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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延安整风运动一系列表现,奠定了刘少奇在毛泽东心中的重要地位。中共建政后,刘少奇常有自己的政见,其中一些确实比毛泽东的主张正确。但是,大凡与毛泽东的主张发生冲突时,刘少奇都会很快地放弃想法,唯毛泽东是从。唯独在《七千人大会》上是一个例外,刘少奇在会上会后一再对抗毛泽东的主张,说了很多令毛泽东不高兴的话。刘少奇的“口头报告”令其与毛之间产生严重分歧,为1966年爆发的文化大革命埋下了伏笔。作家胡鹏池在个人博客发表文章《七千人大会前的刘少奇》指出,刘少奇思想的重大变化发生在1961年4月下乡后,半年多后,刘少奇带着“三分天灾、七分人祸”结论,带着“两年内不改变,你们就扒我的祖坟”的毒誓,走上七千人大会的讲台,这个一向服从毛泽东意志的人,终于斗胆、不屈不挠地说出了一连串为毛泽东所不爱听的话,也因此为他自己埋下了“万劫不复”的祸根。
1961年5月3日,刘少奇回到湖南宁乡县旧居,进行农村调查,接待来访乡亲
1962年1月的“七千人大会”有两个主角:毛泽东与刘少奇,还有一个“第三人”:林彪。“第三人”是一个法律专用名词,用在这里颇合适。
刘少奇当然不是先知先觉者。毛泽东发动大跃进,刘少奇是拥护的;毛泽东在庐山整彭德怀,刘少奇也是相当积极的“积极分子”;“信阳事件”也是由刘少奇负责处理的。
在所有这些重大事件上,从表面上看,刘少奇的立场观点与毛泽东并没有什么不同。
刘少奇与毛泽东的最大的不同也是最根本的不同在于:毛泽东是原创者,刘少奇是胁从者与执行者。
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所有这些玩意儿都是毛发明的或发现后加以推广的,刘少奇还嫩点儿,他既没有那个思想基础,也没有那个水平,更没有那个权力与地位去充当发明者。
但作为毛泽东政策的拥护者及执行者,刘少奇是既有那个思想基础,也有那个理论水平,而且也有那个权力与地位的。
对于大跃进,刘少奇曾经是想通了的。所以他不仅仅是一个被动执行者,甚至也是大跃进的一个“推手”。
大跃进造成的灾难,刘少奇也有不可推卸、不可逃脱的责任。
要证明这一点并不困难,查一查刘少奇在这期间的言行就行了。
在大跃进的这几年,除了“毛主席走遍神州大地”外,这个刘主席也是走遍神州大地的,处处留下他的足迹,也处处留下他的话语。
如:1958年9月10日至11日,刘在河北徐水县视察,当他听到有人说,给山药灌狗肉汤,亩产可以收120万斤时,刘即说:“那么作真有效果吗?哈哈!你们可以养狗啊!狗很容易繁殖吗!”(1958年9月18日《人民日报》)
徐水的那个姓张的县委书记告诉他,现在有些地方密植,一亩地下的小麦种子达到700至1000斤。听了这样的高烧胡语,刘将信将疑,虽然没有表扬,可也没有批评。
又如、1958年9月19日到28日,刘少奇到江苏视察,在常熟县和平人民公社参观中稻丰产实验田,他问党委书记:亩产可以打多少?回答说:可以打1万斤。刘说:“1万斤,还能再多吗?你们这里条件好,再搞一搞深翻,还能多打些。”(1958年9月30日《人民日报》)
可见在那个岁月里,“伟大领袖”脑子烧糊了,“少奇同志”脑子也是一样被烧糊了的。
刘少奇思想的重大变化发生在1961年4月下乡后。
1961年1月14日—18日,八届九中全会召开,毛泽东在会议总结中号召全党大兴调查研究之风,一切从实际出发;希望1961年成为一个调查年,实事求是年。
毛搞“调查研究”也是“以身作则”的,他将身边的秘书悉数派了下农村,但他自己没有直接下去,他仍然只是在上面听汇报,做总结。
刘少奇当然不能不响应号召,更不能表现落后。广州会议后,刘少奇从4月2日至5月15日在湖南省进行农村调查。
毕竟,刘的秘书班子,刘的权威性都比毛小得太多了,他没有那么多的秘书好派,只好亲自下乡,只带了一个老婆、一个秘书,轻车简从,一行三人,一杆子扎到底。一下就下了44天。
刘少奇是当年的七常委中,潜得最深、最基层、时间最长的唯一人。
笔者认为:这44天的下乡调查是刘少奇后半生甚至是一生中最绚丽的篇章。
这期间发生了许多感人至深的故事。
在讲这些故事前,先将笔者花了颇多时间整理的刘少奇下乡44天的日程表拿出来与各位分享。
1961年,刘少奇“湖南农村调查”日程表
1、4月1日:从广州到长沙后,召集工作组开会,硏究调查内容和方法,确定与地方合起来组成工作队,刘说:下去以后你们不要再叫我主席、首长或少奇同志,只叫我刘队长。
2、4月2日上午:听取时任湖南省委第一书记张平化汇报。
下午3时左右,从袁家岭中共湖南省委招待所出发,座驾为一辆草绿色的苏制嘎斯69吉普车。原计划第一站是老家宁乡。
3、4月2日:临时改变计划,在离炭子冲16华里的王家湾住下来。
听说附近有一处号称万头猪场的院落,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下车察看里面没几头猪。为了弄清情况,他临时决定在猪场的饲料房里住下来。
刘少奇在王家湾万头猪场的保管室里住了六天六夜,走访农民,听取汇报,查看生产。
4、4月8日午后:刘少奇告别王家湾,赴韶山。
途经老家,没有下车,让汽车在老家门前绕了一圈,然后朝韶山开去。当晚住在韶山。
5、4月9日上午:在韶山听取胡乔木汇报,
下午去长沙。
6、4月11日:毛泽东也从广州来到长沙,下榻在省委院内的蓉园1号楼。
当晚,刘到毛的住处汇报了他到宁乡、湘潭农村了解的初步情况。
7、4月12日:为了进一步了解真实情况,刘少奇决定选择一个比较典型的生产大队进行调查。经湖南省委的推荐,选择了全省红旗单位长沙县广福公社天华大队。
天华大队自合作化以来一直是湖南农业生产和农村工作的一面红旗。在1961年第4期的《中国妇女》杂志上,还登载了一篇专题介绍天华大队与大队支部书记彭梅秀事迹的文章。其中说:“由于以彭梅秀为首的党总支委员会认真贯彻了党的政策,领导群众大办农业,大办粮食,天华大队由穷走上了富裕。”“今年过春节时,食堂都杀了猪,有的食堂还杀了羊,杀了鸡,网了鱼;此外有白糖、饼干、白酒、海带、云耳、粉丝等副食品13种,每人都有一份。”“过年固然热闹,平日生活也不错,每个食堂,栏有猪,塘有鱼,蔬菜满园。社员家里还喂有鸡鸭,自留地里种有零星作物。余钱剩米,丰衣足食的幸福生活,在这个山窝里已成为现实。”
在刘来之前,胡乔木曾率一个中央调查组,在这里调查了一两个月的时间。
从4月12日到30日:刘在天华蹲点调查18天,和干部群众座谈15次。座谈会记录175页,共10多万字!
