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团长啊?加我进去。我是张子健铁流1949

你们的团队怎么一直不加我进去?明明你们人数还没到100的,怎么就不加我进去?_百度知道
你们的团队怎么一直不加我进去?明明你们人数还没到100的,怎么就不加我进去?
你们“创业保姆服务”团难道团长一直不在线吗,难道就不能加进你们团吗?真心想跟你们一块学习看到你们团,想学些知识和经验,就是不能加我呢?我正要吐血了,都是96,加了几次,想加进去。我的企业在成长中、97这样子!为什么那么小气?我次次都是看到你们团队人数没满的。这完全符合你们“为创业者提供保姆般服务”这个宗旨啊,都不加进去,你们怎么一直不加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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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渤海铁流》大练岛连——苏守良
今天好激动&&&&
今天好激动,无意中在网上看到《渤海铁流》一书中,父亲当年亲笔加口述,由他人整理的一篇题为《大练岛连》的文章。其中许多细节的描述我和家人都是第一次看到。其实小时候,我曾见到父亲有一次用了好几天,写了好几张纸写大练岛战斗情况,父亲文化不高,说是应邀写给军史部门的,当时我因岁数小,也没细看,今天看到格外激动。特转载如下:
《渤海铁流》大练岛连——苏守良
一九四九年八月,我南下大军一举解放了福州。蒋军七十三军残部,狼狈地逃到平潭岛,并以一个营的兵力,配置在平潭西北一个地势极其险要的大练岛上,妄图凭借这个海上天然屏障。进行顽抗。我团受命围攻大练岛,八连担任主攻。连长刘玉瑞和我
( 副指导员 ) ,指挥连队参加了这场从没经过的海岛战斗。
九月十三日二十一时许,我们连按照命令出发了。一艘艘木帆船,如离弦之箭,向大练岛急驶而去。同志们静静地坐在船舱里或伏在船头上,紧握武器,谁也不说话,但心里都在暗暗使着劲,希望自己坐的船开快一点,争当渡海登岛第一船。
二班乘的一只木船,是连的指挥船。连长刘玉瑞以及炮班都在这只船上,一共三十一人。由于船超载,战士们都嫌船行得慢,一个个挺身而出,帮船工划桨。在数十只胳膊挥动之下,木帆船飞快地破浪前进,大练岛的黑影慢慢地显现出来,离岛大约还有二百来米时,守敌首先发现了我军,以密集的火力封锁了海面。
为了吸引敌人的火力,保护连长的指挥船,一班长刘树美机智果断地将本班的船驶离原航道,冒着触礁的危险,向西南方向另辟一条航线。为了防止船触礁,战斗组长李宗祥把两腿伸出船外,船几次行到礁石旁,都是他用腿猛力撑开,使船能继续行进,为了吸引敌人火力,他们边行进,边向敌人猛烈射击,很快把敌人的火力全部吸引了过来。他们船被打漏了,就把帽子、衣服脱下来堵漏洞,一直保持小船向敌岸猛进.掩护了指挥船和连队其它的船。
在一班的掩护下,指挥船迅速接近了小岛。刘连长命令各种火器一齐开火,有效地压制住了敌人火力。炮班长林丙申早已观察好方位,发出射击口令,一炮就将敌人的一座工事掀翻了。战士们边射击边高呼:“我们快要靠岸了,再加一把油,使劲划呀
”船继续向前疾进。突然,敌岸打来的一发炮弹。恰巧落在二班船头的前面,船被打坏,有几个战士负了伤,有几个战士光荣牺牲了,但大家没有丝毫畏缩,仍旧顽强地伏在船头,顶着弹雨向敌人猛烈扫射。就这样,二班这只船上三十一名同志,伤亡到仅剩连长刘玉瑞和通信员、卫生员等七人了,可他们的小船却始终行驶在最前列。船桅中弹,桅断帆落,他们全凭摇橹前进。最后,连长两手握机枪,两腿夹着舵,伤员们供弹药的供弹药,堵漏洞的堵漏洞,一直咬紧牙坚持着。这只英雄船尽管中了许多枪弹,还是第一个冲到敌岸。到岸后,凡是能够动的都跟着连长冲过沙滩,迅速占领了一个小山头.建立了滩头阵地。按约定信号。他们升起了三堆火,发出三颗红色信号弹,向指挥所报告胜利登岛的消息,同时也告诉还在海里的兄弟船只,让他们赶快冲上来。
海风越起越大,接着竟噼噼啪啪地下起大雨,当时我正在和担任顽备队的三排同志在一条船上,当我们看到指挥船发出的信号,顿时振奋起来,一鼓作气冲上了滩头。
