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佛真的可以飞升之后好看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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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佛与日常生活
学佛与日常生活
晓云法师,信定法师,诸位同学,诸位居士:
今天是我第三次到莲华学佛园来,第一次是五年前,在座的同学和居士之中,可能有人听过或见过面。第二次是一个月前诸位的结业典礼。今天要我来作学术演讲,实在不敢当,学术二字,我是谈不上。
学术演讲,就是要讲学术。两个星期前,我在文化学院演讲时,把学术分为四个层次:
一、不学无术──一无可取的人。
二、不学有术──我国古代称之为术士,有方术的人,可为人治病、看相、算命、
看风水等。
三、有学有术──在古代称之为方士。
四、有学有术有道──在我国历史上叫做道士,这一名称的出现,相当早,春秋
繁露中有「古之道士有言」之句。
我们出家人,人称方外之士,我们自称释子、沙门,也可称道士,这并不是道教人士的专称,而是指有道之士。
今天在此地演讲,应改为学术道演讲才合适,因为有学有术,只是在方士的阶段,在一般地方是可以的,而在学佛园应该加上一个道字,为学、术、道演讲,但这就未免标新立异了。
我自问是不是有学、有术、有道?若说有,这是骄傲,是说大话。若说无,也不好,站在学术研究的立场,应该说有,我才能接受田教授的邀请。以一个学佛的人而言,还是说无才对。释迦佛说法四十九年,他却说他不曾说著一个字。
像我们来说,知道的越多,说得越多,就是懂的佛法越少。既然佛陀一个字都没有说,我们又何必多说?迦叶尊者是禅宗的第一代祖,但佛传祖位的时候,却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拈花示众,独迦叶破颜微笑而已,这样就算传法了。有人问:「当时释迦佛如果是拈根草,迦叶会不会破颜微笑?」我不知道,佛是一切智者,他一定知道,但也不能说出来,否则就不必拈花示众。禅宗有很多语录、公案、机锋,都不可用常人的知见去分析,不要用常人的心态去理解。如果可以用常人的知见去衡量的话,就不是禅宗的公案了。以禅来讲,知识越丰富,对禅的障碍越大,公案读得越多,理解越多,离禅反而越远。公案要参究,不能解释,参悟以后,也无法用语言文字,和盘托出以示人,只能向比自己高或和自己相等的人,「比手画脚」求印证,这叫做心心相印。
现在讲学佛;学佛是道,佛学是学说。
各位听讲佛法已很多,知道的也一定很多。我想就自己的经验,分几个阶段来讲:各位如果问我知道多少?可以坦白的告诉诸位,当我没有看完大藏经的时候,觉得知道的很多,尤其在二十几岁时,甚至有个很幼稚的想法,感觉自己知道的,比佛经还要多;因为我有很多的想法,没有看佛经前就有了,如是我以为佛经里的知见,大概我都有了。后来有一个阶段,不敢看佛经,为什么?就怕自己发现的答案,再在佛经看见,就像孙悟空发现再翻也翻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一样。自以为聪明的同学,恐怕都有这个毛病,后来我才明白,知道的再多,也无法超出佛法的范畴。第三个阶段是拼命看佛经,所以才到山里闭关,觉得自己太渺小了。后来把三藏教典看多了。告诉诸位,律部我看了三遍,阿含部看了二遍,大乘经论只看大半,现在若问我懂多少?可说什么也不知道,也不懂得佛法。有一个时期,心里很混乱,头脑一塌糊涂,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多了。各位知道,从前有个外道,感到自己知道的太多了,怕把肚皮胀破,特地用铜条把肚子箍起来,这个经验我似乎也有了。佛法浩如烟海,太深,看完了望洋兴叹。每看完一部经,逢人便讲,但道行比我高的一听,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后来看多了,反而没话讲,不知讲些什么。引经据典是钻牛角尖的工夫,这叫循章摘句,谓之说食数宝,谓之千古文章一大抄,目前一般文章,学术味道太浓厚,而抄的成分太多,消化的少。假如希望人家理解佛法、佛学,也要先自己充分理解以后,再告诉人家,莲池大师说:「人不要出头太早」,要想文章洗练,必须多体验。经典不是教人用来当学术研究的,而是教我们修行,有多少行持,才能对经典理解多少,有了修行的体验,才能理解佛经里每句话的真义。中文的佛经从梵文译成中文时,都是由有修行的三藏法师来主持,现在的人对佛学有研究,而无修持,理解出来的东西,自不会很好,只能从字面上翻给外国人看,无法充实佛教慧命,总有一层隔膜。所以学佛需要体验。