8、4月12日:下午五点左右,到达天华大队,住在大队部办公的地方王家塘生产队两间低矮潮湿的土砖青瓦平房里。
9、4月13日:召集天华大队干部开座谈会,亲自主持会议,大队党总支书记彭梅秀及其他干部共11人参加。
刘讲完话后,彭第一个发言,于是下面的发言全与彭雷同。
10、4月14日:上午,听取了中央调查组的汇报。
下午,主持召开了生产队干部座谈会。
11、4月15日:刘决定不用社队干部陪同,带秘书径直到王家塘对面的施家冲生产队考察。
上午,察看了施家冲食堂。
下午,他又邀请了施家冲的8名社员座谈,老中青、妇女各两人。他们都是赤着脚来到大队部开会。
刘给男社员每人递一根“大前门”烟,王光美给每一位社员倒上一杯茶。
为了不因座谈影响生产队生产,刘令中央调查组的十几个人帮这些社员搞了两个半天的劳动。
座谈会后,刘又仔细考察了天华大队的生产生活情况,继续走家串户,进行个别访问,先后走访了几十户社员家庭。
12、4月17日:天华大队召开党总支会议,刘出席会议并讲话,主要谈食堂问题。
13、4月18日:刘约见天华大队原党总支副书记、被打成“右倾机会主义”的下台干部段树成谈话,了解情况。此举引起彭梅秀公开不满。
14、4月19日:听取了中央调查组对天华大队有关情况的汇报。
随后几天,多次听取中央调查组汇报,并就食堂等问题交换意见。
15、4月22日:听取中央调查组的汇报时,建议天华大队党总支,由群众自愿选择退留。不久,天华的十几个食堂陆续解散。
16、4月26日,回长沙接见外宾
17、4月27日,中央调查组就天华大队房屋情况和处理意见写了一份报告。
刘少奇对这个方案很重视,致信张平化。
接到刘指示的当天,湖南省委将此信和中央调查组的报告转发全省。
18、4月30日、在天华的调查就要告一段落。
上午、召集中央调查组开会安排下一步工作;告诉调查组要自始至终贯彻群众路线,去掉恩赐观点。
下午、在省、市、县委工作队全体干部会议上讲话,着重谈了如何做好调查研究工作和实行群众路线问题。
当晚、又召集天华大队部分干部谈话。希望他们吸取教训,改正错误,共同把天华大队搞好。他嘱咐大队干部和群众,“一定要把天华大队建设成为真正的红旗大队”。
随后,他乘车离开天华。
19、5月1日,刘少奇在在长沙庆祝了五一劳动节。
并在长沙同《人民日报》副总编辑胡绩伟等人谈话。他说:《人民日报》应该好好总结一下三年来办报的经验。
20、5月3日:傍晚,回到22岁前离开的老家宁乡县花明楼镇炭子冲村。他没有住公社事先准备好的房子,而是住进了自己家的老房子。
回老家是调研的最后一站。
21、5月4日:他请来小时候的朋友黄端生,叙旧聊新。刘在大门口迎接,王光美扶着得了浮肿病的黄端生进来。黄端生把全村患浮肿病的人一一数出,而且断定,干部“五风”是根本病因。
22、5月5日:晚上,刘约小时候的放牛伙伴李桂生聊家常。
后来他又找了原党支部书记王升平,了解他对食堂的看法,结论是:农村公共食堂再办下去会人死路绝。
还亲自探望了很多浮肿病人,
23、5月7日上午:刘到田间地头和乡亲们拉家常。
下午,召集炭子冲的干部、社员代表在旧居的横堂屋里召开座谈会,向父老乡亲道歉。
24、5月8日:刘来到赵家冲,看望大姐刘绍德。发现家里的坛子有盐无油。
姐姐对他说:“老弟呀!你在中央做事,总要给人家饭吃呀!”
外甥女鲁新秀告诉刘说:“舅舅,我们所在的那个食堂,这两个月就死了11人,我父亲就是因为吃糠粑粑拉屎不出来憋死了的。”
接着,刘就在鲁新秀的带领下,看望了几家农民,掀开他们的盐罐、米坛,看看锅里都烧的什么饭。
25、5月9日:下午,刘和夫人王光美,在湖南省公安厅副厅长李强和当地领导的陪同下,视察了当时全国最大的大型土坝工程之一的黄材水库。
26、5月10日至12日:刘少奇在宁乡县城住了三天,查处几起冤案和老百姓给中央写信为什么被多次扣压的问题,解决了供销社干部和工作人员搞特殊化的问题。
27、5月15日,刘少奇结束了长达44天的湖南调查,离开长沙回北京,准备参加即将举行的中央工作会议。
刘少奇农村调查的故事:
1、轻车简从
头天电话通知湖南省委,第二天刘少奇就到了长沙。
湖南省委在讨论对国家主席与夫人的接待工作时,作了如下的具体安排:
1、由省委书记李瑞山为总队长,组成省委工作队陪同刘少奇下乡。
2、调配车辆:省委安排一辆那个时代档次最高的苏制吉姆轿车,另有数辆小车供随行人员使用。
3、伙食:专门从宾馆抽调一位技艺高超的名厨主理。
4、生活用具:另派一辆卡车装着席梦思、沙发、办公桌及其他生活必需品,人到哪,家具和生活用具就带到哪。
按国家主席的身份,这些安排实在都不过分。况刘少奇也已经63岁了,且有严重的双肩肩周炎。
刘少奇则一概予以谢绝。刘说:“如果按你们那样安排,怎么去和老百姓打成一片呢?眼下老百姓连饭都吃不饱,我们还穷讲究,摆阔气,高高在上,群众心里会怎么想?哪个还敢向我们讲真话啊!如果见不到群众,我们不成了瞎子吗?”
随行人员要到县上去“打前站”或给县委打电话“打招呼”,都被刘少奇制止了。刘说:你们不要帮倒忙。你这里虚张声势,他那里就会弄虚作假!调查,就要尽可能地把情况搞清楚。好,究竟好到什么程度;坏,又坏到什么地步。关键是不要轻信,不要盲从,一定要了解和掌握真实的情况。要有具体办法使人不说假话。
“眼下不是讲排场的时候,我下乡蹲点调查,不要影响省委的日常工作,你们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李瑞山同志也不要陪同了。更不要什么席梦思、大沙发,那样会闹大笑话。我仍旧采取老苏区的老办法,吃住都在老乡家!”
2、国家主席与夫人住在猪场六天六夜
刘少奇到宁乡县农村调查时,在东湖塘公社王家湾养猪场的饲料保管室里住了六天六夜,睡的是饲养员用过的木板床。有谁能想到,当工作人员帮着铺床时竟然一时找不到铺床的稻草,渔米之乡的湖南连找几捧稻草都费劲。
刘少奇白天下乡,晚上在蜡烛照明下办公,
回到县城,也是住在县委会议室,睡的是一张长方形的会议桌,就是不住县委招待所(笔者按:既然回到县城里,住住招待所又有何妨呢?也许挑剔之人认为是作秀,其实是表达一种决心)。
后来到长沙县天华大队调查时,住在大队部办公地方的王家塘。这里有两间大屋,年久失修,破旧不堪,泥墙块块剥落,屋内阴暗潮湿。干部们觉得让国家主席住这样的地方,十分不安,刘却说:“这比延安时期好多了,恐怕现在多数农民还没有这种房子住呢!”就是不住附近的只有20分钟车程的省委宾馆。
睡的是用两张长条凳架着两块门板拼接起来的“床”,
他还吃木薯,尝代用粮,有一次还差点中了毒。
3、母猪不怀崽,妇女不怀孕
据后人回忆,当时刘到这个王家湾“万头猪场”时,这里只有两头猪。刘随后在这个名不副实的万头猪场里,召开了下乡后的第一次座谈会。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里的干部也许没有料到刘少奇会在这地方住下来做调查,也许对社员们还没有来得及布置说瞎话,所以一捞家常,那些老农民们什么话都说了。说起“万头猪场”没有猪,老乡们说人吃不饱了,那有粮食去喂猪;猪都吃不饱,也就不怀崽了。那个妇女也一样,就是两个乳房都瘪了。就是“母猪不怀崽,妇女不怀孕”,就是困难到这个程度了。
“母猪不怀崽,妇女不怀孕”,这句话多形象多辛酸啊,刘少奇记住了,我们大家也都记住了。
4、挖野菜的妇女说起瞎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当时的中国农村,到处都是吃不饱的农民,到处都有说瞎话的干部。
政权的力量实在太伟大,说瞎话的干部不仅有力量不让吃不饱的农民外出逃荒,甚至还能训练他们一起编排瞎话。
有一次,刘少奇走在田野里看到不少妇女儿童,个个面黄肌瘦,在地里挖野菜。于是问一位少妇:
“家里还有粮食吃吗?”
少妇熟练地回答:“有,粮食多得吃不完。”
又问:“为什么还挖野菜吃?”
