&a&miracle&in&you&
想学做饭的小女人
注册时间: -
注册时间:
竹子早上进办公室,依旧很没形象地握着一个大饼。  “又是一个恐怖的大饼。”我叹气。  竹子马上纠正我:“你说的不贴切。大饼不是恐怖的,应该是可爱的!”  胡子忽然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问:“你们都听说了吧?办公室电脑半夜自动开机事件。”  “我有个问题,如果这些机子真的是半夜自动开机,有谁看见了?”我想起《银河英雄传说》的外传里提到伊谢尔伦要塞曾经谣传有无头美女的鬼魂出没。既然是无头的,又怎么知道是美女呢?  胡子对我的理性分析听而不闻,继续制造恐怖气氛:“很恐怖啊,今早技术部的门一开,就看到好几台机子开着,明明前一天下班时全部都关好的,你想想,会不会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比如说,贞子……”&  说得我浑身打颤,前几天不该和王子去看什么恐怖电影的。  旁边的杨倒是一脸镇定:“说起来,这些天有个陌生电话总是半夜打到我的手机,很奇怪啊。会不会是贞子之类的东西啊,一不小心接了电话她就会从手机里面钻出来……”  “换个屏幕小的手机,让她钻不出来。”胡子又开始出馊主意。  “不行,钻到一半钻不出来更恐怖。你每次用手机时,她都会探头来舔你的耳朵……”竹子的智商也有待估量。  杨出人意料笑眯眯地点头:“那多好,养个鬼做宠物,不吃不喝,又很酷,帅呆了。哦,还可以帮忙赶老鼠。”&  “老鼠?”我觉得奇怪。这怎么又和老鼠扯上关系了?&  杨解释说:“最近我们家闹鼠灾,弄得我常常半夜起来抓老鼠。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老鼠就喜欢往床中间窜,硬要和我同床共枕。大概是家里的猫被养娇了。”&  “养只狗吧。听说最近狗捉老鼠比猫凶。”我说。  杨摇摇头:“我宁愿养只鬼。老鼠……应该会怕鬼吧。”&  “呃……不太清楚……我和他们双方都不熟……”我说。  看看快要到上班时间了,收拾心思开始工作。  我把头转向我的机子,忽然听到胡子叫我,我回头。只听“咔嚓”一声,胡子握着他的手机正对着我。“嗯,嗯,有点洗发水广告的味道。”胡子嘴里喃喃说。  “那当然,我引以为傲的长发。”&  我得意地一甩头发。记得以前有人给我评价,说我乖乖坐那儿不动的时候特别淑女,尤其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可见我给人的第一印象还很能糊弄人的。  留长发也不过几年时间。刚进大学时那个发型太差,让那个笨理发师弄得乱七八糟。我一照镜子,头发一边长,一边短,一边直,一边卷,就打定主意找他算账。  “可能是左半脑右半脑使用频率不同造成你的两边头发疏密不同,所以看起来效果也不同。”他说。  “鬼扯!”我说。  “鬼扯?对、对,鬼扯,一定是有鬼在扯头发的。”他自以为找到了一个很不错的借口。  我气得要命,无奈那个理发师是个大帅哥,还偏偏长了双特别温柔的大眼睛。于是,我在他殷勤的软语中败下阵来,最后他只帮我修整了事。可气可叹。所以说红颜祸水嘛,有女祸水,也有男祸水!&  由于那次灾难,我的头发被修剪得异常地短。新年回老家探亲,和表妹一起逛街,竟然被误会是表妹的男朋友!&  后来头发渐渐留长,看着镜子中头发越来越长的自己,还是挺有女人味的。  ^_^&  第二年回去,又被人当成表弟的女朋友。  拜托,我大他整整7岁,我又不是女色魔。  我正在自我陶醉中,忽然发现周围一堆人手机开始纷纷响起,然后他们开始窃窃发笑。尤其胡子笑得最贼。  “怎么了?胡子,老实交代。”我察觉不对劲,作出恐吓的姿态。  “没什么啊,我只不过把我干妹妹的美女照发给大家看看。”胡子说。  杨强忍住笑,对我说:“我转发给你,你自己看。”  “我的手机不能收图片。”  杨好心地把他的手机递给我,让我自己看。  胡子发的信息,就是我的那张照片,还有追加留言——“号外!号外!诡异电脑半夜开机事件元凶——恐怖食人长发女鬼!”  “胡!子!”  我开始追杀胡子。杨扑上来很有先见之明地抢回他的手机。    下班回公寓,吃了晚饭开始看资料,不知不觉很晚了,准备去洗漱一下就睡了。经过客厅的时候听到有脚步声,我诧异地循着脚步声走了过去,看到大门那边走进来一个女人,眼影涂得一层红一层蓝,灯光斜斜照射过去,视觉冲击及其严重。  鬼啊!  咦,这鬼好眼熟。  哦,原来是室友刚刚回来。瞧她那个妆化的哟。  都怪胡子无事生事,害得我也一惊一乍的。    第二天去公司,经理发布了新规定——不许在办公室里抽烟,发现一次罚款100。这种规定,我是无所谓,不过胡子和竹子他们那一帮人就不乐意了。  我以前也劝过他们“吸烟是慢性自杀”。而他们的回答是“只要曾经快乐”。  幸好经理的规定是“不许在办公室里抽烟”,而不是“不许在上班时间抽烟”,他们商议着实在憋不住了,就出去抽一根再回来。  早上竹子又买了一个好大的大饼。竹子说:“大饼留着,自杀回来再吃。劫后余生,吃什么都美味。”上午十点,几个比较郁闷的人忍受不了,集体出去“自杀”。外面骄阳似火,而且有水泥有钢筋,似乎还能擦出火花。天知道他们中了什么邪。  回来的时候,他们个个神清气爽:“啊呀,古语有云:吾日三杀吾身。果然有道理!”  我手扶着额头,有气无力:“拜托,是‘吾日三省吾身’!”   中午吃完了饭,下楼去买点水果。上楼的时候发现电梯坏了,不得不走楼梯。安全楼梯那儿光线不太好,鬼影憧憧的。快要到我们公司那层的时候,我忽然在楼道里隐约听到人声。我吓得赶紧抓紧手里的袋子,缓缓地放轻脚步,靠近了,模模糊糊看到两个影子。两个鬼?怎么办,他们鬼多势众,打不过,会吃亏的。的  “原子,你怎么来这儿?”鬼的声音很耳熟,好像是竹子。  原来是我们办公室的自杀团伙。他们还真会找地方。  我松了一口气,走上前,说:“又在这里自杀?”  竹子朝我的脸喷出一口烟:“一起死吧。”  然后,我很意外地看到另一个人竟然是王子。我以前都没见过他抽烟啊。  “你放心,我不吸烟,我只是出来透透气。”王子对我说。  透气?在这种有毒气体严重超标的空间里透透气?话说回来,他干嘛向我解释?我又不是他的老婆。  无论如何,二手烟的危害不容小觑。  我闪。  回到办公室,打开我刚买的一袋子水果。王子走了进来,顺手拿了几个橘子去清洗。  “昨天胡子的特大新闻,你还挺上照的啊。”王子捏着一个湿漉漉的橘子,一边剥皮一边说。  提起这件事我就来气。胡子那个王八蛋,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五官不错,但是皮肤差了点,反正没我好。这叫——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说着,王子乐呵呵地把橘子瓣塞进嘴里。  讨厌鬼!刻薄鬼!实在太过分了!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拿女孩子的缺陷开玩笑!我就不信胡子手机拍照的象素会那么高!&  王子把剥下的橘子皮递给我:“我洗过了。”&  真难得,我的喜好他竟然还记得。本人吃橘子向来喜欢皮甚于肉。天生命苦的人啊。  “王子你竟然给原子吃橘子皮!”只听一声大喝,走进办公室的竹子一脸气愤。  我立即很配合地装出委屈得像童养媳一般的模样。  正义感强烈的竹子更加义愤填膺,从王子那里抢了几个剥好皮的橘子过来,送到我面前。  “王子你太过分了!”竹子喊着。  “她说她喜欢吃橘子皮的。”王子说。  “世上怎么会有人喜欢吃橘子皮?原子毕竟是女孩子,你欺负人也要有个限度!”  被当成坏人的王子愣在那里,想辩解,却不知该怎么辩解。呵呵,有吃橘子皮这种变态习惯的人的确很稀有。  王子,你也有今天啊!&  趁他们在那边磨蹭,我低头津津有味地吃我的橘子皮。&