第一学佛要有出离心:
学佛有几个基本原则,不能盲目的学,今天听人说密宗很好,修来可即生成佛,就赶快修密,找金刚上师灌顶加持,以为几天一学,就能如何如何。告诉诸位,学密要有真方便,现在不谈。人家说禅好,现在在西洋、在日本,学禅风气非常强烈,而我们从中国大陆来台后,禅的风气已没有了,找个禅堂很不容易,现在台湾寺院有禅堂的,有阳明山的永明寺,听说有个古岩寺也有禅堂,禅可吸引人,因此大家来学禅。但有些人,禅和道分不清楚,禅和瑜伽也分不清楚,禅和静坐也分不清楚,挂羊头卖狗肉的人很多。我在美国教禅的时候,我的老师仁俊法师说:「我也打坐,但反对你教禅。」我说为什么?他说禅是真常、是唯心的。我说不管他是什么,我教的虽叫禅,事实是修行方法,为什么一定是唯心、是真常?我教的是空,是般若,后来他听了几次,觉得不错,他说我讲的禅和空也能相应,和般若也能相应。我说:「禅本来就是空,是般若。」晓云法师教的是般若禅,我虽没听晓云法师讲禅,但看过他的文章。学禅要跟真正有禅体验的人才能学。有人听念佛很好而念佛。学密而后学禅而后又念佛,结果一样也学不成。我刚才讲过,知见、知识越多的人,越难得到修行的效用。所以修行要一门深入,不要三心二意,见异思迁,看他人学得好而盲目跟从。修行更不能有患得患失的心,要有明师指点。我自己是不是明师?我不知道,明的人在我面前,我就是明师,暗的人在我面前,我就是暗师,这要靠缘,有的人说某人本事大,我来试试看,这是试不得的。因此过去大德在参师访道时,在某一大德座下一段时间后,这位师父告诉他,你的因缘不在此,可到某大德那儿去,去了一下,那位大德又讲,你的缘不在我这里,再回去吧!回来以后,这一下因缘成熟了。如果不出去一趟,光在一个师父座下,永远不行。有的人一出去就不回来。这些都是要靠缘。现在有好些师父,惟恐弟子跑了,这是不对的。华严经里的善财童子,五十三参,没有那位大善知识看到善财童子不欢善,均有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一乐也之感!若刻意留住不放,有这种心,就不够资格称大善知识了。心量要大,心量越大,来学的弟子越多,我讲的出离心,就是不执著,不要贪,无贪以后就没有嗔,无嗔无贪,就没有愚疑。愚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贪要执著,没有智慧所以有贪,有镇。有些人一讲出离心,就说是逃避现实,是厌世主义。逃避,逃到那里去?烦恼是跟著自已跑的,我们讲出离是心出离,离五欲,欲是欲界众生的大患,离欲才能修道,凡有所贪求皆为欲,讨厌也是欲。诸位!八风知道吗?
五欲跟八风是连在一起的,佛经里正规的讲法是欲,不离欲不能修定。离欲一定先要持戒,持戒才能离欲,因为戒有防非止恶的功能,持戒就是把自己防卫起来,如同用碉堡用防线围起来一样,把自己约束在一个范围以内,不让外界的诱惑引起我们犯罪,我们这世界的引诱太多太多。
我告诉诸位,我在日本还没有得到学位以前,那时正好我国和日本邦交断了,人心惶惶,国内情形不知怎样,当时正是尼克森访问大陆的时候,蒋总统有著处变不惊、庄敬自强的昭示。也有很多外国朋友,很同情我们中国人,称我国是国际的孤儿,见我已变成孤儿的孤儿了,有人打电话给我,有人写信给我,都是日本很好的朋友。我有一位教授,非常好,他就曾跟我讲,他说:「你啊不要回国罗!就留在日本吧!」我说:「留在日本做什么呢?」他说:「现在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程度以及人品,要你的人很多。」我说:「那个学校要我啊?」他说:「现在的无人寺很多。」也有叫「空寺」的,甚么叫无人寺或空寺呢?就是说住持死了,没有住持的庙,需要个住持。日本寺院,若是住持死了,没有儿子继承住持职务,他的太太女儿,就要迁离,由他的总本山派人去接收。假如说这个住持死了,而他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儿,或者是有很多的财产,那么就可以找个人,要找和尚哦!普通人不要。找个和尚做什么?去入赘,去做赘婿。我那教授是什么意思?不用再讲了,他说:「我那朋友已关照了我好久,现在我也照顾著他的未亡人,请你能成全他们,他们也成全了你。」我跟他笑了笑,不好讲,抙他一顿也不好,只能摇摇头,他说:「我把你带到那边去看一看好不好?」我说:「我没有时间。」他还是没有了解我的意思,有一天他把人带到我那里去了,来看我啦!同来的有一个中年妇人,带著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姐。我一看这苗头不对啊!
