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只打战役 看罗马全战 历史战役的?

历史上有没有靠天气打赢的战役?_百度知道
历史上有没有靠天气打赢的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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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正义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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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大军约有20万 人,在长江北岸)赤壁之战 曹操大军自江陵沿江东下。周瑜用黄盖诈降 计,直扑曹操水军的船只,向北岸的曹营驶去,声势浩大, 孙刘联军获胜,火焰 借助风势。这时周瑜率领大队水军乘势从南岸发起进攻,并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士兵不习水土,但诈称80万,随即蔓延到北岸营寨,派黄盖率小型战船10艘,谎称投降,借助风势。风猛火烈。曹军远来疲惫,再用膏油灌注,曹军战船被火烧着,经过2小时战斗,黄盖命各船一起点火,与对方隔江对峙。曹操把军队退至乌林(今湖北嘉鱼西。距离曹营 两里时,上面满装柴草,曹军船只全部被烧,到赤壁(今湖北嘉鱼)东北,在长江南岸和孙刘联军遭遇
非正义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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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东风,火烧赤壁
忽必烈三次东征日本,每次船队都被台风吹跑了,于是日本就有了神风一词。
赤壁,烧死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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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  日至30日,华东野战军第2、6、7、8、9纵队,特种兵纵队,鲁中、渤海军区部队。国军参战部队为整编第11、 25、64、9、8师。“此役毙伤敌1.3万余人,俘敌700余人,缴获长短枪700余支,轻重机枪100余挺,炮12门。解放军伤亡2.1万余人。”
  这是华野的一个有名的败仗,但粟裕在回忆录中仍然坚持这是一个“未能歼灭敌人”的“消耗仗”,包括这段时期内的一系列败仗都是如此。
  孟良崮战役的胜利并未“粉碎敌人的重点进攻”,范汉杰接替汤恩伯任第一兵团司令,开始“负责战役指挥”。蒋介石听从冈村宁次“并进不如重叠,分进不如合进,以三、四个师重叠交互前进”的建议,将9个整编师部署于莱芜至蒙阴不到50公里的战线上,准备发动新的进攻,实施“第三期鲁南会战”,华野的局面并未从根本上改观。
  尽管有孟良崮的胜利,但毛泽东对华野完全粉碎国军的重点进攻并不十分乐观,因为华野付出的代价很大,当面敌情依然严峻。5月 22日,他在致华东局、华东军区和华东野战军领导人的电报中指出:“歼灭74师,付出代价较多,但意义极大,证明在现地区作战,只有不性急,不分兵,是能用各个歼击办法打破敌人进攻,取得决定胜利。而在现地区作战,是于我最为有利,于敌最为不利。现在全国各战场除山东外,均已采取攻势,但这一切攻势的意义,均是帮助主要战场山东打破敌人进攻,……刘邓下月出击的作用也是如此。而山东方面的作战方法,是集中全部主力于济南、临沂、海州之线以北地区,准备用六、七个月时间(五月起),六、七万人伤亡,各个歼灭该线之敌。……”这个指示的精神实际上是要求华野继续利用内线作战的有利条件各个歼敌,但是国军的战略战术已经发生改变。同时可以看出,毛泽东对刘邓的出击已下决心。
  根据中央的指示,华野部署了多次行动,试图创造有利的战机。6月11日,华野准备对莱芜的整编第5师发动攻击,但国军已有防范,只能作罢。
  这期间,东北夏季攻势正如火如荼,杜聿明焦头烂额,迭电向南京告急。6月22日,毛泽东电告华东:“据悉蒋以东北危急,令杜聿明坚守两个月,俟山东解决即空援东北。山东战事仍为全局关键,你们的作战方针,仍以确有把握然后出击为宜。只要有胜利把握,则不论打主要敌人或次要敌人均可,否则宁可暂时忍耐,不要打无把握之仗。” 针对华野的贪多求大,毛泽东客气地指了出来。因为他十分清楚孟良崮的代价,相比较而言,象鲁南、莱芜那样的便宜仗更是他所期待的,也更符合我军的实际。