答:“换换口味。”她训练有素、撒谎老练、面不改色。
一个目不识丁的农村妇女竟被训练到这种程度,干部们弄虚作假、装神弄鬼的本领该有多大?
5、拨开小孩子拉的粪,看看粪里有没有粮食
刘少奇到天华大队后的一天早晨,到住的地方后面的山坡上到处转一转,看见有一堆粪。刘找了一根棍子把粪挑了开来看了一阵。刘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讲:
这堆粪,是小孩子的。一般大人总将吃的东西,都让小孩子吃。在粮食够吃的时候,就可以从粪里看到粮食,比如老玉米啊什么的吃了的话,它可以从大便里看得到。结果一点都没有,就是几根粗纤维,所以晓得这个里边,粮食很缺。
笔者感叹:人的嘴巴有说假话的功能,所好人的屁眼不具备这种功能。
6、到天华大队后第一次干部会,听不到一句实话
刘少奇湖南农村调查的重点是长沙县天华大队,他在天华大队一共呆了18天。
这里是当时全省最先进的地方,是省委和当时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办的点,所以是最好的地方。大队的书记彭梅秀,是全国的三八红旗手,1961年第4期的《中国妇女》杂志刚刚刊登了一篇介绍彭梅秀及天华大队的文章,吹嘘这里的农民已经过上了丰衣足食的美好生活。
但是,刘不久就发现即使是天华这样最好的地方也仍然吃不饱,社员平均每一顿饭只有二两六钱三毫,连三两米都不够。
刘少奇在天华的调查一开始非常不顺利,他到天华的第二天就召开干部会,亲自主持会议,大队党总支书记彭梅秀及其他干部共11人参加。座谈会上,刘少奇出了一些题目,如公共食堂问题、分配问题、粮食问题、社员住房问题,要求大家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敢于讲话,一点顾虑都不要,一点束缚都不要,愿意讲的都讲,讲错了也不要紧,不戴帽子、不批评、不辩论”。
作为天华大队的党总支书记“全国三八红旗手”的彭梅秀是一名绝对的女强人,她自以为是,瞒上压下,事先召开生产队长和党员会议,统一汇报口径,封锁群众嘴巴;自己对刘少奇不仅“报喜不报忧”,而且当面撒谎,掩饰全大队一千多人中已经有一百多人患浮肿病的事实。
由于彭梅秀的封锁,干部们对刘少奇也都不讲实话,还是按习惯讲形势大好。刘少奇听得实在不耐烦,就向大家作揖,恳切地说:
“我给大家敬礼了。请大家给我讲点真实情况,我在路上已经看到了,妇女小孩都在地里挖野菜,连树皮都剥光了。而你们还在这里吹牛,对得起老乡吗?”
干部们个个低头,仍是不语,刘少奇见此便无奈的叫散了会。他到天华后的第一炮没打响。
7、一次成功的座谈会:刘给农民点烟,王光美给农民倒茶
4月15日,刘少奇拒绝了社队干部的陪同,直接到施家冲生产队。上午,他仔细察看了生产队的食堂,下午请来在田里干活的八位社员,老、中、青和妇女各两人,他们都是赤着脚来到大队部开会。刘少奇给男社员们每人递上一根大前门香烟,王光美则给每人端上了一杯清茶。
刘少奇说:“今天请你们来讲心里话。中央起草了一个‘六十条’,是个草案,想听听你们的意见。公共食堂办不办?粮食怎样分配,还有你们的生产情况、生活情况,请大家讲讲真心话。”
说完,刘少奇摘下蓝布帽,露出满头银丝,恭恭敬敬地向大家鞠了一躬,然后说:“我怕耽误影响你们的工作,就让随我来的同志帮助你们劳动,我们的同志不会做事,今天帮半天不够,明天再帮你们半天。”
社员们开始都很紧张,有一位老农民紧张得把香烟掉到了地上,刘去帮他捡起来,又用火柴重新给点上,并请他发言。社员们终于感动了,说出了久藏在心底的话:“公共食堂不好,吃不饱;肚子不饱,懒得积极;大个小个一样记分,一样吃饭,不愿积极;技术高低不分,不愿积极。”平均主义,做事难得来劲,不能调动大家的积极性。”“大家一起住不好,冲田、山边、远处田地荒芜了。”“自留地取消了,家禽、家畜消失了。”“我们11户人家的食堂喂一年的猪,没有以前一户喂的多,从前满月猪仔可以长到40多斤,现在喂一年还不到40斤,是啥道理?没有米汤、没有糠、没有菜、没有杂粮。”“从前好,从前分散住,私人可喂猪、养鸡、种菜、种杂粮,吃得饱,现在住一起,这些东西绝了种,饿肚皮。我看还是分散住,分散吃好……”
刘少奇终于开了一次成功的座谈会。
后来他开会就用这个办法:脱帽,鞠躬、递烟、端茶。他这个主席当得窝囊。
8、大队总支书记隔窗漫骂:刘胡子,我不怕你
刘少奇在天华的头几天都没有听到干部们说实话,后来他得知原党总支副书记段树成因为与彭有分歧,竟被打成右倾机会主义分子。
4月18日,刘少奇将段树成请来。段树成向他谈了许多情况,说天华大队的粮食产量、养猪数、工分值等等都是虚报的,实际没有那么多。社员口粮一天只有七、八两,不够吃。全大队患浮肿病的超过100人。他还说:这里是先进单位,对外开放参观,上面给补贴;因为办公共食堂,山上的树已经砍得差不多了;大队有一个篾席厂,是大队干部的吃喝点,干部经常晚上去吃喝,当然不得浮肿病。
刘对段树成反映的情况很重视,要他以后参加大队干部会,有什么意见都可以在会上讲出来。
彭梅秀听说刘找了她的政敌谈话,终于沉不住气了。她站在路上骂人,称刘少奇为“刘胡子”,说“刘胡子一来把天华大队搞乱了”。还隔着窗户大声奚落叫骂刘少奇:“刘胡子,你要扳倒天华的红旗,我不怕你……”
刘少奇认为彭梅秀是一名基层干部,又是个女同志,也不过是一时的气话。刘没有计较彭。
这件事使刘少奇深感“了解真实情况”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后来他多次讲:“她骂我‘刘胡子’,其实我没有胡子,她是要赶我走。我是国家主席,还有公安厅长带人保护着,想随便找人谈谈话,都要受到刁难。这说明听到真话、调查真实情况是多么不容易!”
9、小学生写标语:“我们饿肚皮,全怪刘少奇、打倒刘少奇”
宁乡县花明楼公社小学四年级10岁学生萧伏良,爸爸被公社调去修水库,两三个月才回家一次,妈妈又得了浮肿病,躺在床上走不动。为了吃顿饱饭,他到公共食堂打饭时就悄悄多拿了一钵饭;还写了一张“我们饿肚皮,只怪刘少奇。打倒刘少奇!”的白纸条,贴在路边电线杆上。“破案”后,说这是反动标语、现行反革命行为,要把他挂牌游乡坐牢房。
其实,刘少奇在炭子冲早晨散步时,已经亲眼看到了这张纸条。案破了,他对工作人员说:写这种东西,只是反映了群众的一种意见,一种情绪,算不得是反动标语。这几年我们犯了错误,群众当然不满。你还不许人家骂娘?小孩子吃不饱饭,就有怨气。不要开除他的学籍;更不要责怪校长和班主任,不要停职反省。如果我们有意制造一种压抑的政治气氛,今后谁还敢说话呀!
接着,刘少奇又派人把这个小学生找来,笑着拉到身边问:“你说说心里话,为什么要写那张纸条呀?”
孩子讲了妈妈的病情和自己的委屈。刘少奇又问:“你说,公共食堂好不好?”
孩子说:“好个屁!背时的食堂,害人的食堂,砍脑壳的食堂!”
刘少奇听罢笑了起来,对周围工作人员说:“好了!这恐怕是我们下乡以来听到的最没有蔽掩的真话了!小孩子天真无邪,把群众不敢说的话和盘托出,宝贵得很呀!”
