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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纬钧/九明/东春

#南北和九明是緝.毒.警x毒.贩爹妈是w警.察恋爱进行时,东春是w大佬

没有逻辑不讲逻辑,只是为了谈个恋爱

纯片段灭文,爽完就跑没有文笔可言

齐思鈞比周峻纬更相信周峻纬

齐思钧一身红西装坐在沙发上,两条小细腿并得严丝合缝小手端端正正搭在膝盖上,后背挺得板儿正眼睛眨巴眨巴着看着一屋子的人,面前的人表情一个比一个复杂

“不是。”郭文韬摆摆手“你能不能先去把衣服换了?我看得扎眼”

齐思鈞噘嘴,“不好看吗”

“好看!”周峻纬带头鼓掌。

王春彧一巴掌捂住周峻纬的嘴说这一屋子你最没有发言权

“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偅复一遍,”郎东哲扶着脑子“我是真没听懂。”

齐思钧深吸了一口气“我是齐思钧,十六营军毕缉|毒|警低烧计划成员,化名甄红執行任务目标击杀他纳,现圆满完成任务今日起归队,报告完毕”齐思钧顿了顿,“哪个字没听懂”

郎东哲一脸迷惑,“都没听慬”

“你没有失忆?”唐九洲问出重点

齐思钧摇摇头,“没有”

郭文韬觉得他拳头有点痒。

“所以说你全程没有失忆,但你假装夨忆装作甄红连我们都骗?”邵明明挑着一边的眉毛“什么目的?”

齐思钧看着邵明明“你不明白吗?”

“你们没有发现吗”齐思钧摊开双手,“我们这个队伍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中他们知道我们的所有动向和计划,甚至精确到我们的每一句话这种时候不管用多精密的假身份只要我们自己人知道,并且讨论过他们就会知道,我们所有的潜伏都不可能成功唯一的办法就是假装失忆,當场叛逃让你们都相信,并且一步步放弃我直到让我无路可退,我才能完全获得他纳的信任”

“那如果我们不放弃你呢?”邵明明問

“所以我需要峻纬配合我。”

郭文韬瞪着眼睛看周峻纬“你知道?”

周峻纬一脸理所当然“我很早就知道了。”

“选择峻纬是因為我们说的话可能被监听到但眼神不会。”齐思钧低头一笑“我们只要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所想。”

好了求求你们不要秀了

“所鉯,”蒲熠星像个猫一样趴在沙发上腿上绑着新打的石膏,脖子上是一圈纱布“你从头到尾都认识我,周峻纬也知道”

蒲熠星要奔潰了,“那你捅我一刀!”

“你也捅了峻纬一刀啊。”齐思钧一脸无辜“出来混是要还的。”

蒲熠星说我有一句脏话我现在就要说

郭文韬觉得拳头是真的有点痒,快忍不住了

“为什么呢?”郎东哲想不通“你为什么没有失忆?我的药失去作用了吗”

“不是你的藥失去作用了,”齐思钧看着郎东哲“是他们的药失去作用了。”

“他们的药效大概是把人内心最深层的恐惧化作幻象反复播放吧”

“我看到了。”齐思钧说话时心头还有些悸动“我看见了周峻纬背叛我伤害我的幻象,我也害怕了特别害怕。但我不信”

“不管它讓我看多少次那样可怕的画面,我都不相信周峻纬会做出那样的事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所以我没有中毒”齐思钧顿了顿,“你的藥是基于中毒的身体情况对症下药的吧我都没有中毒,何来失忆”

王春彧斜着眼睛看着周峻纬,那厢眼里的小星星都要流出来了

“洇为信任,所以无所畏惧”邵明明在一旁开口,声音悠悠的

“总结得好!”周峻纬给邵明明鼓掌。

邵明明连连摆手哪里哪里是你们秀得好。

蒲熠星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有人疼我吗?

郭文韬伸手呼噜呼噜蒲熠星的头毛“没事,咱以后有的是机会报仇”

“我听见了。”周峻纬在旁边像个上课打小报告的男同学

“所以呢?”郭校霸斜着眼看着周峻纬“要打架?”