  于是在6月24日,华野又准备围歼“次要敌人”――国军右路较为孤立的整7师、48师,但主力东调后,国军立即收缩作好准备,华野主力又无功而返。
  6 月25日,国军开始全线进攻,9个整编师从莱芜、蒙阴间大举东犯。28日,占领鲁村、南麻、大张村、朴里庄一线,意图压迫华野在鲁中山区狭窄地域内决战。情况非常严重,华野已无多少回旋余地,且无战机可寻。如果再一味死板地坚持“集中兵力”的原则,只能坐以待毙。不得已,只能先分出一部力主力部队向敌后出击,试图吸引国军回援,以便制造战机。计划以6纵出击临蒙公路,4纵奔袭费县,7纵佯攻汤头,主力则在沂水、东里店一线待机。华野在28日当天将此计划上报军委。
  29日,中央军委复电华东:“敌正面既然绝对集中兵力,我军便不应再继续采取集中兵力方针,而应采取分路出击其深远后方的方针。 ”中央军委还明确提出了分兵出击的基本方案:留4个纵队在正面监视敌人,以5个纵队分路向鲁南、向津浦路以西、以南进击,歼敌有生力量。这一指示完全改变了一周前即6月22日要求华野不分兵,继续内线歼敌的方针。
  6月30日,华野一班人对军委的指示进行了研究,认为在目前情况下也只有分兵出击这一种选择了。并且认为刘邓大军即将南渡黄河,进入鲁西南作战,局势必将发生重大变化。于是决定立即执行中央的指示,具体部署是:叶飞、陶勇率1、4 纵队越过临蒙公路向鲁南出击;陈士榘、唐亮率3、8、10纵队向鲁西的泰安、大汶口方向挺进;第2、6、7、9纵队和特种兵纵队集中在沂水至悦庄公路两侧,各以少部兵力与东犯之敌接触,主力待机歼敌。由于时间紧迫,在当天上报军委的同时命令各部于7月1日起执行。这次行动史称“七月分兵”,从此开始了华野最黑暗的时期。
  平心而论,分兵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当力量占优的对手不再犯错误时,只有出此下策。但关键问题是怎么分、何时分。如果按照华野6月28日的方案,只以小部主力(3个纵队)出击国军后方要害,吸引国军回援,而以大部主力利用内线有利条件待机歼敌,最后是什么结果也未可知。现在情况完全颠倒过来,5个纵队出击,只有4个纵队坚持内线作战,力量的分配是否合理呢?更要命的是,如此大的行动,只给部队不到1天的准备时间,实在是过于仓促。等到火烧眉毛了才开始想到应变,华野“战神”们的预见性实在不敢恭维。
  毛泽东是站在全盘高度来考虑问题,以5个纵队出击有配合刘邓的意图在内,甚至有要两大野战军主力提前会合,来一次更大程度的集中兵力的意思。7月2日,他致电华野,首先肯定了华野执行方案“布置甚好”,同时要求陈士榘、唐亮兵团“以越过莱芜直打泰安及其南北之线为宜,得手后收复肥城、东阿、平阳、宁阳、汶上、济宁,与刘邓直接联系,而后并应准备出鲁西,与刘邓协同打陇海路,出淮河展开新局面。”“必须在7至10天内,以神速动作攻取泰安南北及其西方、西南方之地区,打开与刘邓会师之道路。”次日,毛泽东又致电陈毅等人:“你们西进、南进之5个纵队,应以攻占泰安至临城全线,尽歼该线之敌为第一目标,胜利后再攻占该线以西各地。如行动迅速可能达此目的,与刘邓打成一片。”毛的分兵决策是否正确,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值得商榷。毛给华野的电报都非常具体,而且由于毛先生在华野一系列胜仗中的英明指挥,以致于华野的学生们已经不敢对他提什么意见了,好学生粟裕当然也不例外,别看他在毛死后写的回忆录中把自己吹得天花乱坠,实际上在华野第一年的作战中所起的作用十分有限,甚至有许多时候还是反作用,此时当然也不敢吭声。
  7月上旬,外线出击的各部队打得还算比较顺利,向鲁南出击的第1、4纵队攻克了费县、峄县、枣庄,向滕县、邹县进逼。向鲁西出击的第3、8、10纵队攻克泰安、万德、大汶口、肥城、平阳等地,向曲阜、宁阳挺进,威胁兖州、徐州。蒋介石被迫下令从鲁中抽调整编第5、7、48、57、65、83、85等7个整编师从13日起分路西援,在鲁中只留下整编第9、11、25、64等4个整编师,可以说华野基本达到了分兵出击的初步目的。
  1、费县战斗
  7月2日黄昏,4纵向费县守敌――整编第59师38旅发起进攻,扫清外围后,于3日晚冒雨向县城发起总攻。激战一夜,攻占了南关并突破北门。“但因兵力、火力不集中,未能突入城内。”7日拂晓,在1纵1师的增援下,再次发起攻击,战至午前,全歼守敌。“共歼敌4280人,缴获长短枪2200余支,轻重机枪296挺,炮64门,解放军伤亡3479人。”国军这一个旅人数够少的。
  和鲁南战役打枣庄时(当时为华中1师)一样,4纵的攻坚作战仍然没什么起色,幸亏守军是冯治安的西北军,战斗力不强。如果说攻坚的技战术水平非一日之功的话,但是不集中兵力的错误就比较低级了,1纵早干什么去了?