是什意思呢?后来没有谈什么话,我请他们喝了茶,坐了会儿他们就走了。晚上我那教授打电话给我:「嗳!怎么样啊!今天你看了,满意不满意啊?」像这种,这是诱惑,后来我就把师父给我的二句话,在电话里报告我的教授,我说我来日本求学时,我的师父给我二句话:「愿汝为大宗教家,切勿为宗教学者。」他是希望我成为大宗教家,不要成为宗教的学者。我说我来日本的目的不是为自己,自己的生活问题,自已的处境问题,不是问题,我是来学法的;至于说日本佛教的制度,这是日本的制度,我还是我。我还告诉他:「日本没有一个比丘,我是个受了比丘戒的比丘,请教授能够原谅我。你如果理解中国的比丘,对女色有多大的警惕,你就会知道。」后来他非常的抱歉,那么在日本这只是个例子,在我们这世界上,引诱太多,我们学佛如果不能有出离心,那是个严重的问题。现在下面我讲「心出离」。
出离心已经懂了,现在把它倒过来,「心出离」,这话可能有人误解,很多喊口号的人,利用它做为遁词,告诉人家,你不要以为我有家有室,儿女成群,我也是过著与出家人同样的生活,出家人不一定同我一样,有这样清净哦!我虽然和太太睡在一起,好多年不动心哦。心不动身体还在动,有没有这样的事情?
告诉诸位,这种人很少,这种人太少了,欺骗自己,但是反过来说,讲出离,就是离开人间了对不对?不离开人间!我们有一句话,修道是要靠众威加持,在我们寺院里常常有二句话:「宁可在大庙里睡觉,不在小庙里办道。」什么原因?
在大庙里依众、靠众、随众,你不修行也要修行,再懒的人在团体里面,人家上了殿,你不能不上殿,人家在念经,你嘴巴不动,耳朵也在听,人家在拜,你也不得不拜,所以在团体里面修行,要比一个人修行好,是助道,有道侣、道伴。
一个人修行呢?你们可要问我了,法师!你不是一个人在山中住了六年吗?既然说不在小庙修道,你为什么一个人在山里面?一个人的修行哪,要有了基础以后,一个人可以修行,懂得方法以后,一个人可以修行,最少在知见上要有很正确的基础,才可以一个人修行。有很多人闭关,不一定成功;所谓「成功」怎么讲,闭关出来以后,有很多书跟著一起出来,这算不算是成功啊?有的人闭了生死关,没有一个人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用过功,那么这两种人,究竟那一个是真正修行的人?告诉诸位,如果善于用功的,两位都是修行者,如果不善于用功的,二者都不是修行人;主要所谓善与不善在心,要在我们这心能够离欲,能够出离。在关房里边沽名钓誉,就怕人不知道我在闭关,我就拼命的写信,拼命的发消息,大家知道了我在闭关,大家来看我,供养我,那么这种是为自己。但是这心很难讲是为己或为人,如果完全是以悲心,我自己用功,写书也好,做什么也好,讲经也好,都不是为名利,而是为了悲愿心。不为己就是出离心,为己就是执著心,就是染著心、贪著心。假如我们能自己问一问,我们学佛,我们弘法,我们修行是为什么?是为了将来成大法师,为了成为高僧。
最近有人说:圣严法师啊!你还没有到高僧的程度,你已是名僧哪,再上一步就变成高僧。对我来讲,究竟那一种好,我觉得名誉高,不是重要的事情,实至名归,有名也没有关系,假如说什么人也不知道,我默默做了很多事情,也没有关系。人家认为我是个高僧,这点我要告诉诸位,我们常常看到某某地方做大法会,有五十位高僧在念经,做法会,这是大法会,跑了去看看是那些位高僧?
