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爱过mv大概在三年前我看过一个cs视频,...

    关于学院里的后山只有一个传说,那就是在三年前后山死过人,死法离奇,死相恐怖,虽然已经过了三年,但这个学院里依旧有人知道,当然这里面就包括我。  所以我平时不去后山,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  但是后山依然是很多人心中的圣地,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情侣,很多人告诉我说,后山到处是避孕套。  别人归别人,我的做事原则就是君子不涉危地,更何况我没有女朋友,根本没有必要去那个地方。但是这一年我一直在做一个梦,一入梦就有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子拉住我,跟我卿卿我我,每次走的时候,她总会说,她叫小美,就住在学校的后山。每天早上我醒来,都要换内裤,这让我精神上很甜美,但同时又很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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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查了一下周公解梦,上面说的很扯犊子,什么精神压力大啊,而且适应环境能力很强啊,性生活没规律啊,妈的什么都有。我想我什么精神压力大,天天吃饱了睡,睡饱了玩游戏,我哪来的什么精神压力?唯一的精神压力莫过于怕考试挂科,不过平时也不会想这些啊。适应能力这一点倒是说对了,我像个小强一样,无论到哪儿都是很快就能呼呼地睡着,最后至于性生活方面,妈的我连个女生的手都没牵过,这叫我如何规律的起来。  于是我决定去后山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我这个人从来不迷信,一直都是在共产党伟大的无神论下受教育,根正苗红品质良好,可是天天做这样的梦也确实很诡异,而且梦里的事发地点就是后山,离我们宿舍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所以我决定去探一下究竟。
  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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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后山,就是学院后面的的一座半土半石的山,不是特别高,也不是特别大。长满了密密的树,从学院里面也能看到好像也有大片的果园,就紧紧贴着学院,有一处残墙可以直接通往那里。  不过我平时没有去过那里,甚至连学校的门都懒得出,这么热的天,白天就是窝在宿舍里打游戏,晚上就是弄张席子躺宿舍地上看书,宿舍就四个人,还有两个谈恋爱的天天不着家,所以说算是比较安静的。但是别人去过后山那里,有一次听隔壁的一个宿舍里的哥们说起他和女朋友去后山的事情,他说那时候他刚认识他女朋友没多久,就领着女朋友去后山寻幽探胜,其实也没有什么看的,主要是后山比较隐蔽,就是看能不能占点便宜,最好亲一小嘴什么的。结果他走到无人的密林里就有些把持不住,就抱住女孩子,特想摸那女孩子的胸部一下,结果那女孩子不愿意,拉扯之间,从旁边的小竹林里钻出一对情侣,那女孩子若无其事的把胸罩拿在手里,和那个男孩子手拉走地走了。所以他感叹到,后山是个好地方。
  而我们这些光棍得了他传授经验,心想等有了女朋友也要带去后山,虽然我知道后山的那个恐怖的传说,但是离现在时间很久了,也就没有人去在意它了。不过说实话,后山其实一点看头都没有, 这种地方像我这种光棍宅男,就是大学四年也不可能来。  可是因为这个奇怪的梦,所以我不得不来这里看一下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也没有喊别人来,因为宿舍里的那帮家伙都有自己的事情,他们不会浪费自己的时间和我一起干这么无聊的印证梦境的东西,整个后山很寂静,树林也很密,一路上到处都是蜘蛛网,可以看出确实是很少有人来,成行的果树挂满了果子,大概过了这个假期再来到的时候就会被摘光了,根本不会给这些学生留机会,山顶处有一座小木屋,看起来也是尘封已久,到处都是尘土,屋里面有一张破床,里面又腥又骚的,妈的不用说,这里成了谈恋爱情侣的四星级宾馆了,果然在墙角里扔了好几个发黄的避孕套。小木屋外倒是有一把竹制的躺椅,擦拭的格外洁净,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其他特别的地方,于是我就很郁闷的回去了。
  谁知道回去之后我就发了高烧,并且来来回回的做梦,还是那个场景那个画面,还是那个叫小美的女孩,她说,你来找我了,以后要想找到我要晚上来。还有不要进那个小木屋,很脏的。  我这一发烧竟然烧了三四天,这天下午烧才退,我觉得上次去后山可能是受了凉,毕竟山里面毕竟比较阴敝。  吃过晚饭我往窗外看了一下,外面似乎很明亮,就把手机拿出来查了一下是农历几号,一看是十五号,于是我想今天晚上趁着有月光再去后山看一下,要是今天晚上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的啊,我可能要去院里心理咨询室去一下,或者直接去看医生了,要不然天天这样梦遗可不行,我感觉现在的体质都特别虚弱。
  就着明亮的月光,我再次去了后山,这次来的时候更加寂静,只有虫的嘶鸣和偶尔一声怪鸟啊啊的叫声,我觉得自己一个人大半夜的跑后山来,说给别人听,别人肯定说我是SB,要不然就是精神不正常,而我自己的梦说出来,估计也会让别人对我一顿嘲笑,正想着到了山顶。  在山顶的小木屋前就站着一个姑娘,穿着一身洁白的衣服,正背着手看着我微笑。  我觉得可能是约会的情侣,于是就笑了一下准备从她身边都走去。  谁知我刚走出没几米,那个女孩子又转过身来喊道:  刘耀,是不是?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但是好像很肯定。我一下子愣住了,看看她确实不认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我梦里的姑娘,因为梦里我根本看不清她的相貌,但是我梦境里的姑娘也是穿着白色的裙子。我抬头仔细看了一下她,脸色有些苍白但是非常清秀。   我刚想开口说话,她笑了笑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应该和你一样,怎么久在做同样一个梦,我叫小美,本地人,我也是这学院里的学生。  我一时目瞪口呆了在那里,等我反应过来也不知道改问她什么,想了一下就问她,你住在这儿?  她说不是,只是在这看果园。  我说,哦,你和我这么久都在做着一个奇怪的梦,这也太诡异了吧?简直是匪夷所思。
  她听我这么说又笑了起来,嘴角像是一弯月牙一样,她说,不诡异,我之前就听过人家说过这样的事情,世界上奇怪的事情多着呢,你说是吧?  然后她大大方方地领着我沿着后山走了几圈去看她家的果园,仿佛我们早就非常熟悉,她说,刘耀你看这里是苹果,那边是柿子,还有,还有这里是枇杷,以后你要是想吃就来找我,随便摘。我可能有点吓住了,所以都是她在讲话我在听。过了一会,我差不多缓过神来,这时候仔细打量了一下她,虽然看不真切,但是可以看出长的格外漂亮,清秀而天真,让我有些心猿意马,但是我知道刚认识一个女孩还是最好不要多说话,以免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虽然她好像已经和我很熟了,但我不是那种自来熟的人。于是我们围着小山转了一圈后互相留下了彼此的手机号码,然后她说自己也该回家了,说完就走了,一蹦一跳地冲着我挥手再见,我低下头想着这女孩我是不是之前见过,再抬起头看她时,她已经不见了。这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山林下面。我也朦朦胧胧地走下山来,回去之后我洗了把脸,往自己脸上啪啪拍了几下,算是完全清醒了。于是就打开电脑,登上QQ在网上问问别人有没有这种经历,问了十来个人,其中有两三个说以前在梦里见到过自己的梦中情人,有的甚至能描述出梦里人的衣着长相,这让我默认了这个古怪的事情。
  早上醒来我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虽然心里觉得很奇怪可是也美滋滋的,于是就给小美发短信,但是没人回,我一直守着手机看,一上午来了几个短信,每来一个我就高兴地跑过去急忙打开,看全他妈的是10086的。想我昨天晚上难不成也是在做梦,想着想着就觉得可能是有人再恶作剧,因为我听班里女生说过,她们闲得无聊的时候经常打赌,打赌输了的,就要跟男生表白什么的,难不成昨天晚上遇到的是一个打赌输掉的女生。  我垂头丧气的想,肯定是这样,本来想再打电话过去问问的,可是又觉得人家连短信都懒得回我,说不定已经把我拉进了黑名单,打电话过去肯定是正在通话中,或者那头有个女孩说,对不起你打错了,就不去自找没趣了。
  胡思乱想了一天,傍晚的时候小美打了电话过来。  我一看上面显示的是她的号码,就很惊喜地接了。然后调整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很平静地说我今天晚上去看你啊,她在电话那边笑道,今天晚上我不去果园那,你明天晚上再来吧。  还要等一晚上,不过也没办法,追女孩子不都要有慢火温鱼的精神么。太急了女孩子准以为你是色狼。不过色狼就是没有自控力的君子,君子也就是能把持得住的色狼,其实分别不大的。但是在女孩子的眼里还是有天差地别的,没办法只好等到第二天,第二天晚上天刚有点擦黑,我就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走了出去,并回头对宿舍的奎子说,晚上给我留着门,我可能晚点再回来,奎子是我最好的兄弟,我平时有什么事情都是安排他,这货是个游戏迷,头也不抬的答应了下来
  我想还是给小美带点东西去吧,毕竟这算是正式的第一次见面,应该送点东西,于是我就去了外面的大超市和小饰品店,一边找一边想应该送一个什么样的礼物呢。找来找去也没找到一个自己相中的礼物,看了看手机已经7点一刻了。心想自己还没吃饭,就买了一只农夫果园的烧鸡另外买了两瓶啤酒,然后出来的时候在路边摊要了一碗麻辣烫,径直就往后山来。  我用塑料袋提着这些东西往山上走的时候,哗啦一声轻响,从山道旁边的小树林里钻出来个人,那个人离我有二十多米,直挺挺的站立,一声不吭不远不近的跟着我,我心想别是打劫的?虽然说我觉得这想法很不靠谱,在学校后山打劫,能打劫到毛啊?但是有这么一个人一声不说话的跟着你,任谁心里都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于是我就越走越急,最后快要跑了起来。
  跑着跑着我突然觉得很愤怒,妈的要是这样去见小美一点面子都没有,或许人家觉得我胆小从此再不理我也是可能的。于是就停下来迅速捡了一块石头往后看,要是他还跟着我我就就用石头砸他,反正大晚上的给着我也不会是好人。  我回头去看时,后面却什么都没有。  转过头来却吓了一跳,小美不知道什么时候正站在我前面的一大块石头上看着我笑,我就问她,你看见刚才那人了没?一直在我后面跟着我。  她笑了笑说,看见了,一直冲着我跑呢,你才见了我一面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见我啊?