  好在最后费县是打赢了,调动敌人的目的也达到了,局势似乎变得有利起来。华野指挥部命令陈士榘、唐亮兵团攻占济宁、汶上,叶飞、陶勇兵团攻占滕县、邹县。不料接下来的几仗全都失利。
  2、滕县、邹县战斗
  7月14日晚10时,1纵向滕县守军――整编第20师、74师炮兵营发起攻击。激战至16日3时,攻占了四关及火车站。“17日晚发起总攻,因准备不足,敌人火力封锁严密,未能奏效。7月17日,4纵攻打邹县,激战一夜也未能突破,18日4纵停攻邹县,南下配合1纵继续攻打滕县。当日午夜再次发起进攻,3师7团在北门爆破成功,突入一个排,但其它攻击部队均受挫。突入的一个排大部壮烈牺牲,仅3人突出包围。此时,1纵与敌军形成对峙,后因敌援军迫近,我军于20日撤出战斗。共歼敌818人,缴获长短枪180余支,轻重机枪20余挺,炮9门,炮弹1300余发。解放军伤亡3438人。”
  四关已经在16日被1纵占领,怎么到了18日午夜还需要在北门爆破?一定第一次总攻被打退后,被国军重新占领了。战史中对这样的地方往往交代不清。
  和 4纵一样,1纵的攻坚能力也非常一般,战术也不对头。开始投入进攻倒是很快,但是准备不充分,又不集中兵力向对方连续施加压力,给了对方1天半的喘息时间,那还能成?对手实力并不强,是川军杂牌军,调至山东不足半年,仅2个旅4个团。而1纵是粟裕的老部队,是华野绝对主力,4个师加一个炮兵团,共13个团,兵力不可谓不占优势,但却打了一个成色十足的败仗或“消耗仗”,以4:1的优势兵力打出一个4:1的伤亡比例。这次华野的运气不太好,上级的情报保障没跟上,这样华野就很难打胜仗了。1纵原以为滕县守军只有整20师师部和地方保安部队,没料到还有正规军4个团,想象中的软柿子变成了现实中的竹签子,幸亏还不是铁钉子。74师的炮兵为孟良崮的弟兄们报一把小仇。
  3、汶上战斗
  7月15日晚7时,10纵向汶上守敌――整编第84师2个步兵团发起进攻,双方兵力对比为3:1。“当夜攻占该城四关大部,16日拂晓完成对城北、西、南三面包围。17日晚10时30分发起总攻,激战至18日4时 30分未能奏效。19、20日又连续发起两次总攻,因架桥器材不足等原因,攻击仍未奏效。21日,正当准备进行第4次攻击时,敌援军迫近,第10纵队撤出战斗。歼敌570余人,缴获长短枪80余支,轻机枪9挺。解放军伤亡483人。”
  看来吴化文的汉奸部队比74师还厉害,居然顶了1个星期还没有被歼灭。
  4、济宁战斗
  7月16日晚,3纵、8纵向济宁守军――整编第72师新15旅、整编第32师一个团、整编第70师一个团及地方保安部队约2个团发起攻击。“至 17日夜占领南关、西关、东关,歼敌一部,守敌主力退缩入城。18日,3纵由东门攻城未奏效。后调8纵第22师配合3纵,于20日晚10时再次从东关、南关和北关发起总攻。攻击南关和北关的行动先后失利。第9师以7个连的兵力由城东南角突入城内,由于后续部队遭到敌火力压制,未能及时跟进,突入部队与敌激战至21日9时全部伤亡,8师23团团长景建忠随突击部队进入城内,也英勇牺牲。此时敌援军迫近,我军遂撤出战斗。共歼敌1000余人,解放军伤亡 4000余人。”
  整编第70师(193旅、140旅),中央军,国械,战斗力一般。原属台湾警备总司令部陈仪指挥,原来辖第75、107 旅、预9旅,后75旅改番号为193旅(75旅番号属于胡宗南西安绥靖公署整编第29军(军长刘戡)的整编第76师),107旅改番号为140旅(107 旅番号归朱绍良重庆行营川康绥靖公署所属整编第39师指挥),预9旅则被裁撤,真是乱了套。而140旅在46年12月的巨金鱼战役中就被刘邓大部歼灭,现在所剩下的大部是组建的新军,基本上没有战斗经验。整70师一直被刘邓牵制在鲁西南。就在不久前的7月13日至14日,整编第70师和整编第32师这一对难兄难弟,“两个师部及两个半旅”在刘邓发起的鲁西南战役中被全歼。后来整32师在青岛重建,辖57旅和新36旅,一个是74师在孟良崮被歼后重建的部队,一个是12师在莱芜被歼后重建的部队,华东国军的番号增加了,但战斗部队没变。140旅48年属重庆绥靖公署,到大后方养伤去了。整5师的96旅划入后提高了整70师的战斗力,辖96旅、139旅,与整5师合编为整5军,在外线追了华野半年。