一看是佛学院的学生,五十位佛学院的学生,几位佛学院的老师,像这样子你们说是不是高僧?可以说是高僧,为什么,什么叫做高,什么叫做名?有名的人不一定高,高僧不一定有名,所谓高僧是有出离心的,完全是为悲心与菩提心来渡众生,来做佛事,这个就是高。如果名气很大,他没有出离心,一切为自己,沽名钓誉,这个叫名僧,佛学院的同学们念经,绝对不会说我这次念经,报纸上都会见到我的名字,没有这种心,对不对?所以他们是高僧,至少他在这种场合是高僧。有些人跑了去,今天是轮我站在中间,红祖衣,黄海青,珠子摆得很长,一直拖到尾脊,新闻记者劈里拍拉地专门把镜头对著他。他还没站好的时候,记者镜头若对著他,他会说慢慢照,等一下,我还没站好。像这种人,在外表看起来像高僧,对不对?其实他这个念头是名僧,这个是不是出离心?不是出离心,我们没有意思要骂人,批评他,我们的心如果是出离的话,这出离心叫发心,发一念心,你们的导师晓云法师他是天台宗,讲一念心,这一念心是什么心?诸位以为是清净心,我告诉诸位,「是妄心」、天台宗叫妄心观,妄心就是一念三千的妄心,与真心是相应的。
永明延寿禅师说:「一念相应一念佛,念念相应念念佛。」这个一念相应一念佛,念念相应念念佛,是什么念?是出离心,学佛要有出离心。
第二学佛要有慈悲心:
我们每天都喊慈悲慈悲,都是叫人家慈悲我,没有叫我自己慈悲人。我很可怜哪!你慈悲慈悲我。我回来以后,在我们文化馆,门虽设而常关。可是也有人,把门铃一按,拿封信,很长很长,做什么的?他说,你们这是慈善机关,要请你们发大慈悲心,救济我,我家里一家几口,在生死边缘,要请你们救济救济。你出去看一看,他满嘴的酒气,他刚刚喝饱了酒来的,像这种人,我想那里都有这种人,那么这种慈悲,要不要慈悲?也要慈悲是不是啊!禅宗有句话,「方便」
就是慈悲。现在方便是下流,把慈悲也就解释成为下流了,这「方便」,本来是一句很好听的话,是说以方法去便利人求佛道,这是慈悲,可是现在把方便变成随便,方便不是随便,方便一过了头就是随便,一随便就马马虎虎,这样子一定教不出好的人来。可是呢,棒下出孝子,有没有这句话?禅堂里叫香板头上出祖师,你们那一个挨过香板啦!有几个人挨过香板啦!我上次到你们禅堂里去看,看到香板很厚,那么,这挨打是好事情,马马虎虎出不了好事情。所以慈悲二个字,不是姑息,慈悲不是随便,慈悲是要以智慧来指导你,用恰到好处的方法,帮助众生离苦得乐,这个是慈悲的精神。所以有人问我,他说观音菩萨很奇怪,千手千眼的观音,有的手上拿著刀、枪、轮、戟、绳子等很多很多的兵器。还有金刚,都是威武得很,都是面目可憎的这种人。他觉得奇怪,你们佛教讲慈悲,为什么有这样的现象?他说今天有原子弹,你应该把原子弹装到观音菩萨手上去啊!是不是?诸位!我们将来塑像,塑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是不是也把原子弹、大炮、飞机塑到观音菩萨的手上去啊!假如有必要的话,可以的。为什么?那个是象徵,象徵著菩萨的精神,千手千眼里头,也有花、灯、珍珠、药草,这些都有,就是菩萨化度众生的时候,以不同的身分,以不同的方法来教化众生,慈悲是要讲究方法的,不是随便做滥好人,你们看到人,说这个人是好人,好到什么程度,好到了没有是非的程度,这种是不是好人?给他一种红的颜色,他说好,蓝的也说好,红、黄、蓝、白、黑通通好,你说强盗好不好?想一想,盗亦有道也好,是不是?对,样样都好,就怕得罪人,在儒家讲,叫乡愿,乡愿是什么?
