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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诗经》残卷及其文献价值伏俊琏敦煌出土的《诗经》写卷,据统计有30个卷号。伯希和编号13卷:2129、2506、2514、2529、2538、2570、2660、2669、2978、3383、3737、4634、4994,斯坦因编号13卷:10、134、498、541、789、1442、1722、2049、2729、3330、3951、5705、6346,俄罗斯圣彼得堡藏1517号,日本天理图书馆藏两个残片,敦煌土地庙出土一残卷。其中斯2729与俄藏1517两卷、斯3951与伯2529两卷,斯3330与斯6346两卷、天理藏两个残片,都是同一卷而断裂为二者。这30个写卷,或仅存题目,如伯2129 卷;或仅存数行,如天理残片。皆为毛诗本,大多数为故训传,也有白文传、孔氏正义、诗音。抄写的时间,[1]从六朝至唐代。综合序次,《诗》之《风》、《雅》、《颂》,经、序、传、笺、诗音、正义,皆可窥其一斑。以之对校今本,其胜义甚多。或能发古义之沉潜,或能正今本之讹脱,片玉零珠,弥足珍贵。同时,我们还可以由此研究六朝以以来《诗》学的大概情况,并考究六朝以来儒家经典的原有形式。
此卷存题目二行十六字:“毛诗卷第十一”、“鸿雁之什诂训传第十八”。《敦煌遗书总目索引》未著录。姜亮夫先生《敦煌――伟大的文化宝藏》第八章《敦煌的儒家经典》有说明[i]。潘重规先生《巴黎伦敦所藏敦煌诗经卷子题记》(以下简称《题记》)有著录[ii]。按:此二行在该卷背面之末,前有王仁煦《刊谬补阙切韵序》,陆法言《切韵序》,《金光明最胜王经》开端,《少年老翁问答诗》,《海中有神龟》诗等。正面抄《大乘解密严经》三卷。
此卷存八纸,每纸写十八行,每行十二、三字不等。书法精美。起《小雅?六月》序,讫“南有佳鱼之什十篇六章二百七十二句”及“毛诗卷第十”后题。罗振玉《雪堂校刊群书叙录》谓该卷不避唐讳,是六朝写本。并说“分卷与开成石经同。考隋唐《经籍志》,《毛诗故训传》并作二十卷,合以此本,知开成本分卷,仍是六朝相承之旧矣”[iii]。此卷背写残日历一节,词四首,其中“国”字作武后新字,则正面、背面抄写时间相隔颇长。
此卷存十三纸,第一纸十三行书迹甚劣,以后抄写转工。潘先生《题记》认为“似为原卷缺损后补抄”。从第二纸以后,每纸十六、七行,行十六字左右,共219行。起《小雅?鹿鸣》“吹笙吹笙”,讫《南陔》《白华》《华黍》序。卷尾有“毛诗卷第九”标题。全卷不避唐讳,罗振玉以为是六朝写本。潘先生《题记》云:“此卷有朱点句,又以朱点发四声,如乐、丁、将、率、劳等字,皆以朱点其四角。”
此卷存二十纸,起《周南?汝坟》首章“室如毁”,讫《陈风?苑丘》第二章经文止,计581行。《唐风?蟋蟀》以下有传笺,传笺文均夹行。《唐风》以前仅经文小序及篇末章句而已。刘师培《敦煌新出唐写本提要》云:“唐讳之字,其缺笔者仅‘世’字,‘民’字虽间更‘人’字,然为数甚稀,其为何时所书,今弗可考。书法弗工,然确出唐人之手。”[iv]姜亮夫先生《敦煌本毛诗传笺校录》则认为“疑在太宗之世所写”。[v]黄瑞云先生《敦煌古写本诗经校释札记》以为此卷与斯3951所写内容相接,字体相似,实为一卷之断裂者。“此卷之作,必晚于睿宗以后七世,不早于敬宗以前;盖晚唐人手书。”[vi]
存六纸121行,起“f风柏舟故训传第三”,下题“毛诗国风郑氏笺”,讫《匏有苦叶》篇末章毛传“我犹待”止。卷中“治”“豫”皆缺笔,罗振玉以为唐人写本。潘先生《题记》云:“观《正义》引述经文,与此卷全同,知此卷同于《正义》本也。今宋以下各本皆有脱文,虽阮芸台、段玉裁、顾千里诸人校定《诗诂训传》,渐得其底本之真,然终不若此卷之确然明白也。”