  我一听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再次回头看了看后面,安静地没有一丝声息。于是我就岔开话题说,你还没吃晚饭吧,我给你带了点过来,一起吃吧。  她说嗯,还没吃,你带的都是什么东西啊?  我说有麻辣烫和烧鸡,是从外面刚买的,你看,还热着呢,你吃什么啊?  她说那我吃烧鸡。  我愣了一下,本想着女孩子基本上都会吃麻辣烫,两个人在吃点烧鸡基本上就饱了,没想到她直接说自己要吃烧鸡,我也不好意思问你吃不吃的完,心想她也就是吃一点,这只烧鸡挺大的,估计够3个人吃。  我说那好吧,我就把带来的东西都放在那大石头上,正准备吃,忽然想再整点篝火那挺浪漫的,于是就对小美说,你先吃,我去拣点树枝来点堆火。  小美说,这山林里怎么能点火?你走跑远了,这山里面有野狗。
  我心想要是有野狗你还敢在这儿,于是就说说没事,然后就去找树枝,虽然不相信小美说的山里面有野狗,可是也不敢走太远,运气好的是还没走多远就找到一颗枯树,我一拉,竟然能拉动,于是把整个树都拉了过来,心想让小美帮我把树枝都撇下来。我气喘嘘嘘的把树拉到那个大石头旁,小美说,你这是要把整个山林都点着啊。我说哪能,这不是让你帮我把树枝撇下来么。  小美说好吧,于是走过去,啪的一声将那个枯树从中间给踹断了。这枯树比我的大腿还粗,小美竟然一下很轻易的就折断了,心想这姑娘怎么这么大的劲啊,一下把树从中间踹断,这是大老爷们才干得事啊,以后她要是要揍我还不得一下就把我给打报废了啊。
  我心里揣揣地和小美一起把枯树枝折好,我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来点,谁知道点了好多次都打不着,只是在火石那冒火星,我使劲甩了甩,还是点不着,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昨天我还用这个打火机烧衣服上的线头呢,小美开见我点不着,笑了笑,可能是这山里的湿气太重,你看月亮也挺亮的,不也挺好么,做下来吃吧。  我心想怎么这么丢人,白忙活到现在,于是就说好吧,开吃。  小美坐在旁边笑道,你吃吧,我吃完了。   啊,你开玩笑呢吧,我看了一下石头上,果然没有了那只烧鸡,心想她可能把那只烧鸡藏起来了。  我说你说谎,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吃完了?  她突然有点生气,说,你这人怎么那么小气啊,我吃完了就是吃完了。难不成你不想让我吃啊?  我说哪有啊,就是觉得你吃东西的速度有点快,心想这岂止是叫速度有点快,我从找枯树到拉过来总共也没几分钟啊。
  然后我见她正用油腻腻的手气乎乎地去取地上一包纸巾,并且看那地上的骨架,顿时有点惊奇地相信了。心想这么吃鸡肉的还没见过,她是怎么吃得,心不在焉的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她说自己还有一个哥哥,他们轮流在这看果园,我就问她,晚上你自己不会害怕么?  她说有什么可怕的?再说我家就在这山林后面,有什么事情喊一下就能听到。我一想刚才她那力气,觉得她确实也没什么可怕的。  我其实一点不喜欢吃麻辣烫,总觉得没什么好吃的,就是放点辣椒粉,放点麻辣豆,再加上一勺子汤就成了。再加上我不喜欢吃辣,所以我就慢慢地扒拉着。  她问我,你带的啤酒你不喝啊?  我说你也喝一瓶吧。她说,我从不喝酒的。  于是我觉得也是,姑娘家很少有爱喝酒的,就打开两瓶啤酒,自己把咕嘟咕嘟地对嘴吹了起来,一边喝一边跟小美瞎扯。
  我酒量本来就不行,再加上喝的太快,完这两瓶啤酒之后我就有点头晕,心想现在有点不胜酒力了。我说,我有点晕,你也早点回去吧。  小美说好,然后就过来扶住我,我感觉小美刚扶住我,自己就顺便靠在她身上,心想反正是我喝多了。可是感觉刚挨着她才一会,她就喊我说到了。我睁开眼睛一看是学院的残墙那,小美说,我就不往里面送你了,这几个果子我刚摘的你拿着,回去吃了它就不晕了,于是把那几个果子装到了我的兜里。
  我从此一有时间就去后山看小美,我白天也去过两次,可是白天去都没有见她,打她手机,她说自己在家呢,家里人管得严,不让她白天乱出来。我就笑着说,那怎么他们让你晚上出来,这还叫管得严。她说晚上不是要看果园么,没办法,而且过了十点也就回家的。我说那十点以后呢?她说没事,十点以后不用看,十点以后谁还来后山。就十点以前后山上偶尔有人来。我想着这家人真奇怪,该不是看果园就防着大学生吧,因为十点后大学生都回去睡觉了,她们也就不在这看了,不过我也没有说什么。白天给她打过两次电话,每次接得时候声音都嘶哑缓慢,这让我觉得很难受,问她怎么了,她说受凉了,一直在感冒,我说那你注意休息,心想怎么每天白天都感冒啊,体质也太弱了吧。
  晚上在小木屋见到她时,好好的,声音清脆,活蹦乱跳的。我就说你夜猫子托生的啊,一到晚上你就那么精神,白天病怏怏的,到晚上两个眼睛都好像比其他人亮。她说去你的,你才夜猫子托生的呢。说完就捶我。我没有说什么,就让她打,她打了两下就不打了,还用手轻轻的拂着打过的地方,问我疼么。我说怎么不打了。她说她心疼。  我想了一下说,说吧,有什么事又要我帮忙?她愣了一下笑到,你真聪明,怎么知道我找你帮忙。我说聪明个毛啊,你每次有事找我的时候不都是这样么,打过我又哄我。
  她正色到,那好吧,今天我要去实验楼找样东西,你帮我引开看门的那个老婆子。  实验楼晚上有人看门?我说你别扯了,我晚上有几次从实验楼过,也没见过有看门的啊。  她说是有看门的,不过每个月就这一个晚上有看门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说那你傻啊,为什么不找其他时间去拿?你那条道有狼你逮着哪条道走啊?  她说,嗯,你就说你帮不帮我吧?   她这么一说我没招了,只好陪着她去实验楼。  我一边走一边打开电灯说,今天是初几啊,什么都不清,那么黑。  她说你把灯关了,刺眼。  我说灯关了你看的见路么?她说看的见,你看着生怕人家不知道你来实验楼偷东西啊?
  我很想知道她想偷实验楼里的什么东西,可是她这个人我现在基本上了解了她的脾气,只要她不想说,我怎么问她都不会告诉你的。  于是我也就没问,快走到实验楼的时候,果然见一个老婆子站在实验楼门口的灯下,不停的往四周看下,看她的样子好像铁道游记队里村口的侦查兵似的。  我走近这老婆子说,大娘,你能不能给我开下门,我手机拉这实验楼里了。  明天拿。那老婆子撇了我一眼到。  大娘,今天晚上我有急事,你给给我开下门吧?我一边说的时候一边看这实验楼,小美不知道什么时候早不在我身后跟着了,这实验楼一楼的窗户都是用防盗窗打成了个井字形,而且离地特别的高,还有封闭的玻璃,别说人,蜘蛛也进不去啊。  我接着和那个老婆子忽悠,我说大娘你不知道,今天晚上我女朋友会打电话过来,她要和我分手呢,大娘你就帮帮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
  那老婆子一听笑了,说你这小伙子,我就是能给你开开门,你的手机又不是丢在过道上了,那也是没用啊。  我又编了几个其他的理由,这老婆子就是不给开门,刚才我看小美好像特别着急的样子,实在不想和她拖下去了,我突然大声的说到,你就是个看门狗!  那老婆子明显吓了一跳,因为我刚才还和她和颜悦色的恳求,跟小燕子巴结容嬷嬷似的,没想到我会突然来这么一句。看的出来她也是个泼妇,挨了句骂立马就雄姿英发了,她骂到,你个小B崽子,我看你就不像是个好孩,怎么看就怎么像是贼,你说,每个月初一都会有人来实验楼偷东西的是不是你!顺手拿起门口的那个大笤帚朝着我盖了过来,仿佛我就是一只蜻蜓似的。  我一边骂她一边跑,没想到她还真是一个十足的泼妇,不但声音高亢,骂的震耳欲聋的,而且体力也特好,拉着一把竹制的大笤帚追了我半里地,兀自在那喋喋不休的叫骂。
  这下把我吓的,心想怪不得小美喊我一起来,这老母狗就是不容易对付啊!  那小美怎么进去,这老母狗虽然一直追着我打,可是并没有打开实验楼的门,那大铁门虽然说中间有空隙,但没有钥匙还是进不去啊。我就在实验楼外面等小美,可是一直等到11点30,还是没见小美。打了下她得手机,上面说部在服务区。我心里骂道这这学校的信号真他妈烂,三天两头的打不通。我想小美肯定是没进去,也没招呼我,就自己回家了。  本来我准备回宿舍睡觉,可是我今天总觉得怪怪的,于是我又绕到后山去看看小美是不是在哪里。
  我开着电灯走过黑咕隆咚的山道,果然没有见小美。小木屋静静的,没半点声息。  于是我围着小木屋转了几圈,没有发现一点小美回来的迹象,就沿着山道往回走。  退到半山腰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一声低低的呻吟,就拿电灯去照,我一照之下,吓坏了,小美在一堆乱草上趴着,只轻轻的颤动。我赶忙过去扶住她,她轻声的说,别,别乱碰我。我吓的不敢动她,问她,你怎么了,我该怎么办。  我兜里有一瓶东西,你把她拿出来。  我心想这小美现在就算是我半个女朋友,早晚她也是我女朋友,于是就轻轻地翻开她得身子,找到了那瓶东西,是个玻璃的小瓶,上面写着,草木酸。  你就是去偷这东西?  她突然很生气的说,快点!去找点水来,和这草木酸混合了,滴在我脖子上!声音虽然很孱弱,但是有着万般的焦急。说完又无限痛楚的呻吟。