乡愿德之贼,这是滥好人,不是慈悲。所以,我们在佛经里面看到,大菩萨们现种种身,在我们高僧传里面,祖师们都是非常雄伟的,菩萨,金刚,这些都是佛渡世的方便,都是慈悲。假如说要我们杀人,杀不杀?不能杀,杀了以后就不慈悲?告诉诸位,要杀像毛泽东那样的人,早一点杀掉就好了,可是共业所感,我们没有办法杀他,他自已死掉了。因此,我讲到戒的时候,戒有开、遮、持、犯,主要讲的是方法,持戒也有方法,也有方便,不是说一概而论。
第三个要有菩提心:
即学佛的菩提心,我们前天因为文化馆来了很多的人,结果很多的菜剩下来,吃不完,剩下我们几个人在吃,那我就请他们帮帮忙,发发心,把它吃掉。发心这句话,我想了想不对,发心?发心吃菜?这个发,发是生长的意思,一粒黄豆或一粒谷子往水里一泡,它就长大了,就是发了,发了以后怎么样?它的芽出来了,发生,一发它就会生,对不对?发菩提心生菩提心,发心,这发心叫人吃菜,不是办法,这些菜吃完,心就没有了。应该就是说,发心,发菩提心,菩提心本来就有。弘一大师要去青岛的湛山寺以前,他做了一个梦,他把莲子一把一把的撒下去,撒下去做什么?种菩提种子。人家讲,我到某某地方说佛法了,那个地方是从来没有佛法到过的地方,是边地,这次我去为那边的人种下菩提的种子,这个话听起来好像是对的,其实对不对?诸位,种菩提种,他们本来没有菩提种,结果把它种了下去,然后他们有了,本来那是个荒地,撒了种子下去,就长起来了,是不是这个样子?可以通的,对的。但再深一层讲,有毛病,这是层次的问题。我们分为二个层次来讲;第一个层次,在普通来讲,从没有听闻佛法的人,我们撒了菩提种子是对的,但是,再深一层讲,一切众生通通有菩提心,通通有佛性,而只是没有发,我去撒甘露水,这甘露水撒在什么上面?撒在菩提种子上面,因此菩提的种子发芽,应该这样讲比较好一点。所以,我们先要自己发菩提心,很要紧,菩提心本来就有的,每一个人都有,人人都有,本来就有,涅槃经里如此讲,华严经也是如此讲,本来就有菩提心,这是始觉、本觉,菩提本无树,那么种子那里来呢?这个是禅的问题,我们现在不谈。发心,发菩提心,我们如果在一切情形之下,环境之下,我们不要忘掉了「菩提心」三个字,我们就能保持我们的安全。人只要有自信心,无事不成,丧失了自信心的话,你便一事无成。
所以要建立对佛法的信心,修行的信心健全的话,一定要先把菩提心发出来,肯定自己有菩提心,菩提心是清净的觉心。自己知道,并肯定自己有菩提心的话,你就很安全了,在菩提道上一直走下去,很平坦。这是说,有人虽是国王的儿子,当他还没有知道自己是国王的儿子以前,他跟普通的人一样,无所谓;有一天知道自己是国王的儿子以后,他就觉得跟人家不相同,自己应该像一个国王的儿子,像一个王子。当我没有得到学位以前,我是普通人,得到学位以后呢?我觉得还是个普通人。人家就讲了,嗳!你的责任大了,我说对啊!得到学位做什么的,一张纸没有用,但是责任加重,我得的是责任感,荣誉不希奇。
一张纸毫无用处,而是责任感。有了菩提心,发了菩提心而责任感加重。学佛心要勇猛,藕益大师常常跟人讲:「我一生毫无长处,唯一的长处是我没有离开菩提心。」他时时刻刻没有忘记菩提心,也劝人发菩提心,菩提心是我们生活之中的防腐剂,能防止我们生活腐化,能防止我们走入歧途,坚定我们对佛法的信心,健全我们修行的生活。
以上讲的是学佛,以下讲日常生活──第一是平常生活,第二是修行人每日的修行生活。