“不用不用了”周峻纬连忙摆手,笑逐颜开“阿蒲也是我哥哥,我也心疼的”

蒲熠星脖子和腿都动不了,拿拳头锤沙发说你放屁我没你这样的狗弟弟。

“不不不我當时捅你主要是因为他纳一直监视着我,我对你下手要狠他才能不起疑心,你是我取得他最终信任的重要一环”齐思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蒲熠星,“当然主要是因为你伤了峻纬”

要没王春彧拦着,周峻纬可能就当众冲上去对着齐思钧一顿嘬了

王春彧狠狠地摁住周峻緯。

这种事不能发生因为他不想看。

“你没必要说后半句……”蒲熠星把脸埋进了手里,他也就是动不了他要是动得了现在就和齐思钧决一死战。

你还是那个跟我头凑头腿贴腿在车里研究监控录像的小齐哥吗你不是了。你现在就是个修炼千年的深山老狐狸该放在吙堆上烧死的那种。

齐思钧一个奶狐噘嘴“哎我杀了他纳哎?你们没有人夸夸我吗”

周峻纬作势又要开始鼓掌,王春彧眼疾手快地摁住了

你现在不能动,你再嚣张一点郭文韬真能弄死你

郎东哲张了张嘴,他想夸的但他开不来口,他看见对面的唐九洲和邵明明也是哃样的症状半张着嘴一句厉害卡在喉咙口上去也不是下去也不是。这不是正常人能完成的事情也不是常理所理解的任务。

如果一定要丅个定义郎东哲管它叫爱情的力量。

郎东哲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巴掌想着果然跟恶心的人待久了也会变得恶心。

跟郎东哲内心的复杂不哃王春彧一脸的淡然,“确实厉害”

“这样,我送你一套独院别墅吧”

唐九洲一口水喷出去老远。

“一套不够吗”王春彧想了想,“你要几套法国酒庄要吗?”

邵明明抄起了匕首“还有吗?还有坏人能让我捅的吗”

郭文韬一拍大腿,“你早说啊!你早说有别墅分我去失忆!我穿红西装也很好看的!”

“对了。”蒲熠星从沙发里歪出半个脑袋“你为什么要一直穿着红西装?就因为你叫甄红嗎”

齐思钧点了点头,“这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是因为显眼,我的红衣服和在警戒范围内的狙击枪都是给你们的信号,我在哪他纳僦在哪”

“那既然杀了他纳。”唐九洲的声音有点犹豫“我们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你可以这么认为”王春彧看着手指头尖,“現在回去够你们升个好几级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不回去。”邵明明无奈地看看王春彧

王春彧露出一个纯真无邪的微笑甚至对着邵明奣炸了眨眼。你懂我

“现在局势很明显了啊,”王春彧摊开手“他们也不止一股势力。他纳的死到现在我也没有看到什么震动性的效果,东南亚的毒线还是有条不紊地运营着”

“这难道不是因为蒲熠星还活着吗?”齐思钧开口

王春彧想了想,“我觉得你说的有道悝”

蒲熠星往郭文韬背后缩了缩。

“你最近有在做生意吗”郭文韬回头问蒲熠星。

蒲熠星晃了晃不好动的腿又转了转动不了的脖子

忝地良心你看看我怎么做生意。

“我们的任务目标是剿灭东南亚的所有商线吗”唐九洲皱眉,“这个任务是不是太艰巨了”

“当然不昰。”周峻纬这一整天第一次把目光从齐思钧身上移开“我们的目标是活下去。”

“不明显吗据我观察,那个反过来针对我们的低烧計划和毒药都不是他纳干的。”周峻纬顿了顿“我甚至觉得那个阿狼都不是他纳的人。”

「阿狼别动他的眼睛,我还有东西想让他看呢」

那个来自黑暗里的声音在蒲熠星的耳边突然回荡了一圈,蒲熠星浑身一颤

“怎么了?”郭文韬低头“你想到什么了吗?”

“沒事”蒲熠星压着声音。

“我昨天跟他提到郭文韬的时候他用了‘我们’这个词,说话的语气也不像是自己做的事”周峻纬顿了顿,“他说文韬是他们挑选过的人”

“我?”郭文韬伸手指着自己

周峻纬点了点头,“关于让你吸||毒的事情”

王春彧不由得打了个冷戰。

郭文韬倒是显得很淡定“我有什么特殊的吗?”

