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胥口镇花墩祥巍厂附近有几家陕西特色面馆面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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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湖:话说老湖州系列
说说青铜桥 徐 湖 &&&&&&&&阳春三月,春光明媚,桃红柳绿,莺飞草长。趁周末,悠闲行至湖城西北青铜大桥畔,欣赏这一带美景。 &&&&&&&&站在桥上,低头俯瞰,西苕溪水静静地流淌,微风吹拂,碧波涟涟;四处眺望,车水马龙,高楼林立,沿路绿树成荫……望着眼前的景象,思绪不由穿过时间的隧道,勾起许多的回忆。 &&&&&&&&据史书记载,湖州古城始于秦末项羽在原江子汇东北筑城,史称“项王城”,又称子城,到了唐武德四年(621),赵郡王李孝恭加以廓大,称“罗城”。那时,在现在的青铜桥处,建有城门,名“迎禧门”,是因为陈朝开国皇帝长兴人陈霸先迎娶安吉章皇后时,从此处进城而命名。三国时,又有吴景帝钮皇后的父亲葬卞山,为了每年扫墓祭奠方便,他发民工三千人开青塘,故又名青塘门。梁时,湖州太守柳恽重濬,亦名柳塘,又名法华塘,成为从湖城到法华寺的一条道路。城门内又因设有青铜冶坊,以青铜煅造刀剑、箭簇和制作烛台、灯盏等而闻名于世,故民间又呼青铜门。在离城门一百步之遥(古时一步约现在1.6米),不知何年何月,在溪流上建有一座一洞桥梁,名“吊桥”。到了明成化九年(1473),当时任湖州知府,后被湖州百姓尊为城隍神的劳钺新建五洞石拱桥,因在城门附近,故名迎禧桥。而在迎禧桥的北面,早在元至元初,县丞宋文懿捐资,建有青塘(清棠)桥,又称青铜桥。 &&&&&& 自从开设城门,有了世称西来驿道的官塘和桥梁后,为居住在湖城西北的百姓进出和货物的水陆运输带来了极大的便利。长时间地出现了空前的繁荣,每天,官塘上车来人往,摩肩接踵;河上帆樯林立,人声鼎沸…… &&&&&&&&唐代时,这里又迎来了一位著名的人物,他就是被世人尊称为茶圣的陆羽。他在桥边的桑麻之地、竹林深处建起了青塘别业,从此,四处飘泊的陆羽在此定居和生活,也为他专心写作带来了有利的条件。他长年累月往返于崇山峻岭、幽谷悬崖之中,青塘别业常常是门扉紧闭。他“远远上层崖,时宿野人家”,使得朋友们不知他“何处赏春茗,何处寻清泉。”连他的师友皎然也四处寻他不到:“报道山中去,归时每日斜”。 &&&&&& 安定的生活,使陆羽不但写成了著名的《茶经》,还编著了《吴兴记》、《顾渚山记》、《杼山记》、《吴兴历官记》和《湖州刺史记》等地方志书和一些脍炙人口的诗词。 &&&&&& 贞元二十年(804)冬天里的一天,陆羽走完了他的人生道路,病逝在青塘别业。他没有忘记数十年如一日地帮助他、支持他、关心他、爱护他的缁素师友皎然,在他晚年时,他曾写下诗文:“万木萧疏春节深,野服浸寒瑟瑟身。杼山已作冬令意,风雨谁登三癸亭。禅隐初从皎然僧,斋堂时溢助茶馨。十载别离成永诀,归来黄叶蔽师坟。”他实现了自己的遗愿,在他死后,朋友们把他葬在杼山,与皎然骨塔夹谷相望。身前,他热爱湖州这块热土,死后,他仍然永远地陪伴着这块热土。 &&&&&& 岁月悠悠,到了明洪武二年(1369),时任湖州知府的侯善奉朝廷之制,在城门外创建“社稷坛”,坛旁还有宋澧王建,延解空尊者开山的竹林寺。每年“春秋二仲上戊日”,乌程和归安两县的官员都要到社稷坛聚集祭祀,可以想象场面之隆重。社稷坛曾多次修葺,规模宏大,当北向埋石主,于坛南正中设木主二,坛侧设神厨房、宰牲房、神库房、斋宿房……这一祭祀活动,一直延续至清末,跨越五百余年,在漫长的历史长河里,足见这里曾有过的繁盛。 &&&&&& 然而,历史事物总是伴随着兴衰。到了民国时期,因战乱频发,迎禧桥畔又开始衰落。据已故的湖州知名人士罗家庆先生回忆,抗日战争前,在桥的西堍,还有一座凉亭,亭子东对大桥,西筑影壁。南通官塘,北有小径。影壁上嵌有四块青砖,上面精刻“清源迎禧”四字。到了后来,连亭子也不见了,四处是田地、桑园、水塘,青塘村点缀其中……直到20世纪50年代,桥畔还很僻静和荒凉,那时,与小伙伴们去游玩,时见有民众在桥边焚香点烛,高高的“香塔”烟雾缭绕,香火极旺,经打听,原来他们是自发来祭祀和纪念茶圣陆羽的。一代伟人,代代相传,足见陆羽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是何等的崇高和尊敬! &&&&&& 1957年,为了防止水患,环城河(龙溪港)拓宽,古老的石拱桥被拆除,从此,只能隔河相望,两岸的人要往来,只能靠摆渡船。“文革”时,一些单位逐渐搬迁到这里,拆除了断垣残壁的古城墙,建起了厂房。 1993年,为了方便两岸往来,在原迎禧桥的旧址上,新建了钢筋混泥土的青铜大桥。逐渐地,这里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众多的单位土地被征用,在原湖州东风丝织厂、湖州镇机修厂和湖州制锁厂的地方,建起了星海名城。桥堍的对面,原湖州蔬菜大队、湖州造纸厂、湖州粮食制品厂、湖州豆制品厂等的厂址上,正在建设国际广场,不久,将出现新的景观。走过桥,一个崭新的新区——凤凰开发区呈现在眼前,靠右的地方,建起了纪念陆羽的青塘别业和双苎亭。左边,建有大润发超市和时代广场。放眼望去,道路纵横交错,车来人往,川流不息;沿河亲水长廊,右接项王公园,左连凤凰公园;宽阔的青铜路两旁,茶室、商店、酒店鳞次栉比,凤凰小区、国际花园、金泉花园错落有致……凤凰新区重现了繁荣的景象。这浓墨重彩的一笔,必将被永远载入湖州厚重的史册! &&&&&& 西苕溪悠悠地流淌,叙说不尽湖城日新月异的变化…… 来源:湖州日报
陈霸先迎娶安吉章皇后时这里有错误吧章耍儿 是德清的
长见识了——————咱们的青铜桥!
直 街 徐 湖   湖州城南,在古运河上,曾有一座建于明代万历年间的三孔石拱桥——驿西桥(又称定安桥)。过桥,有一条老街,名称“直街”。   直街不大,宽约3米,青石板路面,因年久失修,走在上面,不时会发出“啌哃、啌哃”的声音,让人有一种追忆历史的感觉。街不长,一头接通驿西桥,一头与外港大堤,即现在的运河相连,全长约500余米。站在大堤上,远处连绵的青山、从天目山顺流而下的河水、纵横交错的阡陌和近处的岘山、碧浪湖尽收眼底,使人心旷神怡。   直街两旁是鳞次栉比的民居和几家经营小百货的商店、肉店、饭馆、点心店。过去,直街是城南唯一的一处集聚地,因此,每天都很热闹。清晨,附近四乡的农民和渔民提着大竹篮,里面放着新鲜的果蔬和鲜活乱跳的鱼虾来到街上,占据了街的两旁,买卖的吆喝声不断。货物出手后,男的就把两爿茶馆坐得满满的、挤挤的,他们一边喝着茶,一边天南地北地闲聊。到了晚上,茶馆就成了说书的场所,有时是拍着惊堂木、摇着折扇,绘声绘色地说《三国演义》、《水浒》、《岳飞全传》;有时是弹着琵琶、三弦,用糯软的苏州方言唱《西厢记》、《牡丹亭》、《杜十娘》……那时,由于家贫,只能站在屋檐下听“壁脚戏”,聊度枯燥的生活。   直街紧靠古运河,街上还有两条支流,架着两座古老、小巧的石平桥。夏天,桥上、桥堍坐满了纳凉的人,大家摇着蒲扇,说笑着家常事和湖城、四乡的新闻。那时,大堤上还没有建起水闸和道路,南墩与直街只能隔河相望,有一艘摆渡船,每天风雨无阻地接送往来的行人。在南墩的河畔,曾有一座凉亭,里面竖着一块很大的石碑,密密麻麻地刻满了字,我因年幼,记不得上面写的是什么,长大了,才知道那座凉亭史称“水亭”,始建于唐代,为县尉厅的建筑,后来逐渐废弃,仅留下那座凉亭。可惜,这座凉亭在上世纪60年代被拆除了,如能保留下来,当是一处凭吊古人,追忆湖州历史的景观。   不过,有一件事记忆很深。上世纪50年代,我母亲当时是定安居民会的主任。一天,她到城里开会,有关部门下达通知,说要找一个红军战士。会后,我母亲挨家挨户进行了通知。没几日,居住在南墩的几个农民就来到居民会,说在水亭里躺着一个人,正在生病,不知道是否要找的红军战士。我母亲乘渡船过去,见那人发着高烧,从他的背包里找到了他的证件,一看,正是上级要找的红军战士,见他身患重病,就与几个农民七手八脚将他抬到九八医院。经过医护人员的精心治疗和护理,这位红军战士康复得很快,大约一个月后,原本身体瘦弱的他换了一副模样,精神焕发,神采奕奕。   上级领导来到医院,要安排这位红军战士回北京去。但他不愿意离开湖州,他说,全国解放后,他向部队首长请了假,要到各地去走走看看,到了湖州,感到湖州不但是个好地方,人也好,他决定要长久居住在湖州。于是,有关部门就安排他居住在直街上的一所房子里。   他叫陈璋,右腿残疾,是在与国民党部队作战时,被子弹打残的。直街上居住了一个走过二万五千里长征的红军战士,消息就像生了翅膀,很快传遍了整个湖州城,许多中小学和单位纷纷邀请他去作报告。当时,我已在小河头小学(现名环球小学)读书,就听过他绘声绘色的报告,那些红军战士为了革命的胜利、全国的解放,不惜抛头颅、洒鲜血的动人事迹,至今还记忆犹新。想来,上了一点年纪的人,还会记得他吧?   过去,在104国道还没有建成前,去城南各处踏青、游玩的人,走驿西桥、直街是最捷径的路。那时,在现在的运河上,建有岘连桥和百名桥两座古石桥,其中,百名桥最为著名。明代张睿卿有《百名桥诗》:“苕溪三月赛花朝,澹荡南塘春色饶。碧浪影联浮玉塔,岘山寺接百命桥。泥车瓦狗儿童戏,广袖青衫士女娇。斜日中流多画艇,桃花深处听吹萧。”   然而,在民国时,岘山北麓一山脚处,曾一度辟为刑场,死囚要被押过驿西桥、直街、百名桥去执行枪决,故湖州有一句骂人话:“你这个枪毙鬼,要到百名桥去啦!”这句话,现在是不大听到了,原因是104国道建成后,车辆、行人大都沿公路往来,岘连桥和百名桥也就渐渐失去交通作用,又因年久失修,摇摇欲坠,不利行人安全,故在上世纪50年代末,桥就被拆除了。平时,人们不再说起百名桥,许多年轻人更不知道曾有此桥,因而,这句骂人话也就慢慢地被人们所遗忘了。   最近,闲逛去直街,见到土地已被征用,居民大都迁走了,房屋拆得七零八落的,可以相信,过不了多久,一座崭新的集商贸、居住的新区将呈现在人们的面前。 来源:湖州日报