一、平常生活,就是平常人的生活,就平常人的生活来讲,我们先要做个平常人,从平常人做起,而后做到不平常,做到不平常以后,再又回到平常。这不是卖关子,在我们初初进入佛门修行佛法的时候,先要把自己的生活导入常人的轨道,过通常人的生活。这在佛经中分为二类,一类是人与伦理生活,也就是社会生活,在六方礼经中讲,有个善生童子,也名善生长者经,或善生经。长者之意,非年纪大的人,长者是有德之人,年轻有德也可称之为长者,长者和童子是相对的,无欲为童子,文朱师利是法王子,事实是童子,六方礼经是讲,父母对子女,子女对父母,主对仆,夫对妻,妻对夫,国王与大臣,也就是我们中国的伦理纲常,就是五伦。君臣、父子、夫妇、兄弟、朋友,伦理生活就是各尽其分,各尽其责,以上是平常人的生活。反对出家的人认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等等。因为出家人,又要烧疤、燃顶(燃顶从明末才有,明前没有的,现在有人画玄奘三藏像,头顶也点十二个点,是没有历史根据的),又要离开社会,所以抙出家人是不忠、不孝、不义。实际则不,释尊不但没有忘记父母,更没有忘记他的国家,他把佛法教给和他有关系的人,后来他的国家被人灭亡,他也遭受灭族的惨痛,他明知不可为而还是要去救护。今天我还想到这个故事,我对自己说,我要爱国,也护佛教,出家人也要对国家民族尽心。
在人与人之间,要努力去求尽自己的责任和义务,一切不为自己,这是菩萨道的基础,一切都为众生。度众生,要先从与自己有关系的人度起,不能度家里的人,责任在自己,要检点自己,是否尽到了责任。第二要看缘,有缘很快就能使人信佛。释迦佛生生世世有个提婆达多和他捣蛋。佛不能度无缘的人,不能度的人,就要把他当菩萨看。家里有人不信佛,不要认为是生在魔鬼之家而想逃避,越是有这样家庭的环境,越要视为火中红莲,越要八风不动,越要对他们好,越要努力尽到自己的责任。直到死为止,你虽无法度他,他却成就了你的道业,家里如果出现了狠丈夫、凶太太,若自己是菩萨,他更是大菩萨。这是就佛法来讲,先做平常人。
二、修行生活,离不开戒律,有祖师把戒律浓缩编辑起来叫<毗尼日用>,吃饭应怎样,漱口应怎样,起居应怎样,理发应怎样...都有一定威仪,「三千威仪,八万细行」,贯彻了三千威仪,八万细行。另有一部<禅门日诵>,一般人说,禅宗不立文字,不立文字非不要经典,禅只是不著文字,不入任何形象、现象,任何形象、现象均可捉摸,不立文字就是不立现象,心里一切形象、现象都没有了就叫收心,不是眼睛在看,是心在妄动,<禅门日诵>是规定每天早上起来,一直到睡觉以前的五堂功课,乃是藉著念诵,帮助我们收心,指导我们修定。还有百丈清规,禅院清规──都是禅的生活轨范。晓云法师不同于众──威仪、风貌就能感动人,他讲话的姿态能使人敬仰,走路很轻,从不慌张,见到人总是那样和蔼,使人如沐春风。他是艺术家,居所如入画境。日常生活就是从平凡中体验真实的存在,其实是假的,一切如梦如幻,在没解脱以前,假的也要当真的做。业力是不假的,愿力是很伟大的,我们要转变自己的业力,以我们的愿力把我们的生活改变为纯佛教化的生活──做三宝弟子。学佛要从平常生活中著手,愿心要摆到发无上佛道上去,难得好因缘,大家聚在一起,沾大家的福气,愿大家光明。
佛教对命运的看法&&&&星云大师
居士佛教”探究
《地球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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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岳飞(1103年至1142年),是南宋抗金名将。相州汤阴(今属河南)人,字鹏举,出身农家。从二十岁起,曾先后四次从军,战功赫赫。绍兴十一年(1141年)被诬下狱,十二月二十九日(1142年1月27日)以“莫须有”的罪名被杀害。孝宗时,追谥“武穆”;宁宗时,追封鄂王。尽管岳飞一生短暂,但他与佛教之情缘却很深长。今就史料之见,作一岳飞信佛之叙述。
