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明白宝珠奇缘低语者在我的团里为什么会成为不可能完成...

宝珠低语者到底还能不能行了_魔兽玩家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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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珠低语者到底还能不能行了
我大号WLK的时候不知不觉就拿成就了 现在新练得小号 想拿成就反到做不成了
只要有一个人犯错就不行,不像其他成就可以靠别人弥补
那玩意确实是最纠结的成就了。。做那个必须得有一个人有监控插件 最容易失败的地方就是暗王的枪
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1t'全dps'sx技能全开12秒结束战斗
2个cd都失败了就下了个成就监控插件,1cd搞定。。见过7,8个cd还没拿到的
普通的,不用打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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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兴趣而生,贴吧更懂你。&或《我的团长我的团》——请为我唱一首远征曲之六
以下内容摘自《电视剧》2008(总)184期。因为喜欢《士兵突击》,喜欢这帮演员,所以关注。顺便练打字,手工录入。内容多,效率低,要分几次才能完成。
请为我唱一首远征曲
兰小龙曾经说过,《团团》是一部量身定做的电视剧。我们听说过无数次的量身定做,为美女写一个美女的戏,为帅哥写一个帅哥的戏,而这一次兰小龙承诺的,似乎是真正的量身定做,为一群人,写了他们渴望的故事。他从演员本人身上挖出了最具代表性的那个点,然后放大,让角色和演员之间似即若离、微妙地重合着。
龙文章的遗产 孟烦了
湖南籍,北平人,前期川军团中尉副连长,后期川军团团长。
我试图从那张定妆照想象这么一个闻着连长被烤成熟肉,还在专心点他总也点不着的火柴的主儿,一个通达英语的高材生。面对日军坦克,用半秒钟决断,放下燃烧瓶,躺下装死,日本人的刺刀非常敷衍了事地刺入两寸,从此有了一条作为对日战争证据的残腿,但也从此丢失了魂魄。
孟烦了作为《团团》的叙述视角,更多的作用在与表现他人,借由他来臧否人物,形容处境,是这场战争的一个活物证。他和炮灰们被龙文章捡到、整编、拾掇、修理……终于一个个有了人样。在龙文章要唤醒的这一群人中,孟烦了是最悲观最犬儒也最自成体系的,如果说不辣要麻等人是龙文章招魂之战中的冷枪冷炮,那么孟烦了堪称千刁万恶的南天门工事,但一旦被攻破,就彻底地从内部分崩离析的瓦解。一团槁灰之下的火星被龙文章拨弄地燃起来,随着他角色注定的长寿直到垂暮之年。也因此丧失了投入世俗欢乐的动力,看到了死亡和残酷的尽头,他终于变得和龙文章相似,更愿意和冥河对岸的死人交流,与生者保持着客气,最多止于亲近的距离——从这个角度来看,孟烦了是龙文章在世的遗产。
张译之孟烦了
孟烦了有着很强的文人情结,他细腻而敏感,在国破家亡之际,心中充满了忧愁与颓然,他太爱思考,怀疑着一切而又挣脱不去。这是一个悲观的角色,他像是一个失去了信仰的文化人,他用自暴自弃的方式,来维持着自己的骄傲,即使他说:我不在乎。
至于张译本人,在他的身上也有很强的传统文人属性,他爱写散文,他养猫,他应该会渴望《浮生六记》式的生活,他拍戏的时候很爱想,从里到外地琢磨角色。孟烦了是这个故事的第一视角,所有的故事都是从他的眼睛看到,再由他的感觉传递给观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代表着编剧兰小龙本人的视角。
所有的演员中,张译应该是最了解兰小龙的人,他们有着相似的个性,而且他们相交颇深。想不出除了张译还有谁可以承担孟烦了这个角色,他对这个角色了解至深,他完全明白兰小龙想说的是什么。而这一切都不是光靠恶补剧本就可以体会的。
■电视剧:孟烦了这个角色的突破口在哪儿?
□张译:突破口,我想想这个问题该怎么说(笑),尽量还是贴近生活中真实的自我来塑造吧,因为编剧写剧本也好,导演准备这个戏也好,之所以找到我,就是因为我和孟烦了贴近的性格。其实一个角色如果和演员自身特别接近的话,也不好演,人最难演自己,往往是跟自己的生活稍微有点差距的角色,会比较有创作空间。比方说让我演一个流氓,我应该是没当过流氓(笑),那么我就可以想象很多流氓的行为,我可以任意去做,至于符不符合生活当中真实的流氓的形象,这个有导演来把握。但是如果让我演张译本人,我就觉得我创作的哪一个环节,都是我自己,都不新鲜,就不会有那种强烈的冲动去挖掘更深的东西。所以在一开始接手孟烦了这个角色的时候,确实有点找不着边际,后来慢慢的,我就把求新求让我兴奋的点的这个心情尽量抛弃掉,老老实实地往自己身上靠。前一段时间导演说我已经找到感觉了,但我还是不太自信,经常怀疑自己。
■电视剧:孟烦了的腿是一直瘸着的吗?
□张译:导演原先希望大概瘸7集左右,兰小龙写的是从头到尾都瘸。我个人在创作上觉得瘸可能会成为他的一个标志,或者说能给这个人物增添一点色彩,所以我跟导演商量了一下,还是坚持瘸到底。(演起来挺耗体力的)对,特别累,因为有很多跑动的戏,别人都是正常人嘛,跑起来也比较方便,我一瘸子(笑),尤其云南这边又是高原,跑几步就喘得不得了。我觉得这样挺好,我喜欢有点缺陷的美,我不是特别喜欢那种帅,因为咱自身条件也在这儿摆着。要说帅的话,人五官上没毛病,咱这个五官(失笑),这就不多谈了啊(大笑)。你说我丑吧,我估计也不是特别丑,说特别丑我这心里边儿也难过,我觉得自个儿可能算不上不下半截拉儿的那种。既然这样,要么我往帅上靠,要么我往丑上贴,往往上靠呢得需要硬件,咱这个硬件不做整容真不行,但是丑就好办了。而且我觉得影视作品都是来源于生活,生活当中的老百姓没那么多帅的,我还是演普通人比较舒服一点儿。
■电视剧:我见过一些孟烦了的剧照,不是哭的就是嚎的,要不就是五官皱成一团的。
□张译:我不是故意的(笑),生来这个条件啊,限定了我一怒吼或者一痛哭,就是五官凑一块儿,有的人他可能一哭一怒吼,五官就分开了,我想还是凑一块儿比较安全一些(笑)。我们的剧照老师还是《士兵》的赵新昌先生,他是业内公认的最会抓拍人物激情的瞬间的表情状态,我倒从来没跟他说过:“赵老师,麻烦在我哭到什么地方、什么程度的时候,您来一张”这个话,都是他自己来挑。
■电视剧:孟烦了一开始是个看上去挺漠然的人,可是从剧照上看,他的情绪反而表现得最澎湃?