  这是一个比汶上战斗还要糟糕的战斗。双方兵力对比达到3:1以上,国军主力新15旅是不久前泰蒙战役中被歼的整72师残部,而且国军建制很混乱,分属两个指挥部(徐州、郑州)、三个不同的师,但是战斗结果却让人很意外。与滕县战斗一样,上级的情报保障没跟上,所以就打不好了。原以为守军只有4000人,不料却有1万大几。不过好歹打了郑州指挥部的部队,不管多少,总算还了一点刘邓的人情。
  外线出击的部队接连碰壁,给养也不方便,处境十分困难。陈士榘、唐亮向陈、粟建议1纵、4纵先向3、8、10纵队靠拢,尔后经小汶河以北再返回鲁中,但陈粟没有采纳这个建议。
  20 日,陈、粟命令从滕县、邹县撤出战斗的1纵、4纵东返鲁中,与留在那里的第2、6、7、9纵队汇合。23日,部队进入枣庄东北地区。这时,国军统帅部发现了第1、4纵队的东进行动,立即调集西援的整编第5、7、48、65、85师兼程合围,采取“阻击、追击、腰击和空中拦击”等手段,企图一举聚歼1纵、4 纵。24日,1纵、4纵与从临沂西进的7师、48师遭遇,激战竟日,动弹不得,其它各路国军日益迫近。“时值鲁南连降暴雨,沂河、沭河水位猛涨,无法徒涉,又没有渡船,西面是微山湖,南面运河也已泛滥,”1纵、4纵几乎陷入绝境,与内线部队会合的计划已不可能实现。于是陈粟又急忙令1、4纵队再次折向西,以求与陈唐兵团会合。同时命令陈士榘、唐亮兵团星夜东返,全力策应1、4纵队。折腾了几天,除了损兵折将外,白忙活一场。
  本来在外线有几仗没打好,与粟裕没什么大的关系,但是他不考虑天气和地理条件,更不听陈士榘的正确意见,命令1、4纵队东返,却几乎使部队陷入绝境,不得已又要走回头路。更让叶飞、陶勇终生难忘的苦难日子还在后头。难怪日后七月分兵的检讨会上,这些纵队首长要埋怨粟裕瞎指挥,没有预见性。
  叶飞、陶勇留下4纵10师(欠第30团)、1纵独立师、1师第3团、1纵侦察营等均归10师指挥,由当地武工队配合迷惑、牵制敌人,两个纵队的主力则冒雨涉水向西,且战且退。26日,夺取了必经的隘口――齐村西北的上下山口,终于打开了前进道路。28日,穿过津浦铁路,强渡滕河。30日,强渡战家河等三条河流。31 日,通过4公里宽、齐腰深的白马河洼地。8月1日,在陈唐兵团的配合下,渡过泗河,在济宁附近终于与3、8、10纵队会师。8月3日,外线部队越过运河,历尽艰险之后,进入鲁西南,与刚刚取得鲁西南战役胜利的刘邓会师,终于有了喘息之机。1纵、4纵一路上连续行军、作战,人困马乏,损失惨重,作战伤亡、洪水淹亡、逃亡者不计其数,重武器几乎丢光,狼狈之极,甚至“连吴化文也敢追着我们的屁股跑”、“一个团也敢一路尾追”。“我们同一、四纵队会合的时候,战士们除了短裤、背心和枪支子弹袋以外,什么都没有了。他们浑身泥水,脚板都泡烂了。”
  外线没打好,与粟裕关系不大。他和陈毅的错误在于机械、刻板地执行了毛的指示,同时预见性不足。老毛让他们分兵出击,他们就来个彻底分散,不知道适时集中作战,也没有统一指挥机构。外线的部队“五个指头按五个跳蚤,结果一个也抓不住”(刘伯承语);老毛让他们“迅速行动”,于是他们就只给部队一天准备时间;考虑不周,致使部队反复折腾,“运动”量过大了些。本来陈士榘在外线没打好,粟裕如果在内线打得很漂亮,陈士榘不服也得服了,可惜这次两人半斤对八两,粟裕在内线也没打好,他仍然无法在陈士榘面前找回心理平衡。