据岳珂所编《金佗粹编‧家集》卷一○《广德军金沙寺壁题记》云:
余驻大兵宜兴,沿干王事过此。陪僧僚,谒金仙,徘徊暂憩。遂拥铁骑千余,长驱而往。然俟立奇功。殄丑虏,复三关,迎二圣,使宋朝再振,中国安强。他时过此,得勒金石,不胜快哉!建炎四年四月十二日,河朔岳飞题。
这篇题记共81个字,抒发了岳飞“殄丑虏,复三关,迎二圣”的抗金抱负和“使宋朝再振,中国安强”的爱国宗旨。这篇讨金檄文是在当时国破家亡,金兀术大军攻到江南的情况下题就的,充分表现了岳飞对抗金正义事业的必胜信念和昂扬奋发的爱国热忱。
但是,耐人寻味的是这篇讨金题记是题刻在宜兴金沙禅寺的僧壁上,“得勒金石”。同时,题记中又明确写道:“陪僧僚,谒金仙”,换句话说,是岳飞在军务繁忙中抽出时间去佛寺礼佛的,众所周知,宋徽宗宣和元年(1119年)正月壬子下诏令曰:“佛,改号大觉金仙。余为仙人,大士。”事见《宋史》卷《徽宗纪》。所以,岳飞在建炎四年四月十二日“陪僧僚,谒金仙”,去对佛的礼拜。其抗金抱负感情的抒发显然与佛教紧紧联系在一起。
不久,即绍兴元年,岳飞又在祁门东松寺作题记一篇,流露出他对远离尘世、清净寡欲的山林古x怀有深厚的感情,亦即对佛教的崇尚之心。据《金佗粹编》卷一九《家集》云:
余自江阴军提兵起发,前赴饶郡,与张招讨会合。崎岖山路,殆及千里,过祈门西约一舍东,当途有庵一所。问其僧,曰“东松”。遂邀后军王团练并幕属随嬉焉。观其基址,乃凿山开地,创立廊庑,三山环耸,势凌碧落,万木森郁,密掩烟甍,胜景潇洒,实为可爱。所限不能款曲,进程遄速。俟他日殄灭盗贼,凯旋回归,复得至此,即当聊结善缘,以慰庵僧。
这篇《东松寺题记》,作者以优美的笔调描绘了该寺院周边葱郁成荫的自然景观,流露了作者向往自然的心情,同时又明确希望“俟他日殄灭盗贼,凯旋回归,复得至此,即当聊结善缘,以慰庵僧”,解甲归田,隐居于此,听禅赋闲的心愿。这说明了佛教思想在岳飞的脑海中已经深深扎下了根。尽管在他率部前往江西上饶的行军途中,他仍然渴望参拜僧寺,礼佛敬佛。
岳飞与江南名x、江州庐山东林禅寺高僧慧海来往密切、切磋佛理,从思想上进一步加深对佛教的认识。据《宋会要‧道释》一之七云:
(绍兴)四年十一月二十五日,神武后军统制、充江南西路舒蕲州制置使岳飞言:“臣驻军江州,请到禅师惠(慧)海住持江州庐山东林禅寺,本僧禅学精通,戒行孤洁,欲望特与一佛心禅师师号。”从之。
岳飞与东林禅寺高僧慧海的关系看来并非一般,否则他断不会向高宗赵构提出赐于慧海“佛心禅师”之师号。这是岳飞对慧海禅师的敬崇,也是对佛的敬崇。
李心传《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绍兴六年四月乙巳>条云:
诏湖北京西宣抚使岳飞丁母忧,已择日降制起复。缘见措置进兵渡江,不可等待,令岳飞日下主管军马,措置边事,不得辞免。先是,飞母庆国太夫人姚氏卒于军,飞不俟报,乃解官而去。上闻之,诏飞起复,遣东头供奉官邓琮持告抚谕,赐银帛千匹两,令官属将佐、本路监司、本州岛守臣日下敦请治事。翌日降制,已而琮见飞于庐山寺,飞欲以衰服谢恩。琮不报。飞再辞,上不许,诏飞速往措置调发,毋得少失机会。飞奉诏归屯。
显然,从上述史料中可以看出,在江州时,岳飞不但与东林禅寺住持慧海关系密切,而且他还十分留恋那里的佛寺。营葬岳母姚氏时,岳飞即住在东林寺里,高宗下诏起复,并遣臣官邓琮前来传诏,“琮见飞于庐山寺”,其寺很可能是东林寺。