在风狂雨猛的黑夜,敌人看不清我们,我们看不清敌人。我心里一急,拿起信号枪就向敌人响机枪的地方打去。信号弹的亮光,把敌人土木工事和机枪火力点照得清清楚楚,全排的各种火器也都随着射击.一会就把敌机枪打成了哑巴,没用多久就拿下了敌人四五个山头,和连长他们汇拢到了一起。
我们会合后,继续向敌纵深进攻,冲击途中,我们抓获了一名俘虏,从他口中得知,与我们第一船登岛的同时,从平潭赶来增援的敌七一四团,也从岛的南侧登陆了。敌上校团长陈磊决心和原驻守的一个营死守大练岛。我军原来想以一个团包围敌人在岛上的一个营,而眼下除我们八连外,全团仅登岛四个连,我们的团指挥所和大部队因暴风雨的袭击都未能及时靠岸,情况万分急人。如果等到天亮,我们的大部队还不能及时赶到,让敌人发现了岛上我军的实力,麻烦就大了。愈想愈感到我们尖刀连的责任重大,不容犹豫。我和连长一合计,决定继续向前猛攻。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能打懵敌人,不让他们醒过神来看清我们的虚实就行。于是,我们在陆续登岛的
4 、 6 、 7 、 9 连等兄弟连队的配合下,不顾一切地向敌纵深猛插猛打。
天亮后,被我们追急了的敌人,突然从我们右侧反击下来,黑压压的一大群。正在这危急关头,教导员叶少前带领我连后登岛的一、三、四班赶了上来,为我们解了围。
天近中午,风雨渐止。后面传来消息说,除少数船只被风浪卷走外,大部分船都靠了岸,投入了战斗。团指挥所和野炮连上来后,我们的进攻力量大大加强,迫使敌人逐步收缩,退守到卫营山的几个主要山头上。由于这几个山头地势险要,加之战士们.实在疲劳,为了减少不必要的牺牲,团首长指示我们对敌人实施政治攻势,力争从精神上瓦解敌军,促其尽早投降。追击敌人到最前沿的我们八连指战员,一听说向敌人发动政治攻势,情绪更加高涨。我们拉开嗓门,起劲地向山头上的敌人喊话。我们的政治攻势一直持续到十三时,处于四面楚歌之中的敌上校团长陈磊,赶紧向平潭发报求援。可是,他们来援的两艘军舰和几架飞机.还没挨着大练岛的边,就被我猛烈的炮火吓溜了。陈磊听到援救的飞机、军舰的马达声渐渐远去,知道大势已去,吓得再也不敢打了,只好派他的两名副官下山求降,并希望我方派人上山谈判具体事宜。
团首长指定让我作为我方谈判代表前往.并向我交代了谈判策略及有关注意事项。临行前,首长们还不放心,让副营长常寿岭同志赶来再三叮嘱说:“这可是深入虎穴啊,尽管山上敌人是只受伤的老虎,但也要提防它咬人
同志们也都为我捏着一把汗。为了显示我们解放军不惧怕敌人,我将手枪取下交给连长,就两手空空地带着通信员华宝忠.大踏步地跟着敌副官上路了。踏入敌阵地,看到敌军已混乱一团.有抱枪打盹的,有杀鸡宰猪的,一派溃不成军的样子,这就更坚定了我的信心。转过两道山梁,突然遇到一股杂乱的敌军迎面走来。定睛一看,这一伙子,有扛箱子的,有抬担架的,你争我抢地把山垭口通路都占了。我问敌副官才知道,这是敌团部的卫生连,正忙着往岛后转移哩。我当即叫敌副官把卫生连长叫来,带着命令和劝慰的口气对他说:“你们不用跑了,小岛四周都被我们大部队包围了,就地待命投降吧
”一个敌副官马上附和着说:“他就是我们团长请来谈判的,快闪开道。”那家伙真够灵活,赶忙吹哨子,叫那些伤兵赶快给我们让出道路。
我们又爬了一会儿山,才到了敌团部所在的石洞前。只见洞门口架着五六挺美式重机枪,两侧还排列着二十多名敢死队员,个个赤胸裸背,腰间别着双枪,斜插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我不禁暗暗发笑。没有正视他们一下,就大踏步地跟着敌副官进了石洞。敌团部正在召开营以上军官会议,听到副官“谈判代表到”的报告声,敌团长陈磊赶紧起身相迎,然后问。“不知您在贵军是何职称
? ”为了镇住他们,我毫不客气地宣称:“我是代表政治委员来的,限你们在两小时内全部缴枪 !
”敌团长连忙说:“好商量,请坐,请坐。”我见他强装的热情里流露出奸猾,怕夜长梦多,就断然催促说:“没啥商量的。再耽搁下去。山下包围的部队就等不得了,我们的进攻速度你是知道的。”敌团长看拖不过去了,才略带请求的口气问:“那么贵军的谈判条件……”我心想.不能让他迟延,得让他快点答应投降,越快越好,就进一步催促说:“这你们就放心了,保证你们人身安全,快下令缴枪吧
! ”“没那么容易 ! 堂堂黄埔出来的军官。竟在土八子面前低三下四,老子拼了 !