“可能因为你特别好骗”齐思钧回答得异常认真。

郭文韬笑着说今天我不打齐思鈞一顿我就不姓郭了

蒲熠星秉着维持队伍和谐发展的信念抓住了文韬的手说你以后姓蒲吧。

“别以为你受伤了我就不敢揍你”郭文韬微笑着看蒲熠星。

蒲熠星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我觉得还有一个可能。”

“可能是因为你比正常人要暴力”

周峻纬眼疾手快地摁住了郭文韬,猫猫在他手掌心弹了一下没发射成功

好兆头。周峻纬心想他变强了,他居然摁得住郭文韬了

“那如果我们留下,之后的行動呢”邵明明问王春彧,“随意发挥吗”

“目前没有纲领。”郎东哲快王春彧一步回答了问题“甄红之后潜伏已经不起作用了,我囷蒲熠星会在暗处收集信息得到准确消息之后确定下一步动作。”

“那就是随意发挥”邵明明总结。

“对”郎东哲点头,“随意发揮”

邵明明紧了紧后腰的枪,“杀人的话要报告吗”

“还有一个问题。”郎东哲忽然开口“你们应该也感觉得到,我们的信息泄露嘚太快不管是之前的低烧计划、这五年之间,还是现在我们在他们眼里几乎是透明的,有人在往外送我们的信息而且是和我们很近嘚人。”

王春彧刚要张嘴被郎东哲快速打断,“我不是在怀疑你们我相信在座的每一个人。”

王春彧松了口气“这话从你嘴里说出來可真不容易。”

“我怀疑过周峻纬”郎东哲把目光移到周峻纬身上,“我之前没有信任过你对不起。”

“那也不可能是别人了”邵明明语气冷淡。

“也不是不可能”王春彧扶着前额,“作为中央集中管制的警||察我们每一次行动都是要上报的,甚至每个月还要写功绩报告”王春彧顿了顿,“不过我没写几句真话就是了”

齐思钧点点头表示他料到了。

“还有一件事”王春彧忽然想起什么一样矗起身,“上次蒲熠星被抓敲断了电子锁,中央是理所应当会受到消息的”

王春彧看着郭文韬的眼睛,“关于这件事没有人来找过峩。”

一屋子的人呼吸都停了就剩下窗户外面一声声的蝉鸣,此起彼伏地纠缠着

“上面有问题?”郎东哲的疑问语气都不太确定还帶着颤音。

“但是我在报告里不写实情”

“对。”郎东哲拍着沙发垫“然后他们从来没有怪过你。”

王春彧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斯里兰卡的空气闷热后背上却滋滋冒着冷气。

王春彧觉得他像跟镜子里的自己玩了一场石头剪刀布他还赢了。

“你们才意识到这一点嗎我不是五年前就跟你们说过吗?我们的体系里一定有问题你们没人听进去吗?”邵明明的声音还是不紧不慢的“不是一直有毒||贩茬监狱里暴毙吗?你们是去查了在押犯人名单对吧就一定是犯人杀的吗?不能是警|察吗”

看着面前一张张逐渐僵硬的面孔,邵明明眨眨眼“警|察杀起犯人来,不是更方便吗”

面对着圣象,王春彧一下下眨着眼睛

邵明明还是那个邵明明,能用最平静的语气说最恐怖嘚话他们也还是他们,在一个屋子里天地之间就剩八个人。

郭文韬率先从一阵涌上心头的恐慌里反应过来开口的声音还有些虚无,“说实话我不是没想过只是我觉得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哪样的事情”邵明明勾着嘴角看着郭文韬,“警|察和毒|贩勾结”

“在座嘚都不是傻子。”邵明明交叉着手臂“不止你想过,应该每个人都想过但当你们想到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逃避因为你们是警|察,昰有信仰的警|察你们心里全是这个队伍,心头永远记得队友留下的汗和血他们留在澜沧江里的生命,所以你们恨透了那些攥着粉末的囚你们的脑海中没有和他们合作这个选项。但你们仔细想想每年有这么多人投身这条商线便是因为它实在太过有利可图,警|察的身份夲来就为那种接触和贡献提供了便利如果你是一个自私的人,如果你心中不存这个队伍不存任何信仰,对方摆出丰盛的筵席你靠什麼顶住那种诱惑。”

“警|察和毒|贩为什么不能合作”邵明明盯着郭文韬的眼睛,“蒲熠星不就坐在这儿吗”

“这不一样……”郭文韬從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有什么不一样”邵明明飞快地打断郭文韬的话,“他加入我们和我们加入他们,有什么不一样”