□张译:对对对,原先我刚看剧本的时候也有这种想法,说这个人是不是挺冷漠的。后来通过实际的拍摄,以及跟导演和编剧的不断沟通,我发现孟烦了恰恰是内心最火热的人。只不过因为当时国难当头,胜利遥遥无期,越是这种内心火热、有点儿文化的知识分子,越容易把自己从外在上变得似乎是很冷漠。但他不是真正的冷漠,他要是真冷漠的话,我觉得这个故事就不应该是以孟烦了的视角来看这段历史了,因为我们还是希望影视作品给观众一种温暖向上、热爱生活的东西,所以我们选择了以孟烦了为视角。
■电视剧:你觉得拍这种情绪比较激动地戏和武戏比起来,哪种更累?
□张译:武戏,武戏是我的弱项。我不是说感情戏是我的强项,但它可以有一万种解释,就是说每一种性格的人处理不同的感情戏会有不同的方式,这样导演可以来帮你挑,总会找到一种合适的方式。但武戏不一样,武戏呢,有武戏组的导演,他一般是给你规定好动作,你要一分不差地演出来。我本身在武戏方面拍摄的经验很少,几乎没有拍过,而且我身体也确实比较单薄,打起动作来我自己都觉得不好看,很难尽如人意。(他也不需要打得特别好看吧)这倒是,但跟我们配合的演员都是专业的武术演员,你明显比人家差一大块。再加上孟烦了又不是一个能打善战的人,如果能打善战,那么武戏组导演给你规定出来的动作你照做就可以了。孟烦了首先是一个文化人,然后身体比较单薄,他就不会有别人打起来那么自如,他本身还有一丁点儿胆小的成分,再加上又瘸,所以就在拍摄动作戏的时候,给我个人带来很大的障碍——又要瘸着打,又要表现自己有丁点儿懦弱,所以他一个动作出去就不仅仅是一个动作了,而是带有很强的人物色彩和内心世界的东西,所以对我来说,这个戏的武戏确实是有一点困难。而且这个戏有特别大量的武戏,那么你怎么能够有充沛的体力,在云南的这个高原上作战,这是个很要命的事情。我们其他的演员可能拍一天歇两天,老段忙一点,达到拍两天歇一天,或者拍上一星期他总有一天会休息,这样体力有一个缓冲,能够休整自己。但我天天这边是文戏那边是武戏,来回跑,从体力到精力都明显欠缺,因为首先睡眠不够嘛,所以每一次武戏,打一场下来通身是汗,累得大喘。
■电视剧:剧名叫“我的团长我的团”,聊一下你和团长的合作吧。
□张译:我和老段的表演方式不太一样,我说不清楚他的表演方式是怎样的,反正挺独特,这是一个演员个人的魅力。我的表演可能是接近于国强和佳栋,还不像宝强。《士兵突击》时,我就觉得有三种表演方式并存,哪一种都很好,但是切入点和工作起来的方法是完全不一样的,呈现出来的东西也不一样。比如宝强,他是那种完全没有表演痕迹的,就是本我。到了我和国强、佳栋三个人,钢七连这一拨,就有了一定的处理,内心的体验加在一起。这次跟老段合作,我觉得是很有意思的一种结合,虽然是两种不同的方式,但是恰好符合了两个角色的性格,挺好玩的。
■电视剧:感觉兰小龙作品中担任叙述者的角色反而不如其他角色那样容易出彩,戏份又最多最累,让人感觉有点吃力不讨好。
□张译:哎对(大笑),我在接受这个角色之前,就已经做好这个心理准备了,我估计肯定会是这种结果,因为《士兵》当中就有这么一个人物嘛。但孟烦了跟许三多还不一样,因为《士兵》说的是许三多个人的成长,只不过是在成长过程当中他遇到了这位遇到了那位,通过这些人,自己变得越来越强大,还是说他。《团长》这个戏呢,是通过我的视角,来看一个炮灰团在这么一段历史当中的这么一个发展过程,它不是说孟烦了个人的成长历程,所以这个性质是不一样的,但是形式很接近。(孟烦了也会有许三多那样的独白吗?)我这次独白的量,可能是许三多的几倍吧,但我不知道导演在后期的时候会不会删减一些。
■电视剧:你是一个在表演上特别较真的人吗?
□张译:挺较真儿的,但是这个戏不同于《士兵突击》,那个时候我的戏份不多,我想较真的话,自己提前在房间里可以想好一场戏,做到我在现场不遗憾。但是《团长》几乎每场戏都有我,在家做功课的时间就少得多,所以我这一次的表演,一定是远远不如《士兵》,这个是我早就看明白的一件事儿,我都不难过了(笑)。呃,我也不是说死猪不怕开水烫(笑),我只能说,把这个猪被开水烫死的时间延长一点儿,因为确实是,遗憾已经太多太多了,没办法补救了。
■电视剧:有一张剧照,你们全身都涂黑了,能说说这场戏么?