10、一切从实际出发,可“实际”是假的
当时天华大队是省、县树立的一面红旗,调查前,刘看到材料上说,1960年天华大队1324亩田,产粮120万斤,除去国家征购32万斤,按全大队1186人计算,人均752斤(笔者注:应为742斤),生产搞得好,群众生活不错。《中国妇女》刊登的文章更把天华大队及总支书记彭梅秀说得花儿一般好。
调查开始时,由于彭的威势,干部们在群众中统一口径,封锁情况,刘少奇居然听不到一句实话。但刘从不少社员患水肿病、小孩得干瘦病、妇女月经不调等现象中,感到材料和汇报有问题,就亲自到农民家里做说服工作,要他们打消顾虑,终于弄清了真实情况。
最重要的是大队的粮食产量究竟是多少?经核实,1960年的实际产量只有72万斤,却上报为120万斤,虚报了48万斤。(笔者注:产量虚报了48万斤,但国家征购的32万斤这个数却不会少,所以只剩下40万斤,人均只有337斤了。即便是这个数字,很可能仍有假。)
4月22日,刘少奇在听取中央调查组的汇报时,感慨地说:
从实际出发,“实际”是什么,大家不清楚,中央不清楚,省委也不清楚,县委也不清楚,公社也不清楚,大队也不清楚!从“实际”出发,那个“实际”若干是假的。不讲以前,一直到现在,报纸上登的东西有些还是假的。现在报纸上天天报道许多消息,什么生产队生产搞得怎么好,肥料搞得怎么好,种田搞得怎么好,等等,有些是假的!在这次退食堂当中,社员有什么意见,要让他讲,要讲一点民主嘛!一个70岁的老公公不是说“这一下上面睡醒了”吗,这个“上面”是什么呀?从你们公社算起,到县委,到省委,到中央,都是“上面”,过去都在睡觉,都不了解实际情况。
11、果断解散公共食堂
在全国农村办“公共食堂”实在是一个猪脑子的主意。
只要有一般农村生活经验的人都知道其危害性实在是太大了,它断绝了农民的最后一条生路。
可是,当年毛却将此看成是农村的共产主义因素,是农村必须坚守的共产主义阵地。
解散食堂虽然是广大群众的共同呼声,也是各级干部的一块心病,可是碍于毛的权威,从中央到地方,谁也不敢率先提出解散食堂。
当年,敢提出解散公共食堂的也只有刘少奇。即使是刘,他也是犹豫再三、谨慎再四,他知道他这样做是拂逆了毛的意思,他当然更知道拂逆了毛的意思风险有多大,代价有多大。
尽管如此,刘少奇还是硬着头皮做了这件事。
刘少奇指出:现在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要求散,不散就脱离了百分之九十的群众。共产党员的义务是要经常了解群众的要求,反映群众的要求。食堂不讲散,讲退。愿意退的,自己退出去。愿意在食堂吃饭的,可以还在食堂吃饭。刘少奇建议天华大队党总支,由群众自愿选择退留。不久,天华的十几个食堂陆续解散。
据说,这是全国第一个解散公共食堂的大队。
折腾全国农村一年多,让全国农民吃不饱、饿得死的罪魁祸首之一的“公共食堂”终于开始走向全面呜呼了。
12、1961年,刘少奇为农民制定的小康目标
刘少奇在基本解决了天华大队的迫切问题后,同时对农民群众的要求和愿望有了切实的感受。为此,他在天华大队提出了农民兴家立业的“十个一”目标:
“一栋好房屋;一套好用具;一栏好猪;一群好家畜;一园好蔬菜;一塘好鱼;一块好山;一天三餐好饭菜;一人有几套好衣服;房前屋后有一片好风景。”
“一栋好房屋;一套好用具;一栏好猪;一群好家畜;一园好蔬菜;一塘好鱼;一块好山;一天三餐好饭菜;一人有几套好衣服;房前屋后有一片好风景。”
这个“十个一”目标何等好啊,太实在了,也太诱人了。
它的提出也反映了刘是多么了解农村,多么了解农民啊!
这是五十年前刘少奇为中国农民提出的“小康目标”。
如果五十年前就按刘的主张做,中国老百姓早就过上了好日子。
从毛的角度看,刘真是地地道道的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啊!
毛为什么不肯让老百姓过好日子呢?没有道理啊,古今中外也没有一个统治者不肯让自己的臣民过好日子的啊!
13、当主席的弟弟给姐姐带了五斤米
5月8日:刘少奇来到赵家冲,看望他那四、五十年没见面的亲姐姐(六姐)刘绍德。
主席弟弟带的礼物是:五斤米,两斤白糖,两斤饼干,九个咸蛋。
主席弟弟说:姐姐:你们现在在家生活非常苦,老弟就送来这点东西,你每餐加一把米吧。
主席的姐姐说:老弟啊,你在国家工作,没有解决国家老百姓的吃饭问题呢,你要我加一把米,我吃了这五斤米,我又到哪里找你呢?
主席弟弟也无语。
14、“三分成绩、七分错误”的由来
5月4日,刘少奇请来了小时候的朋友黄端生,叙旧聊新。刘少奇在大门口迎接,王光美扶着得了浮肿病的黄端生进来。他们聊得很亲热。黄端生把全村患浮肿病的人一一数出来,而且断定,干部“五风”是根本病因。
5月5日,刘少奇又约了小时候的放牛伙伴,小学的同班同学李桂生聊家常。李桂生就陪着刘在田野里走啊走啊,围着这个田埂走到了安湖塘边。
刘少奇说:“李桂生啊,这个安湖塘现在还是半塘水呢。你记得吗,我们小时候还在安湖塘洗冷水澡呢,有一年天旱,这个塘底干了,全部干了,可以晒谷。”
李桂生插话说:就“那样大旱,每年还收两三担谷子。”
刘少奇问:“去年塘水全干了吧?”
“没有干,还有半塘水。”李桂生说:“去年粮食减产,干旱有点影响,不是主要原因。我讲直话,三分天灾,七分人祸,是‘五风’刮得咯样!”
李还说:“你们这么干,不怕农民打扁担吗……”
“三分天灾,七分人祸”,如醍醐灌顶,从此就扎根在了刘的脑子里。
后来刘少奇在“七千人大会”上一再坚持的“三分天灾,七分人祸”,最早就是听他的小学同学李桂生讲的。
后来刘少奇又找了原党支部书记王升平,了解他对食堂的看法,王的结论是:
农村公共食堂再办下去会人死路绝。
15、刘少奇情急情真发“毒誓”
刘少奇赶上了一次农民集会,刘先向大家一鞠躬,说:
“乡亲们,这两年大家吃苦了,我们工作没有做好,对你们生活产生影响。工作中出现了严重的错误,有的老乡说:‘三分天灾,七分人祸。’我看说得很对。也不要全怪基层干部,下面的错误,是上面逼出来的。上面说粮食过关了,下面就到处放卫星。上面说一大二公好,下面就搞一平二调,大刮‘共产风’。所以上面要负一大部分责任。中央要负很大责任。大办食堂、大办水利都是中央提出来的。问题的根子在中央。我是党中央副主席,考虑问题不周,我向大家赔礼道歉。”
会上,一位老农谈了当前生产问题和生活困难之后说:
“我们相信共产党会很快想出办法来克服困难。不过,你们得赶快想出办法来,要是还这么下去,再有两年,人们可吃不住劲了。”
刘少奇不禁落了泪,激动地说:
“谢谢你们说了真话!”