想学做饭的小女人
注册时间: -
注册时间:
“七夕?看月亮的日子?”王子一脸莫名。  “不对。”我头痛。漫不经心地在办公室里带过一句,希望可以暗示一下王子。没想到世上竟然有神经大条到脸“七夕”都不知道的人。  “难道是看太阳的日子?”王子认真的表情让我想吐血。  “呀,今天是中国的情人节。”胡子在旁边大叫。  一石激起千层浪。  “我的手机呢?我的手机呢?”一群男人开始忙不迭地发消息给女友和准女友。  王子木头人似地坐在那里。不错嘛,听老实,可你未免老实过头了吧!  室友聪明,深谙有了男朋友的话各个节日有没有约会只能靠男朋友施舍的道理,一直保持单身。但是没有男朋友,不代表没有人追。今晚这样的良辰美景她肯定佳人有约。  苦了我,七夕之夜要独守空闺了。  怎么想怎么觉得辛酸。  我咬咬牙,干脆拉下脸,主动扬言问今晚有没有人请我吃饭。  一阵沉默。让我恼火的沉默。  经理恰巧进来,“怎么了,难得这么安静?”&  胡子如实禀告。经理哈哈大笑:“好啊,原子,到我家让我老婆下厨做几个好菜。”  我嘴角抽筋:“不、不必了。”&  我才不要,万一被你老婆误会成狐狸精,我的名誉损失费由谁负责?!  平时闷不吭声的叶子也很能出主意,在旁边用商量的口吻说:“原子你留下加班吧。请经理开张条(加班可以免费吃晚餐)。”  我头痛欲裂,大叫这个议程到此为止。气鼓鼓地忙到下班,我写完日报,正准备拎起包回家。王子丢给我一堆资料让我帮他复印。本来呢,我早就不是他的跟班,没必要帮他做这种杂活,不过可能是以前被他使唤惯了,根本不记得怎么抗议,条件反射地就点头答应了。可悲的惯性啊。  等我复印完那对东西,办公室里只剩王子悠闲地站在窗边看落日。他的机子开着没关。  “原子,觉得我的电脑桌面怎么样。”&  王子的电脑桌面壁纸我又不是没见过,南极的千年冰山嘛,早就知道了。我的桌面则是显微镜下的雪花晶体。颇有些异曲同工之妙。曾经被竹子赞许为“两个怪胎”。  “千年冰山有什么用?又不能做成刨冰来吃。”我说。  “那……我请你吃红豆刨冰。”他说。  太好了,我就喜欢做上帝的感觉。    曾经看过一部电影,女主角和男主角在一家有着玻璃屋顶的餐厅吃饭。当柔和的西斜阳光穿过玻璃屋顶暖暖地笼罩在他们身上,那一刻似乎成了永恒……  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遇到和电影里相似的情景,和王子面对面一起吃红豆刨冰。  我和王子说起七夕乞巧的习俗——  七夕坐看牵牛织女星,是民间的习俗,相传,在每年的这个夜晚,是天上织女与牛郎在鹊桥相会之时。织女是一个美丽聪明、心灵手巧的仙女,凡间的妇女便在这一天晚上向她乞求智慧和巧艺。乞巧的方式多种多样。我看过最奇怪的记载,是有一个女子,七夕之夜祁福之后在自己的裙子上别了一根绣花针,然后七天七夜不说话,七日之后,尽得织女真传。  “长见识了吧?”我望着王子,得意洋洋。  他扬了挑眉,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似乎不太喜欢被我教育。  “你的裙子怎么没有别上一根针?你今天忘穿裙子,可惜了。”&  “你以为我喜欢穿裙子啊,被某人逼的。”被某人逼着在四五月天穿裙子,说是为了让我不要显得太学生气!我明明最讨厌穿裙子的。  “你以前经常穿裙子。”