潮音桥畔拍电影 徐 湖 &&   潮音桥坐落在湖城的霅溪上,连通南街与慈感寺。这座古老的三孔石拱桥,始建于明代嘉靖十八年(1539),在经历了四百七十一年的风风雨雨,经过几次的修葺,至今,还是十分地坚固,成为市级文物保护单位。   每次,当我走过这座古桥,路过莲花庄宾馆和湖中前的马路时,就会想起40多年前,著名导演谢晋率上海天马电影制片厂一班人到湖州拍摄喜剧电影《大李、小李和老李》的情景,而我与全班同学作为群众小演员,有幸参加电影的拍摄。   那是1961年夏秋之际,我在朝阳小学(现名环球小学)读四年级,一天下午,戴校长和颜教导陪同几个人在各个教室东张张西望望,当时,我们正在上课,不知道什么事。到了放学时,班主任黄老师掩饰不住激动的心情,对同学们说:“明天,我们全体学生去拍电影,请大家做好准备!”话音刚落,同学们就欢呼雀跃起来,原来,那几个人是电影制片厂来物色群众演员的。   湖城拍电影,是新中国建立后破天荒的第一次,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当时,政府有关部门给予了大力支持,市交通局派出一艘汽艇巡回于霅溪、新开河之间,以确保水上交通安全;湖州木材公司把堆放在潮音桥岸边、水上的木头全部搬走,腾出场地,供拍摄之用;还有许多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为了保证电影拍摄顺利进行,在潮音桥堍设立了出入口,除了演员和工作人员、群众演员以及居住在慈感寺的居民可以进出外,从早晨到傍晚,不允许闲杂人员进入。每天早晨,当我们全班同学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鱼贯进入出入口过潮音桥去拍摄场地时,总是充满了神气的样子。   为了拍摄电影的需要,桥下的土地庙临时作为电影演员的休息场所。那时,桥上、桥畔每天是人山人海,拍摄场地上,有各种小吃摊,小货摊,就像赶集一样。我们除了拍摄镜头需要外,就在土地庙后的空地里,坐在残砖断瓦上,用膝盖当桌子做作业,可谁有心思静下来呢?不时地,就像兔子一样,在人群中穿来穿去,凑个热闹。   我记得谢导是带了10位大胖子演员来湖州的,其中,就有著名的演员关宏达。有一天,我们向制片厂的领队提出请求,要同胖演员们来一次拔河比赛。一说,领队和胖演员们就欣然同意。比赛开始,45名同学对阵10个大胖子,无论我们怎么拉、拽,他们就是纹丝不动。突然,胖演员们一个个朝前扑倒。起先,我们还以为是凭小小的力气把他们拉倒的,谁知身后传来一阵笑声,回头一看,原来在我们的后面,有许多演员和群众都在帮助我们拉拽才赢了他们的。关宏达见了,假装生气的样子,摇着手,用上海话说:“不算咯,不算咯,伲们‘赖毛皮’。”大家望着他一副诙谐的样子,更是笑得前俯后仰。   为了烘托影片热闹的场面,制片厂还请了湖州几个会武术的人参加拍摄。记得当时湖州一个有名的武术家,他带了一个徒弟每天在拍摄场地舞刀弄枪,一天,师傅舞木棍,徒弟使三节棍,你来我往,噼噼啪啪地表演对打,精彩的表演,引得众人喝彩不断。谁知,师傅一不小心,被徒弟的棍头击中头部,顿时,鲜血直流,好在旁边有临时开设的医务室,马上给他进行止血包扎。不知师徒俩现在还好否?   那些从上海来的演员们,对湖州著名的小吃是十分喜欢的,经常是三五成群到丁莲芳、周生记、诸老大品尝千张包子、馄饨和粽子。走在路上,总会受到人们的欢迎,朝他们投以热情、友好的注目礼,他们也没有大明星的架子,也是满脸笑容与大家点个头什么的,不像现在的明星,出来时,保安前呼后拥,架子大得很。   大约过了十来天,制片厂在湖州拍摄外景的任务结束离开了,潮音桥畔又显得冷清了许多,在往后的几天里,我还和许多人一样来到潮音桥上,望着空荡荡的拍摄场地,回忆曾经有过的热闹场面。   第二年春天,影片在湖州人民电影院公映,因为影片中有湖州的外景,所以,几乎是场场爆满。虽然影片中,湖州的镜头不多,但仍着实让湖州人兴奋了一阵子,大家心里明白,通过影片,让外地观众第一次目睹了湖州,看到了古老的潮音桥……
来源:湖州日报
遥远的记忆,我们家的祖屋就是原来的湖州一中的校园里,在潮音桥的对面。以前叫乱石巷。
原来青铜桥57年之前这里有桥啊,我七几年在这里摆过渡,当年龙溪江中流那个水真是急,河面很宽。
我1975进东风丝织厂时,厂的后门就是摆渡口,每当吃晚饭时总是喜欢端着饭碗去哪里坐坐。
没想到在桥建好四年后我们的厂就倒闭了。
引用第7楼似水流年。吴兴于 20:13发表的 : 我1975进东风丝织厂时,厂的后门就是摆渡口,每当吃晚饭时总是喜欢端着饭碗去哪里坐坐。
我当年在东风丝织厂往右边一条路进去,在那里抲驿西,....
湖城的古城墙      徐 湖      湖城,在历史上与其它地方一样,城市四周建有逶迤的城墙,但湖城又有不同之处,起先,在秦时,西楚霸王项羽建子城,规模不大,范围相当于今天公园路以南、人民路以西、府西街以北、爱山街以东的区域。不但建有城墙,还在城周开城濠,据明成化《湖州府志》载,子城“周一里三百六十七步,东西二百三十七步,南北一百三十六步”(古代一步合今1.6米)。到了晋代,郭璞筑罗城。至明清时,湖城的范围南北为6里,东西为4里,高大的城墙分隔为城内城外。古城墙沿今天的环城东路、环城南路、环城西路、环城北路蜿蜒起伏,并在城墙上建有6座城门,东名迎春门(现称东门口),南名定安门(九八医院后的公路桥处),西名清源门(在东风小学前),西北名迎禧门,即青塘门(在星海名城附近),北名奉胜门,即霸王门(原湖州通用厂处),东北名临湖门(现临湖桥处)。这6座城门中,除了迎禧门外,其余5座城门又都有陆门和水门,以方便行人、舟船进出。   解放时,古城墙因年代久远和人为的破坏,许多地方都已残垣断壁,不过,在环城南路和环城西路一带,还能看到高高的城墙,这些城墙虽然历经岁月的沧桑,已是颓废不堪,杂草丛生,但人们还能沿着土坡攀登而上。我还记得在小河头小学(后改朝阳小学,现名环球小学)读书时,学校后面的不远处,就是古城墙。那时,下午放学后,经常约了同学,结伴游玩,走过一大片菜地,就来到城墙脚下,登上城头,极目远眺,可看到山峦叠翠、河流如带、阡陌纵横、桑园簇簇、鱼荡星如棋布……   古城墙的墙壁都是青石条块垒砌,可以想象建筑十分坚固,不过在那时,许多青石条块都已坍塌,露出墙内厚实的泥土。我有几个同班同学,他们的父母都在城墙下的蔬菜合作社里工作,除了做好社里的工作外,他们还在城头上种菜卖菜,以补贴家用。在那些坍塌的大石块的缝隙里,每年白露时节,蟋蟀便振翅而歌了,那里的蟋蟀不但大而且凶狠,斗起来像是不要命似的。   古城墙外,还有护城河,虽然已被淤塞成一段一段了,但还能看出当年的风姿。原朝阳巷口的湖州气象站前,护城河中芦苇丛生,有一条狭窄的泥泞小道通往芦苇深处,我和同学们经常去那里玩耍,折些芦杆,把里面的芦衣小心翼翼地剥下来,粘贴在笛子的孔上,吹起来,声音响亮和柔美,现在,是用薄膜纸来替代了,这样的野趣,年轻人是没有经历过了。   解放后,现在的环城南路内侧,还有长长的城墙,由东往西,一直沿伸到湖州中学的后门,过公路桥,还有一段城墙,建有城门,史称定安门,一头通往驿西桥、直街;一头通往牌楼街。那时,牌楼街上的牌坊还保存较好,小时候进城,走过一座连一座古老、苍凉的牌坊,听得头上鸟雀鼓噪,觉得阴森森的,心里感到十分恐怖,使劲拽紧大人的衣角不放,直到走完牌楼街,方才吁一口气。而在现在的车站新村前,解放前城墙就已被推平,护城河上架有一座木桥。日,日寇侵占湖城后,在桥边建有一座碉堡,据说在抗战中,湖州的抗日部队曾在此地与日寇发生过激战……   岁月流逝,沧桑巨变。如今,沿着古城墙的遗址,先后建起了厂房、住宅、商店,护城河也被填平,成了道路,古老的城墙已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中了。    来源:湖州日报
横塘今昔 &&&&&&徐 湖 && &&&&&&横塘,湖城中的一条小河,不但历史悠久,而且还十分闻名。如今,这条小河还保存着一段,可许多人已不知道这条河在哪里了。 &&&&&&2005年6月,湖州市人民政府在新开河上建造了一座“九曲”人行便桥——闻波桥,贯通了两岸,方便了市民的往来。桥南堍,引新开河之水,有一条小河,弯弯曲曲流到市规划与建设局,这就是横塘。别小看这条不起眼的小河,在历史上,沿河一度风景殊胜,自宋代以来,曾建有多座著名的私家园林。 &&&&&& 过去的横塘,从新开河入水,在现在的莲花庄大门旁,形成两路水脉,一路经莲花庄路,到建国路口,与月河漾之水汇合向南;一路过莲花庄,流经潜园路,两路水在吴兴实验中学前汇聚,形成一个“漾”,史称“王家漾”。从而,使莲花庄和潜园这一块陆地形成一个“岛屹”。 &&&&&& 据长期居住在湖州的宋代著名词人周密和有关史料记载,宋代时,湖州城内有大小私家园林20余座,而在横塘一带,就有八、九座,可见盛极一时,在这些园林中,有文人莫彦平沿横塘(原四面厅,今莲花庄小区)筑莫氏莲庄,园三面环水,那时,横塘有莲荡数处,春天,新莲婀娜,夏天,荷香弥远,秋天,残荷别姿,岸边,垂柳依依,人行柳影荷气中,时闻跳鱼泼剌水上。其好友、诗人叶梦得经常在月夜与莫彦平泛舟水上,吟诗赋词,沿横塘悠然行至湖城南门尽心而返。 &&&&&& 横塘的另一路水,途经潜园路。在宋宗室南渡后,赵氏皇族沿城墙(现潮音新村和体育馆一带)建有3座园林,史称“赵氏三园”;还有参政李凤山建有李氏南园,尚书沈德和建有沈尚书院,这些园林紧密相连,延伸至霅溪河畔(湖州中学),不但处势宽闲,气象宏大,园内还引横塘之水凿池,遍植花木,亭台楼阁掩映其间,如沈尚书院,面积不但有百余亩,园内还“果树甚多,林禽尤盛……堂前凿大池几十亩,中有小山,谓之蓬莱。池南竖太湖三大石,各高数丈,秀润奇峭,有名于时。”在赵氏三园中,还建有射圃、崇楼等等。 &&&&&& 在与横塘毗邻的月河旁,在宋代,历孝宗、光宗、宁宗三朝,任礼部侍郎、兵部尚书、礼部尚书的倪思建倪氏园、经鉏堂;在岁月的更迭中,横塘旁的慈感寺,还建有西隐轩、碧云轩、水东轩等。 &&&&&& 后来,莫氏家业不守,其莲庄分为两半,一半为宋新安郡王赵与訔得到,建赵氏菊坡园,他在横塘上“修堤、画桥,”将四面厅与现在的莲花庄相连,“蓉柳夹岸,数百枝照影水中,如铺锦繍。其中亭宇甚多,中岛(今莲花庄)植菊至百种。”而到了元代,一代书画大家赵孟頫在此建莲花庄,从而,更使横塘闻名于世。明代,莲花庄归莘氏所居,至清代后才逐渐荒芜,成为沈晋恩的义庄,建翳亶别墅和赋竹山庄。现在的潜园,在明代时,由进士出身,曾任江南道御史的长兴人朱凤翔建“书带草堂”,占地面积80亩,园内建有儒仙楼、乐志堂、木兰馆、苗茨亭、听涛庼、芙蓉城、招隐山房等。到了清同治初,著名藏书家陆心源购得书带草堂废园。他重新构思亭台楼阁,于光绪元年(1874)建成潜园(俗名陆家花园)。而现在的莲花庄一隅,在1959年,改建为青年公园。 &&&&&&&&在历史上,横塘曾多次被填土改路,特别是在清嘉庆十八年(1813),进行过一次大规模的填河之举,使得横塘“河已填堙”。解放后,横塘已形成几个水塘的模样,但仍碧水青青,河面上长满白蘋,夏秋季节,开着一朵朵白色的小花,煞是好看。在青年公园的大门前,跨横塘有一座石板小平桥,旁边已是桑园簇簇,菜畦片片,田地间,水塘数口,还有荒冢座座。在现在的六和庵,曾驻扎过一支解放军养马的部队,那时,古城墙还在,我曾见过那些战马在城墙边悠然地吃草,在城墙上欢快地奔跑,现在莲花庄的围墙边,还有几间砖混结构,洋瓦斜披的平房,这就是过去部队的营房。 &&&&&& 后来,随着城市建设的发展,横塘改建成道路,周围先后建起了市规划与建设局、莲花庄小区、体育馆、潮音新村、湖州军分区干休所、长运公司职工宿舍、航运新村等,湖中也得到了扩建。现在,在潮音新村里,还有一口水塘,塘沿青石砌成,想必是留传下来的古迹。而历史上的“岛屹”,在1986年,将赵孟頫的莲花庄(原址偏南处)、青年公园和陆心源的潜园划为一处,建成了新的莲花庄,成为人们休闲、游玩、娱乐和健身的好地方了。