存三纸另二行,每纸十五行,行约十五字。起《小雅?出车》“不皇起居”句传,讫《南陔》《白华》《华黍》序。序后承以“毛传卷第九”五字而全卷终。末题“寅年净土寺学生赵令全读囗囗”一行。纸背有细字一行“咸通拾陆年正月十五日官吏待西同打却回鹘至”。罗振玉以为六朝人写本。姜亮夫先生云:“读记非写时,而纸背作书亦当更在写后。以卷中纸质、字迹已可断其为六朝写本。卷中不为唐帝作一讳,且多古字,则为唐以前写本无疑。”按,净土寺学是敦煌存在时间最长的寺学之一,据李正宇先生考证,它至少在公元870-973长达两百年的时间里存在[vii]。咸通十五年改元乾符,敦煌地僻西陲,不知已经改元,故仍书咸通十六年(875)。距咸通十五年最近的寅年是“庚寅”(870)和“壬寅”(882),则赵令全读此卷当在此二年中的某一年。
《总目索引》:“仅存八行。《螽斯》全,《湍尽贰短邑病凡小!卑矗捍娲蟀胫接侄小W植还ぃ懊瘛弊植换洹
此卷十三纸,第一纸首有缺损,起于《大雅?文王》“侯于周服”,八纸而终《文王有声》“武王丞哉”传“故言武王者乎也”。以下另粘连五纸,起“《齐风?鸡鸣》诂训传第八卷五”,讫“魏国七篇十八章百廿八句卷第十五”。前后卷每纸皆二十五行,行二十五到二十八字左右,字体相似,盖一人抄写,为后人倒合者。《大雅》卷章句题在经文前,《国风》卷章句题在经文后,潘先生《题记》以为“此大雅八纸及国风五纸所据似非一本”。《国风》卷背有题记云:“大顺贰年五月十九日游近□……。”姜亮夫先生以为此卷是唐前写本。又此卷《大雅》卷背有音注,所注之音皆书于当字之背,与斯10号写卷相类。《隋志》有以“隐”名书者,如《毛诗音隐》、《毛诗背隐义》等。姚振宗《隋书经籍志考证》云:“按齐梁时隐士何胤注书,于卷背书之,谓之隐义,背隐义之义盖如此。由是推寻,则凡称音隐、音义隐之类,大抵皆从卷背录出,皆是前人隐而未发之义。当时别无书名,故即就本书加隐字以名之。”是所谓隐者,特以所著写于卷背,隐而不现,故名为隐。此卷殆即六朝音隐之遗制也。
《总目索引》:“毛诗白文,存卷第十二至第十四,始《小F》至《瞻彼洛矣》。”按:共存三纸半,题曰“毛诗诂训传”。起《小雅?小F》“于道是用不溃于成”,终《瞻彼洛矣》“ik有]”句。《巷伯》篇后有“卷第十二”,《谷风之什》后有“毛诗卷第十三”,分卷与他本同。潘先生《题记》云:“此卷实毛诗诂训传本,特抄者略去传笺,仅写白文,而又偶录传笺耳。”
10、伯3383
王重民先生《敦煌古籍叙录》定此卷为晋徐邈《毛诗音》,云:“敦煌本毛诗音残卷,首尾残缺,起《大雅?文王之什?旱麓》,讫《荡之什?召F》,存九十八行。以余考之,盖晋徐邈所撰也。陆德明《经典释文》,自《旱麓》至《召F》,引徐氏者三十一则(今按:实为四十五则),持与此卷子本相校,文字同者八条,陆氏以今音改纽韵者十三条,以直音改切语者六条,《释文》误一条,馀三条盖为徐爰音也。”[viii]刘诗孙《敦煌唐写本晋徐邈毛诗音考》则谓《释文》所引徐音,非只徐邈一家;《释文》中此三什之音,其间引徐音切共四十一条,与残卷合者五条,不合者二十五条,残卷无十一条。“音切不合者二十有五则,过于合者倍蓰,此乌可遽定为徐邈音耶?”[ix]周祖谟先生《唐本毛诗音撰人考》因为《释文》引徐音多与本卷不合,《释文》所引徐音本卷不备,而以为“此卷绝非徐氏之书,以意推之,此殆隋代鲁世达之书矣”。[x]潘先生《王重民题敦煌卷子徐邈毛诗音新考》谓“王氏论据多误,断为徐邈音,尤不可轻信。”“此卷当为徐邈之后,《释文》以前,六朝专家之音。”[xi]
11、伯3737
存八纸半。首行题“清庙之什诂训传□□廿七闵予小子弟廿八”,次行题“o之什诂训传第廿九,毛诗鲁颂,郑氏笺”,末行讫“那之什五篇十六章百五十四句”。卷尾有题记:“毛诗学本出子夏,子夏传鲁申公,申公传魏人李克,李克传鲁人大毛公,大毛公传小毛公,小毛公”,文似未完。潘先生《题记》云:“朱点句读。有朱点四声。”“民”“治”等字讳,盖唐人写本无疑。此卷标题完整者有二:一为“o之什诂训传第廿九,毛诗鲁颂,郑氏笺”,二为“那之什诂训传弟卅,毛诗商颂,郑氏笺”,知所据亦为毛传郑笺本,但只抄录白文。
12、伯4634
《总目索引》:“唐代残职官书(王国维疑是武德令)[xii],背用残佛书及毛诗正义残卷裱托。”按:此残卷撕成三碎片,可大致拼接,起“周南关雎故训传”,讫《周南?湍尽沸颍骸湍竞箦乱病!绷硪徊衅吨苣稀ん埂沸颉白铀镏诙嘁病薄S行蛭薮悖嗑荽惚境肌!蹲苣克饕肺轿睹濉凡芯恚滴蟆