”突然石洞阴暗处冲出一个暴怒的敌军官,拔出他腰间的“勃朗宁”就想动武。“三营长,休得放肆 l
”陈磊及时制住了这个家伙。“啥时候了,还这样逞强 ! ”“船怎么还不来呢 ?
”……围在陈磊左右的敌军官们不由窃窃议论,从三营长的粗暴和敌军官们的议论判断,敌团长此时的心情是矛盾的,并无当即投降的诚意,看来他想以拖待援。我想起临来时团首长叫“临机处断,力求快,不能拖”的嘱咐,就单刀直入地揭露:“陈团长
l 不要再拖了,你们心里想的我全知道。等什么 ! 还指望平潭那边来援救吗 ? 中午我们的炮声难道还没有听见 !
你们的飞机、军舰早被我们轰跑了,你们还在这里等啥 l
”我想到还须煞煞那个死硬派营长的威风,随即又转向他:“三营长,你凭什么那样强硬,堂堂黄埔出来的军官更应该识时务 !
”三营长强咽了口气,没敢还嘴。敌团长借题发挥说:“说的是,说的是 !
”继而他挺了挺腰,向众军官训示:“弟兄们,我们不要对平潭那边抱痴想了 !
师座答应下午三点再派军舰来接应我们,可现在已三点半了,影子还没见到。我是一团之长,要为弟兄们的性命负责。现在我命令,各位都回自己的防区,立即做好投诚准备
l ”各营长闻令而散。
我看敌团长陈磊基本上能和我说到一块了,就又对他说:“我最担心你们三营长回防地会改变主意,他那里正好靠近我方前沿,要是他有什么举动,引起我军误会,那就不好说了。”敌团长也怕出事,就对我说:“走
! 到三营去看看 !
敌团长的意图,正合我的心愿。到三营防地,一来可督促三营长投降,二来那个地方靠近我方前沿,有意外也好及时发出信号让家里知道。
这样,在敌团长陈磊的陪同下,我和通信员华宝忠一起来到三营防地。果然,这里没有丝毫投降气氛。他们正在抢修工事,枪口还都对着我方阵地。我们走到敌八连防地时,见三营长正和八连长叽咕什么。八连长见我们走来,突然,哗啦一下把机枪口掉转过来,陈磊吓了一大跳,赶紧命令:“住手
”说时迟,那时快,站在旁边的三营副一纵身猛扑过去,推开八连长,用脚踩住重机枪手把。为了给死硬派点颜色看看,我故意向我方阵地扬起嗓门:“你们如果不投降,我们也不勉强
! ”听到我的声音,对面小山头上的二营教导员姚思忠随即答了腔,高声问道:“怎么还不打白旗呀 ? 老苏 !
快叫他们放下武器,再拖,我们就进攻了 !
”老姚的话音刚落,不知哪位神枪手“叭叭”打过两枪来,把敌三营长身边传令兵的帽子打掉了。吓得三营长脸色陡然发白,赶紧到我和陈磊面前结结巴巴地说:“快叫别打
! 我们投降。”然后,他向全防地喊话:“弟兄们 ! 听我的命令,就地缴枪吧 !
”随着三营长的命令,阵地上噼哩叭啦地发出堆积枪械的声音。传令兵也随即把白毛巾挂在枪尖上向我方阵地摇晃。紧接着,卫营山几个山头上都晃起了小白旗。
一九四九年九月十四日十六时三十分,大练岛宣告全部解放。战斗结束后,第十兵团司令部、政治部根据我们八连的功绩,授予我们八连以“大练岛连”的荣誉称号。这是我军第一个荣获海岛作战荣誉称号的连队。
( 魏秀美 整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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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我的团长我的团》观后感
  《我的团长我的团》观后感作者: 铁流 发布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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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部电视剧还是当故事当文学作品来看,千万不要当历史看。作者:
龙文章,这是全剧的男一号。这人应该是个不折不扣的抗日英雄吧?不错,他配的上这个称号。全剧中的所有上了战场的军人,都配的上这个称号。可这个英雄是那么自觉地为民族大义投入战斗的么?可以说全剧中大多数英雄,动机都不那么简单。最纯粹的,完全出于自觉的民族大义投身战场的,应该是那个最后当了共党游击队的小蚂蚁。其他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个人的其他动机在内。不过不得不承认,这些掺了水的个人动机,对这些人打鬼子的高尚行为没有带来丝毫的灰尘。就象那些淳朴的禅达城的百姓们一样,在他们眼里,这些曾经偷过他们抢过他们给他们宁静生活带来无穷骚扰的溃兵们,依然是固守江防保卫国土的的壮士!龙文章这个人很有意思,整部剧里,他的民族精神抗日血性,其实并不是那么地突出,某些地方甚至比不上那个懦弱的阿译长官,更别说那个整天豪言壮语的师长虞啸卿了。龙文章的内心世界是很复杂的,他的出身和教育背景,是很为世人所不齿的一类:巫师神汉的家庭,说不好听的那就是骗子世家。他本来也不是团长,只是一个毫无前途的中尉军需。但是他象《巴顿将军》中的理想化人物一样,渴望战争,渴望通过战争来实现自我。他有勇气有智慧有战斗经验和军事知识,他要用这一切来达到他个人的一个目的:“拥有自己的军队!”,也就是说,他个人的最终理想其实并不是拯救民族危亡、为国人向日寇讨还血债、光复祖国山河等等这些高尚的梦境,而是象虞啸卿一样,当一个军阀!这实在是一个毫无理性的野心,但是龙文章就毫不犹豫地去实践这个野心了。他有战斗的激情和经验,他有骗人的智慧和手段,依靠着两者( 我实在找不出他还有什么其他长于他人的地方),他就这么实践去了。为了实践他的这个野心,他似乎没有什么底线,他冒充团长,用战斗意志去激励溃兵们跟着他走,利用溃兵们求生的希望去汇集他们,增强自己可以掌握的兵力,用谎言去诱使溃兵们以为他是唯一的指挥官( 他两次制造过真正的指挥官虞啸卿已死的谣言),用自己渴望战斗的激情去影响那些已经丧失了斗志的溃兵们,甚至为了要维护自己指挥官的权威,企图枪毙迷龙而杀鸡儆猴。他费尽心机寡廉鲜耻地去争取装备和物资,努力提高自己这个炮灰团的战斗力。因为他很清楚,以他的背景,要获得手中实力的提升,只能在上司面前依靠战绩说话,否则根本不会有人把这个炮灰团和他这个伪团长放在眼里。没有了这个炮灰团和炮灰团的战绩,他有再多的骗术和智慧,也无法取得上司对他的认可,从而也就无法实现他的军阀梦。也正是为了他的这个野心,他虽然率领一群溃兵在南天门拼死阻击日寇,但他却从没有杀身成仁的打算。表面上看,似乎他是不愿意让那些相信他的溃兵们做最后的牺牲,实质上也是为了他的那个野心:队伍打光了,他还有什么资本当这个团长,还有什么资本去争取当一个军阀?于是,当上司为他的阻击提供炮火,希望他们借着这最后的炮火做出杀身成仁的壮举时,他恰恰就利用这个炮火带着残存的溃兵们撤退了。他保住了溃兵们的生命,也为自己保住了实践野心的最后资本。同样也是为了这个野心,他拼死拼活两次渡江侦察,并以最夸张的方式阻止了虞啸卿的那个华丽却可能是自杀的进攻计划,并最终将虞啸卿的正面计划转化为以他龙文章为主角的奇袭计划。战斗开始后,龙文章一直保持着乐观态度,虽然他也对计划中的支援持有怀疑,但他不愿相信这是现实的,即便副官孟烦了很尖锐地指出这一点,他仍旧不肯改变自己的乐观。因为这个周密的计划凝集着他的心血,同时也将实现他的梦想和野心。而当阿译长官带来了“没有进攻”的确切消息时,龙文章则失态了,狂怒了,不顾一切地将怒气发泄到阿译长官头上,完全不顾及阿译长官是自愿投身险地而来与他们同生共死的。而这一举动的内涵,就在于龙文章的内心中,从来没有把自己视为这个溃兵群体中的一员,他只是将这个群体视为实现自己野心的工具,他可以用种种手段取得这个溃兵群体对他的信任和服从甚至还有敬爱的成分,但他自己则一定是处于高于这群体之上的位置。这就是龙文章,一个行为与其内心完全统一,却又很难让人看清他内心实质的人。作者:
孟烦了,这是该剧中戏份最重的一个角色,张译的表演虽然在我看来很一般,但编剧所写的这个人物,那可是一个当今国内文坛影坛上都很少见的文学形象。孟烦了这个人物,最突出的特点,就是他总生活在矛盾之中。生活在矛盾之中不奇怪,没有矛盾哪儿来的戏剧冲突,没有戏剧冲突哪儿来的戏剧故事,没有戏剧故事哪儿来的电影电视,没有电影电视……那我看什么呀?孟烦了生活在其中的矛盾,不是常见的戏剧中的矛盾。一般来说,构建戏剧冲突的矛盾,无外乎人物与人物之间,人物与环境之间,人物与情节之间等等。这样的戏剧矛盾,不但《我的团长我的团》里面比比皆是,如今铺天盖地满大街贱卖的电视剧,哪个不具备这种比比皆是?可孟烦了这个人物就是不一样,他与其他人物之间、与环境之间、与情节之间的矛盾都不重要,他生活在其中的矛盾,就是他自己心中的矛盾!这个矛盾紧紧缠绕着他,使他的所有思想行为都无时无刻不被这个心魔所左右,即便他不处于那个环境,周围不是那样的人,他仍旧摆脱不了这个内在的矛盾。