“扪心自问,我们作为领导人再不拯救老百姓,再不让他们忍饥挨饿,实在愧对人民,愧对子孙后代。”
“我一走40年,今天回来不是衣锦还乡,而是给父老乡亲们赔礼来了。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让父老乡亲吃苦了。
“我一定想出办法,尽快地扭转这个困难局面。请父老们给我两年时间。两年以后,如果大家仍像今天一样饿肚子,你们就扒我的祖坟。”
“我一定想出办法,尽快地扭转这个困难局面。请父老们给我两年时间。两年以后,如果大家仍像今天一样饿肚子,你们就扒我的祖坟。”
“我一定想出办法,尽快地扭转这个困难局面。请父老们给我两年时间。两年以后,如果大家仍像今天一样饿肚子,你们就扒我的祖坟。”
堂堂一个国家主席几十年没有回过老家,好不容易回乡一次,没有凛凛车仗,没有威风锣鼓,不是衣锦还乡,也不是修桥补路,面对着乡亲菜色、脬肿的面容,刘少奇,这个在革命熔炉中千锤百炼的老革命终于动容了,终于想起他当年投身革命的初衷,竟然对乡亲们发下了这样重的毒誓。这真是古今中外历史上的罕见一幕。
16、数字与小结
刘少奇44天的调查,有33天吃住在农村。
在王家湾生产队“万头猪场”的饲料房住了7天,在天华大队阴冷潮湿的大队部土砖房中住了18天;
开了20多个座谈会,走访了11个生产队,和基层干部群众个别谈话上百次。
他不分白天黑夜地分别召开基层干部和社员座谈会,深入田间山林、乡村医所、公共食堂、社办企业和农民家庭走访。
他一家家调查,揭开农民家的锅盖,尝吃农民当作口粮的野菜和糠粑粑;他打开农民家的碗柜,发现油盐坛子里只有盐,苦涩地说:油盐坛子名不副实啊。
他甚至拨开人粪,查看农民吃的究竟是什么,发现里面尽是野菜等粗纤维。
通过这样的深入调查,刘少奇比较准确地掌握了当时农村的实际情况。
5月15日,刘少奇结束了长达44天的湖南调查,离开长沙回北京,准备参加即将举行的中央工作会议。
带着“三分天灾、七分人祸”的结论,带着“两年内不改变,你们就扒我的祖坟”的毒誓,也带着“十个一”的美好展望,刘少奇离开了生他养他的故乡山水。
从此,他再也没有回来过。
但是,故乡的山水已经将他的灵魂漂洗过了。
这时,离“七千人大会”只有半年多了。
半年多后,刘少奇带着这个结论,带着忘不了的毒誓,带着故乡的山水与百姓给他的精神气,他走上七千人大会的讲台,这个一向服从毛泽东意志的人,终于斗胆、不屈不挠地说出了一连串为毛泽东所不爱听的话,也因此为他自己埋下了“万劫不复”的祸根。
其实,当年彭德怀也一样。无巧不巧的是在庐山会议召开前,彭德怀也是回了一趟老家,谁让他听到了家乡人民的哭诉呢?家乡人民要彭元帅鼓捣胡,带着老百姓的使命,彭德怀于是在庐山上鼓捣胡了,结果把自己鼓到“反党军事俱乐部”里去了。
刘少奇忘掉了彭德怀的教训。毛泽东反“反冒进”,刘少奇言不由衷的跟上了;毛泽东鼓吹大跃进,刘少奇也跟上了;毛泽东整彭德怀,刘少奇也当了一回“积极分子”;毛泽东将国家主席的荣誉职务让给了他,刘少奇也喜滋滋的接受了。所有这一切,刘少奇都有惊无险地走了过来,然而最终却让家乡的山水与百姓将他害惨了。
在领袖与百姓两者之间,刘少奇选择了后者。
尽管刘少奇在以后的几年仍然还犯了许多错,但是七千人大会前后的刘少奇是光荣的、光辉的,因为他心里装上了百姓。
就凭这一点,刘少奇与毛泽东有了区别。
补充与订正
徐水县在“大跃进”的过程中,曾经放了一亩地产山药120万斤、小麦12万斤、皮棉5000斤、全县粮食亩产2000斤等一系列的高产“卫星”。
毛泽东在1958年8月4日到徐水县视察时,大跃进时代的著名狂人、县委第一书记张国忠亲自向毛泽东进行了汇报,毛泽东边听边插话,讲出了许多流传于世的名言,也提出了一些流传于世的问题,比如“粮食多了怎么办?”这样的“毛泽东之问”,甚至还提出了解决的办法:
“其实粮食多了还是好!多了,国家不要,谁也不要,农业社社员们自己多吃嘛!一天吃五顿也行嘛!粮食多了,农民可以半天耕作,半天休息,搞文化、学技术。”
毛泽东到过徐水后,徐水这个名字响遍全国,一时成为“大跃进”的“明星县”,是当时风靡全国的“共产主义试点县”。
据统计,1958年3月至10月30日,先后有40多个国家、930多名外国人和3000多个国内单位派人前来参观。
1958年9月,刘少奇也到过河北徐水县视察。也听过张国忠的汇报。
当张国忠汇报说今年有的地方一亩小麦播撒种子七百到一千斤时,刘少奇曾经产生过怀疑,他对张国忠说:“一千斤种子就是一千五百万棵苗,这恐怕草也长不起来吧。”“我建议你们算一算账,算一算一亩高产作物用多少人力、肥料、畜力、水等成本费,收多少粮食;种十亩(普通作物)用多少成本费,收多少粮食,看哪个合得来。”
据陪同视察的邓立群回忆,刘少奇在徐水县视察之后,没有大加称赞,但是也没有批评。不说话,就是说明他心里是有考虑的。
我们没有必要如邓立群那样为刘少奇文过饰非,甚至涂脂抹粉。面对着“贼胆大”的张国忠的汇报,刘少奇没有批评制止,本身就是严重的不可饶恕的错误。
至于刘少奇为什么没有批评?笔者认为主要是因为政治上的怯懦,刘少奇首先要考虑的是维持与毛泽东的一致;其次在58年9月的这个时间段,刘少奇也远远没有认识到大跃进的危害性。
资料来源:
乌鲁木齐到西安的票没了;乌鲁木齐到郑州的票也没了,为什么不买到北京的火车呢?更何况北京我还没有去过!
小时候,当我唱“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的时候曾经热血沸腾过,天安门是毛主席住的地方,几乎是在天上,到北京去如同登天!而如今趁回家的空隙怎么着也到“天上”看看,去看看早已仰慕的天安门;登上长城看看,尽管北京进入朔气袭人的冬季,我还是愿意站在长城上,让北国的风割我的脸,抚摸长城的砖块,感受厚重的历史沉淀,感受做一回好汉的自豪。
当我听到“乌鲁木齐——柳园——西安”的票也好买的时候,让我折腕不已。柳园!柳园!一个让我心动的地方,每次路过我都久久的凝视她,直到从我的目光里消失,并且暗下决心,终有一天我会在柳园下车,去看看魂牵梦绕的敦煌。敦煌!当我敲下“敦煌”这两个字的时候,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幅悲壮的画面:夕阳下,一行驼队在茫茫大漠中不紧不慢的前行。大漠的落日很美甚至有些悲壮,整个大漠都染上一层褐红,太阳就那么一点一点的落下去,与驼队融为一体,看上去很肃穆,像是在举行一个有关信仰的仪式,正一点一点地消失在天边,唯有阵阵入耳的驼铃声还回向在耳畔。
还有“玉门关”,从网上了解曾经的玉门关只剩下一段石碑,大漠无语只有石碑在诉说着往事。往事越千年,我似乎能看到一个峨冠束带穿长衫的文人,面对夕阳迎风吟哦,长须飘然满目凄凉,地上投射出一个长长瘦弱的影子。……
天晴了,空中却异常的寒冷,背阴处覆上一层薄薄的霜,看上去好像落了一层雪;车窗上开满了各种奇异的霜花,远处的树晶莹剔透好像成了玉树琼枝一般,在清冷的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天山蜿蜒雄壮,象一条黛青色的丝带漂浮在南部的天空。……
我猛然间从梦中惊醒过来,睁开眼借着从门缝透射的微光打量着周围:一米见方的值班房,巴掌大小的桌子,桌面上散乱的坐岗记录本和班报表,呀!这不是在家,是上班,并且还正在往小药罐里打着水,不用看药罐里的水一定外溢。我急忙冲出去,关掉了闸刀。
本来想趴到桌上休息一下,谁知道瞌睡像一击闷棍直接将我打昏了。
果真,小药罐里的水在哗哗外溢,漂浮的白色药品随着水势四处游走。灯光有点昏暗,似乎有一层薄雾,原来除砂泵不知何时也刺了,伞状的泥浆笼罩了半个2号罐。我急忙关掉了除砂泵。泥浆和热气立刻模糊的我的眼镜。
这口井从卡钻至今一月有余,刚刚恢复正常,千万不能再出事了。我急忙拿出测量仪器,心里却在祈祷,清水呀千万不要流进我的泥浆罐里。我顾不上冰冷的水迅速的测量完泥浆性能,比重1.24正常,粘度60秒也正常,看着狼狈不堪的罐面,心里掠过一丝庆幸。
本来想补充泥浆,往小药罐里打水需要10分左右,趁空想趴一下,谁知……。幸亏药罐里高外低,外溢的水大多流到了大土池,只有少部分水混进我的2号罐里
。而刺漏的泥浆却毫不客气的喷射到场地。我打开清洗机,清洗机皮带断了,只有打开水管,哗啦啦的水管很快将罐面和场地冲了个稀里糊涂。我顾不上了,因为天亮要考核呀。
最后将钻台的清洗机拉了过来,一阵手忙脚乱终于将罐面冲干净了,可是我的衣服工鞋几乎湿透。还不能休息,接下来场地的污水需要清理。用铁锹将污水
泥浆攉到大土池里,最后还有东一锹西一锹的到处铲土,平展的井场被我铲成东一个坑西一个坑,最后还是拉来一车土,将水迹全部掩埋,当坐下来抽烟(违章)时,我的内衣
湿透了,汗珠滚瓜一般从脸上淌下来,头顶(又卸安全帽了)象着火一般冒着热气。
夜空如水,月亮像半块碧玉一般贴在清冷的夜幕上。寒风吹拂着,漂浮的芦花像夜的精灵一样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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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东起乌鲁木齐,西至哈萨克斯国,巍峨连绵,将新疆分南北两半,新疆才有了三山夹两盆的秀丽风光。在乌鲁木齐有天池地池,美其名曰王母娘娘的洗脸盆和洗脚盆。而在我们基地附近就有“待甫僧”景点。我不知道这是一个地名还是一个人名,只要是天山景点,就去!