13、伯4994
存一纸计十六行,起《小雅?m杜》末章经文“为恤”,讫“鹿鸣之什(按脱“十”字)篇五(按脱“十五”字)章三百十五句,毛诗卷第九”。潘先生《题记》云:“抄手甚劣,衍脱讹误满纸。”世字治字不讳,或唐前写本。
王重民先生《叙录》云:“毛诗传笺残卷,《邶风?燕燕》至《静女》,共九十一行。字小颇工,唐讳不避,六朝写本也。卷背有音,适书于所音经字后,此种方式亦不多见。其音多与《释文》及斯氏二七二九诗音卷同。”潘重规先生《伦敦斯一0号毛诗传笺残卷校勘记》云:“卷背注音与卷面字体同出一手,惟字形大小,墨色浓淡不一,淡者几不能目辩。”又云:“卷背音切颇与二七二九号相近,余考二七二九号乃刘炫音,则此卷音殆亦隋时之作矣?”[xiii]
毛诗传笺本,存三纸,经文起《豳风?七月》“七月流火”,讫“禾麻叔麦”。罗振玉《松翁近稿》曾为之跋尾,校正经传与今本异者各一,笺之异于今本者六条[xiv]。陈邦怀《敦煌本毛诗豳风七月残卷跋》又为之复校[xv],潘先生《题记》亦列其胜义。
敦煌本《毛诗正义》之仅存者。王重民先生《叙录》云:“《诗?大雅?民劳》篇正义残卷,存三十六行。传笺起止朱书,正义墨书,凡民字皆作人,孔氏原书应如是也。”
残存39行,起《邶风?匏有苦叶》末句传“而不涉以言室家之道”,讫《旄丘》首章“旄丘之葛兮,何诞之节兮”笺“亦疏废也”。卷中“e”皆作“昏”,“凡民有丧”,“民”作“人”,避唐讳,唐本也。
始《周南?广汉》序“江汉之域无思犯礼”,讫《{风?干旄》“何以告之干旄三章章六句”,凡174行,有序无传笺(王先生《叙录》误为有传),而题曰郑氏笺,则经文从郑氏本抄来。字体行书,不避“民”字“治”字,王先生《叙录》以为是“颜氏毛诗定本”,潘先生《题记》以为初唐写本,并谓“定本之名,非始于唐代,亦不创于颜籀。齐隋之前,六朝人亦多定本,故王氏定本之名,宜削去不用。”黄瑞云先生《札记》则以为由其避讳例“知此卷亦晚唐人所书”。
19、斯1442
此卷起《豳风?鸱{》“荼予所蓄租”,讫《狼跋》序“美周”。经文大字每行十三、十四字左右,传笺夹行,行十五到十七字不等。章句在经文后。潘先生《题记》云:“此卷抄写甚率,脱误颇多,亦未经校正。”
20、斯1722
此卷起“周南关雎诂训弟一毛诗国风”,讫“周南之国十有一篇凡三千九百六十三字”,书法颇工,不讳世、民、治字,虽题诂训传,然仅录序及经文,盖据诂训传本而略去传笺也。潘先生《题记》云:“此卷虽仅三千余字,然文字多与《释文》本合。由此观之,此卷盖出自南朝人抄本。”
21、斯2049
起《豳风?七月》第二章“流火九月授衣”,讫《小雅鹿鸣之什?m杜》第四章“斯逝不至而多”,章句皆在经文之后。标题有“鹿鸣之什故训传第十六□毛诗小雅,郑氏笺”。诂训作故训,与《释文》所谓“旧本多作故”者合。潘先生《题记》云:“抄写不工,文多讹脱。然胜处亦复不少,大抵《释文》别本异文,多可与此卷相证。”且不避唐讳,当为唐前写本。
22、斯2729
《毛诗音》残卷,始《周南?关雎》第一,讫《唐风?蟋蟀》第十,存169行,开端稍残,末九行仅存下截,王先生《叙录》以为该卷诗音当撰于徐邈之后,其音与《释文》极相近,则作者时代,当与陆氏相去不远。其作音方法,又与敦煌本《文选音》为近,故当为隋唐间撰述,“殆隋唐志著录徐、郑等《诗音》汇编本之类也。”潘先生《伦敦藏二七二九号暨列宁格勒藏一五一七号敦煌毛诗音残卷缀合写定题记》以为此卷不讳民字世字,且以“民世”作音,其时代当在初唐以前。又卷中有“炫以休求息(潘氏以‘息’为衍文)韵,疑息当为思”句,此“炫”乃隋人刘炫自称之词,“是此卷即刘炫所撰之《毛诗音》,一家之音也。”此卷与俄藏一五一七号乃一卷而撕裂为二者[xvi]。
23、斯3330
此卷即王重民先生《叙录》所称《毛诗定本》之乙本。起《小雅?庭燎》末章,讫《十月之交》“我不敢效我友自逸”。章句皆在经文后,标题有“节南山之(脱‘什’字)诂训传第十九”、“毛诗国风(‘国风’二字衍)小雅”、“郑氏笺”、“毛诗第十二”。潘先生《题记》云:“抄手据诂训传本仅录其经序,而略去传笺,字体不工,又未校勘,故多脱误也。”王先生《叙录》谓此卷与斯6346“笔迹相同,当为同一抄本”。