来源:湖州日报
多美的记忆。
湖州文人修志书 &&&&&& 徐 湖      湖州素有文化之邦的美誉,也有方志之乡的赞言,历代都十分重视修志。据有关史料记载,修志的历史可上溯到三国时期韦昭的《吴兴录》。自三国至清同治十三年(1874)宗源瀚编纂《湖州府志》的一千多年间,经不完全统计,历朝历代编纂的各种府志、县志、乡镇志、山水志、古迹志、人物志等等有上百余部之多。在这些志书里,除了佚名外,我们可以查实到编纂者有在湖州任职的官员,也有长期寓居湖州的文人,更多的是湖州本地的文人。   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湖州的文人不但编纂本地的志书,而且还为许多地方编修志书。最近,笔者接触到一些外地的志书,发现有许多湖州文人参与其中。   清光绪二十五年(1899),朝廷敕修《浙江通志》,在编纂人员中,有德清县学廪生陈璝参与“分修”。   清康熙二十五年(1686),杭州府编修《杭州府志》,“分纂”人员中有湖州府举人郎培(松崖),“雠校”中有湖州乌程人、钱塘县儒学训导周云抒(缃雯)。   到了清乾隆四十九年(1784)修纂的《杭州府志》中,编纂者在“前志原委”中写道,历代对杭州记事者,唐有徐灵府,宋有张文规、左文质,其中还说到湖州人谈钥“其说杭事”。而当时存世并在清光绪四年(1878)、二十年(1894)重刻,载入《四库全书》的还有宋乾道《临安志》(十五卷),就是由乾道五年(1169)以右文殿修撰知临安府的湖州长兴人周淙(字彦广)撰著。   在民国11年(1922),于乾隆志为蓝本修纂的《杭州府志》中,记有任会稽县学教谕,湖州乌程人汪曰桢担任“分纂”,在“分校”中有归安县学附生王绍宗,“监刻”中有候选直隶州州同、湖州归安人王家域。   清乾隆十九至二十一年(),时任浙江桐庐知县严正身重修《桐庐县志》,他在序言中说:“又虑讨论修餙之未详,复延余荐拔士钱塘柴杰、乌程闵斌同考订而斟酌之,则缺者益详,芜者益洁,规模益灿焉。”可见闵斌在严正身重修《桐庐县志》中,使志书得以完备,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清乾隆五十七年(1792)修纂的《绍兴府志》中,有湖州归安人、山阴县学教谕陆如崧负责“收掌”(收存掌管)之事。清同治九年(1870),浙江嵊县编纂《嵊县志》,时任嵊县教谕的长兴人、附贡吴光镐负责“收掌”一事。清道光十二年(1832),例封文林郎候选知县,时任庆元学教谕的吴兴人沈镜源与知县吴纶彰共同重修《庆元县志》。清光绪二十八年(1902)开雕印刷的《富阳县志》中,有归安人、举人、富阳县教谕杨锡麐(萼舲)负责“监修”。   民国三年重印的道光《东阳县志》中,“参阅”人中有湖州归安人、举人、时任东阳儒学教谕的章钧沐。   湖州的文人还十分注重乡间的史事。成书于宣统三年(1911),由浙江山阴(今绍兴)天乐乡邑人汤寿潜编写的《山阴县中天乐乡沈冤纪略》,是一册薄薄的只有16页,仅仅记载了有关乡里的地形、水系及闸、坝等水利设施的乡史,就是这样一册不起眼的史书,曾官至侍读庶子、侍讲学士的湖州埭溪镇人朱祖谋却为其题写书名。   在清乾隆四年(1739)出刊的《湖州府志·著述》中,能看到施宿编《会稽志》、王豫编《西湖游览全志》等。   湖州的文人不但参与本省一些地方志书的编纂,他们还积极参与外省一些地方志书的编修。   在清乾隆四年刻印的《湖州府志·著述》中,先后有沈怀远《南越志》(此志为五岭诸书最在前者),邱渊之《齐道记》,吴均《十三州志》,姚思廉《区宇图志》,邱光庭《海潮谕》、《海潮记》,程大昌《雍录》(为周、秦、汉、隋、唐、五代皆都以此书故以名录),方勺《行都记》,宋熙宁中谪居庐山时的陈舜俞作《庐山记》,盛允升《九域图志》,葛立方《方舆别志》,吴芸《安南土贡风俗》,刘宗《襄阳志》,明洪武十七年为大理府通判的赵彦良修《大理府志》,顾应祥《南诏事略》,茅坤《大名府志》,闵梦得《漳州府志》,明崇祯八年知汀州的唐世涵《汀州府志》,茅元仪《寻山志》,朱衣点《皇舆图评注》等等。清道光二十五至二十九年(),湖南宝庆府修纂《宝庆府志》,时任湖南按察使事盐法长宝道的湖州归安人杨炳堃与同僚任该志书鉴定之重职,并为之作序。清同治十年(1871),上海县编纂《上海县志》,湖州德清人、曾任河南学政翰林院编修的俞樾,就是三名总纂人之一。俞樾还先后主持和编纂同治《续天津县志》、光绪《川沙厅志》和光绪《镇海县志》。清嘉庆十五年(1810),江苏扬州府编纂《重修扬州府志》,其中就有湖州安吉人、徐州府萧县知县前署甘泉县知县的潘镕担任“监修”,“同纂”中还有湖州归安人、日讲起居注官翰林院修撰姚文田,“采访”人员中有湖州乌程籍归安县人、候补盐课大使孙树楷,“分校”中有湖州乌程县人、候选教谕张濬源;湖州归安人、监生高瀠和廪生王淦。“绘图”中有湖州归安人、生员姚之英。这部由钦命内务府护军统领兼管三山事务督理两淮盐政阿克当阿,日讲起居注官翰林院修撰姚文田负责重修的志书,从监修、襄理、总辑到监刻、供支四十四人中,有七位是湖州人,可见湖州文人在其中的举足不轻。   时过60余年,到了清同治十三年(1874),扬州府《续纂扬州府志》,在3人的总纂中,还有湖州归安人、曾任国子监司业的钱振伦。光绪七年(1881),今安徽省广德县重修《广德州志》,由湖州归安布衣丁宝书一人负责纂修,他人协助。   以上只是笔者粗略翻检一些志书中发现的湖州文人的贡献,相信在中国浩如烟海的地方志书中,有更多湖州文人的身影,是他们为后人留下了十分宝贵的文化遗产和精神财富,这是值得湖州人引以为骄傲的。 来源:湖州日报
湖州女婿——厉鹗 &&&&&&&&徐 湖 &&&&&&&&湖州城南定安街上,原有一座石桥——知稼桥,桥西,曾建有一座楼宇,名“鲍氏溪楼”,这座楼后来为奚疑所居,改名“榆荫楼”。在雍正十三年(1735)的中秋之夜,一位从杭州来的文人,在此与一位湖州女子结为秦晋之好,在历史上留下了一段佳话。 &&&&&& 这位文人就是著名的诗人——厉鹗。厉鹗(),字太鸿,号樊谢,浙江钱塘(今杭州市)人,康熙举人,为浙西词派的重要作家。那一年的中秋前夕,他从杭州到湖州拜访好友。他此次来湖州,主要是受不了妻子蒋氏的吵闹,出来散心的。厉鹗对湖州有着很深的感情,他经常乘船而来,城南的岘山、道场山、下菰城、浮玉山以及湖城四周的名胜古迹和城中各处,都留下他的游履,所以,他也结交了许多的湖州朋友。 &&&&&&&&在这些朋友中,有府学教官、归安和乌程两县的县学老师,以及竹溪的名门望族沈幼牧、沈绎旃和布衣世家,以卖酒为业的榆荫楼主人奚疑等。而那次他与湖州女子朱满娘的婚事,就是由沈幼牧牵线搭桥和一手操办的。 &&&&&&&&厉鹗的妻子是个蛮横泼辣、不孝不敬、不淑不贞的悍妇,经常对厉鹗及其婆婆谩骂,动不动就回娘家不归,因此,早已恶声在外,她与厉鹗的夫妻关系也已名存实亡,这就触动了沈幼牧及湖州的朋友们为厉鹗娶妾的念头。 &&&&&& 朱满娘(后来厉鹗为她取名“月上”)是沈幼牧的远房表妹,她从小过继给无嗣的伯父母。后来,她的亲生父母和兄弟姐妹以及养母先后过世,与养父相依为命。她贤惠端庄、孝敬长辈,与厉鹗的妻子截然相反。这样一个好姑娘,当然讨得众人的欢喜,所以,沈幼牧决定为厉鹗促成这件婚事,但满娘的养父开始以厉鹗的贫困和无人照顾而没有答应。为了解决满娘养父的后顾之忧,沈幼牧答应老人,厉鹗与满娘结婚之后,可以经常居住在湖州,同时,对他的养老归山等事都由沈幼牧负责。这下,这位老人满口答应了婚事。从中,我们也可以看出沈幼牧与厉鹗的友情是多么得深厚。 &&&&&& 八月十五日中秋之夜,44岁的厉鹗与17岁的朱满娘在鲍氏溪楼热热闹闹地举办了婚礼,来宾都是厉鹗在湖州的朋友。由于满娘聪慧、颖异和贤淑,婚后,她在厉鹗的教授下,对诗文也能精通一二,夫唱妇随、琴瑟甚笃。期间,他们也多次到湖州省亲和探望朋友们。谁知,天公不作美,过了7年,满娘因怀孕得病,又为庸医所误,卧床不起,厉鹗每日服侍在她身边。满娘沉榻半载,不幸在乾隆七年(1742)正月三日溘然去世。厉鹗悲痛异常,写了12首悼亡诗,以寄托自己的哀思。10年后,厉鹗也离开了人世。 &&&&&&&&故事到了这里,本来可以结束了,然而,湖州的有心人士并没有忘记厉鹗这个湖州女婿。过了一百多年,到了民国9年(1920),既是著名文人又是实业家的南浔人周庆云出资重建杭州西溪秋雪庵时,在庵内建造了纪念两浙词人的祠堂,特意将朱满娘的木主(牌位)移送祠内,放置在厉鹗的旁边。从此,两人永远相伴,成了一段西溪佳话。通过这件事,也可以看出周庆云浓浓的故乡情愫。1932年10月,著名作家郁达夫又根据这一史料,写成了脍炙人口的小说《碧浪湖的秋夜》,使厉鹗与朱满娘的故事得于文学的形式,流传至今。 &&&&&&&&两浙词人祠在“文革”中随秋雪庵毁圮殆尽。近年来,随着西溪的保护与开发,杭州市人民政府重建了两浙词人祠。1920年霜降后的第10天,秋雪庵的两浙词人祠内,聚集了许多德高望重的名人雅士,他们在这国内唯一祭祀词人的地方,进行了第一次隆重的祭祀活动。日,同样也是霜降后的第10天,秋雪庵内迎来了重新恢复的祭祀活动,不知朱满娘是否依旧伴随在厉鹗的身边? 来 源湖来源湖州日报来源湖州日报州日报 来源:湖州日报
多发点这样的文章才好!