  5、南麻战斗
  “华野出击外线的5个纵队逼迫国军抽调7个整编师,于7月13日开始陆续向西、南增援后方,鲁中山区之敌只留下整编第9、11、25、64等共4个师的兵力,敌人这一变化使陈、粟觉得机会来了,先是于7月10日,命令坚持内线的第2、6、7、9四个纵队消灭黄百韬的整25师,部队出发后才得知25师和64师已经靠拢,于是又改变军令,于7月15日命令四个纵队及鲁中、渤海、胶东军区各一部,攻取胶济铁路南侧的重要据点――南麻,求歼敌整编第11师。7月17日,担任阻援任务的第7纵队和渤海军区部队进入阻援阵地,第2、6、9纵队则冒雨开进,完成了对南麻的包围,双方兵力的对比超过了4:1。整编11师是6月底才进占南麻的,随即修筑了防御工事和地堡群。18日,华野开始攻击。“但由于暴雨连绵,影响到部队的补给和机动,弹药受潮失效甚多,攻坚器材不足。敌以优势火力凭险顽抗,激战4日,进展甚微,仅歼敌1个团,战斗形成僵持局面。此时国军整编第25师、64师突破了7纵和渤海军区3个团的防御,整8师也由昌乐、潍县地区南犯临朐。指挥部遂令部队于21日夜撤出战斗。
  6、临朐战斗
  在我进攻敌整编 11师时,潍坊之敌整编第8师南下占领临朐,切断了我后方交通。于是华野迅速调整部署,企图乘敌立足未稳,以4个纵队攻歼临朐之敌。预定24日晚发起战斗,“但部队在23日下午开进途中遇到倾盆大雨,山洪暴发,道路泥泞,运动极为困难,未能按时到达攻击位置。”25日将敌包围并展开攻击。2纵主力(第4 师配合7纵阻援)和9纵突入南关和北关,与敌反复争夺后占领了部分阵地。2纵第5师一部从西门突入,遭到强烈抵抗,突破口被封闭,突入的14团7个连几乎全部伤亡,指挥突击部队的副团长宋延年牺牲,二百余人被俘。6纵在9纵一部的配合下,经激烈战斗攻占了临朐西北面的龙山、寨虎山等据点。战至29日,“终因气候恶劣,许多弹药受潮,攻坚器材不足,加之协同不好,仍未能取得突破,指挥部见敌援军逼近,遂于三十日下令撤出战斗。”
  整个南麻和临朐战役的战果,《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役集成》说此役我歼敌2个团及3个整编师各一部,共1.6万,打乱了敌对山东重点进攻的部署,破坏了敌人企图”;《中国人民解放军全史》第8卷上说“毙伤敌1.3万余人,俘敌700余人,缴获长短枪700余支,轻重机枪100余挺,炮12门。解放军伤亡2.1万余人。”;而《华东军区、第三野战军简史》上说“共歼国民党军1.8万余人,……自身伤亡2.1万余人。”相差很大。
  单以南麻战斗为例,国军战报称 “毙伤共军2万余,生俘3000余人,获步枪3000支,轻重机枪200余挺,整11师伤亡4000余人。”简单分析一下:关于整11师的伤亡,双方分歧并不大,大致在之间,其中半数是9纵当面的第18旅。9纵在解放军三个攻击南麻的纵队中伤亡最惨重,约4600人;6纵伤亡2500人左右;2纵伤亡4000人左右,其中2纵队5师政治委员秦贤安、6师18团副团长胡大炳、4师政治部组织科科长魏自强均阵亡。连当时任9纵73团3营营部书记的迟浩田都被迫组织勤杂人员上了火线,并身负重伤。这样整11师当面的3个纵队伤亡约在1.1万余人。南线的阻击战,整六十四、二十五师在牛心崮、于家崮一带的损失很大,仅牛心崮一地就有约2000人的伤亡;第9师则未经激战,损失轻微。因此国军这三个师总损失至少在三千至四千人,当面的7纵伤亡 2500人,加上地方部队,共约人。这样南麻战斗的综合战果,国军损失约在人,解放军大约在1.4至1.5万人左右。