24、斯3951
此卷起《卷耳》末章,讫《汝坟》“鲂鱼W尾王”,不抄传笺,存28行,不讳民字。黄瑞云先生《札记》以为与伯2529为一卷之断裂者。
25、斯5705
存《周颂?臣工之什》八行(王先生《叙录》误记为《大雅》),《潜》六行全,《雍》开端两行。经文每行十四字。注文夹行写,文侧夹音注。王先生《叙录》云:“书法极佳,潢染亦都,望而知为六朝或初唐写本。但经文及传笺旁每有读者所加音义,校以《释文》辄合。知原卷虽与陆氏同时代,而读者则在陆氏后,于以知陆氏《释文》在当时影响之巨!”潘先生《题记》云:“盖所音注,即读者取自《释文》,唐时经传与《释文》别行,读者两读不便,音注字旁,此即宋人《注疏》《释文》合刻本之先河也。”
26、斯6346
此卷即王先生《叙录》所称《毛诗定本》之丙本,并谓与斯3330卷为同一抄本。起《大雅?印罚豆酢罚姘耸逍小!印贰逗德础贰端颊贰痘室印贰读樘ā贰断挛洹贰段耐跤猩返恼戮渚诰暮螅渡瘛贰缎形贰都茸怼贰顿禚s》《假乐》《公刘》的章句均在经文前。潘先生《题记》云:“一卷之中,体例顿异,知王氏章句在经文之后者为定本,未足据也。”
27、俄藏1517
此卷为《毛诗音》残卷,存上半截17行,下半截断烂。始《齐风?椅嗟》末,讫《秦风?车辚》。前九行与斯2729写卷末九行仅存下截者适相吻合。盖一卷分裂为二,而又散在异域也。潘先生有详尽考证,此卷即隋刘炫所撰之《毛诗音》。
28、29、日本天理图书馆藏两个残片
这两个残片,裱存在《石室遗珠彝斋秘笈》中。第一残片是《齐风?还》、《著》二篇残文,共残存七行,经文下为传笺,传笺双行,中题“还三章章四句”,则本卷章句在篇后。第二残片是《齐风?还》及《东方之日》,亦有传笺,中题“章三句”,恰与第一残片文字接续;书法相类,应为同一写卷。王三庆《日本天理大学天理图书馆典藏之敦煌写卷》一文有著录[xvii]。
30、敦煌土地庙出土毛诗注残卷
此卷1944年8月出土于莫高窟中寺后园土地庙残塑中,现存北京故宫博物院。残存十三行,一百八十七字。内容为《小雅?巧言》卒章之三数句,及《何人斯》之首一章。注语双行,与今本郑笺微有不同,其中有一句“二人俱为卿士相随而行”与今本《正义》引王肃注相同,故苏莹辉《六朝写本毛诗注残页壹恰吩疲骸坝辔酱吮舅矗蛳低跛嘧⒈尽保⑼撇馐潜蔽盒幢[xviii]。
罗振玉论述敦煌《诗经》写卷的文献价值,以为撮其大要,得四事焉:一曰异文,二曰语助,三曰章句,四曰卷数。所谓异文,即写卷与今本的不同文字;语助,即语助词,多在句末;章句,即篇末统计章句字数的文字;卷数,即标明分卷的文字。写卷与今本的异文,或能发古义之潜沉,或能正今本之脱讹,有很大的校勘价值。写本之语助词比今本多,原因大约有二:一是抄手随意加者,如句末“也”字。敦煌写卷中这类最多,有时连七言诗句末亦加“也”字。二是其书愈古者,其语助词愈多。盖先儒注体,每于句绝处用语助词,以明句读之长短和意义之深浅轻重。后人不察,随意删削;及刻书渐行,务略语助以省其工。章句和卷数则是体现六朝唐代传本旧式的重要标记。除了罗氏所举四事外,我们还可以通过《诗经》写卷了解六朝至唐代《诗》学之风气,了解这个时期书法字体的有关情况。
敦煌《诗经》写卷的经文,或与《释文》本合,或与《释文》所引或本、一本、俗本、旧本合,或与《释文》所云误本合,或与宋人所引《释文》合,或与《正义》所引定本合,或与三家诗合,或与《文选》注、《玉篇》、玄应《音义》、《御览》所引古本合,或与唐石经初刻合,或与宋本合。其与各本不同者,除了抄手明显的讹误脱衍之外,写本是而今本误者不少;但更多的则是写本或省形,或增偏旁,或易偏旁,或为古字,或为俗体别字,或系音形相近,或系古字相通。序文的情况与经文相似,传笺较今本亦多歧异。罗振玉、王重民、黄瑞云等先生皆有论述,尤其是潘重规先生的《敦煌诗经卷子研究论文集》,新见迭出。今综合诸家之说,加上自己的一点浅见,举例说明于后。
1、《魏风?十亩之间》“行与子还兮”,伯2669写卷“还”作“旋”。《释文》:“还兮,本亦作旋。”《伐檀》:“河水清且涟猗”,伯2669写卷“猗”作“漪”。《释文》:“猗,於宜反,本亦作漪。”是写卷与《释文》一本同。