□张译:我们今天(5月25日)还在拍这段戏,涂得那什么原料我也不清楚,是化妆组自己创造发明的,就是说我们在丛林作战,为了躲避日军的侦查,我们把自己涂黑了,就是这么一段戏,很遭罪。听说今天好多地方特别热,我给很多朋友发信息,他们都说太热了,热得都受不了,我们这边恰恰相反,今天腾冲不但下雨,而且下了冰雹,极其寒冷。在这样一个气温条件下,所有跟这场戏有关的演员,都要把衣服脱得基本上要赤裸了,除了一条裤衩,再就是一双鞋之外,没有任何御寒的东西。然后我们必须把身体涂黑嘛,那种涂料又是液体的,拿那个刷子把你刷湿了之后,只要有一丁点儿的山风,你看着啊,所有人都在抖(笑),但是我们相信,这段戏呈现出来之后,应该非常有视觉冲击力。(还有一张,你们每个人都裹得花花绿绿的)对,这是因为我们没有衣服,很苦的一个条件下,大家随时面临死亡,但是咱们中国人很传统,谁也不希望自己光着身子死,所以不管是什么布了,就往身上产呗。(你们自己缠的吗?)都是自己缠的,我们得动脑子怎么能够缠得更像样子一点,最大限度地把自己的身体裹住。
■电视剧:根据已出的剧照和我们之前的采访,都感觉孟烦了被打的戏很多,真那么惨吗?
□张译:是这样,菜叶儿啊,石头块儿啊,枪托啊,嘴巴子啊,等等等等,或挨谁一脚踹啊什么的(笑),包括子弹,反正是饱受折磨。
■电视剧:播音、舞台剧、影视剧、文字,哪一种是你最喜欢的表达自己的方式?
□张译:如果说选择一个我最熟练的方式,我选文字;选择一个我觉得最好玩儿的方式,我觉得是播音;选择一个最难的方式,我觉得应该是舞台剧;至于演戏,我觉得最飘忽不定的一种表达方式,因为有可能这个角色你做得好,他就变成一个最成功的表达你的方式,如果这个角色你完全张我不明白他,演错了,甚至演得让人讨厌了,那就是一个很失败的表达方式。既然那要表达自己嘛,如果是想表达全面的话,我肯定是首选文字,特别是以散文的形式,来记录我心中的一些故事。能够把自己的戏演好,能够高兴的时候写点散文,再加上养猫,我觉得是最幸福的事情。
多功能男子 龙文章
籍贯不详,出场时是少校军需官,摘了一战死的副团长的军衔假冒团长,不久被升为川军团中校团长。
号称出身职业招魂之家的龙文章,天生异人的炮灰团团长,兵痞口中的“东条英机”,他长着一张段奕宏的脸。龙文章天生精通生死,看穿一切,每晚睡去后便堕入幽冥,醒来的第一瞬间又还阳为人。他带着与生俱来的巨大的悲悯,一个活体悲剧标本,深谙一切苦痛。一个和冥界打太多交道的人,其结局就只能不人不鬼——不人不鬼的结果是,活得真实,死得也真实,一种凡人不敢直面的真实。生死与他是一条可以反复跨越的河流,当然是用精神去考量权衡。肉体盛不下龙文章太过丰盈品质太纯粹的灵魂,公正正义善良美德等等这些说起来让人脸红的美好词汇一直支撑着他,他比许三多还需要意义的确定,没有意义支撑的事只会要了他的命。南天门一役后,活人的世界彻底走向了荒谬无稽,所以他只能去死。
他做了那个环境一切能做的,就是上帝也不能多废话一个字。他召唤起一群失了魂的炮灰两次力拒日军于怒江之畔,就是这群日军把偌大的中国当只会哼哼的肥猪来宰杀。连死亡也是在他精准的掌控之下,恐怕唯一不能受他控制的只有出生。他让我想起一些做到极致后却无以为继而自戕的人,比如海明威比如川端康成比如三岛由纪夫。即便说了这么多也仅是龙文章的一方面,兰小龙扬言这将是个妖孽——所谓妖孽,就是像算命一样能掐会算像掌柜一样精打细算像门客一样能说会道像贼子无赖一样坑蒙拐骗……但其实他的本业是名军人,排兵布阵不吝生死以及近妖的多智——多功能男子龙文章端的是面目多变行踪诡谲,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孟烦了屡屡以为他正在师部和虞啸卿坐地起价讨要装备军需时,却总是在某个少妇的墙头瞻仰到他完事后翻墙而出堪比狗肉的矫健身形!
段奕宏之龙文章
我不能确定龙文章这个人物与段奕宏本人的相似度有多少,然而毫无疑问的,这是个适合段奕宏的角色,因为龙文章是如此的华丽而繁复,他感情丰沛而又隐忍含吞,他拥有无穷无尽的侧面可以去表达,复杂得让人看不清楚。然而他又是沉重的,轻浮只是他的表相,他骨子里悲怆而绝望。这是一个不会演过头的人物,再多的噱头加到他身上都不会觉得过,他光彩闪亮,而且越亮越好,他就是一个会吸引全场目光的人物。这个角色的空间巨大,是所有华丽派演技人士梦寐以求的人物,而段奕宏本人所特有的厚实质感,又足够压住这件华服。
段奕宏对于他的角色一直有种创作者那样的思考方式,他会非常深入地去思考他的角色彻底的解构,重新拼装。在这个过程中,角色的性格,思维的基调,以及做每一件事情的理由和反应,都在他的心中被慢慢确定。他会设计一些动作来表现角色的个性,可对于他来说重要的不是动作而是个性。他扮演的是一种人格,而不是具体的某场戏,他也更擅长于表达某种气氛,而不是具体的,某一个人。他适合那种不太实在的,不具体的,具有群像特征的似是而非的一个人物——而龙文章,显然就是这么一个人。&&&
■电视剧:对于你来说,在表演上感到最难把握的是什么?