  临朐战斗整8师损失约4000余人,被俘约500多人,主要是309团1营和2营的。增援部队整9师、整64师、整25师伤亡仅约千人。华野损失包括阻援战斗在内约1.1万人,被俘约500人(主要是2纵5师14团的,7纵19师56团26日拂晓在朐山被反击,被俘两个连,2纵4师 12团在金葫芦顶被整64师156旅468团攻占时俘虏50余人,此外南北关战斗也有少部被俘。)
  整个南临战役国军的损失大致在1.3万人左右,而华野的损失大致在2.5万人左右。尤其是南麻战斗,胡琏在南麻村庄周围构筑了一批集团梅花形子母堡工事。我军每打下一个小地堡,仅仅消灭对手两三人,而自己却付出至少一个排的有生力量。有一个团一夜只打下一、二个地堡。这样进攻了三天,南麻纹丝未动,华野损失惨重。临朐战斗中,9纵第75团1连刚冲上去还没见到敌人的面即遭敌火严重杀伤,失去战斗力。
  整11师防守强于进攻,整8师也是如此,这个特点与整74师正相反。粟裕不了解国军的特点,对范汉杰实行的“钓鱼战术” (“固守南麻,吸引共军,以收内外夹击之效”) 的新变化也不掌握,想再克隆一个孟良崮,结果碰了钉子,导致了南麻的失利。南麻战后,粟裕不顾部队巨大的伤亡和疲劳,又想一口吃掉整8师,显然违反了兵家之道和自然规律,“部队吃饭、休息均得不到保障,不少一线指战员,只要一停止攻击,就在泥水中睡着,有的边吃着饭就睡着了。部队体力消耗过大,疲惫至极,严重影响攻击力”,再次失败也就难免了。粟裕的这种指挥风格,说好听的是“发扬连续作战的精神”,有“硬吃”的勇气,说难听点却是“不切实际的蛮干”,“ 不顾战士的死活”。日后在豫东战役中再一次犯下了这样的错误,华野在解放战争中伤亡巨大,与粟裕的这种指挥特点有一定的关系。
  战史中一再强调天气原因,让人耳朵都磨出了茧子。这至少说明华野指挥员考虑不周、准备工作不充分,部队对重要物资的管理不善。当雨季来临后,内线部队至少比外线部队的准备时间长得多。再说,国军弹药为什么不受潮?整11师占领南麻的时间只有一周,整8师占领临朐的时间更短,国军援军也都是冒雨进行机动作战,为什么不受影响?粟裕在回忆录中也写道:“敌人所处的地理、天候条件同我们是一样的,在大雨泥泞中追了我们一两个月,也是疲劳不堪的,他们军队的素质则是同我们不能比拟的。”不过,粟裕的这段话是在回忆沙土集胜仗时写的,理所当然又要说成是其“创造战机”前所“分析”的的有利条件了。
  至于战史中说国军火力占优势,也是不符合实际的。实际上华野的炮兵实力很强,而且有专门的特种兵纵队,总体上兵力和兵器都占有相当的优势。
  整 8师辖4个旅,是华东国军编制人数最多的师。但防守地域辽阔,离开潍县南下时只有6个团(103旅3个团附山炮1个连,166旅2个团附山炮2门,独立旅第1团),42旅全部被王耀武调去守备济南。7月23日中午,李弥率师部和3个团进入临朐,其余3个团在临朐东北一带高地控制要点。城内的3个团也没有大力构筑工事,因为依照蒋介石的命令,整8师还要继续南下。而外围战斗于24日黄昏就开始了,李弥在听到城西北的枪声后才急命各部赶筑工事。28日,整8师留守潍县的独立旅代旅长周开成率领独立第5团、498团和两个保安团以及部分炮兵从潍县出援临朐,30日赶到临朐外围,还未及向龙岗高地发起攻击就因整 21军军长夏楚中在潍县告急而回援潍县。因此,华野在兵力上占有绝对优势。失利的关键还是在于部队技战术水平,尤其是攻坚技术不精,步炮协同得不好。这个问题早就存在,但直到南、临战役时仍没有解决,甚至有炮却无人会用。南麻战斗时,6纵16师46团主攻马头崮、连冒山,攻了两日毫无进展,部队有两门重炮但无人会用,以至于临时在俘虏里找了4名。哪知俘虏有意不打山顶,专打山腰的华野突击部队,结果被当即处决一名。对技战术训练如此马虎,焉能不败?