这是徐先生大半生记忆的累积,好文章总是是难得的,不会很多!
多向徐老师和他哥哥学习、讨教啊
徐湖  &&&&&&&&立秋过后,蟋蟀开始扬歌了,在墙角的砖缝中、在青绿的草丛间、在树根的泥土里…… &&&&&&&&这惹人喜爱的小精灵,它不是叫,也不是鸣,因为,叫和鸣都是用嘴,它不是,它是用背上两片黛色,生有美丽的花纹,薄得油光透明的翅膀摩擦振动而歌。 &&&&&& 蟋蟀又名吟蛩、促织、趋织、蛐蛐儿,分布很广,我国大江南北都有,连国外也有,少年时看南斯拉夫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寂静中的夜景里就伴有蟋蟀的曲声。 &&&&&&&&蟋蟀有三种,一种叫“大棺头蟋蟀”,家乡叫“棺材蟋蟀”,头扁,前端平,向前倾斜,雄性头向两侧明显突出,很像过去安葬死人的棺材。这种蟋蟀,往往栖居在孤坟荒墓附近,翻砖拨土看到这种蟋蟀,就像触霉头似地,马上就躲得远远的。还有一种叫“油葫芦”。但常见的是“中华蟋蟀”,大都为黑褐色,头圆,胸宽,头上生有两根长长的细丝状触角,捉时,稍不留意,就会断掉。蟋蟀又分雌雄,雄者尾处有二根像针样的直须,好斗,遇到同性,张开大颚的八字形牙齿,双方要大斗一番,不分出个胜败是决不罢休的。 &&&&&& 小时候,捉蟋蟀、斗蟋蟀是一大乐趣。暑假里,早早地用刀片在毛竹管上刻好一条条的细小长缝,再用锯条拦腰锯成半截的槽子,用铝片隔开,就成了一长格一长格的格子。待到蟋蟀声响起,邀上三五个小伙伴,到菜园地头、古城墙边、杂草丛中去捉。满载而归后,就将它们放在蟋蟀盆里咬斗,胜者饲养起来,来日再战;败者却往往被残害,或撕下两条大腿喂食胜者,或被残忍地摔死,现在想起来,心里就会感到一些内疚,毕竟也是一条生命啊! &&&&&&&&中国人喜斗蟋蟀,据有关文献记载,始于唐天宝年间,屈指算来,已有一千二三百年的历史了。南宋时,奸相贾似道喜蟋蟀之戏,还写过一部专著《促织经》。明朝宣德皇帝也爱斗蟋蟀,在他手里,一只好的蟋蟀身价竟达数十金。在民间,玩蟋蟀更是大有人在,但有些人却把蟋蟀当成了赌博的工具,这与“玩白相相”背道而驰了。 &&&&&& 雄蟋蟀极喜高歌:唧、唧、唧……在双方咬斗中,既为鼓舞自己的斗志,也是为了庆祝自己的胜利;平时,是为了告诉对方不可侵犯自己的领地而发出的警告,也是为了吸引异性的注意。而雌者,生有三根针样的尾须,其实,中间的一根是产卵器,当它们结合在一起后,便响起“唧噖、唧噖”的“谈情声”,雄者的高歌声、“夫妻”间的谈情声,在秋天的清晨、黄昏、夜晚交织成一首优美的乐曲。 &&&&&& 每每听到那些小精灵的“琴声”,不由怦然心动,它不但勾起了我的童年回忆,也引起了我的童心。最近趁一个星期天,早晨用窗纱做了一个网罩,下午便兴冲冲地骑车到城南郊外,沿路在黄豆地边、桑树园中、田埂地头……静静地听着蟋蟀发出的声音,辨别着雄壮和响亮,然后,悄悄地蹑手蹑脚靠近前去,蹲下身子,不管秋阳晒着背尚火辣辣的痛,竖着耳朵,耐心仔细地聆听,找准目标后,就小心翼翼地翻动碎砖、泥土、枯叶。瞧!一只蟋蟀出现在眼前,于是,用纱网迅速地罩下去……那天,我不但欣赏了秋日下郊外的美景,还收获颇丰,点点塑料袋里装蟋蟀卷成的小纸筒,竟有6只! &&&&&& 晚上,我带着有些疲惫的身体,舒适地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蟋蟀盆里的蟋蟀欢快地奏着小夜曲,伴着我进入甜甜的梦乡。 《湖州日报 》。&&
湖州有个梳妆台小区,记得传说中也有说章要儿住在梳妆台小区的,是吗?
抲驿西是不是就是捉蟋蟀啊?
摆渡?说来听听?
跳舞徐湖&&&&&&&&早晨去上班,路过莲花庄,总能看到许多男女,其中最多的是退休老人,他们沐浴在阳光下,脸上荡漾着笑容,随着录音机里播放的一支支舞曲,欢快地跳着舞。我不会跳舞,但喜欢凑热闹,何况,在这些跳舞者里,有几位是熟悉的人,于是,趁一个星期天的早晨,坐在一隅,欣赏他们在我的面前旋转……&&&&&&&&舞蹈,自从有了人类,就与之相伴了。古人曰:“言之不足,则歌唱之,犹不足,则手舞之,足蹈之。”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舞蹈的形式也越来越千变万化,表演的内容也越来越丰富。除了欣赏台上表演的,近大半个世纪来,在社会上流行最广泛的是交际舞,也称交谊舞。&&&&&&&&交际舞是“舶来品”,是从外国流传进来的。起先,风靡之盛是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上海,十里洋场终日是靡靡之音不绝,虽战乱不断,但在上海租界里,却还能找到相对安定的环境,一些有钱人躲进那里,过着吃喝玩乐、醉生梦死的生活。留声机里“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个不夜城……”“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的歌声缠绵绕耳,洋铜鼓、洋喇叭震耳欲聋,旗袍、西装的身影充塞于舞厅,然而,就在这种环境和氛围里,有人为了中国革命的胜利,秘密从事地下工作。读小学时,曾听说过一位战斗在上海敌人心脏里的地下党员,他就是经常利用舞会这种场合,与联络人见面,在神不知鬼不觉中,互相传递着情报。 &&&&&& 解放后,交际舞作为社交活动中的一种形式流传下来,每逢佳节,国家领导人也会与人民群众欢舞在一起,共庆节日快乐。那时,湖州城很小,但交际舞也很流行。每逢周末,衣裳街小学的大礼堂里,也会“篷哧哧,篷哧哧”地响起舞曲。我家就在学校的附近,听到音乐声响起,我也会好奇地钻进大礼堂里,看那些教师、职员、青年男女……搂腰搭背在一起,在抹了滑石粉的水泥地上,潇洒地旋转。我还记得街坊邻居中,有一个青年跳舞上了“瘾”,就是在家里,一听到礼堂里的舞曲声响起,也会情不自禁地拿起一张长条凳当作舞伴,在小小的客厅里转上几圈。照他的话说:“一听到音乐声,脚底板就会发痒的。 ”&&&&后来,到了“文革”时期,交际舞被批判是“封、资、修”的流毒、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而销声匿迹了。除了欢度佳节,游行队伍中表演的大型群众性舞蹈外,平时,大众化的跳舞几乎成了远逝的历史。&&&&&&&&直到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交际舞又大行其道,那时,不但湖城中开设了许多舞厅,有大礼堂的单位,也几乎都把礼堂改成了舞厅,添置了高档音响设备。一到夜幕降临,红红绿绿的灯光,便发出诱人的闪烁光芒。在一段时间里,不但社会上喜欢跳舞的人无事时相邀去舞厅,就是有舞厅的众多单位,从领导到工人,不管是年老和年轻的,只要喜欢跳舞,傍晚下班时,几乎是千篇一律相邀道:“吃了晚饭跳舞去! ”那时,跳舞者之多,可谓多如牛毛。&&&&&一只略显苍老的手出现在我的眼前,打断了我的回忆。抬头一看,原来是过去单位里的一个女同事。她虽然有了些年纪,满脸皱纹,但看上去腰板笔挺、精神饱满,这与她过去病恹恹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坐着干什么?跳舞去!”她笑咪咪地邀请我。&&&&我连连摆手,说:“我不会呀。”“谁生下来就会呢?学学就会了。”她伸手硬把我拉进舞场。“左脚向前一步,右脚向右前出一步,左脚向右脚并步……”她一边示范,一边带着我手把手地教,笨拙的我,就像是一个刚刚学走路的孩童,一不小心,就踩到了她的脚背,我不好意思地朝她笑,她忍着痛,脸上仍是挂满了亲和的微笑。&&&&&舞曲一支接一支在播放,旋转的身影里,漾溢着欢笑和快乐。来源:湖州日报
此贴必须得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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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皇后与梳妆台