□段奕宏:我现在越来越感觉到,任何一个演员进入角色都不可能百分之百的有把握。如果百分之百或者百分之九十有把握的话,对我个人来说就没有意思了,我一定要找到那种陌生感,以及一种无法确定的东西,它是吸引我的一个特别重要的因素。表演上,我觉得最怕的不是没阅历,而是压根就没想到。不是说你一定要亲身经历过,有些演员哪怕经历过也呈现不出来,为什么,因为没有想到这个人物的阅历和精神层面,没有想到这种处理方式,这种情况下,哪怕表演技巧多么纯熟,情感多么投入,都谈不上诠释和呈现。这部戏里我的台词和体力消耗都远远超过袁朗,龙文章性格的那种变化多端让人更加摸不到底、更加无法理解。他最本真、最原始的初衷也是在不断变化的,他不像袁朗,自始至终都很清楚怎么去打造、锻炼那些兵王,龙文章他不清楚啊,他都是跟头把式,他作出每一个决定之前都不知道下一步是什么,每个人的生命会怎样,他一开始披上这身军装就是为了活,就是为了过过带兵打仗的瘾。没想到过这个瘾,让他后来生不如死,他自己给自己编了个套,越勒越紧,解不开,很麻烦。
■电视剧:你觉得自己现在进入这个角色了吗?
□段奕宏:目前来说,我个人,还有导演那儿还是很满意的。我觉得不能把他当一个团长来看,这人就是一兵痞,走南闯北的那么个人。一个不安分子穿上这身军衣,混到了部队中,他就是为了活,为了吃口饭。在长期的战乱和逃跑当中,他学会了一种生存法——这是最初衷最原始的东西。那么当他有了生机、有了生存的空间,活下来之后,他可能就有了一种私心的东西,他想领兵打仗,这种虚荣的心态,是他最初的一个阶段,也是他身上一种基调的东西。龙文章很聪明,他混迹江湖很久了,他会找到对待每一个人的手段和方式,而且能让别人接受,他有亲和力,有仁义感,有仗义感,也有混迹江湖的种种坏毛病和习气,他的那种诡计多端,他的那种阿谀奉承,真是应有尽有,这是他的生存法则。这帮人都这样,像孟烦了也是把自己变成最烂的一个人,才能在那个世道里生存下去。
■电视剧:龙文章看上去时刻抖擞着,实际上却是最伤心的人,你怎么去表现这种内外的反差?
□段奕宏:根据每一件事情、每一个场景、每一个人物关系、每一个突发事件。比如说啊,当大家都非常绝望,简直是山穷水尽了的时候,龙文章的表情可能就是:“太棒了!太好玩了!就得这样!”他永远不会让别人看到他一刹那的绝望的神情。他一开始是特别不自信、特别忐忑的,他披上了一个团长的衣服,原因是他想活着,他一个人无法从缅甸回来,他必须得骗这帮兵痞一起打回来。怎么骗?只能用官衔儿来骗,这身衣裳能把他们骗住。他用这个团级的官衔,连哄带骗的,威逼利诱的,使尽了各种手段和方式,终于把他们从缅甸骗回国,一路打回来。一千多人只剩下了十几人,这种人命债在他心里非常沉,但他不会让别人看到,所以这种沉甸甸的东西在他心里一直积累着、积累着……直到最后,变得像一个已经吹得不能再吹了的皮球,只要一摸就能爆炸的那种状态。
■电视剧:兰小龙在《艺术人生》中说如果有机会会让伍六一进老A,让他和袁朗这两个最强的人一较高下,这种较量在《团长》中实现了吗?
□段奕宏:龙文章在虞啸卿面前一直都是卑躬屈膝的,畏缩的,他们两个剑拔弩张的应该就是在南天门上的那场戏吧,我会用我的方式、一种让他接受的方式剑拔弩张,但是字字句句全都砸在他的心坎里,把他逼得最后向我下跪,龙文章挺厉害的(笑)。他在战争理念和认识方面代表先进派,虞师座代表的是老派、传统派,这部长剧所表达的战争是通过龙文章的这种观念和意识来呈现的。
■电视剧:龙文章在剧里需要说多少种方言?
□段奕宏:也就是8、9种吧,就是展现他混迹江湖嘛,20多个省份。他自己的评价是“会不伦不类的说一些方言”,也不是说十分的标准,就是为了和别人交流、接近,作为一种生存方式,从这里也能看出他的聪明劲儿。
■电视剧:能说说《团长》拍到现在,你觉得比较有趣的戏吗?
□段奕宏:我觉得每天都有特别有趣的事情,比如我身边那条狗,叫黑豹。(它不是叫狗肉吗?)别人叫它狗肉,在我心中它叫黑豹。有场戏说我打猎回来,拿着个兔子,这帮人饿得不行了。走戏的时候那狗没跟着我,实拍的时候就跟着了,结果它就跳起来要咬那兔子——哎哟喂,它跳啊,我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它就上蹿下跳想吃那兔子。(那兔子是死的还是活的?)活的啊,兔子在上面蹬着腿,狗在下面想咬它,由于我既要躲那狗咬兔子,又要躲狗的嘴咬我的手,无形中,我这个人物的形体和节奏也变了——结果歪打正着,那种形体的别扭感我觉得是神来之笔,从画面上拍出来非常有意思,他们在旁边看得是哈哈大笑。
■电视剧:兰小龙说一开始想给你整条藏獒来,有这事吗?