他说。  我知道他说的以前是指什么时候。  “那时大号的牛仔裤也塞不下我……”我咬牙。为什么这个人就是喜欢揭别人的疮疤?  “今天晚上没什么节目吧?”&  “啊?”我一愣。  “我猜你也不会有节目。”他的轻描淡写让我不快。  “要你管!”&  “和我一起去看场电影吧。”&  “哦。”可悲的惯性!&  和王子并肩走在街边,路上,有个陌生人向我微笑。我很自然地回报以笑容,下一刻那人递上一张印刷精美的纸,彬彬有礼地开口:“小姐对我们最新款的婚纱照有没有兴趣……”  “没有兴趣。”我不留余地的拒绝。  我看起来已经到了适婚年龄吗?我有那么老吗?我才刚刚大学毕业啊!  那人很知趣地走开了。  “怎么了,生什么气啊?”王子问我。  “没什么。只是觉得他们的促销活动很没创意,只是一张纸,路人收了也会随手丢进垃圾筒。”  “我遇到过有家公司比较大手笔,发的宣传单上都附赠U盘。”王子说。  “只读的?”我问。  “U盘,不是光盘。”王子说。  “容量多大?”我问。  “起码128M吧,不然送不出手的。”王子说。  “真有这么大方?那怎么不干脆彻底一点,送移动硬盘、超薄笔记本?”  “照你的意思,是不是最好贴上人民币啊?”王子的语气里有点讽刺的味道。  “那多俗。最好是送银行卡,由该公司开户的信用卡,随便客户刷……”  “喂,原小姐,现在是白天,别随便做梦。饭可以乱吃,白日梦还是少做!”王子说。  “哼,从明天起,我将对我所说过的每一句话负责!”&  我拽兮兮地宣言,眼睛看天,不小心绊到什么,众目暌暌之下一失足摔倒。王子弯下腰扶我的时候,我已经自动爬起来,发现衣服裤子一点都没有脏。我拍拍手掌上的尘土,侥幸地吐吐舌头。  “笨手笨脚!”王子冷酷地说。  “地心引力大啊,又不是我的错。”我顶嘴。  他二话不说,狠狠拉起我的手,大步往前走。  “你……”我大窘,“我手上很脏……”&  “我没有征询你的意见!”他瞪我。  我不敢说话了。可悲的惯性!&  手被握在他的手心里,我的大脑突然反应过来。我这是在和我高中时的梦中情人约会吗?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幸福得昏倒吧。  情人节看电影,在我看来,一直是件挺浪漫的事,可望而不可及的浪漫。  记得以前听死党说起她去年年底相亲的事,虽然她对那位不满意,但却没有立即表明态度,而是拖过新年,拖过情人节再分手。死党的理由是一个人过情人节很可怜的。想法真卑鄙。但是我也没资格批评她。我也曾经偷拍大学室友的照片高价卖给她的男朋友(不要想歪了,照片里她超级温柔超级女人味地洗衣服,穿着睡衣),以次换取一笔钱,情人节独自出去大吃一顿。  每次看到一对对赏心悦目情意绵绵的情侣,我就特别羡慕那些文科毕业的人,看人家能多浪漫啊——  “亲爱的,我特意为你写了一首诗……”&  而相对的,我们这些个电子类工科毕业的人呢——  “亲爱的,我为你制定了一个通信协议……”或者,“亲爱的,我为你亲手写了一段源代码……”或者,“亲爱的,我为你亲手设计并焊接了一块电路板……”  一阵恶寒……&  不过有的寒还是比较幸运的,看看我身边这位王子殿下——  说是来看电影,却没有买花,没有零食。他还左顾右盼地纳闷:“今天又不是周末,怎么这么多人?”&  我趁他不注意偷偷抽出自己的手,尽量站得离他远一点,就当我是一个人来的。  电影开演,竟然是一部恐怖片!我吓得抱住头,然后不自觉地开始跺脚,嘴里却喊不出尖叫声。黑暗中,感觉旁边的王子拍拍我的脑袋,悄悄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我吓得忘了生气,只是忽然有些脸红,问:“为什么?”&  他发出轻轻的笑声,说:“你还是个孩子嘛!”