黄龙山中探古迹 徐 湖 &&&&&& 梁贞明二年(916)的一天,太湖上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在湖畔的一座山中,一个古老的洞穴里,一条黄龙从山底腾空而起,随着一阵山崩地裂的巨响,留下了一个直径十丈许,深一百五十尺的竖洞。洞穴岩石“随龙势倾翻,歴録飞空,架竖离奇”。 &&&&&& 一千一百多年来,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传说,不但在民间代代口传,而且,还记录在湖州的一些地方史书里。这个古老的洞穴,在唐代以前,称“金井洞”,后因黄龙显现,故而改称“黄龙洞”。 &&&&&& 黄龙洞在湖州城北九公里,位于弁山的东北支峰黄龙山上。蜿蜒的山脉,由西而来,起起伏伏,到了这里,便形成了恰如一条苍翠的巨龙,俯瞰着碧波万顷,烟波浩渺的太湖。山中有黄龙洞,山势又如巨龙,把山称作黄龙山是再也恰当不过了。 &&&&&& 初夏的一天,去小梅口看望一位多年未见的朋友,便顺道驱车来到黄龙山,不过,这次不再是少年时怀着好奇又有点害怕的心情去探视黄龙洞,而是想串连起千年以来的一些历史信息。 &&&&&& 来到黄龙洞前,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黄龙洞”三个遒劲的大字,史传是北宋诗人、书法家黄庭坚的手笔。旁边还有一些石刻,据清乾隆时刊印,由湖州乌程文人姜虬绿所纂的《金井志》中记载,北宋大文豪苏东坡;为苏东坡当副手、湖州通判代知州事的祖无颇及杨景略、彭敏行、陈师锡;宋代著名的画家周弼和高僧空相、守辉;南宋时,官至刑部尚书的程公许;曾任湖州知府,后官至兵部尚书的刘天和以及明崇祯时的湖州文人毕星、闵君常、罗粲如、李素如;清乾隆时的潘笠亭、潘散晆……他们在游历黄龙洞后,都留下了石刻。然而,因年代久远,有些还能辨别,有些已漫漶不清,而有些已荡然无存了。他们的题字,我们只能在有关的史书中找到原文了。 &&&&&& 传说,那条腾空而起的黄龙,平时蛰伏在洞里,每当遇到干旱或洪涝,只要到黄龙洞向黄龙烧香祈祷,往往灵验。这在封建时代里,就成了一件头等大事。于是,在宋熙宁六年(1073),在洞的西面建起了“龙神庙”,元丰三年(1080)赐额“显利侯”。有了庙宇,便有了隆重的祭拜活动,每年的农历五月二十日,是民间传说的分龙日。那天,湖州地方上的大小官员都要到龙神庙祭拜,可以想象规模巨大,场面隆重。在这些官员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些熟悉的名人,自宋至清代,据案可查的有孙觉、苏东坡、李常、王十朋、吴绮……他们率僚属浩浩荡荡来到龙神庙。为了表示对黄龙的尊敬,他们不辞劳累,出湖州城北,移舟、徒步上山,神色庄重,敬香颂文。还有历代一些著名的儒官和文人雅士,如秦观、赵孟頫、张羽、刘麟、顾应祥、徐献忠、唐枢、李令晳、陆心源、钮福皆……他们都曾涉足过黄龙山,并留下了许多千古不朽的诗文。特别是陆心源和钮福皆等人,他们看到在清同治初再次毁圮的黄龙神庙后,于十年(1871)呈请重建。屈指算来,也仅事隔一百四十年。 &&&&&& 元丰二年(1079),苏东坡任湖州知州不久,时值梅雨季节,“吴兴连月雨,釜甑生鱼蛙。”他率官员来到龙神庙“寄语洞中龙,睡味岂不嘉”,他希望“雨师少弭节,雷师亦停挝”,天空早日放晴,使“农夫免菜色,龙亦饱豚豭”,一腔忧民之情溢于言表。而赵孟頫在《祷雨龙洞山》中写到“神物此渊潜,愆阳有祈祝。风漓惭善教,吏懦耻厚禄。”黄龙潜伏在洞里,应该心诚祭拜,可现在有些官员渐渐地不当一回事了,这些官员应该为自己获取的丰厚俸禄感到羞耻。这在崇尚迷信的封建社会里,对一个维护封建统治制度的高官,自己也是尊佛崇道的赵孟頫来说,他还能说什么呢? &&&&&& 黄龙山中除了龙神庙,还先后建起诸多宫殿。洞西北,在明神庙初建有三茅宫、二茅宫和一茅宫;在山东南,自黄龙现世后,就建起了祥应宫;在洞西北,建有真武殿;为纪念苏轼,建有东坡先生祠;在山顶,还建有问水亭,而这些都已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中了。 &&&&&& 黄龙洞周围不但有题名石刻,还有美丽的风景,有丈人峰、灵威峰、龙睛石、游云壁、崩崖、寓仙岩、秘岩、丹宝、飞宝、螘旋室、云簷、千尺柱。山南有雨花屏、通仙巷、说法坛、镇衣石、不涸源、一线泉、鹤粮田。居住在黄龙山达十二年之久的姜虬绿还分别把这些景致冠于“洞山八景”和“金井八景”,从而,让后人得于一窥。 &&&&&&&&游览了黄龙洞,我们登上了山顶。站在蓝天白云下,极目远眺一望无际的太湖,远处是水天一色,眼前是碧波万顷,水鸟在自由地飞翔,渔船点点,七十二峰隐约可见……望着眼前的美景,呼吸着带有经水洗涤后的阵阵凉风,顿感爽心悦目。 &&&&&& 黄龙洞不是孤独的,在山之阴,有螺洞,在山的东北,有天生洞,三洞形成三足鼎立之势。那天,因时间仓促,匆匆上山,又匆匆下山,不过,我们从山项下来时,还是去看了看黄龙宫,按志书记载,黄龙宫应该就是历史上的螺宫,又称仙人洞。这个大型的天然溶洞在沉默了很长的历史时间之后,于1966年被人们发现,一时轰动了湖城。 &&&&&& 记得有一天,我和几位朋友说服了看洞的老者,举着自制的火把,小心翼翼地进洞探秘,洞门不及五尺,入洞数步,便登攀过一堵岩石后,顿时,眼前豁然开朗,在微弱的火光里,只见很大的一个石室,悬挂着、生长着长长短短、粗细不一的钟乳石,敲之,便发出叮叮咚咚悦耳的天籁之声。在寂静中,我们还能听到远处有流水的声音……曾听人说螺洞与黄龙洞相通,还极可能与太湖相连。洞很深,又很大,显得有点阴森恐怖,让人毛骨悚然。我们这些少年是再也不敢深入了,便逃也似地退回洞外。 &&&&&& 后来,听说黄龙宫开发了,声名开始大振,上海科教电影制片厂还摄制了纪录片《响石》。那时,还只能与收音机为伴,北京、上海、浙江等地的人民广播电台都播放过这种响石音乐,记得有“东方红”、“紫竹调”、“钟鼓齐鸣”等。《人民日报·海外版》、《光明日报》,《文汇报》,《浙江日报》等报纸也都作了宣传报道。再后来,听说因开矿取石,开发黄龙宫的工作停止了,再后来,听说湖州的四方技术经贸实业有限公司投资又要开发了…… &&&&&&&&这一来一去地说道,时间已跨越了四十余年。那天,我们去时,只见洞口的铁门紧闭,连个人影也找不到,不知洞里开发得如何了?史传,黄龙宫可能与黄龙洞相通,如是,那将带给游客们是何等的惊喜! &&&&&&&&带着一丝遗憾的心情,我们走下山来。坐在车上,我侧目眺望渐渐远去的黄龙山,心里不由浮起一股莫名的惆怅…… 《湖州日报》。&&
有照片更好了,让我们这些年轻人更直观地了解湖州的历史
游仁皇山 徐湖 &&&&&&&&&&&&十月,风和日丽,秋高气爽,是游山好时节。 &&&&&&&&周末,备荤素卤菜、矿泉水,面包、啤酒,与友同游仁皇山。 &&&&&& 据众多湖州地方志书记载,仁皇山在湖州老城西北三四里处,旧名凤凰山,以山形似凤凰,故名。唐代时,文喜禅师创仁王寺,肃宗皇帝御书寺额,故改名仁王山。几年前,这一带开发新区,仁王山再次引起世人注目,许是“王”、“皇”同音之故,山改称仁皇山。 &&&&&& 那天,与友人来到山脚下,抬头仰望,果然气势不凡。只见石砌台阶蜿蜒直通山顶。山顶上,建有七层仁皇阁,巍峨耸立,飞檐翘角,古朴庄重,仿佛如一顶皇冠带在凤凰头上。 &&&&&& 仁皇山景区现有东南两门。为了领略山中美景,由南大门入内,乘观光电动车至东大门,沿正在砌筑的山道拾级而上。约半个多小时,便至山顶。迎风站在仁皇阁前,微汗沁背,极目远眺,真个是“极目楚天舒”,心胸豁然开朗。 &&&&&& 仁皇山顶,古时有凤凰台。明末著名学者邹思明曾与别驾卢志庵等人同登凤凰台。今天,仁皇阁高耸入云,气势恢弘。由于单位就在仁皇山附近,平时,曾多次在烟雨中远眺山景。仁皇阁藏于云障霞帷之中,时隐时现,犹如仙境中琼楼玉宇一般。 &&&&&& 进入仁皇阁,沿楼梯拾级而上,每层设有环廊,站在廊中,放眼四周,秋色一片。山脚下,屋宇一排排,鳞次栉比,造型似儿童搭建积木;旄儿港似白练蜿蜒,碧波中,机动船如梭穿行;山北面,已开拓盘山公路,直上山顶;天尽处,太湖浩渺,水天一色。远处,群山逶迤,如画家泼墨一般,浓浓淡淡,又似重峦迭障,护卫着仁皇山。正如邹思明所说:“远眺之,则康山、粝山(仁皇山别称)相望而趋,真有龙飞凤舞之势,而妙喜、栖贤诸峰如御屏、如执笏,俨然天子气象。 ”望着远近美景,心如碧洗一般,浊气荡然无存。&&&&&&&&&&&& 坐一静隅,喝啤酒、啃烧鸡、嚼面包……边吃边聊,心情舒畅。微醺之际,举杯邀鸟雀,鸟雀争鸣谢;转身请秋风,秋风亲我脸和衣;入林携古松,老松摆手辞盛情……娇阳里、白云下,鸟翩跹,人在画中,此景此情,开怀畅饮,喝酒易醉! &&&&&& 酒足饭饱,沿阁南台阶,醉朦胧、晃悠悠下山,途中见绿草茵茵,凉亭点缀,不由手舞足蹈,高唱:“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友人见状笑我痴。面对美景,焉能不狂、不癫、不痴?&&&&&&&& 转过山脚,望见一黄墙黑瓦古寺,沿小径探身入内,有一老者,躬身相问:“何寺? ”答曰:“仁王寺。 ”环顾四周,不由想起清代韩禹甸《冬日游仁王寺》:“至僧寮,登眷西楼,倚窗远眺,遂使绿篁翠柏别开画图,短岫孤峰益增褥绣……”又想起清代诗人朱彝尊曾由碧浪湖泛舟至仁王寺,写下“仙梵迷高下,香云忽有无”的诗句。 &&&&&& 夕阳下,仁皇山披着霞光,更显迷人。时间已晚,坐在9路公交车上,向仁皇山行注目礼,再见,仁皇山,日后闲暇,再来欣赏大好风光! 《湖州晚报》。
吃年糕 徐湖