  啊?  快点!要是到12点你还没弄好,我再也不理你了!也再不见你了!  我瞅了一下手机,11点50,这让我去那找水去,我突然想起我昨天来找小美时有半瓶没喝完的矿泉水丢在了残墙那,因为我喝着那水不对味,有点消毒剂的味道,好像是假的,于是就扔了。  我飞快地跑下去,还好,谢天谢地那半瓶水还在,我嗖的一声跳过去拿在手里,转过头就往回跑。我觉得我生平就没跑过这么快过。  我觉得自己瞬间的速度都可以追得上刘翔了,几乎是飞到半山腰,空山寂寂,却连个小美的影子也没看见,我生怕自己记错了,又把这一片都找了一遍。可是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堆乱草低低的伏着,仿佛是小美曾经在那个地方趴着压的。
  我看了一下手机,12:03,是小美怪我没有在12点之前回来么?可是她那么孱弱,不可能马上起来就走啊。就算不想见我,也不会突然消失啊。  我走进她刚才趴着的地方,发现地上有东西,我举着电灯照了一下,好几片青色的皮,像是穿山甲的皮一样。但是仔细一看,就能看出来是从人的皮肤上蜕下来的皮,因为上面有人的结构和纹理。  皮?她在蜕皮?她怎么了?生病了么?  我把这几块皮小心的放在手里,在宿舍里反复的仔细看。我想是不是其他东西的蜕的皮,可是看来又不像,因为这上面有明显的一股草木酸的味道,并且湿漉漉的,这让我觉得小美肯定是生病了。我也不愿问其他人,心想明天说什么也得带她去医院。
  @肖聪明 @羔羊很愤怒 @胜似琼楼 @Lute927 @少年郎666
  我这夜又是没睡好。刚有点蒙蒙亮,我就给小美再次打电话,没人接,我想是不是生我气了还是怎么了,她昨天的样子实在让我想不到是什么原因。又睁着眼睛躺了一会,一点睡意也没有,实在是睡不着了,看了一下表,已经五点了,我就起来洗洗刷刷,想着去他们系门口等她,看能不能碰到她。奎子睡的迷迷糊糊的问我,干啥去,我说出去跑步去。奎子在床上打了个滚说,你最近在搞什么,早出晚归的,我看你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我没有理会奎子,去食堂简单的要了点吃的就去了设计艺术系那里等着,看小美会不会来上课。以前之所以没有来这里找她,是因为设计系是一个大系,有着上千人,找她无异于大海捞针。还有就是她给我说不让我去设计艺术系找她,因为他哥哥和他同一个系,家人里不想她在大学里谈恋爱,虽然我不是她男朋友,她也不希望我出现在那里,所以我虽然想去找她,可从来都没去过。在加上她说自己家是本地的,又不住校,我和她的唯一的交集就是后山。
  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只好到这里来看能不能碰巧遇到她。五点半的时候,已经陆陆续续有考研的同学来上早自习了,我一个一个的问,有没有人认识2011级的姜小美。结果他们都摇头。我想这么大的系没有问到也正常。我在来来往往的人中一个一个的看,也没看到小美的身影,心想可能她今天没有课,又或许她昨天病得太严重了。我守到八点之后决定还是去后山,虽然知道她白天不会过来这里,但除了这里,我还真不知道第二个地方能找到她。
  转眼我来到了小木屋这里,还没有走近,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这让我有种很不安的感觉。但还是犹犹豫豫地往前走,刚到山顶就被吓了一跳,反退了几步,打了个哆嗦,因为我第一眼就看见小木屋前面的竹椅子倒在一边,一个男人在一旁地上一动不动地躺着。我再退了两步,转到小木屋之后,过了一会,心情才镇定下来,还好这个人我不认识,开始我第一眼看见有人的时候还以为是小美呢,打她电话打不通让我心里揣揣的。鲜血把这个男人的前襟完全浸湿,他的脸色和露出的脚脖都是惨白的,脚下的泥土也是一片暗红色。很多小虫子围着他飞来飞去,看来已经死去多时。
  我慌慌张张地退到半山腰,心一个劲的狂跳,手忙脚乱的拨了下小美的电话,还是嘟嘟的空音声,没有人接电话,我又打了几次,竟然关机了。这让我没有任何头绪,我不敢在走进去细看,坐在山道的旁边想了一会,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呢?昨天我和小美从这里走的时候都已经半夜了,那么这个事情肯定是发生在我走之后,小美还天天来这看果园,一想这真是太恐怖了,幸好昨天小美好像是回家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走的,也算是逃过一劫。后来又想,这件事会不会和小美有关呢,昨天小美表现的有些异常,不过我还是相信她,因为她看我的眼神,总是充满了说不清的仿佛是亲情在里面。最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但是想着就这样一走了之也不行,于是在思考了一段时间之后,还是拨通了110。
  一会学院里来了两辆警车,哇啦哇啦地叫,从上面下来了十来个警察。他们很快布控了现场,再残墙那扯了封锁线,很多学生也围到残墙那里往里面张望,站在山顶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但是警察不让他们上来。过了一会警察从死者身上找出了他的身份证,并联系这个人所在的居民区,不一会就联系到了这个人的家属。等了大概有一个消失,一个胖女人快步如飞的走上来,好像有点神不守舍,还摔倒了一次。来到之后她趴在那嚎啕大哭,因为死的人是他的男人。然后警察一看家属找到了,就开始问话。我听了之后猛地是一阵眩晕。  这是你男人?嗯。那女人一边哽哽咽咽的哭一边答。  他怎么会在这里你知不知道?警察问。
  那女人擦了一把眼泪说,这片果园是我们家的,他来这看果园,不在这在哪。我总给他说不用看,总共也没多少果子,现在也没人惦记,可他非要来,怎么就摊上这样的事,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将凶手找出来,给我丈夫申冤啊!那女人悲痛欲绝。我听了之后大吃一惊,心想这是小美的爸爸?于是打断了下警察,我说,阿姨,你们是不是还有一个女儿?那女人呆呆木木的看了我一眼说,也不知道我是谁,就回答道,我们没有孩子。之后那女人说的什么我就没听进去。  之后我就被带进警察局做笔录,一个章的很严肃的张警官一直问我,开始的时候还很严厉,因为怀疑我是和这个案件有关的。后来问来问去我关于这个男人的信息一点都不知道,他的态度才慢慢好了一些,转而问我小美的情况。我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有时候有点答非所问,心想既然这死的男人是这果园的主人。那小美又是谁?为什么天天都是她在看果园。
  小美还说自己还有一个哥哥是不是也是骗我?为什么她要骗我呢?她能得到什么?她得手机也打不通,她到底是什么人?一系列疑问让我想的头都大了,也想不出个头绪。张警官也问我要了小美的手机号,结果同样是关机,本来还可以用信号搜索什么的找到小美,她这已关机,这个办法也找不到了。不过警察还是把小美的号码记了下来,让人去查查和这个号码有关的信息。  然后张警官喊了一声,就有一个女警察就过来拿着号码去查,一会她过来回话说,这个号码是四年前办的,办的地方离这儿有点远远,是大概离这儿有一百里地的样子,办的名字用的是刘耀。
  然后那警官就冲着我有点阴冷的笑,他说,说说吧,怎么回事,还说你不认识她,虽然说她不一定是杀人凶手,但是她绝对和这个案子有很大的关系,你不但认识她。而且四年前就帮她办过手机卡,你解释解释是怎么回事。  我当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就有点结巴地说,是不是重名啊?那张警官让我说出来身份证号和办卡人的身份证一对,妈的,一模一样,我就想,见鬼了,莫不是这个叫姜小美的要故意设计害我。因为解释不清楚,这星期我被三次叫进警察局里问话,他们好像把目标定在了小美身上,并联系学院设计艺术系,让院里告知小美。可是得到的反馈令人震惊,设计艺术系根本没有姜小美这个人。
  那个死者的法医鉴定很快也已经做出来,死者大概死于那天夜里十二点左右,死者颈脖处被啮齿类动物嘶咬,很多血肉不翼而飞。警察告诉了我这些,并且问我知不知道后山有没有什么猛兽。  我说没有啊,也没谁听说过后山有猛兽。最多有野猫和野狗之类的,不过这些东西也不至于吃人啊。  警察说,这个人的死因应该是被野兽撕咬致死,但是也不能排除你说的那个叫姜小美的嫌疑,因为在这之前这个死在后山的男人已经失踪了四五天了。如果姜小美再和你联系,你要立刻告诉我们,不然你就是包庇罪,而且你也要随时准备被传唤,你知不知道。  我连连点头,其实我在想什么我自己都不太清楚了。  最后警察给我说,后山你最好不要再去了,很危险。  我问道,是因为小美么?  警察看着我说,一个是她的原因,这个女孩不管怎样都摆脱不了嫌疑。还有就是后山上有两个洞穴,我们找人进去看了一下,里面全是动物的尸骨,血淋淋的,挺吓人,估计是什么野兽的洞穴,所以,你最好别再去后山了。
  后山成了一个禁地,发生了这件事之后,残墙被院方找人迅速的堵上了。并在那树了一块告示牌,翻墙者,已经发现,予以记过处分。  我天天浑浑噩噩的,这天发现宿舍的人都在收拾东西,就问是怎么回事。  奎子说,你怎么回事?放假了。  放假了?我想想应该赶快回家,因为我这段时间的事情,确实有点害怕。  我对奎子说,奎子你下午买车票的时候帮我买张车票。  买去哪儿的车票,奎子问我。  脑袋里空空的,我一下记不清我是应该买哪儿的车票。  我使劲揉了揉我的脑袋,脑袋格外的疼,各种景象很混乱,就是记不清我的家是哪儿的。  我突然机灵了一下,就问奎子,那我上年买的去哪里的车票?  奎子突然不打电脑游戏了,仰着头看着床上的我,仿佛不认识我似的,他说,我考,兄弟你没事吧,你上年暑假和寒假根本没回家啊。