□段奕宏:他倒是想,怎么可能呢,他异想天开(笑)。我们现在这条狗就已经带来困难重重了,他没养过藏獒,不了解藏獒的习性。不是说藏獒凶猛、强悍就可以拿来演戏了,藏獒本身很难驯服,需要贴身养,一起生活很久很久,才有可能一起演戏的。我们连炸点都不怕,这不是怕的问题(笑)。
大佬爱美丽&迷龙
东北兵,突击队(即敢死队)队长。
迷龙身上有着最戏剧性的跌宕起伏,虽然是东北黑土上长出来的汉子,命运倒像足了早晚分寒暑高低断四季的滇西。前脚还是收容所最横的兵王,开着强买强卖的小卖部,后脚就被剥成光猪塞上了去缅甸的飞机——需要说明的是,这一切都是在其授意下完成的。从一无所有的丘八,到团圆美满妻贤子孝,从永远不死的战神到被顶住心脏的子弹放倒,瞬息之间风云际会,你弄不明白这人的心脏是什么材料构成的。唯有他能一眼将上官戒慈从流民图里挑出来,说,你嫁给我,同时还没把自己和其他灰头土脸的丘八搞混。
这甚至是龙文章都做不到的,龙文章有多专注于亡灵,迷龙就有多热衷于人间。他有着类似盘古、夸父这些远古巨人的蛮勇与稚拙,凭着本能追着美的光焰而去。
当上官戒慈遇到了迷龙,一个知书达理的女人又如何?战争,就是把一切的旧梦都打碎,把曾经的、文明的荣誉都摧毁,恢复到最原始的、暴力的崇拜。当上官在禅达的街头流浪,当迷龙光着膀子挥汗如雨地在中缅边境上为她的公公打造一具棺枢时,她的过去,她曾经受过的教育,她的克制与守礼,在那一瞬间被这种强大的雄性的力量击得粉碎。他们回到了最原始的时候,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所能营造的最纯粹的关系。
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岁月,一个足以保护你的男人,一个可以让你笑的男人,这世间,还有什么别的需要去期待?他们在几个小时之内托付彼此,坦荡而无畏。于是上官的无畏,源自于迷龙的坦荡,他的爱、他的迷恋可以从眼角眉梢的每一分里透出来,相遇的第一面就把自己连皮带骨带渣带烧尽的灰全部奉上。
张国强之迷龙
迷龙是一个快活鬼,不仅仅是快乐——快乐是一种心情,而快活,是一种心态。迷龙是永远都不会绝望的,因为他从不期待更多。他最热爱生活也最会生活,他把能抓到的每一点一滴都抓在手里,他过得有滋有味。这是一个强大的男人,而同时,他有着儿童般拙稚的心。
性格上的相似度和观念上的契合,令迷龙简直就像是一个夸张版的张国强,一样的热情洋溢充满活力,一样的天真和童心未泯。这是一个完全不纠结的人物,所以也不需要太过复杂的表现,很合七哥的戏路,就是那样简简单单地演出来,一个快快活活的人。
■电视剧:兰小龙说迷龙是个让兰博和阿诺去死的猛男,他的“猛”具体表现在哪儿?
□张国强:这一点我会让兰小龙失望了,他是按健美运动员去写迷龙的,我哪有那肌肉,那胳膊粗得跟大腿似的,怎么演(大笑)。迷龙是那种打仗的时候特猛,平时让人感觉特霸道的一个人。我们进行二度创作的时候不一定要按照作者的意愿,得根据演员的具体情况。我最后跟导演达成一个共识,迷龙就是狠,出手特别狠,然后他的率真,他的真实,他的可爱,以及匪气中还带着一种让人看着特心酸的东西,都非常打动我。
■电视剧:迷龙一开始对龙文章非常不服,后来怎么转变的?
□张国强:因为他感觉龙文章是希望,能让他回家,能让他回东北。一开始龙文章要毙了他,后来给他一条命,他也想着要去整死龙文章——迷龙总是那样,嘴上说“我整死你、整死你”,其实他没整死过任何一个人,他顶多是打打仗,把人揍一顿,但他不会去伤害人,当然对日本鬼子除外。国破家亡,被日本人逼着一路走到云南,走出国,陷在缅甸这边,每个人都很愤懑。因为毕竟是军人嘛,都想打仗,不想这么窝窝囊囊活着。恰恰是龙文章的这个劲儿,带给了所有人一种希望:我们能回家。迷龙跟龙文章,不像《士兵》那样针锋相对,在这戏里主要是以他欺负我为主,挺好玩的。(迷龙不是猛男吗,怎么会被欺负?)关键是他挂着团长的头衔,而且他确实让我服气啊,你看我可以收拾孟烦了,可以收拾其他人,但是收拾不了他。龙文章让人捉摸不透,然后总欺负迷龙(笑),动不动就骂他,踢他一脚,给他一下,然后迷龙就不说话,不吱声了。有好多很有意思的情节,迷龙做黑市生意嘛,他认识很多当地捣腾紧俏物资的人,龙文章就经常要讨好迷龙,有时候对迷龙又特狠,就是这么一个人,很有意思(笑)。龙文章欠迷龙好多钱,虽然迷龙嘴上说“你看着快点还我啊”,但实际上一直没有还,就这么一直拖拖拖,我估计到最后可能也是一个戏剧冲突,后面剧本我还不知道,可能死之前我会告诉他:“你记着点儿,把这钱还给我老婆。”(大笑)很有意思,段奕宏这个戏变化挺大的,龙文章这个角色塑造得很好,他演戏确实把我们都震了,大段的台词,报地名,报全国各地的名小吃,就在那儿滔滔不绝,还很有节奏,他还要跳舞、跳大神什么的。(不是说你要跳舞吗?)他也有,他设计了很多东西,这些演员都特别有戏,不光是张译和段奕宏,其他演员都特别有戏特别好,都很有设计,包括和刘威葳,在现场都会碰撞出火花来。
■电视剧:说到跳舞,我们都特别好奇,迷龙真的在怒江边有个人专场吗?
□张国强:有一个有一个,什么京剧、评剧、二人转、花鼓戏……甚至是翻跟头,类似这样的吧。(你打算怎么演这场戏?)我啊,我还没想好呢,我正准备呢,在找那个年代的段子。(我们都觉得兰小龙是故意的)太——对了!他就这么想的!我在剧组开玩笑说:“这剧杀青之后,我准备第一个暗杀的目标就是兰小龙!”那天我给他打电话,我说:“我要杀你,你知不知道?”(学兰小龙的声音)“你来杀吧你来杀吧你来杀我吧!”我说:“你在《团长》这个剧里把我弄得生活不能自理,我要在现实中给你来个生活不能自理!”他就“哈哈哈”的在电话里笑(大笑)。真是——把我折磨惨了,我都服气了,我经常给他发个信息,我说:“兰爷,你快点把我写死吧,让迷龙早死早超生吧!”还有那身“黑皮”,肯定他故意的,我记得当时天特别冷,拍的时候我就在现场喊(很大声地):“兰小龙,我——恨——你!!!”现场“哗——”,导演他们全哈哈笑(大笑)。真是,跟抹一身黑有什么关系呢,天马行空。但是再一想,这跟出奇兵一样,会给人意想不到的效果,挺好玩的,遭点罪就遭点罪吧。这个戏我估计会让看的人捧腹大笑,拍的时候我们就说:“哇,这戏拍成喜剧了!”但是笑中还带着一种酸,一种伤感。
■电视剧:我们知道虞啸卿的军刀、龙文章的狗肉,那么迷龙有没什么比较有个人色彩的道具?