&  电影放映了不到一半时间,我忽然开始肚子痛,起身去找洗手间。一跑还跑了两次。  “至于吗?一顿饭吃成这样?你肠胃不好?”王子皱眉。  “算了吧,我怀疑你下药。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的。我现在要深刻反省一下以后是不是要和你一起吃饭。”  “谁让你一口气吃了两个红豆刨冰三个冰淇淋。”王子压低声音控诉。  “你请客,不吃白不吃。”我理直气壮。  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真是个孩子。”&  电影散场的时候,肚子也不痛了。  王子说:“理论上,今晚一定会下雨,还是早点回家吧。”&  我露出疑惑的表情。“理论上?”&  “笨蛋。”&  “不许骂我笨,现在是下班时间。”&  王子指指天上,缓缓露出笑容:“因为今晚牛郎和织女久别重逢,会哭。”  我凝视着他。  不为任何原因,不为任何目的,只是凝视着……总觉得今晚的王子很不一样。他和我一直憧憬得不一样,但是这种不一样却没有让我失望。  我让他送到我住的小区门口就可以了。  告别的时候,他向我走近一步,我却莫名地有些害怕,后退了一步。  想忘记,又想重新开始,结果却一样也做不到,而时间却不会倒流;这种深沉的无力感被伪善的笑脸和奇怪的倔强掩盖,换来日复一日的深深的自卑。有时候连自己也很懊恼,明明是早已过去的事情,为什么要看得那么重,进而瞻前顾后畏首畏脚。为什么我没有长出一副男人的没心没肺啊!  “明天见。”他说。  “明天见。”我说。  然后,一个人默默地走回租来的公寓。  进门,回到自己房间,手机短消息声响了。  “愿你一切的烦恼被二极管截止,快乐被三极管放大,生活里的磕磕绊绊被稳压管整流,一切幸福被爱的芯片集成,被生活的电容存储,无阻尼的振荡伴你一生——知名不具。”  呵呵,谁说工科毕业生没有浪漫,原来谁都会有莎士比亚的天分。  我笑着把王子送的MP3打开,塞上耳际,把声音开得极大,是Michael&Learns&To&Rock的一首《Paint&My&Love》——  From&my&youngest&years&till&this&moment&here&  I’ve&never&seen&such&a&lovely&queen&  From&the&skies&above&to&the&deepest&love&  I’ve&never&felt&crazy&like&this&before&  Paint&my&love&  you&should&paint&my&love&  it’s&the&picture&of&a&thousand&sunsets&  it’s&the&freedom&of&a&thousand&doves&  Baby&you&should&paint&my&love&  Been&around&the&world&  then&I&met&you&girl&  It’s&like&comming&home&to&a&place&I’ve&known&  Since&you&came&into&my&life&  the&days&before&all&fade&to&black&and&white&  Since&you&came&into&my&life&  Everything&has&changed&
想学做饭的小女人
注册时间: -
注册时间:
早上打开抽屉,偌大的一只蟑螂趴在那里。  我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是胡子和竹子存心整我,不然窗明几净的办公室怎么会无端端跑出一只蟑螂来,而且偏偏在我这边。真是的,他们又不是中学生,还玩这种游戏。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掌压下,不管它原本是生是死,反正现在必死无疑。我看了这只倒霉的蟑螂一眼,算是哀悼,然后把它的尸体捡起来丢进废纸篓,起身去洗手间洗手。若无其事地走出洗手间,摇头,“卫生工作太疏忽了啊……”  胡子竹子面面相觑。低声惊呼可怕的女孩。正所谓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我作为唯一的女性,在这个办公室里的存在,似乎已经越来越理所当然。只不过存在的状态形式在日趋变化。从一开始我故意装淑女假装听不懂他们的荤笑话;到现在,胡子和竹子常常偷偷商议——在动物世界里,好像是母系氏族多一点。  记得有次办公室里人无聊地在网上做心里测试,测测野蛮指数,看谁最狠。结果我的得分是30分。评语是“善解人意,温柔如水……”一群人作呕吐状。  我大怒,回旋踢……&  上午工作到一半开小差,偷偷跑出去一会儿到附近的便利店里买东西。回来后把零食放到桌上去洗手,洗完手零食就不见了。  “天下无贼是不可能的……”&  我说着,开始用眼神威胁胡子。  胡子立即心虚:“不是我!我发誓不在我这里。”&  真是不打自招!&  不是你,肯定是你的狐朋狗友。我站起身,走到竹子面前,向他伸出手。  “什么?”竹子眨眨眼,似乎打算装蒜。  这种不正之风一定要及早整治!我的手卡住他的脖子。“交出来!”&  竹子慌忙投降:“好啦好啦,还给你!暴力女!”从他的抽屉里扔出一包东西还给我。  我打开袋子,拿出里面地零食来分。一罐薯片递过去,胡子整个儿接了手,还厚颜无耻地说谢谢。  胡子惬意地品尝着,不自觉地带着椅子向后倒去。的  胡子和竹子的座位靠得很近,还互成一个直角,胡子伸懒腰向后扩张地盘,正巧靠上竹子的肩膀。  竹子干咳:“胡子,我的肩膀可以给人靠,但你的性别不对。”&  胡子:“你就假设我是你想要的那个性别,……”竹子:“这……难度指数太大。如果是原子的话,我倒是可以假设。”  “我还需要假设吗?”我一个白眼丢过去。  竹子挠挠头:“不需要吗?”&  “我是女的,我是女的!”&  胡子唯恐天下不乱,笑嘻嘻地问:“哦,你凭什么证明?”  “我喜欢男的。”忽然感觉背后有道寒光射过来。(王子你激动什么,你又不是女的,你还是有机会的。)  “好像理由不够充分哦。”竹子也笑。  对哦,喜欢男的未必是女的。  我正在发愁怎么应付这个场面,我旁边的杨忽然问:“什么味道?”说完低头渐渐凑向竹子的座位。  “可能是竹子的电脑又在做巴西烤肉。”胡子说。  竹子不满:“杨,你们家和二郎神是不是亲戚?什么鼻子!”&  “那也是杨的一技之长,你别嫉妒啊,”胡子说,“竹子,快把你的古董笔记本丢掉吧。”  “不行,物尽其用。又没坏,丢了多可惜。”&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说:“竹子,你的古董笔记本是不是号称可以负重50公斤?借我几天。”  “干什么?”竹子警惕地盯着我,深怕我会把他的“贫贱之妻”大卸八块,拆成一个个零部件卖掉。  “装上轮子,上下班当滑板用。”&  竹子歪头想了想:“好主意啊,可惜我没你那么瘦,会压坏的。”&  大城市上班族最大的悲哀就是交通。上下班时段的公车挤得惊天地泣鬼神,有时明明到站了,却挤不下去。尤其上班的公车绝对能挤死人。残酷的社会现实让一向善良的我也变得无情。开始工作一个月后,我乘车在也不让座了。我每天早上走十分钟到终点站排队,好容易有个座位,不必像沙丁鱼罐头似的挤来挤去。这份福利,打死我也不会放弃的。不让座!老弱妇孺一概不让座,孕妇也不会网开一面。