每个地方都有它的旅游代名词。正如嵩山少林洛阳龙门石窟一样,天山成了新疆最响亮的牌子。在以前我从梁羽生的《七剑下天山》就领略到天山的魅力,也曾幻想过到天山去做一个潇洒飘逸的侠客,直到稍大时才明白昔日的武侠梦该是多么的天真和可笑。天山那么远,几乎在天上,怎么能去呢?而如今,我终于圆了少时的梦想。当小车笔直的奔驰在往天山的路上时,我几乎还是在梦境。
从奎屯往西不远,就南拐进去天山的路。路的西边是一排通讯线杆,东边是宽大的河谷。河谷足有1500米宽,100米高,一条雪山河在谷底哗哗的流着,因为不是融雪季节,这条河很安静。
看到远远的天山越来越近了,心里不由得激动起来,如茵的草原平展了,像绿色的地毯一般让我心醉,我多想此时停下来,在广袤的草原上飞奔,然后甩掉上衣“哟嗷嗷”的毫无音节的大声呼喊。然而车无奈的停了,一群骆驼挡住了去路,是野骆驼吗?司机说不是。我下了车,慢慢的靠近了骆驼,骆驼开始有些警惕,我抓了把草,堵在骆驼的前面,它终于站住了。我伸出手给它挠痒,它依然用警惕的目光注视着我,刚挠几下,它却突然一个摆头,呲牙我慌忙后退,一下子摔倒了。司机远远的喊道:“没事,骆驼不咬人,会吐吐沫的。”会吐吐沫,我一下子笑了,想到孩童打架时,攻击对方所使用的方便易用的绝招
。难道骆驼也如孩童一般有趣?走吧。近了,山脚下一个山丘挨着一个山丘,呈现出柔和的绿色弧线,高低有致,这些柔和的线条如同鱼鳞一般,勾勒出一层层翻腾的绿浪。小车沿路起伏蜿蜒,犹如飘落在绿浪里一只黑色的叶片,远往前走,巍峨连绵高耸入云的天山像一堵巨大的墙,几乎要向我压来。峰顶呈绿色的三角形,一个接着一个重重叠叠。分割着南边的天空,从峰到脚则是被冲刷而成的山槽,棱角分明好像人工雕刻一般。面对着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除了感叹,还是感叹。
太美了,天山!
&路是从稠密的杉树林中穿过,斗折蛇行像盘在半山腰中的一条飘带,上接危岩下临深谷,谷底则是绿毯般的草原,草原有点点白色的帐篷,帐篷外有车有人,似乎袅袅炊烟扶摇直上。
杉树很稠密,一棵紧挨着一棵,枝叶交错,在头顶编制成一团拨不开的绿云,我几乎要冷飕飕的打颤。每颗杉树呈宝塔状,好像圣诞树一样,从缝隙间激射下来的阳光犹如闪亮的星星,挂在枝叶间淡黄的杉果可是送给我们的礼物?杉树的叶子很特殊,它的叶子既没有松树的圆润也没有柏树的扁平,它是一根叶脉上分布着两行锯齿状,不过叶子一律倒垂下来,地面则落满了腐枝败叶,杉树就是依靠这些腐枝败叶吸取养分。
车大约盘旋一个多小时,拐下一个山坡,突然好像进入一个桃源世界一般,豁然开朗。
两道山梁夹着一条清澈的小河,小河两边的地势很平坦,洁白的圆顶包就驻扎在河边。包前的平地上有人在野餐;有人躺在草地上睡觉;有人在吃烧烤;有人在捡石头,河里的石头很多,从天山带回一二块山石送人也不失为一件很有意义的礼物。
”就在前面,在它的旁边就是一块“将军石”,在入口处树立这两块石碑,感觉好像是一对僧人和将军在把门,过往的游人都要站在这里秀一下。不过我更喜欢将军石后面的景色。远处是一座雪峰,洁白的雪同天上的云连接在一起,整个山峰好像披上一件巨大的绿色大氅,山风吹来杉林涌动,宛如流动的绿色海洋一样,让人心旷神怡。
蝎子草,很厉害的,我被蛰了三次,疼了一天
我的博客今天6岁144天了,我领取了徽章.&&
,我在新浪博客安家。,我写下了第一篇博文:《“妈妈的”--中国男足》。,我上传了第一张图片到相册。至今,我的博客共获得4,539次访问。这些年,新浪博客伴我点点滴滴谱写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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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车牌子就拐上一条柏油路。路两边尽是葳蕤丛生的芦苇,很多次上班下班从芦苇身边走过,已经没有什么感觉,倘若不是夕阳将芦苇浸染成金黄色,我依然不会注意到芦苇的魅力。
这是极普通的植物,在排碱沟畔在公路旁都能看到它的身影,一大片一大片簇拥成漫天野地的苇林,密集的花絮随风摇曳像抖动的盔缨;飞白的芦花像精灵一样到处飞扬,降落伞般填满了井场的沟沟坎坎。
芦苇有着极其顽强的生命力,只有有土壤的地方无论是贫瘠的盐碱地还是污浊的臭水沟就可以发现它的影子。当春风吹过荒芜的沙漠时它都会如箭镝一样编制成一大片一大片的绿毯,它不需要人来浇灌,更不需要人来呵护,依靠自身的能力来汲取地下的营养,谁也没有注意,当人们需要它的时候,它就会默默的忍受镰刀的删割,它没有怨言,只有奉献;它没有索取,只需要一点点空间就能演绎出绿色的人生,在自己的独特舞台上完成自己的悲欢故事,鲜花与它无缘,掌声与它无份,恶劣的环境才是它最精典的华篇。
当春天百花绽开时它在积蓄着能量,夏季来临它在为沙漠编制着绿毯,当秋天落叶凋谢的时候它却在向大自然展现它的魅力,它柔弱的外表透露着坚强;纤细的身影中包含着冷峻和几分不屈的硬气,即使飞雪飘零的冬季,芦苇依然矗立也荒野之中,铁骨铮铮,风骨依然,它那坚韧的性格强烈的撞击着我柔软的灵魂。
夜晚井场的灯光将周围的芦苇照的通亮,那是石油工人在日夜的忙碌,他们从3月份来到北疆已经有数月未归,他们对地下的黑色油龙的渴求远远超出了思家的渴望,我忽然感觉石油工人的艰辛和付出俨然就是那默默奉献的芦苇,在这里忍受着孤独和思家之苦不就是想早日擒获地下油龙吗?