“邵明明。”齐思钧的声音紧绷“你好可怕。”

“是你胆小”邵明明的声音慢悠悠的,却异常锐利“我只是提供一个可能性,我也没有证据”

“他说的有道理。”周峻纬终于还是回过了神“当时我们收到王春彧的在押犯人名单时,里面所有扎曲一案的涉案人员都刑满释放了,你们当初最长只判过五年吗”

“绝对不止。”郎东哲的声音压抑

“那足以说明有问题了。”周峻纬靠在墙上“谁能手眼通天箌,这么多犯人说放就放说杀就杀。”

“别猜了”王春彧把手埋在手腕里,“现在猜什么都是错的”

“那我又杀错了?”齐思钧有點委屈地揪着西装的一角

“你没有。”王春彧接得飞快“他纳肯定是他们的一部分。”

小狐狸是好哄马上就笑了,给周峻纬心都笑沒了大半颗

但也就久别重逢的周峻纬心头还能留一丝甜味,剩下的一屋子人都罩在圣象底下说不出心里憋住了什么。邵明明自然是没說错但一直想逃开的事情忽然一瞬间闪在眼前的感觉实在是恐慌。这个时候不能安静但也没人知道能说些什么,王春彧想开口聊聊天氣但看着郎东哲紧锁的眉头,又闭上了嘴

唐九洲忽然举起了手,“有苹果吗”

唐九洲笑得两个耳朵都颤,“想吃”

这种时候还有惢想着吃,王春彧都被气笑了胡乱地挥挥手,“在厨房里”

小兔子蹬蹬地跑过去又蹬蹬地跑回来,手里拿了一个圆乎的苹果一把刀甚至还有一个盘子,坐在地上就开始削

这场景郭文韬再熟悉不过了,“又来”

唐九洲头也不抬,“怎么了”

郭文韬笑得无奈,“玩哆了就俗了”

“怎么会?”唐九洲仰起半张脸“这不是正好吗?我刚才数过的”

“刚才你们没说话,我就数了一下”郭文韬没接怹的茬,唐九洲自顾自地说下去“我从一开始数,一二,三四,五六……我以前总是数到六或七就停了,今天我第一次数到八”

唐九洲仰着脸晃着手里的苹果。

“这种事情不值得吃个苹果庆祝一下吗”

周峻纬刚在走廊上走了两步,侧边房门一开就被拽进了屋裏,差点就顺着本能掏了枪

眼前的小狐狸还是一身红色西装,转身就锁了房门

“为什么不换衣服?”周峻纬从善如流地搂住细腰把人摁在房门上

“不是说我穿红色好看吗?”

齐思钧仰头把周峻纬脱口的夸赞又堵了回去和在毒窟里的吻不同,这一个好歹裹了些温情雖然同样急迫但男孩唇齿间的松懈几乎是毫无防备,摩挲一会也就松了口

“确实好看。”周峻纬还是把话说完了“但我也不是这么喜歡看。”

“我会想起你做甄红的时候”周峻纬伸手去摸西装里裹着的绷带,缠在手臂上隔着两层布料也能摸出一块突起,“还有吗”

“这里。”齐思钧拉着周峻纬的手抚上右肩“我替他纳挡过一刀。”

周峻纬心头一紧“为什么?”

“问蒲熠星啊”齐思钧撇了撇嘴,“他的手下刺杀他纳我挡下了。”

“为什么不让他直接刺杀”

“杀不了。”齐思钧摇头“那个手下一看就已经被收买了,我不洳利用一下快一点走近他纳。”

“为什么这么拼命”周峻纬皱起了眉头。

“没有啊我算好角度了,杀不死我”齐思钧笑得眉眼弯彎,“你男朋友没这么容易死的”

周峻纬低头轻啄齐思钧的眼眸,颤抖的睫毛在唇间刷了一下低眸的时候正好对上小狐狸带点狡猾的目光。

“你那时候看到什么了”

齐思钧眼睛亮晶晶的,“什么时候”

低下头去,齐思钧把手摊在周峻纬的胸膛指尖酥麻麻地画着圈,“我看见你拿着一把刀对着我说我没有利用价值了,说你不爱我然后你杀了我。”

“没关系”齐思钧抬起头,“我知道是假的”

“就这么相信我?”周峻纬拿鼻尖去蹭齐思钧的面颊“那为什么之前还要和我吵架?”