  噢?噢 噢 我愣了一下,就对奎子说到,逗你玩呢,我找了一份活,所以我今年也不回去了。  放假的第二天我赶紧去了医院,因为我想弄清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一段时间迷迷糊糊的,像是做梦似的,以前的事情根本记不清。  医生给我例行了各项检查,最后瞅着我问,你是不是之前有过脑震荡。  我说没有啊。  医生说,你的脑部受过很重的撞击,你看,这片子上显示你脑部血流量减少,可见你上次一定是撞的相当严重。你一定要小心点,不然有可能你会失忆的。最后他给我开了几味药,叮嘱我按时吃。  我想这医生真他妈的的扯蛋,我什么时候成脑震荡了,不过可能是因为这一段时间都是夜里见小美,所以没休息好,脑部可能出现点幻想短暂性的失忆什么的,连他开的药我没有去拿。径直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沿着医院的台阶往外走的时候,一个穿黄衣服的道士在医院门口发传单,我想现在是怎么了,道士也搞商业性质的宣传,难道医院看不了病,道士能给看?我看了他一眼正要往前走,谁知道他赶快跑到我的面前,对我说,小哥,你等一下。  这位道长有什么事么?我问道,由于急着回去睡觉不想再给其他人瞎扯什么,最近严重的睡眠不足,那么从今天开始我补觉。  借一步说话,他把领到楼梯台阶外面的一个转角处,对我说,兄弟,你是不是最近碰到什么东西了。  你什么意思?  我看你头顶和脚下都有些异常,按照我们的叫法,叫阴气,小兄弟,只有被标记了的人才会这样。  你什么意思直接给我说,你再这样吓我就报警。你这属于搞迷信,我就是不报警,回去给医院门口的保安说下,他们也会把你撵走的。
  那道士好像并没有听进去我说什么,从身后的包里掏出来一个土黄色的小人,递给我说,兄弟,你这一阵子肯定是和一些不是这个世界的脏东西接触过,你被标记了,不是今夜就是明天夜里,他们就会来找你。这是我们道观的辟邪木人,你拿着,把他放在你屋子的正中间,周围点五根白蜡烛,记得一定到天明前不能让蜡烛熄灭。过了这两天,你身上被标记的阴气自然会消失。  他看我很惊讶,就再次对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吓唬你的,你也可以不照做,不过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就不能保证了。不过我也不是白帮你的,如果你能侥幸逃过此劫,你就到城外的松风观来还愿,给我们小观布施点香火钱。  我虽然有点不愿相信,可是还是觉得最近真是有点不太正常,于是就接下了他手中的小木人,转身就走,那道士对着我的背影嘿嘿的笑。
  回到住处我去宿舍管理处做个了登记,假期不走的都要留下自己的姓名住址以及住校的原因,做完登记后我就去超市买了一把白蜡烛,看着这些白蜡烛我心里总觉得自己怎么像是给亡灵超度似的。  然后学校为了方便管理,将我们这些留在学校的安排在了一楼,我由于实在是困的厉害,晚饭也没吃,就把小木人立在一个瓷盆上,下面点燃了五根蜡烛。并给自己的闹铃定在凌晨一点,那时候再起来换一次蜡烛,然后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听到闹铃响的时候睁开了自己迷迷糊糊的睡眼,发现一片漆黑,这下把我吓到一下全醒了,我赶忙去开灯,开了下却发现没亮,才想起来学院现在是11点熄灯。我赶忙去找自己的打火机和蜡烛,下床的时候太着急竟把盆子踢翻了,打火机和蜡烛找到手里点着之后,却找不见那个小木人了。我想可能是我把它给踢到床下去了,就急急忙忙爬到床下去找。
  正当我半个身子爬到床下去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我在床下回头一看,两只脚湿淋淋的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我顿时吓得浑身颤抖,没有勇气爬出来,我不爬出来,那两只脚的主人也不说话。最后我想反正是躲不过,猛的一下从床底下抽出身子来,并后退两步做好防御,准备去拿墙角的一根铁棒。  我看见一个老头子拿着手电气乎乎地站在那里。  大爷,是你啊!你这把我吓得,我还以为是鬼呢。见是宿舍的管理员,我放下心来。  谁让你点的蜡烛,还一下点了五根,你就不怕点着了你自己。  大爷哪能,我就是看书呢。  宿舍有规定,不准点蜡烛,你弄这么多蜡烛干什么?他一看桌子上还有几根,说道。全没收了!  他一口气吹熄了我几根蜡烛,将这些蜡烛全部拿上,转身就把门一关走了。  谁知他刚一出门,我就听见扑通一声闷响。我急忙把门打开,那老头在地上躺着,灯摔在一旁,旁边站着一个一脸苍白却穿戴华丽的男人。
  这男人一言不发,瞪着一双无神的大眼睛,呆呆木木一摇一晃地就冲着我走过来。  你是谁?  那人一言不发,突然一跳纵了过来,我以为他不会走那么快,谁知道他一下就靠近了并按住了我。  我极度惊恐,借着宿舍管理老头的灯光,我看清了他,他,他似乎是前几天后山上死的那个男人!他现在应该下葬了啊,怪不得穿戴的那么华丽,原来是寿衣。  这男人用一只手按着我,用另一只手锋利的指甲在我的心脏的位置划十字。他这是要干什么?  我感觉自己就要死了,死的这样不明不白,忽然我想起道人的小木人,可是我也不能腾出手去拿。  那男人尖尖的指甲在我胸口划完了十字又把我反过来按住,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我感觉有千斤的重量压在身上,一动也不能动。他又在我后背同样的位置划十字,他这是要挖出我的心么?还是一种独特的祭祀?
  惊恐和疼痛让我大声的喊叫,这个宿舍楼似乎今天没有一个人,我的声音惊慌而且凄厉,那男人突然停下来不动,像是在感应什么,一个灰影风一般地袭来,一脚将那个男人从我身上踢翻,然后像天使降临一样站在了我的身旁。  小美?  到我身后来,小美对我说。她凝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看了一眼那个男人,觉得还是小美这安全一点,就忍着痛半走半爬到她的身后。  哼,控制了这个尸体么?小美冷冷的说。  我刚爬到小美的身后,小美突然电击一样的往前走了一步,她回头惊慌的看了看我说,你怀里有什么东西?  我啊了一声,还在想是不是应该说。 毕竟我现在对小美也有点怀疑。  小美很愤怒的说说,快点把那东西拿出来,我犹豫了下掏出了这个小木人。  你哪里来的这个东西?  是一个道士今天给我的,我说我不要,他非给我。
  小美狠狠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一会把这个小木人按到这个男人的身体里去。  然后小美就纵了过去和那个男人厮打,小美的动作似乎要更加敏捷,力气也不在那个男人之下,可是那个男人因为是尸体,似乎不会疼痛。打了一会,小美没办法,只好用双手捆住了他。  快点将小木人按到他身体里去!小美喊道  往哪里按?我害怕又迷茫的问到。  哪里都行,快点!  我捂住胸口的疼痛,走了过去,心想木头怎么按到人的身体里,谁知刚碰到那男人的身体,小木人就消融了,小美和那男人同时是一声惨叫,吓的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小美颤巍巍的站起来,那男人则一直躺在地上颤动,看样子是不能在威胁我了。  来帮我把他拉到门口,小美说。  于是我们两个将这个还在颤动的男人拉到了宿舍门口。  小美说,跟我走吧,宿舍你是不能住了。
  我又愣住了,我说,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我指了一下地上的那个人,问道,这个人是谁杀的?  小美背对着我说,你想住在这也行,说不定以后天天有这种东西来找你。  我觉得小美现在变的好怪,可要同意跟她走也是心里踹踹的,我问道,你是不是要害我?  我不会害你的。她依然背对着我,那声音听起来有些悲伤但却坚定。  我将铺盖收拾好连夜跟着小美离开了学院,出了学院门口我们打了一辆车,小美对出租车司机说,去紫云里,司机一听这个地名,说道,紫云里? 手摆的像荷叶一样,不去,不去。
  不要你进紫云里,你只要快到的时候停车就行了。  那司机想了想说,那好吧,三百块钱。  小美想都没想直接说行。那司机估计是真不想去,一看小美直接答应了下来,嘴里面呜呜哝哝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最后还是将车启动了。  然后小美和我一起坐到了后面,转头问我,是不是疼得厉害。  我说还好,又疼又痒。  然后小美就对司机在加了一句,师傅麻烦你开快一点。  我问小美,这段时间你去哪了?打你电话也不接。我去后山找过你几次。  小美低着头说,我病了,我也不想接你电话。  然后我一听挺火大,我说,草,你知不知道遇到你我摊上多少事?差点连命都丢了!今天晚上这东西是怎么来的,你说,你肯定知道。  小美一见我凶她就抱着膝盖把头埋进去呜呜的哭。