&&&&&& 表妹从菱湖来,带来几块糖年糕。“是手工做的,好吃得很。”她夸耀地对我说。&&&&&& 品尝着还带有一点余温、软软的年糕,心头不由一喜。喜者,快过年了,送来年糕,就像送来了表妹的祝福。正如清末的一位诗人所云:“人心多好高,谐声制食品,义取年胜年,籍以祈岁谂。”&&&&&&&&由于年糕寓有“年年高”的吉祥之意,故历来在春节期间,是大江南北人们餐桌上一道必不可少的美食。&&&&&&&&传说年糕与春秋战国时的吴国大夫伍子胥有关联。二十多年前,出差到山东威海,在苏州作短暂停留,时已年关将近,逛街时,见食品店里出售砖块似的年糕,惊奇不已。一打听,店老板说出一段历史传说:当年吴越之争闹得不可开交,伍子胥见吴王夫差刚愎自用,且又整日沉湎酒色,料想吴国亡国不远,于是,他命人做了许多砖样的年糕,埋于地下。他临死时,对贴身随众说:“日后吴国受困,粮草不济,你可到相门城下掘地三尺取粮。”果然不久,越王勾践举兵伐吴,将姑苏城围得水泄不通。吴军困守城中,炊断粮绝。这时,那位随从记起伍子胥的嘱咐,便召集军民一起来到相门城下掘地取粮,当挖到城墙下三尺深时,发现城砖是用糯米粉做的。顿时人们激动万分,朝着城墙下跪,拜谢伍子胥。这些年糕救了全城老百姓,使军民暂时度过了饥荒。从此,苏州人为了敬仰伍子胥的爱国忧民的精神,每到寒冬腊月,就准备年糕,表示对伍子胥的怀念。所以,苏州年糕的造型与城砖相似,而且煮后不腻,干后不裂,久藏不坏。&&&&&& 传说归传说,据有关史料记载,年糕在中国确实具有悠久的历史了。汉朝时,就有“稻饼”、“饵”、“糍”等多种称呼。西汉学者杨雄在《方言》一书中就有“糕”的称谓,到了南北朝时已经十分流行。那时有一部书,名《食次》,其中就记载了年糕“白茧糖”的制作方法:“熟炊秫稻米饭,及热于杵臼净者,舂之为米咨糍,须令极熟,勿令有米粒……”从中可以看出,那时制作的年糕方式,同现在几乎是一样的了。&&&&&& 后来,随着时代的发展,到了明、清之时,糕有了许多的品种,年糕只是许多糕中的一种,糕成了人们日常生活中的小吃,而且在许多场合,有了特定形状的糕和名称。清同治《湖州府志·物产·糕》中介绍道:“糕,有方糕、定胜糕、板糕、朱藤糕、松子糕、薄荷糕、膏药糕,又松花糕,一名黄长糕。嫁娶有上头糕、喜糕;祝寿有寿糕;又年糕为新岁节物;放糕为中元、重阳节物;栗糕亦为重阳节物。南浔旧有杨糕著名。 ”现在,我们在市场上还可见到甜方糕、肉糕、薄荷糕、桂花糖年糕、绍兴年糕、南浔出的定胜糕等等。&&&&&&&&记得几年前的一个春节里,到湖州城西的罗山村做客,看见几个村民们在屋前的打谷场上打年糕,一村妇将蒸熟的热气腾腾的糯米倒入一个石臼里,几个壮年轮流抡着一把大木棰使力地敲打。见了,跃跃欲试,大木棰砸下去,递起来却是费劲得很,那糯米是越打越粘,抡不了几下,就满头大汗了。做年糕是个很费力的事。&&&&&& 年糕需手工做的才好吃,现在市场上大都是用机器做的,吃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小时候,居住在湖城古老的衣裳街上,在基督教堂的旁边,有一户人家,姓樊,他家就是做年糕生意的,前店后作坊。那位老者,我们尊称他“樊爹爹”,他生得十分魁梧强健,长长的白胡须飘洒在胸前,给人一种威武的感觉。每天一早,他家里就响起了“啪—啪—啪”打年糕的声音。樊娘姆做他的下手。只见他赤着膊,抡着大木棰,一下又一下……有时,他的两个儿子也帮他的忙。那时,我还很小,踮着脚,双手攀着长长的作板,等他把年糕做好。当樊娘姆将打好的年糕放上作板,切成长条形后,就把切下的“边角”笑咪咪地送给我吃,那热热的、软软的、韧韧的,真是好吃。现在想起来,嘴里仿佛还会流出口水。 《湖州日报》。
深山古音幽 徐湖&&
&&&&&&&&一座座群山,前扑后拥迎我而来;一条柏油乡村公路,蜿蜒穿过鸡鸣山和龙头山对峙的山坳,伸入到大山的腹地。一路上,满山满坡的翠竹和松林,把村路遮盖得严严实实,简直望不见蓝天和白云。猛地,眼前豁然开朗,在群山环抱中,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片广袤的田野,在秋阳、蓝天下,显得十分宁静和温婉,人就像走进了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 车拐过一个弯,眼前便出现了一座气势恢弘的古观,这就是我要拜访的三清观。三清观主李明初,听说我们要来,早已在观前等候。车一停稳,他就迫不及待地带着我们参观游览。&&&&&& 三清观坐落在埭溪镇梅峰乡盛家坞村,坐北朝南,矗立在村道旁,十分显眼。近几年,因工作需要,看过几部有关湖州的志书,不知是什么原因,在众多的志书中,有关道教方面的宫观介绍得很少,也许是由于当时交通、通讯等不便而搜集不齐,也许是重佛而轻道,总之,三清观与许多古宫观一样,不见于志书记载。不过,这并不影响三清观的存在。李观主一边陪我们游览古观,一边向我们介绍说,在他很小的时候,三清观就已经存在。那时,放学之后,他总要到观前观后放羊割草,或与小伙伴们在观里捉迷藏。他带着我们来到一棵标有300多年历史的枫杨树下说,在盛夏的夜晚纳凉时,曾听村里许多老人们讲述三清观的历史。&&&&&&他告诉我,三清观属乾道派。抗日战争时,日寇曾多次进山扫荡,三清观也不能幸免,被一把大火烧去大半,仅存大殿三间和灶房。当时还有几个道士主持观里的事情。解放以后,道士们也离开古观还俗成家。从此,破败的古观更显颓废,再也没有往日的喧闹。经历了历史硝烟的三清观曾被村里稍加整修办过村校、当过仓库。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宗教开放,李观主发誓要重建三清观。他和他的妻子一起四处募捐,在当地政府部门的大力支持下,许多善男信女纷纷捐钱捐物。经过多年努力,如今,崭新的三清观占地有30多亩,走过牌坊,跨过放生池上的小桥,迎面是三清宫,后面是天将大殿,再后面是观音阁,旁边还有财神殿、文昌阁、办公房。现在,二期的工程还在兴建。在游览中,我还看到留下来的一些古老的建筑石物,上面雕着花卉和栩栩如生的小鹿。&&&&&& 李道长带着我们来到观音阁前,大殿里传来大饶、大钗、木鱼和笛子、笙、萧等乐器的演奏声,原来,道士们正在练习道教音乐。&&&&&& 我站在殿外,静静地聆听,音乐柔美得很。随着道士们的吟唱,一会儿像是行云,悠悠飘过,一会儿又像是山中的涧水,潺潺流淌……随着乐声的悠扬起伏,我的心就像是一个水池,本是浮躁、被世俗搅乱的水面,渐渐地平静下来,如同一面明镜,有种超然物我的感觉,心灵得到了一种净化和超脱。&&&&&&&&我慢慢地踱开去,乐声渐行渐远,犹如天边隐约飘来的天籁之音,在我的耳边经久不息…… 《湖州晚报》。
驿西桥(又称定安桥)。本人多次走过。是单孔石拱桥。不是三孔石拱桥。报载文章的撰稿人有误。上世纪 60 年代,由于阻碍船队通航被拆除。青铜桥,五孔石拱桥。造型与被拆的‘大通桥’一样。单面坡 54 级台阶,全桥 108 级。走过多次。
谈得很好.老湖州啊-----------------------
白鱼潭·白鱼井
&&&&&&&& 湖州城北,有一处地方,原有一个很大的水潭,叫白鱼潭,就是现在的白鱼潭公园处。在城里的志成路,现在的步行街上的福莱福大酒店与星火服装商厦之间的路口边,原有一口水井,人们叫它白鱼井。有关这两处的称呼,流传一个吕洞宾卖汤圆、张天师捉妖的故事。&&&&&& 话说很久以前,吕洞宾接到玉皇大帝的圣旨,到人间物色有福之人上天做神仙。吕洞宾就腾云驾雾巡游天空,他俯视人间,见湖州山清水秀,河流如带,百舸争流。城外,是阡陌纵横,桑园簇簇,鱼跃水塘,稻田金黄;城内,是屋宇毗邻,人流如潮,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他心想,这湖州府真是人间天堂,物色人选当于此处为好。想到这里,他降下瑞云,随着一缕青烟消失,他化装成了一个银白胡须、仙风道骨的老者,挑着一副担子,来到骆驼桥上卖起汤圆。&&&&&& 他卖汤圆,人们都觉得很稀奇,大如馒头的只卖一文钱一个,而小似红枣的却要两文钱一个。那些顾客哪能明白吕洞宾的心机?大家都争着买大的吃,没有一个人买小的。吕洞宾心想到底都是凡夫俗子,喜欢贪小便宜。&&&&&&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斜到西边了。吕洞宾见今天没有收获,只有待明天了。就在他要收摊时,只见一个佣人模样的人,抱着一个年幼的孩子走上桥来。他来到摊子前,对吕洞宾说:“我家公子还小,就买一个小汤圆吃吧。”吕洞宾心想,这孩子是有福了。于是,笑眯眯地看着小孩吃下汤圆,随后,冷不丁地说了一句话:“三天过后,我当来接他。”那佣人被他说得云里雾里,呆呆地愣住了几秒钟。&&&&&&&&佣人抱着小公子回家了,当天晚饭,小公子就不要吃,大家都以为是孩子不饿,也就没想别的。第二天,孩子还是不要吃东西,这可急坏了主人,他们就问佣人是怎么回事。佣人如实禀告,大家都说,肯定是那个汤圆吃坏了,就抱着孩子来到骆驼桥,找到吕洞宾讲“诮白”。&&&&&& 吕宾洞听完他们的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看来这孩子是有运却没有福。”说完,抱过孩子,在他的背上轻轻一拍,那个汤圆仍然完整地吐了出来。谁知,汤圆一骨碌地滚下桥去,掉进了河里。碰巧,一条白鱼游过,它见到汤圆,张开大嘴,吞进了肚里。当人们再看吕洞宾时,只见吕洞宾已驾起祥云飞上天去了。这时,大家方才明白遇见了仙人,可已经来不及了。&&&&&&&&几天过后,那条白鱼成精了,它整天在霅溪里游来游去,随它喜欢,要兴风就兴风,要作浪就作浪,成了危害百姓的妖精。人们只能天天烧香拜佛,祈求天庭惩治白鱼精。吕洞宾看到后,方知自己在无意中犯下了天罪,就只好请求张天师帮助灭妖。张天师拿着七星宝剑,急急地来到湖州府,追寻白鱼精。那白鱼精哪里是张天师的对手,战不上几个回合,就大败逃往太湖。张天师紧紧追赶,白鱼精在城北被追得上气不接下气,就想钻进地底下去,于是,在地上打了个滚,这样,就留下了一个很大的水潭。&&&&&&&&但白鱼精还没钻进地下,就被张天师捉到了。白鱼精向张天师左一个爷爷、右一个奶奶地叫着,哀求张天师放它一条生路。张天师由于白鱼精的恳求动了恻隐之心,就对白鱼精说:“死罪可免,活罪要受。我可以不杀你,但你必须终身要被钉住,不能再动弹了。”说完,把白鱼精带进城中,放到志成路上的那口水井里,在白鱼精的头上、两鳍、背上和尾巴处放上五颗宝珠,白鱼精被死死地钉住,再也动弹不得。白鱼精问张天师:“什么时候我可以脱罪呢?”张天师不假思索地回答:“等我再到湖州后就放你。”话音刚落,他自知失言,因为,如他再到湖州,就要实现自己的诺言,放了白鱼精,这样,岂不又要让白鱼精危害一方了吗?他后悔不迭,这可是断了自己的后路,再也不能到湖州“白相”了啊!&&&&&& 从此,那个水潭就叫“白鱼潭”;那口水井就叫“白鱼井”。张天师镇住了白鱼精,给湖州的百姓重新带来了往日平安、祥和的生活。&& 《湖州晚报》。