啊!芦苇,可爱的石油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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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是少年
“咣”的一声,汽车门随即关上了,售票员将头伸出车窗外,一个劲的喊着:“淅川,淅川,淅川的走了。”
街道上熙熙攘攘,并没有几个人上车,车内只坐了一半乘客。我静静的坐在最后一排,看窗外车水马龙心里却不是“静静的”。有人说,故土难忘,可九重并非我之故土,怎么就难以忘怀呢?我只是随爸爸在九重读了一年半的书,初二暑假时就随爸爸离开了。是留恋吗?曾经的伤痛至今让我记忆犹新,我如同约会异性网友一样五味杂陈。车内人声鼎沸,谁也没有注意到角落的我,我陷入了回忆……
当年我上的初中在镇西头,残破不全的校园住着几户老师。爸爸带着我报到的那天天气晴朗。校长是一个个子不高的中年人,慈眉善目言语和蔼,他安排我进了教室后就和爸爸一起走了。我立刻成了班里的焦点,下课的时候一个“大板牙”(后来才知道他叫王金红)走近了我,要翻看我的书夹,我囧的要命,书夹除了一沓稿纸外什么也没有。有几个同学也围了上来,问我哪里人几岁了,不到半天的工夫就和他们熟悉了。
校门口东边是操场,西边是一个大水坑,水坑呈锅底状,周围树根裸露,枯枝遍地。锅底水不多,水面污浊不堪,有几只鸭子在追逐嬉戏。我记得当年和王成伟就是在干涸的坑底打架,是体育课一次莫名的纠纷成了我俩的争端,我俩你一脚我一脚踢打得一塌糊涂,后来有个低年纪的小同学也加入了对方,我心里害怕脚下却不发软。我撕扯着王成伟闪躲着小同学。直到我们被程老师喊进办公室才结束这场稀里糊涂的战争,问原因,谁也说不清,反正我俩都委屈得哭了个梨花带雨。
西侧邻村,是一条青藤掩映的土路,逢上雨天就泥泞难行,春天到来,刺梅花洋槐花葛槐花竞相开放,黄的白的紫的五彩缤纷浓香扑鼻。西北角有一扇低矮的破门,一天到晚半掩半开,只有我们几个在高中住的孩子经常顺着墙根拐进教室。教室悬有两个100瓦的大灯泡。教室后墙有个洞,班主任程秀林住在隔壁,经常隔着洞口往班里窥视,我和李成杰坐在后排打闹就吃了不少“窥视洞”的亏。有时正在凝神上课,突然听到“嗤啦”一声,接着就是悠悠菜香飘进教室。教室正在找主(语)谓(语)宾(语):“在明亮的灯光下,他郑重其事的打开了信。”(这句话我记得非常清楚)可恨的主谓宾缩句让当时的我怎么也搞不好。后来回家上学还是搞不好,为什么要缩句?作家就是将一句话变成十句话来说,十句话变成一句话的是阴谋家。
“下车,下车,我要下车。……”一连串的惊呼顿时打断了我思路,我猛然从思念中惊醒过来,问售票员,这是哪里?售票员说:“是李洼。”“李洼怎么下那么多人呢?”我往前扫一眼,一阵鼓噪车内几乎空荡荡的。还没有到半店怎么就下这么多人呢?我的疑问吐出了口。售票员丢给我一个“卫生球”:“这里有个神婆。”“神婆”?我的嘴巴立刻变成了“O"”形。售票员看出了我的吃惊,更显得不屑一顾:“神婆,应(准)着呢!”我立刻为我的浅陋无语了。坐在后面继续我的心灵之旅。
路两边是高高低低的丘陵,一条公路穿梭在丘陵之间,曲折蜿蜒像一条飘荡的纽带,起伏不定的车在抖动的飘带上行驶,犹如在大海中一样颠簸。蓦地,残留在脑底的记忆翻腾起来,少时的我就是坐在爸爸的车后翻过这一道道岭的;就是在这人迹罕至的荒野,爸爸讲他小时的生活;就是在爸爸如弓的背影中,我才有这人生的一撇。
过了半店就是九重,日思夜盼的故地即将到达,我突然有种莫名的激动,这种激动使我急切而又害怕,像是约会数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故地该是怎样的一副面孔?难道如梦中的情景一样贫穷而真切?如果是天壤之别,那该又是怎样的一种反差呢?
车时快时慢,偶尔看到穿黄马甲的修路人在忙碌。……
后来高中撤销,初中随即搬到高中。高中仍是破烂不堪。院墙低矮,残破不全,一条黄礓石铺就的小路崎岖不平。进门两侧是菜地,我和爸爸就住在右边有前檐走廊的红砖房,门口是一副水泥乒乓球案,一根线杆距球案不远,夏天来临丝瓜顺着线杆爬上顶端,藤藤蔓蔓的丝络将线杆缠绕成绿色的柱子。倚着菜地的边缘是一行美人蕉,硕大的芭蕉叶衬托着娇艳的花朵,红黄相间煞是喜人。午饭时孩子们拥簇在球案周围听评书《大明英烈传》。
中间是两排屋架教室,寝室在西墙角,寝室门口早晚湿漉漉的臊味冲天。最后一排是老师住室,简更姬和他的爸爸住在后面。瘦小的简更姬是我上学时的好朋友。穿过一扇木质大门就是后操场,操场上只有一副篮球架子。放眼四周则是空旷的野地,丘陵突兀杂草丛生。
我印象最深的是东边的大堰塘。堰塘水并不深,却是洗澡的好地方,有时还能从塘底摸出菱角。菱角两头尖尖,剥开坚硬的黑色壳子就能吃到细白的菱肉。和我一同玩耍的大多是同龄人,顽劣少年在一起常常朝吵暮好,大人并不在乎我们的嬉笑自如吵骂无序。可是爸爸有一次在乎了。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和张铁军打架,张铁军身材瘦小,单挑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可是这家伙手里藏有一个水果刀,在拳来脚往的争斗中他出其不意的用刀将我的头开了,我一下子懵了,鲜血顺着脖颈流下来,我捂着脑袋跑回住室吓得大哭。当时爸爸已回老家,哭声随后唤来一个个老师,老师们看过我的伤势后一个个都表示出极大的遗憾,伴随着“哎哟”“天呐”的感叹后就离开了。最后是邹成育体育老师领着我到镇上包扎的。
多少年我一直忘不掉这血粼粼的一幕。亲爱的读者,当你看到一个孩子头上鲜血长流绝望大哭的时候,你会做出什么反应呢?袖手旁观还是出手相助呢?我至今不明白那时的人为什么如此的冷漠?在老家的爸爸收到电报(谁给爸爸发的电报?不得而知)后急忙赶回,看到我的境况后气愤填膺,发誓要调回老家。也就是初二刚结束,我就随爸爸返回老家了。当初善良的豫西人收留了走投无路的爸爸(见我的文章《十周年祭文》),而今的冷漠让爸爸无奈的选择了离开。冰火两世界,让历经磨难的爸爸饱尝了人世间的冷暖艰辛。在暑假的某一天,我和父兄拉着车子再次来到九重,这一次是收拾家当,也是爸爸最后一次涉足九重,当暮色苍茫时我们爷仨上路了,那是一个极度疲惫的“夜行军”,当东方呈现出醒目的鱼肚白时我们才看到家乡的七里河。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挥一挥手,告别九重的云彩。
30年回首一瞥,沧海桑田世事巨变。爸爸如今去世12年,昔日不谙世事的少年郎也早过不惑之年,尘世熙攘却斩不断对昔日的回忆,在日新月异的变革中昔日故地是不是依旧陈然?九重呀,曾经生活过一年半的故地,我怎么能轻易的抛起你,怎么能从我的梦境里忘却?