  我一看没辙了,两个人都不说话。前面司机回过头对我说,兄弟,男人胸怀要大点,让着点女朋友,你看你女朋友长这么漂亮,要懂得珍惜,我老婆吧,就天天给我吵架,你这样是欺负女孩子你知不知道。  我对这司机刚才的行为很反感,一听挺不耐烦,我说,大哥,你就开你的车吧,天黑你看好路就行了,别弄的都掉沟里去,她不是我女朋友。  那司机一听我火气很肥,本来还想絮絮叨叨的说,就一下憋住不言语了。  小美突然不哭了,她瞪着我说,这次算是我帮你一次,以后你就不会有麻烦,或许也再不用我了,那时候我就不会再见你。  她说的声音不大,悲悲戚戚的,我觉得刚才好像是我不太对,看了一眼她,发现她的胳膊上都被刚才的那个东西给抓伤了,一瞬间又有些怜惜她,想说些话来安慰她,又找不出合适的话来说。
  无聊,人鬼情未了。  
  一路无话,没约过了一个小时才到目的地,紫云里。  司机探出头瞅了瞅,说,就到这里吧,我不能再往上开了。  我看了看,这是一个山村,黑压压的,什么都看不清。由于胸口疼得厉害,小美帮我背着行李,她在前面走一阵停下看看我,最后她过来搀扶住了我往前走,我说,我不去了,我去租个房子住,我转身就要往回走。  小美一下拉住我,她瞪着我说,你不要命了,你被那个死过的人抓伤了,这就是尸毒你知道么?不给你治,你会死的。  我没有办法,只好跟着她继续走,这里散落着几户人家,都是三间的落地房子,差不多已经很破败的不成样子,在一间悬着气死风灯的高门前面,小美停了下来。我抬头去看这个灯,心想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个灯是清朝和民国时期用的啊,现在怎么有人还在用这样的灯。然后小美开始敲门,小美敲门的姿势很特别,她是用左手的五根指头去打门上的一贴黄符纸,这个村怎么贴得春联怎么不是红色的,小美的敲门声一点都不响,甚至我只是刚刚能听见,我正在想屋里里面的人能听见么,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中年妇女,小美喊道,婶娘,这就是刘耀,他被抓伤了,在这里住一段行么。那妇女警惕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他身上的味道真重,先让他去洗个澡。
  我突然想这山村里的婶娘也太娇气了吧,我可是今天中午刚洗的澡。小美说,过几天再让他洗吧,他现在受伤了,婶娘,你去摘几片荷叶来。糯米和大蒜的话交给我把,我来把他们弄碎。  那婶娘看了我一眼胸前的伤口,问小美道,是他控制才弄成这样的?  小美点了点头。  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仿佛就是个阴谋,脑袋晕晕的,应该是发烧了,过了一会小美走过来,往我前胸和后背都贴了一张潮潮的东西,我感觉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意识一阵模糊,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小美已经不在了,婶娘也不在了,我试着起身,还是有些疼痛,但已经可以忍受,于是我就下得床来,推开门去看看外面的环境。  这个村总共就十来户人家,沿着山像是散落的东西随意的建在路旁,每家每户之间隔的距离都特别远,在每家的门口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就是每家门口的大门正中有一个八卦的铜镜,用水泥给固在上面,我知道这是辟邪的标志。可是有两户人家没有,一家是我住的小美的婶娘家,另一家是村头一户人家,整个村子安安静静,仿佛没有一个人。  在往前走就是三岔路口和天然生成的石头堆,我这下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虽然我不打算在不告诉小美和婶娘的情况下不辞而别,可是至少我要弄清这里的环境,不然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我会觉得很不安。
  可是三岔路口我要往哪走呢,这是我想到了占鬼卦,从哪儿学的忘记了。于是就背对着三岔路口站着,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来往后扔,鞋子的脚后跟往哪,我就往哪走。  我把鞋子脱下来,开始占鬼卦,鞋子往后一扔,谁知道它普通一声掉到了路旁的一条泉水里,我深悔不该把鞋子扔这么高,以至于失了准头。我不想丢掉自己的鞋子,只好追着那泉水走,水流的很急,我沿着山泉追一是要弯腰去按住鞋子,等我弯腰的时候,鞋子又随着水飘远了,另外一个是山道上突出的石头硌的我脚生疼,只好一瘸一拐的慢慢的在后面追,保证鞋子不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追着追着,后来泉水的旁边就是大片的草丛,我再也没办法追下去了,只好唉的一声坐在地上,翻开脚看脚底板上被石头给刮伤了几处。
  坐了一会,空山沉寂,微风吹拂,我想想我最近的经历就觉得迷茫,我怎么会记不得我应该回哪去,家在哪?亲人是谁?但是无论我怎么回忆,一年前好像有一个断点,之前的完全记不清楚,就好像做梦一样,梦里真真切切,你一旦想回想起这个完整的梦,那些情节一下就像雾气一样消散了。  我呆呆的坐了一会,眼看红日将要西沉,不知道自己将要怎么做,去向哪里,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怪么?小美和她的婶娘为什么都是晚上才出来呢,我对小美的身份隐隐有点怀疑,又有点恐惧。  我站起身随便走了走,刚才追鞋子也没看路,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三转两转之下,出现了一处风景绝美的地方,大山在前,泉水奔涌。泉水转角处,竟有一个白白胖胖穿着肚兜的小孩子站在泉水旁边玩耍,旁边是一处深邃碧绿的水潭。
  哪里来的孩子?是这村的么?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我很高兴见到这个村里面的人了,虽然是一个小孩子,看他大概四五岁的样子,应该也问不出什么。  但我还是走进那个小孩,看能不能问点有用的东西,小孩突然指着我笑。我看了看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啊。那小孩在我一愣的时候往山上跑掉了,嘴里念着像是儿歌的东西  休休一开即转生,生生二里景相从  景行十步向伤去,在往开开半里行。  死地不是不能入,行的十步转杜中。  在后面的我就听不真切了,也不知道这个孩子念的什么。  于是我只好很气馁的沿着泉水而上,回到我最开始丢鞋子占鬼卦的地方。  我刚回到三岔路口的泉水处,突然看见两个人立在我的面前。  一个是婶娘,一个是脸上顶着白纱巾的小美。  婶娘说,你看他这不是没丢么?看他伤口已经不碍事了,小美,回去给他放水。  虽然阳光还照在山脚处,可我看见婶娘长着皱纹的脸上那冷冷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小美在白天出来,虽然是傍晚,但也多少打消了我对小美一往的怀疑。可婶娘还是很奇怪,在婶娘家里的主屋的正中的桌子上,供着一个画着黑色骷髅头的面具,婶娘夜里就坐在气死风灯下面在黄符纸上画符。嘴里念念有词。  还有就是对我洗澡特别关注,这让我感觉特别的别扭,在小美的婶娘家住了两天,已经被强迫洗了四次澡了。每天小美都会来喊我,刘耀,洗澡。然后她就离开,我就去院子里一口大缸里洗。虽然觉得在大水缸里洗澡还是很舒服的,但是这水的颜色碧绿碧绿的,里面满满的全是树叶,我抓了一把看,原来是桃树的叶子,而进去之后水冰冷的让人有点像打哆嗦,也不知道她们从哪儿弄来的那么凉的水,是山泉水么?每天分两个时辰喊我,子午两次,虽然这天气还是特别的热,但每天半夜就等着洗一次澡在睡的滋味也不好受,而且我晚上也不能乱去,就呆呆地坐着没事做,直到子夜十二点。  这天傍晚,我拦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面回来的小美,小美的神色有点慌里慌张的,低着头,也不知道是什么远因。我说,小美,我能不能不被强迫着洗澡,还有那水里面每次干嘛都要加桃树叶子,搞什么啊?我见过古代贵妃洗澡用花瓣,怎么你们这洗澡用树叶。
  小美低着头说,婶娘鼻子对你身上的狐臭味过敏,来婶娘家的客人要洗澡,我也不列外。我们这习惯都是这样,洗澡都是加桃树叶,山里面的水阴气太重,桃树是辟邪的,桃叶也一样,而且可以消暑。  我一听消暑,顿时打了个哆嗦,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说,我看你和婶娘一眼我就感觉要冻死了,你们天天在神神秘秘的弄什么呢?我感觉我就像是个木偶似的,被操控着,自从我遇到你,姜小美。我的失忆是不是和你有关,你是不是也知道?  小美正要回答,门吱吱呀呀的开了,婶娘走了进来,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小美,突然转过身来闻了闻我,声音闷闷的说,差不多了。  小美没有回答我,面纱飘动,一转身进她住的东屋里去了,我又是一身鸡皮疙瘩。
  看着婶娘就要走进屋里去,我觉得再这样下去不行,无缘无故地来到了这里,这两个女人都够神秘的,要说我自己喜欢小美吧,现在也说不上。于是我突然鼓起勇气说,婶娘,我明天要回去了,我的伤也好了,谢谢您的照顾。  婶娘半只脚已经踏到了屋里,她慢慢回过头来,哦了一声,我这么说似乎在她得意料之外,又似乎漠不关心,她又开始对着那黑色骷髅头面具跪拜起来。  小美听到我说这话,从东屋里探出头来,小声说,刘耀,你别走,很危险的。  婶娘猛的一下回过头来,说到,小美。  小美怯懦到,可他总是,小美眼睛里含着泪。