拜读了徐老先生的多篇文章,湖州也是个丰水宝地,人杰地灵。那黄龙洞别有一番景致,洞山八景、洞井八景。只可惜成了历史了,遗憾啊遗憾!要是政府投入一点,立个项目搞开发,我看也不会比人家差到那儿去,总比贪官们卷走了好。
苏湾寻古 徐 湖 &&&&&&&&苏湾,从小就熟悉这个名字,但在我的心目中,是个很普通的地方。最近,看了一些史料,才知道苏湾在历史上是个景物殊胜的游览胜地。于是,萌发了去苏湾寻古探幽的兴趣。&&&&&& 据宋代著名词人周密在《癸辛杂识》中所载,苏湾的由来,是因苏东坡在湖州当守郡时,曾筑堤其侧而得名。“波影摇涟甃,趁熏风、一舸来时,翠阴清昼……” 700多年前,周密携友邀朋坐书舫去苏湾,今天,我是骑自行车从陆路寻去。&&&&&& 苏湾在湖州城南,离湖城仅一公里之遥,过去,每年春天人们去道场山、金盖山等地方踏青游赏,苏湾是必经之地。走在芳草连绵的古老乡道上,环顾四周的青山绿水,会带给人们许多的愉悦之感。&&&&&& 在历史上,苏湾所以出名,不单是苏东坡命人筑堤,而是同周围优美的环境分不开的,其东面临碧浪湖,南依苏台山,西旁大众山,北靠岘山。在这片土地上,曾有倪思建的玉湖园、赵与訔的苏湾园、俞徵的无尘园……“苏湾鱼钓”是岘山著名的八景之一。&&&&&& 秋阳暖暖地照着山河大地,我站在碧浪湖畔,阳光洒在湖面上,微波荡漾,折射出点点光亮,迷乱了我的双眼,思绪穿过历史的空间,时间的隧道,把我带入遥远的年代——&&&&&& 翠绿蜿蜒的青山,像一道天然的屏障,呵护着苏湾。五花亭、窪樽亭、烟雨亭、雄跨亭、浮碧亭,逸老堂、朋寿堂、月观堂、清远阁、滴翠轩、万籁轩等众多的亭台楼阁巧立于岘山之中。玉湖园、苏湾园、无尘园……与村舍茅屋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山水之间;岘山寺、宝生院、普觉院、广长庵的晨钟暮鼓回荡在山中;碧浪湖畔,浮玉山周围绿荫蔽天,湖面上沙鸥翱翔,渔舟点点……&&&&&& 你看,苏东坡来了。扁舟停靠在碧浪湖畔,他兴致勃勃地登上方屏山(又称苏台山),潇洒地坐在天然的石桌前,欣赏着周围美景,与随从品茗把盏,吟风咏月。后人为了纪念苏太守,将方屏山改称学士山。&&&&&& 赵孟頫携妻子管仲姬来了。他低吟:“玉湖流水清且闲,中有浮玉之名山。”而管仲姬却凝神握笔,静心绘画。如今,一幅“夜游碧浪湖图”被珍藏在故宫博物馆。&&&&&&&&诗人张羽来了。面对如此美景感叹道:“何惭稽山秀,未数鑑湖净。”与苏湾相比,绍兴的会稽山、鑑湖都逊色不少啊!&&&&&&&&诗人文徵明在秋夜来了。遥望点点渔火,他唱道:“远火摇轻浪,跳鱼惊过船。 ”&&&&&&&&诗人苏舜钦来了。在被朝廷佞臣诬陷,他退居苏州沧浪亭后,路远迢迢来到苏湾,写景咏物,陶醉在山清水秀之中。&&&&&&&&面对秀丽美景,在清末民初,湖州名人李垲在碧浪湖畔建起供人们游玩的桃园。&&&&&& 还有,历代数不清的文人墨客,他们或踏青在苏湾,或泛舟于碧浪湖上,或攀登于岘山,欢歌笑语,箫声鼓鸣,吟诗作画……&&&&&&&&一声刺耳的轮船汽笛声,把我拉回现实。湖面上,数百吨级的货船吐着黑烟行驶在湖面上。浮玉山消失了,绿荫不见了,沙鸥隐迹了,明代嘉靖年间构筑的浮玉塔也在“围湖造田”的年代里被拆除了,苏台山被长期的采石已削去大半个“身躯”,露出了无法修复的“伤疤”。还有玉湖园、苏湾园、无尘园以及众多的亭台楼阁呢?我沿着扬起尘土的机耕道和杂草丛生的小路寻觅,毫无踪影。苏湾,除了已有现代气息的苏湾村外,满眼是稻田连着稻田,再也无法想象出那些墨客骚人,在此品茗对弈,饮酒赋词,抚琴吟唱,或脚穿有齿的木履,手持竹杖,在长满苔藓的山径石阶上嘻嘻哈哈,争先恐后登山的情景以及酒醉后散发跣足的狂态了。&&&&&&&&怀着一种失落感登上岘山,山顶上唯一保留下来的那座由赵孟頫书写亭匾的雄跨亭,在多年前已重建一新,这对我寻古探幽的心情多少得到了一点安慰。站在亭子里,极目远眺,东面,宽阔的河面上,货船穿行于湖州船闸;南面,东苕溪清澈的河水灌溉着千顷良田,万亩桑园;北面,湖城的高楼大厦林立,显示出现代化城市的气派;西面,104国道像一条巨蟒蜿蜒伸入山中。山脚下,陈英士墓长长的墓道通向碧浪湖畔的碧浪园……&&&&&& 记得一位名人曾经说过,我国悠久的文化历史,就像一条链子,断了再接,接了再断。而谁要是能在极大程度上保存这条链子的延续性,谁就能得到厚报。&&&&&& 苏湾,何时再能见到你靓丽的姿容呢? 《湖州晚报》。
钱山漾的传说
&& &&&&&&&&湖州城南,有一个很大的漾,说起它妇孺皆知,它就是著名的“钱山漾”。&&&&&&&&钱山漾原来是一块陆地,多年前,考古发现的4500多年前的丝织品就证明了这一点。后来,经过地壳运动,陆地变成了波光潋潋的汪漾,但在人们口碑中还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很久以前,有一个姓钱名山的大财主居住在这里,他勾结官府,通过对当地百姓的种种剥削,没有几年,周围附近所有的土地都被他剥夺了过去,连房子也成了钱财主的私有财产,众多的家丁更是狐假虎威,处处欺压百姓。附近的百姓苦不堪言,大家都纷纷举家搬迁到外地去了,只有在农忙时,为了生活,百姓们三五成群地来到这里,给钱财主家做短工。&&&&&&&&钱财主的财富积累得越来越多了,金银财宝堆满了几屋子。他就开始大兴土木,盖起了金碧辉煌的大庭院,他和他的家人出门坐的轿子、睡的床、坐的椅子……连盆盆罐罐、碗筷汤勺都是用金子和银子做成的。他还不满足,为了显示他财大气粗,就是污水管道、大小便用的马桶上也用金子和银子雕刻成龙头和龙飞凤舞的图案。&&&&&&&&由于钱财主十分刻毒凶狠,慢慢地,百姓们都不愿到他家做工了,大家宁可舍近求远,到别处去谋生,只有一个年纪十三、四岁、孤苦伶仃的小女孩,她自幼失去了父母,没有地方去,只好在钱财主家做帮工,她起早贪黑地干几个人的活,也仅仅得到冷饭冷菜填饱肚皮。&&&&&& 这个小女孩天生心地善良,平时,她见有乞丐来乞讨,总是偷偷地带他们到后门,从厨房里拿一些剩菜剩饭给他们吃;见有人路过此地,口干舌燥讨一口水喝,她总偷偷地给他们送上茶水……她干活很仔细认真,特别是对雕刻成龙头的污水口和马桶,她觉得钱财主太“罪过了”,所以每天,她总是把这些东西洗涮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污垢,因此,冥冥之中的龙王十分感谢这个小女孩。&&&&&& 钱财主如此骄奢淫逸,加上他的种种恶行和秽行,久而久之得罪了龙王,他腾云驾雾到了天庭,向玉皇大帝告状,于是,玉皇大帝就派龙王去惩罚钱财主。&&&&&& 那天中午时分,钱财主一家和家丁吃好中饭,小女孩拎了满满的一篮子碗碟盆罐到河边去洗涮。正在她低头洗碗时,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一条大黄狗,朝她“汪汪”地叫了两声,然后,叼起一只金勺子撒腿就跑!这可急坏了小女孩,如果丢了金勺子,回去后可要被钱财主毒打一顿,折磨得半死半活的。因此,小女孩赶紧追去,她一边追,一边大声地喊:“大黄狗,你这是要害了我了!”&&&&&& 大黄狗见她追来,好像故意与她斗趣玩耍,见她远远地追来,就蹲在路边,放下金勺子,“汪汪”地叫着等她,见她快要追到面前了,又叼起金勺子跑。就这样,追追停停,停停追追,一直追了好几里地,大黄狗在一棵大树下,放下金勺子就不见了。待小女孩气喘吁吁地追到大树下,捡起金勺子时,猛地,平地里刮起一阵狂风,倾刻,乌云满天,电闪雷鸣,暴雨如注,白天变得像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小女孩只好无奈地在大树下等风歇雨停,她心里焦急得很,捡回了金勺子,不知道河边满满的一篮金银器物怎么样了?要是没有了,等待她的将是更大的灾难啊!&&&&&&&&不知过了多久,风停了,雨歇了,太阳出来了,小女孩朝来时的方向望去,瞬时,她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前面什么也没有了,只有一片汪漾,钱财主的家已经被淹没在波浪滔滔的水里了!从此,人们就把这个地方叫“钱山漾”,是要让后人永远记着骄奢淫逸带来的恶果。
《湖州晚报》
这个明明是太湖小梅头的传说啊