孟烦了是个很聪明的人,出身书香门第,受过良好教育,当过中尉副连长,打过恶仗负过伤。他语言尖刻,眼光独到,观察力敏锐,什么事儿都能看得很通透。但是,他对什么事情的态度都是非常消极的,从不肯主动地去克服任何一个困难或主动地改变任何一件事物。他对周围的一切人和事,都持有一种抵触的态度,同时又极度消沉地在这些人和事之中随波逐流。孟烦了有战斗阅历有战斗经验,也有抗日打鬼子的雄心,但同时他又非常厌倦战斗,厌倦死亡,这就是一个不可调和的矛盾;他有很高的文化修养,却又极为鄙视他父亲、阿译长官和小蚂蚁等人所表现出来的书生意气,这又是一个不可调和的矛盾;他自命不同于那些溃兵们,但又消极地将自己与这个溃兵群体融合在一起,这还是一个不可调和的矛盾;他感激和怜悯小醉,却又为了自己和溃兵们的一顿饭而偷小醉的血泪钱;他爱小醉,却又在自己的情欲和道德之间不断挣扎,以至于最终没有“生米煮成熟饭”。他目光敏锐,言语尖刻,时时能尖锐地看到并指出其他溃兵们所看不到的一切隐秘。当飞机坠落所有溃兵们被日寇追击,希望有人来指挥他们逃出生天时,龙文章成了他们的救星。可孟烦了却首先对龙的身份表示了怀疑:“你不是我们团长吧?”;当龙文章要枪毙迷龙建立自己威望的时候,又是孟烦了几次尖刻地指出了龙文章内心最隐秘的私念:你要杀鸡儆猴,你不如迷龙高尚,你另有下流的私心……;当龙文章鼓动和指挥溃兵们在南天门殊死阻击日寇,所有人都被龙鼓动得热血沸腾,又是孟烦了毫不留情地抨击龙文章:我们跟着你是指望你带我们活着回去,不是跟着你来送死的!……类似的这种尖刻,贯穿着孟烦了在全剧中的所有表现,同时也表现出他内心中时时处处都存在的自我矛盾。他的敏锐和尖刻,表现出了他的冷静和睿智,而与他的消极和无为,又形成了无处不在的矛盾。美国著名的黑人歌曲《老人河》中,有一句歌词,准确地反映出孟烦了的这种内在的矛盾心态:“既害怕死亡,又厌倦生活”。孟烦了正是如此,他厌倦死亡,甚至连兽医对死者的祭奠,他也深表反感;他也厌倦战斗,每每对龙文章、虞啸卿等的求战情绪大加嘲讽。但是,他自己却又随波逐流参加溃兵们的战斗,跟着龙文章冒险渡江侦察,帮助他制定袭击计划……而他所做的这一切,无不摆出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决不表现出任何的主动。不仅如此,他对其他事情也一概表现出极大的消极,从不去承担任何的责任,甚至是该他承担的责任他也要推脱。溃兵们要为迷龙向龙文章求情,谁都知道孟烦了最了解龙文章,最能说会道,公推他去。而他偏偏要说:“凭什么我去啊?谁官儿大谁去!”竟然要把迷龙的生死推给龙文章根本不放在眼里的阿译长官。直到阿译长官说出“你要是想让迷龙死,那就我去!”这样的话,他才又摆出一副被他人所迫的样子前去给迷龙求情。孟烦了希望迷龙死么?他绝对不希望,同时他也非常清楚,龙文章要枪毙迷龙是另有目的。可是孟烦了就是不肯负这个责任。这与他对一切都消极的态度是一致的。不但是对迷龙,就是对个性上很吸引他的龙文章,他也是如此。龙文章受审判,这群溃兵们的证言,有可能会决定他的生死。迷龙、不辣、蛇屁股、兽医等等不善言辞,说不清楚他们的群体意愿,而最为能说会道的孟烦了,在这个关键时刻,却恰恰表现得与所有其他溃兵一样前言不搭后语,最后还是最没有能耐的阿译长官,才说出了所有人心中所想说的话。孟烦了就是这样一个总是生活在自我内心矛盾中的人。他内心深处是看不起这群溃兵同袍的,但他又心甘情愿地与他们生活在一起,而不去投靠虞师的精锐们。溃兵们之间有这样那样的冲突和矛盾,他从不参与,却又不时地煽风点火引以为乐。一个人如果对生活感到消极,他就不会再主动地去改变自己的生活处境,即便他有这个能力,他也不会去。所以,他就心安理得地成为这群溃兵中的一员,而且是另类的一员。他爱小醉,却不肯承担起爱情的责任;他爱父母,也不肯承担起尽孝的责任;他是溃兵中最有战斗经验的军官,却不肯承担起率领他们的责任……总之,他什么都看得清楚,可什么都不肯承担。对于孟烦了的这种生活态度,龙文章看得很清楚,所以他不让孟烦了当军官,而让他当副官和传令兵;迷龙也看得很清楚,所以他说“烦了最聪明,可聪明大劲儿了”;而对孟烦了,看得最最清楚也是最最不自觉的,是那个天真的豆饼!真正心灵天真的人,往往比阅历丰富的人,更能在不自觉中看到某些不为人所注意的现象。豆饼就非常天真,在这群溃兵中他年纪最小,在他眼中,阿译长官是长官,兽医是大叔,其他所有人无论优劣好坏,都是他的“哥”!