  一时之间我懂了,婶娘不想我住在这里,而小美好像希望我能呆在这里。大丈夫生死有命,何必寄躯于别人的屋檐之下。明天一早,我就离开这里。  第二天大概刚有五更天,我就站到了村口的三岔路口,虽然不知道我走是凶还是吉,但是小美和婶娘的善恶也同时让我把握不透,最后想还是离开安全一点。  三岔路口走那一条呢?  犹豫了一下,选择了中间一条主路。走了没多久,就走进一片石林之中,我在石林中绕了几步,觉得有点诡异,就退了出来。重新从三岔路口的左边一个路口进去,一样的情况,走到后来已经没路,还是密密麻麻的大石头一块块在那放着,每块都是3米来高,边缘无从着手,根本不要想着攀爬上去。我不敢贸然走进去,于是再次退到了三岔路口处。心想,怎么来的时候没觉得有那么多诡异的石头,难道走的是另一条路?  突然之间我想到了诸葛亮的八阵图,虽然我读书不多,这个还是知道的。隐隐觉得这村口的布置似乎也含有奇门遁甲之术,奇门遁甲?八门?生、伤、休、杜、景、死、惊、开,每一门的方位也是隐隐地知道,我平时没事净在宿舍读一下杂七杂八的书。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昨天那个孩子读的那东西,难道说不是儿歌,而是从这个村子里出去的方法。  这么一个小小的穷山村,谁会花那么大的力气来给他们修奇门遁甲呢?  既然知道了古怪,我也就不会轻易的在走进去,传说当年诸葛亮布下的八阵图横档无数东吴兵,东吴大都督陆逊和上百名将士被困阵中差点丧生,如果说这真是和奇门遁甲有那么一点关系,我一个草包子被困在里面估计也只好等死了。  去找那个小孩。  天还太早。  我于是只好在村口那家坐等。  大概七点的时候,那家的咯吱咯吱地响,我赶紧站好,门开了一条缝隙,那个小孩露出头来看我在他家门口,就回头喊了一声,奶奶。原来还有一个老人。  门颤巍巍的打开,一个老婆婆从门里面露出一只惨白色似乎是瞎掉的眼睛,吓了我一跳,她瞪着那个没瞎的眼睛对着我说,都死了,你怎么还活着?  随后又把门咔哒一声关上了。  她这些话让我有些害怕,但同时又是一头雾水。只好隔着门恳求道,大娘,您告诉我出去的方法吧,我是不小心进到这村里的。  过了一会,听见那老太婆说,豆豆,背下驱鬼歌。
  于是那小孩子就把昨天我听到的儿歌背了一遍。我很用心的记忆,心想要是记不住,这下就不能出去了,只记主要意思,竟然全部记下了。  我面对着三岔路口一看,刚好是面对北方,按照小孩子背的,休休一开即转生,即是从休门向北进,进去之后再往东北走二里进入景门往南走,果然从北向东东北在石堆中隐隐能看出有一条道路,心想这个方法果然是对的。  最后安照这孩子的走法,应该最后还是回到生门。  可是在我按照小孩背诵的奇门遁甲歌谣,走到最后,果然转到一片宽敞的地方。在也没有石堆挡路,只不过是大山之前,怎么看也不是生门的出路啊。  更诡异的是这竟然是一片墓地,荒草丛生,俨然已经快将墓碑掩盖。  我满腔疑惑,难道说这就是生门,虽说生死相依相对,但我看了一眼这个墓地,想起我以前看的一些风水的书,应该是一片福地。这墓地背靠大山,左右有各有一座山,暗含青龙白虎之势,另外那股山泉在前环绕,让我觉得好像觉得我又回到了山村。土为红土,青草茂盛,而且无风可以吹到。人死后肉体消失,阴阳两气却没有消失。活著的人,气聚凝在骨,人死骨未灭,所以人死气还活。我一一把这里的景象和风水学上的对应,
  我觉得隐隐间这个墓地透着古怪,既然是这样的福地,为什么这山村还是这样破败不堪,走近去看那墓碑上的文字时,却是大篆。去看是只能略看通几个,反反复复的连起来,竟然明白了是一句话。  紫云里三十六族人猝死公墓。  看清之后我吓了一跳,这一山村的人都猝死了么?  觉得这样的不祥之地还是少呆为好,于是我打了一个冷战,扭头便要走,走的时候无疑瞅了一眼墓地的旁边竟然还有一座小坟,单立了一个小墓碑,我拿眼睛扫了一眼。吓的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冷汗顿时把全身打湿。那上面黑碑白字由上到下赫然写着一行字:  族人姜小美之墓
  下面写着立碑文的年月日,我在大脑一片短暂的空白,战栗了一会反而镇定下来。既然姜小美已经死了,那这个小美是谁?死后还魂复生么?我突然想起小美的古怪,还有上次在学院后山古怪的蜕皮。自从来到了紫云里,我不知道为什么有感觉和小美生疏了很多,很多话想问都没法问,我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或许是婶娘,或许是小美故意在回避我。碑文是2011年12月刻上去的,距离现在已经一年多了。她可以在白天出来,绝对不是鬼,不然阳光会消融她的魂魄。这个坟为什么会但立在族人墓碑的一旁?好像是听说过少亡之人不能入祖坟,难道说是这个原因。
  我围着墓地走了走,墓地前方是一个小铁制的小鼎,在一块石头上端放着,年深日久,已经锈的不成样子,看来是用来上香的。我绕到墓地后方却吓了一跳,几个骷髅架在地上趴着,东倒西歪的,白森森的很是吓人,既然所有人都下葬了,这几个骷髅架又是哪儿来的?我看到骷髅上的衣服大都已经烂的不成样子,应该死去也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应该不是十年前和这一批人一起死的,不然骷髅都要风化的差不多了,更何况衣服?有一具似乎还有些恶臭,衣服还大部分完好。看起来这几个人应该是分批弄到这的,难道是其他人死了被扔在族人墓地里?一般情况下也不会让其它人死在族人墓地旁不管不问啊。我百思不得其解,带着些惊慌,我环顾四周,心想这绝对不是生门,到有点像是死门,因为只有死门才有墓葬猎杀之事,是我记错了那孩子背的歌谣么?我回想了一下,过了这么长时间,又经过这么一惊吓,歌谣已经记不太清,但这已经不太重要了,现在这种情况下,只有图谋自救,虽然这个活着的小美好像知道我出来就会进到这里,但现在也已经不能指望她了。
  如果这个是死门的话,现在我应该是从进口面对西北方向站立,与死门相对就应该是生门,那在返身往东南走,应该能走出去。  东南方?还好现在有太阳,已经快到正午。根据太阳的方向东南西北都能找出个大概来,但是这周围都是石林围成的,要说有门的话,这周围有无数门,要说没有门,连一个门都没有。  我踟蹰了片刻,决定还是先冷静下来,虽然现在所在的地方不是太妙,但好在也没有什么出什么坏的事情,要是再误打误撞的话,真的就不知道会闯到哪里去了。而且青天白日,也不怕它阴秽作乱,就是太阳照的我有些乏力。反正无事,我重新回到墓碑前面去看它上面的碑文。  果然在石碑的背面靠下的位置刻有一段楷书的文字,紫云里三十六族人恶感时疫,悲哉猝逝,遴选福地,安葬此处,庇佑子孙。最角里面是个落款,XX县政府2003年某月日。是政府帮他们修建的,这不是公开支持搞迷信么?  原来紫云里一村的人在十年前感染了一种奇怪的病几乎全死了,怪不得村里面看不到人。看完了这些我在看小美的坟墓,离这个墓葬群离了大概有五米左右的距离,石碑尚新,但是背面没有碑文以及生平。
  这怎么又换地方了?昨天那个不更了?
  太阳照的我有点头晕,我忽然想起看下时间,掏出手机的那一刻我突然骂自己SB,这不是手机么,来这与世隔绝的地方竟然把手机给忘了,赶紧先给奎子打个电话,我异常欣喜的拿出手机,一看再次骂了声草,一个信号毛都没有。手机屏上仅显示一行字,仅限紧急呼救。好吧,110也行,刚要去拨,突然我想起那天在宿舍里的事情,那个男人到天明肯定在宿舍门口躺着,我又消失不见了,上次的事情就有点解释不清楚,这次再摊上这事,估计警察要把我当成偷尸的抓起来,才我按了个1就放弃了。  没有办法,我就只好一个一个的试探了,我随手从草丛里薅了一把青草,在东南方位随便找了一个石林口,用青草的汁液,在一米处做了一个标记,然后走进去,虽说有路,但是密密麻麻的野草实在太多,我一面把草除掉,一面在石林上做标记,莫约走了有十分钟左右,霍然一个出口,阳光从石林缝照过来,我异常欣喜,一下纵了出去,定睛去看时,却又是一片墓地,我正诧异呢,忽然发现这还是刚才的地方,只不过我进来的方位不同乐。竟然又回到了这个地方?我知道这绝对是这个石林诡异的之处,而不是什么鬼打墙的东西。我把出口再次用青草汁液标志了一下。看了一下刚才进口标志的地方与这个出口,隔的非常近。
  @胜似琼楼 67楼
08:24:00  这怎么又换地方了?昨天那个不更了?  -----------------------------  那个题目不好 这次不换了 见谅 O(∩_∩)O~
  我犹豫了一下,再次抓了一把青草,在出口的右边的一个石林口进去,同样,十分钟后我再这个进口旁边的一个石林口出来。一连试了很多次,都是这样,似乎进去的石林口里只有一条路,绕一个圈子在把人绕回来。我心里一怒,决心把这所有的进口都按顺时针试上一遍,裤腿上已经被石林里的蔓草和荆棘给刮破,手臂上也刮得到处都是伤口,脸上,身上都是蜘蛛网,又腻又痒,让我感觉非常的难受,终于在出来最后一个标记的门时,颓然坐在地上,看那天色时,已经旁晚了,守着这么多坟墓,我害怕起来,全身乏力,再这绕了一下午,觉得力量全部都已经流失殆尽,一步也走不动了。  还好这儿墓地前有条山泉环绕,从一边山缝里流出来,在另外一个山缝里消失,每当我热的头晕的时候,就捧两把泉水洗洗脸,这能让我又能清醒一段时间。我现在已经口渴的难以忍受,就鞠了两把山泉水来喝,喝下之后一股清凉,脑子一清醒,我突然站起来,不对,我来的那条道弄哪里去了?这里的所有石林口我都试过了,可都是没有岔路,同样是绕了一圈就回到这里。要是这样的话,没有人能够来到这里,我来的那条路凭空消失了?