2、《周南?广汉》“南有乔木”,斯1722写卷“乔”作“桥”。《释文》:“乔木,本亦作桥。”《豳风?鸱{》“予所蓄租”,阮元《校勘记》云:“予所蓄租,唐石经、小字本、相台本同。案《释文》云:‘租,子胡反,本又作祖,如字,为也。’《正义》云:‘祖训始也。物之初始,必有为之,胡云祖为也。’段玉裁云:‘正义正同又作本也。今《释文》、《正义》皆讹租,当正。’”斯2049写卷“租”正作“祖”。
3、《豳风?东山》“勿士行枚”,《释文》云:“勿士行,毛音衡,郑音衔,王户刚反。”《正义》云:“定本云:勿士行枚,无衔字。”《校勘记》则谓“郑音衔者,自是陆氏之误”。按:郑音衔者,是郑以“行”为“衔”之假借,依《正义》之说,则当时或本“勿士行枚”之间更有“衔”字。斯1442、2049二写卷“行”皆作“衔”,知六朝以来,旧本有作“衔”者也,《校勘记》误。
4、《小雅?常棣》“宜尔家室”,《校勘记》云:“唐石经‘家室’作‘室家’,案作‘室家’者是也。《礼记》引同,以家、帑、图、乎为韵,唐石经可据也。《正义》云:‘然后宜汝之室家’,亦其证。”伯2514写卷正作“室家”。
5、《小雅?车攻》“搏兽于敖”。《校勘记》云:“唐石经、小字本、相台本同。案《九经古义》云:《水经注》引云:薄狩于敖。《东京赋》同。段玉裁云:薄狩,《后汉书?安帝纪》注及《初学记》所引皆可证。薄,辞也。笺释‘狩’以搏兽者,上文言‘苗’,毛谓夏猎,则不当复举冬猎之名。且上章之行狩,疏谓是猎之总名,则此‘狩’字当为实事,以别于上章。亦见《诗经小学》。”段氏《诗经小学》云:“经文本作‘薄狩’,郑训狩为搏兽。《释文》云:搏兽,音博,旧音傅,乃为郑笺作音义,非释经也。”今按:伯2506写卷经文“搏”作“薄”,可证段氏之说是。
6、《周南?汝坟》“┤绲骷保3951写卷“调”作“A”。《释文》:“调,张留反,又作q,音同。”按:《毛传》:“调,朝也。”郑笺:“未见君子之时,如朝饥之思食。”朝,本字作“A”。《说文》:“A,旦也,从A,舟声。”古周、舟同声通用,故“A”或作“q”,《说文》:“q,重也,从车,舟声。”然则《释文》之q“应为“A”之借字或形误字。“A”字沉霾已越千年,敦煌写本存其原貌。
7、《小雅?吉日序》:“吉日,美宣王田也,能慎微接下,无不自尽以奉其上焉。”伯2506写卷“接下”重一“下”字。按:《正义》申释序文云:“以宣王能慎于微事,又以恩意接及群下,王之田猎能如是,则群下无不自尽诚心,以奉事其君上焉。”据此,则有“下”字是也。又《小宛序》:“小宛,大夫刺宣王也。”《正义》云:“毛以作小宛诗者,大夫刺幽王也。”《校勘记》曰:“唐石经、小字本、相台本‘宣’作‘幽’,考文古本同。案‘宣’字误也。”伯2978写卷亦作“刺幽王”,是也。郑笺谓“亦当为刺厉王”,则另有所传。
8、《邶风?凯风》“凯风自南,吹彼棘心”传云:“兴也。南风谓之凯风,乐夏之长养者。”斯10号写卷“长养”下有“万物棘难长养”六字。《校勘记》补云:“长养下当更有‘棘难长养’四字,下《正义》云‘又言棘难长养者’可证。”写卷可证补说之正确,宋以后刻本皆脱也。
9、《豳风?七月》“一之日于貉,取彼狐狸,为公子裘”传:“于貉,谓取狐狸皮也。狐貉之厚以居。”用“取狐狸皮”释“于貉”,文义不连,所以陈启源《稽古编》曰:“传语简贵,读者多误。‘于貉’二字当读(原注:音逗),‘谓取’二字当句。于,往也,经言往,不言取,故传补言取。‘狐狸’二字当读,‘皮也’二字当句。经言狐狸,不言皮,故传补言皮。皆以补为释也。且狐狸言皮,则貉之为皮可知,义相互相备也。”陈氏曲尽解释,用心良苦,所得亦是。然斯134写卷传又作“于貉,谓取狐狸貉之皮。狐貉之厚以居。”只因多一“貉”字,陈氏曲尽之说,始可令人相信矣。“于貉”为取貉之皮,“取彼狐狸”亦为取狐狸之皮,传文综释于此,而云“谓取狐狸貉之皮”,又引《论语?乡党》“狐貉之厚以居”说明狐狸貉之皮的用处,其义至为明白。