有时甚至有些恶质地想:孕妇不算是弱势群体,怕挤你去搭出租车,别来凑热闹,瞧瞧她那肚子,不止三个月,不大会流掉。  鉴于此,开着一架“高达”上班,是我生命中最大的梦想。最好是Freedom,不需要担心能源供给问题,还可以在空中自由飞行,不必支付昂贵的养路费……&  转眼到了午饭时间。今天和竹子他们一起去餐厅吃套餐。我一般都是早起做饭。前一天晚上看BL漫画,不知不觉到了半夜三点,所以今早没有做饭,也不好意思抢王子做的午饭。  “原子也被我们带坏了。”竹子说。“讨厌啦。会不会说话啊,”胡子瞪竹子,“应该说,干妹妹终于被我们同化了。”  “你又不是女孩子,别有事没事说讨厌讨厌的。看人家原子都不说。”  “所以我要替她说。”胡子理直气壮。  竹子拿他没办法,低头吃饭。  胡子越发嚣张:“哇,竹子,你的水果都没动过……捐一点点给我吧。还是你不喜欢吃水果,那我‘米西’了啊。”&  “不行不行。”&  “你再罗嗦,我把你的水果和原子的一起吃掉!”胡子威胁道。  我立马抗议:“关我什么事?”&  吃饱喝足,回办公室午休。  胡子移动鼠标,点击着一些介绍新上映电影的网页。竹子坐在他旁边看。胡子忽然问:“原子,有没有看过兄弟恋?”&  我的大脑忽然咯噔一下,前一天晚上《冰之魔物语》里种种暧昧的画面交替浮现,触动了耽美神经。他说的莫非是山田一奈、山蓝紫姬子级的大师最感兴趣的“双重禁忌”题材?  “兄弟恋?你们也喜欢看这类故事?”我情不自禁地大声问。他们的脸色要多难看有难看。  “我说的是兄弟连!战火兄弟连!”胡子喊得比我还大声,好像是迫不及待地要和什么“兄弟恋”撇清关系。  我羞愤不已,仓皇地转身,差点撞上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王子。他平时那张冷冷的脸明显解冻,尽是狡黠的笑意。  更倒霉!&  被别撞破自己的同人女情结,和被王子撞破,这两种倒霉之间,有着望洋兴叹的距离。&
想学做饭的小女人
注册时间: -
注册时间:
一大早开会,经理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把我们一通批评,说什么整个部门上个月业绩不够理想。还让我们汇报本月完成单子数。我一脸尴尬。  王子率先报了一个零。  有王子挡着,不怕。我也报了一个零。  接着,胡子竹子松子他们一路零到底。经理更加大发雷霆。  会后,越想越不对劲。今天一号啊。  “怎么了,这是?”我莫名其妙。  “嘿嘿,不懂了吧,让干哥哥教你……”胡子一副贼眉鼠眼,估计又要开始八卦了,“经理的火气不小啊。肯定是昨晚和老婆吵架了,看他脸上的伤,明显长指甲挠的嘛。”  “为什么事?”我问。  “还能有什么事,经理在外头包了个小蜜呗。”&  没节操的男人!活该!&  回到办公室继续辛苦的打工生涯。杨忽然吸吸鼻子,说:“经理又不在,怎么还是有火烧味。”  找来找去,原来是因为不远处竹子的笔记本开着没关。他的笔记本是古董级的,不知道是不是散热有问题,一打开就会有烧焦的味道。以至于后来我们一闻到有烧焦味,马上跑去看竹子的笔记本在不在。  “竹子,你的笔记本早该改朝换代的,省得老是让我们一惊一乍的。”胡子很好心地建议。  “不行!”竹子坚决摇头,“贫贱之妻不下堂!”&  “说白了,你就是想省钱,抠门。上次叶子的台式机出了问题,你还建议他以后OS改用DOS,鼠标都不用买了。”胡子非常喜欢揭别人老底。  无缘无故挨了一顿训,已经心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自己做网站能赚钱吗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