□张国强:迷龙没有,他就系了一个只有军官才能系的那种皮带,然后带着一个斜肩的、窄的带子。他始终要把那个带子挎在下边,他不正儿八百地带,就在下面垂着,像现在很流行的,好多人在牛仔裤上挂着一个铁链子那种感觉。
■电视剧:经常看到报道说你受伤。
□张国强:这个受伤太正常了,腿啊,胳膊啊,太正常了,已经习惯了(笑),尤其是大家都很投入。演员确实需要去控制、拿捏那种分寸,但有时候太控制了,拼杀的时候过于小心的话,观众就会看得很假,会说,哎呀,一招一式打得像在跳舞,太难看了。所以大部分演员在控制的同时,还是要玩真的,但摄影师有时候会避开,比如出拳啊,打肚子啊。
■电视剧:上官戒慈这样一个教养非常好的女人和迷龙这样的大老粗,他们的相处模式是怎样的?
□张国强:他们俩相处很好,迷龙太爱他的老婆了,不过他们俩也打。(打?)就是两个人打架嘛,但是没表现两个人具体怎么打,只是说其他人在外边偷偷围观呢(说到“偷偷围观”时声音压低),打完出来,一看,两个人没事一样(笑),嘿,打完像没事儿一样。
■电视剧:听说你在拍《士兵突击》的空闲时永远手持俩苍蝇拍在打苍蝇?
□张国强:不是两把,我买了十几、二十把巨大的苍蝇拍,然后每个房间我都“当当当”敲门进去,他们都“啊啊啊,这么大苍蝇拍啊?!”有一个时期,大家就在马龙的那个院子里打苍蝇,很有意思,都成一个营生了。
非阶级兄弟 虞啸卿
湖南籍,长在西北,出场时是川军团团长,很快升为师长。
如果有一种人生来就适合庙堂之高那种气氛的话,那么就是虞啸卿了。倒不是说有什么不好,实际上,简直比龙文章还难得。庙堂之中多的是唐基而少有虞啸卿,他生而为军人,天经地义地追求着昂贵的光荣与梦想,亦即他所说的我辈生于乱世理当建功立业,却不是很在乎他的梦想要葬送掉多少也有梦想的炮灰。他于唐基虽然在意念的高低上有如云泥,遗憾的是在行动中往往殊途同归。
虞啸卿就像条人尽皆知的真理那样不可动摇,否则也不会有一群少壮军官沸腾了一腔热血只要师座一个指令随时赴死。只是在这个以孟烦了为主导的炮灰故事里,他很难说是生逢其时。必须得承认阶级壁垒一类的东西的存在,它把虞啸卿与炮灰们严格分开,与龙文章分开——这个他本来惟一重视的人。楚河汉界兵戎相见,虞啸卿过于铁血与豪胆,充满理想但并不天真,甚至他也可以渐渐被唐基潜移默化,前提是能达成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协议。种种这些,注定他无法具备龙文章的情怀。虞啸卿已经意味着精锐集团对炮灰们所能表现出的最大善意——尽管如此,结果依然叫人扼腕,他不能也没有挽救迷龙和龙文章中的任何一个。
邢佳栋之虞啸卿
对于邢佳栋,我曾经纠结过,最初看伍六一的时候我以为他不是专业演员,而我一个朋友则干脆很彻底地认定他就是个兵,是康洪雷从基层找来的一个英俊的军人。知道邢佳栋出身国话,我惊讶了很久,后来补上一些别的戏,才发现他的表演实在太干净,干净到没有一点演员本人的风格。他演兵就是个兵,演书生就是个书生,如果剧本要求他演个不出彩的配角,那惨了,很可能一本戏看完,都不会感觉到这个人的存在。于是,假设剧本要求演一棵树,如果是段奕宏,应该会演成一棵华丽丽吸引眼球的树,他与众不同,每一片叶子都被拔下来重新贴过,可是仔细分辨又觉得仍然是棵树,拥有树的一切内涵和外在;若是邢佳栋,他会彻底地把自己演成一棵姓树名树的植物,他会隐没在真实的森林中,即使最挑剔的目光,也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很难为这两种表现手法分个高下,一种富于装饰感,一种朴素无华,各有各的戏路,各有各的精彩。
于是我相信,一如既往的,邢佳栋会给我们一个最符合剧本要求的虞啸卿,而同时这个人物的纯正与自律以及对信仰的执着追求,与邢佳栋本人,也不无重合。
■电视剧:兰小龙说他妻子看这个故事前面时爱死了师长,到后面又恨死了师长,是说虞啸卿其实是一个不太讨好的角色?
□邢佳栋:这怎么说呢,我一直觉得这个讨好不讨好吧,得看讨谁的好。要是讨普通观众的好呢,其实普通观众也分很多种,我想一定会有人在对虞啸卿的认识上产生一些争论,但每个人跟每个人的理解都不一样,真正深入进去的人,会发现他的魅力。我觉得这个角色特别好,像伍六一吧,他前后在心里或者在表达方式上有很多的变化,虞啸卿这个角色到目前为止我所看到的,他的魅力更在于他的举手投足。在我们开始拍这个戏的时候我们没有把任何一个角色定位为“坏人”,这里边没有坏人,就是所谓的反面角色,没有。即便是有反面角色,像我们看到的一些国外的影片、或者电视剧什么的,他们的反面人物还是令观众特别喜欢,那个是魅力,对吧。所以是否讨大家的好,跟故事情节本身没有太多的关系。还拿《士兵》来说事儿的话,有一些人不喜欢成才那个角色对不对,觉得成才怎么怎么着的,可我觉得依然有成才的魅力在里边,依然有很多人喜欢他。我的意思是说,关键在于演员自己如何把这种魅力放得更大。大部分的演员都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魅力,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闪光点,所以我不觉得故事讨不讨好是特别重要的事情。
■电视剧:精神层面上来说,这个戏里,你觉得谁最寂寞?