  我刚刚想明白这点,突然头晕得厉害,意识也开始模糊,摇摇晃晃的倒下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身边悉悉碎碎的响声,睁开眼来时,太阳已经落下去,我刚睁开眼也朦朦胧胧地看不清,但是好像能感觉一个驼背的人在墓地前烧纸钱,并且嘴里面不明不白的在念些什么,又像是人名又像是经文,我一心想喊那个人,可就是一声也喊不出来,眼睛也迷迷糊糊的看不清楚。那人在墓碑前神神叨叨了一会,点上一支香在那虔诚的跪拜,哭泣,似乎很伤心,她折腾了好长一段时间,似乎早就知道我在墓地角里躺着,就很一步步向我挪了过来。  竟然是那个瞎眼的老婆子!  她瞪着一黑一白两个眼睛俯下看着我,一字一顿的阴森地说到,第五个了,还有三十一个就够了,谁让你来这里的?你要是不来他们怎么会死?你为什么要来害我老头子,害我的儿子,害我的儿媳妇,你说,你说!她露出恶狠狠的牙齿,我模模糊糊地看见她还有四颗牙齿,上面两颗尖牙,下面两颗尖牙,她得神色像是一个索命的恶鬼,我想要辩解,喉咙里呜呜地,就是说不出来一句话。
  你这个祭品,竟然不问我方位就能走到这里,不过你今夜也要死!同样会化为墓地后方的骨架,就用你的小命来平息族人的一点怨恨吧!  她说完颤巍巍地直起身子来,慢吞吞地摸到一个石林口前,消失不见了。  我正想着这瞎眼老婆子怎么能随意出入这里?这瞎眼的老婆子是鬼还是怪?拿我来当这些死人祭品,说的话莫名其妙,什么叫我害死了这一族的人,拿我来平息愤怒?突然我想到,这老婆子说的我今天晚上必死,那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东西来制我于死命。  正想着,在瞎眼老婆子消失的方向,响起了一阵类似竖笛般尖利怪异的声音,然后一切归于沉寂,天色终于慢慢的完全暗下去,我只能听到泉水在汩汩的流动,不知名的小虫从我的身上,脸上爬啊爬,全身都不听使唤,所以也不感觉难受。过了一会,一直硕大的蜘蛛从我脸上若无其事地爬了过去,我想这些小东西虽然恶心,但是他们应该不会害我,那时什么来害我?召集这坟地里的鬼么?
  我的意识现在开始清醒了些,但是身体还是好像被绳子给五花大绑一样,一动不能动,手是麻木的,脚是麻木的,舌头是麻木的,只有眼睛可以活动。  于是我就用这唯一能动的眼睛转过去,我觉得老婆子说的能置我于死命的东西肯定就在墓地里,我不停地瞅着这黑沉沉的墓地,仿佛它时刻都会有变化,我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大气,生怕惊醒了这墓地里沉睡的东西。在这阴气特别重的地方,我心里直打鼓,虽然不太相信鬼神之说,可是谁又能保证这世界上真的没有鬼神,因为很多事情根本就没法解释。就当我睁着着眼睛看的时候,啪的一声轻响,像是棺材盖被轻轻撬动的声音,我打了一个冷战,心想是诈尸么?诈尸只能是新死的人,这死了那么多年的人怕死骨头都已经腐朽,还能诈尸?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我的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一动也不敢动?棺材里要爬出来什么东西么?还是天燥热而棺材被晒得爆裂。
  但我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紧接着又是咔咔两声轻响,在黑暗里分外的瘆人,然后我看到两个黑乎乎的东西一前一后地钻了出来,它们爬出来的很慢,然后似乎是望四周看了一看,终于还是没有站起来,无声无息的,是什么东西?丧尸么?还是怨念特别深的厉鬼?  那两个东西钻出来之后,一只速度地趴到了坟头上,另一只转眼就诡异地消失了,仿佛它们两个都有什么任务,一出来就在寻找什么。  我此时心在狂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转着眼睛一边盯着坟头上那只,一边寻找那只消失的在哪里,突然之间那一只消失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五米之内,也不知道从哪个坟墓的转角出来的。我看到一双碧绿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放着光,它盯着我爬了过来,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心里面恐怖的大骇,只想挪动身子起来跑,可是身子根本就像是不时自己的,只能稍微颤动下手指,我知道,即使能跑,也是徒劳的。
  可是虽然逃不掉,心里想还是想着能不能有一线生机,让这个东西靠近我,估计凶多吉少。我只想大喊,可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最后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些力量使我牵动了一下脖子,那东西突然愣了一下,扭头对着另外一只轻声的嚄了一声,原来是狼!两只躲在墓地里的狼!  我脑子飞快的转动,想着关于狼的资料,这东西和熊等其他野兽不一样,装死肯定是不行的,因为狼不管死活都吃,甚至腐尸也吃,而且会吃的一点不剩,然后完全消化。而且这种野兽向来谨慎,先是将猎物包围,然后迅雷般的一击,咬断猎物的脖子。不知道对我这样一个动都不能动的人会不会一下扑过来咬断脖子。
  我满心惶恐,可是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闭目等死,我感觉这两头狼很快靠近了我,一直在围着我转圈,一只狼站到了我脑袋我位置,冲着我嗅啊嗅的,我甚至能感觉到它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心想,要咬断我的喉咙了么?被狼给活生生地吃掉,这样的感觉是怎么的难受!  等了很久,忽然听到两头狼同时嗷了一声,那声音好像是受了惊吓,有点和狗受到击打的声音是一样的,我睁开眼睛去看时,只看到两头狼钻入石林缝的残影,然后就无声无息了。我侧起耳朵倾听,狼好像真的去远了,什么都听不见。
  是什么东西把让凶狠的狼都放弃,我知道狼是特别凶狠的野兽,不达到目的是绝对不放弃的,有时候锁定了猎物它们甚至都能追踪一个月,直到猎物已经完全崩溃。冬天里狼扑捉猎物甚至能再雪里一动不动的趴上一晚上。况且现在猎物就在嘴边,然而没有声息,安静至极,可是我总觉得有东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蛰伏着不说话,我侧起耳朵倾听,墓地的左侧,突然响起一个阴沉沉的声音,至低至轻,是一个男人冷冷地哼了一声,一个黑影从墓地里走了出来,我心里猛的一紧张,心想怎么还有人,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到的,他在这里呆了多久,狼的嗅觉一向很敏锐,没有发现他么。黑暗中,那人的眼睛也是一闪一闪的放着绿光,但是他明显不是诈尸什么的,因为他得动作特别的敏捷,从出来到墓地前面站着,就是一瞬间的功夫,诡异地如同一个鬼魅。
  我瞪着着他看时,这时从墓地的右侧也走出两个黑影来,这墓地里面同时有三个人在黑暗里藏到现在?它们是什么东西?目标都是我么?还是我是它们争抢的食物?这两个黑影一个走路时有很沉重的声音,我能听到杂草被踩得吱吱的响,另一个却一点脚步声也没有。他们都走道离我大概几米的地方,中间隔着我,对峙着不说话。第一个从黑暗里走出的黑影,往前快走了一步,然后迅速地一跃站到石林上,那两个后来进来的黑影中也有一个跟着一跃站到石林上,动作一样的敏捷,利索,没有声息。好像是在互相试探着什么,过了一会,第一个黑影再次哼了一声,听起来好像是男人的声音,他恶狠狠地说说道,我正准备看一场血腥的好戏,你们竟然敢把小狼崽子给吓跑了,让我亲自来杀了他吧。
  他说完这句话,还没来的及动,这边一个黑影向他丢了一包东西,他瞬间闪过,可似乎还是有些散到了他的身上,那人惨叫一声,从石林上掉下来,落在地上轻轻的‘噗’的一声响。但他很快起来,恨恨地说,他迟早也会落到我的手里,看好你们的容器吧!早晚我会毁了他!说完他一闪靠着石林慢慢地退去,突然消失了不见了,也不知道从哪里走得。另外那个黑影又在上面站了一会,仿佛是确认那人走了没有,过了一会她也就从石林上跃下来,两个黑影人聚在一起,并排来到我的身旁,终于一个女子的声音也冷哼了一声说道,他走了,把刘耀抱回家吧,是婶娘的声音。  于是另一个黑影慢慢地走进我,俯下身子把我半抱在怀里,冰冷的手指颤抖着先探了探我的鼻息,看我呼吸还在,她轻轻舒了一口气。然后抚摸着我的脸庞,她的泪水,啪的低落在我的脸上,她说,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刘耀,你可别吓我。
  好像是做了一场梦,昨天连连惊吓,看到小美过来我的精神一放松就支撑不住晕了过去,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模模糊糊地坐在我床边,是小美,她依旧带着面纱,面纱之下依稀能看到她沉静的面容,她侧坐在我的身子旁边,正看着我,像是看一个沉睡的孩子。  我突然想起昨天的事情,猛的害怕,一下坐了起来。  你怎么了,你怕我么?小美走进我说,来,这里有我熬的米粥,你先吃一点,还有两张鸡蛋饼,身上有力气了么?不碍事么?我先扶你起来洗把脸。  然后她进过来扶我,我打了一个哆嗦,感觉身体恢复了力气,裹着床单在床上又往后推了退,我说道,你是谁,你根本不是姜小美!真正的小美已经死了!