10、《豳风?破斧》“既破我斧,又缺我帧贝疲骸八弼圃桓!薄缎?奔恰吩唬骸八弼圃桓∽直尽⑾嗵ū就0缚嘉墓疟鞠掠小仅圃帧淖郑且病4擞搿镀咴麓贰址仅埔病ノ募濉!镀咴抡濉吩疲骸镀聘吩疲核弼圃桓仅圃郑辉旨锤病!鞅窘酝涫滴笠病5弊鳌辉蚍仅圃郑旨锤病颉仅圃帧胨镀聘吩啤弼圃桓兴贫晕模宋笫簟辉颉钟凇旨锤病锥!卑矗捍怂捣且病!镀咴抡濉芬镀聘贰八弼圃桓仅圃帧保鞅窘酝坏煤廖薷莸厮怠捌涫滴笠病薄K1442、2049两写卷《破斧》传皆作“隋銎曰斧,方銎曰帧保嘉墓疟疽嗤枪疟救绱耍癖窘酝岩病4募仁汀凹绕莆腋秩蔽帧倍洌蚨衔奘透种
11、《邶风?谷风》“中心有违”笺云:“徘徊也,行于道路之人,至将于别。”《校勘记》曰:“小字本、相台本‘笺云’下有‘违’字,考文古本违字亦同。案有者是也。”斯10、541两写卷“徘徊”上皆有“违”字,是也。又此二写卷“于别”作“离别”,文义亦长。
12、《小雅?四牡》:“四牡WW,周道倭迟”传:“文王率诸侯抚叛国而朝聘乎纣。”伯2514写卷“文王”上有“笺云”二字,是“文王”以下乃笺文也。今本误为传文。
又《常棣》“外R其务”笺云:“R,禁;务,侮也。”《校勘记》曰:“《释文》:‘外R,鱼吕反’,与定本同。《正义》云:‘定本经御作R,训为禁,集注亦然。’是《正义》本经作御字。”又引段玉裁云:“此传‘御R务侮也,兄弟虽内阋而外R侮也’,本《国语》《尔雅》,各本误衍‘笺云’,非也。定本改‘御R’为‘R禁’,不知御R见于《谷风传》矣。《正义》疑《尔雅》有‘R禁’而无‘御R’,不知《尔雅》御、R、禁三字互训。”伯2514写卷经文“R”作“御”,无“笺云” 二字。是《传》作“御,R也;务,侮也。兄弟虽内阋,外御其务也。”段氏所校与写本若合符契。
13、《小雅?出车》“执讯获丑”笺:“执其可言问,所获之众以归者,当献之也。”伯2570写卷“执其”前有“执讯”二字,“所获”前有“及”字。写本文义畅顺,是也。
又《m杜》“征夫不远”笺:“不远者,言其来,喻路近”,辞义晦涩,不知所云。伯2570写卷作“不远者,言其来愈近也”。知今本“喻”乃“愈”字之误,“路”则衍文耳。
写卷与今本相校,“也”字夺衍数量最多,罗振玉云:“诸卷传笺中,句末多有语助,校以山井鼎所撰《七经孟子考》文中所载古本,十合八九。”我们知道,西汉今文、古文经的差异,也以语助词的差异最多。王正己《考经今考》指出,《孝经》的古文比今文少了22个“也”字。可见古人并不认为语助词无关宏旨。日人岛田翰《古文旧书考》于卷一《春秋经传集解》下举了很多例子,如《诗?小雅?四月》“六月徂暑”毛传:“六月火星中暑盛而往矣。”《玉烛宝典》引“矣”下有“也”字。《周礼?地官》“日至景尺有五寸,谓之地中”郑注:“今颍川阳城为然。”《玉烛宝典》引“然”下有“之者也”三字。《礼记?月令》“天子乃难以达秋气”郑注:“《王居明堂礼》曰:仲秋,九月磔禳,以发陈气,御止疾疫。”《玉烛宝典》引“疾疫”下有“之者耳也”四字。《周礼?春官》“以冬至日,致天神人鬼”郑注:“致人鬼于祖庙。”《玉烛宝典》引“庙”下有“之也矣哉也乎也”七字。岛田翰还说:“如此七字语词,更无意义,是恐书语辞以取句末整齐,以为观美耳。但古书实多语辞,学者宜分别见之也。”“其书愈古者,其语辞极多;其语辞益罢撸涫橛隆8窍热遄⑻澹坑诰渚Γ擞糜锎牵悦饕庖逯钋城嶂亍:何捍瑁唤匀弧6橙瞬徊煅桑松蒙韭洹⒓又<翱淌榻バ校衤杂锎牵允∑涔ぃ⒉豢晌拚叨陨局谑堑慈晃薷垂乓庖印!蔽业奶寤幔庑┯镏剩嘤刖湟馕奚妫箍峙掠搿敖簿笔敝泄亍
敦煌写卷中以一字训一字者,句尾多有“也”字。如伯2669《大雅?文王》“殷士肤敏,裸将于京,厥作裸将,常服黼A”传云:“ 殷士,殷后也。肤,美也。敏,疾也。裸,灌鬯也,周人尚臭。将,行也。京,大也。黼,白与黑也。A,殷冠也。”又“无遏尔躬,宣昭义问,有虞殷自天”传曰:“遏,止也。义,善也。虞,度也。”《下武》“昭兹来许,绳其祖武”传云:“许,进也。绳,戒也。武,迹也”。较今本传文溢多“也”字。陈澧《东塾读书记》卷六云:“毛传连以一字训一字者,惟于最后一训用也字,其上虽累至数十字,皆不用也字,此传例也。”看来陈氏的归例未必正确。《颜氏家训?书证》讲到当时用“也”字的情况说:
“也”是语已及助句之辞,文籍备有之矣。河北经传,悉略此字,其间字有不可得无者,至如“伯也执殳”,“于旅也语”、“回也屡空”、“风,风也,教也”,及《诗传》云:“不戢,戢也,不傩,傩也。”“不多,多也。”如斯之类,倘削此文,颇成废阙。《诗》言:“青青子衿。”传曰:“青衿,青领也,学子之服。”按:古者,斜领下连于衿,故谓领为衿。孙炎、郭璞注《尔雅》,曹大家注《列女传》,并云:“衿,交领也。”邺下诗本,既无“也”字,群儒因谬说云:“青衿,青领,是衣两处之名,皆以青为饰。”用释“青青”二字,其失大矣?又有俗学,闻经传中时须也字,辄以意加之,每不得所,益成可笑。
“河北经传,悉略此字”,而在写本中多数保存下来,其间有抄手“辄以意加之,益成可笑”者之外,更多的则保存了汉以来经传之原貌。曾运乾先生认为读古书,最重要的是通辞气;辞气,就是古人说话的语法、语气。辞气一通,佶屈聱牙如周诰殷盘,也会文从字顺。曾先生之《尚书正读》正因此而作。写卷中大量的语助词,对我们研究中古时代语法、语气至关重要,其意义即在于此。
六朝至唐代《诗经》传本之旧式,我们也可以通过敦煌写卷大致了解。阜阳《诗》简,只有经文,不见《诗序》,可见西汉初年,《诗》与《序》关系尚不密切。出土于吐鲁番阿斯塔那524号墓的《诗经?小雅》残卷,抄写时间大约在510―525年之间,《诗序》与经文用大字书写,可见其关系至为密切。敦煌写卷,序文与经文每篇皆相连属,并用大字书写。郑玄笺《小雅》的《南陔》《白华》《华黍》三首笙诗序云:“孔子论诗,《雅》《颂》各得其所,时俱在耳,篇第当在于此,遭战国及秦之世而亡之,其义则与众篇之义合编,故存。至毛公为诂训传,乃分众篇之义,各置于其篇端云。”是置《序》于经文之前,乃毛公《诂训传》之旧式。六朝以来,《序》与经的地位一样神圣而崇高,陈奂云“读诗不读序,无本之教也”。这种认识,读敦煌写卷而进一步得到证实。此其一。
《汉书?艺文志》载“《毛诗故训传》三十卷”,然而《经典释文序录》、《隋书?经籍志》、《旧唐书?经籍志》、《新唐书?艺文志》俱著录为“二十卷”。敦煌写卷多处标有卷次号码,如伯2529写卷《周南》之末注“第一”《邶风》之末注“第二”,《{风》之首注“三”字,《卫风》之末亦注“第三”,《王风》之首注“四”字,《郑风》之末亦注“卷第四”,《魏风》之末注云“卷第五”,《唐风》之首注云“卷第六”,《秦风》之末亦有“卷六”,《陈风》之首别注“卷七”。据此,则写卷《诗经》之分卷,盖《周南》卷一,《召南》《邶风》卷二,《{》《卫》卷三,《王》《郑》卷四,《齐》《魏》卷五,《唐》《秦》卷六,《陈》以下卷七。与唐石经分卷完全一样,也是二十卷本。潘先生《题记》认为,“诂训传约为二十卷,当始于马融。《释文》又著录王肃注二十卷,盖郑王分卷,皆承马融。王肃为《毛诗义驳》、《毛诗奏事》、《毛诗问难》诸书,专攻郑氏,其注《诗》分卷未必肯从郑氏也。”此其二。
阜阳《诗》简,每首诗后有篇题,曰:“此右某诗若干字”,此盖今本《毛诗》记章句数者之滥觞。敦煌《诗经》写卷,章句数多在篇后,也有在篇前者。罗振玉云:“段茂堂先生《毛诗故训传定本》因《正义》谓定本章句在篇后,遂疑《正义》本章句在篇前,乃一一移之。既移章句于前,又移篇末每篇都数于章句之前。陈硕甫先生撰《毛诗传疏》,亦遵其师说。今观诸卷章句在篇后,且不仅六朝唐朝人本然,汉石经鲁诗亦然。”写卷虽有章句在前者,但终以在后者为多。对照阜阳《诗》简及出土的其它帛书、简牍,篇名皆在文后,则章句在后似为常例,在前者则为变例。此其三。
五经正义,从唐初至北宋,经注本与正义本皆各单行。斯498写卷为正义本,传笺起止朱书,正义墨书,使我们看到了孔氏原书的式样,诚千载难逢也。此其四。