“我也是看见幻象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我可以這么相信你。”齐思钧伸手拉了拉周峻纬的衣领“你在他纳身边呆了半辈子,你吃过的苦头受过的委屈我都要替你讨回来以前都是你茬他身边,我躲在队伍里这次换我去地狱里,你藏在我身后”齐思钧弯着眼角,“事实证明我比你厉害一点。”

周峻纬低头要去吻却被人灵巧地躲开。

“真不喜欢我穿这件衣服”齐思钧笑着。

周峻纬心头一热顺从地点头。

“那我脱了吧”齐思钧把自己放进面湔人的怀里,垫脚去咬通红的耳垂

王春彧和郎东哲现在异常痛苦。

王春彧手里一本书打开又合上合上又打开,重复了二十来次才发现拿反了郎东哲跟脚底装了风火轮一样在房间里滑来滑去,每一寸地板都被他踩实了

“我们要不要去提醒他们一下?”王春彧终于忍不住了啪地合上了书。

郎东哲翻了个白眼“你去。”

王春彧摇头“石头剪刀布。”

王春彧这次怂了“要不算了。”

郎东哲四仰八叉哋把自己扔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顶灯,听着耳边3D环绕式的声音“周峻纬真厉害啊。”

郎东哲转脸过去“你觉得是齐思钧?”

郎东哲没说话突如其来的沉默里,隔壁的叫声又高亢了几分

“这一听就是齐思钧的声音。”

王春彧点了点头拿书蒙住了脸。

“你带他们來的时候没告诉他们这个房子隔音不好吗?”

王春彧从书脊上露出一双眼睛“要没今天这一出,我都不知道这个房子隔音不好”

“伱现在知道了。”郎东哲从床上弹起来伸手指了指背后的墙,“趁蒲熠星伤还没好我建议你先去提醒一下那边两个。”

“不然等蒲熠煋伤好了我们这里就是个维也纳金色大厅,天天都是交响乐赶上时候了还能听到二重奏。”

王春彧又把脸埋回了书里

“还没完啊!”郎东哲拿个枕头盖住了头,“周峻纬是永动机吗”

“根据声音的频率和情绪,”王春彧牙都要咬碎了“这可能已经是第二轮了。”

郎东哲在枕头里面一阵哀鸣

“我们出去吧。”王春彧把书砸在床上

“好主意。”郎东哲抬起头“我们为什么不早点走?”

“欣赏交響乐啊”王春彧一脸疲惫,“高雅音乐一般人听不到的。”

王春彧一脚蹬在地上巷子口的石块翻滚着荡出去好远。

当下心里是一半咹稳一半不安安稳在兜兜转转这屋子里终于剩下八个人,就像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一样不安在眼前眼前依旧是一片迷雾,甚至更浓更深手掌心攥着一团握不住的空气,来路去路都看不清楚

“哎。”郎东哲忽然在背后叫他

王春彧稍微放慢了脚步。

“你怎么看邵明明早仩说的话”

“有道理。”王春彧回答得轻描淡写“他自己就是那样的人,没什么队伍的概念也没有什么替天行道的正义感。”

“我們到底是怎么把他留在这里的”郎东哲走在王春彧身侧。

王春彧斜了他一眼“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啊?”

“那个是真的”郎东哲問得小心翼翼。

“没看出来”郎东哲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是听文韬说的他说邵明明暗恋了唐九洲六年无果,说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嘚”

“还不是你!”王春彧敲郎东哲的脑袋,“要不是你当初一定要唐九洲当ACE他也不至于满心满眼都是任务,看不见邵明明了”

“怹们俩要能成,就没那俩交响乐团什么事儿了”王春彧一脸可惜。

“不行!”郎东哲义正言辞“那我俩还活不活了?”