  徐 湖 &&&&&& 10多年前,乔迁新居,大哥送我一古瓶,我把它放在案几旁的博古架上,每当读书、看报疲惫时,抬头看看古瓶,顿感赏心悦目。 &&&&&&&&这是一款高20厘米,瓶口直径6厘米的灯笼瓶。它通体斜纹,颜色翠绿,显得古朴、凝重。因瓷瓶没有落款,起先,我不知它的价值,以为是一般的瓷瓶,所以,我不把它当作心爱之物,随便将它当作插花的用具,在春天拥簇过红艳艳的杜鹃花,夏天插过香气四溢的月季花,秋天怒放过黄灿灿的傲霜菊,冬天孤傲地挺立着瘦枝寒梅……在朴玉般的古瓶映衬下,这些花都显得十分的耀眼。我曾请教过几位朋友,希望能知道这古瓶的制作年代,但朋友中有说是清代的,有说是民国的,说不准是那个年代。一位从浙江龙泉来的朋友(他曾是个制瓶匠人)观赏过后说,这种朴玉般的古瓶,他在老辈们处了解过,也在当地博物馆里看到过,断定地说是明代万历年间的古瓶。但本市一位对古瓷颇有研究的朋友在见了照片后,认为是清中期景德镇烧的豆青釉罐子。无论怎样,它是一只古代的瓶子是肯定了的,从此,我将古瓶当作宝贝,不再用它来插花,只是小心翼翼地放在博古架里。 &&&&&& 很多晚上,我照例在看书读报疲惫时,习惯地抬头看看这款古瓶,猛然间,我的心头一颤抖,忽然遐想起这古瓶的经历了。我凝望着这古瓶,想着它出自那个匠人之手?曾有多少个日夜,这位匠人守候在窑前观望着炉火?当古瓶出窑后,又经过谁的手出售给了喜爱的人?那个喜爱的人是男是女?他(她)又与古瓶厮守了多少年?在漫长的时间里,曾辗转过多少人,而后又到了我大哥的手中,现在,却在我的博古架上了。这其中蕴藏着多少坎坷的经历?我找不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 我曾断断续续地看过电视连续剧《青花》,剧中介绍那些制作瓷瓶的匠人,为了制作出绝世珍品,可谓穷其一生,呕心沥血,其中的辛酸只有自己知道。他们不单是在制作一件插花,或是当作摆设的用品,他们是在创作艺术,在一件件瓷器中,倾注了他们对艺术的见解和热爱。而当珍品问世后,又要经过一代一代的人加以悉心爱护,才能保存下来,当我们看到这些艺术珍品时,我们不能不为先辈们为艺术献身的精神所感动。 &&&&星移斗转,物异人非,乃是永恒不变的自然规律。草木有荣枯之变,生命有生死相依,物品也有一个从新到旧,最终都逃脱不了消亡的结果,只是时间长短罢了。 600多年前,元代著名散曲家张养浩登临陕西潼关时,远望西都(长安),看到秦、汉两代在西安一带由兴而亡,当年声威赫赫,如今却遗踪荡然,“宫阙万间都做了土”,抚今追昔,不由思绪起伏,伤心不已。连规模浩大的宫殿都早已化为尘土,那些小小的物品又有多少能逃脱厄运呢?特别是那些瓷器,平时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要保存下来,确是件极不容易的事。但我知道,这古瓶终有一天也会在世上消失的。 &&&&&& 我曾看过央视拍摄的电视专题片《故宫》,那些由国家保存,珍藏在故宫博物院里的玉器、瓷器、书画……是真正的宝贝,价值连城。我不知道自己这小小的古瓶能值多少钱,但我想这古瓶已有数百年的历史,也经过了兵荒马乱的年代,能够保存下来,其中一定包含了几代人的心血,如果没有先辈们的悉心呵护,这古瓶是不可能传到今天。想到这里,不由对悉心保存这古瓶的先人们生出一股崇敬之情。 &&&&&& 古瓶伫立在博古架上,我默默地望着它,它也无声地看着我,此时此刻,我的心与它在默默地交流,我仿制看到了专心制作瓷瓶的匠人在捣泥、制坯、雕饰、上色、观望窑火的身影;也仿制看到那些视古瓶为心爱之物的主人,在兵慌马乱中,挟着它颠簸流离、匆匆而行的步履……如今,大哥把古瓶赠送我,其中也含着深深的兄长之情,我得像对待亲情、友情、爱情那样去对待这来之不易的古瓶,好好保管,悉心爱护。我还要把它一代一代传下去,让这古瓶在世的时间长久些,更长久些。 《湖州晚报》
看徐老的文字,就像是团团坐拢听先生神聊。那些个生命节序里所设定的一系列过渡点,比如潮音桥,比如直街,比如吃年糕捉蟋蟀....就像是走近他的生命里,又跟着成长了一次。
:[表情] 遥远的记忆,我们家的祖屋就是原来的湖州一中的校园里,在潮音桥的对面。以前叫乱石巷。 ( 13:39) 石乱巷
  徐 湖&&
&&&&&& 到双林办事,友人请我吃干挑虾仁面,照湖州话说:味道“乱崭”。 &&&&&& 双林的面名声很大,不但深受当地食客喜爱,多年前,就有人打着双林面馆的招牌进驻湖城。据我知道起码有三家,一家在府庙前,一家在东街白蘋洲宾馆旁,一家在原军分区大门边。这三家面我都品尝过,味道都不错,特别是东街上那家面馆,说起来还有一段往事,令人难忘。 &&&&&& 五年前,妻子因病永远离开我之后,平时开“伙仓”就我与儿子,那时,还在打工上班,中午,我与儿子分别在各自单位食堂就餐,晚上回家,买些熟菜,再打开煤气灶烧个一两样蔬菜,电饭煲插上电源煮饭,倒也马马虎虎打发过去。而儿子每周总有一二天晚上要在学校值班,不回家吃晚饭,遇到这种日子,我就干脆不烧,到饭馆去吃,既爽快又省心。 &&&&&& 说到上饭馆,其实也就是去面店吃面,“希里哗啦”地吞下肚去,省钱又方便,不过,也要对得起自己口味,于是,先后吃过几家面馆,尝试谁家的面好吃,最后,找准东街上那家双林面馆,既卫生,味道又好量又多,从此,便成为常客。 &&&&&& 然而,由于打工,每月只有七百元钱,要吃高价面是一种奢侈,我便专吃4元一碗的素鸡面,心想,反正是垫饱肚皮嘛。况且,我始终认为食物不应以荤素、粗细、贵贱之分,只要能激起舌尖上的味蕾“跳舞”,就是珍馐。 &&&&&&&&起先,与中年老板娘陌生,然而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吃过几次,就与她认识了,因而,每次走进店堂,她看到我,便送上一个甜甜的微笑,然后,轻启抹了口红的樱桃小口,对着面前的话筒,朝大堂后面的厨房说道:“素鸡面一碗,干挑,面多。” &&&&&& 我当然十分满意她的待客,也朝她很有礼貌地还个微笑。付了钱,坐到座位上,便等候面条端上桌来。趁着这个当口,我总是漫不经心地欣赏店堂墙壁上悬挂着镜框里面的画,有山水,也有美女。也可以看看周围食客各种各样的吃相,有的一筷一筷有节奏地往嘴里送,就像在流水线上的操作工,机械地挑面、送入嘴巴、咬上一口,便吞下肚去;也有的慢吞细咽,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如戴着眼镜的,还不时地用两指推推因长久低头而跌到鼻尖上的镜架;也有的一边吃,一边耳朵边贴着手机,在“嚯罗嚯罗”吞面的短暂停顿中,不忘对着手机说上几句…… &&&&&& 面端来了,便轮到我的表演,不过,我看不到自己的吃相,但有一点是自知自明的,那就是快快地吃,吃完走人。不过有时,老板娘为了拉拢顾客,趁着空闲,也会走来与我聊上几句,这时,我只能暂停一下吃面的操作程序,与老板娘说上几句。其实,我这样急急地吃,吃完就走,倒不是我是“饿煞鬼投胎”,而是觉得自己囊中羞涩,有点难为情,你看,别人吃的面,不是三鲜面,就是牛肚面,要不就是鳝丝面,冬令时节,还有很多食客吃的是双林最有名的羊肉面,18元一碗!像我这样长期只吃最低价的素鸡面,而且还要面多,心里总有点占小便宜的感觉。还有吃面时,顾客少的话,独居一桌,倒也罢了,但她这里常常是客顾盈满,大家挤着一张桌子,闻着飘来的各种香气,真有点馋涎欲滴。特别是有一次,我被羊肉面的香味吊足了好几天。 &&&&&& 那天,我正吃面,一位大款模样的人走进店来,他趾高气扬大声喊道:“来碗羊肉面!”听那口气,真有点让人既羡慕又妒忌。 &&&&&& 他坐到我的对面,不一会儿,羊肉面端上来了。面碗旁,还放着一只茶杯般大小的白瓷盖碗。他掀开盖,顿时,一股羊肉特有的浓香飘散开来,直冲我的脑门。盖过了我口中素鸡面的滋味。我走出店堂,鼻腔中那股诱人的香味仍然是久久不散。 &&&&&&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不能亏待了自己。我心里这样想着。几天后,当我走进店堂,老板娘见到我,轻启小口:“素鸡——”,我摆摆手,打断她的话音,走到她面前,说:“来碗羊肉面。”她听了,瞬时睁大了眼睛,惊讶的表情,就像我是个外星人似的。 &&&&&& 我有点羞赧地说:“尝尝鲜,下不为例。” &&&&&& 她听了,微笑着点点头,朝着话筒说道:“羊肉面一碗。” &&&&&& 面端上桌,我掀开盖子,看着两块色泽红润犹如琥珀的羊肉静静地躺在里面。浓香扑鼻而来,我像个美食家似的用筷子夹起一块,咬上一口,口腔中顿时充满了羊肉的滋味,肉质肥嫩,酥而不烂。再品浓汁,酱油、姜块、红枣、八角、桂皮等混合的味道无比醇厚,真是风味独特!难怪我们的前人在清同治《湖州府志》中对双林、练市、德清、新市等地制作的各式羊肉大加赞赏。屈指算来,起码也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 &&&&&&&&如今,东街部分地段又要拆迁改造,那家双林面馆也早已关门,不知搬往何处了。每当走过,看到将被拆除的店铺,口腔中仍会泛起羊肉的美味,耳畔还会响起老板娘那莺啼一般的声音。 《湖州日报》
东张张西望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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