他见谁都喊哥,可就是从来没有喊过孟烦了一句“哥”!很显然,在他天真的眼中,孟烦了是另一类人,是与他的“哥”们完全不同、也与长官们完全不同的另一类人!孟烦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永远生活在自我内心矛盾中的人。也正因为这种内心矛盾的不可克服,这个人物就显得如此生动,如此有文学魅力。孟烦了、张立宪和小醉这个三角关系,在最后有一场性格上的大冲突,极为鲜明地表现了孟烦了个性上的深刻与张立宪的幼稚。我认为这场戏是全剧的最高潮,三个人的个性在这场戏里得到了最完美的体现。即便后面还有很长的战斗情节,但那些对人物个性的塑造已经不是十分重要了。因为我是在评论剧中人物,所以这场戏我还是放到文章最后去说,下面我要说的是一个群体,溃兵的群体。作者:
名为川军团的这个炮灰团,是一个很有性格特色的群体,你甚至可以将这个群体看成是一个人,其中每个人物都在其中表现出一定的性格侧面,共同形成了这个群体。这些溃兵中,构成这个群体性格特色与变化的,主要是迷龙、兽医、不辣、豆饼、阿译长官这五个人,其他的几个,要麻、康丫、蛇屁股、丧门星、克虏伯、崔勇和李连胜,都是为构织情节和矛盾关系而设置的人物,缺乏独立的个性表现和变化,所以我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前面五个人身上。作者:
先说阿译长官,这几乎也可以说是一个为构造情节和丰富其他主要人物形象而设置的一个角色,其实没有独立个性。这个溃兵的群体,需要有一个军官的角色,这个军官要代表这个群体与军队发生联系,如此才能将这个群体放置于一个大的背景之下。同时这个军官又不能是一个称职的领导者,否则龙文章的戏就会受到冲击。群体中除阿译长官外,还有三个军官:少尉排长李连胜、中尉副连长孟烦了、少尉军医兽医。李连胜这个角色是为了衬托迷龙等人而设置的,有战斗经验,有与溃兵们相同的身份背景,不能与其他溃兵形成性格和行为上的反差,不适合那个特定的角色;孟烦了对一切都是消极的,由他出面担任群体的联络人,就违背了这个重要人物的独特个性;兽医的身份在溃兵中是另类,担任这个角色显然也违背了他作为群体中最年长的看护者、旁观者和思考者的身份,所以,就需要一个与溃兵们身份背景都不相同而又不具备领导者能力的角色出现。这个人物就是阿译长官,少校营长,军官训练班的优等生,没有战斗经验没有领导能力,小布尔乔亚的做派与溃兵们农民或流氓的背景又处处形成矛盾,既能由此产生戏剧因素又能解决整个群体的背景关系问题。这就是阿译长官这个人物对全剧的作用,而人物本身的性格表现,则就不那么重要了。作者:
兽医,这个人物是溃兵中的年长者,比较其他溃兵来说,他有独立的思考,有丰富的生活阅历。这一个群体,在抛开龙文章孟烦了等重要人物之外,还需要有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大脑,因为他们所有人都是没有文化的农民或流氓,他们有自己的思考,作为一个群体,需要通过一个特定的渠道来表现出他们共同的思考,这就是兽医这个大脑存在的基础。同时,溃兵群体中还需要再种种困苦中表现出人际关系的一丝温馨,否则整个群体就将呈现出彻底的灰色。那么这种温馨的表现,就需要通过兽医这个特定的角色来完成。他对群体中的所有人都精心照顾,尽管他没有完成这种照顾所必须的医术、身份和条件,但是他有这个精神,这就足够了,他为死者守灵和祭奠,为生者疗伤和安神,他甚至还能通过军队的变动去推断战局。而作为一个老者,他没有年轻人的血性和激情,却有更多的冷静和温情。迷龙等人打架争霸他不干涉,孟烦了对生活激愤不平他也不干涉,但是如果迷龙孟烦了们的行为和言语影响了对他对死者的祭奠和为垂死者的守护,那么他也会愤怒,也会斥责,也会坚持他自己对生死的理念。在全剧中,兽医一直是一个非常淡定的人,他的这种淡定结合他的年纪职务,就成了溃兵群体中一个必不可少的阀门,为这个群体中的种种骚动时时起到减压和安抚的作用。一旦他不那么淡定了,情绪激动了( 得知他儿子战死的消息后),他的一切就都结束了。作者:
豆饼,这是一个非常天真和单纯的孩子,他依附于这个群体活着,他把群体中的每个人视为自己的“哥”。在战场上他负了重伤,历经了剧中没有描述的苦难之后,带着垂死之躯,依然回到了他所在的这个群体当中。为什么?因为他离开这个群体之后,就不知道该如何生活下去了。求生的本能没有把他带往别处,而是把他带到了他自认为唯一可以让他生存的地方:溃兵的群体中。上面我已经说过了,一个人如果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中生活习惯了,即便他有能力改变自己的生活环境和条件,他也会由于习惯和惰性的作用,而不肯去主动改变自己的生活环境和条件。不但豆饼是如此,孟烦了、兽医、阿译长官和其他溃兵们,都有这样的一个共同特征。豆饼最重要的作用,是他的垂死归来,无形中让溃兵们突然意识到了他们每个人作为人的价值而不是炮灰的价值。见证了豆饼的垂死,模范丈夫迷龙不但因此向夫人大发脾气,而且从此不再有在群体中争老大的举动( 这本是迷龙的一个经常性行为)。不辣、蛇屁股等人,也从豆饼的垂死中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个有名有姓的人,而不仅仅是一个带着士兵军衔的炮灰。豆饼的垂死,令这个溃兵群体产生了空前的凝聚力。兽医的思考,阿译长官的努力,孟烦了的敏锐,迷龙的直觉,以及龙文章费尽心机的蛊惑煽动,都没有起到的凝聚作用,豆饼用他的垂死之躯,轻而易举地就完成了这个群体意识的升华。作者:
迷龙,这是一个完全凭自己的直觉去面对生活和一切困苦的人,他与其他溃兵最不同的地方在于,他有很强的生活能力和解决困难的能力。其他的溃兵,包括身为军官的阿译长官和对一切都很消极的孟烦了,一旦脱离了这个溃兵群体,连饭都吃不上(孟烦了当逃兵也被抓回来了),其他的如不辣等人,莫不是如此,他们都是依附在这个溃兵群体上活着的人。他们有谁能离开么?没有人能离开,身为吃粮当兵的人,当逃兵是死罪不说,离开了这个群体,他们到哪儿去呢?靠什么生活呢?他们是农民出身,可她们的土地呢?他们的家乡呢?“望家乡海阔天高,回故土路远山遥。”他们要活着,就哪儿也去不了。可迷龙不一样,他有本事在驻地做黑市生意,有本事在战场上搜刮物资。有本事在溃退的路上给自己成一个家,有本事赤手空拳在镇上为老婆孩子营造一个安定的住所,甚至有本事驱使奴役溃兵群体中的不少人……他若是离开了这个群体,仍旧能够很好地生活下去。但是,他最终都没有离开这个群体,最终是把自己融合进了这个群体之中。这个过程中,迷龙有过两次内心深处的表现和思维的升华。两次升华并不是他娶了上官女士并给她和她的儿子安了个家,而是吃猪肉炖粉条子和目睹豆饼的垂死,这两次个性的升华,比他和上官的所有戏都更为重要,更为凝炼。阿译长官为了鼓舞溃兵们的情绪,万般无奈之下拿出了一个看似不可能的办法:为庆祝胜利,溃兵们要吃一次猪肉炖粉条子!一无所有的溃兵们各显其能,坑蒙拐骗连捡带偷去找做这一顿饭的材料(孟烦了偷小醉的血泪钱就是为了这一次聚餐,虽然他没有把偷来的钱投入到聚餐的花销中去)。当大家正要做菜时,拥有丰富的令人眼馋的黑市食品的迷龙参加了进来,拿出了酱油拿出了肉罐头,为什么呢?因为猪肉炖粉条子这个有特色的地方菜,勾起了他的乡愁!所有溃兵中,没有一个人象迷龙那样,被这道菜引出了内心深处那么大的波澜起伏。也正因为这个乡愁,迷龙内心中深深埋藏的不忍家乡沦陷的悲壮之情,终于表现出来了。当其他溃兵受到虞啸卿的鼓惑为了吃饱饭要投身战场去,迷龙本来是对此不屑一顾的,而正是这一顿猪肉炖粉条子,令他表面上早已磨灭的血性再一次迸发出来了。所有溃兵都是被动地为吃饱饭穿暖衣而上战场去的,唯有迷龙一人,是为了自己内心深处的乡愁而主动上战场的。迷龙另一次性格上的升华,就是他目睹了豆饼的垂死。豆饼是迷龙的副射手,一直亲切地称呼他“迷龙哥”,一直把他视为真正的大哥而紧随在他身边。豆饼的垂死不但让其他溃兵们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一个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更让迷龙意识到,自己的周围,是一个自己永远也离不开的群体!每当溃兵们失魂落魄毫无希望地生活在收容所里的时候,迷龙的流氓劣根性都会大发作,他总是毫无理由地要在这个群体中靠拳头把自己打成一个老大。他为什么要当这个老大?这个老大能给他带来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只不过是百无聊赖中的一种情绪宣泄而已。而正是豆饼的垂死,令迷龙突然意识到,他和所有的溃兵都是一样的,都是炮灰,都是战场上的生死同袍。这样一个群体中,靠暴力打出来的老大有什么意义呢?什么也没有。迷龙正是从这一刻起,自觉自愿地彻底将自己与这个溃兵群体在情感上融为一体了。到后来大家帮他搬家而他没有兑现请大家吃饭的诺言,所有人合起伙来把他扔进了泥塘里,他则心甘情愿地让大家这么对待他,再没有当初那个要打这个打那个的迷龙了。从一个游离在群体之外的自主的人,成为这个为人鄙视的群体中的一个中坚分子,迷龙完成了一个华丽的转身。作者:
不辣,这是一个性格非常简单的人,上面每一个人,都比他的个性要复杂得多。他的个性只有两个字儿:乐观!不辣永远是乐观的,永远认为世上一切事情都是简单的。这个溃兵群体,时时刻刻都处于苦难之中,没有了乐观,他们谁也活不下去。而这个最乐观的人,就是不辣。上战场去,所有人要脱掉衣服抛弃一切上飞机,唯有他背着一杆破枪,军官不解问他背着破枪干什么?他高兴地回答说:“打小东洋哦!”快乐在他来说,就是这么简单。他的信念中,远没有阿译长官和孟烦了这些小布尔乔亚知识分子的那么多枝枝桠桠的民族大义和人生哲理,只有high到了不能再high的一句:“中华民族要灭亡,湖南人先死绝!”最简单的,有时候就是最豪迈的。康丫负了重伤,兽医回天无力,康丫自知必死,对大家说你们不要再叫我康丫了,我叫康火镰。又是不辣,好不留情地还是叫了他一声“康丫!”在他乐观的心中,康丫绝不会死,所以就是要叫你康丫!最简单的,有时候就是最亲热的。所有溃兵中,只有不辣有过一个不同寻常的举动:在阵地上指挥着新兵们哭祭死去的同袍要麻和康丫。他不在乎新兵们是真哭假哭,他只要一个哀声动地的效果。可他自己的哭词是什么呢?“不长眼睛往枪口上撞,糊里糊涂往阎王那里闯!”生死与共的同袍,交情到了不讲理的地步,骂你就是爱你!最简单的,有时候就是最深刻的。孟烦了爱小醉,不为他父亲所许可,眼看就是一段悲剧。乐观的不辣又站出来给孟烦了出主意,说这事儿容易解决。他的解决办法也的确非常容易:“把生米煮成熟饭!”就这么直白这么干练,以至于小醉听了之后,两次问孟烦了:“我们要不要把生米煮成熟饭?”最简单的,有时候就是最有效的。溃兵们被虞师抛弃,苦战坚守树堡到最后一刻弹尽粮绝,所有人都为他们的下场担忧。不辣负了重伤,却毫无惧色,告诉阿译长官:“我还有一个蛋蛋(手榴弹)呢!”有这个,就不会活着当俘虏!孟烦了不改泼冷水的习性,说这个不保险。不辣则保持着一向的乐观:“我的蛋蛋,没有不响的!”最简单的,有时候就是最可信的。作者:
说了这么多,最后还是要说一下全剧的最高潮。因为全剧中最鲜明的人物个性冲突,就表现在这个最高潮里面了。虽然这场戏之后,整个电视剧还有好几集,但最根本的矛盾冲突就不再有了,人物基本都是情节的工具了。这场戏的冲突,就是作为普通的人,面对死亡的人,与作为士兵的兵,面对死亡的兵,两者之间永远不可调和的冲突。孟烦了要上战场了,去与他所爱的小醉话别,正巧也爱小醉,也要上战场的张立宪也来到了小醉的门外。孟烦了不告诉小醉,他们要去拼死厮杀;张立宪则告诉小醉,他就要去壮烈的死了。孟烦了在门内与小醉无话,张立宪在门外长篇大论发表上战场的告别演说,说的是张立宪对战争的悲壮情怀,这种悲壮是对一切都消极的孟烦了所没有的。张与孟的两种性格观念的冲突,早在之前的戏中表达的很清楚了。但是,这里有一个单纯的小醉在其中,一切就完全不一样了。听了张立宪的大段表白之后,小醉只问了孟烦了一句话:“你是不是也要去?”七个字,字字千钧!没有任何多余的话,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就七个字,把这个矛盾冲突一下子推到了极致!冲突在哪里呢?一边是一表人才前途远大的张立宪张营长,一边是其貌不扬身有残疾的瘸子传令兵孟烦了。张立宪想的是:“我可能回不来了,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还?”而孟烦了想的是什么呢?“我们是去干什么的?是去死的!我们都得死!你是张营长,你一表人才,你一表人才也得死!也得和我们一样当那坑里的烂肉!你有什么资格还来赚一活人的眼泪?”就是这么一个永远不可能调和不可能解决的矛盾冲突,被小醉的七个字推到了极致和顶峰!不由得想起了兰晓龙的《士兵突击》中,那个老白用唐山口音说的一句话:“战争,也忒残酷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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