□邢佳栋:寂寞,寂寞,你说到寂寞的话,直接就问到我自己,我觉得每个人在很多时候都会寂寞,不光是在戏里,在生活当中也一样。演员演戏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个事情,在于哪儿呢?你说它是真的吧,它还不是真的;你说它是假的吧,可它又是真的——对于干这行和即将干这行的人来说,这个真真假假之中有着很大的吸引力。一个演员,有的时候不是刻意地把对于生命的体验和对于情感的认识,说大一点就是所谓的世界观、人生观、这个观那个观什么的带到角色当中,仅仅是流露。所以你说寂寞,不光是角色寂寞吧,或者不能说是寂寞,应该说孤独。
■电视剧:从其他演员的采访中,我们可以看出,《团团》虽然是讲惨烈的战争,但是采用了一种诙谐有趣的手法去表达。
□邢佳栋:有趣是拍戏必须的一个基础因素,当然,战争的那种惨烈,给人的触动,也是必须得有的。如果一个电视剧或者一个艺术作品,仅仅就展示单一的东西的话,那这个东西就失败了。所以不管是我所遇到的文戏还是打仗的戏,都有很多丰富的东西在里面,包括台词里的针锋相对或者别的,无法用一个简单的“有趣”就给它概括了。我觉得每场戏都特别有趣,因为要是我不觉得有趣的话,我就不愿意拍了。
■电视剧:这部戏拍下来对你的观念会不会产生一些改变呢?
□邢佳栋:说会也会,说不会也不会(笑)。为什么呢?因为这种东西的改变并不在于某一个特定的突发事件,“咣当”,然后就……我们平常人一般不会遇到这样的情况。除非是有的人出车祸,在生死线上跑了一遭又回到人世当中,他也许人生观会有所改变,否则的话,一般这些改变都是一点一滴、潜移默化的,特别慢,甚至你觉察都觉察不到。那种刹那之间的转变,也许前一秒是这样,后一秒就有所改变,但是这些东西又不见得有人能够意识得到。这就是我说的不会对“什么观”有什么改变,但它也是那么多刹那中的一部分。
■电视剧: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喜静的人,能不能告诉我们你现在听的音乐和看的书分别是什么?
□邢佳栋:隐约有小提琴,有Vitas。书呢,很多,有传记,有哲学类的,还有技巧类的。我看书比较杂,在这儿没什么事的时候就翻一翻,看点儿当作消遣。
他不是星矢 张立宪
基本人设& 四川人,虞师第一亲随。
张立宪,年轻,美好,最关键的是天真、充满朝气,这点为他赢得了小醉。
只有足够年轻和天真才可以决绝地相信着什么,张立宪把虞啸卿当太阳来崇敬,同理虞啸卿也是这样对待他的理想。并且这种天真是从浴血与杀伐中成长起来,不若炮灰们茫然送死时的伤心与无力,精锐们会把金戈铁马当作男人最浪漫最血性的游戏。李晨在采访里说,张立宪是个疯子、狂人,枪林弹雨里就好像在听交响乐——十足切中要害,精锐们有多勇猛嗜血就有多天真。道义上完满甚于物质上的充沛,黄埔精英国之栋梁,国家脊梁所在,多少有点精神兴奋剂的意思。他们没有经历过被抛弃、被愚弄、被不当人看、被种种荒谬绝伦的逻辑惊倒一边目瞪口呆一边血肉横飞。
张立宪是幸运的,和龙文章一起杀上了南天门,地狱一季里领教了炮灰处境的集大成者,并且从南天门绞肉机里幸存了下来。残酷之外永远有更残酷的,真相之外是世界尽头的冷酷仙境。就像黄金圣斗士们虽然矢志打开了叹息之墙,但只有青铜小强们得以进入。历尽劫波后,凭着原来的青春和热血,此刻张立宪堪堪还有余力去给一个女人以爱。
李晨之张立宪
看过李晨本人对张立宪这个人物的理解:铁血杀伐,充满了刀锋少年的锐气。想来作为一个出身京城大院的男孩子,他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都是革命军人,那种对军人的崇拜,对英雄的景仰,几乎是一种化入了骨血的骚动,面对战斗,面对血,他们首先想到的不是痛苦和绝望,而是——战斗!张立宪和李晨很相似,或者说,张立宪是李晨会期待着去成为的那个人。很强悍,极具杀伤力,胸中充盈着军人的血性和骄傲,去战斗,然后赢得胜利。这就是他的全部逻辑,很纯粹的军人的逻辑,是李晨会喜欢的逻辑。
在采访中,李晨说他不明白为什么最后龙文章会自杀,我一开始觉得这实在是不好,如此重要的一场戏,他作为在场人员之一居然不能理解。可是后来才发现,他的这种不明白反而是最完美的,因为张立宪也不会理解龙文章的悲伤和绝望,否则他就不会拼了性命不惜背叛师长也要救龙文章。对于他们这些刀锋少年来说,军人的意义就在于战斗,就算是死,也得死在战场上。对战争的批判对生命的探讨,都不是他们所关心的话题。军人这个职业在他们看来,首先是崇高的,神圣的,然后才是血腥。
■电视剧:张立宪在服装上有什么特点呢?