又据徐梦莘《三朝北盟会编》卷一七八<绍兴七年八月五日>条云:
岳飞赴行在。初,岳飞解兵往江州庐山,持余服也。累召敦促不肯起,朝延札下宣抚司参议官李若虚、统制王贵同去敦请飞依旧管制,如违,若虚等并行军法。若虚等既至庐山东林寺,见飞,道朝廷之意敦请,飞坚执不肯去。若虚曰:“是欲反耶!此非美事。若坚执不从,朝廷岂不疑宣抚;且宣抚乃河北一农夫耳,受天子之委任,付以兵柄,宣抚,谓可与朝廷相抗乎?宣抚若坚执不从,若虚等受刑而死,何负于宣抚,宣抚心岂不愧?”凡六日,飞乃受诏赴行在。
可见,绍兴七年因淮西军易帅事件,岳飞十分气愤地向高宗辞职离开军队后,其隐居之地在佛寺庐山东林禅寺,所以高宗命李若虚、王贵等“至庐山东林寺,见飞,道朝廷之意敦请。”
绍兴十年(1140年),岳飞率岳家军离开江州后,他还特地赋诗寄赠东林禅寺住持、高僧慧海。据《金佗粹编》卷一九<寄浮图慧海>云:
湓浦庐山几度秋,长江万折向东流。
  男儿立志扶王室,圣主专师灭虏酋。
  功业要刊燕石上,归休终伴赤松游。
  叮咛寄语东林老,莲社从今着力修。
这是岳飞孙岳珂所编《金佗粹编》所列岳飞七篇诗文之一,是研究岳飞佛学思想的重要资料。从这首诗文内容考察,似乎说明如下几个问题。首先,“男儿立志扶王室,圣主专师灭虏酋。”杀敌报国,仍是岳飞当时主要的任务。其次,“功业要刊燕石上,归休终伴赤松游。”表自己功成隐退、与古寺禅师为伴,在宁静安详中安度晚年的心愿。再次,“叮咛寄语东林老,莲社从今着力修。”岳飞嘱咐东林寺高僧慧海修缮好禅寺,以待将来自己功成名就后再来此共论佛理。可以说,岳飞归隐山林,皈依佛门的思想由来已久。至绍兴十年,他离开江州时与佛教的关系已经无法割断了。
关于岳飞上述心愿,在他向高宗所上的一篇奏文中也可以得到说明。据《金佗续编》卷一《高宗皇帝宸翰摭遗》卷一<绍兴七年>条云:
异时迎还太上皇帝、宁德皇后梓宫,奉邀天眷归国,使宗庙再安,万姓同欢,陛下高枕天北顾忧,臣之志愿毕矣。然后乞身还田里,此臣夙昔所自许者。
如此看来,岳飞隐退信佛思想早已有之。一旦杀敌报国宏愿遭到高宗、权臣的压制,难以实现时,岳飞上述思想就表现得较为迫切。
岳飞信佛并不奇怪。实际上从中国传统文化角度探讨,这乃是儒、佛、道互补人生模式的再现罢了。宋代释、道盛行,岳飞不过借此独善其身、寻求在清净恬淡的“归休”中慰籍内心而已。而当时中国的佛禅也是以清净和谐为其核心的。
北宋士大夫晚年“都被禅家引去”者颇多。如欧阳修、苏轼等。尤其令人不解的是,理学家程颐的高徒,如游酢、杨时、谢良佐、吕大临等“程门四先生”,在程颐死后,均“晚年嗜佛,流而为禅。”事见《朱子语类》卷五<性理二‧性情心意等名义>。即使跟随程颐二十年而被程颐称为“我死不失其正”的尹炖,后来也不免转而学禅。司马光的门人刘安世、晁说之,晚年都笃信佛教,刘世安甚至认为其师诋佛为非。事见《宋元学案》卷二○<元城学案>卷二二<景迂学案>。苏轼在晚年“杜门烧香,深念五十九年之非。”事见《苏东坡集》附王宗稷编《东坡先生年谱》,同时苏轼还“学寿禅师放生,以证善果。”事见《宋艳》卷一二<丛杂>引<善诱文>。即使王安石,在他的晚年,因为政治上遭受挫折,退居江宁,终于皈依佛教,变成了一位虔诚的佛教徒。
北宋这些士大夫与岳飞相去甚近,他们晚年信仰佛教,对岳飞不无有着深刻的影响,所以岳飞信佛是佛教文化对一位军事家灵魂的成功铸造。
作者:盛巽昌
来源:《学术月刊》1999年第4期
名人与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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