到九重了。我对售票员说:“到老高中下车。”售票员说:“我不知道老高中,只是前面有个一初中。”我说:“在九重西边吗?那我到一初中下车。”
车走在繁华的街道让我目不暇接,两旁大楼鳞次栉比,商店琳琅满目,我感觉像走进了县城。瞅着窗外想搜寻“高中”周围的参照物,可是没有。以前高中校门口是一个斜坡,杨里法的修理铺在坡底,对面是一条通往集镇的沙土路。顺着土路往东走,不远就是杨显惠的爷爷的茶馆。我经常提着黑色外壳壶提茶。那时的集镇很小,一条街道两排集市,……我正隔窗观望,突然售票员说:“一初中到了。”到了?到了!我急忙下了车,环顾四周,“九重镇一初中”就在身后。这就是当年的老高中吗?这是当年我上学的地方吗?校门前的坡地哪里了?东边的堰塘哪里了?门口左右两排的烂房子哪里了?我探头探脑的走进了校园,搜寻遍所有的记忆也难以想象这就是我当年的母校?
有几个老师在聊天,我走了过去。他们停止了聊天,惊异的打量着我这个不速之客。我说30年前我在这里读过书,今天专门来看看。他们很热情,我的那些同学他们大多都认识,即连王成伟也知道,并且告诉我,他在学校的西边还盖了新房。毕云红找了个有本事的老公,张铁军在镇上搞涂料粉刷,杨显惠是县财政所上班,王光辉当兵复原后当起了老板,张本贵如今是某镇的镇长,涂中会在深圳发展,邹红权病故三年之久……交谈半个小时几乎将我的大多数同学交待清楚了。
告别那几个老师,我顺着院墙根走了一圈,学校东边的堰塘还在,可是周围垃圾遍地杂草丛生,——俨然成臭水塘了。中午时分我返回了,一路上如释负重。
人就是这样怪:不来是一个牵挂,来了无论结果如何,了却的是一种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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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车牌子东拐就是柏油路,两边是茂盛的芦苇,排碱沟早已失去作用,快要和路面一样高低了,这些茂盛的芦苇就像绿色的毯子一样平摊在沟底,中间间杂些各种各样的树木:沙枣树泛着银白色的叶子,风吹来的时候隐约可以看到枝叶间诱人的沙枣;钻天杨浑厚的叶片像小手一样在沙沙的鼓掌;红柳的花像火一样夹杂在中间,有放羊的背着包子站在路边,芦苇拂动,成群的羊时隐时现。长流不息的渠水依着排碱沟,有光屁股的孩子在渠水洗澡,有收工的农夫在洗脸,不远处就是他们的村子,夕阳的村子炊烟袅袅,空气中透露着一种微薄的苦艾味。
柏油路的尽头就是沙土路。
沙土路崎岖不平,交班车走在上面想行驶在颠簸的大海一样,一个窄卧坐在后座的头立刻碰到车顶,用手抓住前面的扶手,扶手突然断掉,猛然摔倒引起车内一片哄笑,恹恹欲睡的瞌睡瞬间在颠簸中无影无踪。睁开眼睛忍不住让人惊呼一声,两边是成百上千亩的棉花地,绿油油的像绿毯子一样一眼望不到边,一道道胡杨排将毯子分成无数块,田间的洒药车喷着白雾,两边管线像展翅的小鸟一样。棉花正在开花,白的黄的粉红的色彩纷呈,煞是好看。
一年的收成全看夏季,夏季最害怕冰雹,天上乌云密布时就可以听到远处咚咚的响声,那不是雷声,是打炮的声音,我挖肉苁蓉的时候曾经捡过散冰弹的外壳,密制的呢绒外壳,尾部还有四个小翅膀,好像火箭一样。过了铁架子村我们的交班车就北拐进一条刚开发的土路。这条路听说被命名为“采油路”。上了采油路就要关车窗了,尘土飞扬,关了车窗尘土仍然像小虫子一样飞进来,用衣领捂了口鼻只露出两只眼睛,两旁的尘土像水一样拍击这车窗,扭头看车后一片迷茫,根本看不到后面。
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我们的井架就高高的树立在广袤的沙漠中,周围是低矮的梭梭草,在这贫瘠干旱的梭梭草让人佩服,感叹生命的奇迹。有五只黄羊被我们的车吓坏了,惊慌的翻过采油路,翻翘的小尾巴在夕阳的照射下像一个白点,远远的站立下来继续盯着我们这些不速之客;蝎子到了夜晚的时候,遍地都是,和家里的蝎子相比,这里的蝎子很小,有很多穿红工衣的到了晚上就拿上镊子,带上紫外线电筒,这些可爱的蝎子在紫外线的照射下发着晶莹的紫光,面对不速之客蝎子怎么也逃不脱。蛇有很多,尾部短粗一看就是毒蛇,一条毒蛇曾经闯入我们的井场,谁也不敢捉,后来用棍子,铁锹,水桶把它捉住了,有人说要泡酒被拿走了。
这就是沙漠里的肉苁蓉
这是我们的井架,相机留在家里,用手机拍的,听说在家的相机被孩子摔得不出镜头了。
这是我们周围的环境
一个很可爱的哈萨克小孩,哈萨克族是一个很善良的民族,他们没有姓只有名字,他们的文字很复杂,每个字母都能发出复杂的发音,上学时他们学汉语。
你是我的生命,这样的电视剧题目,剧情让人一目了然。我打开播放就是冲着萨日娜去的。说实在的看个开头让我忧点大跌眼镜,桑岩的爸爸路轨巡查竟把脚塞进了轨道下。如今的电视剧破绽很多,我怎么也不明白巡查把脚塞进铁轨,而且还拔不出来,最后被火车轧死。我要关机时被我的朋友拦住了,上班很枯燥,只有下班的时候才有点
快乐。我硬着头皮看,随着剧情的发展让我很快进入了剧情。
少年丧父,桑岩被迫和妈妈生活。这个与妈妈误解很深的孩子显然和妈妈生活不到一块,可妈妈一点也计较,对自己的儿子该打就打该骂就骂,为了生活可以和南大炮对干,为了孩子可以和自己的哥哥翻脸,为了孩子,可以拒绝和心上人在一起。为了孩子,当妈的可以付出一切。在《养父》之后很少看到这样感人的生活片子。
我很欣赏这样的片子,特别是小演员裘慕远,我一查网上才知道这个小朋友竟是一大腕。当年看《走西口》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那个小青青,原来就是裘慕远演的。当时根本看不出这个小不点的过人演技。《你是我的生命》让我真正见识了裘慕远的演技。
其中有几场哭戏,我很仔细的看,小演员哭的那么真实,眼泪,表情很自然一点都不做作,我真的不相信这竟是一个10左右的孩子的表演。特别是桑岩和妈妈躺在床上,妈妈称赞家里出个小状元的时候,桑岩和妈妈相识一笑,很快又转头过去,还有当妈妈将一副新的象棋递给儿子的时候,儿子问不烧了,真的不烧了,这两个镜头的裘慕远的眼神真实太好了,更让我感动的是一种温情打动了我,有儿子相伴的日子,当妈的日子再苦再累也不觉得了。
桑岩的舅舅叫什么,应该叫二球吧,或者250也可以。对落难的妹妹骂“破鞋”,对自己的亲外甥骂“杂种”,天下竟有这样的哥哥,还不如一个邻居。每次看到犯浑的哥哥,我就忍不住的骂,骂“哥哥”,就是同情落难的“妹妹”,当妹妹的为了孩子就像一头母狼一样保护着幼崽。这就是母爱,伟大的母爱,为了孩子可以奉献一切的母爱。
桑岩出国,被妈妈赶出去的时候,这样的故事情节有点俗套,可仍夺取了我的眼泪,当妈的希望自己的儿子在身边陪伴,更希望孩子有个号前程。
最后,我想提一下电视剧中的不解,我国法律规定,怀孕的女人不可以判刑,桑岩的妈妈当时推闸刀的时候是怀孕的,即使哺乳期也不允许判刑的?桑岩的妈妈为什么坐监,桑岩在什么地方出生呢?
无论怎么样,我非常喜欢这部电视剧,喜欢萨日娜,更喜欢裘慕远。
&随便写的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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