  实际上不仅临朐的工事不如南麻,整8师部队的战斗力也不如整11师。就在不久前的7月2日,13纵的前身――胶东军区新编第5师、第6师在潍县西北的齐家埠地区,就曾经全歼了整8师独立旅第3团和第5团一部共1512人,缴获长短枪800余支,轻重机枪50余挺,炮9门,炮弹2000余发,解放军伤亡 1463人。虽然说双方伤亡差不多,但毕竟歼灭了对手,有所缴获,而且也是一次小型的攻坚战斗。这样一对比就说明问题了,为什么粟裕指挥的野战军打同一对手的表现还不如军区部队?
  对于这一系列败仗的检讨,一开始粟裕代表华野向中央写了一个汇报,把“战略上过于乐观”当成失利的一个主要原因,而陈毅、谭震林坚决反对,因为他们了解整个战役的过程和过去的经历,认为失利的主要原因并不在于战略层面,而是粟裕的指挥粗枝大叶、没有前瞻性。谭还特地给粟裕写了一封信,很直率的指出粟裕同志“军事上常常粗心大意,缺乏远见”“常常只看到一两步”“不能简单的以乐观来检讨,这样不能把问题搞清楚”。的确,一个七战四捷后又丢了所有的根据地,打了不少败仗,大敌当前,有什么可“乐观”的呢?
  粟裕听了无话可说,8月4日,单独给中央去电检讨、自请处分。
  中央军委并华东局:
  自五月下旬以来,时愈两月无战绩可言,而南麻临朐等役均未打好,且遭巨大之消耗,影响战局甚大。言念及此,五内如焚。此外,除战略指导及其他原因我应负责外,而战役组织上当有不少缺点及错误,我应负全责,为此请求给予应得之处分。至整个作战之检讨,俟取得一致意见后再作详报。
  粟 8月4日午时
  8 月6日,毛泽东致电刘伯承、***、陈毅、粟裕、谭震林并告陈士榘、唐亮、叶飞、陶勇:“目前整个形势对我有利,敌已分散,我已集中。”“此次华东各部虽有几仗未打好,但完成了集中兵力、分散敌人之巨大任务。”“中央特向你们致慰问之意,并问全军将士安好。”这封电报和涟水失守后的电报性质差不多,在困难时刻,作为最高领袖,他的情绪会强烈地感染部属。
  “七月分兵”是华野最黑暗的时期,整个华东野战军共丢掉了近7万人马。粟裕和范汉杰交手毫无章法,连续失利,不得不退出鲁中,丧失了沂蒙根据地。8月初,11纵返回苏中,2、7纵队由谭震林率领,向东转到诸城地区休整,6、9纵队则由陈毅、粟裕率领撤到胶济线以北休整,并将胶东军区新编第5、6、7师升格为华野13纵,以补充实力。
  粟裕在回忆“七月分兵”这一段历史时,把所有的失利都说成是“消耗仗”,消耗得过大的战例都是一笔带过,或者干脆不提。而陈士榘则用了“外线出击,所向披靡”这一标题,真服了华野这帮“战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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