□李晨:混搭,没有走那种比较传统的国民党军装的风格,因为他们属于天高皇帝远,本身也见不到多大的将领,又经常在丛林里边儿作战,所以他的服装偏向于军官服和作战服的混合,比较个性化,更便于丛林作战。这个剧里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特点,都不带重样的,都是根据作战的需要,来设定他们的服装,他从事的是什么兵种,他的服装就会以这个兵种为基准,在派生出一些个性化的东西。
■电视剧:张立宪开始时以师长为信仰,后来他是因为什么而转变的?
□李晨:我觉得这跟政治有一点关系,因为我们当时被调到南天门以后,虞师那边说好了会对我们有一些营救,但是我们在南天门待了很久也没等到,所以我就对他的领导方式产生了一些质疑,因为他把一些人的生命置之度外,于是我对他就有了一种不理解。但这种不理解只是暂时的,这时候我的一开始时的信仰有一些颠覆,但也不可能完全和炮灰团走到一起。
■电视剧:邢佳栋说,剧组有人过生日的时候,保留节目是往脸上涂蛋糕?
□李晨:不叫保留节目,这都已经无奈了,那天我跟他们还说“千万别抹蛋糕,千万别抹蛋糕”,我在说这个话的时候已经把上衣脱了。(一般都是谁先动手?)没有谁先动手,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已经是一脸蛋糕了。不管买多贵的蛋糕都是这样,你穿多贵的衣服人家也不管,所以最好还是把衣服脱了,当然,女孩子肯定不脱,所以女孩子最惨(笑)。
上官戒慈(刘威葳饰)
基本人设& 丈夫死于缅甸的寡妇,有一个儿子,被迷龙捡了去当老婆。
借木心的文句:轻灵朴茂,表里如一,家居劬劳务实,出客神情散朗,优雅贤惠干练的中国女性风格。天然的姊妹感,母亲感,尘嚣世界里,至少是迷龙唯一的慈凉襟怀,近恶的浮华中近善的粹华。稍有别的是,上官的传统背后有着远不是一个主妇会有的决绝,一次次地用硫化锌去表达失去迷龙的痛苦。
陈小醉——袁菲饰
基本人设& 四川姑娘,为生活所迫沦为妓女。
就像她的名字,小酌最可怡情,十八年的女儿红,冬季里温过的花雕,用她两汪似水柔情的眼睛盛来叫人潮润的醉意。那份介乎女孩儿与女人之间的青涩只合乎新婚的丈夫抱在膝头赏玩疼爱,但战火褪去了她的软弱,脱胎而为刑窑的白瓷,隐忍温润。比起情人来,她更像妹妹,是征夫行人拭掉思乡泪的指望。
李梁——李梁饰
基本人设& 共产党员。
有人问我你到底哪里好,这么多年我还忘不了,春风再美也比不过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能明了。就是这个家伙让龙文章纠结不已动辄便饱以老拳,冷静得像死人一样的龙团座为数不多的几次失态,有半数拜托他所赐。
唐基——赵志君饰
基本人设& 副师长。
如果换上汉服,留起三缕美髯,手持书卷闲庭吟哦,那模样当真不辱斯文。任何时候都表现得像个柔和而权威的长辈,藏把戒尺站在虞啸卿身后,水侵沙土式地贯彻上层社会的理念与规则。他于虞啸卿一文一武一柔一刚,初看是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的完美组合,只不过中式的中庸迂回终归适宜官场而不是战场。
郝西川(郝兽医)——罗京民饰
基本人设& 军医。
与其说是军医,不如说是法医。不怎么灵光的医术加上完全抓瞎的医药供给,造成他治愈记录的全军尽没,履职的完全无能让他充满了炮灰式的幻灭感,剩下的只有一个善良老头无能为力的委屈的爱。替自己伤心之余,看着年轻炮灰时难免怀着父亲对潦倒不成器的儿子才有的伤痛。
不辣——王大治饰
基本人设& 湖南兵。
打仗蛮勇不要命的死湖南佬,掐着要麻的脖子辩论湘军川军谁更能打,有着流氓无产主义者的可爱与弊病。百姓、洋人、官这个相生相克互衔手尾的循环里标准的百姓形象,实则也代表大部分中国农民。他的智慧和美德来自泥土,不用经历龙文章孟烦了思辨式的论证,顿悟一般超脱了仇恨与生死,蹦着一条腿唱起莲花落,功成身退退隐江湖。
克虏伯——刘天佐饰
基本人设& 炮兵。
作为一个跑回团的炮兵,他无疑是尴尬的存在。也许他能和郝兽医私下交流下空有“屠龙之伎”拙妇偏为无米之炊的心酸。在连步兵的枪支弹药都缺档空窗的炮灰团,整出一带瞄能打的炮来,无论多少口径的,听着都让人捏把汗。
要麻——王迅饰
基本人设& 四川兵。
要麻和迷龙的组合类似于成功人士背后的那个人,迷龙的威猛很大程度上体现在他手里的重型机枪,要麻这匹任劳任怨脚力不凡的四川骡子作为迷龙的人肉枪架,对迷龙猛男形象的树立显然至关重要。尽管在炮灰团里要麻也是更灰的一个,但最终死于马克沁机枪每分钟六百子弹的超高温和强后坐力和迷龙一样爷们。
竹内连山——兰小龙饰
基本人设& 日军最高长官。
就是他把南天门垒得像个游戏终关的老怪,逼得虞啸卿吐血进而恨不得自戕。碰上龙文章这个计划外招生的怪胎,是他命不好,也算死得其所。战场上,他绝对是个让人提神同时不忘骂娘的对手——以上只是理论下的推理,据说戏文系也是要粉墨登场排戏演练的,我押这个。
其他:高峰饰康丫,范雷饰蛇屁股,左腾云饰余智,谢孟伟饰豆饼,邓宝饰收容站站长
&&&&&&出品人:王中军&&
总监制:王中磊&&
总制片人:吴毅&&
导演:康洪雷&&
编剧:兰小龙&
执行制片人:李义华&&
摄影指导:王江东&&
美术师:赵京&& 录音师:李安磊
照明指导:宋德巍&&
化妆设计:超英&&
服装设计:高文晏&
独家发行:天意影视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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