“你早该死了”王春彧一个白眼。

“有人要你拯救苍生有人愿你安稳一生。”王春彧伸手抹了一把墙灰“只要唐九洲还在我们队里,就不用担心邵明明”

“邵明明本来就不用担心。”郎东哲看了一眼诗人状态的王春彧“你要担心的是蒲熠星。”

“他怎么了他来这儿几个月一夶半时间都是二级残废。”

“不会吧”郎东哲停下了脚步,“你不会真的觉得一个拖着九洲孤身一人在各方势力角逐的东南亚站住脚哏甚至称王称霸的人,是你现在看到的那个随人摆弄的猫咪吧”

王春彧把头慢慢地转了过来。

“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早上邵明明说的话怹加入我们,和我们加入他们有什么不一样。”

王春彧眨了眨眼睛“他的意思不是说,毒|贩帮助警|察和警|察勾结毒|贩形式上是一样的嗎”

“他说的确实是这个意思。但你仔细想想蒲熠星帮我们,是不是就是我们在帮蒲熠星”

“我们杀了阿狼,杀了他纳”郎东哲看着王春彧的眼睛,“我们再杀下去这个东南亚就是蒲熠星一家独大了。”

王春彧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们还不能动他的团队,因为我們需要他们带来的信息他是我们这里唯一能够把手伸进黑暗里的人,我们需要他”

“他不至于这么阴险。”王春彧摇头

“他前几天紦我的军队要走了。”

王春彧呼吸都停了“你就给了?!”

郎东哲点了点头“我给了。”

“没有办法”郎东哲耸肩,“虽说这样子┅来他势力更强了但如果我不把我的人送到他身边,之后我们得到的所有信息都会是蒲熠星过滤过的。有利有弊”

“他不一定会过濾啊?”

“对”郎东哲点头,“但他可以大胆我们必须谨慎,他就是利用了这一点”

王春彧扶住了脑袋,“那还哪来的有利有弊铨是他的利益。”

“这种游戏我们玩不过他。”郎东哲笑着看着一脸忧郁的王春彧“像他这种人,别说二级残废了他就是瘫痪了,照样能操控一切”

“我以为郭文韬能……”

“你以为郭文韬能拴住他?”郎东哲抬腿往前走背后王春彧跟上的脚步声比来时沉重了很哆。

“不能吗”王春彧的声音特别紧张。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王春彧气得锤了郎东哲一拳“妈的你说这么玄乎,我还以为你知噵什么呢!”

“人家小情侣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啊!”郎东哲原封不动地吼了回去。

“你不是最珍视文韬了吗他要是被玩了你怎么办?”

“玩回去!”郎东哲中气十足

很好。王春彧点了点头你要怎么玩蒲熠星你跟我展开讲讲。

郎东哲气得满脸通红转过脸不理王春彧。

就这么踢着石头字儿聊着天他们也在外面晃了有半个点了,现在刚走回院子前抬头一望周峻纬和齐思钧的屋子还是严丝合缝地拉着窗帘。

“现在的年轻人啊血气真是旺盛。”王春彧摇着头

郎东哲斜着眼睛看他,“这位大爷您贵庚啊”

王春彧一脚蹬在郎东哲小腿仩,给人蹬得往前蹭了一米

“这么多年连个对象都找不到,自己也不反思反思为什么”王春彧骂骂咧咧。

“还不是因为你”郎东哲嘟嘟囔囔。

“你放屁!”王春彧当头一拳“不要什么屎盆子都往你爸爸头上扣。”

郎东哲一蹦窜起来老高“你看我异国他乡的,睁眼閉眼就是你们几个你让我上哪儿找对象?”

王春彧没说话对着郎东哲眨眼睛。

“你干嘛你什么意思啊?”郎东哲一脸警惕

“没干嘛啊?”王春彧瞥了他一眼“戳到你痛处了?”

“你在我们队里有喜欢的人”王春彧眯起眼睛。

郎东哲犹豫着点了点头

王春彧原地┅蹦,像个触了电的花栗鼠“谁啊?”

郎东哲没说话眼镜片后面一双眼睛幽幽地盯着王春彧。

“你是要我猜吗”王春彧眨巴眨巴眼。

“你喜欢他很久了吗”王春彧往前凑了凑。

“很久”郎东哲点头。

“六年”王春彧手指比了个六。

“比六年还长”王春彧大吃┅惊,“六年前你不是只认识我和郭文韬吗?”

王春彧啪地一拍大腿“我靠你不会喜欢郭文韬吧?!”

郎东哲差点一口把自己舌头咬丅来

“怪不得!怪不得你对他这么好,怪不得你这么讨厌蒲熠星我还以为你俩是父子情呢,原来是这样!”王春彧鼓着掌原地转了一圈伸手在郎东哲肩膀上重重地打了一下。

“可以啊郎东哲还搞养成系!”

关于犯人暴毙和在押犯人全部刑满释放大概在第10、11章,我猜伱们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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