  面纱下的她仿佛有点惊讶,但片刻之后又恢复了镇定,她看着我轻轻地说道,恩,那个墓碑上的字你果然认出来了。她停在那里说,我叫姜小诺,是姜小美的妹妹。然后她又过来扶我。  我一把推开她,说道,起开,别碰我!不用你扶我。姜小诺?姜小美?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现在怎么以前的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突然的一阵头疼,让我抱着头呻吟。  刘耀!刘耀你怎么了!这个不知是叫小美还是叫小诺的姑娘看我这样突然很惊慌,大声喊道,婶娘!  怎么了?那个冷冷的婶娘在屋外远远地答应到。  你来看看刘耀,他很头疼,是不是山泉水的原因,是不是还在影响着他?  那婶娘还是淡淡地答道,不会的,那个山泉的作用就是能让人迷晕半日,恢复过来之后什么事情都不会有,那两条狼天天都喝山泉水,不是照样活活的好好的,你不用担心他。
  那个不知道是小美还是小诺的姑娘答应了一声,可是还是透过面纱关切地看着我。  我抱着头过了一会,头疼似乎好了一点,怎么会这样无缘无故的头疼的这么厉害?于是就站起来看个那个姑娘一眼,然后起来慢慢地洗脸。  洗完脸之后,我盯着那个姑娘说,你为什么一天到晚蒙着面纱,而且连眼睛都盖住,有什么不能见人的。  她捂了一下自己的脸说,我?我最近脸上过敏,起了很多红点,不能见阳光。  我莫名的心情有些不好,于是就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虽然我不认识你,但你也没必要这样捉弄我,是谁就是谁,叫什么就是什么。别说你,我连你姐姐也不认识,为什么要故意用她的名字?  然后我在床边坐下,心里面有些惊慌,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要骗我。
  她一愣,也沿着床边刚坐下,眼睛里又迅速地堆满泪水,她说到,我不应该骗你。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叫姜小诺,姜小美是我的双胞胎姐姐,她一年前因为得了急性心脏病死掉了。  我一愣。虽然我再墓碑前看到了,可听她这么说,我还是有点惊讶,因为我喊了她这么长时间的小美。于是我接着说,我和你的姐姐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要就冒充你死去的姐姐来捉弄我。  她突然拉住我的手,她的手非常的冰凉,冷的我打了个颤把手缩了回来,然后她哭泣着说,我不是捉弄你刘耀。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姜小美是谁你真的不记得么?  我摇了摇头,只知道后山是我第一次见她。
  她似乎特别伤心地低下头,说到,那这样说你更不记得我了?因为我们两个长得那么像,我是诺诺啊!你来过这里的还有没有印象,你还跟我比个子的啊?那时候我才到你下巴这里。她从床上跳下去,拿手在头上比划着,说到,你看,你看,现在我长高了,泪水顺着她雪白的面颊留下来。刘耀,你一点都不记得了么?  我迷迷瞪瞪地看着她,仿佛她在讲别人的故事,我一点一丝的印象都没有,说她是说谎吧,不过看她的神情不像,而且从我一认识她,她就守着我哭了很多次,要不是真是之前认识,实在也解释不了她为什么会这样。刚一回想,脑袋就疼得厉害,我用一只手抱着脑袋,一只手制止住过来扶我的小诺停下来,我说,没事,你继续说。  那你看看这个你认不认识?小诺停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块红绳子系的玉佩,那块玉看起来是三朵云组成的,一朵血红,一朵碧绿,一朵明黄,煞是好看。
  她见我愣住了,就问我,有没有印象?这块玉是你看中了市郊荒废的一座明清古宅,非拉着姐姐和你一起去寻宝,结果你竟然在人家的地库里找到了它,三魄连身玉。当时姐姐特别高兴,还和你一起找人去鉴定了下真假,说这块玉价值连城,这块玉的主人即使受到重大灾气,也可保三魄不散,性命无碍。她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可是她还是没有保住姐姐的命,姐姐临终前把它给了我。  我看了一眼那玉,隐然间仿佛觉得里面有东西在流动,小诺见我没有回答,就又把玉放进了怀里。她接着说到,我姐姐和你,你们两个从高中就在一起,你两年前来过这一次,那时候你很爱说话,可是也很爱发火,我都有点怕你,可是你对我姐姐很好。11年我姐姐病的很厉害,可是她不让我告诉你,刚进七月份不久她就死掉了,我特别的伤心,因为她死的时候你不在她旁边,那个时候我真想你能陪着她。
  讲到这里她突然停了下来,看了一下我。  我正皱着眉头想,可是一点与之相关的情节都没有。  小诺见我没有说什么,于是继续往下说到,可是她就是不让你知道,一直到她死掉,她还是照常地给你打电话,装作特别高兴地逗你卡新,在她临终前她拉着我让我照顾你,说你和我们的身世差不多。于是我就在你们学校旁边租了一间房子,然后一边帮人看果园,一边看着你,因为我姐姐死后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想着某一天你见了我会醒过来,不过看来还是没有用。  然后小诺在面纱下拭了一把泪,对着我说,你放心,刘耀,我会让你好好的,我会让你恢复记忆的。
  @掰着脚丫数太阳 92楼
21:24:00  讲到这里她突然停了下来,看了一下我。  我正皱着眉头想,可是一点与之相关的情节都没有。  小诺见我没有说什么,于是继续往下说到,可是她就是不让你知道,一直到她死掉,她还是照常地给你打电话,装作特别高兴地逗你卡新,在她临终前她拉着我让我照顾你,说你和我们的身世差不多。于是我就在你们学校旁边租了一间房子,然后一边帮人看果园,一边看着你,因为我姐姐死后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想着......  -----------------------------  多谢卤煮,希望看完~
  我粗略地想了一下我们相识的经过,还是有很多地方不解,我问道,如果说你没骗我,那我天天做的那个奇怪的梦是怎么回事?你那天在后山病了是怎么回事?还有后山的果园根本不是你们家的,那个人是谁杀的?还有村口的那个老婆子为什么要害我?昨天夜里的那个男人又是谁,你们好像都是认识的。我又是谁的什么容器?  小诺的脸色没有一点变化,只是仿佛她自己也在思考,愣了一下,她突然坚定地对我说,刘耀,我永远都会保护你的。这些事情,以后慢慢你就知道了,现在我还不能给你说。我是为你好,你要相信我!  我还待开口询问,婶娘少气无力地在屋外喊道,小美,过来帮我。
  那姑娘答应了一声,转身就出了屋子,她在外面说,婶娘,不要再叫我小美了,我是小诺。  那个婶娘哼了一声,轻声地说道,你可要想清楚,为了他值得么?我已经一再地提醒你,这件事情关系重大,不能逆转,而且失败的话,你们两个都很有可能会怎样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一听婶娘这么说本来想知道我们两个都会怎么样,可是小诺打断了她。  但是小诺好像特别不想让婶娘说,我听见她说到,婶娘,我的情况你知道,刘耀是什么情况你也知道,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你必须要帮我。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我还算是比较信任小诺,比起我刚见她那会,她好像变得更加的温善,和气,对我总是小心翼翼的照顾,偶尔和我有点抵触,也是立马陪不是,这让我怀疑之间在后山见到的那个爱耍小性子的人是不是她。  不过她出现的时间还是和以前一样神秘,要么就是天刚笼明的早上,要么就是天色昏黄的旁晚,还有就是晚上。大白天基本上见不到她,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按照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她脸上起了很多红点,不能见阳光。我想知道的事情她总是不说,她总是劝我先不要想那么多,因为我经常头疼。我说要离开这里时,她总是央求我先不要离开,她对我说,现在婶娘家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心里就在想,有那么多人想害我么?我平时算是比较宅的一个人,循规蹈矩的上课,然后看些杂书,无所不看,从小漫画到经济学,偶尔玩玩游戏,虽然有时候莫名的脾气大点,但也没和什么人结过怨。实在想不起来都是有谁非要害我不行,但是我还是决定先听小诺的,因为我记不起来的事情太多,一年之前就是一个断点,说不定我之前做了很多坏事,弄的天怒人怨的,后来被人家报复给打失忆了也是可能的。
  婶娘一如既往的很冷,只是现在不在强迫我洗澡了,这让我心里多少好受了一些,但是她看我神色还是有点阴森森,仿佛我是她最不喜欢的人,我在想,之前我得罪过婶娘么?  我把这件事问小诺,小诺说,你别介意,婶娘是我们姐们两个最亲的人,她是个好人,只是从十年前的那件事情之后她就开始这样。  哦,然后我就不问了,因为十年前的这件事情可能给她们留下了太重的阴影,这件事情之后,她们失去了所有的亲人,然后小美和小诺应该是一直被婶娘给带大的。虽然我没有问小诺,但是我想肯定是这样的原因。  可是有两件事情我自从回来之后一直觉得不对劲,一个就是自己的手脚现在变的冰凉,哪怕是站在太阳下面,也照不暖,只是感觉皮肤被烤得难受,但是皮肤下面流动的血依然是冰凉的。我记得自己从来都不是这样,因为的体温常年都特别高,我用温度计量过,37.2℃,记得当时我还去问医生怎么回事,为什么别人的温度都是36.8℃,而我的要比别人的高一度,医生说没有事,只要你自己没有感觉不舒服就行,也算是正常的。而现在,有时候会突然感觉很冷,总觉得谁在我后脑那突然开了空调一样。
  另一件事就是婶娘自从那次从后山把我救回来之后,开始变得异常忙碌,先是把自家的大镜子摔碎,然后沿着她的房子把镜子碎片全部都镶在土里。之前大门上全村几乎都有铜镜而就她家没有,现在这是怎么了?还有就大门紧闭,不让出去,把画满的符纸贴得满墙都是,而院子里在摆满了她自己扎的纸人,我数了一下,有九十二个之多,围成九圈,最中间是两个纸人,一黑一红,比其他的纸人都要高出一截,两个纸人之间用一根线连着。  而婶娘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再也不喊小诺帮忙,而对我不知道是充满敌意还是什么原因,也不喊我帮忙。我问她,她也不搭理我,带上她的黑色骷髅头面具,极细致,极谨慎的布置着,而且还不停地检查她布置过的一切东西的位置,好像事关重大,丝毫不容有失。
  当婶娘在院子里布置完这些纸人的时候,小诺也就在东屋里不在出来,我想问问她婶娘这是怎么了。每次婶娘都阴森森地喊住我,后来甚至用锁把小诺锁在了东屋里,我越来越看不懂,这是怎么了?婶娘疯了?  哪有这样的婶娘,自己不给我说话,不让我说话,也不让我见小诺,而且她天天带着骷髅面具的做法让我越来越感觉到一种无形的恐怖,人们常说,恐惧来源于未知,而我现在就不知道她们准备怎么样,但是我预感到,目标一定是我。  唯一一个看似对我好的小诺,还被她锁了起来。我想,现在就要给婶娘翻脸么?但是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呢,我同样是出不去这个山村,而且村口还有一个貌似更恐怖的瞎眼老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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