写卷《毛诗音》,如斯2729 、伯3383卷,其式即《释文》类,至今尚可见到。至于书写在字侧、或书写在卷背者,则至为罕见。注于字侧者,潘先生《题记》以为盖宋人注疏本与《释文》合刊之先河。注于卷背者,则六朝音隐遗制也,千古之隐,一旦而昭然矣(见前伯2669写卷叙录)。此其五。今存30个《诗经》写卷,有25个肯定为毛诗郑笺本。只抄录白文诸卷,如斯789、等,皆标题为郑氏笺,也是从郑笺本抄录而略去传笺者。苏莹辉疑为王肃注本的土地庙残卷,所存注语与郑笺基本相同,仅有个别异文,即或真为王肃注本,王氏亦为申毛者,也是毛公故训传本。可以说敦煌所存《诗经》写卷,无一非毛诗。《隋书经籍志》列《诗经》注疏目录,通计亡书,共七十六部六百八十三卷。其中除著录《韩诗》二十二卷,《韩诗翼要》十卷、《韩诗外传》十卷外,其馀皆汉以后各家疏注辩议毛诗之著作。其列于郑笺毛诗二十卷以后之历代著作,计:魏九部、吴三部、晋十四部、后魏二部、宋八部、南齐三部、梁十部、隋五部,而时代不可考者尚不在其列。《北史?儒林传序》曰:“江左:《周易》则王辅嗣,《尚书》则孔安国,《左传》则杜元凯。河洛:《左传》则服子慎,《尚书》《周易》则郑康成,《诗》则并主于毛公,《礼》则同遵于郑氏。”郑氏笺毛,虽亦复杂鲁诗并参己意,实不尽同毛义,然而毛公之传,确乎得郑笺而大行,魏晋以降,毛郑两家,实为一家矣。是《诗》主毛公,实即郑学。齐、鲁、韩三家诗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逐渐消亡的。《隋志》曰:“齐诗魏代已亡,鲁诗亡于西晋,韩诗虽存,无传之者。唯毛诗郑笺,至今独立。”《释文序录》亦云:“前汉鲁、齐、韩三家诗列于学官,平帝世,毛诗始立。齐诗久亡。鲁诗不过江
[i] 姜亮夫《敦煌――伟大的文化宝藏》,上海古典文学出版社1956年。
[ii] 潘重规《巴黎伦敦所藏敦煌诗经卷子题记》,《新亚学术年刊》第十一辑,1969年。收入《敦煌诗经卷子研究论文集》,新亚研究所,1970年版,第133―173页。
[iii] 《罗雪堂先生全集》初编第一册,台湾大通书局1986年版,第256页。
[iv] 该文写于1911年,收入《刘申叔先生遗书》第63册,宁武南氏校印本,1934年。
[v] 该文写于1934年,收入《成均楼论文集第二种?敦煌学论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53―150页。
[vi] 黄瑞云《敦煌古写本&诗经&校释札记》,《敦煌研究》1986年第2期。
[vii] 李正宇《唐宋时期的敦煌学校》,《敦煌史地新论》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96年。
[viii] 该卷叙录写于1935年,收入《敦煌古籍叙录》,中华书局1979年版第36―38页。
[ix] 刘诗孙《敦煌唐写本晋徐邈毛诗音考》,刊《真知学报》第五卷第一期(1942),此据王重民《敦煌古籍叙录》第38―42页引。
[x] 周祖谟《唐本毛诗音撰人考》写于1942年,收入《问学集》中华书局1966年版第162―167页。
[xi] 潘重规《王重民题敦煌卷子徐邈毛诗音新考》,《新亚学报》9卷1期(1969),收入《敦煌诗经卷子研究论文集》第39―64页。
[xii]王围维《唐写本残职官书跋》,《观堂集林》卷21,中华书局1959年影印本第1007――1009页。
[xiii]潘重规《伦敦斯一0号毛诗传笺残卷校勘记》,见《敦煌诗经卷子研究论文集》第65-76页。
[xiv] 《诗豳风残卷跋》,《罗雪堂先生全集》续编第一册,台湾大通书局1989年版第34-35页。
[xv] 陈邦怀《敦煌本毛诗豳风七月残卷跋》,刊《艺观》第三期,节录本收入《敦煌古籍叙录》第34-35页。
[xvi] 潘重规《伦敦藏二七二九号暨列宁格勒藏一五一九号敦煌毛诗音残卷缀合写定题记》,刊《新亚学报》第九卷第二期(1969),收入《敦煌诗经卷子研究论文集》第77-132页。
[xvii] 王三庆《日本天理大学图书馆典藏敦煌写卷》,见《第二届敦煌学国际研讨会论文集》,台湾汉学研究中心编印,1991年版第80―81页。
[xviii] 苏莹辉《六朝写本毛诗注残页壹恰罚犊酌涎Пā1962年第3期,收入《敦煌论集》台湾学生书局1983年版第297―30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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